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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植物充分吸收二氧化碳,充分生长,这比露在种植可要强好几倍呢?”

    “好啊。王站长,我还想问一下,我们主要种植什么呀?”

    “咱们主要种植西红柿、黄瓜、豇豆、茄子。还有一点,我要说的就是,你们都知道,咱们这什么时候蔬菜最紧缺?”

    “王站长,我说吧。”田河说,“当然是过年的时候了,我们这不仅没菜,而且菜还特别少。那时的价钱可是天价,再者,谁家都得买。”

    “田河,这就对呀,大棚菜就可以改变季节,让蔬菜在这个时候上市。我们夏季育苗就可以达到这一点。”

    大家一听,都乐了,这可是好事呀!人工改变季节,很简单。

    “说白了,”王站长补充道,“就像大家育辣椒苗一样。”

    大家恍然大悟,对于大棚种植,大家并不陌生。

    田书记看着大家乐呵呵的样子,眼前仿佛真像看到了那上市的绿油油的黄瓜,还有那红艳欲滴的西红柿,爬满枝架的豇豆,满蔓倒垂的黄瓜。

    “田书记,”王站长用胳膊肘儿碰了一下,“我看大家都没什么意见,咱们就签吧,你再看看还有什么要说的。”

    田书记忙回过神来,点了点头。“乡亲们,这一次,咱们先尝试,只有十个名额,等明年收获好了,咱们在扩大规模,大家看好不好?”

    “好啊,”村民们一个个异口同声的回答。

    “那就签吧。桂山伯,快把协议拿出来,你点名字,咱们现场签约。”

    “好,第一户,桂西。”

    桂西一本正经的走上前,用笔郑重其事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第二户,第三户…………”

    场下了其它未签约的人可羡慕了,仿佛这一签约就能弄到一沓沓灿新的人民币一样。

    签约完毕,王站长又与田书记商议起建棚来。

    “田书记,这建棚的主要工作就是打墙了,这个有示意图,张宇航就能看懂,其它的像装配钢管一事,盖膜一事由人家公司派人来做。现在是七月了,有两个月就能完成了,咱们11月份就可以开始了。”

    “好啊,我们这事全权交给老枯叔和田焕了。老枯是打墙的老把式,这个你放心。”

    “那就好,这可是保温的关键之处,切不可忽视大意呀!”

    “老同学,你放心,我们第一次弄这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哈哈,就是的,我呀还希望你们明年再扩大规模呢?”

    “这,没啥问题,不过,你可要常来,多多指导呀!我们可都是门外汉呀!”

    “我不是给你留了联系方式了吗?你有事打就行了。田书记。你和大家也每人弄一个这个,可方便啦。”

    “暂时不行,等以后吧,我一定也要弄一个。”

    “老同学,等我们大棚弄到钱,你不说我也要弄一部的。”

    “好了,我不打扰了,我得回去了,你们先打墙,贷款的事也快点,人家公司见到我们的付款才会来给咱们装配呀!”

    “没啥问题,我们会尽快的。”

    送走王站长后,大家又坐在一处议和起打墙一事来,这可得一伙小伙子。

    “这好找,咱们村这些壮小伙可多啦!像大虎二虎弟兄俩……”

    还未等老枯叔说完,田书记说道:“这两个人不行?”

    “为什么?嗳,这老桂呢,这几天咋老见不上人呀!”

    田书记和张宇航一听都笑了。

    老枯叔可懵了,他可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呀,田泥、田焕一听,也感觉特别糊涂,也不知这田书记和村长笑什么。

    “人家二虎要结婚了,桂山伯正在筹备这事呢。”

    “是吗?”大家喜笑颜开。

    “什么时候呀?”

    “我估计快了,就这几天吧。”

    “那可好,那可好。”

    “这可都是咱们几个的功劳呀,桂山伯可要好好感谢咱们呢?”

    “应该的,要不是咱们呀,这老桂恐怕又要把二虎给耽搁了呀。”

    “既然这两个人靠不住,那还有我家田猪呢?”

    “就是泥叔,你隔壁那泥水匠的儿子呢?”

    “还有余叔家的橙子呢?”

    “老枯叔,还有我呢,我也是小伙子呀!”

    “你?不行。”

    “老枯叔,你就让我感受一下吧,我有的是劲,绝对服从你的命令,争取完成任务。”

    “老枯叔,他这村长想到一线去,就让他去吧,给他一个机会。”

    “好吧,给个机会,你书记大人发话,我不同意也不行呀。”

    “老枯叔,”田焕叔说道,“老枯叔,那你家的那些宝贝小椽可有大用场了。”

    “那是。明天大家都去给我拉号子,今天回去,我把那几个槌子修理一下。”

    “槌子,这是什么玩意。”

    “张宇航,你呀有所不知了吧,这是打墙的一种工具,下面是石头做的槌子,上面是一个木把。这就好比是农村盖房用的电夯子。”

    “好啊,还有新鲜玩意,过瘾。”

    “什么新玩意,老得快掉牙了。”

    “明天好好干,我们可都看着呢!”

    开完会,老枯回到家,钻到后面放置烂东西的闲房内,收拾起这些家伙来,他轻轻的用手抚摸,有的松动了,老枯叔用斧子消了一些楔子,轻轻砸到里面,待每一个都结实了,老枯叔才轻轻放回原处。

    弄好这些,老枯走到卧室里,枯婶一脸忧郁,老枯叔没有理睬,只躺在椅子上,眯着眼,枯婶眼圈有点红肿,大概还在想儿子的事吧。

    田书记还在家里面琢磨着明天的事,这一打墙,大棚一建好,他可就放心了,这大概就叫大事依然吧。不过,现在不行,他还得多多操心,乡亲们可是投了好多钱的呀?大家可都指望着今年能有一个大的跳跃呢。

    这一宿,二狗心里特别兴奋,不管结果如何,他可算为村民谋了一条合适的路子,看目前的情形应该是不会错的。这一夜,他做了好多美丽的梦,一个比一个甜,一个比一个好。要是真实现了,他的模型可又要变了。他希望这模型变得快一些好。要是每年都变一点,那五年,十年之后将又会是一种怎样的情况呀!他不敢想了,也不去想了。

    迷迷糊糊让孩子们的哭闹声吵醒了,二狗一看钟表,已是六点多了,二狗穿上衣服,挪下床,坐上轮椅,用清水洗了把脸,正欲抹桌子,这时二伯来了。

    “二狗,你呀,别动弹了,让你二婶去抹吧,走,吃饭去。”

    “二伯,这几天,可忙坏你和二婶了。”

    “看你说的,你为咱村上谋大事,我和你二婶做的那算什么呀?”

    二婶的饭很简单,一盘黄瓜,一碗稀饭。

    “二伯,等一下,咱们去看老枯他们打墙。”

    “好啊,二狗,把孩子们也带上吧,让他们也热闹热闹。”

    “行啊,让二婶和哑巴婆把孩子们都带上。”

    吃完早饭,稍微坐了一会,二狗便和二伯、二婶、哑巴婆还有孩子们朝菜园走去。

    老枯叔、焕叔、张宇航还有那几个小伙子早已开始准备场子了,除了本村人,还围观了许多外村的人。

    老枯叔在场子上可牛了,他指挥着大家支架子。垫上第一层土,老枯叔手提槌子,又示意小伙子们也提起来,老枯叔首先说道:

    “大家伙,千万要记着,打墙要一下一下来,大家动作要统一,行动要一致,我是队长,听我号子,我喊‘啊’时,大家提起来,我喊‘嘿’大家使劲打下去。这样的墙才结实,记下了吗?”

    “老枯叔,你一个人先示范一下吗?”

    “就是,示范一下吗?”

    “好啊,大家看着。”下面的人一看,笑得更带劲了。

    老枯叔按照刚才说的开始槌起墙来。

    小伙子一个个按照老枯叔的示范练习着。

    二狗也觉得这太有意思了,真想自己上前去试一下。不过腿脚不灵便,还是忍忍吧!场子下面最热闹的可要数孩子们了,一个个拿着一根木棍学习着,猫着腰,也“啊嘿”“啊嘿”学起来,引得众人一片哗笑。

    老枯叔示范完毕,开始指挥小伙子们槌起来,架子两边还有几个人用铁锹往里铲土,这是新鲜玩意,大家越干越带劲。

    孩子们玩着玩着,开始打起土仗来,二狗怕伤着别人,忙让二伯唤二婶和哑巴婆带孩子们回去。

    二狗回到家,感觉自己有点磕睡,他让二伯帮忙,自己想躺一躺,谁知,二狗还未起来,竟然头一摇,昏过去了,田河可急了,赶紧大喊起来。

    “二狗,二狗,你醒醒呀!”

    二婶一听,也赶了过来,一看二狗昏厥了过去。

    “二狗,二狗。”

    “孩他娘,你快去寻几个人来,快送二狗上医院。”

    “好的,你快给二狗倒点水。”

    二婶赶紧跑了出来,这那里有人啊,都到菜园去了,这寻个人可难啊。二婶刚要往菜园方向跑,突然瞧见迎面驶来一辆货车。二婶二话没说,立在路当中挥着手。到跟前一看,原来是给二虎拉家具的车,车厢内坐着桂山伯和大虎。

    “青玉,你这是干什么呀?”

    “快快,快快,田书记昏过去了,快用车送他上医院。”

    一听此话,桂山忙招呼车停下来,他和大虎跳下车,随着青玉朝二狗的卧室跑去。田河还在里面,不过,二狗已经醒过来了。

    “二狗,你怎么了?”

    “我没事,就是头有点昏,刚才不知怎的昏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