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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bu小说网 > 修真小说 > 本尊分身 > 209
    李师师闻声诧喜:“白居易的‘琵琶行’真迹宝图?!”神情为之激动,原以为赵佶只是说说,竟然能找得真迹一了心愿么?

    赵佶神妙再笑:“佳人殷盼,朕岂可让你失望呢!看吧!就是这幅了,当年苏轼藏得此幅,谁知他走了之后却下落不明,朕可花费九牛二虎之力,找那朱勉帮忙,在江南给挖着了,且经米友仁鉴定,保证是真迹无误!”

    赵佶将画轴摊了,李师师顾及酒菜染之,登时急叫:“慢着!慢着!”将酒菜移往一角,方让画轴摊开,只见得真迹直落而下,洋洋洒洒数百字,写得勾画了了,其下三分之一处,则绘得美女怀抱琵琶靦腆奏弹图。

    李师师瞧得甚是激动,白居易纵非以笔墨、绘画见长,然那股思古情怀及诗词意境正自最捣人心之处。画中那歌妓岂非便是李师师最佳写照?激动之余,不禁念道:“果真千呼万唤始出来!”意解她心怡此画已久,今日终能见得真迹,已然无憾。

    赵佶欣声道:“佳人要者,朕自是鞠躬尽瘁,全力达成啊!”

    李师师道:“谢皇上!”

    赵佶道:“你喜欢哪儿?念来听听!”

    李师师道:“都喜欢!”终忍不了,抓得字画立身而读,“初为‘霓裳’后‘六ㄠ’,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错弹,大珠小珠落玉盘!妙啊!写得比弹的意境更高。”

    赵佶道:“欣赏便行,可别把它比做自个了。”

    李师师道:“不像么?今年欢笑复明年,秋月春风等闲度。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啊!”想及悲凉身世,不禁泪水盈眶。

    赵佶不忍,挽袖拭其泪水,急道:“别看了,朕不该带它来,快快收起,咱饮酒作乐,忘得此事。”伸手欲收,李师师却闪开,祈声道:“让师师再看几眼吧!”

    赵佶道:“看看看,但不得悲不得泣,你是朕的爱妃,怎能跟歌女相比拟!”

    李师师道:“我不悲便是!”终至从头念起,不再坠入比拟悲凉身世之中。

    赵佶瞧她较能自制,安心不少,笑道:“宝画乃以欣赏居多,怎可胡乱比拟,你收下便是,日后好好品鉴不迟。”

    李师师登时激动:“圣上您欲赠此宝予妾身?!”

    赵佶媚笑:“不赠你赠谁呢?收下收下,朕和你已是一体,毋需分得彼此!”李师师当场下跪叩谢。赵佶大喜,安慰不断。

    暗处赵楷但觉可惜,白居易真迹未见得便已赠人,实是一大损失。苏小凤更是愤愤不平,听赵佶所言,此物乃挖自苏家祖宗苏轼之手,那岂非自家东西。谁知便要流落烟花女之手,她可万般不愿,总得找机会窃取过来。

    李师师瞧得爱不释手,赵佶却难忍欲火高张,乘她入迷之际,粘身上去,扣扣摸摸,甚且大胆替她宽衣解带,李师师或已习惯被幸,并未多大排斥,移移闪闪之际,罗衫已解,雪肤妙体裸现,赵佶更自把持不住,将其按往床边,准备大亨艳福,李师师为感激赠画之恩,终收得名画于一旁,亲自为赵佶服务。赵佶极受挑拨,欲火焚身,终翻云覆雨起来,但见裸女盘绻如蛇,欲男激情似虎,揪揪喘喘极欲揉缠一体,尽情享受情欲之欢。

    一场激情下来,吟欲连连,听得赵楷、苏小凤面红耳赤。赵楷更显冲动,差点想出手占便宜,幸得理智克制一切,得以平安度过,苏小凤直叫着可恶!色狼色狼!手中炭笔书写不断,仔细瞧来,却只先前几行文字,后头却画得赵佶色狼之相,画笔不断切向下体私处,敢情想阉了男人,赵楷窃瞄眼,见状之后,不敢再瞧,摸摸下体,很似乎备受威胁。

    梅开二度之后,赵佶和李师师方自瘫软下来。李师师醒得快,立即穿衣着裙,并收拾残局。赵佶腻笑道:“师师可永远是我的人了!朕将找机会接你入宫。”

    李师师道:“一切顺其自然吧!”想一生命运乖舛,又怎敢强求呢。赵佶直道必能如愿,李师师以酒敬之。

    双方激情过后,算算时刻业已初更,李师师顾及对方可能另有要事,便提告退,赵佶或有不舍,然梅开二度已筋疲力尽,且身在险处,不便冒险,来日方长,机会仍多,当下搂得美人温存片刻,方自同意分手。李师师整理发身过后,赵佶换来郝元,李师师拿起名画,拜谢而去。

    赵佶瞧得美人背影消逝。回味无穷,喃喃说道:“如此佳人,散尽家财亦要博君一笑,永亲芳泽啊!”

    正陶醉之际,赵楷已步出密室外头,拜礼说道:“父皇您所为差矣!”如此偷摸之事,唯有当面逮着方能令对方哑口无言,故赵楷始硬着鸭子上架,现身纠举。

    赵佶猝闻男声,吓得躲缩墙角:“你是谁?!”顿觉自个乃堂堂皇上,此举未免失格,始又挺胸以对。

    赵楷拱手拜礼:“是孩儿到来。”

    赵佶见其现身,诧道:“楷儿?!”顿觉韵事可能穿帮,喝道:“大胆,谁叫你来此!”

    赵楷冷道:“外头常言父皇召妓,孩儿原不信,特地前来证明,谁知却是千真万确,孩儿无颜以对天下。”

    赵佶恼羞成怒:“胡说八道!你见着什么?”

    赵楷道:“父皇更不该将白居易墨宝私自赠予妓伶!”

    赵佶更怒:“反了反了!你也敢管至我头上么!”

    赵楷道:“孩儿不敢,然传言可畏!”

    赵佶怒道:“谁敢胡说,我宰了他!”赵楷默然不语,赵佶怒道:“谁叫你来的?”赵楷还是不语,赵佶怒骂几句,终觉理亏,语气已软,冷道:“我不是召妓,李师师的确有过人之处,迟早会将她接回内宫。”

    赵楷道:“父皇早该如此,怎可让传言满天飞?大宋皇朝已动乱不安,父皇理应以国事为重才对。”

    赵佶喝道:“你在教训爹么?哪来动乱?胡说八道!”

    赵楷道:“东北宋江起义,南方方腊作乱,辽国未灭,金兵虎视眈眈,父皇难道不知?”

    赵佶道:“怎会不知,只是那些全是芝麻琐事,任何朝代皆有不良野心份子作乱,再则番邦骚扰,我大宋皇朝根基稳固,又岂会因此慌了手脚,你太嫩了,根本不了解状况,关心国事并非错误,杞人忧天大可不必。”

    赵楷道:“父皇明察,小乱不治,大乱将伤国体啊!”

    赵佶道:“我了解一切,宋江只是一群土匪聚集打家劫舍,人数只不过百来人,随便派个地方官便能解决,至于方腊只不过借神棍妖言惑众,早在两年前即被我神霄派收拾一切,他能耍何花样,派得神霄弟子即可解决,根本不必动我禁军。”

    赵楷道:“传言方腊已聚农为兵,声势浩巨,父皇应防啊!”

    赵佶道:“此事枢密院会注意,童大将军也非瞎眼,你是太过敏感了!”

    赵楷道:“据报童贯并未战胜辽军,当时折损兵马不在少数……”

    赵佶突地截口:“莫要多言,爹知你和童贯一向两个路子,他亦调教你大哥武术兵法,当人弟者,应以宽胸为怀,徒增言语惹人厌。”

    赵楷道:“父皇以为孩儿乃为斗争大哥而来?”

    赵佶道:“最好别如此,否则爹将秉公处理。”

    赵楷不禁冒火于心,冷道:“孩儿一向光明磊落,亦尊大哥东宫太子,从未想过欲拉他下马,父皇大可不必如此联想,孩儿今日前来只想说明外头的确风风雨雨,不是空穴不来风,父皇难道不想亲自求证,而一味听及逆臣奏言么?”

    赵佶道:“爹知晓以理,自会求证,你多心了。”

    赵楷但觉父亲主见甚坚,看来多说无益,只有另寻他法了,道:“孩儿已明心愿,父皇明察;唯对李师师之事,父皇亦该收敛,免得文武百臣,甚至天下百姓指指点点,就此告退。”拜礼后,转身即去。

    赵佶最忌召妓一事,原想斥责,突又觉理亏,忍了下来,冷道:“你也少听奸言胡语,爹自知一切;现今国泰民安,光是岁收及缘金即已破记录,若民生困苦,百姓岂会乐于捐赠?哪有不反之理?”

    赵楷传话过来:“那是藉神之名,并非长久之计——”赵佶冷哼:“看来你是不信神了?”赵楷已走远,未再回话,赵佶更哼:“连爹是神霄长生大帝君转世,你也不信?铸万岁山,建神霄宝殿,动辄亿万银两,若非百姓乐捐,怎能完成?九鼎已铸,江山稳固,灵迹不断,难道是假的?”

    赵佶念词不断,总对儿子未信神迹不满,终决定来个验证,喃喃说道:“你说百姓困苦,怨言不断,我便亲自下诏,开放万岁山,届时倒要看看百姓是反对或支持,你总该无话可言了吧!”

    想及开放万岁山必定惊天动地,赵佶心神便来,匆匆收拾,寻往神霄金殿找林灵素协商,也好有个全盘计画。

    赵楷满腹委屈行往莲花池,苏小凤寻迹跟上,见人即道:“三王爷,你怎提及神明之事?你不知皇上是神霄长生大帝君转世下凡?如此扯他后腿,犯了天条,你知是不知?”

    赵楷道:“明明是人,哪是什么神仙下凡,全是江湖神棍诈骗,父皇糊涂,我怎可跟他胡涂下去!”

    苏小凤道:“灵界东西,实在让人无法捉摸,我原跟你一样不信邪,但是碰上小神童之后,不得不信了!”

    赵楷冷道:“看你也走火入魔!”

    苏小凤道:“什么魔皆行,就是别碰上,也别扯皇上后腿,否则准惨了!”

    赵楷道:“我可愿碰上一次来证明一切!”

    苏小凤道:“想证明可以找小神童,但你若坚决不信皇上是天神下凡,王位可能不保!”

    赵楷冷道:“不保待又如何,顶多贬为庶人!”

    苏小凤道:“何苦呢,大好前程不顾,你不信也别乱言,官场起码奉承功夫也该料理!”赵楷再哼,懒得回答。苏小凤瞧他个性显拗,看是一时扭转不了,且等日后让小神童轰他几下再说,此时多说无益。

    已近三更,孤男寡女颇多不便。双方转得话题,再扯几句,各自散去。

    第九册第七章虚华献寿

    赵佶对开放万岁山兴致不断,直往神霄金宝殿,寻及林灵素商讨开山大事,以期轰动。

    林灵素自造得神霄金宝殿后,已起居于此,且以本尊天神自居,未再步出宫廷一步,显然愈来愈像天神化身,寻常之人岂能见着。就连徽宗前来,其亦盘坐坛前以对,未再做出迎接举止。

    赵佶已颇为习惯,不以为意,见得林灵素紫袍加身,一副庄严,直觉仙气大作,暗自欣喜,说道:“先生日夜修行,道行加深不少!”

    林灵素目光微闪,道:“托皇上神霄大帝君之福!”

    赵佶笑道:“朕是大帝君,我儿偏不信,实气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