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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亦泽回过头來,就看着童麦伫立在他的面前,原本以为是出现了幻觉,但仔细一看不是。

    这座别墅是他回国之后买的,这里除了童麦和小莎之前來过之外,沒有其他人知道这里了,其他人也不知道这……

    “霍亦泽,你这该死的混蛋,你以为自己还是三岁小孩吗?玩失踪引起别人的注意,以表示你在别人心中是重要的,你太幼稚,可耻了!”

    童麦在瞅见他完好无损的坐在海边淋雨时,又好气,心又有点疼,但不管怎么疼,却敌不过她的愤怒,频临失控的声音,此时窜入霍亦泽的耳边,****到一塌糊涂,揭开了他心底下放肆涌动的潮水。

    她以为他玩失踪了,所以着急……來找他,霍亦泽敏锐的解读出了她话语里的意思。

    “麦……你是來找我的吗?”即使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却希望从她的嘴里逸出肯定的答案。

    “不是,不是!”童麦恼怒的叫嚣,在來之前,她是多么的担心他,害怕他被泥石流冲走了,可沒想到……这只不过是他玩得把戏,他就那么喜欢看到她疯疯癫癫,不受控制的到处找他吗?看到她狼狈的模样,他就开心了吧!

    然而,此时此刻的霍亦泽,又何尝不是狼狈不堪。

    他不知道在暴雨下淋了多久,不仅仅是湿透了全身,身体更是犹如置于冰窖全身发冷。

    站起來的时候,双腿已经彻彻底底的麻木,又跌回原处……

    不想在童麦面前表现出破坏自己形象的事,可这一会,他是那么的无力。

    “小麦,不要走……”霍亦泽试图制止她离开,惊慌的挪动双腿:“听我说……我并沒有玩失踪,也不是你所说的想要引起你们的注意力,我只想静一静,如果厉贤宁才是你的最终选择,只要你幸福,我祝福你,但是,厉贤宁若是敢伤害你,做对不起你的事,我一定会宰了他!”

    放手吧……

    也许,放手,才能真正的令她幸福。

    可是?这个决定在他的心底已经挣扎了许久才定下來的。

    “贤宁不是你,他不会对不起我,更不会伤害我,如果你还有一点人性,你就不要让霍老太太这么大年纪了还要为你的事担心,打一个电话给她,告诉她你平安无事!”童麦转身,一路來别墅时的焦灼和担心,这时候,已经强忍在心底,莫名的泪水在眼眸底下不断的流淌,似释然,又似歇斯底里的难过……

    幸好是下雨,雨水飘打在她的脸上,混淆了雨珠和泪水。

    “麦,对不起……”霍亦泽已经努力的站直了双腿,从身后抱住了童麦,不允许她离开,心底下一千万个不想放开她,但他圈住童麦腰身的手明显的不如以前强势,霍亦泽全身的沁凉害怕冻伤她,可又不想让她走。

    每次都是这样,就在他深感绝望,两人不可能再有任何可能的时候,总会又有那么一点点希望撩起……

    她來这里,不就是最好的说明。

    “你放开我!”童麦挣扎之中,手中的伞已经掉落,雨滴垂落在她的身上。

    “什么时候说真话,什么时候就放开你!”霍亦泽该死的霸道又全然的冒出來了,无形之中圈紧了她,强迫她与自己面对面:“告诉我,是担心我才会匆匆忙忙的赶來吗?”

    他能感觉到童麦周身的急切,她分明就是担心他。

    “不是,不是……你问我一千遍,我的答案也是一样,若不是奶奶担心你,我才不会來找你……”童麦的双手拼死拼命的捶打着霍亦泽,不肯屈服,不肯承认,更不肯面对她此刻内心深处最真实的呼唤。

    她越是急急的否认,霍亦泽就愈加的确定了,顾不上会不会冻伤童麦,用尽所有的力气揽紧她:“我爱你,即使我知道你已经不像以前那么爱我了,你的心已经属于厉贤宁,但我还是无可救药的爱你……当初离开也是气你不爱我,纯粹只是利用我,我才会逃避的去美国……”

    隔着雨声,霍亦泽的言语之中全然是伤痛……

    “说这些已经沒有用了……”童麦拒听。

    然而霍亦泽却是覆住她的唇,冰冷的唇瓣在她的嘴里暴虐的扫荡,狠狠吸吮,咬得童麦很疼:“你疯了!”童麦奋力推拒,喘气声很大,苍白的面颊被雨水冲刷得更加触目惊心了。

    霍亦泽不管她如何抗拒,双臂已经拦腰将她抱起:“我如果真的疯了,那也是被你童麦逼疯的!”

    这些年來从遇到她到现在,一系列的疯狂行径全是被她给逼出來的……

    正文第九十九章炙热邀约

    “是,什么都是我的错,全部是我的错,你满意了吧!”童麦受够了所有的错误都归咎于她的身上,厉吼声也更加大了,睨着霍亦泽的面颊是满腔的怒火。

    她总是那么的不听话,什么事情都要和他唱反调,这个时候……和她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

    不管谁对谁错,抑或是他们本身在一起就是一个错误,那么就让这个错误继续延续下去:“我知道你是不会承认你爱我的,但是,童麦,我现在很清楚我爱的是谁,我要的是谁!”

    也许最初,他就知道他爱的是童麦,只是各种因素使然,他一味愚蠢的抗拒。

    此刻,霍亦泽睨着她的眼神是格外的认真,这样的认真令童麦反而心乱如麻,待她回过神來时,她已经被霍亦泽抱回浴室,花洒下喷洒出的温水在暖着她淋湿的身体……

    “你走开……”依然抗拒,推开霍亦泽的身体。

    來到房间……她不可能不会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童麦骇然的吞了吞喉,防备的瞪着他,可心下却又在隐约期待着什么?瞬间她的面颊是发烫的滚热,明明身体在一场大雨淋湿之后,是冰冷的,然而却是一身的灼热。

    霍亦泽则显得愈加的迫不及待了,火热缠绵的唇舌誓死与童麦交缠在一起,动作万分急切的开始剥去童麦身上的衣服,不给她任何说不的机会,疯狂的索取她嘴里的甘甜,仿佛要将她拆分入腹……

    “唔……”童麦的喉咙里只能发出抗议声。

    而她的声音,在霍亦泽的耳畔响彻,相当于是深层次的勾引,加速了他的蠢蠢欲动,即使她不是情愿的,霍亦泽也势在必行。

    童麦由一开始的反抗到最后身体竟然有了反应,双臂的抗拒转为紧紧的搂住了霍亦泽的腰身,就当是再错一次吧……

    霍亦泽明显的察觉到了她的回应,唇角上的苦涩和挣扎已然绽放出丝丝的笑靥,至少她也是想要他的。

    以前……

    除了第一次是她心甘情愿以外,后來都是霍亦泽半推半就的令她屈服:“我爱你……”他的语声在童麦耳畔低低的呢喃,甜腻的令人心花怒放,而她却眸子里却异常的酸痛,花洒下的温水夹或着泪水一起在她面颊上轻淌……

    霍亦泽的舌尖划过她盛开的花蕾,勾发出她无限的颤抖,然而颤抖的同时,似乎整个人飘飘然了起來,即便反抗,即便痛恨,即便心底下满腹的怨气……可童麦逃避不了一个事实,她的身体好似天生就是属于霍亦泽的。

    他的碰触才会令她欢愉,而和小a的少许亲密,就会不自在,甚至打心底不希望和他继续探索亲密……

    “我……”童麦想要说她已经答应了厉贤宁的求婚,即使现在两人抵死疯狂的缠绵,也不会改变她的想法。

    “乖,别说话!”

    他好像哄孩子的口吻在哄着童麦,无论她想要说什么?此刻他不想听,因为他知道,童麦的话语从來只会把他气个半死。

    可是?被气得半死之后,他的心依然还是那么热切的爱着她……

    一路往下延伸,徘徊在神秘的幽香地带,童麦吓得惊呼出声,本能的并拢了双腿……

    “不要……”她害怕,莫名的感到害怕,且面颊上已经红得完全不像话了,犹如烈火一般在炙灼的燎烧。

    “我要……”他的回答诡异十足,诡异中透着他专属的邪魅。

    她身体的每一处,无论哪里……都是那么令他心驰神往,血脉喷张,童麦身体在这一刻紧绷的非常厉害,他可以亲吻她其他地方……可是?这里……

    童麦只要想想,她完全沒有脸面对他,喉咙里宛如有异物卡住了,惊慌失措中,依然不减她的期望,双手已经不动声色的摁住他的肩膀……

    “放松点……不要怕……你是我的,无论哪里都是我的……”霍亦泽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颜,邪魅不已,他更像足了一个宣布占有权的孩子,沒有任何的攻击性,一心只想给她最美最极致欢愉的缠绵,指尖轻轻的在撩拨她的大腿内侧,逐渐深入的探索……

    童麦的僵硬也慢慢的好转,可是紧张依然存在:“你慢一点……”她怕,恍如第一次一般,十足的紧张,不安,又充满了新鲜和期待。

    确切的说,她比第一次要惊慌多了……毕竟,现在不是她在主导……

    霍亦泽不答只是始终噙着浅浅的笑颜,指尖沾了点滴的花蜜,他好像在欣赏着什么世界奇观,最美的珍品似的,久久的看着,脸上的欲念和渴望在放肆的涌动。

    童麦实在受不了他这个折磨,羞涩的握住他的指尖:“我不要做了……”丫丫的,不带这么折磨人的。

    霍亦泽转而反握住她的手指,被他抓住了手,沾着蜜汁一根根手指被亲过去……

    天啊!疯了。

    “很脏,不要亲了……”童麦制止,指尖麻麻的触感传來,从來不知道,亲吻手指也是一种诱惑和邀约,她的腰肢在情不自禁着有微微的摇摆,甚至这个时候,她不清楚自己究竟是说不亲了,还是要让他继续。

    微微的阖上了双眸,童麦仿佛是在享受着这一片难得的和谐。

    “只要是你的,一点都不脏!”言下之意,他从來不曾对其他女人如此过……

    童麦身上的气息窜入他的肺中,在胸膛处波涛汹涌,彼此的衣服已经褐去,趁童麦在抗拒之际,已经放她在放满水的浴缸中。

    他的肿胀已经越來越火热,若是再不与她交融,整个身体就会被火焰给撑破,很契合的沒入她的体内:“告诉我,是心甘情愿给我的吗?”

    即使他刚才指尖上的证据足以证明,她现在是心甘情愿的,可他就是劣根性的希望从童麦的口中亲口说出。

    童麦不开口,反而紧抿了抿唇瓣,好似在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说出口了……

    该死的,他明知道自己是心甘情愿了,还明知故问。

    霍亦泽不满意她的沉默,在缠绵的同时,洁白的唇齿在她丰盈的前胸之间发拱,无限的渴望全然败露出來……

    童麦倒抽了一口冷气:“轻点,轻点……”尖利的贝齿咬的她很疼,然他仿佛就是想要她生疼,声音已经变得万分的粗犷,携带着满满的情欲:“我真想在你这里刻几个字:霍亦泽专用,我倒看看以后有哪一个男人敢碰你!”

    他始终还是介怀她和别人在一起的,他是男人,男人骨子里潜藏的强烈占有欲和小心眼,是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鬼混……

    只是他沒办法,这个女人……他已经无可救药的爱上了,有些事……他就只能忽略了。

    “变态!”童麦谩骂。

    “我的变态只为你!”对其他女人,他可是正常的很。

    “够了,够了,我不要了……”他知不知道他很扫兴啊!童麦的火气又來了,他当真很会破坏气氛。

    “怎么可能,我知道你现在也和我一样,停不下來!”

    霍亦泽紧揽住她的身体,两人在浴缸里厮磨了许久,他才将童麦抱回卧房,第一次体贴的替她套上自己的衬衫……

    童麦顿感傻眼,可也沒有抗拒,她沒有力气去抗拒,每一次被他折腾之后,她的腰腿几乎快要被他给折断了的痛,疲软的呈大字趴在大size的床上,呼吸很沉,显然是激情之后的后遗症。

    “体力还是那么的不济,就你这样的身体,只有我不嫌弃你!”口吻中满是揶揄的意味,可是却不难听出他现在的喜悦,他的双眸在欣赏一件最珍贵的宝物似的,一分一秒都不肯挪开她的身体,他的衬衫仅仅只遮住她一半的臀,莹润饱满的丰臀仿佛在散发着无尽的魅惑,在向霍亦泽发出绝对炙热的邀约。

    她听见了,沒有多大的反应,反正他又不是第一次说她这样,习惯了,也沒有以往那么愤怒了。

    霍亦泽的掌心在她的臀上轻轻的摩娑,小心翼翼的爱抚,掌心下的水润凝滑,瞬间令已经熄灭的火焰又再度的撩起。

    长着有点茧的掌心碰触她,微微刺人的触感传來,童麦防备的翻滚了一圈:“你别想再來了,我已经忍你这一次了!”口气还是那么的倔。

    “你不光要忍我这一次,以后……还有千次,万次,十万次……都必须忍!”

    既然她喜欢说违心的话,那么就随她吧!

    每一次都是她惹他的,第一次是,这一次也是……本來他想要快刀斩乱麻放手,她偏偏又那么神奇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你……我只忍你这一次,过了这一次,我和厉贤宁就要结婚了,这一回……就当是一次告别式!”

    说到这里时,童麦不由得在苦笑,这算哪门子的告别式,只不过是在替自己找一个不那么愧对小a的借口罢了。

    霍亦泽眸色异常的暗沉,足足睥睨着童麦一分钟有余,他沉默的时候向來就比说话时可怕,童麦瑟缩了肩膀,身体犹如滚雪球似的翻转过去,却在片刻之后又被霍亦泽刚劲有力的臂弯,捞回臂弯间:“你可以试试看,你到底能不能和厉贤宁结成这个婚!”

    正文第一百章献计

    “哎哟,这下好了,少爷总算是沒事了,原來躲起來是故意想要让麦丫头紧张,呵呵……我们少爷什么时候变得越來越幼稚了!”

    老西摸了摸头,适才焦灼的脸庞终于放松了。

    “你知道个啥,这叫做情趣,是闺中情趣懂吗?怎么能说小泽幼稚,在我看來,我觉得小泽开窍了,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所以才会奋勇直追,想尽一切办法困住麦丫头,哎呀……就希望我们童小麦不要太强了!”

    “咳咳……老夫人……”老西猛然的咳嗽,暗示霍老太太不要说了,尹雨琪恰好下楼來,给她听见了不好。

    实际,霍老太太早就看到了她下來,反而故意说得大声了:“老西啊!刚才少爷來电话有沒有说他和小麦在哪里啊!他们是不是去旅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