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想浪费精神力。

    水玉儿勾起嘴角,冲着惊魂不定地马贼不怀好意的笑笑,甩手又把刚刚已经失去魔法阵的算珠弹出。

    达拉一声惊叫,连忙转身而逃。他也不想这么没种,可是对方并不是一般的人。是鬼啊!他一个凡人怎么能斗过她?

    可是无论他如何改变骑马的路线,身后的算珠总是犹如催命符一般,呼啸着在他身后不紧不慢的跟着,完全超出他所认知的范围。

    水玉儿心情舒畅的笑笑,一个眼神过去,本来战战兢兢站在那里一排不敢动地马贼手下都纷纷追着先前的逃跑的马贼而去。

    正看戏看得开心,忽有所觉,只见东北方地平线上尘土扬天而起,大批地骑士正朝她的方向奔来。不下百人之众。

    皱了皱眉,水玉儿抬手想把算珠收回来,不想和他们过多交涉。只要刚刚那个马贼回去和领头地人一说,只要有点头脑地都不会追来。

    可是刚刚抬手那一瞬间。一支羽箭破空而来。直直的射在她放出去地那颗算珠之上,“砰”的一声居然把算珠凌空射成碎片!

    水玉儿一呆。如此黑暗的草原之上,离着至少百步之遥,瞄准这个几乎没有什么运行轨迹的黑色算珠,还能力道大的把质地坚硬的算珠射裂,可见来者功力如何。

    可是心内的惊异才刚刚升起,却立即被愤怒取代。子陵送她的算珠还没有少过一颗,即使是被石之轩拿走过,也都找了回来,可是现在就被不知是哪里来的马贼如此轻松的就射碎了一颗。越想越生气,水玉儿索性不走了,昂起头静待对方的到来。

    百余骑转眼间全速驰至,骑士均把头发束成一绾,以绿巾扎紧,身穿斜领左衽的武士服,卷袖露臂,腰环甲带,佩带刀、剑等物,一式枣红钯獐皮靴,斜插匕首,外披宽袍,控马疾驰时宽袍像一片云般朝后飞扬,对比起紧扎腰带的劲装,一动一静,特别显示出清晰的线条美,精悍潇洒。

    细看过去,每个人都有着战斗过的痕迹,身上均沾着血迹,或者就是以白布条裹着伤

    带头者头顶银冠,形似莲花,不穿宽袍而穿铁甲片缀制的背心,面上带着一个沾血的狰狞面具,看不出年纪几何,可是双目神光闪闪,有种不怒而威的气概。

    水玉儿首次体会到草原上大批骑士潮水般卷来的惊人威势,心想如果只是对方齐齐举弓射箭,自己已是独力难支,开始暗暗后悔刚刚意气用事,没有早点离开。

    带头之人勒马而立,听完刚刚在她手下落荒而逃的马贼的汇报之后,双目寒光闪现的向她看来。

    水玉儿无所畏惧的瞪了回去,虽然对方面上沾血的面具在黑夜看来有些诡异,但是她不能在气势上落于人后,此时她也注意到这帮马贼身后陆陆续续赶过来许多奴隶和牛羊,显然是刚刚在这里打劫的战利品,虽然知道这就是现实,但也不禁心头火起。

    此时带头的面具男,单独一人策马前进,在离着她十步之遥停下,开口说了一句她听不懂的话。

    水玉儿缓缓摇头,然后无辜的耸耸肩,表示她听不懂突厥话,也看清楚面具男手中持弓,显然是方才放箭之人,目光一冷。

    “姑娘可是方才欺辱我手下?”清冷的声音从对面传来,用的是流利的汉语。

    水玉儿讶异的挑挑眉,惊讶对方说的话中意思,也惊讶对方流利的汉语。要知她近几天碰到过的外族人很少会讲汉语,更别提如此自然流利,又似是长安口音。

    “欺辱?哼!他才是仗势欺人呢!”水玉儿冷哼一声,清脆的回答道。

    她话音刚落,对面百余骑忽地同声呐喊,勒紧马头,百多匹战马停立嘶叫,声势骇人。

    水玉儿眼神扫过去,淡淡的一瞥,便让百多匹战马齐齐后退几步,一时人慌马乱,方才的气势全无。

    想吓唬人?哼哼,也要看看自己够不够格!拍了拍身下显然是很兴奋的飞凌,水玉儿面上勾起微笑。

    对面的面具男快速的稳住自己的坐骑,眼内寒光一闪,犀利的像一把锋芒逼人的宝剑。

    水玉儿被他看的居然背后生寒,像是被厉鬼盯上一般,知道对方是动了真火,她心内开始渐渐有些后悔强自逞能了。--泪奔---------

    偶太倒霉了。。。。在家里居然还能摔跤。。。。连墙角的小强都嘲笑偶。。。。55555没事把地板擦得那么亮做什么。。。。。这下好了,身负重伤,多处淤青挂彩。。。。偶不平衡。。。。偶要虐主角。。。。泪奔而出

    汗,再泪奔回来,广告差点忘记了。《巴伐利亚玫瑰》,书号:121280----“成为茜茜公主的她,遇上了弗兰茨,阿尔卑斯山的白雪与多瑙河的蓝色波浪将见证:周旋于爱情与亲情、忠诚与背叛的她,会给如夏花般繁荣而脆弱的哈布斯堡王朝带来最后的华尔兹,还是全新的奏鸣曲?茜茜公主的全新完美爱情童话,正在上映!”

    第一百四十七章失误

    网友上传章节第一百四十七章失误“姑娘看来是颇有怨言了!”面具男冷冷的说道。(电脑小说站http://新最快)。

    水玉儿挑挑眉,发现对方说话颇有教养,并不像是一个横行草原的马贼头头,“本姑娘不玩了,走人!”水玉儿一拽飞凌身上的缰绳,作势要走人。

    可是刚刚有所动作,破空声响起,一支羽箭贴着她的发际飞过,险险的带起了一阵冷风,刮得她耳际生疼。水玉儿气愤的怒视对方,恨恨的说道:“你想怎么样?”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不过她好像忘了马贼貌似都是这么不讲理。

    面具男冷笑道:“本来我是放过你了,没想到还偏偏撞在我手上,你说我能轻易的放你走吗?”

    水玉儿叹了口气,面上现出无奈的表情说道:“好吧,草原上确实是用实力说话。如果我打败了你怎么办?”

    对方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一样仰头大笑,然后目光炯炯的看过来,有趣的说道:“看你连个武器都没有,我怎么好意思欺负你?罢了,如果你真能打赢我,我便放过你,如果你输了,就要把这里的营帐为什么消失的原因告诉我。这样够划算了吧?”

    “好吧,如果你不能把我留下,就算你输了。”水玉儿撇撇嘴,还算满意。她方才所见的惨象让她认为这群马贼定然是草菅人命不讲道理的,可是居然却能和她耐下心来谈条件,这实在让她很吃惊。

    但是水玉儿心里却在想,自己的算珠可以勉强抵得上对方的利箭,可是只看对方腰间的大马刀,自己的幻蝶剑还没有它地厚背宽呢。怎么抵挡?正皱眉考虑着,对方却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连珠炮似的接连射出四箭。同时瞄准了她地四大要穴。

    水玉儿略施控制术,便轻易的让这些箭失去准头。险险地从她身边掠过。同时趁对方吃惊之际,甩手弹出几颗乌金算珠,然后策马靠近。

    她从来没有在马背上和人过过招,一是她骑术比较烂,还有就是也没有什么机会。平时随便施几个重力术或者破碎术就可以轻易的把人吓走。可是这次的对手不同,单从其射箭的力道来看,就有着不下于寇仲等人的内力,普通地魔法根本不会有效果。

    面具男并没有像水玉儿所想的那样手忙脚乱的对付难缠的算珠,而是看似随意的几下拨弄,便把毫无运行轨迹而言的几颗算珠弹落在地。而当他抬起头时,却见红衣美女的袖子忽然长了半丈,再细细看去时,原来是自她的袖子里飞出一对白色丝带。在暗夜中尤为明显。

    水玉儿在一瞬间忽然想起怀中从处没收的一对天魔带,拿来远程攻击最适合不过了。想了想地天魔功发动时的气场,试着把周围方圆一丈之内的空气瞬间抽尽。加上掉落四处地算珠的帮忙,虽然做不到尽然。可是却也模仿地有模有样。

    面具男忽然觉得四周空气一窒。空间明显地塌陷下去,引得人有向内跌倒地感觉。既无法用力。纵然勉强逞强亦是力不从心,只是那种难受至极点的感觉,足可令人心烦气躁,不战而败。

    勉强提气凝神,一刀劈在丝带上,却软绵绵地让人毫无着力点,不出他意料的没有任何作用。自古以来,以柔克刚,如果能把这柔软的丝带当成武器,必是相当的难缠。

    水玉儿其实也不好受,对方刀上传来的内力沿着丝带袭来,强运结界才能抵挡得住。而且她又是初次使用天魔带,虽然能用精神力控制住丝带的走向,可是因为没有内力,只能勉力的攻击,几乎毫无作用。而且她又要分神控制自己在马背上的平衡,一时也不能把对方怎么样。

    面具男发现水玉儿的弱点,奇怪于她为何没有丝毫内力,刀锋便作势向她坐下的白马砍去。

    水玉儿娇斥一声“卑鄙”,左手罗袖的天魔飘带有若一道闪电般划破暗夜的虚空,刺在对方的刀尖处,准确的令人难以相信。被飘带破开的刀气登时向外翻腾,立刻草屑飞溅,面具男本是虚实难分,在被飘带撞上刀刃前,微一回收,始吐劲刺实。

    “砰!”

    两劲相触,发出一下清脆的激响。

    两匹马同时后退,水玉儿的飘带在击中刀刃时,立呈破浪起伏的纹样,诡异非常,她的娇躯亦往后猛晃一下,俏脸掠过一抹艳红,飘带缩回罗袖。

    面具男心中疑惑,他分明感觉到对方没有内力,所以不敢和他硬碰硬,所以诱敌之计,造成和她不得不硬碰硬的局面,可是结果却出乎他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