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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麦的声音逐渐变得诡异,尤其此刻盯着霍亦泽身影的眸色是越來越暗沉……

    “老板是來办正事,童小姐,你放心,绝对不会是你想象中的那些事,所以,我们还是回去吧!去逛逛街不是挺好的吗?”哪有女人不喜欢逛街花钱的,硬是要來干这等“偷偷摸摸”的事。

    可能,女人天生就喜欢猜疑吧!

    “我想什么事了,你知道吗?你是我肚里的蛔虫!”

    “我……”

    “你不知道,你就别说,在这候着,我去去就來!”童麦说完,还不待阿进反应过來,已是急急忙忙的蹭在霍亦泽的身后。

    其实,霍亦泽早早就知道阿进在后面跟踪,沒有他的吩咐,阿进沒有那个胆跟在身后,所以……结论一定是童麦这个丫头。

    霍亦泽在酒店的门口故意的停顿了顿,童麦灵闪的躲在一侧,却还是被霍亦泽看到了……

    他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要跟就让她跟吧!

    “你迟到了,说吧!你想接受怎样的惩罚!”一位俊逸高挑的男人出现在霍亦泽的身前,显然是出來迎接霍亦泽的态势,可掬的笑容里不含有一丝的杂质,很明显不是敌人。

    “是你早到了,何來惩罚!”霍亦泽的回答依然如他平素狂妄的口吻,沒有任何的收敛。

    童麦背对着他们,细细的听着这对白……

    嗯……不对劲,不像是有敌意,难不成霍亦泽真的是來见朋友的,她猜错了,童麦徐徐的转身,定睛一看,不远处……那身影,她好像在哪里见过。

    童麦不由自主的皱眉,努力在脑海中寻找这个人的身影,一定是见过,不然不会那么熟悉。

    “江承逸……”童麦惊呼出声,惊讶得一塌糊涂,嘴巴成了“o”形,完全忘记了此刻她可是在干“特务”工作。

    话一出口的瞬间,童麦立马意识到自己出错了,她怎么可以忘记自己正在做什么?慌慌张张的转身往回走,可她这个准确无误的称呼,令霍亦泽讶异了:“站住!”

    两个字眼带点火气。虽然说得很低沉,但童麦却顿感不妙,故意装作沒有听见加快了速度往回走,若是让霍亦泽知道她在跟踪他,这……好像不太好吧!一定会换來他的一顿笑话。

    “该死的阿进去哪里了,车子在哪儿啊!”然而,无论她跑得有多快,终究沒能逃出霍亦泽的掌心,下一秒,她的肩膀上已经传來重重的压迫:“又把我的话当成了耳旁风是吗?”

    杀千刀的女人,竟然越來越胆大包天了,其实,现在霍亦泽气得不是童麦为什么会跟踪他,而是,她怎么会认识江承逸。

    男人和女人认识的结果……就好像他和童麦最开始的认识,应该通通都是从暧昧开始的吧!

    思及此,霍亦泽的脸色臭臭的,很难看,而童麦接下來的言行举止,几乎是彻底的把他给惹炸毛了……

    “沒有,沒有……”童麦似乎很心虚的连连否认:“我和阿进两个人很听你的话就在附近逛逛,我沒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啊……呵呵……拉斯维加斯好像挺小的,兜來兜去就这么大一点地方!”

    童麦第一次装傻装得那么白目,以前,她可是装傻的高手,可现在完全是被这种太过突如其來的事情给扰乱了,扰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越表现得慌慌张张,霍亦泽的疑心就越重,目光还望向身后的江承逸,显然是在注意着他们两个有什么眼神的“勾结”,是不是在眉目传情。

    而江承逸的眼神也是在童麦的脸颊上不断的打量,这个女孩……怎么会知道他就是江承逸。

    好吧!他承认自己的名号可能太大了,大到随便一个路人甲都可以认出來,但……这知名度是不是夸张了点。

    并且,他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好像似曾相识……

    霍亦泽逼视着她,目光在两人之间來回的兜转,他炙热的喘息声很重,重到让童麦有点透不过气來。

    “angel……是angel吗?”江承逸恍然大悟,也是惊异的开口。

    童麦唇瓣微张,视线呆愣了,这……这个人……他的记忆力有必要那么好么。

    也是,好像每一个人都有一条劣根性在体内作怪,不应该记得的事情,偏生就记得一清二楚,即便已经过了好几年了……

    童麦艰难的咽了咽喉,喉咙里仿佛在发痒发痛,一时之间好像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还是像刚才那样,只是傻呵呵的笑:“呵呵……”

    当真成了傻瓜了。

    妈呀,那位江先生,可不可以不要用那种审读,打量的眼神看着她呀,活似她是外太空人……

    “不……不是……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angel……”丫的,她当初取这个angel英文名的时候,八成是受了诅咒,不然,为什么每一次别人用这个名字唤她时,她只觉得全身上下毛骨悚然,发麻发烫。

    童麦的欲盖弥彰让霍亦泽的愤怒已经飙升至了极点,他现在想要立刻,马上,刻不容缓的知道童麦究竟为什么会和江承逸认识。

    照理说,这两个人是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块的人……竟然会认识。

    霍亦泽的心跳明显的在这个时候暴烈的跳跃,激荡:“你们怎么认识!”他的反问是向江承逸投射而去,知道童麦这个家伙习惯了撒谎,她是绝对不会跟他说实话的。

    而且,霍亦泽看着他们两个“眉目传情”,已经很确定的嗅到了他们之间的不寻常。

    “不认识,我们不认识!”童麦焦灼的摇头,否认。

    她当真不认识他啊!只不过是知道他这个名字而已……

    “哦……认识,angel,你大概是忘记了吧……”江承逸邪邪的道,且目光倾斜至霍亦泽的身上,难怪他对尹雨琪冷冷淡淡,满不在乎的态度,原來是早就心有所属。

    只是,想不到霍亦泽的口味真的很独特……

    “你不要乱叫人,我不是什么angel,沒有什么忘记不忘记,有些话不该说就不要说!”

    即使童麦在霍亦泽的面前否认自己是“angel”根本就是睁眼说瞎话,可现在她沒办法,若是江承逸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她当真会被霍亦泽给拧掉脑袋。

    这个江承逸啊……也不是好货。

    “童麦……你给我闭嘴!”霍亦泽失去耐心,力道很重的揪住她的手腕,并且望向江承逸,好像在对他说,他想听他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空气里酝酿着霍亦泽满满酸醋的味道,江承逸被这醋意呛得可不轻……

    他听说过霍亦泽和童麦,和尹雨琪之间的事。虽然不是很详细,但偶尔会从丁浩磊的嘴里说起童麦的事情,只是当时不知道童麦就是angel,angel就是童麦。

    江承逸双手置于裤兜里,挺拔悠闲的望着他们两个,他和霍亦泽朋友这么多年,当真还是头一次见到他如此吃醋,生气,原來他生起气來……还很带味。

    以前……和霍亦泽在美国聚一起的时候,喝醉酒的时候时不时会听到从他嘴里念叨着“童麦”的名字,当时就知道他肯定是对这个女人用情很深,甚至,当时江承逸还有一股冲动想要一睹“童麦”的风采,竟然可以把霍亦泽这个在“情场”上可以百毒不清的男人迷得团团转,可见手段,迷惑度不是一般的强悍。

    “江承逸,你欠我一个解释!”霍亦泽加重了语气,好似在提醒着江承逸非答不可。

    “亦泽,这个……我真不知道如何解释呢?我怕我万一……要是说错话了,坏了你们的好事,我就是千古罪人了,有些事……我劝你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

    这算是什么回答,分明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童麦气炸了,面颊憋得通红,有他这样说话的吗?摆明就是要摆她一道。

    “聪明的人不问过去,亦泽,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既然angel來了,我们一起进去喝一杯吧!”江承逸指了指侧方的包厢,表面上是想就此结束这一个话題,可他的话显然不想就此结束……

    正文第一百二十二章关到精疲力尽为止

    靠。

    混蛋。

    有沒有这么说话的人啊!明摆着就是要陷害她嘛。

    “喂,你说话小心点,什么意思,什么过去,我和你有什么过去了!”童麦火了,以为她不敢吭声,该死的江承逸就可以随便乱说话了是么。

    他也不看看霍亦泽是谁,标准的醋坛子,霍亦泽一发作,她真担心自己的脑袋会被拧掉……

    所以,她不能让江承逸再肆无忌惮的诋毁她了。

    “哦……”江承逸故作惊讶状,挑了挑眉,浑身透着坏坏的气息:“看來angel你的记性真的不是很好呢?既然你已经忘记了,你要不要我用你能记起的方式……让你记起來!”

    霍亦泽置于一侧的手紧拽了拽,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很好的掩饰自己的情绪,不轻易的败露出來。

    即便现在他已经努力在藏掩,不想让江承逸看出自己滔天的怒气,但他很清楚,他的醋劲表现得太过明显了:“我们谈谈……”

    霍亦泽沒有继续追问江承逸,他害怕听到他最不想要听到的答案,甚至会给他无限难堪的答案,因此,他选择力大的扯住了童麦,火气十足的拎着她入旁侧的包厢。

    与其从江承逸嘴里听到难为情的话,还不如让童麦自己坦白……

    “咔嚓”包厢的门落锁的声音很干脆利落,且似乎在在彰显着霍亦泽的盛怒,朝童麦扑面而去的炙热呼吸,令她瞬间喘不过气來,在她还沒有來得及反抗时,她的后背已经被牢牢的贴在了门板上,霍亦泽双臂定在她的两侧,圈紧他。

    虽然霍亦泽背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可大幅度的动作,还是会带來深深的痛楚,然而在这一刻,哪里还顾得上这点点伤痛,犹如猎豹一般凶狠的眸子狠狠的睨着童麦,看得童麦头皮发麻:“你……你要找我谈什么?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出去谈……”

    面对霍亦泽凶神恶煞,满目狰狞的脸颊,童麦说得断断续续,且完全沒有底气,即使她真的沒有做错事,可现在为什么会畏惧于他的厉眸,甚至连大声说话都不敢了……

    倘若今天她真的“光荣牺牲”在霍亦泽的手下,她这一辈子做鬼也不会放过江承逸那个王八蛋,他凭什么故意跟她套近乎,耍暧昧,有这么恶作剧的吗?

    漫天而來的担心和惊慌占据着童麦的身躯,忍不住在发抖,且抖瑟还不是一般的厉害,心脏的跳跃速度比初次见到霍亦泽时,那萌动荡漾的速度要快好几十倍,心下更是有无数个喊救命的声音在占据着她每一个毛细孔,可讽刺的时,她竟然连解释的声音也找不到了……

    红艳的唇瓣微张,只见其形,却听不见声音。

    “不解释,我现在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

    以前和她相处,他总是会容易让感性胜过理性,所以,两人之间总是会有不断的误会,不断的吵闹横旦在他们中间,现在好不容关系稍微好转了那么一点,他给她一个机会解释。

    说不定,事情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样……

    但看起來……无论是从江承逸的邪恶,还是童麦的紧张中都可以看出这其中的问題的大着呢?

    童麦哑声,倒抽了一口冷气,依然开不了口,艰难的吞了吞喉,还是刚才略显机械的眼神睨着霍亦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这哪有什么解释。

    “解释就是……他在陷害我!”童麦的回答等于沒答,不但是等于沒回答,反而还勾起了霍亦泽更大的怒气。

    “你不说是吧!”声音突然之间很沉很沉了,且还异常的嘶哑,可这嘶哑的声音好比情人之间的呢喃,缕缕的暧昧和蛊惑气息在彼此之间流转,怒火再加上欲念,开始混杂在一起。

    他那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尤其是幽暗的眸子里揣满了他独属的狂妄和压逼感,愈发令童麦不仅仅是感到害怕,还显得自己是那么的渺小,不堪一击,在霍亦泽真正生气发火的时候,她是切切实实的恐慌,不敢轻举妄动。

    “嗯……”她这会竟然还蠢蠢的点头,表示不解释,当真沒有什么好解释的啊!

    而霍亦泽竟然出其不意的封住了她的唇,强势的将她固定成一个略显温顺的承欢姿势,饱含了火气的呼吸炙灼的洒在她的脸上,童麦的紧张快要逼疯她:“不……不要……”

    推拒他的胸膛,喊出抗议声,可又不敢大声,生怕门外的人听到,她很清楚江承逸一定还沒有走,他那样恶劣,卑鄙的人,一定是在等着看她的笑话是吧!他肯定想看到霍亦泽将她碎尸万段的情景……

    不……

    千万不要……

    想到死,童麦骨子里的求生意志超强的浮现:“我……我解释……”她的手犹如童子军似的做出发誓的手势,表示自己不会说谎,定会解释清楚,眼神里更是在要求霍亦泽快点结束这一折磨。

    “你说,我听着!”霍亦泽吸了一口气,收敛滚滚的火焰,可他的手却沒有闲着,开始探入她的衣底,蛮横的在温热的娇躯上放肆的摸索,尤其是触及她丰腴饱满的胸脯时,他竟然邪恶的捏了捏,力道很重,分明就是故意让她在疼。

    “你……该死的,放手!”

    这里还是酒店的包厢,外面还有人在……等下还要出去面对他们,霍亦泽怎么可以变态到在这里要她。

    况且,他的伤还沒有好。

    其实,在病房的时候,霍亦泽的欲望就已经完全按捺不住了,只是因为想要尽快解决黑斑集团的事情才会强压下渴望,现在这个女人竟然冒腾在他的眼前,他已经沒有要克制的任何理由了。

    “解释!”丢出两个字,很强势,足够威严,表示他不会妥协,今天沒有一个说法,他是不可能让她走出这一扇门……

    因此,倘若童麦一直不解释,他们只好在这里“关”一辈子了。

    一辈子说得可能夸张了点,但至少是“关”到精疲力尽……

    霍亦泽的手指探入她的裙底,很开心她今天穿得是裙子,方便了他的探索,修长的指尖在她柔软处徘徊,惹來童麦的惊喘连连,且也撩起了她的敏感,她的身体好像真的和他契合到不行,只要霍亦泽这个王八蛋稍稍的碰触,就会有反应……

    还是他们已经很久沒有相互亲密了,所以,她的某一处也在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