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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忘川住院,最伤心的是赵光明。

    一天往医院跑叁次,形容憔悴,还眼巴巴送饭送水果送鲜花。护士来换药,许忘川都没哼哼,他哭得泪如雨下,仿佛死了妈。

    一时分不清到底叶夕颜是女朋友,还是他赵光明是。

    “嫂子,你不懂我心里的苦啊。”

    原本许忘川在,他只用写大哥一个人的作业,现在许忘川住院,学校还传他残废了,一个两个本来消停的坏学生又骑到他头上,不仅要写好多作业,现在又回归垃圾桶的怀抱,除了上课,几乎都住在【不可回收】的桶里。

    大热天的。

    苍蝇都比他幸福。

    许忘川拆了绷带,剃光的脑袋长出点头发,毛茸茸的,劳改犯同款。

    听到赵光明哭诉无动于衷,依旧脸色苍白地躺在病床。叶夕颜喂完饭,又去削水果,男生手都不动的,只知道张嘴接食。

    刚孵化的雏鸟都比他自理能力强。

    “哭够了没,我要休息。”许忘川不耐烦道。有病啊,谁要看男人哭。

    “啊……大哥,那、您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别来了。”

    “为什么呀?我好担心你!”

    “碍眼。”

    “……”

    赵光明本就哭成狗,现在收到逐客令更是哭得头都抬不起来,迫于许忘川的威压,只得依依不舍滚走。

    叶夕颜很担心他,左脚遭了割,虽然接回去了,但医生也不敢保证跟以前一样。

    喂完水果,女孩杵着下巴叹气。

    许忘川将人拉到床上抱着,不停亲她头发,“宝宝,怎么了?”

    叶夕颜撇撇嘴,不敢讲实话。

    如果他真的残了,变成瘸子,走两步都费劲,她得抓紧时间找新大腿。要找不到,就买机票,寻个借口辍学飞到京市,跟着爸妈苟。

    孙娅不知道肯不肯走……

    无论如何,不能再走前世的老路。

    她转头看他,欲言又止——许忘川真的满眼都是化不开的爱意,让他现在去死不可能拖到明天,好不容易养成忠犬,也终于养残了。

    真是人生无常,大肠包小肠。

    许忘川停顿片刻,拇指抚过她的面颊,柔声道:“我没事的,宝宝不要太心疼……但也不能不心疼。”

    有人爱的感觉真好。

    他好幸福。

    巴不得下一秒就末日,全世界的人都死光,只有他跟她,凝望彼此直到永远。

    叶夕颜没说话,只是盯着点滴。

    嘴角收紧,任他如何纠缠都没回吻……

    夕阳没入地平线,最后一缕灿烂的霞光也消失。察觉到叶夕颜闷闷不乐,许忘川的心也揪起来,怎么办啊,他比以前更在乎她。

    只是一个细微的表情,都让他不安和烦躁。

    “宝宝,看我。”

    “看你干嘛?”叶夕颜动动胳膊,爬起来。

    许忘川猛地翻转身体,扣住细腕,健壮的身躯如同钢筋建造的囚笼,牢牢罩住她。手臂上的留置针倒出暗红色的血液,输液袋撞到一起,输液管乱缠。

    粗糙的掌心上移。

    与她十指相扣,抓得好紧。

    叶夕颜一窒,睁大眼睛。

    “叫你看我就看我,哪来这么多废话!”

    “……凶什么?”

    “就凶,谁让你不粘我?”

    一个壮汉跟叁岁小孩似的不讲道理,简直烦死啦。

    “松手!”

    叶夕颜刚开口,病床一阵剧烈摇晃,该死的许忘川竟然压过来亲住她!皲裂的唇像翘起的鱼鳞,刮得生疼,嘴巴里还有山竹的酸甜清香,舌头灵活又肥壮,与倔强的丁香小舌纠缠过后,竟然往喉咙探。

    叶夕颜挺腰反抗,想呕。

    结果却让许忘川插得更深。

    他好变态。

    用舌头强奸她的喉管。

    嘴巴还一刻不停地吮吸、啃咬、碾压……唇发麻,口腔发酸,就连牙床都丧失咬合的力气。

    叶夕颜被亲得浑身发抖,只鼻子哼出破碎的音。

    “松嘴……嗯……咳……”

    她勉力推开。

    不停深喘,眼角泌出晶莹的泪。

    啪!

    女孩抬手给许忘川一巴掌,结果根本打不服。狗子腮帮绷紧,闷哼一声,拉开蓝白条纹的病号裤,扒开裙底的小内内,横冲直撞日了进来。

    眼睛还死死盯着她。

    不放过任何表情。

    叶夕颜啊地张大嘴,指尖倏忽紧绷,而后不可抑制地颤抖。

    明眸直愣愣的看着天花板,动也不会动。

    许忘川插着针的手臂爱怜地抚过女孩乌黑冰凉的发,唇在额间落下密集的吻,呼吸好热,“宝宝乖……喂了老公好几天,老公也喂你好不好?”

    好个屁!

    这还在医院,怎么可以插这么深?

    “痛……快出去……”

    “痛就对了,老子的心更痛。宝宝以后再敢顶嘴,嗯,好棒,嗯啊……再敢不粘我,不论在哪老子都要插你,插死你这个臭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