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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国联盟的价值,就心理方面来说,那是毫不重要的事情,因为联盟愈是重在现状的维持,那么,他的维系力也就愈弱之。

    反之,假使同盟各国的势力,如果愈能希望达到其确定百真实的扩张目的,那么,这势力也就愈强;因为这种同盟,他的力不在于防卫方面而在于进攻在缘故。

    各处的人士,对于这一点,大家都能认识清楚的,而独那班所谓“专家们,”竟会得不知道。

    当时做参谋本部上校的卢登都夫(ludendorff)会在一九一二年的他的备忘录中,指出了这种的弱点。

    自然,对于这事,“政治家”是不肯承认他的价值和重要的。

    在一九一四年,欧洲的大战,由奥地利间接爆发了,哈普斯堡皇室,因此也就不得不加入战争,这真是德国的大幸,要是这欧洲首先发难于德国,那么,德意志势必孤立百无援。

    德奥间的关系,使德国丧失盟能给予的最好希望。

    不但是如此,就是德国和俄国甚至德国和意大利的局势,也反而日趋紧张了。

    罗马用了了的情感来袒护德国,这已成为普通的一象,然而反奥的情绪,却又深入各国意大利人的心中,不时会爆发出来。

    我在常常叙集的小团体中,明言着我深信我方和一个必遭毁灭的中家来签订不幸的盟约,这种盟约,如果不是及时取消,势必要使德国陷入崩溃。

    除非德国设法来及时解除。

    当大战正十分势烈而又人心鼎沸的时候,合理和思想已是不可能,就是居高位,以冷静的头脑来考虑事实的人,也不免为势情所激动,但我抱这个信念,坚如金石,不敢有片时的随便。

    就是我在前结的时候,只要碰到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必定要发抒我的意见。

    我的意思,为日耳曼的民族计,对于盟约的取消,能够愈快愈妙,如果能够因此百减少了敌人的数目,那么把哈普斯堡王朝牺牲了,和德国也并不损失的。

    因为数百万戴着钢盔的健儿,他们的目的,就是在救日耳曼的民族,并不是在维持一个衰老的王朝。

    在欧战之前的有一时期,至少有一部分的将士,对于这个正在进行的联盟政策的是否妥善,已经多少起了一些怀疑。

    而德国的保守派方面也常常警告着当局不要地于信赖联盟,但是,终于忠言逆耳,把这警告置之不理。

    他们自己相信他们已经走进了征服世界的路,成功是未可有限的,且而又不须作任何的牺牲。

    在这时候,一般所谓“专家们”者,恰如哈梅恩(hameln)地方的捕鼠者,诱导着无辜的民族直趋灭亡,而那班“非专家们”者又复不闻不问,袖手旁观而一无结果。

    德国的专门技术以及在工业上很快的进展,还有德国的在贸易上也获得了胜利,逐使他们忘却了一件事,就是不明白这情形的所以,便是国家强盛,才能达此。

    但是许多人士,反而进而宣布其信念,以为国家的根本是一种经济组织,所以国家的生命,实在是有赖于工商业的发达的。

    必须要用经济学的法则去加以管理,俾使商业成为国家的生存的基础,而且社这产业成为一切条件中的最健全和最自然的。

    然而,国家对于任何具体的经济概念或是经济发展,实在是毫不相关的,国家并不是一种产业的代表集团,而是一个社会组织,它在某一时期谋实现各种经济的标的;所以它是具有共同性和情感的社会组织,藉以增进并保持这特殊的社会,以实现上天为人类所指定的命运。

    这就是一个国家的意义和目的。

    从空间方面来说,犹太国家是没有界限制的,但是,他的种族观念是有限的,所以这一个民族;常在某一个国家之内自成一国。

    这一个国家,以“宗教”信仰作为标榜,借此而获得亚利安人对于一切宗教信仰的宽待,这实在是一种发明出来的最狡猾的手段,西摩宗教的目的,便是一种以保存犹太种族的一种教义。

    所以,凡是和该教发生关系的知识,不论其为社会、政治、经济,差不多完全给入这教义中去?

    德国每在政治势力有着进展的时候,商业也就有了起色;反之,如果商人们只知唯利是图。在道德沦亡的时候,那么,国家必定再陷入山崩溃,商业因此也跟着衰败了。

    假使我们自己来问一下自己,建设和维持国家的势力在那里?

    干脆的说,就是牺牲个人去为实会谋福利的勇务和决心而已。

    这种美德,显然是和经济毫无关系的;因为世人甘心为理想而去牺牲是有的,但是甘心为产业而去牺牲的,那就从来没有听到过。

    英吉利人在实现一种民族斗争的理想的时候,最能表现出他们的心灵的过人的地方。

    比如,我们只知道为了面包而每天奋斗,但是,英国人便为“自由”而去奋斗。

    他们所说的自由,并不是英国人本知的自由,而是为那些弱小民族的自由。

    这些,德国人大都以为这是可耻的,因而便生出了愤怒。由此,就可以证明在大战之前德国的所谓“政略”者,其轻率愚钝是怎样了。

    我国德国人对于使民众甘心为奋斗而肯牺牲的力量,可以说是毫不知悉。

    在一九一四年的时候,德国人确实自信他们是为民理想而战争,所以常可立于不败之地;直到他们后来有一天能明白的知道战争系为面包而战的时候,他们也自甘屈服而停止战争了。

    然而,我们的聪明的“政治家,”他们对于民情的转变,也会表示着发的惊异。

    在战前,他们以为靠了贸易的殖民地政策的和平手段,便可以操纵世界,或是进而征服世界,这种信仰,已经成为梦想;这很可以见到一个国家所谓以建设而维持的真实的美德,以及其他一切显然易见的意志力和建树事业的决心,都已经丧失无余了。

    根据自然法则而直接产生的结果,便是这次世界大战以及跟了大战而来的各种影响。

    我现在第一次把上述的诸问题,就我对于一九一二——一四年德国联盟政策和经济政策所抱的凶解和立场来加以评论,我觉得这一个谜团的解决,是由一种势力在为之作转移的,而这势力,便是我在维也纳的时候会上另一观点所认识的,便是马克斯主义的理论和世界观,以及它的组织的效力。

    我在这时候就开始加以考虑,就是究竟采取那一种手段,才能克服了这种世界的流行病。

    我曾经把毕士麦特种立法的目的,奋斗和成功加以研过。

    这种研究,使的自信力慢慢地日趋坚定,因此,我对于本问题的意见,便不想有所变更了。

    然而,我对马克斯主义的理论和犹太教的关系,也会加以深切的研究过的。

    一九一三——一四年,我曾经把这种信念公之于各团体——其中有一部分人士现在还是忠心于民族社会主义(nationalsocialit)运动的!

    我确信要使日耳曼民族的前途发展,必须要把马克斯议与以剂除才行。

    德国民族内部的衰微,并不是始于现在,不过因为对于危害他们生存的祸首,他们好像是对于人身上的病源,不会知道清楚。

    他们虽然也会对这种病源施以治疗。但是因为常常把病微误认为病源。

    德国人因为在都不能了解或是不想了解这件事,所以,又对马克斯主义的斗争,就成为等于庸医的把药物乱投了。

    第五章世界大战

    当我在年青气盛的时代,最使我忧虑的,不快的,便是在这没落的时代,受着万民崇拜的人物,只有商人和国家的官吏而已。

    政潮像是已经波平浪静,世界的前途,像是已经进入于:国际的和平竞争”了。

    换句话说:就是彼此间互相用欺诈的手段,而避免着一切激烈的方法.

    各国的政府,开始注意于互相倾轧的企业以及互相夺取主顾和契约,他们不惜用了千方百计,大家互相利用,于是一片喧嚣的声音,便就充满于全世界了。

    这种的发展,不但继续进行而永无底止,并且好像已经得到了世界一致的赞许,将一举而把世界改造成一个极大的货栈似的。

    在这宏大的货栈的通廊中,凡是最狡猾的奸商和那最怯懦的职员,都有他们半知的肖像以竽永久。

    为什么我不早百年而生?[手机电子书:17z.]

    不生于解放战争(warofliberation)的前后呢?

    因为在当时的人,除了从事于“商业”之外,还有一些相当的价值可言。

    当法兰西·斐迪南大公被刺的消息传到了慕尼黑的时候(那时我正在屋子内,对于这事变的情节,仅有一些模糊的听闻,)起初,我以为这次的暗杀事件,或许是德国的学生所做的。

    因为他们深恨奥太子的有意偏袒斯拉夫人,要借此来铲除日耳曼人的虐待而已。

    事变的结果怎样呢?那我可以立刻想像得到,就是再加重对于日耳曼人的虐待百已。

    当时还可以把这种虐待的理由公然向全世界解释,而求得全世界谅解呢!

    不久,知道了凶手的姓名,系是一个塞尔维亚人,我乃对于这不可测的命运的报复,感觉到有些悚然而惧了。

    斯拉夫人的挚友,在斯拉夫民族的疯狂者的枪下已经做了牺牲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