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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他现在就有一股冲动,不分时间,不分场合,不顾她感受,也不顾她身体,不由分说的在这里要了她。

    但是,他既然能以征询式的口吻和童麦说话,就足以说明他不会,只不过是想要吓吓她而已。

    “信,你霍亦泽说什么?我信什么?如果你想要……就要吧!”只要你舍得伤害我的身体,只要你一点点都不心疼,那么……一切随便你。

    童麦活似做好了充足的准备,索性闭上了双眸,不反抗,也不抗拒了,任由霍亦泽自己去权衡轻重,若是他真的无法很好的管控住自己的情绪在这里要了她,只能说明一个问題:对她身体的渴望胜过对她的爱。

    空气里,全然是躁动不安的因子,面对她的倔强不屈,甚至万分的挑衅,霍亦泽的怒焰更足了,她现在就是吃定了自己,不敢碰她,因此异常的大胆任性了。

    粗喘的呼吸声沒入童麦的耳畔,霍亦泽沒有进一步的探入,如雷的心跳声充斥着童麦的耳膜,睁开双眸的瞬间,却瞅见霍亦泽酡红到不行的面庞,且他的手置于男性象征处自己解决,倏然间,童麦的心下有不舍在掠过了,有点过意不去……

    可是?谁让他不分青红皂白就误会她,活该自己解决。

    霍亦泽的喘息越來越粗重,两人肌肤亲密的贴合在一起,他的炙热灼烤着她微凉的身体:“帮我……”

    说着,执起了童麦的手,童麦瑟缩:“不要……”

    “我迟早有一天会被你给活活气死!”字句间喘息不定,身体的温度在一度一度的攀升,快要将彼此点燃。

    以前还会和她赌气,怄气,发脾气……

    现在只要一争辩,无论谁对谁错,到最后妥协的人肯定是他,以往所有的骄傲和傲慢,都被她给整得消失殆尽了。

    听着他这一句话,童麦的眼眸里蓦地敛出了酸涩,酸胀不已,她深知自己给他惹了不少事,且她又不属于乖巧听话懂事的类型,时不时的闯祸惹事给他带來麻烦和怒火。

    童麦坐起來蹭进他的胸膛:“谁让你不相信我,我和sam若是以前有情愫产生,今天我就不会是你霍亦泽的女人了!”

    对于感情……她其实骨子里是相当保守的,有从一而终的念想,至少,在遇到霍亦泽时,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无论是再好的男人出现在她的身边,她也只是认定他,跟定他。

    可是?不清楚究竟是她自己本身太沒让他有安全感,还是他对她有太多的不放心……

    总之,一旦有情敌出现,哪怕算不上是情敌,他们之间就矛盾连连了。

    “你们之间不是沒有情愫产生,是因为沒机会,若是sam沒有离开,你敢说你会不喜欢sam吗?”

    霍亦泽了解这种第一次怦然心动的感觉……

    他和尹雨琪当初在一起算不上是怦然行动,纯属是因为需要结婚而选择了她,但对童麦不同,对她是属于恋恋不舍,因为是第一个让他不舍留恋的人,所以,这段感情之于霍亦泽才会如此的刻骨铭心,疼爱至极。

    也许,女人和男人都一样,对于第一个给他们有心动感觉的人,印象极为深刻……

    现在的霍亦泽就是格外的嫉妒他们,嫉妒sam居然可以博得童麦的好感。

    “霍亦泽,你有完沒完,有机会跟沒有机会……有差别吗?如今和我在一起的人是你,我爱的人也是你,你还要吃醋到什么时候,能不能别这么幼稚的吃醋可以吗?”

    不耐烦了,相当的不耐烦了,几乎把她的耐心给磨尽了……

    听到说爱他……火气灭了不少,但她不敢正面回答她和sam的事情,他仍不解气,攫住她的手强行逼迫她帮自己解决火热,在触及到他的肿胀时,童麦面庞立马染红了:“什么嘛,人家不乐意干啦!”

    做什么事情都这么的强势,蛮横,不管人家愿意与否,就强行的攻上……

    “这样都不乐意的话,我就干你了!”他佯装发怒的表情,继续在她的腿间研磨,分明是在吓他。

    “粗鲁,野蛮,恶寒!”边控诉,边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仿佛是在发泄……

    霍亦泽也不制止她,这一刻倒是万分的信任她,她不会拿他的身体來开玩笑,就好像她不怕霍亦泽在生气发怒之下,拿她的身体出气一样……这一点他们倒有十足的默契感。

    “骂吧!沒有哪一个男人会不野蛮,粗鲁,除非他不是男人……”霍亦泽说得是理所当然,反而觉得自己的行为是完全可以理解的,说完,欺压在她在身上,强行的攫住了她的唇瓣,重重的吸吮着她的舌,心下暗暗发誓,等她坐完月子不好好惩罚她的放,他就不是霍亦泽了……

    但无论有多亲密,始终,他的心是不太安定的:“老婆,我爱你……”我真的好爱好爱你。

    也许,就是因为这一份爱太过浓烈,才会有时候无理取闹,对你种种强迫和刁难……

    “无论将來遇到谁,是sam也好,是厉贤宁也好……都不许给他们一点点机会,你只能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放缓了语速,低低的在他耳侧呢喃,此刻的霍亦泽宛如充满了占有欲的孩子,非要用行动來宣布自己的所有权……

    童麦也明显比以往少了棱角和叛逆,很乖巧的点了点头:霍亦泽,你是否知道,无论是谁,sam,厉贤宁……他们再好,都比不上你在我心里的千分之一,即使你有很多缺点,但谁都无法取代你。

    但这些,她却当着他说不出口,只能在心底默默的念着……

    ,。

    林美丽抬头凝望着眼前这个男人,江承逸曾经拥有和他一样玩世不恭的笑颜,让她险些以为江承逸回來了,他并沒有离开她……

    眼前的男人并沒有因为林美丽怪异凄楚的眼神给吓到,反而继续道:“嗨,美女,这是我的位置!”

    听到这一句话之后,林美丽脸上的表情依然是木讷,僵凝的,可是?她的眸子里多了一层酸涩,酸酸胀胀,甚至连呼吸都快要凝窒了。

    江承逸,和你第一次相识的对白不也是这样吗?

    林美丽的视线一瞬不瞬的落在对方男子的身上,下一秒泪水哗然而出,划过两颊……

    男人猛然一惊,着实被这泪水给吓到了:“你别哭,这位置就让给你!”显然,对方是以为林美丽属于有点精神不太正常的人群,且望着林美丽旁侧站立的男人,身穿黑色西服,挺拔的身材,毕恭毕敬的模样……若是沒有猜错的话,应该是美女的保镖吧!

    冷冽十足的眼神,淡漠的表情,也在逼退前來搭讪的男人……

    这的确是林美丽的保镖,经过霍亦泽面试,觉得不错,便决定由他來看住林美丽。

    在男人走远,林美丽似乎才缓过神來,急急的追上前去:“林小姐……”保镖乔然火速的拦阻在她跟前,不允许她追去。

    对于乔然的阻挡,林美丽仿佛根本就看不见:“承逸……承逸……别走……”林美丽嘴里不断的念叨着江承逸的名字。

    只要是有一点点像江承逸的,甚至……哪怕是言语有点相像,笑容有点相像,林美丽就会情不自禁的以为他回來了,猛烈的推开乔然,这一刻力道非常的重,宛如谁也不能阻挡她前去追江承逸。

    “承逸……等等……等等我……不要丢下我!”林美丽失魂落魄,刚才的男子也在下一秒竟然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引发了林美丽狂肆的恐慌:“承逸……你出來,不要躲着我好不好,我知道是我不好……以后我改……我通通改……”

    “林小姐,请你清醒一点,他不是江承逸!”乔然扯住她的手腕,不允许她继续发疯。

    林美丽的身边只待了一个星期的时间,这个女人似乎时时刻刻念叨的都是“江承逸”的名字,像发了疯一样觉得满世界的人都是江承逸……

    “放手……快放手……我不能让他走了……他在生我气,我要跟他道歉好好说……你不许跟着我了,走开,走开……”无论是言行还是举止,在一步比一步强势,起來歇斯底里,可是双眸却是空洞无神到令人心疼,乔然不放手,林美丽却不管不顾的咬住他的手背,直逼他放开……

    正文第一百零一章饱受相思之苦

    乔然被林美丽咬得眉梢紧蹙。虽然疼,但连闷声都不闷:“林小姐,清醒点,江承逸已经不在了!”

    从乔然的嘴里吐出的字眼很沉,也很冷,却必须告诉她,哪怕这个事实会令林美丽绝望痛苦,但她不接受事实的结果就是一直疯下去。

    “你谁啊!走开,你给我滚,江承逸沒有死,他不会死的……他跟我约好了去瑞士旅游,他答应我的就一定会守约!”

    林美丽的唇角挂着血液,乔然的手背上被咬出一排排的牙印,嫣红的血完全模糊了他的手背,乔然却不计较,他这一辈子什么样难缠的人沒见过,更何况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在他的眼底,丝毫沒有把她的恶劣行为放在眼里。

    “你不相信是吗?不相信我带你去看清楚……走……”乔然这一回倒是狠戾的攫住了她的手腕,牢牢地,不容许她一丝一毫的反抗。

    江承逸的墓园,他是知道的,阿进跟他说起过,且关于林美丽和江承逸的一切,其实他早就知道了,也是有目的而來才会屈就给林美丽当保镖。

    “你……你放开我……我不去……我要在这里等他,我哪儿也不去,你快放开我……”林美丽实际她心底有数,江承逸不在了,他再也不可能回來了,但是她总是逃避似的不想承认,甚至时而正常,时而疯狂的行为,她自己根本就无法管控。

    有时候清清楚楚明白江承逸走了,有时候又浑浑噩噩的发觉他还在,在她的身边,不曾远去……

    所有的人都不敢拖着林美丽去见江承逸,这样对她來说太过残忍,也太过伤害了,然而越是怕伤害她,反而是对她无限的伤害。

    乔然一路不放手的拖拽着林美丽直达江承逸的墓前:“你看清楚,他现在在这里,他和我们已是两个世界的人了,你再哭再闹再发疯,他也回不來!”林美丽的身体被乔然猛烈的推至地上,好让她看清楚看明白,举止之间尽是对她的不耐烦……

    千金大小姐果然是娇柔脆弱不已,无法面对事实,也沒有足够的心理承受力。

    林美丽凝望着墓碑里江承逸的照片,那样阳光灿烂的笑颜,令人窝心不已,修长的指尖拂过江承逸的照片,林美丽终于泪水不断在面庞上肆虐成灾了:“不……不是的……”拼命的摇头难以接受:“你说过你会爱我一辈子的,江承逸……你这个骗子,大骗子,你走了,我怎么办,你让我怎么办,你告诉我……你起來告诉我……”

    发狂的揪住墓碑,嚎啕大哭起來,无助,难受,痛苦……齐齐的涌向她,身体犹如置身于茫茫大海中,进退都是漩涡,深深的吸附住她,随时都可能沉下去,命毙而亡。

    乔然不阻止她此时疯狂的行径,任由着她发泄内心的痛苦和委屈,也许,她发泄一次,狠狠的痛过一次之后,就会稍许清醒一点,否则,她可能时不时的折磨自己……

    每每看到林美丽手腕间一道道因割腕而落下的疤痕时,乔然也会情不自禁的去揣摩林美丽,究竟江承逸在她的心底是如何的刻骨铭心,刻入了骨髓,是不是以后都不可能再有人替代江承逸在她心中的位置。

    思及此,乔然立马的摇了摇头,试图去驱赶这一道莫名其妙的情绪,有沒有人可以取代关他屁事,他沒有必要替她担心这个……

    果然,林美丽由嚎啕大哭,哭到喉咙嘶哑,逐渐转为低低的抽泣声,靠在江承逸的墓前,喉间发堵的说不出一个字眼來,但是内心深处对江承逸的想念波涛汹涌的泛出,似乎想要见到他的念头又发疯的在助长了……

    “铃”……

    局促的手机铃声响彻了,是乔然的手机。

    乔然看了看手机上的來电显示,明显是不能在林美丽面前接:“我去接个电话,你别走开了,我马上回來!”

    虽然,林美丽表面看上去冷静了不少,可乔然还是不放心的叮嘱了她几句,林美丽不回语,好似权当乔然不存在似的。

    “喂……”

    “二少爷啊……你总算是听电话了!”对方传來连连的抱怨声。

    “什么事!”乔然的语气冷冽,目光还时不时的望向林美丽的方向,还好,还在,沒有到处乱走。

    “大少爷问你事情办得如何了,很多天都沒有你的消息,大少爷在替你着急呢?二少爷你还是回來吧!省得夫人也在家里天天念叨着你……”乔家的管家一堆碎碎念。

    乔然自觉听得厌烦了:“好啦!告诉哥他们,我很好,不会有事的,让他们放心,过一阵子我再回來!”

    “二少爷,过一阵子是什么时候啊!你得给我一个具体点的时间,夫人问起來的时候,我才好交代呢……”果然是个很啰嗦的管家,主子说一句,他可以说无数句。

    “够了够了,就说大概两个礼拜吧!”乔然沁冷的语声里已是严重的不耐烦了,尤其是视线在触及身后的林美丽时,竟然发现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人影了:“喂,我不跟你说了,我有急事!”

    “不是吧!这么快的时间去哪里了!”原來沒有看错,林美丽当真不在江承逸的墓前了。

    “林小姐……”沿着小路,乔然呼喊着林美丽:“林美丽……你在哪儿,听到了应我一声……”掌心置于唇边,声音里明显是紧张和骇然。

    找到车旁,车里也沒有她的人影,正当惊慌不已时,乔然的视线触及到不远处的河水,在隐约见到有一个身影时,心下大惊了:“林小姐……不可以……”

    可是?林美丽根本就听不见乔然的声音,即使听见了也无法阻止她的决心,只要她投入这一条河,以后她就可以离江承逸很近,天天陪伴在他的身边:“承逸,你不可以丢下我的!”

    从他出事到现在,她一直都不哭,直到此刻泪珠在她的脸颊泛滥成灾,仿佛要将一生的泪水都在这一刻哭诉干净,彻底……

    即使乔然已经以最快的速度赶去,终究是晚了一步,林美丽坚定不移的跃入沁冷的河水中:“林美丽……”

    这一刻,乔然的声音都变得嘶哑,惊慌了,來不及多想,他也随着林美丽跳入水中,在彻骨寒冽的水中摸索着林美丽的身躯。

    林美丽其实是会游泳的,可是她却故意屏住呼吸,心意已决,身体越來越下沉,胸口处越來越闷痛,难受,甚至窒息感离她很近很近了,近到仿佛下一秒就可以和江承逸牵手相拥了……

    而乔然也在这时,终于拎住了林美丽的衣领,手臂一用力,奋力的往上带,可林美丽居然还有意识的在抗拒:“唔唔……”破碎的声音听不出她究竟是在说什么?但分明举止间就是在拒绝。

    这个该死的不知好歹的女人。

    乔然忍不住在心底咒骂她,甚至有那么瞬间后悔自己不该蹚这趟浑水,早知道这个女人比任何人都麻烦,他就不应该來给她当什么保镖……

    好不容易,总算是把她带出了水面,林美丽因为吸入太多的水而处于昏迷中了,乔然呼吸有点喘,睨着面容苍白的林美丽,忍不住谩骂出口:“真是麻烦精!”口气里全是讨厌,但还是无奈,既然当了她的保镖,就必须有责任感的保护她,双手压住她的腹部,强逼着她吐出水來。

    “咳咳……”

    剧烈的咳嗽,好似要将肺一并咳出來……

    沁冷的凉水,再加上本來就温度不高的天气,林美丽全身哆嗦了起來,脸蛋,嘴唇无一不泛白,发抖。

    “跳够了沒,还要不要跳一次,我告诉你,这一回你跳下去,谁也不会去救你!”

    乔然的语气已是相当的不悦了,沒好气的说道,而林美丽却不吭声了,身体的冷意迫使她逸不出一个字眼,只是一个劲的落泪,也好似在责怪乔然不该多管闲事,所以,在乔然粗鲁的拉她起身时,她竟然还是抗拒的,不肯起來……

    乔然有点火了,似乎受够了她冥顽不灵的脾气,索性干脆拉她起來:“你还沒跳够是不是,你继续跳啊!跳下去就一了百了了,不用痛苦,不用难过,更不用饱受相思之苦,你跳下去是可以解脱了,但是,江承逸从此以后再也沒有人來想念他,拜祭他……相反,你若是为了他跳下去,他会永不瞑目,灵魂永远得不到一个安息,如果你愿意这样,你就跳下去,这一次,我绝对不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