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11bu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索情郎君 > 第10章
    “不!我不要在这里,我要出去!”说话的是蔚晴,她不停搜寻可逃离的出口,然而,紫禁城何其大,光一个宫院就彷似迷宫,何况刚才她专心于逃避他锐利的眼,并未注意到路径,这该如何是好,她该如何逃过他的纠缠?

    “你别作梦,该走的人是她。”樊溯指着昱馨格格,慢条斯理的说,黝黯的目光深沉难懂。

    昱馨格格闻言,气愤地冲向樊溯与蔚晴之间,盯着蔚晴的眼道:“你到底是哪来的坏女人,居然敢抢我六阿哥,我打死你!”

    昱馨格格伸出的手立即被樊溯按住,他冷冷地说:“昱馨,你敢动手,我绝不会饶过你。”

    “六阿哥…你一向是最宠我也最疼我的,今天竟然为了一个庸俗的平民女子来责骂我?”

    昱馨格格梗着声呜咽着,狠戾的眼直瞪向蔚晴;蔚晴被她的指责委屈得惨白了脸,百般无辜泪盈于睫。

    “昱馨…她是皇阿玛特意请来的女武师,你应尊重她,你的年纪不小了,不准再意气用事。”

    樊溯的态度稍微软化,但仍拿出应有的锋利气势,不许昱馨格格再口没遮拦、恣意妄为。

    “女武师?!这怎么可能,宫里不缺武师啊!”

    “她是皇阿玛请来专门教导小阿哥武技的。该说的我已经都说了,你现在可以离开了。”樊溯表情冷肃的说。

    “六阿哥…”昱馨格格迭步后退,怒意占满了整个脸上,“我不会让她待下来的,我这就去请皇阿玛赶她出宫!”愤懑之言才窜出口,她已飞奔离开。

    樊溯有预感,未来又将是漫天风暴,但他可一点儿也不在意。

    皇阿玛又怎会因为她的一句话就收回圣令?

    “格格既然不欢迎我,那我离开好了。”

    昱毊格格余留下的那抹剑拔弩张的气焰仍烧灼着蔚晴的心灵,她不知道自己当初答应皇上进宫是对是错?

    平凡如她,根本不属于这里,也应付不来。

    “难道你想欺君?我可提醒你,欺君罪重者可诛九族啊!你有这份能耐承受这么大的罪过吗?”

    樊溯挑高右眉,不费吹灰之力的几句话,立刻将蔚晴带进了前所未有的震撼中,她像是挨了一记闷棍,原就白皙的脸庞变得更形槁灰。

    “你…你简直就是恶魔!”

    “哈哈…你尽可以冠冕堂皇地替我安上任何的罪名,反正我话已说尽,你这只蝶若硬要飞离我编织的蛛网,只怕会翅破翼损,伤重成残!”樊溯逼近她,对她露出个不痛不痒的笑容,低嘎的音律潜藏着让人毛骨悚然的寒栗!

    蔚晴定在原地,悲怆至极几乎说不出话来,腰间抽痛的伤口更是如撕裂般地难受!她蹲下身,不住的颤抖。

    “你怎么了?走!我定要看看你的伤势。”

    他脸色骤变,连忙抱起她疾奔向自己的寝居,沿路并唤宫女尽速传来太医。

    他心中直唤:侯蔚晴,你怎能出事?我还没向你宣战呢!

    第五章太医离去后,由于药物使然,蔚晴深深地沉睡着。

    延宕许久的心终于安稳下来的樊溯索性也钻进被窝内,与她同床共枕,他并不在意她醒来后见了此情景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只想知道他何时才能完全控制她的心灵。

    他心里明白,他要得到她的身体是易如反掌,他甚至可以让冰冷如水的蔚晴在他的床上转为烈火,但她的心呢?

    却是他始终掌控不住的。

    漫漫长夜,他却夜不安枕,美人在侧,还老是因为热度未退而喃喃呓语,唤着一些人名,如她爹、她哥哥…可就是没有他!

    他不禁自嘲,凭他樊溯向来在女人堆中无往不利,之所以喜欢捉弄她,是不甘在她面前受到冷落,这种意思是纯粹想挑战她的心吗?或是另有原因?

    但这原因他不愿深究。

    蔚晴渐渐由昏睡中清醒,当陌生的环境在眼中逐一显像时,她赫然一惊,直想坐起,但胸前被一只铁臂横阻,动弹不得。

    她望向手臂的主人,他正以一张冷冷讪笑的脸色瞅着她。

    “你怎么可以跟我睡…睡在一块?”

    她欲起身,樊溯压制她的力道也加强,“别乱动,你再逞强,伤口可能永远也好不了。”

    “我是死是活,根本不关你的事。”她的翦水秋曈泛着一丝水雾。

    “是不关我的事,但皇上将你入宫的事全权交由我处理,我可不希望你进宫第一天就出事。”

    樊溯翻身而起,上身微微前倾,眸底闪过一抹谑笑与轻蔑的神色。

    “那你放我出宫,我就不会死在你面前。”她盯着他,声音变得紧绷,故作的冷静就快在他灼灼的目光注视下焚烧殆尽。

    “你还没死心啊?既然和我同床共枕了,就该认命,你的住所我就安排在我的寝宫后面,从今以后,你我可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就如同唇齿般密切,你就像齿永远离不开我这两片唇——”

    随着话语的结束,樊溯飞快地以自己的唇含住她粉嫩的小嘴,时深时浅,浅如蜻蜓点水;深若狂肆潮涌,火热的气息烧得她双颊绯烫、耳根子火红如酒;他的舌尖轻刮着她的贝齿,撞得她不得不打开门禁让他蛮横进入,吸吮属于她的那份甜美。

    欲到手的猎物,他绝不会让她由他的指缝中溜走;除非——两败俱伤。

    樊溯也明白,过于冷然的她不会伤他,宁愿面无表情地接受这一切。但他要的不是她的逆来顺受,而是绝对的服从,打从心底的依恋他!

    他撩拨的火力十足,蔚晴根本就是在迷惘无措的情况下,被他卸除所有蔽体的衣物,直到他湿滑的舌缠绕住她胸前两簇绽放的小花时,她才猛然惊觉自己又再一次沦陷在他特意设下的情欲之海。

    她不要再溺毙其中!

    樊溯明显的感受到身下娇躯的微颤,他不动声色地加强手上的力量,手指轻触她敏感的腰际,在亵裤底游移,伸入轻探…蔚晴背脊一僵,抗拒的声音被他逼回喉,樊溯的舌尖火热地翻搅,渐近化成柔情的深吻,吸吮至她抗争无力,终于投降在他的欲海中。

    溺毙吧!

    樊溯邪恶的手指不停地在她两股间摸索,拇指眷恋地在她脆弱的核瓣上轻摩细揉,且放任自己的中指节节深入,感受到她全身轻颤、挟紧的滋味。

    终至,一股陌生的热潮湿透了她的底裤,蔚晴忍不住呐喊出连她自己都厌恶的嘤咛声!

    樊溯邪笑地俯首,睇着她诡笑,“你现在明白了吧,只消我动动手指头,你就招架不住,完全投降了。你原有的气焰呢?这种如痴如醉,足以让你变得淫荡的滋味,别的男人给过你吗?”

    随着话语的转折,他的目光也变为阴鸷,冷冽地挟着一股阴森的狂佞!

    “你无耻…”她的纤手无力地遮蔽她胸前的双峰。

    蔚晴含泪看着他噙笑的脸,他衣衫完好,她却赤裸袒里,活像他所说的淫妇,让她无力反驳。

    “你接下来是不是又要骂我变态、龌龊?瞧!你都湿成这样了,何必还装成一副高贵不可侵犯的模样呢?”

    他冷肆的眸光尖锐如箭,仿佛想将她穿透!食指更出其不意地加入了挑弄的阵容,更加狂烈地摩挲搔弄,将另一波更疯狂的激情加诸在蔚晴身上。

    樊溯邪恶的眼直盯着她迷惘无依的神情,得意的抿唇笑了起来。

    “京里有多少女人为你等待,你净可对她们予索予求,为何找上我?”她呼吸渐渐凌乱,他手指所引发的酥麻让她不得不臣服。

    小腹的灼热令她心慌,她企图装成不在意,但红晕的脸色早就泄漏了她身体的自然反应。

    “小女人,你很聪明,这话算什么?以退为进吗?不错,京里有数不清的女人等着我青睐,但她们没有你这种心思、这般城府,所以勾引不了我。”

    他腾出另一只手,托住她一只圆润礼满的乳房,恣意揉挤;蔚晴咬着下唇,忍住这抹来势汹汹的疼痛。

    他懒懒的低笑,垂首衔吻住那枚为他绽放的蓓蕾,以齿啮咬、以舌缭绕,激起一团团欲罢不能的火苗在蔚晴体内狂燃!

    原就挤在幽穴中的手指也不怀好意地蠕动着,愈趋狂肆地抽动。樊溯要她后悔她刚才说的那番话,更要她为他癫狂、痴迷,永远离不开他。

    如此,他才有抛弃、嫌恶她的筹码。

    蔚晴再次被他逼上了天堂与地狱的边界,狂乱中她只想抓紧一块浮木,而泱泱欲海中唯一可依靠的仅有他。

    一个可让她沉也可让她浮的男人。

    “你不能不承认,我的爱抚给了你快慰与满足吧!”他冷冷地说。

    蔚晴不语,不承认也不否认。

    见她如此漠视他的冷然,他的火气也随之上扬,“别想逃避我,你不会如愿的,除非我不要你,否则你休想逃脱我的手掌心。”

    “你要的仅是我的依顺,不是吗?”她轻喘道,双手紧抓着被褥。

    蔚晴突如其来的疑问让樊溯震惊,但他却掩饰得很好,仅笑说:“不错,是依顺,绝对的依顺。”

    “绝对的依顺?”蔚晴悄悄地凝睇他,似乎不懂“绝对”二字的意义。

    他当真病了!蔚晴已不懂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她的依顺对他来说有那么重要吗?

    “聪明如你,我想你会懂。”他笑得深沉难懂,放肆地紧盯她姣好无瑕的容颜,宛如一头已觑定猎物蓄势待发的猛狮。

    樊溯狭长的眸泛起一丝厉光,似乎想将她清妍的娇容深镌在心底。

    他的注目让她无所适从,略微动了一下,才发觉她体内的他的手尚在,惊吓地张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