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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天君诧骇:“哪里哪里?”

    玉采仪道:“胸口!好像中了毒针……”

    玉天君急道:“怎会如此?我看看!”哪顾得男女之别,且暂置一旁,已将妹妹置于地土,小心翼翼解开衣衫,待欲掀红肚兜时,脸面不由飞红,玉采仪道:“不掀怎救得了我?”巫术念得更急,玉天君总受感染,窘困道:“那别动,哥小心掀了……”红兜掀去,仍留意双峰处别曝光,岂知玉采仪故意哈啾抖颤,双峰登时弹出,粉嫩现形,吓得玉天君急道:“不是我不是我……”却自盯得死紧,口水猛吞。

    玉采仪媚笑一声,情蜜吟着哥……竟然反手扣去,将男人搂入胸怀,深深吻去。玉天君已中得巫术而不自知,先时仍有理智挣扎,如今受其强烈挑拨,终至崩盘,意识中叫着千万不可,情欲却是催使上下其手,不但吻得深沉,更将女体搂得更紧,缠绵扭转下,几乎快裸裎相见。

    玉采仪虽曾和宋两利于铁笼中胡打烂缠,然岂有此种深吻滋味,如今尝之,实是难以自拔,不但催眠对方,更被对方催眠,一时打得火热。唯在下体快被褪尽之际,生孩育女感觉突地让她惊醒,赶忙推开男人,急道:“哥不能再乱来了!”爬身而起,检查下体,似乎未被侵犯,方始安心。

    玉天君受此急推下清醒过来,乍见妹妹竟然半裸相见,方才拥吻情景顿上心头,诧骇不已:“我们作了什么?”简直不敢想,心如刀割。

    玉宋仪笑道:“哥别自责,是娘要我试试巫术!咱只是亲了嘴而已,没啥大不了的!”半裸身子仍不想遮掩,露得十分自然。

    玉天君闻言简直抽颤欲晕,原是自责心灵突然崩溃:“是娘叫你来试功?”

    玉采仪道:“是啊,岛上又没男人,总不能找爹试吧?哥,以后一直陪我练这门功夫好么?只亲亲嘴,没啥关系……”

    玉天君怎知妹妹沦落此地步,全然不顾礼教,甚且放荡到不知廉耻,而这些全是母亲所传授支使,一股怒火暴裂开来,厉吼道:“给我穿好——,简直乱伦——”咆哮中冲出外头,任暴雨扫击,仍往蛇崖冲去,只听得厉吼不断:“李凤颜,你不配当我母亲!”强冲而去。

    玉采仪被吓着,赶忙抓紧衣衫,脑门一阵抽白,随又惊醒过来,喃喃说道:“怎会乱伦?亲吻一下也不行?我的身子他又不是没见过?小时候还一起裸身同泳戏水呢?怎长大就不行了?”摸摸胸脯,莫名不解,难道凸出来即不能见人么?尤其是亲骨肉?

    既然哥哥不喜欢,只好穿上,冲追去瞧瞧,哥哥将如何面对娘?难道他敢出手教训?好奇驱使,追得更急。

    玉天君怎堪母亲一回来即搞得乌烟瘴气,连同妹妹都被洗脑得变成不知廉耻,这女子已非母亲而是妖女,一时气怒攻心下,冲入蛇窟,却见妖女和父亲翻云覆雨,极尽淫荡肆虐着。

    玉天若冷森冲来,厉道:“你干的好事!”

    李凤颜先是怔诧,随即揣测欣笑:“怎么,和你妹妹不小心结成夫妻了!别紧张,咱一家亲,不必忌讳这些,一回生二回熟,过来,让娘也伺候你一番,呃……说‘娘’压力重,该说蛇仙女好啦!”急于招手,欲吞噬这帅哥儿。玉东皇也配合招手,邪笑道:“过来过来,好玩好玩!”敢情心智未醒。

    玉天君冷哼行前:“要抱,让你抱个够!”

    李凤颜大喜:“想通啦?妙哉,心肝儿,咱更可亲上加亲啦!”当真裸身抱来。

    玉天君却让她抱满怀,暗中左右手指猛截其齐门要穴,再截其丹田气海要穴,二指截去,李凤颜一声厉叫,倒掉地面,三穴血流如注,功力尽泄,已被废去武功,骇极道:“你这小畜牲敢谋杀亲娘?不怕天打雷劈?”

    轰隆隆,天上果然闪雷轰来,地动窟摇。

    玉天君却稳若泰山:“你不配为人母,打从生下我,从未照顾我,只顾私欲,还带来邪恶乱伦行径,你该死!”

    李凤颜厉道:“谁没照顾你?蛇岛岁月你难道忘了!天啊!竟然废我武功!”

    玉天君冷道:“此恩不足弥补你日后恶行!那也是不杀你唯一理由!”

    李凤颜咆哮涕泣不断,玉天君却仍不理,突地转向玉东皇,厉道:“你也一样,一生淫乱不堪!明明背弃人家,到头来还想抢人老婆,你不知道你在谋杀你儿子幸福——”想及一段好姻缘全被父亲毁去,且对方已疯,哪顾得父子之情,终亦截指过去,点破丹田气海穴。

    玉东皇原是受摄昏沉,突遭重击,登时疼醒,乍见气海穴尽泄内劲,那还得了,猛地运劲抵挡,双掌猛翻,厉吼:“你敢拭父——”打得玉天君撞跌六七尺,玉东皇无法再发掌。赶忙反指截穴,想封受伤气海穴,然穴道重创,所留真劲恐不及三成,气得他哇哇厉叫。

    玉天君冷道:“唯有留你在仙岛,天下才有太平之日!”更扑过去,趁父亲无法反击之际,再截数指,将他截昏,免受威胁。

    玉天君废去双亲武功,说来话长,其时甚短,玉采仪赶来时已慢一步。乍见此状,玉采仪更是诧骇:“哥你杀了爹娘?”

    玉天君厉道:“住嘴,你敢再耍妖法巫术,连你都废掉!”五指一扬,玉采仪唉呀跳开。

    玉天君厉道:“全是一家疯子!”

    甩头即走!玉采仪首次见着哥哥脸若恶煞,登时惧畏闪于一旁,直到对方退出蛇洞,始喘大气,暗道:“我真的错了么?……”

    李凤颜疼痛难挨,急道:“如意(采仪)快救我……”

    玉采仪总念着父母,立即拿出灵药,替两人治伤。李凤颜已自泪流满面:“我完了,我不该回来,竟然毁在亲生儿子手中,天啊!早知就捏死他了!”

    玉采仪道:“娘别担心,女儿想办法慢慢治您就是。”

    李凤颜泣道:“毁了丹田穴道,哪还能治啊!”

    玉采仪虽听过阴阳老怪似有方法,然未能证实,故不敢言,道:“吉人自有天相,娘您不能自杀,得坚强活下去。”

    李凤颜道:“娘怎肯死,非得收拾这畜牲不可!”

    话未说定,玉天君突地再闯入,手持两副长脚镣,直逼父母,吓得李凤颜诧骇:“你这是作啥?”

    玉天君冷森:“唯把你俩锁在蛇窟,才能天下太平!”

    李凤颜厉道:“你敢!”

    玉天君不顾叫喊,仍套其双腿,硬是扣上脚镣。李凤颜挣扎却无劲道。

    玉采仪急道:“哥你太过分了!”

    玉天君厉吼:“多管闲事,连你一起扣起来!”玉采仪功夫差一截,不敢反抗!心想你扣了,我日后再放开就是,故不再阻挡。

    玉天君捆完李凤颜,再扣父亲,随后将脚镣分别以长钉钉在地面,拉扯一阵,但觉稳固,方自起身,喝向妹妹:“只许送三餐,敢放人。连你钉起来!”快步欲走,忽见水晶球,伸脚踢去口“什么鬼东西!”水晶球四处乱滚,始终不破,玉天君再端几脚,还是不破,抓于手中,飞掠而去。

    玉采仪见状急叫:“哥别拿走……”

    李凤颜更急:“别毁我命根子……”

    玉天君冷声传来:“留给你们乱耍巫法妖术么?”

    李凤颜急道:“快追,没有它。全完了。”

    玉宋仪怎敢追,通:“哥在发疯,还是别追为妙,日后再想办法。”李凤颜无奈,泪流满面。

    玉天君则将水晶球抓向北海边,猛劲丢入海中,以绝后患。

    想及自己,一日之间妻离女散,岛毁屋损,双手拭亲,何其凄惨,一时悲从中来,难以忍受,终跪地嚎陶大哭。任狂风暴雨劈打,灵魂始终散乱,死了算了。

    蛇洞中。李凤颜宛若待死老太婆,悲泣不断,任女儿劝之无效。玉采仪替她止血后,再穿上衣衫,心想让她哭个够也好,否则闷在心里更危险。遂转治父亲,瞧其裸身,自也窘困,先替其穿衣,再处理伤势。

    玉东皇临时清醒,截穴以保劲道,故仍保留二成功力。虽被截昏,然在女儿治疗且解穴之下,终又醒来,忽见双脚上镣,简直奇耻大辱,厉道:“谁敢上我镣铐?”

    玉采仪道:“是哥哥!”

    玉东皇厉道:“这畜牲敢杀父么?还不叫他过来!”

    玉采仪道:“过来更惨!”

    玉东皇厉道:“他敢——”无处可击,竟然一掌扫得玉采仪跌退三步,若非功力已弱,玉采仪恐呕血当场。

    玉东皇咆哮怒吼,挣扎扯着镣铐,若在以往武功未失,一扯即断,岂知此次却是不行,再扯震镣铐,丹田突地闷疼,鲜血渗出,吓得他诧骇不已,方想及武功被废一事,厉道:“畜牲他敢废我武功?”一掌击地,已难陷入,确知功力失去过多,他一生高傲独霸。为所欲为,且立足江湖所向无敌,怎堪武功被废刺激,加上全是逆子恶妻所为,实无法忍受,怒骂一声畜牲,逆血攻心,哇地狂吐鲜血,倒栽瘫地,二度昏迷过去。

    玉采仪见状急喂灵药,催气疗体,“爹您醒醒啊!别再生气,哥迟早会再回心转意放了您……”

    玉东皇始终不醒。

    玉采仪乱了方寸,只好胡乱医治,推拿、点穴样样都来。

    足足耗去一时辰,外头狂风暴雨已停,显得格外凄静。

    李凤额已由悲泣而睡去。玉东皇却因药效传送,幽幽醒来,两眼却已失神,空空洞洞,见人憨笑起来:“我已打败火妖了,快找仪妹妹来,我要和她共游鸳鸯岛,情人毕……”

    玉采仪诧道:“爹你得了失心疯不成?”

    玉东皇斥道:“谁得了失心疯?爹是打败火妖,保住仙岛;快去找仪妹妹来,我准备要跟她结婚!”

    玉采仪疑惑,道声好,立即去请人,往洞口行去,突又返回道:“爹,仪妹妹来了!”装成秦晓仪状。

    玉东皇怔道:“怎变了样?呵呵,大概变了装,没关系。小哥哥永远认得你,快快带我去游鸳鸯岛,我打败火妖,鸳鸯岛完好如昔,不过你可别乱毁刻字呢!”

    玉采仪暗叹父亲的确受刺激太深,已恢复先前失心状态,若无醒神醒脑治疗,恐难痊愈,任她生性调皮,此时亦感心力交痹,道:“仪妹妹这就带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