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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她怎么也想不通,她精心培养的女儿怎么成了这样。

    比十六七岁就跟人跑了的余兰芝还叫人不耻,三年前余叮叮才多大,周岁还没过十四。

    刘真芹揉了揉胀得发痛的额角,沉声道:“说事。”

    余叮叮便说了上午余家主宅里发生的事情,当然,罪魁祸首是刘定,她不过是碍于哥哥的淫|威,不得不屈从的。

    刘真芹深思了一会儿,决定得找刘定问问清楚,他做这个事的时候,有没有留下什么尾巴。

    毕竟这事已经做了,先不论对错,单说这事要是被余老太爷查出来的话,就算都是刘定一手为之,但刘定是她的侄子,以后她在余家便又没好日子过了。

    刘真芹先拨了刘定的电话,没人接,便又拨了刘宅的电话号码。

    接电话的佣人将话筒递给了韩琦心。

    朝琦心以前有多不待见刘真芹,现在出了这档子事,便更不待见了,甚至连以前的伪装也卸下了。

    刘真芹才将叫了声“嫂子”,还没说其他的,便只听韩琦心阴阳怪气地说:“以后找你大哥,别打家里来了,就是打了你也找不到他。”

    这就挂了。

    刘真芹知道娘家肯定出了什么事了,若不然韩琦心不敢这么对待她。

    这么想着,却还是生气,气韩琦心的态度,气她的耀武扬威,她不过就是仗着自己是官家出身。

    刘真芹握着手机的手还是止不住地颤抖了起来,骨节深白。

    可是气归气,事却不能不办,并且一刻都不能耽误。

    刘真芹愤恨地套上了高根鞋,打电话指使司机来门口接她。

    她要回娘家,就是没有余家的这个事她也必须得回娘家看看。

    虽然她知道回了娘家肯定会憋更大的一肚子气回来,但于情于理娘家出事她都不能袖手旁观。

    要知道娘家一倒,她是真的再无什么可以傍身了。

    载着刘真芹的汽车驶过主宅的时候,余当当和隋旭初正坐在主宅前的葡萄架下剪葡萄。

    隋旭初挑了个又大又紫的,拨了皮吸进了嘴里。

    吃还没闲住他的嘴。

    只听他道:“打个赌吧!赌她是去会情人还是回娘家?赌注一万块。”

    余当当头也不回地问:“你押哪个?”

    “回娘家。”

    这时,余当当才回了头,笑眯眯地看他道:“我跟你。”

    隋旭初想要骗钱花的心思落了空,笑道:“小气。”

    余当当挑了挑眼皮道:“我小气?哪个王八蛋欠我一百多万,今天说还明天说还,三年了除了用嘴还了,还用什么还过?”

    隋旭初举起了双手,做投降状:“情绪激动可以理解,但是不可以人参公鸡。钱我一定会还你的,退一万步说还不上了,我卖身还不成吗?”

    “不要。”

    “真不要?”隋旭初上前了两步,前胸抵着她的后背,低头在她耳边吹了口气。

    “滚一边去。”余当当红着脸挥舞着剪刀。

    “是的,夫人。”

    在余家这个布满了地雷的地方,适可而止的调|情可以有,太过亲近暧昧的一定不可以。

    饶是隋旭初退的如此之快,方才他贴近余当当那一幕还是落入了蒋晔的眼中。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我,看到我,下一章是防盗章节勿买,若是已经买了,也没有关系,会于明天替换上正文。

    51

    蒋晔立在三楼,一直关注着余当当和隋旭初的一举一动。从一开始他便知道蒋甜甜肯定是误食了催|情|迷|药,起初他也只当是安雨晴所为,要不然余当当和隋旭初怎么就刚好不在家呢!分明是欲盖弥彰故意洗脱嫌疑。

    直到隋旭初和余江民通完了电话,他并不像余兰芝那般仍旧保持着疑心,他相信安雨晴是清白的,也相信隋旭初的推论,甚至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可疑人选。

    此时,蒋晔隐藏在余家最阴暗的角落里,一如他阴暗的心,狂乱跳动着的时候,充满了怨毒和憎恨。

    有对可疑人选刘定的,更多的是对隋旭初的。

    敏感的他已经觉察出了两人不同寻常的关系,连带着也怨恼起余当当来。

    怨恼她的不知廉耻,怨恼她的水性杨花。

    若是和余当当恋爱的人是他,那她一定就是可爱的美丽的。可若是其他的任何别人,那她一定就是世界上最不要脸的女人,因为她背叛了他。

    蒋晔被完全没有依据的背叛论蒙蔽了眼睛,就像是被猪油蒙了心,一心想着的便只有报复报复。

    他需要盟友,需要支持,需要有人站着他的前头拉仇恨当炮灰。

    他属意余叮叮,但她也不是三年前的那个笨蛋了,自打舞会上与她共舞过一次以后,他便三番五次地约过她,可是发出的那些信息就像是石头沉进了大海,没有一丁点的回音。

    既然哄骗的没用,那就卑鄙一些,用威胁的好了。

    他也看见了刘真芹坐着汽车出了门,他并不知晓她会去哪里,但他知道现在余天民也不在,夏桑馆里只有余叮叮一个人。

    蒋晔悄悄地下了楼,确定了并没有人注意到自己,又悄悄地向夏桑馆走去。

    蒋晔到夏桑馆的时候,余叮叮正在楼上泡澡。余家的安保系统大都安装在外围,用于防范外来人的侵犯,内宅里头却是没有什么防范措施的。殊不知,家贼更难防。

    一进了门,蒋晔便不再躲闪,直接上了二楼。

    求助于刘真芹也并没有彻底缓解余叮叮的恐惧和不安,她总是不能忘记蒋甜甜那张稚嫩的小脸布满了红潮的样子,她想她是有些内疚的。

    转而便又痛恨起自己的内疚来,痛恨自己不够心恨,甚至还痛恨自己为什么不是男人。

    余叮叮的心情很矛盾,她泡在温热的散发着薄荷香气的水里,渐渐缓解了疲倦和不安,也渐渐平静了下来。

    蒋晔听见了水声,便直接摸了过去。

    他双手环胸,倚在浴室门边等待着。

    毕竟擅自闯进女人的浴室,不是一个绅士所为。这和胁迫人不同,胁迫是计谋,顶多算是阴险狡诈。绅士可以是狡诈的绅士,却不能是下流的。

    蒋晔自诩为绅士,自然不会做出让女人不悦的事情。

    他要做的是会让他们都很愉悦的事情。

    余叮叮穿了件薄睡袍从浴室里走了出来,看见蒋晔的一刹那,惊得向后退了两步。

    “你怎么来了?”

    余叮叮立在浴室的门口与蒋晔对持着,对于他的到来,她很惊讶,更多的还是不满。

    蒋晔抬手抚了抚她湿漉漉的头发,笑着道:“想你了,过来看看。”

    余叮叮冷笑:“想我?想我死吧!”

    蒋晔的无情,余叮叮至今心有余悸,这就导致了她时刻记恨着他。

    女人本身就是记仇的动物,就像蛇一样,能准确地认出曾经伤害过它的人,多年以后还会伺机进行报复。蛇蝎美人这个词用在余叮叮的身上的确恰当,她就是一条蛰伏的蛇,从未忘记过曾经的仇恨。

    可她是一条母蛇,恰恰处在发情期。

    当蒋晔什么话都没说,直接将她搂在怀里,又亲又摸的时候,她只是挣扎了那么一下,便就范了。

    忘记从哪儿看过的“只要女人生气了,不要解释,不用道歉,摁倒床上搞一次,再大的气也会消”。是以,蒋晔很直接。直接拉掉了余叮叮的浴袍,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放出了三年没有用过的青春小鸟。

    蒋晔有点儿激动,摸着余叮叮滑嫩的躯体,还没上呢居然先射|了。

    这下丢人丢大发了。

    余叮叮被他撩拨的已经湿了,眼看成不了事,一把掀翻了骑在自己身上的蒋晔,讥讽地凝视着他。

    蒋晔红着脸道:“叮叮,我说我想你你还不信。想的一摸你,我就受不了了。”

    这话要放在三年之前,余叮叮肯定会乐颠颠地相信。

    现在……信他个鬼!

    他想的根本不是她,想的无非是可以让他发|泄|肉|欲的洞。

    现在的余叮叮倒是很有自知自明,她推开了蒋晔,就要穿上浴袍。

    被个女人瞧不起,尤其还是瞧不起他的男性雄风,蒋晔实在是受不了这个刺激,一把夺过了余叮叮刚刚拎起的浴袍,扔在了更远的地方,随即再次将她压在了身下。

    他顺着她的脸往下亲,脖子,胸上的小草莓,小腹,紧接着是女性最神秘的地带。

    这是蒋晔第一次给她口|交。

    余叮叮却不是第一次享受口|交的刺激,蒋晔的唇才将从她的小腹往下移时,她便下意识夹紧了双腿,轻颤了起来。

    蒋晔的欲望再次被余叮叮的叫床声唤醒,他想起了从前的过往,害怕万一在房里成不了事,便抱起了余叮叮向露台走去。

    此时,天已经黑透,窗外的一切显得比白天陌生了许多。不远处,主宅灯火通明。八月的夜,已经不似先前那么闷热了,几许凉风吹在余叮叮□的身体之上,她忍不住打了个颤,稍稍从情|欲中清醒了一些。

    她不悦地挣扎道:“你干什么?在这儿,万一被人看见了怎么办?你想死我还不想陪你一块儿死。”

    空旷的视野早就彻底唤起了蒋晔的欲|望,一听余叮叮说害怕被人看见,那欲望便瞬间爆了棚。

    他将她摁在露台之上,扶着自己的欲|望,一点点挤进了余叮叮的身体。

    他疯狂地道:“有人看才更刺激不是吗?”

    他一进去,便冲刺到了底。

    余叮叮战栗着轻叫了一声,道了句:“关灯。”

    这个时候,她还能记着关灯,真的是太难为她了。

    蒋晔一边冲刺,一边道:“好啊,关灯。你爬进去关,我跟在你后面。”

    这话本身并没有歧义。可是当余叮叮转身矮了身子跪在地上,准备往里面爬的时候,才发现蒋晔根本没有要出来的意思。

    他半蹲在她的后面,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拍在了她的屁股上,喝道:“爬啊!”

    余叮叮吃痛,缓慢地往前爬着。她每爬一下,蒋晔便摁着她的腰随着她的摆动,冲击着她体内最敏感的地方。

    去尼玛的关灯吧!余叮叮疯狂地摆动着屁股,配合着身后的蒋晔。

    ……

    契合的夫妻生活,可以增加夫妻的情感。放浪的性|生活,增加了余叮叮和蒋晔的契合程度。

    他们的结盟始于床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