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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人,整整折腾了一个晚上,等到第二天一早,所有的人都感到自己腰际酸软。而独狐雯也知道,自己是生米做成熟饭了,有些问题,已经可以问了:你还想解释什么吗”独狐雯集中了自己所有的力量,努力的扑到了张昕身上,不顾形象的破口大骂,一边骂一边打:“你这个混蛋,你竞敢这样欺负我。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你对我做出了这种事,你说该怎么解决。”

    “怎么解决?这个,你不能光找我一个人啊,旁边还有一个呢!”张昕一边用双手护着脑袋,一边用嘴巴示意,旁边还躺着一个人。独狐雯朝旁边一看,果然,王鹤那小干巴身板,正像一条死狗一样,躺在旁边的地板上,而屋子里面的淫靡的气氛,他也包含了三分之一。顿时,独狐雯就觉得头晕目眩:怎么搞的,居然搞出这种事情来了……

    “你不觉得冷吗?”这个时侯,张昕身手把一张毛巾递了过来“披上点,小心感冒。”

    “滚!你们都给我滚!”独狐雯大声吼道。

    抗德援苏保家卫国第三十五章怪事n箩筐

    “斯大林同志,您想要的东西,我们的情报员已经弄来了。”一个人将斯大林迫切想要了解的资料摆在了斯大林的面前,为此他还他别提示了一句“斯大林同志,为了这份资料,我们的情报员同志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是吗。”斯大林点了点头,他似乎也能想象得到,从这几个活宝口中套出想要的情报来,情报员要付出怎样的代价。“我们的情报员,的确辛苦了,告诉她,这一点,苏维埃是不会忘记她的。”

    “为了忽悠斯大林,我们两个可是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啊!”王鹤和张昕说道“你看看,我们两个现在走道还不利索呢,要不是我们两个身子骨硬朗,恐怕,这一回就交代到这里了。”

    当时魏元坤抽着烟,看着这哥俩:“你们两个孙子,别得便宜卖乖啊,你们两个爽了一把还有这么多废话,你看看你们两个,人家最后可是被人给抬出去,跟你说,要是出了人命,那可是你们两个的事情。”

    “能出什么人命啊。”这哥俩满不在乎的说道“我们两个虽然中了药,但是无论是语言和行动,都堪称是温柔体贴,那有可能弄出人命来呢?”这个时侯两个人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你是说。出人命?”

    “差不多吧”魏元坤吸了一口香烟,看着这哥俩一脸地窘态,当时说道:“你也知道。王芳园刘千桦她们姐俩平时跟她关系还行,生理周期什么的,彼此也都知道,这不嘛,我掐指算了一下,这两天,正好在危险期。恭喜恭喜,明年这个时侯。你们就是当爹的人了!等到时候回去,你爹妈抱上了大孙子,指不定多乐呢!”

    “啊!大孙子!”

    “对,大孙子,不过吗,没准也是大孙女呢!”

    当时哥俩都傻眼了:“我说老魏啊,这个……你可得帮帮我们啊,这个……到处留情也就算了,到处撒种这可不是个事啊,在说……在说“突然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几乎同时说道:“那是你儿子,不是我地,我是清白的,我可是什么都没做啊!”

    “少***扯淡,不要以为床单洗了裤子提上了你们就算是把证据给毁灭了。”当时魏元坤吸了一口烟说道“男子汉大丈夫,敢做就要敢当吗,不然人家孤儿寡母的,还不得恨你们俩一辈子?”

    “完了完了。”哥俩听完,当时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你说这可咋整啊。”突然王鹤眼睛一亮:“对了,老魏。好像时间还没过24小时呢,你有没有紧急避孕药啊?”听完这话,当时魏元坤就朝他脸上啐了一口:“呸,你们家穿越还随身带着孕停的?没有。连安胎药都没有!”

    (题外话:十个月后,当一对龙凤双胞胎抱到二人面前的时候----男的长着一张大扑克牌脸、女的张着一张螳螂脸,两个人几乎众口一词:那不是我孩子,那是他孩子)

    却说斯大林这边,当时翻开了某人用性命换来地情报,仔细一看,当时不禁叫了一声:“呜呼呀!”有人问了,为什么斯大林会如此大呼小叫?原因就是。这个魏元坤他们的来历。未免太玄奇了一点,只见简历上写着:

    魏元坤、王鹤和张昕三人。乃是昆仑山上汨罗门弟子,自幼上山学艺,拜山上苇米道人为师,这苇米道人也是中国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当年俗家名字姓江名米字小枣,知天文、晓地理,有经天纬地之才,在他门下,魏元坤等人学艺多年,他还有个道号叫白糖、王鹤道号豆馅、张昕道号最不简单,叫做红豆。三个人在1941年受师父苇米道人之命,下山抗日,加入了八路军……

    “苇米道人?这个苇米道人是什么人?叫我们的人赶紧调查调查!”斯大林放下资料,说道。但是很快就有人劝他:“这个……斯大林同志,貌似中国有很多这样的江湖人士,他们行踪诡秘,神龙见首不见尾,以我们的力量,很难从茫茫人海当中查到这个人的资料啊,看得出来,能教出这样三个徒弟的人,肯定也是不简单的。要想查到他们的资料,实在是太难了。”

    “难道,就没有别地办法了?”斯大林说道,虽然他也知道,这几个人似乎并不是什么穿越者,而是在神秘人物的培养之下产生的,但是斯大林也想知道,要是能把这个“苇米道人”弄到自己的手下,那对苏联来说,绝对是如虎添翼一般。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来报告:“报告斯大林同志,中国方面的国内慰问团到了,里面好像有一个道士,一个和尚……”

    当时斯大林听后眉毛一立:“这个里面,可有一个叫什么苇米道人的?”

    “呀呀呀,我的大徒弟白糖!呀呀呀,我的二徒弟豆馅!呀呀呀,我的三徒弟红豆!都给我出来,见见你们的老师啊……”在魏元坤所在地招待所外面,一个身穿着道袍、留着一脸长髯、梳着牛心发缵、后背背着一柄宝剑,颇有那么点仙风道骨的中国道士站在楼下大喊道。

    “对不起,您没有通行证,所以不能进去,因为这里面住着地都是重要人物。”负责保卫工作的人耐心地劝解道。但是很显然,这么一说明显是瞎子点灯白费蜡----你见过那个中国道士懂俄语地?但是很显然,屋子里面的魏元坤等人听到了外面的喊话)赶紧跑了出来。一看见这位道人,当时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师傅在上,受徒儿一拜!”

    当时魏元坤一边磕头一边想:“好你个墨菲,这回就让你占回便宜,等到有时间的,我让你连本带利还回来。”

    “好好好,为师不远万里前来,就是为了看看你们。很好,一个个都成人才了,不错,不错啊!”当时老道士捋了捋胡子,欣慰的说道。

    “哪里哪里,这都是师父您老人家培育有方啊!”张昕说道。

    “是啊,师父,当年您赶我们下山,我们还真有些舍不得您呢!”旁边王鹤也在一边搭腔道。

    旁边的苏联人一看,当时就愣到那里了。这三位,平时都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主,怎么一见到这个穿着怪异地中国老头,就给他跪地下磕头呢?难道,真地有什么玄机不成?很快,就有人给上边打了报告。而斯大林对于这几个人也是非常关心,一听说,这三个人见到一个老头,跪地下就磕头,斯大林是聪明人啊。当时就想到了:“快,快让秘书套车,那个老头不是别人,正是他们的师父苇米道人!快。快到招待所去,我要见见这个苇米道人,看看能不能把他招来,为苏维埃服务!”斯大林一声零下,下面自然就有人赶紧忙活起来,很快,斯大林就坐着一辆车,带着随从。来到了魏元坤他们所在地招待所。到那里一看。见那个苇米道人,正在那里轮着竹棍。训他的三个徒弟呢!

    “你们三个不着调的徒弟,原指望派你们下山转世,匡扶社稷,哪成想,你们居然干出这等事情来,太丢了我苇米道人的脸了,还有你魏元坤,居然也不说劝劝你的两个师弟,居然让他们胡作非为!这样一来,多年的修行毁于一旦,在想恢复,不知道要费多大的力量,你知道吗你!”而魏元坤趴在地上,只有诺诺连声的分。只见那个苇米道人接着说道:“你这小子,一贯都是意见接受,态度照旧,也罢也罢,师徒多年未见了,伸出手来,先打上二十下当茶!”

    斯大林一见这个老道士,当时心中暗喜:他地三个徒弟已经是如此了得,若是得了他,打败德国,那岂不是指日可待?赶紧上前说道:“这位老同志,且慢动手!”当时旁边有翻译赶紧翻译,老道一听,回头一看,先是一愣,接着在胸口画了个十字,道:“弥陀佛,原来是北地人王到了,不知,有何事见教?”

    “见教不敢说。”斯大林说道,“不知道,这位老同志,可否愿意加入我军,共创大业?”

    “北地人王,劝你莫动这个心思了。”只见那老道说道:“想着冥冥之中,自有天数,无论中国还是你这苏联,都是有这一场兵祸,躲是躲不过的,然而邪不胜正,故而,我才派遣我这三个徒弟下山,辅佐天朝,重振社稷,至于你这北地,此番必能化险为夷,此乃是天数也!至于贫道我,劝你就不要动这个心思了,我乃化外之人,俗家之事,本人还是不要管为好啊!”

    “这个……难道,您真的不愿意?”当时斯大林一想,若是此人,不肯为我效力,而是帮了别国,那岂不是对我国大大不利?而且这老头刚才说的这一番话,也是颇有道理,这样的人才,还是弄到苏联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