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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二连三的拍子落到屁股上,杨添没再发出声音,在一个陌生人面前叫,对她来说太过陌生。

    可方寅却没有心软,一下比一下重。

    “嗯,好疼,”杨添扭着身子想要躲避拍子,“不要打了好不好,真的好疼。”

    “可你的小穴却不是这样说的。”

    小穴瑟瑟发抖,不时还抽搐,吐出更多蜜液,流到阴阜上,湿淋淋地。

    方寅莫名口渴。

    “啪”又一拍子落到屁股上,火辣辣的,杨添终于忍不住哭出声,眼泪夺眶而出,“呜呜呜,你不要打了,真的好疼。”

    悬在半空中的拍子怎么也落不下去,方寅叹了口气,扔下拍子,把人环进怀里,拿过毯子盖住怀里的人。

    杨添原本被惩罚的难过一扫而空,泪腺控制不住,豆大的泪珠不值钱般往下掉,双手顺势环住他的腰,头还在他胸前拱。

    方寅人忍俊不禁,摇摇头,伸手擦去脸上的泪,抽出纸巾,“擤鼻子,鼻涕都快掉到嘴里了。”

    杨添仰起头,配合地贴上去,皱着眉用力擤。“怎么这么娇气?”方寅嘴上装着嫌弃,动作却更轻了,一点一点地擦着她脸上的泪。

    杨添这时候理智回笼,整个人像煮熟的虾一样浑身透着红意。

    “宝贝,今晚很棒。”方寅手上揉着杨添有些发肿的屁股,夸赞道。

    “真的吗?”杨添贯会对对自己好的人撒娇,“那你打得怎么越来越重?”

    方寅意外地对这种撒娇很受用,将舒缓乳涂在手心,小心地抹着屁股发红的地方,“那是奖励,因为你很乖。”

    “真的?”

    “真的。”

    “趴好,我给你好好揉揉。”方寅把人放在沙发上,单膝跪在沙发上,细致地抹着舒缓乳。“好了没?“杨添嘴角含着笑,心安理得地享受着男人的服侍。

    “好了,”方寅盖上盖子,走到工具箱前,冷下脸道,“现在趴好,等着我。”

    “不是已经结束了吗?”杨添疑问道,眼前却突然被戴上眼罩,周围陷入一阵黑暗。

    方寅调好项圈,蹲到她身前,“宝贝,我从没说过结束。”

    脖子上突然又被套了不知名的东西,杨添更加没有安全感,伸手摸着周围,终于摸到蹲在身前的男人。

    一把环住男人的脖子,“方寅,我好怕,不要了,好不好?”

    方寅一把握住她的两只手,压到沙发上,“主人让你说话了吗?”

    “一点儿都不乖。”

    方寅眼睁睁看着杨添的表情一瞬间从天堂到地狱,心狂跳个不停,手上的蜡烛还在燃烧,蜡油顺着滴到他手上,不疼,却让方寅一瞬间清醒。

    他心软了,眼前的一切都在告诉他,他心软了。

    他因为她的一句求饶心软了。

    方寅顿时有些狼狈,吹灭蜡烛,收起工具,“今晚太晚了,你住这个房间,我在隔壁住,有事敲我门,舒缓乳记得每天都涂,今天就到这里。”

    “嗯?”杨添取下眼罩,有些奇怪,看着他的背影问道,“那我之后还能约你吗?”

    方寅拉开门,“不能,也没什么必要。”

    昏暗灯光下,杨添晃神了很久。

    推开房门,激烈的游戏声传来,方寅心情不好,语气也不太耐烦,“方敬,不是说不让你随便进我房间?”

    “你房间电脑手感好,”方敬回头看方寅,目光触及他的箱子,“怎么,又出去‘玩’了”

    “管你什么……”

    “一看就是欲求不满,”方敬嗤笑,“怎么?被女人赶出门了?”

    “你大学不早开学了,回来干嘛?”方寅收拾着东西,突然想到方敬现在应该在学校。

    “不是跟你说了嘛,”方敬猛灌一大口牛奶,“我小女朋友在这儿上大学。”

    “就你那个三年也没说上几句话的‘女朋友’?”方寅嘲笑道。

    “艹”,方敬扔下鼠标,“那也比你三十岁大龄单身男青年强,她早晚是我女朋友,希望我三年抱俩的时候,你别还是个单身狗。”

    “方敬。”

    “嗯?”

    “打完这局,滚回你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