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向病娇人外xp世界[NPH]》 捏耳 首先你觉得自己是个变态,其次你觉得自己是个变态,最后前两点前提是遇上面前的兔形兽人才会激发这种奇怪的属性。 因为你非常喜欢用大拇指和食指揉捏他的垂耳内侧,那里的一层薄绒更加细软,拇指轻轻一拨甚至可以看到条条交错的毛细血管状凸起。 你两指一内一外捏住兔子自垂耳根部,一路向下,他的耳朵形状像极了滑滑梯,触感却又像棉花糖。它也可以在你的手中变幻成任何你想要的形状,它们是这么柔软顺从你的双手,就恰如它们的主人一样。 每当你这么做时,兔子的身体都会诚实的情不自禁打颤,嘴上哀求不住。 “好讨厌。”每每当他开口时你都这么想。 无谓都是“I'll?pass.”??“please?don't”?开头的话,委婉地说不要。如果来人仅仅听到兔兔的话,会以为这是哪里来的落败绅士。 要拒绝就义正言辞,态度强硬些啊,你有些不爽,他是逆来顺受惯了还是怎样,你无法理解兔子哼哼唧唧到底想表达什么。 你每次都神情专注不被任何话语干扰,要知道,人的精力十分有限。 比如现在你把心思放在他可爱的一对垂耳上,那么你的眼就不会黏着在他玫瑰般娇嫩的面庞上,你的口将会保持缄默,不会说些轻浮挑逗的话。这与你手头上正在做的事情没有任何有价值的联系,甚至低俗不堪,你不想毁了自己的好心情。 仔细捏过兔子的耳朵后的你感到心满意足,你现在越来越能理解朋友们对毛绒绒动物的疯狂了。 你将双手端放在双膝上,表面上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脑中却仍然回味不止那种奇妙触感,止不住迷思想再试一次。 你定定心神,这种程度的放松对你来说已经足够。如果纵容自己?……不,不可以放纵自己,那是错误的,是禁止的,要时刻保持清醒,失控什么的去他妈的,那是无法被原谅的丑态,你一遍一遍对自己强调这些人生信条。 “你做的很好。”你平复心情后扭头对软成一滩水似的兔子说。 “不不?这是我的工作。……你也很好。”兔子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潮,小声嘀咕,他有气无力起身,发现源于尾椎骨的酥麻和小腹的灼热无法支撑他站起来,只能被动滑跪在地毯上。 耳朵是他最敏锐的器官,上面遍布许多神经和微细血管,甚至可以听到30米外的声音?,如果是在野外可以帮助他逃离天敌的追捕,是有用的生存利器,可是现如今他只有一个疯狂热切的念头。 把我的耳朵割下来?用双手捧着送给她。 她很喜欢我的耳朵?,我……我很喜欢她,那就送给她好了!反正我被困在这种肮脏的地方,耳朵再敏锐又有什么用呢? 没错,那就送给她好了,她会喜欢吗??我保证,一定会割的整齐又漂亮的,唔,或许需要一个漂亮的礼盒,不然血会溅到她的手上的。她的手很美,好想只能用来抚摸我啊。 真的好想啊。 兔子无瞳仁的灰色眼睛里像是有火苗窜动,涎液止不住从舌尖滑落。 捏耳2 你到没有花心思注意这只兔子扭曲的面容,在你心中你们只是服务者与被服务者的关系,仅此而已,也应该是这样。 你一向能够牢牢掌握自己的主动权,朋友时而打趣你,不知哪一天会在你的计划表上看到“把雷厉风行的人生信条纹竖着纹到背上”。 这太无厘头了,你才不会像毛头小子一样将汹涌的情绪化为实体,叫嚣着吵闹着,免不得让人耻笑,令自己尊严无光。 你对着门口一面椭圆镜子认真整理仪容,即便今天是休息日你并没有穿西装加套裙,但仍然仔细地把白色连帽卫衣的两条衣绳拉到同长度以及让它俩保持平行?。 兔子在身后蹙眉看着你 他现在不像一只只明白生存与繁衍的野兽了,他认为自己已经被你驯化了,像被浓雾遮住的灰色眼珠在眼眶中滴溜溜打转?。 如果你恰好有读心术,一定会远离这只愚蠢的兔子。你一直怕被蠢人传染奇怪脑回路,毕竟你来过这个私人俱乐部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次来时也只是选择他的放松服务的程度而已。 “女士,您能不能……”兔子舔了舔润泽的嘴唇,轻声开口,“把我带在身边。” 说完不等你回答,兔子用秀气白嫩的双手虚虚遮掩住自己的脸,开始发出抽泣的声音。 你扭头怔住:我?你?嗯? 捋好最后一下卫衣下摆,你大走到兔子面前,面无表情俯视娇气兮兮的他,一字一句硬邦邦从嘴边蹦出来:“这不合规矩。” 兔子没再接着请求,只是抽泣的幅度肉眼可见增大,下一秒好像就要哭晕过去。 这种情况简直太棘手了,烫手山芋一样滚落在你的掌心,之前面对难缠客户时自己是怎么做来着?你不免沉思。 和兔子讲道理?可他似乎很苦命,脚踝上为了防止逃跑还被扣上金色的链子呢。 实际上你完全可以直接拎包走人,直接无视说这只疯话的兔子,但是神使鬼差间竟然开始思考把他带走的可能性有几分,是直接砸钱还是走程序。 好了好了,真是小瞧这只满腹心机的兔子了,仅来过几次就能够吃准自己耳根子有一点点,只有一点点软的性格。 你虽然内心天人交战乱成一团,可在兔子看来你这位驯服者冷酷无比,有着不容置喙的气场,他太爱这种感觉了,如果你能完全属于他那就更棒了。一想到可以拥有这样合格的驯服者他的脊背就止不住兴奋打颤?。 兔子把被汗液浸湿的白色发丝向上拨,露出因为兴奋微微发红的额头,空出一只手朝向你的方向伸去,企图能与你十指相扣,鼻尖上还挂着要掉不掉的泪珠,任君采劼的小模样,看起来好欺负极了。 还有一指距离时,一串铃声打破了宁静,兔子虔诚的手与你刚好堪堪擦过,你转身去包中拿出手机按下接通键,还没等你讲完惯用的公式化开场白时,一句简洁富有警告意味的话直接撞入耳内。 “几点了?心里没数吗?”隐约中还可以听到手机相连那头的人不耐烦敲击桌面的声音。 “晚上十点。”你不咸不淡回应,“所以你打电话狗叫什么?” 你简直讨厌透了这位堪比老妈子的便宜竹马,他总是有能力激活你的反骨,早知道小时候就不跟着这个傻逼玩那么多办家家酒的游戏了,一想到儿时的黑历史都被这小子如数家珍的记录,你的拳头就已经开始硬了。 “我猜你还在外面闲逛,好心提醒你别忘了回家。” *图片是在捏脸网站捏的兔子 捏耳3 电话这头。 沉丁面无表情盯着页面上正在播放的实时监控,原本应该穿着睡裙在桌前办公的你却没有出现在画面中。 他磨得后槽牙都快碎了。 很显然对于任何无法掌控你一举一动的时刻都都会降低他的理智值。 淡粉色绸缎轻轻挽住顺滑的长发,松垮打了一个蝴蝶结,从背影看你的竹马简直就像希腊神话中身量纤细脆弱的美少年,令人心神恍惚,带来一切爱欲以及一切因欲望而起的杀戮美。 “多管闲事。” 你轻描淡写挂上电话,显然这种场景对你来说是常有的事,可你从未深究为什么你的竹马总是能够精准猜到你在做什么,并附上啰嗦的叮嘱。或许是闲的,他一直很闲,你这样告诉自己。 即便如此,你还是下意识听从竹马的话,打算快些解决问题然后回家。 实际上,你们天长地久养成的奇妙默契早已致使你在心中判定竹马是非常值得信赖的朋友。 你对待朋友一向真诚并且毫无保留,保持着类似无法说出切实拒绝的话语这样的态度。 “您现在有重要的事情要办是吗?”兔子泪眼婆娑盯着你,手指从抓空后就紧紧蜷曲成团。 他听的一清二楚,却仍然装傻扮可怜相。 “不,只是有些晚了,我认为有必要早一点回家。”你皱眉,“真的要打算跟我离开这 你确定?” “我可以……吗??就像您看到的这样,这就是个任由有钱老爷戏耍我们的监狱,我不应该在这的。”兔子苦笑,用最精湛的演技,最半真半假的话语诱导你主动走进陷阱,不动声色将脚链全暴露在你的目光下。 “你是这家俱乐部的……员工,应该被强迫签订了某种协议,比如不能随便跟着客人离开之类的?”你竭力想蹦出几个词最后劝说兔子要不要打消这个有些荒诞的想法,却在看到他血肉模糊的脚踝时心软不已,磕磕巴巴扯一些没逻辑的话。 “就当养一只听话的可怜虫当宠物,求你了小姐,求求…了 ” “就当发发善心了好不好……” 一声接一声的恳求晃动你的心神,思维被兔子的哀求牵着打转,你甚至错误地感觉舌尖已经品尝到兔子咸涩眼泪的滋味。 最后是怎样答应他的,你已经回想不起来了,你只记得走上前试图安抚兔子,当抱住他时心中又充满奇异的安心。 “Iris. 我的小姐,哦不,应该是主人才对,这是我的名字,请您记住。”兔子眷恋地回抱住你,在你耳畔不厌其烦重复,声音越加低柔缓慢,简直是世界上最温柔可人的催眠曲,你的眼皮终于慢慢合上,全身瘫软在Iris身上。 落地灯在原木材质的墙壁和地板上圈出一片柔和温暖的光晕,整间和室面积并不大却十分温馨,的确能够吸引到你这种不喜欢奢靡混乱的猎物。 兔子身下铺着厚重的乳白色毛毯,那是他工作的位置——如果客人喜欢在地毯上接受服务的话。此刻你依偎在他怀中熟睡,埋头在兔子胸口一层薄薄细软的绒毛上有规律的呼吸。 你呼出的热气吹的兔子的绒毛湿乎乎的,他快要按捺不住病态的痒意了,灰色的眼珠完完全全只倒映你一人的面庞。 “my?angel.”兔子低下头轻轻啄吻,口中呢喃。 “my?pure?lamb.”兔子玫瑰色泽般的唇顺着你的额头逐渐向下,每一次触碰都像是虔诚的信徒对着真神祷告。 “you?are?all?mine.” 猎物理应被捕食者享用,不是吗?兔子这样想着,脸上露出餍足的微笑。 *不知道大家能不能接受名字是这种拉丁语,反正我觉得好美,如果记不太住的话我就改改 Iris是花名 鸢尾花 沉丁也是花名 Daphne是它的拉丁文 介于竹马是东方人设,所以这里叫沉丁 后续部分男主们也设定是花名哦 更加看出兔子不是好东西 Iris身上绣着点点红梅的白袍随着动作滑落,露出洁白圆润的肩头和胸膛前大片春光,他轻柔地将你抱起,笑意盈盈低头看着你像婴儿一样蜷缩在他怀中酣睡。 棉麻面料的宽大衣领垮落成v形,他抱着你走出“工作”的房间,不紧不慢穿过这所俱乐部不为人知的另一侧通道。你们的身影在昏黄明灭的长廊石壁上被投射拉长、交融成一团。 长廊狭窄逼仄,Iris体型相较其他兽人要更秀气些,此刻稳稳当当抱着你,苍白裸露的脚掌踩过一块块干燥的地砖,带飞许多细小石屑。 每隔三米有烛火照明,承装白烛的是纯黑色烛台,它的底部深深砌入石壁内。飞蛾看到火光会失去方向感,直直撞上被迫寻死,人在未知环境里对充满诱惑力的光源无法拒绝,对安全性的判断也无限趋近零。 假如你这时处于清醒状态,一定会被眼前形状诡谲的烛台吓到,分别处于婴儿、少年以及老年的女性雕像依次从上到下交替,前者高举手臂,皆脚踩后者的手心被托举起来,面色狰狞,眼珠暴起,死死盯住婴儿托举的白烛。 烛台人性雕像身上的深黄花纹并非衣物,而是一簇一簇,紧紧缠绕女体的黑蛇恶毒浊黄的眼瞳。 只需一眼,就仿佛体会到已身在地狱入口,被撕扯拖拽向下的绝望着冲击灵魂。 幽闭冗长的廊道中右侧是毫无生命力却散发邪恶与血腥气息的石料烛台,而左侧……不少窥视的目光从一间间联通不同“工作室”的暗门中流出。 暴戾?玩味?麻木?嘲讽?嫉妒?漠然……不同情绪令人窒息的窥视。 每向前走几米就会经过一间暗门?,Iris笑容会变得更加癫狂,嘴角被面部肌肉扯出诡异的弧度,高调向这些“玩物”或者是曾经的“同事”炫耀着什么。 而你,无知的你,此时此刻还不知道陷入怎样麻烦的境地。 外界原本属于你美好平静的生活就如阳光下斑斓的肥皂泡,精致又脆弱。 坏心思的,被吸引而来的,动动手指就会把它戳破,引诱你沉沦,一个接一个,绝无休止。 这所俱乐部建立在门外霓虹迷眼的欲望都市内部,庞大丑陋的建筑们深深扎根于它的心脏之中,汲取欲望,滋生罪恶。 任何常规衡量的标准对于玛尔达城来说都是无效的,因为一切都可以被打破。 当然,除了权贵老爷们夹在指缝中的香烟和脚下用尸体皮囊承装的大把钞票除外。 正如中世纪贵妇们用浓郁甜腻的香水掩盖身体异味一般,这座不夜城如此美妙,穷小子们有机会脱下无法擦净的靴子,对着上层淑女们谄媚 ;孤儿们能够奉献出自己的器官,为瘾君子们谋得明日的沉沦。 一切都有可能发生! 一切! 多么令人心动的词语,就算下水道跑出的老鼠也有可能穿戴礼帽享受飘飘欲仙的服务。 人和非人都想爬向上层,那才是玛尔达城真正的伊甸园。 Iris爱怜地用嫩红的鼻尖与你的面颊相触,轻佻地笑出声:“真是伊甸园的小天使。让我猜猜,你最大的烦恼是不是厌恶太多人向你献媚 或者讨好,嗯?” 沉睡中的你恐怕无法回答Iris此时的问题,否则一定会狠狠用戒鞭惩罚这个冒犯你的兽人。不只是下面那玩意能被冠上处女的前缀,你不介意给这只学不会尊重人的小兔子表演一场戒鞭处女秀。 *妹没有表面上可爱 她属于上层权贵范畴 耳濡目染罢了 动手动手(微h) Iris走了许久,终于来到一间其貌不扬的房间前站定,隐在墙壁中状如眼镜蛇的扫描仪蜿蜒身体游到门前。 [检测……虹膜……符合] [检测……怀中存在异物……沉睡期……预计三十分钟后清醒……富有攻击性] [警告??……携带攻击性异物] [警告??……为了您的安……] Iris 阴沉地仰起脸,抬腿重重踹向门口蛇形扫描仪,垂耳随着剧烈的动作幅度向脑后晃动。 原本颈部膨胀扩张的蛇形扫描仪闪避到一旁突然噤声,变得乖巧可人,一对黑豆眼眨呀眨,蛇尾吓得蜷缩一圈,竟然莫名有几分犬类的忠憨样子。 Iris冰冷的眼珠盯住机器蛇,透过蛇头对显示屏另一端的人说:“闹什么?我一会就来找你,老板。”最后两个字咬音极重,你在他怀中不满意噘嘴,紧贴兔子裸露的胸膛,像被扰了清梦。 “嘻嘻丑兔子,晚一秒就吃了你。”机器蛇被操控着吐出蛇芯,嘶嘶沙哑转述。 Iris没回答,只是默默抬起另一条腿,踹碎了机器蛇尾,勾腿平扫将残肢败体甩到一边,然后心满意足搂紧你进了门。 “草你祖宗,这蛇可贵了,你妈的必须赔!让你相好的赔十倍!!丑逼兔子你死定了!”机器蛇后半段露出散落的零件,此时机体传来老板的嘶吼尖叫。 [检……测完毕……欢迎回来Iris] 最后机器蛇切换成公式公办的电子音趴在地上断断续续补充。 “很吵对不对?不知道主人的房间是不是很安静。” “还好刚刚离开那个臭房间时喂了主人一点能够安神的药,不然都要被那家伙吵死了。” “敢说主人是异物,真是不敬呐。” “这是我临时住的地方,主人一定不会嫌弃吧,有了主人我就有家了。” Iris将你放到一张颇旧却柔软的小床上,他半跪在床沿,俯身凑近你自言自语,手边小动作不停,目不转睛托腮看你还要抓着自己一只耳朵,用耳尖上的绒毛轻扫过你的嘴唇和紧闭的眼睫。 狡黠纯真的模样与刚刚判若两人。 睡梦中的你被绒毛搞的痒极了,迷迷糊糊抬手朝兔子拍过去,气鼓鼓说着梦话:“沉丁滚一边玩去。” Iris的脸凑得近,猝不及防就被挨了一巴掌,不重,小猫挠似的,挠得他心痒痒的。 不过听到你的这一句梦呓,Iris停下动作。 原本抓着耳朵的手往下滑,此刻在你细嫩的脖颈处握住,面颊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垂下头暧昧地靠在你的耳边低语,嘴唇与你的耳廓若即若离:“你答应要成为我的主人了,身边可不能再有别人,我吃起醋可不好哄。” 说完,含住你的耳垂舔舐起来,圈住你脖子的力道不见松,就像一对抵死缠绵的爱侣。 你呼吸开始困难,哼哼唧唧喘息,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重量。 Iris狠狠朝你脸颊软肉上咬了一口泄愤。 你面无表情时脸颊总是嘟嘟的,Iris初次见到你的时候就疑惑如果你被咬一口会不会流出甜蜜的桃子汁液。 那时他还是一只刚转化成人形的幼兔,可以去接触身为动物时闻所未闻的东西,对什么都感到新奇。 第一次打开开关,灯光充斥房屋每个角落,他吓得蜷缩在地上 被照到的身体仿佛有滚烫的火焰在燃烧。同行的松鼠大声嘲笑,发出咯咯不停的,惹人厌烦的声音。 后来他尝试出门探索,却被交错纵横的马路和疾驰的汽车围困在路边,害怕一迈出脚就会被碾在车底,变得面目全非。 如此战战兢兢的活着。 直到有天,一位自称可以迅速带他融入玛尔达城的风衣男,仅仅用了一杯桃汁的成本,诱骗他走进了这个俱乐部,从此不见天日。 即便他如今已经清楚明白灯光不会给自己带来实质性伤害,躲避飞驰的车子需要走专门通道。 可惜已经迟了,他再也无法回到地面的世界,日日忍受折辱的生活把他打磨成两面三刀、口蜜腹剑的人。 他可以面不改色说出利于自己的谎言,每次这样说时,整个口腔都像含满了甜腻腻的桃汁。 如果让他再选择一遍……他会再次跟风衣男走。 Iris伸出舌头舔过你的脸,痴痴地笑出声。 因为呐,桃汁的味道实在是……实在是太美味了呢。 唔 主人真的好好吃。 Iris开始眩晕,情不自禁去吻你唇瓣下一处黑色小痣。 他先是握住你靠近自己身侧的一只手,轻柔地抬起,缓缓移动,最后放到自己上唇前,操纵你的指腹往确认好的位置按压,动作被一祯祯分解,指腹与上唇间的空气被逐渐挤压干净。 那是一副非常漂亮的唇形,像从尖端处拆解铺平的爱心涂鸦,两瓣嘴唇表面没有一丝干纹,恰如凌晨四点醒来的玫瑰 通身都罩着蒙蒙湿润的冷雾。 雾气越来越密集,正如他舔舐你的频率,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娇嫩的玫瑰花瓣还是被彻底打湿,在昏暗的烛火下拉出淫靡的丝线。 Iris模仿交媾,唇齿在你的手指进进出出,有意无意发出啧啧水声。他面色潮红,发出难耐的喟叹,另一只手抵不住身体的痒意,不由自主往下身探去,同时间套弄起来。 “主人 啊嗯 好舒服啊—”Iris吞吐你的手指,呻吟声不断溢出,阴茎高高昂起,粉色顶部渗出白浊,不断用自己的手来回抚慰。 释放过后,Iris的下体和你的手指都泥泞不堪。 Iris瘫软地趴在你身上,头枕着你柔软的小腹,满足地阖上眼皮。 *敬业机器蛇:在我的律师到之前 我不会说任何一句话 为什么po的空格显示出来这么大 看的好别扭 我要闹了 鱼塘又来新鱼 Iris翕动鼻尖,想要把混合了自己和你的味道印在脑海里,把与你缠绵的意图刻进本能。 深深呼了口气,Iris找来一块干净的手帕,认真地为你擦拭干净,情难自控吻你的手背。 “啊哈,我真是,简直太无礼了,绅士可不被允许这么没有风度。”Iris口头上说着自歉的话 眉梢却得意挑起。 他说不清对你是真心喜爱多一点还是发现能够借助你摆脱束缚自己的枷锁后的喜悦多一点。 不过管他呢,Iris想,任何想要的结果都需要代价,即便得不到结果的事也要付出代价,这就是生命的原罪。 只要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他心甘情愿臣服你,为你带来无上的欢愉。 Iris动作轻柔地将你的双手交迭放到腹部,歪头凝视你。你那么美,哭起来也一定十分惹人怜爱,或许会小声啜泣请求他慢一点。 那场面任谁都会把持不住吧,自己当然也不能免俗。 又软趴趴在你身边粘了一会后,Iris不依不舍撤力起身,学着你的习惯整理铺平衣服褶皱,盘算与老板做笔交易。 虽然老板刻薄又让自己反胃,但业务能力还是蛮不错的。自己可是要做唯一的宠物,当然要做好准备才行。 一想到马上要属于你,Iris脸上就泛起病态的潮红,他合好衣领,周身洋溢着可称之为幸福的气泡,轻轻关上房门。 “我很快就回来,好好睡一觉吧我的小主人。” Iris离开后房门渐渐消失与墙壁融为一体。 兔子散漫穿过与刚刚相似的长廊,这座俱乐部远不像表面向上层提供疏解服务这么简单,类似的众多长廊如蛛网般错综复杂,未知的“工作室”关住的也不仅仅是被诱骗或贩卖来的兽人。 它更像一个造血系统,吞噬、同化,孜孜不倦产生披着人皮的魔鬼。兔子就是个很好的例子不是吗?它们各司其职,白细胞负责斩杀不安分的,红细胞负责教导,从精神上灌输新一批“牲畜”阴暗的生存道理。 兔子担任白细胞职位,此时他的嘴角越裂越大 几乎要抵达到颧骨的位置,桀桀笑声贯穿整条长廊,绣有红梅样式白袍下,一把刀柄刻着黑蛇缠绕女体纹样的剔骨刀被绑在大腿外侧,腿包将丰盈的大腿勒出一圈红痕,溢出白嫩柔滑的腿肉。 未知的“工作室”紧闭厚重铁门,牲畜们躲在门口颤抖亦或恼怒,可就是不敢踏出一步迎接兔子的挑衅,白细胞在俱乐部有一定权力,甚至可以随心所欲肆意杀虐,没人愿意自讨苦吃。 “哼 都是胆小鬼。”兔子颇遗憾地叹气,脚步轻快离开了这条长廊,朝靠近地下的通道走去。 白色身影消失,倏忽其中一道门缝打开,闪烁的金黄眼瞳在黑暗中格外醒目。 一阵清脆的铃铛声在脑海中时强时弱揺晃,你骤然清醒,花了三秒环顾四周,支起身子从陌生的床上翻跳下来,后背缓慢挪向墙壁,手臂一前一后挡在身前做出防御姿态,满眼警惕盯着站在窗前的身影。 什么破地方?难道被绑架了吗? 你皱眉胡乱猜测。 屋内昏不清只点着几根聊胜于无的白烛,你无法判断现在处在哪个时间段。 窗前有丝丝缕缕的白烟向外飘去,那身段称得上婀娜的陌生身影提着一杆烟枪,在唇边若有若无呼气,很像浮世绘中极爱吞噬落单武士却又糜烂艳丽的妖怪。 他对你制造出的动静并末起意,甚至眼皮子都没掀动一下,可你总觉得有不知源头的视线上下打量着你。 脑袋像是一口被撞击过的洪钟,稍稍转动就能听见迷蒙的嗡鸣声。 你不合时宜想到蓝星万物皆有灵的说法。如果此时挨敲的钟有痛觉,那么你对于描述这种抽象痛感一定有几分发言权。 右手手指也酥麻不堪,虽然并未感到有粘糊糊的东西存在,但你总觉得合并再张开后指间能够拉出筋道的丝线。 这又是什么情况啊?你内心抓狂,尝试平复心情让自己不要露怯。 你单方面与黑影对持了几分钟,气氛胶着又粘稠,不过你并没有直接搭话,这在未知的情况中可能让自己处于劣势。 好在黑影并未有什么出格动作,他更像是一位斜倚窗边认真欣赏月色的房主。 窗户纸严实得都看不见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装什么忧郁诗人的样子啊喂,你默默打量周身环境忍不住在心中嘲讽。 屋里真的好暗,门到底在哪里?你开始烦躁 不想再继续无聊的一二三木头人游戏。 事实上你只需要向沉丁发个定位他就会来解救你。 不过你想了想被他知道自己瞒着他来这种灰色地带还差点回不去的后果。 肯定是要被关在小黑屋里边听他洗脑边接受惩罚。 ……惩罚 你不想留下那种羞耻惩罚后的痕迹 绝对不能再来一次。 进退维谷的局面让你的心情简直像做了过山车一样疾驰而下。 头痛欲裂的脑袋,不翼而飞的免子,自己应该被下了药带到这里。回忆起最后的画面竟然是兔子狂热又势在必得的笑容。 很好 你认为有被兔子冒犯到,那些自我感动都成了笑话,愤怒的情绪充斥你整个胸腔。 不出意外你应该还在俱乐部内,虽然猜不到这只可恶的兔子抱着怎样的目的,但你决定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找到他。 然后狠狠恁罚一番,你不相信用爱感化他人的做法。这只会加快自己的内耗,嗜血的戒鞭和绽开的皮肉才是树立规矩的最佳措施。 你见惯了沉丁用这种方式教训些不敬的人,他们最后都会变得顺从,拥有真正有礼得体的灵魂。 只要结果是美妙的,你当然乐意为之。 *我是懒驴 但尽量日更 熔岩蛋糕羊 悄无声息。 在你思绪翩飞时黑影来到你的面前,你的心脏被突如其来的靠近惊得得疯狂乱窜。 太近了,实在是太近了。 你的鼻尖甚至能够触碰到他炙热的胸膛,暗红色紧实的皮肤让你联想到烧着硫磺与火的地狱熔岩。 你僵硬地转动头颅一点点仰面直视他,目光越过他脖子上一串用不知名生物头骨做成的项链,漆黑的头骨被打磨得光滑精致,每一颗都被血红的绒绳牢牢洞穿到底。 你的耳朵不受控制地接收到缥缈又真实的,源于这种生物濒死前挣扎的哀哭切齿。 泪珠从你的眼眶中不断滚落,你紧咬住下唇忍住不发出呜咽声,最后你终于看清了黑影的面容,仿佛看到魔鬼亲临世间。 你用手死命捂住耳朵,充满恐惧地与他对视,金黄的巩膜与横向粗黑的瞳孔昭示他非人的身份。 他的周身像萦绕着一个负面磁场,被他靠近的人都会不自觉被感染,映射出最想舍弃的什么东西。你说不上来什么感受,先是无尽的悲伤,台风一般席卷整颗心脏,尖锐的钩子直接扎进皮肉里,高高吊起一些沉睡的旧事。 机械性重复流泪动作,你的眼眶早已酸涩无比。恐惧情绪是第一层,你渐渐在与他对视中剥下一层又一层洋葱外衣,现在你在他眼里就像刚出生的婴儿,私密的内心世界对他完全开放,魔鬼粗黑的横瞳中正在上演默片。 女主角是你。 大片金色麦浪,一条孤独的望不到尽头的柏油马路,没有任何标识物,马路突兀的存在从远处看就像横在麦田上一道无法愈合的伤痕。 风是静止的,也没有鸟雀,天空不是蓝色,只是白茫茫一片,空洞得让人心慌。 周围没有任何建筑,这块土地仿佛被正常世界隔绝,有的只是数不清的麦子和一条长长的柏油马路。 一辆皮卡车凭空出现,拖着长长尾气行驶在路上,后箱塞满了东西,衣橱、沙发、纸箱、被褥……臃肿得就像马蜂的腹部,身后赘着发出突突声响的排气筒形状的尾针。 镜头离远拉长,似乎想展露全景。 不过五六岁的女孩出现在视野中,目送皮卡车远去,弱小又无助,只能紧紧攥住怀中同样脏兮兮的洋娃娃。 她正在被抛弃。细瘦的双腿如易折的芦苇杆,是怎样奔跑都无法追赶上皮卡车的速度,尽管它四个轮子因载重过度显得颤颤巍巍,尽管车子不是加足马力前进,可她仍然追不上。 女孩看见车子逐渐小成一个黑点,消失在视线里,于是开始尖叫,恐慌与悲伤流淌进每一块麦田,积累再积累,直到淹死头顶苍白的天空。 镜头升得更高更远,女孩也变成看不清的黑点,消失在无尽的麦田中。 时间的尺度到底如何计量? 活在愧疚中的人,一分一秒都是漫长的煎熬;痴情的爱人间,嫌弃一辈子都太短,约定下辈子下下辈子还要与对方纠缠,不死也不休。 眼神碰撞仅仅只是几秒。 你的过去,当下,以及未来的归途,都已被他洞悉。 *小咩不是故意吓妹的…… 别管什么东西 被猛一扎子突脸都会害怕吧 小咩痛失真名 你打了个寒颤回过神来,理智紧绷成一条线,终于受不了魔鬼的拨动,一下就挣断了。身体仿佛瞬间就被抽干所有力气,连流淌的血液好像也变得冰冷。 “魔鬼”有些慌张,笨手笨脚用滚烫的双手捧住你的脸,粗粝的指腹一下接着一下为你擦去眼泪,留下交错洇湿的泪痕。 下身不由分说抵住你软绵绵的身体,像把你牢牢钉在受刑架上(你自认为?因为他把你弄得有些痛)。 你抗拒极了,手脚并用推打他,极力想要与他拉开距离。 “滚……开”你鼓起勇气想要喝退对方,却发现自己长时间没有开口,嗓子干涩,只能发出若有若无的气音。 n-a-b-i-h- “魔鬼”抓住你的手腕,另一只手翘起手指,用指腹在你掌心书写字母,缓慢又轻柔,尽量避免黑色尖锐的指甲划伤你。 他固执重复许多遍,你停下撕扯他衣袍的动作,疑惑地偏头,看看两人肌肤接触的手,又看看“魔鬼”布满疤痕却十分认真的侧脸。 “Nabih?” 你拗口地念出这个单词,面前的“魔鬼”听到后惊喜地抬头看你,笑意糊住他可怖的面容。 被看的头皮发麻,你恶狠狠朝他呲牙,眼珠向上翻,电光火石之间已经不客气地瞪了他无数眼。 他乖巧抿起嘴唇,圆润的羊眼眨呀眨,不停晃动你的手腕,举到你们视线交汇处,又指了指你的嘴唇,学着你的模样一开一合,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你眯起眼睛审视他,?“魔鬼”立刻露出伤心的表情,仿佛你没有看懂他想表达的意思让他很挫败。 可真是画风突变,不过你自从念过那个不属于现在语言体系的单词,就明显感觉周身萦绕不散的负面情绪渐渐消失,跳动温热的生命力逐渐回流四肢。 这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吗? 差点把你变成个只会哭的弱智,又让你想起不愉快的事情,现在才把你回复原状,呵呵有趣,真是有趣。 你在心底冷笑,审视他的眼神更加锐利,就像粹了火,把他原本暗红色的脸颊烤得更红了。 “你当然应该感到羞愧,可恶的羊羔子。”你控制自己一侧嘴角向上扬,摆出自认为既狡诈又令人生畏的表情。 你并不害怕他了,他蛊惑人的本事现在对你不起作用。 你甩开被握住的力道,反手抽了“魔鬼”一巴掌,你拿捏分寸没太用力,可仍然发出清脆的声音。 面前的“魔鬼”猛的收缩瞳孔,你被吓了一跳,老实模样像个准备过冬的鹌鹑。 “魔鬼”不悦地鼓腮?指了指自己。 “你的意思是这是你的名字?” 你迅速恢复正经模样,有些尴尬摸了下鼻尖,又弹了弹肩膀上不存在的灰尘和多余的愚蠢。 真是不妙,我就知道这个魔鬼还藏了一手,他有让人强行让变得软弱的法子! 你尝试安慰自己,为了挽回失去的尊严。 Nabih没有察觉你的小心思,他点头,轻轻揽住你,有力的大手叩住你的腰身,环过你的肩膀,带着异于常人的体温,与你额头相贴。 从他额头上长出的漆黑长角根部硌得你疼痛不已,其中一根看样子被人强行折断,剩下一根却仍像死神后仰的镰刀。 事情变得跳脱,你脑袋懵住,Nabih雪白的长睫毛倏忽扫过你的眼皮,你忍不住抓他完好的长角向后拽,用实际行动拒绝这种亲密的触碰。 原本是想直接抓头发,可是Nabih的头发短短一层,用大拇指和食指合力才能揪住一撮卷曲的奶白色发丝,就仿佛揪直五线谱上东倒西歪的降b音符。 被不客气拽开的Nabih往后退了几步,双手局促背在身后。 “不要随便对女生动手动脚。”你正色警告。 Nabih忧郁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如果忽略脸上布满荆棘形状的疤痕,他的模样真的就像一位十七八岁容易害羞的少年。 可这位“少年”膝盖往下有着羊的特征,薄绒包裹住笔挺的小腿,双瓣蹄部尖端细细的,不同于人类完全贴合地面的脚掌。 Nabih的羊蹄使他看起来宛如躯体向上引升,用足尖舞蹈的芭蕾舞者,如此轻盈自如,拥有充满力量的美感。 *Nabih读起来是—纳比 原形毕露 和人类一样并没有多么好,你这样想,因为突然意识到面前伤痕累累的羊形兽人根本无法讲话。 你朝他走过去,伸出手扣住他的脸颊,缓缓用力迫使Nabih张嘴。微翘的上唇瓣嘟起,他的嘴巴被挤压成阿拉伯数字0的形状。 他的舌头被硬生生拔掉了。 可他依旧对这个愚蠢的世界充满好奇心,哪怕残肢败体也仍然用最原始热烈的方式表达感情。 老天,现在这个世界的人可受不了任何像白纸一样的东西。 他们的魂与肉不断生长又不断分离,前者吸满劣根性的臭油,沉甸甸坠往深渊,后者被抽干,只剩下轻飘飘欲望驱动的死肉还存在,死肉又怎么会懂得欣赏美好的一切? 对他们来讲都是可以随意污染丢弃的东西。 老实说,你也是这堆死肉的一员,道德水平高不到哪去,一样冷心冷肺,但总是不合时宜抛下怜悯,会叹息,会捡起被揉烂的白纸扔进垃圾桶里?。 就好像你在掌握你和Nabih之间的主动权后,忘掉了一开始惧怕被杀死的恐慌,重新把自己放在一个很高很高,可以俯视他的位置上,在这个位置你有权痛惜他遭受的不公,你会大发慈悲伸出手安抚他。 可你没意识到施舍的同时总会下意识寻求回报。 你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思绪却纠缠成一团,在Nabih眼里你像一尊雕塑,捏住他的颊肉动也不动,神色冰冷看着他黑黢黢的口腔。 Nabih非常乖,你不动他也不动弹。因为长时间无法合拢嘴唇,他的涎液顺着嘴角流出,滴落在你的虎口处,有种黏腻的晶莹感。 看到自己的口水流到你的手上,Nabih扭动头向后缩,小幅度挣扎的结果就是——流得更多了。你皱眉,不满他打断你的思绪,捏住他脸颊的力气加重了几分,Narbih委屈瞪你,活像闹别扭的小媳妇。 你的另一只手移到他的疤痕处,指腹缓慢而爱怜地描摹这无法愈合的伤口。 “很疼吧。是不是特别疼啊。真的是……好可怜呐。”你喃喃自语,可眼底却藏不住另一种有些狂热的情绪。 你抚摸着面前任你随意宰割的兽人,自己的膝盖和手肘恍惚间开始出现火辣辣的擦伤感,不过长裤下你的身体依然白皙滑嫩,没有一丝受损的迹象。 海市蜃楼般的错觉,从重新回到玛尔达城后的时间里,已经不止一次被大脑下达过同种指令,伴随媲美真实的痛觉出现。 有一点你对Nabih没有判断错,他并不像第一眼看上去富有攻击性,他的本质是怯懦的,是顺从的。 “你也被抛弃了是吗?” 顺从的代价就是可以被随意欺骗。 “跌倒了会很疼对吧?” 怯懦的惩罚就是可以被随意丢弃。 ——我明白这种被抛弃的痛苦,所以来到我的身边吧。 我不会厌恶你的残缺,相反,我珍爱这世上所有不甚完美的事物。 我远没有表面上显现的那么冷静自持,那是因为还没有遇到心爱的玩具。 你把头凑到Nabih的柔软的颈部,双臂主动勾住他的肩膀,手背上黏腻的液体被你坏心思地全涂到他的耳垂上。 指尖仿佛蹿出一连串细微的电光,接触到皮肤时又酥又麻,Nabih被你戏耍得几乎站不稳,脚底一滑,抱着你坐到了地上。 他非常小心护着你不被磕碰到,用额头轻顶你大笑的嘴角,无声责备你的顽皮。 *分享一下最近摘抄的卡夫卡的一段话 “痛苦和欢乐,罪恶与无辜,就像两只难分难解互相交迭的手,人们要隔断他们,就必须要穿过皮肉、血液和骨头。” [无关的番外] 男妈妈属性 体型差阿喂!很难不爱!! 大奶肌肉型非人,喜欢真空穿围裙,请拨打急救热线谢谢,爹咪辣得你鼻血都要喷射了。 你可以坐在他的肩膀上,单臂也可以哦(突然有点像养雕是怎么回事 画风突变jpg. )。 鲨鱼齿,笑眯眯嘴角带血就知道不是什么正常物种。 你有时玩心大发想要给他扎小辫,作为好脾气(?)的爹咪,当然会好脾气的,让你尝试创造他各种的风格,变成Daddy Kitty也不是不行,只不过创作过程中爹咪做一些不怀好意的小动作就说不准啦。 被发现的话,他肯定会掌心摊开做投降状,不怀好意的改为用腿蹭你。千万小心!活了太久的老男人最会装无辜。 关于打耳洞带情侣耳钉这件事,爹咪默默举白旗抗议,你知道他怕疼 是真的怕疼 怂蛋一个。 但爹咪身上却有许多无法严明的伤痕,他不主动说你就不去探究。最明显的,他左腰侧三道长至后背的疤痕,痂皮已经褪去,只留下肉粉色的印记。 阴天时受伤的地方会又痒又痛,可这一点不影响他做活塞运动,照爹咪的语气讲「男人嘴上哭喊叫痛的,像只败狗一样。」然后喘息着深顶,与你相结合的快感胜过所有疗伤天堂。 爹咪不同于你圆润外廓的耳形,你尤其喜欢用指腹磨他的耳朵尖尖的一点肉,用力的话可以按到耳尖的软骨,很Q弹的感觉,爱不释手了就是说,毕竟他哪里都邦邦硬。 对于你的做法,爹咪当然笑眯眯纵容,他也喜欢磨你尖尖Q弹的地方(请仔细想象), 不容拒绝那种,所以他经常这么做的时候直言不讳爱是相互的(歪理)。 他情浓的时候经常飙出有些土的话,请别嘲笑他,爹咪已经很努力尝试搞懂人类的恋爱观了,他每天偷偷在厨房里坚持看爱情剧,八点档狗血狂飙,但爹咪每次都津津有味品析,并且全文背诵 他甚至有一个摘抄本…… 爹咪喜欢你跨坐在他身上,他说这样非常方便。 他会要求你双腿圈住他的腰身,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他的一只手会自然的托住你的屁股,不托似乎也掉不下来。然后这样抱着你做事,站着坐着躺着走着,无一例外。 这种像树袋熊带娃的姿势哪里好了啊喂 !你抗议! 屁股被不轻不重打了一下,多说一句再打一下,力道会更重,这是爹咪对于你任性娇纵脾性的惩罚。 恃宠而骄的你偶尔会忘记爹咪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非正常物种,但常常他会对你采取纠正措施。 *衍生脑洞未完待续…… 训“兽”有道 真是单纯的食草动物,你用食指轻点他的嘴唇,轻压得中间最饱满的一块唇肉陷出小坑,深深契合你的指腹。 Nabih伸出手扣住你的腰身,重新往怀里带,另一只手与你十指相扣。你半跪着,在他叉开双腿制造的空隙里,两人体位不同,你一低头就能吻到他的额,一呼一吸之间周围气温逐渐暧昧升温。 你没再推阻,因为已经打定主意要拥有他,这不过是小打小闹,是上层对感兴趣的玩物毫不吝啬的溺爱而已,你总是很大方。 Nabih握住你亵玩他唇肉的手,继续贴合你的掌心,一寸一寸弯曲指节插入你十指缝隙中。双手都被眼前固执的小羊“抓住”了,你露出笑容,随意带动两人交握的手示意他放松,而自己调整姿势,脊背挺直,跨坐在他大腿处。 Nabih看起来非常害羞,将头埋在你脖颈处,不敢与你对视。不同于Iris薄的跟纱一样质感的白袍,他的袍子已经磨损很严重,领口经过刚才的撕扯中甚至明显变形,如果顺着往下,可以看到沟壑分明的胸肌,即便肌肤是古怪的暗红色,但并不影响这是一具年轻又性感的身体,大部分未完全转化成功的兽类特征在他身上糅杂成奇异的野性。 “别靠我了,黏糊糊的。”你打趣道。 Nabih磨磨蹭蹭抬头,又飞快摇头,不知道在否认什么。 “这是你的房间吗?知道谁把我带到这吗?”你接着问,Nabih皱眉纠结了好一会,摇头又点头。 “算了,还是我自己查清楚吧。”你语气懒懒的,漫不经心垂眸,漠然的神色像替主公正审判万物的天使。 倏忽,面前羞答答的小羊松开手,托住你的臀部将你抱起,三步并两步来到床边。 *抱歉 最近在忙着补作业 影响更新速度了 请不要怪罪这短小的一章 我有罪我忏悔。 人是多面体,妹对待不同的对象态度和方式不会是一成不变的。 兔子:你小子偷家是吧?! 沉迷禁果1(h) 你平躺小床上,双手旱地游泳般贴住床单滑动,滑动出两对匀称的扇形褶皱,幼稚举动不知触动你哪根神经,你不可自拔逗得自己哈哈大笑。 卫衣衣摆向上臃动,露出平滑的小腹,Nabih又露出呆愣的表情。 他每次这样傻乎乎思考,都好像停摆的旧钟,时间被神灵暂停,在这样多出的分秒里很难不让人做出有别平时循规蹈矩的事。 于是他俯身,捏住你腰间两侧的软肉,轻轻柔柔地,吻了你的小腹,羽毛点水也不过如此。 你自认为可以收放自如,喜怒哀乐都在自己一念之间,世界上能够学会完美控制情绪的人很少,你自信是其中一员。不过这项殊荣此时有些摇摇欲坠,你快压制不住剧烈的胸腔起伏和炙热得如同小羊同调体温的心脏了。 Nabih拉开三指长的距离,眼睛因愉悦发亮,奶白的睫毛接连眨动好几下。 一切都是那么水到渠成。 你默许小羊抬起自己的腰身,像被幼时舞蹈老师检查下腰基本功那样忐忑,期待在对方眼中得到赞许。 Nabih褪下你的裤子,下拉时淡蓝色棉质内裤调皮地卡在臀部中间,他又露出困惑的表情,嘴唇无意识嘟起,显然不能明白为什么你会在裤子里再穿一层小布料的东西。 你脸涨成虾子红,避免让Nabih看到,你拽出枕在脑后的软枕,粗暴地盖到脸上。 Nabih撩开自己的衣袍,下身真空状态。 他温和地拿起被你当成面具的枕头,直接扔到地上,充满安抚意味吻住你的嘴角,将两人姿势调整成你刚才跨坐的样子。 现在全无衣物阻隔,你清楚感受到Nabih的肉棒夹在彼此腹部位置,花蒂被摩擦产生奇妙快感,你忍不住咬了一口Nabih的嘴唇。 Nabih也没有想到圣书中用可以不借助外部声音,用精神交流的方式这么特别,他想要跟你道歉。 身体开始渴望,Nabih手一重,从背后撕开你的上衣,可怜的布片滑落遮盖住接近交合的性器。 Nabih指甲想要挑起你的内衣,可在接触的瞬间就被指甲一分为二。 衣服都坏了,一会穿什么?!你恼怒无比,不留情面照他的胸口来了一拳。 手感邦邦硬,简直像块石头! Nabih慌张捧住你的手,他又开始对自己总是不经意伤害到你感到自责了。 他下定决心,摸索着解开衣带,你发现有汗珠顺着他的肌理线滚落,暗红色皮肤在昏暗烛火下如此诱人,Nabih再次与你双手十指相扣,你将全身重量压向他,滑腻如羊脂般的乳肉被挤压到溢出两侧。 他挺动后腰,将暗红接近黑色的阴茎完全陷进你的缝隙中,羊角红肤的兽人和面露餍足的少女,绘成了一副诡诞又充满诱惑力的油画,宛如亲睹神话里的魔鬼巴弗灭引人堕落时刻。 你闭上眼睛,坚持不发出呻吟声,脑海传来不知名的呼唤。 圣书上并未提到需要摩擦性器提高通灵能力,可Nabih情不自禁耸动丑陋的欲望之匙,一下接一下用棒身耸动,你私密处已然黏湿不堪,快感越积越多,好像要吸干全身力气,达到灭顶的绚烂。 你的乳尖也因为在对方坚硬的胸膛上挤压摩挲开始充血,小巧娇艳得如同新从灌木林采摘下的两粒红莓。 脑海中的声音变近了,你集中精力寻找声源。 “对不起” “能告诉我你的名字是什么吗?” 沉迷禁果2(h) “小雨。”脚趾还在抽搐,你从嗓子眼挤出气音回答。 “很可爱呢,你和名字都很可爱。”是极其干净温和的声音,“很抱歉只能用这种方式才能与你交流。” 你意识到这应该是Nabih用特殊方式在和你交流,你凑近他的耳边哈气,试探性地小声呼唤他,“Nabih?” 花唇又被顶撞了一下,你感觉到身下他的性器又涨大一圈,窄细的缝隙已经包裹不住了。 真的好热好烫。 “!! 不好意思,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Nabih急匆匆道歉,可现实中只微张嘴唇,神情依旧呆滞,保持一种诚惶诚恐的拘谨。 “没事。”你扭动腰肢,打量一番看样子老僧入定实际却动作不停的Nabih,“这样不舒服,好累。” “啊,不舒服吗?对不起对不起麻烦请忍耐一下,不会太久,我讲完想说的就可以结束了!” 太好玩了,你的坏心思咕噜咕噜全开始冒泡,接着故意用有气无力的调调回答:“可是真的好累啊,不知道为什么背也很酸痛,手臂也是。还有这里——” 你提胯,顺便勾指尖把碍事的碎布扯走,花唇缝隙沿着肉棒挤自下而上滑走,屁股收紧,毫不留空隙挤压,你甚至感受到他的肉棒上有明显的筋纹,起伏不平整,照顾到了每一寸软肉。 “这里——很痒。会有什么副作用吗?” 小穴吐出一股黏腻的热流,你来到龟头处,调动力量堪堪卡住。 Nabih有些不知所措,他分不清这是突如其来的调戏还是真的有副作用,因为他感觉下身肿涨得几乎要爆炸,跗骨的痒意也不断从身体深处传来。 “我不知道是不是伤害到了你,要怎么做?”脑海中Nabih的声音带着委屈,两人交握的手放在你的腰窝处。 “你肯定知道怎么解决。”你继续诱导,湿润的小穴缓慢向下吞吃,已经没入一半头部。 真是时刻不忘夺回主动权呐,你颇有感慨。 “好。” Nabih逐渐忘记通灵传语的最初目的,抽出与你相扣的手,猛得按压你的臀胯。 全部吃进去了,痛感很快被更加剧烈的快感取代,你直接到达了高潮。 不过Nabih好像并不知道高潮这个概念,他感觉阴茎被温暖内壁包裹,不断被收缩挤压,舒爽感觉远胜刚才体外摩擦。 大抽大合的操弄,每一次都全根没入又全部抽出,抽出的间隙体液交融,不停发出淫荡的水渍声。 你感觉有点后悔了,面前乖顺的小羊做起爱来如同性欲旺盛的疯子一般,身体构造也异于常人,他本身体温就比普通人类高,现在沉迷其中时,被你吞吃在体内的肉棒简直像注满热水一样,又热又涨。 肉棒上盘绕的明显筋纹更是有悖常理,满足感成倍上升。 *Nabih器大活不好 (指指点点.jpg) 妹:支棱起来姐妹们,无论何时都要手握主动权! 到现在都没正面出场的竹马绿帽+1 筹谋已久只能手冲的宠物兔绿帽+1 到后面她就惨了,妹很害怕她的叔叔,经常被“拿捏”,叔叔也是可攻略角色哈哈哈。 这不是妹第一次接触性,毕竟家里边还有很多狼子野心的。 老板 Iris雀跃踮起脚尖反向走路,欢快蹦跳两下,即将向后倾倒时脚掌又稳稳落地,薄丝裁剪成的衣袖黏腻缠绕在手臂上,他眼睛眯成一道弯缝,痴笑舒展双臂,将全身重心落到足弓前。 沉肩、外扩肘骨,紧接着一系列基于前后舞步的升降、摆荡、倾斜、反身,是维也纳快圆舞。 空无一物长廊尽头,诡异般邀请臆想中的人起舞,雍容华贵的华尔兹灵魂翩飞,Iris尽力模仿上层权贵必备的所有素养和仪态,除了一双垂耳是因为你的喜爱才被保留到现在,只要换上件西装,他都立刻能成为完美融入上层的可亲绅士。 Iris用鼻音哼着节拍,在最后一节最后一拍的重音上行云流水地抽出腿环绑住的剔骨刀,刀身绕住Iris掌心顺势旋转一周圈,被狠厉刺入身后漆黑墙壁内。 刀尖所接触的“墙壁”意外柔软,简直像富有弹性的肉块,Iris毫不留情面乱戳,开心得手舞足蹈,糟糕难听的哼唱声从口中发出助兴。 “啦啦啦小兔子乖乖,门开开,要进来,啦啦啦……” Iris三两下将墙壁划开一个可容纳的入口,掉落的“肉屑”颤抖跳动,像仅依靠肌肉神经支配的无头蛇。Iris侧头斜瞥,有些倒胃口不再哼童谣,舌面习惯性轻舔剔骨刀刀尖,反应过来后面色突然又阴沉,“真恶心。” “你说你爹呢?” Iris转头,弯颈与入口缝隙后一双冰冷的竖瞳对视,缝隙两侧受损的墙壁不断蠕动,黑色肉块在飞快修补。 “闭嘴滚进来,骚的没边。”男孩晃过半边灰白侧脸,用平淡得甚至没有波动的语调命令,语言却粗俗不堪,有种错乱的拼接感。 Iris吐舌,摆一副想要左手握老板的心,右手拿老板肝脏的狰狞表情,迈进缝隙。 这是一座庞大的地宫,实质地面与高且直的穹顶之间的距离可以使巨人之祖尤弥尔自如挺身,地面每一寸都被铺上厚重鸽血红天鹅绒毯,烛火依旧昏暗,仅依靠诡谲烛台里的白烛照明,未被照明的地方视野陷入比外界黑暗更浓稠的黑暗中。 此刻,地宫内一面雕刻有经教神话的巨大彩绘镶嵌画下,神情淡漠的男孩后脑仰靠轮椅背,竖瞳来回变化幅度,颇有些无聊地追捕光线反射的路径。 死气沉沉如墓地一般的空间内的不符的一点是跪趴在男孩轮椅上的女人,她背对着Iris,腰身以上被黑色兜帽衣袍裹得严严实实,腿部被胯两侧一根充当连接的丝带与上身黑袍相接,浑身只露出浑圆挺翘的臀部。 男孩一只手不轻不重狎玩身前的嫩臀,女人的臀股已经被玩的红肿一片。 能看出女人并未直接触捧碰到男孩的身体,两腿岔开绷直的身体因为长时间保持同种僵硬姿势已经有细微颤动。 尤金·法玛,Iris的老板,俱乐部的主人,地宫内的男孩。 Iris并未对面前荒诞一幕做出反应,显然习以为常,平复心情后他看向老板。 尤金依旧百无聊赖玩自己的,眼神都不吝啬给Iris,可当兔子开口时他拍了拍女人的屁股,女人立刻如释重负地慌乱起身,膝盖由于跪了太久,双腿麻木到失去知觉,离开时不小心压住了尤金的小皮鞋。 尤金低头,俯视脚边颤抖求饶的女人,慢条斯理按下按钮收起轮椅脚踏板,然后抬腿重重下踩女人的头颅,血渍爆开到尤金的长筒袜带上。 “真他妈烦,走路都不会走。” 尸体慢慢陷进地毯里,黑色肉块贪婪吞噬新鲜血液,在地毯下发出咕叽咕叽声响。 “你来准备放什么屁?”发作完后尤金没骨头似的窝回轮椅里,闷闷开口。 “做笔交易,我要离开这里。” 尤金挑眉,诧异道:“你犯什么痴病了?因为那个妞?” Iris半捂唇角大笑,答案不言而喻。 “服了,给你做手术的时候就应该连脑子一块结扎,这样就不容易进水了。”尤金极其认真皱着小脸懊悔。 真·结扎·Iris提起剔骨刀就瞬移到尤金身前,可惜没有手起刀落成功,他的四肢被不知哪里伸展出的肉块牢牢裹住,骨头因压力裹挟开始碎裂趋势。 阴毒的目光想要千刀万剐尤金。 尤金从轮椅上缓慢下来,材质考究的衬衫和背带短裤,烟灰色过膝腿袜用袜带固定,以防下滑,他姿势异样走向Iris,摩挲下巴思考:“你们兔子不是比较能生吗?” 他伸手,但肘关节处无力蹋软,指了指Iris的脸,又下移到嘴唇,“原来长得丑逼一个,还是我帮你做手术弄好的。这个你怎么不生气?” 尤金转身窝回轮椅,他尽量减少使用手脚的频率。 “你在俱乐部的一切都是我给的,你也配跟我谈条件?”话锋一转,尤金笑嘻嘻说:“那妞已经有新玩具了,你又不能时刻盯着,很难办呦。” Iris痛得额头冒出冷汗,不可置信地摇头否认。 “不知道好在哪,屁股也不翘,不是我喜欢的。”尤金黑色细长的蛇信斯斯吐出,“但如果她是我的,那我一定会直接吃下去,这样就才不会有蠢货觊觎。” *总感觉兔子待俱乐部太长,精神已经不太正常,快乐和痛苦自如变换 老板长相属于很乖的小正太,现在还没写到,因为兔子根本不愿意正眼看老板。 拔舌 你趴在Nabih身上把玩他脖子戴的颇有分量的头骨串珠,指腹每滑动过一颗鬼塔轮珠,寄生在珠内的海姆天鬼就会“噜噜噜”乱叫,头骨激动开裂,红丝线绷直浸润出血的颜色,它们在竭力示好。 Nabih告诉你,他说的每句话都会变成诅咒,受到诅咒死掉的生命就会变成没有灵智只会保护他的海姆天鬼,这是圣父对每任祭司的庇护,因为这个原因舌头才被拔掉。 海姆天鬼们察觉到恶意才会在初见你时就失控动手的,Nabih垂头丧气向你道歉。 来俱乐部的“牲畜”都需要做手术,不过他的情况比较严重,最开始老板没发现,还有些兴奋收了一个适合当禁脔的好苗子,只为自己剪去了长发。 Nabih说只接待过两任客人。 被分配到工作室等待第一任客人时,海姆天鬼们失控,入侵对方脏腑世界(即精神),最后那位客人眼球全布满血丝,狂笑着用刀剖开自己的头,白色泛黄液的脑浆破壳而出,潺潺流动。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俱乐部的法则之一,不过第二任客人恰好很喜欢自己的身体,所以仅仅被硬生生折掉羊角,用荆棘冠缠绕面部来施刑惩罚而已。 第二任客人死状不比上一任体面,自己也被发现了诅咒的秘密。 先是滚烫的火钩钉穿舌面,柔软的舌肌群会因高温直接烤焦,就像炼炉里的铁,被火钩撕拉变形,拉长再拉长,最后用泛着寒光的金属夹绞断余下的舌肉。 身体保持赤裸与Nabih贴合,他再三考量措辞“只有回归原始才能进行纯粹的精神交流”,你想了一下,除了茹毛饮血,人类最温和回归原始的方式就是不遮羞。 好吧,不太懂但是有点道理。 “怎么来这的?”你懒洋洋问,Nabih悲惨的过去并没有引起你的共鸣,你习惯了解事情全貌再发表言论,当然冒犯者除外。 Nabih紧紧抱住你,思绪却迷惘着漫游天际,你听到颅内干净温顺的声音回答。 “圣父说的,我应该来这。” 你点点头,爱怜抚摸横曳Nabih鼻梁到面中的荆棘状疤痕,内心虔诚地对这位不知是否真实的圣父,进行了出于人道主义的谩骂。 “你是祭司,你离开了的话族人呢?” “族——人——。这是什么我不明白的词汇?只有我一只羊呀,一直都是一个。”Nabih小心翼翼求证,继续解释,“从我有意识的时候就在雪山里了,圣父需要我,我必须为他数清楚雪山里的骸骨。” 你眨了眨眼,感觉这只小羊脑子本就不聪明,现在还被蛊惑太深,许多古怪的话都是闻所未闻。 Nabih他非常容易自责和厌弃自己,坚信未曾谋面的圣父会带给他纯粹的幸福,如果跟他讲有悖他世界观的事情,估计会看到崩溃大哭的小羊祭司吧,只能发出啊呀嗯嗯的破碎音节,泪水从捂住的眼睛指缝中渗出,像被撕碎的破布娃娃。 *目前为止出场的男非人们,你们觉得谁最带感呀 [无关的脑洞]蛇·重口 *刷蛇类标本产生的脑洞 不怕恶心的可以看 你把头垂到胸口,后脖颈与脊背几乎折迭成凌厉的直角,第七脖颈棘突因向下的压力,隔着一层灰白发青的薄皮变得更清晰可见,鼓起的棘突能与驼峰起伏相媲美。 身边的环境称得上糟糕透顶,插满管子仪器的icu都比这地方温和至少两万倍吧,你低头默默装死,也不知道一觉醒来出现在一间充满科技感的实验仓内该如何缓解压力。 要不上个吊活动活动筋骨?可惜身边也没有趁手的作案工具。 也不知道对这个世界的东西们来说会不会是种十分新鲜的老土死法。 你浑身上下就只有一件过膝的乳白色长袖衣袍蔽体,摸起来的触感有点像橡胶制品,还弹弹的呢。 毫无美感的狗屎设计,点缀这件寡淡衣袍的只有胸前正中央的金属铭片——09,就差把guinea?pig(实验品)纹到自己面中上了,你叹气,企图用频繁讲烂话来麻痹自己已经可怜兮兮的神经。 全封闭的实验仓里只有你一个人,记得刚睁眼时,你还险些被桌台上陈列的奇妙……标本吓得吱哇乱叫。 足足有成年人手臂长的圆柱形标本容器,底部2/3用红白相间的粘稠絮状物所填充。你最开始视线模糊晃了眼,误以为是没有完全捣碎的花瓣,颤颤巍巍凑近,等看清那究竟是个什么玩意,你短促尖叫,捂住嘴巴和扑通扑通的心脏后退。 是蛇,具身白化的蛇,怒目圆睁的头部藏在漂浮的絮状物中,长而盘曲的躯干并无纹理清晰的鳞片,像被剥皮放尽血液的死肉,却莫名带着种有失偏颇的诡谲美。 饶是原来课上解剖过许多小兔子小老鼠小青蛙,可你仍然无法抑制那刻剧烈的胃部痉挛,半侧身体勉强靠住跟滑冰场冰面似的墙壁支撑。 那堆絮状物才不是什么傻逼无害的花瓣,所有都是被捣烂的,属于人的器官啊。 白花花的脑、断裂的肠、胶黏的心脏……和腹部被划开却依旧鼓囊的蛇,好像这堆已经无法完整分离的脏腑是从蛇的腹部中孕育一般。 努力控制眼角不斜视到一丝标本瓶的影子,你狂按百会穴缓解干呕无果,咬牙扇了自己一巴掌,掌心被拍扁的泪珠顺着生命线纹路无声滴落。 “妈的别再哭了詹心,要吐也得吐那狗东西头上啊,呜呜呜妈妈,我想回家……呜呜” 这么大的瓶子,不知道有多少人被剖开又塞进去,你的铭牌序号是09,会不会前八个人已经……已经为奥义科学献身了啊呜呜呜。 到底无缘无故来到这个未知的世界有什么意义?!如果最后09的献身事迹没有刻在什么可以流芳百世的东西上,你发誓做鬼也不会放过god(不关god事,你崩溃发疯逮谁咬谁)。 你唧唧歪歪乱想,愤怒已经战胜恐惧,肾上腺素拼命分泌维持你最后的清醒。总要找些理由转移注意力,人很脆弱,经不起一而再再而三超乎常理的冲击。 不过你这个衰仔就是点子背,吸引力法则只把周身范围内同频的糟糕冲击都吸引来了。 瓶子开始出现裂痕了,你毫无察觉。 「帮帮我好吗?」空灵俏皮的声音从左耳滑过右耳,仿佛有爱恶作剧的精灵在脑海中溜来溜去,仅靠绸缎般的音色就能凭空联想到一位柔弱无骨的软糯少年。 「无需恐惧,我能感受到你的不安。」 “精灵”十分贴心安慰你,他好像很自信能够蛊惑到你这个倒霉蛋。 你痛苦闭眼,泪水越来越多,又密又急洇湿面颊。 妈妈,有鬼鬼,怕怕。 空洞的实验仓除了不知道装了什么液体的瓶瓶罐罐,就只有你和八个或者不止八个的亡魂存在,怎么还会有活人,还是讲通用语的活人,都不舍得装装样子吗? 肾上腺激素白分泌了,你萎了,彻底萎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没有小白鼠能躲过手术刀也没有小青蛙能跳出实验台。 见你无动于衷,“精灵”又尝试各种角度诱哄你,最后恼羞成怒下达通牌。 「你是错误生命体,帮我就让你回到属于你的地方,现在还来得及,不然你就等着厄喀托斯坦门被永远关上吧。」 你抽噎几下,慢吞吞起身,跟四肢不健全的瞎子一样站定,眼睛依旧不愿睁开,败狗似的发问:“怎么离开?” “精灵”悦耳地低声笑,又恢复宠溺的诱哄语调。 从你开始回应他那一刻起,身心好像已经完全交付出去,某种不公的契约生成,你下意识听从他的请求。 「Open?your?pure?eyes?at?my?side.」 你睁开眼睛,瞳孔从纯黑变化成极弱的浅琥珀色,他在控制你,让你一步一步走向他。 「Embrace?me,sweetheart.」 松垮的衣袍褪下,堆积在脚面上,你的身体因营养涉取不充分而显得消瘦,因皮下脂肪过少,脊柱的轮廓隐约可见,琵琶骨像被剪断的蝴蝶余翼,弱小却充满生命力。 你浑身赤裸,宛如最纯洁无瑕的修女,轻轻地、渴望地将身体与瓶身贴合。 骨与肉、血液与器脏、温热与冰凉,紧紧交迭融合。 标本瓶内的污秽早已消失,或者说被吸收,还没有完全成长的纤细美少年隔着瓶壁痴痴回望你,眼珠是如出一辙的浅色。 他的身体随意扭曲成不可思议的弧线,洁白的脊背出现整片血红色纹身,从饱满的臀肉一直到半侧肩胛。 血红色纹身内容是刚刚被吓到你的纠缠一团的内脏和要用艳丽来形容的一株水仙。 “Your?body?is?so?warm?for?me.” 你五感逐渐恢复,意识清醒后听到这样一句话,不再是空灵的在脑海打转,而是紧贴耳边,伴随着真实喘息声。 好像还被被什么人给抱住了,你迷迷糊糊想,这人皮肤真好呀凉丝丝的,跟一床夏凉被似的。 抱歉,请等一等。 抱?!你突然清醒。 what?? *用英文不是显摆(极力澄清) 感觉祈使句英文的比较有种涩涩感觉罢了,不耽误阅读的 衣服 你还想再说什么时,一通电话突兀响起,你看清来电人后微不可见叹气,从Nabih身上一溜烟爬起。 简单清清嗓子,你有些心虚:“我来这被发现了?” “嗯,沉丁刚发完疯,他现在应该在等你解释。开灯时候小心点,别被吓到。”通话那头语气一贯稳重,可你却嗅到危险预警。 “帮我,莱茵,求你。”你向好友发送极简版恳求。 Nabih蜷缩在床上,目不转睛盯着你的后背,腰侧还有他动情时按下的指痕,是你们温存过的证据。 “烂摊子自己收拾,赶紧回来。”发电报似的不投入过多起伏情绪,他停顿两秒接着说,“十分钟后我去接你。” 你微笑挂断通话,有莱茵兜底应该稳了,不过只能下次再找机会处理俱乐部的事情了。 真是舍不得呢,你深感惋惜,但莫名的“贤者模式”冲淡了你的过分狂热。 你舒了一口气,转身亲昵戳戳Nabih的额头,嘱咐道:“我下次再来看你。” 眼珠不用转动,仅靠独特的横瞳就能把你全部表情收纳眼底,Nabih下意识张嘴,又紧紧闭上,他第一次开始埋怨为什么要被剥夺说话的能力,砍掉双腿赔罪又不是不行。 Nabih拱背侧躺着,衣袍皱巴巴披在后腰,将身体上最柔软的腹部向你袒露,他飞快点头,项上的海姆天鬼们也跟着晃动,上上下下。 你揪起二分之一的上衣,嫌弃扔回去,准备找找这屋子有没有合适的衣服。 Nabih好奇宝宝似的,捡起你扔到床上的衣物攥到手中,像寻到什么宝贝,仔仔细细翻来覆去的观察。 好小哦小雨怎么能穿进去这么小的衣服,Nabih把被他刚刚分尸的内衣认真拼好,又开始走神。 正当你走向烛台,想要端一盏照明时,有声音从墙壁外传来。 先是轻轻敲击墙面,随后冷冰冰的电子音用公事公办腔调传达指令。 [您的备用衣服已送到,祝穿戴愉快。] 你眯眼,静静等待几秒,确定墙外的东西离开后才缓缓走动。 不爽?是的。 被监视了对吧,这雪中送炭送的真是让人恼怒,你此刻面无表情叩响墙壁,三下,隐藏的门出现了。 一件娃娃领衬衣,一件软糯灰色开衫,一对白色过膝袜以及能露出半个屁股的菱格短裙。 你只拿了开衫换上,其余都拜托Nabih用他可爱的指甲全部划烂。 套上还算完整的裤子,穿戴整齐后,你眉头紧锁,思考真空和裸奔的区别,思考结果是一定要铲平这座该死的俱乐部。 “再见Nabih。” 刚刚还目不转睛盯你的小羊沮丧摆弄你的衣服,只留给你一个背影,海姆天鬼们在耸动,你知道他在点头,好像除了拼命点头也什么办法吧,真是可怜。 你轻轻关上门离开,Nabih耳朵颤动起来,将拼好的衣服一件一件转移,全部盖到自己脸上。 喘不过气来了,好想溺死在你的身体里,Nabih恍惚地想,他忘了告诉你,不幸的诅咒往往伴随未来的开始,即便自己无法讲出声,但亦不能让命运崩盘的齿轮慢下来。 脑海中如同翻看一本纯白的圣典,他知晓你的过去,也预见你不幸的未来,这是为什么会在此刻有交集,无头无臂的伊莫莱三姐妹已然端起纺纱,勤勤恳恳编织,命运之网终将成形。 护送 性的面目并不可憎,你爱所有美好的胴体,头发、五官、四肢甚至是可爱的脚趾,根本不必刻意寻找或者创造更完美的物什,最好的一定是在身边,你坚信这点所以最开始鬼迷心窍为了Iris出入一向敬而远之的灰色地带。 不过也不是完全糟糕的变数,你还发现了Nabih。 瞧,多么好运气,你满足地说再见,兴奋规划下次见面的日子,雨天应该会让Nabih看起来更神秘,最好是带着厚重乌云的雨天,你有条不紊把这些想法一一在脑中筛选、剔除,最后纳入可实施的选项中。 与此同时你意外发现门外的通道只窄窄一条,什么阴暗走廊,你暗自唾弃。 不过仅一条走廊免去了你寻路的烦恼,你可是对方向毫不敏感,如果进出没有应侍生弯腰引导,你或许会拒绝踏足那样的地方吧。 快速穿过狭窄的长廊,周遭奇异般安静,这让你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怪怪的感觉,你明明记得俱乐部规模很大,来往穿梭的宾客一车接着一车,光服侍的侍从就能看得人眼花缭乱,怎么可能不发出一点动静。 仿佛所有活物都屏住呼吸,静静等待百鬼夜行后的天明。 你加快脚步,目不斜视向前,心里阵阵发毛也要逼迫自己保持冷静,生怕慢一步就能听见类似婴孩凄厉尖叫的声音。 当你看到离自己五步远的地方有一扇半开的门时,你犹豫了,甚至有些想打道回府。门的构造很像监狱里的高强度防爆门,只不过更旧,带着衰败的痕迹。 门框与墙壁交界处刻有许多浮雕,不过因为太过昏暗,你没法判断那具体是什么。这扇门更像毫无预兆出现,与狭窄的长廊格格不入,完全不匹配。即便内心再如何叫嚣抗拒,你还是咬牙推开。 有鳞片摩擦的声音,你听见了,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在蠕动。推开门后眼睛突然陷入浓稠的黑暗,像进入一只倒扣的空碗中,砰—砰—砰—,心跳声被无限放大。 你试探性继续走了两步,又突然恢复了光明,这次才是真正的熟悉的灯光。 *还有一半发不出来了 好气 可以猜猜是谁在护送妹(傻瓜问题) 护送2 五光十色,斑驳的光晕投射到脸上,你重振底气回头看那扇门,站定屏息,倏忽一阵风吹过你的面颊,穿过脖颈,扯住你纯黑的发尾向目光所至的方向引去,愈演愈烈的震惊被不留情面吹醒。 消失了,一点痕迹都没留下,你好像凭空出现在街道上一样。 怎么会这样…… “怎么站在这里,冷不冷?”一贯稳重的好友发现路边对着一面墙傻站着不动的人是你,于是体贴地把你裹进大衣里,像全心全意孵蛋的鸟妈妈似的传递温暖。 莱茵很高,你得努力伸长脖子额头才能卡在他的胸肌中间,他是你的避风港,是很温暖的存在,是可以放心下坠因为明白有他在就肯定不会让你摔得很惨的人。 委屈的情绪在感受到莱茵的体温时达到顶峰,你不说话,只是将脸埋进他弹软的胸口,紧紧环住他的腰身,烦闷的手指还一戳一戳揪他的衬衣。 莱茵无奈地笑,抬手,宽大的手掌一下就盖住你后脑勺,他摩挲你的短发,静静陪你消化情绪。 “我们走吧。”过了一会你闷闷开口,意识到自己如此孩子气后有点脸热,你板着坚毅勇敢的样子离开了莱茵的怀抱。 “嗯。”莱茵不善于探究,他点点头带着你回家。 车内温度很舒适,不像一般悬浮车横冲直撞快到飞起,你甚至感觉不到车在移动,一如既往龟速前行,真是古板的保守派。 你忍不住伸了个懒腰,现在才凌晨四点,你以为刚刚折腾得半辈子都快过去了呢。 半辈子享乐,半辈子接受严厉审讯享乐内容是什么,你想到这,原本糟糕的心情又开始雪上加霜。 “沉丁老是管我。”你边埋怨边瞥莱茵,见他专心致志开车,你心虚提高音量,“我都是成年人了,他还老是认为我长不大,管东管西没完没了。” 莱茵仿佛没听到,依旧专心致志开车,他的面部留白多,嘴唇很薄颜色很淡,沉默时显得特别不好讲理,你冷酷无情的表情管理有一多半是跟他学的。 即便龟速前进,你不愿面对的时刻还是很快到来。车子停在“伊甸园”内,你假装打不开车门,莱茵把手臂搭在方向盘上,面无表情看你拙劣的演技,他直截了当开口:“这次我赞成沉丁,你的确不应该去那种地方。” “好吧,对不起。”如果莱茵开口指责出你的问题,那么一定是你的行为不太恰当了,你决定见好就收。 他伸手帮你打开车门,你迈出灌铅似的腿,像小尾巴一样跟在莱茵身后。 精致的楼阁,各别装潢构造都带有独特的东方韵味,红艳欲滴的蔷薇花们几乎占领了你的花园。你不喜欢如此花哨的,可是沉丁总是把他的喜好强加在你身上,你被他摆弄,这么多年也没有脱离扮家家酒的假身份,而他却乐此不疲。 裁剪规整的墨色对襟上衣,红色金鱼盘纹扣含而不露,黑色长发用一条浅粉色绸缎松垮系住,骨相清秀的少年端坐在竹节椅上阴沉着脸,看向躲在莱茵身后的你。 “呵,你还知道回来啊。”沉丁前倾身体,一肚子火地攥紧扶手,手指因为用力,指腹褪成惨白颜色。 “你别乱凶我!不要用阴阳怪气的语气跟我讲话!”你跳出来与沉丁对峙,炮仗对焰火,你全然忘记自己刚刚多么乖巧向莱茵承认错误的态度,气势汹汹只想跟沉丁对着干。 “好好好。”沉丁咬牙切齿连说三个好字,一字一顿,另一只手握住的紫檀佛珠快要被他捏爆了。 “你就是不许对我这么凶。”你哽咽,疲惫的身体摇摇欲坠。 *沉丁终于出场 撒花 夹心饼干 沉丁感觉心突然被揪起,高高在云上过一遍,又加速撞向岩石,砰,他慌神,开始复盘自己说了什么重话。 心乱如麻,可嘴上仍然不饶人。 “你说话什么时候管用过,还敢跟我犟是吗?”沉丁掩饰性揉按一侧太阳穴,歪头,讥笑着打量你。 你被这种满是嘲讽打压的眼神伤害到了,哪怕自己犯很多错误,面对亲近的人的负面指责,总会无限向下掉落理智值,会忍不住剖开梗在喉咙的委屈,即便只是零星,也要放大再放大,血淋淋摆到对方面前才肯解气。 莱茵轻轻环住你的腰向后带,安慰地拍拍你的背。 你攥紧拳头又松开,保持风度保持风度,你心中反复默念,转头轻声对莱茵说:“我很累,想要去睡觉了。” 沉丁不可置信瞪圆细长的眼,克制住想瞬间起身把你拽开的冲动,他有色滤镜下看见的是你亲密依赖另一个男人,虽然那个总是漠然的男人也是他的朋友,不过并不妨碍在这种氛围里衬托得他像个可笑的妒妇,随时随地都可能抄桌子砸板凳。 你和莱茵站在玄关处,他反握你的手,准备带你上楼哄睡,顺便再帮你倒一杯甜牛奶,便于你做个好梦。 “Rhein,难道你忘了我们约好的事,嗯?”沉丁把佛珠盘的咯吱作响,语气危险。 你像只提线木偶,僵硬转动头颅,你不看他们任何一位,只是更加心灰意冷。 莱茵没有讲话,你知道他在衡量。 1—— 你松了松被他握住的手。 2—— 沉丁嘚瑟的嘴脸不用抬头就能想象到是什么模样,你默默倒计时。 3—— “知道了。” 莱茵话音未落,你逃命一样向楼梯口奔去。回到房间就好了,锁上门他们就进不来了,这些想法在你脑海中一闪而过,却被扼杀在摇篮中。 沉丁早已预料般起身背对楼梯口,咧嘴开怀地笑,胜券在握张开双臂,竹节椅被他粗鲁推到,摇摇晃晃倒地。 如果忽视周身压抑的气氛,这场面像极了小别胜新婚的年轻夫妇互相奔赴。 你被抓个正着,靠近鼻尖的骨头狠狠砸到沉丁的盘纹扣上,他反剪你的双手,指尖慢条斯理揉你泛红的鼻骨,施施然俯身含住那一块。 濡湿的舌尖绕住你的鼻梁打圈,很痒,想挠,可是双手被禁锢到背后,身体被扭曲成挺胸迎合的姿态,沉丁扶住你的胯,向前一步,不由分说将腿顶进你的双腿间。 更亲密了,你抓狂,不甘下风张嘴叼咬他的下巴,沉丁吃痛也不松手,他乐在其中。 “宝宝学会咬人了呐。”沉丁翕动唇瓣,颇为兴奋。 你没空讲话,只用嗯嗯唧唧的气音辱骂他,当羞辱他真是个死变态时,莱茵温热的身体贴向你的后背,你的手腕一瞬间解脱又狼入虎口,莱茵圈住它们,举到你的头顶。 莱茵的大衣敞开,只隔一层薄薄的衬衫与你相挨 。应该是去接你的时间太紧又或者担心则乱,平时为了避免乳尖凸起的尴尬而穿在衬衫里的背心也忘记了,隔着一层薄布料,紧实炙热的男性肉体让你动也不敢动。 原本温柔给你顺毛的宽大手掌现在轻搭你腰间,顺着腰线向小腹滑动,开衫并不长,此刻被拥搡得鼓出好几处空隙。 “乖女孩不可以不穿内衣,这样是会被狠狠肏死的。” 一丝不苟的背头滑落几缕碎发,沉稳可靠的声音黏着在你外露的锁骨下,讲出放荡的句子,不紧不慢的语调却仍像最神圣公正的审判。 *目前的男主里只有莱茵会讲粗口 但不多 打屁股(h) 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茫然松口,沉丁瓷白的下巴上立刻显现两排牙印。 可沉丁不允许你走神,他生气地吮吸你裸露出上臂内侧的一块梭形软肉,你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唇舌灵活地、肆无忌惮地拨弄舔咬,像是品尝什么难遇的珍馐。 荷尔蒙这种激素释放到空中的浓度很低,人的嗅觉基本上无法感受到,可此刻你鼻吸鼻呼间充斥着这两位散发的情欲味道。 你试图挣扎,可惜双拳难敌四手,现在的你好比拉丝芝士棒里的火腿,被黏糊糊的芝士们裹住,密不透风。 莱茵和沉丁…… 还是沉丁更容易让他放手。 “哥哥—”你软下语气,“我错了,能原谅我吗?” 沉丁果然停下动作,犹豫着扭头看你,眼睛里亮晶晶的,藏也藏不住。 “你怎么舍得让我受委屈。”你下压眉头,又朝他心上扔了一颗手榴弹,没章法并且有些粗鲁地蹭他的脸颊。 “啊……我……抱歉宝宝,我不应该……”沉丁肉眼可见愧疚起来,他被你突然的撒娇(他认为是撒娇)撩的大脑宕机,迷迷糊糊恨不得给刚刚恶劣的自己一刀。 但是莱茵一句话让你前功尽弃。 “沉,约定?”莱茵的手指勾住你的裤腰,慢慢下拉,“我来吧,教教小姑娘一些道理。” 沉丁面色复杂后退一步,妥协开口:“那去她房间里吧,我怕在客厅她会冷。” “嗯。”莱茵颔首,一个横抱,轻松将你窝进他怀里,长腿稳步迈向楼梯。 “莱茵,你怎么了?”你的声音开始颤抖,不同于面对沉丁时的肆无忌惮,你其实心底更畏惧他多一点,成熟又稳重的性格,处理问题方式也往往要比常人更为直接狠戾些,对他来说这样才能够有高效率。 “不用怕,一点小惩罚而已。做错事就学会承担责任,不然再让我们担心就不好了。”莱茵温和答复你。 他推开你的房门,房内摆件不多,简约利落的风格,这是唯一一块没被沉丁改造的地方。 沉丁随后跟进来,熟稔坐到你的床上,手里把玩你枕头旁边的洋娃娃,目光紧盯莱茵一举一动。 莱茵摆弄你就像沉丁摆弄手里的娃娃,你并拢双脚坐在他的左腿上,咬唇将头埋到他怀里。 “乖女孩,我现在要脱掉你的裤子了。”依旧是毫无波澜的语调,莱茵搂住你的腰向上提,另一只手趁着这点空隙完全剥落你可怜的裤子,露出光洁的臀股。 沉丁没有找到你掉落的内裤,他皱眉,表情怨毒,“你最好说清楚今晚干了什么,一个字都不能落。” 莱茵面色也不善,抬起你的一条腿,不客气地掌掴你的臀瓣,“看来今天惩罚需要加量了。” 你忍住不发出呜咽声,这无异于示弱,与Nabih做过后的下身还很敏感,莱茵拿捏力道一下接一下掌掴,清脆的啪啪声不绝入耳。 小屁股很快红肿,沉丁还在旁不依不饶质问自己在俱乐部干了什么,你已经很累了,没办法理智表达出来,脑子也昏昏沉沉,你迷蒙闭上眼睛。 打过十几下屁股后,莱茵拨开你的花唇,两根粗长的手指揉捏你的因刺激而挺硬的阴蒂,“舒服吗,这样会不会好点?” 双腿忍不住夹紧,想要驱逐这位不速之客,可是被迫分开,软绵绵搭在莱茵的双臂上,圆润的脚趾忍不住快感,羞涩地蜷缩。 沉丁傻傻愣在原地,一肚子责备堵在嘴边,对着他张开的你身下红润的小嘴正无力收缩,吐出一摊透明粘稠的液体。 实在是太放荡了,沉丁脑海冒出一个念头。 *小沉少爷比较纯情 温情时刻 他的眼睛湿漉漉的,像初次仰面用舌头接雨水,捧起新雪往嘴里塞的孩子一样,沉丁对你的身体变化感到不可思议,油然而生想要用自己的方式了解这一切。 他感到手脚都不受自己控制,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怎么样都不自在,仿佛后背有一万只蚂蚁在走动。 “沉,帮忙拿一套新的内衣裤还有睡衣。”莱茵头也不抬,揉捏的手停下动作,你被他抱住,胸脯不断起伏,身体发软。 体型差的优势体现出来,你整个人摊成一支要融化的甜筒,依偎在莱茵的怀里,比陷入豌豆公主柔软又蓬松的鹅绒大床里还要舒服。 沉丁后知后觉应了一声,揣着小心思打开你的衣柜,从摆放整齐的上层抽屉挑选一条白色内裤,腰线处印有一朵小小的浅红色的花。 “内衣别穿了,她没有穿内衣睡觉的习惯。”沉丁儒雅规整的唐装袖子上搭着你的内裤和丝质睡裙,显得格格不入,他半跪着帮你穿衣服。 托起你的脚踝,耐心地为你套上素面小内裤,提起到膝盖处时,莱茵配合扶起你的腰肢,你踩在莱茵的鞋面上,困倦地接受服侍,原因无他,因为刚刚你要拒绝时莱茵温和警告你从现在开始要乖乖听话,否则以后你都要跟着他学规矩。 独裁者真可恶,你委屈地诅咒他。 花唇与内裤紧密贴合,美好的女性特征随着落下的睡裙被重新遮掩住,只留下无限遐想。 “好了,睡觉吧,今天就到这。”莱茵向你额头上落了一个晚安吻。 沉丁为你掖好被角,把你珍爱的洋娃娃塞到你的怀中,静静坐在床边用眼神一寸寸描摹你的睡颜。 *难得两个男人和平共处 为温情时刻落泪 最近感觉阳气都快被耗干了 妹大型双标现场 不敢惹莱茵生气,好可怕。 沉丁你有病啊管老子这么多! 沉丁给自己的人设:小雨的老妈子 沈丁 真怕一眨眼你又不见了,那样的话自己肯定会彻底疯掉吧。 失而复得是很美好的词语,因为它的背后是日日夜夜的思念,间歇复间歇的发狂。如此种种,求神拜佛,舍弃强大的骄傲,长跪蒲团只是为了乞求一个善终。 付出这么多才可以迎回思盼的,让人怎么能不珍视,怎么能啊。 沉丁静静端坐在床边捻着龙眼大小的紫檀佛珠,他的骨相不似玛尔达城遍地走的深目鹰鼻的乌加索人,也更跟形态各异的兽人模样扯不到半分关系。 他的身姿绰约要用花来描述才好,大俗的牡丹不行,滥情的玫瑰也不行,得是百般娇贵千般出尘的花才合适,这种刁蛮可气的花难找,所以沉丁这人也是独一份的存在。 沉丁的面部轮廓十分柔和,几乎找不到一处直直的线条,颊肉饱满,满满当当堆迭贵气。再审看五官,眉毛细弯如新月,到像女人多些,你小时候因为这点总吵着要他扮你的妈妈;眼睛也是细长模样,讲不出具体形状,只是眼睑薄得像蒸笼里的皮子,总是懒懒盖住一半黑眼珠,瞧谁都像不屑于睁眼的骄矜,让人凭空觉得下一秒就会有茶盏砸到自己额头上。 你爱沉丁,他对你的无底线宠溺是你作威作福的依仗,你被塑造成现在的状态,这其中有他的影子,有他潜移默化的影响,无论你如何叫嚣也是不能否认的。 你熟睡,一夜无梦。 莱茵早就回去处理事情了,有很多上层事务需要他来打点。 沉丁难得没有催促你早起,他的规矩又臭又长,你经常抗议无果,但饥肠辘辘的肚子此时却请战成功,你被迫醒来补充体力。 你鬼鬼祟祟掀开睡裙扭头检查,昨天被教训的屁股红肿已经褪去,可那股羞耻的感觉总是萦绕不散,你的心情肉眼可见变差。 沉丁这样就算了,怎么莱茵这么正派的人也跟着变坏,真是讨厌死了。你用力摩擦刀叉,银制刀具在盛有鱼子酱布林饼的瓷盘上拉出一道刺耳的噪音。 沉丁坐在他的竹节椅上闭目养神,“不吃就倒掉。” 你们是住在一起的,严谨来说,除了晚上休息时他会回去,其余时间都死乞白赖非要黏你,他买了相邻的一栋房子留着积灰不提,也不去老宅中守着他的规矩奢靡后半生,偏要来当自己的老妈子。 这栋楼阁占地不小,是你多情浪荡的父亲留下的一部分财产,你更想称它为遗产,可惜他还没死。 苟延残喘活着又有什么意思,你不能明白。 你认真吃完面前的食物,起身经过沉丁身后,伸出拇指和食指利落捏住他的鼻子,笑得眉飞色舞。 他不轻不重打了下你的手背,一脸被冒犯到的愠怒。 你可太爱逗沉丁了,跟高贵冷艳的白孔雀似的,光摸摸羽毛就能惊的大叫。 “我看你又想受罚了。”沉孔雀冷笑。 *沉丁画风和其他男主不一样哈哈哈 妹在他面前完全放松 跟小孩呢 甜 你把这话当耳旁风,自顾自弹他的脸颊,手心使劲,搓的他嘴嘟起来,嚅嗫不清干生气。 你都准备好一有不对就溜之大吉,可你的竹马却意外顺从没有反制你。 只是眉头紧得像久别重逢的一对老友,臭着脸还要频频向斜上方转动眼珠,偷看你孩子气十足的笑容。 沉丁小心翼翼藏好自己这份心思,他一向目中无人,内心始终追求的是克制私欲,行为上严守礼法,却独独对他狸猫一样的小青梅格外珍视,情绪很容易被你牵动。 或许因为古书中讲的狸猫都善幻术吧,不然怎么解释连小青梅唇下的痣都是他所喜欢的,甘愿留恋的。 你的手指点到沉丁的嘴角,“给我道歉,你昨天没说完,我记着呢。” 无法无天的嚣张,仅限沉丁。 “上楼擦药。”沉丁将佛珠穗子反甩到虎口处,腾出一只手自下而上握你的手腕,你立刻被擒住,老老实实。 他的食指和中指虚虚环成一个圈,但是你知道根本挣脱不开,沉丁基本上都是拉你的手腕,很少握手。 “知—道—了—”你不满地凑近他的耳边拖长音。 呼吸绵长又温热,沉丁没有反应,他走神了,他能明显感受到需要踮脚才能够到的你,从身后懒懒地把下巴枕在自己的肩头上,心里突然软的一塌糊涂。 “擦完药再道歉。”沉丁小声开口,生怕你能听见似的。 你已经收回身体在沉丁身后不情愿地走,真的没有听见他的话,也并没能看到沉丁露出三颗牙齿咬住下唇的样子,好像示好是一件非常难以启齿的事情,你只在垂头故意踩他的后脚跟。 两个人都心不在焉。 你趴在床上假寐,其实一直在想那次走出俱乐部的诡异点,长廊一侧是墙壁,另一侧却雾蒙蒙无法看清,那种浓稠的黑暗也不是关掉全部灯光就能达到的效果,还有……怎么会出现鳞片与鳞片间摩擦的声音? 看似空无一人的通道,实则有数不清的活物存在。 沉丁往你的小腹下垫了个抱枕,先把你的内裤褪到大腿,然后掀起你的睡裙,指痕已经消去大半,昨天你睡着时上过一次药,沉丁旋开一个还没手心大的八方形珐琅秞色盒,里面是淡绿色膏体,他双指并拢,抠挖出一块细细沿着红痕涂抹。 他又开始失神了,膏体接触到皮肤很快就化成水渗透进去,手指没什么阻隔就按在你的臀股上,他点水一般划过,你感到细碎的痒意,肌肉收缩夹紧了双腿。 比较明显的红痕位置靠近大腿根部,沉丁又挖出一块药膏,缓慢的嵌入你的腿缝,上下揉开。 “好痒,不要涂了,我好的差不多了。”你的思绪被进一步浓烈的痒意打断,你挣扎着想要起身。 “别乱动,药膏还没有被吸收,涂完还是要趴一会。” 昨天上药的感受更多是心疼,怎么现在多了这么多不该有的想法,沉丁抑制不住回想你瘫软着,下身的小嘴一开一合吐出透明粘稠的液体,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飞快结束上药,把手指从你滑腻的腿缝中拔出,离开时一本正经替你关上房门,嘱咐你不要乱动。 盒盖也没来得及旋好,突出的一角被紧攥在手里,不容忽视的与自己想贴的触感,就像刚刚那样。 沉丁闭眼,缓慢的把为你上药两根手指含在口中,脑海中的画面不断播放——你瘫软着,下身的小嘴一开一合吐出透明粘稠的液体…… 你百无聊赖继续思考俱乐部的问题,一墙之隔,沉丁背对你的房门,旖旎地砸嘴,小声自言自语,不复平时端庄高傲,反而露出一种不相符的贪婪。 “甜的。” 等待 Iris脸色苍白,醒来时已经被丢到地宫外的空地上,身边还躺着他的剔骨刀。 疼痛不减反增,受重力挤压的双臂变得畸形,关节处的骨刺仿佛要扎穿皮肉暴露在空气中,幸好尤金没有真把他弄成残疾,因为他还有利用价值。 腿上布满血肿和淤青,Iris踉跄站起来走回他容身的小房间里,他懊恼自己失约,明明已经许诺主人快点回去,可还是被事情绊住,没有自己的保护,主人醒来肯定会慌张的,他才不会相信尤金挑拨离间的话术,总是要亲自验证过才能算真相。 — “我知道你与圣父有联系。”黑色肉块裹住Iris胸口,挤压他的肺部,新鲜空气逐渐流失,他不住地咳,血丝交错纵横染上他的唇周。 尤金沉默,地毯下的肉块们焦躁不安。 “我也知道你们想做什么。”Iris变得狂热,嘴角扯动夸张,几乎裂开至太阳穴,他是尤金最满意的作品之一。 蛇类没有眼睑,尤金可以一直不做眨眼动作,但是他渴望更像人而非兽多一点,四肢、毛发甚至是眨眼动作,他都可以惟妙惟肖模仿复制,当然这是必须得在他想要认真时刻下。 尤金挺直脊背前倾上半身,肉块裹挟Iris靠近,方便尤金同他讲话。 “现在我们可以谈谈交易了。”尤金闪烁眼睫。 — 还好后来尤金答应他送主人安全离开,不然她这种脆弱又馨香的女性会被牲畜们撕碎的,Iris红肿眼睛抽泣,尤金胜券在握说她一定会再次回来,可再次是多久? 俱乐部内没有任何计时和娱乐的物品,因为他们存在就是供人娱乐,窗户也是像装饰的东西,从窗口向外看到的根本不是真实的世界。 就这么被阻隔着,没有时间概念,分不清黑夜与白昼,恍恍惚惚掰着手指一遍遍数,枯坐着等待下次她的到来。 寂寞如菟丝花攀附而上,抽髓喝血地折磨自己。 明知道你已经离开,可Iris仍然站在门口,费力捋平衣褶使自己看上去体面,重新摆上愉悦的笑容才推门。 “主人,我回来了!” 没有人回应,不会有人回应。 Iris捡起地上的枕头,拍去不存在的灰尘,“主人睡觉还真是不老实,枕头都踢下来了,我要是能陪伴主人睡觉的话,一定不会乱动的。” Iris的语气仿佛真的在跟你对话,他这样说着,脸上又露出病态的潮红,“快点来找我,不要忘记我。” — 是夜,圆月高悬。 可玛尔达城夜晚的霓虹灯光比天上的星星还要繁多,这是一座娱乐至死,奢靡不败的城市,巨兽一般的广告荧幕甚至每分每秒都需要更新内容,一个热点爆炸,下一个热点又接踵而至,浪潮涌继。 在玛尔达城生活的人和非人,有的面对这种瘾君子般的事物冲击开始麻木,有的则更加狂热,供奉这些热点犹如为灵魂洗礼。 而公认的被膜拜的对象,今天突然失踪,他几乎遍布各个角落的追随者逐渐失控,短短几个小时,暴力事件层出不穷。 你面无表情看着酒窖里留着公主切有蝴蝶纹面的少年,提起棍子,重重朝他的后脑勺抡下去。 *承接在俱乐部的后续 你走后Nabih也没呆多久就离开了,哈哈哈哈他还把你留下的东西都带走了,所以兔子看不出来发生了什么。 新角色出场(注意时间线 是第二次上药的晚上) 沈妈咪 你翘起小腿来回晃,因为不能翻面的原因,手臂有些发酸。 窗帘厚重,尽职尽责阻拦每一束阳光,你感觉自己就适合住在小而安静的屋子里,不必要感受温暖的阳光,也不必要与人沟通,这样清爽的时光连发呆都是幸福的。 “我要出门一趟。”沉丁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药膏给你放到客厅桌子上,不要忘记晚上再涂一遍。” 他啰啰嗦嗦嘱咐:“一日三餐我帮你订好了,会有人来送。还有公司那边莱茵帮你请假了,你老实待在家里,再敢偷去那种地方,你的腿也别想要了。” “睡前要跟我通电话,不要忘记。” “嗯还有,你生理期还有三四天就到,不要碰凉东西,常温的水也少喝,要照顾好自己。”他说这话时开始皱眉,咬牙切齿,想直接把你拴在腰上带走。 后续还有一大堆要求,你一直敷衍点头,反应过来才发现沉丁根本看不见,随即大叫:“沉妈咪,烂熟于心了!” “你最好是。”沉丁在你房门前逗留好一会,双手背到身后,慢吞吞在你房门前绕好几圈,像积灰私塾里老古板样的儒夫子,持续说教个不停。 他不得不离开几天,时间未定,有蠢人试图打破现在的平衡,需要他来亲自查明,把背后不自量力的腥臭鬣狗们一个个拎出来,碾碎成血水以儆效尤。 你竖起耳朵留心听沉丁的脚步声,听他一直绕圈打转,小声嘟囔:“沉丁蛮阿五卵系。”,你在讲沉丁的家乡话,沉丁生气时偶尔会讲,糯糯叽叽的口音,你觉得从他说这个时整个人都变可爱了。 ——沉丁好傻呦。 “我走了,照顾好自己。”他又重复。 “困撒特!困撒特!” ——困死了,我要睡觉! 你快速说,无形催促他快离开,磨磨唧唧什么呀。 沉丁鼓起脸颊,气呼呼:“好宁好宁,小居头,侬伐欺大压小无良心。” 嘴角弯成蛾眉月,只不过两尖朝下,一张白玉脸阴沉的很,沉丁心中鞭笞得有百余下你这个小没良心的阿囡,风似的下楼离开。 “嘻嘻嘻嘻。”你捂嘴乐得不可开支,顾不得揉过药膏的屁股,赤着脚就跑到窗台,从厚重窗帘缝隙中钻出头,耐心等几分钟后,笑眯眯朝出现在视野里的“沉妈咪”摆手。 你的“沉妈咪”与你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他正要进车门时突然回头向上看,望的是你的方向。明明恋恋不舍地回头看,真看到你时又莫名其妙瞪你,好没道理的男子,你扮鬼脸回敬他,肉眼可见沉丁脸色更差,你懒懒打哈欠不再管他,躺回床上准备补眠。 *现在白天 新角色晚上出场 沉丁的老家类似乌镇这样的 海与蝴蝶 “不要忘记我。”猩红血液几乎铺满男孩的面容,他夹杂哭腔,断断续续诉说遗言。 你的身体变得很小,小到双手并拢也无法覆盖男孩腹部长而深的伤口,他每说一句就更虚弱一分。脆弱的肌肉在痉挛,时间在冲刺,让他快速失去原本鲜活的温度。 低气压使周遭空气变得稀薄压抑,你的身上已经分不清是汗液还是血液多一些,裸露出的肌肤满满当当与它们黏着,不亚于在炎热夏季中被一罐糖水从头浇到尾。 你小心翼翼把男孩小部分上身揽到自己怀里,为了离他更近一点,你放缓呼吸,害怕最简单的一呼一吸会吹散男孩弥留的气音,会摧毁他与你在世界上最后的联系。 远处节节宝塔形状的墨云缓慢移动,有电蛇若隐若现,掩于你们头顶的衰败稻草屋无法逃脱即将来临的暴雨,当然了,你们也无法改变什么,两具小小的身体互相依偎,做彼此聊胜于无的寄托。 即便胸闷到脑袋缺氧,你仍然像呵护最珍爱的洋娃娃一样试图让男孩更舒服些,你轻轻托住他的软绵的后颈,替他梳理打结的发丝。 “不会忘记的,我永远不会忘记小雨的。”你固执地分散开他每一处凝固在血液里的发尾。 “好……好……你从来不骗我……我知……知道的” 被叫做小雨的男孩努力扯出表达幸福的微笑,他的眼睛却仍在流泪,哀伤的情绪一重接一重涌出眼眶,他从来没有见过海,可是今天用一种错误的方式品尝到了属于海洋的咸涩。 他没办法带着了却夙愿的想法闭眼死去,还有好多好多事情计划着与你一起做。 要一起长大。 要带你一起去看海。 要拉着你的手一起感受沙子溜进脚缝的快乐。 要在每个阳光好的日子送你花。 要和你拥有一间有壁炉和超软床垫的屋子。 …… 可是从第一条开始就完不成了,这样的我很差劲吧,小雨想,虽然只是没能力的小孩,可是许诺过女生的事情完不成,这样只会讲空话的人怎么能算真正男人啊。 他又源源不断流泪,明明怨恨过一万遍自己这样懦弱的性格根本没法保护你,可如今连怨恨的时间都没有了,他感觉身体变得很重很重,意识却飞得高高的。 来不及再看你最后一眼了,他难过地想,可泪水已经干涸,再也流不出了。 你睁眼,侧身抚摸洇湿的枕头,有小雨存在的梦,即便是噩梦也是甜蜜的,可惜太短了,你们明明有那么多回忆。 翻了个身,你盯住墙壁发呆,灵魂迟迟无法回笼到身体里,你决定借助酒精再次继续这段虚幻的陪伴。 梦醒后会很快忘记其中经历的内容,那种温暖又难过的滋味你不想失去。 从衣柜里拿出外套,并非头套式,你担心衣领蹭过眼睛和鼻子后自己会骤然清醒,所以谨慎地不愿惊扰还在不断思念的心脏,连穿鞋下楼梯的脚步都仿佛踩在云朵上。 幽幽穿过院子里的花丛,你似乎睡了很久,从太阳睡到月亮。 沉丁在红蔷薇丛里放了小射灯,这样在万物将歇的夜晚也能欣赏到他养的花,配合月色,小射灯的光晕折到大片大片花朵上,杂糅出一种怪诞蓝背景。 真奇怪,明明花色红得糜烂,你含糊思考一瞬,没有多留恋,径直推开院门向沉丁的空房子走去。 与你家格局一样,只不过地下室多了一处家庭酒窖,沉丁有不轻的收藏癖,他恨不得把所有感兴趣的物品都堆砌在身下,简直像一头贪婪十足的西方龙。 沉丁的所有都对你开放,你嗅着窖中代谢出类似成熟丰满的菠萝香气,轻踮脚尖飘进带有保温层和气孔的铁门后,冷光源一路指引你到达此行的目的地。 用橡木和雪松制作的隔断酒架上平放一瓶瓶矜贵的保持呼吸的葡萄酒,往深处有用木箱封藏的酒品,不过你用不着动那些老古董,随便从酒格里拿出一瓶就能灌醉你。 不过在安稳躺在软垫上发酒疯之前,你需要摆平眼前的不速之客。 小心维持的迷蒙意识被迫浇醒,你有些无法理解为什么这个时间段这个地点会出现一位陌生男人在做你想做的事。 太混乱了,他甚至扭头给你打了个招呼。 “伊吹散尾。”他扬起甜美灿烂的笑容举杯朝你示意,“美丽的小姐,晚上好。” 没有视线遮挡,你彻底看清楚了他的模样。 心形脸,自鼻梁两侧衍生出粉白的纹路,绘成蝴蝶梦幻的翅膀,饱满的嘴唇涂有融合完美紫绿色口脂,像带毒却意外好色泽的果冻。 黑发理成公主切的造型披散在脑后,身形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衣着大胆又开放,仿佛一枚奇异的青果,发出“已成熟急待采摘”的暗示。 要用漂亮和精致来形容伊吹散尾,他好像天生就拥有蛊惑别人的能力,很轻易能得到他人的赞美。 你颔首当做回应,极其冷漠地绕过他去取架子上的酒,准备带回家里喝。 总之他没有影响到你,你不想多管闲事,反正是沉丁的屋子,他会处理好的,总归不管你的事。 可他偏偏非要像好奇宝宝一样跟着你。 *关于这个叫也叫小雨的男孩子,妹对他的态度有点像“你死后我用你的名字替你活在世界上”这种梗,因为太套路了所以我没明说(懂得都懂) *新角色是非人类,想象不出他啥样的但又感兴趣的话可以去小red书搜蝴蝶仿妆 *关于这个紫绿色口红可以搜搜赛博聊斋系列的镜面唇釉,我觉得好好看啊(苍蝇搓手) “蝴蝶在西方宗教中有灵魂再生的含义。既是伤痛,也是治愈,是生命的意向。” 骚扰 你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视线范围内。 你抬手,裙摆被牵动,丝滑布料紧贴小腿上下踏出顽皮的舞步。 伊吹散尾似笑非笑盯住你的侧脸,无聊似的压低左手的食指,搅拌杯中的液体,把它们卷成玛瑙红色的漩涡。 你无视令人发毛的无礼注视,自顾自挑选心仪的口味,不过动作快了些。 伊吹散尾凑近你,长发黑漆,像雷暴雨前兆时出现的乌云。 乌云高且远,也并非完全不能触摸,因为伊吹散尾具象的黑发正停留在你的耳尖上、脖颈中、锁骨处和胸脯前。 他的双手保持搅拌姿势,从背后顺顺当当把你整个人套进两手臂间的环缝中,你垂眸,注意力在他染红了的手指上。 指甲盖健康又漂亮,游离线整齐得跟十个复制粘贴过的微笑嘴角似的,甲床表面涂过薄薄一层珠光甲油,亮晶晶的,像被流萤吻过。 见你不言不语,伊吹散尾诧异地微微张开嘴唇,“需要我为您做什么吗?” “不了,谢谢。”你弯腰逃离这个带有调情意味的怀抱,顺手推了一把他手上的酒杯。 酒杯与大理石相碰,碎的一塌糊涂,伊吹散尾也被醇香的葡萄酒浇的一塌糊涂。 他应该该庆幸自己没有穿衬衫,你坏心思地想。 V领西装上被飞溅许多汁液,当然大部分都顺着他裸露的胸膛向更深的肌肤处滑落。 有几滴落在他的唇边,伊吹散尾愣了一瞬,面中的蝴蝶纹妖异又美丽,是雌雄莫辨的美丽,不过此刻他看起来有些无措。 “我恐怕没有像您这样的热心肠,对陌生人提出不合时宜的帮助。所以晚安,伊吹先生。” 你避开玻璃碎渣,踮脚,伸手,拇指按住他唇角的液珠,用力为他抹去。 伊吹散尾的口脂也被揉花了,你惊讶他的皮肤这么容易留下痕迹,看起来像被肆无忌惮侵犯过口腔一样。 伊吹散尾对你笑,依旧是那种甜美灿烂的微笑,他状作无意地堵住你离开的路。 刚刚浸入酒杯的手指先是点了点自己的下唇,然后向下,指尖划过珍珠项链,顺势解开衣扣,淡粉色的乳尖还有青涩的腰身一同暴露在恒湿的空气中。 “湿衣服不舒服,请不要见怪。”伊吹散尾笑眯眯对你说。 真是晦气,你不想再跟这个搔首弄姿的非人周旋了。 非人的物种都有很多怪癖,即便是转化成人形还是会保留这些被自然锤炼过的特征。 “是啊是啊。”你漫不经心敷衍,琢磨怎么能摆脱他。 *怎么感觉新角色走上暴露狂+辫太的道路 笨蛋美人 “我被绑架了。”伊吹散尾噘嘴,看起来很苦恼,“绑匪看这座房子没人,想把我带这处刑呢,可惜他们算盘打空了。” “是啊是啊,听起来很惊心动魄。”你左耳进右耳出。 脑海中有什么东西连成逻辑线,你恍然大悟,怪不得对初见的伊吹先生有熟悉感,这张脸似乎在各种荧幕大屏出现,原来你早就以另一种非正式的方式,与他见面。 什么什么被全民追捧的新星,报刊总这样为他冠名,但是你总跟不上时代变化速度,和辨认不出他多变的妆容造型一个道理。 真人与屏幕还是有差别的,你后退一步对比,伊吹散尾还在喋喋不休诉苦,短短几分钟,他口中的两名罪犯身份已经从不理智的粉丝行为上升到一起不可告人的谋杀案。 确实有差别,你严肃点头,这么一看他的本体应该是笨蛋美人吧,伊吹散尾见你点头,误以为你在表示对他推理内容的赞同,于是很开心揽过你,准备把你拐到更舒适的软椅上诉苦。 他好像根本没有性别意识,你的脸被挤压到他的胸膛上,靠近他的半侧身体像被压缩到一半的易拉罐,真是作孽,你十分抗拒挥舞双手,企图推开这个沾满葡萄酒液的怀抱。 努力过。 但是失败。 好气,气死了,一个小破孩怎么力气这么大。 你感到被挤压的手臂开始热麻,又像电击又像针扎的,最最痛苦的麻意让你想直接把这条胳膊连同伊吹散尾愚蠢的自来熟一起剁烂。 “我麻……麻了。”挣扎蹭过伊吹散尾意外好触感的皮肤,你晕乎乎伸展脖颈喘气,睫毛上悬挂起能够折射玛瑙红颜色的小小灯笼。 “小姐,您脸上有酒哦。”伊吹散尾突然饶恕他不肯停歇的嘴,长篇大论戛然而止,他开始把注意力重新放到你身上。 与你不在一个频道的伊吹先生站住不动,空闲的五指穿过你的短发,他抚住你的后脑勺,蜻蜓点水触碰你因应激反应而紧闭的眼皮,轻飘飘的,一个紫绿色的吻。 睫毛上的酒珠被不小心吸附到伊吹散尾下巴上,他得意洋洋炫耀,“这样很浪漫吧?是我突然想到的好点子哦。” 伊吹散尾剩余的黏腻口脂全部蹭到你眼皮表面,啊啊啊要死了真是,你内心张狂尖叫,但是动作仍保持淡定,很果断埋头,沿着他的颈窝涂出狰狞的痕迹。 伊吹散尾没有生气反而带着欣赏的语气:“看来小姐您不仅美丽而且也很懂浪漫哦,这样的反应很特别。” 一般粉丝和他互动时虽然也有不怀好意乱揩油的,但大部分都是稍微被注视就会羞涩到脸颊爆红的类型,这么一来你的举动在他看来的确新鲜。 你,卒。 跟笨蛋美人较什么劲,你欲哭无泪,而且他看起来有和Nabih差不多的稚嫩少年款脸蛋,不同的是妖冶的妆容和精致五官,青涩融和性感,怎么会有人又美又帅啊,在这样的美貌面前任谁都会缴械投降然后尽情纵容他吧。 但是你很不想纵容他,再这样下去他会强行认为你是值得托付的好朋友。 你很不想拥有如此……看起来有智慧实际上没智慧的蠢蛋朋友,原本只想偷偷拿酒然后痛饮几杯上床睡觉而已,可惜命运多舛,你痛心疾首极了。 “请稍等一下伊吹先生,你遇到的事情太可怕了,我必须帮你报警。”你假意寻找电话然后开溜。 伊吹散尾比了个叉号,娇气兮兮反驳:“我才不要,如果让粉丝知道了他们会担忧恐惧的。” 活该你成功啊伊吹散尾,这么宠粉。 你哄小孩一样循循善诱,实则雷厉风行拨开他的阻挠,“我明白我明白,但是放任这些应该千刀万剐的罪犯逃脱会有安全隐患的。” 真是应该千刀万剐,绑架这样的蠢蛋都能让他毫发无损逃跑,真是该死啊。 “你说的很有道理哦小姐,那我听你的。”伊吹散尾挠挠头,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他竟然这么没有主见的相信了,并且还热心肠想帮助你找,明明他的口袋里可能有一部用来联络的手机。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忍无可忍了,不能让他再跟着你了! “先礼后兵先礼后兵先礼后兵……”你念叨着,咻的一下窜到木箱旁,摸起一根坚硬程度让人落泪的棍状物,来到伊吹散尾的背后。 “可是小姐,酒窖里应该不会有电话吧。”伊吹散尾困扰地发出疑问,可是并没有停下寻找的动作,左掀掀,右望望。 你面无表情看着酒窖里留着公主切有蝴蝶纹面的少年,提起棍子,重重朝他的后脑勺抡下去。 *妹:绑匪竟是我自己 有素质的男人 后悔吗?后悔。 如果时光倒流,你希望是自己挨敲,只有逃避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 “头好痛哦漂亮小姐,我的脑袋是不是要裂开了?”伊吹散尾攥着咬过一口的草莓,此时坐在你房间的地毯上,眼睛红肿,还有泪珠堆积在眼角不肯落下,软绵绵朝你撒娇。 “不会。”你硬邦邦回答,手忙脚乱为他缠纱布,一层接一层。 当然会,会裂成八瓣,然后被你狠狠踢飞。棍子落下前你的确设想过这种残忍但解气的可能。 “我已经原谅漂亮小姐你的不小心了,就连我也很难举起那~么重一根棍子,更别提香香软软的漂亮小姐你了。诶诶诶,缠到我眼睛啦!”伊吹散尾在描述时夸张比划,他飞速把草莓含在嘴里,空出双手扒拉头上纠缠不清的纱布。 你拍手起身,钻回被子里睡觉。 眼不见心不烦,你扯过被子蒙头,放手不再理会这场闹剧,等天亮了他该再被谁绑走就被谁绑走,和你没关系了。 谁能想到这家伙会像背后长八百只眼一样碰巧避开,棍子只是擦过他的头发就开始撇嘴流泪,你真的没办法看见别人在自己面前哭后还能保持无动于衷,况且是你惹的,光是听到哽咽声,你的脑仁马上都要炸出花来了。 你笃定伊吹散尾是爱撒娇又傻气的孩子,如果要非要用什么来形容,那么一定是甜到腻味的流心软糖,裹上五颜六色的焦糖壳子,本质还是软黏的无法仅靠自身存在的流汁。 房间里陷入诡异的安静…… 你偷偷掀开一条缝,橘子色灯光跳跃在房间每个角落,伊吹散尾环抱膝盖规规矩矩坐在地上,头上缠着乱七八糟的纱布,与漂亮笔直的黑发蹂躏一处,眼睛也不敢乱瞟,像刚被捡来的傻里傻气小狗。 貌似从你回答伊吹散尾现在是去你的房间的路后,一直吱哩哇啦喊痛的“小狗”突然老实扭捏起来,你吃惊发现他面中的蝴蝶纹红的滴血,最开始好像是淡淡的粉白色来着? 当时推门进入你房间,伊吹散尾仍然保持低头姿势,恨不得只用鞋尖走路,在你说完请不用见外后才用细若蚊呐的超低音量解释,“女生的房间,太随便的话不尊重。” 你内心百感交集,不理解伊吹散尾宛如坏掉遥控器按钮一样时灵时灭的性别意识,你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漂亮小姐要睡了吗?晚安哦。”伊吹散尾小声跟你讲晚安,然后蜷缩在那一小块地毯上,弯曲脊背尽力遮盖裸露的上身,把自己折迭得存在感约等于零。 他太有素质了,你按住胸口,愧疚注入千疮百孔的内心,不断溢出又重新注满。 “还是去客房睡吧,伊吹先生。”你露出一颗脑袋,斟酌开口。 床边静悄悄没有回应,你掀开被子下床,对着一秒入睡的伊吹散尾叹气,照顾人的确不容易,你为他披上宽大多绒的毛毯,又在他身后垫上几只松软靠枕,伊吹散尾毫不设防仰面安睡,好乖。 “那么晚安。”你按下开关,橘子色灯光开始休息,屋内厚重的黑暗为它也盖上被子。 太阳还在做梦,怀里的洋娃娃还在做梦,你也很困了,糊里糊涂和奇怪的陌生人一起倒头就睡。 *今天还有一更 以后固定晚十二点发文 [无关的脑洞]弯掰直 作为崆峒山上高高盖起大别墅的你表示:真的无福欣赏这类型的文化。 文字、影音、图片,只要涉及耽美文化的只言片语,你都会默默操作鼠标,然后点击关闭页面,即便他们之间的感情多么绝美,多么能让人嗑cp嗑得脑瓜子冒糖浆,但是对不起,你只想闭上双眼,在这崩坏的世界里独自美丽。 如果是屏幕前的[你]阅文无数的话,那么读到这里就能猜到故事中的你正在绝望吐槽被迫绑定的任务。 是的,你穿书了。 背景:无秩序现代 主线任务:完成男主都爱你指标 支线任务:弯掰直。 俗话说的好,吃什么补什么,怕什么来什么。 这里是一片耽美文爱好者的快乐世界,是你的死亡坟地,你很想说这种强人所难的任务应该怎么大展拳脚啊,还不如让你去杀几个鬼子来的快活些。 此时此刻你的内心慷慨激昂恨不得自己上阵替贝多芬指挥命运交响曲,实际上你被眼前疑似黑屋paly的场景惊得心提到嗓子眼,一句完整话说不出来。 如果是单纯的黑屋paly你也不至于这么没见过世面,可它不单纯,因为这是你要攻略的两个角色之间的黑屋paly,你被绑在地上干瞪眼看。 ??? 表面高岭之花实则暴露癖重欲攻??嘴贱顽劣小哭包受,要不是你的手还被反绑着,真想上个吊为他们可歌可泣的的爱情助助兴。 赵月桥,也就是本文玩的最花的高岭之花,正揪起哭包受的头发质问他为什么背着他招惹别人。 你默默垂头降低存在感,这个别人不是什么路人甲乙丙,而是你。 骂什么骂,你心虚地想,只是帮他接过几次水答过几次到而已,至于搞出一副要把你俩浸猪笼的架势嘛,真是不让人活了。 你听着衣服被撕碎的声音,以及连云周比刺刀还锐利的狠话,这下好了,你撇嘴,他嘴硬之后你俩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哈哈哈哈。 反正挨肏的不是你哈哈哈。 ……乐极生悲,系统出现及时打断你这快活的想法,予以严厉警告,并发布“阻止黑屋paly”的任务。 不完成任务就不能回到正常世界,不能回到正常世界就意味要每天目睹他们酱酱酿酿,就意味你真的只有以死明志这条路可走。 “赵学长,其实我和他接触都是为了你。”你口不择言,强行破局。 这个时候攻受还没有互表心意,一直处于强制爱阶段,怨不得连云周抗拒,要被不熟悉的人用各种屈辱淫荡姿势摆弄,像没有尊严的破布娃娃一样,不精神崩溃都难说。 两人都扭头看你,神色各异,连云周惊诧,赵月桥厌恶。 你话里话外都在讲对赵月桥有关的事,眼睛却紧紧盯住小哭包受。少年青涩美好的身体在这间逼仄的屋子里格格不入,平日里高高扎起的俏皮武士头也被粗暴抓散,连云周的裤子从刚进小黑屋就被脱下,纯白内裤为他守住暴行来临前的最后一道防线。 你转动头颅,视线从赵月桥捏住连云周腿根的手转而与他对视,坚定开口:“一直都是为你啊,最喜欢的只有你啊。” 真诚永远是必杀技,没人能面对直球还能心无波澜,赵月桥松手,不紧不慢用皮带扣住连云周的手腕和脚腕,还不忘往他骂骂咧咧的嘴里塞口球,做完手头上的事后他面无表情走到你面前。 “看不出我不喜欢女人?”他居高临下审视你。 “可你不能否认我的感情。” 赵月桥轻蔑笑出声,“根本没有感情这东西,都是虚情假意。” “怕了?”你学着他的不屑语气,想要把他此刻的兴趣从爆肏小可怜转移到别处。 暗流涌动 霓虹闪烁,四通八达路面上,车辆如孕育生命的流水,满满当当载着堆金迭玉的命运宠儿,一茬接一茬驶向高楼会所,驶向能够直上云霄的极乐。 念唱弥陀道,往来虎狼窝,叩首梵刹阶,求得般乐性。 车内后座,沉丁半阖眼皮,仍端坐着,指尖轻点裤面,长且柔的黑发由一条蚌肉粉绸带低低挽住,他在想事情。 需要处理的麻烦事太多太杂,密密麻麻不得安生,于是他忙里偷闲想你,心情会好。 心甘情愿溺毙情海,与佛寄愿只求他与你的姻缘,弓身叩首只跪换你的平安,这样无法无天,但除了他也没别人了。 车窗外层层银楼金屋飞速后退,模糊成一团扭曲的残影,沉丁侧头,平静注视窗外光景,上层圈子如同这团模糊的金银玉,谁都想捞一把,谁都想翘一块。 久而久之,黑的白的,铜的锈的,都掺和一处,防不胜防烦不胜烦。 一夜内上层死了两人,虽说不是什么位高权重的贵人,但也颇有声望,算是那次战争后所剩无几的老人之二。 死人被剜目,四颗滚圆眼珠堆迭于一只泛黄瓷碗内,正摆在两具尸首交握的手心内,二人心脏被悉数剁烂,塞到空空如也的眼眶内,是试探亦是示威。 杀手手法狠毒,不求一击毙命,冒风险费力布置,一则做引子试探他们这群人的反应。 二则说明一个问题,能做到同时诱骗两老汇聚一地,再摆脱警卫无声无息动手,这摊浑水是组织有背景的,不可轻视。 玛尔达城内对兽人和人类的种族之别态度暧昧,但上层底层的圈子却分的清,两者间的沟壑犹如天堑,阶级纷争从不肯消停,商战、暗杀、暴乱……各方各面,你死我活。 想到这里,沉丁两弯细眉蹙起又平展,轻轻扯动嘴角,皮笑肉不笑的模样映在后视镜上上,无由得令人胆寒。 不得不承认,自从你回到他身边后,沉丁对于弄权的态度越发惫懒,他才不关心别人死活呢,有这个时间不如帮你上药。 如果不是莱茵开口,真不一定能请动沉丁这尊佛,可见这件事背后的暗流涌动,不是随便能打发了的。 快到目的地,车子降下速度,转为平稳行驶,更能清楚细数车外众生百态。 垂耳白发的兽人脸上挂着得体的笑,谦和又优雅,可是每走一段路都要下意识低头看鞋面,遇到反光的橱窗就要停下整理仪容。 沉丁短促瞥了一眼着装怪异的兽人,轻嗤,了然玛尔达城又多了一个不安于现状的年轻蠢蛋。 车子很快擦着边过去,兽人几乎是贴着墙壁走,尽可能远离悬浮车,毕竟是一个小插曲,沉丁没再放心上。 可他不知道,这个不安于现状的兽人,去的正是伊甸园的方向…… *沉丁臭恋爱脑 催命铃声 Iris小心捏住一张薄薄的纸,那是尤金丢给他的,上面是你家的地址。 交易生效。 巨大的喜悦冲麻他的四肢,甜蜜顺着血液回流心脏,几乎是顾不得伤痛即刻出发,牢笼再无法抓住他。 外面的世界连黑夜都不同,Iris细细品味目光所及的事物,藏在白袍下的小腿肚忍不住斗颤,“不要像个乡巴佬一样,应该从容些,对,从容。” Iris告诫自己,像曾经练习过千遍万遍那样调整出完美的笑容和姿态,游鱼一般跃回朝思暮想的人流中,他越走越远,背后的俱乐部平静地注视他越走越远。 巨大地宫内,尤金惬意仰靠轮椅,噙着笑意细数彩绘镶嵌画里的白骨,牵引绳在指尖上绕了一圈又一圈,匍匐他脚下的是新的黑袍女人。 他分心调教颤颤巍巍的女人,牵引绳猛地跩紧,哼笑,“好好舔,懂吗?” 似乎意有所指,但无法揣度,舞台大幕尚未落下,这故事只上帝看的明了。 —— 充足的睡眠之后,你睁眼,没有焦距茫然发呆,每天早晨都要这样,像蓄能才能发电的坏机器,摁下开机键还要沉默一会才能开始运作。 喝酒,陌生人,棍,眼泪,哭声,回家……回家?!昨天好像带了个什么回家诶。 复盘完毕,你的床一下把你推出去,“我天亮要绑架谁来着,好像是——” 你思索着离开,却一脚踩醒床边躺在地上的小可怜,踩滑他身上的毯子,你不算狼狈地坐到伊吹散尾的肚子上。 “好痛,小姐早上好哦。”伊吹散尾连眉毛都在喊痛,看清是你后委屈地向你打招呼。 你手忙脚乱起身,尴尬地整理头发,讪讪开口:“早上好。” 房间里再次陷入诡异的安静…… 二十分钟后,楼下餐厅。 你有意和伊吹散尾保持距离,即便是圆桌,也要小心挑选圆的直径一端位置坐下,沉丁为你订的早餐送达声拯救了二十分钟前的无措。 面前精致耀眼的少年吃相很文雅,裁剪规整的唐装让他的五官少了几分锐利。总是让他光着上身也不方便,你自作主张从沉丁的衣柜拿了件让他穿上,准备款待他一顿早餐后再让他离开,从此不再有交集。 这样想着,心情也明亮多了,你快乐地眯眼,招呼伊吹散尾淋上蜂蜜会更美味。 “哇哦,我超爱吃甜的食物,漂亮小姐。” “是吗,我也是。” “不用被闪光灯追着拍摄,也不用为了赶通告睡不好觉,还能美美地吃上我最爱的甜食,这种生活太棒了!” “是啊是啊。” “真想一直过这种生活,和漂亮小姐你在一起真的很舒服,我想以后要经常来找你玩或者干脆住在这附近也很不错。” “哈哈……还是别了吧……哈哈……” 你:见鬼!信不信等到我的便宜竹马回来,看你这个蠢蛋还能不能笑着说出想要拜访这种话,他能让你直接变成标本挂在墙上! 干笑两声,你僵硬地推脱,内心的小人都快跳上桌掀翻伊吹散尾的盘子了。 门铃声响起,你从未觉得这种叮铃铃的声音如此美妙,它又及时拯救你的无措,你扯出笑容,“我先去开门。” 果然逃避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你三步并两步逃离餐桌。 还没有看清来人,你就被紧紧抱住,埋在你脖颈处的人哽咽着哭诉:“主人,你不想要我了对吗?我一直很乖,可你不来接我,我没办法了,真的没办法了。” 熟悉的垂耳蹭过你的嘴唇,细软的绒毛此刻却刺得你讲不出话,Iris用力搂住你的腰,严丝密合,要把整个人都贴在你身上,你感觉你们胸腔里的心脏似乎都要黏连在一起了。 “请不要抛弃我,我是有用的,是有用的!不会添麻烦给您的……” Iris的语速越来越急促,哭声夹杂乞求,你都要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只能下意识拍他的后背,安抚他抽喘的气音。 “漂亮小姐,需要我帮忙吗?”伊吹散尾听到声音后从门后探出一颗头,天真地问你。 Iris突然止住哭泣,略微抬头,你感觉他把下巴轻轻抵在你的肩头,喃喃自语:“看来是有新的了。” 他眼里淬毒,是幽绿妒火下煮沸的毒汁,扭曲着想要注射进碍眼的蝴蝶身上,每一处都不能放过。 [无关的脑洞]渣男的信 【1】 阿潭: 你走的这些年我时常在想,是我太自满,轻视了你的心意,让我们甚至连争吵都没有就没了交集。 我答应过司奶奶的,要好好照顾你,我没做到。 司奶奶去世的那天晚上我去找你,屋里很暗,你没有开灯只是一个人跪坐在地上,怀里抱着她没有给你织完的毛衣,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你,不知道要不要让你清醒点,让你从事实里清醒。 那一瞬间我很怕,你蜷缩着不肯抬头,你总是阴阴沉沉在角落不讲话,像一个木偶,没有生气的那种。我推开了门却没有进去,我天真地以为你需要一些时间自己消化,可能过两天你自己想通了就会摆脱这种无休止的悲伤。 可是当时的你是最需要陪伴的时候,我不在,我选择让你一个人面对。 我多想抱抱你,你看起来太瘦了,抱在怀里肯定没有什么重量。我也想过我们的未来,你挑食我就变着花样给你做你喜欢吃的,你决定留长发我就学着怎么给女生编辫子,你喜欢猫咪我就去宠物店偷偷给你准备惊喜。 我想了很多也假设了很多,它们在我的心里一遍遍演绎,可是我总活在幻想里已经太久了,到了真正的你站在我面前,带着哭腔地说“唐济,我们在一起好不好?我真的没有家了,我们在一起好不好?”我心里突然有一种古怪的感觉,对面的你明明这么脆弱又鲜活,你放下毛衣打开紧闭的心门第一件事就是见我,你那么美,哭起来也是那么惹人怜爱。 你问我在一起好不好,按照我心中的剧本里我应该紧紧抱着你,喜悦这种情绪应该充斥全身,因为我喜欢了你这么多年,终于等到这句话。 可是我却退缩了,我们陪伴在彼此身边这么多年,是最熟悉对方的,可是当你开口,我感觉你是那么陌生,或者是和我想象中你大庭相径,你不应该是现在这样乞怜摇尾寻求被爱的人,你的表白不像是因为爱我才说出口。 我觉得厌烦,幻想中的甜蜜被一点点剥离,我开始害怕,不想面对你,仿佛你的话像枷锁,只要我点头就会被压得窒息。 我选择了一个最蹩脚的方式转移话题,我说你累了,需要好好休息。你只是后退,我没有做任何行动,只是眼睁睁看着你离开,直到看不到你止不住颤抖的背影,直到再没有联系。 落款人: 唐济 2017年12月22日 【2】 亲爱的司潭: 我语文不好你是知道的,这个格式不对你看过不要笑,都是我们语文老师教的,名字前面得加“亲爱的”。 你高考完想去哪里?我想和你一起。 不是在一起哈!你可不要误会,你是知道我的,一心把你当……(划)兄弟,你对那些想招惹你的歪瓜裂枣千万别给他们好脸,但是别跟我也划清界限,你现在见了我都装作看不见,心里怪失落。 反正你做什么都有你的道理,我慢慢等着你开口跟我讲,但是一定不要不理我。 原因有很多(我特严谨):第一你胃不好还老是挑食,你这样怎么行啊,一想到这我就担心,人生地不熟的,又没个长得还蛮帅气的好哥哥照顾你。谁给你搓手揉肚子,谁忍得了你一生病就六亲不认的样子。 还有就是司奶奶发话了,嘱咐我能好好陪在你身边。 她老人家很放心不下你,原话可是就是这样说的,我没胡扯。她说你害怕麻烦别人总是一声不吭自己扛着,其实最倔也最会窝里横。 打小就我罩着你,还不了解你什么臭脾气吗,滑头鬼,就会爱说反话。当然我肯定不会介意的,我乐意着呢。 总而言之言总之,你不答应也没用,我这样没脸没皮没道德三无青年,只能跟在好学生身边才能上进。 笔没水儿了,就先写到这,来日方长阿潭! 蛮帅的小唐 2015年6月5日 你的心愿 你顺着Iris瘦削的脊背上移,曲起手臂想要推开他,用力的时候他却突然松开禁锢你的力道,你向后踉跄几步,被另一个怀抱接住了。 “还好没摔倒哦。” 俏媚的粉白色蝴蝶纹近在咫尺,这种距离下你竟然萌生了荒唐念头,如果顺着这漂亮纹路吻下去的话需要多长时间能切换成另一种红艳欲滴的状态? 你觉得自己真是色胆包天,甚至不分场合了,两种想法相互谴责,都走上无法劝服的极端。 可是那种状态太美了,美是没有约束和准则的。 “漂亮小姐不要发呆了,你认识这位看起来有点不太健康的兔子先生吗?他在看我们诶!我有点害怕。” 伊吹散尾鬼鬼祟祟跟你讲悄悄话,两只眼睛还要忙着提防会不会下一秒就暴起的兔子先生,他的胆子确实不大,此时凑近你耳边的话音都显得缩瑟。 你这才如梦初醒,视线重新落回兔子身上,目光重新聚焦的一瞬心好像又被密密麻麻被长着小刺的细木条戳到,连带着喉咙也跟吞刺般发紧收缩。 你看到,那只莫名其妙的兔子站在距离自己伸手就能够到的位置,几秒钟前那双紧紧抱住你的手脆弱垂下,他歪头看你和伊吹散尾,泪珠仍然在顺着脸颊滚动,一下一下砸在地上,浓雾覆盖过的灰蒙眼睛却平静极了,好像只是单纯的机械性流泪。 可只是好像。 “说带我回家是随口的敷衍对吧。” 面前的兔子吐露出冰冷的话,像一座隐忍的火山,滚滚黑烟和即将融化的寒冰足以昭示他心底的崩溃。 Iris无法解释自己何必这样说出任性的话,明明他根本不配有任性的权利,明明只要学着狗的样子去求你就好了,匍匐着求你接纳他,或者是哭着吻你的脚尖证明自己的价值,明明从很早就知道你面对眼泪会心软地讲不出拒绝的话,可他还是没有办法当着第三人的面乞怜摇尾。 之前或许可以,现在不能了。 尊严确实可有可无,但是遇到好环境的话,也是会拼命扎根生长吧。 是你教会他明白这点的,也许你根本不记得了,不过没关系,他会供奉成自己的铁律。 浓雾覆盖过的灰蒙眼睛长久注视你,有种你不说出“怎么会是敷衍?”这样坚定的话就不会眨眼的倔强。 你记得自己曾经养过一株会开出极小紫色花朵的藤蔓,当时的你有很多耐心陪伴它开花,最精致的花盆,最松软营养的土壤,最纯净滋润的泉水……你期待它开出美丽的花朵,甚至比它本身还要期待,可是这株藤蔓却一天比一天衰败,最后枯死在你为它准备的“产房”里。 沉丁还嘲笑过你这么好养活的垃圾玩意都能被你养死,你意外没有跟他怄气,期望落空的虚无感真的熬人,你再也没有亲手照料过任何植被,亦或者说从那以后你总是对自己的期望有所保留。 “我肯定会去接你的。”你听到自己这样说,因为想要再试一次。 面前赌气的兔子难以置信地立直身体,手心里的白袍都要被他捏的融化掉。你的胳膊被伊吹散尾小幅度摇晃着,又重复一遍:“我肯定会去接你。” 脑海中的念头越发清晰,你安抚性朝兔子笑了一下,探出伊吹散尾的怀抱,伸手,揉开兔子紧攥的手掌,有力地牵住。 你在伊吹散尾小声抱怨声音里带兔子回家,想试试这次你能不能得到想要的结果。 除此之外,也该好好跟这兔子算算账了。 *伊吹散尾很钝感,总是没有眼色 低情商:看起来不太健康 高情商:真是有病,瞪两个眼吓老子一跳 [无关的脑洞]弯掰直2 该怎么形容这种恐惧呢? 这里没有吞吃人的野兽,也并非落后到小小疾病就能要人性命的原始部落,你只觉得有种一个人独处异乡街头感,你完完全全不被接纳,没有家人朋友,甚至是善意的陌生人。 油然而生对孤独的恐惧让你只能细细去数,仅自己存在的星球上,究竟有几朵属于自己的,可以被当做活下去理由的花儿。 “我想回家……想回……家……” 你无力又绝望,闭上眼睛可以短暂逃离现实,两层薄薄眼皮没有为你来到这个世界前平淡日常的每一幕遮上黑布,即便很微小,但你还是发现了,这些回忆已经越来越淡。 也许下次闭眼,看到的应该是原本就该看到的黑暗。 你快要记不起来曾经作为正常人的生活了,你正在被无意识剥夺拥有自我的权利。 思想、喜好、观念……以及作为人的权利,都在逐渐削薄,沦为书中配角中的配角,比抹杀更甚的是你眼睁睁看着它发生,除了顺从别无他法。 怕什么来什么,你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于是在任何时候都想办法做心理建设,强行乐天派,努力维持一张不被污染的白纸,认真做自己讨厌的事,可真相就是你快要崩溃了,身体先从你上扬的嘴角开始溃烂,你揭开整片脆弱的皮肤,就会看到成群成堆密密麻麻蠕动的肉虫在汲取你的生命力。 真是讨厌死了,你明明最怕虫子,可现在已经无所谓了。 眼泪也流不出一滴了,你习惯性扯动嘴角露出笑容,苹果肌鼓到一半又突然僵硬住,最后形成了一个难看到不能再难看的苦笑。 你中途回神,竟有几秒钟的空白,就好像不停点按F5键,不停刷新,想不到要下一秒要因为什么才能笑得出来。 可能预约一位心理医生就好了,你或许病了,而且病得很严重,如果能来一位医生就好了。 没有任何盼头的话,真的就和尸体没两样了。 所以你一定要逃出去,一定要。 带着这种荒谬的信念,你重新振作,状作无意观察四周环境。 房间面积很大,没有任何家具,看起来像打通整层二楼一样,规整的平面感,叁个人的太平间。 在系统提示落下后,赵月桥也是同一时间发现自己的异样,愤怒粗暴地推开你,匆匆离开,连心心念念绑来的哭包受也忘了享用。 偌大的二楼现在只剩下你和连云周,虽然不能保证那个变态会不会安监控,但是你必须联合连云周一起,凭借你的力量根本没办法成功逃出去,况且经历刚刚一遭后,你开始能共鸣他的感受,恨到骨子里的屈辱。 你们才不是抹布一样的东西,你们是人,必须要拥有正常健康的生活。 幸好赵月桥推开你时是朝着隔断帘子的方向,他也真是被自己的变化吓得不理智了,你在心里嗤笑,假装自己被绑住平衡不稳倒下,尽力多靠近绑住连云周的防护床,借着遮挡的长发,你用他可以听到的音量快速告知他,你的计划。 “听着连云周,我们现在情况很糟糕,必须联手逃出去,你现在没办法回应我,如果你同意用指尖敲两下身下的铁板。” 身旁的挣扎声安静一瞬,又不让人起疑地重新响起。 漆黑长发下,你终于继续了那个未完成的笑容,继续通过判断收集信息然后传达给你逃跑计划的核心——连云周。 生病了就要看医生,不听话就得进监狱,对的时间做正确的事,爱情永远不会是凌驾自由的东西,更何况这恶心扭曲的关系才不是爱情。 首先看连云周的反应,这里肯定不止一个监控摄像头,等赵月桥冷静下来肯定没法像刚刚那样糊弄他,要想软化赵月桥,突破口还得在连云周身上,你当然不会蠢到以为让一个同性恋疯子起反应就能让他心甘情愿听你的话了,看他那熊样多半抖m,谁知道呢。 他们两人从强取豪夺开始产生交集,之后也是连云周被折磨得神经质了,不停说服自己是爱他的,不然后果就是承受不住以至于玉石俱焚。 “后来的爱也是真的吗?” 你第一次仔细回忆剧情,疑问也随之冒出,书中的人物服务于剧情,可是他们真的会喜欢设定的专属爱人吗? 世界背景 Iris小心回握你,你感觉他几乎没有用力,隔着一层温暖的皮肉,虎口虚虚与食指的近节指骨相触,接近虔诚的力道,好像引领他的这只手是什么易碎品一样必须要竭尽全力呵护。 你旁边的伊吹散尾睁大眼睛,难以置信看着这位兔子先生一秒就切换成家养宠物才会露出的幸福表情,不知道为什么,他看着兔子先生忍不住弯起的甜蜜嘴角,有种试探成功的窃喜滋味。 “很痛,干嘛撞我啊……” 伊吹散尾瘪嘴,他刚刚被这只兔子冷不丁撞了一下,被挤到远离门口的小角落,可是看着兔子仿佛没事人一样把注意力都放在你脑后的样子,他又觉得是自己胡乱揣测了。 沮丧嘟嘴,蝴蝶纹都委屈得皱成一团,伊吹散尾刚想跟在你俩身后进去,门突然被兔子先生顺便关上了,“干嘛呀……他是不是故意的……” 伊吹散尾想不明白,所以他委屈加倍。 后来还是你抱着疑惑为不停按门铃的他开了门。 …… 兽人并非红灯会所里戴着猫耳和长尾其余和人类无异的美艳女郎们,它们,哦不,应该是他们,他们转化后大部分是保留明显兽征的,大自然为他们设计了完美的生物构造,当然不能被浪费掉。 那些出于人类审美而赞叹的一些兽征,他们不屑迎合,因为兽人和人类的比率不相上下,也不存在高高在上的种族歧视,二者各有所长,这是默认的社会规则。 默认并不代表绝对,谋生永远是第一位。 玛尔达城是科技搭建的内陆城,以这座城市为中心四散开,那是迷雾笼罩下文明鞭长莫及的区域,总是弥漫血腥和尸体的古草原,未开智的异种野兽聚集地,无法被探索的黑珍珠海域和阿穆特海沟,冰天极地的独角冻原…… 玛尔达城于迷雾中诞生,未知古朽的大迷雾时代终将迎来新的掌舵人。 Iris在二楼走廊的一幅接一幅的挂画前流连,细腻逼真的色彩,深刻伟大的内容,仿佛回溯之钟得以逆转,心灵之窗如愿开启,亲睹每段惨痛敬畏的历史古迹。 无实体的灵魂一颤一颤,呼吸变得急促,Iris的生理构造让他不需要转头就可以清晰看到目标的动态,那只弱智蝴蝶还在你周围飞来飞去,聒噪得没办法静下心来继续深入。 为何自然的优胜劣汰没有让这种美丽废物消失? 吵死了,吵死了。 Iris表情立即阴沉下来,浓雾覆盖状的眼睛显得极其可怖,他转身下楼,在与你打照面的前一秒又改变神态,伪装成无害的样子。 早餐也没心思吃了,伊吹散尾吵得要命,你敷衍不过来,头都快要变大了。 “主人,这位是你的朋友吗?” Iris体贴地把你拉到身后,岔开话题,嘴上好像在谈论伊吹散尾,实际上用后背对着他,阻隔出只有你们两人交谈的空间。 肩膀下沉,你松了一口气,尽量得体回复:“不算是。伊吹先生和我是第一次见面。” “漂亮小姐我们怎么不算是朋友?!” 伊吹散尾拼命往你身边挤,妩媚的眼睛都快急成漫画里的豆豆眼了,他难以置信地张大嘴反驳。 可惜他的反驳无人在意,没有任何效果,就像他怎么拨开铜墙铁壁一样的兔子先生都没法靠近你。 “啊~原来如此。伊吹先生气质不凡,想必是艺术家之类的吧?” “不不,我是被追捧的……受仰者。”伊吹散尾被带跑偏了,转而认真回答Iris的问题,由于听起来像是夸奖他的话,他不好意思的挠头,有些羞怯。 你被迫看戏,你来我往之间,这只兔子都快把伊吹散尾的家底有多少都了解明白了。 恶趣味 “那么保护伊吹先生的安保人员现在应该找疯了吧。” “好像……是的。” “您在这他们会非常担心的,我刚刚还看到有疯狂的兽人们拉举横幅呢,街上一片混乱,应该不会和您有关系吧。” 伊吹散尾肉眼可见紧张起来,他急切询问Iris具体细节,可是被一句“非常抱歉我着急赶路所以没有看清”轻飘飘挡回去,恰到好处的礼貌却达到拱火目的,Iris拿捏的很好,他甚至眼睛都没放在这小蝴蝶身上,手掌跃跃欲试想要再次牵住你。 至于什么横幅,他当然没看见,嘴长在自己身上,就应该好好利用啦。 你双手环胸,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歪头看戏。难缠的不速之客被三言两语打发走了,你微笑着点头示意与你告别的伊吹散尾,心情变得舒畅无比。 伊吹散尾走得慌乱,站在门前急得快要哭出来,“漂亮小姐,这、这门要怎么打开啊?” 不消你动手,Iris像一位优雅的满分执事,缓缓上前,“是这样。” 门开了。 他的微笑唇弧度恰到好处,让人分辨不出是发自内心的笑容还是长相带来的刻板印象,仿佛他已经拥有,一切让对方觉得无论是情绪上还是表达上都展露积极意思的优势,带着操控的魔力。 Iris在伊吹散尾走出去一瞬间就再次关严了大门,他软塌塌倚靠在门上,微垂头,倾斜出一个角度,那样欲说欲止地斜斜望你。 书上多比喻眼角堆情,眼神可以传达很多,现在看起来离你不远的兔子似乎幽怨极了,显得你好像是个十足的负心汉。 “你叫……” “Iris.”兔子抢先回答,声音虚浮,“主人,叫我Iris就好。” 你揉揉眉头,能感到他和你独处时展露的脆弱和粘人,你想告诉他不必用主人来称呼你,不过你们既不是朋友也不是情人,真的只是饲养和被饲养的关系,既然如此,主人这个称谓再正常不过了。 看着Iris像泄气皮球似的垮下脊背,他在小心等待你的回话,天生的垂耳都恨不得在此刻高高竖起来,单纯为了不想错过你的每句话。 “跟我来,先去洗个澡,然后去房间等我,我有事情要问你。” 可怜的垂耳得到赦免,喜悦鼓动Iris,颅中一遍遍重复你刚刚所说的话,从没有归宿到安身立命,你话外的许可为他打了一支分量十足的镇定剂,同时又朝他的各个器官上撒下兴奋药粉,Iris觉得自己似乎踮起脚就能飞起来,飘到天花板上和屋顶上,能够顺着气流不断往上飘浮,飘得比云朵还高还远。 实际上你心中明白Iris的心机和试探,但是你不在乎,生活每天都在生产新的条条框框,没办法深究对与错,你更愿意让自己开心点,“因为愿意所以就去做了”,这也是你信奉的准则之一。 看似容易其实最难做到的准则之一。 你带着Iris去洗澡,他看起来很狼狈,但这些需要一会再问清楚。浴室里畏首畏尾的Iris像极了刚进入大城市的小女孩,羞怯又纯真,这点燃了你罕见的恶趣味,你为他拿了一条黑色蕾丝长裙作为换洗衣物。 袅袅水雾升起,Iris攥着裙子按到胸前,赤脚踩在瓷砖上,咬唇茫然看着你嘱咐完后关门离开。 原来不是一起洗,Iris垂头,热气蒸腾下一切都蒙上不真实的幸福,贪心没错,想要的还是要靠自己去抢才会得到,他这样安慰自己,淅沥水声落下,洗刷他曾经所有血污和不幸。 你回到房间翘脚等待,床头还有昨晚为了哄伊吹散尾端来的草莓,你一颗接一颗捏起吞吃,两眼放空消磨时间。 像是怕你等待,在你吃到第八颗草莓时Iris就悄悄站到你的房门前,水珠顺着银白发丝欲掉不掉,双手拘谨交迭在腹部,若不是他的眼神跟一锅煮沸的麦芽糖一样黏着在你身上,你或许等草莓吃过才能发现他。 裙子是方形领口,露出大片牛奶泼过似的皮肤,袖子和腰围对他来说有些紧,勒出流畅的肌理线条,他好像处于明暗交界线上,露与不露都是两种极端,美得禁欲十足,美得性感鲜活。 “过来。”你勾手,Iris接到指令后才走进屋里,顺从地跪坐在你的脚边。 你轻柔握住他的垂耳,Iris情不自禁抖了一下,白如象牙的后颈俯低,他试探着趴在你的膝上,你能看到Iris没入衣料中的背沟线,最耐人寻味的性感往往超越视觉,只是看到还不够,它诱惑着人去抚摸,去触碰这种无与伦比的身体美。 “主人……”Iris晦涩隐忍地喊你,他前移身体,张嘴去咬你另一只手上的草莓,嫩粉色的舌尖微微伸出,轻舔一下,见你没有明确阻止,继而衔过,极其色情的发出唇舌吮吸咀嚼的声音。 *喜欢看男人穿裙子 讨好(微h) 你对这种小动作不以为意,两只手都得空了,你拨弄他的耳根和发丝,按住他的侧颈,感受脆弱的喉管里蓬勃不息的血浪涌动。 洗净后的皮肤冒出细小的白蛇似的雾气,温热的身体跪趴在你腿上,但他不敢真的压到你的腿,你和他之间隔着一段谨慎的不端空隙。 你微耷眼皮,心如止水道:“为什么带我去别的房间?想想怎么说。” Iris怕惊飞你握在他脖颈的手,小心地蠕蠕而动,努力使身体更软些,无骨水蛇一般蹭上你的小腿,他掀起长裙又匆匆放下,脚踝处伤口被水泡得泛白,青紫发黑的压痕触目惊心。 “胳膊上也有。”Iris小声说,“我们的一言一行都会被老板知道,主人你睡着的时候我去领罚了,回来时你没有在,我一直等,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你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脸,没有接话,Iris慌张地回拉住你的衣角,上身也跪直了,失张失智解释:“是我……是我想带主人去的,那里只有我一个人生活过的,那里很干净的!我想在干净的地方和主人在一起!那里真的干净!” 他口中的干净包含太多,心酸无力的内里,简单的小房间是他坚守的属于自己的净土,相比之下工作的和室即便被清理的一尘不染,终究还是发生过许多肮脏事情的,是再怎么重修整理也无法消除的脏。 “别紧张,过两天我会带你去办手续。”你展眉,继续补充,“我这里不仅干净还安全,放心。” Iris愣住,反应过后又疯狂点头,原来高兴也会流泪,喜悦太多了,会以另一种方式溢出。 他扑了你个满怀,热辣辣的泪珠不小心卷到舌尖里。你发现自己这两年的确太安逸了,心肠不知不觉间就被温水煮软,明知道这只兔子不老实,可是你想给他一次机会,或许是想要更多的爱更多的陪伴吧,现在还远远不够,你需要更多。 推开黏糊糊的兔子,他再次乖巧分开双腿跪坐在你的床边,眼神里毫不掩饰情愫,渴望你的下次触摸。 原本最擅长等待和压抑,可是这次他试试别的,新生活就该学着改变,不是吗? “我想让主人……舒服,可以吗?”Iris咬唇,炙热的情感差点将你融化掉,你歪头表示疑惑,他含糊不清不知吐露什么,话与话间也腻在一起,听不真切。 不等你拒绝,Iris脸上浮现吃醉似的红晕,弓腰脱掉你的鞋子,浑圆可爱的脚趾缩在一处,他呼吸变得粗重,开心地仰起脸,“会很快乐的。” 说话间你终于明白他想做什么,打算抽回脚却来不及了。 Iris引导着,让你踩在他长裙笼罩中的性器上。 “嘶啊—主人用力些也没关系的。如果我是狗就好了,这样主人就有一条忠心的狗了。” Iris眼角又堆迭水汽,艳丽的红染满脸颊,他的皮肤这时成了掺杂樱花花瓣的粉红奶液,捣碎的花香似乎都若隐若现,空气中流通得都是沉沦糜烂的味道。 你的脚踝被握住,与他的分身相贴,覆盖脚面的长裙很轻薄,根本看不出裙下正在做多么放荡的事情。 你被这种玩法震惊到了,而且Iris完全被快感冲昏头脑,托住你的一只脚用力踩上他的性器,真的是为了取悦你,他小心观察你的表情试探你是否满意。 “嗯啊—踩烂也可以,我的所有都是主人的,呜嗯—主人想怎么样都可以,请用力些—” 你脚心踩着比躯体温度还高一点的性器,茎身分泌出不少滑液,你甚至荒唐怀疑他已经射过一次。 昏君做法!可你在Iris乞求的眼神中不争气踩了两下,隐秘又刺激,发现你开始抗拒后,Iris喘息着凑近你,“我带主人去洗干净。” 横抱起你,靠在他的胸前,你能感受到他未完全展露的含春呻吟,随着心脏鼓动,一刻也不肯停歇。 确实很不老实,你有些忧郁,静静看着他揉捏你的脚趾,继而覆上足弓,痒意层层攀附,不知道他是有心还是无意,这只兔子洗得慢极了。 “主人还要洗澡吗?” 你听到他这样询问,仔细想想,自己昨晚很狼狈,但是太累了直接睡着了,于是你点点头。 “请让我帮主人洗好吗?如果什么事情都不做的话,我会觉得自己很没用。” *兔子:嘴长我身上,想怎么赖就怎么赖 色彩 小雨总是收集颜色不一的塑料杯,高饱和度的俗艳,很特别的爱好。 他跟你分享自觉上不了台面的背后原因:有颜色的水,即便是白水,也有别其他白水,喝起来味道似乎都不再寡淡。 按他的说法,用紫色的杯子盛水的话就是葡萄味,用红色杯子装就是石榴味,可小雨没尝过石榴,只是远远看到过,红得发紫,好像被冰冻住的血滴,一眼望去根本数不清有多少滴。 但是他尝过葡萄,甜甜的,甜得发软,顺着喉管不发出声响就能滑到肚子里,用力捏竟然可以爆出汁水,特别好玩,跟捏眼珠一样。他朝你说起这些事情时总昂着头,口吻也有股自得和骄傲。葡萄在他眼里是最好吃的东西,因为这个,他也各外喜欢捡紫色的杯子,小心擦拭干净,然后神圣庄重地摆到床头。 你已经无法准确描述出他的长相,或许因为在你和他拼命活着的那段时日里皮囊是最没有用的,你们偶尔还会抱怨为什么没有一些兽人刀枪不入的皮毛。 你对这些琐事倒记得清楚明白。 清楚明白记住的还有那个爱捡杯子和哭泣的男孩,你允许无底线纵容的只能是他一个人。 荒唐战争后恢复元气的城市,凭借一副姣好的外貌就能被拍卖出天价,平时人们对好模样的也格外宽容绅士。 你打量Iris的面容,结构比例堪称完美,照着整容手册复刻的脸也没有他那样的规整完美。 可老妈子沉丁希望把你养成淑女,所以你学不会绅士那套。 “你也知道自己没用。”你冷下脸,毫无起伏的话却让Iris脸色变了又变。 他浑身绷直,还保持帮你洗脚时的半跪姿势,翕动嘴唇数下,最终低下头掩饰说不清的难堪。 “拿我当主人,就应该自觉。” 狭小伏地的视角掠过湿漉漉的脚面,拥有优美足型的女孩重新穿上鞋,浑圆可爱的脚趾被藏住,他此时外露的贪婪和欲望也被强行收回,隐于潘多拉魔盒内。 “我的意愿是你首先要考虑的,请记住,是我的意愿。” 水蓝色裙摆因重力下垂,铺天盖地的蓝一晃而过,Iris感到源于头顶猛然的拉扯感迫使他与你对视,另一边膝盖因为重心不稳砸在瓷砖上。耳根痛得真想直接切除掉,可即便疼痛他也没有挣扎。 余光全部是你为了不被碎发遮眼而扣上的发夹,发夹上冰冷机器切割而成的宝石昂贵无比,拥有如海洋般澄净的蔚蓝。 “悄无声息死掉一个兽人也不是什么难事,你说对吧,我的宠物兔子。” 比起压抑的黑色和虚无的白色,蓝色才最接近原始,世界从水中孕育,长时间凝视天空,心情也会宁静,像回归母体一样充满安全感。 身体本能颤抖,想要蜷缩成一团,眼泪又一次划过脸颊,Iris哆嗦嘴唇:“对,我会听话的,宠物兔子会听主人话的。” “真好,一教就会。”你俯身吻了吻悬在他下巴的泪珠,“去花园里帮我打理打理那群可怜的花吧,我看它们蔫得都没花儿样了。” 浴室里只剩下Iris了。 蓝色浇灭了火焰,他此时的黑裙是打湿的灰烬,是枯萎的花。 上位者的怜爱无法长久,他想起尤金突然正经的话:你那妞很贵,瓷器一样,光有钱还不行,还得有能随便摆哪个显眼地方别人不敢打碎的身份压着。 原来是这样,原来他所追求的名与利和得到你的心一直是同一条路。 原来是这样啊,Iris捂着脸,癫狂的笑容从指缝中裂出,他又哭又笑,像是悟出世界上最永恒的真理。 *瑟瑟失败 如果做爱,兔子在床上应该是男主们里最浪的那个 橄榄他!橄榄他!h 你变得奇怪了。 准确来说,每次和Iris接触,都会让你没办法理智,需要更大的自制力才能不露出丑态。 你很想听到他求饶的声音,最好带着哭腔;你喜欢他跪坐在你脚边,保持随时可以匍匐的姿势;你爱极了他穿不合身的裙子还不能脱掉的样子,只要没有你的允许,他的腰就会永远勒得纤细,胸脯频繁鼓动,不断小口喘息才能让肺部正常运转,连带着面颊都存在不会落下的红晕。 这房子里没有第叁个人,你不用担心隐秘的快乐被戳破,这种侥幸心理使你愈加疯狂。 就像现在,你扯下一片粉色蔷薇花瓣,隔着一个指头的距离,命令Iris用舌头卷进口腔里。 他的舌头很特别,舌尖有分叉,可他的本体又不是蛇或者蜥蜴之类的冷血动物。因为你没让他移动身体,所以Iris拼命伸长富有肉感的舌头,喉结滚动咽下多余涎水,快要接近时,分叉的两端舌尖仿佛有生命般夹住薄薄的花瓣,然后送入口中。 你坐在沙发上,低头含住他的双唇,奖励性触碰,旋即分开,“乖兔子。” 余光瞥到Iris小腹下支起的一角布料,再上移,隔着裙子,乳头的轮廓清晰印到上面。 “再去换一条裙子。” 你拍拍Iris的头,示意他起身跟着你。 衣帽间内一件件美到落泪的礼服排列有序,在这里找到仙女教母送辛德瑞拉五层之厚的套裙都不意外。 它们全是你叔叔送的,除此之外还有各种手包、礼帽和高跟鞋,你不喜欢那个疯子,所以也不会如他的愿亲自试穿。 你拿出一件樱桃红的连衣裙,在Iris身上比量,V领,腰侧荷叶边设计使这件短裙俏皮又性感。 事实证明你的眼光不错,他很适合这种鲜艳的颜色,映衬着的肌肤如同鲈鱼腹般滑腻精白。 “主人……”Iris怯怯开口,期待你的嘉奖。 你看着Iris试图索吻的小表情,觉得他实在可爱要命,于是你踮脚搂住他的脖子,亲了一下他的左脸,又亲了一下他的右脸。 接连两下“啵唧”声,Iris犹豫着伸出一只手扶住你的腰,欲火焚身的饥渴感,他贴住你,就等于贴住了清凉。 另一只手秘密探上自己立起的乳头,趁你不注意,飞快拨动。 密闭的空间比床铺更容易滋生情愫。 你想要狠狠欺负他,这个想法并非一时兴起,其实很早就埋下了种子,俱乐部时就已初见端倪。 Iris玩弄自己的手更快了,疏解的快感不比撸动性器逊色。 “啊~?” 他不小心掐到了脆弱的左乳,隔着衣物,没忍住溢出呻吟,回神后迅速缩回手。 揽住脖子的手臂一松,被冷落的右端乳尖突然传来一阵阵酥麻。 “怎么不敢继续了?” 你看着Iris的眼睛,轻轻一拨,和它主人一样可爱的乳尖开始上下摆动,像鸟儿落到电线上那样,稍微施一点点力气就可以让这根线止于静止。 这次不再隔靴搔痒,深V领口的妙处正好派上用场,Iris夹紧双腿,靠扶住你的腰来支撑自己不软身跪倒,很显然你赐予他的奖励远胜极乐。 “主人我错了~?” “请惩罚的再重些吧……” 他贼心不死引诱你,将脸埋到你的颈侧,情欲的热度不断使你的血液沸腾。 真的更加变态了。 衣帽间里所有裙子都被扯下垫到身底,你和Iris都分开双腿跪坐在衣服堆里,他仍然埋首,身体斗颤着弯成弓的形状,而你拥抱着他,从他的后颈出发,一路安抚,感受抚摸每一节脊柱时带来的突触感。 快与慢交替,他右端乳尖在你指尖频率下红肿翘立,又是另一种风味的触感。 Iris爽得吐出舌头喘气,夹杂哭音说:“主人好棒~?要射了,Iris想要射了——” 比乳尖更肿胀的阴茎早就跳出短裙,粉白的性器比他刚刚含进嘴里的蔷薇颜色更美,你不满地抽打了一下他不安分的性器,“在浴室里我教过你什么?” 敏感部位被不留情抽打,Iris身体痉挛软成一滩水,极力忍住射精的冲动,“主人的意愿要首先考虑,宠物兔子要永远永远都听主人的话。” “好乖,自己弄出来吧,这是对你听话的奖励。” 你停下所有动作,平静地看他在情欲的沼泽中越陷越深,你冷眼旁观,实则背后就是悬崖。 他可以成长,但是要带上你为他选的项圈,他成长到项圈小了时你会再为他换成合适的,你享受这份扣住别人命脉的快乐,自己心中的魔鬼却永不上锁。 身为多面体的人类,不同人格其实一直藏在同具身体里,藏得不好就会分裂成精神病患者,你当然不是精神方面有问题,你只是善于模仿,过去这些年模仿沉丁的高傲,模仿莱茵的克制,而现在,你要开始模仿Iris的贪婪了。 不被外人所知的,露骨的贪婪和罪恶。 鸟还是鸭? 白砖石砌成扭曲石柱,十字尖顶是数座建筑结构中最爽利的部分,各式浮雕、山花、线角,层出不穷。你站在宽敞的街道中心,两侧都是这样高大且华贵如宫殿的建筑,往来的兽人和人类相继与你擦肩,无形的风也在走动,整个世界缩小成脚下三分地,只有你无焦距静止不动。 战后重修玛尔达城,上层为了营造虚假的繁荣,唤回精神临近死亡的城民,下了这么一个荒谬的指令:哪位工匠雕刻的花样比下一层的更精致就可以升格,享受上层待遇。 一时间是工匠的不是工匠的都拿起刀剪和石板刷,在被划分到的外墙区域开工。 就像风信子、洋桔梗、金盏菊、羽衣甘蓝……无视时节和生长环境,古怪开满在同一块拥挤的土地上一样,死尸和废墟是它们的养分,糜艳生长在每双眼睛都能看到的地方。 你在兔子射出精液的一瞬间转身离开,恢复理智时人已经来到中心街道,某些记忆似乎要撕开你的脑子重见天日,你隐约明白拥有完整的记忆后衍生的痛苦不亚于剜心剖腹,比起勇敢面对,你认为捂住眼睛和耳朵更有效,一如当初刻意遗忘时那样。 脚跟找不到脚趾,你漫无边际开始游走。 先放空大脑,然后快点找到可以转移注意力的事情,假装沉迷的是这件相对来说无关紧要的事情。 就这样你轻易的被一群人兴奋尖叫声吸引。 站在包围圈的一处空隙中,你仰头,错把头发看成了一簇火焰,灿烂明亮的烈火颜色让你的视线紧紧跟随处于最中心的鸟类兽人。 高而瘦的兽人掀起上衣,右手四个指缝夹满了彩绘工具,小指上还挂着两个颜料桶,不断磋磨衣服直至露出半扇腹肌和胸乳,每往上一下,围观的人脸上意味不明的笑容更明显一分。 你静心等待兽人接下来的肢体语言以便理解他哗众取宠的目的。 空空如也的左手点了点隐入工装裤的线条,又指了指火红的乳尖,兽人挂着张扬的笑容,暧昧扫过正在注视他的所有人。 他在展示自己,然后在大街上卖。 你下结论。 热情奔放的兽人在大街上发情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你站在他面前时这样劝说自己。 你的腿想离开了,可你的脑子却大喊:我要他! 正好他有生理需求,你有心理需求,这绝对不是上赶着当嫖客,只是太喜欢他的红发而已。 你面不改色按他的要求往他的裤子里塞钱时这样劝说自己。 围观的人对你的“插队”行为当然不买账,你梳理为挤到兽人身边弄乱的头发,转身,冰冷审视躁动的群众,把剩下的钱往天上一抛,在哄抢的空当拉着他的手快速逃走。 跑到另一个街口,你有些恼火,那个当街发情的兽人一直在身后哈哈大笑,好像你们正在上演一场浪漫又难以忘怀的私奔,明明只是买卖关系! 你刚想停下甩开他反握的手时,一个热烈炙热的吻迎面而来,颜料桶和画笔被毫不犹豫扔下,掉落在你们的脚边。 兽人紧紧扣住你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先是与你十指相扣,腻歪一会后,他不顾你的意愿,捏住你的手腕就往他的衣服里伸,逼迫你在他的身体上乱摸。 他实在是太高了,将你抵在无人的街巷里,相互交换彼此口中的涎液,你不愿闭上眼睛回应,如果闭上眼就代表这是你情我愿的吻,可他突如其来的行径简直是掠夺的强盗。 你被冷落的一只手在他的腰上用力掐,兽人的哼哼笑音隔着四片嘴唇渡进你的身体里,他松开挽着你脑后发丝的手,一点不费力就完全控制住了你。 实在是太混乱了,面前这位兽人的饥渴程度让他看起来才像嫖客,而这时你瞪大眼睛,竭力用舌头顶开他的长舌,想要得到空隙说stop或者kill?you这种沟通的话。 他侧着脸亲吻你,高耸的鼻梁随着动作一下一下顶在你的脸颊上,有点像另类性交。 动作越来越放肆,你被他牵引住的手不断上移,手心没有章法与年轻的身体相贴,你弯曲手指拒绝,又被他强硬掰开,蛮横让你继续摸他。 摸到一粒硬硬的东西时兽人停止上移,开始把控你的手指绕着这一粒打转。 这触感,前一个小时刚在家里摸过,不过相比之下面前兽人的更富有弹性。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嘴唇发麻,手掌接连不断在兽人刚刚展示的那一片区域打转。 “要摸别的地方吗?这次免费。” 你刚获得喘息的机会,兽人又黏糊糊地吻上来,而你的手像海上航行的船,在兽人船长的掌舵下,驶向未被探索的隐秘区域。 没下限和没心肝 他已经不满仅是唇瓣点触的鸟喙式啄吻,急切地想要将长有一圈乳白尖刺的长舌与你柔软湿滑的小舌纠缠。 你的舌头像是小鱼或者小虾一类食物链底端没有攻击性的生物,被兽人吞食般索求,被天赋异禀的长舌裹住,处于舌边缘的两排尖刺让你无法逃脱,只能承受他的卷袭抽动。 舌面承受的刺激好似含住满满一口的麻油,腻意裹挟每一寸口腔,兽人又继续刺激,舔过你的舌面,你灵敏的舌乳头全都缴械投降,一时间你只能尝到他的味道,你忘记了酸甜苦辣,世界上好像只存在这种腻人又上头的疯狂。 你光临了兽人未被展示的另一侧身体,双生子般的对称肌理,在你的手心中升温。发烫的胸膛变得更加敏感,兽人也逐渐欲求不满,拉着你的手比刚刚还要粗鲁一倍爱抚,你这时有些被逗笑,因为他的动作真的很像憋着一肚子火还要勤勤恳恳擦桌子的女仆。 他的腹肌快被你的手掌搓出火花了,如果不是你无法低头,你肯定要检查自己有没有被烫黑。 在没有到达到真正的目的地前,这些热度只能算小儿科。 你握住了一手黏腻,顺着他怪异的三角顶端向下滑,根部竟然有许多仅指节长短的雏绒羽,性器长度可观,你涨红脸缩手,这次兽人没有逼迫你继续,你的手顺利从他的裤子里逃脱。 他喘息松口,鼻尖仍靠着你的鼻尖,发出婉转短促的鸣叫,你趁着他沉浸其中的空档,嫌恶地抹到他的脸上。 ……这兽人好像更兴奋了。 长有两排尖齿的长舌伸展,轻松舔掉眼皮上的液体,他的眼白远远多于黑色瞳孔,面部骨骼感很强,给你留下了乖僻邪谬的第二印象。 “成为我的妻子吧。”兽人笑起来立刻弱化了乖戾的气质,明媚如他的发色。 嗯?妻子? 虽然你很需要一件事转移注意力,但也不必像过山车一样惊心动魄,你最初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甚至说远远超出预设标准。 从包里掏出剩余的钱,你沉默不语全部塞进他的手里,然后准备离开。 他应该还会和下一个雇主这样调情,而你绝不会做他下一个雇主,你们已经钱货两清了。 极速版散心,体验也不算差,你这时回去还能赶上沉丁为你订的午餐。 你把一些小事需要完成的先后顺序一一排列,光线折射到头顶,你转头就遗忘了热情的兽人,径直走出昏暗街巷。 玛腓亚没有阻止你离开,充满侵略性的目光钉住你的背影,他隐匿在阴影中,肆无忌惮舔舐刚刚与你交握的手,“不怪兔子筹谋这么久,她没心没肝,我连出卖色相都没用。” “完不成任务后果我无需多言,一定要从她身上获取生命树的秘密,否则只有火的刑罚才能赦免你。” 空灵的嗓音从玛腓亚身后传来,语气却不容置疑。 “遵命。”玛腓亚冷下脸,“圣父。” *玛腓亚是火烈鸟 火烈鸟是忠贞不渝的鸟,但是屑玛腓对待爱情很轻浮,他认为随随便便勾引你你就能拜倒在他的石榴裙下 命运线 —— Iris从地上狼狈起身,整个衣帽间充斥着腥骚的气味,他小声啜泣,有一搭没一搭抚弄未疲软的性器,这里俨然成为他成功标记的地方,可他连询问你为什么离开的资格都够不上。 还远远不够。 抱着企图驯服你的不轨念头,Iris握拳,悄无声息推门进入你的卧室。 和尤金的交易,向俱乐部及时传递你的动向以及套出任何关于你过去的经历。 所有能用来记录的笔记和文件夹都哗哗作响,但无非是一些工作报告和待完成的计划,根本没有能证明你参与过圣杯战争的只言片语。 Iris把翻阅过的文件一一复原,按照人类的岁数计算,战争从预备到结束就用了七年,再加上现在又度过三年相安无事的生活。对人类来说十年很漫长,足以完成一次身体和心理上的成熟蜕变,而那时你只是十几岁的人类幼崽,怎么可能像尤金说的你存在窃取圣父组织的核心机密的嫌疑。 他们没有确凿的证据,因战败消耗的力量还没有得到完全恢复,处于忌惮或者担心打草惊蛇的目的,不能通过酷刑这种在他们眼里高效的方法从你嘴里挖出想要的答案,只能试探着,用上不得台面的方式。 最奇怪的是,圣父组织新的执行官也偏向采取不伤害你的做法,他借鉴亚当被神驱逐的原因,让你心甘情愿被他派出的人引诱,从上层转而投入圣父组织的怀抱,堕落立场,交付终生一般说出隐藏的秘密。 蛇形天使种出代表神血的葡萄,欺骗亚当吃下,所有接近你的异性,接受所谓圣父的指令,巧言令色犹如诱骗亚当喝下神血的堕天使,等待你不复清明之时,榨干残余的价值。 你是这些人眼中是邀功的牺牲品,是策反上层的一枚不起眼棋子,是再次挑起战争的垫脚石。 窒息背负枷锁,这就是Nabih看到的,对你的预言。 —— 沉丁一边挂念你有没有按时吃饭涂药一边狠狠挥下沾有盐水的皮鞭,鞭身短而硬,中端布满细小钩子,一鞭落下,需得皮肉分离才算完成这一鞭的使命。 看起来文弱悲悯的青年像索命阎罗,对哀哭求饶声充耳不闻,审讯室没有点灯,只放置两盆炭火,这火高高跃起,足足有半米高,火中似藏有饿鬼,贪婪灼烧钩下来的肉条,发出滋滋声响。 沉丁微微颔首,原本在他身后握袖垂首的一排清秀少年陆续上前,不嫌烫一般直接用手捏住炭烤的皮肉,塞进其余待审的犯人口中,确认他们惊恐吞下后,各自双指用力,卸下其下颌骨,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语不发。 恼人的声音消失了,沉丁将手中皮鞭随意丢到某位少年手中,双手背到身后,略显惫懒。 被固定在刑架上的男子突然放声大笑,脸上挂着黏连的碎肉,伤口太深以至于露出白骨,若细看,骨头上也有划痕,他的身体仿佛忍受不住疼痛已经死去,只剩下一口气支撑他癫狂大叫:“真神已经降临,我们的父将如愿挥散迷雾,赐予你们这群杂碎平等的世界!” 他血红的眼睛死死盯住沉丁,嘴里仍不断重复,高昂的情绪消耗他最后的力气,喷出一股血沫后,他竟然安详闭目,唇畔露出幸福的笑容,完成任务后解脱的模样令沉丁久久不能平静。 半响,沉丁摩挲佛珠,淡淡开口:“查查十年前第一批圣父组织和上层的战争里有没有小老鼠假死逃走,这屋子里剩下的人……” 沉丁扫视一圈瑟瑟发抖的待审犯人,“随便处理了吧。” 死令一下,窄袖长裤的少年们手起刀落,审讯室的墙壁都要被鲜血泡透,而剥夺他们生权的始作俑者已经满不在乎离开。 生命贵贱就算能用天平衡量,指针也早已在开始前就乖乖偏向生产它们的上层,沉丁嗤笑,小老鼠们想反抗,也要有筹码才行。 —— 昨夜红灯区暴乱,打着受仰者伊吹散尾失踪的幌子,发生恶性群殴事件,参与范围广,就算是无辜的路人也要挨几拳。 这种暴力事件原本不足挂齿,可有不轨的人混进去,杀害了几个处于边缘地位的权贵,死法依旧是挖眼剖心,等到懒散的警署紧赶慢赶到达现场时,只抓住几个醉酒的混混。 但是红灯区街道中却留下一幅诡异的抽象画。 八颗眼睛摆成圆形果实状,未干涸血液充当枝条,悉数汇入捣碎心脏堆成的树根中。 莱茵得知这件事已经是后半夜,把那些混混打包给沉丁审问,自己召开紧急会议。 他讨厌无法掌控的事情发生,他训练自己如粹火的长矛,刺穿所有不合规则的意外,悬挂城堡之上,捍卫骄傲的权利。 —— 你目不斜视,快步回家。 口腔腻人的感觉久久不能消散,正如脑海中消散不了那个兽人的笑容。 你们肯定会再见面的,他好像笃定这样,你总觉得不对劲,之前也不是没有热情的异性向你表露心意,可不像现在一股脑都冒出。 兽人与人类结合率很低,他们大部分的选择都是同族,且不说审美差异,不同种族习性也不同,磨合磨合就会大打出手。 你想起自己风流多情的父亲,那可真是荤素不忌,可他说爱你的母亲,只爱过你的母亲。一想到他的情人中有与母亲相似的你止不住呕吐,真够恶心的。 信箱口大敞,你隔着铁栏杆看了一眼自家貌似被洗劫过的蔷薇花丛,伸手拿出信箱里的东西。 离开时还开得热切的蔷薇全部被有意掐掉花朵,只剩下垂的花枝和蔫叶。 平平无奇的信封,表面干净,倒像一张折迭过的白纸,底部鼓囊,不知道装了什么,你稍微施力,竟然爆出红色汁液,隔着信封浸润到手上。 原来是石榴籽…… 信纸被拆开,你看到两行宛如孩童涂鸦的字迹。 “你忘记了我了吗?” “我终于知道石榴是什么味道了,和我想象中一样甜。” 干净的纸张落到地上,你颤抖双手,视线顺着它落下的弧线,你看到了地上有颗裂开的石榴。 那是一颗已经熟透的石榴,它好像感受到你的目光,骤然滚落到你的脚边。 是小雨。 你弯腰捡起,眼睛已经红成石榴籽的颜色。 你回来了,我终于可以不用记起那些痛苦的事情了。 我的小雨。 你将沾有尘土的果实紧紧贴近胸口,放声哭泣。 *不虐女 他们这群臭男人口嗨罢了 你的身上有这些男人想要的别人给不了的东西,故np条件达成(一个小姐妹总结的) 石榴在一些说法中有代表“复活”的意思 [无关的脑洞]小妈h 烤得焦香的吐司从凹槽中自动弹出,酷似轻敲叁角铁的清脆提示音将你从放空状态“叮”回现实。 倒鲜橙汁的手一晃,部分溢到你固定杯身的虎口处,开放式厨房里摆放的厨具干净整齐,即便开玩笑说这里是商场售卖厨具的模拟厨房也毫不夸张。 你恍惚端起两杯橙汁放到餐桌上,杯底落桌的一瞬间,卧室门从内向外被推开。 充满性魅力的成熟男人不紧不慢扣齐衬衫纽扣,这种稀松平常的事由他做起来就成为了一种诱惑,他注视着餐桌前的你,喉结滑动,有力的指节十分灵活,先是领口,只需一眼就能令人视觉上分泌多巴胺的身体在轻薄的布料中撑出挺括的弧度,一条深蓝色领带滑下肩头,樱井岸弯肘稳稳夹住,顺势抬臂扣上手腕处纽扣。 这双有力的手臂昨晚轻松将你抱起,他用那种体位在你身体里…… 脑子不由自主回忆,你的脸有些发烫,不再理会樱井岸占有欲十足的灼热视线,挂在墙壁上的电子表清晰显示今日是周六。 时间已经过了两周。 你来到这个平行世界,充当日本人妻角色竟然有两周了。 经过他的一打岔,未来得及擦净的橙汁已经半干涸,黏在虎口处很不舒服,你快步到水槽前冲洗,掩饰情绪般背对着樱井岸,可下一秒后背就贴到一具温热的胸膛,你下弯的腰惊然挺直。 樱井岸极具荷尔蒙的气息在你的耳后作乱,正如他本人对你的欲望般,侵略性十足想钻进你每寸皮肤上,男子特有的宽厚手掌按到你的小腹上左右揉动,他拧开水龙头,另一只手包裹住你的手背,像保育员对待小学生一样仔细帮你洗手。 两只手都被照顾到了,他认真搓洗你的手背、手指、指尖,甚至指缝也挤进他揉搓的手指。 “岸君……不用那么认真,只沾到一点点橙汁而已。” 樱井岸从背后压弯你企图挺直的脊背,脑袋靠在你的颈边,作乱的手隔着衣服你的小腹附近按压。 听到你小声的辩解后,他却故意般用认真的口吻回答:“嗯?可是京子这双手昨天沾到很多我的东西呢。” 说着,他转为轻拍你的小腹,“京子小姐好厉害,这里还能顶出我的形状呢,真是爱死了呐。” 明明男女性事再正常不过,况且你们是合法夫妻,但是被他这样直白说出,你觉得自己羞耻浓重得都能具象化了。 刚想转身反驳他,下巴就被湿漉漉的手钳住了,湿热的吻黏着你的双唇上,背部仍然与樱井岸的胸膛相贴,你扭转脖颈,以别扭的姿势享受唇舌带来的快意。 “手、手不要。”你无力阻止他钻进衣服的手,唔唔发出抗议,却被樱井岸顶到你上颚的舌尖驳回。 下体早已湿润,什么时候?或许是一开始看到他时就不可自拔产生生理反应了。 樱井岸的手真的很灵活,你此时脑中只有这个念头,内裤底部被他绞成一条线拨到花唇一侧,阴蒂在不同力道刺激下快要化成一摊淫靡的水。 你有些腿软,想要夹紧却被樱井岸强硬顶开。 水龙头哗哗流水,但也掩盖不住你下体和口腔同时发出的水渍声。 你们太过忘我,当看到穿着连帽卫衣的阴郁少年拿着装有吐司的盘子经过时才如梦初醒。 不同于你的慌乱愧疚,樱井岸只是有些不悦,埋在你下体的手还没拔出,就开始训斥这个不速之客。 阴郁少年充耳不闻,继续从冰箱拿出牛奶,然后坐在桌前自顾自吃早餐。 你咬着下唇推开樱井岸,梳理几秒情绪后,以态度端正的后妈语气打圆场,笑着把果酱摆到他的面前。 这个不速之客就是樱井岸还在上国中的儿子樱井明世。 你阴沉无比,整日脑子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继子。 尴尬的早餐后岸君要去公司加班,樱井明世瞥过一眼正在为丈夫整理西装的你,转而回到自己的房间,你听到上锁声毫不意外,你的继子总是一副和你划清界限的模样,可说实话你根本没有做恶毒后妈的天分,你甚至还有些怕这个总是臭脸的少年。 公寓中只剩下你和没有存在感的樱井明世了。 你将盘子放到水槽里,没有管它们,一会有家政阿姨上门清理,你非常不擅长处理家务,连做饭也是用简单方便的速冻食品应付,遇到樱井岸后他并没有像传统日本男人一般要求你改变,反而自己选择动手,迎合你的生活习惯。 话说成熟男人就是棒啊,你感叹。视线飘到樱井明世紧闭的房门,你露出微笑,顺便也免去生子的烦恼,双重棒! —— 屋内 昏暗的房间只有樱井明世面前的电脑屏幕亮着淡淡的光,阴郁俊美的少年坐在椅子上岔开双腿,脖颈后仰,未发育完全的清瘦身体一丝不挂,刚刚板板正正穿的衣服都堆迭到脚下。 跨间的肉棒高高立起,屏幕里放着受众群体非青少年的av,樱井明世回神,面无表情点击鼠标,两男一女立刻开始上演大尺度性爱。 他眼睛不眨一下,面无表情看着av中被前后夹击的女优,正经的模样像是在研究一道函数题,即便性器肿胀不堪,樱井明世依旧不伸手抚慰,只是固执点击一部又一部片子。 无一例外都是两男一女。 他这种近乎凌辱自己的念头并非突然产生,一墙之隔,刚开始会不经意撞见你与父亲亲热,后来他逐渐变得不像自己,会用心留意你的一举一动,晚上只有听到你被抽插的呻吟声后才能正常入眠。 他睡得很好,没有一日失眠。 这全部得益于他那个性欲旺盛的父亲和不会拒绝的你。 父子是继承和遗传的关系,幸又不幸,他也有远超常人的渴望。 下贱惦记自己的后母还远远不够,他没有底气能带给你像父亲一样充满技巧和力量的快感,所以另一种畸形的感情出现了,他想和父亲一起,狠狠地肏你。 在房间每个角落,让你的肚子里灌满同属一脉的精液,日日夜夜不停歇。 樱井明世冷淡平静的面容在女优的菊穴和花穴都被塞满的时候变得极其疯狂。 他慢慢抚摸阴茎前端的马眼,喃喃自语:“都要留给她,全部都要留她,把她射饱成怀孕的样子。” 射饱她。 你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上午电视,早上那种尴尬的气氛下你只喝了两口橙子,此时肚子有些饥饿。 思索再叁,你用温柔的语气询问你的继子:“小明,岸君中午不回来了,午餐就我们俩解决,我点外卖,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没有回应。 你起身,轻扣樱井明世的房门:“小明,你有什么想吃……” 只是稍微施力,门被敲开一道缝隙。 诶这孩子,不是锁门了吗?你抱着疑惑推开门,准备尽后妈的义务再询问一遍。 “小明,你……?!” 你握着门把手,不可置信看着眼前的一幕。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无聊的雄竞 Iris从窗户中看到你后慌忙下楼,他小心翼翼搀扶你,见你并无反应后,几乎将你按在怀中让你依靠他走路。 依据Iris浅薄的见识和不大的脑容量,他只能把你的失魂落魄归结于一个原因——你出门在外被欺负了。 总是向上的嘴角裂开缝隙,牙齿保持紧绷,双眉下压,Itis真切把你代入到他曾在俱乐部挨打的情景中,愤怒从他每个毛孔喷发,他突然停在门口不动了,扶着你的肩膀开始着急忙慌检查你有没有留下伤痕。 你烦躁拂开Iris的手,把他抛在脑后,进门,挺尸般躺在沙发上,两眼直勾勾盯着天花板。 幸好没有受伤,Iris有些不知所措,担心地站在一旁,心里盘算要把欺负你的人带到家里杀还是在外面干净解决。 干脆先砍掉四肢留一口气,最后由你亲自动手解气好了。 或许你心情舒畅了自己还能得到奖励…… 桌上的电话响了。 一直响个没完。 Iris悄悄看了你一眼,试探着接起桌上的电话,话筒中的男性声音他并不陌生,就是这个人让他没法与你十指相扣,你肯听这个男人的话却不能把他放在心上。 凭什么? 一股敌意叫嚣着,Iris切换亲切绅士的语气代替你传达问候,他就是要跟这个未曾谋面的威胁比一比谁跟你更亲密。 讲话时Iris时不时观察你的表情,一旦你皱眉或者抿嘴,他就会乖乖把话筒交到你的手上,可是你没有,这是否意味着对他的纵容? 是与不是都无所谓了,他清清嗓子:“您好,我家主人有些不舒服,您有什么话告诉我就好,我可以帮您及时转达。” 沉丁沉默一瞬,他打的是家里的座机,是他专门买来打给你为了听你跟他分享日常的,还有一个目的就是确认你有没有乖乖待在家,不然是没法及时接到他不定时查岗的。 所以……现在话筒那头的陌生男人算怎么回事? 他说你不舒服。 沉丁没多追究男人来历,只说让你来接电话,自己停下去莱茵办公室的路,快步折返回审讯室。 话筒一端的沉默助长Iris的气焰,他又瞥了一眼你淡漠的脸,“很抱歉先生,由我传达就好。” 虽然意识到未曾谋面的威胁是看不到他的得意,但Iris依旧扬起笑容耐心回答。 通话被对方挂断了,也好,这样就只有他和你共处了。 挂断座机的号码,再次拨打你的号码,可总显示无人接听。 忍着血腥味,登上安装在你家里的监控系统,当看见一个陌生人趴在你身边时沉丁的不悦达到顶峰。 屏幕前人影消失,他要去“捉奸”。 *话说目前为止小可爱们能看明白剧情吗?会不会很混乱? 弯掰直这个脑洞催更…当然要满足你们! [无关的脑洞]弯掰直3 你挪动身体倚靠墙壁,即便处于这种境地你还是想让自己尽可能体面。 身旁的连云周需要保存体力,他佯装疲惫平躺在类似手术台的铁床上闭目养神。 窗户开得很高很小,需要站起来垫脚尖再仰着脖子才能从那扇小窗中窥视到什么,赵月桥也不怕你们从窗口传递向外界的信息,这般有恃无恐,你对他的评价是——下贱。 贱得慌。 又贱又闲,还没有什么好心眼。 或许心情得到平复,也或许到了吃饭时间,赵月桥提着食盒进来了。 “宝宝,我给你准备了你喜欢吃的。” 难以想象这种腻歪的话是从赵月桥口中讲出,你竖起耳朵默不作声。 口球被拿下,咽部异常干燥不适,连云周想蹭干净嘴角口水却被一只手牢牢按住额头,赵月桥帮他用手帕细细擦拭。 他来动手的话比不擦还要恶心,连云周喘着粗气斜瞥面前笑得温柔的人,“哼,这次要抓我抓几天?” “多陪陪我好不好?”赵月桥收起手帕,折迭后放进衣服口袋中,“在学校里你总是不愿意看我,我很难受。” “是吗?”连云周扬起嘲讽地笑,“我还以为你另寻新欢了。” 赵月桥不解:“新欢?” 他扭头看了你一眼,突然想到什么,抚上连云周的脸,痴痴笑道:“怎么会,你真是太可爱了,她算什么?” 连云周意外没有甩开他的手,而是以一种隐忍的姿态,赵月桥更加饬耍逍『⒁谎遄帕浦艹苑埂� 不仅如此,他还对你冷鼻子冷眼,让你凑近点。 怪不得说都是连云周喜欢吃的,这人渣压根没准备你的那份。 此刻招呼你也是踩着你讨他老婆欢心。 真贱。 接下来你想忽视他强行“秀恩爱”,垂下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可不知道哪里触怒了他,赵月桥变戏法似的掏出一个带锁链的皮质项圈要给你带上。 你当然反抗,趁他靠近你时又朝他的肩膀咬去,牙齿只堪堪擦到衣服,你听到了他急促的喘息。 不用脚踹他,以防他恼羞成怒再把你的脚绑上,你盘算这个锁链的分量如何,能不能将一个成年男人勒昏,你的力气也许不够,这时同伴的作用就能凸显出了。 只需要一个他放松警惕的时机。 幸好锁链挺长的,长度应该可以在他脖子上绕三圈多吧,赵月桥想束缚你,可不知怎的选了一条有余地的项圈,不像他的风格。 心中有筹谋,但当他的手接触你脖颈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颤栗,皮革的质感与皮肤相贴,一收再收,紧到你涨红脸干咳他才牢牢扣上,连接项圈的锁链一端则扣在铁床腿上。 皮质项圈仿佛成功寄生到你身上,蛮横收紧,挤走原本活跃在你肺中的空气,濒临窒息的滋味真不好受,所以得让这个人渣也好好尝尝。 赵月桥起身,又是那种居高临下审视,你依旧扮演对暗恋对象彻底失望的人设,整个人蔫蔫的,时不时发出几声咳嗽。 他的眼睛在你身上停留很久,当你决定与他对视时,他又好像被什么东西刺到一般,转头把注意力重新放到他的小爱人身上。 心不在焉喂连云周吃完饭,他又从食盒里拿出切好的桃子,想与他一起分食。 被拒绝后赵月桥瞬间变脸,动作算不上耐心,捏住连云周的下巴,强迫他咽下餐后水果,跟填鸭式教育有异曲同工之妙。 然后拉上帘子,他不怕你们交流,就是要拴在一处才好看看你们到底玩什么把戏。 他怀疑你们之间的关系,你说的那些话在他脑中被理解成另一种目的——你为了保护他。 到底为什么要保护呢?人与人之间决定不存在真心与好意,都是由利益驱导的。 你想得到连云周,你对连云周有欲望,你所说的一切都有目的,说不定想想借这个机会博得好感然后两人双宿双飞,逃跑计谋制定好了都说不准。 这是赵月桥的想法,惊弓之鸟草木皆兵,现在放在他身上都再合适无比。 掸掸针管,当着你的面朝针尖吹一口气,你慌神,被按着打了一针,你不敢乱动生怕针尖扎错位置。 “这才是你的晚饭。” 葡萄糖注射液。 注射完后没有晕乎乎的感觉你才确认人渣给你打了什么针。 可他迟迟不离开,审视的目光变得灼热。!!! 他竟然摸你! 想迷奸还得让被害人昏迷呢,他竟然当着你的面就把你抱到他身上,为什么不朝他老婆发情?! 语言在这种环境下多显得苍白,你提起十二分精神提防他。 赵月桥把你提起来,下体与你身下相贴,哦骑坐,女上男下,糟糕的姿势。 他好像在复盘上午的姿势,验证那次勃起是个意外。 见自己没有反应,他闪电样迅速推开你,就像他才是良家妇女被你强上了一样。 你被推了个踉跄,再抬眼人已经不见了。 —— 赵月桥回到自己的房间,你被按到在地上乖顺的样子让他心脏砰砰直跳,占满内心的充盈感是他一直追求的,神使鬼差间他伸出手想抓住你的手臂,明明你已经带上刚刚他亲自挑选的项圈,可他仍然想抓住你,好像这样就能握住身心的充盈。 上午对自己来说屈辱的生理反应竟然用手无法疏解,他想要到连云周身上发泄一通,可隔着一道门,他却没法打开。 不想再看到你失望的表情。 你的表情让他想起总是对自己高标准的母亲,他当时有那么一瞬间膝盖是软的,想跪下乞求你不要对他失望,多年来的习惯已深入骨髓,可他停下来就意味懦弱,于是看着你崩溃,任由你温热的小穴裹紧他的手指,那也是一种充盈,他食髓知味。 看着监控中你仍嫌恶的面容,你光洁的额头,你纯洁的圆眼,你柔嫩的嘴唇,还有你单薄衣服下湿热包容的穴口。 他又硬了。 性器肿胀不堪,积攒喷薄的欲望。 他也开始嫌恶自己了,或者说,他一直希望不被爱的自己从未出生过。 [无关的脑洞]弯掰直4 你做恶梦了。 漆黑的夜中猛得睁开眼睛,你正处于梦境和现实的交界线,肉体依旧被囚禁,思绪却漫步目的漂泊,望着可以透出几缕月色的小窗,捕捉到微不可察的光线,那种又是孤身一人的想法让你心发慌。 “连……连云周?”滴水未进的喉咙干涩无比,不宁的思绪令声线也跟着打颤,“连云周!” 你太需要在陌生空旷的屋子里得到回应,哪怕听到有同样的呼吸声也是安心的,你环抱住膝盖,这种最原始存在母体的姿势似乎能带给你安全感。 伸手准备扯链条时你听到连云周闷声开口:“嗯?怎么了?” 人在黑暗中会更加警觉和敏锐,一阵窸窣声传来,你根据这声音判断连云周正在调整身体姿势,以便更好倾听。 紧张恐慌的神经得到平复,这样就好,浸润在母亲羊水中应该会感到很温暖吧,那种无时无刻都肯定有人陪伴的日子怎么可能不温暖安心。连云周平平无奇的回应像救命稻草,你忍不住挪动身体,直到脚边碰到冰凉无生命的床架你才将额头重新抵在膝盖上。 你犹豫一会:“没事。” 又没有回应了,估计是他想尽量减少不必要的对话以免引起怀疑。 “可以跟我说说话吗?随便什么都可以……” “你害怕了。” 连云周没等你说完就开口,是肯定句。 “不是……有一点。”你觉得自己有些矫情,半夜把人家莫名其妙吵醒,“如果有人把你卖到没去过的地方,一个对你来说很难以忍受的地方,你会怎么办?” “赵月桥没品但是还不至于卖我到脏乱差的地方,虽然这里他妈也烂透了。” 你在黑暗中摇头:“不一定是他,我说如果,那么你应该怎么办?” 沉默一会,连云周无所谓的语气回答:“不知道,死了拉到,我自理能力不怎么好。” 反复咀嚼他的话,你默默叹气,原来你们都是同种胆小的人,能逃避就不会冒着精神撕裂的痛苦去面对本不该体验的苦难,反正人到最后都逃不过死亡。 挺丧的,决对不符合大众价值观宣扬的“直面挫折不畏不惧”,可生活不是热血漫,主角团遭遇苦难会升级,然后用最酷炫的技能打最吊的怪,难以接受的残忍事情发生到普通人身上是不会附赠圣光十足的奖励大礼包的,大部分是自欺欺人罢了。 “要听睡前故事吗?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你可以闭上眼睛听,那样比较有画面感。”你转移话题,及时遏止深夜emo。 “男生听什么睡前故事,好恶……行讲吧。” 连云周闭上恶毒的嘴巴,他意识到有可能不是专门讲给他听的,只是你太害怕了需要转移注意力,他对女生存在刻板印象——娇滴滴、不抗造,总之就是很麻烦的生物,所以他小时候从不和女生搭腔。 出于大男子主义作祟,拉踩比较一番后,他认为你比其他女生似乎粗糙耐造些,能说出喜欢赵月桥那个阴暗逼的话又联合自己整这个逼,你肯定不是普通人,或许是同病相怜,但他心理上已经接纳你的存在。 不喜欢也不反感。 那就随便你好了。 开始讲吧。 你露出跃跃欲试的笑容,“从前有三只小兔子,小白兔、小灰兔和小黑兔,他们三个一起相约去拉粑粑。” 连云周一听开头就乐了,什么生草画风,他以为得是白雪公主啥的呢,顿时兴趣蹭蹭上冒。 其实也不怨他绞尽脑汁才想出白雪公主的故事,自己压根没正经听过什么睡前故事,别人家小孩看绘本的时候他忙着把自制“树枝枪”捣其它小孩脑门上,别人家小孩爸爸给孩子讲故事的时候他爸妈忙着叩神拜佛让连家小祖宗消停些。 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他哪有时间分配给这么温(无)情(聊)的事上! “然后三只小兔子拉完了,小灰兔拉的是圆的,小黑兔拉的是长条的,小白兔拉的是三角形的。” 这会子连云周快笑岔气了,身子又往你的方向拧拧,忙说后来呢后来呢。 “然后那两只小兔子特别好奇,他们问小白兔'小白兔小白兔你怎么拉的粑粑是三角形的呀?'”你模仿两只小兔子尖细的语调有模有样继续讲,然后又粗声粗气切换小白兔的语调:“因为我是用手捏的呀。” 短小无厘头的故事,但好像长在连云周的笑点上,哎呦哎呦揉肚子,直呼牛逼。 你为这名观众的高昂捧场搞得莫名害羞,等他笑声小点你清清嗓子问他要不要听你唱歌。 “唱呗,我听着。” 你们俩人不合时宜寻欢作乐,虽然被皮带绑着手脚但此时连云周竟有些乐不思蜀,他刷新对你的认知,心想这小姑娘真够好玩的,要是早点认识你就好了,要是再早点你就能认他做大哥,臭味相投的情谊势必让小区每只小鸟都只能提心吊胆下蛋。 你并没有什么好嗓子,也不是愿意自信上台展示自己的人,提出此举也是脑子一热,当然和他的捧场脱不开干系,你现在很放松很开心。 快活可爱的一首小情歌,你唱得很慢,哑着嗓子别有一番温柔。 “……悄悄地在心底?说一万遍我爱你?爱你……” 连云周撑着脑袋,艰难抻直手指勾帘子,借着月光描摹你的轮廓,小小一只,他的心突然变得好软好软,像是有只小猫正在他心上可劲踩奶,他有一股摸摸你头的冲动,验证你的头发是不是跟猫毛一样毛绒。 “再唱一遍。”他别扭补充:“很好听。” 你察觉到什么,心有灵犀抬头。 明明隔着浓厚的暗,连云周却觉得你们就是在四目相对,他被击中了,杀伤力不大但后劲十足,你唱着唱着睡着了,但是他怎么都睡不着。 睁眼闭眼都是单曲循环那一句“我爱你?爱你”。 真是要死了…… 这栋房子只有你熟睡。 赵月桥的身影出现在门缝中,紧紧握着门把手不肯离开,他听到动静后立刻上楼,每上一步台阶都让他无比生气,想当亡命鸳鸯是吧,他不介意成全你们死在一块。 但是你们死也不能埋在一起! 荒谬幼稚的念头本不应该出现在他的逻辑中,可他偏偏就是这么想了,怒火中烧,来的路上足以让他用自己的揣测填补你会说出什么计划。 无非是打晕他或者降低他的警惕性。 真是天真过头。 可为什么一个两个都只想着逃跑?他比庸俗乏味的男人要完美一万倍,态度强硬不行,软化语气还是不行,到底要怎么才能乖乖听话? 打开门,但你们两个聊得正欢,并没有察觉到危险。 愚蠢,这样的警惕性还想逃跑,要逃到哪?他床上吗? 当他想进一步时就听到你说要不要听故事,故事有什么好听的,但是他的腿却迟迟不肯抬步。 他没听过睡前故事。 睡前故事对他来说是很奢侈的东西。 静静在角落听你讲述,赵月桥自己都没察觉到嘴角已经染上淡淡笑意。 旁只不过边的笑声太吵了,他有些不耐,都要听不清最后说的什么了。 好在你唱歌时没有人在吵,他可耻地偷听根本不是为他唱的歌,如果他现在过去,你肯定会闭嘴,无论怎样都没法从你口中撬出只言片语。 随便一个人都好,来爱一下他吧,不然就太孤独了。 赵月桥合上房门,身影被落地灯拉得很长,他蹲下去触摸自己的影子,影子不会回应他,也不会发自内心给他唱歌讲故事。 都不愿意爱他。 —— 后半夜你睡得很踏实,如果可以,这种有保障的睡眠质量是可以自然醒的,可是一大早你就被讨厌鬼吵醒,醒来第一眼就是赵月桥喂他老婆吃饭的画面。 你已经见怪不怪,平静问他:“不给吃饭,能让我洗漱吗?至少让我刷个牙行吗?” 赵月桥仍然自顾自夹起小巧的包子示意连云周张嘴,根本不正眼瞧你。 囫囵咽下包子,连云周不经意说:“让她刷吧,不然怪恶心。” 赵月桥这才斯斯文文回应:“不急,等你吃完再说。” 身子扭到另一边,你背对他们,主要不想看到赵月桥一副好像完全拿捏自己的嘴脸。 二楼打通的平层空间很大,可此时压抑得你喘不过气,不进食带来的眩晕感又加上紧绷的身体状态,你现在很难受。 漫长的早餐后,赵月桥摘下扣在项圈上的锁链,又为你戴上眼罩,毫不怜惜拽着你的胳膊,拉扯你向前走。 ……你可以借机观察内部结构,得想个办法摘下眼罩。 失去视觉连带反应力都迟钝了,这种感觉在下楼梯时更甚,双手都被绑到身后,你没法借助扶梯,只能缓慢用脚尖试探。 “还能再没用点吗?别浪费我的时间”赵月桥冷冰冰讽刺。 说着,拽过你的身体,示意你借他的力下楼。 赵月桥身材高大,胸膛也十分宽阔,你被半搂在他怀中,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他其实很符合耽美小说里狂攻的身体设定。 不和自己较劲,你美滋滋把他当做太后身边搀扶的太监,顺利下楼。 一踩到平地,他立马推开你,又是昨天那副要为老婆守身如玉的样子,他扯住你的衣领,你感觉进入一个房间内,赵月桥出去又很快回来,递给你牙刷和崭新的牙膏。 “没有漱口杯吗?”你茫然发问。 “麻烦。”赵月桥在屋里翻找几下,往你手里塞了个杯子。 你摸着手里沉甸甸的分量,有点无语,谁家刷牙用保温杯啊,真是烦死了。 不过你不敢再提要求,潦草刷起牙来。 “你昨天跟他说了什么?” 赵月桥狠戾质问,语气不善。 你只感觉他在身后,可分辨不出他到底在哪,只能随便朝一个方向,“没缩什嗯么。” 嘴里含着泡沫,可他也听懂了,掰正你的脸低声威胁:“你要是不从头到尾重复一遍……昨天上午的事情你也不想发生第二次了吧?” *我看看是谁没有童年然后破防了? 哦,原来是赵某 高中同学讲的生草小故事 印象特别深 你们这群女人,你们快说期待正文呐!你们快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