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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秀女们由尚仪局女官负责教授宫中礼仪,还未得到皇帝召幸,有些就已被扒了老底。

    户科新任给事中闫旸上奏秀女里面有一人少时曾与家中表亲私定终身,交换过汗巾帕子,另有一人幼儿时得过羊角风,等等等等,弹劾礼部与户部郎中龚忱渎职欺君,令皇室蒙羞,乞严加问责,降职贬谪。

    内阁复议,樊黎龚忱无能庸吏,乞罢斥。

    又开始了吗?

    皇帝把奏疏给小皇后看,一起分享岳父与大舅子的拉扯争斗,龚纾伏在案上狂笑不止。

    “哈哈哈我爹票拟好凶,人家科道官说降职,他直接要摘我哥官帽,父子俩都爱大义灭亲。”

    “他一向这样的,逮着谁就骂到体无完肤。问题是选秀是礼部的事,户科给事中凑什么热闹,再说了,闫旸一个小小言官,他怎么知道别人小时候得过羊癫疯的?还交换过帕子,我让锦衣卫查了,都是真的。我看他那么能耐,应该去大理寺或是刑部。”

    这个龚纾就不能多说了,锦衣卫哪里靠得住,都指挥使是龚家的“半女婿”啊,自家皇帝宝宝势单力薄,心疼。

    “那皇上准备怎么办呢?”

    “自然不会革龚忱的职,但又得安抚言官内阁,姑且先把奏疏里上报的六名秀女除名送出宫,其他的就当没看到。”

    “哈哈哈哈……”

    行叭,老头火力太大,正面刚太难了,识时务者为俊杰,摆烂皇帝也是很可爱的,送秀女出宫怕不是正合他心意?

    想要厮守的夫妻没法厮守,能厮守的那对却作天作地地闹。

    曲鹞年纪轻,没两天就病愈了,对于龚忱来说尽管老婆一开口全是阴阳怪气,可她每晚都乖乖与他同床而眠,他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不与她计较,关键是晚上,他为了等她病好已经憋了很久了。

    “鹞鹞已经大好了吧?还有没有哪儿不舒服的?”

    龚忱厚着脸皮凑上来,贴着被窝里的老婆低声问她,手臂揽住她的腰肢,腿轻轻蹭她屁股,言下之意昭然若揭。

    “有。”

    “……”

    龚忱身体一僵,已经生气了,语声冷硬。

    “还有哪里不舒服?”

    “心口疼,你帮我揉揉?”!!!

    自从上次擦身翻车,小奶猫已经好久没让他碰了,今夜总算松口了?

    龚忱满心欢喜,手从衣摆下方钻进去,贴着老婆细嫩肌肤一路爬到胸脯,指尖碰到绵软乳肉那一瞬,小腹里有火星轰然炸裂,化作烈焰熊熊燃烧,胯间已然充血胀硬。

    “是……这里?”

    他握住一侧乳儿贪婪爱抚,缠绵啄吻,磁声勾引,灼热气息喷洒在她脸颊上,粗重混乱。

    “你的脑子呢?心在左边。”

    曲鹞强忍酥麻,冷冰冰地讥讽他,语气令龚忱心生不快,可抵不住喷薄而出的欲火,转而又去盘弄左边奶儿,揪着小奶头用力拉扯。

    “这里疼?为夫给你捏捏就不疼了。”

    “嗯……你……唔……”

    想诱惑丈夫,代价却是把自己也搭进去,他粗放的揉捏让她舒服得无法言语,乳尖被指甲刮得痒到颤栗,乳肉像面团一般随他心意变形鼓胀,亲昵的吻不断落到颈间。

    曲鹞紧紧皱眉,心跳飞快,下身瘙痒湿润。

    “鹞鹞……宝贝……你好软……”

    他在背后悄悄蹭她,硬物抵着臀缝,揉奶的手势逐渐狂乱,张口叼住她的耳垂用力吮吸,呢喃声被情欲浸染,苏得人耳蜗发颤。

    想摸他,想吻他,想要他狠狠疼爱……但是不行。

    是时候了,曲鹞毫无征兆一把扯掉他的手臂,寒声呵责:

    “够了!越揉越疼。我都说了心口痛,不是奶儿痛,你这样不管不顾地狎昵,是想让我早点疼死吗?不许碰我,睡觉!”

    “……什么?”

    龚忱一时愣怔,怒火中烧。

    猫猫:奶鹞不是东西,鉴定完毕。

    奶鹞:复仇即正义,我最喜欢看的一本书是《基督山伯爵》,最喜欢的电影是《守法公民》《亲切的金子》。

    猫猫:泥垢了!你没看过电影!大仲马还没出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