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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不可以忘恩负义,那么你就以身相许好了!”她的话真能把他给气得个半死。

    为了避免童麦说更多惹他心烦的话,霍亦泽封住她的唇,手放肆的探入她的前胸,在被碰触的瞬间,童麦的反抗更加剧烈了,咬住霍亦泽的唇瓣逼迫着他松开自己,终于霍亦泽在无法忍受唇上的疼痛时,松口了:“该死的,你到底要对我用强多少次,你才甘心!”

    以前是因为有矛盾,所以床第之间的事,很多情况下,他就强迫她。

    可是?现在……

    到了现在这个程度,他依然还是要对她用强,童麦完全不能接受,道出的话语里满腔的怒焰。

    “强到你心甘情愿只爱我一个人为止,你和我欢爱的时候,心里还惦记着其他男人,难道你觉得我对你还不够用心,还是我不够卖力!”

    一提到sam,他就彻底的方寸大乱了。

    两个人的对话是火光四溅,但是霍亦泽却是强行的挤入了她的体内,明显的感觉到她不够热情,根本就沒有兴趣……

    一道道的刺痛开始传來,童麦试图退离他:“停下來……你给我停下來……”霎时间,她的额头上因为霍亦泽刚才的施力,痛得汗水直流。

    即使她真的很可恶,可终究还是不忍心伤害她的身体,却最后霸道的欺压住她的头:“你停下來可以……但是我停不下來……”

    所以,不得不只能用最快的方式让她替自己解决了,沒有了急声厉喝,但是此时霍亦泽越平静的口吻,就越代表着潜藏的危险越大……

    他的炙热快要撑破她的口腔壁,卡在她的喉间,呕吐霎时间堵上胸口,摁住她的手不放松,仿佛是不达目的绝不罢休。

    如此羞耻的举止,无疑是加剧童麦对他的抗议和愤怒,频临失控的心跳,心脏宛如要蹦跳出來:“扑通”的狂肆跳动。

    “小麦,如果不想这样……就快点为我湿润起來……”霍亦泽的声音沙哑到一塌糊涂了。

    希望她能为他热情,当然也只能为他热情……

    只是,霍亦泽越是强迫,童麦骨子里的怒火就凝聚的越多:“这……是你……逼我的……”

    被堵住的唇,发出的声音也是支离破碎,下一秒她的牙齿磕碰上他的灼热,霍亦泽眉头深锁,立刻抽离出來,攫住了她的下颚:“你……”

    该死的,她居然真的一点也不顾及他的感受,就用着极端的方式來伤害他的身体。

    “我无法原谅你这么做……小麦……你让我痛……我可能让你更痛……也许痛,你才能长得记性,记住什么你该做,什么是你不该做的!”

    霍亦泽不再去碰她的尖牙利嘴,在她的胸前印刻下他的痕迹,密密麻麻,青紫不一的沾满了她整个身躯,然而不管他如何留下他的印记,却感觉不到她的心是属于他的……

    “小麦,我不想对你动粗,可是?你必须给我记住,你是我的女人,在我不允许的情况下,你沒有任何资格和权力去想其他人!”

    正文第一百零六章痛快得很!

    深红色的地毯上沾染了腥腻的白色浊液,空气里酝酿着欢爱的气息久久回荡散不开來……

    他的深度索取,以及极尽难堪的举止,此刻童麦一刻也不想见到他。

    甚至,现在的霍亦泽在童麦的眼底完全是不可理喻,无法理解,背对着霍亦泽,不愿意理会他。

    在身体得到满足之后,霍亦泽的心里却依然是沉甸甸的,拦腰抱住她,她的身体是冷冷的,只有在刚才欢好的过程中,因为愤怒,因为生气身体才稍许的暖和。

    这个家伙很怕冷,以前睡觉的时候,总是忍不住的往他怀中钻,而此刻对着她冷冰冰的背,霍亦泽很不习惯,强行的扳正她的身体:“不许跟我怄气!”不是沉声的警告,而是刻意的压低了声音,贴服在她的后背。虽然知道刚才自己的行为有点过火,但是他的过火是建立在她不乖的基础上。

    因此,这个时候,霍亦泽沒办法跟她道歉,可是耳闻着她低低的啜泣声,心也不免发慌:“别哭,乖了!”口吻已然恢复到了以往的宠溺,只是童麦对他的宠溺是丝毫不买账。

    给她一记疼痛之后,再來安抚……她才不要,甩开他的手,蒙住头在呜咽的哭出声來。

    霍亦泽越是开口,她就哭得越凶了。

    到最后,霍亦泽只能机械的揽紧她,她不抗拒,也不回应,一整晚的时间,在赌气,在生气中度过……

    翌日,霍老太太和老西的目光在童麦和霍亦泽两人之间流转,瞅着他们两人黑乎乎的双眸,霍老太太忍不住讶异:“我的天呐,你们两个昨晚是在做什么呢?是在星际大战吗?”

    老西听着霍老太太的话,忍不住笑出声,老夫人,好洋气哦,总是时不时的冒出一些新鲜词出來。

    童麦低头不吭声,霍亦泽也很尴尬的摸了摸鼻梁,不回答霍老太太的话语。

    “咦……怎么回事,你们一个两个,一夜之间变成哑巴了,怎么了?吵架了!”霍老太太等不到回答就急急的在催促。

    “沒有!”

    “沒有!”

    虽然,两人都有气,但这一会儿倒是很默契的不想让霍老太太替他们担心,异口同声的开口。

    “老夫人,您看看少爷和麦丫头这默契……怎么可能吵架呢?”老西忙打圆场还不忘在霍老太太的耳畔嘀咕着:“老夫人,这种男女之间的事情,您就别打破沙锅问到底了,摆明就是两人奋战了一个夜晚,自然累得有点体力透支了!”

    自老西的嘴里说出这席话,老夫人是完全怔愣了,回头凝视着他:“哟……你恶不恶心啊!”

    童麦即使沒听见,也明白他们是在说什么?“奶奶,早餐我不吃了,我要去医院看美丽……”

    “嗯……看美丽也不急于一时啊!先吃了早餐再去!”不仅仅霍老太太不允许,连霍亦泽也适时的攫住了她的手腕:“听奶奶的话,晚一点再去!”

    语声不高,但略显威严,好似容不得童麦抗拒,强拉扯着她至餐桌前坐下,一坐下,霍亦泽便是将他自己跟前的面包,餐点往童麦的面前,昨天肯定消耗了她不少体力,所以想给她补充一点能量。

    童麦却不加理会,完全是漠视的态度,不肯接受他的献殷勤。

    “以后每餐给我多吃点,生了孩子之后居然还是瘦得跟排骨似的,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霍家亏待了你!”他不悦的嗫嚅道,听起來好像是责怪,但语声里却饱含了他的怜惜。

    只是,无论他怎样怜惜,童麦却总是把他的用心当驴肝肺。

    “是是是……麦丫头啊!这话我们小泽说得很对,你太瘦了,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胖奶奶我压榨了你,殊不知,其实不是我压榨你,是小泽把你的精力给榨得一分不剩了!”

    语毕,霍老太太还故作说错话的模样,捂住了唇瓣:“你看,瞧我说的什么话呢?呵呵……”

    霍老太太笑了,很开心的笑,能和孙子孙媳妇这样开开心心围坐在一团,是何其高兴的事……

    不管霍亦泽此时是如何在她的盘中加料,她采取是视而不见的态度,这种男人……本來就不应该理。

    直到去美丽医院的路上,童麦也是采取冷战的方式,不和霍亦泽说一句话:“说了不许和我怄气,你什么不痛快说出來!”

    呵呵……

    有什么不痛快,她究竟有什么不痛快,他难道不清楚吗?火气就铺天盖地而來,可是怒极却反而笑了:“我痛快得很,被自己的男人反反复复的索需,我为什么不痛快,这是你给我的宠幸啊!说明你很爱我的身体!”

    十足蔑视,嘲讽的口气,就这么脱口而出了。

    闻言,霍亦泽霎时间被堵得无话可说,好半响之后才很无奈的道:“你……非要和我争执不可,昨天晚上,我不对,我不该,可是?你压根就沒有想过你做得对不对吗?你心里想着另外一个人,对我公平吗?换做是我,我心里想着其他女人,你也不会好受,不能原谅我吧!恐怕不仅不会原谅……你会比我闹得更凶了!”

    “我沒你无聊,停车,我要下车给美丽买束鲜花!”买鲜花是借口,不愿意和他独处一个空间倒是真的。

    “美丽现在沒什么心情欣赏鲜花,你给我坐安分点!”见她暴躁的气得跳脚,摁住了她的双腿。

    “你不停车是吧!”童麦严肃了表情,那样肃然认真的神色,无疑是在逼迫霍亦泽,担心她会想出什么烂招数來,不得已还是在边缘停靠了下來。

    车一停,童麦便匆匆忙忙下车:“喂……你不要在这个时候任性好不好,如果你不愿意见到我,那么……明天你和奶奶他们回家,等你消气了,愿意见我了,我才出现在你面前,这样总可以了吧!”

    这个方法也可以让童麦心甘情愿的回国,一举两得。

    果然,她在生气的时候,通常是不假思索的回答:“好,我回去,你现在别跟着我行吗?我进去买束花,马上出來!”

    但爽快的回答之后,童麦便有些后悔了,干嘛冲动的答应回去呢?

    霍亦泽心底也不快,跟在她的身后,不管她愿不愿意,牢牢的在她的身后看住她,毕竟现在他们无时无刻不处于危险中,他们在明处,黑斑在暗处,时时刻刻都必须提高警惕。

    童麦却非常不愿意他如保镖似的,紧紧跟在身后,回身:“霍亦泽,你能不能给我自己一点点空间,不管你做什么?我一时间无法原谅你昨天对我的行为……”

    他沉默,但是童麦一走,他依然是跟着。

    沒办法,选了一束新鲜的鲜花,花朵上还沾有着清晨露珠儿的香气,童麦的鼻尖凑近,嗅了嗅这四溢的芳香:“嗯……很香……希望能给美丽带來一点好运和好心情!”

    突然之间想起了林美丽和江承逸的分离,他们连吵架,甚至连一句简单的问候,恐怕只能在梦中交流了,这种天人两隔的局面,不禁也让童麦心底的怒焰褪了不少。

    其实,还是应该原谅他的……

    但原谅归原谅,至少不会那么容易原谅他。

    童麦沒注意,一个身材高高大大的西方男子迎面走來,有意无意的碰撞了她一下,一束花瞬间散落在地:“哎呀……”反射性的惊呼,并且沒去看对方,只是急急忙忙的捡起地上散落的花枝。

    “小姐,鲜花和你一样美,今天你要走好运了……”

    这声音从童麦的头顶传來,很蹩脚的中文,也十分阴翳的感觉,霎时间周遭的空气也森冷,寒冽不已。

    在童麦抬眸迎向对方之际,在瞅见他掏出的手枪时,顿然惊愕的愣在了原处,她反应不过來,在后面付款的霍亦泽在发现时也是心底顷刻乱成了一团,好在他此时足够敏捷,火速的拉着童麦纳入怀中:“别怕!”

    他是绝对不会让她有事的。

    童麦吓得全身发抖,然而,沒有预料之中的枪响,反而是身后传來一道笑声:“假的……”取笑的语气,指了指他的枪。

    霍亦泽回头,并沒有掉以轻心,童麦双腿则是直打哆嗦,无力的缩在霍亦泽的怀中,也回想起刚才他奋不顾身替自己挡枪的一幕,心下自责不已,霍亦泽似乎看出了对方不是这么简单,手伸入口袋,摸索着自己的枪……

    果然,事情不是如看到的那么简单,就在西方男子唇角勾笑之际,枪声响彻了……

    伴随着枪声响彻,周遭已经一片混乱了:“快走……周围全部是paul的点就來不及了!”

    是sam。

    是sam开了那一枪……

    童麦很意外sam的出现,但却沒有时间给他们任何思考的余地,來不及去想sam怎么会及时出现,且还知道周围都是paul的人,霍亦泽牵着她的手,和sam一起直奔车的方向,又是一次生死大逃亡,这一刻愈加加速了霍亦泽非要护送童麦回国的决心……

    正文第一百零七章她可以怀孕的!

    在片刻之后,身后是一阵阵枪声响彻了,逼迫霍亦泽和童麦逃离……

    霍亦泽果真是很熟悉拉斯维加斯,这一次成功的逃离了黑斑的围追,逃到了一个小岛上,这里四周全是海水,只能靠渡船才能到达彼岸。

    童麦似乎是很不适应这种渡船的交通方式,船板上沾了水,她脚一滑,身体就往后倾了,在她身后的sam作势搀扶时,霍亦泽却早她一步,利落的将她拉至胸膛:“小心点!”

    童麦吓得心一个劲的往下沉:“这是要去……哪里!”周围是一片宽阔的大海,地方又略显阴森森的,发问的声音忍不住在颤抖。

    “有我在,别怕!”扼住她的腰身,紧紧的环住,额头抵挡在她的发顶上,宠溺无间。

    同时,所有的醋劲和不爽快也消失殆尽了,自觉自己太过缠黏了,应该要毫无理由相信她才是,童麦的怒火也退却了不少,顺势的搂住他,其实她心中最信赖的人还是他……

    sam移开视线不去看他们深情相拥在一起的情景,心下不免有难过和嫉妒。

    船只最后在一个较为荒芜的岛上靠岸,海边的房子是灰白蓝的简单色调,但却不失豪气逼人,犹如城堡似的,空旷威武。

    “我们先在这避避,这里除了我和承逸知道外,沒有第三个人知道!”今天如果不是情况危急,害怕童麦受到伤害,他应该也不会带sam一起來这秘密的基地……

    “霍先生,我们接下來怎么办,若是不主动出击,坐以待毙的话,恐怕黑斑只会愈加的有恃无恐了!”尽管sam已经离开了组织,但话语里明显还是牵挂不忘这里。

    霍亦泽给了他一个眼神,暗示他不要当着童麦的面说这件事:“我自有安排,今天时候不早了,我们在这里休息一晚,明天让阿进过來接应我们!”

    之所以不主动出击是因为童麦在这里,霍老太太,霍夫人……一家人都在这里,因此,霍亦泽无法放手一搏,必须顾虑到他们的安全。

    童麦咬了咬下唇,心底下很想问问sam关于杀害官员一事,是不是他所为,可却又不敢在霍亦泽面前询问,终究是憋着,打算找一个时间再问问他。

    “今天谢谢你,我也为之前对你的行为表示歉意,希望你别放心上,重新回來组织帮我们的忙!”

    会道歉的男人,是有风度的男人。

    霍亦泽这时似乎总算是对sam少了不少的成见,就当是看在童麦的份上,看在他救童麦的份上。

    且这个时候,多一个人保护童麦,比多一个敌人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