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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一的缺点就是加工费时费力,尤其是铝合金机匣的加工更是难办。

    不过这一点却难不倒善于挖军国主义墙角的日本陆军,很快,三菱飞机制造厂当中那些善于加工铝制飞机零件的技术工人就接到了陆军的征兆令,接着连必要的训练都没有进行,他们就在被套上一身陆军军服之后塞进了陆军的某个“修械所”。这样做的直接后果就是零战等海军飞机的产量大幅度下降,为此海军上下暴跳如雷,很快就使出了一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招数,成捆的海军征兆令被发到了中岛飞机制造厂的技术工人手中。这样一番折腾虽然使得这种被称为“二式手提机关铳”的武器产量在几个月的时间当中提升到每月15000支,但是却使得陆海军的飞机产量下降了很多。当然相对于后来的损失这些都算不上什么了,在战争的后期的岛屿争夺战当中,装备了这种及其消耗弹药步枪的日本精锐常设师团损失惨重,原本历史上可以坚持很久的战斗却因为弹药快速耗尽而迅速结束。

    年三十晚上,从一个胜利走向另一个胜利的猛支队在魏元坤的策划下摆了一席盛大的酒宴——百鸡宴,在上百只鸡发出的香味当中,大家过了一个还算快乐的新年,新年休息期间除了前出的哨兵之外,所有的人都玩起了魏元坤他们传授的新游戏——足球和篮球,但是在精壮强悍的朝阳汉子的演绎下,这两种运动很快就合并成了一种新的运动——美式足球,而且还是近千人一块参与的美式足球,而魏元坤的美式足球生涯也在他参加第二场球赛后因为胳膊脱臼而被迫结束。至于其他的活动也很多,比方说肖白朗就带着一票人组织了个高跷秧歌队,带着秧歌队在附近的村镇这么一转,居然收了好几百块大洋回来,也算是让队伍发了小财。而日本人方面也还算是遵守规则,就这样新年在双方之间一种奇妙的和平之中度过了。

    过年停火期间魏元坤他们也没闲着,刚过完大年初五,所有人就忙碌了起来虽然最近的仗打得不错,但是大伙都清楚,鬼子早晚都会排大兵对这石明信沟进行大扫荡。为此必须造作准备。附近几百个铁匠木匠都被花钱请了来铸造土炮,而石匠们也被叫来打造石雷。虽然现在是冬天不宜动土修筑工事,但是这石明信沟当中不上山上都有山洞,趁这个机会将山洞改造一下,将他们挖深挖通,变成坑道工事还是可以的,整个工事修筑计划就在不知不觉间进行当中进行,而对外的称呼就是对山洞改造以便增加居住面积。按照魏元坤的规划,整个石明信沟外围应该布置上三道防线,几座山头都要改造成坑道式支撑点之间还要有地道或是交通壕相连。同时石明信沟的几座大山也被魏元坤改了名字,像是沟口外围的两个前哨山头就被他命名为烈日山和布列斯特山,而沟口的两座主要山头防御阵地则被命名为折钵山和猪排山,按照计划,这些山上都有一条藏兵坑道,并且有不下十个暗堡和坚固火力点。这些构成了第一道防线,而第二道防线则是以凡尔登山和齐格飞山两座山头为核心构筑的防线,这些山上的工事要比第一道防线还要坚固。而最核心的第三道防线则被魏元坤命名为塞瓦斯托波尔山防线,两座山头上甚至还分别修建了装备有三门大炮的炮台——当然这炮都是土炮,而这两座也被魏元坤命名为马克西姆.高尔基一号山和马克西姆高尔基二号山。而最最核心的山头则是石明信沟乃至方圆几百里内的最高峰——老虎山,这座山上除了有炮台,还在王鹤的策划下修建了最为密集的工事网——人称九群二十八地堡。当然,这老虎山也被魏元坤改了名字,叫做,威虎山。

    二月二龙抬头一过双方又进入了正式对抗阶段。

    不过接下来的战斗和以往却大有不同,如果说以往魏元坤他们是为了生存而战的话。那么,这一回他们的行动当中更多的还是考虑个“经济成分”在里边——筹款,弄物资,就这一点而言,如果要是这么一来,无论是魏元坤还是郭秀莲肖白朗他们,都可谓是拿手好戏。

    为了达到这两个目的。魏元坤他们可是什么招都想得出来,几只小分队派出去,在鬼子伪军的据点周围打闷棍、套白狼、绑肉票,而成天跟着郭秀莲这个女土匪混,王芳园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居然跟着郭秀莲出去跟鬼子玩起了“仙人跳”的把戏——只是一般来说鬼子只要中计赔进去的就是颗脑袋。

    但是小打小闹还不过瘾。魏元坤洒出人手去打探了很久,又筹划了好长时间,最后决定还是离远点动手,打凌源城西的宋杖子镇!不过,这一次并不是打宋杖子的那一个班的日本兵,而是打它的火车站。毕竟,虽然这鬼子兵人数不多,但是打起来还是要出动几百号人枪那才把握,而这样一来难免打草惊蛇。

    不过修理火车站这种事情毕竟还是小规模战斗,根本用不着魏元坤他们亲自出手——实话讲魏元坤他们去了顶多也是添乱,这种特种部队偷袭式的人物需要的是精干人员,于是他直接叫肖白朗和郭秀莲带了几个人去就给摸了下来。顺带着活捉了火车站站长老鬼子诸星当。

    出击之前众人还写了几份告示,而这么做也是大伙决定的,一如水浒里的好汉武松。这一来是标明是我们猛支队干的,省的其他不知名的杆子抢了名头,二来好歹和大门五郎也有一面之缘,写上名字让他知道咱们弟兄那都是好汉做事好汉当;三一来是告诫小鬼子此事与附近的老百姓没有关系,不得祸害他们!

    接着开始写告示,按常理,应该让领头的郭文联写,但可惜郭文联是个斗大的字不识一筐的大老粗,写字实在是有些勉为其难,至于让魏元坤魏大政委写,说实话,他那一首毛笔字写出来纯粹是给队伍丢人用的,这样一来,写的好毛笔字的就只有四老凿和王芳园了。虽然告示是同一内容,但是写出来却表达出了不同的意思,王芳园的子如其人,一手小楷写的规整、秀气,一看就是出自以为有良好家教的大家闺秀之手,没有一丝一毫的血腥味,看完后居然会让人产生一种小孩子恶作剧的感觉——虽然这是死人的恶作剧。而四老凿的字则和她大不一样,一首狂草书写的如龙飞凤舞一般,看上去就杀气腾腾,至于这告示的内容也很简单,直接照《水浒传》中武松在鸳鸯楼上的血书照抄:杀人者,朝阳共产抗日猛支队也!

    到了宋杖子已经是晚上后半夜了,而这路上还算顺利,晚上走山路对于郭秀莲、肖白朗以及他们带去的这十几个老杆子来说,小菜一碟。宋杖子车站的围子算不上高,当时的鬼子挺大意,只在火车站东门设个岗,而且站岗的还是伪军。郭秀莲一行三翻两翻便全部上了围子。火车站在镇东面,一盏昏暗的汽灯下,两个伪军无精打采地站在大门两侧,三八大盖上的刺刀贼亮,这使郭秀莲一伙很感意外,他们原以为这伪军会像以前一样,站夜岗十有八九都打瞌睡,却没想到这二位虽然困得没样了,但是还不忘了巡逻——估计是最近被猛支队和留在凌源的弟兄修理的太狠的缘故。

    现在咋办呢?肖白朗马上有了个主意,他同郭秀莲一叽咕,郭秀莲同意了,因为这可是她当年靠着吃饭的买卖,端的练得纯熟。于是,很快,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晃晃悠悠地朝岗哨围了上去,打远一看就是个喝醉了的风尘女子(说她是破鞋肯定没人愿意听)。等走到近前一看,果然是个美女,不用问这个美女就是郭秀莲。只见郭秀莲对一个伪军说:

    “老总,我一个人走夜路好害怕,你.你能不能陪我走一道,送我回家?”

    那两个伪军听了郭秀莲的话当时骨头都酥了,又见到这个漂亮娘们已经喝醉了,正是下手的好机会——哪怕她是个野鸡,那跟她来上一宿掏钱也值了,但是有一个伪军的定力稍微强一些,没有忘记自己身为一名军人(黄鞋军)的指责,定了定神之后,连连摆手让他们走开。

    郭秀莲当时嘻嘻一笑,又凑了上去,一转眼,外套上的衣服扣已经结下了一半。两个伪军一下傻了眼,当时就有了生理反应,这时候郭秀莲又是一笑,接着抓着自己衣服一扯,半个肩膀已经露了出来,当时两个伪军是在也忍不住了,枪扔在地上就凑了过来。但是不等两个人的手挨到郭秀莲的身子,两把的匕首已结结实实地划过了他们两个的脖子。只见一道污血呼地下喷出老远。而郭秀莲在他们倒地的瞬间在他们的后背拉了一下,没有使他俩迅速倒地。这一切都在不到十秒钟内完成,绝无一点拖泥带水。

    “***,老娘的肩膀是那么好看的吗?快,进屋,先摸带枪的……”郭秀莲看了地上的两句死尸,轻轻淬了一口,接着第一个冲进了院子。

    肖白朗冲进院子直接奔了鬼子的房间,一进屋发现五个鬼子整整齐齐的躺了一排,这下他可有事做了,只见他把手中的大刀一挑,一颗鬼子的头落地了。又一挑,另一颗也落了头——在这样的环境当中,大刀

    甚至要比消音手枪还要好使,虽然有鬼子迷迷糊糊当中听到了声音,但是他们还以为是有人起夜呢。砍完了屋子里的鬼子,郭秀莲也摸进了另一个大院——据说是驻守伪军住的地方,她一使眼色,跟随她摸进来的几个人连同她一块冲了屋里,一阵扑搭后,只见她和其他几个人押着二十多个伪军走出了屋。

    与此同时,肖白朗也砍完了鬼子的人头,他带着一伙人又摸进了堂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