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面【1V1 高h】》 1难产去世 深夜,手术室的灯一直亮着,太阳刚冒出头时才灭,医生从里面走出来,满脸惋惜,“抱歉……我们尽力了……” “什……!”季崇华只觉得自己僵硬成一块石头,又像没气的皮球般连站立都不行。 身边的妈妈已经哭出声音,爸爸则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 “去见产妇最后一面吧。”医生轻声道。 医生的手套沾满鲜血,血珠从指尖低落,季崇华一阵作呕,勉强站起,愧疚与不安折磨着他的心。 夏朝瑰躺在病床上,脸色比医院的被子还白,瘦削的体型被医院的被子掩盖,轻飘飘的仿佛会随风消散。 季崇华从来没见过这么脆弱的她,记忆中的夏朝瑰和她的名字一样充满夏天的朝气,永远像玫瑰般艳丽盛放,而不是虚无的躺在床上。 “朝瑰。”他轻轻唤了一声,夏日夜晚的热风从窗缝中吹进来,季崇华打了个寒颤,整颗心都被泡在了冰水里似的。 空气如同死水般安静。 夏朝瑰睁开双眼,眼神已经涣散,她用尽力气才能看清他的脸,轻声道:“你哭什么?” 季崇华摸了摸自己的脸,感觉到湿意,心中狠狠一痛。 “我的孩子怎么样了?” “我们的孩子很好……”季崇华握住她干枯的手腕,怀孕后她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了下去,她这么娇气又活力的一个人硬生生被肚子里的孩子耗干了生命,而孩子也没能活下来,都是因为他的幼稚和自私才造成如今的场面。 夏朝瑰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虚弱、苍白、无力,脸色像深冬的雪,嘴唇像初冬的雪,“你在骗我,我的孩子也没活成。” “对不起……”季崇华一阵恍惚,仿佛眼前的一切都是场噩梦,掌心的手腕很细,只有一层皮包裹着骨头。 “沉轻烟和我说,你的家族有个大秘密,而你从来没有告诉我,我的孩子一开始就不该怀上,也生不下来。”夏朝瑰说一句话便要停很久,她感觉身上越来越冷,“都是我的错,我知道你不喜欢我……” “不、我……!”季崇华千言万语都卡在嗓子里,他把她的手放在嘴边,冰凉的触感让他大脑恍惚,“你撑住,我一定、一定对你好!” “不用了。”夏朝瑰手指发颤,她想收回手,却一点力气都没有,她的眼泪滑落进鬓角。 “你会恨我吗?” 夏朝瑰用尽全力摇头,“我只是不想再看见你了。” 盖着她的被子已经被血晕染上血迹,夏朝瑰的眼泪越流越多,“我真的、真的很想陪我的孩子长大……” “朝瑰……”季崇华把她抱进怀里,心脏跳得极快,语无伦次的呢喃,“不要死……我们还会有孩子的……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怀中的女人已经没了之前的细腻丰腴,她感受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眼泪砸在他的手背上,“那年从我说要嫁给你开始……就做错了……” “不,能娶到你才是我最幸运的事。”季崇华急切的说道,然而夏朝瑰再也不会回话了。 季崇华呆呆握着她的手,仿佛眼前的一切只是一场噩梦,手术室的光比太阳还刺眼,照得夏朝瑰的脸愈发苍白。 四周安静的就像荒芜的沙漠,连带着他的心也荒芜的冰凉。 ——————分割线—————— 先更一章,俺把另一篇文写完再继续更!争取一周内搞定! 2重生 你好我好大家好,请认真阅读以下排雷指南↓ 高亮排雷:男主床上很粗暴,女主是抖M,作者是变态,床上的剧情不叫剧情,叫情趣,拒绝以这个理由天天叫嚣虐男主。 男主前世有其他喜欢的人,后来看清绿茶本质重活一世后打算对女主好。 一开始不喜欢女主,只是因为愧疚对她好,后面和女主做多了才爱上女主(男人也可以因性生爱)。 男主和女主离婚后前世和绿茶女二做过但我不会写,这一世只和女主做。 女主前世心死离婚后发现怀孕,心中燃起希望还想挽回男主,就打算生下来,然后难产了。 女主不会拒绝和男主上床,因为她也很爽,而且作者是变态。 男主家族的秘密是妖怪,可以变老虎,后期人兽剧情有(最近有点轻度福瑞控) 有借鉴一点点ABO设定,男主可以通过信息素影响女主,但仅限男主家族的男性能用信息素影响妻子,女主前世难产也是因为妖怪的血统不好怀而男主没有在孕期时照顾女主,其余人无ABO设定。 强迫描写有,女主不愿意上床但不得不服从的描写有,脏话粗口超多。 因为男主的妖怪血统奇怪但满足作者性癖的私设多到爆炸(比如可以尽情内射不怀孕,除非男主用特殊的手段) 排雷排成这样还要进来阴阳怪气骂作者的一律当抖M处理拉进小黑屋(●'?'●) ——————正文—————— 夏朝瑰去世后季崇华着实伤心了很多天,他一想到夏朝瑰死时的场面和刚出世只来得及喘口气就没了生息的孩子便感觉喘不过气。 父亲季远闻和母亲苏伊婉也不理他了,只有哥哥季崇礼偶尔会和他说两句话,但说两句后也不得不叹气离开。 他们都知道夏朝瑰的死和他有关,他们家的血脉特殊,普通人类怀孕本就辛苦,孕期没有得到父亲血脉的滋养生出来很难养活不说连带着母亲也会殒命,夏朝瑰便这么去世了,连孩子出生后也只来得及哭一声。 大嫂叶舒出差回来后听见噩耗,气得狠狠揍了他一顿。 季崇华深刻体会到自己一时用气带来的后果,眼神空空的阖上双眼,如果再来一次,他一定会尽到丈夫的责任,起码……要保护好夏朝瑰的生命。 夏朝瑰本以为自己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再次睁开眼睛时,她惊讶发现自己坐在镜子前,身上是大红的喜服,繁复华丽的花纹宣示着这个特殊的重要日子,白嫩的水葱似的手指,苹果般的唇,苹果肉似的脸,与那个被怀孕榨干了身体的枯黄女人完全不同。 她仿佛回到了结婚那日。 她真的回到了结婚那日。 夏朝瑰冷冷看着推门进来的继母,见不得她好的一直嫉妒着她的女人。 周丽脸上堆起虚伪的笑容,对着镜子里的她说:“新娘子真好看!你那么好看,季二少爷今晚要被迷晕了。” 夏朝瑰连应付都懒得,前世这个只比她大八岁的继母没少在婚礼上作妖,比如比她穿的还像新娘。 看着周丽凸显身材的红色旗袍,她发出不屑的笑声:“穿这么骚打算给我爸戴绿帽吗?” 周丽一时还转换不过来情绪,夏朝瑰一直性格活泼,对人友善,哪怕不喜欢她这个继母也没说过什么重话,最多和夏老爸吵两句嘴。 “朝瑰,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你听不懂人话吗?哦,我差点忘了。”夏朝瑰扬起不屑的笑容,“你初中毕业就当妓女了,听不懂也正常,毕竟你除了挨操什么都不会。” 夏朝瑰放鞭炮似的说了一堆,说完神清气爽,心情愉悦。前世和季崇华离婚后除了季崇华的爸爸妈妈谁都没照顾过她,连她的亲爹都因为怕老婆生气只敢偶尔来探望,这个继母更不用说了,没少给她爸吹枕边风。 但凡亲爹对她好点,她就不用憋着口气在季家养胎,更不同天天看着季崇华和他的新老婆恩恩爱爱,不用听死绿茶天天炫耀和季崇华的恩爱生活。 既然老天给她重活一世的机会她就不打算忍了,爱他妈谁谁,反正都是些没心肝的东西,现在她是季太太,除了季家人她谁都能骂,后妈算个屁!结婚后还不是要当她的舔狗求着她办事。 “夏朝瑰!”周丽加大音量。 苏伊婉恰好推门进来,听见她吼夏朝瑰时不自觉的拧起眉头,问:“怎么了?” “妈。”夏朝瑰弱弱的喊了一声,眼圈立刻红了,倒不是演戏,而是在前世,只有她对自己始终如一的好。 苏伊婉是季远闻的老婆,谁都知道季远闻把老婆当命,谁都不敢招惹她,周丽立马摆出笑脸,语气谄媚,“没什么,我们聊天。” “聊天有必要这么大声吗?”苏伊婉露出一抹柔和的笑,刻意忽视周丽,牵起夏朝瑰的手坐到梳妆台前,“我给你带了些吃的,待会儿敬酒时不要紧张,跟着崇华喊人就行。” “好。”夏朝瑰笑得有些害羞,妈妈真的是好人~ 她这辈子要对苏伊婉更好,而不是天天想着季崇华那个神经病,以至于她前世忽视了许多真心为她好的人。 苏伊婉作为新郎母亲还有很多事做,给她递了两个包子后便匆匆离开,夏朝瑰凉凉的看向周丽,轻哼道:“你要求我什么事?给你那两个傻女儿解决学区房的问题?凤凰生凤凰,鸡生鸡,混进天上也还是不会飞的小鸡,没有氧气被憋死了可别找我。” “夏朝瑰!我操你妈!”周丽结婚前也是个脾气暴躁的小太妹,当即给了她一耳光,“死鬼生的野种而已!真以为你能飞上枝头吗!” 夏朝瑰可以躲避这一巴掌,但她还是硬生生挨下了,她知道自己的皮肤很容易留印子,这一巴掌直接让她半边脸都肿起来了。 新娘子久久没出现,季崇华已经带着伴郎伴娘敲门了,一进门便看见夏朝瑰脸颊肿起半边,眼圈通红的可怜模样,而她的继母满脸怒气,眼神凶狠。 “崇华!”夏朝瑰冲进他怀里发出小声的抽噎,连耳根都被打得通红一片。 季崇华的火蹭一下烧到脑门,冷冷看着周丽:“你是不是脑袋有问题?” 3轻伤起诉 季崇华醒来后发现自己坐在席间,哥哥季崇礼正递给他一杯白开水,“别喝太多了,待会敬酒用这个应付。” “啊?”季崇华大脑还在停滞状态。 “啊什么啊,快去催催新娘,怎么还没出来?”季崇礼推了他一把。 “走了走了。”叶舒抓住他的手臂,一身西装革履,“去把新娘子喊出来敬酒了。” “你怎么穿成这样?”季崇华惊讶的看着她。 “我是伴郎不穿成这样还能穿成什么样?”叶舒轻笑。 季崇华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他貌似有了重来一次的机会。 去化妆室的路上,季崇华握紧拳头又不断松开,心情激动期待又带着不敢面对的恐惧,他鼓起勇气推开化妆室的门,映入眼帘的是夏朝瑰被她的继母狠狠打了一掌。 新娘白嫩的脸霎时红肿一片,头上专门定制的凤冠重重摔在地面,顷刻间便摔得四分五裂。 季崇华还未看清夏朝瑰的脸,她便喊着自己的名字扑上来了。 温暖生动的躯体紧紧贴着他,心口比平时还温柔,他搂住女人,她的哭泣让他心中发酵出愧疚与怒火,凌厉的视线转向周丽,他不知道是对自己说话还是朝周丽发火:“你脑子有问题吗!?” 季家是本地知名大户,夏朝瑰外公当年抗美援朝时救过季家人的命,外公去世时季崇华的父亲季远闻亲自来送花圈,之后看中了夏朝瑰,说什么都要她嫁给自己儿子。 婚礼便这么成了,夏老爸狠狠收了笔彩礼,陪了两床被子算是把女儿卖出去了。 原本夏老爸怕陪嫁太低,担心女儿在婆家受欺负,连陪嫁的宝马都买好了,但周丽不知道又吹了什么枕边风,原本你来我往的结婚嫁娶,活生生变成了卖女儿。 夏老爸现在还在酒席上大声炫耀女儿嫁得多好多好,还说她以后如果不给季崇华面子被打了他也不管。 夏朝瑰听见自己爸爸的声音,眼眸冰冷,她在赌,结婚当天老婆被后妈打,季家人不可能不管这件事,季崇华这么要面子更不可能不管。 果然季崇华身边的叶舒动手了,她上前抓住周丽的手,语气森森:“故意伤人罪,报警吧。” 最后叁个字是对其他人说的。 夏朝瑰看见她一身西装,不真实感愈发强烈,叶舒女扮男装是因为叶家太爷爷留了遗嘱叶家家产传男不传女,她是遗腹子,身份如果暴露叶爸爸打下的家产会被旁支分刮干净。 前世她和季崇礼大哥虐恋了好长一段时间才终于在一起。 夏朝瑰靠在季崇华怀里咧起嘴角,又很快压下,时不时抽噎一下,委屈至极的模样。 苏伊婉听见声响后也进来查看情况,她额上渗出些汗水,反倒衬得皮肤更好,夏朝瑰暗暗感叹妈妈保养的真好,看着也就二十多岁的模样。 与叁十出头被酒色掏空的周丽一个天一个地。 夏朝瑰想起前世,几乎是同样的时候,周丽对她说了不少难听的恶心话,她想着结婚就忍下了。 凭什么要她忍?她忍谁都不该忍周丽。 “把她带到楼下,别在这脏了我的地。”低沉的嗓音把徘徊在前世愤怒中的夏朝瑰唤醒,她微微抬头,男人清晰的五官深深印在眼中。 她知道这种时候该做什么,前世直来直往的脾气帮她吃了不少亏,暗地里怎么直,怎么暴脾气都不要紧,在众人面前越是大方得体的示弱,黑的也能让她说成白的。 于是她擦掉眼泪,说:“算了算了,大喜日子,还是不要叫警察吧。” 她捂着红肿的脸,对叶舒说:“能替我把化妆师叫进来吗?” “不行。”季崇华很坚持,“我的老婆都敢打,还真以为攀上季家的关系就能无法无天了吗?快报警,叫法医验伤,该起诉起诉,这件事没完。” 夏朝瑰很惊讶,她记得季崇华并不是这种性格,他很怕麻烦,前世她找他诉苦,也只换来一句不耐烦的:“那你要怎样?把她赶出去吗?” 她不想要周丽出去,她只是想丈夫能安慰安慰他。 新郎新娘久久没出现敬酒,季远闻和季崇礼知道这件事后便代替他们去敬酒,季崇华阴着脸等警察来。 夏老爸听说了事情后吓一跳,酒醒不少,连滚带爬走到他们面前,“朝儿,大喜日子你这是干嘛!” 夏朝瑰恶狠狠的瞪过去,又很快收敛,神情委屈,摆着手语无伦次:“我、我、我没这个意思……” “是我。”季崇华沉着嗓音,“夏先生,看在朝瑰的面上我叫你一声父亲,但这个可不是我的母亲,在我的地方打我的老婆,你们几个意思?” 夏老爸这才看见自己女儿脸上肿了一块,当即怒不可遏,问周丽:“你打她干嘛!” “她骂我!她说我们的女儿是鸡!这小贱人飞上枝头就这样对我了!你怎么不管管!”周丽气急败坏道。 “我没有说!”一直安静抹泪的夏朝瑰突然很激动的站起来,看着夏老爸,“你娶了她这么多年,我有说过一句重话吗?妈妈去世后你就和她住在一起对我不管不问,我连你们生的小孩叫什么都不知道,我怎么骂她们?” 季崇华闻言把她搂进怀里安慰,摆明了要护妻。 叶舒也是单亲家庭,自然知道单亲小孩的苦楚,叶家家大业大,她又是明面上的长子嫡孙,话语权很大,冷冷开腔,“今天季家结婚,外面全是亲戚朋友,你把新娘打成这样,难不成还想我们就这样放过你?你当季家人是想打就能打的吗?” 警察很快就来,季崇华和夏朝瑰去警局做笔录再做检查,夏朝瑰一直装耳鸣,再加上她的脸看着太过吓人,鉴定出是轻伤,季崇华一个电话就喊来律师准备起诉。 他们的新婚夜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结束,天蒙蒙亮才回到家。 4新婚第一天 季家很大,经过院子都要开车的那种,绕完整个家估计要一两个小时,季远闻住正中间,季崇礼住东边,季崇华住西边。 夏朝瑰的脸已经经过处理包上厚重的纱布,脸上带着新过门妻子特有的娇羞。 新房早已准备好,季崇华带她去卸妆休息。 再次踏入熟悉的房间,夏朝瑰莫名有些反胃,她前世在这个房间里掉了无数眼泪,只有痛苦的回忆。 苏伊婉已经替她准备好所有衣服,夏朝瑰有些想哭,或许婆婆是世界上唯一一个真心对她好的人。 “你先去洗,累了一天。”季崇华语气难得温和,搂住她的腰微笑,“不用担心周丽和你爸的事,你现在是我的人,不能白白受委屈。” 夏朝瑰点点头,没有任何热络的表示,低声道谢,语气礼貌恭敬,去浴室里卸妆洗漱了。 她出来后立马躲进浴室,听着里面哗哗的水声,不受控制回想起前世,季崇华在床上一直很粗暴,和他做爱是件折磨人的刑罚,夏朝瑰之前愿意为爱忍受,现在她已经不想受任何委屈了。 她阖上双眼,疲惫了一整天,还是先休息吧,前世新婚后季崇华压根没碰她,还是她骑在他身上硬给自己破了处,这辈子不要搭理他就行,估计他也不会来打扰她。 睡醒时已经是中午,男人的气息包围住她,夏朝瑰心中前所未有的平静,一点波澜没有。 小心翼翼拉开男人的手,窗帘缝隙中漏进的阳光几乎刺穿她的眼皮,这么清澈,这么明亮的阳光,照在她如雪般的皮肤上。 夏朝瑰当了五年季太太,早就知道该做些什么,她走进衣帽间先给自己打扮好后又替他准备好衣服,门外传来佣人的声音:“季二少,季二太太,该起了。” “知道了。”夏朝瑰轻轻推醒季崇华,语气比外面的佣人还恭敬温和,“季先生,我们该起了。” 前世刚结婚时她非常不能适应季家的佣人,虽说有钱人请阿姨请保姆都很正常,但是季家的佣人很像古时候签了卖身契的奴仆,透着古板迂腐的味道。 现在她已经适应了,有福不享大傻蛋。 季崇华睁开双眼,夏朝瑰给他换上灰色休闲西装,低头一粒一粒系上他的扣子。 夏朝瑰穿的是浅蓝色连衣长裙,长到小腿,款式典雅颜色年轻,很符合她新婚人妻的身份。衣帽间有一整面墙的收拾柜,都是她的新婚礼物,是苏伊婉为她挑选的。 在贵妇界浸淫了五年的夏朝瑰知道穿什么衣服配什么首饰,带上珍珠耳环,腕子上再套一款白金女表,搭上低调无logo名牌包包,她在镜子前确认无误后,挽起季崇华的手,“走吧。” 季崇华已经记不清他们前世刚结婚的模样,但他可以肯定刚结婚的夏朝瑰没有这么安静,每次换完一套衣服都要问他好不好看,哪怕他恶语相向她也笑着赌气般说道:“迟早会让你心甘情愿夸我美!” “季先生?”夏朝瑰轻声唤回他的思绪,“爸妈应该在等我们了,快走吧。” “好。”季崇华想起她前世在晚餐桌上闹了笑话,是什么笑话来着?又是谁笑她了? 他头有些疼,前世因为是相亲结婚,他从未对夏朝瑰表现出任何关心,她的很多事都没放在心上自然也不记得了。 想到这,季崇华越发愧疚,打定主意这世要好好对她,不管他们这世还会不会离婚,起码要做到好聚好散。 进入餐厅后,看见那满屋的长辈,季崇华终于回想起了,按季家的规矩新婚第一天要开宗祠入家谱,所以满屋的长辈都在,前世夏朝瑰因为被哪个表姐明里暗里嘲讽两句直接甩脸子走人了,还是他妈妈劝回来的。 夏朝瑰自然也记得这些事,人人都说她好命嫁入豪门,以为她嫁进来后应该小心翼翼的伺候全家,其实她前世最不在意的就是这个豪门的名头。 苏伊婉朝她微笑:“快过来吃饭,你们累了一天都没好好吃过东西。” 夏朝瑰坐在她身边,心情难得很好。 “朝瑰,嫁进季家就是季家的人了,你那后母还是少来往。”季家姑姑提醒道。 “是。”夏朝瑰语气温和,脊梁挺直,落落大方的模样还是挺讨喜的。 “不要以为嫁进来后就能为所欲为了,娘家是娘家,夫家是夫家。”季家另一个姑姑又说道。 “是。” “依我看啊,什么样的人就该到什么样的地方,龙就是龙凤就是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季颜莉说完笑了一下,还用不怀好意的眼神看着夏朝瑰。 夏朝瑰一时之间想不到能说什么反讽回去便破罐子破摔,她一言不发的继续吃饭,眼泪却啪塔啪塔往碗里掉,委屈至极的模样。 苏伊婉还没来得及说话,季崇华先不爽了,他瞪着季颜莉,语气一点都不客气,“饭吃得太饱可以现在就走,少在这阴阳怪气恶心人,真那么牛少来我家打秋风。” “你!”季颜莉气得脸色涨红,然而他说的还真没错,她是季家五叔叔的女儿,季家上一辈各个厉害,惟独老五什么本事都没有,每个月轮流到哥哥姐姐家要钱,硬是靠祖产和哥哥姐姐活的潇洒。 季崇华是季家的一个大奇葩,从小就调皮捣蛋肆意妄为,打又打不怕骂又骂不听,熊事犯了一堆谁都拿他没办法。 他话音刚落那边就有人打圆场,“大喜日子不要吵架,朝瑰这么漂亮肯定是凤,和崇华正好龙凤配。” 同时暗暗瞪季颜莉,惹谁不好非惹季崇华这个神经病。 5初夜 饭后就要去宗祠入家谱,宗祠在季家老宅,开车半小时后才到,看着祠堂里豪华庄严的神龛,夏朝瑰感叹季家果然是大户。 入了宗祠就要改口喊爸妈,季家父母大方奉上红包,苏伊婉给了她一对翡翠镯子,这是她当年的陪嫁。 夏朝瑰早就知道自己的婆婆人美心善,乖巧温和道谢后收下镯子。 回去的时候,车上只有她和季崇华,窗外的阳光热烈,她偷偷看了眼身边的季崇华,眼睛像安静的湖水。 经过树林时,阳光照进来有鬼魂的形状,映在她的蓝裙子上像无数冤魂迅速飘过,她撩起裙子,鬼魂便照在雪白的大腿,伸进双腿之间像是想要强暴她,亦或是想占领她子宫等着投胎的名额。 夏朝瑰想到了她出世后却没能活下的孩子,又想到被季崇华压在床上的痛苦,男人不耐的神情,被粗暴撑开的阴道,亲自舍弃的自尊。 心中对于爱情的期待已经恍惚至面目全非,夏朝瑰紧紧扣着真皮沙发,她不想和季崇华做爱。 回到季家后已经很晚,夏朝瑰懂事的又敬了次茶,苏伊婉特意拍着她的手安慰不要因为昨天的事不开心,现在她已经是季家人,季家容不得她被别人白白欺负。 回到卧室,夏朝瑰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些,前世的季崇华对她并没有身体上的欲望,每次都是她抱着他求欢,然后白白受一顿苦。 季崇华早早洗漱完上了床,夏朝瑰坐在梳妆台前护肤,手指像葱白般纤细,一拧就能断掉似的,她有些担忧的回头,见他依然在做自己的事情,弱弱开口:“季先生,今晚我们……一起睡吗?” 季崇华笑了,露出微微的虎牙,“不然你睡哪?” 夏朝瑰知道他不喜欢和别人同眠,所以前世他们一直各睡各的,他睡卧室她睡衣帽间,除非她闹得太厉害了他才愿意和她睡一张床,但也不能在一个被窝里而且下半夜他就会悄悄离开。 不适应的捂住没穿内衣的胸部,她轻手轻脚爬上床,窗外的树在响,淡黄色的灯光像男人的欲望将她包裹。 在她看来也就是一瞬间的事,季崇华掐着她的腰,她坐在他的胯间,眼神飘忽,夫妻之间本该做这些事,但季崇华从来不会对她有兴趣,向来都是她在他身上浪荡的扭腰,卑微的乞求。 季崇华只把她的反应当紧张,不管前世夏朝瑰多么主动,现在她只是个刚结婚的处女。 “朝瑰,把手放下。”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温和些,不会吓到从没做过爱的小女人。 夏朝瑰脸颊通红,手放下时能看见乳头把真丝睡衣顶出印记,不安感越发强烈,她眉眼低垂,一副恭敬温和的模样。 “你没穿内衣。”季崇华伸出手指挑了下乳头,乳房便颤巍巍的抖动,睡衣上的红色爱心跟着一起抖动。 “……要睡觉了……”夏朝瑰小声回道,看着他腹部的肌肉,她几乎没有见过他的裸体,他永远都拉下裤子一点草草了事。 不安的双手背到身后。 只是十几分钟而已,她在心里给自己打气。 “把睡衣脱了。” 不安的双手摸到睡衣下摆,脱掉之后只剩下内裤,带着蝴蝶结的鹅黄色纯棉内裤,清纯又老实,没有丝毫勾引的意味。 季崇华微微挑眉,果然这时候的她还很嫩,甚至都不敢直视他的双眼。 意识到自己不能给她留下阴影,迟来的责任感让他搂住夏朝瑰的腰,低头吻住她的唇。 一直低头躲避的夏朝瑰不得不抬眼看他,只来得及看见那浅浅的,如琉璃般的灰色眸子她便紧紧闭上双眼,乳头接触到男人的胸肌,她立马用手护住,像挤进早高峰公车的少女,必须紧紧护住胸部才有安全感。 男人的舌头勾着她的舌头穷追不舍,犬齿在下唇碾磨,舌头刮过上颚与牙齿,她慌张的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是傻乎乎的任男人在嘴里掠夺。 季崇华意犹未尽的松开,口感还不错,再去看夏朝瑰,她脸颊微微泛红,眼眸不知道是低垂着还是阖上了,嘴唇湿淋淋的仿佛吐了唇膏,紧紧捂住胸部,胸口起伏着,紧张的像个处女。 本来就是处女。季崇华这么想着,他第一次见她这般纯情的模样,前世都是她摆足了魅惑的姿态勾引,她想靠身体留下季崇华,却从来没有一次成功过;后来想靠孩子,却白白丧了命。 夏朝瑰半天没听见他的动静,微微抬眸,看见他若有所思的模样,空调吹得身上有些冷,她轻声道:“季先生,已经很晚了。” 前世季崇华一次都没让她爽过,她知道季崇华屌大活不好还射得早,心里想着他应该已经射了,今晚不用做再好不过。 6初夜.2 季崇华再一次堵住她的唇,夏朝瑰蹙着眉头,有些自暴自弃的想:重活两辈子才丢了初吻,上辈子缺爱这辈子也缺爱。 他拉开她的手,大掌抵住她的背,逼得她的乳房不得不紧贴着他,夏朝瑰不喜欢多余的前戏,这两天已经很累了,他就不能和上辈子一样草草了事然后各睡各的吗? 再次被松开时夏朝瑰喘得更加厉害,男人恶劣直白的视线在她身上流转,随后把她压倒在床上,像座山似的压得她喘不过气,锐利的眉骨就在她眼前,夏朝瑰转过头,她闻到一股奇特的香味,苹果花和雪松木混杂在一起的味道。 “唔……不……”她撇过头想避开男人的味道,但这股香味如同幽灵般在她身周凝固,紧紧将她包裹,“有、有香味……” 夏朝瑰想推开他的胸膛,手上却一点力气都没有,这股味道虽然香甜却极其具有压迫力,她浑身发软,脸颊热烫,眼睛湿漉漉的,大腿内侧无意识在他腰间摩擦,“想、想要……” 季崇华解开睡衣扣子,夏朝瑰像无尾熊似的扒着他,纤长的睫毛在白嫩的脸蛋投下两道阴影,她已经要哭出来,理智在叫嚣她不能这么卑微,身体却渴求着男人的拥抱、身体与全心全意的爱情,她恨死自己现在的想法。 “乖一点,不要急。”季崇华快速脱掉自己的衣服,手一伸过去便摸到她湿滑的小穴,她的皮肤已经呈现出娇艳的粉色,他从未见过,这是情动的表现? 他刚伸进一根手指便惊讶于她的湿润,忍不住又加了根手指,稍微感受到一些阻力后便耐心抽插,手指在里面乱按搅动,将她的穴道撑得更开。 夏朝瑰大脑晕乎乎,她偶尔低头看他的脸,不可否认他很帅气,眼窝深邃鼻梁挺直,一双桃花眼到处勾人,她咬住下唇抑制呻吟,大脑越来越迷糊,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技术这么好了? 不,是她的欲望突然爆发了,满打满算也就接了两个吻,她还不至于这么敏感。 “你、你……唔……是不是给我、下药了……”夏朝瑰咬着牙问他,除了这个她想不出还有什么原因。 话音刚落穴口又被加入第叁根手指,季崇华黑沉沉的双眼直勾勾盯着她漂亮的小脸,声线低沉,带着诱导的意味,“我要进去了。” “不……唔……!”夏朝瑰死死收紧穴口,她知道和他做爱有多痛苦,身体被异物撑开,悲伤、痛苦、卑微是她对性爱的所有印象。 香味越发浓郁,脑袋里有个很强势的声音让她放松。 夏朝瑰溢出一丝泣音,身体却逐渐放松,娇嫩的内壁被手指刮过,甬道越来越湿润,季崇华抽出手指,指缝间全是清亮的淫水,他看着夏朝瑰还在往外流水的小穴,叁根手指捅进也没让她痛呼,忍不住感慨:“你好湿,真厉害。” 前世她每次都很干。 夏朝瑰的腿软软瘫在两边,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前世他们的性爱都要靠润滑剂,季崇华每次都是草草干十几分后射进去,然后满脸冷漠的走人,完美诠释拔屌无情的含义。 确认她足够湿润后,季崇华换上阴茎,抵在穴口上缓慢进入,小穴艰难的吞进龟头,夏朝瑰用枕头盖住脸,将所有的痛呼呻吟都挡在外面,她紧紧抓着脸上的枕头,细白的手用力到青筋凸起,想来还是有些疼。 枕头挡住了香味,理智也慢慢回归,她悲哀的发现这种疼痛反而更令人安心,这才是他们之间应该有的状态,而不是无法控制的舒爽。 季崇华爽得都起鸡皮疙瘩了,小穴又紧又热,水润湿滑的甬道像无数张小嘴似的吮吸讨好着他的阴茎,他将整根阴茎塞进去,二人的身体完美契合。 “别害羞。”季崇华笑着拿开她的枕头,香味又如同密不透风的网般将她缠绕。 “好深……”夏朝瑰蹙眉说道,眼角滑过两滴泪,她似乎是第一次将阴茎吞得这么深,前世季崇华试过很多次都不能把阴茎全部塞进来,还说她逼短不经操,原来、原来男人的阴茎这么长吗?她感觉都到肚脐眼的位置了。 不友善的回忆显然不能让她放松,夏朝瑰细密的睫毛扑闪不停,身体因为羞耻痛苦绷紧,穴口撕裂般的疼,她不想发出太多声音,只说了个涨字便死死咬住下唇,转头将脸埋进凌乱的床铺中。 前世他也不喜欢她在床上浪叫,事实上也没什么好浪叫的,真叫了也是装的。 季崇华开始缓慢抽插起来,轻轻抽动两下,她便发出控制不住的呜咽,他忍不住问:“很疼吗?” 夏朝瑰没回答他的问题,只娇软着嗓子说:“你快点……” 季崇华笑了,抬起她的双腿,看着自己的阴茎撑开阴道,粗硬的阴毛下紫红色的阴茎进进出出,他用手抹了把穴口附近的液体,塞进她的嘴里,“尝尝你自己的处女血。” 夏朝瑰果然尝到股血腥味,她下意识想转头,“不……唔……!” 怎样都摆脱不了嘴里的手指,她被男人刺激得又羞又怒,“放开……!唔……!嗯~” 香味将她环绕时欲望又重新涌现,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含着两汪热泪舔干净了男人的手指,香软的舌头在他的指缝间舔过,粉嫩的颜色和他略显粗糙的手指天差地别。 “你是不是、是不是……用催情的东西了……”夏朝瑰哭得乱七八糟,血腥味还在嘴里环绕,欲望在体内蒸腾。 她这才发现男人早已不是一开始的小幅度抽插,而是骑在她身上,阴茎快要脱离甬道时又猛地全根插进去,那么大那么粗的一根阴茎,几乎要干坏她的阴道,她不仅没有前世痛苦,甚至能全部吞下,甚至感受到了完全陌生的快乐。 “啊……呜……”刚溢出两声呻吟又被迅速吞下,季崇华不过抽插了几下,她的小腹便不停抽搐,小腿晃个不停想从他身下逃离,却怎么样都摆脱不了他的大手,“不要……不要、不要!什么、什么东西要来了……” 她可怜的哭求着,双腿酸软无力,阴茎在蛮横的撞击她腹腔深处的子宫,“啊!啊!啊啊啊——!” 大脑宛如烟花绽放,她的呻吟尖细又舒爽,揪着床单捂住摇头,淫水泛滥成灾似的一股股往外流,眼泪也不受控制往外流,季崇华低下身抱住她,在她已经被情欲熏成粉红色的肩膀咬一口,声线低沉暧昧:“你高潮了。” 夏朝瑰满脸失神,眼神空泛,身体还在一阵一阵的抽搐,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他的话。 7初夜·2 夏朝瑰刚高潮完,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季崇华的手就伸向了她的乳房,大力揉搓着。 “唔……不要……”夏朝瑰垂眸能看见他宽厚的手指握住乳房不停玩弄,乳肉从指缝中挤出,雪白雪白的皮肤与他略显粗糙的手指形成鲜明对比,“轻、轻点……” “真舒服。”季崇华喟叹,“没想到你肉这么嫩。” 夏朝瑰握抓住他的手腕却无力阻止,大脑已经融化,身体只能给予他最原始的反应,眼泪流得满脸,穴口夹紧又放松又夹紧,她清晰的感觉到自己是如何被男人破开,龟头摩擦过内壁只能让她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呻吟。 “不……”夏朝瑰哭泣,把半张脸埋进枕头中,季崇华几乎是捏着她的乳房操干她的阴道,记忆中的性爱一直很疼,这种舒爽于她来说太过陌生,男人的阴茎从未进入过这么深,她用力抓紧枕头,手背青筋凸起,用尽全力才克制住放浪的尖叫。 “躲啥啊,叫两声我听听。”季崇华用力一个冲刺,果然听见她颤抖的声线,他抬起她的腿放在臂弯中,几乎把她折成两半般死死压住。 夏朝瑰大口喘息,转头看向窗外,季家很大,像城堡似的,季二少爷住在顶楼,不管夜景还是日景都能看见被月光或日光照得粼粼的湖面,眼泪将湖面泅得更加朦胧,月亮都带上了毛边,像古早叁级片的画质。 见她哭得越来越厉害,季少爷难得贴心的放缓动作,问:“你很疼吗?” “没事……”夏朝瑰回避他的视线,遮住胸部,蹙着眉头,一副极不情愿的模样。 季少爷只当她害羞,毕竟前世的夏朝瑰那么爱他,他理所当然认为她依旧爱自己,只需要好好对她,回应她的感情就好了,于是季少爷又一次堵住她的唇。 “唔……唔嗯!”夏朝瑰小穴蓦地缩进,淫水不受控制一股股往外喷,她想推开他的肩膀,却不能动弹分毫,“不……唔、唔要……” 刚说了两个字便又被男人堵住双唇,熟悉的香味又飘散过来,她最后抵抗的力气也没了,只能被男人压着不停操干,直到腹腔深处有什么浓稠的液体炸裂开来,灯光也变得浓稠,橙红色的往下流淌,覆盖住她整个身体。 连卧室都在帮季崇华侵犯她。 季崇华抽出阴茎,扒开她的腿仔细观察后确认没有裂开才躺回床上,前世二人的第一次是夏朝瑰坐在他身上强行给自己破处,因为没有经验又很紧张做完后才发现已经撕裂了,后面送到医院他还被医生狠狠骂了一顿。 季崇华把她拉到自己胸口趴着,手指划过细腻的皮肤,在突出的脊椎上轻按,每一个动作都很色情。 夏朝瑰趴在他胸口满脸失神,暖黄色的灯光比正午的太阳还刺眼,她小声说:“能不能把灯关了?” 季崇华伸手关掉卧室灯,黑暗填满房间,被窥视的感觉消失她稍微安心了些,季崇华却又点亮了床头的夜灯,手指在她滑嫩的脸颊上摩挲,直到手指上的茧把那一块摸红。 再次被男人压在床上时她是意外的,季崇华在她印象中是屌大早射活不好,从来不会有第二次。 双腿被掰开,陌生的快感又从下身传来,她的下巴被掐住,接触到那双布满情欲的眼睛时一切都被放慢了零点五倍,嘴唇被用力咬住,柔软的唇肉在男人的齿间摩擦,口腔被宽厚的舌头搅弄,空气越来越稀薄,她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 灼热的呼吸已经跑到脖颈,她还停留在接吻的环节,当乳房被男人咬住时她几乎控制不住踢开男人的动作,脚踝被轻而易举抓住,她下意识紧紧抓住他的肩膀,“不要……不要吸……” 男人在用力吸她的乳头,犬齿摩擦过乳肉的轻微刺痛让她紧张的浑身颤抖,乳头从未被如此温热的包裹住,好像内心的不安与羞耻也被他一起玩弄了似的。 等他玩弄够后不等他的反应,夏朝瑰先翻身把他压在身下,眼圈通红,“我、我来动。” 这种姿势才能让她安心,被男人压着只能接受他给予的快感太过可怕,她不想失去最后的掌握权。 “你确定?”季崇华嗓音沙哑,扶住她的腰,“你会吗?” 夏朝瑰点头,低头握着他的阴茎,熟门熟路的找到穴口,一点一点吞入,她撑住自己的大腿,粉红色的指甲深深陷入丰腴雪白的腿肉中,鼻腔间不断发出轻微哼鸣,比刚才偶尔泄露的浪叫还淫荡,“呃……嗯……呼……” 吞了一半她便感觉已经到极限,这是她熟悉的深度,撑着大腿开始摇晃,膝盖跪在柔软的床单上也不会疼,她看着床头挂着的蒲公英油画,仿佛自己也变成一朵蒲公英享受微风与太阳。 季崇华一个挺腰把她的双腿撞软,小穴又吞进一些,她几乎要摔倒,幸好有他紧紧扶着她的腰,察觉到他正用力抓着她的腰往下,夏朝瑰眼泪大滴大滴落在他的胸口,像岩浆似的滚烫,软着嗓音求饶,“太深了……不要……” 季崇华在心里叹气,第一次用这种姿势肯定会害怕啊。 他起身把她压倒在床,阴茎一点点朝里捅去,夏朝瑰还在哭,她不想接受这些陌生的快感。 “啊~嗯!”甜腻的呻吟刚溢出一声就被她迅速掐断,小穴紧紧缩着,大量热液从里面涌出,她再一次被男人干上了高潮,浑身紧绷,上半身因为过于用力的想要憋住呻吟而通红不已。 季崇华在丝滑的小穴里冲撞,她正紧紧咬着手指阻止自己呻吟,额头用力到青筋凸起,柔顺的黑发沾在脸颊很是狼狈,眼睛看着窗户的方向湿润一片。 卧室里只有粗重的喘息,安静的有些诡异,夏朝瑰感觉自己在打一场漫长艰难的拉锯战,高潮一次比一次强烈,他却一点要射的意思都没有。 ——————分割线—————— 俺回来了! 8初夜·4 夏朝瑰感觉自己前辈子和季崇华做爱的所有时间加起来都没今晚长,她大张着双腿,深陷进柔软的床垫中,小穴红彤彤一片,粗大的深色阴茎进进出出,龟头撞着腹腔深处。 白皙的脚趾紧扣床单,腰部酸疼不已,源源不绝的淫水和精液流出滴落在床单,男人握住她的脚踝在小腿上色情舔舐,她除了哭什么都做不了,小穴比第一次吞入阴茎时还要乖巧的蠕动讨好男人,贪婪的吮吸着他给予的快乐。 季崇华几个狠撞把精液射进她的小穴中,她的肚子涨得很难受,睁着眼睛流眼泪却没有任何声音,她抽出嘴里的手指,唾液和牛奶似的雪白皮肤拉出一根细丝,声音沙哑干涩:“你、做完没?” “差不多。”季崇华想着她是第一次稍微体贴一点,用散落在地上的睡衣擦掉他们身上的各种液体,想抱起她进浴室一起洗澡。 夏朝瑰露出受惊的小动物似的表情,缩起身体,说:“你先洗,我、我要很久才能洗好。” “你在怕我吗?”季少爷终于意识到不对,前世做爱她很安静他们也从来不相互对视,以至于两辈子加起来他都认为和夏朝瑰之间就该是这样的相处模式。 “没有,我只是有点……你快去洗。”夏朝瑰憋了半天没想出个借口,干脆转身不看他。 季崇华没多想,他只当她害羞了,毕竟哪有结婚第一天就怕老公的? 夏朝瑰侧躺着有些昏昏欲睡,男人灼热的气息和柔软的双唇擦过脸颊,“你别睡着了,容易感冒,我很快就出来。” 她把头深深埋进被子里,浓郁的性爱的腥味被吸进肺中,她紧紧咬住下唇告诉自己季崇华会和沉轻烟在一起,而她会离开季家,拿着季崇华的钱吃香喝辣包叁个小白脸伺候自己。 季崇华几分钟后就哼着小曲出来,心情很好,夏朝瑰看见他出来后游魂似的飘进去,脚步虚浮,眼睛红肿。 她蹲在花洒下面,温暖的热水洒在背上,细白的手指伸进已经麻木的小穴,抠出一股股精液,紧紧咬住下唇,不知道他这世有没有准备避孕药? “避孕药?”躺在已经收拾干净的床铺上,季崇华昏昏欲睡,闭着眼睛问她,“你要这个干吗?” “我不想太早怀孕。”夏朝瑰小心翼翼坐在床铺边上,“我们可以多过几年二人世界。” 季崇华记得她前世也这样想,后来他遇上了沉轻烟要离婚她才急着要孩子。 “床头柜里有。”季崇华改为侧卧,意有所指道,“你不吃也可以,其实没那么容易怀孕。” 夏朝瑰拉开抽屉,说明书都不用看便知道要吃几颗,她没有回应他的话,前世他们没用用过避孕套却一直没怀孕,她去医院检查过,自己很健康,应该是季崇华有什么问题。 夏朝瑰还不至于蠢到拆穿他,毕竟男人多多少少会在意这些事,她吃完药后声音依旧温顺谦和:“以后还是用套吧。” 她这世不想再出现什么意外。 季崇华心里不太情愿,却没有拒绝她的要求,毕竟是他愧对她在前。 夏朝瑰躺上床,她几乎没有和他同床而眠过,更别说睡在一个被子里,她像个害羞的孩子那般紧紧躲在角落,最后被男人一把扯到床中间,隔着睡衣也能感受到他滚烫的身体。 “晚安。”季崇华亲了口她的脸颊,依旧是灼热的气息和柔软的双唇。 夏朝瑰捂住脸颊,觉得前世的自己像一只丧家犬,她付出生命都没哀求到的吻自己一个晚上就得到了许多,色情的吻、炽热的吻、轻巧的吻。 她的身体明明疲惫到极致,大脑却不肯她睡觉,硬是睁着身体看阳光从窗帘的缝隙漏进来,她不知道自己用什么表情和他说的早安,又是怎么和他一起走到饭厅和季家人一起吃早餐。 直到季崇华要上班,房间只剩她一个人时大脑突然放松了,很快陷入沉沉的黑暗。 9蜜月·1 “蜜月?”夏朝瑰两颗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季崇华,想误入教堂的无信仰者在听牧师说天书。 “我有一个月的假。”季崇华语气得意,“你想去哪玩?” “都可以。”夏朝瑰回答的很含蓄,垂下眼眸,语气温和,“我很少出远门呢。” 她说的是实话,虽然外公因为抗美援朝和七十年老党员的身份从来不缺国家补助,但因为年纪原因,她寒暑假一定会回家陪外公,除了偶尔几次跟着大姨他们一起的家族旅行,她几乎没和同龄人旅游过。 “跟着我不用怕。”季崇华拍拍她的肩膀,像好兄弟似的,“第一站去云南好不好?” 夏朝瑰点头,依旧低头织着毛衣,内心没有任何期待。 前世的蜜月对她来说不是什么很好的回忆,季崇华说带她去酒吧玩,结果她被人下药,一个陌生的男人几乎把她脱光了按在吧台亲,幸好有个好心的妹妹把她救出送回酒店。 季崇华至始至终都不知道这件事,甚至都没有发现她不见了,只以为她累了先回酒店。 她狠狠揪断蓝色毛线,感觉他看过来后又面无表情的重新接上,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继续织,季家的女人都不出门工作,她也乐得当个无所事事享受生活的贵妇。 “你在织什么?” “围巾。” “给我织的吗?”季崇华露出一丝笑意,心想:还是和前世一样嘛。 “织围巾急什么?距离冬天还有好几个月呢。” 夏朝瑰低下头,没吭声。 季崇华当她害羞,摸摸她的头走了,这世的她怎么那么容易害羞? 夏朝瑰拿出手机刷淘宝,打算买一条敷衍他,随后毫不犹豫的退出淘宝,打开拼多多,她给他的预算只有叁十块。 出发那天苏伊婉站在家门口一直叮嘱季崇华:“你照顾好她。” “知道了知道了。”季崇华都被说的不耐烦了,看上季远闻的视线又立马老实,“我会照顾好她的。” 司机把他们送到机场,从出家门到坐上私人飞机,夏朝瑰手都没抬一下,有钱真好。她衷心感叹。 空姐问他们要喝什么,夏朝瑰对酒已经有阴影,只要了杯汽水,季崇华搂着她大咧咧的说晚上去酒吧喝酒,他有个朋友在丽江开了间酒吧,味道纯正。 夏朝瑰没听他剩下的话,视线却越压越低。 云南的天空万里无云,蓝的几乎要灼伤她的眼睛,一下机季崇华便牵起了她的手,干燥有些粗糙的掌心刺得她手背疼,她的手白得能倒映出蓝天的颜色。 从下机到进酒店都有专人接送,当酒店内只剩他们两个的时候,季崇华从背后抱住她,阴茎已经把裤子顶出一个帐篷,贴在她的腰侧恶意摩擦。 夏朝瑰几乎要吓死,磕磕巴巴的问:“你、你怎么就……” “你喝水的样子真骚。”季崇华的热气喷在她脸上,痒痒的,她挠了挠脸,看向窗外的鸟,说,“外面有鸟叫。” 季崇华顺着她的话看向窗外,问:“你想出去玩?” 夏朝瑰摇头,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季崇华的性欲,明明曾经的他那么厌恶自己。 “那就做。”季崇华抓住她的手腕塞进裤裆,动作莫名猥亵,“给我撸撸。” 夏朝瑰吓得试图收手,“等、等一下……” 男人的另一只手已经灵巧解开她的扣子,伸进扣子的缝隙中,不算温柔的握住她的乳房,淡黄色的内衣与男人黝黑的手像天与地的距离,她靠在男人胸膛,微微弓着身体,双腿并拢扭动,“唔……” 掌心的阴茎越发滚烫坚硬,她感觉要被烫掉一层皮,眼睛又开始起雾,和他做爱好像是一件很委屈的事情。 她很快被脱得光溜,两人一起滚在沙发上,她坐在他的腿上,乳房被男人握在手里,小穴却包裹着男人的手指。 夏朝瑰靠在他肩头无声的哭,偶尔发出两声抑制不住的呻吟,乳房被捏痛了便报复似的将指甲陷进男人后背,也不喊疼,好像疼才是应该的,快感则是不可饶恕的罪恶。 季崇华吻住她的唇,心想爱哭这点倒是没变,唇舌交融,气息彼此纠缠,夏朝瑰感觉快喘不过气,细微的哼鸣愈发响亮,小腹不受控制的抽出,她的大脑和世界一起模糊融化,鼻间闻到愈发浓郁的苹果花与雪松木的味道。 知道这是季崇华用的催情药的味道,她将头埋进他的肩膀,眼泪几乎要盛满他的锁骨。 10蜜月·2 季崇华不满她接吻到一半就躲避,掰过她的下巴继续强势吻上去,紧紧搂住她的背,饱满的乳房蹭着他隆起的肌肉,他的欲望越发强烈。 因为身高的缘故夏朝瑰只能仰头被迫接受他的吻,察觉到男人甚至往她嘴里渡口水,她不适的挣扎起来,掌心推挤着他的胸口,她慢慢直起身体,跪立着的话就能占据上位,微凉的头发落滑过光裸的后背,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二人分开后牵出暧昧的银丝,夏朝瑰红着脸转过头,口水便滑落在下巴,她把避孕套递给他。 季崇华不怎么熟练戴上后掐住她的腰往下坐,熟悉又陌生的饱胀感传来,她本以为会痛,但穴口比想象中还要湿,她喘着粗气扶住他的肩膀,心里讶异湿润的程度。 好歹也是第二次做爱,哪怕不怎么疼饱胀感也让她难受不已,紧致的穴口一点一点吞进阴茎,她的眼前一阵阵发黑,却依旧紧紧咬着嘴唇阻止呻吟泄露,阴茎比记忆中的长很多,她极力放松身体,被男人按着腰一点点吞下。 全部吞进去时她只感觉眼前发黑,只剩下喘息的力气。 “你的屄又湿又紧。”季崇华咬着她的耳朵,低沉的声音一直钻进她的心口,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羞耻感。 夏朝瑰被男人掐着腰开始扭动,动作并不是很熟练,她也很想像前世那样熟练的动,但是大脑一片空白,听见男人的话后害羞的垂下眸子,看着二人交缠在一起的阴毛便死死阖上双眼。 当男人开始抽插时她感受到快意,眼泪又不受控制流出,紧紧扶着他的肩膀,泣声总是抑制不住。 “怎么那么爱哭。”季崇华似是抱怨又似是调侃,掐着细腰的手来到脸颊,将她的眼泪抹掉也没用,脸颊总是被眼泪濡湿。 前世的夏朝瑰一直主动,他压根没往不情愿那方面想,只以为她娇气。 当男人开始加大力度时她终于开始泄露出一两声呻吟,扶着他的肩膀开始有了主动的迹象,交合处的蜜液越发汹涌,她双眼失神,感觉子宫颈被男人撞击着。 “好、好重……!”娇娇软软的声音比春药还诱人,还带着一点点哭腔,季崇华几乎要控制不住蹂躏她的欲望,怎么上辈子没发现和她做爱这么爽? 高潮中的小穴非常舒爽,他控制不住贯穿的欲望,就着这个姿势站起把她按在床上继续抽插,她的阴部被高高抬起,整个人几乎对折,下身被不停贯穿,男人丝毫没有顾虑她的处境。 夏朝瑰甚至感觉有些淫水喷到了脸上,她能清晰看见小穴是怎么顺从的吞下了男人的东西,阴唇陷入又被抽出,穴口边缘的感受无比清晰,她连大口喘气都不敢,只转头紧紧咬着食指,大脑想放烟花似的绚烂。 季崇华想听见她更多呻吟,揉着她的阴蒂,夏朝瑰的穴口夹得更紧,眼泪也越发凶猛,却还是只有猫似的轻哼。 盯着她崩溃的哭脸,他心里倒也还算满足,抱着她肥而不腻的臀部大力冲撞。 夏朝瑰脚趾紧紧蜷缩,小腿不受控制的抽搐挣扎,男人的力度和速度让她失控,淫水流得到处都是,烟花再一次在脑内炸开的时候,季崇华也射了。 房间安静了好几分钟夏朝瑰才回过神,季崇华正侧躺在床上看她,锐利的气势有些吓人,眼神倒是还算温和。 “爽到失神了?”他问道,语气挺得意。 夏朝瑰红着脸转头,她不想承认自己从他那里得到了快感。 季崇华擦掉她还没干的眼泪,笑道:“怎么不说话?都不像你了。” 夏朝瑰虽然只嫁进季家叁天,但她自认一直伪装的很好,柔和、恭顺、贤惠、容易害羞,完美符合传统贤妻良母的形象,哪里不像她了。 然而季崇华脑子里的夏朝瑰还是前世那个遇事就闹委屈就哭天天说‘我一定要让你爱上我’的女人。 “爽不爽?”季崇华又问道,搂住她的腰。 夏朝瑰点头,从嗓子眼里蹦出一声低低的,“嗯。” 声音娇软,还带着哭过的鼻音,像只委屈的小狗。 季崇华起了逗弄的心思,他摘掉避孕套,刻意给他看透明套套里的液体,“知道这是什么吗?” 夏朝瑰把这些东西灌进他嘴里的心都有了,然而面上还是转过头,轻声道:“不、不要问我这种问题……” 季崇华扔掉避孕套,笑着俯身吻住她,心里盘算着要不要再来几次。 11醉酒·1 在夏朝瑰的抗拒下季崇华还是没有强迫她,毕竟不能吓到她。 夜里,他带着去心心念念的朋友开的酒吧,夏朝瑰知道他的狐朋狗友都不是什么好货色,乖巧的打了招呼后便坐在季崇华身边一声不吭的喝汽水。 前世被陌生丑男猥亵的阴影还在,她握着杯子不敢放手,酒吧暧昧的灯光映的她愈发惨白。 季崇华和前世一样玩得很嗨,很快把她忘在脑后,夏朝瑰握着杯子心想趁早溜了算了。 “嫂子,给你添一杯。”季崇华的朋友笑眯眯得又给满上颜色各异的饮料。 夏朝瑰没多想就喝了,片刻之后大脑便晕乎乎,意识到不能再重蹈前世的悲惨,她紧紧拉住季崇华的袖子,对方低下头问她:“怎么了?” “我被你朋友下药了。”夏朝瑰眼泪汪汪的,在酒吧的光线下像琉璃似的。 季崇华脸顿时垮下,在朋友过来解释时他只有一声冷笑,“识相点今晚就去自首,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抱着她迅速离开。 夏朝瑰一上车便像只猫似的蹭着他撒娇,意识越来越远,她被扔到床上时已经快把自己脱光了,她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但欲望灼烧着她的理智,更别说眼前正好有一个男人。 夏朝瑰脱光后靠在沙发上张开大腿,淫水把小穴濡湿,她张开大腿,声音娇柔:“唔……想要……进来……” 季崇华眉头一跳,套上避孕套,阴茎对准她的小洞,分开甬道慢慢滑入她的身体。 “嗯啊~好粗……好深……”她舒服的眯起眼睛,双手分开阴唇,男人进入的更加顺利,下午才欢爱过的小穴非常轻易的便接纳了他的巨大,软软的甬道把阴茎紧紧包裹,一点缝隙都没有。 里面又湿又热,他掐着她的大腿开始抽插。 “啊~太深了~”她揉着自己的阴蒂,姿态淫靡,笑容诱人,“你好坏哦~长这么大的鸡巴……” “爽不爽?”季崇华插着她的水穴,问出下午的问题,阴茎像铁棒似的硬,有些暴躁的狠干,骨子里的施虐欲被女人软骚的呻吟一点点激发。 “啊!爽!爽!啊~”夏朝瑰几乎连话都说不清,她蹬着双腿抗议,“我要在上面!” 季崇华笑着拍了下她的奶子,调转一下方向,“小骚货,就喜欢这个姿势。” “啊~”夏朝瑰感觉好爽好快乐,恨不得对方再快一些,她撑着他的肩膀开始起伏扭动,男人的阴茎又粗又狰狞,把她小穴不断破开,呻吟越来越高亢,脑袋里的白光一片接一片。 “好棒~啊!啊啊!啊啊啊!”高潮来的比想象中还短,她瘫软在男人胸膛,手指在他胸口轻点,声音带着骚浪的笑意,“嘻嘻……你好棒哦……好大……” 不等季崇华回应她便又控制不住的扭起腰身,神色欢愉又痛苦,“有点疼……嗯~疼……啊啊啊~好棒……又疼又舒服……” 下体撕裂般的疼,却又带着极致的舒爽,她大口吸着气,粗长的阴茎还在往肚子伸出钻,她舔着下唇,握住男人的手扭腰,呻吟带上了哭腔,却又含着笑意,“为什么……还能往里钻……呜……你好棒……比我老公还大……” 季崇华正得意着,听见她的话后掐住她的腰不准她动,虎着脸问:“我是谁?” “你是……你是在酒吧遇见的人~”夏朝瑰笑眯眯的在他嘴角亲一口,眼中含着媚意,在他身上前后扭动,不满他停下,娇声道,“嗯~你、你强奸我吧……我是烂货……不用负责……啊~啊啊~操死我~” 季崇华想着她被下药了不计较,便带着怒气继续抽插,阴茎大力撞着她的子宫,滑腻的淫水一波又一波不停流出。 “啊~好棒~啊啊啊!你好棒~比我老公大~”她堵住他的唇,眼神痴迷,身体靠着本能紧紧夹住男人的阴茎讨好扭腰,“唔~嗯嗯嗯~大、唔……” 她突然停下动作,失神的双眼直勾勾盯着男人,然后抬起身体,阴茎滑出体内,她毫不犹豫抽掉避孕套,语气骄纵:“我不喜欢这个!” 季崇华脸都黑了,他必须用避孕套,酒吧里的男人就可以内射了?! 掐住她的腰,语气已经带上了不爽,他咬牙低吼:“你就不怕怀上野男人的孩子?” 夏朝瑰想了一下,扶住他的阴茎吞进小穴,扭动的同时捏着乳头蹭他的胸口,笑嘻嘻的说:“没关系,让季崇华那个傻子养。” 12醉酒·2 季崇华闻言用力咬住她的乳头,夏朝瑰发出娇弱的呻吟,“嗯啊~疼……轻点……轻点嘛……” 他的牙齿撕咬着,坚挺的乳头在舌尖打滚,又含在嘴里吮吸。 “嘻嘻……像小baby一样……”夏朝瑰抱住他的后脑,真的像哄孩子似的慢慢抚摸他的头发,“乖哦乖哦~奶水够喝……不用着急……” 季崇华气的要死,在她雪白的乳肉上留下一抹鲜红的牙印,把她推倒在床,大力抽插起来。 “啊啊……子宫……操到子宫了……好深……啊啊啊~操到要给你生小宝宝的地方了~”她双手伸向头顶,紧紧抓着枕头,整个上半身都暴露在男人面前。 季崇华每一下都很用力,恨不得把她的逼都捣烂,让她再也发不了骚,“贱货!烂货!把你子宫干烂看你还怎么生野种!” 夏朝瑰止不住浪叫,浑身颤抖着,痉挛着,主动张开大腿方便男人来回倒弄,穴口撑到极限微微发白,“唔……” “勾引男人的婊子!”季崇华越想越气,用力掐住她的乳房,“不要脸的贱货!五十一晚我都嫌你脏!” “不、不脏……”夏朝瑰圈住他的腰,委屈兮兮的说,“我、我只给季崇华干过……” “给你老公戴绿帽子很爽吗!?” “爽~”夏朝瑰露出一抹勾引似的笑。 季崇华黑着脸抽出阴茎打算结束这场性爱,她的双腿还大开着,腿心湿靡,眼神迷茫,她止不住的颤抖,还期待着男人能用更大的力气操干,看向他依旧挺立的阴茎,语气委屈:“继续嘛~” 见男人不回应,她手脚并用爬到男人胯下,讨好的握住他湿润坚硬的阴茎,不算熟练的揉捏套弄,察觉到他的视线,她轻声道:“别看我……” 然后伸出舌头小心翼翼的舔过龟头,季崇华想推开她,但女人粉色的舌头有一下没一下舔舐着,这感觉很好,他只得憋着气看女人口交。 夏朝瑰舔的格外仔细,咸腥味在口腔扩散,是她身体里的味道,哪怕心中羞耻异常她也拧着眉头把男人的阴茎舔的只剩下口水的味道,最后被男人按住脑袋含进龟头。 季崇华在她嘴里抽插,以不容抗拒的姿态顶进她的喉咙,在她小嘴里不断抽插。 夏朝瑰发出干呕声,脸色越涨越红,眼泪已经不受控制流下,融掉了眼线和睫毛膏,脸颊上两道黑黑的泪痕很是狼狈。 “唔!唔嗯!嗯嗯嗯!”嘴巴被男人侵犯,她想逃又怕男人不肯干她,只得继续吞吐着,直到后脑勺被按住,阴茎每一下都戳进最深,她才陷入想逃逃不了的尴尬境地。 眼看她已经开始翻白眼,季崇华把精液全部射进她喉咙里,掐住她的下巴,语气森冷:“吞下去。” 夏朝瑰抬头委委屈屈的看着他,咽下口感诡异的精液,她张开嘴给他看红红的舌头,“都、都喝完了……” 她抱住男人的腰,乳房贴在他的腹肌上,“操我嘛……下面好难受……” 季崇华把她推倒在床上,夏朝瑰迫不及待的翘高了屁股,“嗯~我、我喜欢这个姿势~” 这个姿势进入的角度异常刁钻,腹部的压迫感很强,她爽得喷出一大股淫水,声线娇弱,“啊~啊!好棒!这个、这个姿势没用过~” 季崇华狠狠扭她丰满的臀肉,把她浑圆的屁股掐的青一块紫一块。 “啊!疼~不要嘛~”虽然说着抗拒的语言,语气却比什么都骚。 季崇华把她臀肉干的不断震颤,穴口越夹越紧,她发出不受控制的浪叫,“啊!啊啊啊!又高潮了!啊啊啊!又被干上高潮了!” 季崇华气得把她翻转过身,女人期间又夹着阴茎到了一次高潮,不等她适应便压着女人大力操干,酒店结实的床甚至都被干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夏朝瑰抓住他粗壮的手臂,意识恍恍惚惚,喘着粗气哀求:“慢、慢一点……好涨……啊……太快了!慢一点!” 阴茎把身体内部搅动的酸胀不已,快感却迭加的越来越多。 季崇华扛着她的大腿狠操,牙齿在小腿上留下几个鲜红的牙印,夏朝瑰爽的小腿抽搐脚趾紧绷,顶撞更加凶狠,次次插进最深处,恨不得把她操坏。 “啊啊!啊啊啊啊!”夏朝瑰无助的在床铺上乱抓,在床单上留下一条条指甲印,身体已经被对折成两半,她几乎软成一滩水,带着哭腔求饶,“饶、饶了我……慢一点……” 话音刚落大量水液浇在他的龟头上,她蹬着小腿到了高潮,季崇华用更大的力气操干:“贱人!骚成这样!” 13醉酒·3 “啊啊!啊!啊!啊——!”夏朝瑰用尖叫回应他的辱骂,口水甚至从嘴角留下,在她不知道第几次高潮后,甬道疯狂收缩的时候,季崇华把精液射进她的身体中。 夏朝瑰瘫软在床上,双腿无力分开,身体一阵一阵颤抖,小穴发麻,满脸失神的接受着男人的射精,“啊……呼……射、射了好多……” 季崇华低头夺走她的呼吸,野兽般啃咬她娇嫩的唇,咬出血也不放过,滚烫的嘴唇向下,脖颈、锁骨、乳房,每一寸都留下了他的痕迹。 夏朝瑰很疼,但是隐秘的快感在体内奔腾,小穴的水越流越多,男人也逐渐度过不应期,阴茎在她体内硬起,她的大腿再次被极力分开。 “啊~”小穴讨好的吸着阴茎往里深处捅,夏朝瑰有种要被撑坏的错觉,“嗯啊~好大……太大了……” 夏朝瑰很快又被干到高潮,连续不断的高潮让她有种脱水的错觉,季崇华不顾她还在高潮,继续挺胯狂操,次次都操到最深最敏感的地方。 “啊——!嗯啊——!” “好快!太快了!啊!啊!” 夏朝瑰大幅度的晃动,脸颊全是黑黑的眼泪,狼狈的不像话,每被顶一下,小穴就激烈的收缩一次,身体本能的讨好着男人,腿已经缠上他的腰身,嘴唇在他嘴角轻吻着,搂住他的脖子求饶着。 就算高潮了也没被放过,反而就着收缩的穴口操干的更凶狠,几乎是骑在她身上疯狂操弄,夏朝瑰紧紧扭着屁股逃离,却被拖回去继续无情的狠干。 “啊!啊啊啊啊啊!”夏朝瑰痛哭摇头,黑色的眼泪把白色床单都弄脏,“不要!不要!!!” 在高潮的同时,她失禁了,淡黄的尿液浸湿了床垫,男人还在操干,拿过一旁的皮带在她胸部狠狠抽打:“贱货!谁准你尿在老子身上了!” “呜呜呜……对不起!对不起!”夏朝瑰捂住胸口,结果皮带又在小腹上留下红红的一道痕迹,“不、不要打我……求求你……” 季崇华见她哭得可怜还是心软了,整个人骑在她身上往死里操,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几乎耗费了她所有的力气,只能随着他的撞击艰难呻吟,“呜呜……你、你好了没?我好难受……难受……” 季崇华把她翻个面,压着她继续操干,埋在她被打得滚烫的胸前大口吸乳头。 夏朝瑰开始记吃不记打,又抱住男人娇媚呻吟,“啊!啊~被你操死了~啊啊啊啊!” “啊啊……啊——!太深了!插到最里面了!”随着男人的操干大脑已经变成一团浆糊,“射进来!我、我要怀孕了……给野男人生孩子……啊啊啊!” 季崇华又爽又气,没忍住又拿起皮带抽了她一顿,夏朝瑰爽得浑身颤抖,双眼失神,嘴里喃喃着:“射、射好多……啊啊啊~” 季崇华把她按在房间的地上、床上、沙发上、书桌上都操了一遍,最后让她跪在地毯上,像只母狗似的撅着屁股挨操。 “母狗,房间里都是你的尿骚味。”他冷着脸,语气饱含嫌弃。 “没有……没有!”夏朝瑰的妆已经全部融掉,口红狼狈的糊满嘴角,洁白细腻的身体上沾着许多精液,背上的精液甚至都干了。 她撅着屁股承受男人的欲望,穴口火辣辣的疼,比破处那天还难受。 季崇华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身体,“哪有你这么会尿的母狗?是不是发情期到了?” “呜……没有、没有……” “数数你自己尿几次了?起码有叁次!” 夏朝瑰听了这话后火辣的小穴因为羞耻紧缩,结果被男人摩擦的更疼,哭声很大,似是受了万般委屈。 季崇华的施虐欲已经被彻底挑起,他用力揉捏她的乳房,她不得不向后靠在男人胸口,身体被弄成拱桥的形状,膝盖跪的生疼,眼泪不停下落,小穴却还是不受控制的收缩迎合男人的欲望。 季崇华死命往里深捣,随后突然松手,夏朝瑰不受控制向前摔倒,趴在柔软的地毯上,眼泪不断滑出眼角。 男人的阴茎贴着她的嘴唇滑动,她下意识张开嘴,熟悉的精液充满口腔,在男人的注视下她又一次吞下了他的精液。 14酒醒 季崇华压根没打算放过夏朝瑰,一整个晚上都压在她身上死命狠干,到最后夏朝瑰连哭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侧躺在床上被他抬起一只腿,在床上前后摇晃,眼泪都哭干了。 连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次日,夏朝瑰醒来时只觉得头疼欲裂,她想起床,但全身像被什么碾过似的,私处疼得厉害,胸部也疼,屁股也疼,她艰难的爬起,什么东西从身体里流出,她掀开被子,发现身下已经聚了一滩精液,肚子里面好像还有很多。 想到昨晚的事她脸登时便白了,不会被轮奸了吧?看向身边睡得好好的季崇华,她又觉得应该不至于,他再丧心病狂也不至于看着她被轮奸,而且她隐隐有自己和季崇华一起回酒店的印象。 连站起都费劲,她弓着身体挪进浴室,精液在走动的时候甚至顺着腿根往下流。 打好热水后她便泡进浴缸,身上有不少咬伤,接触到热水的时候疼得她龇牙咧嘴,这些都是季崇华咬的吗? 精液不断流出,肚子还是涨涨的难受,她有些崩溃,再次怀疑起自己是不是被轮奸了?季崇华一个人能射这么多? 蹲在浴缸边清理干净下身,她重新打好水泡进去,烟雾弥漫中,浴室门被推开,季崇华走进来了。 他沉着脸色,站在浴缸边俯视她,高大的身影令人很有压力,她下意识抱住胸口,问:“怎、怎么了?” 季崇华掐着她的下巴逼她不得不直立起身体,阴茎不由分说塞进她的嘴里,只有一个冷冰冰的字,“舔。” “唔……!”夏朝瑰吓一跳,接着开始艰难的动起舌头,男人的味道她并不觉得陌生,似乎昨天已经为他口交过很多次了。 她前世为了讨好男人做过不少类似的事,虽然嘴角疼得厉害但她还是蹙着眉头用嘴套弄他的巨大。 她从来不知道他能坚持这么久,口腔酸痛的厉害,口水一直往下流,她发出了难受的哼鸣,季崇华抽出阴茎,跨进浴缸,把她放在自己身上阴茎轻而易举就挤进火辣胀疼的小穴。 “唔……!”夏朝瑰抓着浴缸边缘艰难的扭动起腰身,疼痛之余有说不出的快意。 季崇华见她一副隐忍的模样用力挺腰,将水撞得哗哗乱响,“你昨晚不是叫的很开心吗?继续叫啊。” “什……?嗯!”夏朝瑰有些狼狈的转过头,男人的手大力掐住她的腰,她不得不跟着他的节奏扭动,呼吸越来越急促,她忍不住求饶,“别……这样……” 话音刚落季崇华便用力吻上来,刻意用犬齿在她嘴角摩擦,昨天他就把这咬破了。 果不其然女人疼得浑身乱颤,一向温顺的她也挣扎起来,“不……!” 季崇华尝到血腥味了才松开,手指又伸向她的阴蒂,肿胀凸起的阴蒂敏感的不像话,才揉了两叁下她就浑身颤抖着到了高潮,紧紧抱住男人痉挛,小声哭求道:“不要……不要了……我不要了……” 季崇华咬着她的乳头将精液狠狠射进去,随后又演绎了什么叫做拔吊无情。 夏朝瑰躺在已经脏掉的水中中喘了半天才缓过神,也没有泡澡的心思了,她把自己洗干净后便回到房间。 季少爷还在生气,冷淡的看了她一眼,夏朝瑰也正气头上但没有表现出来,她不断给自己暗:离婚后还要在他身上捞一笔钱,靠我自己八辈子都赚不到的钱,钱重要,钱重要,不要把他惹生气。 于是她露出一抹温和的微笑,问:“季先生,昨晚……发生什么事了?” “你不记得了?”季崇华古怪的看了她一眼。 夏朝瑰老实摇头,不会把重生的事情说出来了吧? “没什么事。”季崇华回道,面色却依旧不好看,“饿了没?要不要出去吃?” 夏朝瑰光是站着都难受的腿发颤更别说出门,她爬到床上,发现床垫床单都换了新的,更是钻进去就不想出来了,“你和你的朋友去吃吧,我休息一下。” 季崇华也知道昨晚做的有些狠,便叫了客房服务,一起躺倒在床上,把她搂进怀里,怒气稍微消了些,不确定的再问了一句:“昨晚的事你一点印象都没了?” “呃……我有说什么奇怪的话吗?” 昨晚夏朝瑰在他身上又扭又叫,浪荡的不像话,一直夸他器大活好,比她老公棒多了,还说要给他生孩子让老公养,老公就是绿帽冤大头。 季崇华射到外面她还不开心,硬是要夹着他的阴茎让他射进肚子里,不射进去怎么给老公戴绿帽? 季崇华一想到如果她真的被哪个奇奇怪怪的男人带走,他真的变成了冤大头就气不打一出来。 在夏朝瑰不安的神色中,他幽深的看了她一眼,说:“你和我想象的很不一样。” 夏朝瑰心脏狂跳,她昨晚到底做了什么!? 15蜜月·3 不管昨天说了什么,看他的模样应该还不知道重生的事情,夏朝瑰没有力气再思索昨天的事情,她身上每个地方都很痛,季崇华这个神经病竟然还用皮带打她,腹部和胸乳红红的几条痕迹看着便吓人。 她正躺在床上半睡半醒,季崇华从外面进来了,手里提着一袋药。 夏朝瑰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没有,翻个身表示自己想继续睡觉,迷迷糊糊之中她感觉被子被人掀开,衣服也被脱掉,她难受的嘤咛一声,“不要……我不想做了……” “不做,给你上点药。”季崇华打开她的腿,往她红肿的穴口上抹药膏。 清凉的舒爽让她很快放弃挣扎,忍着害羞撇过头,他上完药后迅速并拢双腿,很想再说些什么,但是困意袭来,她昏昏睡去。 季崇华看着她的脸,手指轻轻拂过柔软的脸颊,意识到她现在是一个鲜活的人,最后一点气也消了,总归是他亏欠在先,昨天那些就当她的胡言乱语吧。 夏朝瑰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才感觉身上没那么痛,第二日醒来便被季崇华拉去看舞剧。 外地人到云南很大一部分是冲着各种少数民族歌舞,舞者扭动的腰肢,丰富的表情和美轮美奂的舞美一扫夏朝瑰阴郁的心情。 嫁给这个神经病唯一的好处就是有钱潇洒,她大学时和朋友来过一次云南,因为囊中羞涩并没有玩到什么很好的东西。 夏朝瑰托着脸看台上蹁跹的孔雀舞裙,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有钱真好。 她突然意识到光靠着离婚的抚养费并不能让她安稳度过下半辈子,万一季崇华突然发疯不打算分钱给她了呢? 前世离婚是因为她死活闹着不肯离,季崇华只想早点摆脱她所以在金钱方面非常大方,这世她已经没有闹得打算了,万一季崇华看她这么爽快不打算分太多钱怎么办? “你在想什么?”季崇华突然在她耳边低声询问。 “赚钱。”夏朝瑰下意识说道,随后立马噤声,转头对上他含笑的双眸,有些尴尬的解释,“那什么,我能出去工作吗?” “倒也不是不行。”季崇华摸着她的下巴,“不过只能去我家的公司工作。” “那算了。”夏朝瑰兴致缺缺。 她毕业前在某家大型公司实习,说真的,很要命,过大的工作压力几乎让她得抑郁症。在那是抑郁症,天天盯着季崇华的傻脸是躁郁症。 暂时把多余的想法瞥到脑后,她选择专心欣赏舞剧。 夜里回到酒店,夏朝瑰洗完澡后打算睡觉,季崇华又像幽魂似的从后面贴上来,低沉沙哑的嗓音灌进她的耳中,“你身上好点没?” 夏朝瑰红着脸没回话,他是故意的,这两天都是他上的药,她身上好没好自然清楚。 她转过身抱住他,轻声道:“你、你这次轻些……” “好。”季崇华答应的干脆,把她推到在床,虚坐在她身上,俯视着她的身体。 他的眼神很有压迫力,又人高马大,像头牛似的强壮,她前世很爱他这种身材带来的安全感,这世脑子里却只有一个念头:他一拳能打死叁个我。 又是熟悉的接吻,夏朝瑰现在已经能抱住他宽阔的背配合,睡衣早已松松的挂在手臂上,男人的舌头在口腔内搅弄,异样的快感在体内流淌,她尝试伸出舌头配合,却得到更加凶猛的亲吻。 彼此的鼻息交缠,她的胸部贴着男人的胸部,连心跳都趋于同样的频率。 男人灼热的身体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回过神来又发现他并没有压着她,只是抱住她而已。 她主动踢掉内裤,柔软潮湿的阴部贴着男人的阴茎摩擦,滚烫坚硬的阴茎几乎要烫坏她的下身。 男人的唇舌继续往下,她的锁骨都被玩软了,小穴不停往外流出液体。 “朝瑰,爽就叫出来。”季崇华的声音很有诱惑力,像毒蛇那般诱惑亚当迈出罪恶的第一步。 夏朝瑰没有理他,仿佛一旦叫出声她就不是她,叫床在她这被刻上了原罪的烙印。 “叫出来。”季崇华来到她的胸部,乳房的伤口已经结痂,乳头也好转许多,所以他的力度又开始渐渐失了分寸。 “疼……”夏朝瑰小声道,轻轻推着他的额头,“轻一点……” “你叫的骚一点我就轻一点。” 于是夏朝瑰又不说话了。 季崇华不明白她在害羞什么,前世她可浪的很,于是他捏住她的脚,笑得恶劣:“今天老子非把你操到叫出声。” 16蜜月·4 “痒……”夏朝瑰缩了一下脚,声音很低很低,她害怕他恶劣的笑容,转过头,“你别这样……” 季崇华掰开她的腿,跪在她双腿之间,手指在脚踝上恶意摩擦,甚至把她的小腿放到嘴边啃咬舔舐,夏朝瑰咬着手指沉默喘气,她想收回小腿,脚踝却被男人紧紧圈住动弹不得。 当男人在小腿上用力咬下时,她忍不住叫出声音:“啊!疼!” 季崇华立马换上舌头温柔舔舐,随后将两根手指同时插进她的穴口,粗壮的手指让她有些疼,但摩擦之下逐渐有了湿意,阴蒂也被男人的大拇指恶劣按着,熟悉的香味让她腿软。 她逃避似的用枕头盖住自己的脸,手指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枕头底下传来闷闷的轻哼,就在她快要抖着腿高潮时,季崇华突然抽出手指。 夏朝瑰拿开枕头,对上他黑色的眼睛后立马转过头,没多久季崇华又将手指放进来抽插,快感似乎比上一次强烈,夏朝瑰紧紧咬住枕头,又是在快要高潮时男人抽出手指。 如此反复的玩了四五次,夏朝瑰的阴蒂已经充血敏感的不像话,季崇华大拇指刚碰上去她便发出奶猫似的哼哼,“不……不要玩了……” “求我操你。”季崇华握住阴茎用龟头戳刺她濡湿不已的穴缝,他依旧俯视着她,高高在上的模样,她依旧是毫无反击之力的弱势一方。 夏朝瑰摇头,眼泪顺着哭腔一起流出,又很快被她止住,季崇华有些恼怒她的固执,龟头一陷进小穴便立马抽出,只在最外面浅浅抽插。 饥渴的欲望与催情的香味不断侵蚀她的理智,有道声音在大脑中不断威胁她屈服,她死死咬住枕头,倔强的瞪着他。 季崇华看见她的眼神轻笑一声,粗鲁揉捏她的乳房,“你说你倔什么?这里只有我们,你还怕别人听见吗?” 夏朝瑰脸颊通红,腿根颤抖,乳房被揉得生疼,最多发出几声不受控制的粗重喘息,季崇华见她这么倔也不折磨彼此,用力捅了进去,夏朝瑰立马泄露出一丝轻哼。 渴望了这么久的阴茎突然填满她的肚子不仅不痛,还有种异样的快感在身体蔓延,她的枕头被拿开,若有似无的呻吟开始蔓延,夏朝瑰立马咬住手指,又被男人强势的按住手腕压在两边。 “唔……不要……”粗长的阴茎在肚子里戳来戳去,她终于克制不住低低的呻吟,男人温热的身体在她身上不断起伏,手腕被他鹰似的手紧紧扣住,她除了张开双腿被玩弄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夏朝瑰刻意不与他对上视线,快感在体内蔓延,小穴依旧吞得艰难,她紧紧蹙着眉头,眼泪越流越凶猛,甚至开始不受控制的抽噎,“不、不要……不要……” 她过于抗拒的姿态让季崇华产生一种自己在强暴的错觉,这个错觉狠狠戳中了他心里那点不可见人的隐秘欲望,想把夏朝瑰当成妓女那样随便玩弄,不用管她的想法,不用管她的委屈,她越哭他就越爽。 小腹甚至被阴茎顶得隐隐突起,穴口止不住抽搐,阴茎撑开层层媚肉,龟头在最里面冲撞,几乎要破开她的子宫,快感来的又快又猛,夏朝瑰大口喘着气扭动挣扎,季崇华加速冲撞,把她干的止不住摇晃,“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 季崇华发现她的小穴又紧又湿,怎么操都很舒服,怎么前世就没发现呢? 夏朝瑰身体紧紧缩着,大腿用力夹住他的腰,小穴缠着阴茎不肯松开,意识到自己发出了淫荡的尖叫她下意识的想挣扎逃跑,“放开……我不做了……” “贱货,不做也得做!”季崇华被她刺激的欲望涌上大脑,说话也开始没了把门,“你不就剩块逼能操了吗!除了烂逼你还有什么?!” “滚!滚!”夏朝瑰挣扎的更狠,眼泪把脸颊弄得乱七八糟,她被他的话激出了血性,但男人像只熊似的压在身上,她唯一能做的也就是把男人的腰缠的更紧。 “我说错了吗?烂货!”季崇华发现她这副模样真的令他很爽,阴茎越发硬挺,把她淫水干的不停流出,“看看你自己的逼都爽成什么样了。” “出去……你出去……”夏朝瑰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眼神黯淡一片,脸上有失落有绝望,眼泪沾湿了头发,狼狈不已,小穴连着会阴都被撞得通红,她尖叫道,“我不做了!你放开我!” 季崇华因为她的尖叫和被凌辱似的狼狈模样兴奋不已,操干的越发凶狠,声线因为兴奋沙哑,“小贱人,上了我的床可就没得选了。” “呜……放、放开……”甜腻的呻吟伴着痛苦的泣声从她嘴里吐出,小穴夹得更紧,她抓着床单蹙紧眉头,双腿在空中无助乱蹬,拼了命想逃离男人的阴茎,然而除了在床上路扭什么都做不到,随着男人的用力顶弄,她不受控制发出甜腻的呻吟,“啊~不要~” 过于甜腻的呻吟让他们都愣了一下,接着季崇华像疯了似的掐住她的腰大力操干。 双手得到解放,夏朝瑰却发现自己软得连抬手挣扎的力气都没了,“啊!不要~不要~啊啊啊~” 欲望的阀门一旦扭开便很难合上,她无助的呻吟越发甜腻,胸部像洁白的水球乱跳,双腿也不再挣扎,而是乖乖张开任男人用力挺腰抽插,小腿上的牙印随着身体的晃动而晃动,敏感的穴壁用力抽搐。 “啊~我、我又要~不……我不要~”夏朝瑰颤抖着双腿又到了高潮,用手背遮住脸哭,她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叫不要叫,嘴里的呻吟却止都止不住。 季崇华眼神幽深,干了不知道多久突然抽出阴茎,把她翻个面摆成跪趴的姿势,又从后面干了进去。 “嗯啊~涨……好涨……”夏朝瑰整张脸都埋进枕头里,她能清晰感受到男人的阴茎是怎样一寸一寸挤进肚子,穴口被塞得太满,小腹一阵一阵的往下坠,腰肢也酸软不已,“放开……呜……” “叫的真骚。”季崇华声音带着笑意,龟头碾磨着子宫口,手指掐住阴蒂用力掐,“多叫两声听听。” “呜呜……呜呜呜……”夏朝瑰只剩下哭的力气了,季崇华的速度越来越快,她向前爬了两步就被拖回,男人一口咬住她的肩膀,肚子里的器官仿佛都要被捣碎,“慢、慢点啊……太快了!” 季崇华压低身子在她耳边吹气,“慢不了,你的逼又软又骚,还夹得这么紧。” 说完又是一阵猛顶,把她小腹撞得通红一片,交合处带出的淫水流满二人的大腿,夏朝瑰哭得几乎背过气,紧紧抓住床单,小腿在无助磨蹭,穴里的嫩肉都要被捣坏似的,她用泣声哀哀的低鸣:“轻点……要坏了……” “放心,你的小逼耐操着。”季崇华抓住她的头发。 向后的拉扯力让她不得不抬起头,体内的硬物又一次抵到最深处时,她控制不住的战栗抽搐,带着哭音求饶,“求你……呜呜……不要了……” “乖,马上就射进你的烂屄里。”季崇华一口咬住她洁白的肩膀,干的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中,肉体拍打声越来越响,在激烈的耸动中,小穴突然用力箍紧,大量水液从里面流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夏朝瑰脸涨得通红,呻吟声彻底控制不住,季崇华抓着她的屁股顶弄了一会儿全部射进去,她几乎在同时又涌上一个小高潮,无力的挣扎了一下便认命的张着双腿趴在床上,像只青蛙似的。 季崇华用力拍了下她圆润挺翘的屁股,声音带着舒爽的笑意:“小骚货,和我倔什么?叫出来多爽。” 夏朝瑰死死咬住嘴唇,流着泪把脸埋进枕头中。 ——————分割线—————— 前段时间加班忙的头昏脑涨,幸好有存稿顶着,俺现在又回来!ヾ(≧∪≦*)ノ〃 17蜜月·5 季崇华还不肯放过她,不应期一过又把她压在床上,夏朝瑰也不挣扎,只蹙着眉头,满脸泪痕,她想逃,身体却动弹不得, “唔!嗯!嗯!”夏朝瑰推挤着他的胸膛,“不、不……啊~太近了……” 季崇华的呼吸就喷在脸上,那一块仿佛被烫穿个洞,眼底倒映出男人灰色的瞳仁,里面有两个小小的她,好像他的眼中只有她。 夏朝瑰紧紧拧起眉头,臀部被男人粗糙的手蹂躏着,突然响亮的一声‘啪’,屁股传来火烧般的疼,他力气本就大,掌心和手指都很粗糙,一巴掌下来直接把她的屁股拍肿。 “你、你、你……”夏朝瑰不知道是委屈还是生气,浑身都在颤,眼泪大滴大滴往下掉,“别打我……” 她眼圈通红,语气像个要糖果的可怜小孩,难得出现的示弱模样让季崇华非常兴奋,抬起她因为高潮而无力的腰身,再次硬起的阴茎对准她的穴口,已经做过一次的小穴还是很紧,他掐着她的腰,龟头顶开媚肉一点点进入。 “进来了……啊啊啊……”夏朝瑰坐在他身上满脸失神,濡湿的穴口轻而易举就接受了他的巨大,一直吞到根部,她下意识轻微摇摆起腰肢,就像在诱惑他似的。 季崇华不给她喘息的时间,自顾自的抽插起来,毫不在意的发泄着自己的欲望,夏朝瑰想逃,却还是用媚肉紧紧包裹住阴茎并配合的摇动着腰身,洁白的脸颊布满红晕,声音越发娇嫩淫靡:“啊……啊啊~” “你奶子晃得真骚。” “不……不准看!”夏朝瑰扭过身体,拒绝被他注视,可是腰肢被紧紧掐住,她能做到的也只不过是自欺欺人似的看向一边,身体能感受到男人粘滑湿润的视线,她的小穴缠的越发紧致,“不要看我!走开!” “夹得这么紧,被我看就这么爽?”季崇华含着笑意自下而上托起她的乳房揉捏,“我不光要看还要玩,看看你自己的奶头,肿的这么骚。” “不要、不要捏……疼……” 白嫩的乳房被揉成男人手指的形状,雪白的乳肉留下五个深深的痕迹。 “不要、不要这样揉……”夏朝瑰向后弯起身体,长发在背后乱甩,“不要!不要看我……!” 季崇华一撞进去,她的身体就水蛇似的扭动,乳房随着她的动作被男人拉扯成各种形状,声音也带上了一些痛苦,大腿大大分开,她泪眼迷蒙的看着他,“不、不要揉了……” 淫水浸湿了身下的床单,她的小穴已经不知道被侵犯了多少次,季崇华柔柔的插进去,又迅速抽出,里面的粘膜仿佛都要被扯出来,她害怕的一直缩肚子,“不要……不、不要啊……不要!” “就会说不要,你明明也很爽。”季崇华悠悠然的摆动腰肢,肉体交合声非常清晰,“听听你小逼叫的多开心,比你诚实多了。” “没、没有……”夏朝瑰的羞耻心几乎要被灼烧干净,媚肉被不断分开,硬硬的龟头顶在子宫口,几乎要突入子宫,她很快又被逼到高潮边缘,“我、我要……啊啊!不……我不……不要……” 季崇华紧紧抓住她的想逃跑的大腿,她的眼睛被快感湿润,声音更是含着暧昧愉悦,她摇晃着腰部,肌肤与肉体的碰撞越发激烈,“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穴的紧致度更加明显,她发出高潮的悲鸣,季崇华突然把脸埋进她柔软的胸部,“啊!你、你干嘛!” 季崇华一口含住乳头,女性柔滑的身体和她身上淡淡的香味令他非常兴奋,他边吸咬着乳房,边含糊不清回道:“调教一下你的骚奶子。” 夏朝瑰浑身因为羞耻泛着粉色,她刚高潮完全身无力,阴茎还深深埋在肚子里,她只能低泣着看男人的嘴是如何嘬吸她的乳肉,口水声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被填满的私处开始焦躁的蠕动收缩,渴求更强烈的快感。 “不要吸了……不要……”她小声哀求,男人却还是不肯放过她的乳房,乳头已经有些麻木,粗糙的舌面刮过乳头的感觉非常鲜明,最要命的是季崇华只吸一边,另一边还空虚的挺立着,“起码、起码吸一下另一边……” 她拖着乳根想从男人嘴里抽出乳房,“另一边……唔……” 鲜红的乳头与男人的唇牵出暧昧的银丝,她甚至不敢看低头看自己淫荡的乳房,哭着把另一边送到男人嘴里,暧昧的口水声又一次响起,她已经按耐不住的缓慢扭腰,让阴茎在身体里抽插。 “唔……嗯~嗯嗯~”淫靡的水声中夹杂着女人轻轻地喘息,她的声音像春药般令他兴奋异常,阴茎不由自主涨得更大,“啊!嗯……嗯~变、变大了……啊!不要咬……” 她骑着男人上下运动,乳房几次脱离又被他重新纳入嘴里,等他玩够后夏朝瑰终于可以随心所欲的扭动,季崇华发现比起直来直往的操干,他更喜欢玩弄她的身体,于是他又堵住她的唇。 “唔!嗯~嗯~”夏朝瑰的牙关轻而易举就被撬开,男人柔韧有力的舌头在口腔里玩弄,吸吮着她的舌头,甚至把口水渡进她的嘴里,夏朝瑰被迫蠕动着喉头,不得不吞咽下他的口水。 季崇华想到她在吞自己口水的模样便更加兴奋,他分开她的唇,舌头在里面纠缠,舌尖探寻她口腔内的每一寸粘膜。 夏朝瑰舒服的大脑都快融化,原来、原来接吻也可以这么爽吗?暧昧的湿吻声中再次混进她的娇喘,季崇华开始抽插,她搂住他的脖子,含糊不清道:“嗯……不、不要咬……” 温热的唾液顺着嘴角底下,她下意识吮吸着他的舌头回应,唇舌相互贴合,激烈的吻让她几乎忘了呼吸,大脑有眩晕的陶醉,分开之后嘴边牵着暧昧的口水,夏朝瑰眼神迷茫,连眼前是谁都不知道似的。 看着她失神的脸,季崇华紧紧抓住她的要不,下身比刚才还要紧贴,然后互相配合的动起来,淫水不断湿润龟头,娇喘声越发激烈,“啊~啊啊啊~好硬!比刚才大……比刚才还要大~” 双方已经快到临界点,季崇华用力顶撞,她的乳房被干的不断晃动,纤细的腰身像是要断掉一般,在她紧紧收缩小穴时,他也毫不客气的射出。 感觉到射在子宫上的冲击力时,她下意识捧起他的脸送上自己的唇,季崇华含住她的舌头吮吸,她的尖叫被男人吞进肚子,粗重的喘息与鼻音不但泄露。 她爽得浑身痉挛着,下身紧紧夹住他的阴茎,上面紧紧含住他的舌头,子宫被灌入精液,口腔被渡进唾液,等他松开后,她还沉浸在欲望的余韵中,依依不舍的咬着他的下唇,满脸痴态。 季崇华眯着眼睛,看她这副模样有什么要从心口破开,她柔软温热的身体贴着他磨蹭,淫靡的痴态令他心跳加速,季崇华咽咽口水,再一次亲了她,只不过这次是轻轻的不带一点情欲的柔软的吻。 原本还蹭着他发骚的夏朝瑰顿住了,抬头看着他,意识逐渐清醒,二人眼神对视上的瞬间她感觉大脑都被羞耻心烧干了,迅速从他身上离开,头也不回的冲进浴室。 季崇华靠坐在床头,砸吧一下嘴唇,还在回味女人柔软的香舌。 18回家 这次做爱之后,夏朝瑰明显感到季崇华对她更加亲近了,动不动就要低头亲一下她,出门在外时常搂着她的腰,甚至会在事后和她聊聊天。 不应该存在的亲昵行为让她很是不安,本来前世就挺喜欢季崇华的,到最后也没能恨上他,这辈子她只想安安静静的活到离婚,然后包叁个小白脸,一只小狼狗一只小奶狗一只舔狗,无论哪个都比季崇华这只烂狗好。 “你又在想什么?”季崇华看着趴在怀里的女人语气无奈,最近夏朝瑰经常和他聊天聊到一半就走神。 “没什么。”夏朝瑰转回思绪,他好像在说明天的安排? 季崇华拉了拉被子盖住她的肩膀,语气愧疚:“等我忙完一定带你度完剩下的假期,明天就先回去吧。” “好。”夏朝瑰没有任何意见,她也不想和季崇华在外面待太长时间。 季崇华抓起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一口,问:“要不要吃宵夜?” “不想吃。”夏朝瑰兴致缺缺,手背被他的胡渣刮得有些疼,“我们明天什么时候走?” “下午,我已经安排好了。” “辛苦你了。”夏朝瑰语气谦和。 季崇华像挠猫咪下巴似的摸着她软乎乎的下巴和脖子,前世怎么没发现她身上到处都这么软?摸起来还真舒服。 仔细想想前世她也不是这种脾气。季崇华并未多想,低头在她头顶亲一口,洗发水的香气闻着很舒服。 夏朝瑰能听见他胸膛里心脏跳动的的声音,她前世从未与他这么亲密接触过,重生到现在季崇华对她一直挺好,有机会真想问问他前世发什么疯那么恨她。 “回去之后要拜访很多亲戚,你不喜欢的不要理,有什么气回来和我说,他们不敢惹我。”季崇华低声提醒。 夏朝瑰知道季二少凶名在外,季家人口众多,没有几个敢惹他。 照理说现代社会宗族制度对家庭的影响不会很严重,但季家却古朴的有些不像话,她前世的记忆中,季崇华大姑姑的两个儿子闹分家还要季远闻主持,其余叔伯见证,当时闹腾了好久才消停。 夏朝瑰对自我定位很清晰,迟早会和老公离婚并且能分到很大一笔抚养费的毫无背景的灰姑娘,既然迟早会离婚她也没必要像前世那样讨好那些女性亲戚。 特别是季颜莉,她自诩名门贵族,一直很看不起夏朝瑰的平民身份,之前夏朝瑰很讨厌她却又不得不与她继续打交道,毕竟那是季崇华小姑姑的女儿,不能闹得太僵,这辈子她要一口唾沫喷到季颜莉脸上,告诉她社会主义不讲究这套。 前世虽然沉轻烟把她害得够呛但也让她明白一个道理,光靠忍或者横永远不会得到别人的尊重,只有耍心眼当绿茶充假好人才会让所有人都站在自己这边。 回到季家只歇了两天,苏伊婉就带着她出入各种贵妇聚会及贵妇热爱的培训班了,毕竟人际交往也算是上流社会中的重要一环。 电视中的一群大贵妇扎堆的场景其实很少见,现实中往往是一个大富婆带着一群捧场的小富婆一起玩,大富婆就是她的婆婆苏伊婉,其余的小富婆自然是想抱季家大腿的各种太太。 夏朝瑰的家婆苏伊婉可以说是妥妥的人生赢家,人美心善还特别招老公疼,活到现在没吃过生孩子和痛经以外的苦,和丈夫青梅竹马相互扶持几十年,老公季远闻一把年纪了还长得帅身材好,再火辣的美女到他面前晃悠他的眼里都只有老婆。 夏朝瑰前世既羡慕她又嫉妒她,甚至暗暗怨恨过她为什么不把季崇华教好一些。 现在自然不会有那些奇怪的想法了,她现在已经是‘苏伊婉后援会’的会长,在她心中苏伊婉比亲妈还亲,前世只有这个婆婆从始至终都站在她这边并精心照顾着她日渐虚弱的身体。 要不是怕被梁远闻打,夏朝瑰恨不得撬了他的墙角和苏伊婉双宿双飞。 今天中午饭后苏伊婉看时间挺多,便约她做下午茶给季崇华他们送去。 夏朝瑰自然乖乖点头,现在沉轻烟应该已经进了季家的公司,她过去的话说不定还能遇见沉轻烟。 想到这她有些烦躁,前世她虚弱、焦虑、狼狈、歇斯底里,现在她不受孕激素与荷尔蒙的影响,有足够稳定的情绪和清醒的大脑可以和沉轻烟斗。 那个小绿茶前世把她害得那么惨,这辈子就算要和季崇华离婚也不能白白便宜沉轻烟,她要亲自给季崇华挑个二婚对象。 想到这夏朝瑰豁然开朗,随后斗志昂扬,她倒要看看沉轻烟这辈子又要弄什么幺蛾子出来。 19绿茶出现 苏伊婉直接带她上公司顶楼,季崇华正在开会,秘书让她在办公室等着,夏朝瑰便发信息给苏伊婉让她待会儿不用等。 她坐在季崇华的椅子上百无聊赖玩手机,季崇华有点洁癖,桌子上的文件整整齐齐,她翻了一下,发现都是些看不懂的东西,空调的风呼呼吹在身上很舒服,她没多久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身上盖了件不属于自己的黑色外套,睡觉的地方也从办公椅挪到黑色真皮沙发,她从沙发上爬起,季崇华正在收拾东西,见她醒了露出一抹笑,“正好不用我叫你,回家了。” “我睡了多久?”夏朝瑰看着外面的太阳有些懵。 “叁个小时,没多久。”季崇华拿回自己的外套,搂着她的腰出门。 夏朝瑰大脑还处于刚睡醒的状态,下意识靠在他身上。 “季总,夫人,走好。”温润的女声响起,过于熟悉的腔调让夏朝瑰的身体都僵硬了,她转过头,果然看见沉轻烟。 沉轻烟是沉家的宝贝女儿,真正的名媛,学历高,性格好,毕业也不拼爹而是靠自己的努力进入季式公司当秘书,实习期满后便会回到自家公司当副总。 如果不是知道这个人的真实性格,夏朝瑰应该会很佩服她。 夏朝瑰转头朝她笑笑算是打招呼,哪怕心里恨得要死,面上也是一副温和的模样,季崇华对她却有些冷漠,连个嗯都没有径直下楼了。 前世他和夏朝瑰都被沉轻烟坑惨了,这个女人面上精明干练,背地里小动作不断,苏伊婉只不过说了她两句心机重她就敢找人绑架甚至意图强奸,因为这件事季远闻差点剥了季崇华的所有继承权。 夏朝瑰就更不用说了,直接丢了性命。不过这也和他识人不清有关。 想到这季崇华搂紧夏朝瑰,不管这世他俩最后会不会离婚,他都不能再亏欠她了。 二人各怀心思,一路沉默的回到家,连吃饭时都没什么交流,苏伊婉和季远闻交换一个眼神,刚结婚就吵架了? 饭后,夏朝瑰借口不舒服先回房间,季崇华被叫到书房,苏伊婉开口质问:“你是不是欺负夏朝瑰了?” “没有。”季崇华原本没当回事,对上自家妈咪的视线后又大声说道,“真没有!” 他前世确实没少对她冷嘲热讽,但这世他一直很正常,而且夏朝瑰的脾气也没前世那么骄纵,他们到目前为止相处的还不错。 “那她怎么不开心?”苏伊婉拧起眉头。 “她不是说了不舒服吗?”季崇华理所当然。 “她不开心,你去问问她怎么了。”苏伊婉更加细心,自然能看出夏朝瑰的情绪。 季崇华还不信,“不可能,我都没招惹她,她就是不舒服,我让家庭医生来看看。” “让你去问就去问,看什么家庭医生,快滚。”季远闻作为一家之主,话语权自然比苏伊婉更大。 季崇华还挺怕这个爹,忙不迭的走了。 卧室里,夏朝瑰已经哭过一次了,她刚洗完澡,正在吹头发,听见动静后转身看他一眼,然后转回来继续吹头发,并不打算理他。 季崇华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她真的生气了,并且不知道她在气什么,仔细想想下午的事情,他觉得自己没有做错什么,她一整个下午都睡得很好,他甚至没有把她吵醒。 “你是不是不开心?”季崇华坐在床边,开门见山问道。 夏朝瑰摇头,又点头,“没事,我只是……有点想我外公了。” 她确实很想外公,外公照顾她长大,没想到重生一次还是没能看见他最后一面。 季崇华知道她母亲早逝,亲爹娶了后妈便当甩手掌柜,从小由外公带大,心蓦地一软,搂住她,说:“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改天一起去祭拜你外公吧。” 夏朝瑰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呆愣片刻点头,心中难免对他有些改观,因为沉轻烟而产生的烦躁情绪都减弱不少,她吹干头发后爬上床,微微上挑的狐狸眼直勾勾看着他,像是在勾引。 季崇华扯松领带,去浴室洗澡,阴茎已经有些蠢蠢欲动。 ——————分割线—————— 这段时间有点偷懒(?′ω`? ) 20饭后H 夏朝瑰看见他进浴室前的眼神就知道他想要什么,季崇华这世对她的欲望莫名浓烈,她不知道自己哪点吸引到了他,但还挺爽的她也没反抗过,只是偶尔想到憋屈的前世她还是会难过。 季崇华出来后夏朝瑰就乖乖脱掉了衣服,配合的模样让季崇华心情都好上许多,直接把她按在床上一直亲。 夏朝瑰艰难的动着舌头迎合,抓住他厚实的手臂,双腿难耐的交缠,她现在多少也会迎合男人,“唔……嗯……” 粗重的喘息声和女人轻微的哼鸣在室内响起,他的吻从柔软的双唇来到脖子,夏朝瑰侧过头接纳他的示好,欲望被进一步点燃,颤着声音说:“不……不要咬……” 不管是胸部还是肩膀都有男人咬出来的伤痕,这两天正在痊愈中。 季崇华刻意吻的啧啧作响,从锁骨亲到乳房,趴在她胸口吮吸,半张脸都埋进丰厚的乳肉中,吸着乳头又轻咬乳肉,夏朝瑰生怕他用力来一口,夹着双腿提心吊胆。 季崇华玩弄够之后也不离开,趴在她柔软的双乳上,磁性清朗的声音带着不可言说的色情:“结婚前我没想到你的胸有这么大……” 说着扯住一边的乳头在指腹间揉搓,“还以为是个柚子,脱了才发现是西瓜。” 过于粗俗直白且夸张的比喻让夏朝瑰脸颊通红,“别瞎说……” 季崇华轻笑一声,抬起她的腿,夏朝瑰配合张开,阴茎进来时只觉得小穴被破开,男人的力道让她有些窒息,熟悉的压迫感和快感令她拧起眉头,说不清是舒爽还是痛苦。 她眼神空空的看着天花板,男人开始抽插,每一次都撞上最深处的软肉,撞得她腰肢酸麻,淫水直流,她咬着手背小声呻吟:“唔……嗯~” “舒服么?”季崇华只感觉每一寸皮肤都被紧紧裹住,穴里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不停的吸着他的阴茎,忍不住加重了抽插的力度,肉体的拍打声越发强烈。 夏朝瑰拒绝回答这个问题,男人掐住她的下巴对视,嘴角勾着恶劣的微笑,“爽不爽?” 夏朝瑰看见他的视线就犯怵,歪着头挣开他的束缚,“别、别问我……唔~” 硕大的龟头进出间勾的肉壁舒爽不已,小穴涌出更多水液,酸麻的不像话,恨不得男人一直做下去。 季崇华也不逼她,抓住她的大腿根,用力向前撞去,强悍的力度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被贯穿的女人不得不抬起腰身,被干得向上一耸一耸,重重插入的酥麻感让她有些控制不住叫声。 “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夏朝瑰被他没有停顿的冲刺干得要死要活,还没从上一个高潮从缓过来就又被新的快感吞没,她知道季崇华想听什么,但在这张床上承认被他玩弄的很爽是件困难的事,一旦承认了,她前世的委屈与痛苦仿佛都成了一场笑话。 “啊~又、又进来了……唔……”她放任自己浪荡尖叫,却决口不说出他想听的话。 身体被翻转一面,她不得不跪趴在床上,屁股被男人拍的晃荡不止,她忍不住求饶:“别、别打……疼……” 季崇华再一次将阴茎捅进去,夏朝瑰登时软了四肢,又被男人提起,“嗯啊~太深了……求你……别……啊~” 这个姿势吞得太深,男人的又太长,让她差点窒息,腹部酸麻胀痛让她爽得差点晕过去,男人还不客气的一下又一下掐着她的臀肉抽插,操干的越来越快,粗糙的手指摸上她双腿间的阴蒂揉弄。 “啊啊啊!嗯啊~啊啊啊~不要~”声音顿时便如水般柔媚,她被男人熟练的技巧弄得舒爽不已,眉头紧蹙,呻吟比春药还好使,刺激的男人更加用力戳弄,小穴的水不停往外喷,“啊~塞得好满……” 季崇华被刺激的目露凶光,龟头死命朝里狠撞,她怎么能这么骚?这么会叫?前世怎么没发现她的小逼这么爽? “啊啊啊——!那里、那里好舒服~就是那里~”夏朝瑰向后扭动屁股,引导他去戳身体里的敏感点,“啊~” “骚货!你的逼真紧!”季崇华深猛的操干,插得她淫水四溅,溅的他腹部都湿了一片,“水真他妈多!你是不是尿了?” “没、没有……没有!啊啊啊啊!太快了!不要~啊啊啊~我要死了~要被干死了~”夏朝瑰高潮时还是被不停进出,泪水不自觉涌出,小穴敏感的不行,“不、不要……!让我休息一下!啊啊啊!” 季崇华正爽着,按住她的肩膀用力摆动臀部,阴茎刻意顶在最深处摩擦。 夏朝瑰被他玩的直翻白眼,身体紧绷,臀部不受控制的抖动,淫水一股一股往外流:“啊啊啊啊——!啊!” 季崇华用力一顶,床都跟着晃了一下,精液射进她的身体,她爽的不停颤抖,瘫软的趴在床上,眼神空泛,强烈的快感让她大脑一片空白,仿佛要死掉一般,好几分钟后才回过神。 季崇华给她一个眼神,她下意识爬过去,男人顺手把她搂进怀里,捏了下她的屁股:“把你的逼夹紧了,别把精液漏出来。” 夏朝瑰闻言立马夹紧小穴,自从那次醉酒之后季崇华便不用避孕套了,反正也没那么容易怀孕,她便默许了他的行为。 “刚才爽不爽?”季崇华摸摸她的小脸。 夏朝瑰不吭声,只是趴在他胸前平复着呼吸。 “小淫娃,做过这么多次了还害羞?”季崇华笑着捏了下她的乳头。 夏朝瑰浑身颤了一下,只发出一点轻轻地哼声,乳房被男人像面团似的放在掌心中揉捏,雪白的乳肉留下红痕,她咬着牙忍受男人带来的快感,眼睛逐渐湿润。 21饭后H 当第一滴眼泪掉在季崇华的胸口时他抬起夏朝瑰的下巴,看着她通红的双眼愣了好一会儿,问:“你哭什么?” “我没哭。”夏朝瑰选择睁眼说瞎话,扭着头挣开他的手,跪在他的胯间,扶着逐渐挺立的阴茎,一点一点塞进穴口,仰头呻吟,“啊~好舒服~” “你就是哭了,你怎么……”,季崇华下意识觉得有些不对,但女人熟练的动作让他很快被快感吞没,他掐住她的腰,“呃……你等下!” “不要!”夏朝瑰似是知道他要问什么,回避似的浪荡的扭腰,大声呻吟,“啊啊啊~你的好大~” 每当季崇华想打断她她就会发出浪荡的呻吟,用力吸着肚子紧紧夹住他的阴茎,快感越来越强烈,她红红的眼睛望着他,似乎要望进他的心里,她垂下头,单方面结束了这场纠缠不清的对视。 火在床上燃烧,呻吟渐渐弱了下去只剩下轻微的喘息,她纠缠着他,坐在他身上扭动小腿,“没、没力气了……” 季崇华翻身把她压在下面,紧紧拥着她,如胶似漆的缠绵,随着他的动作呻吟又浪荡起来,她微微张着眼眸,男人滚烫的体温几乎让她窒息,天地都在一起摇晃,在身体里作乱的阴茎让她不住呻吟,在他耳边轻轻叫着,软软的语调,像猫爪子似的挠着他的心肝:“嗯……你、你真的好厉害……” 夏朝瑰是真心的,私处酸软,快感一波一波从身体里涌出,她快要被他给晃晕了。 季崇华终于知道什么他妈叫温香软玉了,他上辈子真是猪油蒙了心才会对这样的小美人不理不睬,现在他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夏朝瑰像树袋熊似的紧紧抱着他,当男人一个深顶之后她发出高亢的尖叫,大脑陷入云端,季崇华堵上她的唇,她带着哭音拒绝却在男人的舌头伸进来后下意识迎合,身体记住的快感让她无法抵抗。 高潮之后理智稍微回归,她松开季崇华的身体,意识到自己刚才如此强烈的渴求着他,她便心口发寒,但男人的体温又融掉了她发寒的心,她看着自己的乳房随着撞击一荡一荡,干脆闭眼,蹙着眉头感受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在身体里不停抽插。 欢爱的夜晚过得很慢,又好像过得很快,她的大脑还在发昏,下体已经麻木,他搂住她,在她耳边轻笑着说了什么。 夏朝瑰浑身一颤,转过头,捂住胸口:“都肿了……” 季崇华摸着她大腿内侧的嫩肉,又顺着内侧摸到臀部,最后手指在她背后凹下去的脊椎沟中滑动。 “唔……”夏朝瑰颤抖的越发厉害,在他怀里不安的扭着身体,“不要这样……” 季崇华在她脸侧亲吻,干燥柔软的双唇几乎要划破她的脸,手指又跑到大腿内侧,她深吸一口气,大脑在尖叫,身体却又搂住了他,唇舌交缠,她的手放在他坚实的大臂上,说不清要不要拒绝或者迎合,她的身体只会迎合。 等真的要入睡时,夏朝瑰已经平复,下体麻的厉害,她微微抬起身看了眼季崇华,他的眼神转过来,“怎么了?” 夏朝瑰摇头,又躺回去,他和记忆里的那个男人不一样了。 次日,夏朝瑰又借着送东西的名义去公司看他,沉轻烟现在还是在公司门口接电话的实习小秘书,看见她后热切的打了招呼。 夏朝瑰点点头,温和端庄的模样做足了太太派头,她走进办公室,季崇华此时正在打电话,看见她后微微点头示意她自己找地方坐着。 夏朝瑰坐在昨天睡觉的沙发上,身姿挺拔,眼神时不时瞟向门口,之前沉轻烟经常借着送文件的名义和季崇华单独相处,哪怕她在这也毫不顾忌收敛。 季崇华挂了电话,问:“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夏朝瑰勾起一抹笑,走到他身边给他捏肩膀,“辛苦你了。” 她没有勾引的意思,只是想演一下贤惠的妻子,然后来看看他和沉轻烟之间进展到什么地步了。 但她身上的香气,软和的手指,还有靠在他身后的体温和随着动作偶尔触碰到后脑勺的胸部,季崇华开始心痒痒了。 他刻意向后靠在她的胸口,抬头看着她的眼睛,声线低沉,“你身上好香。” 夏朝瑰没想到他精力这么旺盛,昨晚才刚做完,他还能硬吗? 不是她看不起他,而是想想都觉得这种事不可能,她也算生过孩子的人,又不是会被“所有男人都不可能超过两分钟”这种话蒙蔽的小女孩。 22探望 季崇华已经把她搂进怀里了,香香软软的女人都顺从的仰起头与他接吻,办公室门被煞风景的敲响,夏朝瑰像被踩了尾巴的蛇似的,猛的把他推开,一下便坐回沙发上慌乱的整理仪容,生怕被别人看出一点点不对。 沉轻烟大大方方走进来,脸上带着新人特有的稚嫩微笑,但眼神又透着家底给予她的自信与从容,她看清季崇华的时候笑容僵硬了一下,“季总……” 说了两个字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把文件放在办公桌上,“这是销售部的季度文件。” “放那。”季崇华微微扬了扬下巴,眸光冷淡,连个正眼都没给。 夏朝瑰偷偷用余光看过去,心脏差点都停了,季崇华嘴巴一圈都是红红的口红印! 他现在的模样很滑稽,衣服凌乱,脸色狼狈,嘴巴周围一圈都是口红。但他本人毫无自觉,满脸冷漠,眼神冰凉,摆出一副不可亵渎的模样。 夏朝瑰替他尴尬,沉轻烟亦是进退不得,干脆假装什么都没看见,送完东西就走了。 她重新坐回季崇华腿上,抽出湿巾替他擦掉嘴上的口红印,外面的天色渐渐从金黄变成瑰丽,她挨近他,神色柔和沉静,男人的鼻息喷在指尖,心口有说不出的感觉。 意识到现在有多亲密,她的动作顿住,四目交接,她脸上泛起了红晕,急忙起身,季崇华又把她拉回身上,淡淡的香味在二人身周环绕,他低头看着她,看她微红的脸,挺翘的鼻和起伏的胸口。 她别过脸,眼中的情绪像一张深网,“你该继续工作了……” 季崇华抬起她的脸,这次只是温柔的亲了一下便放她离开,看着她整理衣服,每一个动作仿佛都精心设计过,风情、柔弱、娇媚,看得他心神激荡。 夏朝瑰微微抬眸看他,碰了碰他放在桌上的小拇指,声线柔和:“该工作了。” 季崇华总觉得她在刻意勾引,前世她没少干这种事,但她神色温和柔顺,没有任何讨好献媚的意思,空调往外呼呼吹着冷风,却吹不掉他们之间的温度。 他喝下茶水,强迫自己冷静,眼睛却时不时飘向夏朝瑰,她正低着头看书,纤细洁白的后颈从衣领跑出,上面还留着他昨晚的印记,红红的一个点,像清晨的太阳,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 夏朝瑰看似在认真看书,其实心里得意无比,她的一举一动确实是刻意的,她就是看不惯沉轻烟和季崇华呆在一起,她就是要勾的季崇华心猿意马,让他们之间绝无可能。 作为重活一世的女人,她清楚的知道季崇华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勾个刚结婚的季崇华还不简单? 夏朝瑰虽然不知道他最近为什么对她性致勃发,但她不介意利用这点来破坏沉轻烟的好事。 夕阳西下,天空的颜色越发艳丽,夏朝瑰搬了张椅子坐在落地窗前欣赏红色的日光,“这天真好看。” 季崇华转身,勾着她的椅子到自己身边,下巴搁在她肩膀上,说:“没有你好看。” 夏朝瑰的手向后伸去,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往几乎硬了一整个下午的胯下按,她微红着脸,却前所未有的配合,眼神晶莹冰冷。 季崇华浑然不知她的情绪波动,手指向她衣服下摆伸去,低声道:“我已经反锁了办公室门,他们都下班了,没人会过来。” 夏朝瑰收起眼神,头埋得更低,他正抓着她的手在阴茎上撸动,她软糯的声音像糍粑似的把他心口黏在一起,“我、我不会……” “我教你。”季崇华包住她的手掌,带着她在阴茎上滑动,呼吸越发粗重,几乎要控制不住射出来。 23办公室H 夏朝瑰扶着落地窗,黑夜被霓虹灯照亮,紫色的天幕半点星光也无,裙子被掀到腰上,内裤不知所踪,她微微侧头看他,又转回看前面繁华喧嚣的都市,星星点点的灯火映入眼底,倒映出她失神的脸。 男人毫不客气用力挺入,她的下体一阵饱胀,洁白的指尖在光滑的玻璃上无力抓挠,“啊……我、我站不住……” 她说的是实话,昨天做了一晚上,今天本来就腿软,现在又不知道要做多久。 季崇华用脚勾过椅子,抱着她一起坐上去,阴茎埋得更深,他舒爽的叹气,扒掉她的衣服,解开她的内衣,女人瞬间便光溜溜了。 夏朝瑰捂住胸口,羞耻的小穴不停蠕动,她已经裸体了,男人却还是西装革履,头发都没乱,“关灯可以吗?” “不行。”季崇华一口回绝,“关灯我还看什么?” 他前世是真没发现她的身体原来这么好看,腰肢细软,胸部绵滑,扭腰摇晃时乳头跟着甩出艳色的残影,还有她难耐又害羞的表情,关灯了他还看什么。 “有什么好看的……”夏朝瑰扶住他的肩膀,触碰到他的西装布料时羞耻感越发浓重,好像她只是个送上门就能随便操的便宜女人。 季崇华低头在她脖子上暧昧舔吻,她不由自主向后靠在办公桌上,倒方便了男人更进一步,她轻声喘息呻吟,整栋楼都无比安静,她更是不敢发出太大的动静。 “啊!不要~”乳头被男人突然咬住,她的声音甜腻诱人,小穴内充实的感觉让她的理智渐渐溃散,双手扶着他的肩膀,她难耐的扭动腰,眼里含着雾水,“不要咬……今天、今天刚消肿……” 玻璃上清晰倒映出她淫靡的脸,哪怕脖子以下都被椅子挡住,也能从她不断起伏的动作看出他们此刻在做什么勾当。 “真的、不要咬了……”夏朝瑰几乎是在哀求他,“要咬烂了……” 季崇华把她的乳头当糖果似的用力吮吸啃咬,直到把乳头玩弄的灼热红肿,眯着眼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杰作又去玩另一边。 “啊!嗯~”夏朝瑰只能咬住下唇控制声音,后背靠着桌子,她扶起被男人玩弄的那边乳头,抬高一些让他咬的不那么疼,声音夹杂着娇娇的哭泣,“轻点……轻点……” “唔……嗯!”呻吟越发淫浪,扭腰的动作也越来越大,“啊……不要玩了……我要……” 她甚少主动求欢,季崇华直起身体,把她放在桌子上,抓住她的脚踝用力撞了丧曲。 “啊!太大了……啊啊啊~”她随着男人的动作晃动,阴茎直直的撞进最深处,恨不得把她捅穿,“慢点、慢点……我会被插坏的……” 嘴上这么说着,小穴依旧柔顺的蠕动收缩,乳头被玩得肿了一倍,乳晕上有几个牙印,阴茎还一下一下的狠插,全部没入柔软白嫩的腿间,她不受控制的抽搐,快感一点点累加,“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 高潮来的迅速又猛烈,她睁着眼睛,全身激烈的抽搐,脸颊泛着深粉色,“我、我要坏了~啊啊~轻些……” 小穴昨天被干了一晚上还在发麻,今天又被狠干一顿,她甚至感到一丝烦躁的委屈,男人野兽般的攻势几乎要把她干到虚脱,用尽了蛮力,龟头撞得她腹腔酸软,耻骨生疼。 “爽不爽?”季崇华掐住她的乳头。 “啊啊啊!不要!”她说不出是疼还是爽,过大的刺激让她紧紧夹住小穴,乳头和乳晕都肿大了一圈,她在办公桌上不停扭动身躯,淫水一股又一股喷出,“不行!松手!松手啊!” “小骚货,你求我啊。”季崇华恶劣的看着她笑。 “求你……求你……”夏朝瑰抱住他的手臂求饶,眼圈湿湿的,像只委屈的小狗,“我真的不行了……要坏了……要被你弄坏了……” “待会儿给我口交?”季崇华挑眉看她。 “好、好……”乳房得到解放后她知道男人想看自己淫靡的模样,便抱住膝窝打开,眉头紧蹙,语气哀求又无奈,“快、快射吧……” 季崇华察觉到她似乎不想和自己做爱,莫名不爽,捏住她的脸颊逼她直视自己,下身用力贯穿,“小骚货,看着我。” 夏朝瑰不肯,但一转头就会被男人掰正,她只得看着男人,眼睛中有委屈与悲伤,季崇华越发不悦,他用力向上顶撞,语气恶劣:“老子操的你爽不爽?” “不、不要问我……”夏朝瑰知道他不开心,他对她没有丝毫了解,她却知道他的一举一动意味着什么,“啊……你、你好厉害……” 她眼圈发红,配合的夹住他的腰,希望他的情绪能好一些。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粗暴,还要恶意揪着她的臀部玩弄,阴茎几乎要把她捅穿,他骨子里便是个恶劣的魔王,她讨好的姿态完全激发出了他的恶劣,语气也凶了起来,“哭什么哭?每次做爱都哭,我是打你了还是骂你了?” “没、没哭……”说完她就哭了,眼泪大滴大滴落下,呻吟也带上了软糯的鼻腔,他不肯她转头,她只得抱住他,眼泪渗进西装布料中,时不时吸一下鼻子,委屈至极的模样。 季崇华气不过,他自认结婚到现在没做什么招惹她的事,干脆不惯她的情绪,先自己操个爽再说。 “啊啊啊……轻一点……轻点……”夏朝瑰无助仰头呻吟,男人每一下都捣进最深处,浑身汗涔涔,“好深……太深了……” “你的骚逼可真会流水,我裤子都湿了。”季崇华的阴茎抵着宫口研磨,操得越发暴戾。 “唔……啊~啊啊啊~嗯~”夏朝瑰被他玩得又痛又爽,双腿一直打颤,身体泛着淫靡的红,声线凄惨,“放过我……唔……” “放个屁!老子要干死你!”季崇华面色因为欲望有些扭曲,语气狠辣,“骚婊子!看看你自己的逼被我干得多爽,装哭给谁看!” 说着用力扯住她的头发,逼得她不得不抬起上半身,“自己看看你的骚逼!” 鲜红的小穴被阴茎翻开,捅入时四周的嫩肉都被推进一些,抽出时又带着内壁的嫩肉,男人紫红色的阴茎已经湿淋淋的,上面裹满了她的淫水。 “不、我不看……”夏朝瑰推开他的手,却动不了分毫,“我不看!放开我!” “以后还哭不哭了?!”季崇华用力向她体内顶,她清晰的看见自己是怎样蠕动着小穴,呻吟越发娇媚。 “不哭了……不哭了……”夏朝瑰急忙止住哭声,在心里痛骂他神经病,前世这个神经病已把她弄哭为爱好,仿佛她的眼泪可以变成珍珠让他拿出去换钱,现在又不肯她哭,不管哪一世都要和她对着干才开心吗? 季崇华松开手,她重新躺回办公桌,眼泪不断流进鬓角,抽噎声却没有了,“啊~不……唔……好棒~” 接收到男人视线的时候,‘不’字硬是变成了好棒,她张着双腿浪叫,下体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她的呼吸凌乱不堪,呻吟越发甜腻,“啊~啊~啊~” 男人离她越来越近,脸颊有他温热的嘴唇,阴蒂被大力揉搓,低沉灼热的声线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些无奈但更多的是谁都没察觉到的温柔:“爽就叫出来,下次别哭了。” “啊啊啊啊!”高潮来的突然又迅速,脑中炸开一片白光,她双腿紧紧交缠夹着他的腰,男人亲过来时既不抵抗也不迎合,只是痴痴的望着天花板,大脑一片空白。 季崇华轻笑一声,掐着她的腰用力干,没几下便将精液射进去了,她还是一副痴痴的模样。 ——————分割线——————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24走走剧情 夏朝瑰是被季崇华扶下楼的,他原本想抱她,她嫌丢人拒绝了。 现在已经不是晚饭的时间,季崇华早早给家里打了电话不回去吃饭,他将车子驶离停车场,问:“你想吃什么?” “都可以。”夏朝瑰一时之间想不出什么特别想吃的东西,“啊,去吃火锅吧,好久没吃了。” 季崇华不喜欢火锅,在他眼中把所有食材扔进汤水里煮熟的东西不配称作食物,但看她满脸疲乏,匆匆补上的口红还没涂匀,便将车开到河底捞附近。 一下车夏朝瑰便紧紧挽住他的胳膊,细致漂亮的眼睛总算有了点光,她大学时便热爱这种热气腾腾的美食。 看见她漂亮的脸上露出笑容,季崇华又觉得来这吃一顿也不错,起码能看见她笑了。 火锅端上来后,她还微微泛红的眼尾像血似的融进烟雾中,季崇华想到她前世被单上的血,突然不能呼吸。 “你怎么了?”夏朝瑰的声音软滑,像锅中煮久的海带。 “没事。”季崇华撇掉那些想法,往她碗里夹了几个虾滑,“多吃点。” 回去路上他非常大方的把自己的卡递给她,夏朝瑰假装拒绝,硬是被他塞进口袋,“拿着,你想买啥都行,随便花。” 夏朝瑰收下了,不收白不收,难道像前世那样什么都不要然后死掉吗? 日子便这么安生过着,夏朝瑰已经嫁进来快两个月,每日不是和苏伊婉出门社交就是参加各种贵妇俱乐部,空闲时便去探望季崇华。 沉轻烟还在当实习生,她最近快转正了,季崇华经常对着她的转正申请发呆。 他在思索要不要留下沉轻烟,出于情绪上的选择,他想留下沉轻烟找机会报复,可这世已经对她没兴趣了,不想在她身上浪费太多时间。 正坐在沙发上织围巾的夏朝瑰侧头偷偷打量了他一眼,她想知道季崇华在想什么,对沉轻烟有兴趣了吗?像前世那样一点一点被她套牢了心? 她收回视线,织围巾的动作放慢许多,“你在看什么?” 嗓音软绵,透着凄凄的哀,像一根绣花针扎的他莫名心口一痛。 季崇华抬起头来看她,他怎么听出了吃醋的意味?她吃什么醋? “没什么,只是实习生的资料。”她很少过问他的事情,他看向她手上的围巾,笑道,“这个颜色给我是不是太娘了?” 夏朝瑰动作一顿,这是送给苏伊婉的,她们最近参加了一个针织俱乐部,她天生不心灵手巧,动作奇慢,从现在开始织,织上几个月天气也差不多冷了。 如果季崇华也要,那她就得织两条,等她织完估计都得过年了。 “那我把这条送给妈妈。”夏朝瑰没有说出事实,“织完再给你另外织。” “不用那么辛苦,我凑合戴也行。”季崇华自以为贴心的安慰,“我挺喜欢这种蓝色。” “不辛苦,反正我平时也没事。”夏朝瑰回道,冲他温温一笑,其实心里已经盘算着雇人给他织一条。 “你不是来陪我了吗?怎么算没事。”季崇华放下沉轻烟的资料,靠在柔软的椅子上看着她,眼神像霞光,柔柔的将她包裹,仿佛眼中只剩下了她,柔靡的温润的她。 夏朝瑰的心几乎又要飘荡到他的眼中,她前世就是这么栽的,于是她慢慢收回视线,眼神却不知道飘到哪去了,“你、你就不觉得我是来监视你吗?” 前世她倒是经常做这种事。 “监视我啊?”季崇华故作惊讶,“原来你怕我被其他女人拐走啊。” “瞎说。”夏朝瑰红了脸,娇羞的望他一眼,眼角斜睨过去又迅速收回,纤白的手指越发慌乱。 别瞎想别瞎想,那是老板,那是上司,可以爱他的钱不能爱他的人,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我只要等离婚拿钱拜拜包养小白脸。夏朝瑰不断给自己暗示,心神便又渐渐稳定,只是耳根依旧微微泛红。 季崇华还挺喜欢看她这副模样,毕竟哪个男人不想看漂亮女人为自己动心呢?他们喜欢女人爱上自己,却很少想过要用什么回报。 突兀的铃声打断了他们之间暧昧的气氛,夏朝瑰看见号码是自己的父亲,她这才想起自己还有个爹。 前世结婚之后他们便很少联系了,她亲爹收了一大笔彩礼钱逍遥快活,这世也只在结婚时见了一面,估计和前世一样逍遥快活去了吧。 她拿起手机进休息室打电话以免打扰到他工作,一接通便是亲生父亲的呕吼:“夏朝瑰!你嫁出去后就翅膀硬了是不是!?你是不是打算逼死我们一家!?” 25HH “什……”夏朝瑰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妈妈要进监狱了!你是不是要害死我们你才开心!”夏爸爸声音很大,1他发起火来的模样很吓人。 “我妈妈死了!老东西你们两个都和她一起陪葬去吧!”夏朝瑰脾气冲上来骂得更加大声,“滚!我没你这个爸爸!” 说完直接挂掉手机,转头看见站在门口的季崇华,吓一跳,心想完了。 她把头发别到耳后,笑容局促,“你怎么进来了?” “你爸打来的?”季崇华知道她和家里关系不好,“因为你后妈的事?” 夏朝瑰点头,神情有些落寞,其实心里已经要气炸了。 季崇华没说什么,只是抱了抱她。 因为她父亲的事情,季崇华一直到回家后都没怎么敢和她说话,一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二是怕她哭。 季二少爷天生性格恶劣,看见别人哭就想笑,但他也知道这种时候笑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晚上,他正思考着该怎么开口,夏朝瑰已经柔柔趴上他的胸膛,“崇华,我的后妈现在怎么样了?” “后妈?”季崇华这才想起她的后妈,“叶舒处理了,他有间律所,应该已经进监狱了吧。” 他大概猜到了夏朝瑰爸爸生气的原因,于是他摸了摸她的头发,说:“你想放她出来?” “不要。”夏朝瑰抬起上半身看他,凑上去亲他的嘴角,“谢谢你。” 季崇华呆愣住,女人柔软的双唇没有任何挑逗的意味,只是这么静静的看着他,清澈的眼中有他都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憎恨?感激?悲伤? 他不知道。 他的手在她的腰上抚摸,细腻柔软的肉摸起来像上好的丝绒布,手指贴着女人得身体滑行,一点一点伸进她的双腿。 夏朝瑰没有拒绝,双腿慢慢分开,嫩肉蠕动吮吸,引诱他的手指继续向里伸。 她标致的漂亮脸蛋上泛着淡淡的粉,双腿微微张开,她似乎已经适应了季崇华身上的香味,苹果花与雪松木混合后的味道,她向前挪了一些位置,掌心在他脸上摩挲,被粗糙的胡茬刮得发痒。 冰凉柔软的手指在他脸上摩挲,她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鼻尖,令人几乎要克制不住吻上去。 “你身上为什么一到晚上就香香的?”夏朝瑰的声线柔和软糯,“是什么味道?” 而且她一闻见就像被下了蛊似的控制不住心底的欲望。 “你猜。”男人低沉的笑声像阳具刺进她的心口,欲望更加汹涌,她伸出柔软的舌头舔了他的嘴唇,第一次以进攻的姿态主动吻上他的唇。 季崇华乐得享受,陷进她小穴里的手指突然勾起,吓得她惊呼一声,下唇被咬得微微发疼,他掐住她的脸扯开,依旧带着笑意,“咬得太用力了。” “你、你不要……啊~”话还没说完他便勾着她的穴肉抽插起来,她害怕的在他身上扭动,“不要……不要~” 季崇华的阴茎已经硬挺起来,他一边抽插她的穴肉一边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阴茎上,“给我撸一撸。” 夏朝瑰握着他的阴茎贴在穴口,“直接做……” “不想。”季崇华轻笑,打定主意要和她好好玩,又加了根手指,勾出她体内的淫水,湿润的水声在室内越发暧昧。 夏朝瑰只感觉掌心几乎要被烫穿,灼热的阴茎似乎黏在她的手上,皮肉相贴,她只能缓慢撸动,呼吸开始急促,欲望让她放下自尊,只能软绵绵的撒娇,“直接做嘛……” 她几乎没有撒过娇,这世醒来之后她便一直安静乖巧,还经常哭,季崇华有些飘飘然,欲望在心口叫嚣,他抽出手指,夏朝瑰立马扭着身体吞下他的阴茎。 “好大哦……”她拧起眉头,穴口被撑开,边缘绷的几乎透明,里面湿软黏人,她艰难的扭起屁股,在他身上抽插,真丝睡衣和丰满的胸部在他胸口不停摩擦,身体上的快感竟然大过插在女人小穴的阴茎。 她就趴在他的胸口喘气,热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胸口,没多久便累的动不了,她撑着男人的胸膛支起身体,阴茎陷得更深,她发出甜腻的呻吟,龟头捅进最深处,她开始扭动身体,“啊~这样、这样更舒服……” 季崇华却有些不满,软软的女人趴在胸口的感觉令他舒爽又安心,这样只有性器相接,胸口的温度一下便转凉了。 他掐住她的腰,阴茎撞到不可思议的深度,她发出忍受不了的呻吟,仿佛自己就是个随意玩弄的玩具,“啊~好棒~啊~” “爽不爽?” “嗯~爽~”夏朝瑰不再纠结于床上的那点事,床上的事在她心中已经不算事,只是一场双方很爽的性爱,没必要太把说出来的话当真。 她没多久便到了高潮,紧窄缠人的小穴觉动着,像无数张小嘴那样用力吸着他的阴茎,季崇华嫌她的睡衣碍事,直接扒掉,光裸带来一丝不安全感,夏朝瑰捂住胸部。 季崇华一掌拍开她的手,揉住她丰腴的乳房大力玩弄,小穴夹得更紧,刚刚高潮过的她没有一点力气,只能哀哀的求饶,“唔……轻点~轻点~” “你的小逼越来越紧了。”季崇华揪住乳头玩弄,“奶子也比之前大了。” “因为、因为你一直这样揉……”夏朝瑰有些害羞,当男人开始冲刺的时候她失控的叫出来,“……啊啊~啊啊!好棒~你操的我好舒服~啊~” 季崇华像是得到了鼓励,翻身把她压在床上继续狠干,小穴鲜红,乖巧的吞吐着男人的阴茎,夏朝瑰则更加乖巧的张开大腿任丈夫操干。 丈夫,这个称呼让她有一瞬间的抵抗,但快感淹没了理智,她很快又沉沦进欲望中不可自拔。 27想做就别哭 季崇华射完后便搂着她接吻,并没有再来一次的打算,但夏朝瑰很想再来一次,她抱着他磨蹭了半天结果只被当成撒娇,对方亲完后还意犹未尽的亲了亲她的唇角,最后被子一盖说声晚安。 夏朝瑰咬着下唇磨磨蹭蹭的睡去,苹果花的香味熏得她头脑发昏,一整个晚上都在做春梦。 连着几天她都黏在季崇华身边,他上班跟着,下班也跟着,季崇华也乐于享受她香香软软的身体,好几次想做,但比起做爱这样腻在一起接吻的快感更大,他便只将她搂在怀里亲亲。 夏朝瑰坐在他的腿上发出猫咪似的轻声叫喊,女性柔媚的身体软软靠着他,眼睛半眯起,精致的脸上泛着红晕。 就在她以为季崇华要脱掉她衣服时,季崇华只是捏了捏她的屁股便继续工作了。 “崇华……”夏朝瑰咬紧嘴唇,声音软软,眼神带着欲语还休的哀怨。 “怎么了?”季崇华搂住她的腰。 夏朝瑰紧贴着他,却没有坐上他的大腿,他一转头就能埋进她的胸部,夏朝瑰紧紧蜷缩着脚趾,小穴空虚的要哭出来了。 就在她决定放下自尊向季崇华求欢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是沉轻烟。 她假装没有看见里面的暧昧气氛,向他们打了招呼后便自顾自的汇报起工作,夏朝瑰只得带着不甘离开,刚走到公司楼下便被沉轻烟追上,她手里还提着一个蛋糕。 “夏小姐!等等!”沉轻烟小跑过来,将蛋糕交到她手上,笑意温和,“这段时间多谢季总的照顾,这是送给他的,麻烦您帮我转交。” “你送给他的你自己交嘛。”夏朝瑰回道。 “他已经结婚了,我要和他保持距离。”沉轻烟说的还挺像那么一回事,接着调皮一笑,“麻烦季夫人帮我转交啦。” “好吧,我会送给他的。”夏朝瑰接过蛋糕,开车回家了。 前世沉轻烟也搞过这种戏码,她像失去理智似的找季崇华问了很久,烦的他差点离婚,这辈子她不会那么蠢了,送上门的蛋糕不吃白不吃。 “这蛋糕真好吃,你在哪买的?”苏伊婉对饮食向来克制,蛋糕之类的甜点她几乎不吃,能得到她的夸奖就说明真的很好吃。 “别人送给我的。”夏朝瑰甚至不想说沉轻烟是她的朋友。 “你和华华最近还好吗?”苏伊婉突然问道,哪怕季崇华长那么大了妈妈还是喜欢叫他小名。 “挺好的。”夏朝瑰在心里补充一句:就是最近有点欲求不满。 苏伊婉听到后便放心了,之前她还担心他们相处不好,毕竟前段时间他们貌似还吵架了,“他要是欺负你了直接和我说,妈给你做主。” 没人比妈妈更了解季二少爷的德性,她就怕自家混小子没轻没重。 “他对我还挺好的。”夏朝瑰低头浅笑,面露害羞,一副新婚妻子的模样。 就是有点欲求不满。她又在心里补充一句。 夜里,趁季崇华洗澡时夏朝瑰换上了他的T恤,刚好遮住大腿根部,露出白花花的大腿和修长匀称的小腿,她打定主意今晚一定要勾到季崇华。 季崇华哼着小曲从浴室出来她便拉着他在沙发上坐下,二话不说坐在他的大腿上,手指在他胸膛画圈圈,语气委屈:“你最近是不是开始讨厌我了?” “没有!”季崇华吓坏了,拼命回忆自己最近做了什么错事,随后喉结被人轻咬一口,她柔和的声线像春药般蛊惑着他。 “你最近都不碰我了……” 季崇华愣住,没想到她这么热衷于性事,明明每一次做爱都好像要剜掉她的肉般。 她脸颊红的几乎滴血,纤白的双腿在他身上交缠,“今晚……做一次……” 说出这些话几乎耗尽了她的勇气,她眼圈都因为羞耻而红了起来,男人粗糙的大手在大腿上摩挲,她分开大腿任由男人为所欲为,甚至搂住他的脖子示好。 这几天接吻的频率前所未有的高,她张开嘴男人的舌头便钻了进来,鼻尖贴着鼻尖,脑袋渐渐充血,身体敏感的不行,“唔……啊~” 只能发出含糊的叫声,却没有阻止快感的蔓延,苹果花的味道又袭来,大脑对性事的渴求越发强烈,她被放到了书桌上,双唇还相贴着,她踩着桌面后仰,双腿大张,侧过头回避男人激烈的吻:“别、别亲了……快进来……” 季崇华贴着小穴摩擦,龟头被淫水沾得湿淋,她眼泪汪汪的看着他,再一次放下自尊哀求:“进来……” “求我。”季崇华打定主意逗弄她。 “求你……求你……”夏朝瑰带着泣声哀求,她偏过头不肯看他,纠结悲伤的神情仿佛要被强暴似的。 季崇华很无奈,他没有进去,甚至打算到此为止,“你真不想做就算了。” “我要做!”夏朝瑰抓住他的手,“我只是、只是……” 她哭得有些喘不过气,她因为前世的事情对季崇华有芥蒂,但又无法抵抗身体上的欲望。 “要做就别哭。”季崇华用拇指拭掉她的眼泪,“做不做?” 夏朝瑰咬住下唇止住哭泣,双腿大张,语气哀怨:“我、我不哭了,你进来……” 28原来你是被骂就会爽的类型 “呃……啊……大……”夏朝瑰小口小口吸着气,一手勾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向后撑住桌子,几天没做小穴便不能适应他的巨大,只得努力放松小穴让男人能顺利进入,没多久便出了一身汗。 意识到现在的姿态过于淫靡,她觉得自己在犯贱,明明知道对方不是良配却还要摆出这副模样与他做爱。 季崇华搂着她的腰,低头亲着她软软的脸颊,看她一副被强迫的模样不满的咬一口她挺翘的鼻尖,语带威胁:“小骚货,不想做就直说!” “没有……”夏朝瑰抬头讨好的亲他的嘴角,“你弄得我好舒服……” 季崇华惩罚似的用力揪住她丰满的臀肉,一鼓作气冲进最深,整根粗长的阴茎都深深埋进她的身体里。 夏朝瑰瞪大双眼,舒爽中带着疼痛的刺激让她忍不住浑身颤抖,眼泪从眼角滑落,她双腿张得越发开,头皮都发麻了,“啊……啊~” “小贱货。”季崇华笑骂一句,在湿滑的小穴里抽插起来,轻而易举便把她干得浑身发软,只能发出软软的呻吟,男人力道狠得几乎要顶穿她的子宫,“被操的这么爽还装什么处女?” “没有装……”夏朝瑰被他骂的浑身颤抖,爽得脚趾蜷曲,最深处的软肉被贯穿,她只能双目失神的呻吟,阴茎不停的钻进钻出,子宫已经麻木,穴口敏感收缩,“不行了~啊~啊啊~好爽……” “小贱货。”季崇华又骂了一句,感受到她紧缩的小穴,目光带着探寻的意味,“原来你是被骂会爽的类型啊。” “没有!”夏朝瑰立马否认,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她两只手都勾住他的脖子,“不要……不要说……求你……我们、我们就这么做……” 季二少爷性格里的恶劣因子开始作祟,他开始抽插,每次进入都戳在不同的角度,激烈的速度让她感觉五脏六腑都要移了位。 “你可真贱,又要求着我操你又要摆出这种贱货模样。”季崇华勇猛的进出,像是要插烂她的小穴,“当婊子还立什么牌坊?” “啊啊啊!不、啊啊啊!没有!没有!”夏朝瑰被干得欢动触一片虚影,小穴很快被干的软烂红肿,她抗拒的推着他的胸膛,“啊啊啊!太快了!好重!求你!呜呜呜……我再也不敢了……” 小穴被撞得通红,眼前一阵阵发黑,腹腔被不断挤压,她感觉自己快要昏过去了。 “小婊子还立不立牌坊了?”季崇华捏住她的乳房不断揉掐。 “不、不立了……不立了!啊啊啊!”小穴被撑到极限,艰难的吞吐着男人的阴茎,眼中有情欲也有痛苦,头发散乱在背后跟随她的身体一起晃动,“轻一点!啊啊!好深!” 她快要被男人撞飞,淫水滑落到桌子上弄得她屁股湿了一片,一不小心滑了一下,阴茎进到难以言说的深处,她发出激烈的尖叫:“啊啊啊啊!好深!啊啊啊!” “骚母狗,现在知道爽了?”季崇华的速度没有减弱,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温热的淫水从子宫深处流出,她的乳房被捏出了好几个红印,刺激的他欲望更甚,“说!老子干的你爽不爽?” “爽……”几乎要勾不住他的脖子,“去、去床上……” 季崇华直接抱起她的双腿走到床上,站起的瞬间阴茎埋得更深,她紧紧揽住他的胸膛生怕摔到地上,雪白的胸部在他身上压得扁扁的。 后背一接触到柔软的床铺男人便抽插起来,晃动不停地咯吱直响,淫靡的水声在室内响起,被填满的快感让她不自觉的挺腰扭动,“啊……啊!” 她抓紧床单蹙着眉头,察觉到男人的速度越来越快,她开始轻微的挣扎起来,“啊!不、不要射进去……今天不可以……” “少废话。”季崇华对着她圆润的奶子拍了十几下,“是你先求老子的。” “啊!不要!不……啊啊啊啊!”胸部被打的很疼,她捂住胸部哭,“别、别打了……” 季崇华掐住她的脸,盯着她崩溃混乱的小脸,将精液全部射进她的身体里。 “啊——!”随着一声尖叫,夏朝瑰被迫接受了男人的浇灌,她根本无力反抗男人的欲望,敏感的穴壁不受控制的抽出收缩,胸部火烧般疼,她浑身颤抖着高潮,男人死死抵住她的小穴,将精液射满她的子宫. 被松开之后夏朝瑰转身抱住自己,像只小猫似的蜷缩着。 季崇华见她这副模样几乎是立刻就硬了,他又压了上去,粗鲁的揉着她的屁股,在她细嫩的脖颈上啃咬,“小骚货,老子早晚得死在你身上!” “别、别说这种话……”夏朝瑰不得不仰起头,张开身体接受他的欲望。 他的唇继续向下,咬住她一边奶子吮吸,含糊不清道:“刚才你怎么答应老子的?要当婊子就别立牌坊。” “不……不是……”夏朝瑰紧咬下唇,眼底尽是难堪,豆大的眼泪滴进他浓密的头发之中。 季崇华吓一跳,抬头看见她的模样恼怒多于心疼,硕大阴茎二话不说全根没入,惹来她的惊呼,他用指甲恶劣的抠弄她的乳头,“臭婊子,求我的时候那么骚,现在爽到了就开始装纯?” “啊!别……”夏朝瑰小嘴微张急促喘息,乳头有些疼,子宫被男人撞得隐隐作痛,“没有……” “还说没有!”季崇华看见她不情愿的表情便冒火,干脆把她翻个面,阴茎往更深的地方钻,“老子今晚就把你的小逼干烂,等你明天下不了床,别人就知道你的小逼已经被我奸废了。” 夏朝瑰艰难的跪趴着,听见他的话后害怕的一直哭,“嗯……不要……我错了……我不敢了……不要、不要让别人知道……” 她张开双腿,压下腰身,屁股高高撅起,十足讨好的姿态,“不让别人知道……求你……” 季崇华被紧致的媚肉包裹,舒爽的叹息,他揉着她的屁股,威胁道,“不想被别人知道就少摆出这副死了亲爹的样子,老子又不是不知道你有多爽。” 说完掐着她的屁股再一次啪啪擦干起来。 “啊……顶到里面了……好深……”夏朝瑰上半身已经没有力气支撑,她摔进床铺中,乳头摩擦着床单,意想不到的快感在体内升腾。 季崇华摸进她的双腿间,拨开滑腻的穴肉,找到她挺起的阴蒂,手指掐住那里揉弄起来。 “啊啊啊——不要碰那里!”夏朝瑰全身颤抖,又开始挣扎,“不要!不可以!啊啊啊啊!” “操!你是不是发情期到了?水真他妈多。”季崇华揉着她的阴蒂,抵住子宫深干,撞得她一耸一耸,肉体拍打声异常响亮。 “啊啊~太、太快了……慢一点……慢点好不好?”她的声音甜腻,腰部随着男人的动作配合扭动,就差把口是心非四个字写在脸上。 季崇华被她叫的血气上涌,怎么前世就没听过她这种棉花糖一样的声音? 他箍住她的腰,拽着她的屁股往身下撞,“骚货!你的逼越来越浪了。” “真的不行了……啊……求你……”红肿的穴口几乎没有知觉,高潮来了一次又一次,肚子深处酸麻一片,“啊……呜……不行了~我不行了~我又要……啊啊啊!” 她摇着雪白的屁股,小穴用力夹紧,呻吟越发甜腻,季崇华也不再坚持,抱着她的屁股用力抽插,“母狗!干死你!把你逼干松看你还怎么勾引我!” “啊~啊啊啊啊~不!停……饶了我!”夏朝瑰有种子宫都被干穿的错觉,浑身汗涔涔的,理智在快感中破碎,连男人射进来了都不知道,只红着眼重复:“放过我……放过我……” 28口交H 季崇华一点疲惫感都没有,甚至还想再来一次,他靠上床头,摸着她失神的小脸,上面全是泪水,他捏着她柔软的耳垂,“给我舔舔?” “舔……”夏朝瑰又缩起身体,她不想给男人口交。 这世她还没给季崇华口交过……起码记忆中没有过,之前他有喊过她,但她没有答应,他也没逼迫。 似乎醉酒那次给他口过?夏朝瑰不记得了,只记得第二天醒来嘴巴很痛,口腔里全是精液的味道。 前世她没少做这种事,所以她清晰记得精液那诡异的口感。 因为卑微讨好的日子看不到终点,以至于现在任何放低姿态的模样都像是一种背叛。 “不、不想……”她抖着嗓音回道。 “就一次。” “……不……”夏朝瑰忐忑不安的抬头看他,他并没有想象中那样不悦,脸上还带着情欲满足后的餍足与想再来一次的欲望。 于是她缓缓爬到男人胯间,握住他半硬的性器套弄,脸上还挂着泪痕。 季崇华双手背到脑后等待她的下一步动作。 夏朝瑰忍着羞耻,鼻尖已经闻到了浓重的麝香味,她低头舔了下他的龟头,熟悉的味道在口腔扩散,她收好牙齿把龟头含进嘴里,这具身体是青涩的,但不妨碍她吞吐男人的阴茎。 舌头在龟头的凹陷上划过,她歪过头在他柱身上舔舐,除了熟悉的男人的味道外还有属于自己的液体的味道,夏朝瑰羞红了脸,湿软又灵活的舌头把阴茎舔的湿淋。 她一直舔到饱满的睾丸,犹豫片刻还是歪着头去吸那两颗东西,阴茎就横亘在她软软的脸颊上,几乎要烫掉她一层皮肉。 季崇华喉间滚出闷哼声,大手按住她圆润的后脑勺,夏朝瑰又舔回柱身,被他强迫似的含住阴茎深深吞吐起来。 一开始还只是撑满了嘴巴,后面越进越深,阴茎卡在嘴里吐不出来,她感觉自己快要死了,以这么悲惨淫靡的模样死去。 前世的记忆在脑中流转,生产的疼痛,出生便没气的孩子,下身止不住的血液,她猛地吐出他的阴茎,恐慌将她包围,泪水流得满脸都是。 季崇华正爽着,突然松开还有些不满,他沉眸看去,问:“怎么了?” 夏朝瑰摇头,本想再继续为男人口交,但痛苦与羞愧的情绪淹没了她的理智,她难以承受的痛哭出声。 季崇华再次怀疑人生,为什么她又哭了?我又哪里招惹到她了? 不管怎么说人还是要哄的,他打算把她搂进怀里安慰,却被女人粗鲁推开,声音透着歇斯底里的愤怒,“不要碰我!” 季崇华拧起眉头,语气不悦:“你又怎么了?” 夏朝瑰不想和他起冲突,匆匆套上衣服跑进衣帽间,关门落锁,今晚她要一个人呆着。 季崇华死活没追上,站在门口问:“你怎么了?” “不要管我!” 莫名其妙被吼,季少爷脾气也上来了,大声道:“谁想管你!什么毛病!?” 他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去,睡梦中夏朝瑰前世死去的模样不断在脑海中闪现,他猛地惊醒,浑身汗涔涔,床旁还是空的,他看一眼墙上的时钟,已经凌晨两点了。 他轻手轻脚溜到衣帽间门口,趴在上面听了会儿,没听见任何动静。 锁上的大门轻易被撬开,他不敢开灯,打着手机的闪光灯轻手轻脚溜进去,随后看见蜷缩在地上的女人。 她就这么睡在冰凉的地板,身上只盖了件秋衣,脸上有两条干掉的泪痕,他叹口气,把手机塞进口袋,轻而易举就抱起她。 替她处理干净身上的痕迹后搂着她一起躺进被子里。 夏朝瑰身上冰凉,感受到男人的体温后钻进他怀里,眉头深锁,嘴里还发出难受的哼鸣。 “怎么了?”季崇华低声问道。 夏朝瑰听见他的声音后就没动静了,季崇华叹气,不断在心里告诉自己:我上辈子欠她的,我上辈子欠她的。 一夜无梦,夏朝瑰第二天很早就醒了,她从床上坐起,腰还被男人紧紧禁锢着,她垂下眼睛重新躺回被子里,尝试着伸手搂住男人,温暖的感觉将她包围,她闭上眼睛,莫名心安。 没安多久就浑身一震,收回双手,转身背对着他,看着雪白的墙壁呆呆回忆前世的事情。 身后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温热的胸膛贴在后背,她拍拍腰间的手,“喘不过气了。” 季崇华只放松了点力道,没有松开手,问,“你昨晚怎么了?” “没事。” 她回避的态度让季崇华不悦,再一次搂住她的腰,问:“到底怎么了?” “没事,不要管我。” “你怎么总是闹脾气?”季崇华把她掰回正面,眉头紧锁,“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夏朝瑰眼神游移,心想:你前世就是这么对我的。 她再一次重申,“我没事。” “你这样有意思吗?都结婚了你能不能有话直说?”季崇华压抑着怒气,很厌恶她这副模样。 夏朝瑰在他身上看见了前世崩溃的自己,心里莫名有种大仇得报的爽快,她笑了,随后又立马收敛,说:“你喜欢我吗?” 她的眼神幽幽的,黑色的瞳仁像能吸人精魄的妖精,见他答不上来,她又说:“既然是搭伙过日子,很多事情没必要说得清楚,你就当我昨晚在发疯吧。” 说完她转过身继续闭目养神,季崇华安静许久,起床刷牙洗脸,把浴室门甩的特别响。 30小贱人今天轮到你伺候老子了(H) 自从这件事后,季崇华对她的态度冷落不少,夏朝瑰倒没有多伤心,反而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他们之间只需要保持这样就行了。 冷落归冷落,该做的倒是一点没少,季崇华现在和她上床只管自己爽,任她怎么哭泣尖叫求饶也要做到自己爽才停,然后擦干净阴茎自顾自睡去,留下满身青紫痕迹的她在床上躺到缓过气。 夏朝瑰对此没有任何意见,甚至认为这比前世好多了,起码这辈子她在床上还能爽一爽。 她哆嗦着抓紧他的手臂,塞满体内的巨物又开始挺动,被操的舒爽,小穴被男人抽送的速度折磨的毫无反击之力,“啊~慢点、慢点……啊~有点疼……” 快感一波一波袭来,她被体内的巨物钉在床上不停操干,季崇华掰开她的大腿不停操干,眼神中毫无怜惜之意,“哪那么多废话,疼也受着。” 夏朝瑰下面像尿了似的流着水,肚子里满满都是他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她下意识夹紧小穴,脑袋混乱一片,腰抖得不成样子。 季崇华把她双腿扯得更开,结实的身体挂满汗水,压在她身上不停耸动抽插,别的不说,她的身体是真的很舒服,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这么好操。 射完之后她已经快要意识模糊,身上腿上全是男人的精液,她张着嘴发不出声音,抓住床单难受的抽搐扭动却毫无缓解的办法,她是爽的,可也很难受。 胸部又被咬出痕迹,这次连肋骨上都有他的牙印,他毫无顾忌的在她身上发泄欲望,好几次把她干到失禁,这几天连腰都直不起来。 季崇华进浴室冲掉一身汗后便躺上床休息,连个眼神都没给她。 夏朝瑰缓过来后撑着身体坐起,小腹被撞得通红一片,精液像失禁似的从底下流出,她扶着墙壁走进浴室,季崇华在后面吹了声口哨,语气像个淫邪的流氓:“小骚货,精液滴到地上了。” 夏朝瑰咬住下唇,用纸擦干净地板后才走进浴室。 她坐在马桶上等精液流完,小腹酸胀不已,不住的唉声叹气,有那么一瞬她希望季崇华早点和沉轻烟在一起,其他女人也可以,总之希望他能早点对自己失去兴趣。 什么复仇不复仇的,她每天光是应付季崇华就快累死了。 洗干净自己后,季崇华已经睡着,轻手轻脚的爬上床,接触到柔软的枕头时她长出一口气,终于能休息了。 半夜夏朝瑰感觉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拂过脸颊,她睁开眼睛,看见一只老虎躺在身边,纯正的大型猛兽,没有什么很臭的味道,但那毛茸茸的质感异常真实。 她愣了片刻,接着尖叫,“妈呀!妈呀!什么东西!我操!” 床头灯亮起的时候,她眼前黑了一阵,再次看清楚后身边变成了满脸不悦的季崇华。 夏朝瑰惊魂未定,眼底还洋溢着慌张,“诶?我……呃……那个……” “怎么了?”季崇华淡淡问道。 “不,没事。”夏朝瑰重新躺下去,“我好像做噩梦了。” 季崇华没说什么,但在关灯之后还是把她搂进怀里,感受着男人的心跳,她很快便有了困意。 后面一连几日她都在夜晚看见了同样的景像,夏朝瑰强烈怀疑自己精神出了问题,仔细一想这辈子她的心情确实一直都挺压抑,出现问题也正常。 夏朝瑰这辈子拥有异常强烈的活下去的欲望,她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出毛病,所以她要去看心理医生。 这种事当然不能和季崇华说,他本来就觉得她有病,而且季二少一看就没有心理问题,更别说认识什么心理医生了。 于是夏朝瑰找了苏伊婉。 对方听到她要看心理医生时吓一跳,问:“你怎么了?” “我最近一直做噩梦。”夏朝瑰心有余悸,“也有可能是幻觉,反正天天晚上都看见旁边躺了只老虎。” “老虎?”苏伊婉重复了一句,神情不知怎的有些开心。 夏朝瑰点头,“天天晚上把我吓一跳。” “你和华华最近怎么样了?”苏伊婉突然问道,笑容热络,“关系是不是越来越好了?” 夏朝瑰点头,总不能说他们最近在冷战。 苏伊婉露出一抹笑,说:“家里有心理医生,明天让她过来看看,你哪个时间方便?” “哪个时间都行。”夏朝瑰回道,反正她现在每天都很清闲。 苏伊婉替她约了心理医生的时间,还拉着她的手说了好一会话。 “崇华的大事解决了,崇礼还单着,那孩子一天到晚不说话,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大哥是老大,内敛一些更好。”夏朝瑰这么安慰,其实心里想的是叶舒,估计现在大哥正和叶舒秘密恋爱中。 叶舒是一个大奇葩,褒义的奇葩,在21世纪还能女扮男装活到这么大,不仅把家里生意打理的井井有条还能处理好每个妄图争夺家产的叔叔伯伯。 夏朝瑰很佩服她,前世不知道她是女生时还有过一点点的移情别恋,虽然只有一点点,但能让她把注意力从季崇华身上转移已经证明叶舒非常有人格魅力。 “你向崇华打探一下,崇礼最近有没有什么动静?”苏伊婉笑得有些八卦,“他们两个都不肯和我说。” “没问题。”夏朝瑰一口应下,其实心里发怵,这段时间季崇华对她一点都不温柔,他们又回到了前世的诡异关系,唯一不同的是做爱时间变长了。 夜里,在季崇华压上来时夏朝瑰夹住他的腰不让他乱动,接着翻身坐在他身上,语气比平时多了柔和顺从,“等一下,我问你个事。” “什么?”季崇华脱掉她的睡衣,埋进她的胸口中轻咬,夏朝瑰扶着他的肩膀,乳头传来了轻微阵痛。 “呃……嗯~就是……”夏朝瑰贴近他的身体,“妈妈让我问下你……大哥的事。” “大哥怎么了?”季崇华含糊回道,托着乳房加重了啃咬的力道。 “啊!轻点……”她娇嗔道,“就是、大哥最近有没有女朋友?” 季崇华很想说出叶舒的名字,他吮完一边又去吮另一边,沉声道,“没有,没听说过。” 夏朝瑰便不问了,只小声哀求他轻一点,乳头像石头一样挺立坚硬,被男人含在嘴里不停玩弄,直到两边都又红又肿。 她向后微仰撑住身体,把自己淫荡的身体暴露给他,雪白的皮肤上有青紫的掐痕,乳头红肿挺立,在空中颤巍巍的滑动,她的眼神带着一丝示好,季崇华知道她在求和。 这反而让他更加兴奋,他故意冷着脸,把她压在身下不顾一切的狂插猛顶,夏朝瑰很快就嗯嗯啊啊的叫着高潮了。 他故意要折磨她,手指揉着阴蒂大力玩,阴茎进出的飞快,每一次都要捅进她子宫似的用力,在她耳边喘气,语气下流:“操了你这么多天,小逼都松了。” “没有松……”夏朝瑰夹紧下体,被他干的前后颠簸,下面这几天一直没缓过来,现在被他抽插着便一阵一阵的疼,同时淫水像失禁似的一波一波涌出。 “嘶!夹这么紧干嘛!老子鸡巴都被你夹痛了。”季崇华用力掐了把她的乳头。 “啊啊啊…不要~”夏朝瑰哀声求饶,双腿圈上他的腰,随着男人的操干晃动,语气委屈,“是、是你先说我松了……” 季崇华暴躁的操了几下,掰开她的双腿,对着她的小穴猛捣,下体重重撞在一起,淫水四溅,“老子说错了吗?你这烂逼早松了!臭婊子!烂逼婊子!” 夏朝瑰泪眼迷蒙的看着他,因为他侮辱性的话语颤抖不已,脸上的神情逐渐变得痴迷,“不、不、……没有、呜……没有松……不要嫌弃我……” “你亲亲老子老子就不嫌弃你。”季崇华眯起眼睛,眼中带着玩味。 夏朝瑰被羞辱的眼泪汪汪,努力夹紧小穴,勾着他的脖子想亲过去,她眼巴巴的望了会儿男人,随后心不甘情不愿的亲了上去,带着哭腔小声哭泣。 季崇华仿佛刻意要糟蹋凌辱她,拖着她的屁股用力操干,手指在后穴处流连,“你的逼还是太松了啊,老子一点都不爽。” “不、……啊啊啊啊……”夏朝瑰泪眼涣散,阴道肿胀鲜红,子宫口被男人不断顶撞,乳头又被男人一口咬住,咬的她尖叫挣扎,随后死死抱住他的身体又被操到了高潮。 季崇华提起她的大腿,夏朝瑰不得不抱住大开的双腿,最后一丝躲避的机会都没了,雪白的身体不断晃动。 男人突然抽出阴茎,掰开她的屁股,露出中间的后穴,似乎准备干进去? “不要!不要!”夏朝瑰立马挣扎,已经哭的不行了,“这里不可以…求你……求你射进来……射进婊子的逼里……” 季崇华一听果然受不了,咬着牙插进去直上直下狠干。 夏朝瑰人都要被撞飞了,身体淫艳的扭动,黑发散乱在床上,她连口水都留下了。 季崇华死命往子宫里捅,粗暴的捏着她的大奶,眼神凶狠。 “啊……啊啊啊啊啊……射了!射进来了!啊啊啊啊!”夏朝瑰神智几乎涣散,腹部的饱胀感让她有些吃不消,他最近好像射的越来越多了? 季崇华把手指伸进她嘴里搅弄,夹着她的舌头抽插,时不时伸进喉咙最深处抠挖。 “唔!呕……”夏朝瑰翻着白眼想呕吐,男人的手指抽出后还牵出一条丝。 季崇华轻笑一声,“小贱货。” 把手指上的口水全部擦在她乳房上,像个大爷似的靠在床头,“过来,小贱人今天轮到你伺候老子了。” 30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嘛(H) 夏朝瑰咬着下唇爬到他身上,已经盛满精液的小穴轻而易举便再次吞入阴茎,腹腔再一次被填满,她发出欢愉的叫声。 季崇华用力抽了下她的乳房骂了句:“夹紧些!烂货!” “疼~”夏朝瑰不满的叫道,在快感之下多少带了些撒娇的意味。 季崇华发现夏朝瑰这人就是欠虐,之前在床上和她温温柔柔的她各种不乐意,现在任自己干的爽,她反而会撒娇求饶了。 他用力挺腰,阴茎操得她穴口都微微外翻,夏朝瑰红着眼夹紧穴口,一只手扶着他一只手摸着肚子,“你轻点……轻点好不好?” “不好。”季崇华说完掐着她的腰往胯下按,阴茎干到令人难以置信的深处,她身体抖得厉害,叫声越发淫荡凄惨,“轻点!轻点!求你了!” 她快要死了般难受,不知是不是错觉,季崇华的阴茎好像越来越大了。 插到最深后季崇华没继续动,手指在她腰间乱摸,看着她被情绪折磨的痛苦的脸,心情莫名舒爽。 “嗯……难受……”夏朝瑰想逃又逃不了,反而让男人用上更大的手劲,她不由自主的用了些力气轻轻按着肚子,“太深了……肚子好难受……” 季崇华捏住她的阴蒂,掐着阴蒂左右扭动起来。 “啊!不要!”夏朝瑰小腿在床上难耐的滑,腰也开始慢慢晃起来,淫水顺着腿根一直往外流,她的神色带上一丝媚意,“想要……你别这样了……” 季崇华舔了舔她的唇角,手在屁股上色情来回抚摸,“怎样?是你伺候老子,现在老子给你揉逼你该谢谢我。” 夏朝瑰想用力扯开他箍住腰的手,声音软软,“唔……不、你松开……我会动的……受不了了……” “上次你也这么说。”季崇华语气温柔,慢慢揉着她的乳房,她颤抖的更加厉害,小穴紧的他差点射出来,“这次你又跑了该怎么办?” 夏朝瑰咬着下唇,之前她有次说要在上面,然后直接跑进衣帽间锁上门躲起来了。 “对、对不起、……”夏朝瑰还在缓慢前后扭动,双腿不由自主分的更开,手指在他后背柔顺的滑动,“我这次不会了……” “你跑了怎么办?”季崇华贴在她耳边反问,低沉的声音直接撞进她心里。 “不会的……我、我跑了就给你……给你……” “给我口交。” “唔……好……”夏朝瑰眼圈红了,紧致狭窄的小穴紧紧包裹阴茎,还在敏感的细细抽搐,“我不会跑的……” 季崇华的力气稍微松一点她便立马扭动起来,淫水不断往外泄,香香软软的身体紧贴着他,“啊!啊~嗯嗯~啊~好大~呜……疼了……有点疼……” 季崇华在她屁股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掐痕,咬着她的肩膀,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发泄,“贱货!喷这么多水还装什么装?!下次叫几个人一起操你!把你的逼日到再也发不了骚!” “疼!啊~疼~”夏朝瑰眼泪迷蒙,雪白的脖颈扬起,下体的动作却没有停,“不要咬了……求你……” 身体被一阵阵贯穿,交合处的水声越来越响,她死死抱住他的肩膀,哭得不能自已,“疼……疼……” 季崇华虎着一张脸,倒没有继续咬她的肩膀了,转而低头含住她的乳头,下身重重往上顶,另一只乳房被他握在手里捏面团似的揉,指缝中甚至溢出些许肉。 她颤抖的弓起身,想推开他,但这点力气在他眼中和挠痒痒似的,…“呃……不……” “老子操得你爽不爽?捅穿你的逼!”季崇华被她痛苦又欢愉的表情弄得欲望勃发,明明想让女人主动,结果还是没忍住在下面用力顶撞,“干死你!烂逼!” “啊!要坏了!啊啊……呃……”夏朝瑰涨红了脖子,下面酸麻疼痛,断断续续的哀求,“别……太深了……别这么深……受不住……” “不深点怎么把你操爽?烂逼!” 阴茎抽出时穴肉也被带出,她感觉快要裂开,或者已经裂开了?这几日她梦里都感觉还在被男人贯穿,像一只待宰的青蛙,无论怎么挣扎都离不开他的折磨。 夏朝瑰头发全乱了,小腹处有尖锐的疼痛和快感,她又尖叫着想跑,却只能被男人抱在怀里像面团似的随便蹂躏。 “喷的真他妈多!老子的鸡巴都要被你烫熟了!”季崇华在她奶子上用力拍一掌,“少喷点!” “啊啊……!不行了!你放过我吧!放过我!呜呜……太大了!真的好大!我会死的!”夏朝瑰果然又想跑,季崇华早就做好准备紧紧揽住她的腰,干脆把她压在身下夺回主动权继续大力操干。 这个姿势进的没那么深,男人却动的更快,她无奈的挣扎,子宫口被不停戳弄,双腿被分得更开,钻心的快感让她有了尿意,“太快了!好快!不要!我要尿了!求你!停下!” “小贱货,你尿老子身上试试?老子操死你!”季崇华咬着牙威胁,却没有停下或者去厕所的意思,反而压着她的大腿操得更加起劲。 快感侵袭全身,夏朝瑰紧紧蜷着脚趾,阴道紧缩,她徒劳的扭着上身,最后还是在他强烈的操干下失禁。 她捂着脸痛哭,双腿却圈上了他的腰,只能他在濡湿的双腿中为所欲为。 季崇华抬起她的腿,实打实的操干了好几十下,随后一个深顶,精液全部射进她的逼里。 他松开她的腿,看着自己被尿湿的腹部和大腿,在她奶子上打了好几下,怒道:“臭婊子!看看你尿的!” 夏朝瑰流着泪把身体蜷缩成一团,哀哀的看着他,求道:“今天、不做了好不好?” “不好。”季崇华把她拖下床翻个面,按在地板上又插了进去。 夏朝瑰怎么尖叫哭求都没用,被男人干的死去活来,下体疼得不行,还要被男人边拍屁股边骂松逼,迟早找一群人轮奸她。 “我受不了了……求你、不要、不要这么侮辱我……”夏朝瑰跪趴在地板上,胸部贴着冰凉的瓷砖又疼又爽,“好难过……我真的不行了……” 季崇华抓着她的腰毫不留情继续抽插,在她敞开的大腿中为所欲为。 “我、我给你口交……不要插了……”夏朝瑰泪眼模糊,抽抽搭搭的,她的阴阜和小腹已经通红一片,感觉肚子都要被男人捣烂,被他粗暴的操弄搅得痛苦不已。 “待会儿,等我操爽了再说。”季崇华不留余力的抵着她的屁股操,“老子射了就把鸡巴给你舔。” “我不是……这个意思……”夏朝瑰浑身颤抖,“我好疼……” “忍着!”季崇华用力拍了一掌她的屁股,“放松点!你的逼就这么欠操吗!?” “呜……嗯~不、不要……啊~” 这种对话基本每天晚上都在上演,夏朝瑰知道他不会放过自己,只能难受的轻泣,空气似乎越来越稀薄,等男人射的时候她膝盖都没有知觉了。 她又被翻转回正面,男人拨弄着她红艳艳的乳头,一边亲她的脸,“给老子舔鸡巴。” “膝盖疼……” 季崇华把她扔回床上,抓着她的头发往身下塞,“疼就躺着舔。” 说完不管不顾的把阴茎塞进去,把她的嘴当成小穴似的抽插起来。 “唔……!嗯!”夏朝瑰难受的蹬着脚,眼泪一直流,等她把眼睛哭肿了季崇华才抽出阴茎,又塞进她的小穴里操干,“呃……!轻点……轻点……” 床铺无休止的摇晃,女人白皙的乳房不停甩动,上面遍布掐痕与牙印,甚至有几个渗出血丝。 夏朝瑰已经意识模糊,明亮的灯光都摇曳不止,她紧紧抓着厚实的毯子,张着红唇却没有发出声音,只有短暂急促的气息,上半身快要滑出床铺时又被男人往回扯。 “呃……!”她有种窒息的痛苦,但更难受的是红肿的下身,双腿搭在男人的臂弯里动弹不得,肚子涨得难以忍受,小穴已经被撑得没有变形,费力吞吐着他依旧狰狞的阴茎。 “求你……起码、起码让我休息一下……”她无力喘息,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几次,白嫩的身体布满痕迹,没多久又被迫到了高潮,“啊啊啊~啊~” 季崇华死命掐着她的阴蒂,语气嫌弃,“夹紧些!你的烂屄又松了!” “呜呜……松了你就去找别人啊!”夏朝瑰气急,对上他阴沉沉的视线后又很快怂了,“不、我、我……” “你真的想我找别人?”季崇华突然俯下身,她的腿架在他的肩膀上,整个人都被对折。 “不找……”夏朝瑰被他黑沉沉的视线看得喘不过气,身体难受至极却也努力吸着小腹,“我错了……你饶了我……” 季崇华闷哼一声,狠狠往内猛顶数十下,精液喷进她的肚子,随后抽出,随手用她的睡衣擦干净下身,站起身看她狼狈的模样,又问道:“你想我找别人?” 夏朝瑰还在污秽的床铺里一直哆嗦,腿心一片狼藉,屁股上甚至有干掉的精斑,她开始怀疑季崇华是不是吃了什么药,正常男人真的可以射这么多吗? 她抬头看着他,不知道他想要什么样的回答,他不是从来对她没兴趣吗?难道自己说不想他就会开心? 抱着赌一赌的心态,她缓缓摇头,神情倔强,嗓音沙哑,“我下面好痛……” 季崇华心蓦地软了,本想给她看看,但又想到她曾经那句‘搭伙过日子’,气涌上头便不理她了。 夏朝瑰无力摔回床铺,想哭却又流不出眼泪,她的眼泪在刚才的性爱中就流干了。 房内沉默着,季崇华突然开口:“我还想再来一次。” 夏朝瑰浑身猛地哆嗦一下,转身抱住他的手臂哭求:“不要了……求你……求求你……” 她在心里不住的痛骂自己,他妈的重活一辈子了怎么还要这么卑微的求他! “好了好了,说说而已,你哭什么。”季崇华抹掉她的眼泪,敷衍的安慰道,“我叫佣人进来整理床铺,你去洗洗吧。” 夏朝瑰止住眼泪,脚刚沾到地板便不受控制的摔倒,响亮的咚的一声,都把季崇华吓着了。 他连忙过去查看,把她扶起后才发现她的膝盖已经红肿的不能看,轻轻戳一下她便疼得直哆嗦。 怄气了好几天的季二少爷终于又后知后觉的感受到了愧疚,他亲自抱着夏朝瑰进浴室打理干净后又替她敷好药,语气别扭:“那什么,这几天你好好休息,我和妈说你摔伤了膝盖,会有人照顾你的。” 夏朝瑰点头,依旧是那副柔顺温和的模样。 佣人把床铺整理干净后,季二少爷又把她抱上床,紧紧搂住怀里的女人,等夏朝瑰快睡着时才听见如小孩赌气般的一句:“对不起。” 她很想转身呼他一个大嘴巴子再骂一句‘对不起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嘛!’ 但她实在太困,没心思和他演古早偶像剧,很快便沉沉睡去。 31老子明天还操你(H) 次日,夏朝瑰的膝盖更加严重,季崇华连忙喊来家庭医生,对方检查过后,问:“真的只是摔了一跤?” 夏朝瑰杀了季崇华的心都有,她强撑着点头,说:“对,摔的。” 季崇华自知理亏,替她换药按摩,甚至给她搞来一把轮椅。 “你今天要和我一起上班吗?” 夏朝瑰幽幽的看了他一眼,摇头。 “有我照顾呢,你快去上班。”苏伊婉大概能猜出事情的来龙去脉,不由得瞪他一眼。 季崇华讪讪,只得先去上班,苏伊婉推着她到花房里吃早午餐,没有戳穿她的尴尬,问道:“华华知不知道崇礼的事情?” “不知道,但是他说,感觉叶有点怪怪的。”夏朝瑰决定暗示一下,虽说苏伊婉猜到的可能性不大…… “叶舒?他怎么了?”苏伊婉轻笑,“那孩子最懂事了,我看着他长大,不管崇华还是崇礼都没他厉害。” 苏伊婉说的是实话,叶舒不管能力外貌气质性格都比季崇华好,夏朝瑰都想嫁给她。 “就是,那个,”夏朝瑰斟酌着语句,“他和大哥玩的很好哦,我还挺喜欢他的。” 说完她就后悔了,在婆婆面前承认自己喜欢另一个男人,她是嫌自己过得太舒心了吗? 苏伊婉笑笑,说:“你在华华面前别说这些话,他小心眼。” 又不对我小心眼。夏朝瑰在心里补充。 傍晚季崇华下班回来后,他和夏朝瑰说下周要和叶舒一起出差,出差一周。 夏朝瑰收衣服的动作顿住,小心翼翼的试探:“你们两个……要睡一个屋吗?” “我和她怎么睡一个屋?我又不是……”说到这戛然而止,他有些含糊的敷衍,“我又不是谁都能睡。” 说完他自己都觉得这句话奇怪,便又找补道:“我只和喜欢的人一起睡。” 夏朝瑰‘哦’了一声,心想怪不得前世那么卑微的求他都只能自己去衣帽间打地铺。 季崇华却挺得意,认为夏朝瑰一定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了。 “你要不要一起去?”他又问道,“反正蜜月没玩完。” 夏朝瑰不是很想和他呆在一起,还没来得及摇头他就开始替她收拾行李,神情兴奋动作迅速,她不好破坏他的兴致,闲着也是闲着,干脆和他去一趟吧。 夜里,季崇华的手再次探向她的下身,夏朝瑰紧紧夹住双腿,“膝盖还没好……” “我这次轻一点。”季崇华的手指已经钻进她的小穴,这里一直都是湿湿的,他这几天射进去的精液一直没流干净,摸到自己的东西他还挺嫌弃,抽出手指直接分开她的双腿换上阴茎。 “呃……!”夏朝瑰眼圈微红,每晚都被迫在男人身下张开双腿,她既羞耻又无可奈何,甚至卑微的请求,“今晚……只做一次好不好?” “两次。” “一次……” “叁次。”季崇华开始抽插,于是夏朝瑰又不说话了。 他退出一点根部,又重重捅进去,抱着她的身体干个不停。 夏朝瑰耳边是床铺摇晃的嘎吱声,她记得刚结婚那几天这张床是不会响的…… 她羞耻的蜷起脚趾,双腿再分开一些,肉体拍打声越发响亮,“轻点……轻点啊……” 她抱住他宽厚的身体,额头抵着他的肩膀,迷迷糊糊的想着前世的事情,她实在不知道这辈子到底哪里吸引了他,明明前世求着他他才勉强做一次,而且每次都是在她小穴抹满润滑油后匆匆结束。 她的走神让季崇华不爽,于是他将她的双腿枕到臂弯中,托着她的屁股直接站起,硬挺的阴茎一瞬间顶入最深,摔落的恐惧让她不得不紧紧抱住男人。 “啊……!啊……!你干嘛!不要!” 季崇华挺起腰杆大开大合的操干,阴茎在最深处一直磨,磨得她小穴水流不止,“贱货,老子干的你不爽吗?在我的床上还敢想别的。” “没有……没有想别的……啊啊啊啊啊……!”夏朝瑰的呻吟被男人捣的破碎不堪,红肿的私处收缩着挤出更多汁液正滴滴答答的往下落。 男人有力的顶撞让她恐惧,泪水又流了下来,自从那天说了搭伙过日子后,她几乎每天晚上都被男人干的一直哭,求着他不要再做了。 和前世几乎没什么区别,每晚都在哭泣和哀求,不过前世是求他施舍一些爱给自己,这世是求他不要再“爱”自己了。 “真骚!欠干!天天晚上就会勾引我!”季崇华下身不断往她下体塞,敏感的私处很快开始收缩,这段时间的频繁欢爱已经让她变得很敏感了。 “慢点……呜……慢点……我抱不住了……”夏朝瑰被他干的小腿乱颤,淫水和昨天亦或者是前天射进去的精液随着抽插缓慢流出。 季崇华于是又把她放在床上,低头恶狠狠咬了口乳肉,阴茎对准了穴里深处的软肉狠干,“干烂你的逼!让你整天勾引我!” 说着把手指塞进她的嘴里搅弄,“松松你上面的逼,待会给老子舔鸡巴。” “不……呃……好难受……”夏朝瑰扭着头想躲避他的手指。 “鸡巴你都吃得下,几根手指难受什么?”季崇华勾住她的上颚,甚至用手指伸进她的喉咙里,听见她的干呕声后才抽出,一下又一下拍着她的脸,“让你叫!把你上下两个洞都捅烂!” 夏朝瑰从来没被他打过脸,不怎么疼,但也不是不疼,屈辱感让她又哭又叫,屁股下的床单湿的更加厉害,“不要!不要!啊啊啊……!” “浪货!干的你爽不爽?” 夏朝瑰已经分不清现在是爽还是疼,她的脸颊被男人打的微红,穴肉无意识的痉挛着,漂亮的眼睛里盛满泪水,大张嘴喊出的却是气声。 季崇华知道她高潮了,更是肆无忌惮的在她腹腔中肆虐,“贱货!逼都被我干松了!” 他抽出阴茎,叁根手指在她穴里搅弄几下,不耐的啧了一句,“你的烂逼现在这么松老子操起来都不爽了。” 夏朝瑰很想说不爽你就找别人,但想到他昨天发疯的模样又不敢说话。 季崇华把她的腿掰得更大,私处变成一条细细的缝,他猛的挺进去,小穴更烫更紧,她还嘤嘤直哭,痛苦的在床上扭动挣扎,带着哭腔:“要裂了……要裂了……” “你的逼又松又烂,没那么容易裂。”季崇华伏在她身上耸动个不停,腰胯的力度几乎把她的耻骨撞碎,“叫声老公听听。” “不想叫……你放开我……!”夏朝瑰双腿张得太开,腿根涨涨的疼,小腹更疼,还夹杂着难以言喻的快感,她的大脑已经停止运行了。 “叫不叫!?”季崇华往她后穴里塞了根手指,“不叫老子把你屁眼一起奸烂!” “老公、老公、老公……求你……”夏朝瑰滚烫的喘息着,“那里不可以!求求你……怎样都行……只有那里……” 季崇华哼笑一声,她的淫水把股沟弄得一片湿淋,真要干也不是不行。 于是他又尝试着加了根手指,果然换来女人更大的尖叫,她瞪大双眼,不停的摇头扭动,“不行!不可以!求求你!求求你!哪里都可以给你玩!我会听话的!不要!不要!” 季崇华抽出手指,一把扣住她的腰快急促顶撞,夏朝瑰生怕他又打后面的主意扭着腰配合,“啊啊~啊啊啊啊~老公、老公…!啊——!” “操!你真他妈会夹!骚死了!”季崇华肆意撞击,阴茎越来越勇猛,“叫老公!求老子把精液射进你逼里!” “啊……!要死了!要死了……!啊啊……!老公……呜……求你射进来……小逼想喝、喝你的精液……” 季崇华被她喊得几乎要发狂,硕大的龟头次次捅进最深,最后在抵在深处,在她高潮抽搐的小穴里酣畅淋漓的射了出来,发狠的在她耳边沉声道:“今天先放过你的屁眼!” 夏朝瑰羞耻的几近崩溃,这边还哭得直抽抽,那边季崇华又干了进来,又是一整晚的求饶尖叫和流不完的眼泪。 “臭婊子!”季崇华特别热爱在床上用各种侮辱性的话语把她骂哭,“老子嫖的你爽不爽?” “我不是……不是婊子……”夏朝瑰膝盖有伤今晚只能躺在床上被他顶撞,不论怎么叫喊哭闹都脱离不了男人的大手和在肚子里不断贯穿的阴茎。 “你不是婊子是什么?还是不用老子花钱的免费婊子。”他埋头在她晃动的胸前舔咬,叼着她的乳头含糊不清道,“妈的奶子真骚!不要钱的臭婊子!” “别说了……呜……轻点……轻点……”夏朝瑰下意识抱住他的头,胸脯下意识向前送,“你这样侮辱我有、有意思吗?” “有,我他妈快爽死了。”季崇华再一次深深挤进她的腹腔射精。 夏朝瑰抱着肚子尖叫求饶,等他射完后肚子依旧涨得非常难受。 季崇华没有抽出阴茎,还放松力气趴在她身上,抓着她的奶子含弄,语气透着恶劣的笑意,“还有一次。” 夏朝瑰浑身一颤,知道他今晚依旧不打算放过她,流着泪满脸失神,她的手摸向肚子,“你、你怎么可以射这么多……” “把你肚子灌满些你就不会发骚了。”季崇华撑着头欣赏她性爱后狼狈的模样,“啧啧,真可怜。” “求你……不要做了……我不想做……这几天我下面一直、一直疼……”夏朝瑰抱住他的手臂,“今晚不要再做了……我肚子好涨……你射的太多了……” 季崇华摸着她软滑的脸蛋,眯着眼在思考。 夏朝瑰见状更加努力的求饶,“让我休息一天,就一天……求求你了……” 然而,男人思考过后还是把炙热的阴茎抵在她的腿间,凶狠熟悉的力道又一次把她贯穿,熟悉的快感席卷全身,她抱着男人滚烫的身体无声落泪。 等季崇华满足后已,夏朝瑰已经控制不住崩溃大哭的欲望,她的胸部腹部臀部都有男人留下的痕迹,红肿的腿间更不用说。 季崇华重生后还是第一次看她哭得这么可怜,难得大发善心把她搂进怀里,然后肩膀被狠狠咬了一口。 夏朝瑰恨不得把两世的气一起出了,咬的他肩膀血淋淋才松口。 季崇华皮糙肉厚,压根不在意这点小伤,甚至哼着歌抱她进浴室洗漱,在她耳边说道:“你哭也没用,老子明天还操你。” 夏朝瑰疲倦的闭上双眼,突然无比怀念前世不热衷于性事的季崇华。 ——————分割线—————— 俺真的好爱这种粗暴的H! 32发现秘密(纯剧情) 连日的欢爱让夏朝瑰疲倦不已,在饭桌上吃饭都能犯困,看得苏伊婉担心不已,忍不住问:“你这几天怎么了?” 夏朝瑰摇头,强笑道:“没睡好,不要紧。” “点些熏香吧,很容易就睡着了。” “是。”夏朝瑰回道,又强打起精神与她出门参加聚会。 当天夜里,夏朝瑰异常不安,她想休息一天,不知道季崇华会不会答应。 “崇华,”她假意柔顺的靠在他肩膀上,“今晚不做行不行?” “可以啊。”季崇华答应的无比干脆,“你来月经也做不了。” 夏朝瑰微愣,下意识说,“我没来。” “我闻到你身上的血味了。”季崇华刷着手机,头也不抬的回道。 夏朝瑰又是一愣,她半信半疑的走进洗手间,确实来了,只有一点点血迹,几乎看不出,就这么点血他还能闻见味道? 处理好后她又躺回床上,问:“你还能闻见血腥味吗?” “不怎么腥,只是血的味道。”季崇华纠正道,“一直能闻到。” 夏朝瑰于是又进浴室冲了个澡,还喷了点香水,又爬到他身边,问:“还闻得见吗?” “一直闻得见。”季崇华捂住鼻子,“别喷那么多香水,闻得我头晕。” 夏朝瑰很不安的抓着衣服闻来闻去,“血的味道很重吗?” “不怎么重,比你的骚水清淡多了。” 夏朝瑰脸蛋发烫,她不喜欢身上有异味,“我再去洗个澡。” “不用去了。”季崇华把她拉进被子,像八爪鱼似的把她禁锢在怀里,“只有我能闻见。” 夏朝瑰半信半疑,第二天问苏伊婉能不能闻到自己身上的血味,答案自然是没有。 “怎么了?” “崇华昨天说能闻到我身上的血味。”夏朝瑰异常不安,“味道很重吗?” “别理他,他从小就是狗鼻子。”苏伊婉安慰,又问起心理医生的事,“看过心理医生了吗?她怎么说?” “她说我没问题,应该只是做梦吧,这几天都没看见了。”夏朝瑰回道。 “没看见了?” “嗯,就是那个……”夏朝瑰有些尴尬,“睡得比较沉。” 每天晚上像砧板上的肉那般被玩弄,她连睡眠时间都不够,更没有在半夜惊醒的多余精力。 说什么怕什么,夏朝瑰得到充分休息后又在半夜醒来了,旁边是一只金色的大老虎,毛皮厚实,呼吸沉重,她假装什么都没看见闭上眼睛转身睡去,结果虎爪子搭在她的肩膀上,锋利的爪子几乎要陷进她的皮肉。 又是一声尖叫,灯泡打开后依旧什么都没有,季崇华现在连睁开眼睛都懒得,翻身用被子盖住头,“叫小声点。” 夏朝瑰被吓得半死,在屋子里寻找起来,不管床底还是书桌都空无一物,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难道真的是幻觉? 她半信半疑的拉开被子,难道是妈介绍的心理医生太拉了看不出她的问题? 忽然有什么东西擦过手背,柔软光滑的毛绒的质地,夏朝瑰低头看去,一条金色的、毛茸茸的尾巴从被子底下钻出。 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她顿在原地,季崇华不满的喊叫传来:“你进不进来?掀着被子干嘛?” 随着他的话语,尾巴动了动,烦躁的在床面拍打。 夏朝瑰盖上被子,探头去看季崇华的睡脸,黑色短发中不知何时冒出两只尖尖的薄薄的耳朵,和她大学室友养得狸花猫一模一样。 她伸出手戳了戳,耳朵动了动,季崇华不爽道:“你碰我耳朵干嘛?” 夏朝瑰立马缩回手,心跳得飞快,她重新躺回被子,在心里告诉自己:做梦,我在做梦,我一定在做梦。 不知道多久后,她又睁开眼睛,季崇华已经正面对着她,那对耳朵还在,一切都在提醒她她看见的都是真的。 夏朝瑰失眠了一整晚,她回想起前世的事情,又仔细思索了重生以后的事情,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季崇华的表现一直是个正常人类。 天色将亮不亮时她猛地顿悟,她不是重生,她是穿越,她来到了一个异世界,这个季崇华不是与她相处过的季崇华,所以他从结婚开始一直对她很好,因为这个季崇华是好人,她穿越前的季崇华是人渣。 不知什么时候才睡着,夏朝瑰被季崇华起床的动静吵醒,他又是个正常的人类了。 “我不舒服,今天不吃早饭了。”夏朝瑰含糊说道。 “肚子不舒服?”季崇华以为她痛经,贴着她的额头闻了会儿,血味越发浓重,“要不要找医生看看?” “不用,我睡一觉就好。”夏朝瑰翻个身,“你去忙吧。” 季崇华整理好后就出门了,下班回来的时候给她带了一小块柠檬蛋糕。 苏伊婉见状刻意逗他:“怎么不给我带一块?” “您找我爸要呗。”季崇华嘟囔道,躲过季远闻落下来的手掌,拉着夏朝瑰去角落吃蛋糕了。 柠檬蛋糕酸酸甜甜的,又不腻人,吃着心情都好很多。 季崇华见她脸色好很多,问:“你还难受吗?” 夏朝瑰摇头,微微垂头又抬眼的动作很像知道自己犯了错事的无措的小动物,她还在纠结老虎的事,现在在纠结要不要当面问问他。 季崇华向来是个心大的,他并没有发现夏朝瑰的不对,只觉得她这副模样很好看,没忍住低头在她嘴角亲了口,然后听见苏伊婉在后面笑他。 夏朝瑰很尴尬,脸颊滚烫,她转过身背对着一双父母,季崇华是个脸皮厚的,嬉皮笑脸的又凑上去亲一口,差点把她惹哭。 夜里,夏朝瑰还在纠结要不要问问他关于老虎的事,难道季崇华知道她不会怀孕是知道他们有生殖隔离才肆无忌惮? 她正发散着思绪,季崇华搂住她,问:“在想什么?” “没什么。”夏朝瑰还是不敢直接问,转移话题道,“我现在身上还有血味吗?” “有,等你生理期过了才会消失。”季崇华回道,手指在她腰间暧昧摩挲,意有所指道,“我闻得出来。” 夏朝瑰知道月经结束后他照旧不会放过自己,没忍住打个颤,决定还是闭嘴,怎么看都是个不能随便被外人知道的秘密,她还没自恋到认为自己在他心中是‘内人’。 不过知道那只老虎是季崇华后,她再次半夜醒来时便不觉得害怕了,翻个身又很快睡去。 33酒店H 生理期结束那天正好赶上季崇华出差,她跟着一起上了私人飞机,叶舒和大哥季崇礼也在。 “大哥也要去吗?”夏朝瑰好奇询问,她并没有听季崇华说起大哥。 “嗯,我也有点事。”季崇礼与季崇华完全相反,温柔、和善、斯文、儒雅,和他呆在一起很舒服。 反正季崇华身边都是好男人,就她上辈子倒霉嫁给了季崇华。 “今晚我和礼哥睡一屋,你们夫妻睡一屋。”叶舒大方说道。 空气短暂又诡异的沉默了几秒。 “你们这样看着我干嘛?”叶舒笑问。 夏朝瑰收回视线,笑道:“没有,我以为你们要一人睡一屋呢。” “是啊,这点钱不用省,哈哈哈哈。”季崇华笑得很干。 “没事,都这么熟了,小时候又不是没一起睡过。”叶舒勾住季崇礼的脖子,一副阳光大方的模样,她身上确实看不出哪里像个女的。 夏朝瑰打着哈哈,路上的时间很快过去。 季崇礼和叶舒的房间就在隔壁,他们只来得及把行李放进房间就要出门谈生意。 季崇华换上西装,低头亲吻她的额头,“我晚上就回来,有事打电话。” “好。”夏朝瑰打算躺在床上看一下午电视剧,她已经收拾东西准备洗澡了。 晚上,季崇华扛着醉醺醺的叶舒回来,在其他人眼中季崇华和叶舒的关系更好,他们两个年级相仿性格相似,从小一起调皮捣蛋,可以说是穿一条裤子大的‘兄弟’。 反正前世他知道兄弟变大嫂时差点心脏骤停。 没想到动不动就摆出兄长姿态训诫他们的季崇礼最先发现叶舒的秘密,他俩还在一起了。 “喝!不喝就是不给我面子!”叶舒大着舌头扯季崇华的领带。 季崇华把她往季崇礼身上扔,扯回自己的领带,“喝我哥的洗澡水去吧!” 季崇礼接住叶舒,语气无奈:“华华!” 季崇华也喝了不少酒,大脑正晕乎着,他用房卡刷开自己房间门,挥手,“她交给你了,再见。” 季崇礼不得不驾着叶舒回房间。 夏朝瑰已经睡着了,电视上的男主正声嘶力竭质问女主为什么要和他分手,女主流着泪细数结婚到现在受了他家多少委屈,总之是市面上最火爆的家庭类型电视剧。 她听见动静后揉着眼睛坐起,说:“你回来啦。” “嗯,我先去洗澡。”季崇华回道,大脑还是晕乎。 “大哥和叶舒也回来了吗?”夏朝瑰追在他后面大声问道。 “回来了,在隔壁,叶舒喝醉了。” 季崇华的话让她脑补到很多画面,醉酒,秘密情侣,地下恋情,共处一室,夏朝瑰在床上站起,趴在墙壁上试图听见隔壁的声音。 她的耳朵在墙壁上压得扁扁的,隐约能听见一点,叶舒在很大声地说话,是在吵架吗?大哥那么温和的性格肯定吵不起来吧。 “你在干嘛?”季崇华从浴室出来后便看见她整个人以极其扭曲怪异的姿势紧贴着墙壁。 夏朝瑰看着他,尴尬到头皮发麻,“呃……我有点热,凉快一下。” 季崇华挑眉,问:“你在偷听大哥和叶舒。” “没有啊,他们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好偷听。”夏朝瑰连忙离开墙壁,躺回被子,“我只是听见隔壁好像吵架了。” “大哥那脾气能和谁吵起来。”季崇华把床头的玻璃杯递给她,“用这个听得更清楚。” 夏朝瑰犹豫片刻还是没能击败八卦之心,接过杯子按在墙壁上,声音果然清晰不少,原来不是吵架,是叶舒拉着大哥发酒疯。 她闹着要跳舞,季崇礼不得不花大力气按住她以免撞着哪。 夏朝瑰听得好笑,嘴角微微勾起,她突然想到季崇华是老虎,听力肯定比自己好,便问道:“你能不能听见什么?” 季崇华点头,“叶舒正发酒疯呢,不过待会儿估计就听不见了。” “为什么?” “大哥肯定不会让我听的。”季崇华顺嘴回道,随后解释道,“晚点就睡了能听见什么,叶舒虽然爱发酒疯但睡得也很快。” 夏朝瑰点头,没有拆穿他,心里猜测他们这些……呃……动物一族应该有自己的办法保护隐私,毕竟大家耳朵都灵,总得有些办法防止其他人偷听。 果然没多久就什么都听不见了,她躺回床上,男人的气息将她包围,琉璃般灰色的瞳仁清晰映在眼底,闪着张扬的欲望,男人的声音低沉,“你的生理期过了。” “我……”她说不出反驳的话,甚至连拒绝的求饶都说不出,熟悉的苹果花的味道将她缠绕,夏朝瑰很久没闻到这香味了,但她还记得闻到这味道后便会像发情期的动物那样强烈渴求着他的触碰。 动物这两个字在心中缠绕,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不正是动物吗? 台灯照亮她的双眼,鼻息相互纠缠,她难耐的扭着双腿,理智被苹果花一点点抹走,欲望替代而上,她下意识伸脖子寻求男人的吻,“唔……嗯……嗯~” 暧昧的水声填满房间,她太久没做过,不安回应男人的吻,拼命想摆脱思绪被男人控制的状态,但男人的气息、低喘、声音像阳具那样不光刺穿了她的下体还要戳进她的心口。 “唔……嗯……”清晰的口水声让她害羞,男人的手又伸向了下体,经过一周“修养”她又恢复了之前的状态,他手指伸进去便能感受到不同寻常的紧致,他都能想象到阴茎进去后的快乐。 “嗯……呼……”夏朝瑰拧着眉头与他接吻,脸上隐隐透着欢愉,她知道男人的欲望有多浓重,一想到前几日那种极致的快感她就没来由的害怕。 季崇华把她双腿分开到最大,在黏腻湿滑的穴口上摩擦几下,最后猛的挺入,不等她适应便开始抽插,迅速的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龟头在穴口轻蹭,又插进最深处抽送。 “唔……这样戳难受……”夏朝瑰颤抖着开口,下面水流的停不下来似的,男人的手来到二人交合处,对着她的阴蒂又揉又掐,甚至分开两瓣唇肉,露出她鲜红又艰难的小穴。 她挺起腰,将阴茎吞的更深,“别抽出去……” 突然撞进来的感受让她有种肚子被撞破的恐惧,“呃……!轻点……” 季崇华闻言又用力顶撞,整根埋进去后便不动了,她搂住他的脖子,肚子甚至被顶起一个小包,“嗯……好涨……” 她猫似的轻声呻吟让他欲望勃发,便对着最深处缓慢进出,摩擦的快感越发清晰,她脱力摔回床铺,紧紧抓住他结实的手臂,小穴在摩擦中酸麻饱胀,爽的她有种想哭的冲动。 季崇华低头吮着她的乳头,胯下的速度逐渐加快,啪啪啪的撞击让她小腹红了一片,身下的床单又湿了,她难耐的扭动尖叫,清明的双眼逐渐被欲望侵袭,“啊……不……啊啊……” “妈的!刚操两分钟你的逼怎么就松了?”季崇华用力咬了口她的奶子,“烂货!真不禁操!” 夏朝瑰知道他是刻意羞辱自己,但是羞辱多了她也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问题,于是她哭着圈住他的腰,努力吸着肚子夹紧小穴。 季崇华差点射出来,硬是掰开她的大腿按在床边,凶狠狂暴的插着她的小穴,又深又狠。 “啊啊!啊啊啊!不要!”夏朝瑰淫荡的叫出声,在床上胡乱摇头,身体不停发颤,“不要这样!太深了!太深了!” 季崇华把她紧致的小穴操得乱七八糟,各种液体流得满床都是,夏朝瑰根本控制不住勃发的欲望,她甚至配合抱住自己的大腿,呻吟甜腻诱人:“啊啊啊~我要、啊啊啊啊!我要到了……!” 在她高潮的同时季崇华也没停下,甚至抽打她丰满的胸乳,“烂婊子!这么容易高潮!外面的野鸡都没你骚。” 他在床上向来肆无忌惮,没两下便把她乳房打的通红,“干烂你的逼!让你夹!” “呃啊……!太快了!啊啊啊~”夏朝瑰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不知是不是生理期结束的问题,她比之前更加想要,甚至期待起男人的蹂躏,“求、求你干烂我……” 她在心里尖叫,明明不想说这种话,明明想保留自己的尊严,但是无论脑子里怎么叫喊,身体还是淫荡的渴求男人,“老公、老公……干烂我……” 她几乎没有这么直白的主动求欢过,季崇华被她叫的血气上涌,操干的更狠,“小贱货!几天没操你就骚成这样,插烂你的逼看你还怎么勾引我!” “啊啊啊啊!要喷了!不要!”夏朝瑰臀部剧烈抖动,竟然又到了一次高潮,小穴里水液浇在他的龟头,惹得他越发凶猛。 男人把手指插进她的嘴里搅弄,每一下都深深捣弄她的肚子,夏朝瑰承受着男人的贯穿亵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扭转,在越来越狠的操干下,纤细的腰肢被男人按住,阴茎几乎贯穿了子宫,她凄惨的尖叫,在他手臂上留下几条深深的痕迹。 精液射进她的子宫,射的她浑身都在哆嗦,眼泪和口水流得满脸都是,眼神更是是空洞恍惚。 季崇华抽出手指,压在她身上肆意接吻,不停把自己的口水渡到她嘴里,夏朝瑰已经没了抗拒之色,反而搂住他的脖子配合吞下,满脸不可言说的情欲之色。 二人亲着亲着便调转了方向,男人粗糙的大手肆意抽打她挺翘的臀部,把雪白的臀肉打的和胸乳一样通红,阴茎又捅入小穴,季崇华咬着她软软的小臂,语气越发粗俗:“欠操的小母狗,还不动起来。” 夏朝瑰呜咽一声,开始缓慢扭动起来,臀部火烧般的疼,肯定被打红了。 这段时间她都是躺着挨操,扭动的姿势有些生涩,惹得季崇华不满,大手再次抽打她丰腴的臀肉和乳肉:“骚婊子,扭骚点!逼都被我干烂几次了还装什么处女?” 夏朝瑰撑住他的胸膛,头发散乱,叫声越发情动粘腻,“啊~~进的好深~你好大~啊啊啊~用力插我~” 季崇华在下面用力一顶,她便晃着布满红印的乳房痉挛哭叫,小穴夹得更紧,她扭动的姿势也越发狂浪,“好深~你插的我好舒服~啊啊啊~好棒~用力~啊啊~” 她扭得越发浪荡淫靡,雪白的身体在空中摇晃,淫水沾湿了二人的下身,没多久又到了高潮,季崇华气得一直掐她的乳头,“你可真欠操,这么快就喷老子一身的水,是不是天生欠鸡巴干?” “没有……我……”她一边反驳一边继续套弄,眼圈微微发红,“好大……好棒……” “小贱人,逼都被我操得合不上了还说没有。”季崇华语气带着威胁,扯住她的头发逼她低头看着二人的交合处,“看看你自己的小逼,看看你骚不骚?” “骚、骚……呜……我……”夏朝瑰想反驳又一句话都说不出,眼泪汪汪的模样还挺可怜,“你不要侮辱我了……” “老子实话实说而已,”季崇华掐住她的腰顶撞,龟头刮过内壁,爽的他不住喘气,“在老子面前少装纯,乖乖当只母狗不好吗?” “母、母狗……啊啊啊~我是老公的母狗……”夏朝瑰撑住他的腹肌满脸渴求,“想要老公的精液……射给我……” 季崇华被她隐秘的姿态刺激到,一把推倒她,把她翻转过去,真的像动物交媾那样粗暴的操干,他拍打她红肿的臀肉,几乎要拍出血丝,“你是老子的什么?” “啊~母狗!我是老公的母狗!”夏朝瑰柔软乖巧的趴在床上流泪,眼神一片涣散,脸上布满情欲,“啊啊啊~~老公、老公轻一点……啊啊啊啊~会坏的会坏的!” 季崇华不住耸腰,龟头用力挺入,把她插的汁水泛滥,一个用力顶入,她发出脆弱的哭泣声,小穴已经完全变形,她像要被操死似的,每一寸皮肉都在期待男人的精液,“射、射给我……啊啊~想要老公的精液……” 季崇华猛烈耸动,在她腰上掐出青紫的痕迹,“骚婊子!老子日烂你的骚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棒~啊啊~”夏朝瑰叫声越发激烈淫荡,她知道男人快射了,双腿分开,腰肢塌的更低,当精液再一次射入时,她抖着双腿又到达高潮,红唇微张,眼神迷茫。 季崇华把她翻过身,压上去下流的吮吻,堵住她的红唇,继续孜孜不倦的往她嘴里渡口水,夏朝瑰昂着脖子,舌头回应男人粗鲁下流的吻,甚至吞咽掉他的津液,满脸淫靡的要求男人再来一次。 季崇华含着她的奶子吮吸,语气幽深:“你的松逼我已经干厌了。” 夏朝瑰有种不祥的预感,男人的手指果然伸向后面,她的眼泪便滴在他的手臂上,“不、不……” 拒绝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她仿佛被男人控制了似的,苹果花的味道越发浓郁,她只能哭着张开双腿,抱住自己的大腿,眼泪凶猛,“轻点……求求你……” 季崇华咧嘴一笑,低头舔着她的脸,男人的味道将她包围,侵略性十足,她害怕的不停流泪,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抱住男人,甚至攀附着他的背肌渴求他的触碰。 34后穴开苞(H) 床上,夏朝瑰又一次被摆出跪趴的姿势,上周膝盖受伤后她就一直躺着挨操了,突然变成跪趴还不太适应。 她不敢回头看,她甚至想现在转身给他一个嘴巴子然后马上逃跑,但是她动不了,是的,动不了。 不知道季崇华对她做了什么,她感觉脑中有一道强势的命令让自己动弹不得,甚至季崇华说什么就做什么。 “屁股撅高点。”季崇华在她屁股上狠拍一下。 夏朝瑰不得不照做,淫水越流越多,季崇华的手指在前穴抽插,将里面的液体全部弄到后面,确认差不多后伸进了第一根手指。 “啊……!”夏朝瑰立马感受到了疼,不同于开苞时撕裂的疼,而是钝钝的疼。 “自己把屁股掰开。”季崇华的语气带着命令的意味,夏朝瑰不得不照做,两手尽可能的拉开臀肉,光是想到自己此刻淫靡的姿态她就要窒息了。 当叁根手指在后穴出入时她只敢小口小口的呼吸,硕大的阴茎抵在穴口,她便收回自己的手,咬着食指轻声哀求:“不……不要……” 季崇华扯着她的臀肉,龟头缓缓陷进穴口,随着挺腰的动作一寸一寸没入她的小穴。 后面被贯穿,深度和粗度都让她失控,张着嘴发不出一点声音,很难受。 季崇华进去后难得贴心没有动,整根埋进去后等她适应,床单在夏朝瑰手下被揉成一团一团,她死死咬住枕头,头发汗湿在脸上,眼圈通红,表情十分狰狞,好涨……不要…… 季崇华把手指塞进她的前穴抽插,大拇指抵着阴蒂揉搓,他发现手指还能隔着阴道壁按压自己的阴茎,舒爽的感觉让他有些停不下来。 “不……”夏朝瑰吸着气拒绝,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前后都塞满了东西,甚至隔着中间那层薄薄的壁按压,她下面快要涨破了。 季崇华玩够后抽出手指,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他便开始挺腰,一开始还是慢慢的,身下的女人就像在天敌前的小白鼠,心中恐惧却动弹不得。 “真可怜,屁眼都被操了。” 季崇华的话让她发出难以承受的羞耻哭腔,小穴却喷出更多液体,他将所有液体抹到后穴,进出的越发大力。 后穴口火辣辣的疼,夏朝瑰连哭都是小小声的,生怕哭大声了牵扯到后面,本不该被进入的地方被粗大的性器堵着,她夹得越紧男人便用更大的力气抽插,还用手摸着被撑平的后穴,“小母狗,你身上叁个洞都被我操烂了。” “啊……!啊啊啊啊啊——”夏朝瑰眼神恍惚,大脑已经不能思考,她能清晰感受到阴茎在肠道中进出,硕大的龟头刮过每一寸内壁,她有种被顶穿的恐惧。 季崇华一手掐住她的腰顶撞,另一只手抠挖着前面的穴口,时不时隔着内壁按压自己的阴茎。 她甚至不能大声哭求,再也没有力气撑住身体,只能瘫软在床上啜泣,后穴口涨涨的钝钝的疼。 季崇华抽出手指,掐着她软下去的腰往阴茎上按,“小母狗就不行了?” 夏朝瑰没有力气回他,浑身哆嗦的厉害,只能从喉咙中发出一些嘶哑的泣音。 季崇华掐着她的腰开始加速抽插,她的身体越来越软,最后连跪都跪不住,季崇华只得把她翻过面,阴茎往紧致的肠道里猛捅,他甚至被夹得有些疼,又疼又爽。 夏朝瑰抱着膝窝痛哭流泪,她仰躺着,整个人呈M型打开,为了方便男人玩弄她不得不自己抱着自己,男人的手指又伸进前穴抠挖,“我他妈恨不得长出两根鸡巴操你!” 她只能断断续续的呻吟,盯着不断摇晃的天花板痛哭,男人往她摇下塞了几个枕头方便操弄,她不得不以半倒立的姿态被男人狠干,双腿越分越开,摆足了迎合的模样,她只想男人能快点射。 “你的逼看得真清楚。”季崇华狠狠干着,甚至打开手机对着她的小穴和吞吐着阴茎的后穴录像,录完后怼到她面前,“自己看看你的逼和屁眼。” “不要!不要!”夏朝瑰闭着眼睛摇头不肯看。 “给老子看!”季崇华用力一个顶撞,夏朝瑰不得不睁开双眼,她的一切好像都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了。 “不要……我不想看……”夏朝瑰看着自己不断流出淫水的小穴,被撑到浑圆变形的后穴,她哭的不能自已,“不要、不要给我看……求你了……” 季崇华被取悦到,收回手机,猛操她的后穴,每一下都结结实实捅进最深处,速度和力度都非常强,拍的臀肉啪啪作响,男人坚硬的阴毛触碰到小穴又是一阵刺激。 男人操得越来越快,仿佛连肠肉都要被拖出来,夏朝瑰害怕极了,抓着他的手臂哭,凄惨承受他的暴插。 季崇华托着她的臀肉,以机器般的速度一阵猛操,在她害怕的尖叫声中,伴随着肠壁的剧烈抽搐,痛快的交出一大股精液。 夏朝瑰脱力摔回床上,后面被内射的感觉很奇怪,她瘫软在床上不停哭,又不敢哭出声,时不时抽噎一下,看着无比可怜。 男人的手指在她身上乱摸,夏朝瑰下意识抬头看他,他的视线幽深,里面有她看不懂的情绪。 “干嘛?”她哑着嗓子问,因为他的注视慌乱不已。 她从未见过他这种眼神,好像整个人要被七彩的泡泡包裹,她觉得不能呼吸,狼狈转过头,回避他七彩泡泡似的眼神。 季崇华又压了上来,她这次没有抵抗。 她又被摆出跪趴的姿势,后面被深深捅进,不等她适应男人又抱着她将二人调转方向,要求她在上面动。 她背对着他,撑住他的膝盖艰难扭动,似是在回避刚才那一瞬间的暧昧,她回应的很热情,像个只为赚钱的妓女,身体不过是手段,是目的,而不是爱。 季崇华掐住她的腰,揉着她的腰眼,看她狭窄的后穴塞满自己的阴茎,看她被撑得变形外翻的穴口,心跳越发快速。 他用力挺腰,对方发出尖叫,扭得更加欢快,“不……啊~前面……干前面好不好?” “不好。”季崇华在床上就没说过好字,大开大合的用力操干,以自己的兴致干着她,“老子还要在你屁眼里射精。” “不……呜……啊~”她仿佛快要死了,头发凌乱沾在背上,当男人粗糙的手抚向后颈整理好她的头发时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身体也没了力气扭动,软软的瘫坐在他身上,“我……我没力气了……” 话音刚落男人便在底下大力顶撞,没多久就在她痉挛的穴口中射了出来。 不等她喘口气,季崇华抬起她的屁股,重新把阴茎塞回前穴,并把她扭过身,二人面对面,她刻意回避他的眼神,仰头看着天花板再次发骚扭动,叫声浪荡。 季崇华也虎着脸死命操干,恨不得把她干死在床上。 35她也是重生的(一丢丢H) 事后,夏朝瑰已经被清洗干净,两人一起滚到床上,季崇华没忍住又压在她身上亲,他好像怎么亲都亲不够。 夏朝瑰满心不情愿却又不得不接受,她推着他的胸膛,声音小得像蚊子:“够了……” 季崇华于是停下,手指在她的下唇摩挲,“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好亲。” “不是一直在亲吗?”夏朝瑰耳根微红,从结婚到现在,他们接吻的次数多得有些吓人了。 季崇华自知失言,笑笑便又过了,他亲一口她的额头,笑道:“还不够。” 夏朝瑰不知道该怎么回,便闭上眼睛假装要睡觉,没多久季崇华便关了灯睡了。 半夜她又醒了,这段时间她总是半夜醒来,然后看着季崇华的耳朵再次入睡,今晚他没有变,怎么看都是人类的模样,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是她的幻觉。 她悄悄爬起一些,戳戳他的人类耳朵,又摸摸他的尾椎骨,尾巴也没了。 季崇华翻身把她紧紧搂住,含糊道:“别乱动。” “哦……”夏朝瑰回道,乖乖躺着,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次日季崇华带她一起见了客户,夏朝瑰前世没少出门社交宣扬自己季太太的位置,应付起来倒也游刃有余,不知不觉又喝多了。 她发起酒疯来比叶舒还吓人,而且不能扔给大哥处理,只得带着她回酒店。 “你能不能消停会儿?”季崇华语气无奈,捏着她的脸抱怨,“不能喝就不要喝那么多。” “你耳朵呢?”夏朝瑰摸着他软软的耳垂,“这个耳朵不可爱。” “我就这一对耳朵,不可爱你也得认了。”季崇华驾着她上床,拍拍她的大腿,“躺着,睡一觉就舒服了。” 夏朝瑰又坐起,整个人扑向他,在他耳垂上用力咬一口,撒娇又带着抱怨的意味:“头上那对更可爱。” 手在他头上摸索了一阵,摸半天没摸到耳朵还把他头发弄得很乱,“噫?怎么没有了?猫猫耳朵更可爱。” 季崇华有了不好的猜测,哑着嗓子问:“什么猫猫耳朵?” “别装了,我知道床上的老虎是你。”夏朝瑰笑嘻嘻抱住他,“害我以为心里出毛病了,一直看心理医生。” “我没有变成老虎。”季崇华选择死鸭子嘴硬。 夏朝瑰一个嘴巴子就呼他脸上了,牙齿在他冒出胡渣的粗糙脸颊啃咬,声音尖利,“有!就有!天天晚上把我吓一跳!你还要怪我吵!” “好好好,有有有。”季崇华被她吵得耳朵疼,反正这个酒鬼第二天也想不起今天的事情,先敷衍过去再说。 “为什么你能变老虎?”夏朝瑰安静下来,小小的一团缩在他怀里小声询问。 “因为我被老虎咬过,你可以叫我老虎侠。” “嘻嘻,老虎侠。”夏朝瑰搂住他的脖子,坐在他的大腿上磨蹭,“你为什么要半夜变成老虎吓我?” “我控制不住。”季崇华老实回道,他自己都不知道变出原型了,一般来说要在极度放松极度舒适的情况下才会变,一般睡着了也不会轻易变化,除非身边的人令他感到很轻松舒适…… 他又下意识摩挲她小小的下巴。 “瞎说,你肯定是为了吓我。”夏朝瑰松开他的脖子,扑倒在床上,语气含糊,“因为你不喜欢我,经常对我很不好。” “我对你还不好啊?”季崇华也躺上床,撑着脸侧躺在她身边,“你说说我哪对你不好了?” 这辈子他的表现可以说是模范丈夫了。 “你不肯我上床睡觉,要让我一个人睡在衣帽间,一直凶巴巴,不肯和我说话,还要和我离婚,因为那个女的……那个……那个谁……”前段时间被操弄的太过,以至于她根本想不起沉轻烟的名字,“那个秘书,你还为了她和我离婚。” 越说越气,夏朝瑰又坐起,一个大巴掌落在他脸上,硬是给他打出五个手印,“我还难产死了!你知道生孩子有多痛吗!我的孩子都没哭一声就死了!” 她的拳头在他背上锤得啪啪响,“你还我孩子!还我的孩子!我还能在这喘口气!我的孩子一出生就死了!现在也不知道去哪了!” 说完她一个人趴回枕头哭,哭了不知道多久自己睡着了。 季崇华全程没有回话,心脏像被人死死攥住,跳得极快又呼吸不过来,他万万没想到夏朝瑰也是重活一辈子。 怪不得她一直不争不闹,怪不得她一直温和恭顺,怪不得她总是会在接吻时露出极不情愿的神情,怪不得一切都和上辈子不一样了。 季崇华发现手指在颤抖,怎样都停不下来,他死死咬住牙关,眼圈不知不觉红了。 夏朝瑰醒来的时候季崇华还在睡觉,眉头紧锁,极不安稳的样子。 她揉着后脖子下床,这次身上没有之前醉酒难受,看来男人昨晚没做什么事。 把自己刷洗干净后大脑依旧昏沉,她脚步虚浮的迈回房间,床上一股酒鬼的味道,她不得不喊醒季崇华,语气温和又带着歉意,“你去洗个澡,我让服务员上来换床单。” 季崇华的眼神有一瞬的迷茫,随后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进浴室了。 夏朝瑰觉得他奇奇怪怪,保洁换上干净的床单后她隔着浴室门大声问他想吃什么。 季崇华说什么都可以她便叫了中式套餐,豆浆油条和皮蛋瘦肉粥,片刻后他从浴室出来,头发还是湿的。 夏朝瑰乖乖上前替他吹头发,她看着他坐在床铺边缘,她跪在床铺中间,温软的身体贴着他的背,头发很快便吹干了。 “去吃早饭吧。”夏朝瑰收起吹风机。 季崇华呆在那没动,脸色也很不好,她有些担心,走过去问:“没有你喜欢吃的吗?还是身体不舒服?” 季崇华看着她与记忆中一模一样的脸,突然拉住她的手,转瞬间她便坐在他腿上,手臂强硬禁锢住她的胸口。 夏朝瑰没有挣扎,反而有些担心,昨天不会又说什么奇怪的话得罪了他吧?上次醉酒惹得他好几天都不开心。 她在心里怒骂自己人菜瘾还大,明明是个两杯倒,还那么喜欢喝!现在喝断片了吧!连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都不知道! 季崇华在她耳边沉声问道:“你喜欢我吗?” 夏朝瑰愣住,心跳不受控制加速,许久许久之后她才点头,只有一个很轻的‘嗯’,多说一个字她都怕自己哭出来。 喜欢个屁!喜欢有命重要吗?她这辈子信奉保命至上,没兴趣再生孩子,更没兴趣给季崇华生,更不想扯进他的家族秘辛。 看苏伊婉的反应季家人应该都这样,她知道的越少事后越好脱身。 “说谎。”季崇华咬住她的耳朵,把她扔到床上,“让我操一顿。” “等一下……吃饭……”夏朝瑰抵住他的胸口,脸颊通红,“刚换的床单呢!” “去沙发也行。”季崇华轻而易举扛起她,扔到沙发上,不由分说强吻上去,夏朝瑰只能接受,下体很快湿润。 他掐住她的下巴,二人不得不对视着,进去的时候他又问了句:“你喜欢我吗?” 他甚至不敢用爱这个字。 夏朝瑰咬住下唇,违心点头,神色间多了几分敷衍。 季崇华大力抽插起来,肉体相撞发出啪啪啪的声音,他语气带着不悦,“又说谎。” 夏朝瑰蹙着眉头接受身体的快感,还狡辩道,“没、没有……” 季崇华操了一会儿觉得不得劲,换了个姿势,又问:“你喜欢我吗?” 夏朝瑰扶住他的肩膀扭腰,身体前后晃动着,很想骂他一句:你怎么和之前的我一样烦人了! 怪不得之前季崇华很不耐烦理她,不怎么喜欢的情况下被念咒似的反复询问确实很烦。 但季崇华对她来说是金主,她没有不理他的资本,只能主动抬头吻住他的唇,摆出讨好献媚的姿态,“唔……嗯……” 季崇华几乎要把她的腰掐断,细腻的皮肤上两个青青的指印,松开后夏朝瑰的额头贴着他的肩膀小声喘息,她好饿,希望做完这次能吃上饭。 所幸季崇华没有太禽兽,做完后并没有再来一次的打算,之前按着她的背接吻,啧啧的口水声比之前更加凶狠。 夏朝瑰几次想分开都被他饿虎扑食似的夺走呼吸,不得不搂着他的脖子继续接吻,她知道他不开心,前世她一直很会看脸色,他的任何表情代表着什么她都知道。 除了前天晚上那次…… 夏朝瑰脑袋越发晕乎,被放开后她忍不住问:“你不开心吗?” 声音软糯,语调带着卑微与讨好。 季崇华摇头,又堵住她的唇吮吸,夏朝瑰在心里骂自己烂嘴巴,不问说不定就能吃上饭了! “你想要个孩子吗?”季崇华突然在她耳边低声问道。 原本还晕乎乎的夏朝瑰立马摇头,一秒犹豫都没有,幅度之大让季崇华忍不住担心她的脖子。 “太早了,我们晚点生。”夏朝瑰语气急切,“我怕疼。” 她是真的怕疼,一想到前世那种撕心裂肺的疼她就起鸡皮疙瘩。 不止怕疼还怕死,季崇华爱和谁生和谁生,她是死都不会生了。 季崇华摸着她的下巴,又问:“两年后生?” “两年……再晚点。”夏朝瑰不太确定两年后他们能不能离婚,毕竟前世是五年后才离的,于是她说,“六年后再说吧。” 季崇华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小心思,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他点头算是同意了。 36理智丧失(H) 夏朝瑰发现季崇华最近变了,之前是一天到晚压着她发春,原谅她用发春这个词,毕竟是猫猫,发春很正常。 现在发春的次数少了,经常用幽灵般的视线看着她发呆的次数多了,每次看得她头皮发麻,总感觉他下一步要做什么坏事。 而且他最近经常要求她陪着一起,一起做任何事,上班、应酬、出差,两个月下来夏朝瑰人都要萎靡了,还不如之前被他压着操,起码是又爽又累,现在只有累。 “我下周去国外出差。”季崇华躺在床上说道,“你现在可以开始收拾了。” 夏朝瑰梳头的动作顿住,她看着梳妆台前憔悴了不少的自己,问:“我一定要去吗?” “你不想去吗?”季崇华反问道。 他不敢轻易找她对峙,只能按照记忆中的她一直期望的事情行动,比如前世她恨不得时时刻刻呆在他身边阻挡那些莺莺燕燕。 夏朝瑰真的很想休息一段时间,但季崇华是金主,金主的要求她只能含泪答应,收拾行李什么的明天再叫女佣做,她爬上床,问:“今天做吗?” “做。”季崇华冲她勾勾手指,“今天你来动。” 夏朝瑰爬过来后脸颊被威胁似的捏住,男人炽热的呼吸吹在她的脸上,惹得她没来由颤抖了一下。 “衣服也要我帮你脱吗?”夏朝瑰微微抬眸看他,小兔子似的可怜,让他有些莫名心动。 “今天你伺候老子,怎么骚怎么来。”季崇华的话带着奇怪的威严,让她不得不照做。 细白的手指颤巍巍伸向他的第一颗扣子,睡衣的扣子很好解开,逐渐露出底下的肌肤,明明已经做过无数次,她还是忍不住害羞,咬着下唇一点点解开他的衣服,他配合的从床上坐起,整个上半身很快赤裸。 夏朝瑰咽咽口水,心想:不愧是非人类。 和记忆中一样强壮,而且还很高大,或许是从小缺父爱又没母爱,季崇华这种强壮高大的男人总让她很安心。 不过只是前世,现在抱着一堆钞票才有安全感。 她爬上他的身体,任由他粗糙的手把挺翘的臀部掐出淫靡的颜色,她主动凑上去亲吻男人的唇角,一开始只是试探的触碰,见他没有主动的打算便用舌头撬开他的牙齿。 虽然上辈子一直在主动,接吻却从未有过,这辈子虽然亲过很多,但她从未主动,因此现在多少显得有些笨拙,舌头在里面胡乱搅弄。 渐渐也找到了一点感觉,口水的啧啧声在屋内响起,她卷着男人的舌头纠缠,明明对方什么动作都没有,她的下面却开始湿润了。 夏朝瑰擦掉滴到下巴的口水,直接脱下自己的睡衣,整个身体都暴露在外,只有内裤还遮住了关键部位,干脆利落的蹬掉了最后一点遮掩,双腿分开爬上男人的身体。 胸乳贴着他的身体摩擦,她直接立起身体,乳房被男人的胡茬摩擦的很痒,她把乳头塞进男人嘴里,红着脸道:“吸一下……” 季崇华用力咬一口,恶声道:“求老子吸!” “求你……”夏朝瑰向前挤压,乳房埋住他的脸,乳头陷进男人嘴里,“求你吸一下……” 话音刚落季崇华便用力吮吸起来,像饿狠的婴儿那般,几乎把她乳房拉成尖锥型。 “呃……!嗯……嗯嗯……”夏朝瑰还能控制住叫声,只在他头顶喘息,发出轻微的哼鸣,隐忍的姿态反而令他更加兴奋。 把一边乳头吸得通红肿胀才去吸另一边,欲望在二人体内升腾,她的呻吟也大声了一些,已经不受控制的拖起乳根,随着男人的吮吸轻咬扭动身体,乳头被他撩拨的越发硬挺,乳晕更是被舔得湿滑一片。 等男人松开后她已经忍受不住了,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褪下了男人的裤子,早已挺立的阴茎直直冲着她的脸。 夏朝瑰咽了咽口水,挺腰拱臀,本想直接吞下男人的阴茎,可没想到连他龟头都卡在外面怎样都进不去。 “唔……怎么进不去……”她喃喃自语,干脆扶住阴茎,对准穴口,一狠心往下坐,龟头陷了进去,“啊!……好舒服……嗯……” 小穴内壁有说不出的酸胀,她搂着他的脖子,迷醉的在他唇角舔了一下,扭着腰继续往下坐,“你好硬……好棒……” 没有男人不喜欢这种话,他面上没什么表示,心里却很乐呵,明明打算今天当个甩手大爷,也忍不住搂住她纤细的腰肢,眯着眼享受她湿滑紧致的嫩逼。 夏朝瑰骑在他身上,小穴插进男人叁分之二的阴茎,全身赤裸,还在不停往下,她记得被男人捅到最深处的爽快。 脸上情欲的颜色越来越重,当整根吞进去的时候,她抖着腿喷出一大股淫水,湿滑的小穴夹着阴茎抽搐,惹得男人忍不住挺动起来。 他一下一下用力插着,里面又软又紧,插进去的时候艰难,抽出来的时候也艰难,她缓过神后便撑着他的腹部开始动。 “嗯啊……好舒服……啊、啊!……啊~” 男人又开始抽打她的臀部,每拍一下她的小穴就抽搐一下,小穴剧烈收缩,男人的动作越发狂浪,今晚一定要把她的逼操松。 男人的阴茎不断连根没入,充血敏感的内壁被顶撞的又高潮了一次,溢出的淫水打湿了二人的交合处,她凭本能的扭动迎合男人,很快便汗津津的。白皙的身体泛着红色,可还是挺着屁股往男人阴茎上送。 “啊……!啊啊啊~啊!” 她很快没了力气,身体向下压,乳头蹭着男人的胸膛,艰难扭动,男人还要把手指伸进她的后穴。 “嗯!不……!”她立马扭动起来,“不要、后面……” 话音刚落男人的指节便陷进去了,她只能一边呻吟着一边骑在他身上扭腰,黑发乱甩,屁股也一抖一抖,他抽出手指,在上面用力拍一掌,声音清脆响亮。 “啊!嗯~不……”她向后撑住男人的小腿,肚子里的阴茎因为姿势变化将薄薄的腹部顶出一个小包,交合处更是完整暴露在男人眼前,她忍着羞耻继续扭动,鲜红的穴口不断吞吐着紫黑的阴茎,四周的唇肉被牵扯变形,怎么看都骚到了极点。 季崇华沉眸看去,女人雪白的身体不住乱晃,红肿的乳头甚至在空中划出残影。 “啊……好棒……”她喘着粗气娇吟,这个姿势能被男人全部看光,她异常羞耻,但还是继续扭动,没多久到了高潮,“没力气了……” 季崇华用力一个顶弄,在下面发狂的插,“烂婊子!被操烂的逼!” “啊!嗯啊~不要~”夏朝瑰被干得上下狂颠,她感觉自己快摔倒的时候男人突然与她十指相扣,勉强稳住身体后她尝试着配合,“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好棒!” 她整个上半身都压得很低,几乎要趴在男人的胸口上了,季崇华突然抽出阴茎,不等她反应过来湿淋淋的巨物便直接冲进了她的后穴,整根没入。 “啊!!不要!不要!”她羞耻的哭了出来,一张脸涨得通红,“疼……疼!” “疼什么疼,被操了这么多天还喊疼?”季崇华粗重的喘息像野兽,凶狠的贯穿了她的后穴,“自己动。” 夏朝瑰不得不四肢着地趴在他身上前后挪动,吞吐着后穴里的阴茎,乳房被男人的胸膛压得扁圆,叫声越发骚浪,“啊!啊啊啊!不要!真的……真的……太深了!” 季崇华捏住她的脸,又打了几巴掌,“动快点!骚婊子!贱货!” 说完抱住她两边屁股掰开,撕裂的恐慌将她包围,夏朝瑰立马顺从的前后晃动起来,“不要这样、我、我动了……我会动的……” 她的眼泪不停滴在他的胸口,甚至亲吻着她的胸膛求饶,“求你……求你了……” 季崇华照旧揉着她的屁股,臀瓣被分开又合上,阴茎的存在感越发强烈,甚至连上面的阴茎都能清晰感受到。 他不满足她慢吞吞的速度,在下面用力顶撞,“真骚!贱货!干死你!” “啊啊啊……太快了!啊!嗯啊!”夏朝瑰几乎要晕过去了,她深吸着肚子,肚子里又疼又酸又麻,她强撑着坐起来,阴茎捅入更深的地方,“呜……不要、不要再插这里了……” 季崇华掐住她的腰,她不得不配合的上下吞吐,后穴几乎要裂开般难受,无论怎么求饶季崇华都狠狠干着,把精液射进之后舒爽的抽出阴茎,把她推倒在床,翻个面,看着她一时合不上的后穴,又把阴茎捅了进去。 “啊!不要!不要!你怎么……!”夏朝瑰没想到他硬的这么快,哭声凄惨了一些,屁股又一次被男人恶狠狠地抽打,她下意识向前爬,“不要!” 却还是被男人拖着拽回床上,毫不留情的抽插。 男人几乎一整晚都在干她的后面,夏朝瑰到最后都没有意识了,浑身汗湿目光涣散,面色苍白又透着病态的潮红,季崇华把她软软的身体扶起,重新按在自己身上。 她下意识的扭起腰肢,屁股已经布满巴掌印,“求你……求你……别做了……” 她哭得可怜,却还是搂住他的脖子亲他的唇,“我好难受……快死了……你射吧……射给我……” 季崇华拭掉她的眼泪,低头封住她的唇,用力几个抽插后终于射了出来。 夏朝瑰立马起身抽离阴茎,随后双膝一软狠狠摔在床上,接着被掰开双腿,一整晚都没被‘光顾’过的前穴突然被捅入,精液从后穴争先恐后涌出,她咬住下唇啜泣,“呜……不……” 身体再次晃动起来,她迷茫的看着天花板,只能安慰自己总比捅后面爽…… 等他终于打算停下来时,夏朝瑰前后两个穴都并拢不上,精液缓缓往外淌,她失神的看着他,底下仿佛还在被不停抽插,她的腿根麻的不行,连合拢都做不到。 季崇华欣赏了一会儿,压上去和她接吻,亲着亲着突然想起今晚还没玩她的小嘴,便把阴茎送到她唇边,夏朝瑰连挣扎都没有,跪趴在床上流着泪吞吐。 “你身上的洞都被我干过了。”季崇华戳着她的脸颊,阴茎也感受到了指尖的按压,他忍不住轻笑一声,看着她发红的眼角不断溢出眼泪,“哪个洞被干最爽?” 夏朝瑰眼神连聚焦都没有,只是呆滞的做着本能的动作,口水不受控制流下,沾湿了下巴和胸口,她干脆埋头吮吸,只留给他一个黑黑的头顶,季崇华抽送起来,她不停地反呕,却还是乖巧的咽下了他的精液,含糊不清的说道:“好多……射了好多……” “干的你舒不舒服?” “舒服……”夏朝瑰像只猫似的乖巧,脸颊在他腹部摩擦,“你干的我好舒服……” “以后还要不要老子这么干你?” “要……”夏朝瑰已经没有意识了,她挪到男人胸膛,舔着他的胸膛和乳头,“嗯……今天好舒服……” 季崇华微眯起眼睛,捏着她柔软的小脸,声线越发低沉,“你知道你今天为什么这么骚吗?” “嗯?因为你把我干的很舒服……”夏朝瑰迷茫的看着他,伸着脖子舔他的下巴,“嘻嘻~胡渣好痒哦……” “也可以这么说,想不想我用老虎的样子干你。”季崇华揉着她的乳房,心里很期待她明天清醒过来后的反应。 “人兽?”夏朝瑰瞪大了双眼,下面已经开始发痒,“现在、现在就要……” “明天。”季崇华把她抱进浴室,手指伸进她的前后穴抠挖,“该睡觉了。” 夏朝瑰撇嘴,还是像只牛皮糖似的黏着他,在他耳朵轻舔,“明天一定要干我,用老虎的样子。” “知道了。”季崇华低笑,很享受她这副模样,“你明天别后悔。” 夏朝瑰只是舔着他的脖子,恨不得永远和男人腻在一起,丝毫不知‘危险’即将来临。 37好朋友(纯剧情) 第二天,夏朝瑰醒来的时候季崇华已经出门上班了,她一看时间已经下午两点吓得连忙起床,结果刚坐起腰就一阵酸疼,不得不又躺回床上。 昨晚季崇华发神经似的一直干她后面,后来又干她前面,最后又逼她口交,不,不对,她怎么记得到后面连她自己都很乐意给他口交? 记忆渐渐浮上脑海,夏朝瑰的心脏差点停跳,她求季崇华用老虎的模样干她?他已经知道了? 夏朝瑰害怕的躲进被子里,恨不得现在立刻马上和他离婚,昨晚的感觉很……飘飘然,就好像喝醉了,但是没有喝醉的狼狈,她现在回想起都觉得心动,贴在季崇华身上的美好的快感,就像婴儿贪恋母亲的温暖,是刻在基因里的本能。 她猜测昨晚的状态和一直闻到的香味有关。 在床上饿到五点才起床,她和苏伊婉打了声招呼便离开家去找朋友了。 她有一个好朋友叫严婷婷,性格活泼开朗,是个惹人喜欢的虚荣的人。 夏朝瑰当然不敢直说季崇华的秘密,只躺在她床上唉声叹气,严婷婷看得心烦,“你叹什么气?因为失去了烦恼吗?” “倒也不是……”夏朝瑰知道在其他人眼中自己嫁进豪门是件天大的喜事,“就是那个……嗯……季崇华你知道吧?” “你的帅哥老公,我见过了。”严婷婷面无表情,夏朝瑰要是敢嘚瑟一下她就把她踢出家门。 “他要和我玩一个很变态的play,我很害怕。”夏朝瑰实话实说。 “SM?” “你不要问啦!反正很变态!”夏朝瑰又烦躁的翻了个身,“我要怎么拒绝他?” “你就说你不想。” “可是昨天我答应他了。”夏朝瑰泫然欲泣,“怎么办!” “到底是什么play。”严婷婷满脸好奇,还带着那么点兴奋的探寻,她们之间很喜欢讨论这种话题,甚至一起看过某些不可描述的电影,可以说是见多识广,连夏朝瑰都觉得变态那一定是很变态了。 夏朝瑰不敢说人兽,只得用枕头遮住头,随口编道:“前后一起的SM。” “就这?”严婷婷的反应也对得起见多识广四个字,“你曾经不是说过只要能爽怎样都行吗?不爽吗?” “挺爽的,但是我害怕。”夏朝瑰说道,“他好猛,我下面现在还在痛。” “给我看看现在怎么样了?” “不好吧。”夏朝瑰拒绝了。 “给我看看,”严婷婷坚持,甚至信誓旦旦道,“等我做了我一定给你看。” “那等你做了我们再互看。”夏朝瑰觉得她们虽然关系好,但也不至于这点隐私都要摒弃,“你先给我想个办法行不行?” “你就和他说,痛了就马上停。” “他不会停的。”夏朝瑰才不认为季崇华有那么好说话,她自暴自弃道,“反正都是被操,我今晚睡你这吧。” “可以啊,我们一起看电影,吃外卖,通宵熬夜。”严婷婷兴奋拿出几瓶指甲油,“还可以一起涂指甲油。” “行,能躲一晚是一晚。” 当季崇华收到夏朝瑰今晚在朋友家睡觉的消息时,他并不觉得意外,甚至打了视频过去询问。 夏朝瑰硬着头皮接了,和他聊了近半小时才挂掉,心中长舒一口气,严婷婷凑过来,满脸坏笑,“你明晚死定了。” “我知道!”夏朝瑰气得拍了她一下,大声给自己鼓气,“不管他,能躲一晚是一晚!” 严婷婷问了她一堆问题,包括做爱感觉怎么样,第一晚痛不痛以及季崇华那里大不大。 “超大,特别大,就是脾气不好。” “会不会骂你?” “之前会,现在好多了。” “咦,你小心被PUA了,感觉不爽马上离婚。” “好,分他一大笔钱,到时候咱俩一起住大别墅包小白脸。” “我喜欢。”严婷婷满脸兴奋。 她们就大别墅和小白脸进行了一番畅谈,直到临睡前,夏朝瑰看手机才发现她刚才根本没有挂电话!季崇华的眼睛还看着屏幕,见她注意到之后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接着切断视频。 夏朝瑰足足愣了一分钟,接着尖叫摇醒严婷婷,哭得半死不活,“我完了!我死定了!我真的死定了!怎么办啊!哇啊啊啊啊!” “哭啥啊,大不了你求求他放过你嘛。” 夏朝瑰照哭不误,心想:又不是你要被人兽了。 哭湿了严婷婷半个枕头,夏朝瑰想到明天晚上就头皮发麻,她恨不得回到昨天晚上咬断自己的舌头。 第二天在严婷婷家磨蹭到季崇华亲自杀上门她才带着赴死般的心情下楼。 “明天和我说说今晚的情况。”严婷婷拍拍她的肩膀,做出加油的手势,“你可以的!” 夏朝瑰颓丧的点头,她昨天去网上查过了,老虎的那里很小,而且为了繁衍射的也很快,希望季崇华也是这种情况。 现在她也只能这样安慰一下自己了。 ——————分割线—————— 俺回来啦! 38人兽play(人外,慎入) 季崇华正靠在车边等她,她一出小区便看了过来,两道视线像即将将猎物吞吃入腹般。 夏朝瑰走到他身边,垂着视线不敢看他,但语气和之前一样谦顺温和,“你不用特意来接我。” “顺路。”季崇华笑了一下。 夏朝瑰差点跑走,但她还是上车了,并在季崇华的要求下坐在副驾驶的位置。 季崇华的手突然伸过来,她连呼吸都不自觉放轻,对方扯过安全带,指节可以划过她的乳房,安全带卡在胸部中间勒出深深的痕迹,他吹了声口哨,将安全带卡好后便启动车辆。 夏朝瑰的五官因为恐慌脱序,路灯不断划过她的脸,像恐怖片中在闪烁灯泡下若隐若现的女鬼。 回到家后,季崇华问她有没有吃过晚饭,她点头,像清朝时被抬到皇帝床上的妃子那般没有尊严的跟在他后面走进卧室。 她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季崇华立马拥过来,手伸进她的裙子,发现她没穿睡衣时笑了,“这么主动?你知道今晚要干嘛吗?” 夏朝瑰点头,被压在床上,橘黄色的房间灯光被调成白昼的颜色,她身上的每个地方都被看得清清楚楚,她感觉自己快被灼伤了。 “你前晚说的话,”季崇华脱掉她的衣服,缓缓揉捏起她的乳房,“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夏朝瑰哭了。 季崇华拭掉她的眼泪,语气扬起,“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会变成老虎?” “你是妖怪。”夏朝瑰只能想出这个,意识到自己哭了立马擦掉眼泪。 “差不多。”季崇华牵起她柔软的小手,按摩她的掌心,“放心,不会很痛的。” “做、做完后我会怎么样?”夏朝瑰不安的问道。 “不会怎样,做完意味着你被我标记了,任何同族看见你都知道你是我的人。” “那妈妈和爸爸不就知道我们做过了吗!”夏朝瑰很不能接受。 季崇华很无语,说:“是的,在这之前他们以为我俩晚上盖着棉被纯聊天。” “……”夏朝瑰只得沉默的看着他,因为羞耻、害怕、紧张而微微颤抖,抓着床单的手收紧又松开,转瞬间压在身上的便不再是人类。 只看一眼便吓得不敢动弹,她紧闭双眼,双腿微微缩起,脖子和嘴唇被带着倒刺的舌头轻舔,止住的眼泪又漏了出来,她能感觉到那些刀刺在身上乱舔,微微的有些疼。 “不要……唔!”刚张开嘴对方宽大的舌头便塞了进来,意识到自己现在在和非人类接吻,夏朝瑰几乎要咬断他的舌头跑掉。 但他的舌头太大,把她嘴里塞得满满,只能张着任他来回舔弄,上面的倒刺刮得她很疼,口腔疼,舌头也疼。 等对方把舌头伸向胸前,夏朝瑰终于鼓起勇气看了他一眼,看见压在胸前的硕大的毛绒的脑袋时,哭得很惨烈。 季崇华不爽,牙齿轻而易举咬住她整个肩膀,微微用力她便不敢哭了,于是他继续舔她的乳房,他刻意用了些力气,只一下便把乳房舔出道道红痕,再用点力气就能舔出血丝。 夏朝瑰强忍着逃离的冲动,肩膀被男人的前爪按住,毛绒的触感反而让她冷静了一下,欲望夹杂着香味在体内升腾,她稍稍张开双腿,柔软的皮毛和带着倒刺比平时还粗壮硬挺的阴茎在她大腿内侧摩擦,同样有些微微的疼,但比舌头好很多。 夏朝瑰不看都知道有多大,眼泪流的更加凶猛,这和动物世界说的不一样。 当男人的舌头舔到下面时她差点一脚蹬飞那毛茸茸的大脑袋,“不要!不要这样!” 季崇华与她对视一会儿,然后伸出舌头在她下面舔了一下。 “啊——!”夏朝瑰尖叫起来,比起疼更多的是害怕,她的腿被迫张开更大,阴蒂被粗糙的舌头刮过,像被毛刷似的。 “不要!不要这样!”夏朝瑰哀求,那舌头却不由分说钻进小穴舔弄起来,微微的倒刺,仿佛勾着她的穴肉往外扯。 “不要——求你了……呜……好恐怖……”夏朝瑰身体瘫软在床上动弹不得,只能哭着求饶,“我好害怕……” 季崇华整个压上她,阴茎顶在她的穴口,安慰似的用爪子摸摸他的脸,毛绒的触感确实有点治愈,但夏朝瑰还是很害怕。 巨硕的龟头往里挤,刚挤进半个便生疼,她浑身发抖,揪住他的皮毛啜泣,羞耻和疼痛几乎让她昏死过去。 下体被不间断的破开,窄小的穴口被撑到极限,意识纷扰混乱之时,季崇华用舌头舔她的脸,试图让她放松下来。 夏朝瑰脸颊被舔得通红,尽量放松身体,下身刚松了一点他便整个人狠冲进来。 “啊啊啊啊啊!”夏朝瑰眼前一黑,他的阴茎上也有倒刺,无数个明显的小凸起剐蹭着她的甬道,从未有过的深度让她害怕,连哭都哭不出来,泪水无声滑落,双腿大张垂在床上,他的每一次进入都狠狠撞击着子宫,她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抽出来。 性器上的倒刺在进出中摩擦着内壁,穴口很快火辣的疼,她艰难的大张着嘴呼吸,只能任他在自己身上放纵抽插,她的意识也逐渐涣散。 “啊……啊~太大了……好大……怎么会这么大~”夏朝瑰抓住他的皮毛,心里害怕到不行,身体却因为快感开始迎合,“你……啊……不要!” 季崇华用力抽插,捅的越发深了,隔着平坦的肚子都能看见微微的凸起,她感觉下体真的要被插烂,依旧火辣辣的疼,她现在只想着被他狠狠抽插。 “啊……啊啊啊啊~要被搞坏了……嗯啊~崇华……好猛……你的这个好大……” 季崇华发出舒爽的低吼声,下体用力挤入里面,龟头进到难以置信的深度,夏朝瑰呜咽着哭了出来,“太深了……不要再进去了……我会坏掉的……” 她的身体上下晃动,乳房荡出淫靡的模样,“啊、啊!伸进去了……!子宫、你、呜呜……” 抽插时的阻力越来越大,男人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夏朝瑰感觉整个腹腔都要被拖出来似的,“轻点!轻点!呜……我不行了!” 她感觉季崇华快射了,内心不由得一阵恐慌,他会怎么射?动物世界里说老虎的那个带倒刺,会勾住母老虎的下面确保受精完成。 夏朝瑰不知道被勾住和受精哪个更恐怖,她只是个人类不应该承受这些痛苦,她哭得几乎要喘不过气,尖叫声也越来越响,直到季崇华忍受不了用爪子蒙住她的嘴,喉中发出野兽似的低吼,最后顶进最深射了出来。 夏朝瑰瞪大双眼,身体不住颤抖,喉间发出嘶哑的颤音,她想爬开季崇华身下,但是阴茎明显勾住了身体里的某个部分,她一动便牵扯到里面,不疼,但足够吓死她了。 “为什么……有东西勾住了……”夏朝瑰有些崩溃的大哭。 季崇华变回人形,搂着她翻身,难得柔声道:“不用怕,待会儿就没事了。” 夏朝瑰趴在他胸口抽噎着逐渐冷静,阴茎终于软掉顺利脱出,她发现精液漏不出来了,全部堵在肚子里,涨涨的。 “会不会……怀孕?”夏朝瑰说一下便抽抽一下,她前世都没哭过这么惨。 “不会,没那么容易怀孕。”季崇华摸着她柔软的黑发,“哭啥?你不爽吗?” “……”夏朝瑰没吭声,爽是一码事,怕是另一码事,与野兽做爱什么的已经突破她的心里极限,她怕季崇华还要再来一次,干脆闭上眼睛装死。 季崇华知道她在装睡,但也没拆穿,反正以后时间有很多。 39HHH 自从季崇华解锁了人兽play便非常热衷于和夏朝瑰做,夏朝瑰哭过闹过最后却都还是被那股莫名的香气蛊惑到理智尽失。 她没有问过那个香气是什么,如果当初不是她酒后多嘴季崇华说不定到现在还瞒着野兽的秘密,她也不用被人兽。 万一那香气是类似的秘密,她以后指不定多惨。 夜里,卧室的大床依旧吱呀不停,夏朝瑰骑在男人身上不停扭腰,黑发全部黏在背上,腰肢纤细,臀部丰满百润,几乎要滴出水来。 一双粗糙的大手攥住她的细腰,用力往下按。 “啊~好深~~啊啊~~”夏朝瑰向前撑住他的胸口,臀部被男人肆意拍打,直抽得她臀部发红,小穴被阴茎撑大,之前被内射的精液随着抽插不断流出,显然之前已经做过几次了。 “欠操的骚母狗,还不把屁股撅高点。”季崇华说话依旧粗俗,夏朝瑰想不通他看着人模狗样的一个人怎么在床上说话这么难听。 腹诽归腹诽,身体带来的快感让她不停扭动,自发套弄着男人粗壮的阴茎,随着男人的抽插发出淫荡的叫声:“啊~~用力些~在用力点~好棒~~干死我~~” “骚婊子。”季崇华眼中有些得意,大手扬起在她胸乳上胡乱抽打,把她丰腴白腻的乳房抽得乱颤,留下一个又一个指印。 “啊!疼~疼!不要啊~”夏朝瑰乳房被打得很疼,捂住胸口向后躲,小穴因为疼痛夹得更紧,“不要~不要打我~” “手放下。”季崇华冷着脸,声音也冰冷的。 夏朝瑰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没坚持多久便放下手,重新撑住他的身体扭动,乳房被继续抽打,她很快哭了出来,小腹被撑得微微鼓起,宫腔被撞得一塌糊涂,连甚至都涣散了,“嗯~不~嗯啊~” 季崇华在下面耸动顶撞的异常勇猛,把她干得失控乱颠,眼神越发涣散,淫水不断溅出,浑身痉挛着到了高潮。 “你他妈的怎么又高潮了?”季崇华满脸不耐烦,“就这么欠操?” “没有~啊啊啊~我没有~”夏朝瑰说着没有,身体的扭动也停下了,看向他的眼神带着希冀,“没力气……呜……” 季崇华皱着眉,不耐烦道,“行行行,你趴着,老子出力干你。” 夏朝瑰听见他这么说才敢起身,阴茎从穴口滑落,肚子里的饱胀感立马消失,轻松过后便是空虚,她趴在床上,被干得一时合不上的阴茎正对着男人,她微微转头,只能看见侧脸,红唇开合,娇滴滴道:“轻一点哦……” 季崇华揉着她的两瓣臀肉,又留下好几个手印,打得他手都麻了才在凄艳的哭声中将阴茎整根捅入,凶狠的塞入宫腔。 “啊!轻点!啊啊啊啊~”夏朝瑰控制不住超前爬的欲望,肚子又疼又涨,感觉整个人都被捅穿了,“求你~~轻一点~” “轻点你的贱逼还怎么爽?”季崇华冷笑,死死掐住她的腰猛干,手指在她细腻的腰间留下几个深红的指印,肉体的拍打声极其响,干得她不住挣扎,却怎样都爬不开他的身下,甚至抓破了床单。 “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夏朝瑰不停尖叫哭喊,腰肢不断颤抖起来,又喷出一股液体,脸上布满泪水,发狠的往她子宫里捣,甚至揪住她的头发逼她不得不仰起上身,腰肢塌陷,臀部上翘,阴茎进入的角度更加刁钻。 这个姿势进的格外深,他又一点都不留力气的往里捅,夏朝瑰感觉自己要死了,在他一次又一次的猛攻下,夏朝瑰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阴唇翻进翻出,已经快要失去弹性,最后哆嗦着身体,连尿都出来了。 夏朝瑰还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失禁,头发被男人松开后便不受控制的软软瘫在床上,要不是腰部还被掐着她连大腿都要瘫下去,他肆无忌惮的捣干着,干得她剧烈颤抖。 “贱货,又尿老子身上!”季崇华狠狠拍打她的屁股,抽出阴茎,又塞进她后面的穴,“看老子干不死你!把你屁眼一起捅烂!” “啊!啊啊啊啊~~不要啊!不要!”夏朝瑰雪白的身体都泛出了粉色,她被男人翻转回正面,明明心里一直在拒绝,双腿却不受控制张开,缠住男人的腰,她舔着男人的脖子,不住哀求,“前面……干前面……干我的逼……” “你的烂逼松了。”季崇华咬住她的红唇,下流的把舌头伸进去吮吻,干得她不住呜咽,被他粗鲁的动作弄得痛苦不已,却不受控制的昂起脖子迎合,等他亲够后又一次提出干前面。 季崇华在她脸上拍一掌,掰开她的双腿按在床两边,阴茎急速抽插,夏朝瑰被动承受,小腿紧绷,红肿的乳房上下翻飞,“啊~啊啊啊~太深了!要坏了!我要坏掉了!” 季崇华又暴躁的打了她几巴掌,把她雪白的小脸拍得微红,她哭得不能自已,后穴附近的肉都因为男人粗暴的抽插变形,和前面一样火辣辣的涨疼,“再说句不要试试!?” “不……呜呜呜……我错了!啊啊啊!”她的大腿被越掰越开,几乎要掰成一字。 “老子干的你爽不爽?” “爽……爽……呜呜呜呜……”夏朝瑰感觉下面要裂开了似的,前面还被塞进男人的手指,他的手指粗糙不已,刮得穴肉生疼,她只能徒劳的蹬着小腿,淫水流满臀缝,让男人发出舒爽的叹息。 “你的逼可真懂事,还会自己流水弄湿屁眼,老子操起来都舒畅多了。” “呜……”夏朝瑰几乎散架,男人的速度越来越快,她下面好像要撕裂般,她的下身被托的更高,季崇华几乎是坐在她身上贯穿她的后穴,手指陷入柔软的臀肉中。 夏朝瑰在床上哭泣挣扎扭动,却依旧阻止不了男人把精液射进后面。 他射完后也没有抽出,低头咬住她的乳肉,咬的她又一次哀鸣,死死抱住他的肩膀求饶,又一次到达了高潮。 季崇华看着自己的精液从她前后两个穴里喷出来又硬的不行,二话不说把她掰成跪趴的形状,变回老虎又一次干了进去。 “啊!!!”夏朝瑰额头死死抵住床铺,羞耻感在内心升腾,但她不得不挺起腰接受男人的玩弄,脸上逐渐露出淫靡痴浪的神情,屁股有毛绒的触感,肚子也涨涨的,她轻舔干燥的红唇,叫声越发浪荡。 “啊……好棒~啊啊啊啊啊~”她的身体前后晃动,骨头几乎要散掉,头发一绺一绺粘在背上,臀部通红一片,被身上的野兽干的混乱不堪。 等野兽射出后她的肚子已经饱胀不堪,阴茎紧紧卡在里面动弹不得,边哭边等男人阴茎软下,她的神智又一次迷乱了。 乖巧害羞的贴在已经变回人形的男人的胸膛前,她痴迷的伸长脖子吻他的嘴唇,“嗯……你舒服吗……?” “舒服个屁,你的两个逼都松了。”季崇华面无表情道。 “没、没有……”夏朝瑰眼泪流了下来,她趴在男人胸口亲吻他的下巴和脖子,“不会松的……我夹得很紧……” 季崇华伸出拇指拭掉她的泪,低声威胁道:“夹得紧啊……你的烂逼我已经操腻了,倒是这张嘴巴还有点用……” “唔……我帮你吸……”夏朝瑰急切的爬到他胯下,伸出舌头,舔上他还带着浓重气味的阴茎,头被男人按住,她不得不吞吐着龟头,刚吞进一半便觉得要喘不过气,含糊不清的说:“好大……唔……” 她可怜兮兮的望着他,眼神含着几分媚意与讨好,“嗯……舒服吗……” “一般。” “呜……”夏朝瑰有些受打击,男人开始在她的嘴里抽插,她边哭边配合,急切的模样莫名招人疼。 季崇华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她的干呕声也越发明显。 “唔!!嗯嗯!!!”夏朝瑰知道他会射进来,但依旧下意识的想吐出精液。 季崇华掐住她的脸颊,精液从嘴角滴落,“吞下去。” “呜……”夏朝瑰红着眼睛脱下口感诡异的液体,快感混杂着羞耻与不甘,她又被男人逼着张开嘴。 检查过她确实全部吞下后季崇华心情更加愉悦,把她搂进怀里腻歪,看她趴在自己怀里娇喘,依旧是满脸痴迷的模样,心里琢磨着再干一段时间就能彻底标记她了,到时候再说重生的事。 40被干成母狗了(H) 夏朝瑰对季崇华的态度最近有了肉眼可见的变化,平时黏黏糊糊,在床上也乖巧可人,季崇华一进去她就满脑子想着他的精液射进肚子里的感觉,接吻的时候更是开心的要命。 “唔……嗯~插我……嗯……”夏朝瑰紧紧抱住他,含糊不清说道,嘴里的舌头异常激烈的迎合男人,迫不及待吞咽下他的口水,甚至在他抽出时吸着他的舌头不肯松开,“要亲……唔……亲我……” 季崇华轻而易举掐着她的腰把她提起推到一边,语气委婉:“我今天有点累了。” “不能累……”夏朝瑰又爬回他身上,趴在他胸口,语气委屈无助,像只迷路的小兽,“不要累嘛……我后面也可以干……人兽也可以……” 季崇华眯起眼,眼中有得意,语气却还是很惋惜,“你前几天不是说太累了吗?正好今天我们都休息一下。” “不要休息……”夏朝瑰都快哭出来了,她舔他的唇,用她的乳蹭他的胸膛,“不要休息好不好……我哪里都给你插……” “哪里都可以?”季崇华眯起眼睛,“先给我舔硬吧。” “我想用下面舔。”夏朝瑰笑嘻嘻的用手在他阴茎上撸动,“已经很硬了嘛……还说不想做,又骗我……” 季崇华在她脸上拍了一巴掌:“让你舔就舔,再废话不做了。” “凶巴巴……”夏朝瑰撇嘴,明明他看着很冷漠恐怖,但她就是能感觉到他现在其实很开心,腿越发软,下体越发湿润,她越发想摆出臣服的姿态讨好男人,“我想跪在地上舔。” “小贱货。”季崇华笑骂一句,起身穿好衣服,“正好我要开个线上会议。” “不要嘛……” “就二十分钟,乖乖给老子吸鸡巴。”他拉着赤身裸体的她坐到书桌前,把她塞进底下,阴茎直挺挺的对着她的脸。 季崇华根本没什么线上会议,他打开电脑后开始看电视剧了,夏朝瑰已经无心管他在干嘛,张着嘴巴把阴茎含进嘴里,用喉咙挤压吮吸,发出嗯嗯呼呼的声音。 突然又想到他现在在开会要小声些便收敛了,只剩下轻微的口水吞吐声。 希望他能早点结束,可他实在太强壮了,夏朝瑰嘴巴已经全酸了,她抬头哀求的看着男人,嘴里的动作也不敢停。 季崇华眼睛都没往下瞥一眼,说:“起来,自己动。” 夏朝瑰立马起身,膝盖跪在两边柔软的椅子,季崇华在她乳头上狠掐一下,板着脸说:“挡住我看电视了。” 夏朝瑰发出浪荡的呻吟,握住阴茎对准穴口慢慢下坐,发现他的眼睛还在看着电脑时哭出声音来:“你看着我嘛!” “你不够骚,我喜欢看骚的。” 夏朝瑰搂住男人的胸膛,有规律的收缩夹紧小穴,越坐越下,她哭叫着扭腰,“受不了了!装不下了!” 男人用力一个狠顶,整根没入的同时她呜咽着红了眼角,“啊……好粗……太粗了……我、我还要……” 她开始放荡扭腰,大量液体被挤出,她被操到了最深处,深深的快感将她缠绕,小穴被一下又一下挤开,女人主动的抽插没有什么技巧,直上直下的贯穿紧致的甬道也足够她搂着他不停发出猫似的呻吟,“好舒服……啊~你看看我嘛~不要、呜……不要看别的地方……” 季崇华捏住她的脸,刚才下手没怎么收住力道,把她左脸颊都拍红了,他故意放柔语调,香味熏得女人更加神志不清,他还刻意放柔声音:“脸疼不疼?” “不疼……”夏朝瑰痴迷的贴着他的手背,随后把他的手指吞进嘴里吸吮,就像刚才吸他的阴茎那样,舌头在指间打转,小狗似的看着他,讨好意味十足。 季崇华直接抽出手指,在她腰上擦干,躺回袜子,一副大爷的模样:“动。” 夏朝瑰小腰立马扭起来,又扭又动,声音浪荡淫靡,“啊啊啊啊!好棒!搞死我!啊……!” 她疯狂耸动臀部,阴茎在小穴来回进出,一副被操得回不过神的模样,虽说干了这么多次,男人的尺寸还是让她吃不消,“啊~啊!!你好大!真的好大!好棒!” “欠操的小婊子,鸡巴刚捅进去就发大水!”他又揉着她的乳房,滑腻又柔软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长这么大奶子勾引谁?贱人!” 说完用力一掐乳头,揉搓揉的姿势更加粗鲁。 “啊!轻点!你要揉坏我了!”夏朝瑰放声大叫,层层堆挤的媚肉一次又一次被挤开,她忍不住向他的方向倒去,靠在他胸口,雪白的腿间一次又一次吞吐着男人黑色的阴茎。 “贱货,揉坏最好!看你还怎么勾引别的男人!”季崇华的语气越发粗暴。 “我只勾引你~”夏朝瑰又抱住他,声音娇嗲,“太猛了……啊啊啊~轻点~我要坏了~” “烂货!你的逼耐操着!母狗!”季崇华在她子宫里深插几下,戳进子宫射了出来。 “啊啊……!好棒!你射了好多~”夏朝瑰讨好的蹭着他的脸,小穴也紧紧夹着,生怕精液漏出,她时不时抽搐一下,她知道他的阴茎正堵在里面,勾住了她的子宫,她只能保持住这个姿势,直到他射完。 季崇华又把她压在床上咬她的乳头,等她哭得快喘不上气的时候才又把阴茎塞进去趴在她身上耸动,夏朝瑰已经满脸失神。 “你可真他妈好干!把你的逼干肿后反而夹得更紧了!”季崇华揉着她被咬伤的乳房,又白又滑,手感真他妈不错。 “啊~太快了~别插那里了~”夏朝瑰将双腿张得更大,神情浪荡淫靡到了极点,小穴吸着阴茎,没多久又摇着屁股高潮了,“里面好多精液……啊啊啊啊~太多了~好多啊~射太多了……” 她推了推他,只换来男人更重的揉捏,接着又架起她的腿不要命似的抽插,插得她浑身脱力,他刻意缓下速度,“很累吗?累就算了。” “不行……我要嘛……”夏朝瑰双腿分得更开,脚趾蜷起,“把我肚子、啊~干破都可以……” “那还不夹紧点!你的烂逼还这么松我就把你扔到巷子里,让你被其他男人轮奸!” “不要!不要!只要被你强奸!”夏朝瑰脸颊酡红,紧紧抱住他,“用力!插死我……” 季崇华绷紧全身的肌肉,阴茎发狠的在她的阴道里抽送,甚至一口咬住她的肩。 “啊!好粗……嗯啊~”她抓住扣在腰间的双手,“肚子、肚子好疼……呜……” 刚说完她就哭哭啼啼的尿了,热热的液体全淋在他的身上,夏朝瑰打出难以自持的哭声,“快点!你快点射!” “贱货!谁允许你尿的!”季崇华在她奶子狠狠拍了一张,立马留下五个浮肿起来的指印,又在她脸上打了一巴掌,又是五个红红的印子,不过没有浮肿。 “啊啊啊啊!不要……呜呜呜……我要死了……我真的会死的……”她大张着嘴尖叫,神色混乱,小腹被搞得微微顶起,随着一声凄厉的尖叫,男人终于又射进她的肚子。 季崇华皱着眉,他不想这么早射,但这个骚货的小逼太会吸,气得他又对着女人的胸部左右开弓,“贱货!欠操的小婊子!一天到晚就会发骚!” “啊!啊啊啊~不要啊!不要打我……呜……” 等季崇华撒够气,他又扑上来对着她的乳房撕咬,凶残的模样让她双腿之间止不住流水,抽噎声和呻吟一起响起,没多久又被男人按在床上干的只会哭,到最后小穴都收不回来。 季崇华恶劣的拍下照片,怼到她面前,“啧啧,看你的逼都松成什么样了,我插进去一点感觉都没有,街上叁十一晚的野鸡都比你好操。” 夏朝瑰趴在床上一直哭,“不要……呜呜呜……是你把我害成这样的……” “你的逼松关老子屁事,再废话把你扔到街上,十五一晚都没人稀罕干你。”季崇华叁根手指在她小穴里搅弄,“真他妈松,老子都操腻了,哪里的野鸡都比你嫩。” 夏朝瑰紧紧夹住下体,哭着抱住他,胸部挤进他的手臂,“不要这样……侮辱我……” “谁侮辱你了,我实话实说,下次带你出去卖逼,十五一次,你觉得你一晚能赚多少钱?”季崇华又开始蹂躏她的胸部。 “不要!不要!”夏朝瑰哭得快要喘不过气,她在他面前跪趴下,双手撑着床铺,双腿分开,将淫荡烂红的小穴对着他,“后面、后面还是紧的……不要带我出去卖……” 季崇华眯起眼睛,一掌拍在她不断颤抖的肉臀上,二话不说干了进去,夏朝瑰随着他的抽插凄惨的前后晃动,乳房垂在身下,乳头剐蹭着床单,沾着几缕头发,越发淫荡。 夏朝瑰快要被干崩溃了,但想到男人说的话又没来由的恐慌,只能跪趴着接受男人的性欲,泪眼涣散,脸颊潮红,额头凸起的青筋暴露了她的痛苦,最后还是无助的趴在床上直到男人干爽为止。 从嫁进来开始,夏朝瑰就是满脸憔悴,最近更是又憔悴又萎靡,但季崇华一出现她便像失去理智似的,根本不顾身上的疼痛,死都要勾着他上床。 夏朝瑰知道这和他的香气有关,却不知道要怎么拒绝,因为只要他出现她就自动失去理智,就算来月经了也会主动给男人口交,喝他的精液都能得到快感。 不知是不是这段时间被玩多了,她的胸部一直涨涨疼疼,她很想摆脱这种状况,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因为她有预感,一旦说了只会得到更惨的下场。 马上就是出差的日子,夏朝瑰满脸菜色,她真的很想休息几天。 “这次出差只有我们两个吗?”夏朝瑰反问,看他靠在床头耍手机没忍住趴上他的胸口,搂住他的脖子,眼中只剩痴迷,心里一直尖叫冷静,身体却还是巴巴的望着他,“我们可以做一整天,把我的小逼干烂。” “干烂之后呢?” “再把后面干烂。” “你的洞都干烂了我还能操哪?” “嘴巴……”夏朝瑰已经凑上去吻他的唇,“我的洞都是你的……” 季崇华只是笑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咬住她的下唇死命吮吸,短暂的抗拒后夏朝瑰又被他勾的只会发骚。 40他也是重生的吗(纯剧情) 到达日本的时候,趁季崇华出门谈生意时夏朝瑰在床上睡到昏天暗地。 她都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睡得这么舒服了,平时在家晚上被压着干,白天又要出门社交,每天忙的睡觉时间都没有。 醒来时看见外面的天色足足回忆了好几分钟她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在国内。 睡得太久脑袋昏沉,她爬起的时候差点摔下床,又躺回床上,好一会儿才彻底清醒,整理好自己后她点开手机,有季崇华发来的消息。 他说会给她带吃的回来,她饿了就自己先叫些外卖。 夏朝瑰倒也不是不想叫外卖,但这里是日本,她的日语水平仅限于“你滴花姑娘滴干活”。 这里是季家在日本的房产,一个高档复式公寓,冰箱里装满食物,她挑了几个菜进厨房。 作为娘早逝爹不管的可怜娃,她的生活技能可以说是满级,做饭什么的无比利索。 夏朝瑰依稀记得前世她还有个助理来着,那个助理做了半个月便辞职,她也习惯不了身边一直待着个人给自己端茶倒水便没有再请。 用外公的话说这就是没有享福命,别人伺候你还要躲。 重活一世,她这次要正大光明的当贵妇,反正以后也没这个机会了。 想到这她揉揉脸,白净的小脸依旧难掩疲态,也不知道季崇华什么时候回来,做好饭菜后她便自己吃了,一直到半夜外面才有动静。 她连忙走过去开门,醉醺醺的男人晃进房子,旁边还有一个西装男,他叽里呱啦说了一堆夏朝瑰听不懂的话,最后深深一鞠躬,走了。 夏朝瑰很囧,关好门后扶着季崇华进去休息:“你喝多少了?” “我还能喝!” “是是是,你先躺一下。” “不躺。”季崇华甩开她的手,神情还挺傲娇,“我没喝醉。” 夏朝瑰懒得和醉鬼计较,也怕他现在神志不清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便站在离他远一些的地方,问:“你吃了吗?” “我想吃煮鸡蛋!”季崇华见她离得太远便马上贴过去,把她堵在墙角,“煮鸡蛋在哪?” 夏朝瑰心脏差点停跳,平时待在一起还没觉得,突然被这么堵在墙角她才意识到二人身高体型的差距有多大。 “我去厨房煮,你让一下。”她根本不敢看他,强烈的压迫感令她有些害怕。 “不要,我现在就要吃!”季崇华更进一步,手也伸进她的衣服里面揉搓,“又软又白,像煮鸡蛋。” 夏朝瑰脸刷一下全白,他不会想把她当成煮鸡蛋吃了吧! “你、你走开……”她推了推他的胸膛,根本推不动,“别堵着我……” 季崇华直接把她扛到肩上,大步朝厨房走去。 夏朝瑰像被叼着脖子的小猫一动不敢动,在厨房门口被放下,他像尊门神似的堵住她出门的路,语气坚定:“我现在就要吃煮鸡蛋!” 神经病啊!夏朝瑰差点没用饭勺揍他,但还是乖乖给他煮鸡蛋去了,她还是有些怕季崇华发酒疯揍人,按照他们两个的体型差,季崇华一拳能打死叁个她。 幸好他只是比平时更加幼稚,吃完鸡蛋后又说不够,他要吃一百个,夏朝瑰拉开冰箱门把所有鸡蛋数给他看,总共只有叁十个。 他只能很勉强的说今天只吃叁十个好了,他分配的很好,五个荷包蛋五个炒鸡蛋五个煎鸡蛋五个西式的炒鸡蛋,最后十个煮鸡蛋,他要全熟的。 夏朝瑰真的很想杀了他,做一盘他吃一盘,肚子好像填不满似的,最后她疲惫的坐在餐桌旁看他吃煮鸡蛋,一口一个。 “喝口水,别噎着了。”夏朝瑰递上一杯水,这里人生地不熟,他别在这噎死了。 季崇华喝水也很快,边吃边喝,还吩咐她,“别闲着,给我做些别的吃。” “你还吃得下?” “我要吃!” “行行行,我现在就去。”夏朝瑰不和醉鬼计较,她突然无比怀念前世的助理。 检查了冰箱,夏朝瑰看他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模样决定把里面的菜全做了,正在厨房切菜时对方突然从后面抱住她,吓得她差点切到手,“切菜呢!别抱着我!” “你给我做什么好吃的?”季崇华用力收紧双臂,好奇的看向锅里,“少放点辣椒,我不吃辣。” “我知道你的口味,去外面呆着。”夏朝瑰嫌他碍事。 “你怎么知道?我又没和你说过。”季崇华没有松开她,语气更加坚定执着,“你是不是偷偷问我妈了?” 夏朝瑰白眼都要翻到天上了,“对对对,我偷偷问了妈,你快出去。” “不要!不要!我就要呆在这!” “好好好,你呆在这吧。”夏朝瑰很无奈,“别乱动,待会儿油溅到你。” “我才不怕痛,哪像你。”季崇华语气骄傲,“痛了你就直说呗,半夜偷偷躲进厕所哭干嘛?” “谁半夜躲进厕所哭了?”夏朝瑰满脸黑线,结婚到现在她每天连睡觉的时间都不够,哪还有多余的精力哭。 “我听见了!你就有!”季崇华开始闹了。 “好好好,我哭了。”夏朝瑰头痛,在心里一次又一次提醒自己别和酒鬼计较。 “不就是手被门夹了,下次到我怀里哭。”季崇华压根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一句多么肉麻的话。 夏朝瑰很不能接受这样的他,随口应声好,端着菜出门,他一直像只树袋熊似的扒着她,她几乎要走不了路,费劲心力让他乖乖坐在餐椅上,她无奈道:“我去给你盛饭,别乱动。” “你不要进去偷哭。” “不偷哭。” “我不信,我也要进去。” 夏朝瑰只得像个老妈子似的一边哄着他一边进厨房盛饭,季崇华时不时用手摸摸她的脸问她有没有偷偷哭。 “没有哭!我没事哭什么!”夏朝瑰已经没有耐心了。 季崇华被这么一吼反而先委屈了,独自一人走出厨房,坐在饭桌前默默吃饭,夏朝瑰过去了他便转过身不看她。 “季崇华。” 没人理她。 夏朝瑰无奈,她怎么有种在哄叁岁小孩的感觉? “崇华,不要生气了。”夏朝瑰知道他吃软不吃硬,只得用半撒娇似的语气,“你为什么总觉得我哭了?” “你真的哭了!”季崇华干脆把她搂进怀里,小声道,“我都听见了。” “那我下次不哭了,你先吃饭好不好?” “拉钩。”他伸出小拇指,“答应了就不能反悔。” “行。”夏朝瑰嘴角隐隐有点笑意。 吃完饭后季崇华就在沙发上睡着了,夏朝瑰给他盖好毯子去厨房洗碗,心情挺好,她之前从来没见过喝醉的季崇华,没想到他喝醉后这么逗,小孩子似的。 水声一直在哗哗响,她的动作逐渐停下,她这世没有被门夹过手,也没有在厕所哭过,这都是前世的事情。 水声响了很久,她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客厅里的季崇华,他笼罩在明亮的光线中,英俊的眉眼与记忆中一模一样。 季崇华听见有人在哭,睁开眼睛便看见蹲在厨房门口哭的女人,他扶着沙发扶手坐起又不得不躺下,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他很想把她抱进怀里,刚刚才答应我不哭,怎么又哭了? 困意汹涌来袭,记忆中的最后画面眼圈通红的夏朝瑰和嘈杂的仿佛永远不会停止的水声。 次日季崇华醒来他已经睡到地板,脑袋懵了好一会儿他才从地上爬起,夏朝瑰在柔软的床铺里睡得正香,他呆坐在床边看了她许久,昨晚的记忆慢慢浮现,他觉得既羞耻又丢脸。 把自己洗漱干净后,他依旧有些头晕头痛,钻进柔软的床铺,把女人搂进怀里,他这才发现她枕头有一大片干掉的白色痕迹。 季崇华很熟悉这种痕迹,小时候他异常调皮,动不动就挨揍,一般是亲爸打完亲妈哄,他被打的时候从来不哭,一有人哄眼泪就唰唰掉,哭完之后枕头上就有这种痕迹。 她昨晚哭了? 季崇华抬起上身仔细观察了她一会儿,心中更加羞耻,被逼着做了一晚上的饭,估计她也觉得委屈吧。 他把夏朝瑰搂的更紧,心里暗暗保佑她别和他生气。 他们两人几乎同时醒来,对视了一会儿,夏朝瑰先起床刷牙,她的心依旧很乱,季崇华也和她一样是重生吗?还只是他酒后的胡言乱语? 她不敢确定,也不敢直接问,如果真的是重生为什么他突然对她这么好?他不是一直很讨厌她吗? 夏朝瑰回避掉他探寻的视线,连直视都不敢。 季崇华把她的表现当成生气,他想道歉,但季二少这辈子道歉的次数屈指可数,脸都憋红了也没能憋出叁个字,只得率先打破沉默,转移话题道:“今天我没事,要不要出门逛逛?” 夏朝瑰摇头。 “那你陪我逛逛。” 夏朝瑰依旧摇头,说:“抱歉,我今天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季崇华有些慌,她真的生气了! 在他的概念里夏朝瑰根本不可能生气,起码她不会对自己生气,于是他又凑到她面前,柔声道:“今天和我呆在一起。” 熟悉的香味用来,夏朝瑰突然无比反感,她拧起眉头,迅速远离,直到闻不见那香味了,才说:“你不要再用那种香味控制我了。” 她一直知道季崇华的‘小手段’,之前她还能像只鸵鸟似的任自己沉浸性欲之中,现在季崇华有可能也有前世的记忆,那她就需要防备了。 季崇华听完眉头一跳,面上没显心中却更加慌张,她就有这么生气?不就是做了几碗饭吗? 42她怎么又哭了(小虐H) 即将要失去她的恐慌让季崇华有些失控,夏朝瑰从来不会用这种冰冷的语气,这种疏离的态度对他,“你先过来。” “不要,你告诉我,这香味是什么?” “信息素一类的东西。” “能催情吗?” “有这个效果。” “你不准对我用,我不想再受你控制。” “行,我不用,你先过来。”季崇华语气带上一丝恐慌的强硬。 夏朝瑰这才磨磨蹭蹭到他身边,确认没有闻到那些奇怪的味道后松了口气,还没放松多久就被男人一把搂进怀里。 她僵硬的仿佛连眨眼都不会了。 “你今天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季崇华问道,她突如其来的疏离与冷漠非常异样。 夏朝瑰摇头,又问了他关于香味的许多问题,季崇华也不掩饰。 他完全可以靠这个香味控制她,想让她发情她就发情,想让她笑她就开心,想让她哭她就伤心。她身上也有对应的香味,但夏朝瑰闻不见。 “你可以这样控制所有人吗?” “只有你,因为已经做过很多次了。”季崇华意有所指的把手搭在她的肚子上,“一开始只能诱导你发情,用原型做过后就能影响很多。” 他说完夏朝瑰就哭了,哭得很伤心。 “你放心!我肯定不会做不好的事!”季崇华着急的连忙发誓,手指已经解开了第一颗扣子。 香味又飘来,夏朝瑰顿时感觉心中的慌张和悲伤少了许多,理智告诉她应该远离,但这种感觉太过美好,她傻愣愣的任他一颗一颗解开扣子。 “不要用这种味道控制我!”她拼尽全力才抓住他的手腕,义正言辞道,“我有我自己的想法和尊严,不是你的奴隶。” 季崇华愣住,语气都有些慌乱,“我没有把你当奴隶啊!我只是想你开心一点!” 他知道她不开心,他们之间的情绪会相互影响,他不明白只是一晚她怎么就这么伤心了? 夏朝瑰任他脱光了自己上身的衣物,眉头深锁,就差把‘我不想做’四个字刻在脸上,但她终究没有说出口。 当男人的舌头伸进嘴里时,她只能迎合,身体的快感重新占领上风,她搂住男人的脖子激烈迎合,轻易就坐在他身上占了上风。 她解开他的扣子,盯着他的双眼认真说道:“不要用那个,今天我来动。” 季崇华咽咽口水,傻傻的看着她,鬼使神差点头。 对方俯下身吻住他的唇,抓着他的手放在胸口揉,手指陷进乳肉中,她发出舒爽的叹息,下体贴着他的身体滑动,性欲依旧旺盛,比之前多了更加强烈的真实感。 季崇华不光要揉,还要把奶子挤到一起又松开,又把她的臀部拍出阵阵波纹,非常色情。 小穴渗出的液体染湿了男人的腹部,她吸住他的舌头,脑袋一片空白,动作却依旧淫荡,她用手扶住男人的脸,柔嫩的掌心像棉花糖,季崇华喘息越发粗重,主动回应她的吻,没多久就把她亲得头昏眼花。 “呼……嗯……你、别乱动。”夏朝瑰抗议道,把他的手腕按在两侧,眼神暗沉,“不准动。” 季崇华没来由的心跳加速,说不清是兴奋、恐慌还是不安,他乖乖躺着没动了。 夏朝瑰又朝上爬了一些,把乳头塞进他的嘴里,像平时他命令自己舔那样,“吸。” 乳头被含住,她的身体更加绵软,却依旧托着乳房让他吮吸,甚至向他脸上压,奶子几乎遮住了他半张脸。 “唔……吸得好用力……轻点……”她向后仰起身体,乳头依旧被男人叼在嘴里,她只能重新趴回去,声音越发甜腻,“啊~” 乳头仿佛要被吸坏掉,她握着胸部强行抽出,乳头麻麻的疼,气得她掐了把他的手臂,掐完就后悔了,她不是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的人。 她咬着下唇支起身体,穴口对着阴茎缓缓下坐,身体被破开的感觉比往常更加清晰,季崇华在她的身体里面。 这个认知几乎令她晕倒,她靠着蛮力坐下,小穴远没有平时情动那么湿润,不等自己适应便摇动起腰身,“唔……疼……不……呜……” 咬住下唇堵住即将泄漏的泣音,她撑住他的腹部,熟练又艰难的套弄,白皙的肌肤布满冷汗,穴口被撑得很满,她低下头不肯看他,大脑不断闪回前世的记忆,她越发觉得自己下贱。 “不要……不要……”一边呻吟着不要,一边又要用力扭动,她的乳房再次被握住,男人在下面配合,肉体相撞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他的阴茎在身体里肆意冲刺,她的眼泪大滴大滴落下,“不……你……你为什么要和我做这种事?” 季崇华盯着她艳丽哀怨的脸,感受到她的悲伤,心中焦躁下体操得更加凶狠,他的力气很大,每次都钉在最深处,让她不受控制的抽搐尖叫,甚至有一丝痛感。 男人喉结滚动,健硕的肌肉绷的紧紧,哑声道:“结婚不做爱你想干嘛?聊哲学吗?” 说完用手指揪住她的乳头玩弄,小穴终于有了一丝湿意。 夏朝瑰依旧哭得伤心,乳肉布满男人的红色指印,下体有钝钝的疼和尖锐的快感,她扭着身体想逃离,但夹杂着哭泣的呻吟让男人欲罢不能,乳肉被掐着动弹不得,肚子顶得又疼又麻:“不……我们不该这样……” “小贱货!不和我做你还想和谁做?!”季崇华干得凶悍,越发用力掐住她的乳头蹂躏,“你要和谁做?” “啊!啊……不~不和谁……呜……”夏朝瑰捂住胸口,却还是在扭动腰身,她好像已经摆脱不了季崇华带来的快感。 季崇华把手指插进她嘴里搅弄,眼神深沉,总感觉她今天很不对劲。 夏朝瑰慌乱之中咬伤了他的手指,季崇华拧起眉,抽出手指,在她脸上打了一掌,轻微的刺痛让她哭得更加凄惨,下体却还在自发吮吸男人的阴茎,她捂住脸难堪的哭泣,“不要打我……不要……” 季崇华的手指在她微胀的小腹上摩挲,眼睛微眯,他看着是个挺好相处的人,笑容爽朗气质利落,痞帅痞帅的,再年轻个十岁是初中里所有女生都喜欢的校霸型校草。 但夏朝瑰看见他的眼神就知道他没安什么好心,她不受控制张开双腿,男人进出的更加顺畅,她只能哭泣淫叫着,几乎要瘫软在男人身上,小腹和穴口不停抽搐,“不要、不要这样看着我……你的眼神、好恐怖……” 她很少有这种脆弱的时刻,但一想到同床共枕了这么久的季崇华是前世那个冷心冷情的男人她就一阵害怕。 季崇华罢飞快的耸动胯骨,甚至把她的小腹捅的微微凸起。 “啊!啊~啊~啊啊~”夏朝瑰只能发出单调的呻吟,高潮的瞬间只感觉大脑炸开一片烟花,淫水大量涌出,她身体都不受控制缩成一团,季崇华干脆把她推到在床,抬起她的腿用力操干。 “不要!不可以!啊~不要!”夏朝瑰被男人干的前后乱颤,乳房也跟着颤动,她抓住床单尖叫,“不要!我要自己动!” “你动个卵子。”季崇华几乎把她对折,压在她身上用力操干,直到最后一个深插,插得她失魂似的抽搐,阴茎深深埋进她的肚子里,精液全部堵满穴口,她撇过脸咬着下唇憋住哭,穴口涨涨的疼。 “你……你不要这样……” “你今天怎么了?”季崇华没有抽出阴茎,压在她身上,二人进得呼吸都交缠在一起。 “没事。”夏朝瑰歪头,很反感他离自己这么进,推挤他的胸口,“离我远一点。” 季崇华眯起眼,百分百确定有什么,他再次抱着她的奶子又吸又咬,把乳头拉得很长很长,含糊不清的说道:“你什么时候愿意说我就什么时候停。” 夏朝瑰被吓到了,无助推着他的肩膀,“不。不行……我不想说……” 季崇华把她的手按在两边,用力在她的乳尖留下一个痕迹,阴茎在她身体里逐渐硬起,再次重复道:“你什么时候说,老子什么时候停。老子人形做累了还能用原形继续做。” 夏朝瑰吓得不敢再说话,连哭都没了,只是红着眼圈看他。 季崇华有些心软,面上却依旧挂着坏笑,“乖,老子不用信息素同样能让你爽上天。” 话音刚落夏朝瑰双唇便被堵住,娇小的身体被男人压住,舌头蛮横的搜刮口腔,她发出哭泣的哀鸣,却不能撼动男人分毫。 被迫咽下男人的津液,她眼泪汪汪的看着他,不仅没让他有任何怜惜之情,反而更加激动的操干起来。 “啊……啊~不要……啊~”肚子深处传来熟悉的快感,夏朝瑰哀求道,“你放过我……” 季崇华没理她,只是操干的越发凶猛,甚至低下头吮她肩膀上柔软的皮肤,哑声道,“你这一身软肉真他妈嫩,老子恨不得咬一口。” “别……不能咬……”夏朝瑰吓坏了,老虎真的会吃人肉的! 季崇华听见她的声音后越发激动,低头在她肩膀处又吸又咬,吸完又去咬乳头,水球似的乳房不停甩动,直到上面遍布齿痕才松开。 他不再挑逗她,干脆掰开她的大腿用力抽插。 夏朝瑰在床上无助晃动,快感不断涌现,后背一片湿滑,她又一次高潮了。 “啊……啊啊啊……”屁股被男人不断拍打,她高潮后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掰成跪趴的姿势,腿根剧烈抽搐,额头抵着床单流泪,大脑已经空白,“啊~不要……” 手腕被拉起,她整个人都后仰,臀部被撞得越发疼,“不要啊!不要这个姿势!啊啊啊……!太深了!肚子、肚子要破了!” “贱货!”季崇华干脆把她拉到胸膛,另一只手圈住她的腰,把她仰成不可思议的角度,阴茎被挤压的快感几乎让他射出来,“破了老子也要操!” “啊!不要啊!我好难受!”泣声越来越明显,她又开始下意识求饶,“求你……不要这样……” 季二少软硬不吃,做事全凭心情,硬是干到射出来了才松手。 夏朝瑰狠狠摔进柔软的床铺中,还没喘口气阴茎便在后穴滑动,她下意识向前爬,却被男人掐住腰扯回胯下,她睫毛不断颤动,前穴的精液溢出,“不……不要……不要……啊!” 阴茎以强横的力道钻进后穴,她咬住手指压抑尖叫,身体因为羞耻紧绷,不仅爽了身上的男人还让进入变得更加艰难。 “小婊子,我看你就是喜欢被虐。”季崇华掐住她的阴蒂,小穴爽到抽搐,里面的精液溢出,沾湿了他的手指。 “恶,精液弄到我手上了。”他把手指塞进她嘴里,“尝尝你逼里流出来的精液,下次再不夹紧些老子变出两根鸡巴干你。” 夏朝瑰知道他不是人类,万一他真的有这个特殊功能……她越害怕就哭得越伤心,下意识柔顺的舔着他的手指,“不!不要……呃啊!” 恐惧与快感交织,她又高潮了,前穴的精液漏出更多,大腿痉挛收缩,后穴的阴茎开始抽插,她的腰肢又酸又涨,尖叫也逐渐凄厉,“啊!走开!不要!啊!!” “只要你告诉我,”季崇华的声线像恶魔的低语,“今天早上开始你哭什么,我就放过你。” 夏朝瑰回避他的话题,她要怎么开口?她自己都不愿意回忆前世的经历更别说和男人讨论这个话题,她至始至终都是失败者,起码这辈子要保留一些尊严…… 察觉到她回避的态度季崇华越发不客气的操干,夏朝瑰越发难受,没有信息素的影响她光靠后面能感受到的快感减弱很多,“呜……不要……不要!!” “屁眼被干得爽不爽?”季崇华还在她耳边刻意羞辱。 夏朝瑰浑身冷汗,穴口绞紧,视线模糊,身体不断颤抖,“啊……不舒服……” 季崇华用力顶撞,压低声音:“要不要老子射进你的屁眼?” “不要、不要……”夏朝瑰崩溃的哭出声,“不要!放开我!啊啊啊!” 季崇华不得不花更大力气控制住她,用力顶撞几下她便趴在床上没有力气了,他把下半身的重量全部压了下去,超前猛顶,把她撞得一耸一耸,“啊……不要……肚子、肚子真的要破了……” 季崇华按住她的腰,低下头盯着阴茎在后穴进出的淫靡场景,越看越血气上涌,每一下都结实的撞进最深处,“骚货!爽不爽?” “啊……”夏朝瑰皱眉,饱胀感撑得她难受,后穴口已经红肿,因为后入的缘故阴茎进得更懵更深,更可怕的是她前面竟然也隐隐有了快感,“爽……求你……用前面……” 季崇华才不会听她的话,像抱小孩似的轻松把她抱起,插着她走到镜子前,她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两条小腿挂在他的手臂上抽搐,眼睁睁看着男人走到穿衣镜前,“求你、求你别这样……” “看看你的逼,松的连精液都夹不住。” “不要!不要!”夏朝瑰连忙转头,哭都哭不出来,只剩下羞耻与悲伤,“求你……不要这样侮辱我了……我已经、已经很贱了……” 季崇华最享受她被骂得又羞耻又爽还要求欢的淫荡模样,她这副悲伤的模样反而令他没了兴致。 他抠弄着她的阴蒂,沉下脸不说话,把她扔在床上,掐的她屁股出现好几个红印才把精液全部射进最深处,射完后抽出阴茎,又插进前面,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插着。 他不喜欢这样的夏朝瑰,哪怕她不喜欢带着淡淡香味的信息素还是把她包围,他把玩着她的头发,用头发在她的乳头上戳刺,沉着脸不说话。 当女人缠上来时他才露出一丝笑意,亲了口她的唇角,问:“做一整晚?” 夏朝瑰带着痴迷的微笑缠住他粗壮的腰,娇小柔软的身体尽情向男人展开,“插我~插死我都可以~” 季崇华轻笑一声,用力一顶,“插死你老子以后干谁?” “嗯~啊~好棒~”夏朝瑰的声音越发淫荡,“用力些~再用力些~好棒~” “你今天哭什么?”季崇华只抽插了几下便不再动。 信息素的味道越发浓郁,夏朝瑰咬着下唇摇头,“不、不要问……你想怎么操我都可以……后面、嗯啊~后面也很舒服……” “你不说我就没心情做。”季崇华缓慢抽插着,语气越发温和,“乖,告诉我好不好?朝瑰最乖了。” 他柔和的语调让夏朝瑰的乳头越发挺立,下体不断往外涌出淫水,“不要~啊啊啊~呜呜呜……你不要问我嘛~” 她转头卑微亲着他的手臂,柔软的嘴唇被泪水浸湿,“求你……做、做完告诉你好不好……” “你再骚一点我就答应你。” 于是夏朝瑰抬腰扭动,甚至去摸他的阴茎,“唔……你喜欢哪个洞就塞哪个洞……” 季崇华满足的叹息,阴茎被她柔嫩的媚肉细致包裹,“你可真他妈适合被男人干。” “只能被你干……”夏朝瑰几乎抱不住他宽阔的肩膀,语气带着撒娇的意味,“不要让别人干我……” 季崇华把她的头发撩到一边,掐住她的乳房毫不留情的操干起来。 …… 后半夜的大床依旧摇晃不止,夏朝瑰痛苦皱眉,紧紧抱住身上人,嘴巴微张,泄露出阵阵呻吟,“啊……做完没……你要弄死我了……” “还早着呢,你不是说要给我干一整晚吗?”季崇华完全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还越干越深,把射进去的精液又挤出来,“真他妈舒服!” “啊!不!啊啊啊!好深!”肚子深处被猛地一顶,精液直接射了出来,她难耐的扭腰,腹部饱胀,小腿都在抽搐,“唔……好多……你射太多了……” 等了一会儿男人还是没有抽出去的意思,她呜咽出声,抖着嗓子问:“还、还做吗?” 季崇华轻笑一声,在她唇角印下一吻,阴茎在里面磨着,声线低沉沙哑:“你还想做吗?” “啊!不要!”她本就敏感疼痛,被他这么一磨手指在他后背乱挠,“太深了!唔……” 季崇华便不客气的再次操干起来,她的两条腿已经没有力气夹住他的腰,只能分开垂在腰侧,声音嘶哑,小腹到股沟都是凌乱的液体,神色涣散,一副丢了半条命的模样。 她眼泪汪汪的看着他,哭泣的小脸几乎让他控制不住蹂躏的欲望,“骚货!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呜……今天、今天有没有松?” “没有,紧得老子都想住进你逼里。”季崇华撑开她的腿弯,在她敞开的双腿中继续用力操干,发泄自己的欲望。 “不……啊啊啊!”夏夏朝瑰的腿在床上捂住摩擦,被男人凌乱的抽插捣得喘不过气,她泪眼模糊的说道,“后面、后面也不松……” “老子现在就操后面。”季崇华往里撞了几下,突然抽出又捅进后穴,掐住她的腰次次都全根没入再整根抽出,把她臀肉都牵扯到变形,“真乖,以后都要乖乖给我操,知道吗?” “知道了……啊~再用力!啊~” “没事不准哭,有话就直说。” “嗯啊~好嘛……”夏朝瑰像妓女一样双腿大张,承受男人无休止的欲望,“啊啊啊~要被弄死了……轻一点……轻一点好不好……” “轻点还怎么把你的屁眼干松?把你的逼和屁眼一起干松,让你一天到晚夹着我的鸡巴勾引我。” 夏朝瑰听见后身体更加酸软,“没有、没有勾引你……是你强奸我……” “啊啊啊啊~今天又被季崇华强奸了……前面和后面都、都好多精液……啊啊啊~流出来了……精液流出来了……呜呜……流出来了怎么办?” “没关系,老子射更多进去。”季崇华贯穿她一直哆嗦抽紧的小穴,低头狠狠咬噬她的乳房,把她伤痕累累的乳房咬得更加凄惨。 夏朝瑰闭着眼放任自己继续沉沦进欲望中,心中又满足又悲伤,说不清是什么复杂情绪。 43和他的关系(纯剧情) 做完后夏朝瑰依旧是一副快要昏睡过去的模样,肉体很疲惫,精神却依旧亢奋,她抱住身上毛茸茸的大老虎,乳头被带着倒刺的舌头舔得发疼,发出轻微的呻吟,“轻点……嗯……” 他的动作让她想起小时候养过的猫,经常在外公院子里出没,她看见便会喂它吃的,偶尔小猫心情好会舔她的手背撒娇。 夏朝瑰现在还记得那种感觉,微麻微痛微痒,有一点点湿湿的口水。 她想支起身体却又不得不无奈躺回,乳头已经敏感得受不了任何刺激,她的双腿一直在抽搐乱扭,“轻点……不要舔了……要舔坏了……” 季崇华变回人形压在她身上,揉着她的乳房,缓缓说道:“你快有奶了。” “……”夏朝瑰一时之间不敢细想他话里的意思,只能等着眼睛看他。 季崇华对她露出一个爽朗的微笑,“被我用原形干了这么久,你很快就会涨奶,到时候我帮你吸,不用害怕啊。” 夏朝瑰浑身都颤抖起来,“你为什么、之前不说。” 她想生气,但比起愤怒更多的是恐惧,只能不停地哭。 季崇华很快用信息素安抚住她,柔和低沉的声线在她心口挠痒痒,“我忘了,抱歉。不要怕,有我在不会很疼。” “疼、疼?”夏朝瑰最怕疼了。 “不会疼,不怕。”季崇华亲一口她的脸颊,“饿了吗?要吃什么?” 现在已经是傍晚,夏朝瑰又饿又累,她像只刚出生的兔子在他怀里惊慌失措的打量四周环境,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季崇华有些后悔太早告诉她,随便点了些外卖把她带进浴室洗澡。 夏朝瑰脑袋昏沉,下体两个穴不断有手指抽插,带出一波又一波的精液,她无助抱着男人的手臂,脸颊和耳尖通红不已。 等季崇华把她抱出去的时候床铺已经变回干净柔软的状态,她没多想便扑进去,整个人软软陷进去,眼睛立马闭上,传出均匀的呼吸声。 直到做完季崇华还是没问出她在哭什么,他本可以用更极端的信息素逼迫她说出来,到最后还是因为不舍而作罢。 这种感觉对他来说还挺新奇,季崇华躺在她身边,手指在小巧的下巴上摩挲,明明和前世是同一个女人,怎么感觉哪里不一样了呢?哪里不一样? 更好操了?不,前世是他眼瞎都没发现这个女人又软又香。难道是更乖了?确实乖巧很多,不凶不闹了,不过他这世也老实很多,没有夜不归宿,不说难听话,到哪都带着她,做完也不拔吊就走,完全没有闹起来的机会。 季崇华越想越自恋,觉得自己堪称完美丈夫。 夏朝瑰扭头躲掉他的手指,睁开眼睛含含糊糊问他,“怎么了?” 季崇华眼底映出她的脸,白净的小脸和记忆中一样却少了许多爱而不得的不甘和怨恨。 果然在爱里的女人就是更招人喜欢。季崇华低头在她额头亲一口,把她搂得更紧,“没事,你睡吧,饭到了我叫你。” 夏朝瑰调整一下姿势,很快又沉沉睡去。 她睡得很不安稳,不断梦到前世的事情,等季崇华叫醒她吃饭时她已经浑身是汗。 一时不能从梦里的情绪缓和过来,她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 季崇华靠在门边看着她,终于意识到哪不一样了,前世的夏朝瑰不管怎样都是生机勃勃的,哭也好闹也好,生命力异常旺盛。 现在她永远听话,沉默,乖巧,像个没有灵魂的傀儡,季崇华说什么她便做什么,结婚到现在都没有透露任何心事,以至于他现在都不知道她在哭什么。 夏朝瑰很快调整好情绪,她下床时的动作都是静悄悄的。 “怎么了?”她低着头,穿鞋的动作很慢,有些心虚。 季崇华没再问她哭什么,只说:“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我都叫了一些。” 夏朝瑰点头,刷完牙也差不多整理好情绪,坐在餐桌前又是一副安静乖巧的模样。 “这些你都喜欢吗?”季崇华问道,他点了很多食物,寿司、刺身、拉面、乌冬面、日式烧烤和日本独有的中国人都不吃的中餐。 夏朝瑰点头,说:“我不挑食,但是你点的太多了,我吃不完。” “我吃的完,你挑喜欢的吃就行。”季崇华回道,他发现自己对夏朝瑰的了解几乎为零,只知道她是个女的,母亲早逝被外公带大。 “你不要一直看着我。”夏朝瑰提出自己的意见,她头皮都发麻了。 “你最喜欢吃什么?”季崇华决定要多了解一下她。 “我都喜欢,我不挑食。”夏朝瑰这么回道。 “那你最讨厌吃什么?” “没有讨厌的,我不挑食。”夏朝瑰又重复道。 “青椒你吃吗?” “吃。” “螺蛳粉?” “吃。” “香菜?” “吃。” 季崇华觉得她是真不挑食,又问:“你读书的时候有没有讨厌的人?” “没有。”夏朝瑰这么回道,读书对她来说已经是很久远之前的事了,这次重生要不是看见微信里的祝贺信息她甚至想不起曾经同学的名字。 “你在故意疏离我。”季崇华有些不高兴,“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夏朝瑰死都说不出‘喜欢’两个字,连敷衍都不愿意,她紧紧抓着筷子,胃部因为紧张焦虑微微抽痛。 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逢场作戏不是一早就约好的吗? 不对,这世没有约好,前世约好了。 “你……”夏朝瑰声音沙哑,只要把话挑开了就行,他们会安稳度过这几年,然后离婚,“不……没事……” 她没有勇气说出来,现在还能维持表面上的稳定,让季崇华发现她是前世那个讨人嫌的夏朝瑰只会使场面变得更糟糕。 “夏朝瑰!”季崇华扬起声音,他已经很不开心了。 夏朝瑰只得无奈回道,“我们现在这样挺好的。” 她之前就说过类似的话,把季崇华气得压着她做了好几天才缓过来。 季崇华像个不懂事的孩子那般无理取闹,声音越来越大,“哪里好了!你当我是你的什么?免费饭票吗!?” 夏朝瑰确实这么想,但她没敢说。 看着季崇华无力又愤怒的模样,她脑子凭空冒出一句: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不过前世的季崇华没她善良,他说的是:“知道你的地位就老实点,别一天到晚咋咋呼呼惹人嫌。” “没有,你是我的丈夫。”夏朝瑰老实回道,在心里补充一句:旧社会的那种,只论利益,不谈感情。 季崇华只是冷冷的看着她。 夏朝瑰很想冲他大吼:你瞪什么瞪!你有什么资格把自己摆在理亏的一方!我才是最可怜的那个! 但她不敢,她只想保持现状直到离婚,他们的感情维持住面上过得去就行,不需要更好也不能太差。 于是她选择先服软,并在内心告诉自己都是为了钱。 她握住他的手,眼神带着卑微的讨好,“崇华,不要生气……” 季崇华吃不消她这种眼神,很快就心软了,但他又不甘心这么不了了之,憋着一口气硬是装出大度的样子,说:“我知道结婚前我们没什么感情基础,但是感情可以培养,你有什么心事直接说,我肯定会想办法替你解决。” 夏朝瑰点头,面上超级配合,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季崇华知道她也有前世的记忆,心里肯定有结,但是没关系,她一直很喜欢他,这段时间夏朝瑰明显比之前开心许多,只是昨天和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又哭了。 难道是因为醉酒? 夏朝瑰的亲爹总是喝醉打电话骚扰她,所以她很厌恶喝醉酒的男性。 他越想越觉得是因为这个,想拉下面子道个歉,又拉不下这个面子。 吃完饭后夏朝瑰收拾好桌子,天已经全黑了,是睡觉的时间,但她完全睡不着。 “出去逛逛?”季崇华提议。 夏朝瑰摇头,“我不想出门。” 人生地不熟还语言不通,万一季崇华玩嗨了把她落在哪,她都不知道怎么打车回来。 “做爱和出门玩你选一个。”季崇华有些恼火,她过于明确的拒绝的态度令他不爽。 “……”夏朝瑰涨红了脸,最后垂下头,说,“做吧。” 一副不得不被强暴的模样。 她脱下衣服,直接坐在他的腿上,“不回床上,躺一天了。” 季崇华脸都黑了,他重新给她穿好衣服,自己一个人摔门离开。 夏朝瑰绞着裙摆,对于他们二人的关系更加惶恐。 44恐怖片(纯剧情) 季崇华没能从她嘴里撬出任何信息,他有些失落,更多的是崩溃,记忆中的夏朝瑰哪有这么脆弱矫情?她一直有话直说,性格也直来直往,有委屈就说,说了不听她就找苏伊婉告状。 他前世还嫌弃她过于频繁的打小报告,现在才知道犯了个多愚蠢的错误,比起动不动就默默伤心生气,他情愿夏朝瑰像之前那样有什么委屈都说出来,找妈妈告状也没问题,会哭的孩子有奶喝,他现在想喂奶她都要撇过头。 他在外面晃悠一个小时左右便打算回家,刚出酒吧门就遇见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季总,您怎么也在这?”沉轻烟惊讶的看着他。 季崇华心情很不好,看见她后更差了,连敷衍都懒得,只当没看见她快步离开,全然不管她在背后尴尬的挥手。 沉轻烟的实习期一过他就把她裁了,看着不爽干脆让她滚回家,季崇华知道沉轻烟有很大的野心,前世靠着季家的关系她确实让沉家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好,但是这辈子季崇华不打算当怨种,他没打压沉家已经很善良了。 沉轻烟看着他的背影,不甘的握紧拳头,在心里安慰自己他只是没听见。小跑几步追上季崇华,她快步跟在他后面:“季总!我是沉轻烟,您还记得我吗?” 季崇华脚步顿了一下,随后狂奔起来,他人高马大手长脚长,跑起来也快,没多久就跑没了影,仿佛沉轻烟是什么女鬼。 沉轻烟脸都绿了,心中涌起浓烈的屈辱感,她调查的很详细,季崇华的每个喜好她都记在心里,她应该转正,应该留在他身边继续工作,但是计划第一步便夭折了。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她特意跑到日本打算勾引季崇华,结果对方见她像见鬼似的!话都没搭上一句。 季崇华直接跑回家,进门依旧余怒未消,夏朝瑰正靠在沙发上看电视,见他进来也没说话,只是一直沉默着。 他也没说话,气呼呼走进房间,把自己洗干净后坐在夏朝瑰身边,语气硬的像要吵架,“你在看什么?” “电视台放的电影,我看不懂。”夏朝瑰实话实说,日本的电视台自然不会有中文字幕。 季崇华抱着双臂坐在她旁边,看了一会儿后脸色微变,“这是恐怖片。” “哦,怪不得音乐这么吓人。”夏朝瑰回复的很淡定,她从小就胆子大,而且恐怖片都一个套路,她早已免疫,如果是《闪灵》这种靠氛围取胜的恐怖片——她太迟钝了,感受不到任何氛围。 正出神着腰就被男人搂住,她感觉季崇华有点不对,她熟悉他的每个动作和表情背后所具有的意义,而他脸上的神情她前世从没见过。 “你不敢看吗?”她这么问道。 “我不敢看?你在质疑我不敢看?”季崇华有些激动,笑得很刻意,“你觉得我不敢看吗?” “……我们可以换个频道。”夏朝瑰没有拆穿他的心虚,只贴心提议道。 “不需要,我只是担心你害怕。”季崇华把她搂紧。 脊背撞上男人厚实的胸膛,他低沉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害怕的时候可以抱住我。” 男人粗糙的大手盖住她的眼睛,气息喷在她的头顶,“这样就不害怕了。” 夏朝瑰按下他的手,语气冷静,“我不怕,不要挡我看电视。” 她没有挣脱男人的怀抱,安心靠在他怀里看电影,里面的主角已经在日式榻榻米上睡着,墙边的镜子里却伸出一只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 夏朝瑰感觉男人的手逐渐用力,她拍着他的手:“别抱这么紧,喘不过气了!” “咳咳,不好意思。”季崇华深吸一口气,眼神飘忽。 电影中的主角已经惊醒,房门被轻轻敲响,哒、哒、哒……哒、哒、哒……有规律的节奏一下又一下,主角惊恐的缩在墙角,镜头从门缝平移到外面,赫然出现一张惨白的鬼脸! 季崇华吓得一哆嗦,又把她抱紧,夏朝瑰只感觉眼前一黑,缓过来后她想起身越过他准备拿遥控器换个频道,却因为被抱得太紧而动弹不得,“你松开,我们换个频道看。” “为什么要换?我又不怕!你怎么那么倔呢?”季崇华把她按回怀里,大声重复道,“我不怕!” “……”夏朝瑰都不想理他了。 季崇华喉结滚动,抓住她柔软的小手,还在强撑道:“你害怕就躲进我怀里。” 电影里的敲门声越来越急促,诡异的BGM几乎要刺破他的耳膜,当女鬼破门而入的瞬间,他们的房门也被敲响。 “啊啊啊!”季崇华一下就蹿到茶几上,“什么东西!” 他挡掉了所有光线,夏朝瑰无奈起身,说:“有人敲门。” “不要开!”季崇华抓住她的手臂,是她从未见过的惊慌失措,“有鬼!” “这个世界上没有鬼。”夏朝瑰耐心解释。 “你昨晚还被一只老虎干了,这么快就要和我讲科学?” 夏朝瑰脸颊有些发烫,决定不理他直接去开门,季崇华像个刚学会走路的小baby紧紧跟在她身后。 看见沉轻烟的脸时夏朝瑰整个人都不好了,她知道季崇华喜欢沉轻烟,但是她现在还在这,他就直接把沉轻烟叫到这未免也太过分了! 她甩开身后的男人,瞪他一眼,径直走回沙发。 季崇华正害怕着,见她不肯开门更是说什么都不敢开,他跟在她后面回到客厅,点开监控,夜视摄像头把人照得青绿青绿,两个眼睛像灯泡似的发着光,像极了电影里的女鬼,他甚至不敢直视。 他现在已经冷静,确定外面是人类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有多丢脸,于是一点都不客气的大声道:“快滚!不然我报警了!” “这样赶走你的宝贝秘书好吗?叫她进来一起坐坐啊。”夏朝瑰突然幽幽道。 “老金是男的,外面是个女的。”季崇华一本正经道。 夏朝瑰认识老金,一直跟着季崇华的秘书,有点胖,很憨厚。 她看他确实不知道外面是谁,心里又开始犯嘀咕,问:“你之前有个长得很漂亮的女秘书去哪了?” “实习期一过就把她辞了,工作能力不行。”季崇华回道,坐回沙发上,电影已经放完,他的心态也逐渐稳定,语气也恢复了平时的状态,“怎么了?吃醋了?” 他笑着揉了把她的脸,“她都离职好几个月了,你这醋吃得可真晚。” 他知道夏朝瑰对沉轻烟有很大的心结,为了让他安心他只能尽力忽视沉轻烟,连这个人的名字都记不清最好。 “你还记得她的脸吗?” 季崇华肯定摇头,傻子才会在这种时候点头。 “真的吗?”夏朝瑰的神情像个寻求大人安慰的小孩,难道昨晚那些话真的只是他酒后胡言乱语? “骗你干嘛?不就是一实习生。”季崇华语气还有些不屑,“你这两天不会就是因为她才生气吧?” 夏朝瑰摇头,她确实不喜欢沉轻烟,但她更恨季崇华,如果季崇华没有这么冷血…… 现在想再多都没意义,夏朝瑰要彻底弄清楚他是不是前世的季崇华。 深夜,夏朝瑰在衣帽间忙着收拾回去的行李,她觉得自己不弄清楚季崇华的真正身份下半辈子都会睡不着。 她正出神,季崇华像幽灵似的站在门口,语气有些奇怪的害羞,“不用收拾了,我们不着急回去。” 他整个人都站在光里,眼神飘忽。 夏朝瑰了然,他还在害怕,这倒是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季崇华在她心中是个超级大魔王,魔王不可能有害怕的东西。 “你还记不记得之前的事?”她突然问道。 季崇华心脏狠狠一跳,但还是保持着最基本的冷静,“什么事?我们才结婚多久?能有什么之前?” 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不确定夏朝瑰能心甘情愿呆在这段婚姻中,起码他确定现在他一点都不想离婚。 “哦,没事,你明天要去哪玩?” “你要和我一起吗?”季崇华眼睛都亮了,笑容莫名阳光。 “可以吧。”夏朝瑰提不起什么兴致,她本来就有心结,更别说面前的季崇华疑似是前世那个王八蛋。 “我查查哪好玩,明天就咱俩,别收拾了,还能玩几天呢。”季崇华想凑上去亲她,她下意识躲了一下却没躲过,硬是被男人抱到床上睡觉了。 45我前世为什么会怀孕(半H半剧情) 夏朝瑰没有一点困意,季崇华也没有,出于某种原因他们两个都在装睡。 夏朝瑰不知道的是她身上也有信息素的香味,非常浓郁的玫瑰花气味,裹挟着焦躁、悲伤、不安与愤怒。 季崇华终于意识到是不是自己哪里露馅了,不然没有理由解释她突如其来的变化,结婚这么久她一直很正常,虽然大部分时候处于平淡偏伤心的状态,但偶尔也会有开心的时候。 他不由得搂紧她,前世她大部分时候都挺开心的,但是前世他们联系没这么紧密,也不知道是真开心还是假开心。 男人身上的香味令她莫名心安,但心情都能被牵制操控又令她不安,她的手抵在男人胸膛,想用力把他推远些手却没有任何力气,“不要用这种味道。” 季崇华把手伸进她的下身,夏朝瑰一开始还咬住下唇不肯说话,随着下身的水声越来越响,她也忍不住发出娇喘,主动搂住他的脖子,脸颊浮起绯红,眼神逐渐迷离。 “不……不要……我现在还不想做……”夏朝瑰这么说着,衣服已经被脱掉,男人抽出手指,下体便一阵空虚,他啃咬着她的锁骨,咬到乳房时格外用力,夏朝瑰流下眼泪,用最后的力气狠狠推了他的肩膀一下,“我不要!” 季崇华轻而易举就用信息素压制住她,夏朝瑰像被掐住后脖子的猫,叫不出声也挣扎不了,只能抽噎着流泪。 季崇华掰开她的腿,把她的双手按在床头,整个人像一座山似的笼罩在她身上,夏朝瑰动弹不得,就算他松开手了最多也只能侧过头不去看他。 张开的双腿无法并拢,小穴也被一点点破开,当男人全部进来时腹部传来熟悉的饱胀,快感几乎紧随其后,她大口喘着气,悲伤的情绪积压在胸口,又很快被男人带来的快感冲走。 “啊……嗯啊~不要……呜……”熟悉的快感从下身传来,她无助的张开双腿,粘腻的水声传来,她想挣开他的手,“放开……我、我不会乱动的……” 季崇华松开她的手,夏朝瑰没有乱动,她的腿被男人抬起,男人的手臂撑在床上,她的腿被对折,只能无助的架在他粗壮的手臂。 夏朝瑰呻吟的越发大声,快感将她淹没,她搂住他的脖子,下体饱胀的快要炸开,“啊~好棒~啊啊啊啊~崇华~崇华~” 季崇华阴茎硬得要爆炸了,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也可以这么色情,上压的更低,几乎睡在她身上,他低头吻住她的唇。 夏朝瑰的手穿过他的腋下,抱住他宽阔的后背,双腿曲起夹住他的腰,“唔……嗯~嗯嗯~” 口腔被他的舌头填满,她缓慢又艰难的回应,身体发热发烫,沁出了薄汗,小穴滑腻多汁,吸得他异常舒爽。 体内欲望翻滚,只想把她干死在床上,他的繁殖欲突然作祟,好想让她怀上孩子,好想要个后代,只要有个孩子她就再也不会走了。 季崇华微微抬起上身,她的小手立马从抱住后背变成抓住他的手臂,“啊……啊~啊啊啊啊~” “给我生个孩子。”季崇华像个变态似的舔她的脸,“我想要个孩子。” “不行!不行!”夏朝瑰立马挣扎起来,神智都清醒不少,“我不生!放开我!” 季崇华捏住她的乳房,“我要射进去。” “不可以!啊啊啊啊啊!不要!!”夏朝瑰的抵抗根本不算什么,他不得不再次按住她的双手,阴茎在她的身体里胡乱冲撞,在她的尖叫求饶中,精液全部射进她的子宫里面。 夏朝瑰瞪着眼睛愣了好一会儿才痛哭出声,看着季崇华满足的脸,她狠狠甩了他一巴掌,立马冲进浴室处理下身。 季崇华说过她没那么容易怀孕,她也知道对方不是人类,没那么容易说怀就怀,但前世的恐惧一直在身体里发酵。 当季崇华撞破浴室门冲进来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在尖叫,而自己的四根手指在阴道里刮插,精液流得腿根都是。 怀孕的恐惧和男人身份的秘密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她尖叫着冲他大吼,“我不想怀孕!!” “不怀!没那么容易怀!”季崇华吓坏了,立马抱住她冰凉赤裸的身体,信息素的香气像海水那样把她缓慢包围,“我和你开玩笑呢,不会怀孕,乖,没事的。” 夏朝瑰的情绪渐渐稳定,她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季崇华替她洗干净身体,又检查了她的阴道,被她自己刮破的一点。 上好药后才搂住她,期间夏朝瑰像个死尸似的一动不动。 她揪住他胸前的衣服,“真的不会怀孕?” “不会,我们种族不同,怀孕之前你要抹我们一族特质的药,然后用原形做才有怀孕的几率。”季崇华确实被她刚才的表现吓坏了,“我以后都不吓你了,你下次别这样。” 夏朝瑰转过身背对着他,问:“你也是重生的对不对?” 她已经不想遮掩,直接把话摊开说算了。 季崇华沉默了很久很久,他搂住夏朝瑰,低声道:“睡吧。” “为什么我前世会怀孕?你明明什么都没对我做。” “不知道,平时正常做绝对不会怀孕,而且我们之前还……”季崇华没说下去,他是理亏的一方,他知道自己前世有多混账。 “我想离婚。” “不行,”季崇华这次拒绝的倒很干脆,“你……呃……你已经知道了家里的秘密,我们离不了了,回国之后我带你去老家看看吧。” 他越说越小声,因为他依旧是理亏的一方,不和夏朝瑰说清楚就暴露家族的秘密,现在想离也离不了了。 “为什么离不了?前世都能离。” “我不是用原形和你做过吗?那什么……爸爸闻到你身上味道的时候就把你的名字记进家谱了。”季崇华搂得越发紧,生怕她跑掉似的,“不是刚结婚记得家谱,那只是走个形式,而是在老家的真正的家谱,你的名字记上去我们两个就永远不能分开了。” “分开会怎样?” “其实也不会怎样,就是会……呃……每个月心脏痛一两天,很痛很痛。” “像月经那样?” “比月经还痛。” “你又没来过月经。” “我叁姑姑来过,她就是因为受不了这种痛苦自杀了,那时候我才六岁,一进门就看见她吊在房梁上,贼吓人。” 眼看话题越说越诡异,夏朝瑰眼泪又出来了,季崇华像个惊慌失措的孩子给她递纸。 夏朝瑰擦干净眼泪后才说:“你知道这件事吗?爸把我的名字记进家谱。” “知道啊,还是我提醒他的呢。” “……”夏朝瑰不哭了,她看向季崇华,一字一句的问道,“为什么?你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和我绑一辈子?” 季崇华语塞,一直刻意逃避的问题被当事人赤裸裸的说出来,他只感觉头皮发麻,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46闲聊(纯剧情) 季崇华最后还是没有回答夏朝瑰的问题。 为什么愿意写上她的名字呢?明知道这样的后果是一辈子都分不开,可他心里一点都不觉得难过焦躁,反而暖暖的。 黎明到来前夏朝瑰终于睡着,季崇华却还精神的很,清晨的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泄入,身边的女人换了个方向,发梢浮动着淡淡的香气,他伸手再一次把她揽进怀中,心中没有任何欲念,只想这样抱住她。 季崇华想了一整晚,终于确定一个事实,他貌似可能大概爱上夏朝瑰了。 可仔细一想她与前世并无太多区别,甚至很少表露自己的真实想法,他对于她总是愧疚居多,难道是因为愧疚? 季崇华觉得自己还不至于因为愧疚就决定永远和夏朝瑰在一起,他半靠在床头,女人在睡梦中也下意识黏过来,趴上他的胸口睡得正香。 季崇华拉起被子盖住她露在外面的肩膀,他总觉得夏朝瑰有很多问题要问,上辈子她是活跃期的小火山,虽然叁天小吵五天大闹,但总归还有挽回的余地;这辈子她更像休眠期的活火山,平时看着没什么,爆发起来能灭了亚特兰蒂斯。 她明显对记家谱一事有意见,但最后也只是给他一个幽暗的眼神转身睡了。季崇华很担心她用前世的事情和自己吵架,因为他只会输且赢不了,必死无疑了可以说。 次日中午,他醒来的时候夏朝瑰正躺在身边看电视,季崇华偷瞄了会儿,发现她竟然在看小猫咪的割蛋视频。 “你在看什么?”他突然发声。 夏朝瑰退出视频,依旧背对着他,闭上眼睛装睡,“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我想两个人呆着。”季崇华紧紧抱住她,伸着脖子亲她的脸,“满打满算我们也结婚五年零四个月了,别这么冷淡呗,这次我们好好生活,谁都别折磨谁。” 夏朝瑰没理他,心想:只有你折磨我。 “你不是讨厌我吗?”她还是忍不住开口了,一直到难产去世前几天她才看见季崇华的身影,那时候他倒是对她温柔许多,不过依旧阻止不了死亡的结局。 “谁和你说的?我揍他。”季崇华知道她心里肯定憋着气,干脆厚起脸皮,嬉皮笑脸的黏住她,手甚至向她的下身伸去,“过去的都过去了,哦?” 夏朝瑰抓住他的手腕,语调有些冷淡,又带着悲伤,“只有你过去了。” “咱俩一起过去。” “你……你之前为什么讨厌我?”夏朝瑰又换了个问法。 “因为,咳,我也不知道,一开始只是因为被家里逼着结婚,后面越看你越烦……”季崇华没敢说出剩下的话,主要那时候他的身边有沉轻烟。 虽说他们一开始只是纯洁的上司下属关系,但天天有个合心意的小美人在眼前晃悠,吃不到碰不得,回家看见害他失去自由的夏朝瑰就更生气。 他想离婚去追求沉轻烟,给钱给房给什么都行,夏朝瑰又死都不同意,他驴脾气一上来便越发讨厌夏朝瑰,她的驴脾气也冲上来天天哭闹,两人都活得很不开心。 “哦。”夏朝瑰回应的很冷淡。 “那你之前为什么喜欢我?”季崇华问道,明明都没什么感情基础,怎么她就认准了他呢? “我缺爱。”夏朝瑰回答的很干脆,和季崇华结婚时她外公刚去世不久,唯一的亲人离世,孤独和不安几乎把她吞掉,当梁远闻找到她并要求她和自己儿子结婚时,她便满心期待着能在世上找到另一个家人。 结局很惨烈,所以她决定这辈子捞钱就行了。 季崇华不停吞咽口水,还是没说出那句‘我爱你’,他重新躺回床上,嘟囔道:“反正以后我俩分不开了……” 夏朝瑰听他这么说没什么感觉,心想:不就是痛两天吗?我就当痛经了。 “怎样才算分开?你的家谱和民政局一个系统吗?看见离婚证就每个月自动痛两天?”夏朝瑰又问道,事关自己,她还是问清楚些比较好。 “我也不知道,爸说背叛就意味着分离,应该是出轨吧。” “精神出轨还是肉体出轨?” “哪个都算。”季崇华立马瞪起眼睛,生怕她移情别恋。 “你小心点。”夏朝瑰好心提醒,同时心里也在难过,这是不是意味着她的小奶狗小狼狗和舔狗都没希望了? “我不喜欢别人。”季崇华把她搂紧,没有说出那句‘我可能喜欢你’。 “沉轻烟呢?”夏朝瑰反问,内心一片荒芜。 “……”季崇华没说话,前世和夏朝瑰离婚成功后她又突然怀孕,家里逼着复婚,甚至把夏朝瑰接回来调养身体。 他总觉得夏朝瑰肚子里不是他的孩子,毕竟什么都没做哪有可能怀孕,沉轻烟又一直怂恿他夏朝瑰给他戴绿帽还要把他当冤大头,暴脾气一上来就搬到沉家住了。 结局很惨烈,他不想回忆,反正等他回来后夏朝瑰已经快生了,他能闻见肚子那个和自己拥有同样气息同样血脉的孩子。 “她那个人坏得很。”季崇华不愿多谈,只小声说道,他把手放在她的小腹上,似是自言自语,“你之前到底是怎么怀孕的?” “不知道,平时正常做会怀孕吗?” “不会,用原型做可能有一点点几率,但我们前世……”他没敢往下说,生怕她想起来生气,“用人形的话……除非你用了药,但概率也很小。真要生小孩会用药再用原形做” “什么药。” “族里特制的药,老家才能买到,而且只有我们一族才能买。”季崇华摸着她的脸。 夏朝瑰挥开他的手,她原本以为重活一世,她会像小说里那样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直到金盆洗手止风雨。 可重生到现在除了被季崇华压着各种干,她什么都没做,沉轻烟被辞退了她都不知道,更别说复仇了。 季崇华再次搂住她,膝盖顶进她的双腿之中,沉声道,“就做一次,做完出去吃饭。” 夏朝瑰没有拒绝,只是神色间总带着点敷衍。 48HHH(体内射尿,慎入) 他们在日本多玩了叁天才回家,季崇华说休息两天就带她回老家看看,夏朝瑰兴致缺缺。 她最近重启了织围巾大业,天蓝色的羊绒毛围巾,摸着便很舒服,更别说戴上了。 季崇华还以为这围巾是织给他的,每天乐呵呵看她织,他们默契的没有提起前世的任何事情,季崇华是心虚,夏朝瑰是心累。 夜里,季崇华像逮到食物的野兽那样压上了夏朝瑰,他触碰到她唇的时候察觉到她的不情愿,但她不挣扎他就继续亲。 夏朝瑰耳边是黏腻的口水交缠声,如鼓般的心跳声,以及他粗重的呼吸声。他们之间的气息越发亲密,这让她非常不安。 他的大手已经伸进睡袍里,抓住一边饱满丰润的乳房揉了起来,他胯下的阴茎已经半勃起,在她双腿间的软肉摩擦。 “奶子真大。”季崇华轻笑,他脱下她的衣物,眼中含着兴奋,粗暴扯开她最后的内裤。 夏朝瑰终于有了一点点挣扎的动静,她望着天花板,又看了他一眼,和记忆中一样坚毅有棱角的线条,强壮挺拔的身体,他好像一直没变。 男人的阴茎挤开小穴,她张着嘴,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滚落,阴茎在里面抽动着,甚至带4出内部的一截嫩肉,又更深更狠的撞入。 季崇华俯下身吻掉她的眼泪,脸颊、脖颈、锁骨…… 她终于呻吟出声,双手配合的抱住男人,脸颊染上绯色诱人的色泽,胸前饱满的乳房挤压着男人的胸膛,下体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她失神的呻吟。 “啊……嗯~你好像更壮了……”夏朝瑰娇喘颤栗,小穴热情的吸着侵犯自己的阳物,“啊……好大……好硬……里面、里面要被干坏了……” 她抱住他的背,屁股抬高,迎合男人的抽插,小穴主动收缩,试图把阴茎吞得更深,声音娇软,“要插到最里面……” 季崇华被她骚的够呛,不等她适应就架起她的双腿,狠命撞了进去。 “啊!不……啊啊!季崇华……!”夏朝瑰难受地喘气,丰满的乳房被男人狠狠地吸揉着。 男人的阴茎又粗又长,她下意识挺腰迎合,试图把他吞得更深,主动收缩蠕动,她搂住他的脖子,“用力……啊!用……啊啊啊啊!太激烈了!……不……啊~” 夏朝瑰嘴巴大张,眼眸含着媚意,挺胸躺在床上,被他吮吸啃咬着,像是要从里面吸出奶水似的。 她这段时间确实感觉胸部一直涨涨的,有些害怕的推挤着男人,随着身上的男人耸动,像坐在海中的帆船,她的脑袋越发眩晕。 双腿不知什么时候圈住了他的腰,眼眸失神涣散看着天花板,乳头被男人含在嘴里吃,她高潮了一次又一次,腰部拱成一座小小的桥。 “啊啊啊……嗯哈~不……不要射进来……!啊啊啊啊!!” 体内的阴茎越发涨大,大量精液射进她的子宫,泪珠从眼角滚落,她无助躺在床上,二人身上的汗水交缠黏腻,季崇华摸着她流出精液的穴口,手指勾出一些精液,塞进她嘴里。 “唔!嗯……”夏朝瑰含着泪水吞咽。 季崇华的声音在夜色中格外抓耳朵,“老子的鸡巴很久没被舔过了。” “不……唔……”夏朝瑰自然拒绝,但男人的手指那么粗那么大,她的嘴已经酸的张不开,口水稀稀拉拉流得到处都是。 男人抽出手指时她马上说:“不要……不要逼我口交……” 季崇华掰开她的阴唇,阴茎在前面滑动,“小骚货,谁逼你了?说得老子要强奸你似的。” “啊啊啊……啊……好大啊……”夏朝瑰很怕他真让自己口交,肉体拍打声再次响起时那么淫靡又不真实,“啊……啊……季崇华……放开我……” 季崇华痴迷的操弄着她,他的手在她身上乱摸,柔软的触感令他爱不释手,抽送得更快,“操得你爽不爽?” “啊啊啊!不要!”夏朝瑰被顶的上下乱窜,细细的腰被紧紧掐住,男人贪婪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她下意识捂住胸部,他直白裸露的眼神让她害怕。 “小骚货!小婊子!下贱的贱人!”季崇华整根阴茎都埋进她体内,嘴上狠狠羞辱,压着她的身体好让自己能进的更深。 “走开……嗯~啊啊~”小穴被塞的满满,男人手指还在阴蒂上粗暴摩擦,她皱起眉眼,眼尾泛红,“不要……太深了……一直这么深我受不了……啊……” 季崇华把她摆成跪趴的姿势,用力顶撞,边说:“受不了就把屁眼掰开给我干。” 大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夏朝瑰扶住床头呻吟,没多久又高潮了,红肿的私处流出许多汁液,她已经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欲望在脑袋里升腾,等她反映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坐在季崇华身上晃动了。 “爽不爽?”男人掐住她的乳房。 “爽……啊~爽……呜呜……嗯~好棒~快点……快点呀……”夏朝瑰抓住他的手腕,“别揉……好涨……” 季崇华一口咬住她的奶子,含糊不清的说:“快出奶了。” “啊啊……嗯~好、好淫荡……”夏朝瑰想到那个场面就头脑发晕,身体却老实抱住他的头,用猫似的声音在他耳边娇吟,“你、你要喝我的奶吗?” 季崇华顿时来了兴致,用力在她体内冲撞,“操!你可真他妈贱!老子当然要喝,你他妈以后就是老子的母牛!” “呜……快点……不、慢……慢点……”夏朝瑰不断淫叫,泪水流了满脸,小穴被不断捣弄,身体异常敏感,小腹酥麻不已,“啊……嗯……” 随着几个猛烈地撞击,她的小腿在床上无助摩擦,阴茎又一次抵着子宫射精。 “啊……!”她弓起身体尖叫,又被男人放倒在床上。 季崇华粗喘着压在她身上,大手抚摸她颤抖的臀部,还埋在她胸口吸。 夏朝瑰拒绝不了,脸颊通红,硬是等男人玩弄够了才支起身体,粘腻的湿意立马糊满下体,她悄悄夹紧小穴,男人的阴茎又贴在上面滑动,她张开双腿,轻喘着任由他抬起自己的双腿。 夏朝瑰拒绝了男人口交和后穴的请求,自从摊牌之后季崇华在床上就不敢太过分,于是一整晚她都被翻来覆去的玩弄前面。 虽说比后面和口交轻松,但也能要了她半条命。 “数数你尿几次了?”季崇华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声响起。 “走开……呜……滚!”夏朝瑰把头埋进枕头里,凌乱的头发沾满雪白的后背,发梢和悲伤甚至都沾上了精液,她被迫撅着屁股承受男人的欲望,乳房越发张涨得疼,乳房被男人从背后揉捏。 “屋子里都是你的尿骚味,啧啧,你自己闻闻。”季崇华捏住她的脸,“真贱。” 他又捏住她的乳头,“我已经闻到奶骚味了,把你的奶挤出来。” “不要!不行!不行!求你!”夏朝瑰抓住他的手腕挣扎,她闻不到任何味道,“我不要产奶!呜呜呜……求你……!我好害怕!” 季崇华只捏住乳头往里深捣,最后在里面深深地射了进去。 夏朝瑰喘着气颤抖,连呻吟都发不出来,她下意识想要逃离,但男人坚实的胸膛堵住了所有去路。 “你尿了这么多次,”季崇华眯起眼睛,掐着她丰满的臀肉,“我也该尿一次了。” “不要、不要、不要!”夏朝瑰隐约知道他的意图,在床上疯狂挣扎。 季崇华把她双手按在床铺上,阴茎用力一个顶撞,“乖乖接住老子的尿,臭婊子。” 夏朝瑰眼睛瞪大,挣扎得更狠,小腹被灌入液体的饱胀感令她窒息,她挣扎尖叫,最后崩溃的瘫在床上大哭。 季崇华抽出阴茎,各种液体混着尿液汹涌而下,沾湿了整张床垫。 48睡迟(纯剧情) 雾气弥漫的浴室中,季崇华的长指在她小穴里肆意进出,她紧闭双唇,攀着他的是胸膛,双腿止不住颤抖。 季崇华两指微微张开,威胁道:“别乱动。” 夏朝瑰于是又闭嘴了,只紧紧抓住他的手臂从嗓子眼里发出细细的哀叫。 清理干净后夏朝瑰已经昏昏欲睡,迷糊中她听见季崇华贴上来低声说,“我们和好吧。” “不要。”夏朝瑰想都没想便拒绝了,转身背对他,“我不喜欢你了。” 然后沉沉睡去,再也不管季崇华的反应。 一切貌似都很平静,夏朝瑰照旧织她的围巾,季崇华正常上班下班,偶尔会给她带些小礼物回来。 夏朝瑰不拒绝他的礼物,也不拒绝他的求欢,但与他之间总是透着股生疏的意味。 虽然季崇华说了家谱什么的,但夏朝瑰压根没当一回事,她总认为该离还得离,又不是什么皇亲国戚,大不了她少分点钱,而且她心中的季崇华不是什么专一的人,往他身上扑的女人数不胜数,他迟早出轨。 她现在更操心涨奶的事,胸部越来越沉,甚至能闻到若有似无的奶香味,连苏伊婉都暗示身体有不舒服或者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可以说。 夏朝瑰想到产奶的场景就羞耻的浑身发烫,又不想多问季崇华,每天心里压着件事便越发心情低落。 季崇华能感受到她的心情,为了让她开心点每天下班不是带零食就是买首饰,还有各种路上看见的他认为小女生会喜欢的东西。 他从小就桃花运旺盛,一双桃花眼更是能迷得人七荤八素,被女性包围多了他自然知道怎么讨人欢心。 然而夏朝瑰已经水泥封心,就算有过片刻的心动或者喜悦也能很快冷静下来,她已经彻底认清自己,没有可观的家世,没有过人的本领,也不能像沉轻烟那样永远做出温柔可人的模样,季崇华前世看不上她很正常,他身边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所以夏朝瑰现在永远都是沉默的安静的顺从的,在外面也不急于宣示自己的地位,对内也不要求季崇华把她当妻子,最好所有人都把她当透明人,每天无所事事的也很开心。 摆好季崇华送的幼稚玩偶,夏朝瑰伸个懒腰,他说明天早上七点半要带她去爬山,今晚得早点睡。 早早就上了床,但胸部的饱胀感一直消失不了,夏朝瑰辗转反侧都睡不着,一点、两点、叁点……她一直清醒着,并且因为睡不着而焦急结果更加睡不着,最后连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浓烈的阳光从窗外倾泻进屋内,她翻个身,随手拿过手机,11:30 “啊!”她惊呼一声,慌乱起床,说好的七点半爬山啊! “醒了?”男人低沉的声音带着笑意。 “不好意思!我睡迟了!”夏朝瑰慌里慌张的道歉。 季崇华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又很快变成熟悉的笑容,“不要紧,山就在那里,跑不掉。” 他上上下下打量着她,语气调侃,“你这发型还挺好看。” 夏朝瑰连忙用手压下刘海,脸颊泛红,神情慌乱害羞,美女大多有偶像包袱,她也不例外,她的发质又粗又硬,很容易睡出各种形状,每天早上都需要花大量时间打理。 “我去洗漱!你等我几分钟!”夏朝瑰慌张跑进浴室,看着镜子里油光满面又发型凌乱的自己忍不住脸红,竟然被看见了这么狼狈的一面,她知道自己睡醒的模样有多糟糕,两辈子加起来还是第一次被季崇华看见。 洗漱完后还要去衣帽间换衣服,她刚走进衣帽间男人就跟了进来,季崇华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坐下,说:“这里装修的真宽敞。” 一种拿人嘴短吃人手软的莫名的心虚涌上来,夏朝瑰有些尴尬地说:“是啊,哈哈。” 她不明白他是不是在讽刺她乱花钱,但这个房间她嫁进来就有了。 一种私密空间被占领的慌乱与无措笼罩住她,夏朝瑰挑好登山的衣服,低声说:“我要换衣服了。” “你换吧,我看着。”季崇华斜倚在沙发上,眼睛却定定看着她,一动不动。 衣帽间明亮的灯光落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晕出柔和的笑意。 “……”夏朝瑰脸颊越发红,她低声说道,“你出去。” “我想看你换衣服,又不是没见过,你怕什么。”季崇华的姿态像极了街边调戏小女生的流氓,“我可以帮你扣内衣带子。” 夏朝瑰咽咽口水,只得假装他不存在,姿态扭捏的穿上衣服,季崇华不光没有给她扣内衣带的机会,甚至连一寸多余的肉都没能看见。 “你可真厉害。”季崇华由衷夸赞,他万万没想到她能在先把裤子衣服穿好了再脱睡裙,一点便宜都不给占。 “哈哈……”夏朝瑰依旧笑得很尴尬,她坐到镜子前打理复杂的长发,季崇华跟着来到梳妆台前,像第一次进大观园的刘姥姥,拿起这瓶看看,又摸摸另一瓶。 “这是干嘛的?” “腮红。” “我知道,打脸上的。”季崇华还挺自豪,又拿起另一个,“这是粉底。” “这是遮瑕。” “干嘛的?” “遮掉脸上的瑕疵,比如黑眼圈什么的。” “黑眼圈……”季崇华掐住她的下巴转到自己面前,仔细端详片刻,“你没有黑眼圈啊。” 说完发出长长的一声,“哦——我知道了,因为你睡到了十一点半,所以没有黑眼圈。” 夏朝瑰几乎没和他这么对视过,下意识绷直脊背,转回头,心跳有些快,“我马上就好……” 她大力梳着头发,一不小心扯到打结的地方,“嘶!” “我帮你梳。”季崇华非常自然接过她巨大的头梳,语气有点激动,“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梳子,让我试试!” 不等夏朝瑰应答他就坐到她身后,微暖的手指拂过她的后颈,夏朝瑰浑身紧绷,透过镜子看他。 季崇华捧起她的头发,本以为能像电视广告一样顺滑,结果第一下便扯疼了她,他在镜子里注意到她的视线,笑道:“不好意思啊,我小心点。” 说罢紧紧抓住她中间的头发梳发梢,动作算不上柔和,夏朝瑰看得心惊胆战,“我、我自己来就行。” 别把她头发梳没了。 “你不是要化妆吗?节省点时间。”季崇华拒绝掉她的提议,垂下的眼眸有几分认真,动作也轻柔许多,他很快梳好她的一头杂毛,又像看猴子似的看着她化妆,语气新奇,“用了这个遮瑕真的好看很多!” “……”夏朝瑰很想赶他走。 等她收拾好自己后,季崇华又捧着她的脸认真端详了会儿,“嗯,好看。” 夏朝瑰怔住,心又开始剧烈跳动,她别过视线,庆幸妆容能遮住脸红,“什么啊……” “你果然还是化妆更好看。” “不化妆就丑了吗?”夏朝瑰神情有些撒娇的恼怒的意味,意识到自己在撒娇她吓一跳,又习惯性垂下头,“走吧,中午吃什么。” 季崇华揉了揉她的头发,又用手指把她的头发梳顺,眼神柔和,“你想吃什么?” “我都行。”夏朝瑰因为刚才的情绪外露而懊恼,“我想吃烤肉。” “行,我知道一家店,走。”季崇华搂着她走进车库,上车前又捧起她的脸亲一口,“别伤心了,刚才是我说错话,你怎样都好看。” “……”夏朝瑰沉默的坐在副驾驶位,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这里已经滚烫一片。 ——————分割线—————— 因为连续996?唯一一条休息还要用半天加班我已经没有任何世俗的欲望了,所以这几张过点剧情吧(`_ゝ′) 47章一直都在,只是我标错章节号了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