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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沒办法,好不容易别人愿意见她了,她只能在这里耐心的等,如果她掉头就走人,以后想要再见到新房东肯定再也沒有机会了。

    不过,可不可以不要让她等那么久啊!她的时间也很值钱好不好。

    一个小时过去了……

    两个小时过去了……

    该死的,竟然还沒有出现。

    “混蛋,耍我是吧!”童麦终于是忍不住爆粗口了,每一次问佣人,佣人只说先生已经在回來的路上了……

    她就不懂了,这新房东究竟是从哪里回來啊!竟然需要好几个小时的车程,太扯了点吧!

    虽然这地方不错,但是欣赏來,欣赏去,久了就乏味了……

    就在她沒有耐心准备离开时,敲门声却响彻,随后霍亦泽优雅的进來,一双幽如深潭,深不可测的眸子对上童麦惊讶的墨瞳。

    她当真讶异了,就好像在六年之后再见到他的那一次,同样是惊愕的好半响愣在原处。

    “哦……原來是你,真让我有点意外!”霍亦泽的唇角牵扯出一道狡狯的微笑,口吻是相当的揶揄,挑了挑眉,抢了童麦应该要说的台词。

    该说意外的人是她,分明是他耍手段逼迫她,他竟然还当作什么事也沒有发生,在这里故作惊讶。

    “混蛋,原來是你在陷害我!”童麦的火气难以抑制,瞪视着霍亦泽的眼神是凶猛如虎,可她的凶悍在霍亦泽的眼里,一点也不构成威胁,气鼓鼓绯红的面颊反而显得更加的可爱,令人想要狠狠的蹂躏,啃噬一番。

    霍亦泽继续挑了挑眉,傲慢的眼神里带着对童麦绝对的考究:“脾气还是一点也沒有变,甚至比以前更暴躁了!”

    他宛如评论员似的,对她下达不好的评论,毫不留情面,也仿佛是在帮助童麦纠正,更改掉她这个坏毛病,不然她永远是那么的急急躁躁。

    “霍亦泽,你别跟我打哈哈,我的脾气暴躁关你屁事,我告诉你,我不会搬走,有本事你就來砸!”

    原本在來之前她还在心底下想着该怎么跟新房东恳求,心下已经准备了各种“谈判”的方案,沒想到……霍亦泽这个王八蛋竟然是新房东,她也就跟着肆无忌惮了起來了。

    既然是他,那么彼此沒有什么好谈的了,童麦越过他,准备夺门而出时,却被霍亦泽牢牢的从后背扣住了她的纤腰,令她无法动弹。

    她的力道一直就输给他,不是他的对手……在经过六年之后,她依然不是对手。

    “放手!”她怒吼,现在的火气足以将霍亦泽给彻彻底底的烧毁。

    “不放!”他的回答沒有一丝含糊。

    “你该死的,我说放手……你再不放,我可就不客气了!”他应该知道她的嘴巴很厉害吧!她又不是第一次咬他了。

    “这话我已经说过了!”他就是不放手,同时,圈住她身体翻转过來,强迫她与自己对视:“我跟你说过我会再找你,是你把我的话当成了耳旁风,所以,我会是新房东,你不应该感到意外,聪明如你,相反应该早早就预料到了!”

    “霍亦泽,你可以再无耻一点!”

    童麦的语声里饱含了嘲讽,满腔的怒火,这一刻只想狠狠的甩他一个耳光。

    霍亦泽依然是那一副淡然的神色,他的掌心轻轻的摁了摁她的眼眸,他很明显的知道她对自己的恨意和敌意:“我的无耻只对你一个人!”

    他的回应竟然是那么的肆无忌惮,且又暧昧重重,弥漫在整个房间里,恣意的散漫开來……

    “我是新房东对你來说不是更好吗?你的去留不用别人主宰,你可以一辈子待在那,做你想做的事情!”他不疾不徐的开口,浅浅温热的呼吸扑向童麦,搂着她的纤腰,掌心下的触感是那么的诱发心底的欲念和渴望。

    “呵呵……你这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好啊!你想借由区区一个店面控制我,你想得太美了一点,我大不了明天就搬,你那破地方,姑奶奶我不稀罕!”

    童麦的要气得凸出來了。

    她经常是把“不稀罕”挂在嘴边,可是?到最后才发现,她是那么的稀罕,她的口是心非,恐怕沒有几个人能比得上。

    霍亦泽凝望着她犹如被惹怒的小猫,在尖锐的叫嚷,但却不具有任何杀伤力:“对,店面你可以不稀罕,你就当我想得太美了,只是……这美……究竟只是我想想……还是真的能实现,这个你还说不准吧!”暧昧蛊惑十足的话语淡淡的逸出他的唇间。

    下一秒,他已经开始撩起她的衣底,狂肆的探入她的前胸……

    久违的紧实触感传至他的掌心,瞬间霍亦泽的身体僵凝,一缕缕的火热遍布而來……

    “放手,放手……不许碰我!”他的碰触,引起了童麦更为强烈的抗议,他带着力道的抚摸,令童麦异常的难受。

    混蛋……她竟然在这一刻,被他一碰,她的身体居然有了一丝丝的变化,胸前花苞只需要一点点“灌溉”就开放了……

    她是太久沒有男人了吗?所以,被他这么一探,她就不争气了。

    顷刻间,童麦是面红耳躁,喉咙里也犹如有烈火在烧灼:“嗤嗤”的作响……

    “霍亦泽,你这个卑鄙小人,你给我放手,你听到沒!”她的双手被钳住,无法动弹,只有声音在尖锐的叫嚷,一如以前的聒噪,吵闹不已。

    霍亦泽根本就无视她的话,撩起了她的衣,手指略带邪恶的在捻着她盛开的花蕾……

    “你不是也有感觉吗?你的身体永远比你的嘴巴诚实!”他深知她的脾气够呛,可是再呛也终究是呛不过他。

    只有他不想要的,一旦他下定决心想要……势必是手到擒來。

    童麦被他的话语说得是更为的羞红身热了,她不容许他这样羞辱,讥笑她:“你不是不知道……我的身体一直很敏感吗?现在谁碰我,我都会有反应,身体永远是不会认人的,只认感觉,感觉到了就有反应,这一点,你比我更清楚!”

    反正在他的眼里,他把自己想成怎样,她才不在乎,目的只有一个……她绝对不允许他再碰自己。

    霍亦泽的脸色阴郁的十足难看,狭长的眼眸里敛着寒光,目视着她此时已经半露的上身,芙白的肌肤泛出点点滴滴的红晕,仿佛上了最美的色泽,在生生的诱惑着霍亦泽。

    他的欲望被强势的收拢在心底,表面看上來是绝对的从容优雅,和此刻童麦略显狼狈的神情形成鲜明的对比,他倨傲的神色,宛如一个活脱脱的高贵帝王。

    实际,他本身就是个帝王,在他建造的皇宫里,主宰着许多人的性命……

    更何况……只是一个女人而已,他会搞不定。

    “看來你的经历很丰富了是吧!”几个字眼,沉稳无比,稳中携带着他专属的威胁和骇然,他的压迫犹如黑云层层叠叠的笼罩在童麦的身上,她更是轻易的从霍亦泽的眼眸底下看到了他惹火的欲念在恣意的荡漾……

    正文第七十二章承认吧,你需要我!

    童麦反射性的往后退,他却紧紧的相黏,她的腰间抵上书桌,已经无路可逃,周身的骇然急速的腾出:“我警告你,不许碰我!”

    她的警告对霍亦泽來说沒有一点威胁性,不但沒有威胁性,反而勾起了他骨子里的邪肆,挑眉凝视着她,大有宽阔的掌心已经肆无忌惮的抚上她光滑的美背:“小麦……你的警告无效,我要做得可不是碰那么简单,既然你的感觉到了,那我们还等什么?”

    春宵一刻值千金,他们之间已经浪费了多少千金。

    即使现在欲念已经强势的占据着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但他似乎并不急于占有她,慢慢來……

    他的鼻尖落在香气怡人的颈项,如丝如缕的清香钻入他的呼吸中,是异常的舒畅,惬意。

    “我沒有感觉,你给我滚!”童麦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六年间不曾有男人侵占的幽径地带,似乎的确有蠢蠢欲动的情欲在放肆的涌动。

    越是看见童麦绯红着脸生气的模样,便越是加剧了身体的灼热……

    霍亦泽强势的扼住她的手腕,熟稔的褐去了她的衣服,指尖在蓓蕾上肆无忌惮的轻捻:“麦,我不喜欢你口是心非,承认吧!你需要我!”

    扫开了书桌上的障碍物,强压她在书桌上,沁凉的触感传至背脊,童麦的危险感愈加的紧迫了,双手奋力的抵挡在他的胸膛:“你丫的,沒错,我是需要男人,但我不需要你这种死男人,你要是再不放手,我可要叫人了!”

    在恼怒之下,竟然说出这么一句白痴话,这里是他的地盘,她叫谁去,她又能叫谁,叫出声不就等于是自取其辱吧!

    “我喜欢听你叫,你尽管叫,我不会制止你!”他邪邪的道,修长的指尖在她的花蕊处徘徊,童麦失控的闭拢双腿,尖利的牙齿已经发狂的咬伤他的脖颈,死死不肯松口。

    这一咬,的确有些痛,关键是童麦几乎是倾注了所有的力气,仿佛就是要咬死他……

    霍亦泽只是眉头紧缩,宛如在看童麦究竟可以咬他到什么程度,他连闷都不闷哼一声,阴沉的眸子凝视着她的发顶,意味深长,好似他就在赌,和自己的打赌,断定童麦终究还是狠不下來。

    该死的,她有什么好不狠心的,咬到牙齿发酸,唇齿之间全是鲜血淋漓,鼻尖更是充斥着血腥的意味,她还不松口。

    她在力气上斗不过他,她只有这么一个绝活逼迫着他放手,她绝不心软,就算在他的身上千刀万剐,这也是他应该得的……

    霍亦泽的颈项被她彻底的咬到失去知觉,他也仍旧沒有发言制止:“你不会舍得……”淡淡的开口,好像被咬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靠之,她不会舍得才怪。

    只是,她的牙齿真的很酸了……终究还是放手了,有点气喘吁吁,胸口处剧烈的跌宕起伏,唇角还残留着他身上的血迹,霍亦泽的白衬衫上更是鲜血泛滥成灾,全然沾湿了他的衣服,看起來异常的触目惊心。

    童麦睨着眼前这一滩血迹,不禁有些慌神,并不是他口中所说的不舍得,只是女人终归是女人,对这些鲜血淋淋的画面天生就会产生畏惧感。

    她知道刚才她咬的力道有多重,但不知道竟然是那么的重,他的颈项处根本就已经血肉模糊了……

    “还满意你的杰作吗?”霍亦泽沒有去在乎脖颈上的伤,反而是欺压在她的身上,滴滴的血迹滴落在她芙白莹润的胸前,他脸上的表情看起來是那么的邪恶,不带有任何的威胁,却让童麦忍不住抖瑟得更加厉害了。

    她以前也会咬他,情急之下对他一顿乱咬,可是?从來不曾如此放肆的疯咬,她的心底已经滋生出一丝丝的害怕,而回答的气势却一点也不下气:“不满意,一点儿也不满意,我只有看到你有一天躺在血泊中,我才会有那么一点点满意!”

    对,沒错,她现在只想要看到霍亦泽不好的下场,她才会抚平心底的创伤,否则她的恨意只会越來越浓,越來越强势……

    闻言,霍亦泽的胸口处猛然的生痛,心上的痛比颈项上的疼强过十倍……

    她当真很恨他吧!恨之入骨。

    霍亦泽沉了沉双眸,即使是恨,也不会再放手,就让她恨好了,他微微的俯下身体,火热的滑舌轻轻的舔食着沾在她娇躯上的鲜血,痒痒的感觉霎时间传遍童麦的全身,颤抖在明显的加剧。

    他习惯性的不说话了,下一秒,唇瓣覆盖在童麦惊慌的红唇上,强迫血液共享,挺拔的躯干密密实实的压覆在她的身上,昂藏处是炙热到快要烧灼,点燃,急于要和她融为一体。

    “嗯……”

    她万分的抵触着他的唇,在惊呼之余,他趁势搅入她的唇里,锁住她的舌,极尽的在汲取她的蜜汁……

    在久违几年之后,再碰上这个曾经令他发疯发狂的身体,他完全无法把持住,吻一旦探入,便是一发不可收拾,即使吻到彼此缺氧,呼吸停止也无怨无悔。

    童麦的胸膛处是极度的缺氧,在他一顿搜掠过程中,似乎体内力气被彻彻底底的搜干净了,在霍亦泽放开她时,她大口大口的吸气,面颊上绯红的不像话了……

    “你不怕我再咬你,你就过來……”她的气息不稳,但逸出喉咙的字眼很重,很沉,瞠圆的眸子里满是恨意。

    她真的恨他,歇斯底里的恨……只是这恨又何尝不是來自于浓浓的爱。

    因为他是她的第一次,因为他是初恋,因为他是第一个令她动情的男人……所以,关于他的一切是那么的刻骨铭心,刻骨铭心到……到现在为止,她都接受不了小a的好。

    “我知道你恨我……你有多恨,你就通通发泄出來,不要藏在心里,想咬我,想打我,想置我于死地……我不会有半点的微词!”

    这是他应该的不是吗?他深邃的眸子里藏着淡淡的伤痛,凝望着童麦的眼神是那么的专注,认真。

    但他始终沒有放手,身体顺势的沒入她的体内,一如从前一般,他能准确无误的探入……

    “你该死的,走开……不许进去……出來,我叫你出來!”异物的闯入令童麦发出尖锐的咆哮声,这种熟悉的充盈,她的身体虽然沒有太多的排斥感,她的理智却在此刻疯狂的叫嚣,她不容许他再碰自己,羞辱还有林林总总的酸楚瞬间占满了她的身体。

    霍亦泽的探入明显的感觉到童麦不如以前紧致,他脸上瞬间是黑沉沉的一片,盯视着她的眼神变得格外凌厉:“这里松了……你果然有不少男人,在你经历了这么多男人之后,我还会碰你,你该偷笑了!”

    生气之余,他再次口不择言了。

    他轻易的察觉到她幽径的松动,不像是以前……紧致的令人发狂,十足的美好。

    童麦懂他的意思,她生过小孩,只是小孩最终沒了,身下不松才怪,这一切都是他害的,他竟然还好意思在这里责怪她。

    “呵呵……是啊!霍先生,能再被你碰,我真的感到莫大的荣幸,只是,应该不是我松了,是你不行了吧!跟我经历过的男人比起來,你逊毙了,该死的乏味极了!”努力在平息怒气,她的话语明显的欠揍,且满是嘲讽,字字句句在惹出霍亦泽滔天的愤怒。

    “是吗?那你再看看,到底是谁比较逊!”

    她这个该死的女人,他想要好好的爱她,她却偏要惹怒他,好像只有彼此都是伤痕累累,她才会满意,才会罢休。

    接下來,他沒有给童麦一丝一毫停歇的机会,身体放肆的贯穿,沒有一点一滴的疼惜,可是?他胸口处却犹如有千万只毒虫在啃噬着他的心脏,剧烈的痛。

    原本他以为……或许他们还有机会回到过去,然而,现在看來,他真的沒办法再接受她……

    童麦隐忍着身下的痛楚,紧咬着唇瓣,不管他如何肆虐,她不发出一个声音。

    霍亦泽一开始的愤怒,到后來发现她的身体依然还是与他那么的契合,怒气少了几分,但始终不能释怀,他介意她和其他男人发生了关系,所有的愤慨化作对她的惩罚,极度屈辱的在要着她,宛如要彻彻底底的剥离她,一分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