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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坦克。

    通过缴获的材料得知,这种名为“二式”的坦克好像还处于实验当中,这回运来一辆就是打算在冀东和冀中一带进行一下实战考研,为将来的改进求得第一手的数据。却不想在这里落进了魏元坤他们的手中。而魏元坤也意识到了时空改变之后的严重性,日军拥有了新式武器这个消息必须要告诉给延安——最好是让全世界都知道。这可是个大问题,原本时空当中可以尽情蹂躏日本豆豆坦克的谢尔曼和t34若是遇到了这个家伙,恐怕下场不会太好——至少不会像原本正常的那样轻松。

    其实魏元坤完全是有些多虑了,至少对于苏联方面来说,他们就不用为日本人出现了新式坦克而担心,因为本着近视眼戴眼镜——先解决目前问题的原则,他们最先关心的是他们的主要敌人,纳粹德国出现的新式坦克上。

    就在魏元坤围着日本新式坦克转圈的时候。远在欧洲的莫斯科,此刻约瑟夫.斯大林同志正一摇一晃的带领着他手下的众多爱将围着几辆德国的新式坦克转圈,陪同他的爱将当中有年轻的接班人安德烈同志、只剩下一半头发的别尔科夫同志和在之前的战争中不知道从那个旮旯里冒出来的亚洲人楚想北同志,后面跟着的呼啦啦的一片人当中有很多熟悉的面孔,比方说总是拉拉个大长脸的朱可夫大将、留着卫生胡和晚上能代替一百瓦大灯泡光头的巴普洛夫大将、打仗搞破鞋两不耽误的罗科索夫斯基大将、方片疙瘩脸的光头库里克元帅、大胡子老马匪布琼尼元帅、铁木辛哥和科涅夫也位列其中。这样一支队伍无论走到那里都会闪烁出耀眼的光芒——不光是因为他们肩膀上的将星,还因为这支队伍里有巴普洛夫、科涅夫、库里克和铁木辛哥四个大光头。

    “同志们,法西斯的力量要远远超出我们的想象”斯大林此刻点着了他的玉米芯烟斗抽了起来,完全不怕外面风大闪了舌头“敌人坦克的性能远远超出我们,这让我们的军队损失很大,我现在非常想知道,到底我们手中有什么武器能够挡住这些东西。”

    “报告斯大林同志,根据我的观察,除了步兵手中的rpg7和最新型的100毫米反坦克炮,我们手中还没有任何一种武器能够从正面摧毁德国人的这两种坦克。”说这话的人正是图哈切夫斯基,此刻他刚刚跳进德国人的坦克里面看了一遍,对于德国人坦克的性能有了初步的认识,因此他原本就因为德军的“更高更快更强”而变得发黑的眼袋一下子变得“更大更长更黑”,远远望去帅哥元帅已经快成了熊猫帅哥。而所有刚刚从前线上回来的指挥官都点头称是,毕竟他们对德国人坦克的厉害有最直接的理解——那就是突破他们的防线、碾平他们的战壕、并把他们派去阻击的坦克打得炮塔满天乱飞。

    而此刻有三个人正苦着个脸站在那里,这三个人就是安德烈、楚想北和别尔科夫。这三个人之间有一个连斯大林同志都不知道的秘密,那就是,他们三个人都是穿越者,而且都来自于东方的那个国家。此刻这三位无所不能的先知穿越者苦着个脸的原因就是——他们遇到了一个尴尬的事情,那就是,有可能他们的对手,也就是德国方面也出现了穿越者,而且德国的穿越者们很明显和他们一样,都是来自一个地方。

    如果你问为什么能肯定德国人那里也有穿越者,原因很简单。那就是是当安德烈绞尽脑汁让改进版的t34提前装备部队、别尔科夫上蹿下跳让科京将kv1改进成js1、楚想北大海捞针一般揪出了还在农场修理联合收割机的卡拉什尼科夫让他发明ak47之后,原打算摩拳擦掌用js1、t34和ak47的苏联红军好好虐待一下巴巴罗萨后的德军装备37毫米“敲门砖”的三号和短身管四号坦克的时候,却发现如同潮水般涌进国境的纳粹军队当中早已经是鸟枪换炮和他们印象中的四号不一样的装备了倾斜装甲长身管75毫米炮的四号成为主力,而更让他们吃惊的是,在面对德国党卫军精锐装甲师时苏联的穿越者们发现,这些精锐部队里面竟然已经是“老虎满街走,黑豹多如狗,大象常常发怒吼,就连虎王也都有”,而装备了t34和js1的苏联近卫军很显然不是他们的对手,更倒霉的是德国军队居然也学会了无敌秘籍十六字诀,“敌进我退敌退我进敌驻我扰敌疲我打”,不计较一城一地之得失,专寻苏联野战部队的晦气。

    陆军倒了血霉,安德烈同志引以为傲的空军也没好到哪里去——装备有拉格3等新式战斗机和伊尔2强击机的空军在遇到了装备有德国版“零战”、me109、炮艇机的德国空军面前竟然也连连吃瘪,虽然没有历史上苏联空军那么惨,但是让拉格3和零战在低空玩狗斗很明显不是一个聪明的主意,而且还是拥有大功率发动机、|qi|shu|wang|强火力和飞行装甲自封邮箱的零战狗斗。唯一让他们欣慰的就算是海军了,苏联级战列舰刚一出列宁格勒就遇到了德国的h级战列舰,两个大家伙在海面用各自的巨炮一顿乱轰,最后战斗以双方都没有打穿对方的主装甲而结束,两个大家伙各自带着一身的弹孔撤了回去,顺道还击落了几架对方的飞机。

    不过让苏联的穿越者们最为肯定德国那里有了穿越者的证据就是,鲁道夫.赫斯手下战斗工兵旅的军歌歌词,这首歌的曲子不但为三位苏联穿越者熟悉,翻译成俄语的歌词更是能勾引起他们遥远的回忆“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伊万问: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炸药包……”

    此刻苏联的三位穿越者的心情因为打了败仗肯定不会太好,而德国的三个穿越者却是心情舒畅,在东普鲁士的狼穴当中,副元首莱因哈特、党卫军大将鲁道夫.赫斯和英俊的花心大萝卜国防军上将冯.李奇.葛斯运正聚在某个密室当中以“商讨军事机密”为由支开了左右,摆上富有中国特色的饭菜,开起了庆功大会。

    “来,让我为‘赫大锤’的胜利凯旋,整一盅!”说这话的正是德国的副元首莱因哈特,因为在整个德国只有他才敢给党卫军大将鲁道夫.赫斯起“赫大锤”这么一个富有中国特色的外号。至于为什么管鲁道夫.赫斯叫赫大锤,原因很简单,因为这位年轻英俊的党卫军大将自巴巴罗萨以来,负责了所有苏联境内的攻坚任务,无论是布列斯特还是塞瓦斯托波尔都有他那略有些肥胖但却十分矫健的身影。多拉、刚玛、卡尔、拉奥孔之剑等巨炮在他的手中运用的如火纯清,就像另一个时空中拆迁队手中的大锤一样,将一座座要塞干净彻底的拆成了平地。虽然他知道这个家伙真正的名字姓李,但是入乡随俗,他们也不想暴露自己,因此称呼对方在这个时空的名字已经成了习惯。

    “来,干杯,有道是‘车过乌拉尔山,碰杯就得干’,弟兄们,走一个走一个!”此刻冯.李奇.葛斯运早就已经兴奋的满脸通红,这个盛传是幸运女神的老公、拔一根腿毛就能给人带来彩票中五百万大奖运气的家伙刚刚在一个月前取得了一场空前的胜利——在明斯克整整一个方面军的苏军反攻部队被他和莱因哈特给装进了口袋。在他各种阴谋诡计和好的不能再好的运气下,苏军西南方面军没有挺到基辅,直接在明斯克就报了销。

    庆功宴上三个人喝的十分高兴,“来来来,干杯!”莱因哈特带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大伙都珍惜点吧,这可是我特意派人在战前从中国买来的茅台酒,喝一口就少一口啊!”

    “是啊是啊,在我们来的那个时空里,这个东西真的可难见啊!”说完这话葛斯运仰天长叹“谁能成想,当年我一个给服装店卖服装的打工仔居然成了帝国将军,世事无常啊!”

    一回想起过去,所有人都陷入了回忆当中,而在另一个时空,三个人似乎都有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比方说泡妞被撅,*被抓等等“算了算了,”这时候赫斯赫大锤打断了众人的回忆“我们还是想一想高兴点的事情吧!对了,我在东线给你们带来了不少新鲜玩意,比方说这个——”说着赫斯拿出了一张唱片,“这是我在东线缴获的玩意,不知道怎么回事,毛子的队伍里除了喀秋莎,居然又流行起这个歌来了。”

    “这有什么奇怪的,你难道忘了蝴蝶效应了吗,许咱们把《辣妹子》改成德语歌《姑娘不怕猪肘子腻》就不许人家毛子写新歌啦?对了,你赶紧放一下我们听听。”

    随着唱片被放入留声机,一段由俄国男高音唱出的与俄国传统的风格大相径庭的歌曲飘了出来。

    “这个调,我听着有点耳熟,怎么听着有点像……有点像二人转呢?”葛斯运第一个反应了过来,当年他在服装店闲得无聊,没少听这个东西,因此非常的熟悉。

    “对了,歌词是什么意思你知道吗?”莱因哈特问道。

    “这个、这个,我让人翻译了一份,别说,还真有咱们国家东北二人转的风格。”赫斯赫大锤说着摸出了一张写满德文的纸。如果将纸上的歌词翻译成汉语就是:

    姐呀儿花园中

    绣丝啊绒啊

    依个呀儿呦

    来一个蜜蜂儿

    它蛰我的手心呀

    甩手丢了金戒指儿啊

    嗯哎哎嗨呦

    金戒指啊不哇是啊

    值呀钱的宝哇

    依个呀儿呦

    那本是我那个情郎哥儿

    给我买的呀

    一钱得儿零三分儿啊

    嗯哎哎嗨呦

    要哇是啊老头捡哪了哇去呀

    依个呀儿呦

    请到我的家中啊

    赴上酒席儿呀

    我情愿认个干亲戚儿啊

    嗯哎哎嗨呦

    要哇是啊嗨小伙儿呀

    捡哪了哇去呀

    依个呀儿呦

    要什么礼物我都乐意

    就是不能拜天地儿呀

    依个呀儿呦

    “我可以确定了,苏联那里,也有穿越者,而且和我们都是来自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