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能至上》 第一回—我們是第一次 你覺得，女人最大慾望是什麼? 買衣服?不是。 化妝品?不是。 愛情?接近了。 答案是性慾。 只要有性就能產生愛情，這是我的想法。 暑假。 升上高中的暑假有三個月，這是人生中第一個放的最長的假期，空氣中瀰漫著熱氣，蟬聲不斷像是告知現在是牠們交配的季節，炎炎的夏日現在已經過了一個月，是時候該想想未來的事了。 說到上高中，就想到現在的高中女生們多半都不是「第一次」。 就連打開通訊軟體，版面都是各式各樣的放閃文，不是男友昨天要求要穿情趣睡衣跟他運動，就是男友的技術有多好，拜託，光是看文字哪感受到技術有多好? 如果說，上了高中依然還是處女，那豈不是沒面子了嗎?再說了，未來要是男友技術不好我也會覺得很糟糕。 「總之，先在這兩個月內先脫離處女的名號好了。」躺在床上滑手機的我打開匿名對話軟體「起聊」進入聊天室。 先看有沒有機會遇到住在同一區的男生好了，心裡這樣想的我按下按件進入聊天室 對方:嗨! 我:嗨! 對方:20 男 我:16 女 對方:我住在桃園 我已退出聊天室 「住桃園，有點遠，這個不要。」滑著手機的我對著手機碎念後就按著退出聊天室，緊接著進入下一個聊天室。 對方:嗨!台中19男喔 我已退出聊天室 「台中不是更遠嗎?」我再次捏著手機唸著，在進入下個聊天室。 經過幾次的進入退出後，我決定要先打出我自己的所在地，這樣比較快挑選到這附近的男人，我抱持著這種心態再次進入聊天室。 我:尋找台北人~ 對方:我是 我:XX區嗎? 對方:對 「太好了，終於找到一個了。」我高興地從床上坐起來。 我:16女 對方:18男 「賓果。」我又在心裡歡呼了一下。 我:你好 對方:你好 我:那我們要聊什麼? 對方:嗯......我不知道 我:那你現在想做什麼? 對方:我現在想做什麼? 我:對阿，你現在想幹嘛?, 對方:我現在想做的事是需要兩人一起做的，你願意嗎？ 我:如果我能做到的話。 對方:那就不好意思這麼冒昧的問你了，請問你願意跟我出來「運動」嗎？ 「約砲還這麼慎重，從來沒看過。」我笑笑地看著訊息。 我:好啊 對方:那你知道XX路的便利商店嗎？ 我:知道阿，就在我家附近 對方:那就在那邊會合 我:可以給我你的電話嗎？到了可以聯絡你 對方:好，0953...... 我:我的是0947...... 我:那我現在出門，待會見 對方:好，我也要出門了 「太好了!終於找到了!不枉費我費盡力氣去重刷聊天室。」我握著手機激動地自言自語「該去換一套好看的衣服了。」 從衣櫃裡摸索很久後，我隨手拿起手提袋踏出房間。 「媽，我去惠萱家討論事情。」我在玄關邊穿鞋邊跟媽媽報備「如果講太晚的話會住她家。」 「不要給別人添麻煩喔。」媽媽喝著咖啡看著電視回答我。 「好—」我回應完後就出門了。 我快步地朝著電梯走過去，搭乘電梯到一樓，在快步地走到約定的便利商店。 走到便利商店前看了一眼裏面，便利商店裡的位置都是空的，我走進去便利商店挑了個面對窗外的停車格的位置。 「我這樣會不會太輕率點?還是打個電話?」我撐著下巴望著窗外思考著我剛剛的行動。 如果他騙我的話，我不就是白癡嗎？還把電話號碼交出去，果然是太輕率了。 就在思考到一半的時候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我拿起手機，看著電話號碼很習慣的按接聽「喂?」 「我到了。」電話的一頭傳來了年輕男生的聲音。 「我也到了，但是沒看到你。」我巡視著窗外試圖找出那男的身影。 「我找到你了。」 突然聽到那年輕男生的聲音就在旁邊立體化我轉動我的腦袋看向旁邊。 認真嗎?這是我第一次見到那個男生所想說的話。 精緻的臉龐，極高的顏質，完美的嘴唇，眼睛又是完美好看的內雙，不，這機率是多低阿，這男的也太帥了吧，雖然只是穿個白T加一件外套再加運動短褲和帆布鞋但配上這臉我覺得可以，這時才意識到約砲的居然是帥哥!? 此時的我在心裡已經是原地爆炸的狀態，相反的我穿著襯衫加高腰短褲加上涼鞋完全是出來逛街的模式阿。 「那我們走吧。」男生低著頭看著我講。 「阿......好。」不小心看呆的我後知後覺的拎起包包跟著他走。 我們走了一段路後走到了一家看似很高檔的旅館。 「這間旅館可以嗎?」男生指著旅館問。 「嗯，可以。」我慌張地回答他。 男生聽我的回答後就進去旅館裡面，留我一個在原地。 「天啊，他是不是來過很多次?」我在原地留下這句話後就隨著他的身影走進去。 「如果有需要的話，隨時都可以改成一晚，謝謝您的光臨。」櫃台人員說完後就把房間鑰匙遞給那位男生了。 接著我們進入電梯按下樓層，過沒多久電梯的門再次打開，我們也很快地找到跟鑰匙相同號碼的房間。 「這房間真好看。」一進入房間的我在房間裡晃晃，像是一般來住宿的旅客一樣。 「你喜歡就好。」那個男生露出小小的微笑。 接著我把包包放在一旁的沙發上，走到床邊坐下來。 「這床真軟。」一坐下整個人都要彈起來了。 「是挺軟的。」男生也在我旁邊坐下來。 我再次看著那男生的臉，真的是極精緻到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他的顏質，此時的我在內心裡甩了自己好幾次的巴掌。 「你是第一次到這裡嗎？」我看著男生問。 「是阿。」男生也看著我回答。 「我以為你來過很多次了，完全看不出來是第一次。」我笑笑地講。 「是嗎?」男生失笑的回答。 「那......接下來要怎麼做？」我望著那個男生 「......嗯?」那個男生也望著我。 「嗯?」我歪著頭看著他。 就這樣互相乾瞪眼幾秒後，我們兩個好像懂了什麼似的驚訝了起來。 「欸?你不是有經驗嗎？看你好像很習慣的跟女生進旅館!」我驚訝的看著男生。 「我也以為你很有經驗阿，隨便就答應男生的邀約。」男生也很驚訝地看著我。 「所以，你......」我們兩個同時指向對方「是第一次!?」 第二回—你滿足了，我還沒 「天啊。」我一臉驚訝的看著男生。 「阿—」男生尷尬地搔搔頭。 「那現在怎麼瓣？」我看著男生「還要做嗎？」 「只能硬著頭皮上了。」說完話後男生脫掉外套像似正在準備開戰的樣子。 「等等!」我看到後立馬阻止他脫掉下一件衣服「你知道怎麼做嗎?」 「不就是推倒你嗎?」男生很認真地看著我回答。 「原理上是這樣沒錯，但是應該要浪漫點吧?」我站起來慌張地阻止他。 「浪漫?」男生一臉問號地看著我。 我的天啊，真想一拳揍下去「痾......就是所謂的前戲阿。」我壓住衝動再次解釋給他聽。 「前戲?」 不行了，放棄解釋「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我無力地看著他。 「什麼問題?」 「你為什麼會想約女生出來運動?」我再次坐在他旁邊向他問著。 「因為聽朋友說「運動」會讓人感到舒服又會上癮，然後被他推薦說試試看。」他一臉單純樣說出這麼可愛單純的理由，想罵他都不行，如果可以真想抱住他。 「那......你有看過謎片嗎?」 「是有被推薦看幾部。」 「那你只要照著裡面的動作做就行了。」我試圖跳過新手教學直接讓他上場。 「這樣啊。」他像似領悟到什麼一般拿出手機查詢東西「像這樣嗎?」他把手機放到我眼前讓我看。 手機上的畫面是謎片裡的兩人開始激吻然後脫衣最後到床上開始運動。 「嗯，一般來說是這樣沒錯，不過都是第一次所以也只能照著影片試試了。」我看著影片分析著回答。 「我知道了。」說完，男生把手機放到一旁的矮櫃上然後小心地握著我的手「那我要開始了，如果你緊張的話就閉上眼睛。」 「嗯。」聽他這樣講我的臉開始臉紅了起來，我也照他的話閉上眼睛。 沒過一會嘴唇像是被什麼東西給貼上了，濕潤且溫暖，我偷偷的睜開眼睛，看到那個男生的臉就在我眼前放大好幾倍，此時的我感受的到我的心跳跳的多厲害，我再次閉上眼睛去回應這個吻。 接著他開始用舌頭敲開我的嘴，我也張開嘴回應他的問候，他的舌頭不斷地挑逗著我的舌頭，強勢般入侵我的嘴，我接受了他的挑逗，我雙手環抱在他的後頸上將自己往他的身上貼，將舌頭跟他的舌頭交纏再一起，因為雙手抱著他所以我可以感覺到他的體溫也在上升。 他的左手伸到我的後腦勺輕柔的壓著我，右手則是放在我的腰上，溫柔地把我推倒在床上，我們停止了舌頭的交纏，他跟我保持一小段距離。 看著他泛紅又一臉享受般的表情，我覺得我的臉都快燒壞掉了，而且剛剛舌吻的技術不像是第一次。 「我現在幫你脫衣服。」他低沉的桑音竄入我的耳朵，阿，我的體溫又要上升了。 「嗯，隨便你怎麼做都行。」我露出笑容地看著他。 「嗯。」他回應後，低下身子朝著我的脖子開始親吻，右手開始幫我身上的鈕扣解開。 我抱著他的頭感受著他的唇在我身上滑行親吻著，我忍著想叫出聲的聲音，他順著解開的扣子，慢慢地將唇往下滑行，滑過鎖骨在經過乳房最後停在肚臍在下面一點的皮膚上。 我鬆開嘴巴慢慢地喘氣著，忍著聲音實在是太痛苦了，在我喘氣的時候他起身將自己身上的上衣脫掉，藏在上衣裡的身材暴露在空氣之下。 脫掉衣服的他把我抱起讓我跪站在床上，我把手掛在他的肩上低著頭吻著他，他趁我吻他的時候把我的褲子給脫掉再把我壓制回床上。 他伸手往內衣裡伸，一手抓著我的乳房，最後嫌內衣礙眼把內衣往上掀，他掐著我的乳房將舌頭往乳頭上延伸，舌尖依照順時鐘的方向在乳頭周圍畫圈。 「嗯.....嗯呼...」我忍不住將聲音拓散出一點。 他吸允著乳頭一會後，他起身將他身上最後兩件衣物給脫掉，他的棒子也跟著露面，他跪在我面前將我的內褲脫掉並扳開我的腳摸著我的小豆，再把棒子放在穴口。 「那我要進去了，可以嗎?」他的臉在我面前問我，我抱著他點了頭。 終於，要脫離處女了，此時的心裡是這樣想的。 他開始把棒子的頭塞進小小的洞穴裡，一瞬間小小的洞逐漸被撐大。 「好痛。」我用力抱著他叫著，沒想到第一次是這麼的痛，明明還沒完全放進來。 「那要停下來嗎?」他在我耳邊問。 「沒關係，就這樣繼續吧。」我抱著他回答，都到這步了怎麼停的下來? 「嗯。」他聽到我的回答後回應了一聲，接著繼續將棒子往洞穴裡塞。 「嗯...嗯嗯—」我感受到我的下面正在被粗壯物體填滿著，但是真的好痛，我的身體正在顫抖，眼睛也擠出露珠大小的眼淚。 「已經全部進去了。」他在我耳邊溫柔的講。 「嗯。」我鬆開緊抱住他的雙手。 「那我要開始動了，可以嗎?」 「可以。」 聽完後他開始把棒子拉出洞，拉到一半後再塞回去，他溫柔的伸縮著棒子讓我適應這種感覺。 「嗯......嗯......」我的聲音也慢慢地有節奏地發出來，我也逐漸地適應這痛感，他聽著我的聲音逐漸地加快抽插速度。 「等等...嗯...太...太快了...」我把手放在他的胸膛上抬頭看著他講。 「不喜歡嗎?」他嘴角上揚的問我。 「不，很喜歡。」我也嘴角上揚的回答他。 「那我再加快速度，可以嗎?」他再次問我。 「可以，拜託你了。」我摸著他的臉講。 他把臉頰往我手掌裡塞露出溫柔的神情「知道了。」 接著他把我的一隻腳掛在他的肩上讓棒子往洞裡的深處塞進去。 「阿—」遭糕，他頂到子宮了，身體要麻掉了，但是......一瞬間感覺很棒。 「看來你很喜歡深處。」他看著我那很舒服的表情他小邪笑的看著我講。 「不是說要加快速度嗎?你怎麼停下來了?」我也邪笑地挑釁他。 「馬上就會讓你想停也停不下來。」他身子朝我往前，讓棒子整根塞進小穴裡。 我環抱他「說到要做到喔。」 他笑笑地把我的嘴用他的嘴堵住然後開始使勁地擺動下半身，每一次的插入都是有力道的頂到子宮，經過了幾十次的頂撞後我終於忍不住了。 「不行了，感覺上來了，嗯.......嗯......」我半推開他露出不行了的臉看著他。 「要射進去嗎?」他看著我問。 「嗯，全部射到裡面。」我微笑地看著他。 已經不行了，腦袋一片空白，這就是做愛嗎，還真會上癮呢。 最後的幾下他又將速度提升最後用力頂著子宮將精液注射到子宮裡。 「阿—肚子裡...有熱熱...的東西...好燙...」射進來的同時我將身子彎起來，高潮的感覺像電流般在身體裡竄流著。 糟糕，要上癮了。 他將注射完後的棒子拖出小穴後白色熱熱的液體也跟著流出來。 我躺在床上喘著氣「呼呼....呼....呼...這樣就結束了。」我小小聲地講。 「滿足了嗎?」 「嗯，滿足了。」我繼續休息邊回答他。 下一秒，他把我的身子翻過去把我的臀部抬起，再次放入剛剛射完的棒子。 「等......我已經......」我趴在床上轉頭往後看他。 「你滿足了，但是我還沒滿足。」他趴在我背後回答我。 「欸!?」 第三回—目標，命中註定 「我說過，就算你喊停我也不會停的。」他撐在我上面擺動著下體，現在可以很清楚地聽到肉體互相碰撞的聲音，還有小穴發出來的羞澀水聲。 「嗯...嗯嗯......」我把臉埋進枕頭裡任由著他的進攻，這傢伙的體力怎麼這麼好，而且這都第二次了還這麼硬，看來，我的第一次真是給了一個不得了的「男人」，我在心裡想，想到這我不自覺的嘴角上揚。 我從床上撐起身子把他撞開，這時候棒子也因為本體移動跟著滑落出小穴，我轉身直接把他抱住跨坐在他身上。 「你說你還沒滿足吧，那我現在來滿足你。」我把手環掛在他的後頸上微低頭露出微笑對著他講，這時我已經把小穴瞄準棒子直接坐下去。 「嗯啊—這感覺跟剛剛不一樣，糟糕，要回不去了。」我的雙腳緊緊夾著他的腰讓棒子進入深處，我抱著他用一種很享受的表情在他耳邊叫著。 「不是說要滿足我，怎麼現在只有自己在享受?」男人的大手抓著我臀部將小穴往外撐開，然後咬著我的耳朵發出怨言。 「現在才正要開始滿足你啊。」我跟他拉開一段小距離邪笑的看著他。 「那你可以開始了，我也會順便讓你再次享受剛剛那感覺。」他把距離再次縮小到鼻子互相碰撞的距離，他也微笑的跟我提前通知。 「那就拜託你了。」我縮回一隻手摸著他的臉，說完就直接往他的嘴巴賭上去，賭上去的同時也不忘要擺動下體。 舌頭交纏著，下體也跟著在交纏著，身體和身體都在碰撞，這種美妙聲音是只有在做愛的時候才能聽到的聲音。 他的一隻手從臀部上離開，稍微往後傾斜的他把手往身後的床上移動支撐著身體，我的雙腳也從他的腰上離開成跪坐模式，但身子依然貼著他的胸膛。 「差不多了吧，棒子在一跳一跳的。」鬆開嘴巴的交纏，眼睛對望，嘴角持續上揚，帶點挑釁的口吻講。 「那你這次還想被注射在裡面嗎?」他也嘴角上揚學著我的口吻反問我。 「嗯，你就射在裡面吧，我會全部接受的。」阿—我真是個糟糕的女人啊，才第一次做愛就被注射兩次在裡面，我還特別有感覺。 當我正在想自己的糟糕的同時他正在再做最後衝刺，用盡全身的力量擺動腰部，肉體碰撞的聲也越來越大聲，最後的一下特別用力頂著子宮，再次把熱騰騰的精液注射在體內。 「來了...這感覺又來了...身體麻掉了...嗯啊—」享受完高潮的快感後全身無力的我倒在男人的胸膛上，他也終於滿足了慾望的往後倒躺在床上。 享受完做愛的快感，我不禁小眠了一下，在休息的過程還能感覺到他小心地把我移動到旁邊把被子蓋在我身上。 經過一段小眠後，我睜開眼睛，我看到他坐在我旁邊看著我。 「醒了?」他問。 「嗯，睡了一下。」我也從床上坐起，拉起被子遮著胸部。 「不過你真的是第一次嗎?」他手撐著下巴嘴角上揚再次問我「我看你好像很享受有很有經驗。」 「我才想問你是不是真的是第一次。」我挑眉笑著看著他「看你的技術也不差而且很熟練。」 「是第一次沒錯，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身體自己就開始動起來了，過程中，體溫不斷的上升，腦袋一片空白，只知道想要的越來越多，不如說是更渴望了。」他回憶著剛剛發生的事並很認真地講。 「嗯—感受跟我一樣，但是......」我逼近他，看著他的眼睛「我真的是第一次，證據是床上有少許的血跡。」 我掀開被子給他看剛剛戰後留下的證據，看到血跡的他這才相信我說的話。 「對了，雖然現在問這個有點太晚了，但是你為什麼會答應我的邀約跟我進旅館。」他繼續問。 「阿—這是...這是因為......」我抱著身上的被子迴避他的眼睛然後講話音量逐漸降低「不想當處女。」 「因為什麼?」最後一句說的太小聲所以他突然向我逼近逼問我。 「因為不想當處女!」最後我對他大聲講原因。 聽到原因後的他呆滯了一會後......「噗哈哈哈。」開始笑起來。 「笑什麼啦。」我皺眉臉紅的看著他罵。 「哪有女生會把重要的第一次給外人?你是笨蛋嗎?」就算被我罵他依然繼續笑著還不忘要取笑我。 「反正你是不會懂的。」我撇過頭生氣地回答。 「那你可以告訴我為什麼嗎?」他擦拭著剛剛笑出來的眼淚。 「哼!看你笑成這樣，如果講給你聽不就笑更火了嗎?」我斜眼看他。 「對不起，我不笑了。」他冷靜下來後跟我道歉「你可以跟我講嗎?」 他歪著頭看著我，那精緻的臉歪著頭帶著讓人心動的眼神質勾勾地看著我，要不是那張臉我老早就打下去了。 「聽好了。」我清清喉嚨準備發言「我會這樣的原因有兩個，第一個原因，因為現在普遍的高中女生都不是第一次，都是有經驗的，要是還是處女的話感覺就會找不到男友。」 「原來現在的女生還會這樣想阿。」他聽到第一個理由後感嘆的講「第二個呢?」 「第二個原因是我個人理念，現在的女生光是交男朋友都不能確定能不能一起走到最後了，還在說是以「喜歡」「愛」為理由再一起，因為一時的感覺錯誤而在一起的兩人通常都不能長久，所以我呢，我想要通過性愛來找到我未來的對象。」我理直氣壯地把我的理念講給他聽。 「這樣你是要跟多少人上床?」他一個問題令我石化了一下。 「這個嘛，我打算先一個月找一個，為期一年吧，先找十二個來看看，然後在想下一步。」 「你的標準呢?」 「長得帥，身材好，技術好，體力好，最重要的是要跟我的身體有很好的契合度。」我笑得很開心的跟他講。 「太難了。」他搖搖頭否定我。 「正是因為太難，所以找到的話那個人就是我命注定的另一半。」我否定了他的否定。 「那之後十二個找完了，你要怎麼知道哪個是你滿意的?」他又突破了盲腸。 「這種事......如果真的覺得可以的話那應該不會那麼容易忘記吧。」我再次反駁他。 「也是，這種感覺的還滿難忘記的。」他認同了這一句話，因為實際案例就發生在他身上。 「看吧，而且你又是我的第一個，我看我會更難忘記吧。」我聳肩的講。 「如果被你記住那我還真是榮幸阿。」換他挑眉看著我。 「是阿，你要感到榮幸......嗯—那個...」 「怎麼了，話講到一半。」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叫什麼。」我摸摸後腦杓笑笑的看著他。 「原來是這樣啊，我叫程在賢。」 「嗯，你要感到榮幸喔程在賢，成為我第一個男人。」我理直氣壯地講。 他也露出微笑的看著我。 「那妳叫什麼?」 「我叫舒允萱。」 「是嗎，那我們差不多該退房了，去穿衣服吧。」程在賢起身把落在地上的衣物撿起把我的那幾件遞給坐在床上的我。 「謝謝。」我接過衣服就躲進被窩裡穿上。 等我們換好衣服後就到樓下的櫃台退房，程在賢陪我走到當初等他的便利商店。 「那就下次再見吧，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我站在程在賢的面前雙手叉腰笑笑的講。 「反正都有對方的電話了，下次約出也比較簡單。」他手插口袋聳肩笑笑地回答。 「對了，你有女友嗎?」 「沒有，怎麼突然問這個?」他一臉問號地看著我。 「要是你有女友的話，我們還去開房間，這不是太沒人性了嗎。」 「是這樣沒錯，但你也太晚問了吧。」 「忘記問了，不行嗎，反正你也沒女友，就別計較了。」我再次理直氣壯的講。 「好好好，那下次有緣在見，路上小心。」他拍拍我的頭跟我道別。 「好，那下次有緣在見。」我跟程在賢道別後沿著過來的路走回家。 第一次的上旅館，第一次的性愛，第一次所感受到的快感，全部都在這一夜給達成了。 接下來，就是尋找命中註定的另一個人了。 第四回— 第二個男人 說是這麼說，但實際上還是不太容易。 自從經過那一個晚上後，我跟程在賢也沒有再通過電話或是見面，完全回歸於陌生的兩人，這樣也算是挺好的。 「允萱阿，你現在還有幾個禮拜的假期，你就來訓練室訓練一下吧，看你很久沒來了。」爸爸坐在客廳沙發上看著新聞對我講。 「等我想去就會去了，別催。」我坐在爸爸旁邊滑著手機看社群網站回答他的問題「再說，每次去學生都很多，我去那邊只能站在那邊看，又不能訓練。」 「現在學生有變少了，所以你趁現在少人的時候去訓練，要去的時候跟我講，我來跟你訓練。」爸爸轉頭看向我露出討好的笑容看著我。 「過幾天吧，現在不想。」我依然在低頭滑著手機，頭也不抬起。 「你說過幾天，那是幾天啊？」爸爸像小孩似的向我靠近問。 「先暫訂下禮拜二吧。」我甩甩手隨便講個日子來討好他。 「嗯，那星期二我在訓練室等你來。」爸爸心滿意足的點頭然後回原本的位子繼續看新聞。 「你就適可而止吧，難道你想看你女兒一身肌肉嗎？」媽媽從房間拿著洗衣籃走出來「這樣以後嫁的出去嗎？」 「哼！不要嫁出去最好，我才不要我的寶貝女兒被別人搶走。」爸爸皺眉看著媽媽大聲的講。 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講，講這種話可是要負責的，親愛的爸爸請經過大腦在講話吧。 「這是不可能的，你每次讓允萱去訓練室就是為了招更多男學生，可見允萱是多麼有異性緣，而且允萱接下來要上高中，高中是交男友的時候，你是阻止不了的。」媽媽拿著洗衣籃邊講邊走到陽台曬衣服。 是的，還是媽媽了解女兒，上學了你也管不到我，就算交了男友你也一定會反對到底的。 「不行！允萱啊，你以後要是交男友一定要讓爸爸來認證才行，要是他贏不了...不是，要是他不能讓我認可的話，我絕對不會允許你們在一起的。」爸爸激動又大聲的在我耳邊講，那一瞬間我以為我耳朵要聾了。 「等我找到在說吧，現在說這麼也沒用啊，現在還沒有一個我滿意的。」我轉頭無言的看著爸爸講。 你看吧。 「嗯，總之你星期二就到訓練室，我會幫你訓練的。」爸爸雙手環抱在胸前用很有威風的姿態講著。 「好好。」我隨便回答。 距離上次的那一晚後已經過了一個月，月經也流的差不多，馬上就要到安全日了，安全日一到，馬上去找尋目標，這個月的目標再去「起聊」找找好了，也許這次也很幸運找到像程在賢一樣的男人，想到這裡不自覺地嘴角上揚著。 我走回房間坐在床上開啟「起聊」開始收尋第二個目標，我按下進入聊天室。 我：嗨！找台北人喔 對方：哈囉！這裡是台北xx區人 「才一次就賓果了，看來今天運氣不錯嘛。」我暗自偷笑自己的運氣。 我：我也是xx區的，你好喔！ 對方：真的嗎？我是19男 我：我是16女 對方：小高一嗎？ 我：即將升上高一，開學的時候才滿16，但今年確實是16 對方：這樣啊，小妹妹怎麼會想來「起聊」？ 我：因為很無聊想找人聊天哈哈哈 對方：那你要聊什麼？ 我：看你要聊什麼，我都能聊 對方:那聊性可以嗎？哈哈哈 我：可以啊 對方：哎呦！妹妹很大方喔，是不是性慾很大的那種？ 我：我不反駁我的性慾很大，倒是想知道學長能不能滿足我而已 對方：這是在我挑釁嗎？要知道學長可是很有經驗的 我：真的嗎？ 對方：不信可以約出來，我會來滿足你的性慾 我：好啊，那下星期一可以嗎？那天比較有空 對方：可以，那就再xx路的公園會合，我會現在那附近訂好房間的 我：知道了，但我先問一下，你有沒有女友 對方：我沒有女友，但是女生朋友很多 我：好喔，那這是我電話0947......到時候到了可以打給我 對方：這是我的0937......你等下可以打過來確定，換我問你了，你可以發照片給我看嗎？這樣比較好找人 我：好，那你也發照片給我，我會用電話傳簡訊給你，那就先這樣吧，我先去拍照 對方：好，我期待你的照片 我已退出聊天室 我拿著手機站在全身鏡前面，這樣拍會比較有感覺嗎？還是這樣？我站在鏡子前擺出誘人的姿勢，最後拍了一張我微側面掀開衣服露出肚子，手機遮住我的半張臉的照片。 「這樣就行了。」我看著剛剛拍的照片，我很滿意的打開簡訊輸入對方的電話後按下傳送傳給他。 過不到幾分鐘後，對方也傳來了他的自拍照。 他的照片也是他站在鏡子前露出可口的六塊肌，手機遮住臉只露出眼睛，就跟我拍照模式一樣。 「身材可以，臉只看的到眼睛，應該可以吧，不過還是比程在賢差一點，接下來就是技術和契合度了。」我放大對方的照片好好地分析著「算了，到時候就知道了。」 就這樣，終於等到姨媽離開的那一天，我穿上素T加上高腰短褲在穿一件外套背著小包包後往公園出發。 我走到市區裡的公園找了一個空位坐下來等待，我看著公園裡的小孩正在遊樂場玩耍，情侶在一旁放閃，老人們在跳體操，媽媽們再聊八卦，真是和平的一天啊，心中突然冒出這種想法。 「對不起讓你等那麼久。」有個聲音從身後傳過來，我往後轉看聲音的主人。 「沒有，我才剛到。」看了一眼那主人的面貌，雖然照片上只露出眼睛但還是認得出來是他，我莞爾的對他笑著。 「那我們走吧，我已經訂好房間了。」他主動牽起我的手帶著我前進，我就這樣被他牽著走到房間內。 「這房間不錯吧。」男人笑笑的看著我講。 「嗯，很好看，挺大的。」我巡視一圈房間後回答他。 「那就開始吧。」男人一說完話就直接開始脫掉身上的衣服。 看到他迅速的把衣服脫掉，我有點被嚇到，這麼直接嗎？我左右盼望，最後看到床簾「可以把窗簾拉起來嗎？這樣比較有氣氛。」我隨便掰了個理由。 「好啊，我是無所謂啦。」他把褲子放到沙發上此時的他已經脫到剩下一件內褲在身上了。 我迅速拉起窗簾試圖讓房間變暗，接著才開始背對著男人脫掉上衣，我脫到剩下內衣褲後就坐在床邊，他也走過來坐在我旁邊。 他開始親吻著我的脖子，右手伸進內衣裡抓著乳房，最後把我推到在床上直接把內衣從我身上脫掉。 「才高一，發育卻不錯嘛，這對奶子應該有E吧。」他兩手搓揉著我的胸部「這胸真讓我欲罷不能，真軟。」 「看來你對我的胸部很滿意，接下來來看看你的棒子能不能讓我滿意了。」即使有種厭惡的感覺，但我卻享受其中，我使壞的看著男人。 「這就讓你看看棒子，你一定會喜歡的。」說完，男人的雙手離開我的乳房，他脫掉他身上唯一的衣物露出棒子出來給我看。 我仔細看著這根棒子，感覺......程在賢的比較大，是不是錯覺？ 「怎麼樣，太大了所以看呆了嗎？」男人沾沾自喜的講。 「阿...嗯，對啊，第一次看到這麼大的。」我尷尬的笑著回答他，總不能說我看過更大的吧。 「那就直接進入正題吧。」男人邪笑的脫掉我的內褲把我的腳扳開朝著小豆開始摩擦。 「嗯...嗯不行...這樣摩擦...會有感覺的。」我看著他把棒子放在小豆上面前後摩擦著，雖然棒子好像小一圈，不過有感覺是真的。 「那我直接進去了喔。」說完他直接把棒子送入小穴裡。 「嗯—？」嗯？插是插進來了，但是......也太沒有甚麼填滿感了吧。 「妹妹的穴夾的真緊啊，因為大棒子突然進去適應不了嗎？」男人自顧自的講。 「對啊，學長的的棒子好大喔。」我尷尬的看著學長，雖然棒子這樣但是應該還有其他優點吧，我在心裡不放棄希望的想。 第五回—不小心先挑到大魔王了 「那我要開始動了，好好感受吧。」他說完就開始上下擺動。 「學長...學長的...好大...」我假裝很很舒服的樣子叫著沒有感情的呻吟聲。 「我馬上讓你爽，讓你還要。」他很有自信的擺動腰部講著。 「好...學長...學長在快點...」快點結束吧，已經沒感覺了，我在心裡催促著他。 他努力擺動腰部十幾次後「要去了，可以射到裡面嗎？」他微喘著氣邊問我。 「欸等等.....」當我聽到他講的話後我來不及做反應。 「嗯......射了。」他一臉解脫樣笑笑的講。 「阿—學長熱熱的進來了—」我假裝高潮跟著學長一起叫著，還好這傢伙早洩不然我要痛苦多久，我在心裡感謝他。 「舒服吧，我的技術可是很好的。」學長躺在我旁邊看著我喘氣。 「是啊，學長技術真好，真厲害。」我邊誇獎他邊擦掉他遺留在我身上的精液。 擦完精液後的我迅速穿上內衣內褲還有衣服褲子。 「幹麻急著穿衣服？」男人從床上坐起來看著在穿衣服的我。 「學長不好意思，我有跟人約了，所以我必須先走。」我尷尬的微笑雙手合十看著他講「那今天就這樣，下次再見了。」說完話，拿起外套和包包大步走出房門。 「終於結束了，只浪費快一小時。」我看著手機螢幕上的時間自言自語。 走出旅館的我因為沒想到那個男人這麼廢材，所以走到市區的書局逛逛，我走到二樓的小說漫畫區，我記得最近好像出了不少的小說和漫畫，我看著書架上的書尋找我要找的那本書。 「找到了。」我看著我頭上的那層書架找到我要找的書，我伸手要去拿書的時候旁邊突然冒出一隻手出來拿我選的書旁邊的漫畫，我伸回手往旁邊看。 嗯？這個人，怎麼這麼眼熟？這精緻的臉，好看的內雙，完美的嘴唇...等等「程在賢！？」我驚訝的叫著他的名字。 「嗯？你也到書局買書嗎？舒允萱。」他也伸回手看著我問。 「算是來看看吧。」我聳一下肩回答他「你是來買漫畫的嗎?」 他今天穿著白T加黑色緊身褲然後穿著綠色飛行外套揹著單肩包包，他真的穿什麼都好看阿，總覺得他背後在發光，真亮。 「嗯，新的漫畫上市就來買了。」他拿著新上市的漫畫看著我講。 「那部漫畫的故事很有趣呢。」我看著那本漫畫的封面興奮的講著。 「還不錯，裡面的世界觀很強，我滿喜歡的。」他也看著那本漫畫講「對了，距離上次第一次見面後應該過了一個月了吧。」 「對阿。」 「那你第二個男人找到了嗎?」 「阿恩，找到了，剛剛才結束。」我尷尬地講「這事在這裡講不好吧，我們還是出去講吧。」 「那我先去結帳，你到外面等我。」他低頭看著我講後就去櫃台排隊結帳，我也聽了他的話先到門口外面等他。 「好了，那你第二個男人怎麼樣，是你要找的嗎？」程在賢走出店門口往我這移動，他站在我面前問我。 「臉和身材是可以，但是技術和體力就不行了，更別說契合度。」我搖搖頭的回答。 「不是說過很難了嗎。」程在賢一隻手插著腰看著我講。 「我也知道難啊。」我斜眼看他反駁著。 「反正你還有十個月的機會，你就在去找找吧。」他對著我嘆一口氣。 「我知道啦。」我也嘆口氣的回答「對了，你現有空嗎？」 「有是有，要幹嘛？」程在賢挑眉的看著我。 「陪我去玩啊。」我露出笑容跟他講，趁他拒絕我前我拉著他的外套袖子拖他走「走吧。」 就這樣，程在賢被我拉到百貨公司的遊樂場，各種五花八門的遊戲機讓我很興奮，每個都想嘗試。 「你覺得我們要先玩哪個?」我興奮地看著程在賢問。 「你想玩什麼？」他反問我。 「聽說後面有3D射擊遊戲，我們去玩吧。」我像個小孩子一樣眼睛閃閃的看著這些遊戲機。 「走吧。」程在賢微笑地對著我講。 聽到他的答覆後我加快腳步穿越人潮走到想玩的遊戲機那邊，走到遊戲機的入口處後我轉身看程在賢有沒有跟好我，還好他腳很長只晚我兩步而已。 「那麼急幹嘛，遊戲機又不會被拆。」程在賢慢悠悠地走到我面前。 「這不是拆不拆的問題，是早玩和晚玩的問題。」我理直氣壯的說給他聽。 「但是裡面有人還在玩，這下要排隊了。」程在賢手指著遊戲機台裡的黑影。 我失望地看著遊戲機台「切，可惡。」 就這樣過了一會，裡面的人終於玩好了，他們依造順序走出遊戲機台，第一位出來的是畫個淡妝穿得有點少女生，第二位是看起來可以看的男生，第三位是跟第一位一樣畫個淡妝但是穿得比第一位女生多一件外套的女生，看到男生的時候又覺得好像有種面熟感。 「嗯?這不是學妹嗎?」那個男生轉過頭看到我露出高興的表情跟我打招呼。 「學長!?」這不是早上跟我約戰的那位學長嗎! 「他是誰?」程在賢在我耳邊小聲問我。 「就是跟你說過的，技術差體力也差的那位。」我也小聲的回答他，程在賢聽到後點了一次頭 「學妹，你說跟別人約好了，原來是跟男友約阿。」學長笑笑地走過來我跟程在賢面前講。 「他不是我男友，只是普通朋友。」我跟學長解釋我跟程在賢的關係。 「宇翔，怎麼了嗎?這位帥哥是誰啊?」跟在學長旁邊的兩位女生走過看著程在賢。 「這位學妹是我前幾天在網路上認識的，這位帥哥是學妹的朋友。」學長很大方地替我們介紹給他身旁這兩位女生。 「這位帥哥有沒有女朋友啊？有沒有興趣跟我玩玩？」那兩位女生馬上抱著程在賢的左右手，身體也直接貼上他的手臂「我們來玩吧。」 我在一旁看著這恐怖的景象，我知道程在賢身帥很好看，是男神等級的，但是這種女生倒貼的場景是第一次看到。 「學妹，來吧，我們一起玩吧。」學長趁我驚嚇的時候走過來勾著我的肩膀。 「但是......」我尷尬的看著學長。 「沒事沒事，走吧，我們去玩賽車。」學長笑笑的勾著我的肩膀帶我離開射擊區，我轉頭看了一眼程在賢。 「我們也一起去玩吧。」那兩個女生抱著程在賢的手臂跟在我們後面。 學長帶我們來到賽車區，我們走到重型機車的遊戲機檯前，有兩台重機機台和兩個遊戲螢幕，似乎是連線對決用的。 「我們來玩這個，那邊的帥哥，來跟我玩一場吧。」學長跨上其中一台機車，他轉頭對著程在賢做出邀請的動作。 「你會玩嗎?」我看著程在賢問。 「有玩過幾次。」程在賢他脫下背包和外套「幫我拿著。」 「阿，恩。」我接過外套和背包看著他跨上另一台機車。 「那就開始吧。」學長笑笑的看著程在賢講。 他們各自投下零錢後螢幕上出現了預備的文字，接著遊戲就開始了，他們兩個看著螢幕上顯示的道路駕駛著機車轉方向，快到尾聲的時候兩人又開始使用加速器使勁地往前衝，不過最後的最後是程在賢獲勝。 「你贏了欸，真厲害。」我抱著程在賢的外套和包包走到他旁邊順便稱讚他。 「這就跟平常騎車一樣，沒有很厲害。」程在賢微笑回答。 「是喔。」我把外套和包包還給他。 「可惜，就差一點，真不愧是帥哥，做什麼都很厲害。」學長下了機車後走到我們旁邊講「那接下換你了。」 「但是我不會玩。」我失笑的講。 「放心，你的對手是姊姊們，他們跟你一樣。」學長把我推上機車後看著站在程在賢旁邊的兩個女生「快點，你們兩個誰來玩這場。」 「那剪刀石頭布吧。」穿得比較少的女生看著加穿一件外套的女生講。 「好啊。」她聽到後同意了。 就在他們在猜拳的時候，我坐在機車上看著程在賢「這樣怎麼玩?」 「看著螢幕上的路轉方向就行了。」他看著我講。 「好吧。」我也拿下包包脫掉外套轉身給程在賢「換你幫我拿了。」程在賢接過外套後再在我後面觀戰。 「可惡，輸了。」穿得比少的女生發出哀號，有穿外套的女生在一旁嘲笑她，最後她也坐上了機車。 「那就開始吧。」學長替我們投下了零錢。 前面的螢幕顯示出預備的文字，我身子向前傾抓住機車手把，突然有種被電電到的麻痺感竄上來，糟糕小豆被摩擦到了，我忍著聲音看著螢幕，比賽開始就來個左轉彎，我把身體向左邊傾，麻痺感又竄上來了，接下來到終點的彎都是在考驗我的忍受力，最後的我很理所當然的輸掉了比賽。 「第一次玩能完成這樣很不錯了。」程在賢拿著我的外套和包包走到我後面講。 「嗯?你說什麼。」我無力的坐在機車上轉頭看著程在賢，剛剛為了壓抑著像似高潮般的快感讓我沒聽到程在賢說的話。 「你怎麼了？」他看著我的問。 「沒事啊。」我露出微笑跟他講，我下了機車後從他的手上拿回我的外套和包包。 「學長，不好意思，我先去廁所一下。」我走到學長旁邊跟學長通知一下。 「那我們在這邊等你。」學長回答後我抓著包包的肩帶快步走到女廁。 我走進廁所裡的某一間廁所裡，糟糕，要是剛剛的遊戲在久一點，高潮的快感就要被釋放出來了，但是現在積著也很痛苦，我坐在馬桶上壓制著高潮的快感，壓制了一會終於壓制下來了，我也離開廁所，一走到廁所外面就看到程在賢在門口外。 「你在這裡幹嘛?」我看著他。 他低頭看著我「我在這裡等你出來。」講完牽起我的手走進旁邊的緊急逃生出口。 「幹嘛帶我來這裡?」我不解地問他。 程在賢把我壓制在牆上「你剛剛是不是興奮了？」他在我耳邊講，聽到這句話的我馬上臉紅了起來。 「是又怎麼樣。」我撇過頭。 「我要你負責。」 「負責什麼？」我轉回原本的位子看著他問。 「你那種表情挑逗了我。」他的額頭貼著我的額頭嘴角上揚的對著我講「你看，已經被你挑逗成這樣了。」 程在賢把他的棒子掏出來頂著穴口外的褲子，雖然隔著褲子但卻知道他的棒子已經硬起來了。 「既然他沒有滿足你，那我來代替他來滿足你。」程在賢咬著我的耳朵講，右手已經在幫我脫下褲子了。 接著他把我的左腳抬起來把那根又大又硬的棒子放在穴口外摩擦著小豆和穴口，我抱著他的後頸，感受著那熱熱的棒子在我下面摩擦，棒子不斷摩擦小豆，讓我的腰自己也動了起來。 「嗯...嗯啊...想要...我想要...嗯嗯...」我在程在賢耳邊哀求著他那巨大棒子。 「那要進去了喔。」他溫柔的講，講完直接往上塞進濕潤的小穴裡。 「嗯啊—」我感受到程在賢的棒子在我體內，果然，跟學長的不一樣，還是程在賢的好，第一個男人不小心挑到大魔王，現在已經回不去了。 第六回—是幸運?還是命中註定? 「你看你下面濕到一下就塞進去了。」程在賢慢慢的擺動腰部在我耳邊講。 「嗯...嗯...都是你...我明...明明...壓抑的...很好的...都是你...這根....棒子害的...嗯啊....」我抱著他躺在他的胸膛上嬌喘呻吟著。 程在賢笑笑的抱著我「看來你的第二個男人又是我了。」。 「嗯啊...你真是貪心的男人...嗯嗯...」我嘴角上揚的回答他「連我的第二次也要...嗯呼....」 「難道貪心的不是你嗎？」程在賢講完之後停下腰部的動作。 離開他的胸膛一臉欲求不滿的表情看著問:「怎麼停下來了？」 「想要繼續嗎？」他邪笑的看著我問。 「嗯。」我點頭。 「那你要不要承認你很貪心？」他歪著頭看著我。 「蛤？你在說什麼？」 「你很貪心，你渴望著快感，你正在渴望我，承認吧，承認的話我就繼續，不承認的話我就離開。」程在賢說完話後他把棒子慢慢的抽離小穴。 「不行。」我抓著程在賢的衣服「我...我承認，我承認總行了吧，我的身體正在渴望快感，所以......」 「就這對了，真是乖孩子。」程在賢右手勾著我的腰說完後後直接堵上我的嘴，棒子再次塞進小穴裡，只是這次塞進來的力道加重了，直接撞擊子宮。 「嗯—」被堵上嘴的我只能勉強發出點聲音。 程在賢的舌頭帶動著我的舌頭在我嘴裡交纏著，下面抽插速度也慢慢的加快，小穴發出來的水聲也逐漸變響，肉體碰撞的聲音現在在這逃生出口的地方毫無遮掩的迴響著。 程在賢收回舌頭帶著泛紅又微笑的表情看著我「差不多該讓你滿足了。」 「嗯...我也...嗯啊...要去了...」我把身子往上好讓我的唇貼上程在賢的唇勾起嘴角「給我吧...全部...」 「全部都會幫你注射到裡面的。」程在賢講完再次堵起我的嘴，抽離扶腰的手抬起另一隻腳把我整個人壓在牆上全力的擺動腰部。 阿，感覺到了，棒子在一跳一跳的，要射了嗎？快點，我也快要去了，全部，全部都給我吧。 程在賢在最後更加的用力把我往上頂，熱熱的液體也在頂住子宮的那一刻進入到體內，我的身體在此時已經全身麻痺，只能趴在程在賢的胸懷裡休息。 程在賢放下我的腳一手扶著我的腰另一手輕壓著我的後腦在我耳邊輕柔的講:「現在滿足了嗎？」。 「嗯，滿足了。」我躲在程在賢的懷裡滿意的講，我們就這樣維持著這種姿勢一會，我拿出包包裡的衛生紙來把液體擦乾淨，在穿好褲子。 我跟程在賢走出逃生出口後走回遊樂場跟學長他們會合，學長看到我們後自動走上前來到我面前。 「學妹怎麼去廁所這麼久？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了？」學長一臉擔心樣看著我。 「不，我沒事，只是剛剛在排隊，人有點多。」我隨便講個理由給學長聽「對不起學長，我們要先走了，今天過得很開心。」 「等等，別急著走嘛。」學長再次勾著我都肩膀靠近我，在我耳邊小聲的講「學妹，下次什麼在約出來，學長我可是喜歡上你那身體了。」 「不好意思學長，下次我恐怕無法跟你約了。」我笑著跟他道歉邊掰開他的手「因為你不是我要找的人。」 「學妹，你這話什麼意思？」學長笑笑的皺眉看著我問。 「嗯？我覺得我說的很清楚啊，下次我不會再跟你出去了，麻煩不要再來打擾我。」我笑笑的看著學長講，講完我轉身準備走人的時候我的手突然被另一隻手抓住，我淡定的往後看。 「哼！你這個婊子，妳別以為長的好看就可以這樣，你把我當成什麼了，我是妳的垃圾嗎？怎麼可以說不約就不約呢？」學長抓著我的手當場在全部人面前羞辱我，旁邊的路人都投射出好奇的眼光看著我們，但我依然掛著笑容聽著他的辱罵。 「我只是答應你跟你出來，並沒有說我會繼續跟你發生關係，而且...」我用一種曖昧不明的眼神看著學長「你的技術也沒好到哪裡去，還好你早洩不然我可能會浪費更多時間在你身上。」 「你這個臭婊子！」學長的臉上從笑容轉變到憤怒，他一聽到我這樣講他舉起空著的那隻手要往我臉上巴下去。 我看著那隻要往我臉上下來的手，我計算著他移動的軌跡思考著要往哪邊閃避，就在我思考好準備做出動作時，有一隻大手擋在我面前擋住了那隻手落下，我看著那隻大手的主人。 「學長，你沒看到她很困擾嗎？」程在賢抓著學長的手講。 「哼，你知道這女的今天早上跟我開過房間嗎？」學長拉起一邊的嘴角看著程在賢講。 「嗯，我知道。」程在賢也很淡定的回答他。 「那你幹嘛還袒護她？」學長皺著眉頭看著程在賢激動的講。 程在賢甩開學長的手看著學長「因為，我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嗯！？」我在程在賢旁邊臉紅又驚訝的看著他，雖然他說的事實但是怎麼會這麼理所當然的講出來啊！ 「那我們先走了。」程在賢講完話就拉著我都手離開現場。 「等等，我話還沒說完。」學長再次抓著我的手。 這次我轉過身子直接甩開程在賢的手往學長那邊移動，我看著學長笑了一下後，我抱著學長的手臂快速的轉一圈直接給他一記後肩摔，一瞬間，學長躺在地上瞪大眼睛看著我，旁觀的路人都倒抽一口氣的看著我們。 「學長，你沒事吧，你怎麼跌倒了呢？」我蹲下來笑笑的看著躺在地上的學長，學長看著我一時講不出話，接著我揪著學長的臉頰「我最討厭糾纏不休的男人了。」 說完話，我放開他的臉頰起身準備離開，再次轉身時聽到身後又傳來學長的怒吼「媽的你這個臭婊子！」 阿，這男人應該是還沒記住我剛講什麼吧，煩死了，我放下笑容轉身快速的朝著他的肚子揮拳下去，下一秒學長已經飛出去了。 「這樣應該就閉嘴了吧。」我收起拳頭看著飛出去的學長，我朝著他走過去「學長，你怎麼飛這麼遠？」我再次關心學長。 「阿，我忘記跟你說了，我國中是跆拳道的黑帶，爸爸是拳擊教練，所以力道可能有點重，不過過幾天應該就會好了，你就多保重，不要在走出現在我面前了喔。」我小聲的對著學長講，講完學長的臉變成青藍色，我再次起身往程在賢的方向離開。 「你挺厲害的嘛，會後肩摔。」程在賢一臉驚訝的看著我講。 「還好啦，誰叫我練過跆拳道、空手道，這對我來說很簡單。」我抬頭挺胸很自滿的跟程在賢講。 「嗯—這樣啊。」程在賢微笑的講。 「對啊，明天還要去拳擊訓練室訓練。」我也笑笑的跟程在賢講。 「是喔，那你會上勾拳嗎？」程在賢好奇地問我。 「會啊，雖然很少在打上勾拳啦。」我跟程在賢笑笑的邊討論拳擊邊離開現場，旁觀著們繼續看著躺在一旁的學長。 我們走出百貨公司後，為了彌補剛剛沒玩到射擊遊戲，我跟程在賢走到另一家百貨公司的遊樂場，我們這次終於玩到射擊遊戲了，所有的特效真的都超立體完全感同身受，所以有幾次不小心因為特效的關係直接跌在程在賢的身上。 心滿意足的我跟程在賢走出百貨公司，剛好時間也不早了，程在賢陪我走到公車站牌。 「今天過的真開心，不過真沒想的在這裡遇到你。」我笑著跟程在賢講。 「我也沒想過會在這遇到你。」程在賢聳肩回答「老實說，經過一個月前的那晚後其實還想聯絡妳，」 「那你怎麼不聯絡？」 「因為我想這樣可能會打擾到你，所以就不聯絡直接變回陌生人的關係。」 「嗯—我是無所謂啦，那就趁這次來加個賴吧，就樣就不會浪費電話錢還能隨時聊天。」我拿出手機打開賴遞給程在賢。 程在賢接過手機在手機上輸入他的邀請碼後就把手機還給我了，我接過手機看了一眼他的頭貼「你的頭貼真可愛，居然是蠟筆小新。」 「只是頭貼而已。」他聳肩回答。 「是是是，那下次有緣再見吧，就跟今天一樣。」我螢幕關掉看著程在賢揮手說。 「是啊，有緣再見，就跟今天一樣，再見了，舒允萱。」程在賢講完後轉身就離開車站，過了幾分鐘後我也搭上了公車回家去了。 結果到頭來，第二個滿足我的男人還是程在賢，不知道是太幸運還是真的是命中注定，我挑到的這男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第七回—開學 隔天，因為之前答應爸爸要到訓練室訓練，所以綁著馬尾身穿運動服裝背著大包包出門，走沒多久我走到訓練室推開訓練室的門走進去。 「允萱，你來了啊，好久不見了。」原本在一旁訓練的學生們看到我走進來立馬上前來跟我打招呼。 「看來今天又沒有我可以訓練的地方了，那我先走了。」我看了一下人數對他們笑笑的講後準備轉身離開。 「舒、允、萱」宏亮且喊著我的名字的聲音從我們身後傳過來，不用聽也知道是誰在喊我，除了我以外的人全部回頭看著宏亮聲音的來源處。 爸爸穿著運動吊嘎加運動短褲朝著我走過來，圍繞在我身邊的學生們也很識相的讓出一條通道讓他走到我面前。 「你要走去哪？」他皺著眉頭一臉凶樣雙手抱胸看著我問。 我斜眼看著爸爸慢慢吐出兩個字「回、家。」 「你答應我要來訓練的。」他再次回答。 「是答應過你，但是你說人很少所以讓我趁少人的時候訓練，你覺得現在的人很少嗎？訓練室多大？我看這人數已經超過運動器材的數量了。」我面向爸爸學他雙手抱胸豪不客氣的看著他講「我看又是你在那邊講我會來所以才會這麼多人吧。」 「舒允萱！」爸爸對著我怒吼一聲，我依然站在他面前瞪著他「你不要這樣講嘛，大家都很想你，每次你來的時候大家更多高興啊。」 下一秒爸爸馬上恭敬討好的彎腰討好我。 「對啊對啊，允萱你來的時候我們都很高興，你一來，我們就有更多動力訓練，你就別再罵老師了啦。」站在爸爸旁邊的一位男同學站出來替爸爸講話，他一講完其他男同學也開始贊同他講的話。 無奈的我只能嘆口氣「這次是最後一次，下次我就會想來就來不會跟你講，再不然直接去別家訓練室，聽到沒。」我繼續抱胸看著爸爸和那群男同學們講，他們聽到後一起向我點頭「好了，我要去哪裡訓練。」 爸爸帶著我走到拳擊區，我們站在沙包前，我纏上紗布保護我的手「你現在開始對著沙包揮拳訓練力道。」爸爸拍著沙包對我講。 「老爸，其實我不太想打拳擊，太累了。」我無奈的看著爸爸。 爸爸一臉疑惑的看著我「那你想訓練什麼？跆拳道和空手道你都學過了。」 「去跑個跑步機或是瑜伽吧，去練能讓我練出曲線不是肌肉的運動。」我對著沙包隨便的揮出一拳。 「嗯，你媽也很擔心你一身肌肉，不過要是你練出曲線的話，你身邊的飛蛾不是越來越多嗎？」爸爸擔心的講。 在一旁的其他學生們聽到後斜眼看著爸爸「老師，你說的飛蛾是在說我們嗎？」 「偷聽什麼，快去練你們的。」爸爸一聲令下，學生們嘴巴碎念著繼續打拳練習「你要想清楚啊。」 「我不是小孩了，再過幾天我就是高中生了，也是時候該去接接觸其他的男生了，不然怎麼交到男友?」雖然我已經提早接觸過了，還直接到本壘，甚至還有延長賽。 「接觸異性好是好，但是要成為男朋友可是要先過我這關，不然我不會允許的。」 「是是是，我可以去訓練我想訓練的項目了嗎？」我不耐煩的講。 「好吧，你就去吧，有事再來找我。」爸爸最後甩手讓我走，我拆掉紗布拿著包包往外面的跑步機移動。 我挑了一台空的跑步機上帶起耳機按下跑步機上的按鈕開始原地走路，看著窗外的景色，吹著訓練室的冷氣，聽著從耳機傳出來的音樂。 「舒—允—萱—」走路走到一半，從旁邊傳來令人耳熟的聲音，我拿下耳機轉頭看著旁邊穿著黑色吊嘎加灰色運動短褲裡面在加內搭褲身材很好的男人「真難得你來訓練室了。」 「被老爸求來的，剛好在家也快長草了，所以想來這找事做，那你呢？今天來這繼續訓練身體嗎？許盛宇？」我笑笑的看著那個男人。 「再過幾天就要比賽了，所以就來這訓練啊。」許盛宇撐在跑步機的手把上看著我講。 「還在練空手道嗎？你真厲害，我膩了就不會想再去練了。」我邊走路邊回應他。 國小的時候因為跟著爸爸看空手道比賽因此開啟了對空手道的好奇心，爸爸也替我去找了空手道道館，我跟許盛宇就是在那認識的，跟我同年的他，肉很多還矮我半顆頭，小時候常被人欺負，雖然我都無視掉，但有次卻波及到我，我就很不爽的給他們一個個後肩摔，許盛宇也因此一直黏著我。 不過當年那個滿身肉的男生居然變成身材高挑又有肌肉全身散發男性荷爾蒙的男人，這倒是在我預料之外。 「如果你現在還繼續練的話我們還可以一起參加比賽，結果誰知道你中途不學了，國中的時候也是突然跑去練跆拳道，現在是拳擊。」許盛宇掛著笑容繼續問我話。 「拳擊就在今天結束，接下來我只能再去尋找別的嗜好來玩了。」我繼續看著窗外走路。 「真快，上高中後就有很多社團了，到時候就可以選擇新嗜好去玩玩了。」 「看到時候有什麼社團在講吧，那你呢，有什麼想參加的社團嗎？」 「這次我想參加籃球社，最近在電視上看到NBA覺得熱血沸騰，所以這次想嘗試籃球。」許盛宇興致勃勃的講。 「不錯阿，以你這身材就可以上場了，接下來練練球技吧。」我轉過頭打量許盛宇的身材。 他的身材可以說是為了運動而練出來的吧，不管任誰看都是運動員的身材。 「現在晚上會去籃球場打球，你要不要來看我打？」 「我可以考慮，等我有空的時候應該就會去了吧。」我聳肩一下回答。 「我會期待你來的。」 「你就慢慢期待吧。」我笑著對他講。 一個上午待在訓練室裡跟許盛宇邊聊天邊運動，到了午餐時我就背著包包跟爸爸說了一聲後就回家繼續我荒廢的生活。 不過，在荒廢的生活也有結束的一天，時間一下就到了開學日，久違的早起，換上煥然一新的水手服，揮一揮深藍又輕盈的裙擺，背著嶄新有學校校徽的書包，我站在鏡子前頗滿意的看著我自己。 我看完自己的新樣貌後走出家門到新學校參加開學典禮，大家都跟平常一樣的上學，就只有我們新生要去參加開學儀式，高興的是，他只講了幾句話就就放人了，我們新生各自回到教室去待命。 「好了，各位同學，今天是你們上高中的第一天，我們就來先來玩遊戲吧，首先，你們在白紙上寫上你們喜歡事物，然後再給隔壁同學看，你們的第一句話就是先打招呼在開始看你們寫的事物來聊天認識彼此，聊天限制10分鐘，10分鐘後再換另一邊的人，那現在開始寫吧。」回教室後一位女老師站在臺上笑的很燦爛的看著我們這群小高一，看樣子她就是我們的班導了。 聽完話後，我們各自在白紙寫下喜歡的事物，我拿筆戳戳自己的臉頰想我要寫什麼，想了一下後就在紙上寫了幾條。 「好，那現在開始向隔壁的人揭曉你寫的東西吧。」班導在臺上講，我們聽著班導的話把紙給隔壁的人看，坐在我隔壁的是位頭髮中長留著空氣瀏海的女生，看起來很大辣辣又不失氣質的那種女生，我跟她互相揭曉我們寫的東西。 「原來你喜歡聽韓國歌啊。」我看著她的紙上寫的事物講出來自己的想法。 「原來你對「XX世界」有興趣啊。」他也看著我都紙上寫的事物講。 「嗯？」我們兩個抬起頭互相看著對方「難道說...」 「你也感興趣嗎？」我們兩個笑笑的互看對方「哈哈哈哈。」 「還以為你是那種太有氣質太淑女的女生，看來不是真是太好了。」那個女生笑笑的對著我講。 「我也以為你很有氣質結果看到你這樣就發現我想太多了。」我也笑笑的看著她講。 「氣質什麼的都是外貌，我叫詹語童，喜歡吵鬧的人。」她笑笑的對著我自介。 「也是啦，氣質都是裝出來的，我在叫舒允萱，喜歡玩的人。」我也笑笑的跟她自介。 「看來要第一天就交到不錯的朋友了，太幸運了。」詹語童很高興的講。 「是啊，看到交了一個很喜歡講話喜歡笑的朋友也不錯。」我也很高興的看著詹語童講。 接下來的十分鐘，我們聊天聊的很盡興，然後一起大笑，過完十分鐘後我們兩各自向另一邊的人打招呼，差不多這樣子40分鐘，我們左右前後的鄰居都認識了，班上的氣氛也一瞬間好起來，才過個一堂課就有吵雜聲，我真的覺得被分到這個班真棒。 第八回─回頭率百分之一千的大魔王 就這樣，全班歡樂了一個上午，在這歡樂中我們也一個個的自我介紹，不是上臺自介那種，是在底下自己跟別人自介，我覺得這種方法比上臺一個人講話來的好。 到了午餐時間，我們小高一成群結隊的走到學生餐廳郊遊，一走出教室就可以發現我們班跟別班的不同，別班都是一人一人的走到學餐，我們班是一群人一起去。 「午餐時間的學餐最可怕了，一群人在這裡擠來擠去，還要找位子坐，看這巔峰時期應該是找不到了。」詹語童看著學餐裡各餐廳櫃檯排隊人數講。 「那要不要買回去教室吃？」我看著詹語童講。 「我也覺得買回去好像比較好，在這裡的話聊天也不能好好聊。」一位嬌小玲瓏的櫻桃小丸子在我旁邊講。 「對啊，人家筱喬這麼小隻，不見怎麼辦，我們會找不到她的。」詹語童抱著方筱喬很疼愛的講。 「是啊，如果不見的話等同於是在亞馬遜雨林裡找出口一樣困難。」我托著下巴一副在思考的樣子講。 「不要欺負矮小的人好不好。」方筱喬待在詹語童的懷裡皺著眉講。 「那我們就各自買完午餐然後在門口集合吧。」我看著他們兩個講，他們也點頭回應後就各自去買午餐了。 排了五分鐘的隊伍後買到了午餐，我拎著午餐走到門口旁等她們買好，我拿出手機滑著社群網站打發時間，剛好看到許盛宇傳訊息過來，我打開看著他傳的訊息，他傳給我一張他穿著他們高中制服給我看，我在鍵盤上敲了幾下後就跳出畫面也繼續滑手機裝忙。 「學妹一個人在這裡等誰啊？」我抬起頭看向向我搭話的人，是位看起來痞痞的學長，看了一眼繼續低下頭滑手機。 「等人。」我淡定的回他。 「學妹啊，第一天會不會不習慣？要不要我帶你參觀校園？」學長繼續擋在我面前問我。 「不用，等下會自己跟朋友去參觀，不用麻煩你。」我繼續滑手機回他。 「學妹，你知道有人跟你講話的時候在做別的事很不禮貌嗎？」學長壓下我的手機讓我抬頭看他「你看，看著我講話不是比較好嗎，學妹，我看你長的很好看，身材也很好，你應該很困擾會有人來搭訕你吧。」 「學長，你這是在性騷擾，而且現在搭訕我的人是你。」我直勾勾看著學長講。 「是嗎？那我跟你道歉，不過除了我以外也會有人來搭訕你吧，留個電話，打過來馬上幫你解決來搭訕的人。」學長掏出手機給我讓我輸入電話號碼。 「我拒絕，要是有人來搭訕我會自己拒絕他，不用麻煩到你，午餐時間很短，你不去買午餐嗎？」我露出很有禮貌的微笑對著學長講。 「那就當個朋友如何？朋友總行了吧。」學長挑眉繼續塞手機到我手裡。 「朋友我會自己挑，你可能不夠格。」我繼續微笑。 「學妹，給學長點面子吧，大庭廣眾之下，被你這樣拒絕，我面子往哪裡擺？嗯？」學長抓著我的手腕強制把手機塞入我手裡。 「學長，對不起。」我把手兩隻機和午餐放在一旁的椅子上然後抬頭看著學長「是我的錯，我沒有盡快告訴你。」 「你知道錯就好，學妹不懂事學長原諒你。」學長一臉自滿樣的看著我。 我抓著學長的一隻手然後貼上去「我啊......」在他耳邊講，然後轉身直接把學長給翻過去「最討厭糾纏不休的男生了。」 學長張大眼睛看著我，這種情況之前好像也有過，廢材男那一次也是這樣看著我，不過這次這位學長倒是很在意面子，我再次蹲下身。 「學長，你沒事吧，你怎麼跌倒了呢？」我假裝很關心的看著他。 「你......」學長看著我講不出話，可能是突然被後肩摔所以當機了吧。 「好了，既然你沒事那你可以去買午餐了，注意一下，不要在跌倒了啊。」我扶起學長的身子邊對他講「下次，麻煩看清楚再來跟女生搭訕好嗎？學、長。」 學長像看到鬼似的走到學餐裡，在學長身邊的人也看到鬼似的跟著走進去，我拿起我的手機和午餐，我看著剛剛那位學長的手機還放在椅子上沒帶走，我無視那台手機。 「允萱，你沒事吧。」詹語童慌張的跑過來問我。 「你有沒有受傷？」方筱喬也在一旁擔心的問。 「沒事沒事，走吧午餐時間要結束了，快點回去吃吧。」我笑笑的勾起她們的手走回教室，在吃飯的時候跟他們說了來龍去脈。 「允萱真厲害，這樣誰敢招惹你啊哈哈哈，」詹語童勾著我的肩膀很興奮的講。 「也因為這樣所以爸媽都很放心讓我一個人出門，我都快缺他們的愛了。」我偷偷擦淚，假裝真有這種事發生。 「允萱超厲害的，以後有事就靠你了。」方筱喬豎起大拇指很可愛的講。 「我會收保護費的。」我搓著食指和大拇指看著他們。 接著就是打打鬧鬧的吃完午餐然後午休，午休我跟詹語童在那邊比手畫腳，內容就是剛剛的鬧劇再加上一點情境劇。 到了下午的課，我們班開始選班上股長，以往熱門職位就是班長了，再來是副班長，其他的就是普普通通的職位，經過一番的討論和選擇後，我，平民，方筱喬，平民，詹語童，體育股長。 「為什麼我會是體育股長？！親愛的，上天對我太不公平了。」詹語童抱著我哭訴著，我拍拍她的背安慰她。 「親愛的，這是命運，要學著接受它。」 「不公平，你們是平民我卻當股長。」 「我們會陪在你身邊的。」 「真的嗎？」 「真的，因為我們很善良。」 「你說謊！嗯嗯嗯...」詹語童又開始抱著我大哭。 「好了，親愛的體育股長，明天有體育課就靠你了。」我繼續拍背安慰她。 這場小小的鬧劇在放學鍾下跟著結束，我們三人一起走回家，在路上繼續說說笑笑的，明明才第一天，話題卻不斷的冒出來，從外人眼中我們像似已經認識很久的人。 到了隔天的體育課，我們體育課連續兩節，一個禮拜兩節剛好都在同一天，語童跟副體育股長一起搬籃球過來到我們班的籃框下佔位置。 接著我們開始做體操，做完後跑操場兩圈，跑完在聽老師講以後上課的規定和活動之類的事情，聽他講完就可以開始打籃球運動了。 「還好體育股長的事情很簡單，太好了。」詹語童鬆了一口氣。 「不知道是誰昨天在那邊哭哭啼啼的喊上天對她不公平。」我挑眉看著她笑著講。 「誰知道原來比想像中的簡單。」詹語童聳肩的講。 「昨天回家想到語童昨天那表情真讓我在床上笑到打滾。」方筱喬也笑笑的看著詹語童講。 「你們哪裡善良了，根本損友。」詹語童打著我跟方筱喬的手講。 我們又是打打鬧鬧的度過第一節體育課，到了第二節體育課，大家聊天的聊天，打球的打球，只是開始起了點變化，籃球場旁邊開始出現一大批女生坐著像似在等誰登場，我們三人看到這情況一臉問號的左顧右盼。 「你知道為什麼籃球場上的女生突然變這麼多嗎？」詹語童跑去問班上最八卦的女生。 「聽說，這些女生在等三年級的學長打球。」八卦的女生把她知道的事情講給詹語童聽後詹語童道謝完就跑回來跟我們分享情報。 「三年級學長？我是有聽說這所高中有很多帥哥，但是這也太誇張了吧。」我看著詹語童失笑地講。 「聽傳聞說，這所學校有兩大帥哥，兩人都是集團少爺，只是攻佔位置不同，成績優異，聽說其中一位就是即將上場的學長，在聽說這位學長擁有精緻的臉蛋，看到他的人都會回頭一直看著他，回頭率百分之一千，看似冷冷的但是很溫柔，很喜歡運動。」詹語童說著她剛打聽來的情報。 「嗯─這樣啊，那我們來看看他不是真的有那麼帥吧。」我笑笑的看著她們講，順便在心裡期待傳聞中的帥哥登場。 不過一會，周圍的女生開始吵鬧起來，我們三人看著學長入場，我們仔細地找尋傳聞中的帥哥，不過好像沒有看到所謂的回頭率百分之一千的帥哥。 「那傢伙還沒來嗎？」站在球場上的學長看著場外有點著急的講著。 「再等一下吧，他剛被小高一纏上了，可憐的小高一，不知道那傢伙的個性。」另一位學長看著同個方向講著。 過沒多久有一個身影朝著場內走進來，女生們全部一起尖叫，我們三人也伸長脖子看。 「對不起來晚了，剛剛被纏住了。」那身影微笑的看著其他人講，講完每個人都朝他身上打一拳。 「你這人氣分我一點就好了，可惡。」學長懊惱的喊著。 「好了，只有一節課的時間，開始吧。」那身影走到球場中間露出真面目跟他身後的人講。 我們三人看到傳聞中回頭百分之一千的帥哥後三人出現的反應有點大不相同。 「哇呼─這是什麼好看的生物啊，他應該是博物館的展覽品吧！」詹語童興奮的拍著我的背講。 「叫帥哥太便宜他了，是叫男神吧，看了一千次不會膩的臉，身材也很好阿。」方筱喬捧著自己的臉頰臉紅的講。 我看著那臉呆了很久，看久後才驚覺，那不是程在賢嗎？！我在心裡吶喊著。 糟糕了，這真的是男神無誤，而且剛好還是跟我發生過關係兩次的大魔王，要是被在場女生知道，我可能會直接被殺掉吧。 第九回─社團 「哇─學長加油！學長你好帥啊─」詹語童跟著其他女生一起耍花......不是，是一起聲援。 「學長再進一球，加油！阿─」方筱喬也跟詹語童一起聲援。 夾在她們倆中間的我，左右兩邊的耳朵都快聾了，不過我真沒想到居然會跟程在賢在一所高中，雖然都住同一區但是附近的學校也不是只有這所，當初選填志願的時候是聽說這所高中有很多帥哥所以拚死拚活的考進這所學校，看來傳聞是被認證了，帥哥的確很多，顏質也很高，只是程在賢的顏質高出太多把那些不錯的人給比下去了。 「允萱允萱，現在中場休息了，你看學長他在喝水的樣子，好好看喔。」詹語童拍著我的手臂很興奮的看著程在賢喝水的樣子。 「只是喝水而已嘛，別打了，很痛。」我躲避詹語童的鐵砂掌邊講「既然現在中場休息那我要去上廁所。」 「要快點回來喔，學長們的比賽也要開始了。」方筱喬也很興奮地告知我。 「才剛休息而以不會那麼快開始啦。」我失笑的對著方筱喬講。 我快步走到廁所到洗手台前，刷─啪，我把水全部潑到我臉上再用衛生紙擦臉，我抬起頭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要是被女生們知道我跟程在賢有到本壘的經驗我看我可能要準備轉學了。」我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很絕望地笑著講，我把衛生紙丟到垃圾筒裡後轉身離開廁所，走出去的時候突然撞上一個不知名物體，我明明沒有撞到牆阿，我摸著鼻子想。 「舒允萱，走路的時候要好好看路。」程在賢低頭看著我講。 「有阿，我有看阿，誰知道你突然走過來。」我摸著鼻子看著程在賢講，嗯？程在賢？我抬頭看著他「程在賢!?」 「幹嘛這麼驚訝？」程在賢很淡定的看著我問。 我慌張地看附近有沒有人，左邊沒人，右邊沒人，前後都沒人，我拉著程在賢的手腕走到旁邊人煙稀少的空地。 「你...你怎麼在這裡?」我看著他問。 「我讀這裡，有甚麼問題嗎？」程在賢疑惑的看著我。 「痾...沒問題。」 「那幹嘛帶我來這？」 「嗯...想請你幫個忙。」 「什麼忙？」 「請你不要跟別人說你跟我開過房間或是有一起運動過。」我雙手合十的看著程在賢講。 「理由呢?」 「我怕被暗殺。」 「被誰？」 「這所高中的全部女生。」 「但是我們開房和運動是事實吧，是事實她們也只能接受了。」程在賢聳肩對著我講。 「總之，你不要跟她們講或是跟其他人講就好，拜託了。」我跟程在賢講完後轉身準備離時又被程在賢拉回原位「還有事嗎？」 「第一學期六個月，那六個男人你要在這裡找嗎？」程在賢看著我講。 「這是當然的阿，當初選這學校就是為了這個目的來的，剛剛看了一眼，顏質身材好的真的滿多的。」我抱胸看著操場上的男生對著程在賢講。 「如果有找到能滿足你的就好了，要是找不到我會很懊惱。」程在賢靠在牆壁上講。 「你在懊惱什麼?懊惱的人不是我嗎？」我看著程在賢問。 「我懊惱要怎麼滿足你啊。」他笑著講。 「我看貪心的是你吧，渴望著我還在嘴硬。」我回想起之前的逃生出口運動然後微笑看著程在賢。 「誰知道呢。」他聳肩邪笑看著我「如果我欲求不滿你會來滿足我嗎？」 「放心，能滿足你的不只我，還有其他女生，你只要一喊就會有的。」我也聳肩對他講「對了，你怎麼看到我在這裡你都不驚訝？」 「驚訝？有阿，昨天在學餐看到你我是有驚訝一下，我沒想到我們居然這麼有緣。」他歪頭回想後回答。 「你昨天在學餐？我怎麼沒看到你？」我訝異地看著他。 「誰知道，不過你昨天的後肩摔我到是有看到，你走後學餐的人都在討論你。」程在賢指著我笑笑地講昨天事後發生的事。 「是喔，對我來說那種事無所謂，我該走了，下半場加油。」我對程在賢打氣完後轉身走回籃球場。 「允萱你怎麼這麼久？比賽都快開始了。」方筱喬抬頭看我講。 「反正還沒開始阿，沒事沒事。」我坐下來安扶筱喬。 「學長回來了，要開始了!」語童看到程在賢回到場上很激動地喊著，筱喬也跟著伸長脖子看比賽。 最後比賽結束，剛好打起下課鐘，全場女生發出哀號，她們是多麼希望這一刻能持續個一整天阿，我們班也整隊下課，我們陪語童還器材再走回教室，一回到教室就是聽到剛剛的籃球賽，然後程在賢的顏質傳聞。 「不知道學長叫什麼名字，天啊，真想跟他搭話，那種完美男人都快絕種了。」語童坐在位置上撐著下巴回味著程在賢的臉。 「不知道學長有沒有女朋友，能當他的女友不知道是上輩子拯救了世界還是燒到好香，真羨慕她。」筱喬也在一旁撐著下巴想著程在賢講。 「你覺得呢？」她們倆同時回頭看我。 「對阿，我也這麼認為，完美的男人都快沒了，不過那麼完美的人哪有人會去自殺去搭訕呢？」我失笑的回應她們的話。 「說的沒錯。」語童點頭表示同意。 「高中就是要交男朋友阿，不然上高中幹嘛。」筱喬趴在桌子上很無力的講。 「筱喬沒有男友嗎？」語童驚訝地看著筱喬。 「我也沒有。」我也默默地舉手。 「真的假的，我以為你們都有。」語童很驚訝地看著我們。 「這麼說，你有男友？」筱喬斜眼看著語童。 「有阿，他在別的高中讀三年級。」語童笑笑地對著我們。 「可惡，我跟允萱是同伴，你是個叛徒。」筱喬帶著怨念講著。 「你別忌妒了，你會找到你的另一半的，乖。」語童拍著筱喬的頭很驕傲地講「對了，聽說明天就能去開始參加社團了。」 「這樣啊，那明天我去看有什麼社團參加好了。」我托著下巴想。 「我沒打算參加社團，不過可以陪你去看。」語童坐回在我旁邊講。 「我也是。」筱喬也舉手附和。 「好啊。」我對她們點頭。 到了隔天放學，我們三人照著學校的社團手冊上的社團位置圖一個個去看，我們把每個社團都巡視過一圈，每個社團感覺都很好玩，不過還是覺得跆拳道比較適合我，畢竟我現在還不知道我喜歡的是什麼，未來想走什麼，反正絕對不是跆拳道，語童和筱喬陪我看完社團後就回家了，只剩下我。 我走進跆拳道道館內，我走向教練「教練，請問一下，你們能接受申請嗎？」 「同學，這裡是男跆拳喔，女跆拳在對面的道館。」教練笑笑的看著我講。 「我是想來申請當社團經理。」我看著教練回答。 「這樣啊，那我來問問看他們行不行，如果他們同意的話我倒是不反對，只怕他們會不專心練習。」教練講完後往旁邊喊了一聲集合，沒幾秒道館裡所有的男生都倒教練的面前整隊好了「各位，你們想不想要一位經理？」 同學們聽到經理兩個字後開始互相討論，我有點小緊張的看著他們「教練，是那位同學要來當經理嗎？」其中一位男同學舉後發問。 「沒錯，不過要你們同意才行，你們決定好了嗎？」教練再次笑笑地看著他們講，他們又開始交頭接耳的討論。 「教練，我們做出決定了。」有一位同學舉手替大家發言「我們同意。」 「好，但是你們不可以顧著看經理也要好好練習，聽到沒有。」教練再次喊話。 「好!」大家一起回答教練。 「那就請經理來自我介紹吧。」教練拍了一下我的背講。 我走上前「我叫舒允萱，國中練過跆拳道也拿到黑帶，算是有經驗的人，不過還是請學長們照顧一下。」我露出很有禮貌的微笑講。 「前天的學餐後肩摔就是你吧！學妹！」有一位理平頭的同學指著我問。 「是我沒錯，不過只要學長們不要超過我的底線我就不會對各位後肩摔了。」我繼續微笑對他們講。 「你對那種沒練過的人後肩摔很有效，但是對我們這群有練過應該沒有太大的殺傷力吧。」那位問我問題的平頭學長挑眉問我。 「嗯─試試看就知道了吧。」我聳肩回答後轉頭看教練「教練可以嗎？」 「好吧，經理是女生多少輕點，聽到沒，李哲亦。」教練對著那位平頭學長講。 「好，會輕點的。」李哲亦點頭回應。 我換上跆拳道的服裝，久違的道服觸感，久違的習慣把腰帶綁緊，久違的感覺，我看著李哲亦學長擺出架式。 學長看到後馬上出拳，我很迅速地躲開，並朝著學長的臉上出拳，學長也很理所當然地躲開我的拳頭，但是他沒有想到我會用另一隻手給他來個上鉤拳。 承受攻擊的學長馬上擺回姿勢看著我，我也換成拳擊的姿勢面對學長，趁學長還沒回過神來時我直接迅速跑到他面前拉著他的道服直接全力後肩率下去，結束後我對著躺在軟墊上的學長鞠躬。 「看來這個經理也很有資質阿。」教練摸著下巴講。 「謝謝學長的指教。」我笑笑地看著學長。 「沒想到居然會被女生這樣摔，看來我還要再練練。」學長摸著後腦杓笑笑地講「下次就麻煩你再來跟我陪練了。」 「好的。」我也笑笑地看著學長。 太好了，看來這個月的目標應該就是這群學長的其中一個了吧，顏質有幾個還不錯，身材也可以。 「那你從明天開始參加社團，接下來我們要對一年級的男同學進行入社申請和測驗，這些就麻煩你跟我一起來進行了。」教練低頭對我講。 「好，我知道了。」我對著教練回答，回答完我換回制服背著書包走出跆拳道道館。 「你這個月目標在跆拳道社嗎？」我走出學校門口後程在賢在旁邊講。 「你怎麼還沒走。」我看著他問。 「我去社團練習，剛剛才出來。」他回答。 「是喔，你居然參加社團，真意外。」我邊看著周圍邊跟程在賢保持距離。 「現在很少人，你可以放心。」程在賢向我走近講。 「那就好，不然我明天就要收拾東西準備轉學了。」我鬆一口氣的講。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這個月目標是在跆拳道社裡沒錯。」 「這樣啊，如果你不滿足的話歡迎走出道館來找我。」程在賢笑笑地講。 「走出道館又不代表你在。」 「籃球社就在旁邊的操場，就在你隔壁。」 「原來你是籃球社的！」我睜大眼睛看著程在賢。 「我們的距離很近吧。」他再次微笑。 第十回─強制帶回 到了隔天的社團活動時間，我跟教練在道館裡整理一年級的申請單和測驗內容，學長們在一旁對練。 「允萱，申請單整理好後去準備水瓶，準備要讓他們休息了。」教練邊看著手上的訓練表邊跟我講。 「好。」我把整理好的申請單放在一旁，我拿起旁邊的水瓶架走出道館去裝水。 我走到飲水機前把水瓶全部裝滿水再搬回道館，教練看到我把水搬回來後吹哨子叫大家集合「各位，現在開始休息十分鐘，休息完開始基礎訓練。」 學長們聽到教練講完話後開始走到我面前拿水「學妹，辛苦你了，一個人搬這些水很重吧。」有一位學長拿起水瓶看著我講。 「沒事的，飲水機離這裡滿近的所以不會感到太重。」我掛起笑容看著學長回答。 「學妹學妹，要是有甚麼困難的地方歡迎叫我，我可以幫你。」從旁邊突然冒出另一個學長笑笑的看我。 「我也可以。」又多增加一個了。 「還有我。」又一個。 最後是一窩蜂的人擠在我面前跟我講可以請他幫忙，我嘴角抽蓄著把手擋在我胸前阻止他們在靠近「謝謝學長們的好意。」 「夠了，你們幾個，如果學妹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就會叫我們幫了，不需要你們一直去煩她。」李哲亦學長在他們身後對他們大聲的講。 「這樣啊，那學妹隨時歡迎你叫我們幫忙。」學長們在我面前笑笑的講，我也點頭答應他們，他們看到我點頭後才拿著水瓶到旁邊休息。 「對不起，他們看到漂亮的女生就會這樣。」李哲亦走到我面前替那群學長們道歉。 「漂亮的女生嗎？我嗎？」我笑笑地看著李哲亦。 「痾...是他們覺得漂亮的女生啦，這代表你在他們眼裡算漂亮，所以他們才會那樣。」李哲亦慌張的比手畫腳跟我解釋。 「那你覺得我不漂亮？」我歪頭看著李哲亦問。 「不...你...很漂亮。」李哲亦的臉一瞬間紅了起來，眼神飄移不敢看我，講話講起來也結巴，看來李哲亦挺單純的。 「謝謝。」我對著李哲亦露出大大的微笑來感謝他的讚美。 「不...不客氣。」李哲亦低頭看著我，臉紅的像是發高燒似的跟我講。 「好了，休息時間結束，現在開始進行基礎訓練。」教練再次吹哨並對著學長們大喊，學長們回應後就把水瓶放下回到原本的位置進行基礎訓練。 社團活動結束，大家都去換回制服或運動服拿著書包來跟我道別，道別完道館裡只剩下我一個，我把水瓶放回籃子裡後拿去外面的洗手台清洗。 「你怎麼還在這裡？」程在賢看到正在洗水瓶的我後走到我旁邊問。 「哇...嚇死人喔，你沒看到我在洗瓶子嗎？再說，離我遠一點，要是被別人看到我就完蛋了。」我被程在賢那突然冒出來的聲音嚇到，我向他潑了一些水叫他走開。 「大家已經回家了，這裡只剩我們兩個。」他打開水龍頭也朝我這邊潑水回來。 「那你怎麼還不走。」我再次潑水回去。 「我問過你，如果我欲求不滿你會來滿足我吧。」程在賢看著我再次潑水回來。 「你是有問過我，但是我不是回答你，除了我以外，還有其他可以滿足你的女生嗎。」這次我躲開他的攻擊邊回答他。 「但是這次我想指定你。」 「蛤？」我挑眉看著他。 「瓶子洗好了吧，走吧。」程在賢看到我把瓶子全部洗完後替我拿著那一籃水瓶走回道館。 「等一下，這樣我會很晚才能回家欸。」我對著他的背影吼。 「你應該要問為什麼是找你吧，不過就你剛的回答我就認為你答應我了。」程在賢把籃子放好後轉過頭嘴角上揚的看我。 「阿─我是笨蛋阿。」我敲打我的腦袋，我白癡阿我，說什麼很晚回家我白癡阿。 「好了，走吧。」程在賢拿起我的書包拉著我的手腕帶我走出去。 「等一下，那我們現在是要去開房間嗎？我想起我今天錢帶不夠欸，看來只能下次了。」我笑笑地跟在程在賢後面講。 「今天沒打算開房。」他頭也不回的講。 「那是要去哪裡？」我問。 「我家。」 「你瘋了嗎？！」我用全身的力量把程在賢拉停下來「你家人不會嚇到你突然帶一個女生回去嗎？」 「我爸媽在美國，我一個人住，沒有甚麼大礙。」他轉頭回答我。 「等等，你說你爸媽在美國？我聽同學說我們學校有兩大帥哥，兩個都是集團少爺。」我睜大眼睛看著程在賢回想語童講的話。 「我家是在美國開公司，另一個人是在台灣知名的公司。」程在賢很淡定的回答我。 「這樣啊。」我淡定的看著他，下一秒「不是阿，你讓我去你家欸。」 「對阿，這樣就不用去開房間浪費錢了。」他繼續拉著我走，最終，在程在賢的逼迫下，我被他載到他家。 「我以為你家會是很大很豪華，沒想到規模跟我家差不多。」我走進程在賢家看他客廳講。 「一個人住不需要太大，而且太大打掃起來很累，雖然在台灣有別墅但是太大了。」他放下書包邊跟我解釋。 「所以你是在美國出生？混血？」我歪頭看著他問。 「不，爸媽都是台灣人，我也是在台灣出生的，只是他們公司開在美國。」他再次回答我的問題「進來吧。」 我跟著程在賢走進他的房間，他的房間規模跟飯店等級差不多大，是誰說這房子不大的，我在心裡這樣想。 「好了，是時候該滿足我了。」程在賢開始把他身上的扣子解開然後靠近我。 「等一下，這麼突然我沒有準備...」我往後退幾步，但誰知道這個大長腳一下就到我面前了。 「你要準備什麼？」他低頭問我。 「今天不是安全日所以...」我眼神飄移的回答他。 「你害怕跟我做愛嗎？」他邪笑的講。 「誰跟你害怕了。」我皺眉看著他，可惡，被他激到了。 「那就做吧。」程在賢講完就輕輕的貼上我的嘴巴。 這次他的舌頭強制把我的舌頭帶動起來，自從上次後，他的技術又更進步了，但是在這樣下去我就要融化了。 「看來你開始渴望了。」他離開我的嘴後俏皮地講。 「我才沒有渴望。」我體溫上升低下頭來回答。 「是哪張嘴在說謊？」程在賢把我抱起丟到床上。 「幹嘛這樣，要是跌下床很危險欸。」我跌坐在床上看著程在賢，他也爬上床吻我的額頭，在吻我的唇，再往下吻脖子、鎖骨，也順便解開我的扣子，他脫下我的制服在脫下裙子。 「你身體好熱，而且也沒阻止我幫你脫衣服，你在期待嗎？」程在賢貼上我的額頭感受我的溫度講。 「還不是你害的。」我對上他的眼。 「抱著我。」程在賢用磁性又誘惑的口吻講，我也照著他的話做，我抱著他的頭，他手伸到我的背後幫我解開內衣扣子，再把內衣脫掉丟在一旁，他把我推倒壓在床上，開始揉著乳房，舔舐乳頭。 「等一下，我沒洗澡，很髒。」我推開程在賢，但是程在賢完全不動如山持續吸著乳頭。 「那等一下可以一起洗。」他離開乳房貼上我的嘴。 程在賢離開我的嘴後脫下他的身上的衣物露出那我一個月沒見的棒子，他也替我脫下內褲，他把棒子慢慢塞進小穴裡。 「嗯...你的...好熱...進來了...」我抓著被子感受棒子進入到體內的填滿感。 第十一回─喜歡的她 「你的裡面又熱又緊，就這麼期待嗎？」程在賢把我的腳壓在我胸上讓乳房擠在一起，他開始擺動腰部讓棒子在小穴裡穿梭著，乳房也跟著節奏上下晃動。 「我...我才...沒有...期待...嗯啊...太深了...」我抓著被子撇頭感受著快感，感受棒子在我體內摩擦，又硬又熱的大肉棒每次的進入都是頂到子宮，這感覺讓我欲罷不能。 「你又開始緊了，看來你已經巴不得我繼續做下去了。」程在賢壓在我身上邪笑地看著我。 「才沒有...嗯嗯...快點...拔出去...嗯啊...」我斜眼看程在賢。 「這次又是哪張嘴在說謊？」程在賢把我抱起，他抱著我繼續擺動肉棒，我也抱著他的頭在他耳邊呻吟著。 「嗯啊...快點...嗯...阿嗯...」我繼續在他耳邊叫，我的腰也停不下來配合著程在賢的節奏一起動。 「真是任性，一下說停下來一下叫我快點，說吧，你要我幹嘛。」程在賢親著我的脖子在我耳邊用氣音講，他手伸向我的馬尾把我的髮圈拉下來，一瞬間凌亂的頭髮飛舞起來，我把程在賢推倒在床上。 「要是不任性怎麼叫女人？」我坐在程在賢的身上抬頭挺胸眼睛往下看他邪笑講「就讓我來滿足你的慾望吧。」 「你要怎麼滿足我？」程在賢躺在床上看著我邪笑的問。 「像這樣。」說完，我開始讓下半身左右擺動在上下抽插小穴「怎麼樣，舒服嗎？」 「你這麼賣力我能說不嗎？不過還是差了點，要像這樣才對。」一說完程在賢馬上又將我壓回床上，快速的抽動著肉棒。 「嗯啊...好快...嗯嗯... 好棒...再...再給我...多點...」我抱著程在賢貪心的跟他請求，不過在程在賢這抽插好幾百下我也要去了。 「要射進去嗎？」他在我耳邊問。 「嗯...射進來...快點...我想要...」我露出微笑看著程在賢。 「既然你都這樣講了，那就我就答應你。」程在賢抱著我全力擺動腰部，就在感覺上升到頂端，精液也跟著射出來，我抱著程在賢在顫抖。 「呼呼...呼呼呼...」我無力的縮起身子躺在床上喘氣。 「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放水。」程在賢坐我旁邊摸著我的頭替我蓋被子溫柔的講。 不過一會就被程在賢抱進浴室裡洗澡了，我坐在浴缸裡泡澡邊看著正在沖澡的程在賢問「你今天是怎麼了？突然把我帶來你家運動。」 「心血來潮吧。」他笑笑的回答，他把頭髮撩到後面向我走來進入浴缸。 「騙人，怎麼可能突來心血來潮。」我皺眉看著他。 「嗯─因為我看到一個很可愛的女生，所以才心血來潮吧。」他手撐著頭看著我回答。 「可愛的女生？就這樣？」我抱胸靠在浴缸的最後面看著程在賢。 「對。」他快速回答。 「你喜歡她？」我挑眉問。 「現在還不知道，但是第一次遇到那個女生的時候覺得她還好，第二次遇到她的時候被她的個性給吸引，第三次的時候我很意外她居然跟我上同所學校，她也很驚訝我讀那裡，上社團的時候偶爾也可以看到她，看她認真的樣子覺得挺可愛的。」程在賢邊回想邊笑的很溫柔跟我講。 「看來，你還滿喜歡她的嘛。」我看著程在賢講「不過要是被其他女生抓到的話，那女生應該會很困擾。」 「她有說過，但是人的感情又不是說變就變。」 「看來這女生挺有自覺的嘛，感情這種事就是因為這樣變化無常，所以我才想用做愛來選擇另一半，而不是用感情，對我來說只要有性就會產生愛。」 「反正現在只能先讓我確定好是不是喜歡在來想下一步吧。」程在賢放鬆的靠在浴缸另一端看著天花板講。 「那你好好想，我先出去穿衣服了，對了，吹風機借我吹頭髮。」我起身離開浴缸拿起放在旁邊的浴巾抱住身子。 「吹風機再床旁邊櫃子第三格。」程在賢繼續坐在浴缸裡講。 「知道了。」我打開門回應他後再關上門，我迅速的穿好衣服，突然想起我還沒打電話回家報備，我抄起手機按下撥打按鍵。 「喂，媽，我在同學家做功課，忘記打給你，我等一下就會回家了。」電話一接通我馬上把我的理由講出來。 「不要給別人添麻煩就好，晚餐吃了沒？」媽媽在電話另一頭問。 「晚餐我會回去吃，我們還剩下幾題，等一下就會回去了。」 「早點回來，不要因為你是跆拳道黑帶就可以在外面亂晃，聽到沒有。」 「好，我等一下就回去了，掰掰。」我講完後就掛斷電話「還好沒被罵。」 我打開抽屜拿出吹風機坐在床邊吹頭髮，程在賢也剛泡完澡身上圍著浴巾走出來。 「你剛在跟誰講電話？」他從櫃子裡拿出衣服邊問我。 「我媽，太晚回家還是講一下。」我繼續吹著我的頭髮回答他。 「等一下我載你回家，好歹你也是女孩子。」他邊穿上衣服邊講。 「真是謝謝你喔，我好歹也是女生。」我斜眼看他用嘲諷的口問講。 「不客氣。」他穿好衣物後走到床邊低頭看著我伸出手「給我吧，我幫你吹乾。」 「喔...謝謝。」我愣了一會後把吹風交到他手上，我也轉過身讓他替我吹頭髮，我拿起放在旁邊的手機看著訊息，剛好看到許盛宇傳訊息過來，我打開看，他說，他進到籃球社了，還傳了一張他投球的照片給我看。 「不錯嘛。」我露出笑容看著照片講。 「這是誰？你男友？」程在賢邊幫我吹頭髮邊偷看我的手機。 「不是男友，是男性朋友，算是青梅竹馬。」我繼續滑著照片回答程在賢的問題。 「看這球衣，他是F高的？」他再次發問。 「是阿，怎麼了？」我抬頭看著他問。 「下次要跟他們打練習賽。」他關掉吹風機對上我的眼講。 「什麼時候？我要去看。」 「不告訴你。」他收起吹風機放回櫃子。 「小氣鬼。」我用腳去戳他。 「走吧，你該回家了。」他轉身抱起我走出房間。 「你幹嘛!放我下去，我可以自己走。」我拍打他的胸讓他停下腳步，但他依然不停，我一直在他懷裡大叫著放我下來，他最後直接親上我的嘴讓我閉嘴，在他的反擊下，我乖乖閉嘴讓他載我回家。 「好了，我到家了，你可以回去了，明天見，如果有緣的話。」我接過書包向他道別。 「我覺得我們很有緣，所以明天一定會在見到面的。」他笑笑的回答。 「誰知道呢，作為這次滿足你補償，以後只要有事我就能去你家找你，反正也挺近的。」我聳肩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對著程在賢講。 「行阿，我會要求交費用的。」程在賢笑笑的回答「快點進去吧，我先走了，明天見。」 說完，程在賢就騎著機車消失在我眼前，我也背著書包走進屋內，不過程在賢居然有喜歡的女生，這真是不得了，如果他告白，那女生也答應他了，那我就要去找替代品了，但是，那女生也挺可憐的，一瞬間變成全民公敵。 第十二回─吸引錯人了 隔天。 「允萱，等一下麻煩你按碼表和登記成績了。」教練把登記表交給我，我點頭表示了解。 今天的社團是一年一次的新生入社體適能檢測，他們要跑操場五圈並計時，還要仰臥起坐、伏地挺身，最後是對打，每年的對打二三年級也會參加，最後的贏家就是擔任部長。 我們全體移動到操場，二三年級的學長們也在旁邊暖身準備上場「請問，為什麼學長們在暖身？這次不是一年級的入社測驗嗎？」我走到教練旁邊看著正在暖身的學長們問。 「他們想要看看能不能超過去年的自己，他們的紀錄也麻煩你登記了。」教練也看著學長們回答我。 「知道了。」 五分鐘後教練走到起跑點叫一年級集合準備，一年級一臉緊張看著教練吹哨，當教練吹哨的瞬間，一年級馬上衝出去，同時我也按下碼表。 第一圈就可以看出每個人所分配的體力，一圈一圈的增加後有些原本在先頭的人突然落後許多，就這樣來到第五圈最後一個彎道，每個人都為了減少秒數而拼命的抬起自己的雙腳朝向終點，當第一個人經過我身邊時我喊出他們的秒數讓他們知道，結束後在一個個登記。 一年級跑完後，二年級自動到操場上準備，我登記完後翻到二年級的上一年登記表繼續作登記，二年級也在教練的吹哨下慢跑前進。 「不知道他們升上二年級有沒有進步。」李哲亦走到我旁邊看著二年級以前的資料講。 「明明不用再測一次的，看來我們社的人上進心很強呢。」我翻了一下三年級以前的資料「你以前的成績還不錯啊，這次應該不用測了吧。」 「我還是會測，我要看我沒有進步。」李哲亦手插著腰講。 「那你等一下就好好跑吧。」我笑笑地看著資料講。 剛講完話沒多久就有一顆籃球滾到我旁邊，我拿起來籃球往身後看。 「對不起，投球沒投好掉出來了。」程在賢慢慢地朝著我走過。 「你一個籃球社的，投球要好好投阿，不是說要練習賽了。」我抱著球走過去順便教訓他一下。 「因為想引起某人注意所以故意投歪的。」他誠實的回答我。 我翻了一記白眼「你是在意誰？這場上有人值得你在意嗎？」 「有阿。」他再次回答。 我往旁邊的女籃看過去，有看到有幾個不錯的女生在比賽，當然，在一旁休息的女生都在往我這邊看。 「也是啦，她們都很漂亮，但是進球不是更能吸引她們注意嗎？」我把球傳給他「你就努力吸引那女孩的注意吧，加油。」 我轉身走回原位替二年級學長按秒數，登記完後就換三年級的學長上場了，三年級也在教練的哨聲下慢跑前進。 「學妹，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下，我幫你拿水。」剛跑完步的學長抖著腳走過來問我。 「學長，你剛跑完步，你不要勉強，等一下還有仰臥起坐和伏地挺身。」我寫著紀錄邊回答學長。 「果然學妹是不可攻略的。」學長跌坐在地上笑笑的看著我講。 「謝謝誇獎。」我低頭看著學長露出微笑道謝。 然後，又是一顆籃球滾到我腳邊，我再次撿起籃球看向身後。 「你到底行不行？」我再次走向程在賢。 「今天特別容易失誤。」程在賢甩甩手說。 「怎麼可能，不要因為在意的女生在旁邊就這樣搞好不好。」我斜眼看著講，再把球丟給他「麻煩你投進籃框裡。」說完我再回到原本的位子。 這時三年級的學長也跑完部回來了，李哲亦是第一個跑回來的他很驕傲的跟我報備成績。 「怎麼樣，我跑第一名，厲害吧。」他坐在地上很驕傲的講。 「對阿，超厲害的，那等一下的仰臥起坐和伏地挺身也拿第一吧。」我邊登記他的成績邊講。 「好啊，我拿第一給你看。」他自信滿滿地講。 結果測仰臥起坐和伏地挺身時李哲亦的腳因為跑步太賣力使不出力變成了倒數第一。 「真的是第一名。」我嘲笑他。 「這次不算！等我好了再來重測一次。」李哲亦臉紅又兇的跟我講。 這時又有一顆籃球滾了過來，我皺起眉頭撿起球轉過身，這次我一定要罵他的心情準備開罵，結果在我身後的不是程在賢是別的男生。 「對不起，我剛投太大力。」那男生低頭跟我道歉。 「沒事沒事，這是常有的，球還你。」我把球拿回去給他，他接過對我笑一下後跟我揮手跑回籃球架繼續練球。 還好沒有罵下去，我頓時鬆了一口氣。 接下來是今天的重頭戲，部內對打，不管事一年級還是學長們，大家都在為了部長位置而開始暖身，他們依序抽籤抽出對手來比賽。 經過一輪又一輪的對打後，終於來到了最終戰，最後一局是李哲亦對上二年級的梁偉豪，比賽開始時，兩人先是防守後進攻，兩人互不相讓互相試探，在試探的過程中先進攻的是李哲亦，他把對手壓制到範圍圈邊邊再給他一記後肩摔，最終是李哲亦獲勝，也就是說今年的部長就是由李哲亦擔任。 經過一次又一次的測驗和比賽後大家都疲倦的坐在地上休息聊天到放學，放學後我把道館的門關上後準備回家。 「等一下。」有個女生的聲音從我身後傳過來，我轉過頭看著她，我發現有三個女生在。 「請問有什麼事嗎？」我有禮貌地問她們。 「你跟程在賢是什麼關係？」其中一個女生直接了當的問我。 「程在賢？他是誰？」我歪頭假裝不知道。 「你不要跟我們裝傻了，剛剛程在賢一直故意把球往你那邊丟，你們到底是什關係。」站在左邊的女生很兇地大吼。 「原來他是程在賢阿。」我聳肩看著她們「我聽他說，他在意你們籃球上的某一位女生，所以才一直故意把球丟過來的。」 「在意的女生？是誰？」右邊的女生上前激動的問我。 「我不知道，這個他沒講，他只說場上的女生。」我淡定的回答她們的問題「我已經回答你們的問題了，剩下的我就不知道了，我可以走了嗎？」 「等一下，你還沒回答我你跟程在賢是什麼關係。」中間的女生抓著我的手問。 「我跟他沒有關係，有關係的話也只有剛剛幫他撿球兩次的關係，這樣回答你了嗎？」我甩開那女生的手講。 「區區一年級，你這是什麼態度阿。」那女生對著我大罵。 「 你只大我幾歲，比我多吃幾碗飯，這不代表我可以忍受你的罵和質問。」我皺起眉頭著學姊回答。 「你說什麼!」學姊的眉頭皺的更深瞪著我，我也回瞪她。 「你們在幹嘛？」有一個聲音從學姊的身後傳過來，她們三人轉過頭。 「程在賢？！」那三個女生很驚訝的看著程在賢。 「社團應該下課了吧，你們怎麼還待在這裡？」程在賢看著我們幾人問。 「對阿對阿，只是我們幾個有問題來問問學妹罷了，沒有什麼事。」剛剛還對著我大罵的中間女生馬上換了個音調跟程在賢講。 幹...什麼，剛剛那凶狠的口氣跑哪裡去了？這也變得太快了吧，我傻眼的看著她們。 「那問完了嗎？」程在賢看著學姊問。 「問完了，我們現在要走了，你要跟我們一起走嗎？」站在左邊的學姊看著程在賢問。 「我們就一起走吧。」右邊的學姊也跟著附和。 「那我就先走了，你們慢慢來。」我放下這句話立馬快步離開這可怕的現場。 我走到學校附近的便利商店裡面買飲料吹冷氣壓壓驚。 「剛剛那場景也太可怕了吧。」我喝了一口可可後看著窗外回想剛剛的畫面自言自語。 當我看著窗外發呆的時候我的手機震動一下，我打開螢幕，看到一個蠟筆小新問我在哪裡。 我:在家。 程在賢:那在便利商裡喝飲料看著窗外的是誰？ 我:你既然知道我在便利商店那還問我幹嘛。 回完後我關掉手機繼續喝飲料看窗外，過沒多久程在賢就出現在我旁邊。 「學姊呢。」我撐著頭看著窗外問。 「回家了。」他拆開剛剛結完帳的冰棒回答。 「是喔，那你怎麼不回家。」 「等你啊。」 「等什麼？」 「跟你一起回家。」 「為什麼？」 「因為想要跟你一起回家。」 「你瘋了嗎？」我默默轉過頭看著他問。 「沒，我很正常。」他也咬著冰棒轉頭看著我回答。 「我剛因為你的想吸引那女孩注意的行為被拷問欸，現在要是誰聽到你講這話，我明天應該就不止被拷問了吧。」我無言的對他講。 「你可以叫我去救你。」 「不用，這樣我更困擾。」我拒絕他的方案「總之，你就別再學校裡來找我，有事就用手機傳簡訊。」 「知道了。」他把最後一口冰一次塞進嘴裡後回答。 「好了，走吧。」我起身看著他講。 「去哪裡？」他問。 「回家啊，白癡喔。」我轉身離開位置走出便商店，程在賢也跟在我後面，最後程在賢陪我走到我家。 「真難得你沒有騎機車。」我看著他講。 「機車拿去保養了。」他快速回答我。 「是喔，那我就先上去，你自己小心點，明天見。」我跟程在賢道別後直接走回家，程在賢也在之後自己走回家，他也傳訊息跟我報備他到家了。 第十三回─獎勵的威脅 經過昨天被學姊的拷問後，我把事情經過跟語童和筱喬講。 「原來那個學長叫程在賢阿，這名字跟他真配。」語童捧著臉頰一臉少女樣的講。 「不過你也算幸運了，能替學長撿球欸，如果是我，就算被拷問我也沒關係。」筱喬也跟語童一樣露出幸福的笑容講。 「好啊，那下次球來了給你撿。」我笑笑的看著筱喬講。 「好啊好啊。」筱喬很高興的點頭，她都快變程粉了。 「我也要一球。」語童也舉手預約，我只能翻白眼。 「你們夠了。」我無言的看著她們。 接下來到了第四節課，我們三個一聽到午餐鐘聲響起立馬手刀趕到學餐，但還是晚了好幾步，學餐已經是滿人的狀態，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做的，衝的這麼快。 「每次光是排隊就花上了將近一半的時間了，我們還要走回教室去，時間根本不夠阿。」語童流著眼淚講。 「那要跟別人併桌嗎？」我巡視學餐的座位。 「不好吧，現在的位置都沒有三人的。」筱喬跟我一樣望著學餐的座位。 「我們還是趕快排隊買好午餐回去吧。」語童認命的走道隊伍最尾端排隊，我們也跟著排隊，我們三人邊排隊邊聊天，但是聊到一半覺得氣氛有點不對，覺得有一種大家都在看我們的感覺，毛骨悚然的，我們看著那些瞪著眼看著我們的女生。 「是我們聊天太大聲嗎？他們怎麼都看過來了。」筱喬抓著我手抖著問。 「不是吧，我們聊天不至於大家會看過來啊。」我也抓著筱喬的手抖著。 「我怎麼覺得他們的眼神裡只有羨慕忌妒。」語童也抓著筱喬講。 「他們在羨慕忌妒什麼？」我問。 「誰知道，不會是你幫學長撿球的事傳出去了吧。」語童講。 「這也不至於一下就認出來吧。」我講。 「允萱，你看你後面。」筱喬小聲的對我講，我小心的往後看，媽的，怎麼會是程在賢啦，我在心裡哭腰著。 「原來他們的視線不是看我跟筱喬，是在看你啊。」語童抱著筱喬遠離我一步的距離。 「冤望阿，誰知道他會排在我後面。」我含著眼淚訴苦。 「希望你能活著走出學餐。」語童向我揮手。 「你要救我出去阿!」我看著他們哭喊，我拿出手機打開訊息在鍵盤上敲個幾下傳送出去。 我:你怎麼會排在我後面啦，去別的隊伍排隊。 小新:我都已經排這麼久，只是站在你後面又沒跟你搭話。 我:你感受不到身邊的熾熱眼光嗎？ 小新:我習慣了。 我:我不習慣!!! 小新:你在怕什麼，你都在別人面前摔別人了，而且現在也快輪到你了。 我:我摔別人和你排在後面這是兩回事QQ 小新:換你點餐了。 嘖，這可惡的傢伙，我收起手機跟阿姨下單後付了錢拿著號碼牌到旁邊等候。 「那我們兩個在外面等你，你加油。」語童丟下這句話後拿著便當跟筱喬快速走到學餐門口。 「你們打算丟下同伴嗎？」我喊著。 「對!」毫無猶豫的回答讓我心碎了，這時我手機提醒響了，我拿出來看。 小新:你同伴跑了。 我:還不是因為你。 小新:我們明明就在旁邊卻還要用手機聊天，你不覺得很好笑嗎？ 我:管他好不好笑我都在救我的命。 這時阿姨剛好叫到了我的號碼，我拿著號碼牌衝到前面領便當，我拿著便當穿越擁擠人潮經過程在賢時程在賢在我耳邊留下一段話「社團結束後見。」 我抓著便當用力跑出學餐，見什麼見，才不要見到你，一走出去，其他兩位拖著我這個傷兵回到教室享用午餐。 「你們根本豬隊友。」我瞪著她們講。 「別這樣嘛，那時情況真的很可怕欸。」語童講完塞了一口飯到嘴裡。 「對阿，那些學姊看起來很恐怖。」筱喬咬著指甲露出害怕的臉講。 「你們這樣就不行了，還想要幫學長撿什麼球阿。」我怒塞一口飯到嘴裡講。 「對不起我們錯了嘛，皇上大人。」語童抱著我的手撒嬌。 「下次不敢了？」 「下次不敢!」他們倆舉起發誓的手式對著我講。 接著到了社團時間，李哲亦身為部長，帶領著部員到外面跑操場做體操暖身，我則是在體育館內的器材室拿出今天上課要用到的道具。 接著裡李哲亦就帶裡著部員跑步回道館裡，在教練的指示下開始對練，我在一旁整理擦汗用的毛巾和水壺。 「允萱，過來一下。」教練喊了我一聲後我起身走向教練「現在市長盃要開始了，你覺得有誰可以參賽嗎？」 「我記得不是還有幾個月嗎？這麼快就要選人了？」我驚訝的看著教練。 「要快點選出選手加以訓練，這樣比較放心讓他們參賽。」教練看著每個人講。 「如果是這樣的話，李哲亦應該可以，昨天的對打，雖然有點心急但還算不錯，梁偉豪也不錯，他的基本功滿穩的，不過力道可能有點弱，這是他輸給李哲亦的地方。」我看著個人資料邊跟教練作推薦。 「好，那就這兩個去參賽吧。」教練習慣性的摸著下巴回答我，事後也把李哲亦和梁偉豪叫過來通知這件事情，社團結束後教練叫我把比賽資料給他們後就離開去開會了。 「居然被派出去比賽，真是太驚訝了。」我笑笑地跟李哲亦講並把比賽資料拿給他。 「什麼叫居然，我是部長欸，不派我能派誰。」他接過資料傲氣滿滿的回答。 「這是比賽資料，你到時候比賽要加油喔。」我無視李哲亦講的話轉頭把資料給梁偉豪。 「不要無視我!」李哲亦發現後生氣的講。 「謝謝，我會盡力的。」梁偉豪笑笑地回應我，我也對他笑一下。 「那你們的特別訓練從下禮拜開始，教練會特別指導你們的。」我把教練的話傳給這他們。 「我知道了，那我先走了，下禮拜見。」梁偉豪向我們點頭後就揹著書包離開道館。 「你還不回家嗎？」我看著李哲亦問。 「要阿，只是我在想你需要人陪，所以好心留下陪你。」李哲亦眼神飄移的講。 「不用了，你趕快回家吧，我等一下也要走了。」我甩手叫他離開。 「這...這樣啊，那我先回家了。」李哲亦有點失望的講，講完後就走出道館，而我留下來收拾上課用的道具把它們放回器材室裡。 「你怎麼還在收拾？」程在賢站在門口問。 「因為剛剛在跟部員說比賽的事。」我頭也不轉的搬著器材。 「這是最後一批了嗎？」程在賢走到我旁邊問。 「對，其他的都收好了。」我把器材搬進器材室後把器材室的門關上。 「那要走了嗎？」 「你為什麼要等我？你可以自己先回家阿」我不解地問他。 「因為我跟你說社團結束後見。」他誠實的回答。 「我們可以不用見，你可以去找你一直想引起注意的女孩，跟她一起回家。」 「她好像很討厭跟我一起回家。」 「因為跟你一起回家會出大事。」我小聲碎念著「總之，你可以去在這個時間點去約看看，也許她會答應你。」我拿著書包走出道館，程在賢也跟著走出來，我把門鎖上。 「就算到了個時間點，她也很討厭跟我一起回家。」程在賢笑了一下的講。 「那就是她自己的問題吧。」我聳肩回答。 「有可能喔。」他笑笑地講，就這樣，我又被程在賢載回家了 「我們明天跟F高練習賽，在A體育館。」程在賢把書包傳給我的時候講。 「真的假的，明天幾點？」我接過書包問他。 「早上10點。」 「我明天應該可以去看。」我托著下巴想。 「我會期待你過來看的，你的男生朋友也會上場吧。」 「我不知道他會不會上場，不過我等一下會去公園看他練球。」 「是嗎，如果我們贏了你會給我獎勵嗎？」 「獎勵？我又不是你的誰，給你獎勵幹嘛。」我挑眉看著他問。 「這樣啊，那我在學校的時候一直去找你好了，這樣那些女生就會一直找你問清楚吧。」程在賢也托著下巴邪笑的講。 「這個叫威脅，不叫給你獎勵。」我抱胸看著他回答。 「那你要給我獎勵嗎？」 「切，給就給，你要什麼。」 「如果贏的話，我要你這個月不能跟目標運動。」 「蛤？為什麼，這又不關你的事。」 「我只說不能跟目標，沒說其他人不行。」 「目標是我自己選擇的，選其他我完全不知道的人那不就跟前兩次一樣靠運氣嗎？」 「我可以指定給你，你要嗎？」 「你可以說看看。」 「現在不能說，等明天結果出來你就知道了。」他邪笑的講，我不安的看著他「那就這樣，明天見。」 說完話的程在賢立馬發動引擎騎著機車消失在我家門口前，我撐在我們家大門口消極一會後才走進家門。 第十四章─練習賽 晚上，我吃完晚餐後，我綁著馬尾，換上一件帽T加上運動短褲，往耳裡塞上耳機，讓鄧紫棋的聲音竄入我的耳裡。 「那我出門了。」我穿上布鞋頭也不回的報備。 「去哪？」爸爸手裡拿著台啤看著正在穿鞋的我。 「這麼晚了，你要去哪裡？不會是要跟男生出去吧!」 我不用看也知道，爸爸肯定是皺著眉看著我，我先對門翻了一次白眼在轉頭看著那穿的邋遢的爸爸。 「我去慢跑，順便去看許盛宇練球，可以嗎？」我露出微笑對著爸爸講完，我的笑容立馬垮下打開門直接走出去。 雖說現在是九月，但還是存在著炎熱，晚上的溫度剛好是最適合出去散步的氣溫，清涼的風劃過我臉，也是，雖說是炎熱但是也持續不久，秋天很快就要到了。 我隨著風開始慢跑起來，一路跑到附近的籃球場，我看見熟悉的身影在籃球場上持續的運球，我拿下耳機直徑走過去。 「只練運球嗎？」我推開籃球場的鐵門對著許盛宇說。 許盛宇聽見我的聲音，像個小孩似的轉過頭給我一記微笑「我只是在熱身。」 我朝著許盛宇走近，他的汗水像大豆一般從髮梢上滑落，身上的衣服也將身體上的汗水吸入一整個附著在身體上，可以微微看到肚子上的腹肌線條浮出的樣子。 「聽說你們明天要跟我們學校的籃球隊打練習賽。」我把手塞進帽T前面的口袋看著許盛宇講。 「你消息挺靈通的，你要來看嗎？」許盛宇抱著球低下頭掛著微笑看著我。 「你會上場嗎？」我也掛著笑容反問他，許盛宇歪了一下頭後轉身朝著籃球框投球，被投出去的球在空中翻轉劃出完美的圓弧線直接進入籃框內。 「你明天來看就知道了。」許盛宇看著球入框後，他轉頭看著我講完就跑去撿剛剛掉下來的球。 這傢伙居然會掉我胃口了？ 我訝異的看著許盛宇，沒想到以前常被欺負的他居然敢這樣對我，我真不知道該生氣還是欣慰，等等，說欣慰的話不是搞得我像似他媽媽嗎？ 我用鼻頭哼了一聲就走到旁邊他放背包的地方坐著看著他練習。 其實許盛宇長的不差，身材也可以，可口的很，性格是挺陽光的，笑起來很溫暖，在他的高中裡應該算是數一數二的帥哥，如果放在我們學校應該只能充當學校的兩大帥旁的小草吧，雖然不知道另一大帥是誰，也沒見過。 「拿去。」我看到許盛宇抱著球朝我這邊走過來，我拿起他的水瓶遞給他，他接過水瓶也送我一個微笑。 「謝啦。」 他坐在我旁邊大口喝著水，一瓶水就這樣被他一口氣喝到剩下半瓶，他把水瓶傳回到我手上，我在把水瓶放回原位。 我們兩人就坐在籃球場上看著其他人練球，聽著籃球被拍擊到地板在反彈的聲音，我們兩個靜靜地坐在地板上誰也沒講話，也許是他累了，他不想講話，又或是我不知道要講什麼。 不過就算是這樣，我們也從來沒有尷尬過，這可能是我們唯一的默契吧。 「你交到女朋友了嗎？」我的一句話打破了我們之間的寧靜。 「沒，才剛開學沒多久，怎麼可能交到，大家都還在初步認識。」他笑了一下騷著頭講「那你呢？交到男朋友了嗎？」 「沒，才剛開學，還沒遇到我喜歡的。」我學他的講話方式回答他，我也給他一個微笑。 「感覺你喜歡的，很難遇到。」 「你到底是喜歡哪一種類型的男生？」許盛宇再次反問。 我先是嘆一口氣後抬頭看向照著籃球場的大燈「我喜歡的類型，就是我自己滿意就行了。」說完又把頭復原到原來的位置，在對上許盛宇的眼。 他聽到後，換他低下頭笑出幾聲「什麼阿，真是含糊。」 「笑什麼，那你喜歡什麼樣的女生，你到是說說看阿。」我用手推了推許盛宇的手。 「我喜歡的女生阿...」他對上我的眼「喜歡幫助弱小，喜厭分明，大辣辣的女生。」 「這種女生，你們學校有嗎？」 「我不知道，也許有，也許沒有。」他搖頭，「不過現在時間也挺晚的了，我該回去洗澡睡覺了，明天還有比賽，我送你回去。」 許盛宇起身對我伸出手，我伸手握著他的手，他把我拉起來在彎下腰拿起背包，我們倆就這樣走過只有路燈陪伴的小巷子，一路上打打鬧鬧的，跟小孩子沒有兩樣。 到了隔天，我套著一件淡咖啡色素T，套上牛仔褲，再穿一件飛行外套，帶著手提袋出門。 今天是籃球比賽，我跟著我習慣走的路朝著體育館前進，我以為練習賽沒幾個人會來觀看，沒想到今天卻是滿場，任誰看了都覺得是NBA來台灣比賽一樣。 我挑了一個不遠也不近的位置坐下，兩隊隊員都在球場上頭籃熱身，我探頭在對方球隊中找尋許盛宇的身影，我看了一會才看到許盛宇在做熱身操，我拿起手機把鏡頭放大對上他替他拍下他認真熱身的身影。 隨即來的是全場女生的尖叫，慢一拍的我還在想發生什麼事，我把目光移動到我們學校的球場，我看到程在賢在三分線的位置，而球剛好從籃框下掉落。 阿~這群女生是為了程在賢來的啊，也是啦，光是學校的小小籃球賽就把所有上體育課的女生吸引過來了，更何況是像這樣的大型練習賽。 許盛宇投完球後走到旁邊的板凳上休息，他拿起手機不知道在幹嘛，我身子向後靠著椅背，伸直我的腳，雙手插著口袋看著球員熱身，這時候我的口袋裡的手機震動一下，我拿出手機看。 小新:「你到了嗎？」 我:「到了，不過這人潮，就算我不來應該也沒差吧。」 小新:「你是來給我獎勵的，有差。」 我:「切。」 小新:「你拍個照片給我，我可以馬上找到你。」 我:「不用了，找不找都一樣，沒必要知道我在哪裡。」 小新:「讓我看一眼你真的在這裡，不然我認為你在說謊。」 我:「你懷疑心真重，好啦，拍給你看總行了吧。」 我打開相機朝著場上的人拍了一張照片後，馬上傳送到程在賢的手機裡，一傳上去立馬顯示已讀，程在賢起身轉向我這邊的觀眾席，我附近的女程粉立馬尖叫起來。 程在賢在觀眾席巡視一圈後將目光停留在我身上，就算我們相隔了幾排觀眾席，我卻能知道，他找到我了。 他朝著我掛起微笑，程粉再次尖叫，我的耳膜真的會破掉，過沒多久，場上的集合哨響起，兩方的首發隊員排成一排面對面，程在賢排在第三個，他對面是許盛宇。 許盛宇居然當首發隊員！看來每天練球不是練假的嘛，我手撐在大腿上身子向前傾讓自己看得更清楚。 雙方對員互相鞠躬後各自回到自己守備位置，許盛宇是擔任中場的位置，負責控球，程在賢也中場，一有機會上前進球。 剛開始比賽不到兩分鐘，比賽已經進入快節奏的階段，程粉的尖叫也在高潮階段，我的耳膜也在崩潰邊緣，以目前的比分來看是我們球隊占上風，程在賢靠著華麗的換手運球技術突破重圍，許盛宇也會立即擋在程在賢面前阻止他向前投籃得分。 兩隊依然在你攻我守的的狀態下迎來了第一節比賽結束的哨音，兩隊各自回到休息區休息，兩方教練趁著隊員在喘息的時候告知第二節的作戰方案。 這籃球賽也太激烈了吧，這應該是練習賽而已啊，任誰看這練習賽根本向是冠亞軍賽吧，我握拳放在大腿上，直到哨音響起。 兩方隊員再次回到場上，快節奏的比賽又再次展開，每個人都盡各自的本分努力打好比賽，程粉也很盡本份的努力應援。 兩隊各自帶球向前進攻，被得分，立馬跑到對方的籃筐得分回來，我看了一眼時間表，時間已經所剩不多了，目前是程在賢帶球闖入敵方陣營，許盛宇在程在賢跑到籃框下之前阻擋他，兩人這就樣一對一一會，所剩的時間已經剩下了數十秒，如果程在賢在不進球就沒機會得分。 最後，程在賢帶球向前跨出一步後馬上縮回原位，許盛宇被程在賢的假動作騙到跟著向後一步，完全沒料到程在賢會把腳縮回來，程在賢托球跳起後仰投球，籃球劃出高拋的弧線往籃框內掉落。 嗶嗶嗶─哨音在此刻響起，大家鴉雀無聲看著記分板，不過一會程粉立馬尖叫起來，是的，我們學校，贏了，但是我並不高興，我扶額嘆氣，癱軟在座位上。 第十五回─約會 比賽結束，因為只是練習賽所以兩方協議只有打兩節，兩方站在裁判面前面對面握手，握手完後雙方各自回休息區整理行李準備離場，程粉也拿著應援旗快速離場到外面迎接程在賢，我依然坐在位子上看著他們收拾。 我手插在外套口袋從座位上站起來，我離開體育館到門口外，程粉堵在門口，我靠在離她們一大段距離的牆壁上等人。 「允萱!」熟悉的聲音從門口的方向傳過來，我抬起頭看，許盛宇邊揮著手邊對我笑著跑過來。 「沒想到你真的來看了，但是讓你看我輸，對不起。」許盛宇騷頭一臉抱歉的樣子看著我。 「輸了又怎樣，你當上首發隊員了，這是你第一場比賽吧，替自己驕傲點，你才一年級就能上場了，光是這點就很厲害了。」我掛起我招牌微笑稱讚他。 許盛宇露出大大的笑容「真的嗎？！」 「假的，不過當上首發對員卻是值得你驕傲是真的，不過你剛剛的表現應該不是你平常的表現才對啊。」我擺出一副很嚴厲的樣子對著他罵，許盛宇也低頭聽著我的罵。 「對不起，因為是第一次上場所以有點緊張。」許盛宇撇撇嘴的解釋。 「那下次可以打好來嗎？你會贏嗎？」我抱胸看著許盛宇。 「可以！下一場我一定會贏的！」許盛宇很快速的回復原樣並有自信的跟我保證，我笑著看上他的眼。 「那下次要贏給我看喔。」 「好！」 我對許盛宇點一次頭後，他就被學長叫回去開檢討會了，許盛宇跟我道別完跑回隊伍，我轉身離開準備回家，誰知道經過轉角處的時候被某人拉到旁邊。 「好痛！誰啊。」我皺眉罵拉我手的犯人。 「是我。」犯人說話了。我對上犯人的眼，犯人一臉「不是我的錯」的臉看著我，我甩開他的手。 「你不是應該從前門出來嗎，你怎麼在這裡？」 「因為會被堵住，所以我跟隊長說一聲後就從後門溜出來了。」程在賢聳肩看著我「好了，我該要我的獎勵了。」 要獎勵有必要這樣子突然把人抓住嗎？嚇到我差點直接大叫，只差沒有哭天喊地。 「切！說吧，你選的人是誰，要是我覺得不行，我會要求退貨。」我皺著眉頭一副「快點講，老娘很急」的臉看著程在賢，我的右腳尖也不耐煩地拍地板。 「我保證你不會退貨，你還會很滿意的。」程在賢信心滿滿的講。 「誰啊？讓我很滿意？」 程在賢對我笑一下，他抓著我的手腕把我壓在牆上，這是所謂的壁咚嗎？雖然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被壁咚是第一次，程在賢離我很近，他完全壓在我身上，我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和他身上的味道，他低下頭往我耳朵靠近，我緊閉上眼睛，他把我蓋住耳朵的頭髮往耳後掛上。 這些動作不得不說讓我心跳破百，也十分曖昧，他到底要幹嘛！ 「那個人，就是我。」程在賢用氣音在我耳邊告訴我答案，一瞬間我睜大眼睛。 「開什麼玩笑？！又是你？」我驚訝的看著程在賢。 這是什麼國際玩笑嗎？第三個男人又是程在賢？不是吧，難道沒有別的選擇了嗎？ 沒有，程大人已經下令了，沒有退貨選項。 幹。 「那就等你日子可以後再跟我講，我會再告訴你我的計畫。」 「計畫？」我挑眉。 「你到時候就知道了，走吧，回家了。」程在賢自顧自說完話後揹著行李轉身離開，我呆在原地不解的看著他的身影，他走到一半停下來往我這邊看「不走嗎？」 「走！」我小跑步跟上程在賢。 離姨媽過後的安全日還剩還有一個禮拜。 在這段時間姨媽都很善良的不讓我痛到來拜訪，然後旅遊休息，最後靜悄悄地離開，我發簡訊告知程在賢日子到了。 我不知道我這麼守信的個性是怎麼出來的，有時都覺得很麻煩。 小新:「明天早上九點我到你家去載你。」 我:「去你家的話，我走路過去就好了，不用浪費油錢。」 小新:「明天是要去約會。」 我:「約會？！不是應該直接到你家「運動」嗎？」 小新:「這是獎勵吧，那應該是我說的算，你只要配合就好了。」 我:「......」 小新:「明天見。」 這傢伙瘋了嗎？只是「運動」而已，最後居然還要約會，這到底是怎樣，我放棄希望的在床上擺出大字形的姿勢望著天花板嘆氣。 即使這樣隔天我依然很準時的換上約會套裝九點在樓下等程在賢，雖然嘴上唸著但是穿著還是不馬虎，卡奇色襯衫加上白色短裙在背著紅色小包包，過五分鐘後程在賢騎著摩托車到我家迎接我。 「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是在說這種情況嗎？」程在賢把擋住他的臉的遮罩往上掀打量我。 「這是基本禮貌，你懂不懂？」我像電視劇裡面的大小姐一樣撥頭髮很傲嬌的講，程在賢只是掛著微笑遞給我安全帽。 「那我的禮貌就是安全載你去約會。」 我戴上安全帽跨上後座，我抓著程在賢的外套以免我摔車，他騎上街經過了幾個路口後在一家咖啡廳前停下來。 「早餐還沒吃吧。」程在賢將車子熄火後轉頭問我。 我跨下車拿下安全帽，我整理我那凌亂的頭髮「還沒。」 「你對狗毛過敏嗎？」 「不會是不會啦。」 「怕狗？」 「你問這些要幹嘛？」我不解地看著他問。 他指向我身後的咖啡廳，我轉頭朝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我看著招牌，上面寫狗狗咖啡廳，還有狗狗的貼紙在門上。 「所以現在要進去這間咖啡廳？」我轉回頭問。 程在賢掛下車把安全帽放在座位上，他也幫我放好安全帽後就直接走進咖啡廳，他根本理都不理我，我跟在後面進入咖啡廳。 一進入咖啡廳，迎接我的是一群幾個月大的小狗狗，我又驚又喜，這也太可愛了吧，我的少女心因為這些可愛到炸裂的小生物而爆發，我蹲下身抱起一隻白色小博美。 「好可愛喔，白白的真像棉花糖。」我順著毛輕輕地摸牠。 我摸著博美的同時，其他的小狗狗都在對我搖尾巴要我摸牠們，我每一隻各摸了一次，接著有一隻中大型的哈士奇和薩摩耶向我走來聞我身上的味道，我摸著牠們的頭，牠們也乖乖地讓我摸，真是太可愛了，好療愈。 「別摸了，來這邊坐吧。」程在賢走到我面前低頭對著被狗包圍的我講。 不是我不想走，是這群小傢伙完全不讓我離開啊，小傢伙都用水汪汪的眼睛看著我，你叫我怎麼捨得離開。 我是忠誠狗奴，每次只要生氣，一看到小狗就會軟下心來，也因為這樣常常搞到自己餓死也要給小狗吃飯。 我壓下理智以會擋道其他人為理由說服自己抱著博美起身。 「可以抱一隻到座位嗎？」我抱著博美抬頭看向程在賢。 「可以。」 我抱起博美跟著程在賢走到座位坐著，這裡的座位是日式塌塌米所以有讓狗狗自由的移動不用擔心高低問題。 「我已經幫你點鬆餅了。」程在賢入座後講。 「謝謝。」我抱著博美回答他「你好可愛喔，你怎麼這麼乖？」 程在賢看著眼前的狗奴只是笑笑地「狗又不會回答你。」 「那你就當我自言自語好啦。」 「你可以跟我講話阿，你怎麼只對牠講話，我會回答，牠不會。」 我拿起一旁的狗狗玩具逗博美玩「你看，對面這個大哥哥在吃醋喔，居然跟狗吃醋。」 「誰會跟一隻狗吃醋。」程在賢笑了一下後就從我手中抱起博美到他懷裡。 「牠是我挑的欸，你自己去抱一隻啦。」我皺著眉頭看著程在賢，向似小孩被搶玩具似的跟他講。 「牠又不是你的，牠是這家店的，每個人都有抱牠的權利。」程在賢摸著博美的毛安穩的講出這大道理。 我撇撇嘴，就在這時候服務生送來了鬆餅和飲料，我拿起刀叉切了一小塊鬆餅送進嘴裡，鬆餅淋著巧克力和鮮奶油，在嘴裡入口即化的感覺真好。 接著服務生又端上了一盤雞肉三明治「這是本店贈送，請慢用。」服務生掛起招牌微笑看著程在賢講。 我是空氣嗎？難道只有程在賢是客人我不是嗎？我無言地擅自認定這道理。 「人帥真好，還可以免費吃東西。」我拿一片雞肉三明治吃。 「還好，這是優點。」他繼續摸著博美，摸完後就把博美放走讓他跑到同伴身邊，他也吃起三明治和鬆餅。 享用完早餐後都快要中午了，這樣早午一起也不錯，省了一餐的錢，接著程在賢又載我到別的地方繼續進約會。 第十六回-夜空下的酒精 剛剛經過小傢伙們的洗禮，不知道接下來的行程是什麼，只見程在賢持續向前行駛。 坐在後座的我回想剛剛程在賢抱著博美的畫面，雖然當下我是先賭氣，但事後才發現那個場景是多麼的令人心軟。 一個帥哥加上一個小小白白又可愛的天殺小狗狗，媽的，早知道就把那一幕拿手機拍下了。 「到了。」程在賢騎到停車場裡停車，他將車子熄火。 我再次跨下車，拿下安全帽，再一次的整理凌亂的頭髮「這裡是....哪裡？」我環顧四周問。 「水族館。」程在賢簡單的回答我，他拔下車鑰匙後直接朝著水族館入口前進，我跟在他的後面。 水族館？自從升上國中，我就在也沒來過了，我認為，這裡是小朋友才會來的地方，我對於水族館的印象，是在小時候看著真珠美人魚的時候，有一集的場景是在水族館，還有就是，國小戶外教學的首選，情侶之間的熱門景點。 程在賢買了兩張學生票，我接過一張，我們兩個一前一後的進入水族館內，裡面的空間不見一盞燈光，卻也沒有暗到伸手不見五指，完全靠著水來帶給我們光線，這種氣氛很神秘，難怪是情侶約會熱點。 今天是假日，水族館內多半是爸媽帶小孩，或是情侶約會，我跟程在賢的關係說不上是情侶，我們誰也沒告白，只有肉體上的互動，別人是情侶，我們是砲友，你有看過砲友在水族館內約會嗎？ 沒有。 「現在人很多，不要走散了。」程在賢翻閱著水族館園區地圖講，我也拿了一本地圖翻閱。 「我又不是小朋友。」我撇撇嘴回答。 我們跟著人潮走進海底隧道，這一條彎彎曲曲的通道牆壁都是玻璃，海中生物從我身旁游過，我慢慢地走向旁邊的玻璃，我手貼上玻璃仔細看著魚兒們游泳， 牠們圍繞著岩石和珊瑚自由的游著，像是在跳舞，在岩石裡的小洞穴竄入竄出的，就像在玩捉迷藏一樣，我的目光被牠們那自由自在的舞姿給吸引。 「我們該去下一區了。」程在賢在我旁邊跟著我一起看著魚兒跳舞的畫面，這時候的他口氣特別溫柔，像似在哄小孩一樣。 「好。」我目不轉睛的看著那舞姿，用著小孩的口吻回答。 我們跟著人潮前進，但是我一直看著眼前的景象，導致我速度落後許多，當走出海底隧道才發現程在賢不在我前面，我環顧四周尋找程在賢的身影。 明明都被提醒說不要走失，但我還是走失了，看來我真的比小朋友還不如，現在人又這麼多，以我的身高又剛好只能看到眼前幾個人的後腦勺，只能穿過幾個人往前找。 我穿過幾個人往前尋找程在賢的身影，我左右尋找依然找不到程在賢，好吧，我承認，我走失了，隊伍也越來越擁擠，這樣找人更難了，我甚至還被別人給推來推去的，眼淚都快撒滿地了，在被人潮推到下個區域時前面有個手突然抓著我的手，被嚇到的我把手急速縮回來，可是那隻手依然不放開我的玉手。 「誰啊，居然正大光明偷牽我的手。」我看著那迷之手喊。 「是我。」程在賢逆向擠過人潮出現在我面前「不是跟你說人很多了嗎。」 「誰叫你走這麼快。」我不服輸的回答，我知道，我是個傲嬌。 「這樣就不用擔心你走丟了。」程在賢牽著我的手舉起來給我看「走吧。」 我被程在賢牽著走到下個園區，在外人眼裡，我們這樣非常像情侶吧，手牽手在水族館什麼的...... 程在賢的手非常溫暖，不知道是不是水族館冷氣溫度太高還是怎樣，我也覺得我體溫也在上升。 我們接下來走到了觀賞區，這裡有大階梯讓客人坐在這裡休息觀賞鯨魚在面前游泳，還有鯊魚跟一些熱帶魚，這裡很像來到電影院一樣，昏暗的氣氛，只有眼前的大螢幕來照亮我們。 家長小孩跟情侶一起坐在階梯上觀賞海中生物，我跟程在賢也坐在階梯上看著牠們游泳，程在賢的手依然牽著我，深怕我再次走失一樣。 休息了一會，程在賢繼續牽著我到處參觀園區，我們走到了人煙稀少的一區，這一區只有情侶的存在，我們兩站在玻璃面前靜靜的看著稀少的魚游過，特別的平靜。 我空著那隻手伸向另一隻手的手臂上下摩擦，不知道是不是人突然變少的關係，溫度急速下降 ，陣陣涼意從身體竄出來。 「會冷嗎？」程在賢發現我在摩擦手臂，他鬆開手將外套脫下蓋在我身上「穿上吧。」 「謝謝。」我穿上程在賢的外套，他的外套對我來說大了一號，讓我覺得特別溫暖，即使穿上外套，程在賢還是繼續牽著我的手。 「你有看過真珠美人魚嗎？」我看著玻璃上的自己問程在賢。 「看過一點，對歌比較有印象。」程在賢看著魚兒回答我。 「裡面有一集，海斗一個人站在水族館內看著玻璃後的魚兒，突然間，露亞變成人魚的樣子在玻璃的另一邊跟海斗相見，他們兩個深情對望，最後隔著玻璃接吻，那個時候海斗還不知道自己深愛的人魚就是露亞，小時候看到這段特別的憧憬。」我靜靜的跟程在賢小時候看的劇情內容。 「所以你現在是海斗，你一直找不到你的露亞嗎？」程在賢笑笑地轉頭看著我。 「我沒有救命恩人，我也沒有喜歡的人，我只是在尋找我的命中注定。」我冷笑了一下回答「但是......」我轉過頭對放上程在賢的眼。 「我很憧憬能在水族館跟喜歡的人接吻，我覺得那樣很浪漫。」 說完後，我們沉默著繼續看熱帶魚游過，背後一陣一陣情侶之間的歡笑和對話，我們也不是情侶，所以也不太了解這裡是多麼的適合情侶約會。 「那我代替你未來的命中註定來替你先實現這心願吧。」程在賢突然發言打破我們之間的沉默，他轉身看著我，伸手覆在我的臉頰上，大拇指滑過我冰冷的嘴唇，我看著他眼眸上的倒影。 我不知道我臉有沒有紅，但是我知道，我的心跳要停了，總覺得眼前的一切變成了慢動作，我感覺也聽見背景音樂逐漸響起，程在賢的臉慢慢地放大，我配合他閉上雙眼，我感受到程在賢的氣息就在我面前，他慢慢的貼上我的嘴唇，我也沒有反抗，因為，也不是第一次跟他接吻，只是這次感覺，特別不一樣，我們兩個牽在一起的手，也慢慢的變成了十指緊扣著對方。 接吻的時候忘了時間過了多久，程在賢慢慢的離開我的嘴唇，我也慢慢的睜開眼睛，一睜開眼只看到程在賢那溫柔的笑。 我們十指緊扣的手到走出水族館前都沒放手，也許是他忘了放手，也許是他怕我再次走失，也許是他想牽我，也許是...我想跟他牽手。 「今天你爸媽在家嗎？」從水族館出來後，程在賢載我到麥當勞吃晚餐， 他手裡握著一杯飲料看著正在啃著麥香雞的我。 「不在，他們去奶奶家了，明天晚上才回來。」我吞下我咬了數十次的漢堡回答程在賢的問題「接下要去哪裡？還是要回家了？」 「既然你爸媽今天不再，那我們等一下去看夜景吧，我剛訂好了附近的民宿了。」程在賢也拿一根薯條塞進嘴裡。 「要去哪裡看夜景？」 「你等一下就知道了。」 不是我在說，程在賢真的很愛這樣吊我胃口，我快速解決的漢堡和玉米農湯，程在賢也解決薯條和自身的飲料，我們就繼續前往下個目的地。 去看夜景的途中，我們只停下來到便利商店買東西，我站在門口等程在賢出來，他出來的時候手上提著一大袋東西，我也沒多問什麼，我們繼續上路。 最後程在賢停在路旁要我下車「到了。」 我跨下車拿下安全帽，我看著眼前的風景，微風對著我的臉迎面而來，空氣比在市區裡還要清新，街道上的路燈和各式各樣的高樓大廈的燈光一起照亮整個地區，天上的少許星星也為黑夜點綴。 「漂亮吧。」程在賢拿著剛到便利商店裡買的一袋東西坐在我旁邊的草地上。 「只要從不同視角看城市，不管是誰都會覺得好看，因為是從未看過的景象。」我很不懂風情的說出最根本的話，不是我不浪漫，只是真的這樣想。 我也席地而坐，我們倆一起看著台北市的一小區，我們所在的位置算挺高的，溫度特別低，程在賢偷偷的搓手被我發現，我脫下他的外套還給他，看他穿著一件襯衫這樣搓手挺可憐的。 「你穿就好了，沒關係。」他推開外套，掛起沒關係的微笑看著我。 「你都在搓手了，還沒關係，沒關係個屁啊。」我在次把外套推到他面前，。 「總不能讓你冷到吧，到時候又會怪我害你冷。」程在賢挑眉看著我講。 我看了一眼外套，在看一眼程在賢，突然有個害羞的念頭閃過。 「那......這樣好了。」我把外套往前穿我移動到程在賢的兩腳之間背對他直接坐下「我允許你抱我，至少這樣我們不會冷死在這裡。」我低頭尷尬的講。 就算我沒轉頭，但是我能感覺到程在賢在笑，程在賢的兩隻手環抱我的腰，他的頭靠在我的肩上，他吐的氣都往我脖子上滑過。 「這樣倒是溫暖多了。」他溫柔的講。 我絕對沒有臉紅，真的，就算臉紅這麼暗也看不到，我只有體溫升高而已。 程在賢從袋子裡拿出一罐啤酒和一罐可樂，他把可樂給我，我接過可樂看他拿啤酒，他拔開拉環，清脆的一聲從罐子發出，他大口的喝了一口。 「為什麼你喝酒，我喝可樂，你等一下還要騎車欸。」我轉頭不滿的抱怨。 「因為你未成年，還有我酒量好，不會醉，民宿在這附近，騎一下就到了。」他低頭回答我的問題。 「你在小看未成年的嗎？我也要喝。」我不理程在賢說的話，我把可樂塞回袋子裡換了一罐啤酒出來，我也拉開拉環大口的灌下酒精，苦澀的啤酒朝著我的胃前進，對於人生第一次喝啤酒的我，喝了一口的感想是...... 「好苦~~」我吐舌頭把眉頭皺起來朝著空氣講。 「看來是第一次喝，第一次都會這樣，後面就慢慢習慣了。」程在賢看到我的反應，他大聲嘲笑我。 「哼。」我甩頭繼續喝啤酒。 我這樣一喝，就把袋子裡的啤酒喝到只剩下一罐，身體逐漸熱起來，看來啤酒有助於暖活身體，以後冷的時候可以多喝一點。 我伸手要拿最後一罐啤酒時被程在賢阻止「你喝太多了。」 「沒有，不多，我還要喝。」我搖頭，無理取鬧的跟在程在賢搶最後一罐啤酒。 程在賢看到我跟他搶酒的樣子，一口氣拉開拉環把啤酒全部喝掉，我眼之睜睜看著啤酒罐被喝光然後被手捏扁。 「留一點給我嘛。」我皺眉嘀咕著。 程在賢捧著我的臉把嘴賭上我的嘴，溫熱的少許酒精強制灌入到嘴裡，等酒精灌完後自動離開嘴。 「你在意的女生...知道嗎？我們的事。」我呆呆的望上程在賢的眼，也小小打嗝一下。 「知道，但是她也沒辦法怎樣，因為我們還沒交往。」程在賢繼續捧著我的臉慢慢的講「你醉了。」 「沒有，沒醉。」我心虛的回答「你覺得她會介意嗎？」 「不會，因為她人很好。」程在賢把臉貼在我的脖子上，他啄著我的脖子，感覺非常溫柔，非常的熱。 「啤酒沒了，我還要喝。」我把程在賢輕輕的推開低頭要求酒精。 「我們去民宿吧，旁邊有商店，我在去買。」程在賢哄著我去民宿，我搖搖晃晃的站起，感覺世界天旋地轉的，程在賢扶著我不讓我跌倒。 之後程在賢載著酒醉的我到了民宿入房，我打開房間裡的冰箱對著冰箱喊：「沒有酒。」 「酒在這裡。」程在賢把一袋酒放在桌上。 我起身從袋子拿出一罐酒繼續喝，程在賢把其他的酒塞進冰箱順便給我警告「這是最後一罐，不能在喝了。」 「切，小氣鬼。」我把喝了一口的酒放在桌上，自己解開身上的衣服扣子。 「來吧。」程在賢把我扶到床上。 我坐在床上看著程在賢，我拉著他的袖子，我們這樣沉默一會後「你會不會覺得我不切實際。」我對上程在賢的眼眸，而 程在賢沒有回應，只是看著我「居然會用做愛來選擇另一半。」我掛起微笑自己心裡嘲笑自己。 「是不切實際沒錯。」程在賢毫不修飾的回答我，雖然應該罵他，但他也是想過才講的「但是至少你有實際去行動。」 「可是一直被你阻擋，這次是第三次，每次都是你，別人滿足不了我，你都會來讓我滿足。」 「因為你很渴望我，渴望滿足。」 「但是我覺得你也在渴望我。」我繼續微笑「我們在互相渴望對方嗎？」 「也許是，我不確定。」 「那我們現在可以來確定看看。」我用力拉程在賢的手讓他推倒我，酒精作祟我無法抵抗，我也不知道會說出這些話，會做出這些行動，我只能全部推給酒精，之後的話語和行動都是酒精造成的。 對，都是酒精。 第十七回─叫名字 我們把身上的衣物脫下，所有礙眼的東西都拿走，我們互相擁著，吻著，做著我們本該做的事。 「我看在我身邊的完美男人應該只有你一個吧。」我一整個人貼在程在賢身上，摸著他的後腦勺很撫媚的看著程在賢，吐出的話語還帶著酒精的味道「程在賢。」 「你說呢？」程在賢低下頭咬我脖子試圖留下痕跡。 我依然抱著他的頭讓他在我身上留痕跡，我掛起微笑「你不怕......你在意的女生看到嗎？」 「不怕。」他往上咬住我的耳朵講。 「那你確認自己的心意了嗎？」 「確認了。」 「答案是什麼？」 程在賢跟我拉開距離，他兩隻手撐在我頭兩邊，他低頭看著喝醉的女人，眼眸中帶著溫柔講:「答案是喜歡。」 我揚起笑容，這個答案我可能從他講有在意的女生後就知道了，不意外，不知道甚麼時候告白，只知道，我跟程在賢做愛的次數會減少，這樣以後我無法被滿足時就沒辦法找他了，到時候他就是別人的男人。 「那今天可能是我們的最後一次，你願意當我一夜男人嗎？」 「願意。」程在賢沒有半點猶豫直接答應，應該是心裡有個底了吧。 我伸手摸著程在賢的臉「那...把你全部都給我吧，在賢。」 程在賢握著我的手親吻手掌心，他什麼都沒回答。 接著程在賢把那又粗又熱的棒子塞入小穴，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關係，我感覺得特別舒服，五官特別敏感，程在賢挑逗著乳頭以及我的全身上下，我們保持著每射一次就換著不同姿勢繼續的模式，到了第四個姿勢的時候程在賢特地戴上保險套在繼續，我還嘲笑他居然做到一半去戴保險套，結果下一秒他讓我臣服在他那棒子之下。 當旁邊地板上出現了第三個殘留白色液體的保險套時我們已經無力了，程在賢抱著我無力的躺在床上喘氣，我也躺在程自賢的胸膛上喘氣，最後直接倒頭就睡，在昏迷前隱約聽到有人在我耳邊說話。 「我把我全部都給你，允萱。」 就這樣眼前一片黑，直到自然清醒的那一刻。 我睜開雙眼，眼前一塊胸肌和粉色的乳頭，我連續眨眼好幾下確保這不是夢，我睜大眼睛往上看，我看到程在賢正抱著我跟周公下棋，程在賢睡覺的時候跟小朋友一樣，微微的張開嘴巴，頭髮都自然地垂下遮住一點點眼睛，我把程在賢的手從我身上拿走，跟他保持距離起身。 「天啊，第三次居然是酒後亂性。」我壓著正在抽痛的太陽穴皺著眉頭盡量回想喝酒後的事情，但是怎麼想都想不起來。 「你醒了？」程在賢躺在床上半睜眼地看著我。 「嗯，已經沒睡意了。」我拉被子遮住上半身講。 「不會你還想要吧。」 「想要？我想要什麼？」我疑惑的看著程在賢，程在賢也從床上坐起。 「你不記得剛剛發生的事了嗎？」 「看我們現在這個樣子，應該可以理解是，你強暴我吧。」 「是誰強暴誰啊。」程在賢搔著後腦杓講「昨天，你一直喊著我還要，然後就主動的誘惑我，最後搞到我們兩個無力。」 「誘惑？怎麼誘惑？這樣嗎？」我歪頭看著程在賢反問他，掀開遮住胸部的被子往他身上移動，我坐在他兩腳之間身子貼著程在賢，棒子貼在我的大腿皮膚上，我用胸部貼在他的胸膛上，指尖從他的鎖骨滑行到腹部。 「這樣的誘惑不太成功，你可能要回想剛剛你醉的時候你怎麼誘惑的。」程在賢低頭哼了一聲的看著我講。 「切，失敗就失敗吧。」我賭氣的撇嘴離開程在賢的懷裡到一旁捲起被子睡覺。 「不誘惑了嗎？」程在賢問。 我都誘惑過了，是你自己不讓我誘惑成功的。 「不了。」我把被子拉到頭頂讓我躲進被子裡，我捲起身體假裝睡覺，但是卻有個重物壓在我身上。 「幹嘛！你要殺人啊！不要壓我！」在被子裡的我正在亂動讓我脫離被子。 「我來跟你講剛剛發生的事吧，你就這樣聽著。」程在賢壓在我身上跟被子講。 「這是要我被悶死嗎？」 「我直接講重點，聽著。」 「等等，你有聽到我講什麼嗎？」 「我喜歡上我在意的那個女生了。」 什麼？我停止扭動我的身體聽著程在賢說的話，我睜大雙眼，沒有什麼感覺，沒錯，應該要恭喜他。 「是嗎？那很好啊。」我淡定的繼續躲在被子裡對著壓在我身上的程在賢講「可以讓我呼吸新鮮空氣了嗎？」 程在賢聽到我說的話後離開被子，我掀開一小縫探頭出來呼吸，我看著程在賢「那你現在是要告白嗎？」 「現在時機未到。」 「那要等到什麼時候？」 「等她的目標到達後，如果她還沒....總之該告白我就會告白了。」程在賢講到一半直接放棄對話。 「這樣要等到何時何月阿。」我躺在一旁看著他。 「快了，在幾個月吧。」程在賢也重新躺回床上，他轉身看著我，他手伸進被子裡勾著我的腰把我拉入他懷裡「這一夜還沒結束，要繼續嗎？」 「什麼意思？」我挑眉問他。 程在賢邪笑的講「你自己回想吧，你自己講的話都忘記了。」講完就把頭鑽入被子裏吸著我的乳頭。 「幹嘛！不要咬！嗯...不要拉！嗯啊......」我抓著程在賢的頭髮嬌喘著。 「看來乳頭是你的弱點，真可愛。」程在賢舔著我一邊的乳頭講，另一隻手還在捏壓另一邊的乳頭。 「別......別再吸了...又不是...小孩子....嗯啊...」我繼續抓著他的頭髮叫著，程在賢說的沒錯，我的弱點是乳頭，真虧他三次就能找出來。 我感受到程在賢的舌頭在入頭上畫圈和拍打，我自己都快受不了了，下面都能感受到水流出小穴。 「你剛剛叫我在賢，在叫一次。」程自賢離開乳頭伸出頭來看著我，手依然揉著乳房，他的口吻特別的讓人心動，我只能感受到我的心跳跳得好快。 「怎麼了，你臉很紅，剛剛叫的時候很自然阿。」程在賢的額頭貼上我的額頭「喜歡上我了嗎？」 我的眼光從他的眼前逃離到一旁。 「怎麼了？」程在賢的手從我乳房上離開直接半壓我的身體不讓我逃離。 「我...我叫不來。」我別過臉。 「叫叫看，我不會笑你。」程在賢笑笑地貼著我。 靠腰，直接叫名字什麼不是情侶才會做的事嗎？叫砲友叫名字是哪來的興趣啦。 「不要！」 「快點。」程在賢繼續吹我，這次他把棒子頂到小穴的入口處。 如果他把我的腳微微抬起來就可以輕鬆地塞進去了，因為小穴因為剛剛的弱點攻擊已經濕透了。 「不行。」我繼續抵抗。 「喊一次。」程在賢用棒子摩擦摩擦我穴口的皮膚。 怎麼一直在戳我的敏感點啦，我身體微微離開棒子一下子就被程賢拉回原位了，算你狠。 「為什麼要我喊，比起我應該是要你喜歡的女生喊才對啊。」 「因為我想聽你喊。」 媽的。 「那我只叫一次。」我對上他的眼睛看著他。 「嗯。」他也看著我的眼睛。 「聽好了喔。」我看著程在賢的眼睛，心跳加速，話都哽在喉嚨，嘴巴也在微微顫鈄「在...在...」 「還有一個字。」 「在......在......在賢。」靠腰，好羞恥的感覺啊，最後叫他名字那一聲還特別孬。 但是程在賢聽到我喊完他名字後立馬吻上我，同時也抬起我的腳把棒子塞進小穴裡快速的抽插著。 「這麼...突然...嗎」我推開他講。 「閉上嘴讓我親你。」程在賢的口吻突然變嚴厲，但是講完後又貼上我的嘴。 下面的結合越來越快速又大聲，程在賢咬著乳頭不斷抽插著小穴，這樣的感覺讓我很舒服讓我離高潮更進一步，程在賢把我翻身讓我在上面，我趴在他胸上看著他。 「在叫我一次名字。」他抬頭看著我講。 我低下頭看著他「在賢。」 聽到我喊名字後的程在賢又再次擺動下半身，我的腰也自動地配合程在賢的節奏動起來「嗯啊....快點....在賢....我想要...在賢....」 「我也要去了。」程在賢抱著我起身坐在床上他抓著我的屁股努力抽著快要高潮的我「要射進去了。」 「嗯...感受到了....快點....」我也努力擺動自己的腰讓棒子頂我的子宮。 我們保持著這種姿勢頂了十幾下後熱熱的白色液體衝上子宮內，我彎起我的腰，把程在賢的頭往我的胸部裏塞，我掛著微笑看著天花板享受高潮感「在賢的好熱，好溫暖。」 「叫的自然多了，對吧，允萱。」程自賢沒有拔出棒子而是讓他繼續待在我的體內，他抱著高潮的我。 「不要吵。」我躺在他的胸膛上弱弱的講。 就這樣，我塞著程在賢的棒子一直到早上才拔出來，小穴完全變成程在賢棒子的形狀了吧，不過這樣好像也不錯，動一下就很舒服了，下次去買的情趣用品好了，這樣，程在賢跟那女生交往後就可以自己來了。 第十八回─新生訓練 就這樣度過了酒精造孽的夜晚後我回到家繼續享受剩下的假日，隔天上學的時候班導發下新生訓練營的通知單給我們。 高一的新生訓練營是為了給小高一們能增進交流的戶外活動，行程是兩天一夜，地點是附近的牧場，睡的是小木屋，看到睡的是小木屋我就安心了許多。 整整兩節課就給我們分配房間和活動組別還有烤肉分組，大家都興致勃勃的討論所以兩節課就有個結果了，因為有個好結果所以大家非常期待新生訓練的那一天。 時間也很快地到了新生訓練的那天，每個人大包小包的上遊覽車，班長和風紀在車上大唱五月天的離開地球表面還有周湯豪的帥到分手，全班都很捧場地喊安可拍手叫好，班導則是在前面錄影拍照留下紀念。 我們一到了牧場，我們就先進入房間放好我們的行李在走出來排隊集合，接著就是穿著軍服的軍人站在我們面前開始宣示演講，也給我們一個個介紹每班的隊輔。 等所有儀式都結束後就開始進行路跑活動，跑全牧場一圈，說是用跑事實上都是用走的，因為人太多了。 「這牧場是多大阿，走了這麼久還沒走完。」語童拉著我的衣角學老人家樣講。 「如果小的話怎麼叫牧場。」我看語童直接回應她。 「聽說這牧場是除了程在賢以外的另一帥學長家旗下的牧場欸。」筱喬看著我們講「剛進來牧場的時候招牌上還寫著「天允集團」，還聽說學校的家長會長也是另一帥學長的爸爸，可見在學校學長是多麼的有權力。」 我跟語童看著筱喬聽著她聽來的情報，我跟語童不約而同地點頭。 「根據我收集來的情報指出，另一帥學長的名字叫張允誠，天允集團的少爺，在特種方面都有優秀的表現，未來接班的機率非常大，不過聽說學長有不為人知的傳聞。」當筱喬講完她聽來的消息後班上的八卦女范楚儀突然冒出來接著筱喬的話繼續做補充。 范楚儀，班上公認的八卦女，在學校的人脈很廣，因此擁有許多情報，如果有什麼想問的事情找她就對了，忘了說，她跟我們是同一房的。 「什麼不為人知的祕密？」語童好奇地看著范楚儀發問。 范楚儀用手做出靠近她的手勢，當我們靠再一起的時候她左顧右盼的看旁邊的人，等她覺得沒問題的時候她開始跟我們講那不為人知得秘密。 「我聽說，張允城學長會跟學校的女生做「運動」，而且實際案例不只一次，只要女生要求，男方是不會拒絕的。」 「運動？只是運動而已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筱喬的皺眉不解地看著我們三人，我們三人隊筱喬翻了一記白眼「怎麼了嗎？」 「筱喬真是單純阿，不知道我可不可以汙染你，孩子，你想要通往大人的世界嗎？」語童拍拍筱喬的頭憐惜的看著她。 「什麼大人不大人的，上高中就算是個小大人了好嗎？」筱喬嘟起嘴巴看著語童。 「聽好了，在大人的世界裡「運動」是指在床上運動，兩人配合的那種，以生物界的說法就是「交配」懂了嗎？」范楚儀推了推她的空氣眼鏡跟筱喬解釋。 筱喬一臉驚恐樣的瘋狂點頭，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那個叫張允城的學長的炮友就是學校的女生，某種意思上好像跟我差不多，只是我在學校的炮友只有程在賢，張允城學長是跟許多女生運動，嗯...... 我開始腦補一堆有的沒的劇情，最後終於走完牧場的我們回到集合的地方繼續聽著隊輔說明這兩天要做的事。 說明完後就帶領著我們到第一關的關卡開始進行闖關活動，第一關的任務是跟別班比賽唱歌誰比較高分。 當全班為再一起討論要唱什麼歌的時候，有志工幫我們拿麥克風過來「這是你們班的麥克風，想好要唱什麼在跟我講。」 那熟悉的聲音竄入我耳裡，雖然熟悉卻還是不經意抬頭起來看。 「程在賢學長？！」女生一口同聲看著程在賢喊他的名字，但程在賢卻很淡定的把麥克風交到班長手上。 「那麻煩你們選好歌在跟我講了。」 程在賢說完後就把另一支麥克風交給另一個班級，另一班級的反應也跟我們班一樣，程粉真是多啊。 「天啊，所以我們是要在學長前面唱歌嗎？這太令人害羞了吧，破音怎麼辦？」語童臉紅捧著臉在一旁擔心自己的形象，但是根本沒甚麼形象好顧了。 最後兩班都選好要唱的歌後我們猜拳決定先後，我們班是選擇後攻，另一個班選擇的歌是玖壹壹的9453，開頭音樂一下隔壁班馬上嗨起來一起手舞足蹈地跟著節奏一起跳舞唱歌，唱完後分數出來，後攻的我們看著分數，我們不確定那分數算是高還是低。 連到我們班的時候，我們聽著前奏打拍子等待著楊丞琳的歌聲為我們起頭，我們放進所有的情感去唱「雨愛」，當楊丞琳的聲音開始起頭時不知道為什麼我的手上多出了一支麥克風。 我沒有想太多的握著麥克風開始唱雨愛，我中途越唱越有感覺，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沒交過男朋友卻能對這首歌有觸感。 唱到最後一段的時候，我的眼神反射性地朝向程在賢的位置看過去並且唱出最後一句歌詞。 為什麼我會反射性地去看程在賢？我自己也不知道。 不過程在賢在這裡的目的我倒是知道，為了他那在意的女孩，明明說過告白時機未到卻還是犧牲自己的時間來這裡，就為了看她一眼。 最終我獻唱的「雨愛」分數究竟如何，我們全班看著分數器，登登登，分數出來，我們輸了五分，可能是音跑掉了吧，但是我們盡力了。 我把麥克風還給程在賢後我們繼續走到下一關繼續闖關，就這樣，我們一個上午都在進行闖關活動，晚上還有營火晚會，看來高中的新生訓練營不會太無趣。 第十九回─砲友關係 接著來到了晚上的營火晚會。 每個班都有派人上台表演，說到要上台表演，不外乎我們班也要，我們班很有趣，我們請班導抽籤抽出不用上台表演的人。 抽出來的人數非常的少，只有兩三個名額而已，所以當作全班都要上台吧，我們全班去換了套舞台裝，女生的舞台裝是要短到露肚子的上衣加上縮口褲，男生是吊嘎加上縮口褲。 我們換好舞台裝後回到原本的位置上待機著，不知道是不是天黑的關係，我覺得特別的冷，我跟筱喬和語童縮再一起取暖。 當營火晚會正式開始時，除了舞台以外的地方都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要不是我還握著筱喬和語童的手，不然我以為他們不見了。 就在隊輔的指導下營火晚會的第一個節目正式開始，第一個表演的班級正在台上做預備位子等著音樂響起，等站好定位後舞台的燈又突然熄滅，當音樂響起時舞台的也燈同時打開，除此之外還配合著音樂的節奏來移動聚光燈，這種舞台簡直就是表演大賽等級的吧。 距離我們班表演的順序還有三個班，晚上的風也不是吹假的，雖然冷，但是比起冷，緊張的感覺比較大，而且我們的熱情也是冷風無法抵擋的。 我們班自己分組到後面比較黑的地方偷偷練習舞步，我們一直練習到我們要上台前一刻。 當我們上台跑到自己的位置後，燈又再次滅掉，我們下了指令後等待音樂響起，燈音樂響起那刻聚光打在我們身上，我們每個人就像是披著金色披風在台上展現自己，我們把歌跳的很有感覺，每組也有自己的獨角戲，每組輪流上前展現舞蹈，底下的別的班級也很熱情的給我們尖叫聲，大家也跟著歌打拍子，當歌結束的時候全班一起從舞台上跳下去跑到別的班級前面擊掌。 結束表演的我們回到舞台後面照著原本退場路線回到班級位置，程在賢作為志工帶領我們回原位，我走在隊伍的最後一個，我跟著隊伍回位置，程在賢看到我後舉起自己的一隻手暗示我跟他擊掌。 我看到他舉起手的時候我對著他笑著搖頭，雖然是搖頭但我還是很給他面子的給他一個擊掌。 程在賢低下頭看著我「辛苦了。」 「謝謝。」我給他一記微笑。 「不過你也穿得太露了吧。」程在賢挑眉看著我身上的服裝。 我低下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笑著回答:「這是大家決定的服裝，而且又不是我一個人穿成這樣。」 「你們不會冷嗎？」 「會阿，我們又不是什麼超人。」我聳肩回答。 「是阿，你們不是超人。」程在賢默認這句話後把他手上掛著外套披在我身上，披外套的場景只需要幾秒就能結束，但我覺得這一幕卻有好幾分鐘。 這好幾分鐘是我抬頭驚訝的看著程在賢，我自己沉靜在自己的世界了。 「好了，這樣就不會冷到了，我晚點再去你們房間跟你拿。」程在賢把外套披到我身上後就把我整個人轉身朝著班級的位置輕推回去，我轉過頭看他一眼，我看見他對著我笑，這瞬間我覺得我的體溫上升了，我馬上轉回原位低下頭。 這是什麼感覺？為什麼會覺得我的體溫好像升高了？ 一定是剛剛跳完舞產生的熱能，對!沒錯。 我抓著披在我身上外套走回位置上繼續觀看剩下的班級表演。 「允萱，你這是哪裡來的外套？」語童看著我身上的外套自己在搓手。 「我剛跟隊輔要的，要一起穿嗎？」我把外套打開讓語童進來一起取暖。 「我也要!」筱喬看到後也搓著手跟我們喊。 最後我把外套再撐大讓筱喬進來一起取暖，不過只能擋住筱喬的頭而已，雖然我們這一瞬間很冷但是過沒多久舞台上的氣氛也傳染到看表演的我們，所以我們也沒一直披著外套,，最後我把外套綁在自己的腰上跟著大家一起嗨。 等大家表演結束，營火晚也到了尾聲，隊輔也通知了我們等一下洗澡的順序，也通知我們不能洗頭，因為小木屋裡沒有附吹風機。 我們三個回房間拿著自己的換洗衣物到公共浴室排隊等待洗澡，洗完澡再回小木屋進行八卦時間。 「你們知道嗎？聽說程在賢學長是籃球社的，之前還有跟F高打練習賽。」我們坐在地板上圍成一個小圈圈討論八卦，范楚儀就先說出程在賢是籃球社的事，雖然我不知道這算不算什麼秘密。 「這個我們知道，之前允萱還幫學長撿球過。」語童瞇起眼睛看著我露出謎之笑容。 「虧你還能活到現在。」范楚儀露出很佩服我的眼神看著我。 「我也很驚訝我能活到現在。」我自己鬆了一口氣的講。 「不過，學長是不是對你有意思阿？不然怎麼會一直失誤讓你幫他撿球？」筱喬也探頭過來問我。 「這麼說也是有可能的，畢竟，程在賢學長不是張允城學長，有在身體上接觸女生。」范楚儀聳肩同意筱喬的話。 「放心吧，你們的男神沒有喜歡我，只是剛好球掉到我旁邊而已，還有你剛說的.......那是甚麼意思。」我回答完筱喬的問題後，我好奇的問了范楚儀她剛講的那句話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張允城學長是跟學校的女生有身體上的接觸，等於是沒有愛情的接觸，簡單來說就是砲友關係吧，程在賢學長的話沒有跟學校女生有身體上的接觸，甚至還一直拒絕女生為主，程自賢學長是把關係看得很重的那類型吧，因此很不容易動搖。」范楚儀解釋了她剛講的話，我聽了她的解釋默默地看著地板。 關係看得很重？我跟他的關係的是砲友，他應該也是把我當砲有對待吧，但是為什麼剛剛要給我外套？還說不會冷到這些話......他到底......是怎麼看我的。 當我腦中出現空白發呆的時候手機突然震動一下，我拿起手機看了一下訊息，隨後起身拿起外套。 「隊輔叫我去還外套了，你們先聊。」我拿著外套走出小木屋，我繞到小木屋的後面，我看到程在賢靠在小木屋的牆壁上等我「拿去，外套還你。」 我把外套伸手遞給程在賢，程在賢接過外套「還要說什麼？」 「謝謝。」 「不客氣。」 「不過你在這裡可以嗎？」我看著程在賢問。 「什麼意思？」他歪頭問我。 「你不去找那女孩嗎？你不是為了她才來這裡當志工的嗎？」 程在賢聽到沒有馬上回答，他先是帶著微笑沉默一會「我來這裡當志工是為了她沒錯，但是找不找她跟你沒關系。」 沒關係？也是，我也不是他的誰，我只是他的砲友。 「說的也是，也不關我的事，時間也不早了，那我先回房間了。」我轉身要離開的時候我看到隔壁的小木屋外面有一對男女朝向小木屋走過去「那男的...是誰？」 那對男女像似情侶一樣親密的牽著手，男生也捨不得女生回小木屋一直摸著女方的臉龐，最後再對著女生的唇上親了一下後就放女生回小木屋去了。 「那是張允城，這座牧場的主人。」程在賢走到我身後回答我的問題。 「他是張允城學長？！」我有點驚訝地看著程在賢「那...那女生是...砲友？」 「聽他說，他找到他喜歡的人了，或許就是那女孩吧，不過他們不是砲友關係。」 「這樣啊。」我看著隔壁的小木屋有點無力地回答。 「那女孩聽說叫貝潔依，剛剛允誠還很高興地跟我講那女孩的事。」程在賢繼續跟我解釋，但是我左耳進右耳出的完全沒有想要聽進去的意思。 「是嗎，希望那女孩可以堅持下去。」 程在賢輕抓我的手腕，我轉頭對上他的眼「你在想什麼？」 我想了一下才隨便講一個話題來跟他講。 「我在想，那女生可能會遇到一些事情，我希望她可以堅持下去，就這樣。」 程在賢沒有馬上回覆而是想了一下「那你有想過，男生可以保護女生避免遇到那些事情嗎？」 「避免？如果有關友情的問題，男生也可以避免嗎？」我再次丟問題給程在賢。 程在賢對於這題他選擇沉默。 「看吧，男生也不是什麼萬用的，有些事情是你們男生也無法避免的。」我低下頭笑了一下。 「如果...」程在賢開口，我抬起頭看著他「友情是這樣的話，那不算是真正的友情吧。」 「你到底在想什麼，你應該不是在想這個吧。」 這次換我沉默，因為被他說中了。 程在賢見我沉默就把我壓在牆上，原本抓著我手腕的手往下伸去跟我十指緊扣，另一隻手則是輕輕滑過我的臉頰。 程在賢的體溫從手指傳到我的臉上，是令人安心的溫度，我渴望他的溫度可以在我臉上多待一會。 「我想知道，你在想什麼。」程在賢輕聲細語的講。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講話？我只是你的砲友，我不是你的誰，你還有喜歡的女生。 「你把我當什麼？」我看著程在賢的眼睛講「我只是你的砲友，我們關係也只是砲友，可是...我不懂你為什麼要跟我約會，還有等我一起回家，難道砲友也要這樣嗎？」我越講越抓著他的越緊。 程自賢聽到我講這些話，他表情上有點驚訝，他鬆開跟我十指緊扣的手，我也跟著鬆開他的手。 「是，我們關係是砲友沒錯，但是約會和跟你一起回家是因為我心甘情願。」程在賢接著慢慢的說這些話。 「你這樣會讓我誤會，還是別做了吧，這不是砲友的關係了，這已經是情侶的關係了，雖然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要跟那女孩告白，但你遲早是別人的男友，我跟你的關係也會有結束的一天，要是再這樣下去，被你喜歡的女孩看到會尷尬的。」 「你討厭跟我再一起嗎？」 「沒有討厭，只是覺得這樣不好。」 「怎樣不好了？」程在賢的口吻逐漸變的嚴厲。 「會被別人誤會。」 程在賢沒有繼續接話他直接轉身離開「這樣的話，那我們連砲友也不要當了，會被誤會。」 聽得出來，他最後一句「會被誤會」這句在諷刺我，難得找到這麼好的男人我卻放手了，不，正確來說是被放生，是他先提出不當砲友關係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心裡還有點酸酸的感覺。 我呆在原地一會才回到小木屋內繼續跟語童他們講八卦，我們講到隊輔來查房我們才乖乖地上床睡覺。 第二十回─道歉 到了新生訓練第二天早上，一大早的就讓我們起床到外面排隊，我們的早餐是在昨天營火晚會的位置上跟大家一起坐在草地上吃。 接著從前面一個個傳到後面的漢堡和飲料，每個人都拿到了麥當勞的早餐後就開始聊天吃著早餐，吃完早餐就是繼續著昨天沒闖完的關卡。 雖然闖關中可以看到程在賢在當助理，但自從昨天那樣，我跟他之間顯得有點尷尬，當他走到我面前，他看到我的眼神跟以前不一樣，他眼神看的出來有點冷漠，不知道他是對別的女生也是這樣，還是他平常就是這樣看別的女生的。 現在想這麼多也沒什麼意義了，還是開心一點去闖關好了。 我們把剩下的關闖完，午餐是令人期待的烤肉，烤肉的時候我們都在爭奪肉片和土司，最後烤完肉後我們回小木屋收拾行李再回到集合點準備結束這兩天一夜，第一天出來的軍人再次站在我們的面前帶領著我們做結業式，結業式一做完我們每班各自回到遊覽車上回學校。 回到學校後則是發下新生訓練的心得感想單，老師要我們明天再繳交回去，發完心得單後就可以回家了，我揹著行李跟語童和筱喬一起走回家，已經好久沒有這樣走回家了，一路上我們也是有說有笑的，大多都是在講我們新生訓練的糗事。 回到家，我把換洗衣物丟到洗衣籃裡後就回房間洗澡，洗完澡再去寫新生訓練的心得了。 心得寫著寫著，原本都是好玩的回憶，我卻停下手中的動作回想到我跟程在賢的對話「這樣的話，那我們連砲友都不要當了，會被誤會」 是阿，會被誤會，我只是希望不要被他喜歡的女生誤會而已。 我打開手機看著蠟筆小新的頭貼，明知道他不會傳訊息過來，但心裡某處還是渴望著他能傳訊息給我。 「我這是在渴望什麼。」我看著手機嘴角上揚自認可笑的自言自語。 隔天上學，一如往常，經過新生訓練後大家的感情又更好好了，放學的時候還約一起去逛街，也有人因為參加了社團所以沒辦法跟，我就是其中一個。 「學妹回來了！」我一進到道館內就有學長對著我喊著。 「學妹！這兩天你不再道館變得好不一樣啊。」另一個學長也跟著訴苦，接著一窩蜂地衝上來讓我有點不知所措。 「你們幾個，快點去換衣服，等一下要去跑步了。」李哲亦站在學長們身後對他們喊話，聽到話的學長們這才乖乖地換上道服準備去外面跑步。 「新訓好玩嗎？」等學長們離開後李哲亦上前問我。 「很好玩，只是不能洗頭有點糟糕而已。」我聳肩回答。 「這很正常，那先麻煩你把器材準備好了。」李哲亦笑笑的交代我等一下要做的事。 我點頭表示知道，李哲亦看到後就走出道館去跑步了，我則是去器材是把需要用到的器材搬出來預備。 搬完器材後我把水瓶拿去外面清洗順便裝水，我走到洗手台一個個清洗水瓶，清洗的過程也時不時地往身後的籃球社看過去。 我幹嘛要看籃球社阿？奇怪？ 「舒允萱。」當我正在洗水瓶的時候突然有人喊我的名字，那一瞬間我以為是程在賢，我抬起頭有點高興地看著那個人。 「你洗完了嗎？」李哲亦低頭對上我的眼問。 什麼嘛，原來是李哲亦，等等，我這是在失望嗎？為什麼我要失望？ 「我洗完了，怎麼了？器材我都搬出來了。」我還是保持著笑容面對李哲亦。 「不是器材的事，我是想問你這星期六能不能出來。」 「星期六有什麼事嗎？」 「星期六是我們社團的舒壓日，想問你有沒有空一起出來玩增進部員之間的感情。」李哲亦跟我解釋。 「這樣啊，那我有空。」我把水龍頭關掉把水瓶放回籃子裡。 「那詳細時間和地點我會再另外通知你。」 「好。」我看著李哲亦點頭。 「那水就拜託你了。」李哲亦留下這句話後就回到館繼續訓練了。 我把剩下的水瓶放回籃子裡，在拿的過程，突然有一陣風把最後一個水瓶吹到地上，那水瓶滾著滾著滾到別人的腳邊這才停下來，我追著水瓶跑過去，那個人已經幫我把水瓶撿起來了。 「不好意思，那是我的。」我走過去不好意思地看著那個人，當那個人轉頭過來的時候才發現那張臉我很熟悉。 程在賢沒有說話，他依然用著冷漠的眼神看著我，雖然表情跟平常一樣，他把水瓶遞給我，我伸手接過水瓶「謝......」 「不要跟我講話，會被誤會。」程在賢打斷我的道謝然後又在諷刺我，說完話他就離開了，只剩我一個留在原地。 「蝦？」我捏著水瓶看著他的背影，我可能已經爆經了「雖然是我先說的，但沒必要這樣啊。」我一臉不爽地看著他來離開的地方。 什麼嘛，只是道謝而已，是能被誤會什麼。 我怒氣沖沖地走回洗手台，怒洗掉落的水瓶，在放回籃子裡提著籃子回道館去。 社團結束後我把器材搬回器材室再去清洗水瓶，清洗完後再背著書包把道館的門關好在自己離開。 回家的路上我去便利商店買了一支冰在路上啃，順便降火氣，李哲亦也告訴我星期六的行程。 等到星期六下午的時候，我穿著白色襯衫加上短牛仔褲再加上一件外套隨手拿起側背包出發到會合地點，他們是計劃去ktv唱歌，當我們進入包廂就開始歡唱。 錄影的錄影，打卡的打卡，還有人唱歌唱到一半還跑到前面跳舞，讓大家笑到一個不行，還有人提出喝酒比賽，結果是第一個喝掛的，我也被要求上台獻唱，我唱到一半大家也跟著我一起唱所以也沒有太害怕。 正當我們唱到一半，我拿起手機看了一下時間，看著手機才發現我們已經唱了七小時了，現在是晚上八點，而且我的手機已經快要沒電了只剩下僅剩的幾％，等一下應該就自動關機了。 「對不起，我要先回家了，後天在跟我說我要付多少錢。」我點了一下坐在我旁邊的李哲亦。 「要送你嗎？一個人行嗎？」李哲亦遮起一支耳朵仔細聽我講話。 「不用，我家住在這附近，走路就到了。」我揮揮手拒絕李哲亦的好意。 「這樣啊，那自己小心點。」 「好，那我先走了。」我拿起側背包跟大家道別後自己走在馬路上。 走一走，路上的人逐漸減少，只有路燈陪伴，一個人走在路上難免會敏感一點，我將神經繃緊好隨時擺出防衛動作。 走了十幾分的路，我感受到我後方一直都有相同的人一直跟在我後面，我走進小巷子內想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再跟著我，走了幾分鐘，不出我所料，他的確在跟著我，而且還是兩個人，應該是同夥吧。 如果是一個人的話還可以解決，但是兩個人的話應該沒辦法，而且其中一個還特別的高大，嘖，真慶幸是穿步鞋出來。 我開始小跑步起，試圖離他們遠一點，沒想到他們也跟著我小跑步起來，最後我直接奔跑起來，他們也跟著我奔跑。 他們到底想幹嘛？這邊偏偏又沒有警察局，就算到了便利商店裡也是死路一條，可惡，要是是一個人就可以解決的說。 我邊跑邊不耐煩地想，我的大腦也在緊急運轉，開啟對於這附近的地圖。 這裡是...程在賢家附近的小巷子，沒錯的話從前面轉彎就可以到他家社區，但是...不對！現在沒辦法想這麼多。 我一路奔跑到程在賢家的社區，我一進門保全就把我攔下來。 「你好像不是這裡的住戶，請問你找誰。」保全伸手把我攔下。 「我是來找xx戶的程在賢，我是他的學妹。」我邊喘氣邊跟保全講。 「喔，我記得你，你上次是跟程同學一起回來的那個女生。」保全好像認出我一樣的指著我。 「是，那是我，我可以進去了嗎？」我尷尬地對著保全笑了笑。 「可以。」保全對我笑了一下後就讓我進入大廳。 我跑進大廳後我看跟著我的那兩個男生也被保全攔下來，我跑到電梯前面按電梯深怕保全把他們放進來，最後保全沒有讓他們進入大廳還把他們趕走，不過要是他們在外面賭我的話那我不就出不去了，如果一直待在大廳也會被人覺得怪怪的，就這樣亂亂想的時候我搭乘電梯抵達程在賢所在的樓層。 我走到程在賢家門口猶豫著要不要按電鈴，如果按了要講什麼？如果不按我就只能待在大廳等著保全趕我走了，怎麼辦？ 我手握拳猶豫了半天，最後抖著手去按下門鈴。 不過一會門就被打開了，程在賢穿著浴袍頂著剛洗完的頭髮出來，他面無表情地看著我「你在這裡幹嘛。」 「可以讓我在你家待一下嗎？」我小心翼翼的問他。 「你不是不想被別人誤會嗎？」 「是不想讓人誤會，但是...」我話還沒講完程在賢就直接插我的話。 「既然這樣那你更不該待在這裡。」他冷冷地講出這句話。 我沒想過程在賢原本是個這麼冷漠的人，想到他以前那溫柔的樣子，突然很懷念了，明明才幾天而已。 「請回吧。」程在賢講完自己的話後就把門關上，當他快關上的時候我整個人向前阻止他繼續關門。 「不要關門，拜託。」我推著門邊求他。 「為什麼？是你說不想被誤會的。」程在賢依然沒有開門的意思。 「那時說不想被誤會的意思是指不想讓你被你喜歡的女生誤會。」我推著門大聲的跟程在賢講「我聽同學說你是個把關係看得很重的人，所以......」 「所以？」 「所以......對不起。」這麼說雖然有點不好，但我並不知道我自己為何道歉，只是當下只能道歉。 當我道歉完後，程在賢在次把門打開，我站在門口看著他，他也看著我。 「我應該說過吧，我喜歡的那女孩人很好，不會誤會什麼也不會在意我跟你發生什麼事。」 「你是說過，但是還是需要避免。」 「我也說過，我跟你怎樣是我心甘情願的，所以沒有什麼可以誤會的，下次不要再說這種話了。」程在賢聽似平穩但其實有點火藥味散發出來。 「知道了。」我抓著包包的繩子低頭向他認錯，這畫面就小時候被發現做壞事後被抓到的場景。 「進來吧。」程在賢嘆了一口氣後就打開門讓我進入他的家，我慢慢地走進去，脫下鞋子直徑走到客廳。 「你可以看電視，我先去吹頭髮，要喝什麼自己去冰箱拿。」程在賢說完話就走到房間去吹頭髮了。 我走到陽台打開玻璃門走出去，我往下看，我看到跟著我的那兩個人還在那邊等待我出去，如果現在報警還有可能會被爸媽知道，但是也不能在這裡久留。 「怎麼了？」程在賢吹完頭髮後發現我獨自站在陽台上。 「沒事，只是看風景而已。」我搖搖頭回他。 「你怎麼會突然來我家。」程在賢站在我旁邊陪我看風景。 「為什麼呢，可能是知道自己那天講話太壞了來給你道歉吧。」我撐著頭笑笑地講。 「是阿，你那天的話可是讓我不高興很久。」程在賢也笑笑的回答我。 此時的我們關係回到以前那樣，雖然還是會少許尷尬，但還是比這幾天他冷漠看我好。 什麼嘛，道歉就行了嘛，真是的。 「進去吧，晚上風大。」程在賢推開玻璃門喊我進去。 「嗯。」我看著底下的那兩個還死賴在那邊不走，我也沒辦法了，我轉身跟著程在賢進入屋內。 第二十一回─用身體 進入到屋內的我們坐在沙發上的兩側，程在賢低頭看書，我則是按著遙控器看有什麼有趣的電視節目，而手機也安穩的充電中。 我看著電視上的時間，離我喜歡的電視節目開播時間還有半小時，我嘆口氣的把頭轉向陽台看著窗外的風景，最後還是忍不住起身往陽台走去，我抓著欄杆低頭看著大門附近，那兩個人依然還在那邊，我真不懂他們哪來的意志力。 算了，要是最後還在那裡的話那就也只能報警了，偏偏要把事情搞大他們才滿意，這世界上還真是各種人都有。 我揉著我的太陽穴不耐煩的搖頭，居然要了這種事在焦慮。 「你怎麼又出來了。」程在賢站在屋內開門問我。 「想吹點風，屋內太悶了。」假的，其實屋內的室溫剛剛好，只是要看兩個無賴走了沒。 「你看起很不耐煩。」 「是嗎。」我繼續看著風景回答。 「下面那兩個男的，你認識嗎？」聽到程在賢講的話後我嘴角上揚。 「現在時候不早了，我先回家了，謝謝你讓我待在這裡。」我轉身過去經過程在賢直接走進屋內，程在賢抓著我的手腕讓我停下腳步，我轉頭看他「怎麼了嗎？」 「那兩個是誰？」 「不認識，他們只是跟著我到這裡而已，等一下就要報警了。」 「那你現在出去不就是直接送到他們那邊嗎？」 「你忘記我是跆拳道黑帶嗎？」我假裝生氣的手插腰對他講「不用擔心。」 「即使你是黑帶也不行，留下來吧，明天我再載你回家。」程在賢皺眉看著我，口吻有點兇的講。 「但是......」 「你新訓的時候問過吧，我把你當什麼。」 我看著程在賢回憶我以前講的話「我們是砲友關係。」 「就算是砲友，我也把你當女人。」程在賢講完後見我沉默，他聳了一下肩相似嘆了一口氣一樣，他把我的頭直接往他胸膛裡塞「留下來吧，就當是我今天約你來，明天在回去。」 我被程在賢抱進懷裡，我偷偷的聞他沐浴乳的味道和感受他本身帶有的溫度，我不自覺地伸手去抓著他的浴袍「嗯。」 「跟父母報備一下吧，我把衣服借你。」程在賢低下頭往我的脖子上留下一點記號後就放開我了。 我打電話跟爸媽說要住同學家，雖然爸爸也一直問是男的女的，但最後在媽媽的調教下爸爸才閉嘴，最後也跟我講要注意安全。 我拿著程在賢的衣服往浴室前進，洗了差不多後就穿著程在賢寬大的衣服出去了，我看到程在賢依然低頭在看書我就默默地走到另一邊乖乖坐下看著電視。 看著喜歡的綜藝節目默默的憋笑，程在賢依然安靜地看書，等節目進廣告才能緩衝一下自己的情緒，等自己放鬆下來才感受腹部傳來的震動。 對了，我還沒吃晚餐，剛剛唱歌喝了點小酒所以不太餓，但是現在有什麼東西能吃？ 我轉頭看向程在賢，他低頭看著書。 「欸，程在賢，你家有東西吃嗎？」 「沒有，你沒吃晚餐嗎？」他沒有抬頭，看的出來他連抬頭都不想抬。 「沒有，我只喝了一點酒而已。」我扁嘴一臉很討厭的表情看著電視廣告滴咕。 程在賢闔上書本轉頭看我「那你想吃什麼。」 「嗯......如果可以我想去逛夜市，但是現在這種狀況我看吃個泡麵就行了。」我仰頭想著夜市各種美食，但又想到兩個無賴如果還在樓下的話也很難出去。 「那就去夜市吧，泡麵不營養。」程在賢起身往房間去換衣服，我坐在沙發上看著他走進房間的背影。 「真的嗎？」我從沙發上跳起來跟著進房間，看到程在賢脫掉浴袍露出那寬闊的背影，我害羞地躲在門口「真的要去夜市嗎？」 「嗯，出去逛逛也好。」程在賢穿上素色襯衫穿上黑色長褲再把襯衫的一邊紮到褲子裡，完全就是要出去的服裝「你也換一下衣服吧。」 「嗯，不過如果那兩個人還在下面的話怎麼辦？」見他穿好衣服後我才敢站在門口跟他講話。 「跟我一起的話他們應該不會怎樣。」程在賢朝著我走進「男生可以保護女生避免那些問題，不要怕。」 「哈，算我輸了吧，不要再用這些話來諷刺我了，我先去換衣服。」我低頭一笑後就去拿我的衣服走進廁所換衣服了。 等我換好衣服後程在賢在帶著我出門，我們要走出大門時程在賢讓我一個人走出大門，而程在賢則是去找保全說事情，至於什麼事我就不知道了。 我走出大門，那兩個無賴一看到我就馬上朝我走近，我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們，不懂為什麼要這邊苦苦等我，我也朝他們走近。 「請問有什麼事嗎？在這邊賭我。」我跟他們保持著安全距離看著他們問。 「小妹妹一個人走到路上看你很危險所以跟著妳保護妳回家阿。」比較瘦小的男人笑笑的回答我，而高大的男人則是慢慢地找可以接近我的時機。 「如果你們要是沒有跟著我我就可以安全地回家了。」我嘴角上揚的回答他的話。 「叔叔們只是想保護你而已啊，看你一個人走在路上多危險啊，現在怪人很多的。」他笑著邊講邊靠近我，高大的男生也跟著朝我靠近一大步，我退後三步，當我正要轉身跑走時被高大的男生抓住手。 我瞪著那男人，我也沒辦法給他吃後肩摔，他的體格我沒辦法，如果是瘦小的那我還可以應付，我眼神往下飄去。 「終於抓到了，快點把她帶走，這可是極品阿」瘦小的男人對著高大的男人下指令，我趁他們高興抓到我的時候直接往高大男人的下體狠狠地踹下去。 「阿─我的下面，可惡的小鬼。」高大的男生痛到鬆開抓住我的手撫摸下面減少疼痛，他跪在地上瞪著我。 我馬上轉頭趕快跑回去社區，正要進門的時候剛好程在賢出來擋在我面前，我直接投入他的懷裡。 「好痛！你胸口那麼硬幹嘛。」我離開他的胸膛摸著鼻子喊痛。 「總比撞到玻璃好吧。」程在賢摸上我的鼻子幫我輕揉疼痛「他們解決了嗎？」 「只解決一個，另一個還沒。」我看著身後的那個瘦小男人和跪在地板上的那高大男人。 程在賢看著那瘦小的男人「你知道這女的是跆拳道黑帶嗎？你還這樣跟著她。」 「哼，不管黑帶還白帶只要被抓住就沒辦法行動了吧。」瘦小的男人聳肩的講。 「是這樣沒錯，但是偏偏這女的是我重要的人，而你偏偏跟錯人了。」程在賢摟著我的腰跟那瘦小的男人講「那剩下的就麻煩保全了。」 程在賢帶著我走到一旁離開現場，瘦小的男人見我要離開他很不開心地要上前，但下一秒就被保全攔下，連那高大的男人也被保全架起被帶去別的地方了。 「偏偏這女的是我重要的人...嗎？」我低下頭笑著重複一次程在賢說的話。 「砲友很重要，難道不是嗎？」程在賢放開我的腰改換牽手笑著回答我。 「你的砲友很好找，只要是你先主動的話，沒有女生會拒絕你的。」 「可是現在我只要你一個。」 「這樣看來我還挺重要的喔。」 我們走在路上有說有笑地走到夜市，晚上九點多的夜市還是很熱鬧，我到處到小攤販買小吃買到最後被程在賢阻止，程在賢帶著我快速的把夜市逛過一圈，最後走到後面的公園坐在小山坡上吃著剛買的小吃。 我拿出熱騰騰的豬血糕，豬血糕上殘留的熱氣在夜晚的燈光下特別明顯，我咬了一口來平緩我飢餓的肚子。 「你要吃吃看嗎？」我把豬血糕移到程在賢面前，程在賢看了一眼後朝著我咬過的地方再咬一口。 「不錯。」這是程在賢吃後感想「你今天是去哪裡了，怎了沒吃晚餐只喝酒？」 「我們社團的聚會，我們去ktv，所以喝了一點酒。」我繼續吃著豬血糕回應。 「不要在別人面前喝太多。」程在賢喝了一口手中的飲料。 「我都不知道自己甚麼時候醉了。」我笑著低下頭，這時程在賢的伸到我的腰邊把我摟住，然後把頭伸到我的耳邊。 「那以後不要在我以外面的男生面前喝酒。」程在賢像似在撒嬌似的蹭在我旁邊然後用著那磁性的聲音講。 「這我到是沒辦法，我還是會喝的。」即使被他摟住，即使被他這樣撒嬌，我也還是不會答應他這我也沒辦法決定的事，因為我想喝。 「不行。」程在賢說完直接把我的豬血糕抽走然後把我推倒在草地上。 我抓著他的衣服睜大眼睛看著他「幹嘛？」 「別忘了，我還沒原諒妳也還在生你的氣。」 「那要怎麼讓你原諒我？」我弱弱問他。 「用身體。」 程在賢說完直接把手中的豬血糕丟到一旁的草地上直接往我脖子上咬，手還覆蓋在我的胸上。 「等一下！這裡是公共場所欸。」我推著程在賢的肩膀喊。 程在賢放開我的脖子看向我「那我們回家再繼續，反正你今天是被我約過來的。」說完程在賢露出一個奸詐的笑容。 我看著程在賢心理表示不安，不過現在更加不安的是，我的豬血糕還沒吃完，我的肚子會不會抗議。 第二十二回─求原諒的懲罰 接著就這樣被程在賢拉回他家。 我們搭上電梯，一路順暢的回到他家的房間。 「等一下！你不會是認真的吧！」我跟在程在賢後面慌張地看著他的背影喊。 「我看起來像是在開玩笑嗎？」程在賢轉過頭一臉正經樣看著我。 看他樣子的確不是在開玩笑，可是用身體來求原諒這時甚麼無理的要求阿。 程在賢這時把我一手推到床上，跌坐在床上的我，看著程在賢解開他身上的釦子，一解開最上面的兩顆扣子，那可口的胸膛曝露在空氣之下。 「等一下等一下，除了用身體以外還有別的方法讓你消氣吧。」我的嘴角抽蓄一下的看著程在賢講。 程在賢解開兩顆扣子後直接上床爬到我面前，他雙手撐在我的身後，我看著他的眼睛，感覺他的眼睛可以看透我一般的深邃黑暗。 「沒有，就只有你的身體可以讓我消氣，你沒有其他的選擇了，除非你可以接受每天被別的女生針對，那你現在可以離開，不過你下了這張床，我就會讓你在學校待不下去，我會跟大家說你跟我的關係。」 我吞了一口口水繼續直視眼前的這男人。 如果現在推開他，也許我連學校就待不下去，我是不是連學校都去不了了，依造程在賢講的，也許最後會傳到老師的口中，這樣我可能會被退學然後連別的高中也不收我了吧，我的名字可能也會被別人傳出去，到時候就有一堆程在賢的粉絲來我家找我丟雞蛋吧。 當然，這一切都只是我腦捕的畫面，但是也有可能變成真的。 「既然你不下床，那我就認為你同意了。」 程在賢講完話就直接貼上我的嘴唇堵住我的嘴，他的舌尖強勢的撬開我的嘴入侵我的口腔，接著我直接被壓倒在床上，程在賢抓著我的手摸著他的胸膛，我們看著對方，舌頭正在交纏著，程在賢收回舌頭看著臉部脹紅的我。 「你感受到我的心跳了嗎？」 我摸著他的胸膛感受著他那有力的心跳，咚咚、咚咚，可以感受到他的心跳跳得很快，我很快的將視線轉移到程在賢那精緻的臉上。 白皙的皮膚透紅，鎖骨從衣領內冒出，發熱的身體，為什麼會有這麼性感的人類。 「我的心跳因為你所以跳的這麼快，你知道嗎？」 「我...。」 還沒講出話的我再次被程在賢賭上嘴巴，這次是溫柔且緩慢地的吻，接著他脫下他的衣服解開皮帶，也幫我脫去身上的貼身衣物，接下就是由想而知的「求原諒」的懲罰了。 「嗯...嗯啊...不要了...拜託...嗯啊...」被程在賢抓住雙手的我承受著下面的疼痛跟程在賢求情著。 「不行，這是懲罰，懲罰你擅自下定論。」程在賢帶著的懲罰口吻和力道對著我實施。 每一次的撞擊都讓我叫一下，眼淚也從眼角冒出。 「在賢...對不起...嗯...對不起...」最後受不了的我直接哭出來，程在賢看到正在哭泣的我，他放開了我的雙手，雙手自由的我用手背抹去眼淚，程在賢則是震驚地看著我。 「允萱。」程在賢軟下語氣輕聲叫我名字，他拿開我擦眼淚的手，他摸上我的臉替我擦眼淚，我睜眼睛看著他。 「對不起，讓你痛了。」程在賢一臉抱歉看著我講。 我皺眉看著他「很痛你知不知道，就跟你對不起了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對著程在賢的胸膛上一拳一拳的打上去邊對他罵。 「對不起嘛，看你太可愛了所以加重了力道，原諒我好嗎？」即使我一直狂打程在賢，但他感覺都沒覺得痛的看著我失笑著。 「騙子，你剛剛的力道分明是在虐待我。」我撇過頭不去看程在賢。 程在賢輕聲笑了一下後在我臉上親了一下「那我這次輕一點。」 「蛤？嗯啊....」程在賢講完後力道變小變得跟以前一樣溫柔的插入小穴。 等這一回結束後，程在賢收回棒子幫我蓋好棉被後直徑浴室洗澡再出來幫我擦身體。 「你這個壞蛋。」我躺在程在賢的懷裡講。 「對不起，但是你下次如果再犯錯還是會懲罰你，我也不會再跟你說對不起了，也不會讓你說對不起。」程在賢抱著我邊幫我擦身體邊教訓我，程在賢看著我身上那一堆懲罰遺留下來的痕跡感到抱歉。 「哼，小心你以後交不到女朋友，等一下幫我擦藥，還有給我避孕藥，我已經沒力氣了。」我氣呼呼的命令程在賢。 「好好好，不過我一定會交到女朋友的，你就別詛咒我了。」程在賢笑笑著把我抱回床蓋好棉被講。 「哼！」我轉過身不去看他。 程在賢揚起笑容的換了一套衣服後坐在床邊對著還在生氣的我講「那我先出去買藥，有事打電話給我，我馬上回來。」他把我臉上多餘的頭髮掛到耳後寵溺的講。 「要出去快點出去啦。」我拉起棉被套住我的頭，我把自己縮在棉被裡。 程在賢沒有生氣，只是笑笑地拿起鑰匙和手機往外面走。 第二十三回─ 突然的溫柔 媽的，我又不是他女朋友，下手這麼重，他到底在氣甚麼啦，不是都道歉過了嗎，哼！就詛咒你交不到女朋友，就算交到女朋友也是很快就會分手，可惡！ 我躲在被窩裡默默的低估碎唸，唸沒多久剛剛運動完的疲勞一擁而上讓我的眼皮很不爭氣的掉下來。 等程在賢回來時，他掀開棉被看到我睡著並沒有把我叫起來，他先替我上藥，不過上藥的過程我感受到痛後就起來了。 「你怎麼買個藥可以買這麼久？」我皺眉看著他，口氣依然很不爽。 「誰叫現在藥店都關門了，我繞了點遠路。」程在賢邊替我上藥邊跟我解釋。 可是我不太領情的用下巴哼了一下。 「好了，那避孕藥你自己吃吧。」程在賢拿了一杯水到我面前和一顆藥片到我面前，我喝了一口水後將藥片吞下，程在賢在一旁觀看。 「要是你剛剛還在睡的話我就要用嘴巴餵你吃藥了。」程在賢摟著我的腰講。 當下聽到這句話的我差點把剛吞進去的藥片吐出來。 「你！你！...算了，我不知道要罵你甚麼了。」我偏過頭回到我睡的位置蓋上被子轉身不理他。 程在賢只是笑笑的看著我躲在被窩，接著也掀開被子安靜的躺在我旁邊睡覺。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了，迷迷糊糊地睜開沉重的眼皮，剛睜開一咪咪又再次闔上，只覺得旁邊的抱枕暖呼呼的，便把頭往那抱枕裡塞。 這抱枕的香味真好聞，有種安穩讓人安心的味道，媽媽是甚麼時候換了洗衣粉的？ 「該起床了。」一道溫柔的聲音從頭頂傳下來。 「再讓我睡一下，今天星期日，不用上課。」我繼續把頭往更深處塞，這次身子也跟著挺進。 「我很想繼續抱著你睡，可是我餓了，你在睡下去，我就要吃掉你了。」這次，這溫柔的聲音在我耳邊小聲的傳出，溫熱的氣息也纏繞在我的耳上。 聽到「要吃掉你」，我馬上睜開眼睛，我看著眼晴這白色的景象，腦袋當機一秒。 「阿──」我伸手推開眼前的「抱枕」，但不知道甚麼時候我的背上也貼著一隻溫柔的手掌不讓我遠離，我抬頭看著「抱枕」本人，我對上他那慵懶的笑融。 「你怎麼一早就吃我豆腐。」我沒有給他好口氣。 「是誰吃誰豆腐阿。」程在賢勾著我的腰讓離他近一點「昨天晚上是誰翻身直接鑽進我懷裡的，而且緊緊的抱著我。」 程在賢邊說邊肉出微笑，我聽他講，臉也變得越來越紅。 「那...那現在可以放開我了，既然已經早上了那我該回家了。」我推著他的胸膛讓我脫離他的懷抱，誰知道推到最後被他翻身壓在身下。 「你幹嘛！」我下意識護著胸，我抓著蓋住胸的被子抬頭看著在我上面的男人，程在賢的張臉被窗簾縫隙照射進來的陽光打上，在空氣中有細小的粒子掉落，可被陽光打到覺得是自帶特效，皮膚透徹，保養得非常好，想想摸起來也很光滑，明明跟這男人上床這麼多次，卻一次比一次的還要心動，還覺得他帥，我真他媽的病得不輕了。 「你會做早餐嗎？」他低頭問我。 「我只會煎雞蛋，其他的沒做過。」我如實的講，我真心只煎過雞蛋，其他的都是媽媽負責的，每次想進廚房都被媽媽趕出來，想煮東西都沒辦法煮。 「好吧，去刷牙洗臉吧，我來做早餐。」程在賢說完就從我身上下去了，我上在床上又呆滯一秒後從床上坐起來看著程在賢的背影。 「你要做早餐？等等，你會做早餐？」我不可置信的看著程在賢。 程在賢穿起睡袍將完美的背影收起後在腰間打個結，轉身，嘴角上揚露出好看的微笑「沒錯，所以你趕快去洗臉刷牙吧。」 程在賢揉了一下我的頭後走進浴室刷牙洗臉，我坐在床摸著被他摸過的地方看著他走進浴室。 他怎麼變的這麼溫柔了？ 第二十四回─他的興趣 我收起自己的疑問從地板上撿起自己的衣服後進浴室清理一下自己。 當我洗好澡換好衣服走到客廳後看到餐桌上放了兩人份的早餐，那早餐看起來真的有模有樣的，馬鈴薯泥和太陽蛋還有兩個香腸和四塊雞塊，這組合很奇怪，可是都是我喜歡的。 「在看甚麼，早餐要冷掉了，快點過來吃吧。」程在賢從廚房走出來看著正在打量早餐的我講。 「喔...好。」我回過神趕快上前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我依然低頭繼續看著早餐，沒有急著動刀叉。 「這些...真的是你做的？」我慢慢地吐出幾句話，緩緩地抬頭看著程在賢。 程在賢並沒有抬頭，他拿著自己的刀叉很有氣質的切開太陽蛋「那你認為，這早餐是誰做的？在這個房子裡只有你跟我，難道食物會自己跑進煎鍋裡把自己煎熟再跳到盤裡擺盤等著我們吃嗎？」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只是問一下嘛。」我扁嘴小聲地抱怨。 接著我也拿起刀叉開始享用早餐，我不得不說，這早餐真的很好吃，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都是我愛吃的緣故。 等吃完早餐後我負責收盤子洗碗，我邊收拾盤子邊跟程在賢對話。 「你做的早餐滿好吃的，沒想到你居然會做料理，有沒有想過開餐廳或是早餐店。」 「如果做成這樣就能出去開店了，那現在開餐廳的不就一堆了嗎？」程在賢喝著咖啡看著我回答。 「是這樣沒錯啦，可是你有顏值，這一點你就贏了一大半的人了，只要有顏值就有人買單。」我邊打開水龍頭邊回答。 「這樣我寧願破產也不要出去賣東西。」程在賢放下咖啡杯，單手撐著下巴看著正在對著他洗碗的我。 「為什麼？」我抬頭。 「我不想要他們因為我的關係來買我的東西，我想要他們是因為這東西是真的好才來購買的，你懂嗎？」 我遲疑一會，我嘴角上揚看著程在賢「懂，你說得有道理。」 程在賢也對我揚起笑容「碗洗好了嗎？我們去逛街吧，今天少年週刊上市。」 「少年週刊！是今天嗎？那我得趕快了。」我快速地將洗碗槽裡的碗洗乾淨然後抄起包包站在程在賢前面一臉興奮地看著他「快點快點，我想趕快去買。」 程在賢對我像小狗一般的摸頭「急甚麼，書店不會跑掉，漫畫也不會很快賣完的，走吧。」說完，程在賢自然而然地牽起我的手走出門。 他騎車載著我到市區的書局，這書局是暑假我們相遇的那間書局，程在賢牽著我到二樓漫畫區拿兩本少年週刊後就去結帳了，過程中他除了拿錢出來結帳外都牽著我的手。 他是不是牽我的手牽上癮了？一直牽著，不過，他的手挺溫暖的，而且很有安全感，而且手指很好看。 「等一下，車停在反方向欸。」程在賢牽著我往反方向走，我跟在他後面疑惑。 「我知道，只是我不太想那麼早回去，而且來市區來一下子就要走了很浪費油錢。」 我噗哧一聲笑出來講「你一個大少爺居然擔心油錢？認真嗎？想要本小姐陪你逛街就說嘛，幹嘛找藉口。」 「哼，你在那邊自以為甚麼，你自己也說過，我需要女人一大把抓都有，所以你就將就一下吧。」程在賢不服氣地回我，不過我，舒允萱也不是蓋的。 「不知道是誰昨天晚上說不知道是誰昨天晚上說只要我一個的齁。」我瞇起眼睛看他。 「也不知道是誰昨天在我身下喊不要、對不起的，嗯？是誰呢？」程在賢邪笑的打趣我，很好，他成功了，這筆帳我會留著。 「哼，誰叫你弄痛我，沒有把你後肩摔就該偷笑了。」我皺眉生氣的磚頭不看他。 「哈哈哈，好了，不鬧了，願意看在我的面子上陪我去逛街嗎？舒允萱小姐。」程在賢看著扁嘴的我馬上笑了出來，也馬上給了我們台階下。 「看在你帥的份上，本小姐就陪你去逛街吧，程大少爺。」我抬起下巴傲嬌的回答他。 接著程在賢就牽著我到處晃到走，不過多半都是去書局找他想看的書。 「剛剛買漫畫的時候你怎麼沒有找一下，還要多跑幾間書店。」我站在程在賢旁邊拿起他剛拿的那本書。 「商業管理和金融，你都看這麼深奧的書？你不是才高中嗎？」我翻開看那本書，光是看封面就覺得很困難了，一打開全是英文，不到一秒把書合起來放回原位，只有一個字形容現在的心情，怕。 「因為高中最閒所以能看點就看，不然上大學的時候就要實際上場了，怕到時候準備不夠周全。」程在賢翻著剛剛我說翻開不到一秒的書，他看了幾秒後立馬翻到下一頁繼續看，再過幾秒闔上書本直接拿著書準備去結帳。 「你未來真的要像韓劇演的一樣繼承家業？」我跟他後面問他。 「是，也剛好也是我的興趣，只不過有點開了掛。」程在賢邊講邊微笑邊掏出錢包付錢，店員小姐也在程在賢臉上多停留幾秒才完成結帳，那小姐臉上滿臉笑容，眼睛都要變成愛心了。 程在賢結完帳後牽起我的手走出書局「那你居然看少年週刊，真意外。」我忍不住問。 「那也只是興趣，個人舒壓用的。」程在賢聳肩講。 「好好好。」我完全不理會他的回答。 第二十五回─未來的總裁 「這樣的話你以後是不是總裁？」我們從書店出來後做在麥當勞裡吃午餐，我捧著麥香雞漢堡看著坐在對面的程在賢。 「是，怎麼了嗎？」程在賢打開他那一份漢堡咬了一口。 「沒有，只是很吃驚，八點檔、總裁小說的情節就在我身邊上演，這樣的話，看在我跟你現在的關係上，以後我找不到工作你可要幫我啊。」我抽一根薯條指著程在賢的鼻子笑哈哈的講。 「那你可要好好的抱著我大腿，不要讓我跑掉了。」程在賢搶走我手中的薯條塞到他嘴裡，臉上滿臉笑容地講。 「你跑太遠我就抓不到了，你就在我附近逗留就好了，這樣我比較好抓。」我再次抽出一根薯條放入自己的嘴裡。 「這麼說的話，你喜歡的那位女孩知道你是未來總裁，她是未來總裁夫人嗎？」 「嗯？她知道了我是未來總裁，可是她並不知道她就是未來的總裁夫人。」 「看看你，還不告白，人家女孩也許等不急了。」我搖搖頭嘖了幾聲。 「我看她一點也不急阿，就這樣等到時機的到來吧，時機到了自然就會告白了。」 「對了，我看太多小說和電視劇這樣演了，以後要是我們關係結束的話你不用給我錢，如果你堅持要給的話也是可以啦，我會全部收下的，我也會保守我們的關係的秘密，不會讓未來總裁夫人知道吃醋的。」我拍著胸膛大氣的跟程在賢甩甩手，像是對於這種狀況已經做好準備一樣的講。 「你還要我給你封口費？」程在賢失笑挑眉看著我。 「對阿，不然這個祕密未來可是很搶手呢，要是一不小心被總裁夫人知道我還不逃到國外。」 「你放心吧，未來的總裁夫人很大度，不會因為這種事去封殺你，如果你去報社爆料的話，我大可直接收購那家報社公司。」 「還真的是總裁的做法，好，不要封口費，那就給我一個工作機會吧，如果未來我沒找到工作的話。」我聳肩，把手上剩下的漢堡全部吞到肚子裡，喝掉我那份的飲料「那接下要去哪裡？程總？」 「現在叫程總還太早了，你可以叫我程少，現在我還只是少爺。」程在賢也把他的那份漢堡吃完，很優雅地拿起紙巾擦嘴。 「好，程少，請問接下來的行程是甚麼？」 「你想去哪裡？」他反問我。 「我想去遊樂場玩，不過最近也想看電影，你覺得呢？」我摸著下巴思考，最近那部愛情喜劇片筱喬給的評價很高阿，語童昨天去看也說不錯，但是我也想去遊樂場玩夾娃娃。 「去看電影吧，遊樂場的遊樂設施都是幾年換一次，下次再來玩也關係，但是電影也許過了這禮拜就會下架也說不定。」程在賢條條有理的分析給我聽，讓我不禁點頭他的說法。 「那就去看電影吧。」我起身背起包包，程在賢也起身再次自然的牽起我的手離開麥當勞。 「程少，你為什麼這麼自然的牽著我的手。」我們走在前往電影院的路上我不解地問程在賢。 「怕你走丟，所以牽著，有甚麼問題嗎？」 「有，很大的問題，我們這樣很像情侶，但是我們並不是情侶，即使我們的關係外面不能說，但我們在外面的關係設定也應該是朋友才對，朋友之間不會這麼親密的牽手吧。」 「既然是朋友，那你應該會幫我檔爛桃花吧，如果不牽著你，有多少女生過來跟我搭訕了。」 「既然這樣你也跟我講一聲讓我配合你吧。」虧我還在那邊有小小期待，他是夠他媽的了。 結果因為這一次牽手而造成後面的問題，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我跟程在賢走到了電影院，我看著我要看的電影時刻表「還要等一小時欸，來的真不是時候。」 「那我們看這個吧，跟我們時間剛好對到。」程在賢指著韓國恐怖片的電影海報講。 「這...這個...不好吧。」我嘴角抽蓄的看著海報講。最害怕就是恐怖片了，居然叫我去看？ 「怎麼？怕了？」程在賢在一旁邪笑地看著我。 「誰怕了！看就看。」我邊抖邊裝勇敢的排隊去買票。完蛋了，我居然浪費錢來看我最討厭的恐怖片，等一下還是偷偷睡覺好了。 買好票後，因為剛吃完午餐所以我們只買一杯飲料和一包爆米花，我拿著抽著兩根吸管的飲料看著手機上的恐怖片預告，看完我手中的飲料差點沒有掉落。 等到開場時間開始，我跟程在賢入場做在自己的位置上，我把飲料放在我們中間的杯架裡，我伸手拿過程在賢手裡的爆米花抱在懷中。 「剛剛不是才吃過漢堡嗎？」程在賢笑笑地打趣我。 「要你管，誰說剛吃完不能再吃的。」我斜眼看他，毫不客氣的抓了一小搓爆米花塞到嘴裡吃給他看。 「好好好，慢慢吃，不要等電影還沒開始就先吃完了。」程在賢拍拍我的頭講。 「哼。」我轉頭繼續吃爆米花，程在賢則是拿出手機開始滑起來。 就這樣過了幾分鐘後戲院的燈光逐漸暗下來開始撥放前面五分鐘電影預告片，就在螢幕上顯示將手機關靜音的廣告時，程在賢把手機放到我面前，我低頭看，看到手機上的照片，是剛剛我抱著爆米花賭氣的吃著的樣子。 「欸你...唔。」我大聲地發出前兩個字還沒講到第三個字的時候程在賢就把我的嘴給賭上了。 明明在黑暗中誰都看不到，可是我知道眼前的這男人在親我，他只親了幾秒就離開我的嘴唇了。 「電影要開始了，不要大聲喧嘩。」程在賢把食指放在唇前小聲地對著我講。 「誰叫你偷拍我又偷吃我豆腐。」我小聲地罵他。 「好了，電影要開始了。」他一句話帶過他該給我的解釋。 我轉過頭看向大螢幕，正片正要開始。 第二十六回─鬼屋 「嗯...嗯....嗚嗚....嗯...」不行，要忍住，不能被發現了，深呼吸，冷靜，這一點也不可怕，這沒甚麼好怕的，都是假的，沒錯，都是假的。 「我聽說，這是件是真的，這個地方真的在韓國的某處，還有節目去那邊拍攝過。」程在賢湊到我耳邊小聲地在我耳邊講，不聽不知道，一聽不得了。 「是嗎，反正一般人也不會進去逛街吧。」我露出難看的笑容看著螢幕，手裡的爆米花袋子已經被我捏到出現破爛不堪的皺褶了。 媽的，幹嘛這時跟我講這個，這不是叫我更怕了嗎。 到最後，爆米花還是被我吃完了，外面的袋子也被我捏爛，等影廳的燈光打開後我直接起身走向外面冷靜。 「這片還不錯看，你覺得呢。」程在賢跟在我身後笑得很燦爛的問我。 「是阿，這部真的、很、好看。」我咬牙切齒的加重很字，我暗自扶額，我到底哪裡惹到他了。 「你覺得這部片好看的話，那你跟我去一個地方吧，你應該也很感興趣。」 「要去哪裡？」我轉頭問他。 「跟著我就知道了。」說完，程在賢在次牽起我的手帶我去他說的地方。 過沒多久，我們終於抵達目的地，我看著外面的招牌，上面大大寫著剛剛電影名字。 「這是.....」我嘴角抽蓄看著這招牌。 「這是配合電影所舉辦的活動，我們進去看看吧。」程在賢不讓我說一句話的直接帶我進入會場。 「兩位進去的時候請拿著這張闖關卡，裡面會有可以蓋印章的地方，請找出闖關卡上面的印章後順著指示走出會場換取獎品。」工作人員很親切地跟我們說明規則，即使聲音高了八度音，可我一個字都沒聽進去，當然也沒看到工作人員是用甚麼樣的表情和眼神看著程在賢。 「走吧。」程在賢拿著關卡帶著我進入館內。 我抓著程在賢的衣服袖子然後低頭看著地板，眼神表現出恐慌，在心裡把程在賢罵到連他爺爺都問後，這是甚麼病態阿，那些人的膽子怎麼可以這麼大，他們到底是吃了甚麼。 「允萱，你看，我們到第一站了。」程在賢指著前方被掛在打開門的櫃子上的印章。 我默默地抬起頭看著那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的印章，這裡面明明沒有風，為什麼那印章可以晃，為什麼這裡要做的這麼真？ 「你趕快去蓋印章啦，趕快去下個地方了。」我抓著程在賢的衣服推他去蓋章。 「好好好。」 等程在賢蓋完章後我們走到了下一關，有個人站在前面的分岔路。 「請兩位戴上眼罩。」工作人員給我們各自一個眼罩讓我們帶上，說是為了還原電影中每個人到了不同地方的那一幕，所以我跟程在賢被各自帶到不同的地方。 當眼罩拿下來的那一刻我一整個都快要虛脫了。 「這他媽的到底是甚麼地方啦。」我被嚇到眼眶變熱了，感覺眼淚隨時都會被嚇出來。 我抱著自己的手臂慢慢地往前走，邊走邊看著周圍的場景，做的真的很逼真，逼真到你覺得你就是電影裡的人。 「是人！」正當我經過一間房間時，突然有聲音從門裡傳出來，我轉頭看著那門，那到門慢慢地打開，走出了一個化妝化的超逼真的假鬼朝我這走過來。 「小姐知道501號房嗎？可不可以告訴我在哪裡？帶我去好不好？」那鬼伸出血淋淋的手朝我這裡伸出，我嚇到腿在發抖，力氣都使不上來，直接跌坐在地板上往後移動靠著牆壁。 「小姐，你做到我的娃娃了。」那鬼指著我屁股下的一隻破破的人行娃娃。 「不...對...對不起...那個...可不可以不要靠近我。」我嘴巴發抖地跟鬼講話，我感覺得我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小、姐、把、我、的、娃、娃、還、給、我。」鬼一個字一個字的講出來，他讓我抖著手把我屁股下的醜娃娃給他，這時眼淚也忍不住的滑下來。 鬼伸出沾滿血的手接過我手中的娃娃後，我擠出最後的力氣爬起來往前跑。 「帶我走，帶我一起走。」 「把我帶走。」 「救命啊！誰來救救我！」 一路奔跑的路上經過別的房間都傳出各式各樣的聲音，這讓我更毛了，我遮起耳朵讓我跟聲音隔絕，就這樣一路跑到底直到撞上一個有溫度的東西後才停下來。 「怎麼這麼久，你剛剛在幹嘛？」熟悉的聲音從頭上傳下來，我抬頭往上看，看到程在賢的臉後直接不管三千二十一的讓眼淚流下來。 「這裡好可怕，剛剛有鬼出來，他還想叫我帶他去501號房，還有別的聲音叫我帶他們一起走，嗚嗚嗚......我想離開這裡。」我抱著程在賢一口氣得把剛剛的事講出來。 「好了好了，別怕，我在這裡，嗯。」程在賢無奈地笑著安慰我，他的大手摸著我的頭安撫我，他身上獨特的淡淡月見草香味也剛好讓我安心許多「別哭了，都變小花貓了。」 「嗯...我想離開這裡。」我緊緊的抱著他的腰講，哭過的聲音帶點奶音這讓我很驚訝，也許事很久沒這樣哭過了，這筆昨天被弄哭的檔次不同，是被嚇到哭。 「那我們快速通關吧，剛剛我得到印章了，還剩下幾關就能出去了，我們走吧。」程在賢溫柔的對我講，等他看到我點頭後直接摟著我的腰讓我待在他懷裡繼續向前走。 等走出鬼屋後我鬆開抓著程在賢衣服的手，滿臉通紅的撇頭講「這件事......不要跟別人講。」 程在賢掛著微笑把我再次拉回懷裡，他單手勾著我的腰，另一隻手抽在外套口袋低頭在我耳邊喃喃細語「這麼可愛的事情，我不會講出去的，這是我跟你的祕密。」 「閉嘴，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家了。」我推開程在賢，紅著臉皺眉看著他。 「好，我帶你回家。」程在賢聳肩牽起我的手帶我走回停車場牽車。 過沒多久，我平安到家，回到家的時候差點沒有被爸爸拷問給煩死，一回家就劈頭問昨天到底是在哪個同學家過夜，這時要是說我在程在賢家過夜我不就被打斷腿了嗎，還好我臉皮厚的可以理直氣壯的講是睡女生家，可爸爸卻沒這麼簡單的放過我，這時剛好媽媽及時出現。 「都說是去女生家了，你在這邊逼問有甚麼用，孩子都高中了給她點自由吧，怎麼，你要你女兒變成邊緣人嗎？是不想讓她交朋友了嗎？嗯？」媽媽黑著臉瞪著爸爸，那眼神就像是要把爸爸給吊起來的眼神。 「親愛的，話不是這樣講的阿。」爸爸聽到媽媽的火爆發言後口氣馬上軟下來，討好般地的雙手摩擦在媽媽面前展示自己討好的一面「我就只是擔心而已嘛。」 「擔心？你這是擔心過頭，聽好了，允萱已經上了高中了，是在大人的階段，她該有的分寸自己知道，不需要你這樣限制她，如果你要擔心的話，不如擔心一下你工作上的事吧，晚上一直在喊誰誰誰要比賽了，你有這個空閒不如去只到你那學生吧。」媽媽雙手抱胸的瞪著爸爸，等把爸爸罵完後轉頭看向我口氣溫和起來「你先去洗澡吧，時間不早了，等下出來吃飯。」 「好。」我點頭後就回房間去洗澡了。 「對不起媽媽了。」我脫衣服脫到一半欣慰了一下，想到我說一個謊，媽媽不知道卻一直挺我「以後一定要好好的對媽媽了。」 第二十七回─寧靜的前一刻 隔天到了學校，甚麼事都沒發生的度過一個上午，到了下午社團時間，一如往常地走進道館準備飲水和器具。 「允萱，你過來一下。」教練從道館探出頭大聲地對著洗手台正在洗瓶子的我喊。 「來了。」我沖洗完最後一個瓶子後就把瓶子搬回道館裡放好在走道教練面前「請問有甚麼事嗎？」 「在過幾個禮拜後就要開始進行第一階段的比賽了，這關係到能不能在下學期的決賽圈。」教練下意識的摸著下巴看著我講。 「教練的意思是......要加緊訓練嗎？」我抬頭看著教練。 「沒錯，從今天開始，哲亦和偉豪的訓練跟其他人分開，這是其他人的訓練表，麻煩你代我去訓練他們了。」教練從手中的資料夾裡抽出一張訓練表給我，並交代我注意事項。 「好的，那等他們跑步回來就這樣進行，我先去裝水了。」我收起訓練表再次搬著水瓶道飲水機前接水，等全部的水都接完後我彎腰準備抬水起來時有個人影在我旁邊停下來。 「很重吧，我幫你拿。」 我抬頭，李哲亦微笑看著我。 「好啊，那就麻煩你了。」我沒有拒絕，我單手插腰看著他接受他的好意。 「這時候應該要說「不用麻煩」才對吧。」李哲亦彎腰拿起放著水瓶的架子。 「怎麼，別人的好意不能糟踏了阿，而且你是自願的，我有甚麼理由拒絕。」我搖搖頭甩著手表示是你自己心甘情願的表情回應李哲亦。 「對，我心甘情願。」李哲亦嘆了一口氣後說，感覺像似在後悔開口似的，可是也來不及了。 我跟李哲亦回到道館內後教練把全部集合起來講話，我接過李哲亦手上的水架叫他去集合，他點頭後把水架給我後就去集合了。 我把水放在一旁後也快速得走到教練旁邊跟大家一起聽話，教練先是把大家巡視一遍後開始清喉嚨。 「今天應該全到吧，哲亦。」教練先是看著李哲亦詢問。 「對，教練。」李哲亦點頭表示。 「好，最近，全國比賽開始了，我們派了哲亦和偉豪去參加比賽，再過沒多久，第一階段比賽就要開始了，如果成功的話，下學期就能參加決賽圈，因此，哲亦和偉豪你們兩個從今天開始跟著我訓練，其他人，按造經理的指示去訓練，以上。」教練認真的跟大家講，下面的人也很認真地看著教練，沒聽到大家有甚麼問題後教練再次點一次頭後說「沒有問題的話可以開始訓練了。」 說完話後，教練就把李哲亦和梁偉豪帶到一旁訓練了，我看著剩下的人，我走他們面前看著他們，正要講話的時候聽到下面的人話。 「太好了，是經裡來帶我們訓練欸，看來這幾天會很輕鬆呢。」男一推著隔壁男二的手臂一臉笑嘻嘻的講。 「對阿，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跟經理對練。」男二也同樣笑嘻嘻地回話，完全不知道我在他們面前的表情是如何。 聽到他們二傻講話，其他也跟著起鬨，我看著他們笑嘻嘻地說我會讓他們輕鬆的過這幾天，我的青筋不知覺得爆出來，最後我對著他們拍手三下讓他們注意到我。 其他人一轉頭到我的表情後每個人的笑容都僵掉了，我壓抑著怒火，臉上帶著微笑，額頭上出現青筋。 「各位。」兩個字為開頭，溫度自然而然讓人很害怕，猶如隨時都可把他們殺掉搬的可怕寒冷，他們立刻立正等著我發言。 「是誰說，給我帶很輕鬆的，嗯？」我笑著歪著頭問他們，他們開始慌張地你看我我看你「看甚麼看，現在開始訓練，這樣好了，你們先做一百下伏地挺身，做完練踢腿，兩隻腳'各八十次，你們先做完這個我在跟你說要做甚麼，希望你們能在今天內做完，沒做一個個別想回家，現在開始。」 「等一下，這個訓練也太困難了吧，才兩個小時......」 「那就現在開始做，還是我要把伏地挺身改成一百五十下呢？嗯？還不開始訓練。」我垮下微笑睜著眼睛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們，他們自然是打了冷顫後摸摸鼻子去訓練了。 我在一旁看著他們伏地挺身，看到姿勢不對會過去糾正他們，除了休息時間以外也還在進行我下達的指示，這讓我心軟了一下，就這樣到了放學時間。 「完蛋了，還沒做完，怎辦，今天是遊戲上市日阿。」 「我也是，我等了很久的電視節目改時間了，如果正常回家的話就可以趕上了，可是現在 隔天到了學校，甚麼事都沒發生的度過一個上午，到了下午社團時間，一如往常地走進道館準備飲水和器具。 「允萱，你過來一下。」教練從道館探出頭大聲地對著洗手台正在洗瓶子的我喊。 「來了。」我沖洗完最後一個瓶子後就把瓶子搬回道館裡放好在走道教練面前「請問有甚麼事嗎？」 「在過幾個禮拜後就要開始進行第一階段的比賽了，這關係到能不能在下學期的決賽圈。」教練下意識的摸著下巴看著我講。 「教練的意思是......要加緊訓練嗎？」我抬頭看著教練。 「沒錯，從今天開始，哲亦和偉豪的訓練跟其他人分開，這是其他人的訓練表，麻煩你代我去訓練他們了。」教練從手中的資料夾裡抽出一張訓練表給我，並交代我注意事項。 「好的，那等他們跑步回來就這樣進行，我先去裝水了。」我收起訓練表再次搬著水瓶道飲水機前接水，等全部的水都接完後我彎腰準備抬水起來時有個人影在我旁邊停下來。 「很重吧，我幫你拿。」 我抬頭，李哲亦微笑看著我。 「好啊，那就麻煩你了。」我沒有拒絕，我單手插腰看著他接受他的好意。 「這時候應該要說「不用麻煩」才對吧。」李哲亦彎腰拿起放著水瓶的架子。 「怎麼，別人的好意不能糟踏了阿，而且你是自願的，我有甚麼理由拒絕。」我搖搖頭甩著手表示是你自己心甘情願的表情回應李哲亦。 「對，我心甘情願。」李哲亦嘆了一口氣後說，感覺像似在後悔開口似的，可是也來不及了。 我跟李哲亦回到道館內後教練把全部集合起來講話，我接過李哲亦手上的水架叫他去集合，他點頭後把水架給我後就去集合了。 我把水放在一旁後也快速得走到教練旁邊跟大家一起聽話，教練先是把大家巡視一遍後開始清喉嚨。 「今天應該全到吧，哲亦。」教練先是看著李哲亦詢問。 「對，教練。」李哲亦點頭表示。 「好，最近，全國比賽開始了，我們派了哲亦和偉豪去參加比賽，再過沒多久，第一階段比賽就要開始了，如果成功的話，下學期就能參加決賽圈，因此，哲亦和偉豪你們兩個從今天開始跟著我訓練，其他人，按造經理的指示去訓練，以上。」教練認真的跟大家講，下面的人也很認真地看著教練，沒聽到大家有甚麼問題後教練再次點一次頭後說「沒有問題的話可以開始訓練了。」 說完話後，教練就把李哲亦和梁偉豪帶到一旁訓練了，我看著剩下的人，我走他們面前看著他們，正要講話的時候聽到下面的人話。 「太好了，是經裡來帶我們訓練欸，看來這幾天會很輕鬆呢。」男一推著隔壁男二的手臂一臉笑嘻嘻的講。 「對阿，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跟經理對練。」男二也同樣笑嘻嘻地回話，完全不知道我在他們面前的表情是如何。 聽到他們二傻講話，其他也跟著起鬨，我看著他們笑嘻嘻地說我會讓他們輕鬆的過這幾天，我的青筋不知覺得爆出來，最後我對著他們拍手三下讓他們注意到我。 其他人一轉頭到我的表情後每個人的笑容都僵掉了，我壓抑著怒火，臉上帶著微笑，額頭上出現青筋。 「各位。」兩個字為開頭，溫度自然而然讓人很害怕，猶如隨時都可把他們殺掉搬的可怕寒冷，他們立刻立正等著我發言。 「是誰說，給我帶很輕鬆的，嗯？」我笑著歪著頭問他們，他們開始慌張地你看我我看你「看甚麼看，現在開始訓練，這樣好了，你們先做一百下伏地挺身，做完練踢腿，兩隻腳'各八十次，你們先做完這個我在跟你說要做甚麼，希望你們能在今天內做完，沒做一個個別想回家，現在開始。」 「等一下，這個訓練也太困難了吧，才兩個小時......」 「那就現在開始做，還是我要把伏地挺身改成一百五十下呢？嗯？還不開始訓練。」我垮下微笑睜著眼睛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們，他們自然是打了冷顫後摸摸鼻子去訓練了。 我在一旁看著他們伏地挺身，看到姿勢不對會過去糾正他們，除了休息時間以外也還在進行我下達的指示，這讓我心軟了一下，就這樣到了放學時間。 「完蛋了，還沒做完，怎辦，今天是遊戲上市日阿。」 「我也是，我等了很久的電視節目改時間了，如果正常回家的話就可以趕上了，可是現在經理絕對不會放我們走的。」 「我也是......」 「我也是......」 只要有一個人開始哀豪其他人也會跟著哀豪，又不犬類怎麼會有這種習性，聽不下去它們哀豪的我對著他們喊了一句「集合！」 他們紛紛轉頭看向我卻又不敢說甚麼的走向我在我前面整隊，我巡視他們一圈後看著第一排的人喊著「從明天開始正常訓練，今天就放你們一馬。」 話還沒講完，下面就傳來了歡呼聲，我瞪著他們，歡呼聲又停止了，接著我又繼續說「下次，我不要聽到給我帶會很輕鬆這句話，跆拳道只要有一天鬆懈身體就跟不上，所以不要想著輕鬆度過，聽到了沒。」 「好的經理。」大家互看一眼後一起回答我，聽到回答我很欣慰，便對他們揮手讓他們走了，大家知道可以回家後很高興地換了衣服背起包包衝回家，我在原地鬆了一口氣後開始收拾器具和水瓶。 收拾到一半突然有人從道館門口朝者裡面喊「舒允萱在不在！」 我回頭看著喊我名字的人，是個女生，頭髮染成褐色，耳朵上一堆耳環，一臉韓國妝，我走過去到面前「請問找我甚麼事嗎？」 我一走到她面前，她雙手環胸，她用眼睛上下打量我，然後露出鄙視的笑容「哼，自以為長得好看一點就可以去勾引在賢嗎？」 「請問你再說甚麼？」我皺起眉頭看著眼前的女生。 「想知道我再說甚麼？那就跟我來吧，我會好好告訴你我再說甚麼。」她趾高氣揚的講完話後轉身走掉了。 「又是程在賢。」我暗自的不屑的講，接著也踏出道館跟著那女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