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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那个朋友跟过来,问:“国安,你认识这照片上的人?”

    照片上像是一对情侣,女孩子穿着古代衣饰,扮成白娘子,小伙子穿着古代状元服,两人状似很亲密,照片里的小伙子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简氏集团长子简帛砚,女孩子颇有灵气,像西湖上出水芙蓉。

    沈国安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这个女孩子的眉眼,像极了死去的前妻。

    第55章

    简帛砚从老宅开车出来,直接回皇庭酒店。

    温浅躺在酒店大床上,跟儿子简聪通电话,电话里稚嫩的声音奶声奶气,“妈妈,卫颖今天哭了,黄宇轩说她没有妈妈,还说我没有爸爸,我告诉他们,我很快就有爸爸了,妈妈我说的对不对。”

    “你说得对,妈妈一定会努力的。”温浅鼻子发酸。

    “妈妈,我今天画了一幅画,有我,妈妈,还有爸爸。”

    “妈妈,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你?”

    “很快,妈妈很快去接你跟卫颖。”

    “卫颖说想她爸爸了。”

    温浅侧耳听走廊里有脚步声,轻声说了句,“妈妈有重要的事,聪聪乖,妈妈明天晚上跟你通电话。”

    温浅放下手机,走到门旁,趴在门上听了听,脚步声在门外戛然而止,温浅等了一会,外面没有声音,她一下拉开门,简帛砚刚举着手,正要敲门。

    温浅从门里探出头,“你回来了?”

    “没睡?”

    他以为她睡了,刚才想敲门试试,他特别想看见她。

    她转动着眼珠,“我等你。”

    夜晚,她穿着睡衣,这样的场景,显然他误会了,星眸里跳动一两点火星,温浅赶紧摇手,解释,“我等你,想问你是不是被骂了?”

    “我被骂了,你想安慰我一下?”

    她幸灾乐祸的表情,“我就想看看你被人骂是什么样子?”

    “想看?”他挑眉,“我被骂以后,可是要发泄的,有人就倒霉了。”

    她刚想关门,门被他用腿抵住,她挤住门,小声说;“我这几天不行,那个来了。”

    他只不信,“你骗我?”

    她一脸认真,“没骗你,骗你惩罚我性.冷淡。”

    “我包治性.冷淡。”

    他挤进屋里,温浅搂住他脖子,主动亲了他一口,下逐客令,“回你房间睡,今晚真的不行。”

    简帛砚搂住她纤腰,怀中软玉温香,不舍得放开,“今晚什么都不做,睡觉。”

    温浅躺在床上,看简帛砚在床边脱衣裳,他衬衣扣子全解开,露出坚实的麦色胸膛,紧实的小腹,晕黄色光线下,他的肌肤像绸缎一样,闪着光泽,他脱掉外裤,剩下里面一条三角内裤,支起小帐篷,温浅闭上眼,这是要纯睡觉?

    半天,他没上床,她听见脚步声,睁眼,暗自笑了,他往浴室走去。

    浴室内传来哗啦啦水声,她正躺在床上想入非非,轻轻的敲门声,被浴室的水声掩盖,她仔细听,确实有人敲门,她赶紧下地走去开门。

    她起初以为是酒店服务员,开门一看,门口站着周思甜,周思甜朝房间里瞄,“温姐,我敲半天门,你怎么不开门。”

    “我没听见,你敲门声太轻了。”

    简帛砚在浴室洗澡,温浅堵在门口,不让她进来,问:“这么晚找我,有事吗?”

    “温姐,我大姨妈来了,问你要一片姨妈巾。”

    周思甜刚想睡觉,身下咕嘟一下,觉得不好,一看大姨妈关顾。

    “你等着,我给你取。”

    温浅转身进屋,包放在厅里,她今天刚来了大姨妈,买了两包,放在包里,温浅低头从包里往外掏姨妈巾,拿出一包,转身,却愣在原地,简帛砚从卧室里走出来,腰间围着一条浴巾,拿着雪白的大手巾擦头发上的水珠,温浅转头看门口的周思甜,周思甜痴痴傻傻地看着他。

    温浅顿时囧得满脸通红,赶紧走到门口,周思甜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简帛砚上身看,温浅把一包姨妈巾塞给她,把门关上。

    靠在门上,看着简帛砚,他乌亮发梢滚落一滴水珠,滚过胸膛,沿着精瘦的窄腰滑下,滑过结实小腹,滑落浴巾里,温浅直直地看着,喉咙发干。

    他笑了,“看傻了,帮我拿睡衣。”

    她脸红到耳根,赶紧跑去拿睡衣,她的房间,有一扇柜子放着他的衣裳,随时过来住方便,温浅在墙壁柜里拿睡衣,脑子里想着他性感诱人的身躯,随手拿了一件睡衣,伸手递给他,只听他的声音戏虐,“帮我换上睡衣。”

    他轻轻挑开浴巾,浴巾掉落在脚底地板上,温浅没来得及闭眼,昂然挺立,跳入她的眼睛,她的血液一下冲到头顶,面红耳刺,转过头。

    她慢慢走到他面前,他伸开胳膊,等着她为他穿睡衣,她把袖子给他先套上,系腰带,他宽阔的胸膛一起一伏,她忍不住朝下偷看了一眼,顿时耳热心跳,手不听使唤,他抓住她的手,她指尖被烫到,抖了一下,想往回收,他强有力的按住。

    两日后,世拓集团总经理办公室,简帛砚在挂电话,“沈伯父,您回来了。”

    “帛砚,我想见见你和你的女朋友,可以吗?”

    简帛砚顿了一下,面色略为难,“沈伯父,我问一下她的意见,不知道她愿意吗?”

    “好,帛砚,我等你电话。”

    还是那个老地方,那个老旧的咖啡馆,温浅坐在靠窗边,每次来都坐这个位置,她看见一辆二手轿车停在咖啡官门口,罗勇匆匆忙忙下车,朝咖啡馆走来。

    温浅看一下表,罗勇准时进门,进门不用招呼,罗勇直接快步往她坐的这张桌子走过来,坐在他对面,服务生过来,“请问,先生您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