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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嘛呢?”好扫兴啊!

    童麦很不解,大大的不解,瞠了瞠眼眸,紧蹙眉梢凝望着他,他这又是演的哪一出戏啊!

    霍亦泽凝视着她脸上欲求不满的神情,唇角不由自主的掠起了一道十足绝艳的笑:“傻丫头,现在还不能……我想保住我们的孩子!”

    此时此刻,孩子是绝对不允许他爱她的,童麦的脸色看起來还是很苍白无力,霍亦泽的胸口处泛出一阵阵的心疼。

    虽然,他心底的确是责怪童麦的神经太过大条,竟然连怀孕了都不知道,但这一刻,他也不免有自责,若是他做好安全措施,童麦也不至于怀上孩子活受罪……

    “可是……可是孕妇也有需要的呢?”童麦似乎不想就这么停止,真的扫兴,丧气到了极点,难不成怀胎十月,十个月都得禁止。

    靠……

    女人还能隐忍,男人能忍吗?就是这个时候,男人最容易出轨了吧!童麦的脑海中开始幻想联翩了。

    但看到霍亦泽面容上充斥着惹火的酡红,很明显他现在的需要远远大过于她,看到他都隐忍下來了,好吧!只能也妥协。

    “等胎儿稳定了,我们再需要也不迟,傻丫头,我们彼此忍一忍!”霍亦泽难得的好脾气,现在孕妇不是最大吗?得顺着她來。

    “哦……”童麦有点羞涩了,两颊红热不已,丫的,这句话竟然不是她身为女人的说出口,太害羞了点,现在霍亦泽一定是在想她是欲女吧!

    她不是,绝对不是,只是突然之间嘎然而止,大有意犹未尽的感觉,很不舒服……

    不过,童麦依然还是攀附着他的胸膛,黏在他的身上,霍亦泽的男性特征已经炙热到不行,却只能硬生生的强压下來,不容许自己碰她。

    童麦依偎在他的胸口,迟迟不肯放开,仿佛要将前二十多年未曾受到过的宠爱,在这一刻全然从霍亦泽身上汲取,讨回,因为缺爱,所以异常渴望被爱……

    她不清楚,她和霍亦泽究竟能走多远,但现在的情况,能走多远,就多远吧!

    沐浴之后,童麦穿着霍亦泽宽大的睡袍,躺在大size的床上,露出两条雪白修长的双腿,脚趾丫还不忘调皮的在翘动,前胸更是因为衣服过大的缘故,造成要露不露的状态,散发出无尽的魅惑和诱人的气息……

    原本欲望就快要撑破他的身体了,看到如此令人流鼻血的一幕,渴望在他体内恣意的横行,好似随时随刻都有可能无法管控好自己,不顾一切的要她。

    在她的面前,他总是会情难自禁,这一点无疑是在证明童麦对他的影响力之大……

    童麦一回头便看见霍亦泽用怪异的眼神在瞅着她,那眼神……是十分的不对劲,一看就知道渴求的火焰在剧烈的燃烧。

    可是?现在她不是孕妇吗?他只能一忍再忍。

    童麦断定霍亦泽就算是被焰火活活烧死也不会碰她,索性,她恶作剧的撑起了一侧的脑袋,微微的掀开了他的睡袍一角:“先生,要吗?”柔媚的声音可以滴出水來,一言一行之中妖媚的韵致在空气里流淌……

    就好像第一次在伦敦见面,她也是用这种方式,这种声音,向他做出邀约。

    这行为分明就是在勾起了霍亦泽和童麦彼此两人的记忆……

    霍亦泽靠近床沿,似乎脸上有了一点点的怒火:“如果当初你沒有遇见我,你也会向其他男人大胆的发出邀请吗?”他想要知道答案,但又似乎畏惧听到不好的答案。

    话语一出口,霍亦泽的神情多了几分凝重,严肃,生气也明显在陡升了。

    童麦素來不怕他生气,相反她喜欢惹他生气,越生气就越代表他在乎她,她很享受这种在乎,所以,她的答案肯定不会称他的心:“你说呢?你和其他男人有什么不同吗?还不都是男人沒有什么区别!”沒有直接回答会还是不会,但霍亦泽知道她的答案是肯定的。

    怒气瞬间越來越强势的席卷他,他火大的扯过棉被,倒头就睡,不打算再说话,也不打算理她,以冷战的态度折磨着童麦……

    童麦最怕的就是他不说话,冷冰冰的模样了,急急的推着他的肩膀:“你怎么了?生气了啊!你好小气,我是骗你的呢?如果……我看见男人就做出邀请,你和我在伦敦见面时,我还会是处女吗?早就……”

    霍亦泽占有欲极强的打断了她的话语,好似不想她说下去:“别说了,你说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不高兴!”很不高兴,哪怕只是嘴上说说而已也不允许。

    “事实上,我和别的男人沒有发生过什么事情啊!你是第一个!”童麦这一回老实了,她看见了霍亦泽脸上的怒颜,再惹他,她就铁定屁股开花。

    “也是唯一一个!”霍亦泽似乎是想要确定些什么?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这一点很清楚,即使第一次在伦敦亲密过后,他曾经有怀疑过可能是造假的,毕竟,流连于酒吧的女人,不会太清纯……

    可是?她给他的感觉,她紧致到令人男人发疯发狂的触感,他笃定了她是第一次,之后沒有再怀疑,但,他想要知道她和厉贤宁究竟有沒有发生什么……

    脑海中只要想到她和厉贤宁之间缠绵悱恻的情形,无论是眸色,还是神情,变得异常的紧绷,冷冽……

    其实是不是处女,他是不是唯一一个,以前对他來说,一点也不重要,但这事牵扯到童麦时,他自私的只想他是她唯一一个男人……

    童麦看出了他眼眸底下的猜测:“你不会真以为我和厉贤宁发生了什么吧!厉贤宁很君子好不好!”夸奖厉贤宁并非刻意,完全只是想要告诉霍亦泽他们之间沒有发生什么事情。

    然而听入霍亦泽的耳边,就是一种变相的对厉贤宁的赞赏:“什么意思!”这个女人究竟会不会说话,他发现和她说话需要相当强悍的心脏才行,否则会被她给活生生的气死。

    呃……

    童麦不解的望着他:“你听不懂,有沒有读过书啊!我的意思是我沒有和厉贤宁上过床,相不相信,随便你,事实是如此!”

    说完,童麦很大牌的掀起棉被盖住,找了一个离他比较远的角落窝着睡下。

    床为什么要买那么大啊!宽敞的宛如一条大河似的,又不是要上演3p,4p,至于那么大吗?太大了,就无形之中把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大了,她很不喜欢这样大size的床……

    霍亦泽知道她生气了,现在也算是或多或少的摸清了她的脾气,她一生气,很愤怒的事情,就说明她沒有做。

    在和童麦两人争执的时候,他很少下气,可现在他的双臂已经横在了她的腰间,大掌覆在她的腹部上,平坦的小腹还尚未隆起。

    “放手啦!你不相信我就算了,若是怀疑这个孩子是不是你的,你就直接说,我不会要你负责!”她这个火气爆发得很大,明明霍亦泽都已经妥协了,她却不肯就此结束这个话題。

    “我相信你!”霍亦泽逸出的这四个字眼,瞬间令童麦的怒焰浇灭了不少。

    “真的!”不死心的确认。

    “只是,我很好奇……为什么会挑上我,是一见钟情吗?”霍亦泽扳她的身体正对着自己,仿佛要从童麦的眼眸底下看到最真实的答案。

    “算是吧!虽然有点冷,看上去却很舒服,会令人忍不住的怦然心动!”或许,像霍亦泽这种男人,鲜少会有女人不会心动的吧!

    童麦回视他,竟然在这一刻自卑的心理在作祟了,和他在一起,自己感觉像是丑小鸭,在他身边绕來绕去,她有时候倍感自己像一个小丑,可笑至极:“如果我有得选择,当初……我不会向你发出邀约!”童麦的声音低沉了下來,可以看得出來,她神色之中的后悔。

    即便现在很幸福,但这幸福……她似乎有强烈的感觉不会长久……

    霍亦泽拧了拧眉梢,异常的严肃:“如果我可以重新选择,我依然还是会接受你的邀请,所以,我不容许你后悔,既然决定要和我在一起,就不能后悔了……”

    他似乎有点担心童麦退缩,无形之中加重了语气,坚实性感的身躯已经压上了她,驾驭在她的身上却又温柔的不会欺压到她的腹部,胸膛抵触着她的柔软,胸口处亦是有无限的情愫涌出來……

    火热的躯干仿佛在灼烧着童麦娇嫩的肌肤:“你刚才说……我们要忍一忍,你不会立马忘记了吧!”她不难察觉出他滔天的炙热和欲念,也感受到他似乎已经无法很好的控制。

    那么……

    意思是这一次亲密势在必行。

    “替我弄出來!”霍亦泽的声音粗犷在她的耳畔呢喃着,面色已经胀得通红。

    语毕,已经执起童麦的手,探入他的象征……

    童麦瞬间面红而躁,洁白的小手颤抖不已,一片热烫……

    正文第四十五章怎么不装好一点?

    霍老太太被送去医院之后,医生对着霍老太太的手臂是一顿左量右量,丝毫沒有发现血压上升的迹象,很正常,但为什么却会昏迷不醒,医生不禁皱着眉头,有点匪夷所思了。

    “医生,怎么了?病情是不是加重了!”霍先生脸颊上显得有点焦灼。

    管家在一旁也是战战兢兢,他心里很清楚,霍老太太是装病,医生怎么可能量得出血压有问題,但他是惴惴不安,生怕露馅了。

    “不是,血压很平稳,突然昏倒可能身体其他地方出现了毛病,我们需要给霍老太太做一个身体详细的检查!”医生查不出昏倒的病因所在,只能从做检查中找原因了……

    霍老太太一听即将要做各种变态的检查,连忙从病床上爬了起來,显得很激动:“你这个医生,到底行不行啊!不会是什么江湖骗人的郎中混进了医院吧!”

    霍老太太只要一想到做全身检查,这个心跳就火速的在蹦跳,狂乱不已了。

    “妈,你……”霍先生惊讶,且在看到霍老太太现在处于异常精神的状态,她看起來一点也不像是生病,难道是……骗他的。

    管家连连朝霍老太太眨眼,暗示她立刻睡下,霍老太太注意到神色,意识到自己差点露馅了,急急的倒回床上:“哎哟……我这个头……怎么那么晕啊!医生,你得赶快给我止晕啊!”

    霍先生拧了拧眉梢,约莫已经猜测到霍老太太的小把戏,她装病是想出來见童麦是吧!事到如今,亦泽和雨琪的婚礼已经势在必行了,霍先生在心里已经断定了不会再有什么变化,即使有变化……他也会把这变化扭转过來。

    童麦这个女人……休想进他们霍家的门,一个身份不清不白,沒教养,沒修养的女人……是绝对不配当他霍家的媳妇。

    “医生,我看检查倒是不用了,我妈可能最近几天劳累过度,给她打几瓶营养剂吧!”霍先生沒有拆穿她,反正打营养剂对霍老太太的身体不会有坏处,但却可以借此给霍老太太提一个醒,以后不要再装病了。

    “打营养剂,我……我不要……”果然,霍老太太一听打针,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來。

    “妈,您不会怕打针吧!身体有毛病就应该治好,如果你身体不行,怎么能参加亦泽的婚礼呢?你说过你一定要看着亦泽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娶妻结婚,所以,这几天的时间,您在医院听从医生的安排,乖乖的接受治疗!”霍先生唇角掠起一抹淡淡的笑颜,仿佛是在取笑霍老太太的弄巧成拙……

    “啊!还要打几天啊!”她滴个神,手背一定会被针扎得跟包子似的,想想就有亿万顿恐惧随之而來……

    “当然,营养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补进去的,自然需要几天的时间!”

    不是吧……

    霍老太太现在心底是一片叫苦连天,喉咙里忍不住在犯疼……

    该死的,该死的。

    这一招貌似不太行得通啊!但都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装下去。

    “好啦!好啦!我就在医院待几天吧!”很是不耐烦,霍老太太的言行之中一点也不像是一个病人,仿佛和童麦在一起久了,受了她的牵引,把她的那一套张牙舞爪的暴脾气全然学到家了。

    “老西,你同我一起回去给老夫人整理一些日常用品,医生,请你替我们老夫人扎针吧!我们老夫人不能外出,请看护务必要保护好我们老夫人!”霍先生的语气平稳,听起來很有礼貌,说得很好听是“保护”,其实不就是让他们好好的看住她吗?

    霍老太太气得直咬牙,愤怒不已:“你自己回去给我拎日常用品,老西,你留下!”管家必须留在这里供她使唤。

    “妈,您有什么需要有看护在,您说一声便是,老西得替您回去收拾一些东西再过來!”霍先生知道霍老太太不会那么安分的待在医院,但沒有了老西,她就说不定会安分不少。

    “你是儿子,你去替我收拾不成,老西必须留在这里!”霍老太太的语气凌厉了,也不装出一副“病恹恹”“有气无力”的模样了。

    她约莫能猜测到儿子已经知道她是装病了,只是不说穿而已。

    霍先生顿了顿,凝望着母亲,似乎发觉母亲越加的无理取闹了……

    “怎么,替我收拾个东西,你还想要推三阻四!”霍老太太狠狠的瞪了儿子一眼。

    “好,老西你留在这!”霍先生有点发怒了,沒有停留多久便已经离开。

    管家看着他们两母子之间的暗斗,不禁在惶恐:“老夫人……你露馅了,你怎么不装好一点呢?”兜了这么一大圈,浪费了这么多力气,竟然还是给拆穿了。

    “太气人了,把我当囚犯看管是吧!”居然让人好好的看着她,霍老太太气得面颊已经胀红不已……

    “别气,别气,老夫人真把自己给气坏了,就亏大了,在这里比在雪园好,至少我可以自由出入,接下來……老夫人,您有什么指示,是让我去找少爷呢?还是去找麦丫头!”管家表现出一副誓死要效忠的神色,和老夫人同仇敌忾。

    霍老太太挑了挑眉,最后很慢条斯理的挥了挥手:“不是……先去替我把尹雨琪找來,她可是我们霍夫人心目中的好媳妇,既然是好媳妇,我就得考考她了!”

    呃……

    找尹雨琪……

    管家有点不解,若是早知道装病是出來找尹雨琪,还不如不装,在雪园也能见到尹雨琪啊!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去,我在这等着呢?”霍老太太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仿佛胜券在握。

    见此,管家急急的离开:“是,我马上就去!”

    果真在管家离开之后不久,两个看护便是守候着霍老太太,显然是不允许她出门……

    霍老太太看着她们呆头愣脑的模样,很是恼火:“你们那个啥……过來!”口气相当的轻蔑,不屑。

    “是,霍老夫人,请问有什么吩咐!”

    “去替我买一盒飞行棋來!”霍老太太语出惊人,她对棋类可是喜欢的紧,几乎什么棋都会下,但就是不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