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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bu小说网 > > 颠覆剧情[综] > 第139节
    桃朔白说道:“我有办法要她说实话,你可舍得?”

    “什么舍得不舍得?”张无忌不解。

    “那是个美貌的姑娘,我若动手询问,她向你哀求,你可会心软?”桃朔白反问。

    张无忌一时无言,就本心而言,他不愿杀人,也知道自己一贯心软,如果是个姑娘求他,他真会心软。

    宋青书却没那些顾虑,当即言道:“若你有办法问出话来,还请动手。哪怕赵敏说不会伤及六大派性命,可能布下这般局面抓人,所图自是不小。元兵残暴,武林人士一向与之相对,朝廷自然也视武林各派为大患,焉知此回不是想将武林各派一网打尽?”

    这时赵敏出来了。

    赵敏换下男装,一身淡黄绸衫,身段婀娜苗条,肤色如玉,一笑之下犹如鲜花初绽,美的令人心荡。赵敏看似随意一扫,已瞧见倚天剑被他们拿在手中,却被打开,心下遗憾,却没表露出来,只笑吟吟问道:“你们要走了?”

    张无忌这才从美色中回神,不由得提高警惕。

    宋青书一贯不将美色放在眼里,竟是无动于衷,只旧话重提:“武当被你关在何处?”

    赵敏不答,却是去看张无忌:“你们是真心来问我?要我回答也行,张教主留下,我只告诉张教主一人。”

    “由不得你!”桃朔白袖中滑落一柄玉箫,一曲《碧海潮生》吹出,宋青书张无忌韦一笑只觉得听到箫音之美,海上潮起潮落,但落在赵敏耳中却是重锤敲击,引得她气血翻腾,哪怕紧捂双耳也无用,哇的吐出一口血来。

    紧接着一连串坠地惨叫,这山庄暗处不知埋伏了多少人,皆被这箫声震伤心脉摔倒而出,躺在地上不能动弹。内力深厚的尚且好些,功力弱的已是七窍流血而死。

    正当张无忌想阻拦时,箫声停了。

    赵敏整个人倒在地上,面白如纸,口鼻流血,眼中极是惊骇。

    韦一笑倒吸了口凉气,不可置信道:“这、这是桃花岛的功夫,碧海潮生曲?你姓桃,莫不是桃花岛后人?可是……”

    可是桃花岛岛主黄药师平生只有一女黄蓉,黄蓉嫁给一代大侠郭靖,夫妻两个在襄阳一战双双身死。二人留有两女一子,长女郭芙襄阳一战后下落不明,又说是死于百损道人之手,百损道人却是玄冥二老的师父。次女郭襄,创建了峨眉派,一子郭破虏,死于襄阳之战。

    随着韦一笑的话,众人不禁都猜桃朔白是郭芙的后人。

    桃朔白挑眉:“不问六大派行踪了?”

    赵敏恼恨,加之自信他们有求于人,哪肯在受罪之后乖乖配合,冷哼道:“我好心好意招待诸位,你们却这般欺负我一个女孩子,要杀要剐敬请随意,休想从我口中得到任何消息。”

    赵敏声音虚弱,一句一喘,伤在内力,一时半会儿根本动弹不得。

    “我不愿与赵姑娘为难,但若你不识趣,也莫怪我狠辣。”桃朔白说的云淡风轻,却没人怀疑他不敢下手。

    对这个摸不清底细来历的人,赵敏本就戒备,如今更是惊惧,她不死心的询问:“要我说也可以,请教阁下是什么人?”

    “我出自桃花岛。”桃朔白这句话一出,赵敏就认定他果真是郭芙后人。

    赵敏恨恨,却知不敌,唯有相告:“六大派已去往大都。”

    韦一笑摸着下巴说道:“教主,我看她身份不一般,不如押着她去大都。”

    宋青书拍拍张无忌的肩膀:“无忌师弟,这是权宜之计,只让她同行,确保她没撒谎。”

    “我知道。”张无忌点头,上前将赵敏扶起来,几人畅通无阻离开了绿柳山庄。

    出了山庄,气氛轻松了些,但未免有追兵,都不敢耽搁,立刻去和杨逍等人汇合。

    宋青书心中有疑问:“你当真是郭芙后人?”

    桃朔白嘴角微弯:“你为何不猜郭芙是我后人?”

    “什么?”宋青书扭过头来,只看到他嘴边一闪而逝的笑,心猛的一跳,莫名有些发慌,一时也分不清他是实话还是玩笑,却也愣愣的没再追问。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他辣手摧花拉,(^o^)/~

    第146章 玉面孟尝宋青书4

    一行人日夜兼程,这天在一片小树林宿夜。

    几堆篝火点起来,一行人三三俩俩围坐,吃些干粮喝些水。因着桃朔白除掉了小昭的脚铐,小昭对他十分感激,专程捧了烤热的面饼和水走来:“桃大侠,请用。”

    “多谢。”桃朔白接了东西,见宋青书正看着他,便转手把东西给他。

    宋青书笑着摇头:“这是小昭姑娘的一番心意,再者说,这一路你也没吃什么东西,为保存体力,暂且将就些,等到了镇子,我定点上一桌好菜请你。”

    桃朔白实则是对干面饼无法下嘴,却又不好一直不进食,只能勉强吃了半个。

    倒是宋青书见他不吃了,随手将剩下的半个取来,只道不好浪费,三两口就咽了下去。吃完见对方若有所思的盯着自己看,宋青书忽然意识到此举过于亲密,从小到大,他就没吃过旁人口中剩下的东西,可方才却是那么自然,一点排斥也没有。

    所幸两人独自用着一个火堆,旁人都在商议去大都之后的事情,并没关注这边。

    小昭回到杨不悔身边,没见着张无忌,问道:“公子呢?”

    杨不悔撇撇嘴:“明知故问,当然是去照料赵姑娘拉。无忌哥哥这人就是心软,特别是见着漂亮姑娘就犯傻,那个赵敏心思又深,狡猾的很,可不是把无忌哥哥给哄住了。这一路上,只差将她当做娘娘供着了。”

    小昭固然心里黯然,但也不敢表现出来,反倒偷偷的打趣她:“小姐,你喜欢公子呀?是不是吃醋啦?”

    杨不悔哼了一声,抬手朝她脑门儿一点:“别瞎说啦,我怎么会喜欢无忌哥哥,我只当他是兄长。当年我娘被灭绝老贼尼逼死,若不是无忌哥哥带着我找到爹爹,哪里有我现在?我心里敬他爱他,拿他当亲人呢。唉,我就是怕他被人骗啦!”

    这话半真半假,杨不悔的确很看重张无忌,也对当年之事感激在心,但要说不喜欢张无忌……她自己也弄不明白,只是每次看到他细心照料赵敏,心里头气儿就不顺。

    原剧中的这个时候,杨不悔在武当照顾瘫痪的殷梨亭,一开始是因为想替娘弥补,渐渐的却因为殷梨亭的痴情而动心。年轻的女孩子总是会被痴情执着的男子迷住,想象着被这样一个人爱着是多少幸福,但这种事往往又伴随着痛苦。若那男子果然痴情不改,如何会再爱上别人?若是轻易的就变了心,还能算是痴情吗?原剧中杨不悔和殷梨亭成婚了,看似恩爱美好,可情到深处的杨不悔真没对此产生过疑虑——殷梨亭爱的是纪晓芙的影子,还是她杨不悔?

    杨不悔遗传了纪晓芙的容貌,十分相似。当年殷梨亭最后见到纪晓芙,纪晓芙就似杨不悔现今的年纪,殷梨亭痴念了纪晓芙二十年,当杨不悔出现,他真分得清吗?

    现在却不同,殷梨亭没有瘫痪,杨不悔与其没有交集,乍然重逢儿时共患难的张无忌,俊美出众,力压群雄,真能心中半点涟漪也无?

    连日赶路,人疲马倦,早早儿便依着火堆睡了。上半夜是宋青书值夜,下半夜是韦一笑。杨逍在火堆边缘,靠着树,杨不悔靠在他身上。再过去一点是张无忌,他倒是好福气,腿上枕着小昭,身边依偎着赵敏。韦一笑一贯是睡在树上,桃朔白在宋青书身边,看似闭着眼,其实并没有睡。

    后半夜,正是人最困顿的时候,突然几个霹雳烟雾砸了过来,伴随着啪啪啪的炸开声,周围笼罩在一片烟雾里。除了小昭杨不悔,其他人反应都很快,烟雾阻隔了视线,只听几人说话声,还有小昭杨不悔的惊叫。

    宋青书在烟雾刚起时就被人捂住了口鼻,抓住胳膊瞬间拔地而起,落在高高的树上。

    “教主!”韦一笑也在树上,因此没吸入烟雾,可却看不清底下的情况。

    桃朔白阻止他下去:“是十香软筋散。”

    “没听到张无忌的声音。”宋青书其实更想问桃朔白为何不出手,从他的反应来看,明显早有防备。

    “张无忌这种人性格已成,但吃一堑长一智,哪怕改不了,让他吃个教训也是好事。”若非宋青书的缘故,桃朔白根本不会刻意参合剧情,也不会无缘无故去难为赵敏。

    他之所以没阻拦今晚之事的发生,是清楚阻止了今晚,也有明晚、后晚。张无忌心软,惯会怜香惜玉,哪怕明知赵敏聪敏狡猾,但对方稍一示弱就不忍心,若非张无忌有九阳神功护体,只怕赵敏早把搜走的十香软筋散偷回来给他吃了。

    当烟雾一散,杨逍护着杨不悔,两人不慎吸入烟雾,已是浑身无力。张无忌倒是无碍,可他对面站着赵敏,赵敏手中拿着一根珠花簪子,正对准了小昭的咽喉。在树林周围围了一圈儿元兵,领头的正是在绿柳山庄见过的那个面貌丑陋的哑巴。

    “苦大师。”赵敏原本内伤很重,可她一再喊疼,哄的张无忌为她疗伤,一路上只是将她的双手困缚。此时赵敏显然早一步吃了解药,并未受十香软筋散的影响,这才有能力以小昭做胁迫。当时她离小昭最近,而所有人中,小昭也是最弱的,谁能说这不是她早就计划好的?

    苦头陀上前拿住小昭,有人骑马过来,赵敏上马。

    张无忌喊道:“放了小昭!”

    赵敏仰头灿然一笑:“张教主放心,我不会伤她性命,只是张教主武功盖世,我若不带着她,如何能走的了呢?你们不准追,我会将小昭姑娘和十香软筋散的解药放在前面镇子的客栈里。”

    看着赵敏等人离去,张无忌不敢拦。

    树上三人落下来,宋青书道:“无忌师弟,赵敏心机深沉,为今晚脱身,她早就在计划,你太心软了,她就是盯住了你在算计。”

    杨不悔无力的靠在树上,也十分气恨:“这个妖女!先是装可怜,哄得无忌哥哥为她疗伤,又用美人计,故意和小昭睡得近。若非如此,她哪有力气抓住小昭……”话音一顿,有疑问道:“赵敏的解药是从哪儿来的?当时分明搜过身,她身上的十香软筋散和匕首都被我拿走了呀。”

    宋青书补充道:“你是拿走了,但你把他给了无忌师弟。”

    在杨不悔的瞪视下,张无忌内疚的垂下头,十分自责:“我竟不知她是何时将解药摸走的。”

    “无忌师弟,赵敏是漂亮,但她是朝廷的人,又狡猾异常,你便是武功高强也不是她的对手啊。下回再遇到她,千万别轻易的被她哄了。”宋青书倒不是有心挑拨这对未来情侣,只因赵敏前期很多行事看不过,毕竟他们是两个阵营,政治立场不同。

    天亮后,一行人赶往下个镇子,抵达时已是傍晚。幸而赵敏言之有信,在镇子上的客栈内,果然有小昭拿着解药等候着。

    小昭见杨逍父女恢复如常,松了口气,忽然想起一事,忙说道:“对了,我知道赵敏的身份了。赵敏身边跟着的那个苦头陀是个哑巴,不会说话,但武功很高,但我听另一个领兵的小将军喊赵敏’郡主‘。”

    “郡主?”张无忌颇为吃惊。

    宋青书道:“若赵敏是郡主,想必全名是敏敏·特木尔,朝廷赐封的绍敏郡主,汝阳王之女。听说现今朝廷派了汝阳王主管平叛之事,那汝阳王有一子一女,那位郡主被称为蒙古第一美人,且身边招揽了不少武功高手,细想来,与这赵敏十分契合。”

    张无忌听到赵敏真实身份,不知为何心中遗憾,一时闷闷的不言语。

    小昭最是善解人意,又时刻关注他,自然发现了他的神思不属。犹豫了片刻,说道:“公子,那赵敏让我带话给你。”

    “什么话?”张无忌立刻问道。

    “赵敏说,她在大都等你。”

    待几人赶到大都,立刻联系了明教的人查找消息,与此同时莫声谷也到了大都。武当有俞莲舟坐镇,又有弟子报信,加上贾敏因抓捕武当失利,没亲自上武当,所以武当派没受损失。昆仑、崆峒两派当时距离光明顶最近,通知了以后有所防备,而华山、峨嵋、少林离的远,等报信之人赶到几派已中了奸计,好在情况比原剧中强些。

    莫声谷带来的消息令人唏嘘,毕竟险些六大派就被朝廷所灭。

    “这赵敏郡主心计果然不同一般,思之可怖。”尽管不可否认赵敏很美,但韦一笑一想起来赵敏就好似寒毒又复发,浑身毛骨悚然。

    张无忌也叹了口气,暗道:赵敏这女子当真狡猾多端,心肠歹毒,下次再遇到她,万万不可心软被骗。

    已知赵敏是郡主,明教教众盯住汝阳王府,果见赵敏出入,一行人跟踪而上,发现六大派被关押在万安寺的七层塔,里里外外尽是守卫,赵敏招揽的那些江湖高手都在其中。他们发现赵敏到了万安寺,分别提出六大派的掌门,派人与之比试。六大派的人明显状况不对,和先前杨逍中了十香软筋散的时候一样,一看他们动手更是显眼,只有招式,却无内力。

    昆仑派的何太冲已输过两回,断了两根手指。

    轮到峨嵋派时,周芷若见灭绝上了年纪,又无内力,心中担忧,便要替师父去,同样被抓的丁敏君等人却是害怕的朝后缩。

    周芷若一出现,暗中藏着的张无忌就紧张。

    周芷若看着憔悴了好些,却越发显得清丽楚楚,她看着虽是柔弱,骨子里自有韧性。她站在那里,不惧赵敏等人,只说道:“我是不会动手的。我武功虽不济,但却是名门正派的功法,岂能被你们无耻胡虏学了去。”

    赵敏想起在光明顶上,张无忌分明神功在身,却被周芷若刺伤,显见得对周芷若不一般,心下吃味,有心要为难她。便走到她跟前,挑起她的下巴笑道:“你师父告诉你的吧?灭绝师太果然了不起,我这么一点点居心,竟然被她看穿了。你既然不肯跟我比剑,那就是认输了?凡是输了的人,便会削去一指,你呢,长得花容月貌,又这么骄傲,我不要你的手指,我要你和那位苦大师一样,脸上划个二三十刀,变成个丑八怪!”

    赵敏抬手一指,正指着苦头陀。

    苦头陀丑陋的脸上纵横交错尽是刀疤,头发棕黄,又是个哑巴不说话,平时看着十分吓人。兼之他武功厉害,是赵敏身边第一流的高手,底下人十分敬畏。

    周芷若到底年轻,被两个元兵抓住,眼看着赵敏举着剑对准自己的脸,吓得眼泪都流了下来。女子没有不在意容貌的,是人,也少有不怕死的,更何况赵敏此举戳中女子软肋,有时对女人来说,毁容比丢掉性命还痛苦。

    周芷若大喊道:“不要划花我的脸,我宁愿你杀了我,你杀了我吧!”

    “哎呀,还是害怕嘛。”赵敏笑吟吟的,手中的剑又朝前松了松,就要刺上周芷若时,突然一道极沉的气劲射来,只听一声脆响,手中长剑竟被震断。她一惊,又见一道身影掠来,将周芷若护在身后。

    “张无忌?!”赵敏吃了一惊,见他搂着周芷若,心中又恼。

    “还请赵姑娘高抬贵手,放了周姑娘吧。”张无忌一张口气势就弱,哪里像是来救人,但他之所以如此,倒也是有顾虑,毕竟六大派还在对方手里。

    赵敏却是质问:“你这么紧张她,她是你意中人?”

    张无忌诚实说道:“当年我中了玄冥神掌,全身动弹不得,周姑娘照料我吃饭喝水,此番恩德,我绝不敢相忘。”

    “哦。”赵敏闻之放了心,却是说:“既然她不是你意中人,又不是你师姐师妹,那我划她的脸,跟你有什么关系?”

    桃朔白突然出声:“你可以划伤她的脸,我照样可以划伤你的脸。”

    赵敏一看到他,想起先前受伤,心下一惧。她很清楚,张无忌是个心软之人,根本不会真的伤她,但这个桃朔白不同,偏生她不肯低了气势。她乃是皇上钦封的绍敏郡主,自小金尊玉贵,出入高手随扈,谁不给她颜面?谁不是处处哄着她,敬着她,这般被人威胁,实在令她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