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影视之肆无忌惮》 老九门之二月红—1 长沙城内,月色迷蒙,一片安静。 红府密室里,二月红仔细把玩着一件件收藏品,打开一个看似历史悠久的黑木盒子,小心翼翼的将盒内的藏品取出。 在昏暗的灯光下,他温柔细心的擦拭着手中物品,原来是条巴掌大小的白玉质材鲛人像。 二月红那修长手指轻抚着鲛人像边回想起,当年自己父亲所说过的话。 “红倌,这个鲛人像在咱们红家已经收藏好几代了,传说她时机到了就会复活,你可要小心照顾,说不定等她复活就成你的小媳妇儿了”红父一脸笑意,语带调侃的这么说说。 记忆中自从父亲这样说后,自己便对这鲛人总有股说不上来的心思,从小时的懵懂到后来隐约的期望,现在看来可真是傻气。 忽然一阵刺痛将他从回忆中惊醒,低头一看原来是手指不知被何处给刺伤,明明这玉像浑身圆滑,该不会是有破损吧! 这么一想之下,顿时吓到他不顾自己手指的伤,紧张的捧起玉像仔细查看着。 查看了一番后,仍是没发现有破损的情况,二月红掏出手帕想擦去刚才沾染在鲛人像上的血液,也许擦拭干净便能看清楚有没有破碎吧。 此时他眼尖的发现那抹鲜红血迹变得浅淡,似乎像是被玉石像吸收进去了一般。 二月红像是鬼迷心窍的拿起小刀往自己手指果断一划,殷红的鲜血就这样滴落在鲛人上,只见那白玉像吸收了血液后,从洁白慢慢变成米色中带着点粉。 二月红耳朵动了动,灵敏的听觉让他在寂静中听见一股不属于自己的呼吸声,他紧张的屏住呼吸,一向沉稳的二月红伸出颤抖着的手,轻轻的按在白玉鲛人上。 从手指传来的柔软触感告诉着他,白玉像复活了! 鲛人成真了! 瞬间从僵硬冰冷的玉石变成柔软有温度的皮肉。 原本模糊雕刻的五官,在一瞬间转变成精致貌美的容颜,从能让人随手把玩的小雕饰变成小巧玲珑的小娃娃。 二月红用颤抖的双手像是捧着珍宝般,轻轻的将她摆放在桌上,从柜子里找出个透明小水晶棺材,轻手轻脚的将她放入。 他想了想,看了看,把棺材盖放到一旁去,这玩意儿盖上去也太不吉利了。 二月红抿嘴笑得好不腼腆,将自己的手帕对折后,给盖了上去当作是小棉被。 二月红眼神痴痴的望着,她那随着呼吸而微微起伏的小胸口,那隐约露出的雪白肌肤,让他耳朵红了起来,掩饰般的伸手将小被子拉高。 二月红心想改明得去订做些小家具和衣裳,总不能让这小人儿生活简陋。 “小媳妇儿啊”二月红浅浅的笑了笑。 他感觉自己似乎有些傻气的笑着摇摇头,却还是温柔的捧起小棺材,谨慎的关闭密室离开,带着自家的小人儿一起入睡。 多年梦想成真,看来今晚能有个好梦。 ※ 大清早,二月红从睡梦中醒来,侧头看向床榻上,水晶棺材里的鲛人还在沉睡着,昨晚的一切果然不是幻觉,他家祖传的小鲛人真的活起来了。 他轻手轻脚的起床洗漱一番,换了套衣裳去练功,路上遇见何叔。 “何叔,从今天起我的房间不准任何人进去,违背者你直接处理了”二月红用着严厉语气向管家吩咐着命令。 “”我知道了,二爷” 在这短暂话语里,二月红温文儒雅的外表下,露出了属于当家二爷的凶狠獠牙。 练完功,吃完早饭,二月红放下袖子,心情愉快的哼着小曲,脚步不急不徐的往自己房里去。 他用纤细又有力的双手,小心翼翼的将鲛人从小棺材里捧出,仔细的丈量她的身形,一早上他思来想去的还是由自己来缝制小媳妇衣裳的好。 看着自己缝制的小衣服,他笑了起来,这情况还真像是小姑娘在玩家家酒似的,自己这也算是久违的童趣了。 收起一上午所制作的小服饰,他该去梨园上戏了,可是这小家伙该怎么办? 总不能放口袋,揣着出门也揣着上戏。 犹豫许久的他只能无奈点点小家伙的头,轻声细语的说到:“小家伙,你乖乖的在家等我回来。” 说完只觉得自己傻气,这昏睡不醒的小鲛人也不知道能不能听见他说话,难不成真把她当自家小媳妇儿了。 这么个小不点好歹也得长大才能当媳妇啊。 二月红也没察觉自己这想法有些那里不对劲,只当是童年的执着让他看重这鲛人。 出门时他还不忘再次交代不准任何人进入自己房间。 舞台上,二月红扬着袖唱着曲,眉眼间皆是百般风情的撩着人心,特别是今日的他,眉梢间洋溢着一抹初春情,这股韵味不知让台下多少姑娘心思骚动起来。 戏曲终了,二月红在后台卸着妆容,镜中的他瞬间从美娇娘变成俊儿郎。 踏着步伐回到家中,听完何叔诉说今天的家务事后就回到自己房间看望小鲛人。 “二爷,晚饭准备好了。”敲门声响,外头的下人谨记二爷命令,只敢在房外提醒。 “”放在外头,等会我自己拿进来。”此时的二月红就像个守墓者般,紧藏着珍宝,不容许他人发现自己的小鲛人。 将饭菜摆好在桌上,小棺材也放妥在桌旁,他边吃着饭菜边和小家伙说话。 “小家伙你都睡一整天了,不饿吗?“ 而眼前昏迷的小鲛人仍然是毫无反应的任由他自言自语。 “今天这鱼可新鲜了,你不起来吃一口吗?”说完他夹起一块鲜嫩的鱼肉在鲛人面前晃了晃,打算用香味馋醒她。 正当他觉得自己举动太孩子气时,眼角看见小鲛人的鼻子耸动着,嘴巴还吧唧了一下。 二月红欣喜的再夹起鱼肉晃了晃,还用手掌将食物香味给扇了过去。 只见她平静的睡颜变得丰富起来,皱着眉头,嘴巴咀嚼着空气,十分可爱又可怜着。 “等你醒来,想吃多少鱼就给你吃多少,你可要快快醒来才好” 看着她睡梦中这般逗趣的模样,二月红心中不忍的安慰着,快速的吃完饭菜,不再戏弄她。 睡前他细腻的用湿帕子,擦拭着鲛人的脸庞和裸露出的小手小脚。 “能让二爷我服侍的人,目前就只有你了”二月红浅笑着,点了点小家伙的鼻子轻声说道着。 他心想明天该上街打听这精怪传说,说不定能找出让鲛人长大或是清醒的方法。 老九门之二月红—2 “ “哎呦,二爷” 当二月红正在街头遛达时,身后传来齐铁嘴的招呼声。 回头一看,二月红便拱拱手和他打了声招呼。 齐铁嘴颇为热情的招揽着生意:“二爷,咱们今天在街上遇见也算是有缘,为了这缘分就让我给你算上一卦吧。” 二月红心想这算是送上门的打听管道,齐八爷专精奇门遁甲,这种山野精怪之事他肯定知道的多。 “算卦就不用了,倒不如去酒楼吃顿饭”他眼神精光一闪,这念头一扫而过,面上带着笑容,客气的邀请齐八爷一同用餐。 “成!这二爷邀约,我当然去”精打细算的齐铁嘴心想,今天又赚到一顿免费的饭了。 酒楼里的餐桌上摆满了菜色,一顿温饱后两人闲聊着。 齐铁嘴凑头过来,一副要说小话的模样说着:“听说那西北的谭家下斗遇上粽子,一队人直接给灭了,没给出来。” “干咱这行的总会碰上这种事,八爷你这行也是会碰上点奇奇怪怪的事情吧。”这二月红也捧场的热络回应着他。 “这可不是我说,我这行的,嘿,碰见可不比二爷你少。”齐铁嘴喝了口茶继续说道:“不说遇见的,就说祖上留下来的传闻,千奇百怪的都有。” “”有山野精怪类的?你也知道,我时常要去山区,多了解些总是比较保险。”二月红不动声色的开始套着话。 说起这个话题,齐铁嘴就来劲了:“这山野精怪的可多着,林林总总的我都说不来,不过有个最大忌讳就是月圆时要避免去深山野林。因为那些精怪大都靠月光来修行,满月时正是它们吃大餐的时候,打扰了可不好啊”在齐八爷说完一长串话时,二月红很有˙眼色的即时给他满上了茶。 “用月光修行,这还怪有趣的。”二月红面带笑意,心中暗自思索的同时,也不忘附和着齐铁嘴的话。 “这算是普遍的,比较稀奇的还有鲛人,这二爷你有听说过吧?”齐八爷摇头晃脑的说出博物志里的这段话来:“南海水有鲛人,水居如鱼,不废织绩,其眼能泣珠” “这个我有听说过,鲛人的传闻似乎都差不多?你这似乎不稀奇…”二月红詨诈的激了激齐铁嘴,看他会不会说点秘闻出来。 “欸!这你可就问对人了。传闻中这鲛人分阴阳,阳性丑陋无比而阴性貌美似神女,最重要的是这鲛人不能碰到人类的血液……”齐铁嘴话都还没说完就被二月红给打断。 “”这是为什么!?…………难不成是会起尸?” 二月红闻言震惊了一下后发现自己反应太大,便故作镇定的用调侃语气来询问。 “比起尸还可怕,是会就此认定血液的主人,古时南海人会搭船在海上洒下自己的血液,用这种方法来捕获鲛人,带回家当作妻子或是禁脔。”齐铁嘴一脸惋惜的说出了鲛人的秘密。 “鲛人难道不会反抗吗?”这消息让一贯清冷的二月红脸色都变了,神态震惊的问着。 二月红看似平静的外表下,唯有藏在桌底下的那双紧握的手,透露出他不安的心情。 “这就是鲛人的命运和无奈啊~她们一生只会拥有一个配偶,拒绝命运的后果就是死亡。”齐铁嘴用叹息的语气结束这段对话。 二月红心事重重的返回家中,表情复杂的看着水晶棺材里的小鲛人。 “也不知我那血液是否害了你?罢了,不管怎样我都会对你负责的。”二月红怜爱的抚摸着小鲛人那柔软的小脸庞,满心疼惜的看着她。 他却不知有些爱情是从心疼而开始,便连死亡都无法终止。 老九门之二月红—3 自从和齐八爷聊过后,二月红整日里总是处在神经紧绷的状态。 每天下戏也不在外逗留,连常去吃的阳春面也不去了,只想着赶紧回家守候着自己窝里的小家伙。 晚上也总带着小棺材坐在那屋顶上,小声的哼着戏曲,殷勤地捧着小家伙晒着那洁白月光。 就这样过了小半个月,他发现小鲛人变得越来越有人味,原本苍白的肌肤开始红润起来,银白色的头发也渐渐加深颜色转变成黑发。 这一切的转变让二月红有种成就感,彷佛这条生命是被自己所拯救的,足以见得自己是多么的会照顾。 “皓月当空,恰便似嫦娥离月宫……”正当二月红对着月光唱到一半时,忽然一颗水珠子朝他迎面而来。 “就是你!我睡觉时总是在旁边咿咿呀呀的唱个不停!” 二月红本能的一个侧身闪过水滴,就听见身旁出现不该有的女孩埋怨声,惊得他定身一看,原来是他的小媳妇儿醒来了。 这意外的惊喜下,反倒是让他给僵住了,在这愣着的状态下,二月红被持续而来的水珠攻击砸了满脸水光。 “你怎么不躲了啊……我没真想砸中你的”小鲛人坐起身子靠在棺材边,一脸歉意的看着他。 “没事,打扰到姑娘你睡觉,是我的错。”他低头微微一笑,水滴从头顶缓缓落下顺着二月红那俊美的脸蛋滑落。 二月红这有礼的致歉示好,反倒是让小姑娘的怒意消散了。 “我叫冬霜,你是谁啊?”她双手往棺材一压一挺,就这样浮在半空中,和二月红对视着,清澈又懵懂的眼神里充满着疑惑。 .“大家都叫我二月红或者二爷,你可以叫我红倌”也许是当下这奇幻的气氛导致,让二月红自然而然的想让她亲密的称呼自己,而不是和外人般生疏的叫自己二爷。 “红倌”冬霜用着柔软的嗓音,语气上扬的叫道。 在她软糯的呼唤声下,二月红笑容加深,平时不见客的酒窝也出来打招呼。 “霜儿,醒来后你身子可有不适?有需要什么物品吗?” 不同于对旁人的客套,二月红自然亲暱的称呼着霜儿,手也在这段时间下习惯性的抚摸着她的小脸颊,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冒犯了姑娘家。 而懵懂无知的鲛人,也没发现到二月红的举止越线,乖巧的依偎在他的手心上。 “鱼,你答应过的,我若醒来要让我吃鱼的。”冬霜扁着嘴表情委屈的说道。 手上传来的柔嫩触感让他心悸了一下,猛然回神道:“你先乖乖的别出声,等回房后我就去找人弄鱼给你吃。”二月红察觉此时不适合两人继续聊下去,便捧着小棺材,示意冬霜先躺进来,哄着她回房去。 他慎重的捧着小棺材,手掌刻意的盖在上头,耳朵听着下人的动静,用灵活的动作回避着,以极快速度返回自己房内。 二月红从没想过会在自己家中这样的偷偷摸摸,不过用下斗练出的好功夫来护着自家小媳妇儿也算是值了。 回到房内再次叮咛冬霜别乱跑后,二月红随意喊个下人煮个鱼片粥来。 随后拿出之前自己精心制作的木雕小器皿来给冬霜当作餐具。 “你先试试,不合用的话我再做”二月红细心的把鱼片粥舀了一丁点到冬霜专属的小碗里。 “还行吧,我就凑合着用”冬霜看着精致的小器皿,眼睛发亮满心欢喜却又嘴硬的说着:“我可是鲛人界的小殿下!平常吃饭用的可都是镶着贝母的餐具,现在是给你面子才用这个。” “那就谢谢小殿下赏脸,我改明就去找找镶着贝母的餐具,或是能配得上你身份的餐具。”二月红用宠溺又温柔的语气哄着,忽然傲娇起来的冬霜。 “如果没有也是可以的……如果很麻烦的话……”冬霜说完便羞愧的红着脸,低着头不敢看向二月红。 “这是小事,你缺什么或是需要什么都能直接和我说,把这里当作自己家就好” 细心的二月红能看出冬霜只是在用傲慢语气,来掩饰自己不安的心情,毕竟一觉醒来就是陌生的环境,谁都会感到徬徨无措,而他也用包容的心和温柔的态度尽量来让冬霜放松安心。 “吃饱就该睡了,明天我再想法子带你出去逛逛”二月红越想越心疼这个流落异乡的小公主,不由得开始哄着她,想让她展开笑颜。 “我不睡棺材的,给我个碗,里面装点水就好”冬霜侧着身示意,二月红看自己的鱼尾巴:“我尾巴都乾的要掉鳞了” 二月红低头仔细一看,疼惜的发现鱼尾尖端的鳞片,已经有些黯淡无光,便拿出一个古董翠玉碗装着水,招呼她赶快进去解解渴。 忙活了一番,两人就这样一床一碗的睡了去。 老九门之二月红—4 晨曦初露,一抹明媚的阳光从窗外探了进来,鸟儿高低起伏的啼叫声也开始响起,二月红眼睛眨了眨,从床榻上缓缓起身,用冷水洗漱让自己脑袋清醒。 他看着矮榻上的翠玉碗,里头小鱼儿沉在水里,肚子仰着天,尾巴滑出靠在碗边缘,随着呼吸泡泡的韵律而摆动着。 二月红伸手探了探水温后,放心的换了身衣裳的去练功。 在他练功的途中,起起落落的喧闹声响起显示着府中人的清醒,一阵活动后,拿起准备好的手帕擦去额头上的汗水,吩咐下人备水好让他冲洗一番。 回到房内谨慎的将冬霜连碗带鱼的藏在床榻上,才让下人进房备水。 正当二月红舒坦的坐在大澡盆里放松身子之际,忽然一个娇俏的少女嗓音在旁响起。 冬霜睡眼惺忪的打了声招呼:“红倌,早上好”只见她张着迷蒙的双眼,慵懒的用手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浑身上下散发着少女的娇憨气息。 “……早上好”二月红没想到冬霜会这么早起,此时想用屏风遮挡也来不及,只能看似镇定的回声问好,不过耳朵却肉眼可见的通红起来,双颊也泛起无法掩饰的红晕。 “你的池子真可大啊~我能进去游一圈吗?”小鱼儿流畅的跃出水面看了看二月红,她长着大眼,俏皮的用尾巴拍打水面,一脸羡慕的要求着。 她这要求瞬间让二月红羞赧万分,急忙解释试图说服着:“这水我用过了,不干净,让下人换水后再让你游”二月红用力一拍水面,趁着水幕漾起时的遮蔽,赶紧起身穿上外衣。 “你怎么起来了?”冬霜眉眼间充满疑惑的看着他,这泡水这么舒坦的事情,怎二月红不继续呢? “姑娘家是不能看陌生男子的身躯”二月红皱着眉,有些头痛的解释着,心想该教她些人情世故和男女大防。 “可是你不是我的红倌吗?”冬霜弯起眸子,一脸不当回事的,用着清脆声音回着。 她这话一出,瞬间说服了二月红,也满足了他潜在的占有欲。 “……是啊,红倌是你的,而小媳妇你也只能看红倌一个人”二月红眼神柔和的勾起嘴边笑意,语调温柔而宠溺。 他看着眼前冬霜懵懂天真的眼神,二月红眼神暗沉深邃,选择不多做解释,就这样直接定下了两人的名分。 说他狡猾也好,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是应当的,他可不是什么大善人。 自小他便知道自己看似温柔其实内心藏着一头野兽,占有欲极强又阴暗的猛兽,一旦认定了就是一生一世的事情。 眼前这纯净天真的小鱼,是最适合当他这野兽的粮食,最好是吞进了骨,咽进了心,整个人都融进他的血肉里。 他能有耐心的等待小鱼儿长大,最好是自愿的游进渔网里,若是不愿,那他也只能使出浑身解数来囚禁对方,让冬霜成为自己的禁脔。 冬霜歪着头,用漂亮的桃花眼水汪汪的看着二月红,忽然涌上心头的求生欲,让她乖巧的不敢吭声。 “霜儿还小呢。”二月红收起眼中的暗晦,面色温和微露笑意,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 冬霜自然地蹭了蹭他柔软的手指,眷恋不已的靠在上头。 “我只要每天晒着月亮修练就会咻咻咻的长大了,用不了多久就不是孩子了”冬霜一脸郁闷地鼓着腮帮子说着这些话,口中说着自己不是孩子,但行动上却有股孩子气。 “只需要月光吗?我的血对你可有影响?还会和之前那样变成玉石像吗?”这二月红一听之下,便面露担忧的关怀着。 “我的传承记忆告诉我,只要月光就好了”冬霜搜索了下记忆中的传承后又说:“我的传承记忆还没完全解开,现在只知道我吃了你的血就是你的另一半,不然会变成泡沫消失的。” “那你可愿意当我的小媳妇儿”二月红清亮的眸子溢着喜悦和丝丝情意,金黄色的阳光映在他脸庞上,更添了几分的英俊。 “当然好啊!毕竟你长得好看。”冬霜小脸红通通,一脸痴迷的看着他。 从没想过自己有天会靠这张脸骗来一个媳妇,这让二月红不禁有些好笑。 二月红轻笑了一声,用手指凌空点了点冬霜,便去准备外出的装备。 老九门之二月红—5 长沙喧闹街道上,二月红穿着白色的长袍马褂,身上斜挂着精致小包,漫无目的闲逛着,看似好不悠闲。 只有他自己知道难处,偷藏在那包裹里的小家伙不满足只从扣眼中窥视,一听见热闹声总是想冒头出来,害得他要一直用手遮掩,可真是好不忙碌。 漫步在街头时,街坊邻居的问候声此起彼落的响起,二月红也好脾气的一一点头示意。 “二爷,这位就是最近长沙顶顶出名的佛爷”在茶楼里,齐铁嘴热络的招呼二月红来认识他的新兄弟。 二月红礼貌性的一笑:“在下二月红” 随后察觉包裹又传来动静,二月红先是假借整整衣衫然后再顺势拉下小挎包,好安抚那个调皮的小家伙。 张启山眼神锐利的说着:“久闻红二爷大名,今日总算是得以一见”稍微扫视后,张启山严肃表情变得略带放松,言行举止间带着些许亲近之意。 二月红敏感的发现,这张启山眼神撇过自己身上的挎包,不知是否察觉到了什么,看来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前些日子我让日本人给堵上家门,光靠佛爷一人把我给救了,从那天起佛爷就是我大爷了!”齐铁嘴语气激动的,表示自己对张启山的感激。 “我可没你这般年纪的大侄子。”张启山让这话逗得酒窝都给笑出来。 张启山这句调侃话让齐铁嘴也不甘示弱的呛了回去:“张大爷啊~我这是在感谢,你怎占我便宜啊!” “我可去你的,谁家的张大爷,你这是在叫看守城门的那位”这称呼让张启山感觉自己手痒想打人。 二月红默默不出声的看着两人斗嘴,眼前这逗趣情境,让他一个人喝着茶,笑得好不温柔。 “瞧咱二爷这泡茶的风采多像幅画,摆在家里可称是宜家宜室」看着二月红淡定的旁观,齐铁嘴心有不甘的想拖他下水。 二月红也脾气甚好的任由他调侃,只是那抹温柔微笑中带着一丝杀气,他放在桌上的手指,正灵活的把玩着家传钢珠子。 求生欲甚强的齐八爷一脸认怂的躲到张启山身后,结果被他嫌弃的躲开。 “算算时间二爷也该出孝了,将来可有打算?需不需要老八我给你算上一算?”安静不过叁秒的齐铁嘴,叁句不离老本行的又开始自我推销起来。 二月红平淡无奇的说着:“还能有什么打算,不就是白天唱唱戏,晚上掏掏物件” “不算前程,那咱来算姻缘吧!我齐铁嘴这铜板一丢就能算出你的对象”齐八爷兴致勃勃的拿出铜板比划着。 “家父生前早已定下一门亲事,姻缘之事也不用算了”闻言,二月红心念一动的脱口而出。 这二月红忽然扔下惊天大雷,吓得齐铁嘴手上的铜板都给掉了。 “你这可真是做大事的人,瞒的可真紧,整长沙怕是没人知晓这事吧”齐铁嘴一脸震惊的佩服着二月红隐瞒功力。 “她早年家里遭了罪,不知生死,这阵子才联络上的”二月红未雨绸缪的先帮冬霜立好背景,免得到时被人发现她鲛人的身份。 “这年头遭罪的多了,人平安最重要”张启山似乎是想起了自己往事,语气真诚,感同身受的安慰二月红。 “嘿呦!大吉啊!二爷你这门亲事可是大吉。”齐铁嘴看了眼,刚刚失手掉落在桌上的铜板后道着喜。 “老八,你这铜板是我刚才给的吧?”张启山挑着眉似笑非笑的看着齐八爷。 “你懂什么!咱这行重的不是道具,而是技术!”齐铁嘴推了推眼镜,理直气壮的回复:“技术是啥!你懂不!就是我齐铁嘴多年苦学得来的本事,有真本事的人就是拿个筷子也能算出卦来。” 这齐铁嘴那张嘴可是能把黑说成白,把活人说成死人的闹腾,难得有机会瞎扯一把,他当然是不放过。 张启山和二月红两人,则是笑而不答的看着他继续瞎掰。 直到二月红感觉到冬霜扯了扯挎包,便知道是她烦闷感到无聊了,便不着痕迹的将手指探入挎包内,任由小家伙出气玩耍着。 冬霜心中恼怒的把二月红那修长手指,当成木桩子打起拳来,可那力道却是轻得像是羽毛抚过,温温柔柔地让二月红的心是又甜又痒,脸上笑得眉眼都弯了。 张启山敏感的发现,二月红身上气息瞬间变得温和,便疑惑的问着:“二爷是想到什么了?怎么笑得这么开心?” “这还用问,肯定是想他家媳妇了”齐铁嘴一脸看穿了的表情,同时脸上还笑得贼兮兮的。 “从二爷的表情就知道对这门亲事很满意。” “看来咱们很快就能喝上喜酒了。” 在张齐二人一人一句的暧昧打趣下,二月红感受着鲛人依恋的用脸蹭着自己手指,瞬间心情像是吃了蜜糖般,让整颗心都给黏住了,脸上笑容分外灿烂耀眼。 老九门之二月红—6 二月红拜别张齐二人后,故作悠哉的在街上闲逛着,留意了一下发现没人在关注自己,便一个闪身的弯进小巷弄里,四处打量下,安心的解开挎包,看着里头一脸懵懂样的冬霜,他笑了起来。 二月红语带歉意的说着:“抱歉,刚刚和人聊天顾不上你”亲昵地用指尖蹭了蹭她柔软的小脸蛋。 这道歉让冬霜不接受,便带着怒意的咬了咬他的手指,虽说带着怒气却又下意识的收起力道,这轻柔的啃咬当然是伤不到二月红,不过他还是故意表现出疼痛样,装模作样的哎呦了一声,吓得冬霜顿时内疚不已。 看着小家伙露出心疼又愧疚的表情,示好般的轻吻自己指头,坏心眼的二月红,这下子心情愉悦又得意。 这可怎么办呢?这么单纯的小媳妇实在是让他要等不及的想吃掉。 两人一阵玩闹后,冬霜躲在挎包从扣孔处,看着长沙街头景色,而二月红则是不断的采买着,他认为能给小家伙用到上的布料和各种材料。 一阵采购后,回府路上经过间当铺,原本安静的小鲛人忽然骚动起来,不断扯着挎包示意着想要进去瞧瞧。 拗不过她的二月红,只得顺着她的意思进入,看看是有什么宝贝吸引了鲛人的注意。 进去后看见当铺掌柜手拿着一颗黯淡无光的灰圆珠子,鲛人反应也更加激动起来,但是她记得出门时答应过不能发出声音,只能期望二月红能理解着,她想要这个东西的渴望。 “掌柜,你手里这是什么物件?”二月红温柔的手缓缓安抚着小人儿,嘴上和掌柜套着话。 “二爷,这东西是刚才客人死当的,我本以为是未打磨的珍珠,可这仔细一看就是个石头,这下我可亏本了”掌柜愁容满面的抱怨着,顺手将珠子递给二月红。 二月红翻开一会儿,也没看出这石头有什么特别的,便还给掌柜。 “没想到掌柜的也会有失眼的时候,不然这东西我给收了吧”二月红看着掌柜发愁的样子,便善心的提议自己可以收了东西,反正他家里也不缺这一星半点的钱。 他这话让掌柜开心起来:“不愧是咱长沙红二爷,做人是一顶一的好”掌柜深怕二月红反悔,急忙拿出当票来交易。 二月红也不在意的掏出十大洋的给掌柜,便若无其事的将珠子丢进挎包里,漫不经心的提起之前采买的布料和材料,大腿一迈的往家去。 心里越是疑惑步伐越是轻快,脸上更是带着悠闲笑意。 这种日常生活演戏已经是二月红的本能,平时对人也像是在戏台子上戴着戏妆,有时他也分不清楚台上台下,戏里戏外,只有这阵子在小鲛人面前所表现出的才是自己的真实情绪。 所谓的温润如玉红二爷也不过是他给自己的角色定位。 老九门之二月红—7 “这个是我们族里代代相传的圣物,阿爹当年给我看过,说成年后就让我继承的。” 冬霜惊喜的抱着圣珠不放,小小的人抱着比自己脸还大的珠子,这画面让二月红忍不住的抿嘴笑出小酒窝来。 “”这珠子可有神奇之处吗?” 卧室里二月红一边收拾东西随口问着。 “”只要每晚我抱着它修炼就能更快长大了,用不了多久我就能和你一样大啦。” 小鱼尾巴在水盆快速摆动着,显示出主人欢乐兴奋的心情。 这意外惊喜让二月红开心的笑了起来,他心中思量着,这样的话得赶快带冬霜去外地的宅子,不然家中下人会察觉出异样,鲛人的事情一旦暴露就麻烦了,毕竟是传说中的生物,不知道有多少人会起贪婪之心,他得严加戒备着才行。 不过只要想到接下来能和自家小媳妇儿,两人一同隐居生活一段时间,而这期间他能做许多事情,包括调教现下还懵懵懂懂的冬霜。 这让二月红眸子一暗,仔细计划起该怎么用这段日子,来给小鲛人灌输他自认为的世俗道理。 外貌长大成熟的鲛人,内里纯真的心性,还全心全意的信任,并且依恋着自己,这未来想起来就让二月红头皮发麻,感到愉悦,着实满足了他的占有欲,可真是美味啊。 对二月红心中波涛汹涌的黑泥,而浑然不知的冬霜疑惑问道: “红倌,你怎么了吗?” 冬霜看着陷入思考的二月红,总觉得他有些不对劲,歪头疑惑的看着他。 二月红心中一惊,这小鱼儿太敏感,现在还没上钩,他得先收敛些自己心里黑暗面,免得吓跑了媳妇。 “我只是在想该带你去别处住,你想不想整天都和我在一起,没有旁人打扰,你修炼时我就在旁边练功,你一抬头就能看见我这种的日子。」”二月红用温柔语气蛊惑的说着。 阳光从窗帘投入房内,折射在二月红的脸上,似梦似幻的情景,用着轻柔的话语,深沉的眼神让俊秀的五官更是增了几分魅力。 “就只有我们?好啊!”陷入美色诱惑的冬霜,痴迷的看着二月红,毫不犹豫的直接答应。 小家伙沉迷美色的眼神让他窃喜,第一次觉得自己的长相也是不错的,看来以后可以常用这招。 二月红一向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心高气傲的他,不屑鲛人沾血后的本能依恋,他要的是真诚的两情相悦,他不允许自己动了心,而对方却只是血统本能,这对二月红而言会是个耻辱。 从开始为了达到目的,他开始百般算计,只为求得一份好结果,从目前来看效果还是不错的。 在红府家底和人脉下,二月红很快的找到一处隐居在山里的宅子,周围毫无人烟,每半月他下山一趟采购日常用品就行。 一切都布置好后,二月红对外宣称要外出一段时间去迎接自己的未婚妻,就这样带着冬霜离开了长沙,过着两人世界的烟火生活。 老九门之二月红—8 清幽的庭园里,二月红穿着一身白色滚黑边长褂,背着手抬头看向挂在天上的圆月,银白色的月光撒落在他身上,显得仙气十足让人不敢亵渎。 只见他耳朵尖一动,大步一迈,双脚踩着树枝,腰肢再一翻转,就这样灵活的踏上屋顶。 短短几个动作就能看见他的功夫,俐落又帅气。 屋顶上沐浴在月光下的鲛人,在这一晚上,短短时间内已经成长到小婴儿般大小,,原本身上大小适宜的衣裳,因为身体瞬间成长而撑破,冬霜就这样裸着身子挂着破损布料,正用着天真懵懂的眼神看向二月红。 这些年来二月红满脑子都是练功,下斗,上戏,长这么大就连个牵过手的女孩都没有过,虽然他平日里给人感觉风流倜傥,但其实本质上还是个清纯哥们。 纯情的二月红面对这种情况,不自主的红了满脸,用微微颤抖的手,故作镇定的拿出帕子为冬霜遮起身子来。 “天冷,你包紧些”那张正方形大小的帕子,根本就遮掩不住她完整的身躯,冬霜只能围在胸前当作是浴巾,月光下这雪白肌肤显得晶莹剔透。 冬霜乖巧的对着二月红,露出甜蜜的娇笑:“红倌,我们下去吧。” 二月红小心翼翼的用手捧起,他这娇滴滴的心尖尖,俐落地借力下楼来。 卧室内,烛火下,琉璃盆里小人鱼正舒坦的泡着水,二月红回身从衣柜里取出自己亲手缝制的小衣裳,打算放在一旁等侯使用。 转头一看,只见小人鱼早已俐落地将身上残破不堪的衣服褪去丢弃在一旁,包裹身子的帕子,就这样漂浮在晃荡的水面上,隐隐约约透着光能瞧见底下曼妙的曲线。 眼前若隐若现的诱惑,不断地挑起着二月红某些,不可言喻而又黑暗扭曲的心情,让他觉得自己像是个变态,竟然会对着个小巧玲珑的娃娃起了欲望,这让他有着悖德的感觉。 “鲛人一直都会是尾巴吗?能变成双腿吗?”二月红貌似随意问着,手上动作不停的抚摸着那美丽又湿润的尾巴。 “等到成熟期,过了成年礼就能想要尾巴就用尾巴,想要用腿就有腿了啦。”因为抚摸而发痒的冬霜语气含笑的回答着。 “是嘛。。那还真是便利啊。。。”二月红语意不明回应,但眸子深邃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红倌,痒,我痒痒,你快别摸了”痒意让冬霜难耐地求饶着,她这娇软的嗓音让人更想欺负。 眼前稚气少女眼中那纯真的目光,让二月红心中涌起一股心虚和罪恶感,他的内心动摇了一下后,又像是在说服自己般说着,「这是他的妻,他有责任和义务,手把手的教导自己的小娇妻学会各种夫妻相处之道」。 是啊~这是他的妻子,此生唯一的妻子。 这些想法让二月红心中泛起甜意和一股战栗,刺激得让他头皮发麻,身子都热了起来。 深谋远虑的二月红强压下心里蠢蠢欲动的想法,温热的手停下了动作,目光真诚又内疚的表示歉意下,让冬霜忽略了心中闪过的一丝不对劲。 “等到回府,你可就不能随意泡澡或是露出身子了。” 冬霜看向他的目光里,有着疑惑中带着些许不满,目前的她还不懂这些人情事故。 “你是我的小媳妇,你的身子只有我能看,你想想如果有人直盯着我看,你开心吗?或者有姑娘赖在我身上,你可喜欢?”二月红开始手把手的教导,这懵懂无知的小鲛人何谓独占欲。 “不行,红倌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只要想到他口中的画面,就让冬霜涌起莫名其妙的怒火,霸道的小公主虽然还不懂情爱,但也是有领土意识的。 “是啊,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二月红温润面容上,笑得眉眼弯弯,满意的露出小酒窝。 “如果你碰了别人。。那我。。会哭的。”还未入世所以单纯的冬霜,绞尽脑汁只得想出这个法子。 二月红可舍不得她这样伤了自己,更何况默默独自伤心的女人,并不是他心中所想要的伴侣。 红府当家的夫人可不能如此无能到让人耻笑。 二月红语重心长的引导着冬霜:“哭有用吗?我每天走在长沙街头总能碰上好几个用尽手段想当我媳妇的女人,你再想想有什么更好的威吓手段。” 他相信冬霜不是柔弱无能的娇花,她只是经历的事情少,所以不知事,传说鲛人可是食生肉的,骨子里的血性一点也不比他少,二月红相信自己能引导出冬霜的真实能耐。 “打!”冬霜思考了一下,眼眸闪过一丝血色和戾气。 “这也是个办法,可是总有些人打不怕的,遇见这种人得用更狠的方法,你说呢?”二月红循序渐进的引导着。 “那就杀了他们。”被引导成功的冬霜,小脸认真严肃的回答。 “对!你可真聪明,以后遇上让自己不开心的人,就先礼后兵,说不通就打,打不怕就杀,但是要记得杀人得干净俐落,斩草除根,后头被人亲友报复也是一种麻烦事”用着温柔语气说着狠辣话语,二月红毫不保留的传授起自己的经验。 在这样的教育下,冬霜每日修炼不再只注重成长速度,而是也研究起传承中各种攻击手段。 老九门之二月红—9 两人就这样过了几日在山林里独自生活的日子。 这天,漆黑的天空被撕裂开来,徐徐晨曦从裂缝中透出,光线缓缓的撒落在林间里。 纤长的睫毛颤抖了几下,二月红慢慢的睁开双眼,眼神中有种初醒的迷蒙,坐起身子看向躺在身旁小人儿,感受到自己身下的湿腻。 他啐了自己一声后,挫败的低头用双手遮掩自己脸庞,只见他双耳通红,随即轻笑声落在叹气声后。 二月红动作轻柔的起身进行洗漱,默默地换下身上黏腻又湿润的长裤,羞涩又无奈的在院子里洗晒干净。 他生平第一次在练功途中分心,脑中不断浮现昨晚的梦境,那滑嫩嫩的肌肤,雪白的丰满处,以及让人头皮酥麻的快感。 本就是龙精虎猛的年纪,满身精力无从发泄,憋得他浑身火热, 只能加重锻炼,让内心的火热随着汗水落下,而满足不了的欲望让二月红身下硬得发疼。 练功结束,简单换洗被汗打湿的衣裳,房内熟睡的冬霜也起床了。 目前已经成长到二月红腰身的鲛人,尾巴因为睡眠时间而干燥,正难受的等待解救。 二月红思索一番后,拿着布巾打了盆水进房,他不如以往般的举动让人疑惑。 “怎么今日不泡澡了?” “你不觉得自己尾巴鳞片开始没光泽了,肯定是之前太偷懒都用泡澡的没打理,和我的头面一样得时常擦拭才会鲜亮,我以后每天都帮你擦擦” 端着水盆入内的二月红,说着一句又一句话语,不断地诱导着冬霜。 冬霜就这样不自觉地踏入了他的陷阱。 二月红眼中的光沉如泥沼,动作轻柔的用湿布仔细又放肆的擦拭着尾巴,每一片鳞片都不放过,爱意让他动作温柔而呵护,宛若对待珍宝般,细腻的探究找寻这其中奥妙处。 昏暗的室内滋长了人平日隐藏在阳光下的欲望,更是增长了他的胆量,使得他动作开始放纵,肆意的探索着。 二月红细心的抚摸寻找着奥妙,手指间抚上一处微凸,冬霜瞬间身子颤抖起来,娇声吟起。 “红倌,别摸,那里感觉好奇怪。” 二月红低头不语,认真又执着的想把入口给打开,他用拇指就着水,耐心的打转着突起处。 手指上渐渐传来粘稠感,二月红不由得口干舌燥,单手扯开了他紧束的衣领。 平日谪仙模样的他,如今额头冒汗,眼角泛红,满脸欲望,堕仙就在这一瞬间。 温润如玉的公子此时沾染上了情欲,邪恶的不断亵玩起,眼前少女那诱人的肉体,让她随着自己动作而呻吟起舞着。 汗水滴落下,眼前比下斗还认真的二月红,有着男人的魅力,此时的他正散发着雄性天然的吸引力。 冬霜随着他的动作开始呼吸急促混乱,双颊粉红,眼睛水润带着媚意,口中话语支离破碎,只能瘫软的任人施为。 “嗯~嗯嗯,红倌~啊啊啊” 冬霜双眼含泪,饱受刺激的大叫了起来,这初次感受到的酥麻,让她从下身痒到心窝里,身体总觉得不够,渴望更多的刺激。 霎那间在少女的尖叫声下,一股黏液从突起处喷出,滴答的泄在二月红手上,只见那隐藏起来的小花穴缓缓打开,粉嫩又多汁,穴口微微颤抖着,泄殖腔似乎正羞涩的引诱着人入侵。 二月红干渴的喉头滚动下,保养得当的修长手指试探性的侵入密境,一进入,就被嫩肉包裹蠕动着,蠢蠢欲动的排挤起入侵者。 她初次的不适感刚起,就被男人温柔的动作给安抚住,只剩下难耐的不满足感。 腰肢不断地晃动,花穴本能的吞吐起二月红的手指,如小儿吸乳般一张一缩间,流出更多黏腻的花蜜。 随着手指出出入入,带出粘稠的细丝,粉嫩的穴肉被翻出,抽搐又放松。 看着她跟着自己举动而翩然起舞着,让二月红心里好不得意。 就在这持续到的抽插动作下,紧实的穴肉猛然地一阵收缩,冬霜浑身颤抖的发出高亢叫声,随之而起是一股潮水喷出。 二月红怜爱看着眼前,这疲累而无力娇喘着的小人儿,疼惜的放过了她。 用着温柔不带情欲的手法,仔细地洗净她全身。 被折腾了这一下,冬霜浑浑噩噩的被喂食了些易克化的,朦朦胧胧间睡了过去,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了。 心疼她身子疲累,二月红便打开窗户,怀里抱着小鲛人,让月光漫布在冬霜身上,没想到原本小巧身形的人儿一下子成长成少女身形。 原来是昨日他误打误撞的举动,成功开启鲛人的成熟期。 怀里曼妙的少女有着秾纤合度的双腿,小巧玲珑的双脚正一晃一晃的吸引二月红的视线。 意外惊喜让二月红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紧张的僵直身子紧紧抱着少女不放,深怕自己随意一个动作,就影响到冬霜的变化。 在二月红的眼中,这成长后的冬霜无一处是瑕疵,处处都是美景。 多年的执念总于实现,这让他双眼感到酸涩,汇集到眼角的水珠子,随着心中涌起的复杂情绪而滑落。 此时冬霜缓缓睁开双眼,眉眼弯弯笑意满满的看着二月红,温柔的用手抚摸他被打湿的双颊。 “红倌,我成功长大了。” “我的小媳妇儿总算长大了” 这默契十足的话语一落,两人甜蜜的对视而笑。 二月红温柔又缠绵的吻上眼前那粉嫩的双唇。 两人口舌交缠不休,姿势转换,冬霜双腿缠绕在二月红腰杆上,对着他的胯部磨蹭着自己私处,彷佛迫不及待想要把他给融入自己深处。 “调皮” 二月红眼神宠溺,动作却不纵容的制止住这调皮又贪心的小家伙。 在这强硬的拒绝下,冬霜只能用不满的眼神瞪着他。 “剩下的成亲后才能做,你乖乖的”二月红轻声细语的哄着,还搭配上落在她嘴角的轻吻,这才让冬霜乖巧的停下举动。 下半夜里,冬霜巩固着自己的修为,炼化血脉中所有传承,要让自己的本事能保护二月红。 而二月红则是收拾行囊及传信回去让人准备成亲事宜,还要将之前准备的嫁妆给备至妥当,忙碌而又喜悦。 老九门之二月红—10 近来长沙因为红府的婚事而闹得沸沸扬扬,一开始还传出的是这二爷的未婚妻是个穷姑娘而且还是个孤女,根本就配不上有财有貌的红二爷,后来又变成这姑娘乍看是个孤女但也是有着不能小看的身家,还好红老爷在世时定了下来,不然就错过了一尊金娃娃。 没瞧见那嫁妆可是一车车的送了过来,虽然不知道里头有什么,但是看那些镶金边的箱子也能知道珍贵,光是台面上能看见的各色龙眼大小的珍珠就不只十箱,还有会闪着虹光的布匹,各种各样的东西都让长沙人开了眼界。 这姑娘人还未到就已经让大家议论纷纷,人们褒贬不一,而当中不知又有多少酸言酸语是心碎的姑娘所说的。 夜幕沉沉的海岸上,只见二月红独自一人一脸担忧的凝视着深海。 也不知过了多久时间,只见那幽幽暗暗的海面浮着飘散的长发和缓缓升起的人头,正逐步往海岸移动。 眼前看似恐怖的景象,二月红一点也不惊慌,反而是欢喜的迎上前去,原来是回家搬宝物的冬霜回来了。 二月红先是将浮上岸的一大箱子给推到一旁,卷起了袖子,猛然一使劲的将她给拉上来,顺带还牵起冬霜绑在腰上缀在后头的一串包袱,可说是收获丰富。 “东西已经够多了,剩下的等以后我们再下海来取,可好?”二月红拿出棉袄披在浑身湿透的冬霜身上,好声好气的和她商量着。 冬霜裹着棉袄,冰冷的双手被二月红捂着取暖,一脸乖巧的点头同意,姑娘家小巧的身子被男子宽大衣裳给笼罩着,看着让人怜爱。 二月红面色苍白,眼神带着担忧的说:“下次换我下海去取吧,看着你独自下去,我在上头等的心慌意乱。” 要不是自己没办法闭气长久,二月红也不会让冬霜独自去,虽然她信誓旦旦的保证毫无危险,但是总让人不放心。 这段日子二月红总是每夜守在海边担忧着,也只能怪他自己拒绝不了冬霜的要求。 这娇俏俏的小媳妇只要抱着他的腰,然后软绵绵的在他胸口撒娇,就让二月红的心化成糖浆水了。 没想到鼎鼎大名的红二爷也是会败在美人计上头。 “以后我都着红倌一起下去,你就别担心了,等我俩成亲后就将你转化成族人,这样就能了。”冬霜不舍的抚慰二月红紧皱的眉头,温声安慰着,还吻了下他脸颊作为安抚。 “你说的可是真的?”二月红心中欢喜却又不敢置信的确认着。 这些日子二月红虽然过得喜悦,但内心深处总有着不安,两人之间的种族问题一直困扰着他。 他害怕自己早于离开人世,而留下冬霜在这世上独活,那她得有多孤单寂寞呢? 让他舍弃这段感情又做不到,平日里看着冬霜开朗的笑脸,二月红内心里藏着深深地愧疚和不安,总觉得是自己太过自私,鲛人本该是遨游四海,恣意妄为的生活着,却因为他那让人不齿的欲望,而被困在了长沙。 没想到今日竟然听见有解决的法子,这下子可就不必再担忧了。 “那我们赶快回去长沙,早日成亲成为真正的一家人,之前我已经随着嫁妆运送,写信让管家开始筹备婚事了,等咱们到达时就定下婚日直接成亲。”兴奋不已的二月红,开始计划起婚事,心想回头找齐铁嘴算看看这好日子能不能提前。 两人缓缓的驾着车离开,温润的月光照映下,只见地上出现相依偎的影子,好不恩爱。 老九门之二月红—11 大喜之日,红府上下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络绎不绝的宾客上门贺喜,好不热闹。 红府街前更是设着流水席,欢迎长沙所有人上前吃席喝杯水酒。 这一切处处显示着二月红对这门亲事的满意和欢喜。 “二爷,恭喜啊!”九门众人像是约好的齐上门来贺喜,在这一片热络笑容中,霍叁娘脸上僵硬的表情显得格外突出。 正当霍叁娘不甘心的想挖苦刻薄几声时,府外传来一阵尖锐的女子疯狂叫嚣声。 这二月红的婚事竟然有人敢来闹场,众人错愕不明中,二月红面色薄怒的站起来,想看看是那个胆子大敢来砸场子。 只见一个干瘦不起眼的小姑娘,状似疯癫的闯了进来,满脸泪水的往二月红奔去。 场面瞬间混乱,红府下人急忙得钳制住这姑娘,要不是大喜之日不得见血,二月红早出手伤人了。 “二爷,你怎么能娶别人呢?!!你不是该等着我的吗?!!”女子尖锐的控诉声响起。 这话一说出,场内一片寂静,众人想该不会是二月红正牌未婚妻上门了吧。 “我娶何人与你有和关系,你又是谁?!”这话说得让他是一头雾水,二月红只能怒气冲天的质问。 “哥,我是丫头啊,你最爱吃我煮的面了,你不是该心悦着我吗??你怎能忘了我呢?” 丫头用着含情脉脉的眼神,痴痴的看着二月红,而凄厉的哭诉声中传出沉重的哀痛,这些种种却无法让二月红产生同情,他只感到厌恶不已。 “我只是下戏肚饿时会去面摊吃上一碗面,与你毫无丁点私情,请不要这样自取其辱。”二月红毫不留情的反驳着,冰冷的眼神刺痛了丫头的心。 “若是吃碗面就得和你成亲,那你的婚事还真是多啊~” 齐八爷话语一落,众人皆哄堂大笑,纷纷开始取笑这痴心妄想的姑娘。 “不可能!二爷是爱我的!他将来会花百两黄金来娶我!然后他们师徒二人还会为了争夺我而交恶!” 这人是疯魔了吧?是在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堂上众人嗤笑的话语和轻视的眼神,让丫头崩溃的大喊大叫。 她实在不懂为什么自己穿越到这里,会改变了剧情,难道她不是女主吗?她应该是为了拯救二月红才来的啊。 “这姑娘脑子不好使吧?谁都知道二爷没有徒弟。”齐铁嘴生平第一次见着疯成这种德行的人,让他啧啧称奇。 “想不到二爷魅力大到如此地步。” 佛爷略带怜悯的感叹着,只不过不知道是在怜悯爱到疯魔的丫头,还是大喜之日无辜受害的二月红。 “百两黄金,你当自己多值钱,瞧你干瘦如柴的身形,平淡无味的容貌,嗤~” 霍叁娘忍不住开始嘲讽起来,看着眼前疯癫的姑娘,她不由得庆幸自己刚刚有管住嘴巴没对二月红吃酸捻醋,也没做出不得体的举动,不然现下难堪的就是自己了。 这样一想之下,霍叁娘感觉自己对二月红的感情开始消退,也许是爱的不够深或是投入的不够多,酸甜的初恋在还未转化成醉人的深情时,就被眼前丫头这爱而不得的丑态给一棒子打醒。 “拖她出去,今日不宜见血,就让她以后都别开口说话。” 二月红不想耽误时辰,便强压下怒气,挥挥手让下人去处理,转身继续和宾客寒暄。 看着二月红冷酷的眼神,轻描淡写的就能决定她的下场,让丫头瞬间清醒过来。 是的,他可是手上血腥的九门之一的二月红,不是电视剧里那温柔和善的戏子二月红。 此时的她后悔莫及,却也只能像条死狗般被人捂嘴拖了出去。 老九门之二月红—12(h) 热闹过后只见杯盘狼藉,外头喧嚣声渐渐停下,不断传来辞别。 二月红步履蹒跚,满身酒气的踏了进来,只见他身着喜服,白净的脸上泛着红,嘴上带着掩不住的喜意,好一副春风少年郎样。 喜庆的新房内,大红龙凤被上端坐着一身嫁衣的新嫁娘,柔美的朝他露出一抹甜笑,桌上喜烛火光映在脸上增添了几分娇羞,多年执念得以在今日实现,太过美好的画面,让二月红有种如梦似幻的感觉。 他握上那柔嫩无骨的小手,一起来到桌前喝下那寓意美好的交杯酒。 瞬间画风一转,冬霜指甲变得尖锐硬实,手指俐落划了几下,两人手腕分别出现两道血丝,吓得二月红脸色都变了。 “红倌你别怕,咱们只要同时喝下彼此的血就能定下鲛人的婚契,以后你就有鲛人的能力了”看见二月红的脸色,冬霜急忙解释起来。 二月红乖巧的听从冬霜指示,静坐了一会儿,也没啥感觉不一样。 他疑惑的问: “是不是还有需要做的事情?我怎么感觉没有变化?” “”我还没被你破身”冬霜轻轻的扫了二月红一眼,眼角带勾,毫不含蓄的把他给弄得身子都给火热起来,动作急切的准备洗漱。 冬霜坐在妆台前,任身后的二月红取下她身上所有装饰,温柔又细腻的帮她卸下面上妆容。 此时两人虽沉默无言,但是气氛却是黏腻,视线相交时有着化不开的甜,情意绵绵。 床帷拉下后,二月红温柔地解下她身上嫁衣,一件件衣裳随意往外丢去,只见那大红花被上躺着裹着肚兜,长发散落的女子。 红艳的床铺衬托出白皙的肌肤,浑圆饱满的双峰躲在凤凰肚兜下,挺立的乳尖颤颤巍巍的惹人注目,怜的他低头啄了一口,少女奶香迎面而来。 二月红闷哼了一声,原来是身下微微硬起的火热,不小心被冬霜给触碰到。 让他肉棒激动的吐了口沫,亵裤也暗了一块来。 冬霜扬起脖子,双手搂住二月红,眼角含春做起索吻姿态。 二月红欣然相迎,用深吻来表达自己的热情。 亲密的唇齿相依,缠绵的银丝牵扯着,各自双手也忙乱的脱下彼此仅剩的衣服。 两人初次赤裸相见,肉贴着肉,汗湿了肌肤。 看着二月红精瘦有力的身材,线条分明的肌肉,冬霜眼神迷离,双腿不自觉的并了起来,稍微磨蹭了一下,感觉身下有了水流渗出。 看着她这幅春心荡漾的模样,二月红轻笑着:“夫人,可还满意为夫的身材?” 他清冷的面容笑着,眉眼一弯,瞬间变成勾人的桃花眼,诱惑力十足。 修长白皙的手蛮横地包住那胸前的饱满,小巧的乳尖在手指缝中露出,可怜又可爱的挺立在空气中。 二月红怜爱的用拇指碾磨起那抹粉红,另一边也不放过的用嘴唇轻抿着,舌头伸出尝了尝味道,果然有股乳香。 猛然的刺激让冬霜身子抖了起来,眼角通红的咬着唇瓣,却还是忍不住地发出娇吟。 随着他逐渐加重的动作,搔痒感从乳头往下蔓延,身下花朵绽放开来,湿润的花蜜也越来越多渗出。 二月红不只用着灵活的舌头舔舐起乳头,还不忘用手揉搓乳肉来,白嫩嫩的肌肤印上了情欲的胭脂色,粉扑扑一团的好不可口。 “红倌…我难受…”冬霜泪眼汪汪的和二月红述说起,自己体内的空虚感。 二月红抬头一看,酒窝儿一露:“是这里难受?”手往她私处一捂,询问着。 冬霜点点头:“这里面难受” 二月红用两指分开紧闭的花唇,教导着:“这叫小穴,会痒就是在发骚,你来说一次这叫什么”随后拇指拨弄起敏感的小豆子:“痒吗?你乖乖的说,我就帮你止痒” 冬霜红了双颊害羞的说着:“红倌,我的小穴痒” 此话一落,刺激的二月红,肉棒更加硬挺火热,他难耐的拉过冬霜小手放在肉棒上。 “你帮我摸摸它,我就来帮你的小穴止止痒”二月红用清冷俊秀的脸庞说出下流话,有着一股反差感。 冬霜顺从的用手握着那粗壮肉棒,好奇抚摸上面冒出的经络,热呼呼的像是能把她给灼伤。 这一摸,肉棒又更硬了几分,爽得他头皮发麻,闷哼了一声。 二月红也不骗人的帮她止起痒来,修长手指试探性的入了一指,在穴口探索起来,拇指不落下的玩弄起花核。 苏麻感从头皮窜起,口中不自觉的发出娇吟,这痒怎越止越痒,痒得她脚尖弓起,摩擦起了床铺。 她只能楚楚可怜的不断喊着二月红的名,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痛快,谁知二月红反而随着她的娇传加快了动作。 “不…不成了…嗯啊啊啊!!”一股水流随着高亢叫声而出,这股水波溅湿了二月红的手掌,并拢的双腿,把他的手严实得夹在花穴上,动弹不得。 娇媚的眉眼染着艳红,高潮后无力瘫软的身子正微微颤抖喘着气。 过激的刺激后,使得二月红稍一抚摸都能引起她啜泣般的呻吟,他只能好声好气温柔的安抚下来。 稍作歇息,紧绷合拢的双腿微开,蠢蠢欲动的手又开始作乱,两根手指进入通道扩张开来,甜腻的叫声伴随着水润声响起。 频繁进出的手指上满是潮水,他一反手将黏液裹在自己肉棒上润了润,手一扶将棒子顶在入口处,腰身一挺,贪婪的小穴馋得将肉棒给含住了头,光是入口处就能感受到紧致,可想而知那内里嫩肉会是多么的美好。 “红倌,等等…”她皱着眉头,有点抗拒这异物入侵的不适感和疼痛。 二月红停下动作,耐心的等待她适应良好,温柔亲昵的吻上她的双唇,手指挑逗着阴蒂,用各种法子来转移她的焦点。 感受到她身子放松了下来,二月红狠心的使劲一挺腰,直接将凶残的肉棒结结实实撞了进去。 他滚烫的肉棒被蠕动的穴肉紧紧围绕不放,这猛然一下的快感,让二月红控制不住的骂了一声操。 他稳住自己想操干的心,使劲儿的让冬霜放松下来,这小穴夹得太紧,让两人都有些难受生疼。 在二月红爱抚花蒂的动作下,冬霜紧绷的身体逐渐松软下来,坦然的接受了体内的异物存在。 粉嫩多汁的穴肉一张一合绞着坚硬的肉棒,顿时让他头皮发麻,二月红抖了个哆嗦,快感从尾椎骨往上攀爬到了头颅。 他扣住冬霜纤细的腰肢,紧紧的不让她逃离,动作猛烈的抽插起来,恶狠狠的捣进了花穴。 硬挺的肉棒将穴肉给捣得软烂,粉嫩的花穴颜色也变得嫣红糜烂。 二月红彷佛不会疲累般,不断重复着抽插动作,撞得结结实实,不留一丝空隙,溢出的淫液浸湿了床榻,啪啪的撞击声在两人耳边响起。 此时的冬霜已经没有余力羞涩,过度承载的快感让她脑袋一片空白,只能不断地呻吟着。 这当中她不知道泄了几次,身体一直不断地紧绷后又放松,只能随着二月红的动作而摆动着,她的四肢攀附在二月红身上,克制不住的落下了道道抓痕。 背上传来的疼痛,反让二月红更加兴奋起来,他放肆的分开冬霜的大腿,将正在吞噬自己肉棒的花穴给敞开。 这淫靡的景象让他眼眶通红,瞬间肉棒子又更胀了几分。 他死命盯着被操干的花穴,挺着腰撞向深处去,肉眼可见那操出的白沫,还有抽搐着的嫩肉,他一下又一下的猛击着冬霜的要害。 在这动作下,冬霜感觉这棒子撞的更深,她哭哭啼啼的开始求饶起来:“我不成了,你就饶了我吧。” 二月红不言不语的继续律动着,他现在只想把小姑娘操成他专属的肉套子,成日里什么事情都不用做,就一直含着他的肉棒就好。 肉棒感觉越来越舒爽,龟头痒的想泄出来,二月红腰眼一酸,酥麻麻快感让他浑身起了鸡皮疙瘩,用力撞击几下后,伴随着少女的尖叫声,二月红将自己的初精完完整整的射进了冬霜体内。 情事过后,二月红喘着气,浑身是汗的摊在冬霜身上,这个时候他才想起来要怜爱小姑娘,看着被自己折腾到无力的冬霜。 二月红笑着拭去她脸上的汗水,轻柔的将她拥入怀里,温柔的抚摸她的背脊,试着安抚下来她过激的身子。 早晨冬霜拖着疲累不堪的身子,媚眼如丝满脸春意的瘫软靠在二月红身上,他餍足笑容让冬霜不满用手指扭了上腰,饱含怨气的动作换来二月红宠腻的亲吻。 二月红真诚的道歉着:“是我的不好。” 二月红细碎的亲吻伴随着歉意,温柔的按摩着冬霜疲惫的腰肢,小心翼翼的哄着,呵护着。 “以后一天只能一次,这太累人了。”冬霜很天真的和他商量着。 “好,好好好,一次就好,这次是滋味太美妙,我克制不足。”二月红抿嘴笑着和她保证着。 眼前画面两人看似真诚,但是此后这情况却时常出现在红府中,就能得知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床上小宝贝不要停,床下小宝贝你说停我就停,可真是两种样貌。 这段时间两人新婚燕尔,在家恩恩爱爱,也没有不长眼色的人上门讨嫌,唯一困扰的就是府中下人过多,让二月红不能随意在家畅快淋漓的享用小娇妻。 数日后,缠绵多日二月红总算带着他的夫人踏出红府,让好奇许久的长沙众人能见着她的真面目。 老九门之二月红—13 这是一个和往常并没有太大不同的早晨,唯一不同之处就是新婚不久的红二爷总算带着他夫人出门了。 长沙街上,路人纷纷停驻下来,只为了眼前的一双璧人,男子风流倜傥,君子如玉,女子风华绝代,婀娜多姿,这正是最近风头甚健的红二爷和他夫人。 行走间,二月红低头不知道和冬霜调笑了几句什么话,引得她掩口而笑,娇嗔的瞪了他一眼。 那娇俏可人的眼神,惹得二月红心都给嗔化了,他嘴角含笑,眼神温情又珍视地捧起冬霜的双手,讨饶似的亲吻了下她的指尖。 阳光洒落在街上,两人眼中彷佛只有彼此,其他的人事物沦落成了背景,气氛美好又温馨。 这对新婚夫妇在街上甜蜜恩爱模样,让人看了忍不住会心一笑,想不到这往常冷情的红二爷会有这副模样,可见美人乡就是英雄冢。 往常大家总是提起这红二爷谪仙模样往后对象该怎么找? 现在这一瞧红夫人的样貌!嘿!就是得这样,这两人可真是般配的不得了啊! 这仙女下凡也就咱们红二爷才配的上。 就在大家议论纷纷时,那二月红正对着远处拱手作揖。 “嘿呦~我的好二爷,你可总算是带嫂夫人出门了。”齐铁嘴大老远地声音就传了过来,急匆匆得上前来打招呼,他眼神兴奋,充满好奇心的打量起冬霜。 “冬霜,这是九门行八的齐八爷,也称呼他为齐铁嘴。” 在二月红的介绍下,冬霜矜持的微微一笑点头示意。 “嫂夫人这面相可真是奇了!我竟看不出命格,只能隐隐约约的看见些紫气,二爷,莫非嫂夫人是格格之类?”齐铁嘴掐算了半天,实在忍不住好奇的追问起冬霜来历。 “不亏是八爷,我夫人是边界小国的公主。”二月红微微一笑后,言词含糊带过冬霜身世背景。 看二月红的态度,齐铁嘴也很有眼色不再追问,话题一转聊起最近长沙大小事。 “我说二爷你得感谢我,前些日子佛爷不知道从那弄来一张图后,就想上门找你帮忙,是我说你才新婚,沾了这种晦气,那婚事就会成大凶,佛爷才作罢。”齐铁嘴一脸得意样说出自己做的好事,他可不是那种做好事不留名的人。 “多谢八爷拦住佛爷,今日就来我府中备上一桌酒菜来答谢。”二月红拱手行礼,对着齐铁嘴致谢道。 “成!我就上门叨扰了,今日出门果然是吉,瞧这不就省了一餐饭钱。” 齐铁嘴这故作吝啬的模样,逗得二月红夫妻两人掩口而笑,就这样回程路上,叁人愉快的说说笑笑着。 饱食过后,冬霜回房歇息,留下二月红和齐铁嘴两人在厅里闲聊着。 “二爷,还记得婚宴上那名闹事的女孩吗?”一看见冬霜离开,齐铁嘴就迫不及待的和二月红分享起八卦来。 “我从她的面相看见了她和二爷的姻缘,可是在二爷你身上,我只看见你和嫂夫人的姻缘,你说这事奇怪不?”齐铁嘴眼神发亮,内心满是想看二月红热闹。 “有何好奇怪的,代表这是她一厢情愿的姻缘,不过就是个卖面的丫头。”二月红听言后,嗤之以鼻,颇为不以为意。 齐铁嘴也笑笑的不当一回事,反正依二月红的个性,肯定把事情都给处理好了,至于霍叁娘的错爱断线,这小事就不用和二月红说了。 送走齐铁嘴后,二月红正想回房找冬霜,忽然之间身后幽幽地传来一句话。 “卖面的丫头是谁?” 身后猛然一句话吓得二月红身子一哆嗦,回头一瞧,冬霜眼神带刀的等着他回答。 “不过是个痴心妄想的姑娘,我只是去她家摊子吃了几回面就犯疯病了。”二月红求生欲强盛的解释了一遍。 “以后不许吃面。”冬霜那眼神似怒又悲的看着他心尖发颤。 看那冬霜娇娇俏俏的小模样,二月红心里稀罕的不行,亲了亲她撅着的小嘴,眼中满是笑意和宠溺。 “以后不管去那儿我都带着你。”二月红哄着媳妇儿,嘴巴甜的让人愉悦。 冬霜这才满意的笑了起来,眉眼弯弯的牵起二月红的手,愉快地像是小孩般的摇晃不停。 老九门之二月红—14 今日,梨园里是高朋满座人声鼎沸,因为这可是二月红婚后首登台,戏迷们可是等待多日,不过此时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一等坐位上的红夫人身上。 毕竟众人都好奇是什么样的标致人物能收拢二爷的心,还让他给藏的如此严实,定亲多年都没有半点风声。 只见那坐位上的女子精致面孔上挂着微笑,天真的笑容像是蜜糖般,让人感到一抹甜意,她手执茶杯呼着气,一副娇憨小女儿的姿态,抬头时眉眼间又露出初为人妇的风情,这种矛盾感不但不突兀反而给人一种诱惑。 这种尤物也难怪二爷会藏的如此严实,众人心中明悟了。 周围的吵杂环境影响不了冬霜,她自顾自的乐着,一下玩着茶杯,一下又晃晃自己手腕上的链墬,悠哉的等二月红出场边自己找玩意儿来打发时间。 “这位想必是红夫人吧?”低沉的男子嗓音在她身边响起。 只见一位身着军装的男人打了声招呼,就自己拉开椅子,随意的在冬霜旁边坐下。 “我是冬霜,你是?”经过二月红这段时间的教导,冬霜不再懵懂不通人事,但仍然在某些地方上有些欠缺。 “张启山,也有人叫我佛爷”这身穿军装面孔俊朗的男子,也有礼貌的自我介绍着。 正当冬霜想回应时,开场音响起,她便扭头专心看戏。 看见她如此干脆俐落的弃自己于不顾,张启山心中莫名有种惆怅。 看着眼前白皙手腕上不断晃动的红宝链墬,这晃啊晃的,晃到他心里起了涟漪,而那嫣红宝石又太过鲜艳,红彤彤的在他心里烙下印来,刺得他只能眼睛一闭,求眼黑心静。 也不知是这天气太过闷热,让张启山心里有些烦躁,望着冬霜精致的五官,如玉般剔透的肌肤,让他热得想解开扣紧的领口。 台上二月红看见冬霜乖巧的样子,眼中满是情意,他口中唱着悲剧,心中却是甜蜜,这还是他第一次在梨园里出了戏。 张启山看着他们夫妻情意绵绵的视线,抿紧起了嘴,神态似笑非笑的,像是在为好友有好姻缘而开心,又或者是为了自己晚了一步在懊悔。 台上戏子,台下观众,都是在演戏,而这人间事那有戏本子般那么的不顾一切,有些事情可是做不得也说不得的。 这明媚阳光下,不知有多少阴暗面,深埋在人心深处,正在伺机而动的蛰伏着。 张启山第一次痛恨,自己视力为什么这么的好。 观察力敏锐的他,一眼就能瞧出冬霜眼角那一抹红,是适才被滋润出来,还有她丝巾底下若隐若现的红紫班,班班道道无一不说着这两人是有多激情。 随着台上戏曲响起,他掩饰的看着翩翩起舞的演员,心里却是不断在遐想着。 这夫人身上肌肤嫩的跟豆腐似,随便一掐就能留下印子,也不知道这二爷是使了多大的劲儿。 他用眼角余光扫了扫冬霜,仗着这时没人注意自己,便大胆的用眼神描绘起她的曲线。 穿着西式小洋装露出了瓷白色的小腿,以及那鼓囊囊的胸脯,还有一手可握的腰肢,无一不在挑动着他的热度。 他摆摆手搧了风,这长沙的天气还真是热啊! 老九门之二月红—15 曲终人散,二月红的演出赢得满堂喝彩,观众迈开步伐离去,大厅上只剩张启山和冬霜两人依然坐着。 “佛爷,你也在等红倌吗?”冬霜好奇的看向张启山疑问着。 张启山笑着和冬霜解释自己的习惯:“看完戏,我总习惯和二爷聊上几句” 盼啊盼的,他总算是等到了那一声佛爷,柔软的嗓音从耳朵绕进了心窝,包裹起见不得人的心思,装进箱子上起锁再捆上了链,深深的埋进心里。 只可惜喊得是佛爷,而不是启山,更可惜的是念着的是红倌,而不是红二爷。 这念头在张启山心里一闪即逝,他面不改色的强压了下来,板着脸就像自己是个正直的人,谁也不知道此时的他心里有多龌龊。 冬霜感受到张启山的善意,随手从自己荷包里掏出一颗鲛珠,看了一眼是粉色,便笑得眉眼弯弯的递给了他。 “这个送你”白嫩柔荑上放着一颗粉色珍珠,有点少女的娇柔味。 “这是?”张启山看了看手中这粉色珍珠,看似珍珠却又带着透明感,中心彷佛有水流动。 张启山本想婉拒这份心意,却在那娇软的催促声下,鬼使神差的让他接过了冬霜的好意。 “这是我夫人家产的祈福物,据说贴身带着能求得如意良缘,我就在这儿先恭喜佛爷有个好姻缘。”换好衣裳和妆容后的二月红,开玩笑的和张启山打趣着。 “我这辈子的夫人就是这座长沙城,看看下辈子能否如意吧。”张启山嘴上不在意的说着,身体动作诚实把鲛珠放进胸前口袋。 在长沙热闹的街头上有着各种摊贩,周围喧嚣声下,二月红夫妻讨论着琐碎家务事。 张启山看着前方那对遗忘了自己的夫妻,心中开始思念起副官来。 如果副官在,那自己也不会这么的寂寞吧,好歹能有人陪着一起被忽略。 他那一本正经的脸上看不出,张启山内心戏十足的哀愁感。 “抱歉啊~佛爷,我们夫妻两人聊得太开心,一时间忽略了你。”酒楼前二月红坦荡荡的笑说着抱歉,眼间却透出些骄傲。 骄傲于自己有个小娇妻,更是得意自家夫人眼里只有自己,也许是来自雄性天生的竞争心,让他下意识做出幼稚的展屏行为。 “真抱歉的话,今天这顿饭就算你的。”对于二月红这幼稚的小手段,张启山也是不客气的敲诈了一餐饭。 饭桌上热络的交谈让冬霜见识到两人深厚友情,也让张启山关注到冬霜对食鱼的热情,以及他们夫妻之间亲昵互动所流露出来的感情。 旁若无人的恩爱,如胶似漆的甜蜜,两个人的世界很小也很大,大得能包容对方所有,小到插不进第叁人。 饭后回府,银白色月光撒在大地,昏暗荧火下,只见二月红温柔地牵起冬霜的手,细心的带着她走在夜路上。 不管前方多黑暗,前路多崎岖,两人总会陪着对方走过。 看着两人交织在一起的影子,张启山头也不回的往反方向而回家去,孤身一人往黑暗迈入。 回到家中,看着院中耸立的大佛,张启山握着姻缘鲛珠,凝视着佛像久久才离开。 谁也不知,他是否求了什么,毕竟是不信天不认命的张大佛爷。 也许是,每日佛前一停留,求得来世一生情。 老九门之二月红—16(微h) 回到家中的二月红,心里有些酸意的对着冬霜道:“夫人的魅力连佛爷都抵挡不住,让二月红好生佩服。” 冬霜不甘示弱的回嘴道:“比不得二爷您,吃个面都能勾搭人。”说完还怒嗔了他一眼。 二月红急忙解释着:“这事儿可不能赖我头上,我就只是规规矩矩的吃个面而已。” 他还以为这事已经过了,没想到冬霜却是一直记在心里,他可是清清白白的,这必须解释清楚才行。 冬霜撇了他一眼后,赌气的将头扭到一边:“你规矩,可人家不规矩有什么用。” 她这话说的就没道理了,胡搅蛮缠来着,不过二月红也知道,这个时候是不能和她说道理的,吃醋的劲一上头,他说什么都是个错。 他只能伏低做小,哄着拈酸吃醋的冬霜,还不忘记抿嘴用力笑出深酒窝来,二月红可是知道自家夫人,最爱的就是这酒窝儿。 果然他这法宝一出,冬霜憋着笑意的白了他一眼,这男人就只知道用美色来讨好自己。 雨过天晴后,冬霜依偎在二月红怀里,耳鬓厮磨的说着私房话。 这眼下气氛正好,男人的手开始不规矩了起来。 二月红灵巧的指上功夫,此时用在快速又不着痕迹的解衣扣上,待冬霜发觉时,前胸的整排扣子都让他给解开了,那白花花的胸脯,就在布料间隙中晃了出来。 平日里夹着铁丸的手指,这时夹的是柔软乳尖,带着茧子的指缝摩擦起敏感的乳晕,粗糙的指缝添加了快感,在他灵敏的动作下,乳头挺立了起来,那粉嫩嫩的可爱极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冬霜娇软的瘫坐在二月红身上,在刺激之下,她一句短短的话,分了几次才说完。 二月红轻笑了一声,一手继续把玩着挺立又敏感的乳尖,另一手则是撩起了她的裙子,探入了私处,隔着亵裤,用手指描绘着私处的轮廓。 厅堂上,冬霜衣衫不整的背坐在二月红身上,正面对着紧闭的厅门。 她抓紧敞开的胸口衣服,却也挡不住二月红在胸前作乱的手,裙底下并拢的大腿夹着二月红灵巧的手指,修长的手指不断地,在花穴缝隙间来回滑动着,湿意渐渐地从亵裤扩散开来,沾染到了二月红的指尖上。 她嘴里咬着自己的手指,口中发出压抑过后的呜呜咽咽声,这还是在大厅上呢!让人看见还得了! 紧张又羞耻的情绪充满了冬霜的脑子,绷紧神经后,反而让她更加敏感起来,快感节节攀升,下身流出的淫液将亵裤都给湿透了。 此时二月红还在她耳边调笑的说:“你瞧瞧,我这指上功夫还行吧,之后我练习不用铁丸了,用你这肉珠子就行。”他边说还用指缝夹着乳头扯了一下。 随着他的话一出,冬霜脑中有了画面,顿时羞涩又刺激,这快感直冲脑门,身子一个哆嗦后,发出了咽在喉咙的闷叫声,双腿夹紧了二月红的手,瞬间泄了出来,过多的潮水让亵裤也挡不住,滴答的将地上积出了一摊湿润。 她松开自己紧咬的手指,瘫软的喘着大气,嫣红的眼角含着泪光,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当她平复好气息时,发现二月早就红无声无息的,将自己的衣服都给整理好。 还摆出一副他什么事情都没有做的无辜样子,气得人想捶他,要不是自己还出于事后状态,早捶死他了。 二月红也知自己这次过份了些,便开始小意殷勤的伺候冬霜起身,还贴心的问着她要不要打水洗澡,结果换来冬霜面色含春的一眼嗔怒。 看他现在正人君子的模样,谁能想到私底下会是这种人,这让冬霜以后该怎面对那铁丸暗器,想想就觉得羞耻。 此时的二月红心想不能怪自己玩的过火,这刚开荤的男人,定力总是有些不够,更何况今日自己还受到佛爷的刺激。 毫无悔意的二月红还在盘算着,之后还能开发什么新场景,新玩法,虽然玩一次就要哄上好几天的冬霜,那也是值了。 老九门之二月红—17(h)上 春去秋来,时光飞逝,这些日子长沙城里的人事物,也发生了不少变动。 变的是二月红收了个性子乖僻暴戾的徒弟陈皮,还有那花楼里多了个据说身价五百金的哑丫头。 不变的是这几位九门提督,还有二爷与夫人伉俪情深,以及那位谁,不为人知,却从不离身的姻缘珠和每日佛前一伫立。 庭园里,一双纤纤玉手在阳光下灵活的交错动作,手指从空气中随意抓取后,勾缠绕着彷佛在编织衣物,可手中却是一团空气,场景实在是诡异。 冬霜悠闲地抓取空气中的水分缠着鲛丝织成鲛纱,而旁边是二月红在练功。 阳光明媚,男子脸上的汗水滴滴落下,湿润了泥土。 她心想不知道那红倌的汗水能否织进这鲛纱里来,如果能,想必那滋味可真是会让二月红一言难尽吧。 想到这里冬霜不由得脆脆声的笑了起来。 “我衣服够多了,别累着自己。”二月红亲昵的用手指点了点她额头,又心疼的轻吻少女的指尖,满满的爱意在两人间流窜着。 冬霜软软的应了声好,乖巧的模样让人察觉不出她心中所思的恶趣味。 成亲这么久了,自家小姑娘还是有着少女的娇憨感,这叫二月红怎能不万般珍爱娇宠着。 不枉费他每日每夜精心呵护,这是他宠出来的娇,他护出来的纯,最好是把她惯得只有自己能呵护,成为缠绕在他身上的小娇花。 练完功出了一身汗的二月红,吩咐下人打水好让他洗漱。 看向一旁托腮的冬霜,二月红眼睛亮了亮,调皮的一笑,猛然一把将她抱进自己怀里,那一身的臭汗蹭得冬霜眉头直皱。 二月红笑着说:“和我一起洗洗就干净了。”从他闪亮的眼神能察觉出不轨之心来。 冬霜皱着眉,用小手推了推二月红:“大清早的我才不想洗澡。”这鸳鸯戏水的下场,她可是清楚的很,才不会让二月红得逞。 二月红拉住冬霜的手,不依不饶的撒娇了起来。 不得不说他这张脸撒娇起来,真是让人心都软了,特别是当他故作少年样,歪头露出酒窝儿笑着时,更是让冬霜拒绝不了他任何要求。 二月红一看冬霜心软了,便得寸进尺的要求她变出尾巴来,要知道些日子他可还没和尾巴玩过,这可是他从成亲前就一直惦记着了。 一听见二月红的要求,冬霜顿时羞红了脸,嗔怒啐道:“你成日里都在想这档子事。” 二月红笑咪咪的说:“夫妻之间,这档子事可是正事。”一把搂着了冬霜,在她耳边呢喃着:“好媳妇儿,你就依了我吧。难道你不喜欢这快活事儿?” 他这话是要冬霜怎回答。 臊得她满脸通红,眼睛带着水光的瞪了二月红一眼。 在二月红锲而不舍的要求下,两人决定现在就去当初的山野小屋,那边有个密境,里头的山洞有山泉可泡,能安全的让冬霜肆意放出自己的尾巴来。 ※ 看见那宽阔的池子,冬霜迫不及待的脱下衣裳,跃入了池水,白皙的双腿逐渐变化成了鱼尾。 从缝隙打入的阳光照在尾巴上,波光粼粼,美不胜收,宛如神话世界般的奇妙。 此时的二月红这才发现鲛人之美,那种带着魅惑又虚幻的美,难怪能用着歌声迷惑过往的船夫。 二月红随着步伐也脱下自己的衣裳,赤裸裸的潜入水里,眼神痴迷的追寻着冬霜。 这调皮的鱼儿不断地在他身边徘徊,就是不肯为他停下身影,他伺机而动,在鱼儿游荡过来时,一把扯过她的肩膀,紧搂不放。 二月红浅笑着调侃道:“不知道这鱼儿吃起来是什么滋味?”话一说完,他便吻上了那红唇。 吻得用力又缠绵,他像是啃咬般的品尝这双唇,咬得冬霜唇色加深又红肿。 二月红的双手在她毫无遮蔽物的身上探索着,温柔又细致的打开她情欲开关。 那柔弹的乳肉,带着一股奶香,让他一把捧起,用嘴品尝起滋味来,口中发出了啧啧的吸允声,两个嫩珠子他交互着舔舐,一个也都不冷落。 少女的娇吟回响在山洞里,妍丽的鱼尾巴不断地摆动,溅起了阵阵涟漪。 二月红执拗的动作,将粉嫩乳珠给催熟成红果子,雪白肌肤上添了几朵红梅,淫靡又情色。 冬霜仰着头,挺起胸,直白的表示着自己的渴望,她的手指插入二月红的发里,将他的头贴近自己的胸脯,索取着更多的快感。 她这贪心的举动,二月红欣然接受,用灵巧的舌头在那乳晕打转,换来的是冬霜梗了一下后的叫声,她断断续续的喘息声里,以及还能听见带着尾音的嗯嗯叫,能证明她对二月红舌上功夫的满意。 想不到这二月红不只指上功夫了得,连嘴舌功夫也有过人之处。 冬霜喘着气,身体疲软的飘荡在水面任由二月红施为,他蠢蠢欲动的手开始往垂涎已久的尾巴而去。 自带着黏液的鱼尾,上头有着冰冷的鱼鳞,二月红滚烫的手搭了上去,一手搂着她的腰身,一手则是指头摸索着鱼鳞,细心的寻找那隐藏起来的入口处。 二月红凭着自己练出来的好眼力,稍加衡量了下身体比例,他一下子就找到了那紧锁在鳞片之下的入口点。 试探的用手指触碰了一下,就涌出了些许湿润,他耐心十足的用手指,在上头不断地打转摩擦着。 二月红的上下夹攻,让冬霜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红倌…嗯…哈…”急速上升的快感,让她不自觉的摆动腰肢想逃离,却被二月红强硬的手给制止住了。 在他耐心攻势之下,那入口处总算却从鳞片里露了出来,狭小的入口一打开,就贪婪的将他指头给裹了起来,穴肉不断蠕动着,像要将入侵者给吞的更深似的。 纤长的手指在里头勾勒了起来,细细地抽插着,带出了粘稠的体液,在淫液的滋润下,二月红探入的手指又添了一根,缓缓的动作着,灵活运用起他的指上功夫来。 二月红动作谨慎又缓慢,他将鲛人身体当作了古墓穴来对待,这开启越是麻烦的墓穴,之后的收获也就越是珍贵。 他不骄不躁的缓步添加着刺激,探入的手指加到了叁根,抽插的动作速度也放快,从耳边渐渐提高的叫声,象征着他离目标越来越近了。 果不其然的在一阵高亢的尖叫声下,他感觉到那穴肉紧紧的缩了起来,肌肉收缩又放松后,泉涌般的潮水喷射而出,随之而来的是绽放的入口,一张一合的正等着他进入。 鲛人脸颊潮红,眼神水盈盈的看着二月红,冰冷的尾巴贴在二月红滚烫的性器上,这异于往常的触感有些猎奇,他眸子一暗,直接挺身将坚硬的肉棒捅了进去。 炙热的穴肉包裹住他的肉棒,外围处的冰冷鱼鳞,带着崎岖不平的触感,这冰火两重天的滋味,让他的欲望更加强烈,肉棒也又硬了几分。 二月红这猛然的撞入,让冬霜耐不住的哎了一声,娇滴滴的喊着:“红倌,你轻点。” 稳着不动的二月红还在沉浸于,这奇特的感觉中,他暧昧的一笑后说:“是要这样轻点吗?”话语一落,那腰身狠狠的撞了上去:“还是要更轻一点?”伴随着的是下身凶狠的耸动。 “太深了…嗯啊…慢…”支离破碎的话语夹杂着叫声而出,花穴酥麻麻的让冬霜痒到骨子里,还带着些许的疼痛,让她摆动着尾巴越迎又拒的矛盾着。 滑溜的尾巴调皮的在二月红双腿间摩擦着,那湿滑的触感,让他清楚的表白着,自己此时操干的不是人类,而是一条鱼,这带着禁忌感的欢爱,让他顿时冲动了起来。 不像往常的温柔情事,二月红带着一股凶狠劲儿 ,死命的耸动着,手掌用力按着冬霜腰肢不放,肉棒往紧致的穴肉里钻,里头嫩肉紧咬着他不放,呼松呼紧的按摩着他的性器,连龟头处也不放过。 “太深了…啊啊啊,水进来了…”冰冷的池水随着抽插动作入了花穴,小穴受到了刺激,不断地收缩想要排出多余物。 二月红眼角泛红,额上滴着汗水,恶狠狠的说:“你可真是贪心,这小穴肉棒还吃不够,连池水也不放过,还真是淫荡。” 陷入欲望中的二月红,说出了平日不会说的下流话,他那清冷的面容说出这种话来,一点也不低俗,反而带着反差感。 冬霜痴痴的看着满脸情欲之色的二月红,他的这幅模样是自己带给他的,是她让二月红堕落进了欲海。 心中不由得漾起自得,妖媚的笑了起来,悄悄地发动了鲛人的魅惑能力,她想看这仙人之姿的二月红,更加疯狂的模样,便在娇吟声中带着古老的韵律,一步步的让二月红沉迷的陷入了情欲中。 老九门之二月红—17(h)下 心性坚定又敏锐的二月红,有察觉到自己此时的不对劲,转念之间他便明白了冬霜目的,宠溺的随着她心意,放纵的让自己那激烈又污秽不堪的欲望,给全部释放出来。 柔软又火热的双唇,在她身上烙下嫣红的痕迹,占有欲作祟的他用牙啃咬着白嫩肌肤,如同一匹野兽般的狂野。 皮肤上的刺痛添了快感,更让冬霜有种自己是二月红所驯服的雌兽般,顺从的挺起身子乞求他更多的垂怜。 冬霜那乖顺的姿态,满足了二月红的掌控欲,他奖赏般的在那锁骨上了带着血丝的咬痕,怜惜的舔着丝丝血珠子,这血腥味激发起他的野性,不断耸动着的肉棒,瞬间胀得花穴通道满满。 冬霜面上露出迷离的眼神,愉悦的说:“又变大了。”体内深处被二月红满满的充实着,她摆动着尾巴,配合着他腰胯的律动,穴肉依依不舍的紧绞着肉棒不放。 “你这小肚子都让我给喂撑了。”二月红抓着冬霜的手放在她自己的小腹上,都满满当当的鼓了起来。 “不够…啊啊啊,再快点…要泄了…嗯啊”冬霜贪婪的要求着,身体的快感不断地累积,花穴酥麻又瘙痒,就差那一点,她就能到了顶端。 二月红配合的用力撞击着,他闷哼了一声,感觉肉棒子顶到了一个凹陷处,他心中一喜,这是捅到了子宫,便用力钻了钻,在入口处使劲儿的撞击着。 “撞到了啊啊啊啊啊” 在一阵高亢又尖锐的叫声下,冬霜瞬间绷紧了身子,穴肉紧咬着肉棒不放,身子抽搐起来,泄了一股淫水,喷射到了二月红的棒子头上,惹得他发出闷了一声的喘息。 趁着冬霜高潮过后松懈下来的身子,二月红猛烈的将肉棒强势的插入子宫内,让刚高潮过后的冬霜又小泄了一次。 粘稠又火热的潮水瞬间融入了清澈池水里,也烫坏了二月红的柱身,让棒子变得更加炙热硬挺。 这肉棒进入了别有洞天的子宫,小小的花壶完整的包复住肉棒前端,内处还有个小舌头,舔舐了一下他的马眼处,让他舒爽的打了一个哆嗦。 按捺不住快感的二月红,死死的扣住了冬霜,肉棒疯狂的操干着,还执着的往花心上装去。 抽抽噎噎的冬霜气息还未平复,就迎来二月红的猛烈攻势,结实的棒子不断地叩打着她敏感的子宫,将柔软的子宫给捣得更加松软多汁。 “不成了…啊…你饶了我…会坏的…”急速堆迭上来的快感,让冬霜开始惶恐的求饶了起来。 他红着一双眼,喘着气,嘴里说着淫词浪语:“操不坏的,将你这淫荡的小子宫操成我的形状。” 冬霜一听见二月红让人羞耻的话,身体又不自觉的激动起来,脑中遐想着,自己整日里将肉棒填入小穴里,这淫荡的画面让她又缩紧了肌肉,更加清楚的感受到肉棒上的纹路和热度。 “我正操着呢,你又浪了起来,真是贪心。”干昏了头的二月红,口中亢奋的说出了胡言乱语,他能感觉到当自己说出淫秽话时,冬霜便会更加的动情,这发现让二月红越加兴奋了起来。 二月红身下凶狠的抽插着,撞的池水波光荡漾,山洞里回响着水声,抽插声还有着男女欢爱声,让气氛越加淫靡了起来。 咄咄逼人的肉棒,精准的打击到了敏感点,逼得那花壶里的小舌头,不断地对着他舔弄着,猛然的一下,钻进了他敏感的马眼,瞬间爽的他头皮发麻。 这不间断的抽插下,冬霜不知道泄了几次,身体肌肉不断地收缩又放松,眼神涣散的落下眼泪,指尖也控制不住的在二月红身上划下抓痕。 就在她即将昏过去时,感觉到体内的肉棒更加胀硬,就在她的尖叫声之下,滚烫的白浊强力的喷射在花壶里,爽的她也跟着泄出了一股淫水来。 紧抱着冬霜发泄出来的二月红,用低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喘着气,这次的情事太过激烈,让他现在脑袋是一片空白,余韵还残留在身体环绕着不肯离开。 疲软的肉棒还堵住穴口,不让白浊给流出,灌入的精液让她肚子都鼓了起来,白皙的肌肤上带着斑驳的紫红色痕迹,糜烂又美丽。 这种视觉上的冲击,满足了二月红心里的阴暗面,这就是他专属的肉套子,他独有的鲛人雌兽。 老九门之二月红—18 二月红打着伞挡住了太阳,将两人的甜蜜掩盖在阴影下,和往常一样恩爱的去梨园上戏。 銄锣声里,身着军装的张启山在大门口一眼就瞧见坐在中间的冬霜,他理了理衣袖迈步上前,熟门熟路的坐了下来。 冬霜礼貌性的对他微笑道好,张启山笑了笑,脸颊上浅浅露出一个酒窝。 或许是军人的习惯,张启山每次一见面,总是会细细打量着冬霜的面容和身形,一开始让她怪不习惯,这时间久了也就能坦然自若的。 有时还会嘴上打趣的问他,今天的自己能入佛爷眼不,每次她这一问,总能让张启山脸颊上的酒窝笑得更深些。 台上演出的二月红眸色一暗,看着台下的人们,恍若无事的继续唱着大戏。 梨园里总说这角儿若是能有一场戏唱得好,演得真,可是能唱上一辈子的,他瞧着那张启山现在也能成为一个角儿了。 在一片喝彩声中,赫然响起不和谐的吵闹声,冬霜只听见一句贬低二月红的话语,就脸色沉了下去,双手在空中快速的一勾又一扯,叫嚣声就安静下来。 张启山平淡不惊讶的回头和副官眼神示意,将这不识趣的人给处理干净,可别扰了梨园清净。 换下一身戏服二月红缓缓而来,不开口就先低头吻上冬霜粉嫩的脸颊,又亲昵的用嘴唇蹭了蹭那柔软的脸颊肉。 冬霜茫然的眼神看着二月红,她实在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遇上佛爷,二月红总变得特别黏人,时不时在外头做出些亲密举止,他不是一直说这些亲密事情,不能在外人面前做的吗? 唉~也许这就是人类所说的秀恩爱吧! 二月红疑惑的问着张启山:“这几日长沙不是来了辆鬼车,佛爷怎还有空过来梨园看戏?“ 话语一停,二月红歪了歪头抿嘴笑,清冷的面容蹦出个小酒窝,气质瞬间变成软糯少年郎样,唯有眼里一闪即逝的锐光透露出些许深意。 “我今天来不是为了看戏,就是为了鬼车之事来找二爷你的,这是从里头发现的,说起南北朝的东西,二爷你可是行家。” 张启山随着话,就从口袋掏出一枚戒指递给二月红。 二月红凝神一看,表情瞬间严肃起来,仔细观看一番后收起戒指,邀张启山回红府详谈。 回程路上冬霜见二月红脸色凝重,也跟着他一起沉默寡言,心中扬起一丝担忧。 “师父,师娘”才进大门,陈皮马上就迎了过来。 二月红严肃的交代着:“陈皮,你在门口守着别让人靠近。” 二月红交代后就将两人带入书房内,打开暗柜取出一枚相似的戒指出来对比着。 “佛爷,你看看?”二月红将手上的戒指给张启山比对着。 “这两枚戒指好像是同一系列的,可是有什么来历?”张启山仔细对比后,疑惑的问二月红。 “这是当年我姥爷从山上一座古墓里带出来的,当时一组人马活下来的只剩下他,之后别千叮咛万嘱咐的说那里十分凶险,绝对不可进入。” 二月红一脸沉重的说出这段往事,他实在不希望这鬼车和那座墓有所关联,也不想张启山再继续探究下去,当年姥爷回府那骇人的样子让他印象深刻,这朋友一场,他不希望张启山也落得如此下场。 张启山严肃的说: “多谢二爷告知,但是这事关日本人,我必须查下去。” 张启山知道二月红的意思,但事情摆在眼前他不得不查,毕竟他不只是张启山,他还是长沙的布防官。 拱手一摆,张启山拿走带来的戒指离开了红府。 说服不了张启山的二月红脸色担忧又阴沉。 “红倌,你别担心,不过就是个古墓,我们这些年去的墓还少吗?大不了我多扯几件鲛纱给你从头穿到脚,这样啥鬼东西都伤不到你。” 冬霜看不下去二月红那凝重的脸色,撇了撇嘴,安抚宽慰着他。 对于冬霜的安慰,二月红浅笑道:“是了,我都忘记夫人的能耐,原谅为夫这一次可好?” 二月红想起冬霜那些本事,也觉得自己太过担忧,古墓里再怎样离奇也都是人造的,自家夫人可是逆天的物种。 这么一想之下,让他的心也松了一口气。 “我若不原谅你,又待如何?”小姑娘她眉头一抬眼神一挑,挑衅的对着二月红笑着。 “那我只好晚上再多努力求得夫人原谅。” 冬霜羞红了双颊,啐了二月红一声。 他低声轻笑,搂着小媳妇儿的细腰,在她耳畔说着甜言蜜语,逗得人在他怀里娇柔的笑着。 书房里,紧闭着窗门,纸糊的窗口上倒印出两人缠绵的身影,随着男子的动作开始响起阵阵娇喘声。 冬霜这勾绕的嗓音,勾得门外那少年的心,是一阵阵的触动,身子也僵直了起来,紧握的拳头显现他内心的纠结和青涩的欲望。 当年的救命之恩,后来的收容之情,早已经转变成了不容世俗的感情,道德伦常紧缚着陈皮,他彷佛成了穿上人皮衣的魔物,想挣脱开来又害怕看见她厌恶的眼神,只能日复一日的紧紧抓住那身限制住自己的外皮。 平日里,他能看见二月红眼里的深情,也能察觉出佛爷的注慕,以及镜子里自己丑陋的欲望。 早些时候当他不懂事想出手时,马上就二月红察觉到了,便和他说明了冬霜的身份,以及鲛人一生只能爱一人,若是被破坏了便会化作泡沫湮灭于世间。 他震惊却相信,因为那单纯的小姑娘一点都不认真的掩饰自己身份,他稍微仔细观察就能发现。 之后他开始学会隐藏,和其他人一样压抑着爱意,只为了守护她平静的生活。 罢了,这也算是另一种相守在一起吧! 老九门之二月红—19(h) 「二爷,救命啊!!」 急匆匆的求救声打破了住宅的宁静,惊得二月红赶上去查看。 这意外状况吓得二月红猛然一起身,严肃的吩咐着:“赶快准备火盆和黄酒还有夹子。” 一看张启山的模样,二月红赶紧指挥众人准备好物品,来帮他取入体的发丝。 众人紧张的看着二月红的动作不敢出声,只见那发丝从张启山指尖抽出,他便一阵疼痛不堪的抽搐起来。 会自行扭动的诡异发丝一取出马上丢入火盆里,旁边的陈皮也跟着在伤口上撒上黄酒。 火盆里晃动的焰光随风摇曳摆动,将张启山那汗水直流的脸,映得增添几分妖异。 一阵忙乱后,二月红总算是处理好张启山的伤口,冬霜上前用帕子擦了擦二月红脸上的汗水和脏污,看了看虚弱的张启山后,掏出一颗丹药来,转身俐落的塞进他嘴里,一手捂着防止吐出。 丹田涌出一股热气,将张启山给唤醒,朦胧间,他感受到嘴唇的滑嫩肌肤,眼前的小姑娘难得视线里只有他一人,美好的像是一场梦,彷佛他嘴一翘就能吻上那白皙小手。 也许是他之前过于疼痛,现在松懈下来浑身肌肉放松,咬紧的牙关也开了,只觉得渴,微张的双唇,试探性伸出舌头。 在他即将达成目标时,陈皮眼神贼好,速度又快的伸手将冬霜给拉开。 “佛爷已经没事了,师娘还是去看看师父吧,刚刚师父可辛苦了。”陈皮很有孝心的表示师父累坏了,需要人关怀。 闻言,冬霜上前依偎在二月红身边,紧张的不断嘘寒问暖着。 余留陈皮和张启山两人眼神不断地在厮杀。 齐铁嘴眨了眨眼,看了眼什么都没发现的副官,心想,什么都知道的我,可真是太难了。 “吃下我夫人的药后,佛爷只需休息几日即可。”二月红用惯常的语气,温温柔柔地说着,也不知他是否有发现到这波暗涌。 二月红好意的提醒着: “佛爷之后若是还想下那个墓,等我整理好资料再一同陪行吧,不过最好先和霍家打声招呼,毕竟那是她们家的地盘。” 这话一说让众人给楞了楞,他们还真忘记那是霍家的墓。 张启山谢过了二月红的好意:“就先多谢二爷出手和告知,等我恢复后就上门和霍叁娘赔个罪。” 二月红温润的一笑后说:“佛爷知道就好,毕竟这世道够乱了,长沙九门可不能跟着内讧也乱起来,日本人还在旁边等着占便宜。” 二月红清楚地点出,现在长沙的危机。 一说起日本人,张启山便觉得自己这次行事有些冲动,至少应该先和二爷商量一番,不过现在也还来得及。 张红两人稍微谈了一下,约好时间一起找解九爷讨论目前局面,该如何布置才能下地去。 外人离开后,二月红对着冬霜露出温柔笑意,就像是春天的风,温温柔柔地带着甜味。 他牵起小姑娘的手,轻轻地吻上那纤细手指,偏执般地一根根吻着,特别是那柔软的手心肉。 冬霜手心痒的娇笑道:“红倌你可真黏人” 二月红这带着隐晦含意的消毒举动,结果眼前这娇俏的姑娘,还不懂事地笑着嫌弃他。 这下二月红只能承认自己黏人,哄着诱着小姑娘赶紧回房,好满足自己想和她做些黏腻事情的欲望。 垂下的床帷形成一个封闭又暧昧的环境,将两人笼罩在其中。 二月红轻柔的摘下,冬霜头上累赘的发饰,将她滑顺的发尾收拢在手掌心,灵活的一转,发丝绕着他的手掌,轻轻一扯,小姑娘也就顺势倒在他侧坐的膝盖上。 冬霜仰头乖巧的看着二月红,敞开的领口盘扣露出玲珑剔透的肌肤,春梅红的缎子衬托出那抹雪白来,从二月红视线的角度,能隐约看见里头月牙白的肚兜边来。 这小姑娘可真是乖,知道自己就爱这传统服饰,没想到里头儿也穿着肚兜,滚着红边绑在颈上,就像是等着他拆封的礼物,增了几分的情趣。 二月红嘴角一勾,用手上的发尾调皮地扫过冬霜敏感的颈脖,惹得她嗔了一眼,似怒似喜的表情,诱引着二月红低头吻上了双唇。 手上更是俐落的解开剩下的盘扣来,彻底敞开的衣裳将肚兜完全展现出来,轻薄的布料合身的贴在浑圆胸脯上,尚未挺立的红樱躲藏在肚兜里,正含羞带怯等待人品尝。 心善的二月红,不忍心拒绝这无声的请求,慈悲的将那株红樱含入自己温热口中,隔着布料啜了起来,这乳香让他吃得可是津津有味。 在他耐心的逗弄之下,白色肚兜给湿透了色,红果儿颤颤抖抖的晕了出来,胸前两抹湿让突起的乳尖显得情色起来。 二月红戏谑笑道:“这像不像溢奶的模样。” 冬霜羞红了脸,啐了他一声,这是哪来的登徒子,说这轻浮的话也不嫌臊。 一点也不害臊的二月红,脱下冬霜身上的短袄,只留下完好的肚兜和裙衩,他一把将冬霜翻了身,低下头来亲吻前那美丽的蝴蝶骨,一下又一下的吻出朵朵红梅来。 从脖骨往下,顺着背脊弧度一路的啜了下去,轻柔的嘴唇依恋在那柔嫩肌肤上,空闲的双手停留在圆润的臀肉上,不断地揉捏,这比面团还有弹性的双臀,让他手粘着不放,使劲的捏住。 好不容易等他玩够了,撩起了裙子推到腰间,往冬霜大腿摸了上去。 卧趴着的冬霜,看不见身后二月红的动作,这期待的心情让她有些紧张,身上触感也明显起来。 二月红分开冬霜的双腿,自己跪坐在她腿中间,看着眼前圆润臀肉中,隐约可见的花穴,他不由得掰开了臀肉,将那泛着湿热水光的小洞给露了出来。 这迷人的入口正不断地收缩着,二月红将自己手指轻轻的在外围来回滑动,手指就着那黏液不断地拨弄微微收缩的入口,就是不肯直接碰触骚痒点。 这若有若无的爱抚,让冬霜有些难耐,手脚开始挣扎起来。 小姑娘这焦急的模样,让二月红笑了起来,他低下来将自己身体贴在冬霜背上,温热的轻笑声在她耳边响起。 二月红笑着说了一句:“你可真是个没耐性的小姑娘。” 随后他解开了冬霜背上的肚兜绑带,只留下脖子上的摇摇欲坠着,二月红将身体贴在她赤裸裸的背部上,一手往前抓住柔软乳肉,另一手往下从股缝摸上了小花蒂。 二月红这姿势将小巧玲珑的冬霜,整个人都笼罩在他身下,浓郁的男人气息包裹住了冬霜,让她身子软了下来。 如同野兽般的啃咬着冬霜纤细的脖颈,他侵略性十足的将雌兽给制辖住,用自己的双手掌控起冬霜的情欲和动作,这着实满足了他的雄性本能。 他灵巧的手指不断地撩拨花蒂和乳头,让冬霜只能在他身下辗转呻吟,无法逃离他给予的快感,只能被动的承受着一切。 敏感的花蒂苏麻到了极点,猛然一个哆嗦,潮水喷涌而出,冬霜咬着枕巾发出呜咽声,弓起了身子迎接这一波高潮。 二月红怜爱的吻去她眼角的泪水,手指却无情的直接探入,还在抽搐的小穴里,热情的穴肉瞬间包裹住入侵者,不断地挤压蠕动着,像是在欢迎他的侵犯。 对于花穴这热情奔放的迎接,二月红赞叹的哎了一声好。 用着自己两根指头,在嫩肉里不断地探索着,调皮的在里头玩耍起来,四处拨弄转动着,搅得那淫水像是涓涓细流的小溪,弄湿了床榻。 冬霜只能咿咿唔唔的在他手下呻吟,随着他的动作陷入情欲之中,眼神迷离,嘴里呢喃叫喊着红倌,彷佛这样就能获得他的怜悯。 二月红看冬霜情动到身如烂泥般瘫软,他笑了笑,抽出自己的手指,在冬霜发出失落的叹息时,裤子也不解的,直接掏出硬挺的肉棒,猛然的捅了进去。 这舒坦劲让他不由得发出闷哼,饥渴的嫩肉瞬间紧咬着肉棒不放,那紧致的穴肉不断地收缩蠕动,爽得他头皮都麻了起来。 一把抱起冬霜,让她正面跨坐在自己身上,埋藏在体内的肉棒随着姿势变化而跟着转动,这搅扭的快感让两人同时呻吟了起来。 二月红用蹦着青筋的手臂,用力的抓住冬霜纤细的腰肢,身下动作不断地往上顶,不顾不管的死命抽插着。 半遮掩的肚兜松松垮垮的贴在胸前,丰满的双乳随着动作不断晃荡,弹跳间,能看见若隐若现的乳头,摩擦着身上的肚兜,痒得冬霜难耐的自己捧着双乳开始抚摸起来。 这淫荡的样子,激得二月红肉棒吐出一口沫来,他眼眶泛着血丝,喘着大气,直瞪瞪的看着冬霜放荡的揉捻自己乳头。 二月红不敢出声,就怕打扰冬霜这股浪劲儿,他只能将激动释放在下身动作上,腰胯不断地上顶,手上按压着她的腰,死死的压着,让花蒂在自己阴毛上研磨刺激着。 身上的叁重刺激,让冬霜张开着嘴,高声喊叫着,爽得她抖着身子,淫水不断地喷洒,脑子一片空白,此时的她只想要更多的快感和无数次高潮。 “用力…啊啊啊…再深…又要泄了嗯啊啊啊啊”冬霜弓前身子,双腿夹紧二月红腰胯不断的摩擦,她学会了如何让自己更加快活。 这边战况激烈,春色淫靡,隔壁房间的陈皮窝在被子里,听着传来的声响,脑中遐想不断。 他脸上盖着偷来的亵裤,闻着鼻息间冬霜的那股幽香,双手握着自己灼热的棒子,用前液润滑着,激烈的来回撸动着。 他幻想着此时奔驰在冬霜身上的是自己,他正操着那泥泞不堪的小穴,操的她只能浪叫,在自己身下求饶。 耳朵听着冬霜的叫声,心里同时回着(操死你这个浪货,这样够不够用力,爽不爽,师娘,我这个徒弟孝顺不) 彷佛这样操干冬霜的人就能成了自己,此时心中的罪恶感反而增加了他的快感,禁忌更是成了战栗,他的手越动越快,囊蛋也鼓胀着。 此时骑在二月红身上的冬霜越发淫荡,哭哭啼啼的将自己奶子塞到二月红嘴边,哀求不已的说:“你吃吃我的奶子吧。” 二月红张开了嘴,将乳尖含入口中,他这一吸阭,引得冬霜呻吟声开始高低不平的叫了起来。 “就是这样,你舔一舔啊啊啊…丢了啊啊”冬霜将二月红的头按压在自己的胸脯上,手指扯着他的头发,被他舌头灵活的舔弄着,让冬霜又丢了一次身子。 陈皮听见冬霜这放荡言行,肉棒子更加的火热,他一手包着龟头不断揉捏,另一手握着柱身上下撸动,心中回应着(我不只要吃你的奶子,还要把你吸出奶水来,让你怀上我的小崽子) 随后他腰眼一酸,马眼胀大,肉棒扑哧扑哧的跟着冬霜的高潮声,射出浓郁腥膻的白浊出来。 陈皮无声的喘着大气,四肢无力的摊在床上,这已经是他不知道第几次听着墙角,跟着意淫起冬霜了,这种行为让他觉得自己龌龊又腌臜,却还是克制不住欲望,沉溺在这罪恶的行为中。 而另一边的二月红闭着眼睛,耳朵一动的听着动静,他勾起嘴角嘲讽的笑了笑。 随后一把抱着冬霜站起身来,用低哑嗓音对着她说:“刚刚都是你在使劲,现在换我了。” 随着动作变化,身子悬空的冬霜,只能用四肢攀附在二月红身上,无施力点的她,小穴紧紧咬着肉棒不放,彷佛把它当作支柱。 这让二月红舒爽的哎了一声,肉棒在小穴里又膨胀了几分,随着他行走的动作,肉棒也跟着在花穴里耸动着。 他就这样悬空抱着冬霜,在房内来回走动操干起来,强而有力的腰身不停地撞击到壶口,让冬霜泄了一地的淫水。 房内弥漫着浓郁情欲味,身着完整衣裳,只掏出肉棒的二月红,身上挂着衣不蔽体的冬霜,小姑娘雪白的肌肤满是吻痕,乳晕更是红肿不堪,这画面显得淫靡又情色。 二月红的脊椎骨猛然一阵电流往上窜,直冲脑门,他转身将冬霜抵在墙上,用力的撞击起来,将墙壁给撞得摇晃不停。 他嘶哑的低声叫着,嘴里不断说着乱七八糟的浑话,和冬霜勾绕的呻吟给交缠起来,形成一曲充满情欲的靡靡之音。 执着的肉棒抵在壶口,不断地在入口处撞击研磨着,费了一番功夫,这棒子总算是进入了花壶。 狭小的通道紧紧吸住了柱身,圆润的龟头抵在了花心,二月红加快了动作和力道,势必要将自己的子孙给射入这子宫内,凶狠有力的抽插,一下又一下的撞到深处。 冬霜已经无力招架,身子不断地抽搐起来,淫水泄得像是洪水般,忽然之间小腹一阵鼓胀,与往常不同的快感让她惊吓挣扎起来。 “不成,你停停,我要尿了” 谁知冬霜这句话,反倒是让二月红给更加激动起来,丝毫不管冬霜的反抗,肉棒持续的抽插,一手更是从缝隙间探入麻痹的花蒂,用力在上头揉捏起来。 二月红知道冬霜最受不得,他在床榻上说些低俗话语,便故意调笑说:“你就尿在这里吧,晚点陈皮来打扫时,就说你尿了一地,让他笑话你。”刺激得冬霜穴肉缩得更紧,让二月红咒骂了一声操。 这带着暗示意味十足的话语,传入隔壁陈皮的耳边,让他遐想连连,自己肯定不会笑话师娘的,他会趴在地上仔细又虔诚的擦拭干净。 陈皮手上动作随着脑中幻想不断的加快着,他多希望将冬霜操尿的人是自己,最好是尿在自己身上。 “啊啊啊…尿了…啊啊啊啊啊”过度的刺激让冬霜发出高亢的叫声,她抖着身子,一股水流喷射而出,哗啦声的浇在二月红的身上。 眼睁睁看着冬霜又泄又尿的二月红,亢奋不已的鼻息粗喘着,淫荡的画面刺激了他的情欲,肉棒子一胀,也跟着扑哧的射入了一股白浊到冬霜的子宫内。 陈皮紧咬着牙根,一把用力挤压自己的肉棒,随着冬霜的尿失禁也跟着射出了精液。 在不同处的叁人,同时无力瘫软着身子,喘着大气,等待一切平复。 一场情事后,她疲惫不堪的身躯只能沉沉入睡,看着冬霜娇艳动人的睡颜,二月红疼惜地帮着拭净她身上的脏污。 他起身出门打水,准备来清理这污浊的室内,踏出房门时,二月红撇了一眼陈皮紧闭的房门,扯了扯嘴角后,转身离开。 老九门之二月红—20 又是一日餍足后早晨,二月红小心地伺候好冬霜洗漱后,扶着娇软无力喊着腰酸的她,慢悠悠地往九爷家前去。 大厅上,神清气爽带着餍足笑容的二月红无视旁若地和冬霜调笑。 “咳!咳咳!二爷!” “欸~佛爷” 看着眼前一脸春风得意的二月红,张启山感到牙根发痒,拳头都硬了起来,他嗤了声后便说起正经事。 张启山脸色凝重,带着愁容的道:“前些日子我在那墓里找到些资料,那墓里有个应该是日本人的实验室,里头怕是有日本人藏的武器。” “我这里有整理出一些墓室资料和路线图。”二月红也大方的贡献出自家的纪录。 猛然的知道自家地盘被人偷偷探过数次,让霍叁娘有点心梗,她当年怎么会看上这个狗男人。 “别告诉我,你们还想再下去一次。“齐八爷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张启山,一脸不敢相信的问着。 “八爷,佛爷今天不就是来讨论下地的事情吗?”副官不懂,齐铁嘴怎反应这么激烈,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 齐铁嘴满脸抗拒的撇清着:“我只是来看热闹的,别算上我去!” 佛爷对着茫然的副官摇了摇头,现在就让这老八耍耍嘴皮子,到时候用押的也能把他带着走,当谁不知道谁啊。 “佛爷你要先把陆建勋给安置好了才能离开,不然你们这一下去,日本人和美国人就跟着乱起来了。”解九直接说出了重点,现在要考虑的是怎处理这些外来人口。 大家七嘴八舌的讨论起事情来,有人说绑了,也有人说直接杀了,又有人说一击不中就打草惊蛇了,冬霜听得是一头雾水又烦躁,她只听懂陆建勋和裘德考是个大麻烦。 二月红看冬霜开始不耐烦了,便示意陈皮带着她出去逛逛。 陈皮愉悦地带着冬霜吃着街头小吃看着街景,忽然之间他脸色凝重,浑身开始处于戒备状态。 “陈皮怎么了?”冬霜疑惑的看向莫名紧张起来的陈皮问道。 陈皮眼神泠洌的将冬霜护在自己身后,小声的说着: “师娘,那两人就是裘德考和陆建勋。” 冬霜看着前头一脸猥琐样的一群人,一看就不是个好人。 她将手上的吃食丢给陈皮,手指灵巧的在空中抓取一番,雾气成了透明鲛丝,手一抖腕一绕,鲛丝缠绕在一伙人身上,然后赶紧拉着陈皮往回跑,途中再用力一扯,街头便出现一群倒地不起的人。 悄悄干了大事的冬霜,偷偷摸摸的带着陈皮回来,脸上那甜美的笑容,让人一点也看不出她刚刚下了黑手。 二月红听见动静后抬头一看,对着捧着一堆吃食回来的两人宠溺的笑了笑,冬霜也就乖巧的和陈皮坐在角落吃着。 陈皮看了看冬霜后又眨了眨眼,乖巧沉默的看着,眼前当家们热络讨论该怎么杀杂碎们。 师娘没说师父没问,他也什么都不说,他可是个好徒弟。 「瘫了!!陆建勋一伙人在大街上忽然瘫了!」 这时手下传来的消息,吓得众人纷纷站了起来,面面相觑都不敢置信。 “这是那路神仙出手?可真是…”齐八爷一脸牙痛的表情说道。 张启山皱起眉头道: “他们可有说是谁动得手吗?或者是有看见是谁动的手?”他担忧长沙怕是要起风波了,在大庭广众之下能不被人发现,这身手可是不凡,就不知是敌还是友。 “他们走在路上好端端的,忽然之间就倒地不起,谁也没瞧见什么异常之处。”手下也是不解,只能老实的说出消息。 在大家议论纷纷之下,二月红若有所思的眼神看向冬霜两人,只见冬霜心虚的对他讨好笑着,而陈皮则是面无表情,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二月红。 还真是自家的小傻子啊。 二月红眼神宠溺,无奈的笑着说:“抱歉,是我家夫人做的” 二月红这话一出,场面瞬间安静下来。 “小嫂子可真是莽啊!”顿了顿,齐铁嘴佩服的赞叹不已。 齐八爷敬佩的对着冬霜,比起大姆指来表示称赞。 “夫人这一手可是帮大忙”张启山笑得眼神透亮,酒窝儿贼甜,起身拱手道谢,他身上这股骄傲劲儿,彷佛是自己办成的事情般。 解九爷思索着说道“是永久瘫痪吗?我怕他们醒来后会联络起外人来。” “那就去毒哑他们吧!或者让他们醒不过来沉睡在幻梦里,家里有药,你们谁上?” 冬霜甜甜笑着说出让人毛骨悚然的话,兴奋的闪亮眼睛看向众人。 “师娘,我去!” 对于冬霜的吩咐总是第一时间执行的陈皮首先回应着。 众人瞬间一言难尽的看向二月红,你这是怎么教的夫人和徒弟,都如此凶残。 对于众人复杂的目光,二月红抿嘴腼腆的笑着,他可是很自豪自家夫人和徒弟的能耐。 小聚会就这样在这诡异气氛下收场,等陈皮下好药,就能一起下地去,上面的事情就交给解霍两人来处理。 老九门之二月红—21上(h) 回到家中,二月红厉声叱斥着陈皮:“谁让你跟着师娘胡闹的!你也不去阻止师娘干危险事情!就没想过若是当时被人发现后会怎么样?!你是深怕师娘的诡异之处不被人给发现!” 陈皮低着头,认了二月红的责骂,这时的他听见二月红所说的话,才惊觉到自己的不妥之处。 这混乱的世道,若是师娘的身份被人给发现,那就如同唐僧肉般惹人垂涎,自己和师父会护不住她的。 想到这里的陈皮,不由得自责又后怕,还好平安无事,没被人给发现,不然他拿自己的命来赔都不够赔。 “行了,别再骂了,小陈皮已经知道错了。”冬霜温声细语的打着圆场,帮陈皮说话:“这是我自己的主意,不关他的事,他也阻止不了。”随后她偷偷的摆手让陈皮赶紧离开,省的找骂挨。 谁知这死脑筋的陈皮就是不肯走,像个木头似的站在原处,等着二月红的处罚。 冬霜看二月红张口还想继续骂时,便直接打断他要说的话:“你再这样下去,是不是要连我也一起骂!”她绷着一张小脸,瞪眼看着二月红。 拿冬霜没办法的二月红,只能对着陈皮摆摆手:“行了,你去给我跪着!” 陈皮对着二月红和冬霜鞠了个躬,便转身到了祠堂,俐落的挺着了背脊骨,响亮的双膝下跪认错。 冬霜眼睁睁的看着二月红不讲道理的罚了陈皮,她面上染了薄怒,撅嘴瞪了二月红一眼后,不悦的往房内走去。 看她这个反应,二月红不禁有些头痛,这宝贝儿又在使性子了,他得赶快去哄人。 ※ 房间内,身着旗袍的女子斜躺在塌上,脱下鞋袜的白嫩双足在塌边晃荡着,小巧的足踝如同脱壳菱角般鲜嫩可口,擦着红色甲油的脚趾衬托出肌肤的雪白色,更是增添了一丝艳。 往上看,那若隐若现的小腿,就在旗袍岔边正诱惑人上前亲吻,白嫩嫩的像是在勾引人将斑驳红痕彻底的完全遮盖上去,好向外人宣示自己的主权。 原本还想着要哄人的二月红,这下子什么都给忘记了,满心满眼的只想将眼前这个女人,拆骨吃肉的吞进自己体内,好满足自己汹涌澎湃的占有欲。 二月红上前像是怕她冷似的,将晶莹剔透的裸足呵护般用手捧起,用火热的目光舔舐着裸露出的肌肤。 这露骨又炙热的眼神,惹得冬霜恼怒般的轻踢了他一下。 谁知这一踢,反倒是让他给笑了起来,丝毫不嫌弃地吻着手中的足踝,啃咬着指缝间柔嫩的软肉,吸吮着脆弱的肌肤,将白皙给绘上了几道嫣红,增了几抹情色。 二月红从脚趾吻上了足踝,又从足踝咬上了小腿,更在膝盖骨的薄皮留下一个青紫色的吻痕,可惜这旗袍太过贴身,让他施展不开好手段。 不得劲的二月红只能起身上前往冬霜嘴上吻去,结果却被她一把推开,软软的道了一声脏,白了他一眼。 这话逗得二月红笑得灿烂,哪有人嫌弃自己脚丫子的,他故意压低了嗓音在冬霜耳边道:“那你亲亲我,我身上可不脏。” 清亮的嗓子在这时变得低哑,诱惑般的在自己耳边呢喃细语,这股男人味让冬霜身子都要给软了下来。 有着好嗓子的男人,在这种时候可真是占便宜。 她眸子漾起水光,双颊绯红,似笑似嗔的扫了二月红一眼,眉眼间的春色成了一朵妍丽的玫瑰花。 让二月红不自觉的想让这花儿为自己盛开,最好是在自己面前流淌出丰盈的花蜜。 此时的他彷佛成了春日勤劳的峰,灵巧的舌头探入微开的樱唇,吸取那里头香甜的汁水,薄唇紧贴着不放,让自己获取的汁水一滴都不能浪费。 不想费劲的二月红,手上一个用力,直接将旗袍给扯开,珍珠盘扣滚滚的落在了地面。 勤奋努力的公峰像是寻找到了目标,来势汹汹的往那雪白双峰上落下嘴来,薄唇紧紧裹着敏感的乳尖,将头给埋在饱满的大面团上,闻着香甜乳香,让人沉醉。 锻炼有加的二月红口活儿精湛,用舌头逗弄起挺立的粉樱,调皮的在乳晕上来回打转,就像是雄兽般将自己气息完整的沾染上去。 冬霜也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双手像是抗拒,又像是鼓励的按在二月红的头上。 他猛然一个用力的吸吮啃咬,刺激的冬霜张嘴高哼了一声,手指也无法控制的扯着二月红的头发。 头皮传来的刺痛,反倒是增加了二月红的欲望,让他不耐烦继续玩弄着乳房,直接往下朝着敞开的大腿间迈进。 温润如玉的二月红撕开了自己的面具,坦荡荡的露出自己的兽性,多情的桃花眼此时充满着淫靡,泛红的眼角透出他强忍着的欲望。 他扯破了眼前碍事的亵裤,更是俐落地脱下自己一身累赘的衣裳,将自己滚烫火热的身体,伏在冬霜柔嫩的身子上。 这一赤裸相贴,让他舒坦的叹了一口气,随后,那股难耐的炙热又凶猛的窜了上来,火热热棒子更是硬得他生疼,让二月红想不顾不管的直接往里头撞去。 而脑中微弱的理智告诉着他,还不够,要再缓缓。 老九门之二月红—21下(h) 二月红如同名般的红了双眼,温热的气息喷在那微露着蜜汁的花蒂上,烫得软肉缩了一下后吐出一股清液来。 颤抖抖的阴蒂暴露在空气中,显得可爱又可怜,让人忍不住的低头用舌尖扫了一下。 二月红这唐突的举动,惊得冬霜身子不自觉的往后缩了一下,她从没想过这仙人之姿的二月红,会做出如此淫秽的事情。 这想法才刚从脑中浮现,她还未深思回味,就被接下来的猛烈挑逗,给一股脑儿的抛在脑后。 只见那谪仙般的二月红,贪婪的脸埋在她的阴户,湿热的舌头更是硬生生地往里头钻,淫靡的水光沾满了他的脸,如同堕入凡尘的仙人,被沾染上了情欲,这让冬霜是又羞又喜还带着丝丝自豪。 瞧瞧,众人仰慕赞赏的红二爷,此时陷入了自己给予的欲望,臣服于自己的肉体,将那一身傲骨献给了自己,这种美妙之事,试问有哪个女人能不得意,能不自豪。 快感让冬霜泪眼婆娑,又舍不得闭上眼睛,她努力睁着双眼,想将此时的二月红深深地映入眼帘,记在脑海里。 二月红埋头苦干,用舌头操着小穴,眼睛仍然留意着冬霜,有些不解她今日怎么如此能撑? 感觉自己不动作够厉害的二月红,心里一个发狠,用拇指在鼓胀挺立的阴蒂上打转摩擦,在这双重刺激下,他的耳边总算是响起悦耳动听的高亢尖叫声。 在高潮下,狭窄的通道紧紧围绕住二月红的舌头,紧得他舌根都要发疼,不断痉挛的穴肉正绞着他不放。 忽然之间,紧绷的穴肉一个放松,一股淫水喷射出来,溅湿了他那张清越脱俗的脸蛋上,彻底玷污了这个翩翩公子。 二月红不以为意的轻笑着,伸出了舌尖,舔了舔嘴上残留的淫液,他骨子里埋藏的风流,从这动作中表现了出来,眼神是浪荡又邪气。 冬霜喘着大气,眼神迷蒙,痴痴地凝视着不同以往的二月红。 他这股妖孽风情样,入了冬霜的心,迷得她心甘情愿的瘫软了身体,任凭二月红摆弄玩耍。 二月红对于自己魅力是心知肚明,他眼神邪气,笑容是纯真无比,面上更是露出可爱的酒窝来,不过动作却是情色淫靡。 他用自己硬直滚烫的肉棒,一下又一下的拍打着,那刚高潮还很敏感的小穴,惹得小姑娘只能抽搐着身子,一股又一股的泄着淫水。 “红倌,求你了,别这样…我难受…”冬霜断断续续的娇喘着,嘴上还不忘和他求饶。 面对小娇娇儿的求饶,二月红是不为所动,他挺着身子,跨着步子跪坐在冬霜面前,将湿透的肉棒抵在了那张嫣红小嘴上。 散着热气的棒子在柔软的嘴唇上来回滑动,激得它从洞口渗出了前液,一抹银丝就这样牵着两端,景象好不淫靡。 冬霜嗔了二月红一眼,张开了小嘴,将他的火热给含入口中,舌头添着泛起青筋的柱身,嘴里不断地吸吮着。 二月红闭上了眼睛,口中发出了喘气声,专心一志的享受起这热情的服侍来,感受着头皮发麻的快感。 此时他那把好嗓子所发出的声吟,比登台唱戏时还要温婉动人,时而高亢时而低哑。 弯弯绕绕的嗓音,让冬霜感同身受般的也受到了刺激,闲置的花穴开始感到了空虚,一抽又一抽的饥渴骚痒起来。 她只能更加努力的应付眼前这个肉棒,期盼能把二月红给刺激的直接操了自己。 密闭的房内开始响起湿润的吸吮水声,同时伴随着男子的闷哼。 得不到满足的二月红,被欲望给涨红了脸,连眼睛都有了水光,他伸出手来将自己的肉棒拨出。 那双多情的双眼此时带着狠意,一把握住冬霜纤细的腰肢,用自己的双腿分开她的跨,力道十足将肉棒给捅了进去。 “嗯…啊…” 空虚许久的花穴终于被填满,让她从内心深处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声,挺着身子,放荡的摇晃着腰肢,迎合起二月红的撞击。 一下又一下,啪啪啪的撞上了骚痒的花心,爽得她只能疯狂尖叫起来。 二月红双手托着她浑圆的屁股,像是在揉捏面团似的紧握不放,强而有力的跨,狠狠地操干这身下这个妖精。 穴肉淫荡的裹在肉棒上,紧紧的纠缠不放,当肉棒抽出时,艳红色的穴肉便贪婪的缠了上来,像是永远都填不饱。 汗水从二月红额头往下落,他皱着眉,咬着嘴唇,想把自己舒爽的叫声给憋在嘴里,倔强的他只肯发出闷哼声。 沉溺于快感中的冬霜察觉到,二月红那不合时宜的男子气概,不服输的她,使劲的收缩起花穴,让紧致的通道变得更加密实。 “操!”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二月红憋不住的骂了一声,而一旦开了口,便就像泄洪般的收不住嘴。 “你就这么的想挨操是吧!嗯!”一脸凶狠的二月红,用手托高了冬霜的腰,双手使劲儿的握着,随着他的话语,抽插的动作也跟着用力。 抽插中的肉棒猛然一个角度,撞开了狭小的子宫,闯入那敏感又脆弱的深处。 “啊啊啊…那里不行的…”敏感的子宫受到了冲撞,让她是又疼又爽的大叫起来,而生理性的泪水,更是不自觉的流下。 二月红动作不停歇的往子宫撞了几十下后,一把抱起了冬霜,让她敞开大腿跨坐在自己身上。 埋在子宫中的肉棒随着姿势变化,而在壁内转了一圈,爽得两人同时的叫出声来。 尤其是二月红,更是感觉到肉棒子像是,被肉壁给紧紧扭榨了一圈,让他快感直冲脑门,连声音都给颤抖了一下。 冬霜无力的攀附在二月红结实的身上,她不知道自己泄了几回,绵延不尽的高潮,让她身子抽搐了起来,嘴里更是只能发出啜泣声。 即将到了顶端的二月红脑中一片空白,将小姑娘紧贴着自己身体,下身不断地往上撞击,本能的寻求将欲望给宣泄出来。 二月红下身快速又强劲的死命抽插着,酥麻麻的快感从脊椎骨往上窜入脑门,忽然之间眼前出现了白光,他无意识的咬着冬霜脖子不放,意图将自己射精时的舒坦叫声给藏入了口中。 一个撞击下,滚烫的白浊喷射进了子宫深处,在射精的同时,龟头更是抵着花穴最柔软的小口上不放,精液一股劲儿的往上喷。 这刺激让已经疲累不堪的冬霜也高声叫了起来,动作使劲儿的往下按压,试图让那白浊射入自己最深处,好延长这最后一波的高潮。 激烈情事过后,二月红轻轻搂着耗尽体力的媳妇儿,心疼的看着被自己咬伤的伤口,嘴里更是不断地道歉。 谁知,冬霜神色疲累,一脸不耐烦推开了他。 二月红懵懵然的看向了她,这是拔屌无情吗? “废话少说,上药啊!”昏昏欲睡的冬霜不想理会这个小气的男人。 明知道自己爱听他的叫床声,这回竟然如此的小气,不肯叫出来,那也别想自己给他好脸色看。 闲者时间已过,恢复机灵的他,一想之下便知道是什么回事。 自知理亏的二月红也只能摸摸鼻子,乖顺的帮冬霜清理好残局。 老九门之二月红—22(h) 自从上一次让冬霜不满意的欢爱后,二月红这些日子就一直近不得她的身,自己每每一靠近,总是被冬霜灵巧的躲过去,这让他无可奈何了起来。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陈皮,每天欢乐的跟在冬霜身边,两人撒开来的四处玩耍,好不惬意。 二月红思来想去的只能使出终极杀招。 这个月色迷蒙的晚上,气候凉爽,适合彻夜不眠。 他穿着一身白衣,神态慵懒的躺在床上,勾着眼角,抬颚示意冬霜打开眼前的箱子。 冬霜满心欢喜的打开小箱子,以为里头是给自己的礼物,谁知一看,里面竟然是几条正红色的长缎带。 “这是干什么?”冬霜疑惑不解的问着。 二月红面上笑意加深的道:“让你把我给绑起来用的,你不是爱我这把嗓子,今日我就任你摆布,让你听个畅快。” 如此新奇火热的玩法,让冬霜眼睛都给亮了起来。 压抑不住蠢蠢欲动的心,她心情愉悦的扑向二月红,还不忘记带上红缎带。 二月红勾起嘴角,浅笑着,完整穿着白衣的他,仙气飘飘的模样,一点也没有情色感,只有圣洁庄重之味。 而脱下衣裳的他,露出结实的肌肉,仰着头看向冬霜,优美的天鹅颈,纤细的腰身,紧绷着的大腿,无一不是诱惑。 冬霜拿起缎带,将他四肢分开绑在了床榻边。 一个赤裸着身体,任凭处置的美男就这样呈现在她眼前。 微软的肉棒子,粉嫩嫩的好不可爱,一点也没有性爱中那种凶猛的感觉。 她扯下自己头上的发绳,松散的绑在肉棒上后,低头怜爱的亲了一口,还调皮的对着它吹了一口气。 粉嫩的肉棒在冷空气中,可怜又无助的颤抖摇晃着,正等着好人儿垂怜。 少女温热的气息,虽然只是往下身吹了口气,但二月红能感到这股气息,一点点的往他全身流窜,更是冲入他的耳蜗,心理上一阵酥麻麻。 二月红被捆绑着无法反抗,这种无助的局面,反而让他添了几分异样的刺激感。 柔软又湿润的嘴唇,若即若离的在他赤裸裸的肌肤上盘旋,隔靴搔痒的抚弄让他不满足,难耐的眼角漾起绯红色。 冬霜轻笑了一声,恶劣的用冰冷手指轻轻地往他皮肤上扫过,轻柔的像是羽毛般,痒得他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不能反抗的二月红只能眼睁睁,看着冬霜大胆妄为的在自己身上放肆。 这还是二月红生平第一次处于弱势状态,他有些不习惯的想反抗挣脱开来。 结果被冬霜察觉到了动静,用双手按压住他想挣脱的双手,制止了他的动作后,整个人伏卧在他的身上,用眼神威胁的看着二月红,示意他必须言而有信。 二月红猛然的被冬霜眼神给震住,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冬霜用带着侵略性的目光看着自己,让他不由得有些羞涩,白瓷般的脸蛋渐渐地出现红晕,垂下眼帘不敢直视对方。 面对如此乖巧可爱的红二爷,冬霜也只能奖赏般的捏住他下巴,将双唇给贴了上去,强势的向他索吻。 深深地一吻后,冬霜用手指挠了挠二月红的下颚,逗猫狗一样,把他给逗得耳朵也给羞红了。 她低头不语,专心一志的用自己嘴唇,仔细品尝二月红肌肤的滋味,嗅着他身上的清爽皂香,满意的在他锁骨上啜了一朵红梅来,随后又对称的往另一边也种下一朵红梅。 二月红被她这不干不脆的爱抚,给弄得汗湿了身,鼻息也开始加重。 忽然之间,二月红嘴里发出了一声哽咽,原来是冬霜用嘴唇抿住了他敏感的小乳头,柔软的嘴唇裹着乳头不断地摩擦,将它给弄得硬挺起来。 初次被人照顾的乳尖,这还是他未曾尝试过的快感,阵阵酥麻从胸前四处乱窜,使得他张嘴喘着气来,妄想用这种方式将自己的声音给吞了下去。 二月红这小心机,让冬霜只能加强攻势,湿润的舌头灵巧的在乳头上滑动摩擦,还用手指摩擦着另一边被冷落的乳尖,势必要让他哼出愉悦的叫声来。 双重的刺激下,二月红也只能用清亮的嗓子,哼哼唧唧的发出了声音来,而下身的肉棒也委屈的都流出了眼泪。 这肉棒气呼呼的膨胀起来,将松散围绕着的缎带给撑了起来,紧紧的束缚住张牙舞爪的凶器。 胸前的刺激下,二月红开始摆动起自己的腰来,在晃动之下,憋屈的肉棒蹭到了冬霜的跨间,让他给舒爽的叹了一声。 冬霜嘴里含着一个红润的乳头,手里摸着也是一个乳儿,随后腰肢下压,用自己阴户磨蹭起二月红挺立的肉棒。 肉棒上的缎带在她阴户外摩擦着,从开合的缝隙中时而蹭过敏感的阴蒂,这刺激让淫水从缝隙缓缓流出,把肉棒子给弄得湿漉漉。 两人就这样相互摩擦着性器,男女的喘息声伴随着湿润水声,在房内响个不停。 明明没有插入交合,氛围却比往常还要淫靡,两人身下所流出的淫液,将彼此的性器都给弄得一塌糊涂,连缎带也沾满了黏液。 被快感侵蚀而开始脑袋昏沉的二月红,此时心中闪过一个想法,就是这缎带到时候还能绑在冬霜头发上吗?会不会被磨得脱丝了。 他修长的手指紧握着拳头,白皙脚趾蹬着床板,挺着身子弓起腰肢,浑身肌肉绷紧,嘴里不断地呢喃唤着,嗓子比往常还要的婉转动听。 冬霜眼神迷蒙的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二月红,雪白色的肌肤上缠绕着正红色的绳索,因为快感而低声喊着自己,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凄美又淫靡的姿态。 她下身使劲的将两人性器紧紧贴合住,借着淫水的润滑而不断地摩擦摆动着,勉强的满足了彼此的欲望。 剧烈的动作让肉棒上的缎带开始松脱,也让肉棒少了束缚,瞬间更加膨胀硬挺了起来。 “嗯啊…媳妇儿…啊…”二月红腰身有力的不断往上挺,嘴里不断哀求着想要更重的刺激。 他喘着大气,脸颊涨红,在被缎带约束之下,动作可能小范围的往上挺,让他只能欲求不满的扭着腰,想用摩擦让自己来满足。 在二月红的百般哀求之下,冬霜坐起身子,双手放在他的乳头上,同时加快了性器的摩擦。 电极般的快感在身体不断地堆积起来,酥麻麻的在体内四处流窜,两人同心协力的合作起来,一起追寻更多的快感。 “操我…啊…给我…快操我啊嗯…” 清亮的嗓子变得低哑,破碎的词句从嘴上蹦出来,如同他此时混乱不堪的脑袋。 能把红二爷给弄成这副德行,这让冬霜心里的快感高过于肉体,这种不协调的刺激下,引起了她的嗜血性,想要把二月红给弄得更加糟糕。 这个想法一出现,冬霜便控制不住的用指甲掐住了他红肿的乳头,低头狠狠地在他脖子上咬出一个带血的伤口来。 痛感加上了快感,让二月红眼角渗出了泪,满载的快感从脊椎骨窜到了鼠蹊部,电流麻痹了他的理智,高声的叫了起来。 “不成了…啊啊…” 他一瞬间绷紧了身体后,便颤抖抖的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浊,随着不断抖动的身体,精液喷射到了冬霜身上,粘稠又腥膻。 被射得一身脏的冬霜也跟着泄了身,她软下身体,疲累不堪的倒在二月红身上,嘴里还娇喘不停。 彼此的淫液脏了床榻,而屋外窗边墙角下也不知道为什么多出了一摊白浊。 老九门之二月红—23 在说好的日子里,那城外的林间小路上,一伙人整齐汇合 当他们看见二月红带着冬霜前来,不由得皱起眉头,纷纷露出不赞同的神情。 “小嫂子你就别送了,赶紧我和你一起回去,让他们闯去。”殷切的齐八爷带着点狗腿味说道,丝毫不掩饰自己想临阵脱逃的心。 “副官,抓住老八!“张启山先是阻止了齐铁嘴,后再质疑了下二月红:”二爷,你这是…?” 而张日山不等佛爷语落,就俐落得直接一手钳制住齐铁嘴,这动作比抓小鸡还要来得轻松。 “你们可别小看我夫人,说不得到时咱们都得靠她才能闯出来。”二月红脸上带着点小骄傲的认真说着,嘴角还有着掩饰不了的笑意。 “行吧,我们这伙人就拜托夫人了。”张启山一听,便也当真似的请托了冬霜,只是心中暗自想着,到时自己还是多看顾些吧。 一行人走到入口处时,二月红喊停众人道 “你们先在这里换身衣服再下去,这可是能保命的好东西。” 齐铁嘴一听是能救命的,飞快地接过衣物,急匆匆的去小屋里换上。 “这衣服挺别致的,还带帽兜的”换好衣服的齐铁嘴随口赞了一句。 “是我这些日子亲手给你们做的。”冬霜边炫耀着自己的好手艺,边发放口罩和手套给众人。 “那啥…小嫂子手真巧啊…还挺合身的”齐铁嘴摸了摸脑袋,笑嘻嘻的夸赞道,同时还偷偷撇了张启山一眼,心里叹了口气。 张启山强压下心头颤动,接过衣物,只是转身时脸上漾起一丝的笑意,没想到自己还有机会穿上她亲手缝制的衣服。 一旁的二月红低头让冬霜帮他戴上口罩,眼神里满是情意,两人就这样隔着口罩亲昵的贴了贴脸,蹭了蹭鼻尖,举止间洋溢着甜蜜。 夫妻之间的浓情蜜意让齐铁嘴牙都给酸疼了,同时心里也在为佛爷感到哀悼,这缘份就是如此奇妙,不是你的,就得认命。 换好装备拉上帽子,众人逐步进入墓穴,阴暗寂静的环境让气氛严肃起来。 就在张启山拿出手电筒要照明时,冬霜对他笑了笑后,伸手将帽子暗扣打开,原来那帽子里藏匿着一个发光的珠子。 “这是鲛珠,在暗处会发光像似白日。” 在冬霜的解释下,大家也都明白,也跟着取出自身上的鲛珠来照明。 在数颗鲛珠的照明下,原本阴森森的墓穴变得明亮,机关陷阱都呈现在视野里,瞬间变得没有神秘感,连个恐怖的感觉都没有。 齐铁嘴琢磨着手上的鲛珠,对着张启山鄙视的道:“这种玩意真是好啊,佛爷你那破手灯赶紧给扔了,丢人啊~” 齐八爷那嫌弃的啧啧声,惹得张启山往他屁股给了一脚,这一脚力道让他身子晃一晃撞到墙上去。 他哎呦了一声,只见齐铁嘴撞上了机关暗门直接到了隔壁去。 张启山眼看因为自己,而落入困境的齐铁嘴,赶紧开口安抚道:“老八,你先别动,这里到处都是飞蛾和头发。” 张启山急忙的稳住齐铁嘴,让他先镇定下来后,齐铁嘴先是紧拉着帽子,面色苍白的低着头,小心翼翼的爬到众人身边后腿软地瘫坐在地上。 “不用这么紧张,有鲛丝包覆的肌肤是任何东西都伤害不了的。”在众人这紧张气氛下,冬霜一旁慢悠悠地说出惊人话来。 “抱歉,我忘记告诉你们这些衣物的作用了”二月红随后也跟着道歉,语气说得诚恳,但是眼神却透出一股戏谑的笑意来。 这两口子还真不亏是夫妻。 张启山先是摆摆手,貌似恼怒的瞪了二月红一眼后,随后也跟着笑了起来。 旁边是齐铁嘴不断地追问着,有没有面罩还是有整块布能包着脸的。 这让气氛瞬间成了郊游似的松快起来。 老九门之二月红—24 这一行人刚开始时,本还不太相信衣物那夸张的防护力,直到齐铁嘴意外撞上了随意散落毒粉的五彩飞蛾后,发现那飞蛾像是没察觉到外人似的静静伫立在一旁,他们这才真相信了冬霜的本事。 胆小的齐铁嘴先是试探性的隔着手套蹭了下飞蛾,发现真不会攻击自己后就放开胆来,肆意妄为的东摸摸西蹭蹭,彻底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张启山劝阻着说:“老八,你也悠着点,就不怕再碰上机关吗?”看着齐铁嘴作死的行为,张启山不由得头痛起来,他也只能紧皱眉头的拉住了对方。 齐铁嘴嫌弃的甩开被张启山拉着的手,撇了他一眼,语气轻蔑的道:“佛爷,瞧你这熊样~” 齐铁嘴那一副小人得志的倡狂样,真是看得人牙痒痒。 “八爷你就别再惹佛爷了,刚那一脚不痛吗?”眼看佛爷耐心渐渐消失,面色难看了起来,张副官急忙制止住了齐铁嘴的鲁莽行事。 在两人吵闹逗趣声中,众人来到了张启山之前查看过的实验室里。 上次来的匆忙没能细看,这次在灯火通明下,里面情况一览无遗。 室内满是血迹斑斑,墙面上还能看到有人挣扎逃脱留下的痕迹,空气中蔓延着屠宰场般的腥臭味。 再往内室,里头实验纪录散落一地,为了长生不老,为了侵占地盘,在这些因素下,人为制造的罪恶行径看得众人怒火冲天,狠不得一把火全烧了干净。 冬霜疑惑的问着,懵懂天真的她,这还是第一次直击到人性的残酷,让她由衷的发出了质问:“长生真这么好吗?” 眼前景象让冬霜想起自己的灭族之恨,因为传说食鲛肉得长生,古时东瀛便不断想方设法的诱捕自家族人,得手后一片片肉割下食用,逼得鲛人宁愿自我封印也不肯喂食那些畜生。 “等此事终了我们就去日本帮你报仇。” 二月红发现冬霜神色不对,清澈见底的眸子此时满是阴霾,便明瞭一切的向她许诺。 众人也算是知多识广,看了情境听了对话,稍一思索后就想起鲛人传说来,便也隐约明白冬霜对日本人的仇恨何在。 在这沉重的气氛下无人开口,张启山也只能默默不语的将所有资料收拢进包里,只是心中默默的想着,看来他和夫人也是同类人,一样有着血海深仇,只不过他是对着汪家人,而夫人则是外族人。 狭小的通道中,隐约从远处传来戏曲哼唱声,在一片明亮的环境里,这恰似二月红的歌声,没有丝毫恐怖感,反而让众人起了趣味。 他们随着歌声来源找到一个老人家,一番交流后得知这矿坑和古墓的来历,安置好对方后,一伙人继续探险。 不知走了多久,用了多少方法,七弯八拐后,视野忽然开阔起来,看见墓志铭这才惊觉到了古墓中心。 齐铁嘴万分震惊的说道“这是青乌子大师的!!!”这发现让他又惊又喜的绕着墓志铭,不断地手舞足蹈狂欢着。 “我们一人走一条路,八爷和副官在外头等着,约定的时间过了见不到人,再进来寻找我们。” 商量过后张启山就这样下了决定,拿出定位用的绳索交给张日山保管。 便一人一方向的进入未知的陨铜世界。 转眼之间,二月红一晃神,发现眼前景色不就是长沙城吗? 他这是回家了? 此时长沙热闹的街头和平常一样,只是他忽然之间想不起自己该做什么事,站在原地,稍加思索了一下便去梨园上戏。 天色昏暗,二月红如往常一般地回到家中,陈皮也上前说着今日事务。 “师父,师娘一直在等着你吃饭。” 二月红闻言,疲乏的眉眼舒展开来,露出了欣喜神态的前去。 “二爷,面我煮好了,你尝尝看。” 只见一个陌生的温婉女子,含情脉脉的捧着一碗汤面等着二月红,那双小手都让热汤给烫红了起来。 二月红表情瞬间冷凝,眼神锐利带着杀气,大步上前,温热的双手握着女子纤细的脖子,猛然一使劲地捏断了她的喉骨。 这行动是干脆利率,无情又冰冷,那双白皙的手上,意外地溅了一抹鲜血,他嫌晦气的拿出了手帕,仔细的把被双手给擦拭干净,随后便将手帕丢落在地。 染上鲜血的手帕落在了女子的脸庞上,遮盖住了她的面孔,随着她身躯无力地滑落在地,周围景色开始破碎成片,如同镜子般龟裂。 只见二月红身处在这奇幻场景里,仍然是处变不惊,他那张清冷的脸上,露出不屑地嗤笑,眼神泠洌的说着:“我二月红可不会认错自己夫人。” 这幻境也未免太瞧不起自己,难道是认为自己会被这个烧火丫头给迷惑了,自己可不是这种怜香惜玉之人,要不是急着要去找自家夫人,他肯定是会狠狠的折磨,这个试图引诱自己的女人。 老九门之二月红—25 踏入幻境的张启山一开始时还记得自己要做什么,直到他的手臂轻轻地被挽着,有洁癖的他下意识想推开,谁知转头一看,手臂那头的主人,正是他那一直放在心上的人儿。 “启山”冬霜娇娇软软的一声唤,让他的心甜的都淌出了蜜,脸上更是酒窝儿深深,心里痴痴的回味着,这句他梦寐以求的叫唤。 眼前小姑娘甜美的笑容,瞬间迷了他的眼,亲昵的称呼软了他的心,让他霎那间忘记了自己身处在何处。 那柔软曼妙,还带着一股幽香的少女身躯,就这样慵懒地斜倚在自己身上。 他只能顺着力道坐在自己床上,双手虚揽护在腰间,防止对方跌倒。 定神一看,女子身上松松垮垮地穿着他的军服,上头的扣子更是扣得七零八落的,而下身一缕不着的,那白皙的大腿正若隐若现的诱惑着自己,而粉嫩的脚趾俏皮上下晃动着,脚上擦着鲜红色的指甲,红彤彤的在他眼里不断地跳跃着,把他给撩拨得火热起来。 张启山忽然觉得口渴难耐,他咽了下喉头,松了松领口,努力压下自己火热的欲望,伸手扯过一旁的薄被,将那该死的诱惑给遮住。 张启山哑着嗓子道:“我出去走走,你穿好衣服再出来。” 说完后便僵直的身子迈着大步,逃难似的离开,此时的他一点都不像以往,那硬气毫无畏惧的张大佛爷。 站在大厅的张启山,觉得这天气怎这么的热,热的他心火旺盛,无处可泄。 “你今日怎对我如此冷淡?可是恼了我?”转眼之间,身着旗袍的冬霜边说话边走了过来,步伐行走间,腰肢婀娜,雪白色的小腿在裙叉处跃出,嫣红色的衣裳衬得她又白又艳,像是雪地里的一朵红梅。 美得像是一副画,更像是他的一场美梦。 张启山深深地凝视着对方,眸子深邃的像是能把人给吸了进去 过了一会儿,他勾起嘴角,扬起淡淡的浅笑,目光眷恋又哀伤,随后便转身离开。 “启山~启山~我的好佛爷。” 身后少女娇声软语的阵阵呼唤着自己,张启山不敢回头,他怕自己一回头就心软不舍得离开。 男子在前大步行走,女孩在后不断撒娇追寻,这景象就这样在长沙街头上演,直到两人走到长沙城门口处。 夜幕低垂,不祥的血月高高挂在天上,寂静无声的城门处,透着说不出的诡异感。 张启山停下脚步转身后,眼神深邃地看向冬霜,深深地凝视着,忽然笑了起来,俊朗脸上的酒窝儿越笑越深,整个人都甜了起来。 “谢谢你,但是你不是她。” 张启山说完这话后,便紧紧的抱着这个冬霜好一会儿,停留片刻后转身彻底离开这个长沙。 在他迈出城门时,身后虚假的长沙也破裂成片碎成光砂,形成一副奇幻的景像。 正当张启山自豪于自己的能耐时,忽然看见伫立在前方的二月红,他不知道对方从何时来的,又看到了多少,两人就这样无声对视着。 这时二月红开始温柔的笑着,面上表情是越笑越温柔,这笑容着实笑得让张启山心虚胆怯。 他知道自己有着邪念,对兄弟不厚道,可这感情上的事,他也总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心。 现实里,他还能压抑着自己的情意和举动,幻境里,他便放纵了自己,稍微沉溺了片刻。 自知理屈的张启山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二月红温柔地拿起铁弹子,一步一弹珠的朝他弹了过来。 心虚的他不敢抵挡,只能灵活得躲开攻击,这会儿一下腰,那会儿一扭身,墓穴中只见张启山那忙乱的身影,好不有趣。 发泄了片刻,二月红这才算是出了口气,他看向狼狈的张启山,两人瞬间相视而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而另一边的冬霜察觉到,他们两人都已经安全地离开幻境后,就顺从本能地将陨铜收入自己的灵魂空间里。 此生还懵懂的她只知道这东西要收起来藏好,也许多活几世她就能知道其他事情了吧。 陨铜被收起后,冬霜便赶紧跑去墓志铭处叫众人离开。 “赶快走,这墓要塌了。” 随着话语而落的是猛然一阵摇晃,大家赶紧跌跌撞撞地往来路去,才刚出墓口,就见天摇地动下,墓穴直接被无数的石头给湮没了。 墓穴外头一片晴朗光明,就像是长沙的未来,让人充满希望。 “你们谁去和叁娘说她家墓没了?”齐铁嘴这话瞬间打破众人的好心情。 一想霍叁娘的脾气,众人纷纷想尽办法拒绝这桩差事,所以这种重责大任当然是只能交给张启山。 冬霜从自己脑中浮现出的记忆琢磨了一下后,透露出陨铜的消息:“那墓里藏的是一块陨铜,能让人产生幻觉,如果看不破就会一直待在里头,也算是一种长生不老。” 闻言,张启山担忧的问道:“还有后续问题吗?” 张启山也不问冬霜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他只担心还有剩下的事情,而是冬霜不能处理的。 “已经没事了,这世上还剩下两块陨铜,不过都被人藏的好好,所以不用担心。” 在冬霜的解释下,大家也就安心了,现在唯一担心的是在他们下墓时,长沙不知道有没有危机。 而这些也只能等他们回去才能知道。 回来后发现,成为废人的陆建勋等人已经对长沙构不成威胁,而其余的小啰喽,九门众人也都处理好,解九爷甚至还透过关系拢络起军方,让他们不安排人来接替陆建勋,不愧是棋通天。 而唯一麻烦的霍叁娘,也在张启山上门送礼赔罪以及齐八爷在旁插科打诨下接受了道歉。 老九门之二月红—26 这平静的日子让人感到幸福,安稳下来的长沙,少了纷扰和斗争。 闲暇之余的二月红换好一身青衣,手里打着伞,步伐欢快的往梨园走去。 绵绵细雨敲打在油纸伞上,湿润的水气在空气中凝聚成雾,在烟雨间能窥见,他那如画般俊俏的眉眼,踏着雨水而来,身上却不沾一缕湿意,彷佛仙人之姿,随时随地即将羽化成仙的脱俗。 到了梨园,二月红抖了抖伞,将上头的水珠给抖落,挥了挥衣袖,抚去湿气,缓步进入了自己专属的厢房。 今日的他,只打算过来瞧瞧,可没打算登台上戏,更何况那头面也都没带来,正好好的放在了家里。 谁知,当他一踏入房内,便看见自家夫人不知道是何时过来的,正坐在梳妆台前摆弄着他的上妆工具。 二月红蹙眉而道:“这油彩伤皮肤,你可碰不得啊。” 他赶紧上前看了看冬霜的手,再捧起小脸蛋儿仔细端详,还好小姑娘没好奇的真弄上脸,他可舍不得这张粉嫩嫩的肌肤,落下了一点黄。 冬霜看他这着急的模样,浅浅笑着道:“我没摸,只是打开看看,要不我调配些不伤皮肤的脂粉油彩给你用?成日里总用这些东西,也是不好。” 二月红无所谓的点头应允,就当作给小家伙打发时间玩耍也好。 这个念头一起,冬霜便兴趣正浓的央求二月红陪她回家,好马上做研究。 看她这么兴致勃勃的样子,二月红也不好驳了她的美意,只得刚来梨园就马上回家去。 外头的人是摇头晃脑的感慨,这二爷还真是疼媳妇,连自己的行当都能停歇下来。 二月红一点也不在意外人眼光,毕竟陪伴自己一辈子的是眼前人,当然要放在心上的呵护疼爱着。 两人打着伞,携手漫步在雨幕下,昏暗的天色下,男的俊美,女的娇艳,将这灰蒙蒙的街景给添上了一道绚丽的色彩,成了长沙人心底抹不去的身影。 ※ 这些日子,二月红笑看着冬霜为自己而鼓捣着各式脂粉,搞得宅子里满是香气,就连陈皮也被她抓过来当作实验品。 好好的一个硬朗小伙子,成日里扑粉上色的都成了个矫揉造作的魏晋人士了。 这日,冬霜蹦蹦跳跳的拉着二月红献宝,她总算是鼓捣出不伤皮的油彩脂粉了,多亏了陈皮奉献出自己的脸皮,让她能钻研出来这等好东西。 二月红用手指轻轻地摸了摸脂粉和油彩,再往鼻间一嗅,这淡雅的香味和不粘腻的触感,果然是好东西。 他笑纳了冬霜的礼物,起身打开了窗户,让自然的阳光照了进来,对着镜子仔细地在脸上抹上了均匀的油彩,再一笔一画的仔细勾勒出眉眼轮廓,点上了红,抹了色,在这不急不徐的动作之下,一个俊美冷清的男人,彻底变成了个媚眼如丝的女儿郎。 二月红这般好手法,看得冬霜是目瞪口呆,明明不是第一次看他上妆,但仍然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尤其是当他换上一身戏服时,那妖娆的身段,勾人的眼睛,更是迷得人不可自拔。 有了二月红,她就像是嫁了无数人般,想要丈夫长什么模样,这二月红都能弄得出来。 二月红抖了抖水袖,颠迭到了自己手腕上,掩着自己半张脸,眼神忧愁的唱道:“兰闺深寂寞,无计度芳春。料得高吟者,应怜长叹人。” 他那婉转的嗓音,柔弱无骨的身段,多情的眼波流转,活生生的就是个少女含春的崔莺莺。 这时冬霜心中暗恨,自己怎不学点戏,这样就能和二月红一起来上一段。 二月红看出冬霜的窘迫,他克制住自己微弯的嘴角,碎步上前,牵起冬霜的手,开口劝慰道:“想学唱戏,我可以教你,咱们有一辈子的时间能学习,不过你学个能糊弄人就成,我舍不得你吃苦,这基本功可是折磨人的狠。” 对于他的温柔,冬霜笑咪咪的接受,捧着他那张妍丽的脸庞,停顿了好一会儿,实在找不到能下嘴亲吻的地方。 这让冬霜不由得给懵了,眼神无奈的对着二月红苦笑,这完美扮相,她可不想给毁了。 二月红轻笑了一声,打了清水后,仔细地将面上妆容给清洁干净,当他随手想换下一身戏服时,被冬霜给阻止了。 老九门之二月红—27 只见她眼睛发亮的看着身穿戏服的二月红,小脑袋瓜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副若有所思的看着他。 卸下妆容和扮相,身穿女装戏服的二月红,有着中性的美感,微湿的发稍垂落在脸上,精致的五官漾着水光。 明明是个如玉少年郎,此时却身穿女装,这种矛盾反差感,让他浑身上下带着一股妖艳的美。 心痒痒的冬霜眼神闪了闪,添了添干涩的嘴唇,伸出手来,探入他的胸襟,试探性的来回抚摸着。 突如其来的抚摸让二月红给楞了楞,侧过头来,眼神疑惑的看向冬霜,彷佛在问着你想做什么呢? 这双清澈的眸子,难得出现了懵懂困惑的眼神,如同待宰羔羊般的让冬霜按捺不住蠢蠢欲动的心。 她低下头,从侧边吻上他的耳垂,再细碎的吻着那优美脖颈,鼻息间嗅出,脂粉花香混着一股男人味,形成了二月红身上独有的迷人香味。 被占便宜的二月红轻声笑着,随后一把搂着冬霜,一个旋转之下,将她给横抱在怀里。 这下子换成冬霜楞楞地看向二月红,动作太快,她有些搞不清楚情况,怎么忽然之间她从猎人变成了猎物。 受到了惊吓,她一双大眼圆溜溜的瞪着二月红,绯色的小嘴也张得开开,神情十分的不解。 熟知冬霜的他,眼一抬就知道对方在打什么主意,可不就是小姑娘馋了他的身子。 二月红撩起她散落的秀发,顽皮的用发稍扫过她的鼻尖,随后落下了细吻。 由淡转深,舌根掠夺着口中香甜的汁液,激烈又缠绵,离开时,泛着水光的双唇牵起一抹淫靡的银丝。 怀里娇娇软软的小姑娘喘着大气,红着眼睛的诱惑着他,二月红慢条斯理的解开她衣扣,将白皙身躯坦荡荡暴露在空气中后,毫不在意的将衣服扔在地上,仔细端详怀里这个赤裸的娇娇儿。 “想不到夜会有此惊喜,奴家好生感动。”同时二月红还掐着嗓子,继续演着他的崔莺莺。 冬霜嗔了他一眼,这哪里是崔莺莺,分明是个登徒子,演的不是西厢记,而是金瓶梅。 她下意识的抱紧了自己,丰满的双胸从手臂中挤了出来,隐约可见那粉红色的乳晕,正怯生生的等着他品尝。 二月红也不辜负期待的低着头,好好尝起这对嫩乳的滋味, 白花花的乳儿被捧起,沉甸甸的手感让他忍不住用力的捏了捏,瞬间印上了五指红印,他毫不怜惜的拍打着乳肉,让饱满的乳儿在他面前晃动起来。 二月红嘴里轻轻的叼起乳尖,手上不断地拍打着,让这乳儿被动的在自己嘴里振动着。 听着耳边细碎的娇喘声,他倍感有趣的笑了起来。 温热的鼻息吹在胸前,乳头被含在他嘴里,跟着笑意而振动摩擦,让冬霜嘤嘤呜呜的用手掐着他的肩膀,做出欲迎还拒的姿态。 二月红嘴里忙着吃乳,手上动作仍是不停,他托起冬霜的腰肢,让她身子跨坐面对着自己,双手捧着后臀,用指头在分开了紧闭着的花穴,灵巧的抚过那尚未湿润的阴户,如同弹奏着琵琶般,等着淫水大珠小珠落玉盘的滴在自己身上。 上下都被袭击,冬霜扭着腰肢,娇声喘着,不知道该遮那处才好,只觉得骨头缝里痒得慌,眼神迷蒙,软软的唤着:“红倌…好人儿,给我个痛快吧。” 二月红松开嘴里的乳尖,调笑道:“这可不成,奴家不是个孟浪的。” 都这个时候了还在演戏,气得冬霜拿起小拳头捶了他一下。 “不过我可以让你孟浪”二月红撩起了下衣,放出充血肿胀的阳根,磨蹭着逐渐湿润的阴户,示意冬霜将小手放在自己的肉棒上,来对自己轻浮孟浪。 这些话臊得她双颊泛红,在躁动的欲望驱使下,小手像是被诱惑般的握住滚烫的肉棒,上下抚弄了一番,再用柔软的手心包裹住渗出前液的龟头,旋转按压了一番。 “我的好姑娘,你多使点劲儿。”敏感处被人拿捏不放,柔软的手就着湿润的前液,上下来回撸动,让二月红从心底处发出了由衷的赞叹声。 作为交换,他原本在外头轻抚阴户的手指,翻开了密闭的花瓣,直接的摸上嗷嗷待哺的穴口。 骨节分明的手指,伸出两根指头来,探入那空虚的小径,在里头搅动个不停,湿润的体液顺着手指滴溜下来,糊得他满手是水。 老九门之二月红—28(H) “啊!戏服,湿了!”察觉到自己身下的湿润,冬霜惊叫着想离开,她可是知道二爷有多么重视这些行头的。 “那就让它湿透呗。”二月红不在意的说着,手仍然牢牢的箝制住她,一点也不允许她逃脱出自己的玩弄。 冬霜绷紧身子,收缩着花穴,试图让自己的淫液收敛起来,别给打湿了身下的戏服。 对此二月红调笑道:“这小穴还真是贪吃,缩得这么紧,是不是嫌手指不够粗。”话语的同时,他还抽了抽埋在花穴里的手指,硬生生的从里头再带出一股粘稠的湿润。 两人开始较劲起来,一个紧缩着小腹的拒绝外来者入侵,一个则是不气馁的移动着手指,用指头在通道内敲打按压。 这场无声的拉锯战,最终由二月红的拇指取得胜利。 那是因为他的拇指不讲武德,直接袭击敏感又脆弱的花蒂,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身子打个哆嗦,嘴里嘤呜的哼着,缩紧的花穴也泄了劲,腿脚松了一口气似,瘫软坐在二月红那灵巧的手上。 冬霜泪眼婆娑的瞪着二月红,嫣红小嘴不断地大口吸气,她手上憋着劲儿的撸着滚烫肉棒,仔细的从根部往上揉搓,连龟口也给注意到。 二月红低声哼着,闭上双眼,用心感受由肉棒传来的快感。 他手指不断的在嫩肉里抽插翻搅,肉棒也被人上下撸动着,配合着涓涓水声,如同像是性交般的暧昧又淫靡。 “好姑娘,你就疼疼我,再用点力吧。”享受过真枪实弹的性爱,眼下这爱抚就不够刺激了,他想要的是能让头皮发麻,整个人欲仙欲死的快感,有所求的二月红只能低声下气,哄着小姑娘再使点劲儿。 这手上带来的快感,二月红觉得不够,可冬霜已经被刺激的眼冒金星,强咬着嘴巴,害羞的不肯发出声音来。 没有得到回应的二月红只能加快自己手上的动作,纤长的手指来回快速地抽插着,捧着臀肉的手,更是强势的用拇指在花蒂上摩擦。 热得冬霜像是在火炉里煎熬,身上不断地冒汗,这时的她已经顾不得戏服会不会被打湿。 最终她只能放弃自己手上的动作,腰肢不断地摇摆,迎合二月红的手指,时而扭动时而上下起伏。 “嗯啊…再快点…啊啊啊” 臣服在欲望中的女子,发丝散落着,双颊涨红,闭着眼睛,不断地用自己身体追逐着快感。 满脑子都是想要更多的刺激。 二月红眸子深沉的看冬霜彻底沦陷在欲望里,手上动作不停,反而加快加深,像是要滔出ㄧ汪涌泉似的不断挖掘着。 薄唇更是咬上了柔软的乳尖,轻轻的用牙摩擦着,啧啧水声从他嘴里发出,顺便也遮掩住他想出口的声吟。 “肏!”上下其手的刺激,让冬霜忍不住的咒骂出来。 而后二月红像是惩罚般,用指甲刮着不断抽搐的阴蒂。 这已经不是酥麻的快感,而是电击般的冲击。 冬霜只能放声大喊后,眼角垂着泪,难耐地吮着二月红的喉咙,用鼻音发出阵阵的娇喘。 肉壁浅处里的敏感点,被修长手指给拿捏着,两根手指夹起微凸处,用粗糙的茧子摩擦着。 “啊啊…要泄了…嗯啊啊啊啊…” 冬霜身子猛然绷紧,脚趾弯曲弓起,抖动着的身体使劲儿,在二月红手指上用力磨蹭,自给自足的延长起高潮时刻。 不断受到刺激的花穴,瞬间像是漏水般,一大股的蜜液顺着大腿直往下淌,彻底湿了二月红一身,也污了戏服。 高潮过后的冬霜,腿都软了,只能靠在二月红肩膀上喘着大气,试图让自己给缓一缓,冷冷身子也行。 善解人意的二月红轻轻地用吻抚慰着冬霜,心想她是畅快了,可自己还难受着,这身下的肉棒更是硬梆梆的等着发泄呢。 身子才将将冷,急切的二月红便将冬霜伏着倚在了墙上,裤子也不脱的站着马步,直接将肉棒给捅了进去。 肉棒缓缓的推入,紧狭的蜜径有力地裹着粗壮的肉棒,压迫感让二月红头皮阵阵发麻。 他吸了一口气,忍着想奔驰的欲望,耐心地浅抽深插起来。 抽插了一阵子,稍嫌不够般的将冬霜腰肢往下压,双手用力抓着臀肉,让她下身拱起,随后啪啪的用力撞击起来。 肉棒粗又长,不断抽搐的壁肉紧裹着不放,布满青筋的柱身摩擦着柔软穴肉的每一寸。 硬挺的龟头更是结实的撞上了密闭的胞宫口,一下又一下,坚定不移想打开乏人问津的小洞。 冬霜让他捣得穴肉麻痒还有些生疼,只能放纵的呐喊着。 她这弯弯绕绕的叫声,让二月红觉得越发勾人,简直比自己唱戏还要好听。 忽然之间,二月红抵着花心不断地用力抽插,花心软肉酥麻麻的抽搐蠕动起来,爽得冬霜只能啊啊叫个不停歇。 而二月红更是牙根都痒了起来,只能不断地挺着腰,使劲的往里头撞,好让搔痒的龟头只用花心来止止痒。 胯下不断地用力,将花心都给捣软了,冬霜的叫声开始带着呜咽声,她仰着头,被动的承受身后的撞击,脑袋是一片空白,更是晕眩眩的要给撅了过来。 猛烈的抽插之下,花心里的小嘴被撞得打开,狠狠的啜上了龟头,引得肉棒入得更深更用力。 二月红咬牙强忍着酥入骨髓的快感,双手使劲的将冬霜往自己身下撞了过来。 他强而有力的撞了几百下,肉棒也膨胀到了极致,快感更是到了临界点,猛然一个用力下,肉棒冲入子宫中,瞬间浓精喷射,白浊有如水柱般撞在子宫壁上。 泄了好几股的潮水被浓精一冲,给堵在了小穴里,来回的在穴肉流窜,硬生生的又让冬霜跟着小高潮了几次。 肉棒在穴里停留了一会儿,二月红还在回味着滋味,结果冬霜一下子软了身子,肉棒从湿润无力的小穴滑了出来,两人的体液也跟着滴溜溜的淌了下来。 二月红只能抱起还在抽搐的冬霜,将她放躺在塌上,自己认分的去清理整顿。 尽量不卡肉,给点留言夸奖吧 老九门之二月红—29 看着眼前一片平和的长沙,二月红决定带着冬霜找日本人报仇。 二月红仔细的叮嘱着陈皮“我和你师娘出门后,你不可平白生事。” 要出门时,二月红觉得什么事他都能放心,唯一担忧的就是脾气暴躁的陈皮,这徒弟可是眼一错就能杀人的。 “你别整天骂陈皮,他可是个好孩子。冬霜先是白了一眼二月红,随后轻声细语的安抚着陈皮。 “咱们不主动惹事,但是也不能让人欺负,有事你就打上门去,打不怕的就直接杀了,有摆不平的事就去找佛爷帮忙。” 二月红这下子开始头痛起来,有这么教孩子的吗?都给惯坏了。 二月红心情复杂的想着,到时候会不会九门都被陈皮给拆了,或者他直接被佛爷给关牢房去,自己可不想一回来就去牢房接徒弟。 而宠爱妻子的二月红,此时只能无奈的笑着,再用眼神示意陈皮赶紧滚开,准备等私下无人时再好好和冬霜说道说道。 “你这是对我有意见吗?”看见二月红对陈皮所使的眼色,她假意沉下脸,语气不满的问着。 “我的好娇娇,你这可是冤枉为夫了,我疼你还不够,怎会对你有意见。” 二月红也知她故意逗着自己,便拉下身段,软言温语的哄着,轻轻的将小姑娘拥入怀里,在她耳鬓处喊几句好娇娇再亲几口香。 耳边那温热气息痒得冬霜摇头晃脑不断闪躲,整个人被圈在二月红怀里怎样都逃不开,逗得她双颊泛红,眼角含笑的嗔怒着。 这幅可人模样让二月红决定出发日再延后一些,果然是美色误人,古人诚不欺我。 欲望一起的二月红,心头火热热的拉着冬霜到了庭园处,还吩咐下人不管听见什么动静,都不准靠近这里。 冬霜一脸茫然的被二月红给扯到了庭园秋千处,疑惑不解的看向他,心想不是要出门了吗? 二月红眼神透亮,在冬霜耳边小声的说:“好姑娘,咱们还没在这儿来上一回。” 这放浪提议羞得冬霜啐了他一声,跟着捶了他一拳,这个不知羞的,自己可丢不起这张脸。 二月红知道小姑娘脸庞薄,他也不气馁的继续哄骗道:“媳妇儿,咱们这次出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你就圆了我这个梦想吧。” 矜贵冷清的二月红也只有在这种事情上,会死皮赖脸的讨好撒娇。 只见他眨巴着眼睛,对着冬霜抿嘴笑,挤出成对的酒窝儿来,做出一副软糯小公子的模样。 他就是吃定了冬霜,知道她扛不住自己的美男计,每次有所为难事时,总使出自己的美色来。 二月红看冬霜神色微动,保证的说道:“我就轻轻的弄一回,肯定不拖延。” 他都立下了军令状,冬霜也只能顺从的依偎进他的怀里。 同时心里想着,还好今日她穿得是西式洋装,不然这赤身露体的可太羞耻了。 二月红得到了应允,便欢喜欲狂的将冬霜面对面的抱入怀里。 湿漉漉的吻伴随着热呼呼的气息迎面而来,将她嘴上的口脂给晕染开来。 深吻终了,二月红用拇指抚过,冬霜嘴角晕染开的胭脂,语气轻佻的道:“夫人这口脂可真是甜而不腻,可否让在下多尝几口?” 冬霜眼尾一勾,轻推了他一下,娇俏的嗔道:“这是哪来的登徒子,小心我家相公给你打了出去。”这妩媚动人的姿态,活生生像极了个偷欢的深闺夫人。 二月红面色诚恳,嘴上也不甘示弱的道:“能博得美人一场欢,就算是被打断了腿,我也不惧,还望夫人成全在下的痴心妄想。” 冬霜呵呵的笑着,眼神勾了他一眼,言语浪荡的道:“这就要看你身下的家伙如何,可别是假把式,花架子,白瞎了你这张脸。” 面对这个挑衅,二月红笑了起来,挺了挺身,用鼓胀的胯下往上顶了顶,无声的摆阔自己本钱雄厚的炙热。 冬霜扫了他一眼,这股难得一见的风情,媚得二月红酥软了身子,不枉费他百般口舌的讨来一次意外欢爱。 “那就看看你是不是有真本事,不过动静可得小些,让我相公发现,你就糟糕了。”冬霜捂着嘴巴,眼神轻佻,语气调笑的对他说,眼角还不忘对着他勾了一下,眼波流转间媚态横生。 老九门之二月红—30(微H) 两人这调情的对话如同角色扮演般,新奇的感觉让二月红兴奋不已,他开始入戏的把自己当作窥视少妇许久的痴情人。 他这个当家花旦可是从未演过这种角色。 “那就让夫人瞧瞧我是不是银样蜡枪头。” 二月红拉着冬霜的手往自己身下摸去,面色故意做出一副猥琐样,这副表情由他做出反而觉得滑稽,像是个初上花楼的初哥儿在虚张声势。 冬霜颠了颠手心上的阳物,沉甸甸的十分饱满:“虽不及我家相公,但还算是可以。”语一歇,便隔着衣裤揉着两颗卵蛋,虽然阳物还未勃起,但那卵蛋已经鼓胀胀的在填充起弹药来了。 她这放荡的举动,让二月红这个登徒子猛然打了个哆嗦,随后笑得狷狂,不羁的解开了自己裤头,直接把阳物给掏了出来,在冬霜的亵裤外蹭了蹭。 “夫人可是穴儿痒了,请容小生帮你解解痒,好治一治你这骚病根。” 少妇嘴角弯了弯,眸子含笑的啐道:“我这病根可不好治,若是有成效,我倒可将你迎为座上宾,日夜帮我治病。” 这种空泛的承诺,他不接受的道:“只是座上宾?夫人未免太过无情,在下想要的是登堂入室,取而代之。” 面对他过份的要求,冬霜可是不能应允:“我相公虽时常力有不怠,但总归是大红花轿抬进门,不能没缘没由的休了他。” 二月红都要给气笑了,是谁力有不怠的? 恼怒的他此时仍然未忘记,自己现在可是情夫的身份,只能生着闷气的直接上手扯破了冬霜亵裤,一把往外丢去。 用自己微硬的肉棒拍打在花瓣上,一下又一下的示威着,将含羞带怯的花瓣打得微微绽放,隐约闪着水光。 少妇粉面含春的哎了一声,张开大腿往后仰,一手揽着他的脖子,一手勾起手指往他脸上刮了一下,衣袖往上滑了滑,露出一截纤细如玉的手腕,看得他心猿意马。 微硬的肉棒瞬间苏醒过来,朝气蓬勃的宣告着自己的硬朗和结实,还热呼呼的散发出火烫体温,很有存在感的抵在了花瓣上。 他扶着肉棒,用浑圆的顶端强势的分开了花瓣入口,用自己渗出的湿润在肉珠子上蹭着,试图挑起对方的情慾,好与自己一起共沉沦。 肿胀的顶端将肉珠子给磨得湿漉漉,一个不小心就会滑过狭小的入口,反而带回更多的粘稠,将两人的下身弄得一片狼籍。 空虚寂寞的小妇人瞥了他一眼,断断续续的嗔怪道:“哎呀…小郎君,你是不是…不行呀”被他这么蹭来蹭去的,自己这痒症可是越发严重了,恨不得一把抓住肉棒往自己穴里塞进去。 是男人就不能被说不行! 二月红被这么一激,不顾不管的把肉棒硬生生地捅了就去,还不够湿润的通道被这么一折磨,肉贴着肉的摩擦让两人都有点生疼。 冬霜捶了他一下,骂道:“你这个初哥儿,莽汉子,比我家相公还不如!” 为了止疼,她隔着衣服扭捏起自己的双峰,想办法让自己分泌出更多的润滑。 谁知道,她这么一个淫荡举动之下,自身的润滑还没出现,埋在体内的孽根又更加膨胀了起来,让她又气又疼的眼红含泪。 二月红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说什么也都没有用,他只能用行动来表示歉意。 他一手搂住冬霜,另一手放在两人交合处,拇指不断的往阴蒂上搓弄,让干涩的小穴尽快湿润起来。 在两人同心协力的爱抚下,原本干涩到无法抽插的通道,开始有了湿意,渐渐出现的淫水流到了肉棒上,让干疼的性器之间有了润滑剂,可以稍微抽动了起来。 为了弥补自己适才的鲁莽,二月红不得不用,比往常更加细致的爱抚来讨冬霜欢心。 他用唇瓣吸吮着冬霜的耳后和脖颈,手指如弹琴般轻快的敲打在阴蒂上,结实的胸膛更是紧贴着乳儿,扭动着身体,使出浑身解数来的爱抚怀里这个小娇花。 老九门之二月红—31(H) 二月红搂紧冬霜后,用脚瞪着地面,摆动的秋千带起交合的两人,埋在体内的肉棒随着韵律而摇晃扭转。 忽然摆荡的秋千让冬霜的惊叫声响起,害怕的将双手勾在二月红的脖子上,双腿悬在空中,身上唯一的支撑处便是那埋在体内的肉棒,让她不自觉的收缩小腹,吸吮起炙热的棒子。 肉棒被壁肉团团的包裹住,起伏不定的软肉在肉棒上进行按摩,活像是个专属的肉套子。 “夫人,你吸得可真紧,你丈夫知道你这么热情吗?”二月红还有余力的调笑着,同时还记得自己目前的身份。 平复过来的冬霜喘着气回嘴道:“我相公可不像你,小花招一堆,他总是真枪实弹的捣得我花心软烂。” 这踩一捧一的让二月红也不知道该不该生气,毕竟说得两个人都是他自己。 心情复杂的他只能钳住冬霜的腰,用力的把她往自己肉棒上套弄,啪啪的拍打声从两人相交的下身传出, 硬梆梆的肉棒如狂风暴雨般迅速的在穴里抽插起来,捣出的白沫滴落在庭园里,为翠绿色的小草增加了养分。 花心软肉阵阵酸痒,夹着肉棒蠕动起来,二月红忍着骨髓窜起的快意,挺着腰,冲着花心不断地抽插,惹得少妇是娇喘连连。 过后,他嫌这姿势不好发挥,便腰身往后仰,肉棒也不抽出,搂着冬霜让她在自己身上转了一圈,背对着自己。 “啊啊啊啊…”抵在花心上的肉棒,就这样在体内旋转了一圈,快感瞬间满载给溢了出来,冬霜尖叫着将潮水给泄了一地。 二月红双臂将冬霜紧紧压在怀里,啃咬着她的脖子,拼命忍着穴肉裹着肉棒抽搐时的快感。 “我强还是你丈夫强?他能让你这么舒爽吗?” 背对着看不见对方的容貌,让冬霜恍惚之间感觉自己真的在和人偷情,一种难以言喩的刺激感升了上来,让她小腹收紧,穴口都兴奋的颤抖了起来。 二月红敏感的察觉到她的兴奋,一股说不清的怒意和入戏的情绪在心里交织,让他清冷的气质变得阴冷,俊美的五官也微显狰狞。 她目光开始涣散,眼角渗出了泪水,扭着身子,嘴里不断地嗯嗯啊啊的叫唤着,就是不肯回答身后郎君的问题,彷佛只要不承认,自己就不算在和人偷情。 她既然不肯回答,那就由自己肏出答案来。 随着她的沉默,二月红抽插的力道逐渐加重,凶猛的钝器不断地在柔软的花心上撞击,把她给撞得脑袋一片空白,只能本能的发出高亢的叫声。 这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肏的她直打摆子,爽的不断地打着哆嗦,最后只能唉声求饶。 “坏了,…啊啊…会肏坏的…啊”嘴里说着嫌弃话,身体却是紧贴着不放,双手往后抓着了二月红,大腿更是敞开着,任由他的肉棒肆意进出自己的穴儿。 “肏坏了更好,嗯啊,就成…我专属的肉套子…全天下只有我能治你的骚病!!”二月红跟着话语,一个字一个字的用力捣向花心。 “不成的…啊啊…好哥哥,嗯…啊你…疼疼人家…” 二月红双手使劲的捏着乳肉,双脚更是用力蹬着地面,让两人的连结更加的紧密:“是我肏的爽,还是你相公!”说完还不忘扭腰,好让肉棒在穴里研磨起来。 被肉棒这么刁钻攻击之下,她只能抖着身体坦率的道:“你肏的爽…” 紧致的壁肉开始抽搐蠕动起来,二月红闭眼感受这股将自己脑髓给吸出的快感,咬着牙根,发出了低哑的闷哼声。 他将肉棒抵在了花心,跨间不断地抽动着,一股浓液从马眼冲进子宫,把自己的子孙灌溉进备受摧残的花心。 随着秋千的摆动,阳精淫液泄了一地。 冬霜瘫软着身体,靠着二月红的胸膛,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她怎么也没想到,今日这场戏码会是如此的刺激又畅快。 二月红心知这次自己玩的过火了些。 趁着她脑袋还是一片混乱时,赶紧把人抱入房内,抓紧时间把她给收拾好,免得她恢复神智后找自己算帐。 老九门之二月红完 翌日,交代好一切事务后,两人便前往日本去。 站在海岸线上,冬霜能从喷张的血脉里,感应到自己与弒亲之仇之间的联系。 漆黑的海岸上,血红色的光丝从冬霜身上开始衍生,一路蔓延扩散开来,如同蜘蛛丝般的重重迭迭,交错缠绕,象征着有多少人吃过鲛人肉,喝过鲛人的血。 远方的一些人士们,忽然之间只感觉身躯一冷,这大热天的像是进了冰窖,而血液也开始逆流而上,浑身上下的血管鼓胀了起来,沸腾的鲜血要冲出般,脑袋一阵昏沉,随后便倒地不起。 随着光丝的血色越见浓郁,漫天铺地的血腥味顺着联系,回流到了冬霜身上。 而那些食鲛而得的青春也开始衰退,渐渐地苍老虚弱起来,回归他们原本该有的年纪状态。 恐怖的景象吓得众人纷纷逃离,余留那些罪人独自面对这一切,他们无力瘫软着,心中惶恐不安,只能不断地哀叫着天罚,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对什么,只能被动的承受属于自己的罪孽。 许久后,光丝开始黯淡下来,冬霜感受到仇恨已报,便收起血脉之力,放下身上重担似的,回头对着二月红露出释怀的笑容。 “我们回家吧。”二月红也不安慰冬霜,一句平淡的回家去,就宽慰了冬霜的心。 他清冷的脸上往常般温柔的笑着,牵起了她的手,将污秽不堪的罪恶抛在脑后,不染尘埃的离去。 盈盈的月光撒在两人,映得像是仙人之姿,一股子神圣不可侵犯模样。 银白色的月亮为两人在前头,照出了一条圣洁又光明的道路,而身后海对岸那丑陋的一切像是和他们无关一样。 可巧的是,那些异变人士大都是日本皇室高官,这下子他们国内可就没精力对外战争了,这世道总能安稳些。 两人默默的回到长沙,所做之事只有亲近之人得知,张启山也只上门对着冬霜深深一鞠躬,不为自己而是为了国。 二月红心知自己不能和张启山那样,为了国家四处奔走奋战,他只能尽自己所能的给予物质上帮助:“佛爷,你是知道的,我二月红重心在于自己的小家,能帮上你的,唯有这些钱财。” 对于张启山这人,二月红是佩服不已,回来路上看见战乱景象,和冬霜商量过后,便决定取出那些海底珍宝变卖后来当军饷。 对于二月红给的帮助,张启山难得红了眼眶,激动的道:“二爷,你能做到这些便已经足以。” 在拥有充分的钱财下,张启山军备十足,更不用提招兵买马了,兵力充足的他,打起仗来更是毫无败绩。 这场乱世里,九门众人齐心协力的守着长沙,大家是各显神通的拿出看家本领,专心抵挡敌军。 在精疲力竭时,冬霜一曲高声就能让友军回血,疲势时再一曲高歌的诱惑敌军内讧,把鲛人天赋运用的淋漓尽致。 就连二月红也是这个时候才知道她有这隐藏的本事。 战争数日再成数月,在一片狼籍血泪下,终于迎来了胜利,看着破损的家园,此时的他们心中却是充满希望,有着满满的动力来重建家园。 战后九门还是相同的九门,他们护好了长沙,当好了提督,没有辜负百姓们的信任,迎接他们的是象征未来的光明。 就此岁月静好,愿世和平。 老九门之张启山—1 咚咚的脚步声在山洞里回响着,幽暗深邃的墓室里,一伙人放轻着脚步,缓缓的踏入这未知的地方。 跳跃的灯火幽幽地照在正中央的棺材上,阴森诡异的气氛让人大气不敢出,话也不敢说,凝神戒备深怕有机关陷阱出现。 在这紧张的气氛下,有勇有谋的张启山,丝毫不惧的上前查看着周遭陪葬品,看看能否从中发现墓穴主人的身份,让自己有个预想接下来会面对什么情况。 只见那四面墙壁上镶嵌不是惯常的玉石或者夜明珠,而是各色的异国宝石,大如拳头小若珍珠的宝石在墙上镶嵌成数个大十字。 这份奇特是他盗这么多墓里,从未见过也不知道是否有特殊含意。 四处查看后,对于墓室主人身份还是一无所知,只能看出这不是属于中国的墓穴。 这种异常,让众人心生退意,就在此时,张启山不顾众人劝止,决定直接开棺看个究竟,这是人是鬼的,等他看了便知道。 齐心协力下,沉重的棺材盖缓缓被推开,小心翼翼的取下后放置在一旁, 稍待片刻等棺材里的秽气散尽,张启山上前查看,只见那墓中躺着一名身着华贵西式礼服的女子。 吹弹可破的肌肤,精致的柳叶眉还有粉嫩的小嘴,双手合拢放在腹间,还有微微起伏的胸口,让她看起来就像是个沉睡的活人似。 张启山只觉得脑袋嗡了一声,心脏蹦蹦跳个不停,明明没见过这姑娘,却又觉得好生熟悉,像是自己找寻多年后,才收获的珍宝。 激动的他弯起腰后,用有力的臂膀将人紧紧抱起:“副官,外套拿来。” 面对不同以往的张启山,他默默听从着,只是贴身跟在一旁悄悄地戒备着,害怕佛爷被粽子给迷了心窍。 张启山拿到外套后,小心翼翼地将怀里的人包裹严实,特别是那张脸,他心里总觉得被看见后,会有主人上门来和自己抢人。 他抱着小姑娘急匆匆的往外走去,心想这身子怎这么冰冷,得赶紧回家给她暖暖才行。 身旁一众下属,第一次看见行动如此诡异的张启山都给吓懵了,连劝阻都给忘记了。 佛爷…那可是尸体啊,咱盗墓盗的是钱财不是尸啊! 张日山则是在回忆张家可有盗尸的习俗,还是佛爷有恋尸的癖好? 张启山看了看僵直在一旁的下属,没好气的说着:“你们这群傻子,这不是尸!是人!还喘着气呢!赶紧带回去救人!”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佛爷可真是慈悲,救人如救火,这墓可以放着下次再来收拾,而人命没了可真就是没了。 一伙人就这样毫无收获,风尘仆仆的赶回了长沙城。 张启山手也不酸的一直抱着怀里姑娘,还特意将她的脸埋在自己怀里,他这可不是怕人来抢,而是担心太阳这么大,会被小姑娘给晒化了。 城中偶遇张启山一伙人的二月红,礼貌性打了声招呼:“佛爷今日…” 谁知这张启山看见二月红脸色瞬间大变,像是见鬼似的,心中更是莫名感到心虚,急忙得飞快离开,听都没听完他要说什么,只留下一脸茫然又疑惑的二月红在街上吃着风沙。 回到家中,将人放在床榻后,他赶紧叫人生火取暖。 “佛爷,要不要叫大夫?”张日山尽责任的问着。 “先不用,看情况再说”张启山皱眉头说着,这从棺里起出的也不知道大夫能不能治,还是先等等吧,说不定她自己会醒来。 有着诡异信心的张启山,就这样拒绝了张日山的提议。 被这么一个拒绝,让张日山心中压下的疑惑又起,佛爷不是想救人吗?……他还是再仔细想想张家有没有恋尸的传统吧… 还好这时张启山注意力都放在小姑娘上,没发现到张日山的异常,不然他早一拳下去了。 老九门之张启山—2 夕阳西下,余晖随着窗玻璃撒落在室内。 床上那张白皙的脸孔,被照得更显晶莹剔透,在旁守护一整天的张启山,一点也不疲惫地照看着,生怕她口干,温柔的用棉签沾取水分,滋润着小姑娘红嫩的双唇。 忽然之间,嘤嘤一声的女孩口中响起,吓得张启山僵直了身子,眼不错地直盯着,双手慌得不知该往那处放。 缓缓苏醒的冬霜眨了眨眼睛,稍微视察下周围环境后,便将视线放在眼前身穿军装的男子身上。 他一身笔挺军装,外加浓眉大眼的五官,看起来十分正气凛然。 “姑娘,这里是我家,我从墓穴里将你救出,你应该是被歹人给活埋了吧?”张启山不知为何自有一套逻辑的帮冬霜圆了来历。 “……”一旁沉默的张副官有点怀疑佛爷是不是下墓时受了冲撞,给鬼迷了心智,连往常的戒备心都没了。 “是你救了我,这恩我会还的”冬霜笑看着帮自己找好理由的张启山,点头对他致谢。 心想这个人还真是有趣,话一套套的说,都不用自己解释。 张启山不容拒绝的说道: “你就先在这安心休养,有什么事情等以后再说” 说完便拉着副官往外走。 副官面有难色的问着:“佛爷,这是不是有些不妥?” 张启山正经八百的说:“没有不妥,这可疑人物就是要放在身边监视才行。”随后又想了一下说:“人家小姑娘家家的,你别为难她,一个人被活埋后,不知道心里有多害怕,我去买点新鲜事物来哄哄吧!” 眼前陌生的佛爷让副官有点受到惊吓得后退几步,这肯定是被鬼迷了心窍,他待会儿还是去找八爷掐算一下吧,听说黑狗血可以辟邪,或者他上吴老狗家摸个几只狗来。 张启山看见副官微妙的表情,也知道自己现在情况有些不对劲,可向来理智的他不想深究,这次他只想随着自己直觉来做事,就让他放纵一回吧。 ※ 独自在房内的冬霜沉思着目前的处境。 她不是好好的在墓穴里睡觉吗? 怎一睁开眼睛就跑来别人家里了? 现在她是回家继续睡觉呢?还是留下来玩玩? 这时她忽然发现刚刚那个帅哥是谁来着?!叫啥名?他有自我介绍吗??? 想到这里冬霜一脸微妙,这人不会是个傻子吧,白长了那张好脸。 同时,张启山也忽然想起来,他似乎干了傻事,介绍一下都没有的就将人放在家中。 他不想承认那么蠢的人会是自己,肯定是下墓太累一时之间给忘记了。 另一边的张副官正忧心忡忡找上了齐铁嘴,想让他算算这今日佛爷是怎么回事。 “欸!副官,佛爷有事吗?”齐铁嘴疑惑怎么这张日山忽然上门了。 张副官板着一张脸的说着:“佛爷想请八爷你上门吃顿饭”他心想这可不是说谎,佛爷也真说过要请八爷吃饭的,他不过是把佛爷的玩笑话给当真来邀请了。 闻言,齐八爷乐得开嘴笑着:“那敢情好,择日不如撞日,咱这就上门找佛爷去。” 而还在店家挑选女子服饰的张启山,一点也不知道有个麻烦人物要被带进门了。 他精挑细选的买下几件觉得适合小姑娘的衣裳,满心欢喜的带回家去。 两方人就这样在大门口给碰上了。 刚直严肃的张启山手上拎着百货纸袋,提手处还能看见粉色布料俏皮的跑出,和他的阳刚味一点都不相配。 这冲击力十足的画风,打得齐铁嘴一脸懵,他嘴巴开了又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面对这尴尬沉默的现场,张副官毅然决然,挺身而出说:“佛爷,八爷说他上门讨饭吃。” “对,吃饭…”齐铁嘴只能呆滞的附和着副官的话。 张启山一脸嫌弃却语气亲近的说:“那还不赶紧进去,我这儿还能少你饭吗?。”这老八总是犯蠢,他不多看顾些怎行。 老九门之张启山—3 饭桌上一片安静,只有叁人间歇的咀嚼声。 张副官内心焦急万分的看着只顾着吃饭的齐铁嘴,心想你这平常不是挺能说的,怎现在该你说话时就安静了,一点眼力劲都没有,还叫什么铁嘴,不如改名叫闭嘴。 副官那张纠结脸,看得张启山心中一阵好笑,便随了他的意道:“老八,你吃饱了就来帮我算算” “佛爷救了个姑娘回来,八爷你就帮个忙看看吧”副官忐忑不安的说,也不知道齐八爷能不能算出这姑娘是好是坏,若真有个万一,他拼了这条命,也要把那姑娘给赶出去。 齐铁嘴撇了张启山一眼说道:“佛爷你桃花上门,红鸾心动,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心想这有啥好算的,自己又不是瞎了,就只有副官这个傻子,觉得他家佛爷是佛不会动凡心。 张启山一脸正经的反驳着:“老八,你胡说什么!”他可不是那种见色起意又乘人之危的人。 齐铁嘴敷衍的点了点头:“成,佛爷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一点都不相信张启山说的话。 而张副官则一脸呆滞震惊,心情复杂的让他说不出话来,所以佛爷不是鬼迷心窍,而是一见钟情!只是这对象不知道是什么物种。 想到这里,张副官有些心慌,这不同物种能在一起吗? 几人交谈时,渐进响起的脚步声让他们瞬间戒备起来,转头一看,原来小姑娘缓缓的走了过来。 “你们在吃饭啊?还挺热闹的。”叁人目光炯炯的盯着她看,这场面有点尴尬,她就说点客套话想缓和一下。 “你…”张启山本想问问她要不要吃饭,转念之间想起她能吃饭吗?吃的会是正常食物吗? 冬霜歪头看着他甜笑道:“刚刚太匆忙忘了问你是谁,我叫冬霜” 张启山站起来整理一下衣服,嘴角微微勾起道:“张启山” 他那正经八百的样子惹得齐铁嘴偷笑起来。 这铁树开花还真是可怕。 张启山眼神一扫过来,齐铁嘴马上正坐起来:“我齐铁嘴,是个算命的,叫我八爷也行。”他在张启山凶狠目光下,乖猫似的自我介绍着。 “张日山!是佛爷的副官!”随后张启山的眼神又扫了过来,张副官身子一抖,瞬间双手贴腿,站了个军步汇报着,姿势还挺正确的。 冬霜一眼便看穿叁人之间的食物链,知道张启山是老大后,就直接和他说:“你有空时带我回去一趟,我这身无长物的,有些东西得拿。” 张启山听懂暗示后,安抚说:“这事不急于一时,等你恢复好再说,你就安心住下来吧。” 他心想这事能拖多久就拖多久,而且那种不干净的地方不适合小姑娘去,再说了,他家大业大的还能养不起一个人吗?! 两人打着哑谜时,齐铁嘴默默地观察冬霜面相,心里直呼神奇! 这姑娘面相显示着,她姻缘错乱多纠葛,而且还都是能善终的正桃花,更奇特的是,本身生死不知,满身血腥杀气,再想细看时,齐铁嘴直觉感到死亡危机,是个看不得的人物。 也不知道长沙来了这号人物,是福还是祸。 临走前,他私下和张启山说自己相看后的结果:“就是这样,佛爷你还是注意点吧。” 张启山不以为意说着:“她杀气能有我重吗?”随后嗤笑道:“九门的人还能怕杀气?!” 不过心中略在意齐八爷说的桃花多,看来还是早点将人定下来的好,这一日不定下来,他总是不放心。 老九门之张启山—4 敲了敲房门,张启山端着一碗鸡汤推门而入。 娇俏俏的姑娘倚坐在床沿,闪着大眼睛,正乖巧的看着来人。 他随手放下鸡汤问着:“你不饿吗?身上可有那里不适?” 冬霜眼睛闪烁了一下,敷衍道:“刚睡醒,还没什么胃口。” 张启山敏感的察觉出对方有些隐瞒,锐利的眼神审视一番:“我们来谈谈。”说完便大步坐了下来,一副想长谈的模样。 冬霜眼神漂移不定的说着:“谈什么?” 张启山直接的问:“谈你的来历,为什么睡在棺材里?” “你不是说了,我是被人活埋的吗?!”冬霜理直气壮的说道。 嘿!这小猫儿记忆力还挺好的啊,自己随口说说她还真给接着。 张启山气笑了起来:“你行!就别让我给抓到小辫子。”他笑得酒窝深深,伸手指点了点冬霜额头。 不过这小姑娘不实诚的样子,可真是让他无法接受,难道是怕他护不住人吗?在长沙他可是说一不二的人物。 冬霜眼睛弯弯,詨诈一笑:“给你抓到了又如何?” 张启山似笑非笑的说:“等抓着了你就知道。” 男人脸上那双桃花眼,一笑起来就特别勾人,眼眸里有着光,直盯着人瞧,让小姑娘都羞涩起来。 娇羞的少女像是花骨朵慢慢绽放开来,泛红的双颊,水汪汪的双眼,欲语还休的表情,让张启山给看呆了。 两人就这样默默不语的对视着。 旖旎气息在两人之间升起,暧昧缭绕在空气里,若有若无的情丝在视线交错间回荡着。 张启山忽然开口打破这胶着的气氛: “行了,你喝汤后就休息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张启山大度的放过小姑娘,碗里的肉跑不走,早晚的事。 关门声落下,冬霜庆幸的喘了口气,刚刚还在羞红的双颊,瞬间变得面色苍白,这人身上实在是香得让她饥饿感十足,再不走,她就要忍不住得扑上去了。 要不半夜上门偷吃一口,被发现就说是自己梦游症发作。 想到他那压迫感十足的气势,还有那吓人的眼神,说不定正设陷阱等着自己上门,胆小的冬霜只能放弃这个念头。 自己不过睡了几年怎么就碰上了这个煞星! 弱小又无助的冬霜,哀怨的抱着棉被安慰自己,会有机会的,迟早有天要吃了他。 而满心愉悦的张启山觉得两人之间进展顺利,还不知道自己被人给误会了。 更不知道小姑娘还想上门吃了自己,若让他得知,说不定会直接打包送上门去。 只能说凡事多沟通是个好事,穿着军装就别玩什么深情凝视,只会让人觉得你想拔抢杀人。 ※ 相安无事的过了几日,一个忙得早出晚归,一个深居简出,直到张启山忽然察觉有些不对劲,自己是不是被给人躲了?! 心想这样可不行,再这样不成了房东和房客的关系吗?! 念头一起,他直接啥话也不说的上去堵人。 推门而入时,映入眼帘的是正在换衣服的冬霜,他慌张得关门退出。 白嫩嫩的肌肤像豆腐似的,纤细的腰肢他双手一握就能掌控,那蝴蝶骨美丽的让他想在上头作画,再往下去……说不得想不得。 张启山瞬间刺激过度,觉得身子燥热的让他大喘气,咒骂着这该死的天怎这么热啊! 他稍稍抚平情绪后,故作镇定的离去。 时机不对,还是晚点再来找人吧。 张启山慌慌张张跑的出门,想转换心情的拉着副官在街上巡视时,他才瞬间醒悟过来,自己逃跑出来干什么?应该留下来说负责才对啊! 想到这里,他扼腕不已,竟然错失了良机。 而另一边的冬霜则是面色复杂的看着张启山俐落关门而去,想不到这人如此的正人君子,当官兵的就是不一样。 看来自己可以不用这么防备着他了,冬霜反省自己的小人之心。 老九门之张启山—5 在餐桌前吃着早饭的张启山,看着冬霜打焉了小脸,游魂似的晃了过来,可怜兮兮地看了他一眼后,再晃到沙发上坐成一团。 这几天每到叁餐饭点时,总是会出现相同的场面,问了也没用,让张启山深感无奈。 吃着饭时旁边守着一个人,表情委屈巴巴盯着自己不放,这算什么事情,像是自己饿着了她似的。 张启山叹了口气无奈的问:“说吧,你这是什么回事?” “我饿…”冬霜饿得肚里火烧难受,有气无力的说。 早知道她一开始就该逃跑,这男人实在是太警觉,自己半夜想偷偷觅食都被发现,就连白天找借口想出门来果腹也不准,这些就算了,最可恨的是整天跟在她身边,是不知道他自己身上味道有多吸引人吗! 越想越饿,冬霜眼神迷茫,脸红扑扑的,脚步游离,表情迷瞪的蹭向张启山。 这不同以往的模样让他紧张起来,绷紧身子不敢动弹。 张启山的心蹦蹦跳着,手握拳头,肌肉紧绷得青筋都冒了出来。 他心想,难不成这是要亲上来?自己该不该意思意思的拒绝一下?还是坦然接受人家姑娘的心意? 让小姑娘主动示好,他可真是太混帐了。 内心复杂的张启山,面无表情的自我纠结着。 越纠结越紧张,就在他想反过来主动时,冬霜趴的一声倒在他肩膀上,嘴里嘤嘤着说:“你别动,乖乖的,让我尝一口就好。”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让人遐想的话语,把张启山给整懵了。 他楞了楞,回过神来,反应迅速的按住冬霜肩膀,低头将自己嘴唇贴了上去。 轻轻地,试探性,温柔的吻着小姑娘。 阳刚味猛然的一股脑地溢入冬霜嘴里,诡异的发展,让傻乎乎的小姑娘有点反应不过来,被动的承受这一切。 这是什么情况?她只是想尝口血罢了,怎么反倒是自己被人给尝了。 一吻完毕,冬霜眨了眨眼,一双水润的眼睛看着心满意足的张启山,猛然被人占便宜的经历,让她有点想动手打人。 “我的滋味你还满意吧。”张启山爽朗一笑“尝过了就得认账,我的夫人啊。” 伴随愉悦笑声离去的张启山,心里隐约知道自己可能误会了小姑娘的意图,不过他最擅长的就是抓准时机做事,这下子总算是有了名分。 冬霜弱弱的伸出手来想挽回,他这不是在欺负人吗?! 她就只是想吸口血来着! 可怎么变成吸口气了!!而且吸着吸着还把自己给卖了!!! 这年头还有吸血鬼权吗?!! 越想越气的冬霜,怒得直捶打着墙壁,吸血鬼的尊严不容许被冒犯,她要想办法讨回来。 ※ 众人熟睡的深夜中,一道身影安静无声的进入张启山房内。 漆黑的房间里,鬼魅般的阴影站在沉睡的张启山床头。 她默默不出声的弯下腰,耸耸鼻,轻轻地闻着张启山血液里那股诱人的香甜味,发出了沉醉的赞叹声。 随着窗外的月光露出那尖锐獠牙,摆好姿势后,压在他那紧绷又充满生命力的脖子上,稍微一用力,张启山独有的甜美辛辣血液顺势涌入口中。 冬霜小心翼翼的看着对方脸色,有心的克制着分量,稍稍饱足后便收回獠牙,小巧舌尖舔了舔脖子上的伤口,用自己的唾液来疗伤,一看痊愈,便悄悄地离开。 徒留下空气中依稀的血腥味,以及佛爷微微挺立带着湿意的下身,宣告着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 察觉到周围没有人存在,张启山张开了眼睛,闷声不响的捶了一下床板,自己可真是不争气,被她这么个一吸,瞬间给泄了出来,可要多加锻炼,免得夫纲不振。 老九门之张启山—6 翌日,夜里饱腹一顿的冬霜神清气爽地出现在餐桌上,双手托腮,得意洋洋看着张启山,时不时的勾起嘴角,眼神有着挑衅。 张启山纵容的任由她使着小脾气,随口交代副官:“今天你负责陪着夫人,带她上长沙逛逛去。”昨晚吸了自己的血,就等于盖了章,成自己的人了,张启山现在可放心的让她出门玩去。 他起身整理好衣服,解开领口束缚,霸气的说:“夫人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不用为我省钱。” 随着他的动作,冬霜视线直落在那诱人的脖颈上,咽下口水,点头应允。 『好好好,小宝贝你说什么都好,只要晚上再让我尝口味道,我什么都答应你,』冬霜内心如此回应着。 他眼帘低下,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眸色一暗,笑意渐深,看着冬霜目光汇聚在自己身子,内心的欲望如同野草般疯长,只想这小姑娘锁在身边,就算是对方想要自己这一身的血也好,只要是有所求,那自己就能找到弱点将对方留在身边。 上辈子求了一生一世的情,这辈子那怕是不记得了,心中的执念仍在,没有丝毫消退,执着反而更加深。 眼前的小姑娘扬起明媚的小脸,一点也没察觉出张启山心底蓬发的黑泥,满心欢喜的想着总算能出去逛逛了。 ※ 穿着西式小洋装的小姑娘挽着手包,迈着愉快的步伐探索起长沙街头。 人烟鼎沸的街道上,随处可见各种摊贩做着买卖,街头上的人脸上充满活力,看得出长沙被治理的很良好。 冬霜好奇的停在小贩前,看了看滚烫油锅:“这是什么?” “这是糖油糌粑,姑娘要来一份吗?”小贩热情的招呼着。 紧跟在后的张日山掏出铜板买了一份给她。 他严格执行出门前佛爷的吩咐,务必要让夫人满意。 这服务让冬霜点头笑着示好,心想回头要和张启山夸奖一下副官的能干。 一路上,小姑娘在那里停下脚步,张日山就跟着付钱,两人手上收获丰富。 二月红在茶楼隔间里,从窗户往下看见小姑娘脸上灿烂的笑脸,他不自觉的跟着也笑了起来。 他准头十足的用花生米往副官丢去。 本能下,张副官一手将冬霜拉到自己身后保护,锐眼一扫,看见是二月红时瞬间放松了下来。 “那个是红二爷,佛爷的好友。”在副官解释后,冬霜跟着上去打招呼。 “副官,这位姑娘是?”二月红好奇的问着。 一贯冷清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这姑娘起了兴致,做出这略带冒昧的举动,就只是为了想结识她。 张副官下意识的这样介绍着“这是佛爷的夫人” 这介绍让二月红心头忽然一痛,强笑道:“佛爷何时成亲的,怎没听说?欠在下一杯水酒” 冬霜反驳着:“谁是他的夫人,我只是暂住他家,吃了他一顿饭的客人。” 一口血就想把自己定下来,这也未免太便宜了他。 更何况,眼前这个小哥哥颜值能打,身材也不错,闻起来身体健康香甜,是个有潜力的备用粮。 好吸血鬼要懂得多撒网。 二月红不知小姑娘的想法,听见她的反驳后,笑了笑要开口时被张日山给打断。 “夫人,时候不早了,佛爷在家等着你”张日山直觉感到不妙,急忙打断了二月红话语 “二爷,我们就告辞了”副官迅速的带着冬霜离开。 冬霜虽然还想留,但是感觉有点渴血,还是回去看有没有机会来上一口,便也乖乖的跟着张日山回去。 老九门之张启山—7 张启山不动声色的听完副官汇报后,看向坐在客厅没心没肝吃着零食的冬霜,眼神深邃,鼻息哼了一声,思索一番后,脸上带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他摆摆手让副官退下,淡定的坐在冬霜对面,自在的看着公文。 过了一会儿,张启山做出一副像是为了公文而感到烦躁的样子,吐了一口气,解开领口露出了脖颈,还卷起衣袖露出结实的手臂,便闭起眼来歇息着。 冬霜看着血管鼓张的脖颈还有浮着青筋的手臂,她吞了下口水,垂涎欲滴的直盯着不放。 还是这种阳刚味十足的男人好吃,辛辣又带着香甜,是刚刚那个温和小鲜肉所不能比的带劲。 真想扑上去来一口。 紧闭双眼也能感受到灼人的视线紧盯着自己不放,那放肆的目光贪婪地在他身上打量,这充满侵略的眼神让他兴奋起来,浑身战栗不已。 多点!再专注点!最好只看着自己! 这贪婪的目光遇上贪婪的心,也不知道会是谁胜谁负? 刻意诱惑一番后,张启山便无事一般的回房就寝去。 ※ 深夜里,小吸血鬼偷溜进张启山房内,对着躺在床上的男人,想和昨日一样偷偷摸摸的吃顿饭。 她小心谨慎的先在角落里观察着对方。 呼吸频率没有变化,心跳声也没大起伏,确定张启山真熟睡后,她迅速无声的上前靠近去。 低头弯腰,张开嘴露出了獠牙,尖锐的牙尖抵在温热的脖子上,正要下嘴吸食时,一双大手捏住了自己脸颊,一个用力下压后,姿势转变成自己被张启山压制在床上。 “被我抓到了吧,小吸血鬼。”张启山眼神带着笑意,嘴角一扯的说着。 男子结实的身躯压在她身上,强势的手还捏着她的脸颊,让她那獠牙收不回去。 这行凶后当场被抓捕的情况,慌得她脑袋瞬间空白,鼓起勇气想反抗时,张启山那锐利带着锋芒的眼神,吓得她手脚都给发软了。 张启山瞥了眼小姑娘吓傻的模样,嗤笑了一声:“胆子这么小还敢吸我的血,想好怎么还我血了没?”语带嫌弃却宠腻的用手揉了揉她的头顶。 “看你这模样就知道还没想好,那就由我来决定”张启山说完后便起身往外喊了副官过来:“副官,七日后是个我和夫人成亲的好日子,你和管家赶紧办妥一切事情,帖子该给的就给,务必要让整个长沙的人都知道我和夫人的婚事。” 趁着小姑娘一脸懵时,他赶紧定下事情来。 “是的,佛爷。”副官一脸怜悯的看着冬霜,晚上他就有预感佛爷不会善罢干休的,果然,佛爷不亏是佛爷,出手就是快速。 “成亲…我们吗?不就是一口血”…冬霜微弱的反抗着,她不想为了一口血把自己给卖了。 “什么叫做一口血,你那一口可是把我的精气都给吃了,你不知道男人的精血有多重要的吗?!”张启山理直气壮的辩驳着。 “再说了,你现在想吃饱都得偷偷摸摸的,等和我成亲后,就不用了,我随时随地都可以给你吸血,这样难道不划算!” 这男人转换概念手法太利害,这一套话下来把冬霜说得是头脑发昏,若懂似非的点点头。 一点也没想到自己其实可以换吸别人血的。 这茫然的懵懵然模样,让张启山乐得嘴角一扬,酒窝儿深深,亲昵地亲了口她的小脸蛋。 “好了,就这样决定了,夜深了,你回房睡吧,明天开始乖乖待在家里准备成亲,不准出门”张启山强势的决定下来,不容置喙:“只要明天你乖乖的,我晚上血就让你吃个饱”他还懂得要给点甜头来哄哄小姑娘才行。 老九门之张启山—8 “夫人,裁缝师来了,请先来量身。” “夫人,请挑选婚礼用的首饰” “夫人,帖子还需要请你过目一下” “夫人……” ……… 一堆琐碎事情忙得冬霜晕头转向的,一回神就已经是一天过了。 当她好不容易能歇息下来时,张启山也回来了。 照旧是一身军装,长年的习惯让他腰背挺直,锐气十足像是把锋利的刀,将漆黑夜色给劈开,用自身阳刚气照亮了冬霜的眼。 剑眉星目,严肃的表情一对视,瞬间软化下来,眼神充满柔情,直挺的背脊,跨着大步走了过来。 询问着今日做了些什么事情,琐碎日常事被他用认真语气问着,说着,彷佛成了军机大事般。 让冬霜有种被放在心上呵护着的感觉,暖到了心底。 小姑娘甜笑着: “你回来啦。” “我回来了。” 简单的对话,让张启山一天的疲惫都卸下来,这就是回家的感觉。 多久了,他总算是有个家了。 坐在椅上,他大手一捞,将小姑娘给拥入怀里。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张启山手腕伸出,堵在她嘴巴上。 “你该吃饭了。”他言而有信的主动喂食。 手腕上散发出浓烈香气,诱得她本能地咬下吸食,辛辣香甜的鲜血流畅在干渴的喉咙里,温暖了她冰冷的身躯。 鲜血淋漓中,张启山闷哼了一声,被吸食的行为让他头皮发麻,吸血鬼的牙口似乎有毒素会让人产生快感,酥麻麻从脑髓处窜了出来。 让他脑袋昏昏沉沉,像是吸毒般的飘飘欲仙,要不是他有着强大的自制力,恐怕会沉沦在这销魂快感中。 不贪心的吸血鬼进食后舔舔伤口,两个血洞瞬间愈合,填饱肚子后的她看了眼张启山。 近距离的对视,她能看见对方眼里满满的自己。 忽然之间感到有点羞涩,头昏沉沉的,脸也涨得通红,她这是醉血了吗? 随之,张启山爽朗笑声响起,将人一把抱起来,小心地的抱上楼,安抚地送上床让她睡觉去。 他可是打算把一切都留在大婚之日,再来享用的。 ※ 陈皮有些疑惑和担忧的看着二月红,他从没见过自家师父身上情绪如此激烈。 这几天二月红总是心情莫名其妙的亢奋,心里有着恰似故人相逢的喜悦,彷佛等待许久的人终于出现,多年来的空虚感瞬间被填满。 可是他这些的喜悦,都被眼前这张喜帖给摧毁了。 二月红看着桌上送来的喜帖,温柔多情的桃花眼变得冰冷起来,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里的酸涩情绪。 他此时的心不知道为何疼个不停,心里好似有个声音不断地说着不该是这样。 紧握的拳头捶打着桌子,想将心头火给发出,俊美的脸因愤恨而扭曲,悲痛的让他眼角流下泪来。 理智上他知道佛爷无错,情感上他却想上门抢人。 “师父…” 陈皮的出声,打断了二月红此时的魔障。 他用着布满血丝的双眼,对陈皮说着自己无事后,便步伐踉蹌地回房。 在情绪过激下,二月红大病一场,卧床不起,只能让陈皮代表自己参加了佛爷的婚礼。 也许这是他不想面对这一切的身体自我防卫吧! 没看见便能当作没这一回事,还能给自己有个念想在。 只不过他没想到的是,陈皮回来后也变得浑浑噩噩的,这下子一家子两个能当家作主的都病了一场。 老九门之张启山—9(h)上 在佛爷百般手段的严防死守下,总算是安稳到了成亲之日。 婚前一日大家才都受到喜帖,这不近女色的佛爷怎忽然要成亲了,众人顾不得惊吓,在急忙中赶快备妥了贺礼,好上门打探些消息。 洞房花烛,人生大喜,满堂宾客,热闹齐贺。 新郎官难得卸下一身军装,正春风得意,满脸喜色的四处对杯应酬。 新房内,张启山一身酒气的回来,眼前是脸色红润面带娇羞的妻子,冬霜神色羞涩,正娇滴滴的垂着眼,一句话都不敢开口。 张启山轻笑了一声,轻佻的用手捏着她小巧的下巴,让她抬头看向自己。 一双杏眼波光潋滟的看了过来,这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模样,让他心里好不得意。 自从来到长沙后,心中多年来莫名的遗憾终于圆满,空荡荡的心也被填上了温暖,像是期盼许久的愿望实现一般的让他欢喜欲狂。 也许是前世情今生还 但人总是贪心的,他只觉得不够,奢求着两人能长久。 张启山发泄般使劲的吻上她嫣红的双唇,激烈的口舌交缠将口脂给晕染开来,弄糊了轮廓,增了一抹情色。 唇瓣相离时,男人那菱形的唇瓣上沾染到了红晕,他毫不在意的用拇指抹去,也连带擦去了深吻留下的水光。 张启山深邃的眸子闪过精光,眼神幽暗的看着躺在床上,双颊红润,喘息未定的娇妻,不等她恢复,就直接弯腰屈身的压了上去。 他来势汹汹的像是匹饿狼,穷凶极恶的一把扯破了嫁衣,上头装饰着的珍珠断了线地飞落在地毯上,预告着接下来会有更多珍珠般的汁液也掉落在地。 新娘子羞赧的扯着破嫁衣,想用破布遮掩住裸露出的肌肤,这动作反倒是让添了几分诱惑。 雪白的双峰在抱胸的双臂间呼之欲出,那若隐若现的红珠在张启山炙热的目光下,颤颤巍巍的好不可爱。 张启山低下头,神情垂怜的含住了颤抖抖的乳珠,用粗糙的舌面舔舐着,冬霜身子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嘴里发出了微弱的嘤咛声。 这稍纵即逝的声吟,勾起了张启山的欲望,裤子里的肉棒瞬间胀成一大包。 他滚烫的大手裹住了另一边闲置的雪团,掌心轻轻地在乳尖上磨动着,敏感的红珠越发鲜艳,也随着刺激而挺立起来。 冬霜纤细的双腿夹着张启山的腰肢,难耐地绞着,摩擦着,渴求更多的刺激。 床榻上,那脆弱的脖颈露出了优美线条,她拱起腰身,向上挺着鼓胀的胸脯,手指勾着张启山的黑发,无声的命令着他再多给点刺激。 张启山嘴里还含着乳儿,口齿不清的调侃着:“我的好夫人可是急了,让我摸摸这水可湿了没。” 话一说完,他便用空着的手急切地往下摸索着,厚实的手掌搭上了隐隐潮湿的蜜穴,在外头胡乱的一阵摸索,把春水给诱得都湿透了亵裤。 潮湿的布料紧贴着肌肤,将那隐密的小穴都给显出轮廓来,微微突起的小包袱,中间夹着一道小缝,在蜜汁渗透下,布料颜色都给湿的变色了。 张启山嘴上大口的啜着乳儿,同时还不忘用合并的双指,按压着花穴入口,忙得不可开交。 冬霜坦率的张开了大腿,眼神迷离,手指扯着他的头发,不断咿呀咿呀的叫着,就连她自己不知道是在叫唤些什么,只是本能的将欲求从口中发出去。 头皮上传来的刺痛,将张启山的兽性给激发起来,收回了在冬霜身下摸索的手,解开了裤头,直接掏出他火热热的大家伙,一下又一下的在阴户上拍打着。 流出的蜜汁还来不及被亵裤吸收,就已经被拍打动作给弄得啧啧作响,多余的汁水从缝隙流了出来,溅到了硬挺的肉棒上,烫得它更为胀大,连清澈的前液都滴了出来。 被他不上不下的逗弄,脾气大的冬霜恼火的推了他一把道:“你这人是不是不行!搞得我都不痛快了。” 张启山本来还想温柔对待新婚之夜,结果被她这么一说后,收起了温柔。 他脸上瞬间出现了灿烂笑容,眼神幽暗,意味深长的道:“让我看看你能多痛快!” 他用手一扯,嘶啦的几声后,两人赤裸相见,肉贴着肉,昂首顶着凹洞,也不多做准备,直接挺腰埋入。 贲张昂首的粗壮,一股劲儿的直直往里闯,过于紧窄的通道硬生生被逼开,让两人是又疼又爽的直哼哼。 “你这个野蛮人!臭当兵的!轻点!”冬霜眼里荡着泪,用小拳头捶打着他的胸膛抱怨连连。 张启山下了狠心的想收拾她,便毫不在意她狭小的通道,还未适应自己粗壮的肉棒,不顾不管的开始小动作抽插起来。 一开始还有些干涩难抽动的通道,在持续的刺激下,逐渐分泌出黏液来滋润着抽插的动作。 啧啧水声从两人接合处不断地发出,当中还伴随着女子的呜咽声,这淫秽的声响,让人一听就知道此处正在做些什么勾当。 张启山眉头紧锁,紧绷着浑身肌肉,舌头抵着颚,用尽全身上下来抵抗,这咬着肉棒不放的销魂窟。 蠕动的媚肉如同有意识般的不断啜着柱身,湿热的软肉密合的贴着肉棒在按压吸吮,一抽一抽的绞着。 初次体验到的快感,让张启山爽的眼前一黑,缩着腹肌,赞叹的夸了一声:“你这穴儿可真是个宝,天生就是该让我操的。” 冬霜不回嘴,只是咬了他锁骨一口,大腿盘在他有力的腰上,隐晦的暗示他别废话,赶紧继续操。 张启山笑骂了句小浪货,拍了拍她的小屁股,托着她纤细腰肢,用力捣着发热的嫩肉。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如同主旋律般,伴随着噗哧噗哧的水声,在新房内热烈回响起这首情欲之歌。 “啊哟…嗯…轻点…”初尝人事的少女落下了泪珠,在男人身下娇喘着。 雪白肌肤上溢着潮红,当真是人比花娇。 “轻不了…嗯…你这小穴咬着我不放,我得好好教训一下。” 酥麻麻的快感不断地从两人交合处窜出,满溢的潮水,泉涌而出,像是永不干枯的深水井,湿了被褥,也溅得张启山大腿是一片泥泞。 “痛快不?!够不够痛快!看你还敢不敢说我不行!”张启山面色凶狠的说着。 肉棒埋在里面,被紧热的花壁又夹又吸,愉悦的又胀了一圈,将狭小的花穴给填的满当。 鼓胀的小腹在猛力抽插下,都能印出了肉棒突起的轮廓,可见他力道有多么的足。 “啊啊…坏了…啊…慢点”少女甜腻的呻吟里带着愉悦,嘴上说着抱怨,但是穴肉却是依依不舍的挽留着不断抽插的肉棒,诚实的表达出对张启山的满意。 “坏不了,嗯…小穴可结实了…”他用低哑的嗓音诉说着花穴的能耐,毫不留情的加快了律动。 淫靡的交合声响不断地在屋内响起,伴随着少女的娇喘以及男人的粗喘声,让人是听得面红耳赤,也跟着春心荡漾了起来。 节节攀升的快感,让冬霜眼神迷离又水润,整个人沉浸在欲望里无法自拔。 她只能被动的承受男人凶猛的攻势,敞着大腿,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奔驰冲撞,如同老牛般劝勉的在肥田上耕作着,伴着汗水将自己的给捣进了深处,掘出ㄧ汪又ㄧ汪的甜水。 在激烈碰撞下,小穴被操的红肿充血,呈现出糜烂的艳红色,阴户上的花瓣裹着肉棒,在抽插中不断地被翻开,像是一朵待开放的鲜花,正被人疯狂捣着花蜜出来。。 冬霜呜呜的呻吟着,眼熟迷乱,泪眼婆娑,快感一波高过一波,将她给带进和情欲深渊里,彻底沉沦在欲望当中。 老九门之张启山—9(h)下 她双手紧抓着被褥不放,纤细手指扯着拉着,像是把无从宣泄的欲望放置在上头,身姿妖娆的扭动着,如同一条白蛇在欲海里畅游。 张启山双手箝制住她不断摆动的细腰,额头冒着大汗,眼睛通红的看着那被肉棒翻搅出来的嫩肉。 淫靡又情色。 他张着嘴喘着大气,跨间一下又一下的往前撞去,把那股酸痒劲儿往花穴里撞去,天鹅绒般的龟头捣进了胞宫,被里头的小嘴啜得痒上了脑髓,怎样也止不住这股骚痒。 “求你了…啊…用力…啊…”冬霜嘴里不自觉的发出了淫荡的叫唤声,断断续续的抽泣着,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求些什么,本能用摇晃不停的身子向张启山喊叫着。 此时的她像是被驯服的雌兽般,在野兽身下不断地求欢讨好,用她被箝制住的腰肢,小范围的摇晃扭动着。 张启山通红了眼,根本无法停下来,腰胯凶猛的撞击,粗壮的肉棒不断地插入柔软的穴肉,紧致的小口死死的咬着不放,把他给吸得舒爽极了,一刻也舍不得离开这个天堂般的地方,又湿又暖,只想一直插着不离开,最好是能随时随地的插着她,直到把她操成自己专属的肉套子。 “啊啊啊啊…要坏了…啊啊”冬霜哆嗦着的身子,想逃离又想继续沉浸在这无穷无尽的快感里。 绝顶的快感猛然袭来,她抖着身体,打着哆嗦,脚趾蜷缩在被褥上,花穴一抖又一抖的喷出了潮水,浇在了滚烫的肉棒上。 湿热的小穴变得紧缩,快速蠕动收缩的花壁也用力的绞着肉棒不放。 “操!被我操爽了是吧!”张启山表情舒爽的咒骂着,现在的他已经失去了理智,被欲望填满了脑袋,只想要把骚痒给发泄出来。 他加快耸动的速度,狠狠的操干着,把冬霜操得双腿乱蹬,只能哭唤着不断地喷出了水来。 大手用力掐着腰肢,在上面留下了暗红色的掌印,抬起她的下半身,顶开了无力瘫软大腿,把自家的粗壮肉棒结实的捅了进去,死死的抵在肉壁上。 他用粗哑的嗓音喘着大气,小腹绷紧了肌肉,把脑髓里不断攀升的快感,顺着脊椎喷发了出去,噗哧噗哧的滚烫热精浇在了花穴里,强劲的喷射力把涌出的潮水也给冲了回去。 “啊啊啊啊……”敏感的内壁猛然受到了热精灌溉,过激的快感,让她崩溃的放声大喊,在叫声里迎来了最后一波的高潮。 小穴里满满的潮水和精液,撑得小肚子鼓胀像是怀孕叁个月。 张启山满足的看着少女神色恍惚,娇嫩的肌肤上斑驳印痕,小穴红肿,一副被人彻底疼爱过的样子。 抽出了埋在花穴的肉棒,失去阻挡物后,白浊浓液从腿间哗啦啦的宣泄而出。 少女抽搐着身体,用拉长的娇吟来表示体内残留的酥爽感。 张启山餍足的哄着摊软无力的冬霜,索求无度的下场,就是小姑娘眼角还垂着泪水,可怜兮兮的啜泣着,看着他心都软,可泄过一次的肉棒却又硬了。 拧了把她脸颊温声说 :“霜儿可真是水做的人儿,要不我让你咬口出气。”嘴上说得安慰,动作却是不留情面的把硬起来的肉棒再一次的插了进去。 张启山这嘻皮笑脸的模样,让哭哭啼啼的小姑娘怒得眼泪汪汪,一口咬下那可恶地脖子,大口大口的吸着滚烫鲜血,充满生命力的血液瞬间补充了她耗尽的体力。 酥麻入骨的快感随着一声闷哼从张启山的脑门冲了上来,这吸血鬼牙口上的神经毒就像是罂粟,让人飘飘然的欲仙欲死。 他不由得腰身使劲,继续捣着撞着,把花穴彻底的凿开,试图挖出更多的泉水来。 血腥味蔓延在室内,掩盖住那股浓郁腥膻味。 灵肉交融之际,张启山的穷奇也更加清晰可见,凶狠的神兽在晃动时沾染上了鲜血,增添了几分灵性又消了几分邪气。 冬霜啜饮着鲜血,享受着愉悦不已的双重快感,脑袋混混沌沌的感受着,他强劲有力的抽插,娇小的身躯被顶得颠来颠去。 这边是一夜风流不停歇,而另一边的是孤枕难眠在月夜下狂醉。 二月红喝得满脸通红浑身酒气,口中不断哼唱着英台哭坟,这是他不熟悉也鲜少唱的戏曲。 随着悲声阵阵唱出,他入戏般的泪流满面,心疼如捣,声声泣血。 这场戏让躲在回廊处偷听的陈皮也跟着听得难受。 总觉得这家里不该是这样,应该是欢乐温馨的。 但是他懂二月红的想法,没名没分的,想抢婚也不行,都怪那该死的张启山,动作如此的快,只一周就成事了。 他不像师父那般好性子,他自小就是底层的小混混,做事不讲究,只要是师父想要的他就拿到手。 冷冷的月光照在他狠戾的脸上,眼中是杀气腾腾,让人不寒而栗。 日子还长,众人还都年轻,长沙的以后且看着吧。 月色迷蒙将一切黑暗给遮蔽着,阴影滋生在人心深处,正躲藏着等待时机吞噬一切。 翌日阳光升起,阴冷的黑夜散退,一夜狂乱后的两方人马都不约而同地疲惫不堪。 终日忙碌不停的张启山也难得一见地偷懒起来。 怀里抱着自己名正言顺的夫人,摸着她柔顺长发,啧了一声摸向自己脖子,这小吸血鬼可真够馋的,他得问问副官有什么补血的方子才行。 老九门之张启山—10 夏日艳阳,午时雷雨过后,大雨倾泻将滚烫的长沙浇个透心凉。 新出炉的小夫妻两人肩并肩的走在长沙街头上,彼此之间毫无亲密举动和交流。 惹得众人议论纷纷。 这佛爷和夫人该不会是联姻吧? 瞧佛爷这副冷冰冰的模样,夫人可受苦了! 还以为是佛爷遇上真爱巧取豪夺,看来是他对这婚事很不满,难怪婚事如此急促匆忙。 正当大家窃窃私语看衰这桩婚事时,只见夫人表情不满的抬高了手,一把将佛爷的军帽给打了下来。 虽然张启山俐落的手腕一翻,那军帽一转,稳稳当当地戴在头上,但众人一样受到了惊吓。 俗话说男人的头摸不得,更何况是佛爷的军帽,谁都知道那代表这什么意思。 旁观者战战兢兢的等着佛爷勃然大怒,说不定还会掏出枪来时,没想到竟然意外的反转。 张启山皱着眉头,点了点冬霜额头说:“在外头不许这么调皮。” 细嫩皮肤上印下一点红,她白了一眼后,撇着嘴角啧了声,迈开了步伐,不耐烦的往前走去。 “副官,跟上来。”这姑娘可真是娇气,一点脾气都受不得,也就是自己才能这样惯着她。 张启山摇着头,眼神宠昵的笑看着,冬霜使性子的背影。 一旁围观的人傻楞楞地看着,万万没想到你是这样子的佛爷。 一双黑色小皮鞋踩在雨后水洼上,溅起小小的水花,而后踩在屋檐下的青石板上,响起小巧轻快的跶跶鞋跟声,跟在后头的是坚定有力的男子步伐声。 两人停留在店家屋檐下,女子手生的白嫩小巧,搭在男子修长大手上,往外看着雨后洗去尘埃的长沙,清新的空气,和和美美的气氛,两相无言以对,反倒是有着一股温馨。 “佛爷,嫂夫人,还有副官,你们怎么都站在我家门口?”紧闭的大门忽然推开,打破了这一片宁静,从中走出的是那爱热闹的齐铁嘴。 他戴着圆溜溜的眼镜穿着一身藏青色马挂,脸上笑意十足的招呼着。 张启山看见八爷便解释道: “带着夫人逛逛长沙,随意走走,没想到就走来你这儿了” “那可真是有缘分,佛爷,吃饭不?” “我说老八,你怎成天到晚的想着白吃饭?”张启山嫌弃地摆摆手道:“副官,你陪八爷玩玩去。”他可是没时间陪这个无事忙的齐铁嘴玩耍。 两人的交流看得冬霜轻笑出来。 这清脆笑声引得人回头看去,只见那眼眸清澈明亮,在光线下眸色流转着一闪即逝的妖艳,有着勾魂摄魄的妩媚。 冬霜这风情万种的模样,惊得齐铁嘴打了个哆嗦,也迷得张启山想造个笼子,禁锢在密室里。 目不直视的副官,眼里没有瞧见美色,只想着执行佛爷一切吩咐,他一手捏着齐铁嘴的肩膀,另一手则拉着他后领子。 “佛爷,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啊……副官你这手往哪抓,我这身衣服可贵着,你可悠着点”齐八爷嘴上唠叨,动作顺从的跟着副官走。 “八爷,你就跟我走吧,我带你吃饭去,别妨碍佛爷和夫人了” 副官很有眼色的赶紧带走了人,他可是知道的,佛爷不想让夫人和九门人有太多接触,虽然他不知道原因,但是佛爷总是对的。 是的,他就是这样一个好下属。 脚踩着皮鞋,身着粉色长洋装,拢着白纱披肩的冬霜,娇俏明媚的小脸洋溢着笑容,眼眸里满是星芒,嫣红小嘴正不停歇地和身旁人说着趣事。 英姿飒爽一身军服的张启山,表情严肃却动作细腻的擦拭她发稍上的水珠子,也不知道有没有认真在听她说话,眼神专注的望着冬霜。 两人站在屋檐下好不登对,可真是一双璧人。 对街,一双泛着冷意的眸子不知在思量什么的直盯着两人不放。 忽然之间,冬霜眼神扫了过来,警醒的他将身子急忙缩进阴影处。 “怎么了?”张启山疑惑的问着忽然看向远方的冬霜。 “觉得有人在看着我,可看过去又没有人?”冬霜蹙眉不解的说着。 张启山看了看,不以为意的说:“张大夫人第一次亮相,不会缺少好奇之人目光的。”他嘴上无事的说着,其实早就看到那桀骜不驯的家伙,眼中充满恶意的目光,暗自在心中记了他一笔。 冬霜颇为认同的点头:“那回去吧!我都饿了,要不要去找副官?。” “副官他到时会自己回来的,咱们就先走吧。” 回时,那白皙小手挽住了张启山不放,他嘿了一声想扯下来,却扯不开,便也就任由摆布的挽着不放,只脸上笑得一脸无奈又得意洋洋。 雪白肌肤透着晶莹如玉,眼波流转间漾着娇媚,再往下瞧瞧那鼓张的胸脯和纤细的腰肢,宛如人间尤物。 张启山心想,他的小姑娘生得如此好,这股风情有谁抵挡的了,不能怪她勾人,只能说有些人来得太晚,动作太慢。 有他在,这些人只能在一旁凉快,谁也抢不走。 街边阴暗处,陈皮掩着脸,无力的靠在墙壁上。 一开始他只是想看看张启山是有什么能耐,能有个好姻缘,结果是越看越嫉妒,心里愤恨不平的情绪压抑不住,脑中开始筹划各种罪恶行径。 正当他想着张启山有何弱点时,冬霜那双透澈明亮的眼就看了过来。 冬霜一扫而过的视线让他的心瞬间紧缩,在那双纯净眸子下显得他有多丑陋,惊得他不敢面对这双眼眸的主人,只能像个臭水沟的老鼠般缩在街角阴影处。 而忽然之间,他发现自己并不能面对冬霜失望厌恶的眼神,只要一想到杀了张启山后,冬霜会有的反应,心中惶恐便的像是被信仰给拒绝般的绝望。 明明不相识却又眷恋着对方的一切,渴望能得到一丝垂怜和肯定,这难道是前世欠的债? 陈皮步伐踉蹌的扶着墙面往回走着,悲凄的像是匹丢了伴侣的孤狼,只想赶快回到安全处,如同小兽般缩成一团的安慰自己。 二月红看着眼前面色苍白又悲痛的陈皮,他扯了扯嘴角,笑容里满是苦涩和无奈,眼神尽是悲伤与怜悯。 他拍了拍徒弟的肩膀,坐在一旁说着:“你要知道有些事情是绝对不可行的,做人要有底线和良知。”二月红劝告着陈皮。 “师父,可我不甘心啊。”陈皮悲鸣不已。 二月红沉默,眼神哀伤,微风吹过,只带走他微微一句“我也不甘心。” “二爷,我算到你有大凶之兆,特地上门来告诉你,你们这是……?” 突入的齐铁嘴打破了凝重又悲痛的气氛,他惊讶的看着这师徒二人,怎几天没见就憔悴不堪。 二月红端起僵硬微笑对着他不发一语。 老九门之张启山—11 “二爷,你们这是…?”齐铁嘴一脸困惑的看着眼前颓废的师徒二人问着。 心里不由得有些好奇,这温润似玉的二月红,今日怎么满脸憔悴,他这副模样要是让长沙城的姑娘家瞧见,那可得心疼坏了。 “无事,我自行消化几日便可,八爷你不用担忧。”二月红神色复杂的对着齐铁嘴强笑,开口扯开话题着:“八爷你刚说的大凶是何事?” 齐铁嘴扶了眼镜,神神叨叨的说着:“我闲来无事算上一卦,二爷你师徒二人近日有一劫啊!这劫可是叁世劫,先缘起后缘灭才能圆满啊。” 他说到一半时,顿了顿,扭头对着一旁的陈皮说出实话:“至于陈皮你…还得再磨上一世戾气才行。” 陈皮闻言,握紧拳头,眼神不服的想反驳,只是二月红眼神锐利的扫了过来,他便硬忍下来自己的暴脾气。 “八爷可否细说?”二月红一向知道齐铁嘴的本事,虽说平常时总不正经八百的,但在正事上从不马虎,特别是关于九门人之事,他其实是最在乎最关心的人。 “二爷…这…”齐八爷嘶了一声,唉声叹气后道:“罢了,看在二爷你的份上,我就直说吧,佛爷夫人上辈子和你有缘有分,她这辈子是来还佛爷一辈子的情,而下辈子则是看你们这辈子能不能守住本心。” “至于你…”齐铁嘴眼神怜悯的看着陈皮“且看且行吧,记住戾气过重是会断红线的。” 二月红闻言思索后说着:“我明白了,这番多谢八爷。”只见他清澈的眸子闪过了一丝暗色,也不知道他是明白了什么,或是想到了什么。 “我路上遇见佛爷和夫人,一看面相不对,心慌得跟什么似的,就担心你会冲动犯错,这不就赶紧上门解释了。”齐铁嘴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脏,像是松了口气解释着。 二月红眼神意有所指的看了过来,嘴角更是勾起了一抹诡笑道:“还望此事,八爷你…”对着齐铁嘴深深一弯腰再一拱手。 他这阴冷笑容,骇得齐铁嘴心头一跳,连忙正色的回覆说着:“嘿!二爷你别和我说客气话,咱们这是什么交情,我懂!出了这门,我啥话都没说过,八爷我今日也没上你二爷门过。” 身子僵硬的齐铁嘴扯开嘴角勉强的笑了笑,摆了手后又拍拍二月红的肩膀,也不知道自己该继续说些什么,不由得僵在一旁。 “陈皮,去送送八爷。”心头的烦闷情绪暂且卸下,恢复平时淡然清冷表情的二月红指挥着陈皮,顺便眼神示意齐铁嘴,最好是路上开导一下自己这个偏执的小徒弟。 这一看陈皮的眼神,二月红就知道他肯定没明白八爷说了什么,或者是根本不相信八爷的能耐。 为了徒弟将来着想,他不得不多操点心思。 只见齐铁嘴自来熟的搭上陈皮肩膀,毫不见外的道:“二爷放心,我这就走啦。” 一阵忸怩之后,反抗失败的陈皮,只得板着脸任由八爷粘乎,僵直了身子,迈开脚步,一脸嫌弃的送他出去。 一路上齐铁嘴小声的劝告:“陈皮,人定胜天是没错,但是缘份和福气是要用功德来累积的,你这一身戾气是鬼见了都要逃跑,更何况是娇娇软软的姑娘家。” 陈皮皱眉看了他一眼,眼珠子转了一下,照旧不发一语沉默着,心里也不知道是不是认同这说法。 “但是咱们换个角度想,你也是有优点的,就是桃花比佛爷和二爷少,基本上等于零,这姑娘家可喜欢你这样了。”齐铁嘴不断地叨叨絮絮:“只要你接下来稳住,戾气少点,至少大是大非上别站错边,下辈子可就能圆满了。” “那我现在打你一顿算不算戾气重?!”陈皮翻白眼没好气的说着,这齐铁嘴真他妈的啰嗦。 “算!!怎么不算!!”他一个恐吓下,齐铁嘴急忙的跳开,远离了陈皮后,面色惊恐的道:“得了,不用你送,我自己知道出去的路,你就回吧。” 齐铁嘴深怕陈皮这小暴脾气上来,用九爪勾来个饿虎掏心,赶紧自己麻利的离开,比较安全。 陈皮看他这怂样,撇头呿了一声,心里却老实地把齐铁嘴说的话,乖乖的放在心上细细地捉摸着。 老九门之张启山—12(H)上 且不说这边千头万绪涌上心来的师徒二人,还在新婚燕尔的夫妻两人也是有着不一样的烦恼。 冬霜蜕去了青涩,眉眼间带着一抹被开发过后的艳色,如同成熟的果子般娇艳欲滴。 此时的她在张启山身边,就像只扑棱翅膀的小鸟雀,正绕着他不断地撒娇讨好着。 原来是她在家里无聊,闹腾着想往外头跑去。 端坐在椅上的张启山,将冬霜支使得团团转,一会儿要热茶,一会儿又要笔,忙得她不可开交,就是不肯给个准话来。 他双眼含着浓郁的笑意,脸色却故作严肃的看着冬霜对自己使殷勤,闭紧了嘴巴,什么话也不说,就是想看小姑娘何时会炸毛。 果不其然,过了没多久,冬霜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咬牙切齿的道:“好你个张启山,是不是欠揍!” 小姑娘怒气冲冲的把手上的文件使劲的往桌上一甩,双手叉腰的指责着,她鼓起的脸颊就像是沸腾的茶壶般,正噗哧噗哧的往外头冒着气。 张启山摇着头,嘴里啧了啧,眼神嫌弃道:“你也太没毅力了,这样求人能求到了什么。” 被他这么一个嫌弃,小茶壶瞬间炸裂开来,喷着热气,来势汹汹的往张启山身上捶了去。 却不想这人一到了张启山跟前,就被他给一把抱了起来。 “瞧你的小气劲儿,这么经不起人调侃?” 张启山嘴里呼出的热气,喷得她脖子发痒,缩着头像只鹌鹑般闪躲着。 这蹭得张启山心里火热了起来,将她双腿盘在了自己腰间,低头寻着小嘴亲了过去。 冬霜瞪大了双眼,只来得及呜呜了两声,新做的洋装就被他暴力扯坏了。 他湿热的嘴唇贴了上来,舌头灵活的撬开了紧闭的双唇,在口腔里不断地翻搅着。 强而有劲的手按压着她的后背,被扯开的胸口,那白花花的肉球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上,隔着小衣摩擦他结实的肌肉,一股酥麻感缓缓地升了起来。 她如同菟丝花般绞紧双腿缠绕在张启山腰上,空荡着的双手紧紧揪住了他后背衣衫,努力的在男人身上寻找支柱力。 “我的好夫人,你别着急,我马上就来喂饱你。”开了荤的张启山像是开了窍,嘴里骚话是不断的说出。 只见他分开了贴合的双唇,低下头来热情的啃咬着冬霜纤细的脖颈,把那白雪般的肌肤吸得是班班红粉,无法出门见人的地步。 “嗯…你悠着点…我还得见人呢…”少女用娇弱的嗓音,咿呀咿呀的唤着,同时还缩着脖子,闪躲他那让人发痒又炙热的鼻息。 张启山语气不满的道:“你想见谁?有了我,你还想要谁!” 他不悦的咬向冬霜稚嫩的脖颈,占有欲强的在上头留下了一道牙印,宣示主权的意味颇为浓厚。 少女嗓音娇柔的哎了一声疼,用小拳头捶了捶他的肩膀。 这力道张启山是一点也不看在眼里,他健壮的手臂一抖,把冬霜往上提,单手托住了少女,另一手摸进了裙子底,使劲儿一扯,直接把底裤给扯破了。 变成破布的底裤挂在她大腿根处晃荡着,这凉飕飕的感觉,让冬霜不安的扭起腰来。 张启山拍了拍她不断扭动的屁股,调侃道:“猫儿馋的慌,小嘴闹着喝奶是吧” 他这破比喻让冬霜臊红了一张粉面,泄愤似的往他脖子咬了一口。 张启山嘶了一声:“小猫儿牙还挺利的,我得瞧瞧这下面的小嘴是不是也一样的利。” 话一说完,他便用自己的食指捅进了毫无遮蔽物的花穴,其余四指罩住了肥美的阴户,食指不断地在里头又挠又转,换来少女妖娆的娇喘声。 “大白天的,你别乱来,当心外头有人听见。”他这突如其来的攻势吓得冬霜身子缩了一下,双手抗拒的推着他。 欲望横生的张启山不顾冬霜的抗拒,手上不依不饶的继续着热情的逗弄,用低哑的嗓音哄骗起小姑娘。 张启山用着笃定的语气说道:“放心,没人敢听我的墙角。” 被身下刺激给昏头的冬霜也没多余心神来反驳他,只能咬着唇,试图不让淫荡的叫声从自己嘴里发出。 结果越是绷紧神经的不想出声,倒是让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悬着的神经清楚地感受到,他埋在自己体内那根放荡的手指。 平时握着枪枝的手掌,此时正裹着自己的小穴,动作粗鲁的磨蹭起两片肥美的花瓣,把小穴弄得湿漉漉。 “都湿了,这水流得我一手湿。”张启山把手从她腿间抽出,眼神灼热的看着满手湿润,随后露出了邪气笑容,用舌头含着了沾满淫液的食指。 他这色气的举动,让冬霜抖了一下身体,湿润的花穴也激动地吐出一口汁来,粉嫩穴肉饥渴的一张一合,彷佛在等待他狰狞的肉棒插入,能好好地止住深处的痒痒。 小姑娘眼角漾起了情欲的粉红色,小嘴微张的喘着气,一副等人垂怜的模样。 张启山轻笑了一声,用火热的眸子凝视着冬霜,眼神里露出了浓浓的欲望,他那张正气凛然的容貌顿时变得妖邪又色情。 只见他啪一声的单手解开了自己裤头,掏出自己雄壮的性器,同时还用有力的手臂把冬霜压在了桌上,蓄势待发的看向躺在桌上那双颊朱红,眼神迷乱,敞着大腿的小羔羊。 背上冰冷的桌面让她从情欲中清醒过来,眼神胆怯的看着格外不同的张启山,他灼热的眸子少了笑意,侵略性十足的凝视着自己。 她不由得心生怯意的往上缩了一下,谁知这样反倒是让敞开着的花穴尽数呈现在他眼中,这美好景色让张启山的眼神更加火热了起来。 老九门之张启山—12(H)下 张启山灼热的目光带着侵略性,深深地凝视着那不断蠕动的媚肉。 他露骨的眼神彷佛能看透了,冬霜难耐又不堪的欲望,臊得小姑娘下身激动的不断吐着蜜汁。 粘稠透明的汁液从花唇流出,随着大腿根而滑下,淫荡至极的画面,让张启山喉头上下滚动着,朝气蓬勃的性器也更加硬挺。 “夫人这奶可真是香,我得尝尝看味道是不是甜的。” 他低下头来,用双唇啜住了那娇嫩欲滴的乳儿,鼻息间嗅着乳香,嘴里舌上含着舔着那可人的肉尖尖。 张启山还嫌不够的用双手捧着沉甸甸的软肉,一边揉着按着,一边用唇舌添着吸着,让冬霜是又爽又痒,只能不断地摩擦着大腿,用腿肉夹着花唇来满足自己的欲望。 “嗯嗯…用力点…我痒…”骨子里的欲望得不到满足,冬霜只能妖娆的嗓音求着张启山给自己一个痛快。 “我这不是就在帮你止痒了,瞧你这奶子肿成这样,得多吸吸才能止痒。” 张启山明知冬霜在求欢,却恶劣的不予理会,只顾着上头的丰满双胸,嘴里含着香喷喷的乳儿,任由下头花穴空虚的骚痒着,媚肉一开一合的正馋肉棒呢。 弄得冬霜声音是一下高一下低,还带着哭音儿的在缭绕,修长的手指不断地在张启山身上抓挠,留下一道道红丝来。 “你这奶子可真香,好夫人,给点奶水让我尝尝。”张启山嘴里是骚话不断的说着,他这轻狂样可一点也不像在外头的张大佛爷,反而像是二流子在勾搭少妇。 “…我没奶水…嗯…啊” 听着他床上的粗俗话语,反而让冬霜情绪更加兴奋不已,被露骨的言词刺激之下,绽放的花穴猛然吐出了一口淫水。 “我用力吸吸就会有奶了,或者我操深点,给你揣上崽子,让你挺着大肚子被我操到喷奶。” 张启山越说越激动,想到冬霜挺着大肚子被自己操到喷奶的淫荡模样,他便激动的双眼充血。 恶劣的男人用着犬齿轻咬敏感又脆弱的乳头,再用双唇裹着摩挲了一番,深吸了一口乳香,用心感受这柔弹乳尖在自己嘴里颤抖的滋味。 同时在脑中幻想对方乳汁在自己嘴里喷射的模样,这淫荡的画面,让他亢奋的肉棒更是硬了一圈,肉棒前端撑开的小口溅出了一道沫来。 现在的他才发现自己是如此爱着这对乳儿,恨不得日日夜夜含着不放。 随着张启山放荡的话语,冬霜也开始假想着自己大着肚子,在他身下娇喘着喷奶的模样。 这过于情色的画面,刺激的她瞬间小高潮了一次。 “啊啊…啊…嗯…”冬霜用双腿夹住了张启山,扭动着腰,挺着胸的朝他跨间喷出一股水来 就在她沉浸于高潮余韵时,张启山掰开了她的双腿,挺直了腰,一鼓作气的将肉柱子给捅了进去。 身下突如其来的冲击,让少女发出了愉悦又疼痛的叫声。 “操,真他娘的紧!”张启山舒爽的骂了一声。 肉棒被不断蠕动的穴肉给裹着吸吮着,里头就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同时的在舔吸。 爽得他头皮一阵麻,只想狠狠的操烂这贪吃的小嘴,最好是操的她浑身肌肉都记住了自己肉棒的形状,操到她飘飘欲死,再也记不得那该死的二月红。 不断耸动着腰胯的张启山,此时还没忘记二月红对自家夫人的觊觎。 在雄性本能的作祟下,他撞得是又凶又猛,肉棒一下又一下的捣在了花心上,把冬霜操得是嘴里只能发出破碎的叫声。 滚烫硬挺的肉棒随便一撞都是敏感点,粘稠的体液不断的淌流,性器交合处扑哧扑哧点响着。 强而有力的撞击下,冬霜那对雪白的双胸不断地摇晃,张启山受到诱惑般的用自己大手给握住,丰满的乳肉从指缝间挤了出来,那白皙的肌肤引发出他潜在的凌虐性,用力一掐,指痕便在上头留下了深深的印子。 张启山的大手不断地揉捏着乳肉,带着茧子的粗糙手指夹着乳头摩擦着,随着他手指快速的摩擦,冬霜妖娆的叫声越发高亢。 “啊…顶着了…轻点…坏了…” 无助的柔荑在空中挥舞着,最终落在了张启山宽广的后背上,手指在上头使劲的抓着,后背传来的刺痛感,反而激起了他的野性。 “坏不了…我多操操就习惯了…”张启山用着暗哑的嗓音安抚道,身下不停歇的抽插失去了一贯的韵律,又急又重的来回撞击着。 酥麻的愉悦快感让冬霜头脑一片空白,骨髓里窜出了电流,爽的她彷佛看见了云彩,来到了天堂。 “啊啊啊啊…” 强烈的快感让冬霜放声尖叫了起来,她颤抖着身体,腰肢无意识的扭动着,像是在闪躲,更像是在迎合。 肉棒被层层迭迭的穴肉挤压着,贪婪的像是要榨出全部汁液。 张启山口中呼着热气,额头也被逼出汗水,他扭动着腰胯,让自己的肉棒在小穴里旋转搅动着,用自己的一己之力来对抗着顽固的敌人。 精力旺盛的他,不打算中断冬霜绵延不尽的高潮,肉棒在紧致的通道里小范围的抽插着,天鹅绒般的嫩肉经过摩擦而产生的刺激,让两人同时都发出了欢快的叫声。 肉棒不断操干到最深处,顶得冬霜一阵痉挛,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让小穴是泥泞不堪。 直到她嗓子低哑的求饶着,张启山这才低下头来,将她往上抱进了自己怀里,薄唇在她脸上胡乱的亲着咬着。 一阵快速又强力的耸动下,张启山咬紧了牙关,将小穴死死的抵在了龟头上,狠狠的往里头喷射出了滚烫精液。 “啊啊啊啊…好烫…” 这股滚烫体液冲在花穴敏感点上,冬霜被这么一个刺激下,瞬间又高潮了起来,只能顺从本能的浪叫着。 肉棒拔出后,啵的一声,精水淫水哗啦啦的流了出来,把桌面和地板给弄得污秽又淫靡。 张启山喘着粗气,用餍足的表情看着躺在桌上不断抽搐的冬霜。 身体和心里都被满足的他,这下子总算愿意让冬霜出门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