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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柔话语入耳祁明川差点把不住自我,他凭着最后的理智把沉瑜稳稳放下,阴茎抽出的片刻乳白液体迫不及待喷涌而出,沉瑜的眸眼肉眼可见的失落,很快恢复了正常。

    祁明川大口喘着粗气在花洒下冷水淋浴试图找回理智,半响才将水温调高适宜,把椅子冲洗干净又铺上毛巾才放心让沉瑜坐下,他手掌遮着沉瑜的眼睛,拿花洒湿润着沉瑜发丝,挤出洗发乳自发根点点揉搓至发尾。

    沉瑜太累了,像小玩具一样听话任他摆弄,祁明川动作很轻,沉瑜被按得浑身发酥缩头往他身上钻,祁明川忍俊不禁。

    这是见面来祁明川第一次笑,他总是表现得什么都不在意,沉瑜不由得和他一起笑。

    祁明川洗到沉瑜私密部位她还是会害羞,还没褪去的红晕又染上脸颊,又不愿意湿哒哒睡觉就只能任他动作。水柱冲到阴蒂还是会被刺激得痉挛,祁明川抵在旁边预防她滑落。

    祁明川帮沉瑜把头发吹干才抱着她回卧室,他们谁都没说话,都沉浸在这个氛围里欺骗自我,哪怕只是暂时。

    沉瑜体力透支枕着祁明川的手臂睡得很香,祁明川就侧着头看着她的睡颜,他以为自己对沉瑜没感觉了,再相见却又止不住的心动,祁明川忽然回忆起日出时洒在沉瑜脸庞的那束暖光。

    祁明川怎么都睡不着,他没有随身携带安眠药的习惯,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对安眠药有成瘾性了,他看了很久很久的沉瑜,窗帘未闭拢的缝隙依稀有微光洒入。

    祁明川小心翼翼把胳膊抽出确认沉瑜还在熟睡,他顺手披了睡袍在倚着阳台栏杆发呆。扔在浴室的衣服被他搓洗晾晒在空调底下,烟盒包装全部湿透了,祁明川选了半天找到了一支还算干燥,斜叼在嘴角掌心半握挡风点燃。

    沉瑜摸不到身旁的人猛然惊醒,她环顾四周都没找到祁明川的身影,好像发生的温存都只是她做的梦。她爬起来找遍了房间才看见阳台上的祁明川,沉瑜没去吵他,就在背后看着他一颗一颗接连不断的点烟。

    她不知道祁明川是多久开始抽烟的,黎苏知道的事也不全,能告诉她的更是寥寥无几,可是看着祁明川这个模样沉瑜是由心底而发的难受。

    睡袍很薄,清晨的风裹挟凉意沉瑜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祁明川烟头还夹在手指间顿住闻声回头。

    “怎么不多睡会,外面冷,快进去。”

    沉瑜拉紧睡袍系带走到祁明川旁边,学着他的姿势,倚在栏杆上望着对面的医院大楼。

    “你是在对面工作吗?”

    祁明川的目光随着她的话语望向对面,轻声回应。

    “嗯,这里就可以看到。”

    沉瑜指着一楼开始层层向上数楼,她数了很多次。

    “有二十一层,你在哪里呀。”

    “十楼,呼吸内科。”

    能和祁明川这样站在一起聊天已经是沉瑜的奢求,可是她很贪婪,拥有了就想再更进一步。沉瑜还在措辞,祁明川深吸口烟,吐出的烟雾随风散去,沉瑜伸手去抓,什么都没摸到,还加速了它的消散。

    “沉瑜,我从来没有讨厌过你。”

    祁明川像是说给她听,又像在自言自语,沉瑜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接着抽烟。

    “我不知道黎苏告诉过你什么,或许你的愧疚会让你心疼我,想来找我,但是我从来不需要可怜。”

    “特别是来自你沉瑜的可怜。”

    沉瑜觉得他连着抽了太多根烟了,嗓子都哑了,试图去截过他手上的烟盒,祁明川举高没给她。

    “准备来京都玩多久,我可以请两天假陪你,反正现在我在科室也是可有可无。”

    “玩两天就回去吧,回你最喜欢的地方。”

    沉瑜哈气想看看会不会有雾气,这可是夏天,她试了好几次都没如愿。

    “我们分开七年了,因为有你的出现,这七年我变好了好多,你看,我是不是比原来勇敢啦。”

    “原来我总是什么都不敢说,怕说出来被笑话,怕被人说我自作多情,自取其辱。”

    “只有你会照顾我的情绪,我的脾气很差,老和你生闷气,你也没觉得我烦过。”

    沉瑜不敢看他的表情,目光定格在第十层,依稀还能看见里面有人在行走,那么小小的一层楼,这些年,不知道祁明川走过多少遍。

    “祁明川,我理智谨慎,我利己主义,自私冷血。”

    “可是这七年,我没有一天没在忏悔,辜负你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

    “他们都说湖山寺的左偏殿那位菩萨求姻缘很灵,我一直在祈祷,求他能保佑你会幸福,可是我真的不敢想象,我求的是你和别人的幸福。”

    (闭口不谈爱,细节都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