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人(1v2 BDSM)》 杨添 和往常一样的高三开学,杨添垂头,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班主任突然拔高的声调让她一哆嗦。 头上布着细密的汗,头顶老旧的电扇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像是一不注意就要掉下来。暑假期间安装的空调还透着崭新的光泽,班主任却没给它工作的机会。 “长时间开空调对身体不好,你们正是学习的关键时期,生病了可就得不偿失……” 周围传来一阵”嘘“声,班主任如同没听见,继续滔滔不绝。 没一会儿,班主任就被叫去开会,“你们保持安静,自己自习。” 等他背影消失,说话声就不断传到耳边。 隔了一个暑假不见,又加上打乱分班,每个人都新奇又兴奋。 不过这些人不包括杨添,她盯着桌上的数学书,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你叫什么名字?”前桌一个圆脸的女孩转头问。 杨添耷拉着眼,“杨添。”俨然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 圆脸女孩觉得没趣,转过身子继续跟旁人说话。 杨添自小就如同一尊佛,无欲无求,别的小孩子要玩具,要新衣服时,她都在发呆,仿若没有世俗的欲望。 新学期就这样开学了,按部就班的上课,下课,吃饭,睡觉。 杨添两耳不闻窗外事,只是觉得这个夏天格外漫长。 空气中浮动着暑气,让人眩晕,燥热,没胃口。 刚吃过午饭,学生三三两两走在走廊,杨添对周围的危险总是格外敏锐。 察觉到身旁的男生要呕吐时,她大跨一步躲开,眼睁睁看着那男生吐到前方的男生背上。前方男生闻声回头,眼底带着厌恶和不耐。 走廊间有一瞬间的寂静,随后周围响起不小的讨论声。 在男生的道歉声中,身前的男生收回眼神,一把扯下外套,扔到右手边的垃圾桶里。 没一会儿,走廊恢复以往的样子。 一阵凉风吹来,杨添回过神,返回教室。 她的手脚像是刚被驯化,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朝教室走去。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浑身像充血一般躁动,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侵袭着她的大脑。 当天晚上,杨添缩在被子里,空调不时发出运行声音。 梦里正是中午的场景,但走廊里只有杨添和那个男生。 红白的校服在他身上格外合身,一米八的身高格外有压迫感,他回头,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如同俯视蝼蚁。 杨添手掌炙热,试探着朝他伸去。 像是被馈赠的美梦,尽管有着不真实感,她仍想要祈求眼前这人的一丝目光。 就像那样再看我一眼吧,她祈求。 也就是这时,闹钟响了,一股空荡荡的感觉,她第一次这样期盼着上学。 接过母亲手里的热牛奶和面包,顺着人群走在路上,淹没在人海里。 学校的风云人物总会有各种各样仰慕者和追随者,杨添的前桌就是追随者之一,因此总是能从她嘴里听到各种八卦。 “方敬,咱们学校的学生会主席,万年第一,各种考试的榜首,最可怕的是,他还长得帅,要是能让我摸一下他的脸,我此生无憾。” 方敬,这两个字在杨添喉咙里滚了数圈又咽了回去,暗地里在本子上写满了他的名字。 看着满页方敬的名字,杨添揉了揉酸涩的眼睛,躺回床上。 空调不时传出运作的声音,睡梦中的杨添无意识地舔舔干涩的嘴唇。 一双手向她探来,骨节分明的手指描摹着她的眼睛,随后顺着鼻梁,探到她的嘴唇。 大拇指用了力气,把原本有些苍白的嘴唇染成艳红色。 中指顺着微启的唇,伸了进去。 她配合地分开牙齿,中指试探性地碰到了她的舌头,小心翼翼地搅动。 在察觉到她的不抗拒后,他的食指也顺着滑了进去,两根手指配合地极好,搅动着她的口腔,纠缠着她的舌头。 终于等他玩够了,像是恩赐一般地松开手指,伸出手指,拉出长长的银丝,在灯光下闪着光泽。 “杨添,你好多水。” 梦就在这时戛然而止,杨添睡眼惺忪,清醒地察觉到内裤处莫名的潮湿。 短暂的羞愧后,杨添像往常一样换衣服起床。“杨添,数学作业。”杨添揉着惺忪的眼睛把作业本交给组长,继续低头勾勾画画。 自习课,看着原本已经交上去的数学作业本正好好放在课桌里,杨添有一瞬间的晃神,然后到班长身边说请假去卫生间。 学校惯例,周三上午自习课,老师开会,办公室没人。 推开办公室门,一股冷气传来,空调开着,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屋里一片黑暗。 按开灯,她朝数学老师座位走去,此时,一个人,不,准确来说是一个男生皱着眉从数学座位上直起身子来。 杨添能清晰地看到他侧脸被压出来的红痕,惺忪的睡眼。 “有事?”方敬的神情不算和善,眯着眼打量着杨添。 杨添的脑子像是爆炸一般,脚扎根一般困在原地,一股热意顺着脖子爬到脸颊,拿着数学作业的右手僵住一般,半天,她才出声,“交……数学作业。” 花了九牛二虎之力,她这句话才说囫囵。 刚睡醒的方敬脾气不太好,手指了指一摞本子的地方,“二班在这儿。” 杨添犹豫了几秒,然后同手同脚走过去,微抖的手翻遍作业本,还没找到自己交错的那本作业。 正在滑动手机屏幕的手突然停下,方敬仿佛看出她的窘迫,歪头看向她,语调上扬,“你叫杨添?” 杨添愣住,她知道自己应该回答,可她却注意力都在他的这张脸上。 漆黑的瞳孔有魔力一般让人不敢乱动,他那应该冷淡自持的脸上却出现了和五官相斥的神情。 他如同打量货物一般扫了她一眼,随后眼底出现难以被人发现的厌恶。 又是一个没有内涵的花痴女,他这般想着。 只是杨添性子虽然迟钝,却对别人的情绪格外敏感。 察觉到他的不喜,杨添收敛起心思,“是。”“给你。”方敬耷拉着眼皮,把本子递过去。 杨添没防备,伸手去接。在手指快触及本子时,方敬眼皮微掀,手恶作剧般地往后收,站起身子,低头对上杨添的眼睛。 杨添愣了几秒,脸上却没什么表情。 “你喜欢我呀?”方敬用近乎直白的语言把杨添的伪装划破,打量着她的表情,却并没有看出自己所期待的画面。 “没意思。”方敬把本子塞到杨添胸前,大摇大摆地从办公室离开。 杨添在原地愣了几秒,然后整理好本子。 方敬的话并没有打击到她,况且他说的确实是实话。 她的确是个没意思的人,年幼时不会对父母撒娇;过年时不会对长辈说吉祥话;才艺表演时没有才艺,十八年来老老实实扮演好观众的角色;出色的外貌,有趣的性格和健美的身材都与她无关;连喜欢人,也是只是肤浅地认为他的脸好看…… 她是路人甲,是背景板,是普通人。 这是杨添对自己的定义。 圆脸前桌叫夏莹莹,是个开朗的女孩,最喜欢八卦,什么瓜都要吃上一口。 “我的数学作业本可以拿起来珍藏了,等我die了,一定让我孩子烧给我。”以夏莹莹为中心的八卦小组又开始了。 “为什么?”旁人追问。 “你不知道吗,我们上次作业是一班数学课代表改的,你知道……” 还没等她说完,数学老师就进屋说让搬着凳子去一班,一起讲试卷。 在众人欢呼声中,杨添搬着凳子跟在大部队后面。 等着人都坐定,杨添才坐在最后一排的空座旁。 忽视掉空座同桌的男生看自己的奇怪眼神,杨添觉得一切都很好。 几分钟后,杨添知道为什么那男生的眼神那么奇怪,以及一班的数学课代表是谁。 “你的卷子。”身旁拉凳子的声音响起,一张卷子递到杨添面前。闻声望去,方敬正翘着二郎腿,右手随意地转着笔,一脸玩世不恭地盯着空白的黑板。 从杨添的方向望去,她正好能看见他瘦削分明的下颌骨,以及上下滚动的喉结。 杨添手指微动,上课铃响了。 数学老师在讲台上滔滔不绝,许是察觉到学生兴致不高,“接下来这道题只有两位同学做出来了,就是我们两班的数学课代表,下面让一班方敬和二班的王枳同学讲一下自己的解题思路。” 班里一阵骚动,有些女生偷偷回头望向杨添身边的方敬。 “吱——”拉开凳子,方敬起身,朝黑板走去。杨添数学不好,但竟然也听懂了填空题的最后一题。 在掌声中,方敬屈尊降贵般从讲台上走下来,周围明明格外吵,杨添却感觉此刻只有两人。这时,方敬眼神如同赏赐一样落到她脸上,只有一瞬,他就移开了目光。 但却够杨添回味很久,血液滚烫至沸腾,她掩耳盗铃般低下头。 这像是神祗馈赠的一颗糖,杨添像个小孩子一样藏起来,私心不想让它融化。 杨添是个老实孩子,从小到大班主任们都这样评价她。 什么是老实孩子,每天按点上下课,认认真真完成作业,别人让她往东她不会往西,听管教,安静地活着。 所以就算是高三毕业,杨添也没朝方敬跨出一步,只是在教室的角落里安静地听着他风生水起的生活。 杨添高考成绩还行,最后在父母的安排下,报考省内某二本师范学校,离家不远,方便假期回家。 “咱们说定了,明晚在蓝海会所聚一聚。”经过一番讨论,一班二班这两个兄弟班订好了聚餐地点。 看着班群里的信息,杨添并没有太大感觉,她早就做了不会跟方敬见面的心理准备。 况且就算杨添不关注,班级群里总是讨论着他的事情,他考得很好,被a大录取,家世也被大家大肆讨论,听说他父母都是政界知名人士,哥哥是某个大型公司的创始人。 从客观来看,两人之间真的算是云泥之别,杨添这个老实孩子最大的优点就是识时务,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暑假过半,杨添表姐家新开了奶茶店,缺人手,杨添就被母亲压着来当苦力,优点是有工资,不用再听母亲的唠叨。 一阵热气袭来,几道年轻的男声传来,“敬哥,你这球打的真绝,对面那小子都看呆了……” 杨添看见熟悉的面孔,晃了神,随后问道,“你好,需要什么?” “这个,这个,这个……再来一个甜筒。” “好。”杨添正要转身去做饮料,表姐大手一挥表示她只用收银。 方敬没给她任何眼神,只是站在空调前吹着风。 他好像很热,手指拉着球衣下摆散热气,不时露出腹部洁白的皮肤,隐约可以看见腹肌的形状。 “东西好了。”杨添正准备把东西朝黄毛男生递去,却查出来一只手,手指修长,正如高三刚开学那晚的春梦里的那双手。 她微愣,动作僵硬地把东西递过去,一股奇怪的触觉从她指腹一闪而过,像是撩拨,又像是无意为之。 她抬头,只看见方敬面色如常,真像是无意的,杨添就没当回事。 偌大的城市,没有谁主动的话,自然很难见面。 信息 暑假结束,大一开学。 “有事记得跟家里打电话。”杨母帮女儿收拾好床铺,不放心道。 “知道了,”杨添点头,“你跟爸也照顾好自己。” 送走杨父杨母,杨添坐在床上,寝室里得其他人都到的晚。 漫无目的地划着手机屏幕,一条奇怪的微博映入眼帘。 【投稿】关于我和主人的那些年熟悉的字眼却变成完全不懂的意思,sm,口球,调教……评论区大多数留言是羡慕,只有几条找s,找m的评论混杂其中。 杨添知道这时她的做法应该是关掉页面,推出软件,可她却鬼使神差地点开了博主的头像。从博主的置顶微博了解完关于bdsm的基本信息后,杨添手指发烫,隐秘的种子在心里发芽,生长。 舍友估计到后几天才会到,杨添洗漱过后,躺在床上。 空调“呼呼”地吹着冷风,原本漆黑的屋子突然亮起一道光。 杨添犹豫再三还是打开手机,打开收藏的av网站。 就算她在迟钝,还是会被高三沉重的学业压得喘不过来气,自慰就是她最好的疏解方式。 自慰过后的脑子格外迷糊,她可以立马睡去,不用再想有些退步的成绩和老师的训导。 漫无目的地划着手机,最后手指在带有sm标题的视频上停顿,脑子里突然想起看的关于sm的博文,停顿两秒后双击点开。 这是部女性向的视频,男女主颜值不错,还能看进去。 男人眼神极具侵略性地望着跪在床边的女人,良久,抬脚踩向女人的胸,“现在,开始取悦我。” 女人得了命令,终于抬起头,唇顺着男人的脚脖往上,跪着往前走,终于到了男人的性器处。 她伸出舌头,正准备舔时,男人一把拽起女人的头发让她与自己对视,“贱货,滚去床上等我。” 女人裸着身子,爬到床上,乖巧地躺在床上,身体在瑟瑟发抖。 离开屏幕范围的男人手上拿着正在燃烧的蜡烛出现,两道急促的呼吸声在手机内外同时响起。 杨舔连忙捂住口鼻,专心听耳机里女人的呼吸声。 女人双膝控制不住的曲起,平坦的小腹因呼吸上下起伏,面色潮红。 男人宛若恩赐般将蜡烛倾斜角度,一滴红色的蜡油从空中’啪‘地一声落在皮肤上,在白皙的肌肤上绽开一朵红色的花。 女人的身体随着一抖,眉头微皱,随之而来的是解脱和放松。 杨添身下此时到达最湿,手指顺着内裤边缘探进去,毫无章法地揉揉着有些发硬的阴蒂。 不久,阴道紧缩,液体大股喷出来。 双腿像是失去控制般瘫着,急促的呼吸平复下来,杨添脑子里一团浆糊。 “叮咚。”声音在空旷的宿舍里显得格外明显。 杨添打开微博,私信处出现一个带着1红点。消息只有短短一个字,“好。” 震惊之余是一阵后怕,杨添真的想把自己的头砸烂。 一小时前,杨添看完博主所有的博文后,发胀的大脑有些不受控制,还没等自己反应过来,一串文字已经发了出去。 “博主,可以约吗?” 心底一阵慌乱,杨添长按文字想要撤回,可心底的兴奋却不能欺骗自己。 她在期待着这次见面,期待着被别人调教,控制。 私心作祟,她犹豫几秒后退出软件。 博主粉丝那么多不一定会被看见,她带着侥幸心理想。 却没想到,她真的被回了。 正慌张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做时,“叮咚”一条信息传来。“明天有空吗?希都酒店603,号码:139********。” 方寅 明天? 杨添立马从被窝里坐起来,整个人一激灵。 想要回复好,手指却在这时候僵住。 她分外清楚,自己早就被困在难以打破的壳子里,外面的人难以进来,自己也抗拒出来。 她清醒地看着自己囚困在毫无波澜的世界里,装作对外界没有反应。 她的灵魂平凡,无趣,扁平。 所以,她可以吗? 她可以拥有这个机会吗? 她不断问自己,不断否定,然后身体里另一个自己又跳出来反对。 怎么不可以? 这是你的人生,为什么不行? 就算可能犯错,那又怎么样,你本就是不完美的…… 脑子像是被拉扯成两半,最后她选择了最妥帖的方式——掷色子。 单数去,双数不去。 良久,杨添颤着手指回了句,“好。” 对面像是有事,直到快十二点才回了句,“明天晚上八点,在前台报方寅。” 一晚上睡得恍恍惚惚的杨添皱着眉起床,洗脸。 吃过早饭后,杨添才苦大仇深地去化妆。 单眼皮好像有点儿呆,鼻子不算塌,嘴唇也没那么精致小巧,头发太硬,好难打理。 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百般挑剔,到此时才真的后悔自己一时冲动去约陌生人。 后悔又能怎样,只能硬着头皮去呀。 像个行尸走肉般过了一整天,煎熬的时刻终于到了。 杨添叫了个出租,心里忐忑不安。 “到希都酒店。”她说了句地点就不再说话。 出租司机不时透过后视镜往后看,像是在说她不是个好女孩。 杨添紧抓着包的手更无措了,门牙用力咬着下唇,在某个瞬间,她就想跳下车。 “到了,15块。”。 杨添立马付了钱,手忙脚乱地推开车门。 等到她跑出有几米后,身后突然传来司机的声音。 “姑娘。”她下意识回头,看着周围密集的人群,犹豫着走过去。 司机脸上挂着和蔼的笑,“姑娘,你这条裙子真好看,我也想给我家姑娘买一条,想问你在哪家店买的。” 杨添松了一口气,“您打开tb,搜**店铺,我就在这家买的。” 在司机师傅的道谢声中,杨添心情也轻松了一些。 “你好,方寅定的房间。” 接过房卡,杨添忐忑地走进电梯。 “滴——”推开房门,看见里面空无一人,她彻底松了口气。 她端正地坐在沙发上,小心地打量着房间,右手拇指用力扣着左手。 “滴——”门被推开,皮鞋在光滑的地面发出“哒哒哒”的声音。 “等很久了吗?”方寅将西装外套搭在沙发上,抬步走到杨添面前,弯腰倒了两杯水。 “我也刚到。”杨添知道自己此时肯定从脸红到脖子,手扣得更用力,隐约感到些痛意。 方寅将一杯水推到杨添面前,解开衬衣最上的两粒扣子,“第一次约吗?” 杨添有些意外地抬起头,看到对面人审视的眸子,又有些尴尬地低下头,”对。“ “之前对这方面了解多少?“方寅问道。 “我在百度上搜了一点儿,bdsm分为bd,ds,sm,有大概了解它们各自要做什么。”杨添鼓起勇气,看向方寅。 方寅点头,“能接受性行为吗?” “什么?”杨添声调拔高,意识到有些失态,“不是可以进行调教吗?” 方寅转着杯子,“好,那我们开始?” “嗯?”杨添有些混乱,“不是还要定安全词,协议之类的吗?” “等你尝试之后,我们再去确定要不要定这些?”方寅走向浴室,然后想起什么冲杨添道,“等我出来,我要看到你脱了衣服跪在床边。” 说完就关上了浴室门。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杨添整个人像是被钉在原地,她真的要脱衣服吗,真的要跪在床边吗? 她想要逃跑,双手却微微发烫。 战栗着取下包包,双手发抖朝裙摆探去,脱下安全裤和鞋子,手指碰到身后的内衣暗扣,她怎么也下不了手。 方寅穿着浴巾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女孩双臂纤细,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淡黄色的内衣包裹着不小的乳房,同色的内裤勒着有些肉感的臀部和大腿根。 他喉结微动,意外地有些渴。 他看到这女孩的第一眼就知道又是一个只是单纯好奇的人,本来只想把她吓走,没想到竟然乖巧地跪在床边。 “不是让你脱光吗?”方寅询问,“这么不听话?” “我……”“让你说话了吗?” 杨添有些委屈地低下头,之前等待的不满却一扫而空,隐隐还有些欣喜。 “既然不听话,就要受到惩罚。”方寅拿出个箱子,摆放在桌上,端详着什么。 “喜欢什么,蜡烛,戒尺,皮拍,还是麻绳,嗯?” 长时间的跪地让杨添双腿有些哆嗦,大腿根肌肉紧绷,“我,我都行。” “跪着过来。”方寅坐在单人沙发上,冲她招招手。 地上铺了一层柔软的地毯,不至于太磨膝盖。杨添抬起头,不太确定地望向方寅,眼睛触及他手中的皮牌时,呼吸急促起来。 “趴我腿上。”方寅下了命令。 热意从脖子爬到脸上,杨添站起身子,长时间的跪导致小腿发麻,一个踉跄后方才站定,试探性地趴在他的腿上。 调整好姿势,杨添感觉到一双干燥温暖的手贴到自己的内裤边,掀起一个角度,“现在害怕还可以离开。” “我不害怕。”杨添双手握拳,给自己打气。 一声轻笑从身上传来,内裤被人从臀部褪下,冷空气接触到小穴,那股湿意更加明显,杨添双腿下意识紧闭。 “还没开始就已经湿了吗?”方寅右手贴上去,轻揉着。 杨添臀部很好看,圆润又有弹性,摸上去很软,跟她纤细的胳膊和小巧脸完全不同。 杨添此刻只想做个鸵鸟,直接把头埋进土里。一股有些酥麻的疼意传来,“啊。”她轻呼出声。 杨添立马用手捂住嘴,这对她来说太羞耻,也太陌生了。 “别捂,你叫的很好听。”方寅几乎是用尽全力才控制住自己有些发抖的手。 太娇了。 “啪。”又一拍子,一块梯形的红印出现,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明显。 一股蜜液从小穴里流出来,“打个屁股就让你这么爽吗?” “我……”话还没说出口,又一拍子落到屁股上。 “主人没允许就开口,嗯?”方寅语调漫不经心,手上却不放过,又一拍子落了下去。 拒绝 接二连三的拍子落到屁股上,杨添没再发出声音,在一个陌生人面前叫,对她来说太过陌生。 可方寅却没有心软,一下比一下重。 “嗯,好疼,”杨添扭着身子想要躲避拍子,“不要打了好不好,真的好疼。” “可你的小穴却不是这样说的。” 小穴瑟瑟发抖,不时还抽搐,吐出更多蜜液,流到阴阜上,湿淋淋地。 方寅莫名口渴。 “啪”又一拍子落到屁股上,火辣辣的,杨添终于忍不住哭出声,眼泪夺眶而出,“呜呜呜,你不要打了,真的好疼。” 悬在半空中的拍子怎么也落不下去,方寅叹了口气,扔下拍子,把人环进怀里,拿过毯子盖住怀里的人。 杨添原本被惩罚的难过一扫而空,泪腺控制不住,豆大的泪珠不值钱般往下掉,双手顺势环住他的腰,头还在他胸前拱。 方寅人忍俊不禁,摇摇头,伸手擦去脸上的泪,抽出纸巾,“擤鼻子,鼻涕都快掉到嘴里了。” 杨添仰起头,配合地贴上去,皱着眉用力擤。“怎么这么娇气?”方寅嘴上装着嫌弃,动作却更轻了,一点一点地擦着她脸上的泪。 杨添这时候理智回笼,整个人像煮熟的虾一样浑身透着红意。 “宝贝,今晚很棒。”方寅手上揉着杨添有些发肿的屁股,夸赞道。 “真的吗?”杨添贯会对对自己好的人撒娇,“那你打得怎么越来越重?” 方寅意外地对这种撒娇很受用,将舒缓乳涂在手心,小心地抹着屁股发红的地方,“那是奖励,因为你很乖。” “真的?” “真的。” “趴好,我给你好好揉揉。”方寅把人放在沙发上,单膝跪在沙发上,细致地抹着舒缓乳。“好了没?“杨添嘴角含着笑,心安理得地享受着男人的服侍。 “好了,”方寅盖上盖子,走到工具箱前,冷下脸道,“现在趴好,等着我。” “不是已经结束了吗?”杨添疑问道,眼前却突然被戴上眼罩,周围陷入一阵黑暗。 方寅调好项圈,蹲到她身前,“宝贝,我从没说过结束。” 脖子上突然又被套了不知名的东西,杨添更加没有安全感,伸手摸着周围,终于摸到蹲在身前的男人。 一把环住男人的脖子,“方寅,我好怕,不要了,好不好?” 方寅一把握住她的两只手,压到沙发上,“主人让你说话了吗?” “一点儿都不乖。” 方寅眼睁睁看着杨添的表情一瞬间从天堂到地狱,心狂跳个不停,手上的蜡烛还在燃烧,蜡油顺着滴到他手上,不疼,却让方寅一瞬间清醒。 他心软了,眼前的一切都在告诉他,他心软了。 他因为她的一句求饶心软了。 方寅顿时有些狼狈,吹灭蜡烛,收起工具,“今晚太晚了,你住这个房间,我在隔壁住,有事敲我门,舒缓乳记得每天都涂,今天就到这里。” “嗯?”杨添取下眼罩,有些奇怪,看着他的背影问道,“那我之后还能约你吗?” 方寅拉开门,“不能,也没什么必要。” 昏暗灯光下,杨添晃神了很久。 推开房门,激烈的游戏声传来,方寅心情不好,语气也不太耐烦,“方敬,不是说不让你随便进我房间?” “你房间电脑手感好,”方敬回头看方寅,目光触及他的箱子,“怎么,又出去‘玩’了” “管你什么……” “一看就是欲求不满,”方敬嗤笑,“怎么?被女人赶出门了?” “你大学不早开学了,回来干嘛?”方寅收拾着东西,突然想到方敬现在应该在学校。 “不是跟你说了嘛,”方敬猛灌一大口牛奶,“我小女朋友在这儿上大学。” “就你那个三年也没说上几句话的‘女朋友’?”方寅嘲笑道。 “艹”,方敬扔下鼠标,“那也比你三十岁大龄单身男青年强,她早晚是我女朋友,希望我三年抱俩的时候,你别还是个单身狗。” “方敬。” “嗯?” “打完这局,滚回你房间。” 方敬 杨添在沙发上愣了很久,最后揉着头发倒在床上。 被拒绝的心情,确实算不上好。 她钻进被子里,懊悔又有些难过。 “早知道就不那么得寸进尺了,”她皱眉想,“所以才会陷入这么尴尬的境地。” 最后带着奇妙复杂的心情,昏昏沉沉地陷入梦乡。 把房间整理成原来的样子,杨添背着包走到前台,“你好,请问刚才有一个叫方寅的人退房吗?” “抱歉,这是客人的隐私,我们无权透露的。”杨添眉头微皱,“那我把这一千块钱留在这里,你们肯定有他的联系方式,如果联系上他,直接把钱给他。” 没等前台小姐反应过来,杨添就以跑八百的速度飞快没了踪迹。 前台看着一千块钱,拨通电话,“许助,有个小姑娘留了一千块钱说转交给方总,您看怎么处理?” “方总,”许助拿着手机,小心在正开会的方寅耳边小声报告。 一千块钱,酒店一晚的住宿费,她倒是分得清。 方寅失笑,心情却没那么好,“你去取。” 许助识趣地没再追问,对那边前台道,“你放好,稍后我去取。” 杨添倒不知道这么多,因为她的室友们到了一个。 “hey,我是孟意,你是?”孟意正收拾东西,看见人笑着问好。 杨添正想着东西,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你好,我是杨添。” “没想到你竟然到的这么早,我走的时候还跟家人说我肯定是第一个到的呢。”孟意性格开朗,总会引入各种各样的话题,就连原本心不在焉的杨添话都多了起来。 几个小时后,其他两个室友也都大包小包的进来,一个叫刘琦琦,看起来娇小可爱,另一个叫赵漾,身材巨好,连杨添看着都有些惊艳。“这有什么,你的看起来也不小呀,”赵漾表面非常女神,接过分外豪爽,“看起来有c了吧?” 杨添被说的有些脸红,连连摆手,“我没量过,我内衣一般都是我妈给我买的。” “啊?“赵漾是着实没想到,杨添竟然是个乖乖女,“那你跟你妈妈感情肯定很好。” “”还好吧。”杨添其实跟父母感情都一般。一则是父母都是以自我为中心的人,更看重事业,二则是杨添太平庸了,性格,成绩,外貌丝毫没有继承她的父母,她就像是个残次品,父母肯定不太满意。 她不止一次听到亲戚劝父母说再生一个,“你们那么好的基因怎么能白费了?” 可能因为工作忙,可能怕又生下一个杨添这样的,两人就没再生。 “今天晚上大家都没事吧?”孟意停下手头的东西,“要不要进行一次我们寝室的聚会?”“好!!!” “我有空。” “我也有空。”几人都看起来兴致勃勃,连带着杨添面上都带了几分喜意。 聚会的地点是离学校不远的夜市,有个烧烤店生意不错,四人点了几瓶啤酒和一些烤串,坐在烧烤店外的桌椅处开始说话。 周围也零零散散的坐了几桌,看起来也是新生。 “让我来统计一下我们寝室的个人问题,赵漾同学,请问你有男朋友吗?”刘琦琦用拳头作话筒举在赵漾面前。 赵漾猛灌一口酒,“男朋友没有。” 就在刘琦琦失望地收回手后。 “女朋友倒是有一个。” 平地一声雷,三人都有些惊讶,不过也没再追问。 “那孟意同学呢?” “有啊,”孟意拿出手机,“当然是我的二次元老公啦。” “没意思,”刘琦琦摇摇头,“那杨添呢,你不要告诉我你没有……” “没有。”杨添笑着看回去。 “光说我们了,你呢?”孟意问道。 “我嘛,”刘琦琦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样,“我当然没有了,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我已经找到我的真爱了,”刘琦琦一副捧心状,看起来分外可爱,“就是帮我搬行李的学长啦,他真的超帅的。” “叫什么名字?”孟意追问。 “王寻流,他真的超帅的。” “wow~ ⊙o⊙,”身后不远处一阵男生的声音传来,“王寻流学长哦。” 闻声望去,穿着白衬衣的男生踹了身旁耍贱的男生一脚,然后冲她们这桌歉意地笑笑,“抱歉,学妹,这几个人喝醉了,没管住嘴。” 但杨添却被另一个人引得移不开眼神,他好像又长高了,穿着宽大的白T恤,鼻梁上架着黑色镜框,抿着唇,不时端起酒杯喝几口。 可是,这时他不是已经开学了吗? 不过,这都跟她没关系。 方敬看着她移过头,身上的戾气又重了几分。“哎,王哥,那一桌不是你学妹嘛,咱们合一桌呗,哥几个都还没对象呢。”顾嘉嘉怂恿道,“你们说是不是?” 徐清连忙点头,方敬回道,“我没意见。” 顾嘉嘉这两人的德行他清楚,不过方敬竟然也点头,他倒是有些奇怪。 “学妹,我们这两桌合一起吧,正好可以给你们讲讲我们学校。” 刘琦琦当即被迷昏了,哪里还能拒绝。 其他两人也没意见,杨添当然也没理由拒绝。王寻流帮四人抱着桌子,四人抱着凳子。 顾嘉嘉和徐清表示了热烈的欢迎,只有方敬还翘着二郎腿喝酒。 几人落座,杨添一眼就看中刘琦琦和孟意中间的位置。 一道男声响起,“杨添,坐过来。” 同桌的几人瞬间露出一副吃瓜的表情,眼神在两人间疯狂乱窜。 “嗯?”杨添一脸懵。 其余几人极有眼色地移好位置,只留下方敬身边的空位。 杨添磨磨蹭蹭地挪到方敬身边,还没等方敬开口,她就说着要去卫生间。 方敬吃了瘪,脸色更加不好,看着杨添有些踉跄的背影,气得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冷笑。 杨添,真是好样的。 喜欢上杨添是他人生一个巨大的意外。 方敬自小就生活在哥哥的光环之下,所有人告诉他:你哥哥那么优秀,你也要像哥哥一样。开始他并不放在心上,可听的久了,他就想,我一定要比哥哥还要优秀。 他把自己定在钉死的人设框架里,永远轻而易举地拿到年纪第一,永远保持完美身材,永远高高在上。 他想要自己变得与众不同,变得更加像方寅。可从没人知道他每晚学到多久,在健身房多长时间,多长时间没吃过垃圾食品。 他的一切都显得那么轻而易举,可他的内心却越来越难以满足。 也许是那次走廊里,她的眼神那么狂热,眼睛里只有他一个人;也许是那次办公室里,她装得那么镇定,却忘了收敛起满脸的喜欢;或许是某次体育课,她懒洋洋地坐在操场上晒太阳,那么容易开心起来;或许是某次…… 有太多那种时候了,他为她动心。 可她却一步也不向她走来,她知道他在数学课看见她坐在自己身边有多开心吗? 在讲台上,他压低声音,保持最优美的姿态,写了最漂亮的字,他明明把眼神望向她了,他明明允许她走进自己的世界了。 可她呢,她从不踏进来。 毕业后,他匿名联系二班班长一起聚会,他那天到的最早,望眼欲穿也没等到她的身影;打听到她在奶茶店兼职,他主动送上门,故意勾她的食指。 她却还是那一副死人样子,面上波澜不惊。 有时候,他也在想杨添是不是在欲擒故纵,那她演技也太厉害了,演得滴水不漏。 他表面波澜不惊,心里却越发惶恐。 杨添是不是不爱我了,我是不是对她没有吸引力了? 多少次,他这样问自己。 暑假期间,他频繁进出美容院,希望再在杨添严重看到那种浓厚的感情。 可为什么没有反应呢,为什么要跑开呢? 是他已经变丑了吗?方敬想。 方敬站起身,朝卫生间走去。 等着吧,杨添,等我得到你,我一定干死你。 亲吻 杨添在卫生间呆了不短时间,手机上还问着孟意进度到哪里了。 “刘琦琦跟学长聊得还嗨着呢,你要是想走就先走,我帮你把包包带上。” 她松了口气,走出卫生间,刚洗完手就感觉有一道奇怪的视线。 刚转过身来,一道湿热的呼吸就扑面而来,等她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拢进一米八几的身影里。 方敬俯下身子,眼神贪婪地望着杨添的脸,眼睛里是浓重的如墨一般化不开的感情。 杨添不解,方敬眼里的情绪。 “我能吻你吗?”方敬鼻子贴近,蹭着她的鼻子道。 “方敬你……” 还没等杨添说完,方敬的唇已经贴上来了。 他毫无章法地吮着她的下唇,牙齿不时轻咬,一寸一寸细致地舔着,像是要把她的唇吮化,舌头像藤蔓一样顺着唇间的缝钻了进来,却遇上杨添紧咬的牙齿。 但他却不慌,右手一用力,把她抱坐在洗手台上。 杨添一慌,牙齿不自主地微启,他的机会就来了,舌头顺势缠上她的。 杨添还想挣扎,双手轻拍着他的胸。 方敬得了甜头,怎么会停下来,右手缠上她的手,摸十指紧扣,左手稳稳扣住她的头。 他的舌头像是要走遍杨添口腔的每一寸,强势地在每一处做上标记,湿热的舌头如鱼得水般游走。 直到涎水顺着杨添嘴角流出来时,方敬才不舍得地退出自己的舌头。 密密麻麻的吻又落在了嘴角。 他这是在吃自己口水? 杨添发出了自己的疑问,看得连她都以为自己的口水很好吃。 “舒服吗?”方敬双眼紧盯着她的唇问道。 “嗯……还行?”杨添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 方敬突然笑开了,眉目弯弯,倒像是个纯情大男生。 杨添第一次发现,他竟然还有酒窝。 “既然舒服了,你想不想更舒服?”方敬眼睛发亮,紧盯着她,生怕错过她一点儿的表情。 “嗯?”杨添表示疑问,方敬吻她时她姑且可以当做是喝醉了,但这又是哪一出? 想要约炮? 屁股上还残留的痛意提醒她,她不行。 “方,方敬,我可能不太行,时间晚了,我该回寝室了。”杨添从洗手台蹦下来,看着方敬的表情深感不妙。 方敬眉头紧皱,看起来面若寒霜,紧盯着杨添,像在思索什么。 “叮铃铃——”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方敬伸手去摸,杨添抓住机会立马溜走。 “喂”,方敬看着她的背影,语气很冲。 方寅看着摊在桌上的十张人民币,“你老师电话问我爷爷的丧事怎么样了,你能返校吗,方敬你能给我解释一下什么意思吗?” 方敬摸摸鼻子,“爷爷泉下有知,知道我为了帮他追孙媳妇肯定会原谅我的,大不了过年给爷爷多烧点儿纸钱。” “方敬,你自己把握好度,别最后被人搞得人财两空。” “放心吧,不会的。” 方敬想着杨添的唇,只要有她那个室友在,他还搞不定她吗? 不过,他现在已经这么没有魅力了吗,他摸着下巴想。 杨添居然一点儿都不留恋地走了? 看来要多去几趟美容院了,抗初老,美白这些都要安排上了。 男人过了十八就越来越容易变丑了。 委屈 杨添回到寝室,房间里空无一人。 她软着腿坐在床边,嘴大口呼着气,等平静下来,身下的异样才明显起来。 她湿了。 当方敬舌头缠上来时,她就湿的一塌糊涂。 脸上一阵热意,她双手拍拍脸,拿着换洗衣物走到卫生间。 身上的汗黏在皮肤上,黏腻腻的,很不舒服。褪下内裤,一滩水迹格外明显,“湿的这么厉害?” 淅淅沥沥的水打在身上,纤细的肩胛骨小巧精致,胸部丰满但不下垂,腹部平坦但不过于精瘦,充满肉欲,接下来就是馒头一样的阴部,上面稀稀疏疏地挂了几根阴毛,杨添动作轻柔地清洗着这处。 却没想到激起了身体性欲,蜜液止不住地从小穴里吐出来,杨添手指变了方向,轻揉着凸起的阴蒂。 却没有一点儿快感,她神情无措,手下的动作加快但仍旧不得章法。 左手大力揉着凸起的乳头,直到把它掐成艳红色,身体仍旧高潮不了。 “怎么回事?”杨添挫败地松开手,蹲在地上。草草洗完澡,带着疑惑躺在床上,杨添想,自己或许需要找个男朋友,可以上床的男朋友。至于方敬,杨添从来没想过他,那个吻她只当是他喝醉上头。 她是喜欢过他,可那就是肤浅地喜欢他的脸,有什么深刻的? 天之骄子,她一个普通人高攀不起。收到录取通知书那一刻她就想好了自己的将来,考个四六级跟教资,成功毕业去当个老师,然后找个普通人结婚。 只不过碰巧发掘出她特殊的爱好,那她以后就是找个也喜欢sm的普通人结婚。 抱着这种想法,杨添平淡的大学生活拉开帷幕。 “杨添,我们去约会了,byebye。”刘琦琦拜拜手,跟着孟意两人出去了。 杨添右手撑着头,一脸无聊。 刘琦琦跟学长打得火热,赵漾跟女朋友约会,孟意加了个cos的社团,整个寝室只剩她一个孤家寡人。 可是她真的只想在寝室躺平,实在懒得交际跟发展爱好。 某个信息群突然出现一条信息,“急招家教,有意联系13088******。” 杨添突然想起自己少了一千块钱的钱包,当即加上这人。 二十分钟,杨添成功接下了自己第一单,小学四年级英语,家长希望能辅导学生课外作业和口语能力,时薪60。 “家教地址:云开小区五栋407。” 杨添信心满满,当即查起了小学四年级英语的教科书。 “杨添,你真今天要出去,这天气看着可不好呀。” 外面乌云密布,看起来不一会儿就要下雨。“没事,我带把伞就行,路上扫个共享单车,很快的。” “可这地方也太偏了。”刘琦琦不太相信。 赵漾拉住她的袖子对她摇摇头,转头对杨添道,“你把我的号码设成紧急号码,有事打电话。” “知道了,我先走啦。”杨添拿上伞,对三人拜拜手。 “叮咚——” “你好,是杨小姐吗?”男人慈眉善目。 “对,您就是边先生?”杨添抖抖挂着水滴的伞,笑着回道。 “进来吧。”男人推开门,把人迎进来。 “您家小朋友呢,怎么没见——” 男人关上门后,就变了神情,一把把杨添抱起,“小美女,既然来了就陪我们兄弟几个玩玩。” 说着两个裸着上半身的男人从房间走出来,脸上带着淫笑,肚子上的肉走起来一抖一抖的。“你放开我,”杨添疯狂挣扎,看着环在胸前的手臂,用力咬上去。 男人一时吃痛,松开手臂。 杨添抓住时机,冲门口跑去。 “你个小婊子,竟敢咬老子。”男人骂着朝杨添追来。 杨添用力往下一压,“咔哒——”一声,门开了。 她来不及呼吸,就大步朝楼梯跑去,男人们骂骂咧咧的声音在身后响着。 “臭女人,你别跑。” “婊子,给老子站住。”男人的声音渐渐落到身后,杨添还没缓过劲,右脚瞬间踩空。 “噗通——”一股钻心的疼意从脚踝传来,但杨添知道自己不能停下来,自己随时都有被抓到的危险。 只有往前跑,跑出这栋楼,她才算彻底安全。右手扶着地,小心翼翼地从地上起身,左腿虽然疼,但一瘸一拐还能走路,就是走得慢了一些。 “那臭女人在那儿呢,快追。” 杨添闻声拖着左腿,加速朝停车场出口跑去。“救命呀,有没有人呀——”泪水控制不住流出来,无措地朝四周喊道。 感觉到身后越来越近的脚步,她只能加速往前跑,可受了伤的左脚突然罢工不干了。左脚一软,整个人摔倒在地上,杨添双手扒着地,朝前爬。男人们的脚步已经到了身后,看戏般看着杨添挣扎。 “你跑啊,怎么不跑了?”为首的男人右脚踢了踢她的腿,身后的两人也笑了起来。 突然,“砰——”原本停在原地的车灯突然亮起来,车门被人推开。杨添擦擦脸上的泪,可眼中的泪像止不住一样,一滴一滴往下掉。 “哪里来的小子呀,竟敢……”还没等他说完,拳头就招呼到脸上了。 那边三人被单方面殴打,这边,一双锃亮的皮鞋映入杨添眼帘。 杨添顺着他的裤腿网上望去,满心的委屈,害怕都忍不住了。 在她逃跑的路上,她把“方寅,原来是你呀。”她扯开嘴角想笑,可怎么也笑不起来,眼泪再一次涌出来。 原本莹白的脸染上了大片尘土,小巧的鼻尖因哭泣红红的,眼睛肿的老高,哭嗝打个不停。“好了,没事了。”方寅蹲下身子,伸出手把头发拢到她而后,轻轻擦去她脸上的灰尘。 杨添情绪没忍住,一下抱住他的脖子,她太害怕了,急切地需要别人给她一点儿安全感。 方寅垂在身侧的右手微动,几垂几落,最后顺着心意贴在杨添背上,轻轻拍着。 杨添经历一场惊吓,说话前因不对后果,但不妨碍方寅推断出其中的因果。 “报警,把他们送进去。”方寅厌恶地看了眼蹲在地上的几人。 “是。”许助点头道。 方寅双手用力,把杨添抱进怀里,朝车里走去。 作话:我发誓,下章一定让方寅吃上大肉!!! 上床(高h) “只是扭住了,不算太严重。” 医生说着,一边轻轻一掰。 “咔擦——”一声后,杨添摇摇脚,痛意已经消失。 “不疼了。”杨添笑着冲身后的方寅道。 方寅拍拍她的肩膀,对医生道,“她身上还有些擦伤,能开些药吗?” 又给杨添留下些处理擦伤的药膏后,医生就背着药箱离开。 “能一个人去洗澡吗?”方寅有些担心问。 “可以的。”杨添撑着沙发站起来,步伐缓慢朝浴室走去。 水声响起,不一会儿浴室里就漫着浓浓的水汽。 杨添刚洗过头发,一股强烈的情欲在身体里乱窜。 心情从恐惧到平静下来,整个人身体都放松下来,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就涌出来。 可能是‘饱暖思淫欲?’杨添想。 “方总,那三个人身上果然背了不少案底,警局那边也打好招呼了。”许助站在一侧报告。“可以,监狱里也打好招呼,这次让他们不死也脱层皮。” 方寅话音刚落,杨添的声音就传来。“方寅,能帮我拿件衣服吗?” 娇滴滴地,嫩的能掐出来水一样。 许助极有眼色地找了个借口闪人。 方寅拿起放在桌上的衣物,不紧不慢地回道,“好。” 来到浴室门口,杨添正从门里探出头来,刚洗过的头发还滴着水,一看见方寅脸上就挂着羞涩的笑,喝了蜜一样。 她伸手,却并不接衣服,而是滑过衣服碰到他的手,食指轻轻摩挲了几下,然后试探性的握住他的手,朝自己的方向拉来。 眼睛还欲语还休地盯着他,红唇微抿,脸上带着明显的情欲,像朵娇艳欲滴的玫瑰花。 方寅一时没有动作,像是一座沉默的雕像一样,任由杨添撩拨。 杨添见他一动不动,脸变得更红了,尴尬地收回右手。突然,手被人抓住,杨添不解地仰起头,红唇微张,格外诱人。 “杨添,”方寅喉结微动,声音喑哑,格外动情。 “嗯?” “做我女朋友吧。”话音刚落,方寅就低下头,一下吻住她的唇,翻来覆去地碾磨,舔咬,不时就发出‘啧啧啧’的水声。 还没等杨添反应过来,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已经被方寅抵在浴室墙面上亲吻。 “关,关上门。”杨添被吻得呼吸不过来,双手拍着方寅。 方寅右腿一勾把门踹上。 肚子上突然感觉到一根硬硬的东西抵着,察觉到是什么东西,杨添羞得整个人能烧起来。 方寅的舌头突然停下,喘着气松开杨添的唇,额头抵着她的,“你不专心。” “我……”没等杨添说完,唇又被堵住。 同时一只手出现在她腰间,烫得让她一抖,缓缓顺着腰慢慢爬到胸下,动作轻柔地覆上她的胸。 “嗯……”杨添没忍住发出一声嘤咛。 胸前的手像得了鼓励,揉了起来,食指和拇指微微用力掐着乳尖,又激起杨添一声娇吟。 又骚又娇,方寅听得身下更硬,整个人跟杨添贴得更近,手上更大力的揉着她的胸。 下面小穴痒得发疯,不时地涌出一股淫液,淋得杨添腿心湿漉漉的,她忍不住想要更多。“这么湿了吗?”方寅右手松开她的胸,伸到杨添身下,摸了一把,满手的水。 “好,好痒……”杨添控制不住叫出声,她真的忍不住,身下的小穴发了大水,‘滴答滴答’地坠到地上。 方寅双目发红,一把抱起杨添,让她的双腿缠在自己腰间,一步一步地朝卧室走去。 把杨添扔到床上,他快速褪下身上衣物,双眼紧盯着裸着的杨添。 杨添心脏怦怦跳,等着方寅贴上来时,情欲彻底爆发。 整个房间只有两人沉重的呼吸,两人的视线能拉出丝。 “奶子好骚,”红色的乳尖直挺挺地立着,硬的像石子一样,方寅说着含住一边的奶子,左手揉着另一边的。 “嗯……”杨添唇里溢出一声娇吟,腰忍不住左右扭动。 乳尖又酥又麻,像是完全不属于自己,不时传来一阵疼意,但不难受,反而撩拨得她小穴更湿。 “方寅,方寅……”杨添像是无根的浮萍,只有大声叫才会感觉这个身体是自己的。 方寅吃的着迷,轻轻一吸就能引起身下人的叫声,左手也不冷落她,一会儿大力地揉,一会儿轻轻地掐。 终于,他终于玩够这个游戏,从胸前抬起头,目光触及白皙修长的脖子,受蛊惑般低下头,将唇印上去,重重地吮吸,留下紫红色的印子。 “宝贝是不是痒了?”方寅笑着看着身下媚眼如丝的女人。 她眼尾染着红意,呼吸急促,身下格外空虚,娇娇地哼哼,“方寅,我好想要,你插进来好不好?” “先帮宝贝舔舔好不好?”方寅把她的双腿分开,曲在身体两侧,然后跪在她腿间,看着她湿热的还在紧缩的小穴,凑了上去。 “啊……”当方寅的舌头凑上去时,一股酥麻从身下传来,她控制不住叫出声。 他像是渴极了,大口地喝着她的淫水,可越吸越多,怎么也止不住,他高挺的鼻梁抵着阴蒂,更多的水蹭到他脸上。 “啊,好爽,方寅,你好棒,呜呜呜,真的好舒服。”杨添双眼微眯,睫毛上挂着泪珠,双腿恨不得打得更开,手无意识地摸着方寅钻在腿间的手,小穴不断往上挺,迎和着他的舌头。 等到杨添夹着他的舌头收缩痉挛后,方寅从她的腿间直起身子,扶着自己胀的几乎要爆炸的肉棒,抵上她的小穴,蹭了蹭,“宝贝,帮哥哥戴套。” 杨添颤抖着直起身子,柔弱无骨的手怎么也撕不开包装。 一只大手接过套,方寅低头用牙咬开,“帮我扶着。”方寅肉棒粗又长,但颜色很可爱,粉粉的,有几根青筋盘绕。 杨添整个人红的像个煮熟的虾,小心翼翼扶着,不小心蹭到龟头的精液,手又一抖。 “尝尝?”方寅看着杨添红着的侧脸,调笑着问道。 杨添犹豫地抬起手,正准备往嘴里送,突然横过来一只手,“不用了,脏。” 方寅亲了亲她的唇,接着扶着肉棒在穴口蹭,然后缓缓插了进去。 好紧,从未被别人触碰过的阴道第一次被人开拓,肉棒被夹得又痛又爽,方寅下意识地挺动腰。 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杨添颤着嗓子,“好大,好疼。” 越来越多的淫液分泌出来,方寅动作越来越大,腰部猛地用力,终于顶开了那层膜,直直捣中花心。 方寅腰部一下一下地冲里面撞,淫液在两人交合处滋滋作响。 “啊……,哥哥,你慢点好不好,好痛,真的好痛。”杨添手抓着方寅的手臂,指甲扣出几条血痕仍不能让方寅慢一点。 方寅抓住杨添作乱的手,十指紧扣,身下的动作仍旧不停,甚至越来越快。 杨添被颠得直往上,又被方寅用力拽回来,一下比一下插得深,不断地排挤拍击着她的花心,涌出来一股又一股淫液。 杨添终于得了乐趣,拉着方寅的手探到自己胸前,“哥哥,帮我揉揉,用力一点儿。” 方寅彻底绷不住了,俯下身子,嘴大口大口地吮吸着奶子,手指顺着她的唇伸了进去,搅动着她的口腔,拨弄她的舌头。 “宝贝好骚呀,怎么会这么骚,”方寅吐出奶子,双手掐着她的腰往自己肉棒上撞,“骚货。” 杨添双眼朦胧,脑子里乱作一团,“我是骚货,我是哥哥的骚货。” “艹,”方寅骂出一句脏话,抽出肉棒“转过去,趴在床上。” 杨添迷迷糊糊地转过身子,乖巧地趴着。 方寅看着她圆润的屁股,伸手就是一巴掌,“给我撅好。” 杨添哼哼唧唧撅起屁股,瘦弱的双臂撑在身体两侧。 方寅扶着她的屁股,又把肉棒送了进去。 杨添双臂用力撑着,屁股迎合着方寅,不断将小穴往肉棒上送,爽得什么意识都没有,只知道小穴好爽。 后入给方寅带来更多的快感,他恨不得一直把肉棒塞到她的穴里,手也没停下,不时在她臀部拍打,留下好几道印子。 “好爽,好爽,”杨添突然变了声调,脑袋一瞬白光,穴里的水直接喷出来,她张着嘴瘫倒在床上。 方寅也没忍住,退出肉棒,取下避孕套,手指快速抽动,对着杨添的屁股射了出来…… 作话:写完这一章我真的彻底被掏空了,真的黄懵了 合约 早晨七点,闹钟准时响起。 方寅伸手刚关掉,怀里的女孩就皱着眉要醒来。他低声哄道,“还早,再睡一会儿吧。” 看着她有沉沉睡去,他低头在她额头下轻吻一下,然后轻手轻脚起身。 杨添醒的时候已经八点多,偌大的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想起两人昨晚的床事和自己口不择言的话,瞬间红了脸。 床边摆放着一套衣服,杨添试了试,刚好合身。 方寅的房间是极简的黑白色,东西摆放干净整洁,看起来非常符合他的性格。 “醒了?”杨添刚从卫生间走出来,方寅端着食物走进来。 他约莫是等会儿还有工作,穿着深蓝色的衬衣,袖子往上折,露出肌肉线条明显的小臂,黑色的西装裤线条干净利落,显得臀部很翘,很想上手摸。 “怎么,看傻了?”方寅在她眼前摆摆手,直接拉着她到桌子前。 杨添紧跟在他身后,脑子里为自己有些龌龊的想法羞愧。 “快吃吧,等会儿咱们商量点儿正事。”方寅坐在一旁看iPad。 杨添悄悄抬头看他一眼,然后低头加快速度进食。 “什么事呀?”杨添仰头喝完最后一口牛奶。“我们需要订一份bdsm合约。”方寅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张纸和一根笔。 “可以。”杨添隐约好像看见过这个。 “有效期先定为30天,方便之后更改。” “可以。” “你周六周日什么时间有空?”方寅对上杨添有些懵的眼睛。 “周日下午吧,我有空。”杨添红着脸移开眼神,她实在对方寅有些难以招架。 dom的目标:享受掌控的过程和感觉。 方寅将笔递给杨添,示意她照着写。 她拿着笔,无从下笔,挣扎一番还是在纸上写着: sub的目标:学会享受惩罚和性爱。 方寅承担以下责任: 1.提供合理的道具及安全的联系环境 2.保证身心健康,为杨添带来良好的体验 3.事前就一切惩罚进行解释说明 4.进行一系列aftercare,拥抱,爱抚一系列奖励…… 三十分钟后,两人订好了这份合同,并且在下方签上两个人的名字。 两人定好了调教的时间,互相的责任和义务,安全词,以及各自的喜好厌恶等…… “这份合约先放在我这里,怎么样?” “好。”杨添也担心放在自己那里不太安全,正好方寅提出,也省的她再去说。 虽然现在都说着开放包容,但杨添仍然没有勇气去做那特殊的一个。 方寅把纸小心地放进床前的保险箱里,回来看着杨添端坐在沙发上,她穿着自己挑的衬衣,露出修长白皙的脖子,只有他知道那一层衣服下可爱又性感的身体。 “在想什么?”方寅从背后环住她,趁机在她脖子上轻触一下。 杨添当下一激灵,汗毛都跟着竖起来,回头看见方寅那张脸才松了一口气。 “没想什么。”杨添歪着头回他,眼睛顺着他解开一粒扣子的衬衣望了进去。 昨晚做爱的时候杨添隐约看见方寅的胸,又白又大,乳头却粉粉的像是一朵等人宠爱的小花,硬起来的时候又像成熟的石榴籽,鲜嫩多汁。 杨添不自觉咽下口水,双眼紧盯着他胸间的那一道沟,全然没注意到他有些暗下去的眼神。“杨添?”方寅的声音如惊雷一般在耳边响起,她一抬头就对上方寅露着精光的眼神,当即色胆少了一半,可方寅的下一句话却让她峰回路转。 “想吃吗?”闻言,杨添带着难以置信的目光看向方寅。 方寅凑到她耳边,轻轻说了句话,然后她脸红了大半,然后犹豫着点了头。 起了风,窗户半开,窗帘四处乱飘。 “嗯”一道隐忍许久的男声响起。 女孩衬衣半挂在臂弯,白色的内衣被随意扔在地上,头低埋男人的胸前,嘴上吸的啧啧作响。 嫩白的手指大力地揉搓着男人另一边的奶子,不一会儿就把粉色的奶头揉成糜烂的紫红色。终于女孩松开了嘴,被咬了许久的奶头还挂着口水,透着光泽。 男人身下并不老实,不停地往上挺,又激起女孩身体一阵颤抖,伸手拉过女孩的手往嘴里送,舌头近乎着迷的舔过每一根手指。 谁也没注意到,放在桌上的手机亮了一下。 好友申请:我是方敬。 抓包 方寅腰部几下深挺后,精液射进杨添身体最深处,他神情餍足地趴在她肩头。 杨添一瞬间怔住,无力的双手轻推开方寅,“怎么射进去了?” “抱歉,我忘了,”方寅亲亲她的唇,然后软下声音,“这次先吃药,怎么样?” “嗯。”杨添站起身子,小穴里的精液和淫水顺着腿跟流出来,落到地毯上形成几团水渍。 杨添有些羞意,装作镇定朝浴室走去。 方寅勾唇一笑,整理好仪表。出去的时候许助正侯在门口,见方寅出来连忙走上前,“先生夫人寻您有事,说的是闻家的小姐近日会来旅游,让您招待好。” 方寅点点头示意他知道了,又指指门内,“等会儿让她把药吃了,然后把她送回学校。”“是。” 杨添洗完澡出来,房内站着一个中年女人。“小姐,这时方先生吩咐的药,副作用很小。”杨添接过女人手中的药,就着水喝下去。 “方先生有公事先离开了,吩咐小李送您回学校。” “行。” 司机车技很好,杨添带着倦意靠在窗上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 其实到此刻她还没一种踏实感,一晚之间她有了男朋友,对象还不是一个熟悉的人。 并没有旁人恋爱的欣喜和激动,因为她并不觉得两人之间有任何走到最后的可能性。 一个住得起别墅,拥有豪车的成熟男人,提出跟一个一穷二白的女大学生谈恋爱,多么天方夜谭的一件事。 成熟男人和女大学生本就带着暧昧隐秘的意味,大多数人宁愿相信是钱色交易,而不会去认为是真爱。 杨添不傻,反而很理智,她宁愿去相信是有钱男人吃惯了大鱼大肉,想要尝尝白粥小菜,也不会去相信是什么霸总爱上灰姑娘的老土戏码。 不过这场冠名为交往名义的交易对她来说并不亏,她可以用一个英俊并且身体健康的男人满足她的性欲和小众癖好,对她来说,真是赚大发了。 杨添心里计算着,越想越觉得划算。 “你停到这里就好了。”这辆车太过招摇,她只想大学三年平凡度过,可不想成为万能墙和学校论坛的主角。 跟司机道过别,杨添匆匆回了寝室。 昨晚太过匆忙,她在浴室跟室友发消息说了晚上不回去,还没解释原因。 “杨添,回来了?”杨添一回来就对上三人八卦的眼神,杨添动作僵硬地把东西放在床上,举起双手作投降状,“我可以解释说明。” 三人立马围到她周围,带着好奇的目光。“嗯,昨晚遇见老同学,请我去她家里住,over。” 三人的八卦之魂瞬间熄灭,“还以为有什么艳遇呢。”“添添,我真的不该对你抱有任何期待的。” 杨添装沉默,打开手机,突然看到微信图标右上方的红点。 打开后,方敬的好友申请赫然在目。 还没等杨添反应过来,新的好友申请弹出来。方寅? 杨添脑子里乱作一团浆糊,方寅加她可以理解,方敬莫名其妙为什么要加她? 难不成为那一个吻负责? 接受方寅的好友申请后,杨添退出软件,加一个陌生人为好友实在太奇怪了。 方敬算什么,不过就是她青春期恋爱幻想对象罢了,她喜欢的是自己幻想中的方敬,跟方敬这个人毫无关系。 方敬后来的日子没再发来好友申请,杨添按部就班地上课,每天跟方寅报备自己的任务和任务进度。 是的,报备,两人定的合约里有这么一条,杨添要每日给方寅报备自己的任务,如果完不成,那在周末,杨添会受到狠狠的惩罚。 “哥哥,我今天,要在图书馆学习一整天,要备考四级,完成老师的作业,预习新课和练画画。”杨添十指飞快打字,把一整天的任务发过去。 “添添,你做什么呀?”孟意看她一直低头打字,伸手在她面前挥挥手。 “没事,”杨添抬起头,忍着心虚,按灭手机,环视咖啡店,“你的好姐妹什么时候来呀?”“不知道,她说要等一会儿才到。” 咖啡店里的音乐很悦耳,杨添却怎么也放不下心,总有一种高中时背着大人去网吧玩的感觉。 是的,在经过五天的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玩的学习生活后,她,杨添,叛逆了。 在孟意邀请她一起跟游戏好友面基时,她只犹豫了几秒就同意了。 但出来的快乐却在没几秒后变得紧张和兴奋,紧张是害怕被方寅发现,兴奋也是。 方寅打开手机,看到小女朋友的报备,眉毛微挑,看向不远处跟朋友说得正欢的杨添。 “方先生,你在听我说话吗?”闻小姐对眼前男人的外貌很满意,但方寅好像从刚才起就不太专心。 “闻小姐,我在听,这里的咖啡确实不错,味道正宗。”方寅抬眼,嘴角挂着完美的笑。 这场约会彼此都心知肚明其中的意味,家族联姻在圈子里确实不少见,更何况这位闻小姐确实温柔大方,又颇有手段,对方家来说确实是很好的主母人选。 方寅对这场交易并不反感。 “等会儿别走。”杨添刚打开手机,就看到这条消息,有一种被抓包的感觉。 慌忙地往四周望,终于在右后方看到翘着二郎腿的方寅。 看到她时,他还歪着头微微一笑,举手投足间带着尽在掌握之中的气势。 ————————————————————————— 作话:这章的方寅不是好男人!!! 惩罚 借口自己还有事,送走了孟意两人,杨添背着包包朝方寅走去。 方寅并不意外,伸手示意她坐在自己身边,又点了一杯草莓味的奶茶。“好像你们女孩子喜欢这个口味。” 方寅把奶茶推到她面前。 杨添并没有盯对面那个杯子上的唇印太长时间,端起奶茶喝了一口,味道很甜,但不是她的口味,“味道很好。” 方寅先贴过来,手环着她的腰,指腹不停揉搓,“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杨添闻言浑身的汗毛立马竖起来,骨子里却是掩不住的兴奋,嘴上却说,“都听主人的。” 原本放在她腰间的手一顿,然后用力朝自己的方向一带,“今天有事吗?” 有些话不用挑破,彼此心知肚明就好。 方寅关上门,用力扯下领带,随手扔到桌上,“跪下,脱下衣服,双手捧着奶子。” 站在原地的杨添有些怔愣,然后手指颤抖着解开衬衣扣子。 她今天穿得是白色的内衣,有聚拢效果,刚解开内衣暗扣,奶子就像小兔子一样跳出来,粉色的乳头一接触空气就挺立起来。 杨添抿着唇,双手小心翼翼地从下面托着奶子。方寅右手上拿着皮鞭,左手理着流苏,漫不经心地朝她走来。 他解开衬衣最上面两粒扣子,深蓝色的马甲衬得他整个人身材修长,腰部瘦但遒劲有力,几缕碎发垂在额前,整个人都有了点斯文败类的意味。 杨添喉咙下意识吞咽,双手有些颤抖,恐惧和兴奋同时刺激着大脑。 “知道犯了什么错吗?”方寅右手垂在身侧,流苏还在空中摇晃。 “不该骗你。”杨添闷声道。 “你?”方寅蹲下身子,“忘记了称呼吗?” ‘啪’流苏鞭一下摔到她的胸前,没有预料之内的那么痛,密密麻麻的疼意中还带着麻意。“啊”杨添没忍住叫出声,跪着的双腿有些撑不住,身子歪了一下。 “您,不该骗您。”杨添瞬间反应过来,睁大眼睛,上扬的眼尾染了红意,勾人极了。 方寅握住她的下巴,拇指指腹在她唇瓣上狠狠按了几下,等到她双眼沁出些泪才松开。 “还不知道做错了什么吗?”方寅直起身子,眼睛里含了狠意。 ‘啪啪啪’又是几鞭子,一下比一下疼,杨添胸前数条红痕,看起来可怜极了。 “我不该骗您,不该偷偷跑出去玩。”杨添瘦弱的双臂下意识环在胸前。 方寅明显对这个答案不满意,把鞭子扔到脚边,取来两个带着铃铛的夹子。 “躺到地上。”方寅无视杨添的示弱,直接命令。 杨添双手撑着地面,呼吸急促着躺倒地上,毛毯搔得她有些痒,忍不住扭了一下腰。 原本粉色的乳头早就硬得不行,带着铃铛的乳夹紧紧夹着乳头,杨添呼吸有一瞬间的停滞,随后又仰着头在地毯上蹭起来,她不知道原因,好像这样能发泄体内未知的情绪。“还有二十次。” 流苏鞭的惩罚还有二十次,方寅用鞭子划过她的乳房,在肚脐眼有几秒停留,然后朝她的阴阜探去,轻轻用流苏蹭了几下,拿起来时却在空中拉出一道银丝。 “真骚啊,”方寅笑道,接下来的话却没那么温情,“抱住腿。” 她一动作铃铛就发出声音,羞涩地抱起大腿,阴阜和屁股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啪,”一鞭子直接落在臀部,让杨添几乎有些招呼不住,浑身一抖,铃铛又发出清脆的声音。 “数着数。”方寅又是一鞭子。 “啊,”杨添叫出声,双臂用力环住大腿,小声地数着数,“二。” “三。” …… “十七。”杨添带着哭腔,哑着嗓子喊道。 “十八。” “十九。” “二十。” 数到最后一个,杨添彻底有了一种解脱的感觉,手臂酸疼,却不敢把手松开,方寅没同意,生怕又受惩罚。 纵横交错的红痕布满雪白丰满的腿部,看起来让人心生怜惜的场景,却彻底激起方寅骨子里的施虐欲。 方寅轻笑一声,将鞭子甩到床上,拽着杨添的胳膊把人带起来,左手掐着她的脖子压到床上,拉下裤链,掏出身下的巨物。 动作粗鲁地在杨添流满淫液的小穴前蹭了蹭,接着淫液直接肏了进去。 小穴里面湿热紧致,肉棒一进去,一股淫水就涌出来,打在了他龟头上,他用力地挺动腰,龟头顶着穴里的那块软肉碾磨狠顶,杨添被艹的上气不接下气,脸侧脸被用力按进被褥里,口水眼泪流成一滩滩水印,嘴里还“啊啊啊”地叫着。 “知不知道错了,知不知道错哪了?方寅肉棒被夹得舒服,双眼发红,像磕了药一样,手上动作也不停,用力拍打着杨添往自己身上蹭的屁股。 杨添身子被他顶的上上下下,乳尖用力摩擦身下的被子,疼意和痒意同时折磨着她,双腿被干的支撑不住,她泪眼朦胧,小穴不断迎合着背后男人的操弄,两人交合的部位被操干出一圈白沫。 小穴像吃不够一样,明明被肏得大开,逼口还是贪心地吮吸着穴里的肉棒。 “知道错了吗?”方寅拍打她的屁股,身下用力挺动,恨不得把睾丸也肏进去。 “知道了,知道了,主人,”杨添被操得不知道今昔何昔,快感从穴内传来,内壁和软肉被操得阵阵快感,“哥哥,你肏死我吧,我受不了了。” 方寅把杨添翻过身来,把人抱到床上,双手紧压住她的双腿,整个人骑到她的身上,肉棒直接操进去,“说,你是谁的小母狗?” 杨添口水,眼泪止不住地流,听到这话整个人更加激动,“我,我是主人的小母狗,只能被主人肏,小穴只让主人肏。” 方寅闻言额角的青筋突突,神情阴骛沉郁,“主人的大鸡巴干的你爽吗,骚母狗摇着屁股,骚死了,以后主人的肉棒只肏骚母狗,只让骚母狗怀主人的孩子,等到骚货怀孕,大着肚子给主人肏。” 杨添小穴夹得更紧,方寅低下头,取下乳夹,大口吮吸着奶子,身下用力往里捅,“小穴好嫩,真想把它捅破。” 方寅腰部用力耸动,哼了一声,精液一股股射了进去,他头埋在杨添胸间,嘴上叼着一边乳头,喘着粗气。 杨添连抬抬手指都费力,手无力地摩挲着他的鬓角。 滴蜡(h) 方寅吻着她的后颈沉默了一会儿,久到杨添觉得今天这场惩罚已经结束。 方寅起身,白色的精液和淫水止不住地从穴里流出来,杨添弓着身子,一副掩耳盗铃的样子。 水声响起,方寅正在洗澡,杨添才探出头,臀部一阵痛意,不用想,肯定是一片惨状。小心起身,不敢太快,生怕扯到屁股,忍者痛擦拭腿间的一片狼藉。 浴室里的水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杨添专心擦着身下,丝毫没注意到身后站着的男人。“我又说惩罚结束了?”杨添浑身一哆嗦,把纸巾扔进垃圾桶里,尴尬地看向方寅。 刚洗过的头发耷拉在额前,腰间围着浴巾,眼底蕴着她看不懂的情绪,但她总感觉自己会很惨。 “过来。”方寅抬手示意她过来。 杨添莫名感觉自己像是一条狗,但脚步却不由自主地朝他走去。直到走到他身前,她才看到他手上还拿着东西。 还没反应过来,眼前就陷入一片黑暗,一阵不安后,方寅的手已经圈上她的手腕,带着她朝一个方向走去。 她好像被带进了一个屋子,“砰”关门声在身后响起,方寅也在这时松开了手。 “这是在哪,方寅,你要做什么?”杨添伸手向四周探去,却什么也没有。 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脊梁骨传遍全身,她双手环胸,颤颤巍巍蹲下去,一股委屈的情绪突然涌上来,眼睛湿湿的。 在眼泪快涌出眼眶时,一道人影在面前蹲下,“张嘴。”是方寅的声音,明明还是在黑暗中,杨添却好像看到光,害怕在此刻消失,杨添一把扑到他怀中,上手紧紧环着他的腰。 原本冷着脸的方寅有一瞬的失神,等他反应过来,唇已经印到她的额上。 “咳。”方寅正正神情,把口球递到她嘴边,“张嘴含住。” 杨添格外配合,乖巧地张开嘴,全身心地信任他。 口球大小刚刚好,塞满了她的嘴,带子系的很紧,在她脸颊勒出两条痕迹,被方寅带着朝前走,突然装上一堵人墙,杨添摸着头往后退了几小步。 “躺上去。”杨添双手摸索着,终于触到皮制沙发之类的东西。 她小心地躺在上面,方寅却久久没有动作。终于,他凑到杨添胸前,温热的鼻息打在乳尖,激起她皮肤一阵战栗。 好冰。 这是方寅含住她奶子时,杨添的第一反应。 他嘴里含着冰块,舌头带着冰块在她乳尖转了一圈,然后到滑倒她的乳沟,到另一个奶子滑去。 杨添乳尖立刻立起来,呼吸不由自主地加重,双腿不受控制地夹起来,一股股淫水从小穴里涌出来,在身下的床上留下一滩明显的水迹。他的舌头终于玩够了奶子,推着冰块划过腹部,就当杨添以为他停止时,他含着冰块朝阴部吻去。 肿的像石榴籽的阴蒂圆乎乎地,他直接含着冰块亲上去,舌尖将冰块重重地按向阴蒂。 杨添胸部高高挺起,双手抓着身下的沙发,眼睛突然睁大,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折磨够阴蒂后,冰块已经化地剩一小块,他一口含住正在流水的小穴。 小穴猛地一缩,又一股淫水争先恐后地涌出来。 方寅大口地吸着淫水,舌尖不时戳着穴口,小穴终于舒服地张开,瑟缩着,像是朵瑟瑟发抖的小花。 方寅抓住机会,将口中的冰块抵进去。 “哼,哼……”杨添嘴被口球塞得严实,话都说不出来,腰疯狂左右扭动想把冰块吐出来,冰火两重天的感觉不好受,小穴紧紧含住冰块,一点儿都没有张开的迹象。 方寅神情平静,看着杨添挣扎的身体,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却平静就越疯。 寂静的房间里突然响起打火机的声音。 杨添原本挣扎的身体瞬间停下来,然后是更剧烈地颤抖和挣扎。 “嗯,嗯嗯……”杨添双手撑着要站起身子,还没等她坐起来,双手就被方寅紧握着压在头顶,触觉光滑的布料一圈圈缠住她的手腕,她用力挣扎反而越来越紧。 烛光在昏暗的房间里格外明显,他纤长的手指拿着蜡烛,目光像巡视领地般扫过她身体的每一寸,脖子上的青筋因忍耐而更加明显。 赤裸裸的眼神落在身上,杨添当然能感觉到,体内的冰块早就化成水,然后混着淫水流到身下,她扭动的动作越来越小,反而身下的水越流越多。 方寅像是早已看破她的小把戏,耐心地看着她‘演技高超’的挣扎。 可是,此时他的耐心彻底告罄。 手指倾斜45度,蜡油从空中掉落,“啪嗒”一声,在她胸前坠落,接着密密麻麻的蜡油滴下来。 “啊,”蜡油微烫,她呻吟出声,“嗯,哼哼哼~。” 她带着哭腔叫道,腰使劲往旁边扭。 “啪”方寅往她胸上扇了一巴掌,“你不想要吗?” 杨添鼻子一抽一抽地,身体动作却小了些。 方寅无法形容这种美,绿色的蜡油一片一片地在她胴体上凝固,和白皙的肤色形成强烈反差。 他弯下腰,蜡烛凑近胸部,微微一斜,几滴蜡油就顺着滴了下去。 也许是有些烫,杨添反应有点大,腿疯狂扑腾,委屈地哼唧了几声。 他朝她臀部外侧打了一巴掌,她这才老实下来。 “疼吗?”方寅明明一开始就滴到手上试过,仍旧明知故问。 “一点儿都不老实。”又是一巴掌落到她臀侧。“嗯,哼嗯嗯……”好疼呀,她身体下意识往一旁躲,最后还是被方寅掐着腰拽回来。 蜡烛燃了半根,从胸部到她的腹部上方,布满了墨绿色,干掉的蜡油。 眼泪早就打湿了眼罩,鬓间的头发也打个半湿,口水顺着嘴角流到身下的沙发上,竟然滴成了一滩,嘴上还在哼哼唧唧地叫,可怜兮兮地。 方寅伸手朝她身下探去,早就一片泥泞,滑腻湿润,右腿跪在沙发上,拉过她被捆住的手,将双腿套进去,朝上的小穴仍不停的往外吐着蜜液。 他掏出肉棒,借着龟头处的精液套弄几下,直接抵住她的穴口,右手色情地揉搓着她的屁股。 小穴穴口半开,方寅腰部用力,直接把肉棒送了进去。 身下终于被堵住,一股踏实感从身下传来,杨添浑身都放松下来。 阴道夹得紧,方寅难以动作,“啪”一巴掌拍到臀部,“放松。” 杨添身体一抖,方寅肉棒进不去,她也难受,身子往上挺,主动往他肉棒上送。 方寅被夹得爽,这才注意到无人关爱的小阴蒂,右手虚虚地在阴蒂上画圈,小穴水流的更欢,他腰部用力挺动几下,终于把整根肉棒送了进去。 “嗯。”方寅一声闷哼,整个人骑在杨添身上,肉棒用力捣着那块软肉,手上还掐着瑟瑟发抖的阴蒂。 杨添爽的浑身颤抖,口水控制不住地往外流,眼泪被干的直流,受了冷落的胸部不停的蹭着一旁的胳膊。 穴口被撑的发白,方寅腰上动作不停,一直往里撞,生生要把两个囊袋也撞进去的样子。“嗯嗯嗯,”不行了,不行了,杨添带着哭声哼,身下的淫水却争先抢后地往外涌。 “好孩子,”方寅右手不时拍着杨添臀部,左手按着她的大腿,腰部快速挺动,沙发发出“吱呀”的声音。 杨添已经高潮两次了,浑身布着一层薄汗,身上的方寅还不知疲惫,一股子要把小穴肏烂的气势。 终于,一股爽意从脊梁骨传遍全身,方寅腰上快速耸动,低下身子轻吻杨添的鼻子,精液一股股地射了进去。 方寅趴在杨添颈侧平息呼吸,手指一拉,眼罩散开。 杨添眼尾泛红,双眼无神,呆愣地望着天花板,方寅被这一副样子逗笑,支着头吻了吻她的两个眼睛。 肉棒刚出去,精液混着淫液一股脑流出来,杨添呆愣着,任由方寅取下口球,解开捆着手的领带。 等到她反应过来,看见自己胸前的滴蜡留下的痕迹,感觉到身下不断往外涌的东西,才害羞地缩进方寅怀里。 “知道自己犯什么错了吗?”方寅抽出纸,小心地帮她擦拭着小穴。 “我不该骗你?”杨添仰头,环着他腰的手微微松开。 方寅停下手上的动作,轻叹了一口气,对上她的眼睛,笃定道,“你这几天很痛苦?” “你每天给自己定的任务让你很痛苦,”方寅低头吻吻她的额头,权衡着自己的话怎么能不那么刺耳,“宝贝,你今年才18岁,没有必要把自己逼得那么紧,你做错的不是欺骗我,而是你应该及时跟我说那些任务太多了,及时告诉我你的感受,松弛一点儿,不要太紧绷,你已经够好了。” 不要太紧绷,从来没人跟她说过这种话,父母只会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自己,她自己心里想着不在意,但还是会不自觉地被别人的眼神裹挟着往前走,暗暗下定决心一点要成为厉害的人。 但现在有人说她已经够好了,原来自己已经够好了吗? “真的吗?”杨添眼睛瞬间变得亮晶晶地,笑着看向方寅。 “真的。”方寅拇指揉搓着她的唇瓣,眼神逐渐变得深沉。方寅正准备低头,唇已经被人吻住了。 杨添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毫无章法的吮着他的下唇。 许久,方寅嘴角上扬,环住杨添的腰,让人跨坐在自己腰上,嘴化被动为主动,舌头勾着她的舌头,掠夺她口腔内的空气,直到她呼吸不过来,方寅才喘着气松开唇,一道银丝拉在两人唇间。 作话:我真的码了超长时间,下章我要让弟弟出场(我保证!!!) 负责 方寅目光炯炯,细致地涂着舒缓的药,指腹微烫,涂到最后,杨添手脚都僵硬地不知道放在哪里。 这时她才有空看这间房间,周围的墙面上都挂着各式各样的道具,皮鞭,跳蛋,绳子……一些在网上看过,一些没看过的。 “喜欢吗?”方寅不知道什么时候抬起头来,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正好落在带着尾巴的肛塞上,“以后有机会可以试试。” 杨添瞬间觉得停在胸前的手有些熨烫,下意识直起身子,“我先去卫生间收拾一下。 方寅收回手,看着自己有些空落落的手,竟然想起方敬的话,可能自己真的年纪大了,竟然说什么以后。 洗着滴过蜡的地方,杨添突然想到昏暗灯光下方寅专注的目光,温柔的动作。 一阵冷风从门缝吹进来,杨添一个哆嗦,把自己脑子里不该有的情绪赶出去。 不过是成熟男人的小把戏,她竟然还放在心上了。 匆匆洗完,套上自己的衣服,方寅正襟危坐在餐桌旁,桌上放着还冒着热气的食物,看见她出来,伸手示意道,“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就做主让厨房坐了些特色,看看喜欢吗?” 杨添第一次对方寅的财力有了客观直接的认识,能让顶级酒店留出专门房间,不到二十分钟就备好一桌做法繁杂的菜,肯定不是像自己一样的普通人。 她此刻更加清楚地看出两人之间的差距,那些萌生的想法在此刻彻底被扼杀。“谢谢。” 杨添拉开椅子,捻脚捻手地坐在他身边。 “吃吧。”方寅看出来她的局促,盛了一碗汤推到她面前。 杨添点点头,小口喝着汤,眼睛去却忍不住飘向方寅面前的虾,犹豫了几分钟还是把筷子落到自己面前的几盘菜里。 “我不爱吃虾。” 头顶传来男人沙哑的声音,一个装满虾的碟子映入眼帘,每只虾都被剥得很干净。 方寅骨节分明的手指还在剥虾,动作矜贵优雅,完全不像在剥虾,明明在雕艺术品。 把装满虾的碟子拉到自己面前,她瞥见方寅正专心地剥虾,立马夹一只虾塞进嘴里,身心都涌起一股满足感,嘴角不自主弯起,双眼微眯,一副餍足的模样。 余光看见小姑娘嘴角的笑,方寅手上的速度加快,嘴角挂着连自己都未曾发现的笑意。 “你们学校到了。”方寅停下车,将放在后座的东西递给她。 “不用了,”杨添连忙摆手,“我自己都会买的。” “拿着。”东西已经被放在她怀里,好几个袋子,有的装的零食,有的装的衣服,首饰。“真的不用,因为……”杨添用脚趾想想都知道这些东西不便宜,总感觉有一种男人包养小蜜的感觉。 上位者的优势就在这时显现出来,方寅只轻飘飘一个眼神落到她身上,杨添就什么都不敢说了。 方寅拿着一大堆东西打开车门,出于礼貌趴在窗口告别,方寅却把一个瓶子递过来,“医生配的药,对身体伤害比较小。” 杨添愣了几秒就反应过来,有些讪讪地接过药,尴尬地告别。 没等方寅反应,杨添就拎着大包小包朝学校走去。 把药放进包里,心情有些尴尬地为自己刚才的自作多情懊悔,她竟然有一瞬觉得这人喜欢自己,真是脑子抽风了。 等这30天的合约结束吧,反正就剩二十三天了,杨添想,还是跟同一个阶层的人比较合适。 “我回来了,”杨添声音丧丧地,“要吃零食吗?” “当然要吃,”在电脑前打游戏的孟意站起身,“我去,你这零食不便宜吧。” “朋友送的。”将零食分给三人,杨添瘫坐在床上,三人也看出她不愿意再说,就没再询问。看着放在手边的奢侈品袋子,一股脑塞进衣柜里,想着合约到期那天还给他。 就着水把避孕药咽下去,杨添整个人都陷进被子里,晕晕乎乎地,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拿过放在枕边的手机,破天荒发现方寅昨晚给自己发了一条信息,“今晚因事要出国,消息可能回复不及时,望见谅。”“好。” 回复完消息,杨添拉着被子盖过头顶,整个人瞬间放松下来,她是真的有点儿后悔当初跟方寅约了,这人太完美,总会给人错觉,好像会爱上自己。 但她忘不掉那个杯子上的豆沙色唇印,年轻女孩子的唇印。 在杨添昏昏欲睡时,电话铃声像催命符一样响起,果断挂断,铃声又响起。 “喂,”杨添情绪不太好,被扰人清梦谁能情绪好? 对面声音慵懒,像只高傲的猫,“是我,方敬。” “嗯?”杨添反问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说完就挂断电话。 接着手机接连不断的震动声响起,一条条信息像不要钱一样发来。 拿着手机走到阳台,她拨通电话,问候他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他一句话打得措不及手。 “我在楼下等你。” 杨添探出头,一个男人正靠在寝室门口的树下,穿着黑色的风衣,身形修长。 那颗树正是开花的季节,成簇成簇地开着,一阵微风袭来,大片的花被吹落枝头,他正好抬头望楼上望来,一片花瓣正好落在他唇上。 一如初见那天。 杨添下意识往后退,直到碰到墙,她才回过神,如同高三那年一样,她成功被他勾引到手,成为他的囚徒。 她猛地拍拍自己的头,让自己清醒一点儿,还是没忍住加速洗漱,穿衣服。 直到快出寝室门口时,杨添才反应过来,自己应该拒绝的。方敬看见她出来,立马大步走上前。 “方同学,你找我有事吗?”杨添尽可能跟他保持距离,毕竟两人只是隔壁班同学的关系。 方敬自然而然的握住她的手,十指紧扣,“找你负责。” 杨添拼命挣扎,怎么也甩不开他的手,“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周围人来来往往,顾忌着他的面子,杨添放弃挣扎,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 “那天晚上,是我的初吻。”方敬停下,转身低下头对着她的眼。 他明明面无表情,可杨添就是感觉出委屈的情绪。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不该开始的东西就应该把它扼杀在摇篮里,这是杨添从方寅那里学会的。 “我实在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找我,更何况,我们能称得上是陌生人,”杨添一把甩开他的手,“你这样,让我很困扰。” “你来不来这里都跟我没关系,不过就一个吻,你用得着这么大费周章吗?” “说实话,吃亏的应该是我吧。” 惩罚(二更) “你这种行为让我会很误会,给我一种你喜欢我很长时间了。” “如果我真的喜欢你很长时间了呢?” “但我不喜欢你。” 方敬愣在原地,他从没从旁人嘴里听过这种话,也从没想过这种话会是从杨添嘴里说出来。 他原本以为,她只是内敛,把喜欢藏起来了,可她现在却说不喜欢自己。 杨添没理他,绕路去饭堂买早饭。 她不喜欢不受控制的人生,就像跟方寅约调教,就是她平凡人生的一条错路,但是没事,30天的合约一到期,她的人生就又回到正轨,一切就又在她的掌控中。 她可以喜欢方敬,但这是她自己的事,不需要他的掺和。 她要受自己掌控的人生。 被仍在原地的方敬杵在原地,双脚像是灌了铅一样寸步难行,比赛一结束,他连夜坐飞机回来,怕自己形象不好,还特意找了酒店洗漱,换新衣服,却吃了一个闭门羹。 原来一切都是自己自作多情。 方敬一把抹掉脸上的泪,表情冷淡,眼睛如深潭一般深邃,透着寒意,嘴唇绷得像是一条快要断掉的弦,脖子上的青筋凸起,整个人透着生人勿近的气势。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他?方敬朝车猛踹一脚,那个疯狂又大胆的想法出现在脑子里,怎么也甩不掉。 不行,这样杨添肯定不会原谅他的。 但是,万一成功了呢?不乖的孩子,教训教训就好了,方敬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表情扭曲可怖。 夜晚的城市,灯红酒绿,杨添拿着一大袋东西从超市出来,脑子里想得却是明天怎么躲过老师的提问。 没办法,她害怕老师,害怕老师提问。 回学校的小路边的路灯年久失修,一闪一闪的。杨添后背一凉,加快了回学校的速度,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为了抄近路挑了这么一条路。 “别动。”身后有些沉闷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同时腰上被抵上一件硬物,好像是刀。 杨添配合地举起双手,试探道,“我包里有钱,都可以给……” 还没等她说完,后颈一股痛意袭来。 临闭眼前,杨添用尽全身力气转过身,只看到男人的大致轮廓。 杨添悠悠转醒,入目是黑色的墙面,上面挂着各式各样的情趣用具。 颈部一股清凉感,好像已经被贴上药膏,刚要却响起一阵铁链声。 杨添循声望去,双手上带着皮质手铐,分别带着链子,链子被锁在床头两侧。 一股热风传来,她这才注意到自己浑身赤裸。“怎么,还满意我给你准备的房间吗?” 一道熟悉的男声传来,方敬上衣穿着白色衬衣,黑色工装裤裤腿处塞进黑色靴子里,双手背在身后,不紧不满朝杨添走去,紧盯着她,他的猎物。 直到他到跟前,杨添才看清楚他放在身后的手上拿的东西,一条鞭子,手柄上还泛着金属的光泽。 “不乖的孩子,就要受惩罚,你准备好了吗?” 作话:今天晚上是黑化小方!!! 方敬:虽然我黑化了,但还是要记得给老婆贴药膏,我真是个好老公,老婆肯定更爱我了。(自我攻略200%) 秒射? 方敬? 杨添打破头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被方敬囚禁。心里慌乱,面上还是故作镇定,“如果今晚我没回去,我室友一定会找辅导员。” 方敬却一点都不在意,反而笑了起来,“是吗?” 他走到床前,半跪在床上,握着皮鞭,抵着她的下巴,轻轻挑起,打量她的目光像是在看突然亮出爪子的小宠物,“你怎么也不知道给手机设个密码,这不,你辅导员刚批了你的假。” 他打开手机,把通话记录递到她面前。 “三天假,我们有的是时间好好玩玩。”方敬把手机扔到一旁,直起身子,金属的皮鞭手柄虚虚落到她的胸前。 冰冷的金属刚一接触皮肤,就激起一片鸡皮疙瘩,杨添也顾不上赤身裸体往后退。 一阵铁链的响声,方敬的脸色变得更差,低下身子一把握住她的脖子。 她的脖子细的要命,好像他微微一用力就能掐死她。 杨添唇色渐渐苍白,她清楚地感觉到脖子上的手在不断收紧,口鼻开始呼不上气,她双手下意识拍打他的手臂,脚拼命踢着身下的床,原本整齐的床单被踹的乱成一团。 终于,在她觉得自己会被掐死的前一秒,他松开了手,她瘫倒在一旁,空气顺着口鼻争先恐后地涌进来,喉咙一股痒意,不受控制地咳嗽起来。 疯子,他是个疯子,杨添没有错过他那想要杀了自己的眼神,在有一瞬间,他是真的想要杀了自己。 方敬的身体就在这时候贴过来,双手紧紧环着她的腰,脸贴着她的后背轻蹭,“这下你知道惹怒我的下场了吧。” “不要想着逃走,你逃不掉的。” “你是我的,你要记着这一点。”明明是呢喃低语,杨添却感觉像是恶魔的诅咒。 手脚刺骨冰凉,一股寒意从心底蔓延开来,她好像惹上了一个疯子。 “好,”杨添不知道方敬是不是神经病,但她知道现在不能激怒他,“我不会离开你的。” “真的?”方敬反问道。 杨添动作僵硬地转过身子,干笑道,“当然不会了。” 方敬神情瞬间活过来一样,整个人都散发着喜意,“我就知道你也喜欢我。” “你看这套衣服好看吗,我特意挑的,我觉得你肯定会喜欢。”方敬双眼亮晶晶的,像是等着主人夸奖的小狗,但杨添却不敢把这人真的当成狗,他就是一匹恶狼。 “很好看。”她装作惊喜的样子,尽量让自己显得真情实感一些。 方敬此刻就像被顺了毛的狗狗一样,浑身都透着温顺。 “能把铁链解开吗?”杨添把手递到他面前,“很重,很磨手。” 铁链把原本细嫩的手腕磨得发红,方敬心疼地揉了揉,然后抬头,脸上带着恶劣的笑,“不行。” “你觉得我很傻吗?”方敬用力攥着她的手腕,“你会逃掉的。” 杨添心中此时无数个mmp飘过,脸上还要带着讨好的笑,安抚道,“怎么会呢,我最喜欢你了。” “从以前就是这样,我一直注视着你,我真的很喜欢你。” “因为怕你只是跟我玩玩,所以才拒绝你。”“我真的很爱你,你不会感觉不出来吧。” 这一番话把他打个措手不及,倒是让他平静下来。 杨添暂时送了一口气,这人真的太疯了,她倒了大霉才去招惹他。 “真的?”方敬有些迟疑。 “真的。”杨添可以发誓,她没有对任何男人这么深情过。 “既然你这么爱我,那就一直陪我吧。”方敬发疯来了这么一句话。 去你大爷,杨添心里暗骂道,嘴上却不是这么说的,“好呀,我恨不得整天跟你呆在一起。”方敬不知道在想什么,一会儿笑,一会儿冷着一张脸。 “我们上床吧,”方敬直接一把抓上她的胸,神情严肃,“我想跟你上床,一看见你,我鸡巴就硬了。” 杨添嘴角一僵,心里疯狂骂人,大不了当是跟人约了一炮,这人长得还帅,她也不算吃亏。这么想着,她心里算是好受一点。 方敬还看着她,一副她不同意他就不会做的样子。 “你来吧。”杨添只想赶紧上完床,让这人把自己放走。 “我会让你舒服的。”方敬信誓旦旦,立马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整个头埋在杨添胸前。 方敬吸得啧啧作响,一股不吸出奶不罢休的样子,手上也不冷落另一边,用力捏着乳尖,又扯又揉。 乳尖一股麻意传到全身,杨添眼睛湿漉漉地,有些迷茫地望着天花板,手下意识插入他的发间,恨不得他揉的力气更大一点。 他的肉棒也没停下,不时蹭着她的腿缝,恨不得直接插进去。 “哼,”他的肉棒突然顶到阴蒂,杨舔没忍住发出一声呻吟。 方敬却来了劲,知道了她的软处,肉棒不停顶着那处,速度越来越快,杨舔双腿不自主地打开双腿,一股股淫液涌出来,在两人身下打湿了一片。 两乳尖都被吸得肿大一圈,上面还挂着他的口水,淫靡又色情。 他撑起身子,俯视着她,眼睛含情脉脉,伸手拨开额前有些凌乱的碎发,温柔地吻上她的唇。 他像是个好奇的孩子,这里舔舔,那里咬咬,缠着她的舌头不肯分开。 手上的动作也没停,手指触到她不停流水的小穴,小穴缩了一下,然后半开等他的进入。“小穴好乖。”方敬闷声舔她从嘴角流出来的口水。 中指试探着探了进去,一进去就感受到从未感受过的柔软滑腻,周围的软肉中指紧紧吸在里面。 缓慢地抽插起来,不一会儿就被流了满手水,食指也试着插了进去,刚进去他就感觉到小穴对他的排斥,进退两难。 他觉得自己快被逼疯了,心一横,手指开始抽动,身下的杨添不时叫着,扭着腰把小穴往她手上送。 “再深一点,深一点。”杨添双手揉着奶子,双眼失神,像是被肏得很爽。 可他肉棒还在外面,方敬抽出手指,朝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真骚。” 然后扶着鸡巴顶上她的小穴,拨开阴唇,顶开小口插了进去。 甫一进去,四面八方的软肉就吸了上来,不断挤压着肉棒,爽得方敬轻哼出声,看杨添没有一点儿难受的表情,挺着腰抽插起来。 方敬蔫坏,轻轻抽出,然后用力顶进去,狠狠碾磨着那块软肉,惹得杨添娇吟出声,“轻一点,方敬,你轻一——” 嗯?一股暖流被射进穴里,杨添瞬间愣住,不可思议地看向方敬,脸上明晃晃写着,原来你是秒射男? 作话: 希望大家天天开心呀,发现一首好听的歌,分享给大家,林俊杰的《浪漫血液》,好好听哦。 宫交(h) 杨添心底默默腹诽,没看到方敬黑下去的脸色,以及胯下渐渐复苏的硬物。 还没反应过来,她就被翻了面,整个人跪趴在床上,小穴上有肉棒在上下滑动。 “屁股撅好。”方敬用力拍她的屁股,让她腰往下低。 杨添浑身一抖,小穴用力一夹,一股淫液往外涌。 方敬伸手一摸,感觉她已经能容纳自己,直接推着肉棒往里塞,终于严严实实塞进去了。他腰部缓缓挺动,嘴里不时溢出一声闷哼,右手用力揉着她的臀部,一下比一下重,发疯似的往里捅。 杨添被干的浑身失去控制,口水控制不住顺着嘴角流到床单上,“不要了不要了。” 哼哼唧唧的娇吟在方敬耳里反而是催情剂,肉棒又胀大一圈,龟头直直撞着那块敏感的软肉,双手拽着她没了力气的胳膊,肉棒拼命往里挤,如果可能,他恨不得把睾丸也塞进去。“好多水呀。”方敬一只手握住她的的手腕,另一只手往两个人的交媾处摸,摸了一把水,笑着抹在她的臀部。 杨添不断高潮,直到她觉得自己会被干死时,方敬才隐隐有些射意,俯下身子贴在她的耳侧,挠痒痒般吻着。 “喜欢老公吗?”方敬诱哄道,身下停下动作,把杨添逼得阴道抽搐,眼泪争先恐从眼眶涌出。 她手指紧紧抓住他的小臂,小声叫道,“喜欢,喜欢老公。” 方敬听到自己想听的话,心满意足,大力顶着小穴,又是一阵肉浪。 “喜欢,好喜欢老公。”杨添被肏得直翻白眼,浑身酥软。 突然,肉棒捅到一个小孔,杨添霎时清醒,“不要,不要往里插了。” 方敬身形一僵,然后疾风骤雨一样撞着那个小孔,生生要把那处撞开,吻轻轻落在腰窝,“不要害怕,给老公生个孩子就好。” “不要,不要,方敬,我不要,你不能这样——” 方敬龟头已经插进了宫口,他被夹得发疯,失控一样地往里插,一只手绕过腰用力揉着她的奶子。 肉棒挤进子宫里,直接把子宫顶到变形。 杨添爽得不断喷水,“老公,好爽,好爽。”她叫的娇滴滴的,不停说着骚话,方敬身心爽的不行,一连串的抽插之后,大股大股的精液直接喷进她的子宫里。 杨添双手用力拽着身下的床单,小穴一抖一抖地,水流个不停,一股失禁的感觉从身下传来。 低头看到两人身下的一大滩水,她哭得更厉害了,太丢脸了,都多大的人还会尿床。 她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用力推开身后的方敬,浑身没一点儿力气,刚坐起来又瘫了下去。 方敬见状肉棒又硬了起来,半是哄半是骗,把她抱起来,“宝贝别哭,都是老公的错,都是老公的错,我们先去洗澡。” 浴缸还没接满水,方敬就掐着她的腰插了进去。 这三天,除了吃饭睡觉,两人就不停做爱。 浴室,书桌,厨房,阳台,客厅,卧室都留下两人做爱的痕迹。 杨添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方敬终于结束,去浴室洗澡了。 她现在的心已经跟甘露寺的姑子们一样,恨不得原地出家。 小穴处传来温热的感觉,方敬正帮她擦小穴。这三天都是这样,粗暴肏完穴后又小心翼翼地给她擦身体。“方敬,你病好了没,我要回学校,要去上课。” 杨添一脚踹开他,她现在已经破罐子破摔了。方敬用力分开她的腿,轻柔地擦拭着小穴,“你不爱我了吗,不是说好要一直陪我吗?”“你他妈有病呀,”杨添一脚踹上他的脸,“我不爱你,不爱你,你的人生就只有恋爱吗?”方敬抓住她的脚踝,低头亲了一下,嘴上带着笑,“你会爱我的。” 杨添捂着头,她是真的要发疯了,仰起头对上他的眼睛,“方敬,我有跟你说过吗,我有男朋友了,我很喜欢他,他也很喜欢我。” 方敬停下了动作,看向杨添,所有一切突然想通了。 为什么杨添会拒绝他,会不喜欢他了,都是有个贱男人勾引了她。 要不然杨添不会对他这么冷漠的,别让他查到那个贱男人是谁,他一定会弄死他。 很明显,这句话是真的刺激到方敬了,具体表现为他不停踱步,然后突然拿着东西摔到地上。 看到最后,杨添已经麻木了,东西被扔到地上的声音还挺动听。 就当杨添以为今天方敬会一直发疯下去时,门铃响了。 这是这三天之间,除了饭点,门铃唯一一次响起。 杨添不由心生希望,是有人来救她了吗? 方敬没把门关死,留着一个小缝,杨添可以借此看见客厅的情况。 并不是期盼的穿着制服的警察,而是穿着西装的两个人,一个男人背对着她,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另外一个男人站在一旁。 方敬跪在他面前,垂着头。 她猜,这人是方敬的家人,甚至可能是长辈,可以管得到他。 她可以向他求救,他一定会教训方敬的。 正在她准备求救时,那个男人一脚踹到方敬胸前。 也在这时,她看到这人的侧脸,是原本在千里之外出差的方寅。 所以,方敬,方寅,他们是兄弟吗? 她早该想到的,同样姓方,有些相似的眉眼,她忽略的细节在此刻分外明显。 杨添用力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儿声音,眼泪却流了出来。 方寅顺着声音的方向望过去,掩着的门缝隐约看见一个女人裸着身体。 收回视线,他的目光重新落在方敬身上,他在五岁时被扔给自己,父母倒是拍拍屁股走人,自己那几年又忙于工作,缺了对他的照顾,回过神来想起自己还有个弟弟,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外人看来光鲜亮丽,实则内里早就烂透了,浑身执拗又阴翳。 “你老师跟我联系,你比完赛人就不见了。”方寅脸色不好。 “我有事。” “你的事就是这档子事吗?”刚进屋子就一股子浓重的精液味,女人的胸罩被乱扔在沙发的另一侧。 “是,”方敬第一次直接对上方寅,“这件事很重要。” “呵,”方寅身边的助理打开iPad,点开视频,“你以为你做的事情很隐秘吗?” “愚不可及,”方寅整整衣服,“睡女人竟然用上绑架这种手段。” 方寅缓步走到卧室门口,摸上扶手。 “你别开。” ‘咔哒’,方寅拉上门,回头看向跪在地上的方敬,歪头道,“门要关好,事情也要办的让人找不到证据。” “多给点儿钱,我们方家不是小气的人。”这话也不知道对谁说的。 跳舞 一阵关门的声响后,是冗长的寂静,久到杨添以为房间里只剩她一个人。 方敬走了进来,盯着杨添看了很久,然后道,“你要多少钱?” 又是之前那副傲慢,冷淡的样子,俯视着她,好像这几天的爱意和缠绵都是虚假的。 对嘛,他就应该是这副样子,杨添心里松了一口气。 按下那些混乱的思绪,举起被铁链拴着的双手,“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这个解开吧。” 杨添拿过一旁的衣服,方敬识趣地走到客厅。“我好了。”杨添背上包,动作缓慢的走出卧室。 “给我五十万吧,”杨添拉开门,“你应该能查到我的账户。” 说完就用力带上门,杨添长呼了一声,身下好像有轻微的撕裂,以至于只能小步走,杨添心里再一次骂起来方敬。 按下楼层,杨添倒出两枚药,苦笑着想,方敬肯定没想到,最后还要靠他哥给的避孕药。 电梯门徐徐打开,许助正站在电梯口,看见她伸手示意朝外走。 也是,方寅那么个谨慎的人,怎么会没查到她头上。 杨添点头,跟在他身后。车窗缓缓摇下,露出方寅的半张脸。 “咔哒”,车门打开,方寅看向她,没有之前在床笫间的温柔。 杨添抬脚,坐进去,带上车门。 “不解释解释吗?”方寅手指敲着膝盖,在后视镜里看见她那双波澜不惊的神情,笑着说“至少我现在还是你的主人。” 杨添尽力压抑住心底的愤怒,明明在方敬面前可以抑制住,看到方寅在笑却一秒破功,“我不觉得对你需要解释,毕竟受害者是我。” 方寅喉间含着笑,眼底却不带一丝情绪,在看到视频时,他侥幸地想两人可能只是身形像。在听到助手建议查那个女人时,他下意识拒绝,掩耳盗铃地想一切都是巧合。 但是在卧室门前,他看到那具熟悉的身体,他用尽全身力气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最后只是带上门。 “呵,”笑声几乎从喉间挤出来,他扣着领带往下拽,对上杨添的眼睛,“现在你有两个选择。” “第一个,我给你两百万,把这件事忘掉,以后不要再接近方敬,当然,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彻底结束。” “第二个,继续呆在我身边,等你毕业之后”“我选第一个,”杨添抬头看他。 方寅把嘴边的话咽下去,用力靠到车座背上,就当杨添觉得他会把自己赶下车时,他答应了。 杨添也想自己非常有骨气地直接拒绝他们,说要把方敬告上法庭,可她没有那个底气,她也无法接受周围人对她的指指点点,最后的结局肯定也是以自己的妥协为结局,所以还不如一开始就直接接受,减少跟他们的纠缠。 她能明显地感觉到方寅的不悦,迟疑道“要不我……”下去打车。 还没等她说完,方寅直接喊停了车,“停车。”“你把她送到学校,等会儿直接回公司。”说完就直接关上车门。 还没等杨添到学校,手机就收到到账二百五十万的信息。 杨添没被难过的情绪困住太久,她已经开始想怎么花这二百五十万。 她可以在市中心买一间小房子,然后再装修一下,剩下的钱就存定期在银行里。 杨添说干就干,近一个月除了上课就是看房子的信息,然后孟意的生日就快到了。 “我家人要帮我办个生日party,你们可一定要来哦。”孟意将请柬递给三人。 “我去,”刘琦琦震惊道,“这个酒店可真的不便宜。” “那你去不去?”孟意反问道。 “当然要去,我们肯定要狠狠宰你一顿。” “那会不会打扰你家人呀?”杨添弱弱问道,她真的巨害怕见别人家长,一想想就尴尬。 “放心吧,我父母他们都忙着应酬,我们年纪小的一起玩。”孟意拉着她的手道,“你们可要好好打扮打扮,现场可有超多帅哥美女哦。”转眼间就到了孟意生日那天,化妆小能手刘琦琦手忙脚乱帮杨添和赵漾打扮。“我去,杨添你真是太好看了,赵漾你真的太帅了。”说完,刘琦琦就快速给自己打扮起来。 杨添看着镜子里陌生的自己,有些惊诧,自己竟然会有这么好看的一天。 她平时就不喜欢化妆,最多抹个水乳就去上课了,化妆最频繁的时期就是开学的时候,她向来自卑自己的单眼皮,总是喜欢贴双眼皮贴,嘴唇就要化的饱满,鼻子也要高挺,反而破坏了她的特色。 刘琦琦却不这样,她极力保持了杨添单眼皮狐狸眼的特色,眼线上扬,薄薄打了一层红色的眼影,整个妆容保持干净,口红涂了复古红色,她的头发直且密,随意地散在胸前。孟意借了她一条闷青色的挂脖裙,后面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背部,脖子上戴了一串珍珠项链,更有风情。 杨添刚开始还有些不习惯,不过在三人的彩虹屁下,她笑着接受了这条裙子。 她高跟鞋穿的还不熟练,挽着刘琦琦和赵漾的手,她算是安全到了现场。 办生日的地点是孟意家,精致豪华的三层别墅,三人一路上都有些傻眼。 “杨添!”孟意端着酒杯朝三人打招呼。 “杨添,刘琦琦,你们也太美了吧,赵漾,你也太酷了吧。”四人凑在一起小声说话,突然周围传来一阵唏嘘声,四人闻声望去。 女人长相温柔,穿着闷青色的旗袍,动作大方优雅,亲密地挽着身旁的男人。 “看见那女生了没,那京市那群高干子弟的白月光,没想会跟方家长子一起出席,传的订婚可能也是真的了。” 旁人小声讨论的声音传进耳里,杨添转过眼神,心底一阵慌乱,怎么也没想过会跟方寅再见。 “小意,”女人挽着男人的手臂朝孟意摆手,走到四人面前,“生日礼物,祝你生日快乐。”“谢谢闻姐姐。”孟意惊喜地接过礼物。 “这是我的朋友,刘琦琦,赵漾,杨添。”孟意一一介绍。 杨添抬起头冲她点点头,随后又低下去。 闻笙识情趣地说有事,挽着方寅朝别处走去。孟意被父母喊走,三人聚在一处,小声讨论着,杨添却心不在焉。 “等会儿有舞会,”孟意拿着三个卡片给三人,“按照号码找舞伴。” 过了孟意吹蜡烛的环节,跳舞就开始了,孟意跟她哥哥跳完开场舞后匆忙退场。 “下面请拿着一号牌的女士和男士上场。” “一号,是你吗,”刘琦琦看过赵漾的牌后摇摇头,又看向杨添。 杨添打开卡片,上面正写着一。 “快去,你快去,”刘琦琦推着她,恨铁不成钢道,”快去呀。” 杨添深呼一口气,挺直背,小心翼翼地朝中间走去。 一时没注意脚下,右脚崴了一下,直接向前扑去。 在她闭眼认命时,一只手横在腰部,一把把她揽进怀里。 男人穿着白色的西装,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扶着杨添站定,左手紧扣着她的五指,右手扣着她的腰部,带着她跳了起来。 “谢谢你。”杨添跟着他的步子,抬起脸道谢。“不用客气,”男人余光瞄着某个方向,嘴角上扬,“你可以叫我闻荃,杨小姐。” 作话:我这几天忙着回家,学校周围疫情好严重,学校让我们回家上网课(′;︵;`),不好意思大家,今天我更啦!!! 追妻火葬场+1 方敬刚到场就看见在舞池中央像只蝴蝶翩翩起舞的杨添,大片青丝垂在后背,纤细秀美的蝴蝶骨若隐若现,手臂纤细又圆润,更美的是那双手,秀窄修长,但又丰润白皙,指甲修剪得整齐,虚虚搭在那男人的肩上。 他知道她的滋味有多好。 他风度翩翩地穿过舞池,不经意跟她擦肩而过,装作只是陌生人。 只有他自己清楚,在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时,他就已经后悔了。 什么五十万,什么从此以后没有关系,去他的吧。 他才不会跟她一拍两散,一别两宽。 他的宝贝,只能在他的掌心里绽放成玫瑰。 从现在开始,这场游戏的猎人只有他一个,她是唯一的猎物。 “谢谢。”杨添收回手,再次向这名叫闻荃的奇怪男人道谢。 “不用客气,”闻荃笑着摆摆手,“相信我们不久会再见的。”说完就扬长而去。 杨添摸摸头,有些发懵地走回原来的位置。“宝贝,你刚刚真的太美了,就像朵绽放的玫瑰一样,看看周围有多少人在偷瞄你。”刘琦琦拉着她小声道。 “是吗?”杨添小心地活动脚腕,高跟鞋实在不是人穿的。 “小姐,需要饮料吗?”一名服务员上前问道。“谢谢,不”杨添那个‘用’还没说出口,服务员盘子中的饮料就迎面而来。 赵漾眼疾手快直接抓住酒杯,裙子上还是出现一片湿迹。 “小姐,真是不好意思,”服务员掩不住的惊慌,“我带您去休息室去处理下吧。” 杨添抿着唇道,“那行吧,”回头冲刘琦琦两人道,“你们接着玩吧,我等会儿就回来。” 穿过曲折的走廊,“小姐,您在这里面等一会儿吧,我去取东西帮您处理衣服。” “好。”杨添坐在沙发上漫无目的地划着手机,等了几分钟后开门声响起。 “咚咚,咚咚,”极有规律的脚步声响起。 “你回来了吗?”杨添扭过头,视线触及身后的男人是定住了。 本该跟未婚妻四处应酬的男人手上拿着毛巾和除渍液却出现在她面前。 “怎么?”方寅把东西放在桌子上,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她的眼睛,“很意外?” 杨添双手紧抓着裙子,下意识咽口水,反应过来道,“我没有主动接近方敬,我跟朋友来的。” 方寅一时语塞,最后失笑出声,“先处理你裙子吧。” “我可以自己来。”杨添伸手拿毛巾却被一只手抓住。 方寅右手圈着她的手腕,好像瘦了点儿,拇指下意识摩挲她的皮肤。 “你会吗?”他松开她的手,拿过毛巾,压在那片红酒的污渍上。 杨添垂下头呢喃道,“我可以查的。” 方寅像是没听见她的那句话,专心致志地清理那块污渍。 他很好看,这是杨添一开始就有的觉悟,要不然她也不能那么冲动就跟他签下合约。 只是,他做事的时候好像格外的帅,睫毛密且长,鼻梁高挺,脸部线条锋利又内敛,不向方敬帅的那么外放,他更是那种内核稳定的帅,只这么垂着眼就很迷人。 别着迷,别着迷,杨添掐着自己的指腹,再帅也是别人的男人,这样一想她就平静多了。“好了。”方寅用毛巾擦着手,站起身。 杨添低头看着裙子,果然一片干净,“谢谢你,你会做这种事的?” 方寅没笑,但情绪明显高涨一些,“网上看的。” 他绝对不会告诉她,为了提高自家酒店服务质量,他在多个知名酒店中当过服务员。 说出来就有一种卖惨的嫌疑,让女人心疼来换取欢心,不是他的作风。 “喔”杨添扣着手指尴尬回道。 杨添低着头,原本丰满的胸部更显波澜壮阔。从方寅视角来看,他脑子里已经浮现出曾经玩弄这对胸的情景,丘顶的茱萸他轻轻一拨就立马立起来,用力揉捏几下就会变得充血嫣红,舌头吮吸舔弄一番后,上面带的光泽格外诱人,每次上过床后,这对奶尖肯定回肿得大一圈,可怜兮兮地。 他只是这样想想,下身就叫嚣着立了起来。 一向以理智稳重着称的方董事长第一次用翘二郎腿掩饰身下的不堪。 第一次对一个人是迫切的性欲超过了施虐欲。比起她臣服于自己的鞭子下,他更喜欢她像个宠物一样窝在她怀里撒娇。 “你消失这么久好吗?”杨添站起身,“我朋友还在等我。” “别走,”方寅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把人拉坐在自己膝上,用力环住她的腰,“陪我一会儿,好吗?” “我不要,”杨添撑开他的手,“你帮我弄干净衣服,我很感谢你,但是,你如果要出轨,我对你的小三并没有兴趣。” 方寅咬着后槽牙,微微歪头,手照着她比划,“你是在跟我要名分吗,你觉得你,做我的妻子。合适吗?” 杨添气得说不出话来,眼睛盈满眼眶,“方寅,你就是个混蛋,我这一辈子绝对不会跟你结婚,绝对不会。” “砰”一大声关门声,坐着的方寅一把掀翻桌子,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一向很会控制情绪的,可是听见她立刻撇清关系的话,他下意识就那么做了。 她不过是一个宠物罢了,宠物偶尔闹脾气还是挺有意思的,他这样想才好受一点儿。 “wow~,一向高高在上的方大少竟然会有被女人甩脸子的一天。”一道女声从里间传来,闻笙推开门,“事先声明,可不是我故意偷听的,是你们打扰了我们。” 裸着上半身的闻荃从里面走出来,一把揽住女人的腰,“方大少,追女人可不是这么追的,你这样会把人推的越来越远的。” “你们死变态兄妹以为自己谈的是什么正常的恋爱吗?”方寅整整西装,推开门,“奉劝一句,别管我的事。” 门被用力带上,闻笙冲他的背影耸耸肩,转身搂住闻荃的脖子,“哥,他说话好难听,我不喜欢。” “可是这是宝贝你自己挑的订婚对象呀,”闻荃低头亲亲她的嘴,“不过哥哥比他大方,哥哥会帮你出气的。” “那哥你动作轻一点,那个妹妹还是挺可爱的。”闻笙说完就拉着闻荃去做没做完的事。孟意靠那场生日聚会赚得盆满钵满,整天笑得合不拢嘴。 杨添倒是颓了不少时间,后来不得不好了,因为期末考试快来了。 她不得不放下她的坏情绪和买房计划,全身心地投入到考试中。 考完试那天,杨添摊在床上,感叹床真是人类一大伟大发明。 “杨添,有人找。”一个女生在门口喊了一声。杨添带着疑惑下楼,一下楼就看到车旁站的笔直的保镖。 “杨小姐,”保镖把袋子递给她,“我们小姐有话对你说。” 杨添打开袋子,里面像是闷青色的旗袍,很像那天闻笙穿的那条。 “我们小姐说,女人还是要挑剔一点的,就像裙子,不要穿别人的,还有男人,不要睡别人的。” “哥,你嘴也太毒了,那妹妹肯定会被气哭的,”闻笙眼里都是兴味,哪有半点儿后悔,高兴地搂着闻荃的脖子亲。 看到方寅那男人吃瘪也太爽了,敢嘴她,她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还说我们变态,等他弟弟把人带上家门后,看看变态的是谁,兄弟丼,真有意思。” “宝贝,再提别的男人我会生气的。”闻荃亲亲她的头发,假装吃醋道。 作话:方大追妻火葬场+1 猎物(方二剧情) 感受到来来往往行人的目光,杨添用力掐着手才抑制住想要落泪的冲动。 “不用了,我不需要。”杨添抬头拒绝,近乎逃地朝公寓楼跑去。 在转身的瞬间,泪就流了下来,用谎话搪塞住舍友的追问,她把自己埋进被子里,任由眼泪流下来。 她突然想起高中的数学老师,当着全班人的面说她整天垂着嘴角很丑,又夸赞另一个女生笑起来眼睛像月牙一样。 数道目光似有若无的落在她身上,她只能强装着微笑,然后在晚上,泪水浸湿枕巾。 她已经足够普通,已经整个人都塞进自己的壳里,为什么还要在大庭广众之下鞭挞她的自尊心。 大哭一场的代价是第二天眼睛肿的像两个核桃仁。 室友没有再追问她为什么会情绪失控,而是讨论着暑假一起出去旅游。 “添添,你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孟意将手机递给她,让她挑想要去的地方。 “我们去泡汤吧,听说a市的温泉绝了,而且那里的大学没放假,说不定还能来一场艳遇呢。”孟意憧憬道。 “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呀。” “那就去那里吧,我还没怎么出过省呢。”杨添回道,她对新的东西都没什么兴趣,随大流就好了。 “我和女朋友约好了,不好意思啦。”赵漾拒绝道。 三人都表示理解,最后杨添三人飞去了a市。可能因着假期,景点附近的酒店都被定了差不多,三人只能选颇远的酒店。 怕一个人的刘琦琦跟孟意住一间房,杨添住单人间。 刚到的下午三人累得不轻,一觉睡到傍晚,三人醒来正好出去觅食。 a市的冬季不冷,杨添穿着吊带,外面穿了一件鹅黄色开衫。 正是周末,a市的大学又没放假,商业街和小吃街都是年轻人,热闹非凡。 人挤人,杨添买完棉花糖,转头就看不见孟意两人。 站在离棉花糖摊不远处的空地,她四处张望,却不见找回来的两人。 站的累了,坐在石墩上小口吃着棉花糖,四处都是成群结队的人,她这时候才有点儿孤单的感觉。 若是按言情小说和少女漫画的情节,男主应该出现在女主面前,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杨添不由被自己的脑补画面笑到,可惜她不是女主。 棉花糖甜的发齁,被她咬的还剩大半个,她看着剩下的棉花糖发呆。 一双球鞋就在这时候映入眼帘,淡淡的柑橘香飘进鼻子,她顺着往上望去,穿着红色卫衣的方敬脸上没带表情 ,眼睛死死地盯着她。 原本刺眼的灯光被方敬遮住,杨添整个人都拢在他的阴影里,半明半灭的灯光落在她的侧脸,眼睛呆愣地看着他,他的喉咙突然发痒。她哪里是狐狸精,明明就是只无家可归的小流浪猫。 “走丢了?”方敬蹲下身帮她系已经半开的鞋带。 杨添慌张地站起身子,下意识往后退却被石墩挡住了退路,方敬已经系好鞋带。 “谢谢。”杨添躲开他的眼睛,低下头。 “你的同伴呢?”方敬放低声音询问。 “她们去买东西了,等会儿就会回来。”杨添从心里抗拒他的靠近。 要不是方敬在对面看了她十几分钟,还真会信了她的鬼话。 “跟我坐着去吧,一个人不安全。”方敬拿过她手上的棉花糖,一只手拉着她的朝对面的烧烤摊走去。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她没有挣开。 方敬那桌坐了不少人,有男有女,好奇地看着他们。 “我朋友们,张骏,柳望驰,王挚,何君君,宋年。”方敬从左往右向她介绍人。 杨添一一打招呼,“我叫杨添。” 几人对杨添表示了热烈的欢迎,揶揄着打探着她的身份。 “杨添妹妹跟我们方哥什么关系,能让我们方哥蹲下系鞋带的,你可是头一份。”张骏打趣道。 “问那么多干什么?”方敬用筷子用力敲他的头,把雪碧倒到杨添杯子里。 这几人好像是一个项目组的,杨添趁几人谈话间隙跟孟意两人发消息,让她们逛完直接回去,不用找她。 “东西合口味吗?”方敬把碗递给她,里面是满满的羊肉,一看就是从串上剔下来的。 “挺好吃的。”杨添端起手旁的杯子,猛灌一口,一股辛辣感觉充斥着口腔,硬着头皮把白酒咽了下去。 喝完那口酒,杨添整个人就晕晕乎乎地,眼皮忍不住地耷拉下来。 再睁开眼,五人已经没了踪迹,腰间横着一只手,杨添顺眼惺忪地仰头看,只看见方敬棱角分明的侧脸和上下滚动的喉结。 察觉到她明晃晃的视线,方敬低头对上她的眼睛,看见她瞳孔里印着的自己的脸。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唇上就一阵软意,一下一下地亲着他的下唇,柔若无骨的手也顺着环住他的脖子。 方敬很想继续下去,但周围若有若无的眼神忽略不了,推开吻得入神的杨添,一把拽起她朝外跑。 漆黑的巷子格外安静,偶然传出啧啧的口水交缠的声音。 许是她刚刚吃了棉花糖,格外甜,滑腻的小舌头不得章法地四处舔,撩的方敬浑身发热。 一阵晚风袭来,冷空气接触皮肤,凉的杨舔一抖,手上的动作却没停,顺着方敬的卫衣下摆伸了进去,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到处摸摸戳戳。方敬喘着松开嘴,手扣着她的下巴,密密麻麻的唇顺着下巴吻了下去,有些头发因为出汗黏在脖子上,他一一吻过,大力吮吸,直到杨添发出痛呼。 一股股蜜液涌出来,小穴又麻又痒,哼哼唧唧地抬起腿蹭着方敬的大腿。 方敬双手青筋鼓起,双手微微用力就把人举了起来,杨添失去支撑点,下意识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 “真想干死你。” 月光洒在她脸上,倒像是无情无欲的神女。 可谁家的神女小穴淫水直流,扭着腰往别人身上蹭? “那老公干死我吧。” 杨添醉眼朦胧,双眼半眯,丝毫没想到自己说的话杀伤力有多大。 方敬颤着手打开酒店门,一脚踹上。 抵着门亲杨添,顺便剥落两人的衣服。 衣服扔了一地,方敬把人放到床上,脱了卫衣贴上去,却听见有规律的呼吸声。 他笑着瘫到床上,笑了没一会儿,撑着头看她的侧脸,手指描摹着她的眉眼,笑着说了一句,“小骗子。” “下次,老公一定干死你。“帮她擦洗玩身子已经大半夜,方敬给她拉好被子,弯腰在她额头印下一吻。 轻轻带上门,他长呼一口气。 他哪里是什么猎人,她只勾勾手,不,她只要站在那里,他就会甘愿成为她的猎物。 吻(方二) 杨添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来不及回想昨晚就匆匆起床去开门,“来了来了。” “吃饭了吗?”孟意将早餐递给她,等关上门,才瘫在沙发上问道,“说说吧,昨晚为什么让我们先离开。” 杨添刷牙的动作停下来,“没什么,就是有点儿累了。”接着继续刷牙。 孟意明显不信,直起腰,“杨添,你有把我当成你的朋友吗?” “出什么事从不跟我说,那次你做家教回来身上腿上的伤,莫名其妙地请的三天假,我生日宴会回来后一直闷闷不乐,包括昨晚让我们先离开,这些我都知道,每次都怕揭你伤口,从来不敢追问,你还真的什么都不说。” “我真的从没见过你这么能忍的人。” 杨添心乱如麻,漱完嘴动作顿住,不敢回头往后看孟意的眼睛。 她不知道从哪里开口,从来没有人推心置腹跟她说过这种话,她也从来没有把真正的自己展示到旁人面前。 “我,我不知道从哪里说起。”杨添缓缓转过身,抬眼看了孟意一眼又立刻垂下头。 “那就说你想说的,想起来什么说什么就说什么。”孟意鼓励道。 指甲用力掐进指腹,下定决定地抬起头,“我是个很冷漠的人,就是对什么都不太关心,包括父母,他们想跟我亲近我也不太愿意接受,从小到大都没什么朋友,脾气死板,按部就班地过自己的生活。” “我讨厌老师,讨厌亲戚,一切比我地位高的人,打心底的厌恶和害怕,因为他们说的某一句话就会让我感觉尴尬和无措。” “我不知道怎么跟别人交朋友,喜欢整天窝在家里,就算跟某些人一时聊的比较欢,后来我就疲于应付,然后就不了了之,已经知道结局是be为什么要去费力改变,我不愿意去费力气。” “如果一直没有精神寄托,我可能早就死了,所以在高三我找到了第一个精神寄托,我们学校校草,我单方面把他奉为神明,像个变态一样窥探他的一切,后来高中毕业就主动忘记他,昨天晚归就是因为遇见他。” “大学又找了另一个精神寄托,是个很理智的男人,我很享受被他管着,知道后来发现他是校草的哥哥,又发现他有未婚妻,就又彻底断了。” “最近的烦恼就是因为他们俩的事,感觉乱成一团乱麻。”杨添说完,忐忑地看向孟意,却发现她双眼发光地看着她。 “我去,你也太帅了,高中时的白月光回头纠缠你,然后你那时候的现任是他的哥哥,这也太修罗场了。” 杨添扶额,她就应该想到,孟意的脑回路一向跟旁人不同。 “说正经的,”她正了正神色,“你没有发现自己太消极了吗,因为觉得会be就不去努力,你怎么就知道你努力的过程不是快乐的呢,人生是你自己呀,你的精神寄托应该是你自己,小小年纪找什么精神寄托,就应该画漂亮的妆,穿漂亮的衣服,搞money呀。” “答应我,宝贝,永远不要去做舔狗,ok?” 杨被她的话弄得忍俊不禁,“好的好的,我绝对不会去做舔狗。” “小杨同学我看好你,你真的有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的能力哦。”杨添小口喝着粥,心情一下轻松起来。 “快吃,快吃,我们等会儿去泡温泉,说不定能遇到天菜,那真是太棒了。” “好好好。“三人坐出租车坐了几十分钟,下车的时候都有点儿昏昏欲睡。 “走,今天我们的目的是,泡温泉,看美男。“杨添带的是浅蓝色连体吊带泳衣,裙摆带着一圈蕾丝边,,胸前是白色蝴蝶结有,里面带有平角裤内衬,也不怕走光。 里面人很多,孟意跟刘琦琦跟着人群去最近的浴池,杨添觉得人多,跟两人说过后去找清净的地方。 果真被她找到一个小小的浴池,周围也没有人,她试探着把脚伸进去,水温刚刚好,舒服地让人想发出声,不时喝几口水,暗下决心一定要多来几次。 殊不知,一切都被旁人尽收眼底。 方寅有个合作方是r国人,方寅特意让人定了位置,在泡温泉前在阁楼里与这人谈事情。 杨添一出现,他就发现了,余光不时扫着楼下,看她含着吸管的嘴一动一动地,大半个胸漏在外面,修长嫩白的腿扑腾着水,偶尔水溅到嘴里,一张小脸皱成一团,嫌弃地用胳膊擦去。 察觉到自己的目光不时落到她身上,又别扭地唾弃自己,不就是一个女人,有什么值得他眷念。 强迫自己专注在谈话上,却没发现身后的弟弟魂早就跑到楼下了。 方敬竭力抑制住欲念,心里却想着以后两人结婚了,买的房子里必须有温泉。 早上他有多厌恶方寅强迫他来,现在他就有多欢喜。 杨添的幸福时光被尿急打断,穿过重重走廊,她终于找到厕所。 正准备进去,却一把被人拉住,一把抵在墙面上,冰冷的触觉传到后背,她一激灵,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谁。 “方敬。“杨添话音刚落,就被含住唇,他的手死死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仰头接受他的吻。他格外饥渴,掠过她口腔的每一寸,留下一阵麻意,又带着钩子,让她不上不下,甚至心底隐隐期待他动作再重一点。 银丝挂在两人唇间,最后“啪——“地断掉。 方敬喘地很重,温热的鼻息扑在她颈侧,挠痒痒一样。 她希望他能重重吻下去,可汹涌的尿意又迫使她面对现实。 她用尽全身力气推他,小声道,“我想去厕所。” “嗯?”方敬手指勾起她散在耳侧的长发,俯首轻嗅,“该叫我什么?” 杨添被逼地浑身发红,神情间带着羞意,恼着剜了他一眼。 一点儿气势都没有,反倒像只露着肚皮等主人宠幸的小猫。 身下急切的尿意让她不得不屈服,看见方敬态度格外强硬,只能嘟囔着说了句,“老公。”“什么?”方敬将耳朵贴近她,耍着无赖,“再说一遍,老公没听清。” “老公。”杨添软下嗓子,贴在他耳边喊了一句。 方敬双臂松开,杨添见缝插针往厕所跑,却被他一把揽住腰,唇蹭着她的耳廓说了句话,“下次让老公把你肏尿出来吧。” 杨添挣开他的手,迫不及待朝卫生间跑去。 她尽力放慢自己的速度,扒着墙看方敬走了没,正好对上他的眼睛。 察觉到她想跑,方敬直接叫住她,“你敢跑,我就拿着你的照片一个一个问。” 杨添僵住身体,机械地转过身,低着头,朝他走去。 “现在,先跟我谈谈昨晚吧。“ 无爱一身轻 昨晚? 杨添此刻无比痛恨自己为什么没有醉酒后就往事的体质,昨晚一幕幕像放电影一样在脑海里一一闪过。 包括她想着要报复方寅的羞辱而去主动吻方敬,借着酒醉的名义放大内心的欲望,放任酒后乱性的想法在脑中膨胀。 昨晚情绪上头有多放肆,现在清醒就有多后悔和尴尬。 “昨晚发生什么事了吗?”装傻是最好的办法,也是她的拿手好戏。 方敬怒极反笑,“发生了什么,”他擦过嘴角残留的水迹,“我不介意再身体力行地跟你示范一次,我们昨天发生了什么。” “那倒不必了,”杨添连忙摇头道,“想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否则我肯定会记得的。” “不重要的事?”方敬咬牙切齿,用力踢向墙面,喘着气盯着地面,不知道想什么。 没等杨添放下心来,就一把被方敬推到墙上。他鼻尖通红,眼睛雾蒙蒙地,眼泪就聚在眼眶里,好像下一秒就会掉下来,几次张嘴又闭上,嘴唇一颤一颤地,像被主人抛弃的小狗一样,“杨添,没有人这样的,喜欢我会死吗?” 一滴泪正好掉下来,方敬向身后退了一步,低着头擦去那滴泪,朝走廊尽头走去。 杨添浑身力气瞬间卸了下去,忽略掉心底的那点儿异样。 “杨添,”方敬没回头,依旧大步朝前走,“我也是有自尊的,以后不再见面吧。” 杨添没回答,朝温泉走去。 跟孟意两人好好玩了一天,晚上却意外失眠,脑子里都是白天方敬的惨状。 高中确实把方敬奉为神明,把他视为人生的一切,但她清楚地知道,那并不是纯粹的喜欢,她喜欢的只是想象中高高在上的方敬。 但有一天,她的神明却若有若无地对她表现喜欢,她才发现,原来高高在上的神明也是普通人呀,也会幼稚,也会像个俗人一样。 她想,她无法接受。 与其接受他会像个普通人一样打呼,吃醋,挖鼻孔,还不如直接没有拥有过,那她对他还能有点儿想象。 各种思绪涌入脑子里,互相碰撞,最后忍着头疼睡去。 跟孟意和刘琦琦又玩了几天,她坐上归家的航班。 父母如她所想的出差了,家里空无一人,只有留在桌子上的一张纸条和一沓现金。她花了大半天把家从里到外打扫了一遍,然后瘫在床上开始她的咸鱼时光。 直到临近新年,她的父母才给她发来消息,她们在国外过新年,又给她卡上打了一笔钱,让她跟朋友出去好好玩玩。 她大多时候都点外卖,心血来潮了给自己做顿饭,但也就勉强能下肚。 大年三十晚,杨添给自己定了一大桌饭菜,饭菜吃不完可以放冰箱里,最起码要有个形式。酒楼并不提供外卖服务,所以杨添只能到点儿去取饭。 “你好,我昨晚订了餐,现在能取吗?”杨添把号码报给前台。 “当然,小姐从那边可以去后厨。” 一阵熙熙攘攘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方总跟闻小姐可真是天作之合。” “这次能跟方总合作真是我们的荣幸。” “方总跟闻小姐的大喜之日可要给我们发一份喜帖,我们一定要到现场祝贺您两位。” …… 杨添下意识回头,他走在众人前面,穿着剪裁合身的褐色西装,外面套了一件黑色毛呢大衣,戴着那副熟悉的金框眼睛,身旁是穿着同色系大衣的闻笙,双手正紧紧挽着他的手臂。她下意识自惭形愧,打量着自己的这一身,里面穿着皮卡丘连体睡衣,外面套着到直到脚腕的黑色棉袄,脚上踩着皮卡丘同色系的棉鞋。方寅瞥了她一眼就大步离开,反倒他身边的闻笙冲她摆了摆手。 杨添点点头就跟着服务员朝后厨去。 出酒楼的时候正好飘雪了,她试探着伸出手,冷空气从四面八方侵蚀她的皮肤,在她想要收回手之际,一片雪花正好落在手心。 一片阴影从头映下来,骨节分明的手握着伞柄,她下意识握住手,雪花融化在手心,隐约有点儿湿意。 “你家人呢?”方寅把伞偏向她那边。 “在家。”杨添后退几步,并不想跟他有再多的交谈,抬步就要离开。 方寅一把拽住她的臂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杨添,你是在跟我闹脾气吗?” 杨添用力挣开他的手,用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闹脾气?” 方寅依旧用平静的眼神盯着她看,好像她只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子。 “方寅,拜托你搞搞清楚,我们已经结束了,我现在做的一切只是为了跟你保持一个合理的距离。”杨添几乎是吼出声。 “为什么?”方寅不解道。 “为什么,这我不该问你吗,明明有未婚妻,为什么还要提出跟我保持那种关系,最后把我搞得像小三一样。” “明明都跟我断了,还要拉着我说什么话,你可真是搞笑,明明那么恶心我跟你弟弟睡了,现在还要拉着我这种人说话。” “你不会爱上我了吧。”杨添看着他的脸色越变越青,继续火上浇油,“那还真可笑,你弟弟也说爱我爱得不行,你们兄弟俩可真有趣。”“拜托你别自作多情了,我不喜欢你,和你遇见纯属巧合,我没那么下贱到破坏别人感情。” 这几天的憋屈一扫而空,杨添呼了一口气,没理愣住的方寅,在路边拦了辆出租回家。 作话:之后我要好好虐虐方大,我要让他追妻火葬场!!! 放纵 杨父杨母争取在大年初三赶回来了,爷爷奶奶那一辈的长辈都去世,也就跟叔叔阿姨家走走亲戚。 这天的亲戚正好是杨母那边的亲戚,她表姐也正好在,一看见杨添就挥挥手招呼她坐在身边。 “添添,大学怎么样,是不是很好玩?”,刚落座表姐就凑到她耳边问着。 “还好吧,也就那样吧。”杨添表情恹恹道,她对大学没什么期待,也没什么落差。 表姐知道她脾气,但八卦之魂在熊熊燃烧,“你跟那个小男生在一起了吗?” “嗯?”杨添一脸懵,“什么小男生?” “就那天跟好几个男生一起来店里的男生呀,他们里面最帅的一个。”表姐也很震惊,“那家店面向人群就不是学生,离学校又远,很少有小男生来买奶茶,更何况他在店外面徘徊了很长一段时间,天天在外面打卡,眼睛一直黏在你身上,你大学开学后,他就没再来过,我还以为你们修成正果了。” 杨添心如乱麻,当下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搪塞说,“可能是意外吧。” 正好轮到她们说吉祥话,这个话题匆匆结束。吃完饭后大人们约着去唱歌,他们这些小辈被大表哥去看放烟花,杨添觉得没趣,找了个借口回家。 带着对方敬的困惑,她进入梦乡,半夜口渴,去厨房倒温水。 “杨添。”男声从身后响起,杨添一哆嗦把水倒在桌上,来不及擦水就慌忙转身,“爸。” 卧室门半开,昏黄的灯光撒在他侧脸上,应该平整地一丝不苟的衬衣现在已经出现大片褶皱,肯定是她母亲乱抓的,杨添很确定,除了她母亲没人敢这么做。 卧室里面还飘出来几声她母亲的声音,“阿正,阿正。” 杨正走进卧室安抚性地哄了几句,随后响起平稳的呼吸声,他轻轻带上门。 “杨添,我们谈谈。”杨正对杨添这个女儿完全没有对妻子的耐心和温柔,“你母亲生了你之后有很严重的抑郁症,这你也知道,你母亲一直为缺席你的童年而感到抱歉,她一直对待你很手足无措。” “我不期待你对她有多么深的感情,但我希望你最起码能装一下,让她能开心一点儿,我跟你母亲去世后,遗产全部归你,但在那之前,希望你能用正常的态度对你的母亲。” “知道了。”杨添用手拭去桌子上的水迹,端着茶杯回房间。 杨添一整晚都陷在梦里,一直往下坠,脚下全是虚空,最后在但胆战心惊中醒来。 越是没有什么,就是越想要什么,这句话很对。 从来没在父母里得到一点儿爱,还要配合他们演什么母女情深的戏码,真把她当成玩具了吗,想要表演无私的母亲就来找她,不想要她的时候就把她一个人扔在家里。 杨添这时候想要很多爱,要有很多爱才能填满她,她这时候就想起来方敬了,他应该很爱自己吧。 她迫切地想要见他,想要跟他做爱,疯狂做爱。 她拉出黑名单的号码:华盛酒店303,晚上九点有空吗? 方敬过年这几天参加了数场酒局,每天喝到烂醉才回家,父母起初责骂几句,后来就不管了。 他知道父母从来没对他有什么期望,只要他不犯法什么都随他。 为什么呀,他起初也很高兴父母不管他,后来他才知道父母的骄傲只有方寅,他们的眼中只有方寅,他们关注着他的学习,大学,职业规划。 至于他呢,只要活着就可以。 他慢慢接受父母眼睛里只有方寅,可是为什么杨添眼里也会没有他。 明明那么喜欢他的人,现在即使面对面,她的眼睛里也没有他。 他用胳膊遮着眼,任由眼泪乱流,完全陷入消极的想法里面,走不出来。 手机提示音响起,他摸索着手机,按亮屏幕,就看见熟记于心的号码以及那条信息。 “有空。”他手指飞快地打字。 一扫之前的颓废和丧气,上天还是眷顾我的,他边刷牙边想。 小心地用刀片把私处的毛剃个干净,特意选了留香久的沐浴露,一点一点地清洗自己的身体。 他这几天有些荒废锻炼,站直身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八块腹肌还是很明显的,他得意一笑。 临近晚上九点,他看着满床的衣服,最后开始选了白衬衣,乖乖戴上衬衣夹,她应该很喜欢吧,他暗想。 杨添八点半的时候找了个借口溜出家门,十分钟后准时出现在酒店门口。 小雪漫天,一下车,雪就飘到肩上,头上。取了房卡,杨添按下按钮准备关电梯门,电梯被外面的人按开。 杨添低着头往里站,那人站在她旁边同样按了三楼。 她歪着头看向身旁的男人,还没看清这人,唇就被吻住。 方敬紧紧搂着她的腰,舌头抵开她的牙齿,放肆地在里面梭巡,热烈又细腻。 杨添这时候感觉灵魂彻底完满,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双腿接力缠上他的腰,臀部乱扭着,四处放火。 “叮——”电梯打开,方敬没管等在电梯门口的人,把她的脸捂在肩头,大步朝303走去。 杨添手忙脚乱到处翻着房卡,方敬唇贴着她的锁骨处吮着,隔着衣服大力揉着她的胸,拇指搓着凸起的乳头处。 杨添左手抱着他脖子,脖子高高扬起,小声喘息,右手找着包里的房卡。 方敬把打开门,一脚把门踹上,把她抵到门上,大力吮吸着她的脖子,留下连串的印记。“哈,亲亲奶子,好不好,”杨添一把掀起毛衣,高高挺起胸,迫切地朝他嘴里送去。 方敬满鼻的香味和嫩滑的皮肤,他坏心地舔了一口,然后直接从她胸前抬起头。 她满是情欲的双眼有一瞬间的滞住,无措地盯着方敬,感觉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杨添,我只睡我未来老婆。”方敬格外认真,不等到回答就不会继续下去的样子。 她欲盖弥彰地把头埋到他的肩上,舌头一下一下地亲着她的喉结,舌头带了钩子一样,方敬总感觉自己被她勾的心痒。 “杨添,不要试图转移话题。” 小穴一张一张地,淅淅沥沥地往下流水,下意识地往他硬着的肉棒上蹭,杨添感觉自己的裤子被打湿了,说不定还流到他裤子上了。 她忍地发疯,最后红着眼睛说,“我是你女朋友,是你未来老婆,那你肏不肏呀。” “讲句好听的。”方敬眼里含笑,臀部向上一挺,直接撞到她的小穴。 “啊,”杨添没忍住叫了一句,“老公,肏肏老婆吧。” 刺激 雪早就停了,大片的雪在路灯的照射下泛着光,杨添目光从楼下移到窗户的倒影上,自己裸着身体,小臂用力撑在上面,嘴里含着两根手指,一只泛着青筋的手穿过腰际,用力揉搓着她的胸,痛意的同时带着隐隐的痒意。 小穴紧紧箍住肉棒,屁股控制不住地迎合着身后的人,双腿被干得发软,眼前一阵空白,她又到了高潮。 腿上失了力气,杨添趴在窗户上小口喘气。“杨添,”方敬凑在她耳边,“我还没射。” 耳边一阵麻意,肉棒又开始浅浅抽插,缓缓抽出,又重重撞进去,抵着软肉撞,胸被干得紧贴着窗户,她一激灵,乳尖挺起来。 “你说对面的人能看见你吗?”杨添看向对面的窗户,隐约看见对面有人站在阳台打电话,好像正看着这个方向。 “不要,我们换个地方吧,”杨添双手捂着脸,扭着身子要换地方。 方敬退开身子,抽出肉棒,在杨添撑准备跑的时候,直接插了进去,”我什么时候答应换地方了?” “嗯,嗯……“杨添刚准备扭头,唇就被吻住,话还没出口就堵了回去。 真可爱,方敬摸着她的耳垂,一把把她抱起来,向卧室走去。 杨添还没醒,方敬数着她脸上的绒毛,最后又吻上她的唇,小心地勾勒着她的唇形,知道看到她唇肿起来,方才满意。 “杨添,”方敬摸着她的头,埋在她的脖颈处,深吸一口,小声呢喃,“你是我的。” 方敬彻底清醒的时候眼前一片黑暗,像是被人戴上了眼罩,双手被人用东西紧紧捆在床头,动弹不得,双腿被人大力分开,脚脖分别被套上东西,两头有绳子拽着,双腿难以合起来。 杨添?“他试探问道,一阵轻柔的痒意在胸口散开,他太阳穴猛地一跳,呼吸瞬间急促。“喜欢吗?”杨添的声音在上方响起,类似皮质的东西顺着胸口滑动,绕着茱萸绕圈,在他呼吸急促之际狠狠抵着乳尖,原本耷拉着的乳尖瞬间硬起来,像一朵迎风挺立的小花,待人采撷。 “哈,轻点,杨添。”呻吟从喉间挤出来,唇齿微启,肉棒发硬,他明显动情了,耳垂通红,侧过头,极力掩饰自己的窘迫。 “真的想要我轻点儿?”皮鞭手柄狠狠碾压过他的乳尖,她也没冷落另一边,手指有节奏地轻掐着,欣赏着身下人的害羞的模样。 微张的唇格外红艳,涎水顺着嘴角流到床单上,杨添见状一笑,“我还没开始呢,你就爽得流口水了?” “啪”皮鞭划破空气,精准地落在他挺着的双乳上,印下杨添的烙印,这让杨添呼吸加快,红艳艳的痕迹提醒着她,这是她的人,完完全全属于她的人。 不一会儿,方敬胸前布满纵横交错的红痕,看起来可怖,但在杨添看来,却格外漂亮。精致又美丽的男人躺在她的身下,光想想就令她呼吸急促,她可以对他为所欲为。 “想射吗?”杨添抚上他的肉棒,拇指擦过马眼,出现一股粘腻的触感,白浊的液体挂在她的指腹,肉棒一跳一跳地,方敬的呼吸一滞,随后腰部不断往上顶,肉棒直冲冲地装进她的手心。 “阿添,给我,给我。”他发疯一般地挺动腰,被缠着的双手青筋勃起,浑身都带着红意,像患了皮肤饥渴症的人一样疯狂朝杨添怀里挤。杨添原本撸动的手却停了下来,他也有一瞬间呆滞,然后拼命抽动肉棒。 但杨添已经把手松开,带着液体的手指抵在他嘴边,“舔。” 方敬唇齿微张,杨添没用力就插进去,口腔潮湿温热,舌头像果冻一样,她不敢大动作,生怕不小心弄烂这块果冻。 舌头和口腔的软肉争先抢后地包裹着她的手指,不放过手指的每一寸,舌头一卷带走每根手指的液体。 杨添很受用,另一只手缓缓撸动等人怜爱的肉棒,方敬肉棒一抖,不时从马眼流出来几滴精液。 趁着精液的顺滑,她加快速度,没几分钟,杨添手微微收紧,精液迫不及待地喷出来,溅得很高,有的落在他皮肤上,有的印在床单上,肉棒耷拉着脑袋,垂在他腿间。 他舔着她手指的舌头陡得一顿,混乱的呼吸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明显,上半身小幅度地颤抖,手腕被绳子勒出明显的红痕。 眼罩被一把扯下,眼睛紧闭,看起来不太适应明亮的灯光,杨添俯下身子,一下一下吻着他发红的眼睛,另一只手解开绳子。 方敬双手得了自由,就立刻环住她的腰,仰头吻上她的唇,口水糊她一嘴。 真可爱,杨添笑着回应他的吻,用指腹擦去眼尾残留的泪。 窥探 方敬大清早就换了头像,熟识的朋友纷纷祝他抱得美人归,他看着朋友的祝福偷笑,连杨添都带着心情好了点儿,心里却在发愁另一件事。 方寅给的钱用不用退回去。 方寅知道这件事时已经过了正月十五,他忙着处理国外的事务,刚过了年就飞到国外。 这事还是闻笙那厮说漏嘴,说是说漏嘴,方寅却没错过她话里话外的幸灾乐祸,不过他没空理她,匆匆挂断电话。国外的事已经到收尾阶段,在国外的日子,他忙得脚不沾地,现下闲下来才有空细想那日杨添的话。 那日确实是他莽撞,看见杨添就怕她误会,感性上头,急着去解释。 也怪他从来没看透杨添,原本以为是个乖乖巧巧的小姑娘,谁知道她内力那么冷心冷肺,用过之后就弃若敝屐。 郎心似铁,他莫名就想起这句话。 可他才不是爱丽丝,谁知道最后会鹿死谁手?方寅垂首,香烟快燃到尽头,他握住手,掌心一阵灼痛,就算会引火自焚,他也会把火引紧握在手心。 亲爱的弟弟,你的戏该落幕了。 杨添跟父母扮演了半个月母慈子孝,终于等来两人出国的消息,虽然不是正式定居,但她终于能解放了。 杨母不放心地跟杨添嘱咐着各种事,杨添保留着最后一点儿脸面,不时点头附和。 “宝贝,走吧,时间到了。”杨正轻声道。 杨添摆着手,送走了杨正二人,整个人都轻松下来。 瘫倒在沙发上,突然想起来她报了下半学期的四级,从书柜最深处扒出来四级真题,给自己定下今天上午要把一张真题卷写完的决心。 她学习天赋不高,英语水平一般,一遇到难题就看放在不远处的手机,脑子里一个小人儿说着就玩一会儿,劳逸结合,另一个小人儿说着给我专心,不许分心。 最后昏沉着脑子把卷子做完,对完答案,抱着手机一下摊在床上,刚按亮手机,数条信息接连不断地弹出来。 “在干什么?” “出来玩吗?” “不出来就算了。” “我家没人,来我家吧,想你了。” “为什么不理我?” “不理算了,我也很忙的。” …… 杨添不能想象他张高贵冷艳的脸做出各种怨夫的表情,这跟高中的他也差太多了,不过杨添挺吃这一套,他在张牙舞爪地说需要她。 “你家真的没人?”对面秒回,“真的没人,我去接你。” 二十分钟后,手机铃响起,“下来,我到了,你们门卫不让我到。” 杨添带上四级真题,从柜子里抽出东西匆忙跑下楼。 方敬长腿支在地上,看见杨添就摘下头盔,大步朝杨添走来。 “冷不冷?”方敬头发寒假没剪,刘海垂到脸颊处,后面的头发隐隐有长到肩膀的趋势。 他把刘海拨上去,接过杨添手中的东西,双手握住她发凉的双手,“手怎么这么凉?” “一到冬天就这样,”杨添看见他裸在空气中的脖子,下意识把脖子往围巾里缩缩,方敬手心炙热,带着她手都暖了点儿。 “喏。给你买的围巾,”杨添扒出围巾,塞到他怀里,“没别的意思,我们家过年有互送礼物的习惯。” 方敬双眼放光,当下把围巾缠到脖子上,“知道了,知道你不是特意给我买的。” “好看不?”方敬围巾围地歪歪扭扭,多亏有他那张脸撑着,现在这张脸正呲着大白牙朝他笑。 “好看。”杨添帮他重新系个样子,这才满意。寒风阵阵,杨添环住他的腰,看着随风飘的红围脖笑了。 因为他是学生会会长,冬天都会穿着校服站在校门口查迟到。 寒风打得脸生疼,她能一眼认出戴着口罩的他,因为一群人中只有他露着脖子,像只白天鹅。 那时她想,他就应该戴上厚实的围巾,挡住别人打量的目光。 不过,就算戴上围巾,他那张脸还是会让人停留目光。 踏进别墅,她才算对他家财力有了直观的认识。 “我让保姆阿姨出去了,今天只有我们两个,”方敬拉着她走上二楼,推开房门,“这是我房间。” 房间里摆放整齐,墙上贴着各种动漫人物的海报。 方敬坐在床边,眼睛里带着赤裸裸的勾引。 杨添把四级书放在桌上,“你英语好像很好,能给我讲讲吗?” 方敬顿时像被人打了一棒的丧气小狗,拖着凳子坐在她身边,把下巴搭在她胳膊上,“哪道呀?” 将那张卷子讲完,杨添又专心致志地整理错题跟生词,让一旁望眼欲穿的方敬抓耳挠腮,看着她专注的眼神不敢去打扰,坐在书桌一旁佝偻着腰看漫画。 杨添没忍住一笑,其实她没那么淡定,方敬给她讲题的时候她才懂女生为什么喜欢问他题,很有魅力,她曾经以为她是唯美貌主义者,现在才发现高智商男人真的有一种独特的魅力。杨添趁他不注意,一把握住他还没软下去的肉棒,带着挑逗意味地撸动。 方敬拿着书的手一顿,一把将她的椅子拽过来,揽住她的腰把她抱坐在自己腿上。他抬头想索吻,杨添却笑着往后仰。 他脸上当即露出委屈的神情,她没再逗弄他,低头吻上去。硬着的肉棒隔着裤子抵着小穴蹭,一股股春水往外涌,两人间的空气稀薄,杨添呼吸莫名急促。 听着她急促的呼吸,方敬叁下五除二把她上衣扒下,乳尖早就硬得立起来,亟待宠爱。 扣着她腰的手青筋隐约可见,他眼睛紧盯着她的神情,舌头色情地舔着乳尖,又激起她一阵战栗。 方敬这次格外急,把她裤子褪到腿弯,戴上套,用龟头轻刮着挂在穴口的淫水。 两人没注意,走廊响起的脚步声,在方敬门口停下。 方敬干的横冲直撞,顶着宫口狠干,不敢进去不罢休的架势,乳尖被他大口吸着,杨添爽得流泪,手指无意识拽着他的头发。 “咕叽咕叽”的水声在房间里格外明显,杨添泪眼朦胧之际,目光突然顿住。 方敬没察觉,用着蛮力捅宫口,穴口紧箍在肉棒上,穴肉顺着他的动作紧缩。 “啊——”杨添头高高仰起,胸部高挺,小穴抽搐着到了高潮。 她下意识看向门口,方寅带着那副金丝框眼睛,双眼紧盯着她,嘴角随着表情扬起,但眼睛却没有一丝情绪波澜,像是最狡猾的猎人终于等猎物走进陷阱,她心里涌起一股恶寒。 吃软不吃硬(很短) “怎么了?”方敬拨弄她黏在额前的碎发,看到她沉下去的脸色问道。 “没什么。”杨添回过神,门外的方寅已经不见踪影,松了一口气,把下巴靠在他肩上。 方敬见她不想说话也没再追问,只轻抚着她后背。 “饿了吗?”他收拾好两人间的狼藉,把她塞进被窝里,趴在床头笑着问。 她肚子这时正好发出小声抗议,方敬闻声一笑,凑上去在她额头留下一吻,“我去买点儿吃的。” 杨添整个人裹在被子里,点了点头。 或许是累极了,本来想着躺一会儿,竟然睡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房间里一片昏暗,窗帘可能被方敬拉上了,被窝里暖洋洋的,让她不舍得出来。她翻个身,刚闭上眼睛准备继续睡觉。 “醒了?” 方寅的声音像在平静的水面丢了颗石子,在杨添心里激起惊涛骇浪。 她拉起被子遮住身体,回头才看见坐在书桌前的背影。 方寅按下开关,房间瞬间明亮,杨添这才看清他。 他脸上带着笑,但笑意不达眼底,眼睛放肆地打量着她,像是在深沟老林里盘桓很久的蛇,爬过滑腻肮脏的烂泥,爬上她裸着的胳膊,她冷不丁打个颤。 杨添不懂,他为什么会是这种表情,在此之前的方寅,一直是理智有礼的形象,这种表情跟他这个人很违和,像是把伪装的皮扒下来了,这才是真正的他。 “我可以把两百万还给你。”杨添以为他是介意这件事,直接表示自己对方敬还算真心。 方寅彻底冷下脸,随后皮笑肉不笑道,“不过两百万。” 看出来他不是介意这件事,她回道,“既然不是因为这件事,我不觉得我们这种情况下适合谈话。” 所以现在方敬可以在这种情况下看她,他就不行吗? “啪嗒——”他关上灯,掩住他眼底的怒意,克制道,“抱歉,是我失礼了。” 说完就轻声带上房门,留下呆坐在床上的杨添。 “喂,别拦了,让他回来吧。”方寅拨通电话对对面说,解开袖扣,朝卧室走去。 他发现了,除了床上,杨添根本不吃强硬那一套。吃软不吃硬吗? 装柔弱,他可最会那一套了,不然他那个弱鸡弟弟怎么在他手底下翻不了身。 真面目 方敬没想到原本在国外的方寅会坐在客厅里,有些意外地跟他打招呼,“哥,怎么回来了。”“国外的事情处理完了,当然要回来了。”方寅抬头,看见他手上的饭盒,面色不改道。 “那我先上去了。”方敬点头,握着袋子的手指收紧。 “既然人来了,就把她带下来,厨房正在做饭。” 方敬抬起的步子一顿,摸着头看向他,“原来哥你知道了,我们等会儿就下来。” 害羞,他这个弟弟脸上竟然会出现害羞的神情,杨添,你真是有能耐。 “阿添,还在睡吗?”方敬推开门,看见杨添已经穿好衣服坐在桌前看手机。 “没有。”杨添目光从手机屏幕移开,看见他手上拿的袋子,“怎么去了那么长时间?” “路上遇见个难缠的老太太,又不能对她怎么办。”方敬把东西放在桌上,心情没由来地一阵烦闷,怎么没把那个她撞死呢,他暗暗想,敢碰瓷他。 他压下心底的不爽,脸上带着笑,“我哥说一起吃饭,你介意吗?如果不愿意,我可以拒绝。” “可以,”杨添没拒绝,反正叁个人会碰面的,不过是早一天晚一天的区别。 心里是这么想的,但她并不想自己想的那么洒脱,手心一股湿意,心脏加速跳动,像是揣着兔子一样。 两人到餐厅的时候,方寅已经落座,上面穿着米白色的毛衣,头发应该刚洗过,刘海搭在额前,衬得冷硬锐利的五官都有点儿柔和。 杨添神情一怔,跟在方敬身后。 方寅并没有坐在主位,反而坐在一侧,对面拉开的两个座位明显是为他们两人准备的。 方敬直接坐在他对面,杨添悬着的心落了一半,顺势坐在方敬旁边。“方敬,不介绍你身旁的这位小姐吗?” 方寅目光落在她脸上一瞬,随后看向方敬。“这是杨添,我女朋友,”方敬笑着介绍,然后向杨添道,“这是我哥,方寅。” 杨添笑着朝他打招呼,扮演着一个标准的陌生人。 方寅微微颔首,没再看她,“菜正好上齐,杨小姐不用客气。” “不会的。” 方敬剥虾的动作很不熟练,很久才剥完一只,献宝一样送到杨添碗中,两人对视一笑。 这副场景放在方寅眼里却颇为不是滋味,面上仍没表露半分。 脚突然被人轻轻一撞,杨添吃菜的动作一顿,探寻的目光落在对面的方寅身上,对方正专心致志地吃饭,看向旁边的方敬,他正在小心地剥着虾。 可能是不小心,她猜想。 脚部明显的触觉传来,她很笃定,这不是意外。 那只脚蹭过她的脚,又带着挑逗意味划了几下,待到她追上去,那只脚又移开。 她先看向方敬,这人还在剥着虾,她又看向对面,那人正在吃饭,察觉到她的目光,抬头对上她的眼睛,毫不掩饰眼底的越过界限的欲念。 一顿饭吃的杨添满头大汗,狠心拒绝方敬住一晚的请求。 “我送你吧。”方敬提议道。 “不用了,”杨添拒绝,“刚才你同学不是说要讨论事情,我自己可以的。” 刻意忽视方敬挽留的目光,她打着伞,心里盘算着在在手机上叫个车。 刚抬头,就看见熟悉的车牌号正停在路旁。 说着公司有事的人现在出现在她回家的必经之路。 皮鞋踩在雪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杨添啊突然响想起某年暑假,不小心偷听到亲戚跟父母说再生一个孩子,说不定就能继承他们的优良基因。 她推门而出,亲戚脸色瞬间变得青紫,她谩骂那个亲戚,母亲无措地缩在父亲身后,父亲冷眼看着她发疯。 她唯一一次的爆发最后以失败告终,声嘶力竭的谩骂后是无措,没人在乎她的愤怒。 刚打开房门,一股热浪迎面而来,她没回头,在那个炎热的下午,她跑了出去。 她没跑远,就是在小区楼下的篮球场坐着,尽管难过,她还是偷偷期盼着父母会找来。 她坐了很久,久到连在篮球场打篮球的几个男生都结束了。话最多的大哥哥走到她面前,笑着看她,“小屁孩,怎么自己一个人呆在着,跟家长闹离家出走了?” 连陌生人都知道问她怎么了,她的亲生父母却连下个楼的功夫都不愿意,明明下个楼就能看见她。 “给,请你吃雪糕。”那男生摸了摸鼻子,从朋友手中拿过冰淇淋递给她。 “我不吃,谢谢。”她鼻子堵着,小声拒绝了他的好意。 在现在的她看起来只是皮毛小事,但当时的她却感觉像天塌了,残酷的现实直接扔到她面前,她心里恍然大悟,她的父母真的不爱她。那男生也没多说,留下一瓶矿泉水,带着他的朋友离开。 又等了多久,她不太记得,她只记得那天的夕阳很红,红的像父亲从国外高价买来送给母亲的红宝石。 “要纸吗?”那群男生中话最少的那个蹲在她面前,把纸递给她。 她对他有点印象,打篮球时他话很少,但球技很好,从他身旁人的欢呼就能看出来,赢球时笑起来也很好看。 鼻涕挂着快流到嘴里,她犹豫没过叁秒就接过那包纸。 擤完鼻子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小声向他道谢。 “叫什么名字?”他问。 “杨添。”她回答,心里各种想法飘过,她还是直接把名字告诉他,直觉告诉她他是个好人。“杨添,不是所有父母都爱孩子的, 你记住这句话,有些人不配做父母。” 他抬头看着天空,从口袋里掏出东西递给她,“跳跳糖,吃吗?” 跳跳糖一到嘴中就开始乱跳,她不喜欢这种感觉,直接用牙齿把它们碾碎,“咯吱咯吱”作响。 “有事吗?”他把伞倾到她这边,成片的雪落在他肩膀,不一会儿就一层。 “送你回家。”他站在她身旁,“这边车少。” “方寅,”她一字一句道,“我不出轨的。” 谁知他一笑,悠悠答道,“知道了。” 谁知道会不会走到最后,孩子心性,总是觉得什么都不能将他们分开。 可是杨添啊,你真的看清楚我这个弟弟的真面目了吗? 念头 方敬这段时间很忙,两人保持着手机的联络,其实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方敬一个人的报备自己每天的小事。 杨添不是不想回她消息,实在是她不习惯跟别人报备,经常忙着自己的事,第二天才看到他发来的一连串消息,幸亏他没介意。 方敬因为和同学项目的事早早去了学校,那天,杨添把他送到机场,他不舍得抱着杨添,方寅站在不远处看着两人,神情莫测。 “记得每天跟我报备,记得想我,不要喜欢别人。”他将唇贴在她额间,他早就摸透了她这个人,懦弱又平庸,从不冒险,更别提出轨这种危险系数极高的事情,但要是有别的男人勾着她,那就说不定了。 想想就不爽,一口咬上她的脸颊,带了力气,留下一圈牙印,“敢出轨,被我发现,我打断你的腿,再把你关起来。” 看到杨添有些发白的脸色,怕吓到她,又笑着解释说,“开玩笑呢,我怎么会那样对你呢,我爱你还来不及。” 小腹一阵下坠的痛意,卫生巾肯定被浸湿了,她想,忍着痛意应和他,“知道了,到了记得报平安。” 挥着手目送他,到他背影消失。 “方敬还真喜欢你。”方寅阴阳怪气说了一句,没等杨添反应过来,眼前一片黑地朝身前倒去。 “杨添,杨添。”方寅着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一声一声,越来越远。 一阵浓烈的消毒水味,她悠悠转醒,入目是一片雪白,脑袋放空了几秒,想起来自己之前正在送方敬。 “醒了?”一杯热水递过来,方寅正坐在她床边。热水下肚,她整个人才缓过来劲。 “医生说你宫寒,经期会格外痛,”他停下来,然后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她,“这应该不是第一次,所以你之前是怎么忍过来的?” “谢谢你把我送到医院。”她转移话题,带着赶客的意思。 “行,”方寅不想跟她一个病人计较,“给你请了个护工,负责你三餐,这个别拒绝,已经付过钱了。” 他说完就走,倒是让杨添有点不适应。 护工人很淳朴,说话很好听,让人不别扭。“杨小姐,你哥哥对你可真好,”她边给她摆菜,一边还夸着方寅,“给我交代的事事具细,要是我有女儿,肯定照着你哥哥那样的给她找对象。” 多说多错,她点头应和她,鬼迷心窍却想起来方寅离开时的背影,颇不是滋味。 杨添开学的消息也下来了,四人的小群里早就热闹起来,说着开学要好好聚聚。 杨正给她打了一大笔钱,还有几套房子房产证都换上了她的名字,他公司的利润分红都陆续转到她的另一张卡上。 杨添这才对他的赚钱能力有了点儿了解,这么一算,自己也算是个富婆了,物质一富裕,人的烦恼少了大半。 开学的消息她没跟任何人说,一大早还是在楼下看见方寅的车。 “怎么来了?”杨添拉着行李箱,刻意装傻。“方敬不放心你,让我帮他送你。”方寅从她手中接过行李箱。 说谎,她没有告诉任何人,方敬怎么会知道?明知道他说谎,她还是松开拿着行李箱的手,放纵他的行为。 这件事确实是方敬拜托的,他接到电话时也很惊讶,但还是答应了,送上门的机会,他不会白白让它跑掉。 不过现在看杨添的样子,她像是真的没告诉方敬,他这个弟弟还真是老样子,得到的东西必须牢牢掌握在手中。 等着杨添坐上副驾驶,他打着方向盘,余光扫视着乖乖坐着的杨添,眼里带着精光。 新学期,杨添决定要健身,原因是深受某书某音美女的刺激,她也想要紧致的马甲线,这个寒假没怎么管住嘴,本来就有些肉的腹部又胖了一点儿。 所以在孟意请她一起去街舞社团时,她没拒绝。 孟意跟谁关系都好,跟学姐说了一句,两人就定下周末去练舞。 看到孟意两眼放光地看着站在从c位跳舞的男生时,杨添才知道她打得什么主意。 她是初学者,和其他人一起跟着学姐学习。 生怕出错被学姐说,所以学的格外认真,最后还得了学姐几句夸奖。 这学期她的生活算是丰富起来,上课,做四六级真题,练舞,方敬对此颇有微词。 “为什么从来不主动理我?”方敬抱怨道。 “我很忙呀。”杨添有些理亏地摸摸鼻子,其实这话她自己也不太信。 晚上舍友跟对象煲电话粥时,她都在看视频,看小说,真的找不出时间吗,不过是她不想。不是没想过跟他打电话,但一想想就觉得麻烦,过多地渗透到对方的生活,到最后分手的时候都麻烦。 就算现在手里有点儿钱,她还是觉得两人之间差距太大,她也不愿意吃豪门世族家的苦。 不过,跟自己谈恋爱好像确实有点儿委屈他,除了上床,没有太多别的活动。 又听着方敬抱怨,她抱歉地说自己之后一定记得打电话,心里某个念头愈发坚定。 分手 到a市的时候正好周六下午,机场人不多,刚出去就在路口看见停着的车辆,司机站在路旁吆喝着人。 实在躲不过热情的司机,她跟着个长相颇为憨厚的中年男人上了车。 司机看出来她不是个热络的人,一路上也很安静。 订的酒店离a大不远,放好行李后匆匆洗个澡,她才晃过神来,自己竟然会为了一个男人跑到陌生的城市。 那几天方敬总是说他这周末要跟另一个学校打球赛,话里话外都是求表扬的语气。 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脑子一抽就订好了票,订完后嫌退票麻烦,那就去吧,就当是出去玩,看方敬只是附带的,她这样告诉自己。 a大官网上发的球赛时间是上午九点,无数次在镜子前徘徊着打量自己后,她才忐忑地出了门。 一路上,她没刻意去问,方敬的名字就多次传进耳中,跟着人群去的方向,她成功到了a大体育馆。 前排都坐的满满当当,她在角落找了一个空位。 方敬出场的时候整场有一瞬的寂静,随后爆发出阵阵尖叫。他自顾自热身,顺便跟队友交谈。 啦啦队开场的时候整个场子算是真正热闹起来,热血的音乐在整个体育馆回响,但身后女生的讨论声却让人难以忽视。 “看见咱们学校啦啦队那个站最旁边那个女生没?” “看见了,她怎么了?” “方敬女朋友,上星期有人看见他俩去酒店开房。” “怎么可能?这女生长得这么普通,方敬跟她怎么可能?” 那女生一脸不信的样子,音量都上升了几个度。 “学校超话里面都吵疯了,不过后来就被主持人删了,还好我截的有图,给你看。” ……球赛再怎么精彩她都看不下去了,她没忍住回头,“同学,我能看一下那张图片吗?” 那女生很意外,直接把手机递给她,“姐妹,你也喜欢方敬吗?” 照片有些糊,但她一眼就认出了他的背影。很奇怪,她并没有那么喜欢他,还是能认出他。“这女生的舍友说,她好像喜欢方敬都喜欢魔怔了,整天像个神经病一样地跟着方敬,想想就毛骨悚然。” 女生的声音一字不落地传到她耳中,她道谢并把手机递回去,没注意到身后两个人相识一笑。 视线再落到方敬身上,他站在一旁,那女生被周围人推搡着到他面前,她涨红了脸,小心翼翼地把矿泉水递给他。 方敬歪头看她,没拒绝,接过那瓶水。 很像偶像剧情结,白马王子跟灰姑娘,很般配。她知道照片不算什么,知道接过别人的矿泉水也没什么,但喉咙就像被卡了一根鱼刺一样,刺进她的肉里,喉咙一股血腥味。 杨添没看完比赛,发完分手信息就走出体育场。 她不是那种声嘶力竭去要一个结果的人,她发现一点儿不好的苗头就会彻底选择分开,一棍子打死所有,她不会放任任何伤害自己的因素出现。 在她的设想里,如果没有发现这件事,她可能就会一直装作稀里糊涂地跟他处着,等到察觉到他家里逼他结婚的时候,会顺理成章地跟他分开。 就这样吧,就当是了结了高中时的她一个难以窥见天日的一个心愿。 刻意忽视到心底的那点儿不适,她心情还行,昨晚的外卖很好吃,a大确实很热闹。 她感觉自己应该回学校了,这两天单词也没背,四级卷子也没写。 杨添下飞机时才发现手机上无数个未接来电,全是方敬的。 在路边刚拨完电话,方敬就接通了。 “你来a大看我比赛了?” 一句话打她个措手不及,回过劲来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从来没跟你说过。” 他那边一阵沉默,杨添这才想起来他有次借她手机用,“你在我手机上安了什么东西?” 他转移话题,“为什么说分手,因为啦啦队那个女生?”他声音里没忍住带了点儿小得意,“你吃醋了?” “方敬,你看,你多聪明,你明明知道这件事会让我难受,你还是做了。”杨添喉咙发堵,莫名想哭。 “我只是想让你在乎我一点,你从来没说过爱我,从来没给过我明确的在乎,我只是想让你像别人一样对我无理取闹。”他声音沉下去。“方敬,如果我不喜欢你我不会容忍你没节制的上床,不会在你开学时候送你,不会订机票去看你球赛。” “你的目的达到了,我生气了,我们分手吧,我很认真地在跟你说,我们不合适,别来我学校找我,我会更讨厌你。” “对了,记得把你安在我手机里的东西删了。”说完没听他说话就直接把电话挂了。 ——————————————— 真的感觉自己是个剧情废, 偷偷的 三天后,分手的后遗症才初现端倪,发烧加咳嗽让她不得不请假,整天缩在寝室里当个米虫,让其他三人帮她带饭。孟意笑说这是她对方敬始乱终弃的代价。 “最起码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嘛,这样不清不楚地结束,你不难受吗?” 孟意说的不无道理,无奈杨添格外坚持。 “孟楼,我帮你问过了,你让你朋友死了这条心吧,阿添一点儿都没松口,记得把钱打到我卡上。” “知道了知道了。”孟楼挂断电话,回头看面如死灰的方敬。 “老方,算了吧,我妹帮你问了,人家一点儿松口的意思都没有。” 方敬这几天话很少,每天忙着小组的任务,一点儿人气都没有,孟楼再三追问才问出来这件事。 “把你妹的卡号给我,”他收到卡号后抬眼看向孟楼,“你还有事吗?” 孟楼摊摊手,无奈地离开。 心高气傲如方敬也会为了个女人玩这么幼稚的把戏,还是他这样好,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在被室友带了几天饭后,周日的晚上,杨添彻底痊愈。 街舞社最近练舞的频率很频繁,为了将要到来的校庆。 一场大病让她消瘦许多,又加上高强度的练舞,胖了一圈的腰成功瘦下去。“别紧张,你平时表现的很好,这次肯定也可以的。”学姐看出来她的紧张,在她耳旁小声安慰。 主持人话音刚落,杨添跟在学姐身后进入打着亮光的舞台,漫长的深呼吸后,音乐响了。 最近跟着孟意出去玩,跟着她顺便烫了个头发,原本黑直的头发变成大波浪,随着动作在灯光下飞扬。 方寅在心里估摸,腰确实比之前瘦,原本还有点儿肉的,现在估计两只手就能握住。 他调整坐姿,掩饰自己身下的不堪。 舞蹈强度很大,在她喘着气退场时,没忽视掉那道炙热的眼神,望向观众席,那道目光却消失不见,只有一个空位。在这学期中,老师布置了presentation,和她一个组的是班里的另两个女生。 “杨添,要不你来讲吧,我跟卓尔口语都不太好,我们做ppt。”其中一个女生在群里发消息说,杨添打字的手停下,在答应和不答应之间纠结,最后还是回了“好。” “杨添,她们把ppt发你了吗?”孟意伸了个懒腰问她。 “她们说有事要忙,稍后发我。” “可是,我刚才还在寝室门口碰见她们,她们说准备出去玩。”刘琦琦从床上探出头。 “艹,这也太过分了,杨添,你跟她们说你现在就要。”孟意怒气冲冲,拿过杨添的手机。 孟意发了消息,对面没有好久也没有回音。 “”这人也太没责任心了吧。”孟意骂道。 “算了,我自己做吧,反正也没多大事。”杨添思绪正乱,打开电脑,看着满是英文的书有些头大。 花了两个小时把ppt弄完,那两人还没回消息,顺着讲了几遍,已经半夜十二点。 她还是心里虚,想着明天的课,最后不踏实地睡过去。 上课的时候,卓尔两个人也到了,看见她还冲她摆手。 她嘴唇微动,坐在孟意旁边。 “现在是第二组。”老师对第一组做完评价,退到台下。 杨添还没来得及起身,卓尔两人就走到台上,“因为我和卓尔一直联系不上杨添同学,所以今天的ppt就由我们两个人来讲。” 隐晦的目光从四面八方落到杨添身上,U盘硌得手心疼,孟意气得就要站起来理论。 杨添拉住她胳膊,冲她摇头。 “卓尔她们两人的口语很好,”老师看着台下,“如果同学们对我有意见可以直接提出来,要是实在不爱上我的课,可以直接跟我说,以后都不用来了,直接在期末考试的时候再来就好。” 一字一句都蹦进她耳朵里,脸颊一股热意,烫的她难受,头不知什么时候垂下去,窃窃私语在这时候最明显。 杨添不知道这节课是怎么熬下来的,老师说了一句下课后,她才敢活动有些僵硬的脖子。 还没反应过来,孟意把她的东西都塞进包里,“走,现在找老师解释,你又没做错。” 脑子来不及转动,孟意就拽着她穿过下课的人群,喊住还没走远的老师,“老师!” “怎么了?”孟意捅捅正在喘气的杨添,眼神示意她。 “老师,我有做ppt,而且对这节课有准备。” “杨添一直试着联系她们两个,她们两个连消息都没回。”孟意补充道,拿过杨添的手机,打开群消息让她看。“好,我了解了,”老师看过聊天记录,“你之后记得把ppt发给我。” 跟老师道过谢后,孟意看着杨添,“平时也没见你那么闷,现在一跟老师说话就这么慌。” 刚才跟老师说个话,杨添手都在发抖。“没办法,养成习惯了。”杨添手心发凉,害怕老师这个毛病她算是改不了了。 “看你今天这么惨,姐姐今晚请你出去玩,”孟意掐着她的脸,“反正你是单身,今晚带你看帅哥去。” 一听帅哥,杨添有点儿蠢蠢欲动。 “你穿这个。”孟意看着她的衣服,找出浅蓝色碎花吊带裙。 “啊,感觉会冷。”杨添迟疑道。 孟意又翻出来件同色系开衫,“外面再搭件开衫,就不会冷了,你快点去试。” 杨添有些忐忑和雀跃推开门,摸着裙子问孟意,“怎么样啊?”大片的蓝玫瑰印在裙子上,看起来淡雅又高贵,但她姣好身材又给她添了些风情,黑色的大波浪被拨在一边。 “你真是暴殄天物,”孟意佯装愤怒道,“有这么好看的裙子为什么不穿,快来让我给你打扮打扮,今晚,我要让你成为整场最美的女人。” 孟意摩拳擦掌,兴致勃勃,誓要在杨添脸上大展拳脚。 临出门,杨添还是套上被孟意嫌弃的开衫,这才有了点儿安全感。 刚进夜店,杨添耳朵就被巨大的音浪炸的头疼。 孟意带着杨添穿过拥挤的人群,对她的朋友拜拜手。 “闻姐,”孟意拉着杨添坐下,点头其他人打招呼。 看见闻笙那刻,杨添脸上的表情僵住。闻笙吹了个口哨,把酒杯推到孟意两人面前,“小意,不介绍介绍朋友吗?”“啊,这时我朋友,杨添。”孟意道。 杨添拢拢衣服,察觉到几道强烈的目光,低下头端着杯子喝东西。 一股辣意弥漫口腔,她才反应过来这是酒,皱着脸吃了块水果才压下那股奇怪的味道。 身边沙发往下陷,一个人坐在她身旁。察觉到的时候杨添动作都有些小心。“你好。”温寻浪贴近她,碰了碰她的杯子。 “你好。”杨添透过裙子感觉到他大腿,不动声色地朝旁边挪了挪。 “要喝酒吗?”温寻浪胳膊环在她身后,眼睛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真的不用。”杨添下意识往后倾,整个人一下子落在他怀里,对上他的眼睛。说实话,温寻浪长得很好,格外多情的桃花眼,但眼神很澄澈,笑起来很明媚,嘴唇像抹了口红,艳而不俗,但神情隐隐约约感觉有点儿相似,好像见过。 方寅过来的时候见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杨添被人环着,眼睛紧盯着人的脸。 心里猛地一揪,他脑子却下意识挑选用什么道具惩罚她,散鞭?马鞭?滴蜡?不,他就应该用项圈把她拴在床边,关在房间里,把那些道具一一用在她身上,让她再也离不开他,成为他一个人的狗。 好在杨添及时反应过来,借口要去卫生间,慌忙尿遁。 温寻浪看着自己空了的手臂,第一次有些怀疑自己的魅力,他第一次搭讪竟然以失败告终,他的魅力还比不上上厕所? 好吧,确实比不上,是他他也去厕所。走廊里随处可见成对的男女,她小心地走到卫生间门口,还好这里没人,她松了一口气。 那男生凑上来的时候她还是不太舒服,心里还在纠结卓尔两人为什么那么对她,虽然也知道不可能人人都喜欢她,她还是觉得不适。 难不成她真的不经意做了伤害她们的事? 杨添陷入深深的怀疑,没注意到临近的脚步声。 “杨添?” 她转过头,来人正是闻笙,她在她身旁靠墙站着。 她没说话,杨添也就保持沉默。 “抽吗?”闻笙嘴里叼着烟,把烟盒递给她。 “啪嗒——” 杨添深深吸了一口,薄荷味的。 “没看出来,你还会吸烟?”闻声吐出一口烟,有些诧异地看她。 杨添抖落烟灰,“高中时候学会的。”“喂,我不用跟你解释了吧。”闻笙头靠在墙上,歪头看她。 “什么?”闻笙失笑,“在走廊,我跟闻荃在接吻,我不信你没看见。” “我和方寅已经解除婚约,之前的一切也是合作。”她掐灭烟,随手扔进垃圾桶,“方寅等会儿也来,你小心点儿,你那点儿招数,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回了。”杨添看着指间的烟燃尽,闻笙已经回去。 他们已经换了场地,从卡座到包厢。杨添看见消息地时候正准备回去,刚走到包厢门口就感觉手上就传来一阵痛意。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抵在墙上,一条腿插进双腿间,强硬地分开。 双手被一只手反扣在身后的墙上,杨添这才对上这人的眼睛,方寅垂着眼睛看她,空着的一只手轻挑起她下巴,拇指摩挲几下后停住。 杨添感觉到他湿热的鼻息落到她脸上,他如野兽巡视领土一样将眼神落在她每一寸裸露的肌肤上,他的大腿紧贴在她的小穴上,她能清楚的感知他西装裤下的肌肉,炽热,坚硬。 她也知道自己的小穴,潮湿,闷热。“杨添,”他贴着她的耳朵,说话间嘴唇不断碰到她的耳廓,“再给你一次机会,你选哪一个?” 杨添强迫自己在这种意乱情迷中打起精神,歪头躲开他的唇,“你还没有说清楚第二种选择是什么?” “呵,”方寅低笑,“不错,还挺聪明,知道问清楚。” “我肯定要问清楚,”杨添又不自觉带着撒娇的语气,“要是你把我卖了,我哭都没地方说。” 方寅低头蹭蹭她的鼻尖,“呆在我身边,等你毕业后,决定要不要继续这种关系。” “那方敬呢?”杨添有些不自然道,跟弟弟分手后又跟哥哥约炮,总感觉有悖道德。 方寅像拿着糖果诱哄小孩子的坏人一样,在她耳边诱惑道,“我们偷偷的,不告诉他。” “如果被发现的话,就说是我勾引你的,好不好?” 杨添这时候才知道为什么自己母亲当初会出轨,有这样会勾引人的,她也会忍不住。 小狗 杨添脑子一团浆糊,尽力缕清他话里的意思。 按着他只手遮天的能力,除非他想让方敬知道,不然方敬根本不会发现。她眉头皱成川字,眼神呆滞,一副神游在外的样子,心思浅显至极,整张脸都在说着她的心事。 “杨添。”方寅的声音把她拉回眼前的现实,她一仰头就看见他漆黑的瞳孔。“我的大腿湿了。”方敬怕她没听懂,挪动大腿,前后动作蹭她的小穴。 杨添脸瞬间爆红,横亘在双腿间的腿格外明显,小穴像是认主一样一开一合,一大股黏湿的淫水涌出来,她能感觉到腿间的那一小块布料已经被打湿。 “选第二个吗?”方寅腿用力往上颠了颠,如愿看到她眼睛里蕴着的潮意。 她情动了,可能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当她想要时,眼睛里总是会蕴着一团雾气,湿漉漉地。 裙摆被揉的不成样子,紧攥着的手倏地一松,各种情绪从她脸上闪过,试探地抬起眼,拉住他的袖扣,“对,选第二个。” “有东西在里面吗?” “嗯?没有。” 话音刚落,杨添就被牵着往楼下走。 心跳砰砰作响,盖过一旁嘈杂的音乐声,她眼睛里只容得下方寅的背影。 她想要躺在他脚下,接受他的惩罚,什么都可以,只要能当他的小狗。 小狗已经忍不住了啊,主人为什么今天才来找她? 那些强撑,挣扎,痛苦,迫切需要一个出口,她想要他。 方寅车速飞快,神情平静,但手背上凸起的青筋暴露了他的情绪。 地点还是之前的酒店,他插上房卡,按下开关,沙发旁的台灯闪着昏黄的光。方寅坐在沙发上,拍拍大腿,“爬过来。” 杨添腿瞬间软下去,跪在玄关,膝盖蹭着地板朝他爬来。 吊带裙的领口松松垮垮,从方寅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她的两个奶子和贴在上面的乳贴,圆润饱满的屁股在动作间一扭一扭的,他知道她夹着他肉棒的时候屁股扭得最欢。 “主人。”膝盖有些微痛,杨添抬起头,脸上挂着求表扬的神情盯着他。 “真乖。”方寅肉棒瞬间立起来,支起了不小的帐篷,眯着眼盯着她笑。 杨添激动地脸红,蹭着他裤腿撒娇。“不过,”方寅拉长声音,“我们先算算帐,看你要受多少罚。” “背着主人跟别的男人发生关系,藤条二百下。” “那是……” 杨添想要解释,却被方寅一记眼神给堵了回去。 “跟主人顶嘴,马鞭五十下。” …… 杨添听着他列下的条条件件,害怕的同时带着兴奋。 藏在深海下的鲨鱼叫着要冲出海面,杨添再也忍不住,淫水顺着腿跟往下流,双腿失控地磨来磨去。 方寅见状笑了笑,看来小狗这段时间很饥渴,“在此之前,先带上这个。”项圈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光泽,冰凉的锁扣刚接触皮肤就引起一阵战栗,杨添仰着头任由他动作。 方寅走路动作不紧不慢,手上拽着牵引绳,带着她走进陌生的房间。 “想用哪一个?”犹如恶魔低语在房间里飘荡,传进她耳朵里,她抬头看摆放整齐的各种道具,眼神透着兴奋。 终于又变成主人的所有物了。 藤条 方寅这时候才记得脱下他的大衣,取下手表放在不远处的桌上,走到道具前站着,眼睛扫过皮鞭,手拍,手不偏不倚地落到藤条上。 “喜欢这个,对吗?”方寅蹲下,将藤条递到她面前。 他袖口挽至小臂,青筋在昏暗灯光下若隐若现,手指修长,指甲短而平整,她握过这只手,它干燥温暖,但它现在握着藤条。 她脸上痴迷的神情极大地取悦了他,“好,就这个。” 他拿着项圈那头挂在床头,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用藤条打手心试痛度。 “啪啪啪”马鞭划破空气落到他手心发出声音。 她身体下意识颤抖,一股淫水涌出来,熟悉的甜腥味在封闭的房间里格外明显。 方寅一笑,看向趴在地上的杨添,“屁股抬起来。” 冰冷的木制触感在臀部画圈,描摹着形状,停留在臀尖。 她闻声压低腰腹,停滞在臀上的马鞭如同无形的枷锁套在她的脖颈上,控制住她的呼吸和想要活动的头。 时间在此时格外漫长,在她脑子里崩着的那根弦将要断裂时,他动作了。 她第一次切实感受到落到身上的痛意是赏赐,他动了怒,长条的红痕称得上触目惊心。说不愤怒太虚伪,满的要溢出胸腔的怒意化作落在皮肉上纵横交错的痕迹。 最后,他满腔怒意以射进小穴里的一股股精液作结。 杨添闭着眼睛趴在方寅胸前小声喘气,舌头下意识舔弄他挂着水光的乳尖。 鼻尖一股痒意传来,他皱眉,伸手只摸到大片头发。 一阵均匀的呼吸声传来,他朝胸前望去,杨添已经闭眼进入梦乡,嘴里还叼着他的深红色的乳尖。 像还没断奶的小猫,方寅失笑,一把拉过被子罩在两人身上,侧着身子把她放在床上,双臂用力环住她。 口欲期 半梦半醒间,一阵走动的声音响起,几分钟后,被子里传来一阵凉意,带着淡香的发尾擦过唇角,方寅闻声嘴角扯开一抹笑,伸手将人拉进怀里。 “做什么去了?” 杨添动作一僵,她还是不太适应清醒状态下的亲昵,摸上紧扣在腰间的大手,“卫生间。”“哈”方寅低首埋在她颈间,轻声叹息。 杨添敏感察觉出笼罩在他周身的低沉气压,嘴不过脑子就问出口,“怎么了?” 他失笑,“我以为昨晚没把你伺候舒服,你天还没亮就要走掉。” “这样我也太失败了。” 杨添听的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嘴,手下一抹湿润,面上顿时布满红云,“你不要乱讲。” 方寅笑着握住她的手腕,密密麻麻的吻落在手心,炙热的让她脚趾蜷缩,整个人直往被窝里缩,像只剩下赤裸的脊背对着他。 “杨添,”方寅在她背上留下一吻,“别逃避,”他手臂收紧。 充满男性气息的身体贴上来时,杨添身体下意识一颤,湿润的鼻息扑在背上时,吻一下下落在她的背上。 她渐渐放松下来,紧握的手缓缓松开,试探地触上腰间的手。 还没等她触及,腰间的手就直接扣住她的手,手指插进她的指间,手心紧贴。 “在我面前,你不需要束手束脚和紧张,我喜欢你的每一面。” 这句话有莫名的魔力,杨添有些踟蹰的心瞬间平静下来。 没等她平静多久,整个人就被方寅转过来,两人四目相对。 他的眼神平静,但杨添却能透过平静看到那双眸子下的翻涌的情绪。 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也许是他那句话的鼓励,抑或是他笑着看着她,神情间全是纵容。杨添挪动身体,嘴唇落在他胸前的茱萸上,一触即分,忐忑地抬起头,正撞见他滚动的喉结,和紧绷成一条线的唇。 备受鼓励的杨添低下头,小心地伸出舌头,轻柔地舔过瑟瑟发抖的艳果。 方寅喉间挤出一声喂叹,仰着头,手肆意地插进她的发间,任由她口舌的胡作非为。 婴儿时期的本能在这时被唤醒,口舌不得章法地吮着白嫩的胸,牙齿轻咬的硬起的小肉球。在胸上留下杂乱的齿印,但怎么却也吸不够,她发狠一般吮着他的胸,头在他胸口乱拱。 像一只发了情的小泰迪。 方寅抚着她的头发,“嘶——”胸前一疼。 杨添吮得入神,一副要吸出来奶的架势。 原本粉嫩的乳尖此刻变得红艳艳,像熟透的桃子,上面挂着口水,周围布满牙印,她的头正埋在另一边吮吸。 或是幼时没有喝过母乳,待到成年后,迟来的口欲期开始作祟。 平时都还正常,但在跟方寅上过床后,她就格外执着于他的胸。 尽管知道里面吸不出来东西,但她还是喜欢乱咬,大力吮吸。 看到他眼底那种无奈但又纵容的情绪时,她格外满足。 有规律的呼吸声响起,方寅停下轻拍的手,看向趴在他胸前的杨添,眉头紧皱,嘴里还含着乳头。 他侧过身体,将她紧拥进怀里,用手抚平她的眉头,随后低头在她额间落下一吻。 “好梦。” 宝贝 方敬这些天状态不对,身边人都能察觉出来,他一股脑扑在老师布置的任务上,拒绝了一切闲暇时的社交。 “真的不来吗?” 他再一次拒绝朋友的邀约,整个人望向窗外,入眼一片漆黑。 他只盯着窗面上他的倒影发呆,那倒影渐渐化作那天两人在酒店里的纵情性爱。 两人在窗前放肆做爱,她大腿根抖得要命,双腿仍紧缠在他腰间,像个妖精,小穴吞吐着他的那物什。 他腰间加速,她还带着哭腔撒娇说不要了,但他慢下来,她又主动缠上来,双眼欲说还休地盯着他瞧。 身体内欲浪翻涌,他端起红酒一饮而尽,拿起外套朝外走去。 “王闪闪。” 王闪闪正和室友商量着去哪吃夜宵,就听见有人唤自己的名字。 回头看见是方敬,她当即跟室友找了个借口,有些心虚地挪到他面前。 “你找我……” “他给了你多少钱?我给双倍。”方敬直接打断她。 王闪闪无措地摸着头,“你知道了呀。” “之前我确实不知道,”他僵硬地扯起嘴角“不过我现在知道了。” “说吧,是谁?”方敬尽力忍住翻涌的怒意。王闪闪被他周身的戾气吓到,颤颤巍巍道,“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他姓许,给我钱,让我装作对你死缠烂打的样子……” 她还没说完,面前就传来一阵风,方敬已经转身走掉。 是他太蠢了,他想过是天意,是意外,却从来没想过是人为。 他不该对唯利是图的方寅抱有任何期待。 要不是奇怪王闪闪为什么在自己分手后就不再纠缠,他根本就不会察觉这出事。 他用尽浑身力气朝被扔在路边的塑料瓶踢去,最后又灰溜溜地跑过去把瓶子捡回来扔进垃圾箱里。 方寅的目的达到了,他不仅分手了,还不得不承认自己就是平庸。 去掉方家带给他的金钱和名声,他就是个天赋平平的普通人。 就连高中三年的名列前茅,也是他周末和假期请名师补习的原因。 他没忍住,哭出声来。 当杨添在寝室楼外遇见同样回来的孟意时,两人默契对视,互相装作没有见过对方。 回到寝室,刘琦琦两人还在睡觉。 杨添小心上床,脑子又浮现起床时方寅正站在厨房里做饭的场面。 “三明治快好了,你可以先吃水煮蛋。”“嗯。”杨添用力点头,却在看见他围裙上的美羊羊时拼命忍笑。 “笑什么?”方寅把餐盘放在她面前,看见她笑地像个偷腥的猫时疑惑道。 “没什么,”杨添压下嘴角的笑,“就是你穿的美羊羊太可爱了。” 方寅这才了然,面不改色地把锅扔到许助身上,“可能是许助买的时候没注意。” 两人都不喜欢在吃饭的时候说话,一顿饭吃得平静。 “你的裙子等干洗后给你送过去。”方寅帮她系好安全带。 “其实也不用送去干洗了。”红意从脖子蔓延到脸侧,那裙子被他撕得差不多,上面还有那些‘污渍’。 方寅点头,揉揉她的头,“看来我以后要多准备些裙子。” “为什么?”她反问。 “因为女朋友穿裙子的时候真的很迷人,我会情不自禁。” 杨添羞地侧过头,不去看他,左手却突然被人握住,她没忍住用余光打量他,看见他正认真开车,笑着反握住他的手。 “到了。”方寅在离学校不远处停车。 杨添立马松开他的手,整理自己的东西,正准备拉开门,左手突然被握住。 她带着疑问回头,却看见方寅正含笑看她,“女朋友走得这么决绝,让我十分怀疑自己的魅力。” 杨添心下一动,转过身,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唇重重落在他脸上。 寂静的车内,“吧唧”声格外响。 她耳根通红准备松开手,腰间却被方寅紧紧握着,他一用力,她整个人就坐到他腿上。“别,周围有人。”她惊慌失措着要下去,唇却被他吻住。 不一会儿,口舌交缠的声音响起,他的吻如其人,格外有侵略性。 杨添相信,如果不是现在地点不方便,她肯定会被按在方向盘上后入。 她感觉自己变色了,想到那种场景,她并不抵触,而是格外兴奋。 方寅喘着气松开她,哑着声音在她耳边道,“我只是想亲亲女朋友,女朋友又想到哪去了?” 杨添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嘴,羞红了脸趴在他肩上。 他紧环住她,拉下她的手,吻吻她的头发,“宝贝。” 吃醋 从四级考场出来,刚打开手机几条消息就蹦出来。 “考完了吗,我在校外等你。” “好。” 杨添回了个表情包,跟室友分开后直奔学校大门。 一出校门口就看见熟悉的车牌号。 “什么时候到的?”杨添系好安全带,转头看他。 没反应过来嘴上就一阵软意袭来,杨添迎合着张开嘴,舌头被他裹挟,强硬地扫过口中每一寸。 粘腻的水声在车厢内响起,近一周没有见面对于热恋中的情人好像格外漫长,方寅闭眼沉浸在这个吻中。 杨添有些不解风情地睁着眼,观察着方寅的表情。 她这才发现他双眼皮褶皱处有颗小痣,很浅,要凑到他面前才能看见。 她看的入神,舌头突然一痛,而罪魁祸首正挑眉看她。 “你干嘛咬我?”杨添轻拍他,有些怨念地捂着嘴。 “罚你不专心。”杨添头靠车窗上,下意识撇嘴。 道路两旁的景象渐渐变得陌生,她直起身子扭头拍方寅的胳膊,“这不是去你家的路呀。”“杨小姐,”方寅抓住她的手凑到嘴边,轻轻一吻,“你这样会让我怀疑你找我只是为了我的身体。” 杨添先是一懵,等她反应过来,手已经落到方寅的胳膊上。 这下杨添是真的懵了,她竟然打了方寅。 她是个很难跟别人发生亲密关系的人,即使有着男女朋友的名义,她也很难真正地把他划入自己的人生中。 开玩笑似的打闹对于她来说有些陌生,尤其这个人还是跟她的世界完全割裂的方寅。 方寅注意到她的走神,打开广播,有些无聊的钢琴曲让她暂时稳住心神。 “知道吗,我其实很开心。” 车行驶上蜿蜒的路,方寅神情平静,右手却紧握住她的手。 “这证明你开始向我展示真正的你。” “我说过我喜欢你的每一面,”方寅停顿,尽量用委婉的话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我不是个鲁莽的人,在和你交往之前,我考虑过一些影响我们的因素。” “但情侣间的小打小闹绝对不在这些因素其中。” “你会知道我有多喜欢你的。” 方寅握着她的手炙热,杨添这才发现他的耳朵发红。 “知道了。”杨添右手抚上他的手背。 “不过,你怎么这么会哄小姑娘。”杨添凑到他耳边,恶作剧般在他发红的耳尖落下一吻。谁知方寅完全不慌乱,反而忍俊不禁笑了起来。 “笑什么,你现在不应该老实交代吗?” “我在笑,你终于学会吃醋了,我很满意。”杨添透过后视镜对上他的笑眼,落荒而逃地靠到另一边,嘴角的笑却一直都没落下去。 借口 车在一座别墅前停下,门口候着一群人,应该是别墅的工作人员。 “不要紧张。”方寅看出她的退缩,牵着她的手往前走去。 “这是方叔。”方叔满头白发,打理得一丝不苟,脸上带着和蔼的笑,“杨小姐好。” 杨添脸上出现一抹拘谨的笑,“方叔好。” 整座别墅灯火通明,杨添确实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心里没来由的忐忑。 “衣柜里放的有衣服,这些天准备考试肯定很累,你可以在这儿休息一会儿。”方寅把她领到二楼的的房间门口示意道。 “我有个线上会议,就在隔壁书房,稍后就来。” 方寅揉揉她的头,朝书房走去。 房间一如方寅这个人的风格,理性冷硬。 她有些局促地坐在沙发上,最后又被自己的战战兢兢笑到。 装作云淡风轻地站起来参观房间,轻轻推开衣柜,里面是琳琅满目的带着吊牌的衣服,下面的抽屉里放着摆放整齐的内衣。 尽管她平时再不关注大牌,也认得那几样显眼的品牌logo。 和欣喜不同,看见这些衣物,她下意识觉得惶恐,就好比她原本只是想要一粒芝麻,但别人却拉了一车的西瓜给她。 总有一种德不配位的感觉。 换做旁人可能会觉得浪漫,受重视,她只觉得坐立不安。 各种想法在脑子里交缠,她没注意突然被人推开的房门和出现在身后的脚步声。 “在想什么?”方寅贴上来的时候她下意识浑身一颤,几秒后她缓过来劲儿,扭头看下巴支在她肩旁的方寅,“想我是不是要开始准备六级。” 方寅在她额间留下一吻,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怎么了?”杨添问。 “在想我的女朋友怎么这么爱学习,我这个男朋友还在她面前,她的脑子里只装着学习。”杨添被他噎住,吻吻他的嘴角,然后抿着唇笑。 “好了,”方寅捏了捏她的耳垂,“饭菜准备好了,有幸邀请这位小姐跟我共进晚餐吗?”杨添反握住他的手,跟他下楼吃饭。 回到老宅的方敬却扑了个空,得知方寅反常地去那处住,他拒绝了管家留宿的建议。 一路上,尽管知道这件事很大可能是方寅做的,他还是不死心想要个结果,他为他想了无数个借口。 怕他一时兴起,怕他被父母责备,怕他被骗。但这些借口却又被他推翻。 就算他一时兴起,但豪门哪家少爷没有过些桃花债。 父母责备就更不可能了,父母中意的接班人就只有方寅,又怎么会在意他一个次子。 怕被他骗,这个借口连他都觉得可笑,任由他们浓情蜜意到某一天相看两厌不是更理智的做法吗? 找女生破坏他们的感情真是最次的做法,反而会有被他发现的风险。 向来稳重自持的方寅究竟是糊涂到什么地步才会想出这种主意? 他打心底里不希望这件事真的是方寅做的,毕竟从小到大,他是他唯一信任的人。 幼年时,方寅整日忙于各种课外兴趣班,向来对他爬树过家家的幼稚游戏嗤之以鼻,但口袋里总是记得装着他爱吃的跳跳糖;方寅几乎是将各种礼仪刻进骨子里,但也会在旁人说他坏话时出口反驳;他被父母打造成金光闪闪的名牌,一举一动都受家族的掣肘,却在他上各种补习班时告诉他,“家族的傀儡有我一个就够了,你可以拥有想要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