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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禄用手轻轻一指,那蛇便没了踪影。

    “多谢大师相救,”那位漂亮姑娘欠着身子说道。

    “姑娘言重了,呵呵,不知小姐为何在此嬉戏。”

    “呵呵!大师,此处花园最为清静,特来此玩耍,不想碰到了这家伙,吓死我了。”

    “姑娘可是高家千金小姐。”光禄问道。

    其它侍女一听,纷纷大笑不止。

    “大师,我是金相爷之女,高家儿媳。”那漂亮女子笑着说道。

    “哦,原来是相爷之女,呵呵,我与你父乃是朋友,金姑娘,你好。”

    “原来是家父的朋友啊!敢问大师是。”

    “姑娘客气了,在下光禄使者。”说罢双手合什。

    “大师,为何住在西偏房,此处乃是玄元石存放之地,闲人都不得入内,大师是不是太尉雇下看宝石的呀?”金小姐笑着问道。

    “姑娘言重了,我与太师也是故旧,来此闲住,所以太尉安排在此,呵呵,客随主便,姑娘,我有事先去了。”说罢,光禄辞了姑娘朝前走去。

    姑娘说的话一直在光禄的耳边萦绕,这样的原因光禄想不明白,当然了,不会有什么事的,光禄只是边走边想,那花园里的新绿开始长上来了,远远的如雾团一般,光禄觉得这人世间的东西很清新,很让人着迷,很想多采撷一些回去也种在自家的园子里。

    人间虽苦可也其乐无穷,神界虽乐却苦在其中。

    光禄并未在意一切的安排,夜幕降临之时,光禄还在偏房休息,突然听见外面一阵打斗之声,声音极大,好似是从玄元阁传来,光禄本想出去看个究竟,只是这太尉府第之内高手如云,自己没必要搀合进去,所以只在炕沿边打座。

    那打斗之声一直持续,真格吵个不停,光禄轻轻将窗户打开,果然有一群身影正在围战一条高个子的黑影,夜太暗,根本看不清到底是谁跟谁打,光禄又将窗户关了,自去休息。

    突然,光禄听到一连串的脚步声正在向自己这边逼近,光禄仔细的听着,突然那一阵脚步突然在自己的窗前停了下来,只听“啪”的一声,那人飞窗而入,这可吓坏了光禄使者,赶紧上前去看,来人昏迷,再看此人背部已多处受伤。光禄赶紧上前点穴,为其推拿,谁料突然又从窗子内飞进几个蒙面之人,未及光禄反应,那四人便一齐将剑直插入那条汉子的脊背。

    光禄茫然,正欲上前阻止,突然感到一前一道白光飞过,光禄迅急出掌迎击,只听劈哩啪啦数声过后,四柄长剑全被光禄用内功震断。

    四位蒙面汉子一看,忙又跳出了窗外,这时突然外面一片灯火通明,光禄往外一看,原来是太尉来了。

    “大胆光禄,我当你是朋友,你竟然做下如此之事,快快还我玄元宝石。”

    光禄懵了,如何得说自己拿了他的玄元宝石,这人真是怪极了,光禄忙上前辨解。

    “高太尉,如保得冤枉于我,什么玄元宝石,你可不能随意的污陷于我。”光禄气愤的说道。

    “光禄,刚才那个黑衣之人分时与你是狗党,盗我玄元宝石,分明已逃入你的居室,你不认得他,他为何不逃到别处,你说是也不是?”

    “太尉,你这是胡言乱语,我光禄是何等光明之人,你竟以如此鼠辈之心来忖我,我光禄何等的功力,难道我要你的玄元宝石做何用,你好卑鄙呀!”光禄怒问道。

    “光禄,我高某人一向敬重你为朋友,难得你竟如此对我,我那玄元石乃天子所赐,三分归收,如今竟然被你盗走,你是要我的命呀!”那高太尉说罢老泪纵横。

    光禄一听,也是心有不安,“高太尉,我的为人你又不是不信,那玄元石的确与我无用,何况看你昨日情形,似已无有玄元石,也不知你这里的玄元石是真是假?”

    “光禄,你盗了即便盗了,为何还要说如此的风凉话,我高某人错看你了。”

    “太尉,我是就事论事,你可不要如此说话,那玄元石最大的功用就是能够让持有者年轻,并且修习时有所帮助,而你昨日之情形恰恰相反,你难道就没有感觉吗?难道玄元石在你身边时你没有感觉吗?”光禄使者质问道。

    听着光禄的质问,太尉心中着实不安,的确,这玄元石在时自己的身体状况特好,而最近一段时的确一点效果全无,也不知道是何原因,每次都进去看那玄元石,只是总是感觉有点不对劲,可是总说不上来。这些个原因着实无法查个明白,今日光禄如此一说,适才有所感觉。不过,那黑衣人的确进了光禄的房间,他为何确又不承认呢?

    “光禄,你真的不认识那个黑衣人?”太尉沮丧着脸说道。

    “太尉,为何不信呢!我光禄乃神界使者,难道还用骗你吗?你也不想想,我何等的修为,根本用不上什么玄元石。”

    “嗯!那你就自己洗清楚吧!”太尉说道。

    光禄进房间,开了灯,定睛一看,此蒙面之人并无什么特别,只是脸上有一伤口,仿佛是鹰的形状,其它并无标志,这些个标志光禄也没见过,再问了一下高太尉,也不知道,当然这人的情况就无法查实了,再瞅瞅身上的东西,简直没有太完整的,光禄笑了笑,对太尉说,一小蟊贼也,功夫也不怎的,因为侍卫说,只几招便结束了性命,这也足见并无多少功底。

    确说光禄为了洗清自己的冤情,留在太尉府内调查情况,只是侍卫杀人灭口,根本无法查明是谁人所派,光禄无法查明,也只好先搁在一边。

    他与四位侍卫来到玄元阁内,的确那里面空无一物,那玄元宝石已经不见了。再看那放置宝石的玉台,上面已经积了解很厚的尘土。

    光禄一遍遍的勘察着,里面的情形的确十分的复杂,脚印倒是有一些,只是好像都被人给故意消除了,突然,忽听外面有侍卫大喊:“宝石在这,宝石在这。”四大侍卫忙跟着出去寻宝石。

    光禄并未出去,只是四下里查看,那玉台之下似有光亮闪动,光禄赶紧凑至近前去看,这倒神了,竟是一枚发簪。光禄顺手将其卷入自己袖中。走出玄元阁,光禄顺着刚才的喊声循声找去,好像是太尉他们一伙人。

    太尉显和异常的兴奋。

    “大师,你看,宝石找到了,呵呵,真的找到了。刚才都是我不好冤枉你了。”太尉拿着那块玄元宝石笑着说道。

    “是吗?太尉,那可真是太好了。”光禄一边笑着,一边靠前观看。

    这玄元宝石虽是断裂的一部分,但是和真正的不大一样,那玄元石三字镂刻的过于明显,而且明显的有擦痕,太粗糙了。

    “太尉,此玄元石是假的呀!”光禄暗动体内真气说道。

    “什么?假的,看来刚才那伙盗贼所要盗的东西是假的,呵呵,那真的呢?”太尉问道。

    “真的,真的可能早已被人盗走,只是刚才那个人的身份很能辨认,也不知道是那个帮派的来偷宝石了。”

    “这可怎么办?”太尉沮丧的说道。

    “唉!太尉,你现在应该相信我了吧!”光禄说着大踏步离开了。

    “大师,为何要走啊!在这里帮我查玄元石呀!”太尉急喊道。

    “太尉大人,我光禄可没有那么多的闲功夫,呵呵,我呀!还是回到我的地方去吧!”

    “大师,我送你。”这时金姑娘来了。

    “姑娘,走吧!”

    光禄与金姑娘出了太尉府,后面有几位侍女陪着。

    “你们到旁边去一下,我有话要对大师说。”那几位侍女很会心的到旁边去了。金玉儿首先跪下。

    “大师,家父常常提及你的正义,我金玉儿拜见大师。”

    “姑娘,金相爷可好?”大师急问道。

    “家父尚好,只是玉儿有一事恳请大师勿见外。”

    “姑娘请讲。”

    “大师,我听侍卫说,你刚才进了玄元阁。”金玉儿问道。

    “嗯!姑娘,我还发现了一件东西。”光禄笑着说道,“姑娘定是为那东西而来。”

    “嗯!”金玉儿落泪道。

    “姑娘,为何深夜派人去盗那假的玄元石,这太危险了。”光禄道。

    “大师有所不知,那玄元石早已不见,我当时用迷药迷倒那几个侍卫,进得玄元阁,发现那里根本没有什么玄元石,只是一时急迫,竟将发簪落于玄元阁内,几次想取出来,总是没有机会。”

    “姑娘定是瞅我今晚在这里所以感觉机会来了是与不是?”

    “不是,大师,你不要误解,没这回事。”金玉儿一边抹泪一边说道,“大师,你中计了,你有所不知,太尉心中明白,失了玄元石天子就会杀头,而且还要诛连九族,太尉故此放了一块假的在里面,而您昨天来了突然太尉就有计划了,你是神界的使者,若是说你偷了,人界的天子就没有办法,所以太尉就将你安排在西偏房,也就是玄元阁的旁边。”

    “什么,他们要把这事栽在我的头上,也太阴险了吧!”光禄气得长吁了一口气。

    “我见大师时,忽然觉得为何平素不常去人的地方,为何今日要住一位大师,我不明白,故此回房之后一直揣摩,突然我的侍女偷偷告诉我,太尉与一伙蒙面之人商议,要陷害于大师,恰好我也要寻我的发簪,所以我让家仆假扮蒙面之人世间去玄元阁,谁想我的家仆被认出,竟与他们打了起来,再后来的事你也清楚了,可怜我的家仆被他们杀死。”

    “是这回事呀!金姑娘,我要多多谢谢你才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