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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行为是不是太过亲昵了?

    但想着对方此时手上的动作,莫北悒又把这不合时宜的想法的打消。

    明明身体已经很热了,可是柔软唇瓣接触过的地方却烧的让龙难以忽视,于是她忍不住再近一步,一只爪子抬起,另一只爪子撑在了顾熙怡身旁,轻易就将人类笼罩在了自己的身影中。

    “北悒,你干什...呃...”顾熙怡话还没说完,黑龙那颗大脑袋就绕过她的脑后,再一次不由分说地贴上了她的脸颊。

    新生的深色细鳞并不硌人,相反还又软又滑,蹭上皮肤时很是舒服。

    眼见着顾熙怡没多大反应,莫北悒得寸进尺,蠢蠢欲动的长舌再一次绕过顾熙怡的脸,舔脖子上去了,全然没听进去刚刚的话。

    “你......”顾熙怡刚想开口呵止莫北悒,那火热灵活的舌却在不经意间掠过她的唇际,让她一下子熄了声。

    心脏狂跳不已,而手中的腺体也跟寻找存在感似的向前顶了顶,让顾熙怡猛地回神,心想自己怎么会答应帮莫北悒做这种事情,帮一个Alpha打飞机?虽然说对方不是人...好像更奇怪了。

    湖中的那场淫乱也才过去不久,以至每每想起都会让顾熙怡感到羞愤。那一天一夜下来下身磨损的有多痛只有她自己知道,在上药时还要忍着怪异与疼痛把手指挤进身体深处,要知道从小到大除了洗澡时她都几乎没怎么碰过私处。在经过实验室那晚后不知道怎么又破了皮,想来也知道莫北悒瞒了自己,但莫北悒既然不说,那她也不会去问,她相信莫北悒不会害自己。

    这么一想,心里对这件事也没那么抵触了。

    手掌也用力收紧了些,于是手上的家伙顶的更欢了,顾熙怡干脆手上停了动作,让莫北悒依照着自己喜欢的方式来动。

    “嗬.....”小指不断地因为腺体的抽动而撞上根部,细嫩鳞片上摩擦产生的快感让她沉。随即莫北悒意识到自己似乎在把这双手当作自慰工具来用,而这双手的主人正是顾熙怡,一瞬间复杂的快感就淹没了那微不足道的羞耻,胯部更加凶狠地抽送了起来。

    耳旁沉闷的低吼愈发的急促,低沉悠长的嘶鸣中夹杂着巨大的满足与愉悦,黑龙来不及吞咽的哈喇子打湿了睡衣,胸前一片粘意,手掌在反复的摩擦中生出酸意,就连虎口也被磨的发疼,眼看着那黑红的腺体一次又一次地穿过手心,顾熙怡竟莫名觉得小腹一热,似有一阵暖流流过。

    脸上难得露出了几分窘迫,顾熙怡不敢相信自己会在非发情期时产生这种感觉,只好强行按捺下这种渴望,将一切都归咎于可能受到了对方信息素的影响。虽然她压根就闻不到。

    莫北悒自然不知道顾熙怡现在的心理活动,她早已在极限的边缘徘徊已久,浑身上下都紧绷着,贪恋着细腻手心的触感,贪恋能将对方圈入自己怀中的机会,身心都从未有过如此的满足。

    要是能把顾熙怡藏起来就好了。这高原之上易折的雪莲,她眼中的珍宝,就该好好保护起来。任何觊觎龙族珍宝的人,都该死。

    原本在空气中暴动的Alpha信息素竟然奇迹般地安静了下来,黑龙仍在轻蹭着人类的脸庞,鼻息间都是令她眷恋的气息,似有似无的幽香,奔涌鲜血的芬芳...

    再如何忍耐也终有极限,原本紧绷地腰腹一松,胀痛的性器也终于有了释放的快意。但她没想到顾熙怡竟在这紧要关头突然松了手,即将来临的高潮被人踩了脚刹车,欲望正甚的莫北悒急了眼,一声怒吼过后腰胯竟急冲冲向前顶去,直直戳上了对方的小腹,就这么隔着睡衣开始了最后的挺腰。

    “嗷!”

    随着一声龙鸣,这一晚上的折腾终于来到了尾声。

    顾熙怡起初是想躲的,可在后背撞上莫北悒的肩时才发现这家伙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竟将自己整个圈住,这下才是完全无处可躲了。

    大片乳白的液体涌出,大部分都蹭在了她的睡衣上,而小部分则是落到了被子上,甚至还有一点,不知道怎么溅到了脸上。

    这一次的高潮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愉悦,然而刚放松一点的莫北悒低头看见这一幕,脑子里又冒出一堆了色情的想法,腹间的家伙竟然又隐隐有了硬起来的趋势,她心里一紧,赶紧挪开了眼,可是脑子却又忍不住想刚刚那一幕。

    简直,简直就像是......

    “现在好了吗,北悒?”顾熙怡是怎么做到还能这么淡定的?

    羞得连看人家都不敢的莫北悒自然是不知道,此时顾熙怡的脸和耳朵有多么的红...

    她赶紧将抵在人家肚子上的家伙缩回腹甲里,松开了对顾熙怡的桎梏,低着头坐的端正,怯怯地对顾熙怡说,

    “抱,抱歉,是我自制力太差,你要怎么打我骂我都可以。”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眼睛忍不住地往顾熙怡身上瞄,最先看到的就是睡衣上被染上几滴白浊的笑脸小猫,那股子带有浓烈信息素的腥臊往鼻子里钻,这让她羞愧地把脑袋垂的更低了。

    结果顾熙怡并没有骂她,而是摸了摸她的脑袋,“我去洗个澡,你在这里乖乖待着好吗?”

    “嗯。”

    莫北悒一直低着头,错过了顾熙怡落荒而逃的背影。

    直到浴室里的水声响起,她才心虚地抬起头来,看着床上残留的白稠液体和被她连着被子一起撕碎的床单陷入了沉思。

    她今晚不会又要睡沙发了吧?

    (PS:是个正经人,但不是条正经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