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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bu小说网 > 穿越小说 > 代嫁丫鬟 > 第007回 有孕??
    万万没有料到她会如此,素来淡漠如风的冉伯泱,竟然在那一刹那心间流过一丝温暖,冬日里的严寒,此刻竟然没有一丝寒意。喉间的酸楚异常,看着眼前微笑的女子,他竟然说不出话来。

    毕竟只是一个小男人,还是会害怕如此的场合:“伯泱,怎么了?吓到了?”没去顾及自己流着血的手,她只是紧张的拥着冉伯泱。

    推开她的紧拥,轻轻下得马车,冉伯泱便看到她一脸的失望:“把伤势处理了。”对血,他向来不是很喜欢,因此看着她手上的血,也是格外的刺眼。

    本来被他推开的失望,在听到这句清冷的话时,君纱在冉伯泱的背后,一张脸笑得就如那泡在水中的馒头:“好,我马上就处理,还有你的。”

    伤势处理完后,君纱便带着伯泱匆匆回了鸾城,虽然母王不甚喜欢伯泱,但碍于自己的面子,还是不敢动他,若是在外面,还不定君明会有什么招式。

    刚进府,便见守着的祝签站在门口:“殿下,皇上昨日宣您进宫来着。”

    “然后怎么样?”母王定然是怀疑了,自己虽然不喜早朝,可以以昏药的理由搪塞他人,母王却知自己已好,若是昨日不曾进宫,母王恐怕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奴才说殿下身子不适,不宜进宫。”

    摆了摆手:“罢了,稍候本王进宫面圣,你赶紧去宣大夫前来。”看着正要回房的冉伯泱,君纱连忙喊住他:“等等,看了伤再回房休息吧。”说完,不待冉伯泱说话,便向大厅行去。

    没有反驳,伯泱只是随着她行去。

    直到确定冉伯泱颈间的伤没有问题,君纱这才松了一口气:“伯泱,我先去皇宫了,你好生休息。”

    微微颔首,冉伯泱想到此番事情的诡秘,看君纱如今的拼命,当日真是要寻自己,定然不会那般隐秘。让君纱能够如此忌讳的人,君明还不能到那种程度,如此看来便是女王陛下了。平时只是碍于君纱的面子,才做得比较隐晦,不然在他在被带出城的时候,才会让君明的手下那么容易便过关了,可见自己的不受待见。

    此番自己回来,女子定然不能如此罢手。此番君纱进宫,以她暴躁的性子,若是一言不合,很有可能跟女王争论起来。那届时自己的处境,恐怕就更加尴尬,且不说轻扇至灵,灵国也会无他的立足之地。

    想到这里,他喊住走至门口的君纱:“等等,你……”犹豫了一下,他还是开口提醒:“你性子沉稳些,别跟女王吵起来了。”

    眸间闪过一丝感动,回首看他:“好。”微微一笑,君纱急急的出门了。

    刚出门,君纱便跨上马背,疾奔至皇宫。

    如今君明已是对伯泱虎视眈眈,若再和母王闹翻,定然是不明智,因此还是想想怎样稳住母王才是,而后再细细想其他的对策。

    刚到皇宫,不经他人禀报便去了御书房,进去的时候,女王正在批阅奏章,见君纱跪地,并未说话,而是继续着手下的公文。

    知道日头偏西,女王这才处理完那一堆的公文,伸了伸懒腰,似乎太长时间的坐姿,让她很是不舒服。一旁的小女监便聪颖的上前,为她轻轻揉捏着。

    “你进宫作何?”冷看了君纱一眼,女王很是不悦:“寡人唤你进宫,昨日病情尚重,今日便可下榻了么?”

    毕竟她是一国之君,即便是自己疼爱的孩子,一有个不好,也是会格外的愤怒的。伴君如伴虎,不仅仅针对君臣之间,哪怕是父母也一样。

    “孩儿昨日并未在府里。”

    “哦?也就是说你府上的下人欺君了?”语气,是一种漫不经心,但却更是一种捏死蚂蚁的轻率,只要君纱一个回答不好,若真无法说好自己的事情,恐怕捏死的便真是蚂蚁。

    “不是的,那是儿臣的错。”一人做事一人当,这是君纱的性子:“前日儿臣便不在储君府,而是出城去寻找冉伯泱了?”

    “啪”的一声,女王单掌击桌:“放肆,你这是不信寡人么?”

    满房的女监,当即吓得跪倒在地,战战兢兢得不敢呼吸。

    本要说出母王的不是,君纱却想起临行前冉伯泱的叮嘱,当即深吸了两口气,只得顺势说道:“不是,母王说了会派人寻找冉伯泱,儿臣怎会不信。”从来,她都是随性而为,如今反倒是绊手绊脚了:“只是母王有所不知,前日有人去府上,送回了冉伯泱的一件暖裘,儿臣不得不前去啊。”

    “那你可以当作不知道啊。”没有细细推敲她话里的意思,女王凭直觉开口:“不知道不就可以不出府了?”

    微微一怔,君纱看着女王:“母王,您的女儿是那样的人么?”

    “……”

    “且不说儿臣是不是那样的人,仅仅是儿臣要了冉伯泱的第一次,儿臣也不能做此忘恩负义之事,明知他有危险还不去将他救回。”头轻轻的俯于地面,微微的凉意让她也清醒了许多:“女儿明知是错,却无法做出此等不仁不义之事。”

    “唉……”微微的弹起,女王起身踱步至君纱面前,扶起她:“纱儿,你该多向明儿学习学习,你性子太过耿直,将来总是要吃亏的。”

    “儿臣这还不是向母王学的么?”

    女儿如此说,虽自己先前责备她的性子太直,但说像自己还是很受听:“胡说,寡人哪有那般迂腐?”先前的紧绷一扫而去,眉宇间倒是多了几分笑意。

    “母王不生气了么?”站在女王身侧,君纱的心稍稍放松了许多。

    “怎么气?你都怪到寡人头上了,寡人还怎么气?”笑着打了她一下,女王与君纱相携出了御书房。

    外面的天际已被红霞染上,冬日里能有这般景致,可算是格外不错了。难得心里舒坦了许多,女王兴致高涨:“纱儿,陪母王用晚膳再回……”低眸却触及地上有着几滴血渍,而君纱的双手,一直藏于广袖之下。女王速的出手,紧抓君纱的广袖下的手,果然看到她眉头微皱。捋起她的袖子,女王却看到血已经缓缓渗出:“怎么回事?”

    怎么这么不小心,忘了将伤口处理一下进宫的:“儿臣……”

    “纱儿,你好傻。”止住她的言辞,以纱儿的功夫,怎么可能让人横着掌心受伤,除非是为了某人当剑才会有如此的伤势,想到这个,女王冷冷的再次开口:“这冉伯泱断然不能留,趁联姻之函不曾回,择日寡人便命人将他送回云国。”

    “母王……”

    “没得说了,你赶紧给朕回去好好处理伤口。”

    转身甩袖而去。

    看着自己手上的伤势,君纱无奈的摇头,可真是成也萧何败萧何,用这双手保住了伯泱,却也让母王看到自己的伤而动怒。

    摇了摇头,只能另想它法了。

    回到府里,她并未直接回寝房,而是让人先处理了自己伤口。

    男女之间的事,她是最不会处理了,如今母王真要将伯泱送回云国,届时若要再见,恐怕比全天还难了。

    “青天,你对男人比较在行,你说要怎样才能留住一个人啊?”君纱无奈,只得问着一向跟在自己身旁的侍卫,也是从小玩到大的姐妹。

    轻咳了两声,稍稍的不自在:“属下可是尽忠尽责的保护着殿下,何来对男人在行了?”

    “你少来,你去明月楼少么?别以为本王不知道。”

    “咳咳……”好吧,既然不能躲,只能开口了:“那要看看是什么原因不能留住了。”殿下自小在女男方面都比较谨慎,虽去了自己明月楼,那也不过是前去游玩罢了,如今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没有什么好意外的。

    “还不是母王的旨意么?”青天从小对男人格外感兴趣,幼时,宫里那帮小宫男可是被她四处追着跑,反倒是自己,坐在树上看热闹。

    “哦。”微微颔首,宁青天抵着下颔想了想:“若是关于冉……王君的话,只能是特别手段对付了。”

    双眸顿时绽放异彩:“什么特别手段?”

    “且听我细细道来,你只需……”青天凑在她的耳畔,细细的教着君纱。

    听到最后,君纱连连点头:“好,好办法,那我去了。”

    “瞧你,殿下你的伤还未包扎好呢。”

    “没事。”摆了摆手,君纱便匆匆的朝着冉伯泱的寝房行去。

    进去的时候,房里余留一盏宫灯染着,整个室内,染上一圈晕黄的柔和。

    榻上男子,一脸平静,狭长的丹凤眸,睁开的时候,能看见其间墨玉的眼瞳,日日相伴其间的是那水润的荡漾,却也有着让人不可忽略的韧劲。如今紧闭,才能稍显柔弱,却也不是灵国男子那种弱不禁风,而是一种让人欲罢不能的飘渺。

    笔挺的鼻梁,绵长的鼻息,几若虚无,若还是那微微煽动的鼻翼,很难让人看出他的存在气息。

    他便是这样的一个人,清清淡淡、平平静静,但却是这样的一股子宁静,硬是勾起自己所有的注意。

    薄薄的红唇,此刻轻闭着,这里,总是那么的紧闭,生怕多说了一个字。

    从她进来,冉伯泱便已经醒来,本不打算开口,接着闭眸而眠。不想自进屋以后,她却没有动静,而是静静的紧盯着自己,几可闻到她洋溢着的鼻息,任谁也无法无动于衷,最后不得不睁开眼眸。

    正要开口,却被她近在咫尺的脸给怔住,那双英气逼人的眸间,满是一种炙人的火热,微张的红唇,可以闻到那唇间霸道的味道。

    稍稍别开,却也离不开她的呼吸:“你怎么……”

    刚开口,却被她的唇轻轻堵住,舌亦灵活的闯入他的唇间。

    舌,不若往常一般的只是轻舔,而是急切的翻搅着他的舌,挑逗着他的沉默。浓厚的鼻息,与他薄凉的鼻息相缠,慢慢的温暖着他,一遍遍的要中和他的冷漠。

    接吻,他们有过很多次,每次都是冉伯泱任她闹着,反正过了一会儿,她便会松开自己。

    可是这一次,她没有放开,而是在一次次的缠绕当中,不懈的奋斗着、努力着,期望能够得到他的回应。而一双手,却已经生涩的撕扯着他身上的衣衫。

    探入衣间,她四处游走着,寻探着属于他的温度,却也一遍遍的点燃他的温度。

    “伯泱,我要你。”稍稍退开一些距离,君纱就着冉伯泱的唇畔呢喃,双眸迷离的看着眼前的男子,手也拉着冉伯泱的手往自己的衣衫探去。

    冉伯泱没有说话,只是静默的看着她,许久的,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上一片黏稠,渐渐的,便能闻到一股鲜血的腥甜,那是她手掌上的伤口崩裂而流出的血,此刻,他的身上,怕也是沾了些微呢。

    “不痛么?”他问着她手上的伤。

    “是伯泱就不痛。”而她却以为他在问着第一次自己的疼痛,以为他在默许,所以她心跳异常。

    没有再说话,君纱只是轻轻的褪去自己的衣衫,翻身而上。

    “啊……”微微的倒抽气,上次熟悉的疼痛,再次袭来,却不曾停下自己的脚步。

    冉伯泱稍稍叹息,这,是一个倔强的女人。

    双臂,缓缓的,如蛇一般的滑上冉伯泱的脖颈,一寸寸的游走在他润滑的肌肤上,让自己的鲜血,在他身上烙下妖冶的印迹。

    再一次,如火一般的吻上他静默的唇,用自己的狂热,一丝丝的带起冉伯泱的热情。

    纱幔,缓缓的被君纱用脚勾下,那躺下的男子,直至纱幔落下的前一刻,双眸间并无半点温度。

    轻轻摇曳着的纱幔,缓缓传来的喘息,一遍遍的在寝房内徘徊,绕梁直上,却又遇顶而落,起起落落之间,已是暧昧满房。

    空气,变得格外的紧密,气息,益发的显得稀薄。

    一切平息下来,冉伯泱未曾说话,只是缓缓起身,披上衣衫。

    “伯泱,你生气了?”君纱紧张的拉着冉伯泱的衣角,阻止着他的离开。

    “没有。”轻轻解开她的手,冉伯泱只是走到窗前,打开窗户,让月夜袭入房间,这样,空气好了许多,暧昧少了许多,而他,那狂跳着的心和另一分羞愧,亦平复了许多。

    在窗口深深的吸了几口,冉伯泱去至柜子处,取出了里面的一个不箱子,来到榻前。

    拉过她的手,上面的血,因为先前长久的缠绵,如今已经干涸:“不痛么?”

    声音,很是平静清淡,没有温度,却让君纱很是感动:“不痛。”原来,他先前问的不是第一次的痛,而是她的伤。既然如此,他也就没有默许,怎么也会让自己侵犯他呢?还真是有些不明白了。

    再一次无奈的摇头,轻轻的,冉伯泱取来一盆水,细细的为她处理着双掌上的剑伤。

    因为不熟练,每每会让她痛得倒抽气,嘴上却仍然倔强的说道“不痛不痛”,不知是为了安慰自己不要在意,还是在鼓励着冉伯泱继续,反正从始至终,哪怕是痛,她亦是一脸笑容的面对着他。

    有什么东西,微微扎得心口难受,冉伯泱放下手间动作:“你自己来吧。”说完,便转身去了屏风后面,处理自己身上的血渍了。

    君纱看着已经处理得差不多的伤口,再看了看那屏风后的身影,笑容,再次灿烂洋溢。

    自然,有了第一次,也就有了第二次,但即便是如此,君纱也不曾看到冉伯泱的动情,最为温馨的,也是那晚他为自己疗伤的时候。不过紧紧是如此,她也已经很是满足,因为她知道,伯泱性子太淡,对什么都不在意,即便在意,他也不会让她看出来。

    安慰着自己,她也就过得很是舒心随意。

    当女王再一次唤冉伯泱和君纱进宫的时候,君纱便知道那一日将要到来了。

    进宫的时候,冉伯泱似乎也知道所为何事,脸上虽很是平静,但一双深邃的眼眸之间,却是让人无法猜度出来的神秘,不知在想着什么。

    女王一看两人双双前来,冉伯泱不曾改变,还是那般的冷漠。

    君纱抬眸,冉伯泱在看到母王的时候,似乎有些波动,她很是不解,为何每每看到母王,冉伯泱才会稍稍的有一些情绪。

    满脸的笑容,和煦的放在冉伯泱的身上:“伯泱,你可知寡人此番唤你前来所为何事么?”

    “不是遣我回云国么?”

    已经习惯伯泱的聪颖,君纱不以为意。

    “呃……”反倒是女王,因着他不寻常的回答顿住,但随即又恢复正常:“你倒是说对了,如今你来灵国做客,已有不短的日子了,寡人还真担心猽阳帝误会。”

    没有说话,冉伯泱只是看了看一旁的君纱,而她似乎在看着自己,并无说话的意思。

    君纱看着伯泱,无非是想看看伯泱的反应,因此难免含着打探而忘了自己要说话。

    见她没有说话,冉伯泱心下幽幽的叹息,从而朝女王说道:“好,我这就回云国。”在那一刻,他没有挣扎,没有像以往想的那般多,就这样直挺挺的走了出去。

    “……”

    “等等。”回过神来的君纱,拉住冉伯泱离开的身子,慌张的朝着女王说道:“母王,如今伯泱已经有了身孕了,怎么离开?”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