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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中隐卫拨出一半,其中大部分被调往江南。

    还有的去了燕郊,剩下十来个分在上京各处。天子疑心,就只有不死不休的一条路,何况事涉她的生身母亲。

    月余已过,未得任何消息。今天水潭里倒是扔下颗石子。

    先帝最后一次去行宫,抱恙不出的两天实则转去冀城,不知道安排了什么。

    狼毫舔墨,总算写完这页纸。玉璟笑着喊人起来,“那就去把人叫来呗,哪件事敢瞒他?”

    修长笔挺的影子穿红抚绿,几乎是奔至跟前。

    如此阵仗把皇帝吓一跳,正准备起身,膝头直顶顶撞上桌案。“啊,啊!痛——!”

    何煜跪着,又不敢站起来去扶她,两只眼睛和手干着急。等玉璟自己揉了会,才慢步晃到他前面,“大人怎么跪着?”

    彼此心知肚明与何煜无关,玉璟也绝不会牵连滋事。不过难得见他这么乖,不耍两回好像对不起这难得的好机会!

    咳咳!

    “你知道是怎么回事?”

    男人眼里只能看见盘龙飞凤的裙裾。略带傲慢的口气传进耳朵,倒让他紊乱的气息平稳下来。皇帝端正威仪的时候,语调压得低。没见过的只觉春风似雨,实则内里藏刀带刺,和和气气地剃下块肉,偏偏还不敢叫疼。

    证据确凿,他无话可说。奈何区区何煜,确是不清楚这码事的。先帝与旧臣……照爹的性子,连大哥都不会知道。公主也不过拿乔想逗趣儿,孩童般简单的心思。

    “容罪臣禀。罪臣并不知晓此事,望陛下明察。”

    看这可怜兮兮的小媳妇样,好像被她欺负了似的。皇帝颇为无耐地长叹,“朕深感疲惫,心有余而力不足。”

    谁疲惫得在书房里写淫诗?何煜打进来就看见桌上迭着的笺纸,心里冷笑,“多有得罪,恭请陛下宽恕。”

    别说等皇帝喊出声,已把人抬着进了里间。

    “公主好本事,现下都会诓臣了。”

    玉璟的胆子比芝麻都小,当即顾左右而言它,“许久未见,何大人身体还不错哈,哈哈…”

    身体好不好,不得验过才知道?何煜将近两月没碰她,又被气得血气翻涌,哪里还把得住君臣礼节,两叁下把外氅剥了。

    自知闯下大祸,小身板扭着就要下床,“来人!来人!”

    “长日漫漫,公主急什么?”

    衣襟被挑开,胸口一片雪白粉嫩。这和他原先想的有点出入——没有夜夜笙歌,是个勤快的好皇帝。何煜一只手搂着腰,另一只上下撩火,时不时捉痒。系带扎得宽泛,被搅弄得松开来,露出纤细得腰肢。

    天气干热,玉璟退朝回来就不肯穿多的,里头只着了两件,被拉得哪里遮得住。

    “何煜!你大胆!”

    皇帝朝里蜷缩,嗓眼被刺激得缩紧,身子被何煜翻来覆去作弄,满身玉肌立时浮上薄红。他格外喜欢咬人,譬如现下咬着脖子一路舔到胸口,牙关都不带松的。往日伺候她习惯了,这会脱衣服更甚如鱼得水。

    襟扣、里衫、小衣…他比玉璟更清楚每一件衣袍的纹路。

    指尖放肆地移至胸乳,捏住红果儿,搓揉几下。眼瞧它硬撑起来,两指覆压乳晕,夹住肉粒,扯出一点松手回弹,又硬又热地顶在何煜掌心。

    “公主?”

    玉璟知道他在玩笑,却生不起半点气,毫无用处地往里挪动叁寸。

    啧,何煜属狗的吧!是真的在咬人!

    牙尖紧扣住她的乳珠,上瘾似的含住整个朝他嘴里咽,力气大到要把那个小粒揪下来。咬过另一边,两瓣雪乳已是青紫肿胀,糊着湿黏的水渍。

    皇帝看他大有咬到腿心的架势,手脚顿感酸麻无力。只敢在心中大喊,来人!快把这狗东西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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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x:男人就要全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