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浪(NPH)》 差点被进入(骨科微H) 七月的中午,日头晃得要命,蝉鸣如潮,吵得人头脑发昏。 阿伯和阿姆带叁岁的堂弟到镇上买订婚宴上要穿的新衣,午饭肯定在镇上吃。 欧琪一个人在家,按阿姆出门前的吩咐,趁着天气好把二楼堂哥房里的被褥蚊帐毛巾衣物等都搬到院里洗晒,忙了一上午,又饿又累。衣服后背都湿透,她决定去冲个澡。 澡房很简陋,就是农村早年间常见的样式,在院墙边上用裸砖围砌一圈墙,墙头上竖几块砖隔空搭上块旧红白蓝塑料篷布遮阴,用一根软水管接上院子里的水龙头从墙头上搭进去,打开就能洗。 院墙和小楼是五年前用堂姐的彩礼钱盖的。虽然是农村里的自建楼,可楼里哪会没有洗浴间,只是她不能用。 小楼两层有六个房间,没有一个是她的。她住在小楼边上的旧瓦房。旧瓦房并排着两间,一间是厨房,另一间本来留着放杂物,后来收拾出来给她住,清出来的杂物放一楼的空房。 在院子的澡房洗,夏天还好,冬天就很冷。 冬天她是想进楼里洗的,可阿姆总有这样那样的话,比如搞湿洗手间地板容易摔倒,湿脚印踩得到处都是,用完楼顶蓄水池的水又得费电开水泵抽水上去,有多少钱够缴电费。没明着针对谁,可句句都在她面前说。 阿姆的话是要听到心里去的,不然会有更难堪的事等着她。 冰冷的水柱浇在娇嫩的皮肤上,引起一阵瑟缩,胸前两粒粉红悄然立起。一柱阳光穿过红白蓝塑料布的破洞直直打在她白腻的身上,无处可躲。她感觉自己洗澡像一场镁光灯下的裸体表演,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出现观众。 阿姆有次跟几个大婶聊天,那张兴奋到扭曲的嘴脸让她想起就恶心,她们聊的是那谁谁家的女儿不听话脾气臭,她家的大人就趁她洗澡的时候把她拖到大门外狠揍一顿,让路过的人和鸡鸭猪狗都看着,一顿就把她打乖了,好笑哦,下面都长黑毛了。 口渴的感觉突如其来,而且渴得心里有点难受。欧琪迅速就着冷水搓洗一番,穿上衣服就去厨房喝米汤。换下的衣服搭在澡房墙上都来不收拾。 浊白的米汤一碗下肚,缓解了不少刚才的异样。欧琪又吃下半碗米粥就算搞定午餐,洗了碗回屋躺下开风扇。 用了快二十年的鸿运风扇还能兢兢业业地工作,据说是当年他爸花了一个月工资买的高级货,也是她拥有的为数不多的她爸留下来的东西之一。 老风扇转起来吱吱响,本来她是习惯了的,可跟今天屋外的蝉鸣迭加一起,让她烦躁难耐。 最热的七月天,她身上穿的还是长袖衣裤。 阿姆说家里穷不能太讲究,所以给她买的都是能穿叁季的长袖衬衫和长裤。 在床上翻了几下,欧琪隐约又有出汗的感觉,干脆去打盆水回来,关好门窗,把衬衫和长裤都脱了,沾水擦湿身体,带着水珠,只穿着胸罩和内裤躺下。 风扇吹在身上带走水分的同时也带走热气,她感觉舒服多了。这是她常用的消暑办法。 本来只想眯一会就起来,但是太舒服了,一不小心就沉沉睡去。连摩托车驶近的轰隆声都没听到。 —— 欧永成昨晚才知道欧琪被许了人的事。 他气得快发疯。不声不响的,居然就到了订婚这一步。 他不知道自己爸妈为什么要瞒着他,不知道欧琪为什么不早点告诉他。 他不动声色在电话里说过几天把店里的事情忙完就回去看看。哪知高估了自己,一天都等不得,连夜把紧急的活先干了,第二天一早把其余的活推给别人,顶着烈日开了叁小时的摩托一刻不停地赶了回来。 一路上都在想着怎么处理那个人。一腔邪火在看到澡房墙上搭着的衣服时烧到最旺。 他转头看了眼欧琪紧闭的屋门,扯了块晾在院子里的毛巾大步走进澡房。 欧琪住的那屋很老旧了,门还是很久以前那种木门,一块木板就是门栓,插到门上,外面的人就打不开门。 但此刻门外的人,在这方面有着丰富的实践经验。 在欧琪十六岁的某天夜里,他就成功用刀插入门缝挑开这道门栓,后来熟练到徒手就能办到。抓住门外的把手,用说不明的巧劲一拧一提一送,老木门的门栓就像经不起挑逗的寡妇的裤腰带,轻易就能被打开。 屋外的人走进来,关门,落栓。 听见落栓声响,欧琪惊醒,第一时间扯被子遮挡身体。 那人动作迅猛,结实的长腿迈两步就到达她的床前,一手拽走她手里被子,同时另一手猛地拉开围在腰间的毛巾。 欧永成显然刚洗了澡,头发水润。胸前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没擦干的洗澡水珠随着他的动作聚在一起,在他结实的胸肌、腹肌上蜿蜒而下,最后渗进一片黑色丛林。 黑色丛林中,一头紫红巨兽已经高昂起头。尺寸匹配得上主人的高大身材。 挺拔粗壮,顶端圆润发亮,朝她微微点了点头。 欧琪下意识往床下跳。 刚动作就后悔。面对变态猎手时,猎物的逃跑行为可能会让自己死得更惨。 果然,猎手都要气笑了,长手一捞就把欧琪扔回床上,没给她再多的时间反应,抬腿上床,顺势把她压在身下,轻松一捏控制住她两只手,双肘支撑自己,俯身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大舌伸进他想了一路的娇软樱口,堵住她的惊呼,在里面毫无章法乱扫一通,一时蛮横地卷住她的丁香舌,大力吸吮;一时又挺直大舌,一下下舂在瑟缩的丁香舌上,似乎在提示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他的舌头欺负着她的舌头,他的手正囚禁着她的手,他身下的巨兽抵在它从未进入的秘境入口,隔着布料用力蹭企图入侵。 下面感受到与以往不同的力度,欧琪毛骨悚然,死命往上窜动身体,却是徒劳。 欧永成用一只手轻松把欧琪的双手抓牢,空出一只手去扯她的内裤。 不不,绝对不行!她情急之下发狠,一口咬在他的大舌上。 “嗯……嘶——“”,欧永成吃痛,终于肯暂停这个粗暴的吻, “你疯了吗?你想干什么!快出去,等下你爸妈他们就要回来了!”,蝉鸣一浪接一浪,几乎把欧琪刻意压低的说话声淹没。 欧永成冷笑一声,“我回到门口时候打过电话给他们,他们说要去我外婆那里吃晚饭。放心,我们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玩。” 话音刚落,一把拉下欧琪的内裤。 “哥!不要!” ———————————————— 注:“阿姆” 在当地方言里是伯母的意思。 喂我,用嘴 跟以往一样,欧永成并没有理会他堂妹的哀求。 “别动,又不是没弄过!我就蹭蹭不进去!” 他迫使欧琪的双腿呈M字形打开,一头埋近那处细细端详。 粗粝的大手围绕着她的私处轻轻画圈,两人强烈的肤色对比让他气血贲张。 自家妹妹还是那么美,大腿和臀肉洁白滑嫩,中间的馒头上乖乖趴着少许浅黑长毛,摸着很是细软,再往下,是条勾魂细沟:因为两腿大张而小荷初露的红豆豆是个神奇的开关,只要摸摸它舔舔它,下面的两瓣粉红花瓣会慢慢张开,露出红嫩的花心,继而从里面渗出清透的花露…… 男人看痴了,粗热的呼吸反复打在花瓣上,催发了那里气味的散发,那淡淡的气味让他欲罢不能,深嗅几下后忍不住张嘴就要覆上去,不料突然头皮剧痛,是妹妹揪住他两把头发,迫使他抬起头。 他吃痛一把钳住欧琪的一只手,刚要发飙,却意外看到刚才还满脸怒色的堂妹正对他笑,媚眼如丝。 “哥~你不热吗?我好热哦。” 欧琪目含秋水,声音发嗲,嘴角扬起甜美的弧度,刚刚还恨不得把他头发揪掉的手此刻温柔地在他发间穿梭,引起他头皮一阵酥麻。 “你刚刚又不早说,要是知道他们没那么快回来,我也不会急得咬你了。” “你舌头痛不痛呀?哎呀你抓痛我了,快放开!不要在这里,到你房间去开空调好不好?” 几句娇嗔让男人怒火消减了大半,他松开钳住欧琪的手。 他才发现就刚刚那一阵,自己背后就冒出了汗珠。这里确实太热了。 他和爸妈的房间都有空调。他妈对外说得好听,女孩子家不能贪凉,就没给她装,都是为了她好。 隐约的一丝愧疚让他决定对她好点。 “我回去铺床开空调,你一会儿上楼,别让我等太久。” 欧琪穿戴整齐,梳好头发,端着两杯温水上楼。刚刚被钳的手还隐隐作痛。 她心里暗骂了一句。 要不是刚才及时哄他松开,现在可能已是青紫一片。 欧永成这个畜生发情的时候控制不好力度,还喜欢咬她私密的地方,虽不至于受伤出血,可自己身上皮肤娇嫩,痕迹可能一两天都消不了。 按约定,明天一早陈家人来接她去做体检,她今天千万不能在身上留下任何可疑的痕迹。 她不能冒这个险。 但是必须得把他的火泻一泻,不然她今天别想安宁。 深深呼吸几次,平稳心情,调整好表情,欧琪推开堂哥的房门。 一股清凉之气扑面而来。 欧永成全裸着身体躺在床上,一下下撸着自己的紫红巨兽,让它保持昂扬状态。 见到她进来,看到她惊讶又害羞的样子,他嗤笑一声,松开巨兽,双手枕到脑后,闭上眼睛,满脸得意。 欧琪心中冷笑,弄这玉体横陈的场面是勾引她么?他倒是对自己的皮相相当自信。 可惜她不是他那些只看外表的恋爱脑技校女同学,也不是汽修店里馋他身上肌肉想同他春风一度的寂寞女顾客。 他空有一副好看的皮囊,却是一副变态心肠。 哪个正常人会对自己堂妹不轨! 几年都忍过来了,也不怕再曲意逢迎多几天。 把水放到床头柜上,欧琪伸出手,在男人的一只脚底轻挠了一下,力度控制得很好,男人抖了抖,一阵酥麻快意从脚底窜上天灵盖,舒服得差点喊出声。 欧琪边继续手上的动作,边故作娇滴地说,“哥哥好帅啊……” 指尖划过脚背、小腿、大腿,股沟,“腿好长好结实…… 从两腰侧面轻抚到腹部,往上到乳头,到肩膀,到耳后,到后颈……指尖划过之处皆如电路起火,而那一句句娇滴滴的赞美就是往火上浇的油,很快欧永成的脸、脖子和前胸都泛起醉酒般的红色,而龟头更是充血发红得像火柴头,在空气中微微颤抖,只需轻轻一擦就会燃爆。 欧永成喉咙滚动,舔了舔嘴唇。随即听到体贴一句,“哥,渴了吗?我倒了两杯温水来。” 他确实口渴了,但他有别的地方更渴。 “喂我,用嘴。” 用手给他泻火 欧琪笑了笑,顺从地喝了一大口水进嘴里,俯身与那混蛋嘴贴嘴慢慢渡过去,一手还顺势探下,摸到那混蛋的阴囊,轻轻按捏。 一瞬间强烈的快感扩散全身,欧永成舒服得要喊出声来,却被嘴里的水堵住喉咙,差点呛到,又爽又难受,眼角憋出了泪花。 “阿琪真是个妖精,真懂男人,真不愧是……” 意识到自己差点说错了话,欧永成及时闭上了嘴。那个女人是她的逆鳞,她不痛快也给不了自己痛快,没必要激怒她。 上次他得意忘形,嘴贱说她像那个女人,她表情一裂突然就发起狂来扇他一巴掌,指甲把他脸刮出几道血痕,那放空一切的眼神看得他发毛,似乎他再说错一句就会被她拖去地狱。 “哥~你还喝水吗?” 欧琪像是没听到。 欧永成心虚,从善如流点点头。 “那你闭上眼睛。” “好。” 嘴唇没有等到她的水,下身却被一股温热液体浇透——从龟头到阴囊——激得他身躯一震,呻吟溢出嘴边。睁眼一看,是她倒了半杯水在上面。 多余的水从阴囊下面汇集又落到床单上渗开,就像是男人失了禁。 “舒服吗,好哥哥?” 男人的命根被堂妹握在两只手中,借着刚刚浇的水的润滑有节律地上下套弄。 纤长的手指不断变换力度和方向,动作间让人想到风中舞动的白色兰花;套弄根茎的时候还不时分一只手去安抚同样敏感的囊袋和周围那些细嫩的皮肤,引得男人粗喘连连。 “嗯~呵……”男人双手在自己的胸口上滑动,抬头看了几眼那处的艳景,舒服得说不出话。 欧琪却神色淡淡,仿佛在做一件很普通的小事,这件事小到即便她很认真地做,也不影响她同时跟人商量事情。 “哥,你都知道了吧,一高考完你妈就给我应了门好亲事。你妈说你今年21,也要准备结婚的事了。家里本来给你攒了老婆本,可后面生了永就,就不得不为他也做点打算。家里原本连高中都不想让我读,更别说让我上大学。你妈一直说永成就要上幼儿园了,让我读完高中就去镇上幼儿园当老师,可以照顾他。现在陈家出得起你妈要的彩礼,又同意资助我去上大学,没有比这更好的事了。” 她怎么上的高中?用能进入市里最好中学的分数,换得县里一所新建的民办高中的免费名额,一切费用全免,还每个月有伙食补助,相当于不花一分钱就能去读。 就这样,阿姆还不答应,要她去镇上的加工厂打工挣钱养家。 最后是欧永成替她说话,她才能继续读书。 欧永成替她说话的条件是,让她脱光衣服给他看,给他摸,给他亲。 她那时还没满十六岁,话都没跟男生说过几句,一直谨言慎行小心做人,就怕人因着上一辈的事情给她乱扣帽子。没想到一朝被自己的亲堂哥拉进泥淖,落实了她担了十几年的原罪—— “她妈她勾引男人,不知廉耻” “她妈就是个不要脸烂屁股的坏女人” “骚货生的女儿也是骚货,天生淫荡,看她长得那狐媚样,肯定跟她妈一副德行” 她恨他恨不得拿一把针在他充血的龟头上一扎几十个洞,看会不会像莲蓬头那样喷血,又或者用极快的刀把那根东西在它硬着的时候横着片成片,塞到他嘴里让他尝尝好不好吃。 想到那些场面,她爽了,喜形于色。 替她打手冲的妹妹笑靥如花——欧永成看得失神了一瞬,以为她是为那门亲事高兴,心里不是滋味。 “可陈家老大都快叁十岁了,怕不是那方面不行吧——” “就算他身患绝症快死了也没关系,陈家大业大,当他家寡妇也不怕。 何况他只是常年在海上漂没空找女人,如果不是他家爷爷担心他哪天留在国外娶个外国女人不回来了,非要给他包办,哪里轮得到我这么一个名声在外的孤女。” “……” “哥,这门亲事上有些事我想自己做主,你也知道你妈这人是不会为我考虑的,我希望你能帮我说说话。她会听你的。” “好,什么事后面再说,你先脱衣服让我摸摸奶子。” 商量求助 欧永成说着话就坐起来探手去抓欧琪的胸。 “啪”一声,欧琪的手有些发麻。 “什么意思?” 欧永成摸摸被扇红的手,盯着她,勾起嘴角笑得痞气十足,“怎么,摸摸都不行了?” 几缕头发垂下来藏住了他的眼神。好好的兴致被打断,换谁都会不爽。 他刘海太长了,不知道是没钱去剪还是故意留成这副德行。 在别人眼中他无疑是个帅小伙,要脸有脸要身材有身材。她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修车工能有八块腹肌;还有他此刻这种长发遮眼的痞笑表情,就很像早些年某个以帅气着称的香港明星,但欧琪对他的厌恶发自内心,对他的一切都欣赏不来,没眼看。 她侧过脸,缓缓说出早就准备好的说辞: “市里的情况我不清楚,但如果是在县城,陈家给的彩礼应该足够你买套房或者开间修车行,如果在镇上的话可能两样都能满足。你可以自己当老板,做自己喜欢做的事,不用给别人打工。所以,你一定也希望这门亲我能结成,是不是?” “所以呢?” “明天陈家人接我去做体检,体检结果让他们满意了,订婚的事才能进行下去。” “所以今天你的奶子不能给我摸,要留到明天给别人摸,免得被别人发现你被摸过了?同样,你的逼今天也不能给我玩,也是怕被人发现坏了你这门亲。” 说得直白粗俗,偏偏一语中的。 他摇头冷笑,“我说你怎么今天这么乖,还以为你也想我。我昨晚通宵赶工一早回来,来不及喝一口水吃一口饭,生怕回来晚一点你就被我妈卖了坑了,哪知你原来这么着急着嫁人,是不是我这几年体谅你没插你,你的骚逼就痒得等不及想给别人插了?嗯?” 欧永成捏着她后颈迫使她跟自己面对面,“阿琪我跟你讲,你哥我还真不是那么急着用卖你的钱开店当老板,我喜欢你,想要你,你一辈子不嫁,留在我身边最好。不过既然你那么想嫁出去,我也不好拦你,只是你既然求我帮忙,总得拿出诚意来吧。” 说罢,松开她,双手往后一撑,朝她张开腿。 “以前怜惜你,只让你帮我用手,现在你婚事也快订下来了,也该多学点伺候男人的本事。光用手还是不行,用嘴吧,含着它,帮我弄出来。” 欧琪看着欧永成,满脸难以置信。这畜生再一次刷新她的认知。 “怎么,有那么为难吗?又不是没见过没摸过,吃一下怎么了。” “以前我吃你的逼吃得少吗,现在让你也吃我一次不很公平吗?” 欧琪气得手脚发冷,怎么会有这样的畜生,这么无耻,还这么理直气壮。 “好,不吃也行。” 男人扭扭脖子发出咯咯的声响,“只是你用手弄了我半天,搞得我不上不下的难受,你就得负责到底。不用嘴,那就脱裤子,你放心,我也不插你,就跟以前那样就着你的逼水蹭蹭用你大腿夹夹。你自己选,别逼我动手,我数一二叁。” 拿出诚意来(口爆) 欧琪深知这时候只能顺从他。 权宜而已,没什么的,没什么的,成功路上多险阻,韩信也曾受胯下之辱。 就当是个面包,就当是个面包,要不就是冰棒,谁没舔过冰棒啊,有什么好怕的,热的冰棒而已,哦对,可以是烤红薯,烤红薯是热的。 欧琪做了几轮心理建设,握着那肉棒摸了又撸,几番动唇,仍是下不了嘴。 他的巨兽实在太大,自己最多只能含进一半。剩下那半如果要全捅进来,那不得捅进喉咙里? 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欧永成自认为贴心地教导:不是非得含到最深,含下头头,用舌头搅动,没含进去的那截可以用手撸;也不是只有含这个动作,还可以绕着圈舔、亲,从蛋蛋到根部到顶端都要照顾到。 “放心啦,你哥我包皮长得好,干净得很,刚刚还洗过澡——你看我对你多好。” 豁出去了,就当做了场噩梦。欧琪闭上眼睛,伸出舌头朝上面舔了一下。似乎没什么味道,没想象中那么恶心。 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速战速决。不再犹豫,张大嘴,一口含进去。 下身倏然进入一个潮热柔软之所,欧永成舒服得仰天长叹。可接下来就没那么销魂了。 女孩动作青涩不懂要领,跟吃烫嘴山芋似的才含进去不到叁秒又吐出来,潦草舔几下,再吞进去,舌头胡乱搅动没个章法,牙齿还不时剐蹭到鸡巴敏感的皮肤,虽爽但也痛,他甚至有点后悔了。 “轻点轻点,我操……嗯嗯,哦~嘶——注意牙齿!不要舔一下就换地方……我劝你认真些,拖得越久嘴巴越累。你想把嘴巴搞肿?” 闻言女孩停了停,略微思考后继续动作起来,这次明显好很多。 聪明人学起东西就是快,一点就通。欧琪还认真盯着欧永成的脸,不放过他表情上任何一个细微的变化来推测自己动作的效果并作出相应的调整。 “嗯嗯~哦……我操,好妹妹,对,这里,舔我……快,就是这样,我操,吸得你哥好爽,你哥的鸡巴大不大,好不好吃,嗯啊……” 这混蛋没羞没臊,一爽就要哼个不停。 不知道是因为运动生热,还是听了那些淫词浪句,欧琪觉得身上有些奇怪,稍稍动下身体,竟然察觉内裤一片潮湿黏腻。 以前被他狎亵敏感部位她会湿,这是正常生理反应,不奇怪。 可现在她明明没有被爽到啊,为什么也会湿,是她对他形成条件反射了,还是她果然天生是个淫荡体质? 她被后面的想法吓到。 在她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另一个人正欲仙欲死。 舌头很软,口水很暖,妹妹很乖,鸡巴很爽。 光嘴巴就那么要命 ,要是用小水逼夹不得把他榨干? 妹妹眼眶泛红闪着微微的泪光,分明是不情不愿,可依旧认真地像吃冰棒一样吃得滋溜作响,自己的鸡巴在她因摩擦而变得水光红艳的嘴唇里略微艰难地进进出出,带出一丝丝晶莹的口水—— 欧永成被这活色生香的场面刺激得得快要炸裂。 这么好的女人,这么好的妹妹,这么好的阿琪,他怎么舍得拱手让人。 等等,再等等,他一定会把她要回来。 他突然双手扣住欧琪的头,化被动为主动,迫使她以自己的节奏为自己套弄。 外面的蝉鸣似乎消失了,他听不到欧琪呜呜的抗议,感受不到她疯狂拍打在他身上的疼痛,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停下,艰难地长喊一声“阿……琪……” 累积的欲望在同一刻喷薄而出,潮水般的快意从那一处涌向四肢百骸,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感受到了无比的舒慰。 欧琪终于从他手里挣脱出来,跌落床下,又是咳嗽,又是吐口水又是干呕。 她嘴里都是怪异的味道,好像有些东西被吞进去了,真他妈恶心透了! “欧永成,你混蛋!” 床上的人甚是餍足,连说话都带着慵懒笑意。 “阿琪,你真的很能干……说吧,要我帮你什么。” 陈太太(无肉过度但也重要) 陈太太应该是陈兴旭的后母——欧琪第一次见她就得出这个结论。 陈兴旭是当地第一个考进北方那所顶级高校的人,被当地各中小学当做榜样激励了一届又一届的学生,她也是当年被激励的学生之一。 当知道她的相亲对象是小时候的偶像,她内心不能说是完全波澜不惊。 他的母亲,现在应该有五十往上。 可这个陈太太,高挑窈窕,肌肤紧实,可能还不到四十。 女人可以通过涂抹保养品令肌肤水嫩年轻,但难以抵抗岁月对肌肉走向的影响。 那天,其实就是前天,一大早叁岁的永就吵着要吃鸡腿,阿姆就让欧琪去杀鸡。 媒人言笑晏晏领着陈太太走进院里时,欧琪就在院子里,岔开腿坐在小板凳上,衣袖裤腿挽高,低着腰给刚杀的鸡烫毛。 欧琪在忙碌中抬头看了一眼,陈太太穿着旗袍,像是不喜欢那股烫鸡毛的味道,涂着红甲油的手轻捂口鼻,没敢靠近,阿姆便迎了上去。 阿姆热情得像个等来了贵客的老鸨,“快过来,让陈太太看看。” 欧琪没有动,有几缕头发散落到眼前,痒得难受,偏偏手脏弄不了,就用袖子蹭了下。 那人略看了她两眼,说不必了,你们先忙,我先走了。 阿姆的热情没能让贵客久留,转头就来骂欧琪死木一根,大鱼上门都不懂抓住,那是陈家,镇上有工厂,县里开楼盘,能嫁进陈家比读叁辈子书都有用。 阿姆骂人的时候唾沫横飞,欧琪觉得她的口气比热水烫过的鸡毛更臭。 谁料鸡肉飘香的时候媒人又出现了,在院门外就开始道喜。 阿姆欢喜得请媒人上桌,还破天荒给欧琪夹了个鸡腿。 这顿饭的时间里欧琪知道了阿姆把她放到相亲市场的开出的价格、她这次的相亲对象详情、陈家愿意付出的价格和相应的条件,也知道早上停门口那辆送陈太太来的车里,陈老太爷也在,看见她拔鸡毛的过程,觉得她很勤快淳朴,也就拍板了这个孙媳妇人选。 前天白天被相亲对象的后妈相看,因为拔鸡毛被他爷爷相中,男主角都没出现中午就被订亲;后来晚上堂哥知道这事;昨天一早堂哥回来糟践她,今天她就跟陈家人去体检,体检没问题的话一周后摆订婚宴。 节奏太快了,进程也很诡异,她要好好计划。 “晕车吗?我这有塑料袋。” 司机在后视镜里看到欧琪揉太阳穴,边说边摸手刹后面的箱子。 “好好开你的车,我拿给她。” “不用了,我不晕车。”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坐在副驾驶上的陈太太略动了下调整坐姿,安全带被拨到胸的外沿,挤出一条深深的沟。 “还有多久啊?我想屙尿!”小孩子的声音转移了大家的注意。 “永就乖,还有几分钟就到了。” 阿姆作为娘家长辈,陪着侄女出来无可厚非;孩子还小,到哪儿都跟着妈妈也能理解。 车来接她的时候陈太太就坐在后排了,后来改坐副驾驶,留后排给她们仨。 一路上陈太太没怎么说话,欧琪本就在想事无意讨好,而她阿姆被她眼中的豪车豪门太太的气场震慑住,畏首畏脑,一开始客套几句后就缄默不言。 “都报了哪些学校,有录取通知了吗?” 陈太太问。 欧琪说了几个不怎么出名的大学名称,说没考好,可能会落榜。 “没关系的,回镇上中学复读一年,也可以多陪陪爷爷。爷爷年纪大了,就喜欢身边有人陪着。或者趁年轻生个孩子,年轻身体恢复得快,生了再去读书也行。” 欧琪害羞地笑了笑,不置可否。 “就是就是,我就是十八岁的时候嫁人,十九岁就生孩子。”阿姆连连附和。 “你别觉得镇上的学校差,我们家兴旭啊也是在镇中学读出来的,还不是能考到最好的大学。” “就是就是。” 谈到陈家老大,陈太太引以为豪,开了话匣,又得阿姆附和,后面的路途也算热热闹闹。 裸检 镇上、县里的公立医院一般的身体检查都能做,但陈太太要去市里的一家私立医院。 到医院停车场后陈太太打了个电话,一会就有个穿粉红色制服的护士出来,领她们坐直达电梯径直来到一个不见有其他病人的楼层,陈太太让护士带阿姆和永成到另一个房间喝茶歇息,自己和欧琪一起进到一间与其说是医院检查室,更像是会客室的地方,只不过这个会客室里还摆着一张床和一些医疗仪器。 一个清秀肤白的长发医生正坐里面摆弄仪器,见有人进来也没有起身。 陈太太笑着打招呼,“阿澜啊,今天又要麻烦你了,这位是欧琪。” 转头对欧琪说,“这位是苏医生。苏家和我们陈家是世交,这医院就是苏医生家里开的。” “你好,苏医生。” 这位苏澜医生抬眼看了下,对来人微微颌首,熟练地把头发往后面一扎,戴上口罩一招手,赶回来的粉红小护士就上前拉上绿帘将房间隔成内外两部分。 小护士让欧琪进到绿帘内。 医生摘了手套换了双新的戴上,“脱衣服。” 声线低沉,欧琪差点没听清。 小护士在绿帘外捧着体检本拿着笔准备记录数据,适时提醒一句说苏医生请您脱下衣物。 高考体检也有这一步骤,虽难堪但也能忍受。 医生看了眼她,像是不高兴还要多说一句,压低声音,“内衣内裤都要脱掉。” 欧琪犹豫了。 陈太太在绿帘外笑道,“不用害羞。” 语气温柔得残忍,“这样才能检查得仔细些。像牛皮癣啊白癜风这些病可是会遗传的。” 房间里陷入沉默。 欧琪终于背过身,绕手身后解开背扣,认命似的把胸罩扯下,用剩下的勇气将内裤脱了下来。 “转过来。”医生吩咐。 欧琪缓缓转过身,虽然强装镇定,但皮肤因害羞而出现的粉红已出卖了她。 记事以来好像她还是第一次如此彻底地暴露在人前。 即便是欧永成狎亵她的时候,她也是借着夜色或衣物遮遮掩掩。 不像现在,堂而皇之,光线充足,一丝不挂。 房间里的空调开得适宜,可她过于紧张,打了个寒颤,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苏澜的角度刚好能看到她的手臂上倒竖的汗毛 她闭着眼睛装鸵鸟的样子方便苏澜的视线毫无顾忌地落到她脸上、身上,此刻的她看起来像个在枝头上刚刚然长熟的的水蜜桃,成熟而可爱。 “平举双手,活动双手手腕” “蹲下、起立,转动踝关节” “开合跳” …… 这些稀松平常的动作,此刻做起来分外困难,似乎灵魂快要尴尬得原地升天,因而带不动这副皮囊。 “阿澜……” 陈太太在帘外说,“先检查那个吧,其他的后面再检。” “好。” 苏澜依旧话不多说,眼神示意了下那边妇科检查床,“躺上去,双腿分开搭在两侧脚架上。” 欧琪僵住了。 这个动作实在羞耻。 她知道女人做妇检肯定要脱裤子,肯定要给医生看,医生眼中只有病人不分男女。她不是没做过心理准备,可她毕竟只有十八岁,现实降临眼前时还是难以从容面对。 尤其是刚刚做开合跳的时候,她发现自己下面湿湿的,还有丝丝凉意掉到大腿上 要不算了吧,其实这么辛苦地活着也没多大意思。 可她的理智没有让情绪一直任性下去。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爬上那张床的,等她感到下身凉飕飕的时候她已经连姿势都摆好了。 上一次摆出类似这样的姿势,是欧永成要口她下面,被她哄着拒绝了。 她的心砰砰跳,那混蛋弄过她很多次,或用手,或用口舌,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外阴形状对称,毛囊和粘膜无异常情况。 她听见苏医生沉沉的声音在她腿心处响起。 太羞耻了,一个陌生人,看着她的私处,现场描述给另外两个人听。 没等她熬过这波羞耻,一根手指在她的阴道口轻挖了一下,引得她浑身一颤,差点叫出声。 “白带量多拉丝,初步判断在排卵期。” “请别动,现在要另取用来化验的白带”,话音刚落,她的私处被温暖的手指扒开,一支棉签探进去阴道里小心地旋转剐蹭。 她的脑袋瓮地一声响,背后都僵直了,被棉签搅得里面酸酸痒痒,说不出来的难受。 “弯月状阴道瓣膜,完好无瘢痕。” “阿澜,意思是……”帘外的陈太太发问。 “原装处女……而且还是极少见的下弯月瓣膜,万里挑一的概率。” “这么稀奇啊,我也来看看。”陈太太笑着撩开绿帘走进来。 陈太太的侮辱 陈太太的动作太突然,像是伺机而动的猎手终于逮到了机会。 小护士来不及阻拦,电光火石间欧琪捂住胸,而下面则有一只温暖的手掌很自然地虚虚遮住。 “哟,这是怎么了。” 陈太太嗤笑,“我又不是外人,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苏澜戴着口罩,表情不明,声音却是冷冷。 “陈太太,这里是医学操作范围,还请您离开,人呼吸、说活时候喷出的分泌物很容易影响取样标本的检查结果。” 如果没猜错,棉签还在里面没拿出来呢,欧琪觉得自己就是躺在案板上的鱼肉,麻木地经受他人目光的凌迟。 “手放下来,我来帮儿子掌掌眼。就算是古代的皇后,嫁给皇上之前也得先脱光给人验身啊。健康不健康是一回事,美不美也是要考量的。” 陈太太高高地站在那里,语气依旧温柔,但眼神里满是不屑。 “我会按照你们的要求做完所有的检查,也会真实详细地写好报告。如果陈太太对我的操作不信任,就请换个地方,我会打电话给陈爷爷为我不被信任的医术而道歉。” 苏澜说完,突然恶趣味上头,又补上一句。 “而且审美是很主观的,陈太太觉得好的费尽心思要推给别人的,别人不一定喜欢;陈太觉得不好的,别人偏偏就喜欢了呢?” 闻言陈太太表情有些不好,胸脯的起伏显示她加重了呼吸。她转身撩开绿帘,正要出去,突然想起什么,转过头来又是笑得一脸妩媚。 “你说得有道理,我觉得苏医生就很好,可怎么还单着呢?瞧我,打断了你的工作,又要拖长时间了。要不这样,等下腹部B超改成直肠B超,另外外欧琪怕是还不懂事,你再她上一堂课,就是你给那些富家小姐上的那种叫什么鱼水欢的。我就不在这捣乱了,你们做完检查再通知我。苏公子。 几乎是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说出最后的叁个字,陈太太蹬蹬蹬踏着高跟鞋走出去。 等等,她刚才听到什么?欧琪反应过来。 苏公子? 谁是苏公子。 她的视线扫了一周,艰难地落到了手还盖在她私处的苏医生的头上。 “苏……医生,你,你……” “等下。” 苏澜把沾了白带的棉签放到试管中,放好;又脱了手上的手套,拿了副新的换上。 “我跟你说下,妇科B超有叁种,一种是探头放在肚皮上照,一种是塞进阴道里的,一种是塞进肛门里的。 “陈太太要你做的是塞进肛门的肛超。优点是是看得清楚,而且不用费时喝水憋尿,缺点就是有些人心理上比较难接受。你愿意做吗?愿意的话我们继续检查,不愿意做你就得去跟陈太太说。” 欧琪终于看清苏澜颈间随着说话而轻滚的不甚明显的喉结。 苏澜继续说,“’鱼水欢’的主要内容是给教女性认识和开发自己的身体,在医生的引导下体验高潮,从而让女性懂得爱自己、满足自己。陈太太应该是想让你上学会伺候男人’鸳鸯戏’”课,不过既然她说错了,那就是她的问题。你愿意做吗?” 她可以自己选择吗? 她的意见重要吗? 堂哥脱她的衣服没有问过她愿不愿意; 阿姆安排人上门相亲没有问过她可不可以; 陈家相中她没有问她要不要嫁; 陈太太没征求她的意见就安排了个男医生给她检查身体,还围观看热闹; 虽然这个医生懂得尊重自己,询问了自己,但自己除了遭受别人的羞辱,服从别人的安排,还能有别的选择吗? 闭上眼睛,把泪水锁在眼眶里,欧琪听到自己微小却坚定的声音: “我做。” 引诱 苏澜明显感觉到,欧琪从卫生间完成必要的检查前准备事项,再次进入检查室之后,整个人松爽了许多。 她一扫刚刚那谨小慎微的模样,伸着懒腰走进帘内。不等人吩咐就开始脱衣物。 当着苏澜的面,松背扣,拉肩带,把那件洗得发黄、罩杯面料有破洞的变型胸罩甩到一旁,浑圆饱满的一对白乳跳进苏澜的眼中, 拉下内裤的时候,她略有停顿,脱下后把内裤迭成小件。 “说来有点尴尬,这几天我内裤都湿湿腻腻的。医生,你刚才说我是排卵期,这样是不是正常情况啊?” 欧琪毫不尴尬地看着苏澜的眼睛说。 “理论上说是。排卵期女性因为相关激素分泌,性欲相比平时旺盛,同时白带增多,清透拉丝,方便精子游动进入子宫内部。” “可我以前好像没有这样。” “那可能是你没有注意,或者说以前发育还不够成熟,当然也有可能是因病导致,等检查结果出来就能知道。” “那我们开始吧。”欧琪说完就爬上检查床,双腿张开,腿心一抹红嫩大大方方地暴露出来,如果仔细看还能发现上面水光潋滟。 “现在我来把你全身的肌肤大致按摩一遍,请你留一下自己的敏感点都是什么地方。” 苏澜绕到欧琪身侧,手放到她的头上,轻轻做起头皮按摩。 手法很简单,就是像洗头店里的那样。不过欧琪没有去洗头店里洗头的经验,所以对这样的触感很新奇。 “好舒服啊,感觉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按摩的作用就是让人愉悦放松,皮肤是神经系统的感受器官,皮肤被适度触摸会产生兴奋经下丘脑传递到大脑皮层,大脑皮层兴奋之后又会反过来刺激下丘脑,让下丘脑分泌一些激素,例如多巴胺、促性腺激素等,前者能让人愉悦,后者让人生殖系统健康。” “这个我理解,高中生物课学过。” “现在到肩颈手臂。” 温暖的手掌伸到颈后轻捏、轻挠,来回抚摸肩膀,当医生手指捏在肩颈交接的软筋上时,欧琪再一次发出喟叹:“真的好舒服啊嗯……” 她不知什么时候就闭上了眼睛,沉静在苏澜给她带来的放松舒适中。 覆下羽睫后,她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变了——白腻的脸蛋,小而肉的鼻子,红唇小而丰润,如果微微嘟起肯定像颗红樱桃让人有采撷的欲望,非常娇软可爱。 但是她刚才手上拿着脱下的内裤,看着他的眼睛,说她内裤湿的时候,他的心居然有一丝慌乱。 那双眼睛,直视人的时候既妩媚又坦荡,美得动人心魄。 两种不同的气质出现在一张脸上,她很矛盾。他的心也很矛盾。 他正胡思乱想,红樱桃动了起来。 “苏医生,平时你也是这样给异性上课的吗?” “嗯,其实现代社会很多人都缺乏有效接触。人天生是有接触欲望的,像小女孩手牵手过家家,小男孩打架,情侣间亲吻拥抱,都是各种形式的接触。有些病人缺少正常的接触感知,又或者不了解自己的身体体会不了男女欢爱的极致乐趣,就会来我这里学习或治疗。医生眼里只有病人,没有同性异性之分,而且能来找我的大多数都是朋友推荐,有相互信任的基础。” 如果小护士在这里可能会怀疑他鬼上身,不然平时嗯都懒得说的冰山哪里会有好气跟病人聊自己。 其实他从没亲手给病人上过体验课。以前他只会在旁边口头讲解,肌体接触的事让小护士来操作。 但今天这个病人,来时候穿着土土的衣服,畏畏缩缩,低眉顺眼,他看都不想多看一眼,谁料人家脱光之后的身体从头到脚连私处都长在了他的审美点上,加上她又是好友准未婚妻的身份,今天以后怕是一辈子再不能碰触的遗憾让他决意出格一次。 “陈太太大概率不会回来了,她以前也带朋友来上过课,也是把人放下就走——她忙得很,而我也让助手到外面守着门口,这里隔音很好,所以——” ”请不必有挂虑,放下心理负担,尽情投入,这是医学。” 鱼水欢(一) 欧琪留意了一会儿,这个房间确实很隔音。 外界的蝉鸣、车辆行驶声鸣笛声都完全听不到。 房间内只能听到电子仪器通电运转的声音。 真是个适合为所欲为的地方。 “苏医生,你这里该不会有摄像头吧。” “这你绝对放心,我们向来注重保护病人隐私。而且你看,我们的床单、仪器,还有我身上穿的白褂上都有医院的标志,就算不为病人着想也得为医院的名誉着想。” “可我这么对着你似乎有点怪怪的……要不然你拿个口罩给我戴上吧,这样不影响检查吧。” 欧琪终于戴上了口罩,重新躺好闭上眼。 戴口罩,裸女…… 苏澜作为男人想到了一些不可描述的视频片段。 而现在,他就和那些影视频片段里的猥琐的男主角一样,对着赤裸的女主角,上下其手。 他顺着她一侧肩膀一路摸到她的手掌,在她的掌心轻挠,把她每一根手指都从根部轻轻边旋边按到指尖,又把自己的手指插进她的指缝间,掌心轻扣她的掌心,发出啪啪的声音。 最后用双手将她的整个手掌包住,反复摩挲揉捏,用力时轻时重。 与她身上滑润的肌肤很不匹配的是,她的手很软很干燥,手掌却略有薄茧,上面还有道陈年伤疤。 感觉到医生摸索她的掌上的疤痕,她无奈笑了笑说,“几年前帮家里人洗床单,不知道怎么卷了块刀片残片在里面,我不知道,洗的时候就这么抓起来一搓,就把自己手掌割了一道伤。” 手掌割破了,床单也破了,阿姆气得要她赔,她拖着带伤的手给附近的发饰加工厂粘了一千个发夹才把这个钱赔上。 苏澜一时无言,对她另一只手也如法炮制后才开口:“请告诉我你的感觉。” “我觉得挺舒服的,但是心里有点乱,像是喜欢,但又不喜欢,” “现在请放空大脑,专注眼前。”苏澜的双手环住欧琪的一条大腿,缓缓捋到小腿,再到足部,然后握着那只纤纤玉足转动。 “这感觉如何?” “嗯……很舒服。” “这样呢?” 他试探着在她足心轻挠,看着她的脸。 她一动不动,像只乖巧的猫咪享受主人的抚摸。 “好舒服哦,酥酥麻麻的……”声音如同猫咪般慵懒,听得苏澜心猿意马。 他假装无意地朝她腿心一瞥——要命,腿心那处秘境晶晶亮亮,入口已经张开,还微微翕合往外渗着蜜液,像是无声地对外界的狂蜂浪蝶发出邀请,。 他轻轻将她的腿放回脚架,觉得嗓子有点干,轻咳一声,“现在请你翻过身,呈跪趴姿势。” 欧琪翻身跪着,双条手臂直直撑在床上,转头看他,眼睛扑闪,如同小鹿回眸。 “这样子吗?” 苏澜暗骂一声,居然被她这一眼看硬了。 他甚至怀疑是因为自己太久没自慰了才这么容易冲动。 某些影视片段又在脑海里自动播放:健壮的裸男从后面插入像狗一样跪趴着的裸女,裸女翘着臀压着腰仰着头,随着顶撞的节奏啊啊大叫。 “也可以。”他其实他原本要求的是她上半身趴在床上,但是她现在这个姿势很美,原本圆润的胸部因这个姿势指向地面,他好想伸手到她身下掂量下那两团娇软有多重。 鱼水欢(二) 苏澜悄悄深吸一口气,让自己乱跳的心稍稍平静后,将双手放到欧琪的背上,轻轻旋转摩挲。 他见过不少美女,从夜场浪女到大家闺秀,很多表面看着光鲜亮丽,脱下衣服就暴露出各种各样的问题。 比如背上有痘,身上有异味,胸是垫的,腰是勒的,屁股是假的。 她的后背肌肤光滑,骨肉匀停,毛孔细腻,线条起伏完美。 天生丽质应如此。 他不禁闭上眼睛,感受手下的奇妙滋味。 如果能脱掉手套就好了。 手滑过细腰,在圆润的臀部上转几圈,突然“啪”一声,不轻不重地拍一下就离开,再不顾她臀肉轻颤,生怕多一秒就会沉沦。 欧琪觉得下面有什么流出来了。 男医生的两手摸到腰侧,边摸边轻搔,往上逡巡至两肋,靠近腋窝,正准备绕路到乳房下沿…… 欧琪突然一颤,“啊……”略带颤音的轻呼声像化作了实体,在苏澜的尾椎上搔了一把,让他也跟着一阵酥麻。 “痒?”他不敢说太多,怕自己的声音暴露出他心底的遐思。 “不是,苏医生……”她喘着气,声音变得很娇,很软,“我就是,就是,太舒服了。” 苏澜睁眼,发现欧琪身上皮肤泛起淡淡的粉红,往她臀后一看,验证了他心中所想。 她的蜜穴口已潮湿一片,透明的蜜水流下,粘稠的质地让其拉出长长的银丝悬在半空,要掉不掉。 以他专业的眼光还能发现,里面的穴肉微微跳动,还不停地往外挤压出蜜水。 “欧小姐,你好像高潮了。” 此刻两个人都无比庆幸自己戴着口罩。 欧琪对这种感觉有点陌生,但也不至于震惊。 以前欧永成粗暴弄她也能把她弄得流水潺潺,只是没这么舒服。 她低头往自己两腿中间看,不知道是那些是白带还是淫水,挂在那里,晶晶亮亮,不禁感到又羞又臊。 “苏医生,能不能给张纸我擦擦,我怕弄脏你的床。” “不用擦,床上有一次性护理垫,不怕弄脏,留着等下做检查可以用来做润滑。你小心翻过来躺好。” 其实做检查有专门的润滑剂的,但他就是想看她的花穴水光潋滟的样子。 欧琪翻身躺下,胸前两粒红果已经立起,红艳可爱,诱人去吮吸。 苏澜挪开眼睛,拿笔在体检表上勾勾画画。 “欧小姐,根据刚才的检查我们可以知道,你全身的肌肤都很敏感,容易从触摸中体会到快感,在性生活中会很容易得到高潮,平时自我安慰也是。这样很好,你能疼爱自己,满足自己,不一定非得男人的抚慰。” “苏医生,你是在暗示陈家不是我的好归宿吗?” 苏澜愣了一下,他并不是这个意思,但是她说的也没错,所以他并不否认。 “为什么,苏医生能给我说说原因吗?” 欧琪垂下眼,声音软糯而委屈。 苏澜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你自慰过吗?” 欧琪抿着唇也不回答。 苏澜没有纠结这个问题,继续开展他的医学教育“刚刚我没有触摸你的性敏地带,留给你以后自己探索,你要注意卫生,自慰前一定要清洗双手,如果使用工具的话万不可以偷懒,使用前后都必须将工具清洗消毒……” “我不会!” 欧琪突然打断他,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 “你教我。” 鱼水欢(三) 苏澜莫名有些生气。 他本没有立场生气。 病人,或者说顾客,上门出钱来学习他自己研究设立的课程,很正常的事情。 他设这个课程的目的也是为了让女性更好地了解自己,女性提出要深入学习,这也没问题。 他可能错误地把自己代入了她男人的角色,潜意识里认为欧琪是变相向他索欢,是在控诉他的无能——你没本事让老娘一次爽够,老娘才会还想要。 又可能是因为女人在他面前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是根本没把自己当成男人看待。 还可能气自己不是她男人,不可以名正言顺地撕掉这层医生的外衣来满足她。 他一时想不通,也没空再想。那个女人毫不避讳地看着他,如同来自古代西域蒙着面纱的神秘美艳女祭司,用她的眼神对他施法,诱惑他去献祭自己。 “你可知道我是男人。”他听到自己对她说。 犯规了,医生本不该在病患面前强调自己性别。 欧琪低下眼皮,缓缓说道:“实话说,刚刚还没来得及看清你的长相,听陈太太喊你的名字,再加上你的发型……我就理所当然地以为你是位女医生,后来陈太太又叫你苏公子,我才知道……那瞬间是挺尴尬的,不过回头一想,这有什么呢,世人不是男人就是女人,医生肯定也有男有女啊,陈太太都不介意,我又介意什么呢。” 苏澜暗自深吸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陈太太不是陈兴旭的亲妈,所以她怎样都无所谓。” 甚至还想借他的手磋磨羞辱她。 “我知道陈太太她看不起我……” “那你……” “但我不能看不起我自己啊。” 欧琪笑了,两眼弯弯,里面星光流转。 虽然看不到她下半张脸,也能猜到嘴唇扬起的甜美角度。 “既然没得选择,那就好好享受,不是吗?” “你可以选择拒绝。” 欧琪轻笑一声。 “苏医生,你也是看不起我的吧。觉得我年纪轻轻,不好好为自己的人生拼搏努力,而选择出卖子宫嫁入门不当户不对的人家,虚荣愚蠢。” 欧琪边说边从脚架上放下双腿,并拢双腿侧坐在检查床上。 他想起当年在哥本哈根岸边看到的小美人鱼像。 “我的堂姐,与其说是嫁,不如说是被卖走五年了。那时候她也才十八岁。她成绩很好,可是初中毕业家里就不给她读下去,让她去打工,工头跟她妈认识,每个月的工钱都直接打到她妈的卡里。她身上一分钱都没有。她妈想住大房子,就收了一个老光棍的彩礼,把她骗回来让她嫁,她不肯,她妈就让那个老光棍半夜爬到她的床上,强奸她。我堂姐心如死灰想自杀,被救了回来,可她妈说彩礼是不可能退的,她要是不肯嫁,就换我去。我那时才十叁岁。我堂姐这才认命嫁给了那个男人,从此和家里断绝再不来往。” “如果我不肯嫁,陈家当然不会勉强,但不会影响我伯父阿姆让另一个男人来勉强我,而且另一个男人极大概率上不会有陈家那么好的条件。所以我为什么要拒绝陈家呢?” 说到这里,她缓缓抬眸,目光落到苏澜皱着眉头上。 “所以我想学如何取悦自己啊,苏医生,你能教教我吗,即便这个世上没有别的人爱我,我也还想学会爱自己。”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前两天没空更,先赶在零点前更一章,等下看看能不能再上一更。 谢谢看到这里的读者们。 这书的数据到现在来说不算好,但是总有些小可爱给予我真切的鼓励,谢谢!我不会放弃,一定会写完。 苏医生,插我好不好(微H) 修长而灵活的手指在两团洁白的半球周围游走,不时覆盖其上由轻到重地揉捏出各种形状。 一面没有边框的全身镜把两人的姿态尽数容入其中。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仅戴口罩的裸女,这个搭配很香艳,也很刺激。 她看着镜子里穿着医生大褂的男人俯在她身上专心摸她乳房的背影,自己雪白的皮肤在他的作用下泛起淡淡的粉色,不知哪一刻起身体竟然变得有些难耐。她呼吸加重,不时漏出些嗯嗯声,不自觉地调整身姿让自己离他更近些。 因为靠得近,她闻到了男人身上的味道。不是什么香水味沐浴露的味道,就是一种淡淡的体香,莫名地让她很想深嗅。 “好了,你先看看。” 苏澜侧身,想让她看清镜子里她的胸部,经过他一番用心按摩之后形状更为坚挺,皮肤发红,两粒乳头更是红得如同成熟的果子。 “女性性兴奋时乳房会充血肿胀,乳头会立起。对乳头进行适当力度的抚摸亲吻等刺激能加强性兴奋度,获得快感……” 苏澜僵住,因为欧琪坐起来,摘下口罩,像只小狗一样凑鼻子过来嗅他的衣服。 深深吸了一口气,欧琪眯着眼露出享受的表情。“苏医生,你……身上好香。” 摘下口罩的欧琪,小嘴红艳水润,微微张开,两颊粉若桃花,眼皮半阖掩盖了大半魅色,显得懵懂可人。 像是被灌得半醉的小白兔,最能勾得男人心动,想将她搂进怀中狠狠疼爱。 “对不起,苏医生,我可以抱你吗?你身上的味道,让我好混乱。” 小白兔简直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是清醒的,他知道她也是足够清醒的,但他不想拒绝。 抱抱又能怎样?摸都摸过了。 成年男女,逢场作戏,两厢情愿,一时欢愉,仅此而已。 “你处在性兴奋的状态,嗅觉敏感,又恰好我散发的荷尔蒙的味道对你的胃口,所以你会很想拥抱我嗅取我身上的味道。但是这样的话会让你更加兴奋,我担心你会失控。” 苏澜说这些,无非是欲拒还迎,只要女人再求他一求,或者直接不管不顾硬要抱他,他也就只好勉为其难顺水推舟答应了。 哪知小白兔被泼了冷水,顿时萎了下去,刚刚那欲求不满勾人魂魄的气势消失不见,低声“哦”了一句就不说话了,没过几秒,竟捂着脸小声抽泣起来。 “对不起呜呜,苏医生,呜呜……刚才我太冒昧了呜呜……” 她哭得很伤心,雪白的肩膀一抖一抖的。 苏澜方寸大乱,忙扯了几张纸来给她擦脸,稍用点力把她捂脸的手拿开,看到对方的泪水已布满脸庞,噙满水光的眼睛微微发红,看着更像只无害柔弱的小白兔,惹人怜爱。 他帮她把脸上的泪水擦干,可刚擦干,就又有两道落下来,像怎么都擦不完,她还不停地说对不起。 他的心一下软了,将她一把搂入怀里,轻轻拍她的肩哄她不哭、摸她的背给她顺气。 摸着摸着味道就变了。手摸到前面去,抓住一只乳房揉捏按摩,极尽技巧,女人的抽泣声渐渐也变成舒服的吟哦。 女人突然从他怀里挣扎开,面对他跪着,将他另一只手按到自己没被照顾到的乳房上,接着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将脸埋到他脖子那里,轻嗅,亲吻。 柔软的红唇印在脖子上,像是烫上个烙印,激得男人头皮发麻。他手下的动作变得更为色情,将那两粒红果催得熟透欲滴之后,空出一只手滑向女人下方的秘境。 充沛的淫水已经滴湿底下床单,他轻摸了一把,得了半掌的水,女人舒服得打了个颤。他将水重新抹回穴口,就着这美妙的湿滑前后打转抚摸,感受这无比的滑嫩, “嗯……嗯……啊,医生,苏医生,嗯……” 欧琪尽情地呻吟,声音就在他耳边响起,振动从耳朵爬上了脊椎扩散到全身,他摸得愈发卖力。 欧琪觉得自己每一个细胞都很渴,不缺水,就是觉得少了什么,她需要有东西去填满她的空虚。她扭动着身体配合苏澜的动作,小穴一张一合,流水不断,是世间最美妙的洞穴,引人进去探索,几次手指划过的时候都差点被吸进去。 “想要了?”苏澜的声音已变得沙哑。 他熟练地摸到穴口往上的阴蒂,稍稍用力往下一按—— “啊……”欧琪发出痛苦又极乐的轻呼。 不够,不够,还不够,她耸动屁股让花穴去磨男人的手,男人整只手上都是她的水。 场面淫荡至极。 “你的处女膜是万中无一的下弯月瓣膜,知道这种处女膜的难得之处在哪儿吗?” 他深吸了口气,继续哑着声说:“这种膜在阴道的下半部分才有,弯弯的一道,像月亮,所以,只要手指从上面贴着阴道壁插进去,就可以避开处女膜。还能接触到里面的G点,你爽翻之后,还是处女。你可以自己试一下” “不,不,不要……”欧琪喃喃,像个喝醉的人,从他的颈窝处起来,半眯着眼看着他,突然说了一句话,就闭眼吻向他口罩下的唇。 “苏医生,借你的手指用一下,插我好不好?” ———————————————————— 这样算不算微H了呢? 唉,时常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不够H所以得不到珠珠啦 吻(下一章车) 隔了口罩的吻带有种禁忌的味道,比直接的唇唇相碰更加让人难耐。 他举在半空的手犹豫了一下,绕到她身后解下湿漉漉的手套扔掉,搂住她的腰背。 欧琪得到回应,热情又上升一个高度,红艳欲滴的嘴唇不管不顾地乱亲,逼得被口罩遮住口鼻的苏澜差点缺氧。 他抓住她的双肩把她推开一些,微微喘气,看着她恍若无害的脸,试图探清她的意图。 小白兔因激情被打断而睁开眼睛,红着眼一脸疑惑。 他英俊有才,家资雄厚,从小身边就不缺莺莺燕燕,年少轻狂那阵更没少招蜂引蝶走马章台。 送上门来的女人无非是贪财好色,若清楚意图见招拆招与之春风一度也不是不行。可她连他的相貌都没看清,隔着口罩就想跟他开干,这让他疑惑又气愤,与其说她是图谋什么,更像是一场无畏的献祭。 “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你快要嫁人了!” 他咬牙切齿地说。 欧琪呆了几秒,旋即想通了其中的关窍,不禁哂笑。 “苏医生,你真觉得我能嫁入陈家吗?不过是卖给陈家而已。接下来只是订婚。订婚又不是结婚,但可以名正言顺地陪睡生孩子,至于后面的事情会怎样发展,我想肯定不会是童话里那样公主王子结了婚从此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大门大户的弯弯绕绕太多,我虽然没什么见识,也知道自己应该没那个福气。” 说到这里,她声音低落下来。 “我想我接下来的命运都很难自己去掌控了。在此之前,在我还能做主的地方,我想自己做主。 苏医生,我喜欢你,当然不能说是那种喜欢,毕竟我们才第一次见,但我确实很喜欢你身上的味道,喜欢你的触摸。所以如果可以,我很想跟你一起快乐一场……” 她突然伸手摸向他的裆部,里面坚硬的部分已经藏不住。 “你也喜欢我的吧。” 好了,话说明白了,他还有什么顾忌的呢,小心点别弄破那里就行。 他扯下口罩,“我不想当无脸工具人,你看清我的脸。” 她看着他,心想从此书中的风华绝代的英俊书生,温柔王爷就都有了脸。 两人静静对视,周围的空气迅速升温。 男人先动的手。 他伸手轻轻按住女人的后颈,将她推向自己,同时送上自己的吻。 欧琪吓得又闭上了眼睛,这种侵略性的动作她没少挨过,欧永成强吻她的前奏就是这样。 欧永成的吻粗暴而肮脏, 时常一个吻下来唇肿舌麻,口水乱流,她很不喜欢。 但这次嘴唇没有受到意料中的重重碾压,而是很轻很轻的一吻,如同枝头桃花被微风吹落,花瓣纷扬落到她的唇上。 “你的嘴唇好美。”他说。 一股暖意涌上心头,这个吻温柔得让她想哭。 她想睁眼看他此刻的模样,又怕破坏了难得的旖旎。 她就当自己有人爱着,当自己爱着他。感受他小心如同蜻蜓点水般从唇角吻到唇峰,又从上唇吻到下唇,最后回到唇中央,伸出点点舌头,在她唇缝里轻描。 她轻启朱唇,以待采撷。 ———————————————————————————— 下一章开大车了啊,求收藏求珠珠了啊~~ 你是我的公主,请好好享受(微H) 丁香小舌等到了它从未品尝过的温柔。 医生的舌头伸进她的口腔,与她的小舌会晤,两者从轻触,到熟悉,到缠绵。 由于男人节奏带得很好,她头脑始终清醒,能清晰地体会到接吻的妙处。 男人抱着她,节制而认真地深吻她,双手慢慢摩挲她背上、腰上的皮肤,像对待一样爱不释手的宝物。 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 欧琪忍不住睁眼看看他。对方闭着眼,吻得很专心。她曾在一本杂志上看过,接吻时如果男人睁着眼睛,他大概率是把女方当成猎物,而如果男人是闭上眼睛的,意味着他也陶醉其中。 想到这一点,有一份特别的甜意,从舌头出发,漫到心头,既舒服,又有点难受,像是什么抓住了心脏,让她既不舍,又想做点什么改变现状。 福至心灵,刚刚一直挂在他脖子上的手摸到前面,一路逡巡向下,指下的身体没有夸张的大块肌肉,但也是相当紧实。当快摸到小帐篷的时候,男人突然截住那只不安分的手,把它重新挂到自己脖子上。 “别乱动,现在你是我的公主,请好好享受。” 苏澜轻轻将欧琪放倒到床上,分开她两条腿搭到两边脚架上,她的私处如同一朵绽放的娇花,红色的花蕊分泌的大量晶莹蜜液已经打湿整个腿心。床很窄,他不能上去,于是走到床边,双手重新抚上欧琪的双乳。 这次的手法更有目的性。他专攻那两颗红果,轻捻揉捏,弄得欧琪娇喘连连,口干穴紧,两头都想要。 “嗯哈……嗯……好难受啊,苏医生……吻我好不好,求求你……” 苏澜一笑,如春风化雪,没让女人久等,下一秒就将自己的温柔缱绻送进她的嘴里。 刚刚的小白兔化身小馋猫,缠着男人的舌头连连咋弄,却越来越焦灼,屁股抬高又落下,终于忍不住抓住他的一只手往下滑到那处。 “苏医生,这里,这里想要。”她难受得快哭了。 “小馋猫。”苏澜用力捏了一把她的乳肉,然后起身离开到床边的仪器前摆弄些什么,再转身的时候手上又戴了一副新手套。 “别介意,我不是有洁癖,是为了你的健康。”说着就伸手到她腿心从下往上刮了半掌逼水,掌心放到花穴上轻轻打圈按摩。 掌心的热度渗入花心,她感到热血在体内乱串,下面变得又热又酸,酸得一直往外泌液。 没一会儿他的手换了动作,不再旋转,而是有节奏一下下垂直往下按,慢慢加重力道,由按变成拍,阴蒂和穴口受到新鲜刺激。随着啪啪的拍打声,汁水四溅,欧琪也跟着节奏“啊,啊,啊……”叫得蚀骨销魂。 “苏医生……啊~我不行了~里面好涨好酸,想要……”欧琪抬高屁股让花穴去迎合他的手。 她也不是很喜欢他打她那里,让她觉得舒服却羞耻,但是她又不想停下,还想能更进一步。 他的手却撤离没让她碰到,欧琪累得一屁股掉回床上。 “别急,再等等。”他的手又摸了回来,仔细刮取刚才流出的蜜液,“趁着身体舒服放松的状态做肛超,不难受,你放心,我的插入,会让你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