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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正宫娘娘

    头咪响起qq小企鹅地吱吱叫声,头看了看,“是阿香发的qq”。

    头转眼看身边不远的阿香正低头装着啥事没有的样子,“有什么事这么机密不好说的”,头打开qq,“别忘了大阿香!”几个字赫然在现。

    头点上烟,顿了顿,敲入个“ok!”,回了,再看阿香,甜甜地笑对着。阿香是在为前任的总秘、现在的正宫、自己的契姐——大阿香,抢上一个大项目,“cookie”阿香开口了,头实在不得不卖个面子,再是大阿香那打十八岁才开花就奉上的身子,现在还是那么绵软,拥怀时那绕梁的呻吟,这人这情,可是慢待不得的。

    让圆楼圆厅里充斥的“惟我独尊”的自我夸耀声响过了一阵后,头站着,敲敲桌面说:“嗨,嗨,停了停了,听我说,这个专利项目大也有那么大,谁做项目统筹,我有一个想法,咱哥儿们几个把它捆巴捆巴,做个大礼包,谁也别争这个统筹人了,我的那百分子四十七也不要了,咱们大阿香下月就要独立操作莽龙资产管理公司了,上十五楼至十八楼和咱完全遮新,算是个新嫁娘了,这个项目就当是咱娘家给的嫁妆,送给大阿香了”。

    一语落定,一片嘘声,

    “全送大阿香,利息没拿着,连本都没了”,

    “这份嫁妆也太大了,少算也有大几十亿”,

    “大阿香谁也没少疼她,一身兼着9个还全是上亿规模的大企业的ceo,那身家也比上我的大半数了”,

    “头哪能那么疼大阿香呀,有一腿也不是这样”,

    “我和大阿香还不知是一腿呢,是7、8腿,十几、二十几腿的事了”,

    “好个头,我告诉大阿香去,打你个生活不能自理”,

    “阿香,阿香,你看看这群脱下羊皮的狼,我才喂大阿香吃一口,他们就该要把我整个给吃了”,头高叫着,

    “么鸡、蛋蛋们,你们都看看,平日里一个个装得都像尊观音菩萨式的,亲呀爱的”,

    圆楼的椭圆形会议上,一阵乱相。

    “你们都听我说”,头压下乱嚷嚷声说:“咱’莽龙‘第一笔可是大阿香写的,大阿香做凤凰头时,可是都没亏你们的”,

    “谢自认是要谢,谢法那形式多了去了”,没等头说完就给打断了,

    “我是讲,我早就感觉着,以大阿香的功劳,我早就想着说,大阿香该进咱莽龙董事局,今儿个咱们干脆议议,修订一下莽龙章程”。

    “反对!”

    “反对!”

    “反对反对!维护宪法!反对反对!维护……,……,”五个院长齐整整地一声一声地喊着,手下不停地敲打着桌面和着声。

    “还是啦,董事局你们不给进,项目又舍不得让。我给你们算算呵,我那天也少不了出5、6个专利设计创意概念”,

    “平均每日6.7个”,阿香报上准确统计,

    “是吧,每天平均6.7个,咱莽龙这会儿是完全上了正轨了,一项项摊下去,少算点,百分之五十做到完成专利,老么、老二你们心中有数,你们那天还不卖三、两个专利”,

    “3.47”,

    “是不是,3.47,每天小的也在上万、几十万,大的有几千万,我自己有愧,每天这么百分之四十七拿着,你们也是每天也不少的几个百分之九,自动就划上了你们的帐上了,我不提还有的专利入股红利的收入,不提你们卖股指期权好赚多少,就单单一票一票扎扎实实地卖专利转让费挣的钱,这就有这么多,好家伙,干活都是一样干的,谁都是肉长的,瞧瞧咱现在阿香,工作绝对时间上,就按董事局决议订的要求,是多出你们半小时,强度那更不用说了,我反正是让她这个效率专家整得跑步撒尿”,

    “我撒尿那儿就不是用跑步!”

    “我保证比你跑得快!”,头儿见老二还敢回嘴,也扯上了嗓子叫开了,“大阿香坐镇董秘时,情形和这会儿差不多,条件还要差,还辛苦。你们那个心里都是明镜似的,招呼前,招呼后,都把你们养的白白的、胖胖的。再说,这份礼送的还有后话,咱这些个大老爷儿们,也要让阿香、么鸡、蛋蛋们有个盼头,不然谁傻了式的往死里跟着你干”。

    “这礼包可也忒大了”,五院长还在嘀咕着,

    “就是,乐了半天,大香饽饽没有吃上,连面汤都没得喝”,老二几分无奈,摇摇头说,

    “谁说没你的份儿了,老五,大阿香你总要帮吧,你还要上手,待专利申请完成后,替大阿香包装包装,独立于莽龙系统外,上市,完了炒上几把,资金我想大阿香自己可以解决,三两个跟头翻上去,咱们定个时间,就一年吧,甭管一年后大阿香荷包里落下多少,让大阿香留个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余的卖了离场,这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以发行价协议转让莽龙集团,再起一支莽龙系列股票,辛字号,重回莽龙系列麾下,你们哥儿几个一样的每人百分之九,到那时,本ceo卿定一下,对外发布消息,半月或一个月的专利收入统归辛字号,就你们几个起哄的本事,一造消息,这支辛字号跟头把势的就翻上去了,你们还不是照样利息有了,本也少不到那儿去”。

    “你这老贼说是这么说,一年后的事还不是要这么看”,二院长把手在额头上搭了个凉棚,

    “就是眼下心里难过”,老四接着说:“老人家说了:’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就应了雪芹先生的那一句:‘纵然是齐眉举案,到底志难平!’”老五慢声慢气地冒着酸腐。

    “我看这事儿就这么决了,老四、老二届时办好移交”,头儿一副强行通过的架势。

    老二右手一压,站起身来,“我得想想,我得想想”,边说着边绕着椅子打转,完了,对着头,“等等,等等,喀!喀!”,两手一张一合,“喀!喀!拿钱来!喀!喀!拿钱来!”,作着伸手收钱的样子,

    “你少来给我罗罗嗦嗦好不好”,头儿催着,

    “这也太便宜大阿香了”,老二还是叫着,

    “你们几个爷儿们注意了啊,今儿个这事儿不成的话,让大阿香知道了,你们几个想想,日后怎么见大阿香,你们过去的那些老底子,那些个事儿,我知道七成,大阿香可是知道10成,回头不只是一张青脸,大阿香只要张张嘴说上几句,那你们都得是吃不了兜着走”。

    “董事局议事,大阿香怎么知道”,老四几分天真地说,

    “你放心好了,这坐着谁”,头一斜右手拇指,“有阿香在这儿坐着,咱董事局啥时啥事,那大阿香不知道”。

    “不能吧”,

    “还有什么不能,阿香和大阿香那不是穿一条裤子的问题,那是穿一条裤叉的,知道不!”

    “啊,是什么颜色的”,老三逗笑着说,

    “你不知道咱上几辈子大户人家常有那妻妾,半夜里光溜溜地就有跑错了房的时候,打东厢房一家伙儿就错到了西厢房”,

    “三人行,但没有我师”,

    “有没有‘你师’没人搭理,必有个大师兄就好”,

    “有像咱头那样的大哥就好”,

    “真的?”,老二故作认真地问阿香,阿香不理会他,心里只想着待这个大红包封了送了,要好好犒劳犒劳阙天伦,也来个“任君恣意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