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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锴:“闻警官,joa

    是我很重要的人,能不能请你告诉我,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方子聿第一次听到莫锴,用一种近乎乞求的语气同人说话。

    “这位先生,我真的不认识你说的这个女人,要怎么同你说?”

    闻山油盐不进。

    方子聿不由怒气上头,“好言好语不听,非要来硬的是吗?”

    正准备挥出去的拳头被莫锴摁下。

    空气安静几秒,莫锴压着情绪,“既然闻警官不知情,那我们就不叨扰了。”

    说罢示意方子聿离开。

    大壮被闻山一下拽进屋。

    方子聿走几步,忍不住扭头看一眼重重关上的门,火气直窜颅顶,“这人明显在睁眼说瞎话,你怎么还就算了?还有,那女人怎么会是乔安?!”

    莫锴心中情绪翻江倒海,没有接方子聿的话,而是直接打电话给高义,让他即刻找两个可信的人来噶力港口。

    “监视他们?”方子聿问。

    莫锴长指摘下在夜色中显得尤为澄亮的眼镜,拧了拧鼻梁,“闻山是主动请辞,他的差事在波士顿可是连当地人都求而不得的工作,好端端的为什么请辞。”

    此话一落,方子聿眸光一动,“你是说,他也与五年前那件事有关。”

    “既然案件都是他承办的,他如果说记不太清还有可能,矢口否认说不认识,未免太不合常理。”

    “那二哥,接下来我们…”

    莫锴望着远处漆黑一片的海面,想像着乔安可能在那里经历的一切,只觉心痛得都无法呼吸。

    许久,他启唇,“只要闻山有所动作,必定会留下痕迹,先静观其变吧。”

    闻山家。

    大壮嘴皮子没停过,“闻警官,他们八成就是五年前那个女人的哥哥,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们当时的情况,我要有个妹妹经历这种事,我不也得急死!”

    闻山好似在想着什么,并没有搭话。

    大壮看他一副爱搭不理的模样,心里嘀咕了一句对牛弹琴,起身就要走。

    “站住!”闻山终于开口,“大壮,从现在开始,不论是谁问你五年前的事,你都不要再吐露半个字,听到没有?”

    闻山担心莫锴和方子聿又折回来找大壮,不由叮嘱。

    “为什么啊,什么都不让说,五年前那个坠海的女人不让说,那个杀人犯小子的事也不让说,我嘴巴是摆设吗?”

    大壮絮絮叨叨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直接将脾气同样暴躁的闻山点燃,“跟你说多少遍了,少一口一个杀人犯的!”

    “怎么了,还冤枉那小子怎么了,我明明听到枪响,然后那个女人扑咚栽海里,不是那小子动得手还能是谁?”

    “我懒得跟你废话,走走走,别在我这儿碍眼。”闻山将大壮推出门。

    门被关上,闻山兀自坐回沙发,眼光穿过窗户不知落在哪里。

    良久,他起身拨通了一个已经好久都不曾联系过的电话。

    “是我,闻山。”他停顿两秒,“五年前,乔安被送上船又坠海的事,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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