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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成亲的时日不算久,但龚忱正值弱冠,要得不得了的年纪,一身精力无处发泄,只要老婆方便,白天夜里必然是要弄个一二三回的,早就把彼此身上里里外外都看了个遍,全无隐秘。

    然而当小曲鹞让人解开中衣露出胸脯时,仍旧被他暗藏欲火的视线烧得羞耻。

    “有什么好看的,好好干活,认真擦。”她红着脸虚张声势。

    龚忱起初是很认真的,把丫鬟们都赶走,亲手绞了热毛巾给奶娃娃擦脸,擦手,洗毛巾,再擦胳膊腋下,擦脖颈背心,手势仔细温柔,很会照顾人,一点也不像养尊处优的大少爷。

    又过了一遍水后,他解开她的上衣,眼神开始不对劲,手在擦肚皮,目光却落在两团雪球上,被羞臊的曲鹞呵斥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捏住一只小奶头把瘫软的奶儿往上拽,另一手拿毛巾裹着手指,从乳根往上一寸寸地擦。

    “你磨叽什啊……嗯……”

    气愤的奶鹞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用力捻着乳头碾转,瞬时传来奇痒,娇吟脱口而出。

    “不是你叫我认真擦的么?”

    认真得过了头,指尖像在给乳肉上色,反复拂拭,哪里也不能漏了,在乳晕上绕一圈,又去磨蹭圆硬的乳头,当什么宝贝珠子一样精细保养,脸凑得太近,呼出的热气都吹到奶尖尖上了。

    好痒的,痒且羞人,曲鹞蹙眉呻吟间握住他的手腕拉扯,不想给他玩奶儿便宜狗男人。可他纹丝不动,明明是白皮裹着腕骨地细瘦,她竭尽全力却奈何不了分毫,被他好整以暇地把另一个奶儿也依样擦了一遍。

    “嗯……不要……你擦了……”

    小奶猫虚弱地扭动,哼哼唧唧的时候还在努力推拒,纤秀的眉尖堆成一团,大眼睛水光滟潋,雾蒙蒙的,因为生气,小翘鼻尖上有点粉。

    可是龚忱早就动情了,看到她这模样更是爱欲灼烧,大手覆在雪乳上粗糙揉摁,根本不搭理她,只想将人拆解入腹。

    胸脯酥麻入骨,被意中人爱抚的快意不断堆积侵蚀曲鹞的神识,掌心蹭过敏锐的奶头时带起的激痒几乎令她颤栗,两只乳儿快活得在他手里化开了,然而心底有一处始终清明,她始终记得他的那些话,他并不喜欢她。

    热乎乎的小手抓紧了某人的胳膊,但精干的臂肌过于坚硬,她连摁都摁不下去,更不要提掰扯,只能使坏用指甲掐他,在苍白皮肤上留下一颗颗殷红的小月牙。

    这点疼痛龚忱才不在乎,只觉得烦人,甩开她的手拿起凉掉的毛巾钻进裤腰,由小腹往耻部游走。

    “不要!不要不要……”

    曲鹞突然吵闹,龚忱目光一冷,欺身而上压住挣扎的妻子,不再克制体内情欲,肆意亲吻舔舐面颊秀颈,在她耳畔沉声威吓:“什么不要!小解的地方不擦怎么行?腿分开!”

    胡乱抹了一把下腹后,撕破了脸皮的他干脆丢掉了毛巾,解开系带,粗暴地把裤子往下扯到大腿根,恣意抚摸裸露的肌肤,手指蛮横地插进她死死夹紧的双腿。

    “不要!我不要!不准碰我!放开我!”

    孱弱的小曲鹞推不开身上的人,挡不住他钻入阴缝的手,躲不掉他放纵的唇舌,她只能高声尖叫,奋力挣扎。

    可是龚忱摸到的是满手濡湿,爱液泛滥,她分明也想要!

    “不许吵!”

    他按住她最经不住逗弄的娇嫩小芽狠狠揉搓,激越的快意如千万根细针刺入血脉,吞噬大脑,绞碎神魂,曲鹞瞪大眼睛,瞳孔骤然缩紧,泪珠源源不断滚落鬓角。

    “啊……不……不要……”

    哪怕被他揉到痉挛抽搐,她仍旧固执地在呜咽着“不”。而冷漠的人充耳不闻,强行分开她的腿拿硬物抵住下阴,居高临下俯视泄身后剧烈喘息的妻子,酥胸起伏颤动,粉腮潮红娇艳,仿佛一朵粉玫瑰,为他盛开,等他采撷。

    “要不要也由不得你。”

    他挺身往内顶入,她终于目露恨意,哭着挥舞拳头,小腿乱蹬,抵死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