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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零五章:钱大少被抓

    钱大老爷看着自己老父亲忧心忡忡地样子,面上也露出担忧的神情,同时更是想不明白他这份忧心到底从何而来。

    在他的记忆中,还从没见过父亲如此过,包括上次钱昭仪出事,那可是搞不好要被株连的事情,都没见父亲这般在意过。

    在钱大老爷看来,他们钱家最近虽然倒霉了些,但是人这一生哪有一帆风顺的。

    再难的时候他们也都经历过,最近这都不叫事,钱家早就成了气候,不是随随便便能动摇的。

    不然这几年他们也不是没有把柄在圣上手里,哪次不是雷声大雨点小的。

    再说只要丞相贤妃不倒,他们就不会到山穷水尽的境地。

    越想越不以为意的钱大老爷想再劝劝自己父亲,让他赶紧休息,钱尚书却是突然间先开了口。

    “小帅这些日子如何?

    现在在做什么?”

    钱尚书问。

    “他这几日都老实在自己院子,晚膳后就说回书房看书,这会儿想是也该睡了。”

    钱大老爷笑道:“身体已经没什么问题了,别说广寒宫药贵是有贵的道理啊。”

    钱尚书抬起老眼,看着钱大老爷说:“明天一早,就收拾东西将他先送到善城那边去吧。”

    钱大老爷怔愣,不懂钱尚书这是何意,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为何还要将人送走,就是躲事也没必要送那么远吧,忙开口说:“父亲,不用如此急吧,母亲那边,”

    “按我说的做!”

    钱大老爷的话为说完就被钱尚书语气严厉的打断道:“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他也该收收心了,让他过去,也是该好好磨砺磨砺,毕竟他是我最看好的孙子。”

    钱尚书现在很是后悔以前对这个孙子过于溺爱,对于钱贞帅他其实是寄予厚望的。

    从小就是家中同辈里最聪明的,很多东西一点就通,又是嫡长孙,所以对他十分宠爱,有求必应,即便有些小毛病他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却没想到自己的一时放任疏忽,却让他越长越偏了,今晚的不安心慌让他下定了决心,必须将人挽救回来。

    善城那边离着京城不近,万一钱家出现什么意外,他在那边是最安全的。

    钱尚书希望是自己的庸人自扰,可一旦出现那个万一,未雨绸缪总能为钱家留下希望。

    钱大老爷琢磨着自己父亲的话,自然能体会出钱尚书的用心良苦,为了儿子,为了钱家的希望他也必须把心狠起来。

    被自家祖父与父亲认为成希望的钱大少爷钱贞帅,并没有如钱大老爷认为的那般老实在书房看书或是睡觉。

    他这会儿正被五花大绑地跪在百花听语的大厅中,衣冠不整,连衣服扣子都系得歪七扭八的样子,一看就是匆忙间胡乱整上的。

    在他身旁同样跪着一个发饰凌乱,潦草地裹上外衣就被捆绑起来的一名女子,可就是如此狼狈模样,也能让人看出此女的媚态万千。

    此女正是这间百花听语的老板娘“花娘”,两人正是在花娘的房间中被抓出来的。

    由于太过投入,进入忘我的状态,导致两人都没有第一时间主意到外边的动静。

    当酣畅淋漓过后,外边也已经一片嘈杂,二人慌乱间收拾着想要出去看看,却被一众官差率先夺门而入。

    云寒玉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人,明知道钱家是奸妃那一家子的人,可就是忍不住在心中为钱家狂点赞。

    每次她想睡觉的时候,钱家人总是冲在为她送枕头的第一线上,没辙,你想拦都拦不住的趋势。

    钱贞帅早就已经清醒过来,没有理会坐在一旁黑衣蒙面的云寒玉与庄子曦,只是怒目对着他面前的京兆府尹海大人。

    “海大人这是何意?”

    钱贞帅沉声问:“今晚来这的人那么多,为何海大人只抓本少一人?”

    海大人撇了钱贞帅一眼,嘿嘿一笑说:“钱大少爷,前不久您可刚刚犯过案,这才没几日就又不安分,本府到真是好奇您这是真的没心没肺,还是觉着有什么仪仗而有恃无恐呢?”

    “海大人还真是官字两张口,您到是说说本少何来不安分?”

    钱贞帅冷声道:“就因为今晚出现在此地?

    本少又无官职在身,本朝律例何曾规定不允许常人出入烟花之地了?”

    大圣朝虽然严令禁制官员涉足风月场所,但是逢场作戏的应酬也都是在所难免,只要不出格,御史台的人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事,民不举官不究。

    更何况他,就算身为官家子弟,也有着学子身份,顶不济就是被扣个纨绔的名头,这京城内纨绔子弟还少吗?

    “嗯,是没有说,但不包括你。”

    海大人翻看着手中的卷宗,挑眉说:“尤其你还真不能出现在这。”

    “海大人好大的官威啊,律法没有的事,您说是就是了?”

    钱贞帅冷笑着问。

    他知道这位海大人难缠,可自问从没有得罪过这位,他出现在这里又如何?

    碍着他京兆府什么了?

    有必要抓着自己这点不放吗?

    海大人声音不咸不淡地说:“百花听语藏污纳垢已久,今晚又出现凶案,且还涉及他国细作危害本国安危之重罪,您最好还是如实交代清楚的好。”

    “一派胡言!这与本少有何关系?

    海大人若无合理的理由与实证的话,就不要信口雌黄!”

    钱贞帅闻言更觉莫名其妙,简直荒谬,语气变得强硬,威胁着说:“不然您如此冤枉好人,真被金殿上弹劾一本,本少事小,您海大人的官誉可不保!”

    “海大人您得明察啊!”

    钱贞帅话刚落,一旁一直安静的花娘,这会儿像才刚醒过味儿来,也跟着出声叫起冤来。

    “海大人,奴家这百花听语虽不是什么高雅之地,但也是在官府备过案的正式营生,何况今晚受害的是奴家,大人你不抓肇事之人,封奴家这不说还抓了奴家这苦主,您可得给奴家一个说法啊!”

    花娘泪水欲落不落地在眼中打着转,媚音中带着颤抖,更咽的说着,可怎么看,呵呵,你都看不出这位是在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