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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那么喜欢他,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羞辱她?!居然想要花钱包.养她,跟他?是让她做他见不得光的情人吗?

    乔宁气的脑仁都疼。

    虽然两年前那个晚上是意外,但是两人发生的那件事,乔宁没有后悔过,也不怪他。毕竟那晚他喝多了酒,而她自己,也会错了意。

    就当成一场意外好了。

    可是现在,他没喝酒,脑子应当很清楚,居然这么随便,对着隔了两年没见过的女人,说出这么孟浪的话!

    这还是那个她一见倾心再见心悸的男人吗?还是说,打一开始她就看错了人,也喜欢错了人?

    莫勋…海王?他想要她,乖乖做他鱼塘里的一条鱼?

    乔宁越想越气,跟他道歉?想得美!

    下次要是再见到他...如果不能动手,就见一次,拿眼神剜他一次!

    乔宁扔掉手中电脑,气得又蹬了好几脚被子,依旧觉得不解气…

    翌日,莫盛集团。

    高义叩门而入,看向那个自昨日创实回来后,动不动就一言不发陷入沉思的男人。

    高义自然知道他的这种状态是因为什么。

    时隔两年,外人前的莫锴,愈加孤僻冷傲,不近人情。

    只有高义知道,在某些方面,二少依然是那个二少。比如,哪怕他再心狠嘴硬,他还是一如既往被某人牵动着情绪。

    高义的脚步声叫垂眸沉思的男人倏地抬起了头。

    “二少,前台说今天没有未经预约来找您的人。”

    高义一口气说完这话,还带着某种视死如归般的架势。他猜到这话说完,桌对面的男人该是怎样的表情。

    果不其然,虽然那张俊美的脸看上去貌似依旧平波无痕,但不论是眼尾还是瞳孔,都一瞬间噙了阴翳和寒霜。

    “或许她已经在来得路上呢?”

    高义适时补充了一句,话出口后,又意识到这句话还不如不说。

    此地无银三百两!谁说他家二少在等某人的!

    果然,莫锴的眸子又沉了几分。

    高义太阳穴直突突,感觉自己再这么下去,他们两个当事人不疯,他这个旁观者得先疯。

    算了,还是闭嘴吧!高义在心里自我交代。

    但莫锴并不给他这个机会。

    “生产线那边联系了吗?”莫锴将鼻梁上的眼镜摘了,随手朝桌上一扔,貌似有些烦躁地拧了拧眉心。

    高义一个激灵,反问,“二少,真停?”

    莫锴面色晦暗,眸光冷沉,“不然?”

    这道题真就给高义整不会了。

    莫锴口中的生产线,自然是指创实最近正投入生产的那批药,也是乔安急需的那批药。

    乔安要的,谁敢停?

    高义心中无奈喟叹一声,在创实的那句“即可停产”,怎么听都是气话吧。这些年,他要还是摸不透boss的意思,那他这个特助未免也太失职。

    偏偏这次,他家二少怎么就剑走偏锋了,他居然要对乔安…动真格的!

    高义悲催地发现,他终究还是迎来了自己的职业生涯危机,他已经有些看不懂他家二少了。

    但有一点高义可以确定,乔安接下来的处境,怕是要步步维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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