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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bu小说网 > > 新中华1903 > 第115节
    “哇呀呀呀~!”皮草行的蒙古店主抓起一个水桶怪叫着冲了上来

    一个沙俄毛子端起步枪朝着那店主就放了一枪,可能是醉眼惺忪,这一枪打在了店主的肩膀上,店主一个踉跄就到在地上,半天怕不起来

    那蒙古女孩先是哀求,然后是死命的挣扎,而沙俄毛子则淫笑着撕扯她的衣服,拉拉拽拽中,女孩的棉衣被他扯了下来。女孩急的越凶,毛子兵笑得越来越起劲儿,两只毛茸茸的爪子想去抓女孩的胸部。女孩情急之下,一口咬在他胳膊上。

    毛子兵吃痛,一掌将女孩打倒在地,然后端起步枪,用刺刀指住女孩的胸脯

    “阿爸,女儿陪你来了~!”说着那女孩双手抓住刺刀,就要把自己的胸口往上压

    呯

    一声枪响,那个下半身光不溜的毛子兵仰面倒下了,胸口一个血窟窿不断往外冒血。另外两个毛子兵定眼一看,只见街道另一头站在一批身穿蒙古袍子,手里端着枪的蒙古人。

    两个毛子兵刚要拉动枪栓,对面那里眼疾手快,呯呯呯连开机枪,两个毛子兵又见了彼得大帝去了。

    “冬日娜~!我来晚了~”一个蒙古大汗赶紧跑上前去,脱下身上的袍子,盖在那个蒙古女孩身上,他下颚留着短须,如虎须钢针般根根倒拔。他身材强壮好牦牛,一双大眼睛象太阳一样炯炯有神。

    “巴拉根仓哥哥~!”女孩露出欣慰满足的笑意,“我阿爸~~我阿爸~!”

    那一头,那达木德已经扶起了那皮草行的店主,“呼查尔大叔,你没事吧?”

    被唤作呼查尔大叔的店主咳嗽了几声,说道:“没事,皮肉伤~!”

    “是巴拉根仓~~巴拉根仓扎兰来了~!”周围的百姓认出了巴拉根仓,纷纷呼喊道:“巴拉根仓扎兰,你要为我们做主啊~!”

    巴拉根仓大声喊道:“乡亲们,额鲁特旗总管胜福、陈巴尔虎旗总管车和扎、索伦旗总管成德他们为了一己私利,就引狼入室,让咱们普通百姓受尽俄国毛子的欺凌。现在五族共和了,汉人也好,蒙古人也罢,满洲人也罢,都是中国人。他们愿意捧俄国人的臭靴子,我巴拉根仓不干,巡阅使大人有令,谋反的王公子女妻妾贬为奴隶,财产牛羊由起义的百姓平分,汉人乡亲们~~蒙古同胞们,咱们反了他娘的~”

    “对~~与其坐等老毛子来烧房子抢东西,不如反了他娘的!”那达木德捡起地上的俄国步枪,递给呼查尔大叔

    呼查尔看了看自己的女儿冬日娜,毫不犹豫地接过了步枪

    巴拉根仓对那达木德说道:“好安达,发响箭吧!”

    那达木德掏出信号弹枪,指向天空,扣动了扳机

    嘭

    一颗红色的信号弹飞上了天空

    ◆◆◆◆◆

    随即,满洲里城外的中国军队枪炮齐发,把正沉浸在抢掠强暴快感中的沙俄军队打了个措手不及。东北军的先头部队由装备了六十响冲锋枪和快慢机的两个连组成,他们尽情地发挥着自动武器火力上上优势,见着老毛子就是一阵突突。配合着驳壳枪的左右开弓,管够的手榴弹如雨般泼洒而出。虽然没有轻重机枪的配合,但是火力依旧惊人。那些拿着单发丹伯步枪、莫辛纳甘步枪,还得担心枪栓会不会粘连的老毛子兵们基本都是在来不及还手的情况下就见了彼得大帝或者叶卡捷琳娜女王。

    混乱中,奥西里耶率领残部仓皇出逃,半路上遇到穿着普通士兵制服混在人群里逃窜的别里科夫。

    别里科夫大骂奥西里耶,“回到了彼得堡,我会向上级说明一切的!”

    奥西里耶抬手就是一枪,打爆了别里科夫的脑袋,对身边的士兵说道:“记住,是别里科夫纵容士兵抢劫,才引发了灾难性的后果。”

    换好了衣服,奥西里耶问身边的副官,“我们应该往哪里走?”

    副官看了看地图,手指东面,说道:“越过达兰鄂罗木河,那里是退入俄国境内最近的路。”

    达兰鄂罗木河又名乌勒格宁河、木特那亚河等,西南接呼伦湖,东北与海拉尔河转成额尔古纳河处相连,全长25公里,河道浅平,蛇曲发达。这条河汇入呼伦湖,也直接穿过扎赉诺尔煤矿区,北部与额尔古纳河连接处距离满洲里不过十五公里。黑龙江志稿》中载:“达兰鄂罗木河,蒙古古语。达兰,河堤;鄂罗木,浅渡。河西岸皆傍高!岗,似堤形,浅处可涉也。”该河在历史上虽然多次出现过干涸现象,但在水大时便与沼泽地相连,汪洋一片。

    逃到此地的俄军哪里想到这里已经有大批东北军埋伏多时了?急于逃命的俄军遭到了当头痛击,呈环形布置的重机枪在俄军踏上结冰的河面中心之时,便开始了疯狂的射击。

    瞬时便有上百名俄军被打倒在地,河面上空空如也,没有任何的遮挡物,他们就成了东北军重机枪练习射击的牺牲品。

    奥西里耶只能退回到岸上,下令士兵们架设重机枪,与河对面的东北军展开对射。渐渐的倒也稳住了阵脚。不过,俄军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只能选择强攻,奥西里耶在八国联军的时候就到过中国。在他的概念里,他认为中国军是不堪一击的,只是暂时占了地形与火力的便利,等到俄军冲到近前和他们拼刺刀的时候,胆怯的中国军队就会一哄而散,争相逃跑,这是他的父亲马德波洛夫告诉他的,也是他当年亲眼目睹过的。

    奥西里耶打定了主意,便下令俄军开始冲锋。越来越多的俄军冲过了河面,整个河面很快都被高喊“乌拉”的俄军所占据。

    这时时,东北军数量不多的76mm口径大炮以大仰角的姿态向河面上发射炮弹。口径虽然不算太大,但是炮弹炸裂了冰面,再加上上百俄军士兵的重量,冰面立刻开始大面积开裂,一群群的俄军落入冰冷刺骨的水中。

    “该死!”奥西里耶捶打着比石头还硬的地面

    这时,从满洲里追赶而来的东北军也出现在俄军的视线里。奥西里耶家族是沙俄一个著名的军人世家,他虽然是纨绔子弟,但是此时此刻到也没有堕了威风。他站起身来,拔出那柄祖父送给他的军刀,高喊着“乌拉”,率领俄军冲向东北军的阵地

    俄军依然是密集前冲,甚至没有人想到要匍匐前进,哪怕俄军不断的像被割麦子一样成批的撂倒,可他们似乎认定只要坚持下去,不用多久就能冲上东北军的阵地。

    机枪手不管是胳膊还是神经都已经麻木了,他们只是机械地重复着射击动作,不断地把枪口对准了人群密集的方向,甚至都不用调整射击元,子弹打出去就能命中俄军。旁边的副射手、第二副射手不断的将大团的雪块擦拭在发火的枪管上,不断的帮助枪管冷却。雪一沾到枪管,便瞬间呲一声化作水汽。

    即便是这样,好几架哈奇开斯的枪管还是因为过热而不得不替换下来,第二副射手即便带着厚厚的手套,依然能感觉到枪管十分烫手。

    接着这个档儿,俄军又冲近了不少

    “乌拉!”奥西里耶似乎看到了希望,他继续大叫乌拉,快步狂奔

    噗

    一颗子弹准确的命中了奥西里耶的右眼,从后脑开了一个大口子之后飞了出来,奥西里耶像是撞到了一面墙一样,脑袋向后一扬,便倒在了冰冷的冰面上。随即,又有几个俄军军官中弹身亡。

    失去了指挥官的俄军陷入了慌乱,无法组织起有效的抵抗。到了第二天一早,满洲里的千余俄军或死或降,除了巴拉根仓的蒙古马队在周围抓到了几个落单的沙俄兵外,再也没有发现十人以上的俄军出没了。

    226打完了给骨头

    被东北军解救出来的乌萨蒂此刻无精打采地坐在椅子上,脑袋里正在盘算如何圆谎,好让自己的官职甚至脑袋不至于因为这次的事件而被摘掉。

    宋小濂推门进来,笑眯眯地在乌萨蒂面前坐下,宋小濂笑道:“领事先生,你们的奥西里耶上校纵兵抢劫之后,率兵消失在大森林里。这件事情您知道了吗?”

    消失在大森林里?乌萨蒂是个聪明人,和中国人也打了很多年的交道,很快就能想到宋小濂口中的两个步兵团和一支铁路护路队凶多吉少,但是,这样的奇耻大辱怎么说得出口?虽然自己不是军事指挥官,但是肯定也逃不了干系。要是彼得堡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自己的仕途也就到此为止了。

    宋小濂说的话,到似乎是为自己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但是,这个中国人想干嘛呢?奥西里耶生死不明,说不定他已经把所有的责任推到自己身上了,这些贵族子弟,最擅长的就是推卸责任。

    不等乌萨蒂想明白,宋小濂就说道:“按照我们的估计,奥西里耶很快就会越过边境,进入赤塔地区。当然,我们对武力解决问题一向持否定的态度,象乌萨蒂领事先生这样主张和平解决问题的人,是我们最尊敬的。”

    说罢,宋小濂拿出一个玻璃瓶子,和两个玻璃杯子,“来,领事先生受惊了,先喝杯酒压压惊。”

    俄国人嗜酒如命,宋小濂的酒一倒出来,一股浓烈的酒香就钻进了乌萨蒂的鼻孔。

    宋小濂笑着介绍到:“这是本地酿造的地瓜烧,是真正的男人喝的酒。”

    乌萨蒂喝了一小口,入口的感觉果然很烈,象一团火一样从喉咙口直到胃里。对于喝惯烈酒的乌萨蒂来说,这种确实够劲道。

    宋小濂一面自己小口的喝着,一面自言自语道:“红薯除了喂猪,还是酿酒的好原料,每吨鲜红薯可普通的红薯酒600斤,酒香味甜甘醇,而经过多次蒸馏之后就能成为烈酒,酒精含量最高可以达到百分之六十。”

    乌萨蒂默默地听着,没有答话

    宋小濂继续往下说道:“据我所知,贵国的伏特加也不过百分之五十多一些吧?”

    伏特加原本是东欧的饮料,早在十三世纪就出现在波兰或俄国。英语的伏特加(vodka)来自俄语zhizenniavoda,意思是“亲爱的水”。这种表达也充分说明伏特加像水一样的纯净。对俄国人来说,是谁首先蒸馏了俄国伏特加一直是个争论的话题。一些说法是,早在1174年viatka修道院的僧侣们就生产出了伏特加;而另一个说法是应归功于chudov修道院。现在大多数人都认为是chudov修道院的僧侣在1430年罗马天主教大会上从意大利僧侣那里学会如何蒸馏的。1697年彼得大帝曾经任命学者来考证伏特加的起源。由于未能找到答案,那个学者还差点被处死。其实彼得大帝也是想把伏特加认定为君主专有,然后控制和立法。他认为:谁掌握了伏特加,谁就控制了俄罗斯。

    无论俄国伏特加是从哪里起源的,伏特加在俄国已经深深扎下了根。在瑞典人远征莫斯科的记录中就描述了这种“燃烧的酒”。几十年后,伏特加酒在俄国农民中盛行起来。喝伏特加成为节日聚餐、庆祝君主健康等正式场合的惯例。后来,无论是婚礼、洗礼还是葬礼,你都可以看见人们饮用伏特加。不到二十年的时间,俄国人就爱上了这种神奇的饮料。喝伏特加帮助人们抵御了严寒,舒缓了劳动的艰辛。曾经有很长时间,沙皇实行严酷统治,农民们发现他们几乎是被奴役着,因此喝伏特加就成了这些农奴们的一种安慰。不幸的是,艰苦的环境让农民们过分依赖伏特加,酗酒现象变得非常普遍。日益的贫穷和家庭破裂促使政府开始立法禁止这种烈酒。1648年莫斯科的酒馆老板们决定清算酒债。于是,一场骚乱爆发了。这场骚乱迅速蔓延到更多的乡镇,变成了俄国历史上有名的“酒馆动乱”。动乱过后,聪明的俄国人开始在家中蒸馏伏特加。这些私酿伏特加使用任何谷物,非常浓烈。

    也正是从这时候起,一种特许经营权出现了。那些获得特许经营资格的商人可以销售大量的伏特加来收回执照费用。这个时期,伏特加的生产主要是由政府部门和一些贵族负责。1759年,伏特加的销售收入占到政府所有收入的20%。

    1860年,亚历山大一世统治时期政府收入的40%来自销售伏特加。他发明了一种双重征税制,即生产商按产量征税、零售商按销量征税。由于新的征税办法,合法的伏特加消费增长了,酒馆数量也扩大了,但私自酿酒也更普遍了。原因很简单,喝伏特加更流行了。到了1894年,公众酗酒在俄国已经是个非常严重的问题了。沙皇亚历山大三世颁布了一个新法令要求农民们购买由政府指定生产的伏特加并停止私酿。他认为,如果政府生产的伏特加质量好价格便宜,农民们自然会很快停止私自酿酒了。也正是出于这个原因,元素周期表的发明人,化学家门捷列夫(mendeleyev)帮助改进了伏特加的蒸馏方法。他按照重量而不是数量来计算蒸馏比例,生产出了味道更好的伏特加,酒精含量定为40%,这种伏特加不但有劲儿且蒸馏过程更有效。

    虽然门捷列夫的新发明提高了伏特加的质量,但并没有使农民们更顺从。事实上,此时沙皇和人民的敌对情绪已经非常严重了。由于严格的政府法令,伏特加只能在政府指定的地方购买,而且餐厅内禁止卖酒。此时私自酿酒已经到了前所未有的规模。平民们购买伏特加后公然在大街上喝酒,同时把私自酿制的伏特加偷运到各个餐厅低价销售。到了1913年,农民饮用的伏特加几乎有一半是私自酿制的,几乎每十户家庭就有一个酿酒作坊。

    宋小濂好像自言自语地继续往下说,“这样的酒出厂价约为10戈比,再加上运费运到莫斯科或者彼得堡去卖,你说会不会有人买呢?”

    乌萨蒂终于开口了,他说道:“在我国,酒类是实行专卖制度的,即便你的酒比伏特加更烈,比私酒更便宜,也不是随便就能卖的!”

    227培养俄奸

    嘎嘎

    木门被打开了,一身皮衣皮帽的徐天宝走了进来。徐天宝说道:“乌萨蒂先生,贵国一升酒精的价格为61戈比,空瓶10戈比,商标5戈比,瓶盖1.5戈比。一瓶伏特加酒的价格,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分别为2.87卢布,3.62卢布和4.12卢布几种。贵国政府每出售一瓶伏特加酒,将获利2卢布70戈比。比如果这酒由你来出售呢?这种一升装的中国烈酒出厂价为10到15戈比,通过西伯利亚铁路运到彼得堡、莫斯科、基辅等等等地方,加上运费最多不会超过1个卢布。想想看,乌萨蒂先生,你将获利多少?”

    乌萨蒂又不说话了

    徐天宝笑着说道:“沙皇尼古拉二世皇帝早年当皇储的时候出访日本的时候,被刺客对着脑袋砍了一刀削掉了头皮从此染上头疼病,经常不能处理政务,皇后亚历山德拉临朝称制把俄国的朝政弄的混乱不堪,明智的大臣维特伯爵等人被排挤,宫廷中充斥着带有日耳曼血统的佞臣,最后一个睿智而强势的大臣斯托雷平也在基辅歌剧院被人刺杀。宏大的西伯利亚铁路工程最后也只是建成了单线。一心一意的为国家效力的人,被当作傻子般的戏弄,沙皇的宫廷里充斥着带有日耳曼血统的佞臣,俄罗斯血统的官员被嘲笑为笨拙而肥胖的蠢猪。”

    乌萨蒂依旧没有答话,但是徐天宝看得出来,他心里是认可的

    徐天宝继续说道:“贵国长期担任驻清国公使的维特伯爵就曾经哀叹:“俄罗斯只是沙皇一个人的俄罗斯”,既然是这样,那么蒙古即使变成了黄俄罗斯对领事先生你又有什么好处?哲布尊丹巴做额真汗统治蒙古和汉人统治蒙古,对你本人又有什么区别?什么都比不上真金白银啊~!”

    沙皇尼古拉二世有种莫名其妙的斯拉夫自卑感和日耳曼自豪感,他认为俄国人肥胖、愚蠢,所以宫廷里充斥着日耳曼血统的漂亮小伙。日俄战争的时候,沙皇最宠信的宫廷大臣罗杰斯特温斯基竟然被封为海军中将,统领波罗的海舰队远征东方,最终的结果是全军覆没,被火力和吨位都远远不及的日本联合舰队全歼,罗杰斯特温斯基最后成了日本人的俘虏,不晓得出于什么考虑,沙皇最后竟然没有对他治罪,而且日耳曼血统的宫廷大臣越来越受到重用,这令纯血的俄国贵族和官员大为不满。

    当然,作为纯种的斯拉夫人,大胡子大肚子的乌萨蒂也没少受日耳曼血统的日耳曼血统上级的冷言冷语,甚至还被奥西里耶软禁了起来。现在,说不定奥西里耶已经在向彼得堡给自己穿小鞋了。经过这件事,乌萨蒂觉得这个世界上什么都靠不住,只有金钱才是唯一可以信任的朋友。

    “好吧,两位先生,你们不用再兜圈子了,有什么条件就直接说吧?”乌萨蒂说道

    宋小濂笑道:“乌萨蒂先生果然是痛快人,我就直说了。第一,我要你向东西伯利亚总督和外阿穆尔军区司令报告,就说奥西里耶所属部队发生哗变,随后消失在茫茫丛林里;第二,公开发表俄国严守中立的立场,不在发表支持胜福、车和扎和成德等人的言论;第三,作为中国烈酒在俄国的代理商,并争取为中国烈酒获得关税上与俄国酒平等的待遇,不需要你投入一分钱,利润部分,我们五五分之。”

    乌萨蒂很快在心里盘算了一番,一瓶一升装烈酒的成本为15戈比,如果作为中国货运到彼得堡,那么路费和关税加起来将超过2个卢布,如果作为俄罗斯酒的话,则不超过1个卢布。就算按照最低价2.87卢布出售,净利润至少1.5个卢布。其中,自己可以分到0.75卢布。

    亚历山大一世统治时期政府收入的40%来自销售伏特加,可见在沙俄烈酒的销路有多好。每年,俄国人肚子里喝进去的烈酒大概在90万吨到120万吨之间,相比沙俄1亿3千多万人口,这个数字还是保守的。大多数的俄国男人的烈酒饮入量都在30公斤以上每年,这是超过身体健康标准的,每年有大量的人酗酒而死,可是喝酒的人还是越来越多,包括女人也加入这个行列。高度烈酒是有瘾的,经常喝的人根本就戒不掉,尤其是超过58度的高度酒。

    乌萨蒂很快就不再计算自己究竟能获得多少财富了,因为他的心算能力已经无法计算那个庞大的数字了。

    徐天宝又进一步跑出一根骨头,他说道说道:“乌萨蒂先生,相信你对欧洲的局势十分清楚,德国、奥匈帝国、意大利组成了同盟国还拉上日薄西山的奥斯曼土耳其、保加利亚等小兄弟助拳,英国则和法国、俄国结成了三国协约,奥匈帝国意图染指南欧,俄国则以斯拉夫人的保护者自居,双方剑拔弩张矛盾几乎无法调和,法国、德国是世仇自不消说,去年又在北非的摩洛哥差点动了手,英国和德国则在全世界任何一个角落全方位的角逐,这么多的火药桶,只要一颗火星落上去就能把欧罗巴打的天昏地暗。这场战争可不是像日俄战争这样的局部战争,而是一场席卷整个欧洲的大战,贵国陈腐的官僚体系和效率低下的工业体系必然无法支撑这种规模的战争。大规模购买军火、被服等一切和战争有关的物资,将是贵国必然是选择。”

    徐天宝所说的话,乌萨蒂再清楚不过了,俄国的工业基础本来就在列强中忝陪末座,不过靠着俄罗斯民族天生的悍勇和充足的兵源才令欧洲各国有所忌惮。俄国是一个落后的农业国。工业产品只占国家全部产品的l/3,农业产品则占国家全部产品的2/3。1913年沙俄的工业份额占世界工业产量的8.2%。如果按人口平均计算,当时俄国的工业产品产量和落后的西班牙不相上下。俄国不仅在经济技术上要依赖于工业发展的资本主义国家,而且还要从国外输入大量的机械设备等。

    乌萨蒂灵机一动,立刻明白了徐天宝话外之意,到时候,欧洲列强忙着打仗,自顾不暇,根本不可能有剩余的物资卖给俄国。俄国只能跟美国佬买,但是似乎,眼下又多了一个选择,那就是中国人。不过,中国是一个比俄国工业基础还要薄弱百倍的国家,除了粮食和被服这种东西,中国人还能卖给俄国什么呢?俄国是粮食出口大国,那么就只剩下被服了~~~

    徐天宝似乎看出了乌萨蒂的心思,他拍了拍手,立刻有兵弁送进来两样东西,一是一支莫辛纳甘步枪,一是莫辛纳甘步枪专用的俄式7.62x54mmr枪弹。

    乌萨蒂笑了,说道:“如果要买军火,我们可以直接从美国人那里订货。”

    徐天宝也笑了,说道:“美国工人的薪水比较高,成本价自然也比较高,而且,如果从美国订货,未必经过满洲里,不经过满洲里,就不经过你的手~~不经过你的手,乌萨蒂先生,你懂的!”

    乌萨蒂露出奸商的笑,说道:“自然,通过铁路运输,也比横渡太平洋来的方便。只是军火真的能用吗?”乌萨蒂知道中国人早就能仿制德国毛瑟了,可那质量~~~当然,质量并不是乌萨蒂真正关心的东西,反正这枪到时候又不是他自己用。

    徐天宝噌地起身,将子弹装入枪膛,一拉枪栓,端起枪来就瞄准了乌萨蒂。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把乌萨蒂吓了一跳。“你想干嘛?”

    徐天宝微微一笑,放下手里的步枪,说道:“这支枪和子弹全部是我们工厂自产的,价格么好商量,产量也管够。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乌萨蒂无奈地也伸出了手,要是让彼得堡那些家伙们知道两个步兵团被中国人歼灭了,那自己这个领事也算做到头了,说不定还要掉脑袋。算啦~~不如和这个中国人合作,赚个盆满钵满,然后移民去美国享清福,岂不是一桩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