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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又不同于普通的县令,权势要更大一些。
    而且杨义臣除了这个官职之外,还有其他官职傍身。
    “尔等好大胆子,居然在京城府衙闹事,都想死不成?”
    杨义臣见这阵仗,便大喝一声。
    “恳请大人为草民做主!”
    为首百姓,竟然是一名花甲老者。
    他声音颤抖,努力让自己情绪冷静。
    “怎么回事?”
    杨义臣问一旁的衙役。
    这些衙役,立马将整个过程说了出来。
    杨义臣一听,就感觉眉毛狂跳。
    好家伙,这可不是好事情啊。
    这种情况以往可从未发生。
    为何一夜之间,会变得如此?
    昨夜究竟出了什么事?
    京城毕竟是天子脚下,而且如此多的百姓喊冤,还聚集在一起。
    杨义臣就算知晓事情恐怕不小,也不能拒绝众人。
    他让众多百姓相继走进府衙,将他们的冤情一一道出。
    百姓进来之后,就开始述说自己冤情。
    杨义臣强忍头头疼,用心倾听。
    这些百姓,不是自家媳妇被人抢走,便是自己女儿。
    除此之外,就是什么妹妹或者儿媳妇等等。
    儿媳妇被抢不说,自家儿子还被人乱棍打死。
    杨义臣听得心惊肉跳,他知道做这些事的,八成就是京城的贵族子弟。
    不过如此明目张胆,还同时得罪了那么多百姓,这人恐怕不简单。
    不等百姓说完,杨义臣脑海中就有了几个名字。
    “何人欺压你们?”
    收回思绪,他还是问了一句。
    众多百姓瞬间沉默下来。
    杨义臣屏住呼吸,心中不安的念头越加浓郁。
    “宇文大人!”
    众多百姓齐声说道。
    “什么?”
    杨义臣一听,顿时惊呼一声。
    一切正如他所料,而且这个名字也在他脑海当中。
    不过紧接着,问题便来了。
    宇文化及的这些行为,在京城人尽皆知。
    怎么之前没事,现在这些百姓要闹那么一出?
    而且还是顶着宇文家的压力。
    “尔等可要想清楚,有些话一旦说了,可就没有回头路可走。”
    杨义臣声音一沉。
    众多百姓纷纷回道:“想清楚了,草民不过实话实说罢了!”
    “这是事实,而且不少人都亲眼所见。”
    “草民怎敢乱说?”
    “还是说,杨大人无法为我等做主?”
    众百姓的情绪瞬间激动起来。
    一时间,杨义臣只感觉满头大汗。
    他深知,这次的事情不简单。
    杨义臣跟在心中埋怨:“宇文述为何不帮宇文化及的烂摊子,收拾干净!”
    现在好了,出现那么一出,他要当做不知情吗?
    “算了,看来大人也无法为我们做主。”
    “我们还是去皇宫面见圣上吧!”
    这些百姓说着,正欲起身离开。
    这时候,杨义臣也发现,那为首的老头手中还有一封书信。
    书信被折叠起来,还可以发现上面的血渍。
    “这是何物?”
    杨义臣下意识问道。
    那老头取出书信,迅速打开给杨义臣看。
    当书信完全展开,就是一块硕大的白布。
    上面不知道写了什么,但一双双血掌印却是清晰可见。
    数量之多密密麻麻,让人为之心惊。
    杨义臣瞬间头皮发麻,这些百姓是豁出去了,哪怕是死都要状告宇文家!
    这下子,事情可不简单了。
    “走吧!”
    一众百姓相继起身就要离去。
    “等等!”
    杨义臣深吸一口气,叫住众多百姓。
    “不知大人,还有什么事?”
    这些百姓冷冷地问道。
    “若你们前往皇宫,那便是死路一条!”
    杨义臣直言。
    此举若是被圣上得知,岂不是要被气得龙颜大怒?
    “纵然死,我们也要揭发宇文化及的罪行!”
    众百姓眼神坚定。
    “大胆,何人指使尔等?”
    杨义臣深吸一口气,突然一拍醒木大喝一声。
    要说这些事无人指使,鬼才信!
    只是他不知道,何人可以让这些百姓豁出去?
    甚至有的人,都不是京城的人。
    “无人指使,只是草民咽不下心中的恶气!”
    众多百姓都不带犹豫的。
    杨义臣心头一惊。
    看来这些百姓就算是死,也不会说出后背指使之人。
    杨义臣一时间,陷入两难境地。
    这件事涉及宇文家,而宇文述又是朝中大将军。
    想要状告宇文化及,谈何容易?
    但他不管的话,这些百姓必然大闹皇宫。
    到时候,若这些百姓都被处死
    杨义臣不敢想下去,他毕竟是大隋忠诚之事,岂能放任这样的事发生?
    “诸位且等着,容本官去通报一番。”
    他沉声说道。
    众多百姓相互对视一眼,纷纷点了点头。
    杨义臣不敢耽搁,第一时间让人备上马车。
    他要亲自入宫一趟。
    众多百姓,则是在府衙门前等着,
    在杨义臣去皇宫的功夫,百姓越来越多。
    甚至外面都站了不少人。
    就连京城府衙的衙役见了,都感觉头皮发麻。
    那么多的百姓,都受过宇文化及的欺压?
    此时的杨广闲来无事,正在与宇文述对弈。
    他也想通过这方式,安抚一下宇文述。
    宇文述落子甚慢,每一步似乎都在思考。
    他是故意如此,就是为了给杨广一种自己棋意甚高的错觉。
    “宇文卿家的棋艺,似乎下降了?”
    果不其然,杨广有些沾沾自喜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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