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欢(H)》 真是只小狐狸 深夜两点,这个城市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在庆城的凌度酒吧里,五光十色的灯光和嘈杂的音乐冲击着身体的每一处器官,让人眩晕又迷醉,纸醉金迷在推杯换盏中满溢,活力四射的男男女女在舞池中摇晃扭动着身体,在肉体的刺激中寻找着快感。 安薏是今晚的主角,她在最中央的舞台上不停地舞动着身体,魅惑又冷傲,女君主般俯视着台下,这朵娇嫩的令人心悸的火红玫瑰美得惊心动魄。她缠绕着银色的钢管,洁白手臂攀缠,腰肢扭动,如蛊惑人心的水蛇。 今天是安薏的生日,她跟酒吧的老板覃见聿熟识,覃老板特许她一个人占领主台。她身穿一袭黑色小短裙,堪堪遮住大腿根部,深v的领口露出饱满的两个半球,挤出深深的沟壑,诱人遐想。安薏伴随着音乐扭动着,不时露出裙下蕾丝内裤的花边,若隐若现。本就燥热的六月,台下年轻人的烈火被点燃,看的口干舌燥,爆出声声喝彩尖叫,甚至有轻浮的对她吹口哨,想看到更多她的秘密领域。 安薏向侧台的dj打了个手势,顿时全场静默,她握着金色话筒,红唇轻启: “各位晚上好,今天是我的生日,大家尽情的喝好玩好,今天是我的主场,今晚不醉不归,蹦迪一个也不能少啊” - 吧台边 傅自倾慢慢抿着一杯龙舌兰,眼睛半眯着,漆黑的瞳仁深不见底。不经意扫过台上扭动的安薏,松了一颗衬衫的扣子,将手中的烈酒一仰而尽,喉结滚动。 “怎么?看上那妞了?”一旁的梁少晖打趣道 “倒是挺对我胃口,不过今晚可没兴趣,明天一早还有讲座”傅自倾有些疲劳地揉揉眉心 “呦,向来花心的傅少什么时候开始以工作为重了?” “呵,我哥亲自安排的任务可不敢怠慢,我去抽根烟”傅自倾不屑哥哥的恶劣手段,清俊的脸上只嘴角扯出一抹淡笑,只几秒又恢复先前的不以为然。 傅自倾走到露台,点燃一根烟,外面的冷气吹进来缓解了心头的燥热,今夜莫名的燥热。 傅自倾算是被流放到s市的,他触犯了他哥的逆鳞,于是傅自诤把他安排到自己投资的T大当教授,自然也遣散了他那群狐朋狗友,今后的恐怕要过苦行僧的日子了,离了酒和女人的傅自倾就不叫傅自倾了,心里一阵烦闷。 安薏接连被好友们灌了叁瓶酒,有些醉了,这是走路都有些轻飘飘的,出来吹吹风缓解一下胃里的火烧火燎。一出来就看见倚在窗边的傅自倾,夜月的银光倾洒在他面上,连带着眉梢眼角都越发冷然,不近人情的弥撒大抵如这般模样,烟雾里他的眼睛半眯着,薄唇抿成一条线,看起来心情不太好。 偏偏那一双清冷的桃花眼勾人地紧,喉结很性感,从开了叁颗扣子的衬衫往里望去,蜜色的肌肉高低起伏,群山峻岭般排列整齐。 这个男人有致命吸引力,想睡了他,这是 安薏第一次见傅自倾时脑海冒出的念头。 安薏向他走近,娇俏的脸上带着醉了酒后的红晕。 “一个人在这抽烟?有什么烦心事可以跟我说说,我叫安薏,你呢?” 安薏的大眼睛里闪动光芒,为她过于娇艳的脸增添了一丝孩子气的纯真。 傅自倾垂着眼,半晌不说话。 安薏有些不耐烦,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烟,含在嘴里吸了一口,被烟雾呛得直咳嗽,辛辣又冰凉的一直延伸到肺里,酒醒了一半。 真是只小狐狸。傅自倾勾了勾嘴角。 “安小姐不必自讨没趣”傅自倾声音低沉且富有磁性,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轻淡的笑了笑,他的声音很好听,夹杂着香烟独有的辛香,尾音撩的安薏心里痒痒的。 “我来这里寻欢作乐,谁知讨不到先生的欢心,那我就只能找别人了” 安薏摆出一副很受伤的神情,有些楚楚可怜,眉眼都演绎着失落。 傅自倾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名片,还是昨天大哥塞给他的,让他收收心正经上班, 他的目光从安薏脸上向下移,停在她那两团起伏的胸脯上,毫不避讳地盯着,抬手将名片塞在那两座雪峰的沟壑间,邪邪一笑,从她身边走过,薄唇吐出几个字,只留一个青松峻立的背影。 “如你所愿” 安薏楞在原地,被他周身淡淡的酒气和烟草味包围着,回过神来有些羞赧,还没有人这样调戏过她。 名片上印着烫金的叁个字“傅自倾”,想不到还是大学教授,安薏有些愤怒的将名片撕成两半扔进垃圾桶。 又见面了 熬夜蹦迪喝酒的结果就是早上醒来伴随着宿醉的恶心和头疼,像融化变质的奶油在胃里黏连着却又怎么都吐不出。 闹钟响了两次安薏还是没能从床上爬起来。 阮初棠早已梳洗完毕,看安薏还是没起,从床上拽起安薏, “我说姑奶奶,昨天玩那么猛,早上起不来了吧,今天上午九点还有一堂讲座呢,听说是学校高薪聘请的教授,含金量很高的,快点起来不然赶不上了”阮初棠摇着还没睡醒的安薏着急的说道。 “那你去呗,我就不去了,咱不赶那热闹”安薏睡眼惺忪,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 “听说那个教授很年轻,关键是长得帅,还一米八几呢,富帅多金,说不定是你喜欢的类型呢。再说你这个学期的学分还没修够呢,你不是还想着考东大的研究生吗” 安薏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倒不是因为想看看年轻的教授长什么样,她想攒够学分毕竟过几个月就要考试了,她可不是个花瓶。刷牙的时候脑海中突然闪过昨晚傅自倾的脸还有衬衫包裹下蜜色的肌肉,恨恨的想那人就是个衣冠禽兽嘛。 讲座在大会堂里举办,还没开始就已经人满为患,安薏被这阵势惊到了, “不就是个讲座嘛,怎么这么多人啊”阮初棠抱怨着,两人只有在后排挑了个位置坐下 九点整,傅自倾推门而入,一身西装显得英俊又矜贵,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倒是正经的教授模样,“大家好,我是傅自倾,今天的讲座由我主讲,现在讲座正式开始” 年轻英俊的教授从来只在小说里出现,而他在现实里,傅自倾站在在讲台上侃侃而谈,时不时穿插几个有趣的故事引得台下女生连连欢笑,今天来听讲座的叁分之二是女生,大都是来一睹教授风采,目光几乎黏在他身上,沉浸在他的幽默和儒雅当中,只有安薏知道傅自倾有多么的色情,好一个斯文败类。 昨晚的记忆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他的名片触碰到她的胸的一瞬间的凉意,他身上混合着薄荷和烟草的清冽气味,触电般的感觉,从肌肤一直烫到心里。 好想扒开他的衣服。 安薏下面湿了,痒痒的,蜜液源源不断地流出她的花穴。 她努力集中注意力听讲座,紧紧夹着两腿企图掩盖腿心处止不住的汹涌,不去想那若有似无的暧昧场景。不知有意无意的,傅自倾往这边撇了一下,好像看到她,又不在看她。 终于讲座结束了,“我是学校新聘请社会科学教授,这周起正式上课,请同学们多多指教。” 什么?安薏就是主修社会科学的,居然是他教,真是孽缘呐,她瞪大了眼睛。 脚底抹油得出了礼堂,安薏无精打采的去食堂吃饭,身边的阮初棠喋喋不休,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异样。 过了一周,终于还是到了社会科学课,不意外的看到了傅自倾,不,现在应该叫他傅教授。 “现在开始点名,我们班的课代表就由……安薏同学担任,哪位是安薏同学,站起来一下”安薏不情愿的站起来,抬头和傅自倾的目光相撞,一下开天辟地遭雷劈,傅自倾却神色如常。 好不容易下了课,安薏就想快点逃离教室,没想到傅自倾叫住了她。 “安薏,明天把课题报告送到我办公室来,我办公室在二楼第一间”说完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旋即又恢复那副完美到迷人的微笑,用只有他们才听得见的声音说:“小狐狸,又见面了”。 点火(wоо⒙νiρ) “安薏,明天把课题报告送到我办公室来,我办公室在二楼第一间”说完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用只有他们才听得见的声音说“小狐狸,又见面了” 第二天下午,安薏带着课题报告来到办公室,傅自倾的办公室是二楼朝南的最后一间,在走廊尽头无比清静之处,这里曾是老校长的办公室,老校长已经退休了,傅自倾便是受他照拂的,深深的夏日在下午时连风都是粘着滚烫的,只听得见声声蝉鸣,安薏停在雕花抹漆的门外,深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来才做好心理建设抬手敲门,叩叩叩,“傅教授你在吗,我进来啦”,半天没有人应答,安薏只好径自推门进去。 屋里开了空调,一阵凉意扑面而来,吹散了一身热浪,房间的布局是中世纪的欧洲风格,天花板上是素净的繁花纹路,银色的吊扇慢悠悠的晃着,四周的墙上挂着复古的装饰画,地板是厚重的浮世绘大理石,整个房间都透出古典优雅的韵味,窗外是梧桐树和芭蕉树,浓绿的叶片像要晕染开来,深深的绿意挡住窗外扑面的炎热,安薏打量着房间,暗暗说道:“肯定是走后门的吧” 傅自倾此时正靠在沙发上闭目休息,他今天穿的是白色的衬衫,很透,上面解开了两颗扣子,蜜色的胸肌很诱人。 “傅老师”安薏轻唤,没有回应,大概是睡着了吧,安薏便不再唤他。 安薏蹲下在他对面看着他的睡颜,客观地说,傅自倾生得一副好皮囊,剑眉星目,眉宇间透着一股戾气,带着一点玩世不恭,又很凉薄的如同他沾着血色的薄唇。 他是南疆带着蛊毒的妖,如此祸患人心,安薏受蛊惑般伸出手指抚过他的眉峰、挺拔的鼻梁、凉薄的薄唇,再往下,手指勾住他的衣领,安薏解开了他的纽扣,一粒两粒叁粒,直到解开最后一颗,蜜色的肌肉就这样暴露无疑,她用手轻轻地捏他结实的肌肉,从上到下,从从胸膛到腹部,逗弄那两颗小红豆,不满足于手上的触感,安薏半跪在傅自倾的腿间低头凑过去用舌头舔舐着左边的小红点,牙齿轻轻地咬住,辗转地吸吮着。 正沉浸在乍泄的美色中,安薏无暇顾及傅自倾是不是已经醒了,殊不知傅自倾早已睁开了眼,看着女孩如墨的发顶,恶劣的勾着唇角,舔舔唇,想知道她下一步的动作。 舐弄完左边又去含住右边的,安薏沉浸在玩弄他身体的快感中,全然没有注意到上方有道危险的目光。她柔软湿润的小舌灵活的玩弄他的小红豆。 傅自倾皱了皱眉,女孩毫无技巧又不厌其烦的舔舐居然让他起了反应,下身的阴茎硬挺起来,几乎要冲破裆部。安薏显然也注意到了他下身的变化,裤裆那里像个小帐篷,滚烫的温度,尺寸天赋异禀。 安薏意欲拉开他的拉链看看他的阴茎到底有多大,谁知上方一道冷冽的声音如同九天惊雷一般打下来,安薏吓得一个激灵,身体向后倾,差点摔倒,只能一只手死死拉住傅自倾的腰带。 “闹够了没有”,傅自倾极力隐忍着下体快要蓬勃而出的欲望,挥开她准备为所欲为的手,周身都是怒气,怒就怒在刚才没把这小妖精吃干抹尽。 安薏抬头对上他的翻涌的眼眸,看出了浓烈的性欲,她狡黠的笑笑,凑近他说:“老师刚才不舒服吗?” 一语双关。 傅自倾轻咳两声,慢条斯理地扣好衬衫的纽扣,“课题报告呢?放下你就走吧。” 想等她走后自己撸出来?安薏看出了他的心思,偏不让他如意。 安薏故意坐在他身旁,挨得很近,两人中间连一厘米的距离都不到,连呼吸都想通。她今天穿的是一字领上衣搭配牛仔短裙,两条白嫩修长的腿紧紧挨着他的腿。 她俯身拿起一份课题报告,“傅老师,这次课题报告我还有些问题想问您呢?” 安薏微微侧着身转向傅自倾,把长发撩到耳后,露出一截修长洁白的颈脖,向他凑得更近。 “傅老师,我觉得开头这段数据可以放在中间一段,您认为呢?”安薏的声音软软糯糯,又故意拖长一点尾音,显得娇柔又不刻意。 傅自倾一低头,从他的视线一眼望去全是白花花的乳肉,形状完美的双乳挺翘白皙,被纯白蕾丝边的文胸包裹着,两颗小樱桃红艳艳的分外诱人,随着她的身体不时微微晃动,一阵清甜的香从 女孩的身体钻到了他的呼吸里,耳边是她清甜的声音,鼻尖萦绕着她的香甜,想到这里,身下的阳具更是膨胀地可怕。 该死,真想把她按在沙发上狠狠操一顿。 傅自倾眼底的欲望翻滚着,直勾勾盯着那娇嫩的奶乳挪不开眼,完全无心听什么课题报告,安薏的身体就是最好的迷药,强只能忍着胯下发疼的硬物—— 我是少儿不宜的分割线—— 更┊新┊完┊载┇文┊学: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美色当前(H) 傅自倾眼底的欲望翻滚着,直勾勾盯着那娇嫩的白乳挪不开眼,完全无心听什么课题报告,安薏的身体就是最好的迷药,强只能忍着胯下发疼的硬物。 “傅老师,你在听吗?”安薏拿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十指如嫩白青葱。 傅自倾抬眸望向安薏,毫无掩盖的赤裸裸的欲望破云穿日,展现在光天之下,一把抓住安薏那葱白的手指含在嘴里,用牙齿轻咬着,湿润的舌头慢慢的摩挲着指腹,吮吸舔舐着,一霎时,陌生的触感如同触电般从指尖传递到安薏全身,酥酥麻麻的,安薏轻哼一声,而后意识到又十分羞赧,贝齿紧紧咬着嘴唇。 她刚刚确实是故意勾引傅自倾的,但只是想报那天傅自倾在酒吧羞辱自己的仇,她这个人向来是眦睚必报的,可是真的勾起他的欲望又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反而自己才又成了他的猎物,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安薏发了一会楞,才把手指从他口中抽出来,手上全是他的津液,拉出一条亮晶晶的透明绵长的银线,手指上还留有他的牙印,被他啃得红彤彤的,可怜又可爱。 “傅老师,你是狗吗,干嘛咬我”她皱起绣眉,娇媚的脸上多了一些生动。 “哦?我倒是觉得是你先勾引的我,趁我睡觉的时候扒开我的衣服又咬又啃的”,傅自倾注视着安薏,漆黑的瞳孔像是要把人吸进去一样,深不见底。 “那还不是美色当前嘛,谁叫傅老师你生得一副好皮囊呢,我忍不住啊”,安薏自知理亏,有些心虚地偏过头去。 傅自倾倾身向安薏靠近,把她压在沙发上,眼前的身影形成无形的压力。安薏挣扎着起身,不想假戏真做,又自知是自己点火在先,想逃,可哪里敌得过傅自倾的力气呢,只是无用的挣扎罢了,像玻璃罩里的飞蛾,被光灼烧至烫死,而这光是傅自倾。 “既然你勾起了我的火苗就得负责帮我灭火,都是成年人了,要学会负责,这是老师给你上的第一课”,傅自倾勾起唇,笑意却未达眼底。 他将安薏禁锢在沙发的狭隘空间里,抚上她的腰,一路向上,上衣被撩到脖子,露出纯白的蕾丝边内衣,他的手在她胸前流连,隔着布料揉搓着那两团柔软,没什么经验的安薏经不起这样的撩拨,胸前的两枚小红果很快就挺立起来。似乎不满隔着衣料抚摸,傅自倾干脆把她的胸衣也推上去,胸前的小白兔脱离了胸罩的束缚,弹出来随着安薏的呼吸上下晃动着。那两枚小樱桃胀大在高耸的雪峰上,任君采撅。傅自倾大手覆上她的胸前狠狠揉搓,又咬住右边的小樱桃,用舌头打着圈,手下的力道也丝毫不放松,两团乳房被他挤出各种形状,白嫩的乳肉从指缝间漏出,被拉扯着不放过。安薏只觉此时胸前的两团又痛又涨,一丝娇吟从口中溢出,娇娇少女的呻吟是十倍百倍的春药,更是激发了傅自倾的欲望,更加用力的揉搓着,直至两团红肿着留下手指的印记。 “再叫啊,嗯?我想听你叫”傅自倾伏在安薏的耳边,声音听起来低沉又喑哑。 “傅老师,嗯嗯......不要这样,好痛,啊...”安薏的脸上染上几缕红晕,几声娇喘挠的人心痒痒的。 铺天盖地的欲望掩盖了两人,也挡住了窗外深深夏,只有梧桐树见证。 “宝贝,我喜欢听你叫,你的小樱桃都硬了,还说不要,嗯?”傅自倾的声音又苏又低沉。 傅自倾在她身上处处点火,吮吸着留下一个个小草莓,安薏娇嫩的皮肤如初生婴儿般顺滑自然经不起这番折腾,胸前颈脖上红痕一片。在他的挑逗下安薏底下已经湿了,蜜液流出阴道,内裤濡湿一片。傅自倾巨大的硬物抵着她的小穴,隔着两层布料都能够感觉到他的滚烫和巨大。 傅自倾伏着的头从她胸前抬起,似乎没有下一步动作,还十分妥帖地帮她整理好胸衣,从她身上起来。经过刚才一番折腾,安薏呼吸都不匀,起身靠在沙发上喘息着,小脸一片潮红,让人想咬一口。 “怎么?很失望?我没有在这要了你”,傅自倾忽然的靠近让安薏本能的躲闪到一边,怕他突然又兽性大发。 “呵,要是被我哥知道我在办公室强迫女学生发生了关系还指不定把我流放到哪个深山老林里呢”,傅自倾边系扣子边说。 “傅老师,你很怕哥哥呀”,安薏听完莞尔一笑,“你要是强迫我我就去找校长举报你骚扰女学生”食指绞着耳边的头发,有几分得意。 小狐狸,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心甘情愿的被我吃干抹净,傅自倾眯起眼眸森森地想。 “傅老师,我可不可以加你微信,有个小礼物想送给你”安薏扬起一脸干净的笑,纯粹又清透,足以掩盖她一肚子坏水。 傅自倾掏出手机扔过去,无所谓的说“你自己加吧,加完了赶紧走,我得洗个冷水澡缓缓”。 傅自倾只觉一股邪火积在下身,未泄出,烧的他血液沸腾。 安薏故意拉长音调,嗲嗲的说:“傅老师,冷水多伤身体啊,要不我帮你撸撸吧。” 傅自倾隐忍着,沙哑着嗓音“快滚吧”。 ------------------------------------------------------- 谢谢各位捧场,今天也许有第叁更,阿里嘎多 挑逗(H) 周六。 成为教授一星期的傅自倾还是不太习惯,周六终于又恢复了泡吧的花花公子,单身贵族的夜生活总是多姿多彩的,傅自倾一个人喝酒,吧台的灯光暗淡映照得他活生生一个落魄公子,不一会儿就有美女主动贴上来,左拥右抱好不快活,梁以晖走到他身边坐下,咂舌道:“呦,傅少这么快又生龙活虎情场风流了?不怕被傅自诤发现给你送到国外去?”,说完喝下一杯龙舌兰。 傅自倾淡淡的一勾唇,眼神晦暗不明,顷刻间又恢复平日里的风轻云淡,向酒保要了一杯柠檬白兰地,棱骨指结敲碰着杯壁,慢慢地开口:“我这条命都是他傅自诤的了,还有哪儿不能去,呵”吗,吧台的灯忽明忽暗,舞池里音乐沸腾,可是没有哪一种灯光能照亮他,心事通通神灵不明,无法知晓,也无法助他。 在最后一杯龙舌兰喝尽的时候,手机响了,消息提示音,鬼使神差地解锁划开微信,是安薏发来的两条消息, 安薏:“傅老师,看到我给你的小礼物了吗,今晚注定又是一个冷水澡相伴的夜晚咯,希望你喜欢。” 傅自倾放下酒杯,对身边的梁以晖说:“走了,自己慢慢喝”,只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诶还早呢,上哪去啊” 梁以晖不明觉厉,“明明是他约我来喝酒的,现在被放鸽子的居然是我,这哥们唉” 傅自倾到停车场,找了代驾飞速回家,洗了个澡,点开安薏发的那条视频,直觉不是什么好东西。 视频里,安薏对着镜头就开始脱衣服,她穿的是条纹短上衣,露出一小截纤细的腰肢,肚脐圆润可爱,下身是清凉的短裤,葱白的手指勾住衣服的下摆慢慢的撩起衣服,她故意放慢动作,充满色情和挑逗,双手交叉的拉住衣摆向上,从肚脐提到胸前,再到颈脖,安薏把褪下的上衣丢在一边。上身只剩藕粉色的胸衣,一圈蕾丝勾边,可爱又清纯,那一小片布料包裹不住胸前的丰盈,两只小白兔呼之欲出,勾勒出美好的曲线。安薏盈盈地走近镜头,伸出粉嫩的小舌舔了舔嘴唇,一脸无辜。傅自倾顿时喉头一紧,喉结滚动,全身的热血都沸腾了,涌向下身,胯间的硕大高高站起顶得浴袍凸起一块,他握紧拳头,咒了一句 “这该死的小丫头” 安薏把手背向身后,轻巧的解开了胸衣的搭扣,胸衣从玉臂上滑落,诱人的两个乳球暴露无疑,小手向下解开裤带,微微俯下身去,慢慢的褪下短裤,胸前的两团椒乳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晃动。和胸衣是一套,下身只剩下藕粉色的小内裤,小巧的臀部挺翘又有弹性,两条腿匀称修长,大腿根部的秘密洞穴流出些许蜜露,浸的内裤中间濡湿了一片,她脱下最后的遮挡物走向床去,乖乖地躺下。 入目是一具雪白的酮体,和深色的床单形成鲜明的对比。胸前的软玉摇摇晃晃,顶端是泛着粉色的两颗茱萸。安薏曲起腿,花穴处没有一丝阴毛,白嫩得泛着柔光的阴唇一收一缩,在那蚌肉的入口处,鲜艳血红的小红豆挺立着。安薏双手覆上自己柔软的胸脯,揉捏着,两团软玉颤抖着,雪白的皮肤慢慢泛红,顶端的茱萸在她的抚弄下挺立起来。一声声娇吟溢出唇齿,她的手向下探去,在粉嫩的花穴处按蹭着,黏腻的蜜水慢慢流出,玉指深入柔软的甬道中,抽抽插插,更多的蜜水随着手指淌出,床单濡湿了染成深色。 傅自倾身下的男根坚硬发烫,视频中的全裸人儿还在床上起起伏伏。 傅自倾一手握着青筋虬结的狰狞男根,不住的上下撸动着,巨物涨得发疼,龟头渗出清液,一股股热流喷勃而出白色的精液滴在地板上。自己用手纾解完体内的热火后,傅自倾低吼一声,长长的喘了一口气。 “呵,又被着小妖精给耍了”傅自倾抹了抹唇。 视频只有短短的十分钟,播放完毕后又收到了安薏的几条语音消息。 “傅老师,视频看的爽不爽?”一番自慰后安薏的声音娇柔带着媚气,尾音更是勾着傅自倾倒吸一口气,刚刚降下去的内火又开始燃烧 。 “操,”傅自倾爆了一句粗口,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操哭,让她俯首称臣。 “傅老师,这次作业我有些问题想问你,下周能去你家吗?” 自己送上门来,哪有不吃的道理,傅自倾眼底暗潮涌动,不怀好意的邪笑,发了一条语音过去, “好啊,明天我有空,待会儿把地址发你。” 他声音低沉又透着一股笑意,安薏听着他的声音底裤又是潮湿一片。心里暗想这只大尾巴狼又在打什么坏主意,这次陪她玩到底。 安薏思索着明天穿什么衣服去勾引他才好,半天才从衣柜里找出一件V领的小短裙,顺带蕾丝边镂空内衣裤, “ 明天一定要让他拜倒在本小姐的石榴裙下” 更┊新┊完┊载┇文┊学: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湿身?失身?(H) 原本半晴不晴的天变得乌云连绵,没过一会儿就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大有暴雨之势。 傅自倾倚在窗边,想着那丫头不会不来了吧。这几天梦里全是那雪白的身影在自己身下低吟喘泣,每一个欲火焚身的夜晚里都是她,说来可笑,傅自倾早就过了血气方刚的年纪,被她稍一挑逗,那旖旎的春梦倒是不断。 安薏如约出现在傅自倾家门口,按了门铃,没过多久傅自倾就开门了。 没等傅自倾开口,安薏就从他的臂弯下溜进他家,脸上笑意绵绵,眼睛弯的像月亮。 “傅老师,我给你带了小点心哦,排队很久才买到的” 确实是该小心点,狐狸给的东西可不能吃。 她径自从柜子里拿出拖鞋换上,自言自语,“怎么突然就下雨了,忘记带伞了,一路小跑过来,身上全都淋湿了” 其实安薏暗诽,糟糕,淋湿了我的小短裙,可惜了,该怎么勾引你呢。 她蹲下换鞋,露出一小截雪腰,傅自倾眼眸闪动,抿一下唇,低语一句“湿了才好呢”,安薏自然没有听见。 各怀鬼胎的两人一起进屋。 换完鞋,安薏站起来,傅自倾用身体挡住她,两人身高差足有十多厘米,安薏不得不仰头看他, 傅自倾傅下身,凑近安薏,难得柔和的勾起唇角, “衣服都淋湿了,快去洗洗吧,别着凉了” “可是我没有衣服换” “穿我的衣服”,傅自倾从衣柜里随手拿起一件浅色衬衫扔给安薏,“快去洗吧。” 安薏咬咬唇,有点不情愿的走进浴室。 打开花洒,脱下湿透的衣服,在温暖的水流下,被雨淋的冰冷的身体逐渐暖和起来。 舒服的洗完澡后,安薏犯了难。内衣裤都淋湿了穿不了,傅自倾又只给了她一件衬衫,她换上衬衫,犹豫了许久,咬咬牙走出浴室。 傅自倾坐在沙发上等待着猎物的出现,直勾勾的盯着安薏,衬衫太大,穿到了膝盖以下几厘米,隐藏着她玲珑有致的曲线。 “过来”,傅自倾慵懒的向她挥挥手,像在招引某种宠物。 安薏听话的走到他身边坐下,不敢靠的太近,傅自倾却像故意似的往她身边挪了过去,近的能闻到她身上的沐浴乳的淡香,“不是说课题报告有问题问我吗?” 安薏从包里拿出打印好的报告一边翻阅着一边说:“这次的报告我修改了几次都不太满意,我觉得开头的一段调查数据可以放到中间,这样更能突出社会科学的严谨性,还有这里可以改改,改成.......”安逸的长发披在胸前湿哒哒的滴水浸湿了衬衫,胸前的布料变得透明,可以窥见胸前两团姣好的形状,两颗茱萸凸起顶着薄薄的布料,若隐若现。 傅自倾漫不经心的听着,眼睛却望进衬衫纽扣缝隙中雪白的椒乳,身体更是向她靠近,安薏浑然不知此刻的危险,玫瑰花瓣似的两篇红唇喋喋不休的讲着,一启一合。 不知何时,傅自倾的手已来到她身后,揽上她的腰。安薏转过头,傅自倾俊挺的脸近在咫尺。傅自倾不给她反应的机会,吻上娇柔的两瓣唇,灵活的舌头撬开她的贝齿,两条湿软的舌头交缠着,大手从她的衣摆伸进去,轻掐着她的腰,安薏一颤,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傅自倾放开她,安薏大口呼吸着,缺氧的小脸憋的通红,眼里蒙了一层水雾。没等她完全喘过气来,傅自倾又吻过来,大手从腰上游移到两团玉乳上,粗粝的指腹时轻时重的揉搓按捏着,又逗弄着敏感的两粒红豆。 安薏在他的抚摸挑逗下不禁低吟出声,忘记了反抗,傅自倾此时眼里已经染上了浓重的情欲,咬住安薏的耳垂,强忍着欲望的嗓音低沉又喑哑: “做吗?” ----------------------------------------- 女儿的第一次就这么没了嗷嗷嗷。 大家点个收藏嘛 做吗?(wоо⒙νiρ) 安薏在他的抚摸挑逗下不禁低吟出声,忘记了反抗,傅自倾此时眼里已经染上了浓重的情欲,咬住安薏的耳垂,强忍着欲望的嗓音低沉又喑哑: “做吗?” 安薏被撩拨的眼神迷离,轻咬着下唇点点头望着傅自倾,还不需要她勾引傅自倾自己先发情了。 傅自倾将安薏抱到自己腿上,早已难耐,眼里一片猩红,粗暴地扯开衬衫的扣子,大力揉搓着两团软玉,白皙的乳肉被蹂躏出一道道红痕,两颗红缨早已悄然挺立。抽出一只手探向身下,腿间空荡荡的,没有内裤的阻碍,傅自倾很快摸到了她的花穴,早已渗出黏腻芳露的甬道湿润,找到敏感的花珠,一下下按压着,安薏一阵颤抖,唇舌微张,下身的酥麻源源不断地蜿蜒而上,她整个人都软绵绵的伏在傅自倾的肩上,口中娇吟不歇, “嗯嗯,不要不要按那里别” 指尖滑腻绵软的触感惹得傅自倾下身更是火热难当,阴茎胀大了一圈,隔着布料顶着安薏的小穴,傅自倾拉着她的手向下,引导着解开腰带,脱下内裤后,安薏不敢直视那青筋暴出的庞大硬物,傅自倾诱哄着: “宝贝,快握住它” 安薏的手握住滚烫的男根,被傅自倾引导着上下抚弄着,很快又变得更加硬挺起来。 傅自倾喉间发出一声低吟,把安薏抱起放在矮桌边缘,又托起她的臀,在手掌中大力挤捏着,她的臀极富弹性,两瓣臀肉之间隐藏着粉红的阴户一张一合,吐出蜜液。他搂着她的腰,发烫的硬物抵在滑腻的缝隙之间,龟头顶在花户上狠狠的摩擦了几下,声音低哑的说:“自己送上门来了可就别想逃”,挺身而入,没进一半的阴茎,这一突然的进入,安薏啊了一声,紧致的甬道收缩 “好痛啊啊啊,轻点啊” 傅自倾此时正是情欲旺盛的时候,正在兴头上,哪里顾得了这么多,抬起她的腿架在自己肩上,又一挺身,整个进入到最深处,安薏被这一突如其来的巨大顶得难受极了,扭动着臀部向后,傅自倾拉回她的身子,低声耳语着:‘乖,别动,一会儿就爽死你’,开始抽插起来,一会儿深一会浅,弄着安薏啊啊直叫,“啊,傅老师慢点慢点 啊” 安薏搂住他的脖子,傅自倾把头埋在她的胸前,含住两颗挺立的红缨,湿润的舌头左右拨动着,更是红艳,乳肉被他又咬又啃,留下了一排牙印子。 傅自倾把安薏放倒在桌上,安两条细细的胳膊撑在桌面上。傅自倾发了狠,在她的小穴里狠狠抽插,安薏扭动着臀迎合着,发出一声声淫荡的呻吟,他拍着她的小屁股,“真是个小浪货,夹得这么紧” “嗯啊我不是浪货啊不要”安薏含糊不清地叫着 傅自倾从她体内拔出巨大的男根,抱起安薏走向沙发。 他坐下,拉开安薏的双腿跨坐在他胯间,傅自倾双手握住她的两个奶子,揉捏成不同的形状,手指在乳晕上不停的打着圈,腾出一只手在她的花户间揉搓,中指裹着蜜水插入花穴中,深深浅浅的抽插着,身上的安薏哪里受得了这等撩拨, “傅老师,下面好空虚,求你狠狠的肏我,啊求求你” “宝贝,这就忍不住了,让我狠狠的干你,嗯?’’傅自倾巴掌拍在她臀上,安薏狠狠颤抖几下。 傅自倾胯间的阳物依然巨大,再一次插进她的花户中,抽插起来,频率逐渐加快,安薏坐在他胯上抖得像筛子一样,口里吚吚呜呜的呻吟不绝于耳。 安薏下面的蜜水在这一番抽插中直往下淌,傅自倾用指腹蘸着蜜水雨露涂抹在安薏的小腹上,胸前和乳头上,两人交合处湿润一片,傅自倾抽插的频率更快,像要顶穿子宫口,安薏的身子不停颤抖着,一阵阵痉挛,口中的呻吟也已不成音调,达到了高潮,蜜水从小腹处泄了出来,傅自倾被他夹得差点要射出来,拔出阴茎,射在了她的小腹和胸前,硬物软下去。 两人的私处早已黏腻不堪,傅自倾打横抱起安薏走向浴室,安薏高潮后的身体软绵绵的,整儿人乖乖趴在傅自倾的胸口。 傅自倾打开花洒,放下安薏在地板上,欢爱过后的身子透着潮红,在温热的水流淋洗下肌肤更是娇嫩粉红,傅自倾一把拉起安薏,扳过她的身子背对着自己,刚软下去的阴茎又硬挺起来,掰开她的臀瓣插入花穴中。方才吹过潮的安薏没有一丝力气,扶墙站着,后入的姿势让他胯间的硬物一次次撞着她敏感的花珠,男根上因兴奋而贲起的筋络凹凸不平,增强了对穴中软肉的刺激,安薏被冲撞的双腿发软,快要滑下去,后方有力的大手及时拖住她的纤腰。 “不要啊,快拿走,我受不住了,啊别”安薏的带着哭腔一声声低吟呜咽,花穴中的硬物却没半分消停,一下下顶撞到最顶端,最初的低吟变成小声的抽泣,哭声越来越大,傅自倾本就没打算放过她,此时安薏在他身下承欢呜咽着求饶,更是一记春药,激起了他无限的欲望。 一番激战后,傅自倾把她扣在身下,走出浴室到卧室,走动间两人交合得格外深,几步路的功夫,安薏几乎要泄了身子,淅淅沥沥流了一路水。傅自倾把柔软无骨的美人放在床上,随手拿过一个深蓝绸缎的垫枕垫在她身下,撑开她修长的双腿在腰间形成M形,让她的私密之处在眼前暴露无疑,半跪下,伸出舌头舔舐着阴口的蜜液,伸进花穴中轻咬着嫩肉,舌头探进甬道搅弄着,把她的低泣撞击的支离破碎。身下的垫枕被花露打湿一大片,绸缎面料变得皱巴巴。 傅自倾的舌离开了她的小穴,转而在她滚烫的肌肤上游移啃噬,胯间一挺,阴茎再度没入她的花穴,揽着她的后腰往身下送,猛烈的蠕动起来,蚌肉含着粗壮阳器,容不下,吐不出,被重重的捣烂,她一下下重重的抖动,甬道内壁把他的巨大绞住,傅自倾被绞的高潮,当场缴械,隐忍着胀痛,最后几下狠狠的冲撞进去,安薏抑制不住地尖叫出声来,浑身颤栗的到了高原火海,泄了身子,整儿人像飘在海上,浮浮沉沉的。 滚滚蜜液流出,衬的花穴小口更加晶莹可人,傅自倾伸手去摸,指尖一碰到那湿润淋漓的两瓣软肉,安薏就是一阵痉挛,整儿人软成一滩春水。 安薏已昏睡过去,两人的私处依旧紧密交合着,傅自倾把她搂在怀里睡去,安薏半梦半醒迷蒙之间,胯间一阵冲撞,傅自倾又要了她好几次才放过。 更┊新┊完┊载┇文┊学: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她还是处 安薏已昏睡过去,两人的私处依旧紧密交合着,傅自倾把她搂在怀里睡去,安薏半梦半醒迷蒙之间,胯间一阵冲撞,傅自倾又要了她好几次才放过。 再醒来,已经是傍晚,外面的天空已经放晴,两具不着丝缕的酮体紧紧依偎着,两人的体液已糅合在一起黏连在身下,欢爱后的糜麝气息弥漫着整个房间。 安薏从傅自倾怀里挣脱,赤脚走进浴室,镜子前曲线妙曼的身体从小腹到颈脖都布满青青紫紫的痕迹,花穴里蚌肉红肿着。安薏整个人被像碾压过一样,全身的骨头都酸软,她吃力地穿上已干透的衣物。出了浴室,一抬眼就看见傅自倾倚在落地窗边抽着烟,早已穿戴整齐,和方才如禽兽般的男人判若两人。 “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傅自倾淡淡的开口,烟雾有些缭绕,安薏看不清他的神情。 “不用了,傅老师,我自己打车就行”,一番激烈运动后的小脸有些苍白,平时娇媚撩人的眼波此时显得楚楚可怜,像被大灰狼吃掉的小白兔。 “随你。” 安薏拉开门走出去,模样有些落荒而逃。 桌面上,地板上,沙发上还残留着两人的爱液,傅自倾扫一眼,微不可查的皱了下眉头,那浓白和透明中,一小滩血红得格外刺眼。 她还是个处,傅自倾低咒一声,早该察觉到的,她连吻都那么青涩,他们欢爱的时候,他似乎也有一种冲破某种阻碍的感觉,之前她主动的勾引挑逗全是虚张声势纸上谈兵,根本没有实战过。 傅自倾莫名的很烦躁,猛地吸了一大口烟,火星子落在手上也全然不顾,将烟蒂按在水晶的烟灰缸里。 圈子里的都知道傅家二少爷贪玩成性,整日流连花丛,寻欢作乐好不自在,可是大家也知道,二少从不碰有主的女人和处女,逢人问起就风流一笑解释说处女太生涩不解风情,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是不想玷污了处子纯洁的身子,他不配因为他没有心只有性。 傅自倾此时有些懊恼又生出一丝悔意。 无论是长相还是身材安薏都是傅自倾喜欢的类型,尤其是在床上,这女人就是天生的尤物,勾得他想要征服她,想要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记号。只是有些诧异,像她这样经常混夜店的女生第一次竟然还在。 傅自倾走到落地窗前向楼下俯视,一个小小纤细的声影跳入眼帘,安薏在楼下等了半天了就是招不着一辆出租车,有些沮丧又气馁的坐在了花坛边的台阶上,下体还是硬生生撕裂般的疼,越想越委屈,自己的初夜就这样落在一个禽兽手里,低头小声的啜泣着。 天空已经放晴,夏天的雨来得快去的也快,此时两道弯弯的彩虹挂在天边,已经快要消失了,找不到起端。 前方一道阴影落下来,傅自倾低头俯视着哭的早已泣不成声的安薏,肩膀一耸一耸的,安薏抬头对上他的目光,逆着光,傅自倾清冽的眉眼在阳光下洒出令人惊艳的无法移开视线的弧度,四目相对,安薏看到是禽兽傅老师哭的更是激烈,傅自倾朝她伸出手 “起来,我送你回家” 安薏自然没有接。 傅自倾于是干脆俯下身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塞进车里,锁了车门,安薏还是不停的哭,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断了的小珍珠似的,哭的傅自倾有些烦躁,又带着一丝自己无法察觉的慌乱。 冷着脸,语气不善,“再哭我就亲你了。” 安薏听到了这一句赶紧捂住嘴,哭声小了,只剩低低的呜咽,嘟囔着:“你怎么这么凶”,杏眼瞪着傅自倾。 低声喑哑的抽泣回荡在车里密闭的空间,傅自倾不禁想到她在自己身下承欢哭着求饶的模样,也是这般低哑又婉转,心里一软,怜惜的扯过她带到自己怀里,温柔的吻着她的眼睛,吻着她的泪水,手不轻不重的抚摸她的背部像抚摸小孩子,“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 被他这样安抚了一会儿安薏停下哭声,平静下来,搂住他的脖子,喃喃道: “傅自倾,你就是个禽兽,那么重,我下面好疼”,她第一次没有叫他傅老师而是他的全名。 “好,我就是个禽兽,我不知道你还是个处,但是你勾引我在先啊,不记得了吗”,傅自倾轻捏着她的腰,安薏无力的捶打着他精壮的胸膛,小声说“我怎么知道你会来真的”,傅自倾抓住她的手,把她放在副驾驶上坐好系上安全带,问了地址送她回家。 安薏折腾的太累了,头歪着就睡着了,到了家门口,傅自倾才发现她已经睡着了,不忍心叫醒她,点了一根烟,端详着她的睡颜,安薏的五官生的很是娇媚,一颦一笑都撩拨着人心痒痒的,秀丽的柳叶眉,眼角的弧度娇柔,鼻梁不高但小巧挺翘,两瓣唇透着樱桃红润的光泽。傅自倾想起她在床笫之间娇柔婉转的媚态,心里升起的那一点悔意早已烟消云散。 似乎想到了什么,他下车去,走进不远处的药店,回来的时候安薏已经醒了, “我睡了多长时间,你去哪儿了”刚醒过来安薏嗓音中带一点不自知的娇媚,像在撒娇一般。 安薏醒来已经是傍晚七点多了,烈日骄阳早已落下,只留一层薄薄的霞光。 傅自倾把手中装药的袋子扔过去,安薏不解,疑惑的看着他,只听见傅自倾说:“这是给你买的药,不是说下面很疼吗,估计都肿了,用这个药擦擦吧,好得快。” 安薏愣愣的看着傅自倾,傅自倾低头靠近他,邪邪的笑:“这么看着我干嘛,怎么?要我帮你擦药啊”安薏耳根一红,拎着袋子赶紧打开车门跳下车,一路小跑进楼道,她跑过的每一层,楼道的灯亮起又暗淡,停在四楼。 “小狐狸还知道害羞,逗她玩玩也挺有趣”,看着安薏刚才的一番表现,傅自倾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 跪求收藏,各位小主们点个收藏吧,写文不易呀 办公室PLAY(上) 经过上次的事,安薏不敢再主动勾引傅自倾,怕这只大灰狼一个兽性大发就把她吃的骨头都不剩,但课还是要上的,尤其安薏还是课代表,不可避免再次见面。傅自倾的课一如既往那的满堂,有很多其他专业的女生也专程前来一睹傅教授的俊雅风姿,一脸迷妹,眼睛围绕着他转,像黏在他身上一样。上他的课,安薏表现得很自然,落落大方,尽管两人没有什么互动,但眼神交流之间却透着一股熟稔。安薏越是不理他假装不认识他,傅自倾越是故意刁难她,成天支使着她做这做那,傅自倾玩的不亦乐乎,安薏却被他无缘无故的要求弄得脚不沾地,晕头转向。 常常课上到一半,傅自倾突然说口渴,大庭广众下命令安薏, “天好热,我快渴死了,安薏,去给我买瓶水来” 等安薏走五层楼梯浑身冒着汗的买水回来,却看见他早已喝着别的女生递来的水。 再下次傅自倾让她去买水,安薏学聪明了,站起来大声喊一句:“傅老师说他渴了,带了水的同学能给傅老师递一瓶水吗?”,这一喊,立马有女学生争先恐后的走向讲台递水,安薏朝傅自倾挤出一个得意的笑脸。 后来,傅自倾想出了很多其他的折磨她的方法。 一会儿说,“安薏,空调太冷了,温度给我调高点”,等到安薏调好温度,没过一会又说太热了。 这种捉弄数不胜数,安薏不敢违背傅自倾的意思,只能暗自腹诽,这傅教授就跟小学生一样,这么幼稚的捉弄他。 不过今天上课倒是挺正常的,没有捉弄她,安薏在心里松了一口气,以为能幸免于难,没料到下了课傅自倾把她叫住,拦住她往外走的脚步,开口道:“安薏,我下周要上一个公开课,你做我的助手,帮我放映幻灯片,跟我去趟办公室,拷贝下课件。” 安薏苦着脸,不太高兴的应了一声:“哦。” 这不是安薏第一次来傅自倾办公室,他的办公室虽大,但是东西并不多,倒是有一种古典的韵味。办公室被分隔成两块区域,前面是办公,后面是休息区,教授的待遇就是好。 傅自倾开了门,安薏跟在他后面进来。傅自倾指了指电脑,对安薏说:“课件就在电脑里,你用自己的优盘拷贝下来就行,课件是第二个:论社会科学与西方哲学的互鉴”。说着走到饮水机前接了一杯水仰头喝着,有水珠从唇边滚落,划过他的颈脖和棱角分明的喉结,很性感。椅子不知哪去了,安薏半蹲在电脑前,等电脑开机,要输入密码,安薏扭头,抬眼就是傅自倾湿润的唇,水珠从他喉结上划过一道好看的线条,有点楞住,回忆起那次在他家,床笫之间的缠绵,满眼都是他的唇和好看的喉结,才想起要问“电脑密码是多少?” 话音落地傅自倾就回答道:“八个八。” 连密码都和他本人一样霸道。 成功登录打开文件夹,有两个一样的文件,安薏不知道是哪一个。 “傅老师你过来一下,这儿有两个一样的课件,要拷的是哪个”,他走到电脑前,微微弓下身,像是从后面环住安薏,一只手撑在桌面上,右手移动鼠标,点开一个文件夹,拷贝到安逸的优盘里。“拷好了”,两人的距离很近,姿势亲密,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傅自倾的气息打在安薏耳后,痒痒的,能看见他说话时滚动的喉结。少女独有的馨香萦绕在两人之间,气氛太过暧昧, 安薏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微微起身,刚一动,她的臀部蹭到了傅自倾的裆部,不再动作了,傅自倾此时感觉身上一身燥热,喉头滚动,他伸手解开一颗衬衫的纽扣。此时的姿势很像口交,他站着,她半蹲在他身下。太过情色,太过暧昧,安薏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下只剩半杯的水,舔了舔唇角说一句“天气好热啊”,她不知道那是傅自倾的水杯,口红在杯沿留下一个淡淡的红印,刚好就是傅自倾喝过的位置。傅自倾眼眸里有欲望蓄起,安薏看出了,想脱离他的环绕,无奈脚麻了。傅自倾此时环绕的更紧,将她禁锢在办公桌间,唇角勾起一抹淡笑,说“你把我的水喝完了怎么办?嗯?” “那我去给你倒。”说着想从他臂弯间转出去,傅自倾弯下腰,钳住安薏的身体,眼里欲望翻滚, 凑近她耳边说:“我想喝你下面的水。”他的声音低沉又带着一丝魅惑,像在引诱。 ------------------------------------------------------ 各位小仙女们,多多留言互动呀 办公室PLAY(下) “傅老师想在办公室和我做?”安薏直勾勾的望向傅自倾,早就想体验一下办公室play,既然他想做,安薏也不推就。 安薏踮起脚环住他的颈脖吻上傅自倾的喉结,其实刚才他喝水的时候她就想这样做了,她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他的喉结,手指移到衬衫,解开他的扣子,傅自倾受了这撩拨,下面早已是一柱擎天了。他抓住安薏不安分的手,反客为主,两手托着她的臀向上将安薏按坐在实木的办公桌上,她今天穿的裙子刚到膝盖,接触到桌面,腿上有些凉凉的。傅自倾一把扯下她的底裤,裙摆被撩到腰上,露出她小巧的肚脐,傅自倾伸手触弄两瓣娇嫩红润阴唇,在她的蚌肉上下摩擦,轻拧一下腿心的花珠,身下的刺激像触电一样传导到全身,安薏不由得惊呼出声, “你的敏感点?”傅自倾发现她新的敏感点更是兴奋,爱不释手 食指按住那一点敏感的阴蒂打着圈揉动,安薏感到触电般的快感不断袭来,不段涌出蜜液,傅自倾用手指沾满蜜液借做湿润剂,中指和无名指插入小穴中抽动起来,发出啧啧的水声,安薏酥酥麻麻的想躲开他的手指又想要更多,一声声娇吟溢出嘴边,渐渐适应这种酥麻,傅自倾加大力道揉捏,安薏此时身体有着说不出的快感,慢慢到达登峰,她的身体颤抖起来臀部控制不住的抖动着,一股股白浆从小穴内吞吐而出,整个人都麻了,眼神都是迷离的。 “才这么点能耐?只用手指就把你搞到高潮了”傅自倾强忍着身下滚烫的男根,撩拨着她的身体。 安薏身下的桌面被涓涓蜜水润湿,沿着桌沿滴到地上,糜麝又色情,傅自倾的手抽离出他的身体。安薏顿时感到下体一阵空虚,高潮过后的身子又软又敏感,她此时媚眼如波,眼里都是浓重的情欲,丝丝勾人心魄,想被傅自倾压在身下狠狠的肏,想让他填满她。 安薏底下身去解开傅自倾的腰带,急不可耐的扯开纽扣拉开他的内裤,释放出他早已勃起的阴茎,握在手中上下撸动,不时碰到凸起的青筋,傅自倾一声闷哼,双目猩红,抓住她柔软无骨的手上下套弄起来,频率越来越快,他的阴茎似乎又壮大了一圈。 “这么想要?小骚货想让我干什么,嗯?说”手上的动作未停歇。 “想让傅老师狠狠的干我,想要你的大肉棒插到我的小浪穴里,填满我”安薏面色绯红,带着轻喘。 傅自倾掰开她的两腿,在桌面上摆成M形,让她的小穴在他面前一览无余,阴茎沾满淫水,龟头在穴口摩擦几下,整根没入穴中,绵软的软肉夹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全身血液沸腾。傅自倾在她的臀上重重拍一下,喑哑的低吼:“放松点,夹得太紧了,真是个妖精” 异物的侵入让安薏有些不适,“不知道怎么放松,是傅老师的太大了。” “还敢顶嘴?长本事了,等下有你好受的”傅自倾又在她臀上拍了一下,安薏微微颤抖,娇嫩的臀肉上出现两个红印。 为了转移安薏的注意力,傅自倾撩起她的上衣,又推开胸罩到锁骨,虎口握住一只白嫩的圆乳,从下向上大力揉动,又捏住她胸前凸起的两颗红缨打着圈,安薏微微颤抖,傅自倾低头含住一口奶肉用牙齿啃咬,头埋在她的胸前不停吮吸。安薏双手背到背后解开胸衣的搭扣,好让整个胸部都送入他口中,傅自倾的动作愈发凶猛,下身也不停地抽插起来,傅自倾抬起头,原本白皙的奶肉被他咬的一道道红痕,更是刺激的他满眼猩红,恨不得操烂她的小穴。 两人紧密贴合在一起,小穴里的媚肉吸附着他的阴茎,傅自倾又一挺身插得更深,抽查的动作快起来,横冲直撞,安薏不停叫出声来,由小声的娇喘变成啊啊啊的叫,更是催情,身下如猛兽般不停的抽动。 安薏的声音染上哭腔:“太快了。啊啊啊啊啊啊,停下来,傅自倾,慢一点。” 正在欲望最浓烈的时候,傅自倾哪里听得进她的话,更是动作粗鲁,一下下撞到她的宫口,深入浅出。 安薏此时感觉小穴里越来越酸胀,有一种想尿尿的感觉,一下下大力的顶撞,身体好像越来越轻,像掉进云端,说不出来的酥麻, “傅自倾,我想尿尿,忍不住了。” “不要忍着,乖,宝贝喷出来。” 傅自倾双手按住她的两只膝盖,防止她在高潮时挣扎。 最后几下冲撞的更加深入,安薏终于泄出来,小穴里的液体一股股向外喷射,浑身颤抖着,身体软软的倒在桌上,两腿垂下来,傅自倾涨得厉害,要射出来了,他抽出自己的阴茎,一股浓白的精液射在她的穴口,混合着她方才泄出的晶莹清液,湿哒哒的从穴口往下滴,花心吞吐着,安薏还在高潮的余韵中,身子微微颤抖。 “宝贝,你刚才潮吹了,现在的样子真美”, 傅自倾坏笑着,手指蘸着两人的淫液涂抹在安薏的身上。 傅自倾还未餍足,双手握住阴茎撸动几下,方才软塌塌的阴茎又耸立起来,他一把拉起桌子上的安薏,抱着她到休息室。扶着全身瘫软的安薏到木质沙发前站定,安薏扶着沙发弓下腰,整儿人都软绵绵的任他摆布,傅自倾抬高她的臀背对着自己,一只手钳住她绵软的腰身,一只手覆盖她胸前的柔软揉捏起来,一挺身从后面插进她的小穴,高潮后的身体太为敏感,插到快一半,安薏不断呻吟起来扭动屁股,舒服感受着他的律动,傅自倾找到她的G点,不断摩擦着那一小块凸起,触电般的感觉很快传到全身,安薏连头皮都酥麻了。傅自倾一下下的撞着她的耻骨,安薏被几下狠肏的泪眼朦胧,膝盖软下去,跪在沙发上,不停叫唤着声音都哑了,再一次高潮了,涓涓细流不断涌出,傅自倾抽出阴茎,龟头上都是浓白的精液流淌,刚才被她夹得太爽竟泄了不少在她里面,此时撸动几下阴茎才彻底软下去。傅自倾把她翻过身来,低头舔舐她的淫水,用舌头挑拨她敏感的阴蒂,舌头伸入小穴不停搅弄。安薏身下一阵阵电流般触感,整个人软在沙发上动弹不得,傅自倾玩上了瘾,用舌头戳的花蕊里的软肉翻出来,最后重重捣弄几下才罢休。两人身上均是汗水黏连,傅自倾裸着精壮的胸膛,欢爱过后像得了水的鱼,更是精神奕奕,傅自倾抱起沙发上疲惫瘫软的安薏,附在她耳边耳语:“宝贝的水可真多,弄得地上身上都是。” “傅自倾,我现在明白什么是衣冠禽兽了”几番激烈的高潮后安薏的脸上带着潮红,此时倒有几分娇嗔的姿态,傅自倾忍不住低头吻了吻她的颈脖才放她穿衣服。 -------------------------------------------- 粗来玩呀,留言多多互动嘛姐妹们,有没有好看的封面推荐呀。 吃醋了 “傅自倾,我现在明白什么是衣冠禽兽了”几番激烈的高潮后安薏的脸上带着潮红,此时倒有几分娇嗔的姿态,傅自倾忍不住低头吻了吻她的颈脖才放她穿衣服。 到第二周傅自倾正式演讲的时候,安薏在一旁帮忙放幻灯片,台上的男人举手投足都是俊逸,眼神偏又带着几分玩世不恭,儒雅中混合着不驯,足以让人着迷,不出例外,今天台下大多还是女生,人满为患,安薏望着他,有些出神,想起那天在办公室两人紧密贴合缠绵悱恻的画面,忘了放下一页幻灯片,傅自倾已经讲完了这页,讲台上的目光向她扫来,眼里是戏谑,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安薏感觉回过神来,调到下一张幻灯片,不再看他。 安薏有时候会想她和傅自倾发生关系真的对吗,他是老师,她是学生,明明两人差的也不算太多,偏隔了一层师生关系,就变成了道德伦乱。 冗长的讲座偏偏让傅自倾讲的妙趣横生,第一次听他讲座的时候,安薏就知道傅自倾不是绣花枕头,却在她身上花样百出,不遗余力的展现狼的本性。两个小时的讲座很快就结束了,台下的女学生都恋恋不舍遗憾叹道:“哎,这么快就结束了,我还没看够呢。” 也不乏胆大又有几分姿色的女生过来搭讪要电话号码,傅自倾不推辞,被几个女生围绕着,不时勾勾唇角,笑的风流云散。安薏瞥见他迟迟不来,自顾自的收拾东西出了教室。才刚走没几步,后面就一直大手搭上他的肩,来人当然是傅自倾,明朗的笑,靠近她脸颊说 “怎么?吃醋了?走这么急”其实傅自倾刚才和那群莺莺燕燕说话只是心不在焉的应付几句,不时瞥安薏两眼,看她气冲冲的样子心情大好,想逗逗她。 “没有,傅老师和谁说话都没关系”安薏故意笑颜如花侧头看着他,“很多人看着呢,我们是师生,保持点距离,别破坏了傅老师高尚的形象”左肩施力睁开他的右臂。 “真生气了,她们都没你胸大”傅自倾说是故意用唇在她耳边蹭了一下,“今天辛苦你当我助手,走,请你吃饭。” “那我可得好好宰你一顿”,安薏笑着跟着傅自倾上了车,刚才的一点点怨气全都烟消云散。 餐厅(H) 进了包间,女服务员拿来菜单让两人点菜,眼神却不由的往傅自倾身上瞟,峻眉菱唇,服务员红了脸,安薏看着菜单上琳琅满目各色精致菜肴不知道点什么才好,傅自倾已快速翻阅完菜单报出一连串菜名,点完后把菜单递给了服务员, ’’就这些吧。’’ 对安薏招招手,“过来.” 安薏心不在焉的过去坐在傅自倾身边,眼睛还在菜单上流连忘返,不知此时傅自倾正垂眸打量着她。 她今天穿的是淡黄色一字领的及膝连衣裙,傅自倾的手不知何时探到裙底,安薏突然觉得下身微凉,裙摆被傅自倾掀了起来。她放下手中的菜单,用手推着傅自倾的胳膊,屁股向旁边挪远 “不可以的,这是餐厅,不要在这里。” 她既抗拒又害怕的模样勾起了傅自倾的兴趣,他勾着唇一脸玩味看着待宰的猎物,伸手拦住她的腰把她拉到跟前,两人贴的更近。 “不要什么?这里不行,那这里呢?”傅自倾的大手从大腿处向上游走,处处点火,来到胸前,大手把她的胸衣推上去,掐了一下那团软乳,又挑衅似的捏弄着乳尖的茱萸。安薏轻颤一下,“唔,不要”一声娇吟溢出齿缝. 傅自倾很满意安薏此刻的反应,惩罚完她的嫩乳,又回到了那一处秘密领域,隔着布料摩擦了几下,修长的手指勾着内裤拉向一边,伸手触弄两瓣柔软的阴唇,手指灵巧的探入被水流湿润的甬道,他用食指轻轻顶弄着蚌肉间隐藏的花珠,打着圈揉弄,一种触电的感觉从下身延伸到安薏全身,她不由自主的扭动着小腰双腿轻颤,这种快感让她有些迷蒙, “啊...唔.,好痒嗯....嗯啊....” 安薏此时才通晓傅自倾坚持要选包间的阴谋,这大灰狼算计起人来可真没她什么事。 经过傅自倾一番触弄,安薏身下的花穴翻涌着蜜液,向外吐着蜜水,傅自倾沾着湿腻的花露,中指没入花穴中,手指被甬道内的媚肉推挤,外物的突然侵入让安薏微微躬下身子,这一动作却让傅自倾的手指入得更深,傅自倾另一只手指拍拍她的臀,发出啪啪的响声,命令道:“再夹紧一点.” 安薏被这一拍,惊的甬道一收缩,紧紧的夹住傅自倾的手指。 正当情迷意乱之时,包间门外有服务生敲门, “先生,您的菜好了,现在可以上菜吗?” 一想到有人要进来,安薏紧张的不行,身下夹得更紧,一脸惶恐得问 “你快拿出去,外面有人要进来了” “看见了又怎样,嗯?你很怕?夹得真紧” 傅自倾并未收回手指,反而对门外服务生喊了一句:“进来吧。” 服务生端着托盘一一把精致的菜肴摆在桌上,并未发现异常,心里有些讶异,倒是没见过哪对情侣吃饭的时候也靠的这么近,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腻歪得很呐。 傅自倾的手掩盖在安薏的裙摆中,外人根本看不出端倪,只觉是对坐姿亲昵的爱侣罢了。 此时傅自倾却故意在她的甬道内壁触弄着娇嫩的软肉,安薏被她挑逗的不禁发出一声“啊” 女服务员听见后朝她转过头来问道:“小姐有什么事吗?” 安薏羞红了脸,连忙回答:“没事没事,那个燕窝莲子汤放在这里吧”,她指了指面前的桌子,可她的碗筷却在对面,服务生照她说的做,心里却有些暗诽,这姑娘的碗筷明明在对面。 傅自倾还在她的甬道为所欲为,安薏咬着牙不让自己娇吟出声,直到服务员走了她才松了一口气。 傅自倾抽出手指,沾满了她的蜜液,抹在她的腿间和小腹上,伸手解开腰带,释放出早已勃起的硕大,大手搂过安薏的腰,一把拉她入怀,滚烫的男根紧贴着她湿润的小穴,凭着蜜液的柔滑硕大的硬物轻松挺进她的蜜道,一插到底,在紧致的甬道内律动起来。安薏还没从刚才的紧张中回过神来,紧紧的夹住滚烫的男根,每一次摩擦都带来触电般的快感,傅自倾被她夹得差点要射出来,隐忍的哼一声 “小妖精,你要夹断我了。” 傅自倾用白瓷的汤匙舀起一勺燕窝莲子汤,放在唇边吹了吹,递到安薏嘴边,喂她喝下, “你喜欢喝这个?” 傅自倾还在深深浅浅的抽插着,安薏不停娇喘着,趁着她“啊”的空档,傅自倾把那勺晶莹的汤水送进她的小嘴里,安薏吞下。 ------------------------------------------------------------ 猜猜下一章是什么呢 诀别 傅自倾似乎很喜欢这样的恶趣味,在深入浅出的来回抽插中,不停的喂了安薏很多食物,安薏只能被动的接受,不停的吚吚呜呜着叫出声来。 这顿饭吃的食不知味,安薏被迫的吞咽咀嚼着傅自倾不停递送来的食物,傅自倾自己倒没怎么开口,只是偶尔从安薏嘴里撷取着佳肴顺便口中和她交缠一番。 感觉到一股涨意,傅自倾知道自己快到了,猛烈地抽插了十几下抽出阳物,依然巨大毫无偃旗息鼓的架势,傅自倾握着顶端撸动几下,一股浓白的精液喷射在安薏的穴口和晶亮透明的蜜液混为一体,傅自倾伸手掬起一捧爱液,凑到安薏唇边,轻声诱哄着: “乖宝贝,快喝了它。” 安薏此时整儿人都软塌塌的倚在傅自倾怀里,听话的伸出粉嫩的小舌舔了舔那浑浊的液体,眼神有些空洞。 傅自倾扯过桌上的餐布擦拭着手指,优雅又矜贵,擦完手指又替安薏擦拭着蜜液淋漓的穴口,一下一下仔细又耐心,像在擦拭着一件珍宝。又拉下她的裙摆,理了理她凌乱的衣衫,而玉面禽兽本人除了裤裆处的链子拉开,上身丝毫未乱,衣着精致得体正襟坐着,倒是安薏眼波燎媚,面色泛红。 “吃饱了吗?” 安薏连忙点头唯恐他又投食,傅自倾一脸轻薄的调笑 ‘’我是问下面的小嘴,饱了吗,嗯?” 想起他们刚才在服务员面前差点露馅,安薏怒地踢了一下傅自倾的小腿, “好歹是个教授,能不能正经一点,我要走了,你自己慢慢吃吧” 安薏径自往外走,傅自倾见她真的生气了,赶紧跟着,一手揽上她的肩膀,贴近她的脸,笑着说“好了,逗你玩的,别那么大火啊。” 两人举动亲昵,一边走一边调情,男的靠近,女的躲避,倒像是恶少爷调戏良家少女,傅自倾的确是恶少爷,但安薏可不是什么良家少女,早就被傅自倾吃干抹尽了。 一路到了停车场,迎面撞上一个中年男人,是张教授,好巧不巧也是安薏的科任老师,张教授看见傅自倾老远就亲切的打招呼“傅教授也在这吃饭呐,好巧哦。”傅自倾随口应着。 张教授这才注意到一旁的安薏,稍显诧异,“这不是安薏吗,怎么跟傅教授一起来了”。 傅自倾一脸悠闲,倒是撞见熟人的安薏有些局促,不知道怎么解释,傅自倾先开口 “对,带学生来吃个饭” 张教授一开口就停不住嘴,“学生和老师可不能走这么近,你两不是在谈恋爱吧,这大学可最忌讳师生恋了,尤其是女学生,被人举报可是要退学的。” 安薏在一旁笑笑,甜甜的对张教授说“不是啦张教授,我和傅老师没有在谈恋爱,只是碰巧遇到而已,一起吃顿饭。” 傅自倾在一旁游刃有余的打着太极推说还有事这才摆脱张教授的说教。 上了车,傅自倾忍不住嘀咕,“你们那张教授可真能说啊。” “不过他说的也算中肯,师生恋是见不得光的,尤其是傅教授为人师表,可不能违反校规,你对自己的学生做出这样的事,不觉得惭愧吗?”安薏故意把“为人师表”四个字咬的格外重。 “哦?那你倒是说说我对你哪样了?说不出来?那就是你情我愿咯,你不是也挺爽的吗,还是说,怕自己爱上我?”傅自倾向她靠近,俯身替她系好了安全带。 安薏被他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只能生闷气,一路都不在说话,看着窗外飞快掠过的风景,若有所思,直到到了她家楼下,安薏迟迟没动,傅自倾双手搭在方向盘上,转过头看她,“发什么呆 啊,都到家了,还不下车啊.” 安薏转过头对上傅自倾深不见底的眼眸,这才把心中的疑问说出来:“傅自倾,我们这样算什么关系?我是你女朋友吗?还是炮友?” 傅自倾淡淡的撇开视线,不去看她明明胆怯又期待的眼神,扔下一句: “随你高兴,你说是就是吧,但我不会和你谈恋爱。” 安薏眼里的光一瞬间熄灭,花了几秒钟调整好表情,又像平日那般自信骄傲,不想在她面前显得狼狈。 打开车门坚决的下了车,挤出几个字,“知道了”,不知是说给他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傅自倾猛踩一脚油门,扬长而去,一秒也未停留。 这样想来,真是可笑,原来她每次都是被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自己就像是他泄欲的工具,可以随手扔下,也可以找别的甲乙丙丁替代,或许自己也只是甲乙丙丁其中之一,说来委实可笑,可是她却在一次次的肉体的攻陷中动了心,爱情的萌芽正要破土而出,却被他一句话掐死在泥土里。 遇见他以后,安薏只顾着迷失在这场你进我退步步为营的狡猾游戏中,被抛弃的这一刻才意识到自己才是丢了心的那一方。 -------------------------------------------------- 磨个刀,杀杀傅自倾,可怜我们小E啊,发现了一张好看的头像,也不知道大家看不看得到完整的 出差(上) 那天从傅自倾车上下来后,雨珊珊地下起来了,像在为她哭一场,宁城的第一场梅雨落下,是梅雨季到来了。 楼道里只有微弱的感应灯苟延残喘,安薏靠在墙上又滑下来,把头埋进膝盖,小声的哭泣,眼泪往下淌,淅淅沥沥的如同外面止不住的雨滴。 在微弱灯光下是闪着透明的水晶珠,一万点委屈全部无所遁形。鼻尖眼圈都泛着红,是露水打湿七月的玫瑰。 酸酸涩涩的大雨也降落在她心里,潮湿又晦暗,满心满意里的每一片柔软棉花被打湿,然后沉重如铅如石般将她打碎。一颗痴心融化降落最终消失在土里。 安薏整个人像大病了一场,像蔫了的玫瑰花,有些无精打采,却透出一种苍白无力的病态美感。 其实傅自倾这几天都有给她发消息,问她那天安全到家了没有,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傅自倾这个人虽然表面上看上去冷冷清清却不少言寡语,之前一直在微信上聊的热络,安薏索性关了手机懒得去看,一条都没有回复。 今天是周五,请假了叁天的安薏打起一点精神来回学校上课,周五没有傅教授的课,是地中海的田教授的课,正如他的姓氏,田教授带着一种泥土般的质朴气息,他本人连带着教授的课程都简朴木然又索然无味。 安薏在上课铃响前一分钟准时到了教室,一走进来,阮初棠笑盈盈地向她挥手,亲热地拉她到自己旁边的座位坐下,安薏拿出上课要用的课本,阮初棠迫不及待的勾住她的脖子问:“如实招来,你这几天怎么没来上课,去哪了?” 安薏被她逗笑了,拉下她搭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回答道:我被渣男甩了,这几天一直待在家里,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 阮初棠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八卦之魂熊熊燃烧,田教授正走上讲台,安薏赶紧捂住了阮初棠的嘴。 这堂课上得及其冗长又无味,安薏努力克制住想要走神的意念,在本子上写着笔记,一旁的阮初棠早已昏昏欲睡,安薏时不时用手肘轻轻推她几下,“棠棠,别睡了,你学分还想不想要?” 阮初棠这才想起来自己心里千万个问号,用课本挡着脸,凑近安薏小声地说:“你快告诉我吧,是谁这么不识趣,把我们安大美女给甩了。” 安薏耐不住她满满探究的眼光,淡淡的说:“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 “唉,男人都是大猪蹄子,谁还没遇到几个渣男呢,我去帮你报仇,去划他的车,往他身上泼油漆。”阮初棠一副咬牙狠狠的样子,义愤填膺地像感同身受。 安薏看她这副样子,彻底被逗笑了,一扫之前的坏心情,露出了明媚的笑容。 两节课就是一上午,终于等到下课,已经到十二点多了,安薏和阮初棠挽着手去食堂吃饭,两人美的各有特色,一个娇媚妍丽,一个清纯可人,一路上吸睛不少。 阮初棠一边吃一边抱怨,“这田老头的课真是巨无聊,简直就是用来养生的课嘛,好想上傅老师的课呀 ,那是用来养眼的。” 闻言安薏停顿了筷子,沉默了几秒后开口:“我是被傅自倾给甩了。” 这信息量有点大,阮初棠的小脑瓜转不过来,愣了一会才说:“原来傅教授就是那个渣男,没想到他私下里是这样的人,欺骗女学生的感情。” 安薏已经恢复自然,一脸轻松的说:“我要赶快忘了他,棠棠,明天是周六哦,我们明天去酒吧玩吧,把沉崖,大林他们也叫上。” “嗯,好呀,我们好久都没出去玩了。”阮初棠拿起纸巾擦了擦嘴。 “那个,安薏,傅教授出差了,你知道吗?” “是吗?那挺好的呀,也许已经找到了新欢了吧。”安薏唇角牵出一抹讥讽的弧度。 “”听说傅教授出差一周,这几天差不多就回来了,这意味着我们要在他回来之前写完论文 。”阮初棠很是苦恼,耷拉着脑袋,担忧着她只写了叁百字的论文。 “啊 都忘了这一茬了,那我们得抓紧时间写论文了。” 虽说已下定决心要忘了他,安薏心里难免有些酸涩,原来他连出差都没告诉自己。 —————————————————————— 虐一下 傅自倾:想你 想打定话给你 想发胆信给你 想你想到无法付息 出差(下) A市,傅自倾正和一桌年过半百的教授推杯换盏,大多都是酒桌上的客套话,无趣得很。 不知怎么的,话题转到了他身上,历史系的刘教授问他:“小傅啊,看你年纪轻轻地就当上了教授,这一表人才的,现在有没有女朋友啊,什么时候结婚呐?” 其他教授也都纷纷询问他的私人问题,期间拉关系劝酒的也不少,陪他们喝了一晚上,傅自倾有些不胜酒力,更是被这接二连叁的问题弄得有些头疼,他厌烦的揉揉眉心,喜怒不形于色,只简单的答了几个问题:“还没有女朋友,不准备结婚。”, “谢谢各位长辈们关心,这杯不喝了,再喝就要醉了。” 张教授插一句:“我上回看见你和咱们系的女同学走的有些近啊,别是你对人家有意思吧,好像是叫什么……安薏吧。” 提起安薏,傅自倾有些气不打一处来,这几天给她发消息打电话通通不回,人间蒸发一样,他可从未对任何女人这样过呢,呵,小丫头耍脾气,回去好好收拾她,就这样想着,几个教授明显的暗示,弯弯绕绕的问候他都没听进去,然而眉心拧成麻绳自己却未察觉,在这个城市华灯初上的时候,终于结束了这一场虚与委蛇的饭局。 傅自倾没有打车,徒步走回下榻的酒店,A市是个滨海城市,酒店也是海景房,夜晚凉凉的海风吹散夏日里蹿着火苗的热,夹杂着海洋的腥味和盐味吹散傅自倾一身酒气,思绪飘零在空中。 洗过澡,只松松垮垮的裹着浴袍,潮湿的头发往下滴水,傅自倾想起周祁言今天给他打过电话,约他出来聚聚,周祁言是他儿时不多的玩伴之一,抵抗继承亿万家产,如今在A市开酒吧,得知他被傅自诤流放后还特意打电话来嬉笑他还是小时候的怂样子。 浓重的月色洒在海面上,泛起银色的光辉,傅自倾望着远处,倏忽间想起了什么,眸色一深,从外套口袋里取出一条手链,简单的银色链子,只在中间有一块贝壳形状的蓝水晶,上面刻着 AYamp;YZ,是那天安薏在车上留下的,傅自倾将手链在掌中铺开,在月光下泛着蓝色的光,随即他攥紧这条手链,力道大的像要将它嵌入掌心,眼里深不见底,眸光闪动,少年时期的晦暗日子浮出水面。 周六上午是最后一场演讲,主要部分由较为年长的教授发言,傅自倾只辅助演讲一部分,还未到中午的时候就结束了。 周祁言开着拉风的红色玛莎蒂亚接傅自倾去吃饭,两人形成鲜明的对比,周祁言一身印花衬衫破洞裤,傅自倾倒是西装革履,周祁言朝他吹口哨,拍拍傅自倾的西装,说:“倾哥啊,这当上教授就是不一样呐,穿的人模狗样的,这是要走正路了呀。” 傅自倾抬脚作势踢他,周祁言一躲为他拉开车门。 “祁子,现在开酒吧呢,听说你生意越做越大呀,有没有烟给我一支”, 傅自倾松了松领带,放松下来。 周祁言从后座拿出一盒,递给傅自倾一支,“倾哥,我带你去竹仙阁吃饭吧,那是咱这儿的一绝。” 周祁言将车速加到最快,旋风一般到了餐厅,秀一秀他无比骚包的车技。 他们订的是包间,这餐厅胜在环境清雅幽静,推开窗就能看到竹林。傅自倾斟一杯茶,缓缓抿着,半晌才开口,“祁子,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很多事情你是知道的也看到了,还记得当年那条手链吗?” 说着,傅自倾从口袋里拿出两根银链子,推到周祁言面前,周祁言放下茶杯,有些惊讶地睁大了眼,细细的对比着两条链子,“这不是伯母的那条手链吗,另一条是怎么回事,倾哥,莫非,你找到当年的恩人了?” 傅自倾拧眉,“我也不太确定,是不是她。阿泽那边有消息吗?” “没有。过了这么多年,早就换了人了,简直大海捞针。阿姨最近情况怎么样?有没有好转?”周祁言收起轻浮之气,满脸关心。 “我上个月去看过她,还是没有苏醒的迹象,好在病情没有进一步的恶化。” 那段黑暗的日子,他没有经历过却亲眼目睹傅自倾的改变,从一点点消弭的希望里长出嗜血的仇恨。 “祁子,我这样的人是不是很可怕 ,没有人敢爱我。”傅自倾抬眸望向窗外。 “倾哥,你这是败桃花了?不会是那个女孩吧,和你同一条手链的那个,看上了就去追啊,人小姑娘抵抗不了你的魅力啦。” 周祁言笑得不怀好意,明明是孟浪,在周祁言身上表现的却是善良,一丝邪气都没有。 “我说不会和她谈恋爱。”傅自倾淡定的喝茶。 “我去,你这叫玩弄人家感情,要我是那姑娘,肯定也得跟你翻脸。” 周祁言一口茶水差点喷出来 ,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祁言,是我,不敢爱她。” “那你敢不敢爱我呀,咱们兄弟俩从小感情好着呢。”周祁言调笑着一脸痞气。 傅自倾抬脚在桌底踢他一下,“滚吧你。” “看你这脾气差的,没女孩受得了你,也就哥们忍得了你,”周祁言一脸痛心,“我们酒吧好看的妹子多着呢,去看看?我给你介绍几个?” “不去了,我下午的飞机,今天就回去了。” “这么快就走啦,还想找你巴山夜雨叙叙旧呢。” “祁子,帮我盯着点傅自诤那边,” 傅自倾凝视着周祁言,郑重地话语仿佛掷地有声。 兄弟间的情深义重不容置疑,周祁言点头答应,两人边吃饭边絮叨,大多是周祁言活跃气氛,好像又回到了少年时候。 ——————————————————————————————— 你们喜欢周祁言吗,突然埋了好多坑 傅自倾:我好像有点稀饭她 路遇 终于到了周六。 安薏和阮初棠在周五晚上熬夜写完了论文,早上睡到自然醒才起来。 学校附近新开了一个电玩城,安薏迫不及待要拉着阮初棠去,换了游戏币 只为战领夹娃娃机,安薏在夹娃娃这一块简直天赋异禀,就没有失手的。 两人匆匆吃过早饭就飞奔到电玩城,目标夹娃娃机,玻璃柜里的娃娃琳琅满目,在灯光下格外精致可爱。 “棠棠,想要哪个,我给你露一手。”安薏跃跃欲试。 “这个吧,樱桃小丸子超可爱的。”阮初棠指着其中一个。 安薏看准目标,投了币,左右移动把手,安安稳稳的抓了上来。 夹娃娃是会上瘾的,于是一圈下来,游戏币快用完了,手里的娃娃也多得拿不下了。 两人在电玩城里一直逛到中午,基本上都玩了一遍。 “不玩了,我好饿。”安薏在休息区坐下。 “啊我也是,好累,我们找个咖啡厅坐坐去。” 两人手里都抱着一圈娃娃,有大有小,路上引来了不少惊讶又羡慕的眼光。 两人在星巴克点了咖啡坐下,安薏打量着今天的战利品,十分满意。 “好久都没有这么放松了。”安薏喝了一口美式,怀里抱着一个粉丝的hello kitty。 “安薏,我去上个厕所啊。”阮初棠向服务员询问了卫生间的位置,离开了座位。 阮初棠刚走没多久,走来一个男人,手上牵着一个小女孩,在她们的座位前停下了。 男人的五官刀刻般分明而深邃,一身亚麻色西装勾勒出挺拔的身形,只是那双眼像鹰一般敏锐,浑身都透出一种矜贵的气息。 男人看着安薏,开口问道:“小姐,我女儿很喜欢那个蓝色的玩偶,能不能卖给我。”他说普通话的时候有些生硬,带着浓重的香港口音。 他手上牵着的小女孩看起来四五岁的样子,一身公主裙,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漂亮姐姐,可以吗?” 那男人只站着那,不说话,却有一种无形的压迫,安薏愣了愣,随即绽放一个大大的笑容,拎出那个蓝色的史迪仔递给女孩,说“这个就送给你吧,可爱的小公主。” 女孩开心的接过,男人从皮夹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安薏,名片是烫金的黑色,全是英文,中间大大的花体字写了他的名字,他自我介绍道:“我叫Demons,这是我女儿Cherry,为了感谢你送我女儿玩偶,我请小姐吃午餐吧。” 他唇角勾出微笑的弧度,眼里却笑意未满,这个Demons很像一个人,但又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你好,我叫安薏,吃饭就不用了,我在等朋友呢。” 安薏笑着摆摆手表示拒绝。 阮初棠这时好巧从厕所里出来了,看到站了一个这么帅的帅哥,感觉说:“安薏,去吧去吧,刚好我们还没吃饭呢。” Demons接着说:“安小姐,你朋友都同意了,赏脸一起去吃顿饭?” 安薏这次没办法拒绝,只得被阮初棠推着一起去了。 Demons开车带她们去了一家法式餐厅,安薏和阮初棠这样的大学生没来过几次这样的高级餐厅,有些拘束,Demons热情招待她们,点好了叁个大人的餐,又去问Cherry想吃什么,不得不Demons对女儿真的十分温柔,安薏放松下来不再惧怕Demons强大的磁场,在等上菜的过程中几个人聊的倒是很开心 。 安薏先开口:“Demons,听你说话口音,你是香港人吧,到这边来玩的吗?” “嗯,我是做时装公司的,到这边来考察一下市场,顺便带女儿过来玩几天。” “时装公司啊,那生意应该做很大了吧,香港时装在大陆很热门诶。”阮初棠有点激动。 “我们公司在招亚洲区模特,安小姐形象气质都很符合我们产品的定位,要不要去试试镜,可以随时打我名片上的电话。”Demons眼睛盯着安薏,像要探测到人心底。 “谢谢你的好意,可我没有做模特的想法,还是算了吧。”安薏喝了一口柠檬水,有些俏皮的吐吐舌头。 吃过午餐,Demons又十分绅士的送安薏和阮初棠回了家。 阮初棠家不远先下了车,加长的迪加龙上是司机开车,小女孩在Demons怀里睡着了,安薏小声对司机说:“前面一点就到了,麻烦停一下。”,怕吵醒睡着的cherry。 Demons朝窗外望去,一片小区林立,开口问道:“安小姐一个人住?” “是啊,就我一个人,爸妈不在身边呢” Demons修长的手指松松领带,说道:“那安小姐注意安全,一个人要格外 小心。” “谢谢提醒,我下车了,再见。” 安薏下车后,Demons没有让司机很快驶走,唇边划开一抹笑,有些难言的阴冷,不似方才的和煦,饶有兴味的看着窗外的风景。 随后拨了一个电话,用流利的粤语说:“Andrew,也许最近我们要见面了。” ———————————————————— 作者: 猜猜他是谁? 好久没更新了,最近事情比较多,不能经常更新,大家就佛系看看吧 买醉 周日。 傍晚七点多的空气里宁城的燥热渐渐褪去,晚风吹过盛夏带来一丝凉爽。 今天和阮初棠她们约好了去酒吧玩,安薏早早洗过澡,编好头发化完妆,换上了那件露背的黑色小裙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妖冶又明媚,好像回到了原来那样的生活。 安薏走在路上回头率极高,还有几个穿着入时的男生迎面向她吹口哨。 上一次来零度酒吧是她六月份过生日的时候,六月初六,从小外婆就说是特别吉祥的日子。安薏进去后里面的音乐声已经很热闹了,有些嘈杂,林又案和沉崖在玩扑克牌,阮初棠在和酒保小哥哥聊天,大林先看到安薏,朝她挥挥手,他唇角漾出好看的弧度。 “大林,沉崖,棠棠,我来了。”安薏笑着走过去。 “快来玩扑克,大林这把可赢了不少啊。”沉崖撇撇嘴,有些不服气。 安薏到大林身边坐下,拍了下他的肩膀,“不错啊大林,让沉崖输光才好呢。” “安薏你今天这套很性感哦。”沉崖朝她眨眨眼。 说完安薏去吧台向酒保要了一杯Blue Margarita,是度数较低的酒,抿了一口。 “安薏,你可终于来了,这两人一直在玩扑克牌,我都快无聊死了。” “他俩一直都这德行,我们去蹦迪吧。来酒吧不放纵下可惜了。”安薏看着两个男生还在厮杀扑克牌。 零度酒吧不仅是喝酒的也是蹦迪的天堂,华灯初上的时候夜生活才刚刚开始,阮初棠拉上沉崖和大林一起去跳舞。安薏今天太过明艳,身边已经围着一圈男生,成了舞池里的星星,闪闪发光。 大林在阮初棠耳边说:“她这哪有半点失恋的样子啊。” “不要惹失恋的女人。”沉崖耸耸肩。 安薏从舞池回来,发现叁个人在打扑克,阮初棠也加入了, “薏啊,一起玩呗。”沉崖朝她勾勾手。 “不玩,大林陪我去喝酒嘛。”安薏拽着大林去吧台。 他们几个人当中,大林的酒量最好,明明看着斯文, 喝起酒来却没醉过。几杯白兰地下去,安薏喉咙里火烧火燎的,微醺的脸红红的,林又案点一杯号称失身酒的长岛冰茶,眼睛格外清亮。 “听棠棠说你失恋了,是吗?”大林状似漫不经心的问。 安薏手指绕着头发,一圈一圈,扭过头看着林又案,说“对呀,我失恋了,姐姐我不想单恋他了,走了才好呢。” 林又案大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清澈干净的少年伸手解开被安薏缠绕在手指上的头发,又弹了下她的脑袋。 “啊,好疼。”安薏抱头假装很受伤。 “失恋就失恋呗,你明明一副还爱他的样子。” “我才没有,”安薏招呼酒保,“再来一打这个酒,今天不喝醉我不回家。” 快到十二点,他们才散场,林又案送安薏回家,沉崖送阮初棠回去。 安薏虽说酒量不行,但酒品还可以,喝醉后不哭不闹,反而安安静静,今天点的都是低度数的酒,只醉了五分,此时可以安稳走路。 酒吧离安薏家不远,到了安薏家楼下,大林问:“要我送你上楼吗?” “不用不用,你赶紧回去吧。” 最后大林还是坚持把她送到楼道,“拜拜,就送你到这儿了。” “嗯嗯,大林你路上小心啊,快点回家吧。”安薏向他告别。 ————————————————————— 你们喜欢林又案吗? 夜归(wоо⒙νiρ) 走到叁楼,踏上最后一级楼梯,再左转就到家门口了,安薏脚步有些软绵绵的,步子轻轻的,楼道里的感应灯没亮起。 从包里掏出钥匙,插进门锁,将要转动的时候停住了,黑暗里有一点猩红的火光,一双凛凛的眼望着她,傅自倾正夹着烟倚在离她不远处。 等安薏反应过来,叫一句:“你…傅自…” 最后一个“倾”字还没念出来,那人已朝她压过来,修长的手指按住她的颈脖,不由分说吻上安薏的唇,近乎贪婪般的索取,没有半点温柔,后背撞在墙上,安薏痛呼一身疼,却被淹没在他口中。 或许是动静太大,不太灵敏的感应灯发出橘黄的灯光,铺洒在楼道里,照亮了楼道里紧密贴合的两人,傅自倾此时浑身带着一股戾气,像纡尊降贵的狮子,右手的烟只剩一点微弱的光苟延残喘,却从他的指尖烫到她的心尖,突然觉得他有些可怜,虽然他本人和可怜沾不上半点边。 傅自倾摁灭了那根快燃尽的香烟,掷在地上,停止了无尽攻势,转动钥匙,抱她到玄关的柜子上,安薏眼里泛着泪,正喘着气,嘴唇早已被他蹂躏的通红,她坐着,身下冰冷的白瓷板微微泛凉。 两人靠的很近,几乎没有距离,傅自倾咬在安薏下巴上,低沉的声线响起:“长本事了?这么晚才回家,喝了多少酒,嗯?” 安薏挣脱开,眼睛看向别处,有些气愤:“不用你管,你现在就给我出去。” 傅自倾挑眉,唇角噬着一抹坏笑,开口道:“不要我管,想让你的大林管啊?我才走没几天你就勾搭上别的男人了?是不是过几天还要把人带到家里来呀,真够浪的啊。” 安薏委屈又愤怒,他竟然这样恶意地去揣测她,双脚一蹬跳下高脚柜,可惜身高不够只能仰望他,说:“大林是我朋友,我也没有勾搭谁,就算请他到家里来坐坐也不关你的事。” 傅自倾似乎是被激怒了,危险的眼睛眯成一条线,一把攥住安薏的下巴,凑近说:“哦?是来家里坐坐还是做做?” 安薏抬手在傅自倾左脸上挥出一个响亮的耳光,倔强的不让眼泪落下,声音有些颤抖道:“傅自倾…我已经不喜欢你了。” “哦?是吗?你眼睛里可是写着你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呢。” 傅自倾走上前去把人打横抱起, “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傅自倾不顾安薏的挣扎,一路抱到卧室,把她摔在床上,撕扯那件布料极少的黑色小裙子,裙子被他撕开,从肩膀上滑落,露出半个胸。 “呜呜呜,你放开我…”安薏哭喊着捶打他的胸膛,无奈力量悬殊。 傅自倾用嘴堵住她的喊叫,手里动作不停,整条裙子都从她身上剥落,灵活地解开蕾丝边的胸衣,一对玉乳跳出来,傅自倾手掌向上推挤那两团柔软,嘴唇游移到她的颈脖锁骨啃咬,安薏身上淡淡的体香总是令他疯狂,傅自倾眼里的情欲满溢,低头咬住那两颗小樱桃吮吸,舌头舔舐着扫过引得她一阵阵颤栗,安薏口中的娇吟不自觉溢出声:“嗯嗯…啊啊啊,不要…嗯” 傅自倾手指探到她的内裤,隔着布料按压摩擦那两瓣蚌肉,少女的秘密花园濡湿一片,口中伊伊呜呜的娇喘呜咽着。 “还说不喜欢我?你的身体可是很诚实呢,一碰就出水。”傅自倾轻掐她的脸。 傅自倾使了坏心在她的小花珠上重重按了一下,安薏顿时浑身颤抖,白皙的肌肤都泛上一层红晕。傅自倾下身早已撑起小帐篷,解开拉链,巨大的阳物上盘踞着青筋,天赋异禀的尺寸。 扯下安薏的内裤,龟头在她水滑的穴口磨蹭,傅自倾手指沾了她的淫液,拉出银色的丝,送入安薏口里,“尝尝你的甜水,宝贝你水可真多。” 更┊新┊完┊载┇文┊学: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等了你好久(H) 狭小的缝隙温暖,潮湿,紧致,傅自倾修长的手指按住她的花珠一圈圈旋转打转,安薏身下的爱液如泉涌般涓涓流出,安薏呻吟中带着哭腔,娇声道:“快进来,傅自倾,啊,我要到了,啊嗯…” 手下加快速度,仅仅用手指让安薏外阴到了一次小高潮,她的臀部颤抖着,吐出白色的蜜液。 傅自倾也忍得下身发胀,拉过安薏的手在高昂的阴径上上下撸动,蘸满淫液,挺进细小的穴口,腰身快速的抽动起来,洞里的水液胀满,每一次抽插带来的噗噗声尤其清晰。 傅自倾把她转过去趴在床上,诱哄着:“乖,屁股抬高一点 。” 安薏正情迷意乱,喘息声急促,听话的抬高,任由他进出,高潮的快感侵城掠地袭来,细密的甬道敏感收缩,像无数张小嘴吸附着傅自倾滚烫的肉棒,差点交代在里面。 抽出肉棒,滚烫白浊的精液尽数射在安薏的腹上胸上。 傅自倾抱起床上娇软的少女到浴室,等待浴缸放满水。 安薏此时连脚趾都是酥麻的,倚靠着傅自倾才堪堪站住,身前是一面落地镜,镜中两具不着寸缕的躯体紧密贴合,少女身上满是精斑和吻痕,糜麝淫乱,安薏不去看它。 “害羞了?想不想我?你的身体可是很想我。”傅自倾把安薏抱到浴缸里。 安薏问自己:想他吗?起码身体是渴望他的。 温热的水让安薏的身体和思绪都放松,昏昏欲睡的时候听见傅自倾在她耳边说一句:“你不知道我等了你叁个多小时。”听不太真切,但还是听到了,那声音像从远古传来,带着飘渺的希望钻进她的胸膛里。 傅自倾在水里压在她身上,密密麻麻的吻落下来,温柔又克制,一寸一寸吻遍了她全身,从颈脖,胸前到小腹再到再到那一处温软的花甸,大腿根都是粉红的痕迹。 不知过了多久,安薏混沌中被人抱起到洗手台上,巨大的坚硬挺进她的花穴,在她最敏感的凸起处摩擦,身体不自觉去迎合他,身体像悬空思绪也跟着飞翔,迷迷糊糊只说了一句:“傅自倾…我好想你。”像一句魔咒激发身下傅自倾的无限欲望,野兽般横冲直撞在她身体里驰骋。 月光洒下来,只剩满室旖旎春光和连绵喘息,她的和他的融为一体,傅自倾又狠狠地要了她好几回才放过 。 过了疯狂的一晚,床上早已凌乱不堪,安薏玉体横陈,身上全是青青紫紫红红的印记,昨晚被傅自倾折磨的昏睡过去再加上喝了很多酒,醒来有些茫然。 傅自倾已经起来了,一身白色浴袍在窗前抽烟,望着远处在沉思着。 安薏骨头都是酥软的,只得扶着床头柜起来,听到床上的动静,坐到床边亲了亲安薏的额头,把她抱到身上来。 傅自倾语气带着清晨的慵懒,说道:“昨晚是不是弄疼你了?嗯?上次给你买的药放在哪里?我给你擦药。” 安薏愣了一会,反应过来耳朵根都红了,把头埋在他的胸膛小声说:“在那个白色柜子里。” 傅自倾拿出药挤在手指上,涂在安薏的穴口和里面,药清清凉凉的,安薏却感觉下面像火烧一样,穴口收缩夹紧了他的手指。 傅自倾本是没有杂念的,这一撩拨,下面的小兄弟抬起头来,拍拍她的臀,诱哄道:“宝贝放松点,你下面都湿了。” 艰难的擦完药,傅自倾开车送安薏去学校。 一路上。 傅:“打电话你不接,发信息你不会,你可长本事了。” 安:“你的信息我就得回吗?你是我的谁?” 傅:“我可是坐飞机连夜赶回来见你的,谁知道你大晚上的和一个男生一起回来的,安薏再不乖,傅老师可要惩罚你哦。” 安薏把头撇到一边不再理他。 到了目的地,安薏解了安全带准备下车,傅自倾拉住她的手腕,安薏转身说:“我要下车了,拉我干嘛?” 两人沉默了几秒,四目相对,傅自倾才开口道:“安薏,这几天我想过了,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吧。” 迟来的真心终究是降了价的,但穿过弯弯绕绕钻进安薏心中抚平了那些柔软的触角,终于在他身上看到了一丝卑微。 安薏挣脱开,说一句:“让我考虑考虑。”匆忙的下车跑走。傅自倾看着她惊慌的样子不禁失笑,是他喜欢的小姑娘。 ———————————————— 安薏:傅教授啥时候把手链还我呢 更┊新┊完┊载┇文┊学: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枪响之后 安薏急急忙忙的下了车,一路小跑去主教学楼上课,一方面是被傅自倾突如其来的告白惊到了,另一方面是快要迟到了。 跑了很长一段距离,直到在座位上坐下还是急促喘气着平缓过快的心跳。 阮初棠今天没课,这节线性代数安薏和林又岸恰巧一堂课,安薏远远就看见林又岸在认真的摆放文具,悄声走到他旁边的空位上坐下,安薏拍拍他,调皮的开口道:“嘿,林又岸,干嘛呢?” 林又岸转过头,脸上绽放出笑容如和煦的阳光一般,说道:“你终于来了,都快上课了。” 安薏双手托腮,有些像自言自语般说到:“大林,甩掉我的人现在突然说喜欢我,我该不该答应他呢?唉……” 阳光下安薏优美的侧脸,黛眉微皱,杏眼出卖了少女的心事,林又岸伸手想去揽住她薄薄的肩膀,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中又缩回去握成一个拳,安薏就坐在他右边可是林又岸觉得他们之间隔着一个银河系。 很快数计的教授来上课了,安薏听得颇有些费力,遇到不懂的小声问林又岸,林又岸解答的十分耐心。 安薏不擅长数学,可是林又岸十分擅长,虽然是同一个年级,林又岸读书早比安薏小两岁,偏偏头脑又很聪明,安薏就是在第一次上数计课的时候认识了林又岸,后来成了朋友。 安薏偶尔会思绪转移地想到傅自倾,想象他现在在做什么呢? 此时的傅自倾正在五星级酒店顶楼的总统套房内会面他的哥哥傅自诤。 安薏下车以后,傅自倾本打算开车回家,却被一辆加长版林肯拦住了路,车上下了四个黑衣保镖,敲了敲他的车窗,傅自倾降下车窗听见其中一个说:“二少,大少爷请您过去一趟,请跟我们走。” 傅自倾毫不惊讶傅自诤这次的动作,前几天阿泽那边报来消息说傅自诤到了临市,还见了安薏,他倒是很顺从地跟那两个黑衣保镖上车了。 黑色的车身流线般穿梭在马路上,尽显低调奢华,一路驶到了一家沿海假日酒店停下,这里离市中心足足有叁个小时车程。 傅自倾在黑衣保镖的护送下乘专属电梯上了顶层的总统套间。 一进去并没有见到傅自诤,保镖接了个电话后说:“老板在射击房,请您进去。” 傅自倾面上扯出一抹轻蔑的笑,自他成年以来每次傅自诤见他都是以这样强硬的方式。 傅自诤一只眼戴着眼罩,手里拿着射击枪。他推开门的时候正好傅自诤射中了靶心,傅自诤停下扔给傅自倾一把枪,笑意里带着几分侵略性,说:“我的好弟弟好久不见了,过得怎么样,听说你勾搭上了一个女学生,本事不错啊。” 傅自倾不自觉握紧了拳,手臂上青筋暴起,脸上冷峻了下来,反而勾唇笑了,说:“哥,你还不了解我吗,这种女生我一般都是玩玩而已啦,你别伤害一个无辜的人。” “哦?是吗?我前几天去看了她,是个不错的女孩,可惜配你差了点。”傅自诤没有看他,自顾自的说着,“这样吧,如果你中了十次靶心,我就放过她。”傅自诤把自己手里的枪递了过来。 傅自倾抿了抿唇,眼里眸光闪动,接过枪,摆好姿势,脑海里闪过那抹艳丽又倔强的身影,集中精力,按下扳机正中靶心,又接连九下射中了靶心。 —————————————————————————— 好久不见了呀大家 国庆中秋快乐 输赢 傅自诤在一旁看着,面色略有些不悦,却还是拍手叫好,说:“一年不见,你的射击大有长进,既然我答应不会动她就一定会信守承诺,但是你……” 傅自倾从身后的腰包里掏出一把黑色的手枪,对准傅自倾的左胸膛,说:“我不能保证不动你。” 傅自倾闭上眼,喉结滚动了一下,傅自诤扣到扳机,一声轻微的枪响之后,傅自倾的左臂一阵剧痛,涓涓的鲜血往下流,很快就染红了他的衬衫。他知道,傅自诤动怒了,傅自倾相信他敢一枪把自己打死。 傅自倾脸色苍白,留着血夹杂着冷汗,一阵血腥味弥漫开来,艰难地开口道:“这样就可以放过她了吧 。”扯出一抹虚弱的讥笑。 傅自诤单膝跪下在他旁边,在他耳边说:“呵,就这样就结束了可不好玩,我倒要看看你们这对苦命鸳鸯能不能赢过我。” 傅自倾抬起头,狠狠瞪着他,说道:“那就拭目以待吧,看看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傅自诤半边脸掩在阴影里,似笑非笑,地狱的撒旦开口对两个黑衣保镖道:“把他带到云障崖,我倒要看看我的好弟弟能不能活着回来。” 这家假日酒店离着名的风景区很近,傅自倾意识涣散地被两个保镖绑在悬崖上的索桥边,这里高悬几十米,稍微一动就会掉下悬崖摔得粉身碎骨。 傅自诤站在透明硕大的落地窗前,拨通一个电话:“你好,安小姐,我是demons,还记得我吗,cherry很想念你,我想请你一起共进晚餐,可以吗?” 此时的安薏正和林又岸走在去咖啡厅的路上,一个电话打进来,安薏接通:“demons?请我共进晚餐?好吧,你把地址发给我。” 那边的傅自诤勾唇,说到:“我派司机去接你。” 安薏挂断电话,对一旁的林又岸耸耸肩说“我不能跟你一起喝咖啡了,上次认识的小女孩爸爸请我吃饭。” 林又岸微笑,一脸失望,说到:“那下次一定要留点时间给我,好了,我要去咖啡店打工了。” 安薏向他挥手告别,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她旁边,司机下来恭敬地说到:“安小姐,先生让我接你过去吃晚餐。” “是demons让你来接我吗?”安薏问到。 “是的,请上车。”保镖伸出请的首饰招呼她上车。 安薏上了酒店顶层,傅自诤手里拿着一杯红酒小酌着,对安薏说:“安小姐,抱歉今天这么冒昧请你来,我叫傅自诤。” “傅自诤?你是……?”安薏眉头微皱 “你猜对了,我是傅自倾同父异母的哥哥。” 安薏恍然大悟,怪不得第一次见他时感觉在哪里见过一样,原来是哥哥。 “安小姐,今天请你来有更重要的事情,”傅自诤手指指着窗外一处,对安薏说:“傅自倾就被绑在那里,如果你能在十五分钟之内救下他我就放你们走。” 安薏此时才醒悟过来,自己中了这个demons的圈套,又恼又怒,提高音量说道:“是不是你把傅自倾绑在那里的,为什么要骗我来。” “因为只有你才能救他,并且傅自倾已经救了你一次了,祝你好运。”傅自诤对安薏的指责毫不在意的说道。 安薏仰视着傅自诤,他如同地狱的修罗一般,阴险毒辣,来不及多想,安薏转身飞奔出去,傅自倾还在等着她来救呢。 安薏从小就有轻微恐高,从晃晃荡荡的铁索桥上望下去,是深不见底的悬崖,她拼命鼓起勇气,一步步走向傅自倾,接近他一点她就多一点信心。 等她走到傅自倾身旁时早已腿软的跪了下来,傅自倾此时浑身是血,处于休克状态,安薏使劲摇他的右手臂,一边喊到:“傅自倾,快醒醒,我来救你了,快醒醒呀……” 傅自倾听到后身体微微动了动,苍白的嘴唇瓮动着,梦呓般喃喃叫出安薏的名字。 安薏费劲地接着他身上的麻绳,手指都磨出血来,傅自倾微微粗粝的手掌抚上安薏的脸,说道:“你快走吧,这里很危险,快走……” 安薏不放弃继续解绳子,悬崖上突然响起阵阵枪响,一行人走向他们这边,傅自倾把安薏扣在怀里,安慰道:“别怕,是我们的人来了。”安薏在他怀里微微颤抖着。 早在傅自倾被保镖带上车的时候他就用手表给梁以晖发了信号,此时梁以晖带着他们的兄弟们制服了傅自诤的保镖,来救傅自倾和安薏。 傅自诤那边的人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阿泽一把解开了傅自倾身上的绳索,一路保护他和安薏上了军用吉普车,没过多久,梁以晖也上了车。 一上来梁以晖就吩咐道:“阿泽,赶紧开车去最近的医院。” 又对安薏说道:“安小姐,让你受惊吓了。” “我没事,傅自倾要紧,快去医院吧。”安薏用自己的外套给傅自倾简单的包扎了一下。 傅自诤站在落地窗前看着阿泽他们杀死自己的得力保镖,手里的被子都捏得粉碎,酒红色的液体从他手指往下滴到地上,傅自诤眼神阴婺,嗜血般笑道:“傅自倾,这次算你赢了。” cheery被外面的动静吵醒了,光着脚走到傅自诤身旁,拉住他的衣摆,小女孩声音软糯:“爸爸,刚才有人来过了吗?” 傅自诤把小女孩抱起来,眼里全无阴冷只有一片柔和,对小女孩说:“吵醒你了?下次来找爸爸记得要穿鞋,当心着凉了。” “我们什么时候去看妈妈?”cheery小声问,每次提到妈妈,爸爸会不开心。 “过几天就去。”傅自诤摸摸她的头,只有对cheery才会露出这种独有的温柔,从前他对另一个女人也会这么温柔。 医院(上) 傅自倾一到医院就被推进手术室了,上衣都被鲜血染红了,安薏和梁以晖他们几个坐在手术室门口,安薏脸色有些苍白,衣服上沾着一片傅自倾的血渍,看上起有些凌乱,焦急地等待提示牌上的红灯变绿。 梁以晖安慰她道:“安小姐,你别急,傅自倾这人命硬的很不会有事的。” 过了两叁个小时,医生终于出来了,额头上全是汗珠,抹了一把汗说:“病人目前血已经止住了,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先去icu观察几天,等情况稳定下来了就可以转普通病房了。” 护士推着傅自倾进了ICU病房,安薏想跟着进去,被护士长拦在门外:“安小姐这里是重症监护室家属不能进来的。” 安薏有些焦急地抓住护士长的手说:“那他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呢?” 护士长安慰她说:“安小姐别着急,傅先生已经脱离危险了,会在48小时内醒过来的。” 安薏隔着玻璃窗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傅自倾,和苍白的病号服一样,傅自倾显得那么没有生气,安静地像永远不会醒过来一样。 梁以晖买了粥和一些吃的东西走到安薏身旁,轻轻地拍了一下安薏的肩膀,把她拉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刚经历一场大动荡安薏此时全身都没有什么力气,低头喃喃自语着:“要不是因为救我,傅自倾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了……” “别这么想,安小姐,傅自倾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他一定会没事的,来吃点东西吧,照顾好自己才是对他最大的帮助。”梁以晖在一旁安慰着。 安薏才勉强打起精神来吃了一些东西让自己撑下去,还是坚持和梁以晖彻夜守在ICU病房外面。 好在第二天中午的时候主治医生报来好消息说目前傅自倾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可以转到普通病房了。 傅自倾还处于昏迷状态,安薏握住傅自倾的手,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来,安薏伏在床边低声地啜泣着。过了一会,傅自倾的手指动了动,安薏没有察觉到,只听见低低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泪眼朦胧的抬头,看见傅自倾的睫毛颤动着,扇形的弧度像扫在她心上,傅自倾终于醒过来了。 傅自倾刚醒过来身体还是很虚弱的,轻轻抬手揉了揉安薏的头,说话都没有平时的清冷,反倒是宠溺的,吻了吻安薏的手指说:“傻瓜,哭什么呢,我又不是醒不过来了。” 安薏擦了擦眼泪说:“我怕你再也醒不过来了。” “我这不是醒过来了吗,别怕。”傅自倾勾勾唇角安慰道。 “去,把医生叫过来。”傅自倾握了握她的手。 安薏起来去叫医生过来,迎面走来梁以晖和阿泽。 梁以晖把给傅自倾买的吃的东西放在一旁的小桌子上,又去检查呼吸机,指了指傅自倾的胸口说:“这次傅自诤是下了狠手啊,我要是再来晚一点就不知道会怎么样了,还好你这小命算是保住了。” 病床上的傅自倾眸光一闪,眼神一瞬变得阴婺沉沉,反而勾唇笑了笑,危险得像沼泽地里的罂粟花,抬头问一旁的阿泽:“阿泽,上次我让你查的资料查的怎么样了?” 阿泽从包里拿出一沓资料和文件夹说:“自倾哥,都查好了,烈鹰集团财务运转很早就出现了漏洞,近期还和以色列的军火组织有勾连。” 傅自倾接过资料仔细翻看着,眉头紧锁,“看来烈鹰集团也撑不了多久了,表面上强大,背地里和黑白两路勾搭,傅自诤这次怕是要吃官司了。阿泽,做的很好,继续盯着。” “明白,自倾哥,那老爷那边也要继续跟进吗?”阿泽问。 “老头子那边就由我亲自盯着,对了阿泽,你妈妈最近身体怎么样,医院那边费用还够吗?”傅自倾看着阿泽眸光由阴婺转成平静。 “自倾哥,我妈最近用了新药,恢复的还不错,谢谢自倾哥一直以来的照顾,我阿泽这条命都是您给的,愿意为你效力。”阿泽朝傅自倾深深地鞠了一躬。 阿泽今年才十九岁,从十七岁辍学就开始混社会了,打架有一套拳法,人也仗义正直从不欺负无辜,在一次无意卷入的枪战中被傅自倾救下就跟着他做事了,傅自倾也承担起他重病母亲的医疗费用。 阿泽直挺挺的站成一棵松,眼神也是凛凛的透着一股少年该有的猛劲,话很少,也不参与梁以晖他们的玩闹,交代的任务从来都是认真完成,只有说到母亲的时候绷直的身躯会松动,他从小父母就离异了母亲一人辛苦把他养大。 叁个人说着,安薏已经带着医生进来了,医生检查了一下傅自倾的伤口,说:“傅先生的伤口没有感染,情况还算稳定,还要继续留院观察。” 看到安薏来了,梁以晖挤了一下眼睛,拉着阿泽说:“我们出去吧,让他们俩待一会。” 安薏把梁以晖带来的皮蛋瘦肉粥打开递给傅自倾,“你刚醒过来,快喝点粥吧。” “我刚醒,好虚弱,没力气,你喂我喝吧。”傅自倾语气有点虚弱。 安薏拿着勺子舀起一勺粥,放到嘴边轻轻吹到不烫喂到傅自倾嘴边,傅自倾张嘴吞下,眼神却像黏在安薏脸上,不挪开。 安薏又喂他一勺,傅自倾咬住勺子不放。 ‘’安薏忍不住笑了出来,“怎么挨了一枪变得像小孩子一样呢?” 傅自倾一只手环住安薏把她往自己身边靠近,一只手捏住她尖俏的下巴,唇覆上她的吻上去,一个轻轻的不带情欲的吻,安薏的唇软软的,傅自倾的唇凉凉的,两个共历死生过的人在此时又紧紧相依。 安薏清晰的感知到傅自倾掌心的温度,从他心里经过本人的研究,如果17点起床是性价比最高的,只需要吃一顿饭还不饿,晚上还能玩到叁点也不困,七点起床吃叁顿饭的人就是饭桶败家子。一直传到她心里的温度。 医院(下) 在安薏的照料下傅自倾在医院修养了两天,精力恢复了不少,先前那种凌人的锐气又恢复过来。 安薏坐在床边给他削苹果,傅自倾接过安薏手里的刀放在旁边的柜子上,一把圈过安薏的腰把她揽到自己腿上坐着,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安薏无法动弹,不解的盯着傅自倾的眼睛,傅自倾握住她的手腕咬了一口皮削了一半的苹果,又咬了一口苹果喂到安薏嘴里,也不忘口舌交缠一番,逗弄她粉红色的软软的小舌,吻得太急,安薏有些喘不过气来,脸上泛着胭脂样的红晕。 傅自倾忍不住捏捏她的脸,笑了,说:“还真是一点都没长进啊。” 傅自倾啄了一下她的脸颊,手掌抬起她的臀部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安薏双腿张开跨坐在他腿上。傅自倾解开她上衣的纽扣一直到露出里面纯白内衣的蕾丝边,安薏按住傅自倾准备继续解纽扣的手,腿屈了屈,小声说:“要在这里做吗?” 傅自倾一只手捏住安薏的下巴说:“不好吗?没人会进来的。我们还没在医院做过呢。” 一边说一边将安薏整个人往身前带,轻轻地啃咬着她洁白修长的颈项,咬了一下她晶莹剔透的耳垂,附在她耳边说:“怎么?宝贝,你不愿意吗?嗯?” 很久没做了,安薏心里其实也很期待,又是在医院里,门外人来人往的很刺激,安薏下面渗出蜜液来,呼吸有点急促,傅自倾在咬着她的锁骨。 傅自倾一只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一直钻到她内衣里面,揉捏着那两团软玉,力道渐渐大起来,引得安薏一声声娇吟出声。 傅自倾依然不知餍足,解开内衣的搭扣,脱下来扔在一边,安薏柔软的两团乳房跳出来,矗立着,朱色的乳头尖尖的像开在皑皑白雪地里的花,引人采掘。 傅自倾含住一颗乳尖,用牙齿轻轻的扯咬着,含在嘴里吮吸,乳头涨大了一圈,乳晕的颜色也加深了,傅自倾用舌头挑逗着安薏的两个乳房,双手在她的纤腰上游走,惹得安薏一阵阵颤栗。 “啊啊嗯嗯好…痒啊…啊啊” 安薏的娇吟无异于一剂春药激起了傅自倾的欲望,“本来不想在这里要了你的,现在可不行了。” 一把扯下安薏薄薄的裙子,隔着内裤一下一下揉捏着她柔软的腿心,力道深深浅浅,安薏的小穴里源源不断的流出蜜液,打湿了内裤,也把傅自倾的条纹病号服的裤子打湿了一大块,安薏一声声跌宕起伏的喘叫着,雪白的圆润的两对乳也上下晃荡着。 傅自倾此时眼里盛着的情欲已满溢,眼里翻涌的情潮浓郁而摄人心魄,他咽了一下口水,流线颈脖上凸起的喉结滚动,大掌一把扯下安薏薄薄的内裤,拉开自己的裤子拉链,那硕大的巨物早就挺立着随时准备进入。 傅自倾托着安薏的臀,让她细细的缝对准自己的巨龙,一个挺立,叁分之二进入了她的体内,剩下的那一小截露在外面的阴茎胀大着,紫红色的青筋盘踞在上,有几分狰狞。 傅自倾怂着腰快速的抽插着,一下深一下浅,惹得安薏连声娇喘着, “啊啊啊……啊好重嗯,轻一点,啊啊嗯…” 傅自倾正在兴头上,哪里会听安薏的话,反而恶作剧般更深入的抽插起来,嘴角上扬,带着一丝戏谑的笑,却没有一丝从前的冷意。 安薏被这一下下剧烈的深入浅出的抽插弄得痉挛,身体都颤动起来,不住得想往后缩,傅自倾搂住她想要后退的腰,把她整个身体都与自己贴合,整根没入,倒是动作轻柔了起来,不舍得折磨她太多,一下一下摩擦着花穴最深处的敏感点,安薏紧紧搂住傅自倾的脖子,身体一颤一颤的被送上了云端,闭着眼像小猫咪一样低吟着,指甲在傅自倾背上划出几道痕迹。身下的蜜液更是如泉涌般潺潺流出,滴在床单上滑滑的一片水渍,傅自倾手指勾着一缕银丝,抹在安薏胸前腰上,揉捏着那两团软玉,连顶端红红的朱缨也涨大了。 安薏在他怀里动了动,似乎是触动到了傅自倾的伤口,傅自倾低声嘶了一声,安薏抬起头,紧张的问:“碰到你的伤口了?很疼吗?” “嗯,刚刚扯到伤口了,有点疼,”傅自倾把安薏抱远,在她耳边轻声说:“宝贝自己动。” 安薏耳朵泛起红,但也不扭捏了,毕竟他们两人已经做过很多次了。 于是安薏两手搂住傅自倾的脖子,扭动臀部,上下套弄起来,学着他一次一次让那巨大的器物插的更深,口中呻吟不断,全然为他心动。 傅自倾头埋在她胸前,像吃奶的孩子那样,吮吸着那两团柔软的奶子,手把白嫩的乳肉从四周向中间捏成一团,随着安薏不断的动作,傅自倾感觉自己快到了,主动抽插了数十下,倾泻而出,一股热浪洒在紧致温暖的甬道里。 傅自倾低喘着,托着安薏的后脑勺,唇凑过去吻她,和她清甜的舌头交缠着,又松开,亲了亲她的嘴角说:“宝贝表现得真不错。”安薏声音含糊不清的应了他什么,傅自倾又凑上前去温柔地吻着她。 两个人交缠在一起温存了一会,安薏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傅自倾的伤口,抬起头问:“伤口还疼不疼?” 傅自倾给安薏把内衣的搭扣扣好,对她说:“医生过一会来检查伤口了,把衣服穿上。” 安薏听话地把衣服穿好,坐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 过了一会医生来了,检查了傅自倾的伤口又给他换药,没什么大碍,伤口愈合的很好,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占有 听说傅教授住院了,安薏的朋友们第二天便带着鲜花和果篮上门探望傅自倾,实则是想来看看安薏的男友。 阮初棠和沉崖先进来,把手中拎着的慰问品放在一旁的柜子上,安薏看了看他俩,目光往门口探寻,问道:“大林呢?没跟你们一起来。” “他还在路上,应该等会就来了吧。”阮初棠打量着病房里的装饰,啧啧赞叹道: “不愧是VIP病房呀,连天花板都这么豪华。” “别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好不好。”沉崖有些嫌弃地推了推她,打趣道。 阮初棠又看向病床上的傅自倾,转头对安薏说:“还没问你呢,你们俩怎么好上的,不声不响的连好朋友都不告诉。” 安薏有些羞赧,几句话搪塞过去了,她有些心虚,总不能告诉他们是自己先勾引他的吧。 阮初棠这话匣子打开了就合不上了,“我们的高冷男神傅教授都被你收入囊中了,这要是被全校女生知道了不得伤心死。” 病床上的傅自倾闻言轻咳了几声,嘴角勾起偷笑着,身受重伤也不妨碍他此时是一个脸色苍白的美男子,一笑横生几分邪魅。 几个人东扯西聊了一会,阮初棠和沉崖就告辞了。 安薏在给傅自倾削苹果,傅自倾在一旁凝视着安薏精致小巧的侧脸,外面有人敲门。 安薏一开门,是林又案来了,他的额头上还带着些微的汗珠,洋溢着少年人的蓬勃活力。 林又案走到傅自倾病床前,简单寒暄了几句,“傅教授,伤口好些了吗?我是小薏的朋友。” 小薏?傅自倾闻言眉头微不可察的一撇,看向林又案时眼里冷了下来,漫不经心地回答道:“好些了。” 安薏把刚削好的苹果递给林又案,苹果有些滑,险些掉到地上,林又案眼疾手快的接过来,无意之中碰到了安薏的手指,触碰之处带着些许温度,蔓延到他的指端,林又案心里有些晦暗难以言说的情绪翻腾着,咬了一口苹果。 傅自倾自然是注意到了刚才两人的互动,眼神更是比刚才暗了几分。 “大林,吃午饭了吗?”安薏问道。 “刚从咖啡店出来,还没吃饭呢,你呢?” “那不如我们一起吧。”安薏扬起一个灿烂的笑脸,殊不知在某人眼里这一幕多么危险。 “傅教授,我等会给你带饭回来,你先休息一会吧。”安薏对傅自倾说。 “嗯。”傅自倾目光不看她,只淡淡应了一句。 安薏只能腹诽,这人又是什么古怪脾气发作了。 病床上的傅自倾看着那两个远去的背影,眼眸深深,映在瞳孔里太扎眼,索性不去看。 不过多时,有人敲门,是梁以晖。 梁以晖提了打包好的两人份的饭食,一边拆包装一边问道:“安小姐呢,没跟你一起?我可是打包了两份饭。” 傅自倾在看一本外刊杂志,闲闲地说:“和朋友出去吃饭了。” “伤口好些了吗?” “死不了。我托你打听的事有消息了吗?” 梁以晖神色有些凝重,“傅自诤这次恐怕是动真格了,他来大陆一个月了,之前已经见过安小姐。老爷子在股东会上承诺给你30%股份,或许是激怒了你大哥吧。” 傅自倾一挑眉,“我可没想跟他争家产,他倒是想把我尽快处理掉,看来我也不能这样坐以待毙。” 两人吃完午餐已经是下午了,期间聊了不少,有说有笑的,吃完饭,安薏挥手和林又案道别,林又案目送安薏,直到她的背影在眼中消失。那道明媚的笑脸落在楼上站在窗边俯视的傅自倾眼里,捏紧拳头,指关节都泛白。 不知何时起,他的占有欲居然变得这么强,这样的自己让他觉得陌生。 安薏上来之后,看到傅自倾站在窗边,以为他在看风景,只是脸色不太好。 房间里的气氛也有些冷冷的,安薏跟傅自倾说话他也是简单的回答几个字而已。 安薏又开口,“饿了吗,傅教授,稍微让你久等了,我给你带了吃的。” “吃过了。”傅自倾转身指了指桌上的饭盒,“梁以晖来过。” “过来。”傅自倾的话总是那么的无法抗拒,他像天生的君王,不可忽视。 安薏缓缓走过去,心里有些怵怵的。 傅自倾一把把她压在墙上,两人挨得很近,几乎是鼻尖碰鼻尖。 傅自倾喉结滚动,心里的小兽脱缰,重重的带着掠夺意味的吻落下来,安薏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弄得晕晕的,气息不稳。傅自倾在她口中侵城略地,想要占有她的每一处,都充满他的气息。吻了好久,安薏喘息着,傅自倾才放开她,安薏小嘴红红的像沾了露水的樱桃,眼里雾蒙蒙的带着水汽,娇滴滴的模样惹人想要攫取更多。傅自倾把她揽在怀里,指腹抚摸着她的唇,声音低沉,“不许和那个林又案走得太近。” 同为男人,傅自倾怎么会看不出林又案看安薏时那几乎掩盖不住的热列,只有安薏自己还未察觉。 “我们只是朋友,你误会了。”安薏小声解释着。 “哼,朋友?”傅自倾勾起一抹冷笑,轻蔑的哼一声。 “好,我知道了。” 安薏心里有些不乐意,但还是答应了。 傅自倾轻捏她的下巴,附身又是一记吻落下来,不同于刚才的强烈,这次是绵绵密密的吻,像秋天绵绵的软雨落在玫瑰上,陷进就沦陷。傅自倾舌头故意在安薏口腔里挑逗着,玩弄她每一处敏感的神经,良久,安薏有些情动,身体软绵绵的,站不稳,只得抓住傅自倾的衣角,才不至于跪下。 安薏感觉身体里有些渴望长出枝桠,痒痒的,乳头上,还有下面的小穴正吐露出花液,湿哒哒沾在内裤上,安薏双腿夹紧,这种感觉愈是强烈。安薏面上已然是一副媚眼如丝的模样,勾得人挪不开眼。傅自倾喉结滚动,看到她这副模样,心中了然,眯了眯眼,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福至心灵,他把手伸进安薏裤子里,然后是内裤,摸到那敏感得花穴一处果然是爱液绵连,手指拨弄了几下细缝间那颗敏感的小核,惹得安薏微微呻吟。随着他的拨弄,下面流出更多的液体,安薏微微颤栗,快感袭来。 傅自倾这次一改平常,没折腾她几下就把手拿出来,在手帕上擦了擦,恢复正人君子的模样,倒是安薏还是眉眼缠绵,有些欲求不满的意味。 “走吧,陪我下去走走。”傅自倾抚了抚安薏的头发,难得的温柔。 —————————————————————— 作者:吃醋了吃醋了哈哈。 作者我重操旧业,打算把这本书写完 小花园(上)(微H) 安薏跟着傅自倾来到医院下面的小花园,下午这个时候,很多住院的病人在午休,这里没什么人,正值金秋,花园中央那颗古老的银杏树下铺满了金色的银杏叶子,远远望去金灿灿的一片,显得时光静悄悄的。 傅自倾自顾自的走在前面,安薏在后面东瞧瞧西看看,闻闻花看看树。即使是穿着一身蓝色条纹的病号服,凭着傅自倾高大颀长的身材,衣服下若隐若现的肌肉轮廓,一身病号服都穿出了男模走秀的感觉,丝毫不影响傅教授魅力的释放。 此时他正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悠闲又惬意,他回头往向安薏,秋日暖阳洒在他身上勾勒上一身金边,优雅又矜贵,邪邪的一笑,摄人心魄。 傅自倾走到银杏树下的长椅上坐下,拉住安薏的手腕把人抱到自己腿上坐下,安薏不习惯这样坐,有些硌屁股,想要下来,却被傅自倾按住腰不得动弹。 安薏终于开口说道,“傅教授,我想坐旁边凳子上。” 傅自倾拍拍她的屁股,“不准下来。” 还把她往怀里搂了搂,头埋在安薏的颈窝里,他的气息在耳边轻拂,热热的,扫在耳朵上痒痒的。 “怎么还叫我傅教授?”傅自倾语气中带着些许不满。 安薏不知他怎会突然问这个,平时在学校就是这样叫的,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这样一问,安薏倒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那叫什么?傅自倾?” 傅自倾满脸黑线。 安薏连忙解释道,“我是怕让人家知道咱们师生恋爱影响不好,会给你惹麻烦。” “一口一个大林倒是亲热的很。”傅自倾捏住她的下巴。 安薏随即明白他的意思,哈哈大笑起来,“傅老师,原来你是吃醋了呀。” 安薏摸摸他泛青的胡茬,尖尖的有点刺手,“这么大的人怎么像个小男孩一样,争风吃醋。” “没有。”小傅死鸭子嘴硬就是不承认。 安薏在一旁打趣他,傅自倾右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覆上安薏的两个奶子上,稍稍用力一捏,安薏颤抖了一下,在他怀里不敢动了。 “乖,别动,搂着我。”傅自倾轻声哄着怀里的小姑娘。 安薏鬼使神差的照做,明明她不是什么安分的人,但他说的话总像是有某种魔力,蛊惑了她的心神,每次都想要乖乖地听他的话。 安薏双手搂住傅自倾的脖子,他的颈脖上有很多青筋,这样的男人太性感。 傅自倾大掌揉捏着怀里两团温香软玉,隔着衣料轻一下重一下的摩挲着,渐渐的不满足于这样摸奶子,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他的手有些凉,触碰到她的皮肤时,安薏忍不住微缩。 傅自倾将里面的毛衣和薄衫掀起,露出粉丝胸衣包裹着的饱乳。 手伸到后面解开胸罩的扣子,扯下胸罩,两只被困的白兔跳出来,晶莹洁白的乳肉和黑色的毛衣形成鲜明的对比,更是衬得肌肤雪白一片。 安薏平时看着很清瘦,实则身材很有料。傅自倾握住一只奶子,揉捏着,把玩着,软嫩的乳肉充盈掌心,每一次收拢都会溢出雪白的乳肉。 莹白的乳肉在手中漾着釉白瓷瓶的光泽,十分细腻绵软,乳晕粉粉的,乳头受了手指的刺激挺立起来,樱桃红,小小的一个,像害羞一样。 两个奶子经过刚才的揉捏把玩,留下了深深浅浅的手指痕迹,看起来十分惹人怜爱。 刚才一直揉捏右边奶子,左边的没有揉到,傅自倾低头含住左边奶子,却只能含住一部分,舌头搅动着顶端的红珠,慢条斯理地舔舐着,像是品尝着什么美味佳肴,明明是这么色气的动作被他表现得却不低俗。 傅自倾用唇齿叼住奶头,轻咬一下,安薏被这一下刺激到,浑身像被电流打过,娇吟出声,往傅自倾怀里钻,腰侧紧贴着他的腹肌。 “别.....嗯.....别咬那里....” “嗯?哪里?”傅自倾坏笑。 ---------------------------------- 好郁闷,电脑上的po18在哪个浏览器可以登上去,一直打不开网页,有没有宝子知道怎么登 小花园(下)高H 傅自倾把她的衣服高高掀起到锁骨处,蹂躏着安薏两个大奶子,波浪般上下动弹着,顶端得两颗小樱桃晃动着,傅自倾在她奶子上肚子上锁骨上啃咬着,洪水猛兽般席卷而来,扰得安薏心里跟着荡漾。 傅自倾耳朵有点发红,眼里是盛放地风雨欲来,“喜欢吗?” 安薏有点羞赧,咬着嘴唇,眼神躲闪,其实她身体很愉悦,这种身体接触同时也让她疯狂。 见她不说话,傅自倾手下加重了力道,再问了一遍。 “喜不喜欢?嗯?” “喜...喜欢...”安薏小声说着。 “嗯?叫我什么?”傅自倾不依不饶,手下动作不停。 “哥哥....自倾哥哥......” 傅自倾嘴角愉悦地勾起一抹笑,随即又专心于手下的动作。 傅自倾干脆把她抱起来双腿跨坐在自己腿上,面对着他,这样双手都可以握着她的奶子,用指腹拨弄着两个奶头。 傅自倾手往她身下探去,她穿的是宽松的休闲裤,手从裤腿往上,拉起裤腿可向上以直到大腿根部的位置,摸到内裤已经是濡湿的一片, “小骚货。” 隔着内裤按压那处敏感的禁地,一下一下,安薏口中娇声不断,身下水也越来越多,印到外面的裤子上留下了一个浅浅的印子。 傅自倾解开扣子,把她的裤子剥下来,安薏惊呼, “你疯了吗?被人看到怎么办?” “放心,这里不会来人的,你叫的声音别太大。”傅自倾捏捏她软软的屁股。 两条光洁细长的腿分开,跨坐在他身上。 傅自倾又扯下她的内裤,紧密的花户完全赤裸无疑暴露在眼前,光洁粉嫩,没有一处毛发,阴户软绵绵的微微鼓胀。 花唇透着水光,涓涓流出蜜液,清亮的液体顺着穴口往下流,消失在肉缝中。 阴蒂泛着宝石般的红,小小的,傅自倾用手指揉了揉那小小的花蕊,只刚一碰到那里,安薏就颤栗着,身体都软软的塌在傅自倾肩膀上。 指腹揉弄一会,那娇嫩的蕊心就吐出一小口晶亮的花液,汩汩的淫水从穴口处不断往外流,花户上全都沾满水液。 傅自倾把手指按在小小的阴蒂上左右晃动,更是敏感刺激, “不要....哥哥别碰这里.....”安薏求饶。 “好,哥哥不碰这里” 傅自倾手上停止了动作,手指沾满花液,插进安薏的小穴里,先缓缓进去,等她适应后再快速的抽动着,带出不少清液。 深入浅出,手指在里面有频率的抽动着,指尖在穴口和小核之间摩擦流连,手上抽插逐渐加快,安薏一阵高潮了一番,吐出线线水液。 以手指当作性器,在她最深处搅动着一壶春水,傅自倾把手指拿出来,上面缠着浊白的液体,滴滴答答往下流,手臂钳住安薏的腰,手指垂直的放在她身下的小穴穴口,对准穴口,把她的腰往下轻按,直至整根手指没入。 与傅自倾的阴茎比起来,手指的长度不值一提,傅自倾按着她的腰上下动,一下一下碰到内壁敏感至极的小凸起,惹得安薏嘴里咿咿呀呀喃喃个不停。 一根手指也能弄到她高潮连连。 ---------------------------- 感谢大家的支持 银杏树下(高H) 傅自倾拍拍安薏丰满的臀肉,在她耳边说:“自己动。” 傅自倾手指停下了动作,安薏只觉得下身的小穴里太空虚,酥酥痒痒的,难受的不行,自己摇晃着动起来,手扶着傅自倾的肩膀,一上一下的扭动腰肢,看的傅自倾喉头发紧,想立刻要了她。 安薏今天穿的毛衣是中长款的,堪堪能遮住屁股,不然整个阴部暴露在外面被人看到。 不远处传来护士的声音,安薏此时下身未着寸缕,心里紧张起来,小穴也随着一阵收缩,偏偏傅自倾手指还要在里面搅动着,差点惹她叫出声来。 安薏咬着傅自倾肩膀,听着护士的声音远去才抬起头来,其实他们坐的位置很隐蔽,旁边有一处花丛,而且傅自倾身躯把她挡住,看不到什么。 安薏又气又恼,气的是傅自倾太坏故意在有人经过的时候挑弄她,上次在餐厅也是这样,想到此,嘴下咬人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松口之后,留下了一排清晰的牙印,不过没有出血。 “小猫咬人啦。” 傅自倾好整以暇地看着安薏,帮她擦去唇边的口水。 傅自倾抱起安薏走到银杏树后,这是医院唯一一棵百年老树,树干足足能遮住两个人,树皮上布满苍老而古典的气息。 傅自倾把安薏放下,让她背靠着树干站着。 小穴里还在滴滴答答的往下流着液体,傅自倾用手指在她穴口处打着圈,指腹在红润欲滴的阴瓣上抹了抹,微微一挺,半个指节就消失在穴口。 傅自倾拉过安薏的手放到自己裤腰上,缓缓把她的手往里伸去,身下的那根巨物早就高高耸立着, 安薏手指刚摸到就触电般往后缩,阴茎的最前端龟头处吐露出浊白的粘液,叫嚣着体内的欲望。 “握住它。”傅自倾吻着安薏的脸颊,声音如诱哄般。 傅自倾身下的坚硬挺立着,安薏用手握着能感受到其中的力量,手掌包裹住阴茎,还有一个头露在外面,安薏手上沾了不少前列腺液,黏黏的。 傅自倾把安薏压在树干上,用自己的龟头去蹭她湿润的穴口,顺着花液已进去半个龟头了,此时安薏感觉到异物入侵自己的身体,一种熟悉的快感从下身传到全身,酥酥麻麻的,让人无法思考。 傅自倾又握着那根硕大慢慢摩挲这穴口的每一寸肌肤,似乎并不着急进去,左右晃动,每一下都让安薏有麻麻的快感,想让他快点进来,想要他填满自己。 似乎是看穿了安薏的心思,傅自倾一挺立进去了,层层媚肉吸附着阴茎,那根滚烫的巨物前后抽插着,安薏有种酸胀感同时伴随着被填满的快感。 傅自倾此时还没有全部插进去,再微微一用力,整根没入,被顶到小腹的感觉让安薏想要往一旁退去,奈何腰被傅自倾的手掌牵制着动弹不得。 身下的阴茎深入浅出,密密麻麻的肏干如雨点般落在花穴的最深处,灭顶的快感袭来,安薏被插得泪眼朦胧,将欲哭出来,眼里蒙了一层水雾般可怜楚楚的模样更是点燃了傅自倾身体里那股邪火,狠狠往娇嫩穴肉中凸起的敏感点处撞击,安薏被撞得口中咿咿呀呀,如珠的眼泪打湿了脸颊。 傅自倾手伸进她的上衣里,揉捏着那两个小红豆,身体两处的刺激让安薏轻易就泄了身,一股花液从交合的小穴处喷射出来,滴到银杏树的落叶上,一片旖旎的景象。 安薏站不稳,脚下软软的,只能搂着傅自倾的脖子保持平衡,整个人倚在他身上。 欢爱后的模样更是娇艳欲滴,眼眸含春带着脸颊上两抹绯红,十分惹人心动。 傅自倾啄了啄她泛着红晕的小脸,想把她拆吃入腹。 傅自倾不舍得这样就放过怀里春情荡漾的美人,把她翻了个身,摆成趴在树干上的姿势,屁股高高抬起,双腿大张。 拉开她的双腿,露出粉嫩的穴口,从看后面看不完整,只是一条细线。穴口受了这番动静,本就敏感,现在直直往外冒水,缠人的媚洞像蜘蛛精的盘丝洞诱人更进一步犯罪。 用手指掰开穴口,方才高潮后流出的蜜液顺着缝隙滴到股缝,小核挺立着,红嫩嫩的。 傅自倾下身的肉棒未见半分绵软,经过刚才一番折腾依旧坚挺。 两股臀肉被扣住掰开,再一次把阴茎插入进去,后入式抽动起来。 身下的小穴艰难吞吐下那根硕大的巨物,抽插中将蜜液捣成细细的白沫,带着水声。 小小的穴口和硕大的阴茎形成鲜明的对比。 少女此时被身后的耸动插的娇吟不止,辛苦又愉悦,身体随着晃动着,两只软软的大奶也摇曳着,顶端的珠缨硬硬的挺立着。 安薏被操的快要哭出来,不停地求饶, “要到了停下来” 傅自倾此时正在兴头上,哪里听得进去话,只把她地双手拉到头顶,背部呈弯弓状。 身下两处耻骨相抵,插得更深,两人紧密结合在一起。 傅自倾又尽数肏了数十下,安薏到了高潮,湿润的内壁收缩卷曲,绞着傅自倾的硕大。 傅自倾闷哼了一声,被身下的紧致绞的发麻,要命的快感,快要射的时候拿出来,对着安薏洁白的背喷射出一股股浓白的精液,顺着背部滴到地上,淫靡至极。 安薏几近晕过去,高潮后的余韵,一阵阵快感如潮汐般汹涌,卷席着她的全身。 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在傅自倾的病房里了,安薏隐约记得自己是被他抱上来的,忆起下午的事,安薏有些害羞,把被子拉到头顶。 傅自倾在一旁看书,察觉到旁边的动静,走到她的床前,隔着被子轻拍了几下,里面的人裹着不愿探出头。 “别把自己憋死了。”傅自倾抬手去拉下被子,露出安薏娇俏的小脸,一双杏眼水光潋滟。 “起来吃饭。”傅自倾抚摸着她的发顶。 浴室 一连几天,安薏都穿梭在学校医院和家,叁点一线。 下午下了课就去给傅自倾送饭,陪他散散步,只不过不再去那棵银杏树下了,想起前几天两人的树下荒唐,不禁脸发烫。 傅自倾的伤势已经好多了,这几天一直在电脑上捣鼓着什么,安薏不知道,只当是工作。 终于到了第七天,医生允许傅自倾正式出院的日子。安薏下了课就来迎接他出院。 “傅老师,恭喜出院。” 傅自倾换下病号服,此时穿一件素色的条纹衬衫,简单随意又慵懒迷人。伸手搂过她的肩膀。 “走吧。回家了。”傅自倾牵着安薏的手。 到了停车场,傅自倾走到自己那辆低调的迈巴赫旁,把钥匙丢给安薏,大少爷一歪钻进了副驾驶位,双手交叉迭放在胸前,带着些许可怜兮兮的意味开口道: “你开车送我回家吧。毕竟大病初愈还不适合开车。” 安薏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体谅他才中过枪,转动钥匙启动车辆。傅自倾见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心满意足地在一边看着她。 安薏虽说两年前就考了驾照,但是还没真正开上路过。 一路上开的速度都很慢,遇到车流量人流量多的路段更是格外小心,安薏紧张的脚都发抖,毕竟这是第一次上路,不过傅自倾在一旁倒是不紧不慢,眼睛流连在安薏和窗外的夜景之间,倒是有种不急不慢的致趣。 傅自倾在一旁指点她,丝毫无不耐烦。 好不容易到了傅自倾家楼下,安薏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 哪知被傅自倾拉住,抵在车门上,一记吻绵绵的落下来,含住她柔软的唇瓣,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安薏有些惊慌,连带着睫毛颤了颤,被亲的迷迷糊糊的,口中开始回应着男人的热情。 “上去坐坐?嗯?”傅自倾淡淡的笑。 安薏低头犹豫了一会,想着天色也不早了,既然他主动邀约,便答应了。 一进门,还在玄关处,两人都没去开灯,傅自倾把人压着,亲了一会才放开。 傅自倾咬着她的耳垂说:“今晚跟我一起住吧。” 温热的呼吸扫在耳垂上痒痒的,扰得安薏呼吸都乱了一拍,大胆勾引他。 “你跟我一起睡吗?”安薏故意扯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脸。 “这是在勾引我?”傅自倾笑起来,眼尾的弧线浮动。 傅自倾把她带到卧室,打开衣柜,对安薏说:“这些都是我的衣服,你自己挑挑能穿的,我先去洗澡。” 傅自倾衣柜里各种场合的衣服都有,而且都是贵的令人咂舌的品牌,还有些她不认识的,各式各样的衬衫琳琅满目,她正在一件一件看这些衣服的时候,浴室传来傅自倾的声音,夹杂着水声,格外低沉, “帮我拿一下床上放的毛巾。” 安薏找到床上的毛巾就往浴室走去,走到门口,她敲了敲门。 “递进来。” 安薏站在门外,伸手拉开一条缝,把毛巾递过去,偷偷瞄到傅自倾健硕的身材,隔着水雾看不清。 “再进来点,我拿不到。”傅自倾关掉花洒,朝那条窄窄的门缝望去,若有所思。 安薏走进去,刚要把毛巾给他,浴室里太滑,一下跌到在傅自倾身上,傅自倾把她拉住站稳。 傅自倾指尖还在滴水,身上都是沐浴露的泡沫,此时整个浴室都是暧昧的味道,傅自倾不由分说地把安薏抱起来放到洗漱台上,“衣服都打湿了,一起洗吧。” 被水蒸气熏得眼睛亮亮的,安薏不得不怀疑是不是这男人设的圈套,递个毛巾把自己都送上门去了。 傅自倾手上的动作一点没松懈,在安薏分神的这几十秒里,衣服都被脱光了。 莹白地浴室灯光下照映着少女雪白地胴体,一览无余,像水一样地光滑,嫩的能掐出水来。 胸前地两颗珠缨不知何时挺立起来,男人精壮地胸膛贴着女人的大奶,水滴型的乳房被挤压的扁圆。 安薏双手被抓住抬高过头顶,压在镜子上,镜子上照着她修长的颈脖和白皙的脊背。傅自倾低头专心吃着她的两个大奶,身上没冲干净的泡沫也沾到她身上,白嫩的乳儿在他手中变换着形状。 水水 白炽灯冷色地光线打在他脸上,如天神般俊逸,轮廓深邃,眉目清冽,冷冽又魅惑。 傅自倾褪去她的内裤,拉开修长的腿,指腹捻着腿心的小花核打着圈,手下的动作由慢到快,不一会蜜穴就流出不少淫液,滴在他的手指上,傅自倾抹了一把她流出的蜜液擦到她软软的奶子上,轻拧了一把。 手指沿着细细的穴缝上下滑动着,更多的汁液渗出来,穴口像小嘴一样一开一合。 傅自倾拿过一旁的花洒,对着安薏的腿心浇上去,细细密密的水流刺激着娇嫩的阴蒂,又麻又爽。 “啊啊........傅老师...不要啊.....”安薏仰颈娇吟起来,尾音沾染着掩盖不住的情欲,又媚又娇。 穴肉受惊似的收缩在一起,不过一会就涌出大汩淫水,傅自倾用手指撑开穴口,让温热的水直直灌进去。 这一刺激,安薏潮喷了,千万缕欲望在身下噬咬着交汇着,密密麻麻,淫核颤巍巍的凸起。 “泻地好快,是不是很舒服。”傅自倾手指顶着肉穴轻戳,帮她把里面的水挤出来。 傅自倾把安薏抱到一旁的浴缸里坐着,双腿摆成M型,把她的双腿举高,娇嫩的腿心在他面前展露无遗,水滑水滑的穴口泛着透明的光泽,水液满的欲滴出来。 傅自倾双手将两瓣肉唇掰得更开些,低头伸出舌尖在濡湿的穴外舔舐着,含住一整颗珍珠用舌尖吮吸折磨着,吞吐下她流出的淫水,唇舌与肉瓣之间摩挲着发出啧啧的声音。 安薏紧紧咬着唇,口中涎水不受控制滴到下巴,眼圈红红的,快感到了极致,也难受得不行。 花径内空虚又瘙痒难耐,亟待着大肉棒把她身体填满。 傅自倾把自己壮大得阴茎抵着潮湿的穴口摩挲,龟头进去的那一瞬间,安薏脑袋中有一瞬间的神散天外,快感从那一处穴口传到全身,轻颤了一下。 “嗯.....拿出去再插进来......好舒服.....”她声音发颤。 傅自倾便依她的话拿出来又慢慢滑进去,来来回回了几次,直到安薏额头上已渗出细密的汗珠。 傅自倾此时也是忍得不行了,紧致又湿润的小穴包裹着龟头,夹的他头皮发麻,差点缴械投降。 “唔.........” 炽热粗大的肉棒劈开甬道,长驱直入,狭小的浴缸空间让两人的私密处贴合的更紧。 傅自倾耸动着精瘦的腰身,前前后后抽插,粗长的阴茎上青筋盘虬,交合处发出啪啪的声音。 安薏纤细的双腿被最大限度地弯折起来,迭在胸前,腿心的那处小穴被操的发红,显得可怜又无辜。 傅自倾眼里猩红着,卡着她纤细的腰肢一顿捣送,小穴里被操的软烂一片,春水被捣成绵白的细沫。压着她狠狠肏进最深处,一下一下顶撞到敏感的禁忌点,抵死缠绵。 酥麻的快意在身体里流窜,直达头顶,安薏手抵着白瓷浴缸壁,六神无主,眼神涣散着,肆意的快感席卷而来,随之而来的便是穴口处的春潮浪荡涌动。 男人低沉闷哼一声,浓白的精液全数洒在浴缸壁上,滴滴答答往下流淌,整个浴室里充满了淫靡的体液味道。 安薏闭着眼,沉浸在高潮过后的快感中,身体粉红一片。 傅自倾在浴缸里放了热水,抱着人进去清理,打湿毛巾按在穴口处,清理着欢爱过后湿泞的穴口。 ———— 老宅 醒来就是清早了,安薏感觉浑身酸痛,身上套着傅自倾的衬衫,想起昨晚在浴室的一幕幕,撑起身体起来倒杯水喝,再回卧室的时候,枕边的男人已经醒了。 安薏伸出小舌舔舔唇边残留的水滴,穿着傅自倾的衬衫刚好盖过屁股,露出修长白嫩的长腿,加上这个动作,十分媚意展露无遗。 傅自倾自然也是无法抵挡女人穿自己的衣服在面前晃悠,把人往自己臂弯里一带,滚到床上,眼里欲望蠢蠢欲动。 拉着安薏的手放到下面一处硬邦邦的凸起上,晨勃的反应强烈,握着她的手在自己壮大的阴茎上上下滑动。 拉着安薏磨蹭了好一会才消退。 “我要去H市,可能有一段时间不能回来。” “今天就走吗?” “嗯。”傅自倾略微沉思撇眉。 傅自倾送安薏去学校。 “傅老师,我去上课咯,拜拜。”安薏俏皮地朝傅自倾眨眼睛。 转身时,傅自倾一把拉住安薏,指指自己的脸,示意她,安薏快速贴上去落下一吻,眼波明媚。 傅自倾这才放她走,俊男靓女颜值非凡,引起周围人的关注。 “阿泽,今天出发。”傅自倾简短的吩咐了几句给阿泽。 两人在机场会面,搭乘前往H市的航班。 飞机上,傅自倾一边翻阅一本杂志,一边对阿泽说:“帮我查查古雀集团最近的变动。” 阿泽在手指电脑键盘上飞速移动,不愧是傅自倾器重的人,一杯茶的功夫,就查到了关键信息。 “近一个月公司股价下跌了五个百分点,可是不过十几天时间又重新回暖,公司内部人事变动大,股东多了很多老傅总那边的人。” 阿泽把查出的数据发到傅自倾邮箱。 傅自倾依然看着报纸,仔细听着阿泽的汇报,预计此行免不了一场暴风雨。 下了飞机,是傅家的管家来机场迎接,老管家虽已年过半百,依然精神矍铄,衣着和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彰显着大家族管家的风范。 傅自倾戴着墨镜,风衣衣角飘扬,现世的尘俗似乎与他无关,全身充斥着矜贵和洒脱的气息。 “小少爷,您可算是回来了,老爷在家等您呢。”管家一见到傅自倾就热情的迎接他,和蔼的笑着,白色的胡子眉毛都透着慈祥。 “徐叔,好久不见。”傅自倾唤一声管家,微微点头。 一行人坐上布加迪,管家开车,一个多小时后,终于到了傅家老宅。 傅自倾对于管家的印象最深刻还是在他六七岁的时候,那时候管家还不算老,每次都小少爷小少爷地叫他,会给他端来切好的水果和点心,那时年幼的傅自倾一度希望管家是他的亲爷爷,因为每次自己的爷爷都不愿意见他,唯一的一次见面爷爷当面叫他“小杂种”。 经历了这么多年,老管家还是如此亲切慈祥,让他对这个时刻需要警惕的大家庭留下了一丝好印象。 傅家老宅坐落在云莲湖边,占地面积大,环境优美,走进大门,便是大片的花园和草地,被佣人们打理的井井有条,还有不少女佣正在修剪花枝。 走到正厅,内里的陈设高贵而庄严,老宅有几十年了,上好的梨木门栏透着古典的气息。 管家迎着傅自倾进去,“老爷在书房等您,想跟您下下棋。” 傅自倾脱下风衣交给管家,上楼来到书房。 ———————————————— 小傅是小可怜 多情种 叩叩叩。指关节轻叩门。 “进来。”里面传来父亲略带老态的声音。 “坐下吧,陪我下会棋。” 傅自倾从善如流坐下,看着凌乱的棋局沉思了片刻,理清头绪,下了一颗白子。 “前段时间跟你哥见面了?”傅老爷子下着棋。 何止是见面,差点要了他的命。 “是。”傅自倾面上依旧沉稳,不动声色。 “傅自诤说你要给我公司股份。” “是,近期会召开股东大会,我会宣布这件事。”傅老爷落下一颗黑子。 “几十年不对外公布你还有个私生子,这个时候倒要当众宣布,父亲这是想弥补缺失的父爱吗?呵。” 扯出一抹冷笑,眼里是阴恻恻的寒意。 “自倾,我们傅家亏欠你太多,爸爸想要尽我所能弥补你。”傅老爷语气里带着歉意。 “弥补?那就连我妈那份一起弥补吧,傅家真正亏欠的人是她。”傅自倾重重敲下棋子,掷在羊脂玉的棋盘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母亲的事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事到如今,还没放下吗?自倾。” “覆水难收,落子无悔。”傅自倾下完最后一颗白棋,将黑棋围得水泄不通,起身离开。 放下?他怎么可能放下,母亲的意外离世给他的童年时期和少年时期带来了无尽的阴婺。 “给我站住!”傅老爷子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气的拿起装棋子的瓷制器皿朝傅自倾砸去, 青瓷炸开在傅自倾脚下,一地粉碎的残骸,发出厚重的声音。 傅自倾依旧往外走,没有再回头。 “进去看看老爷。”傅自倾吩咐走廊上的佣人。 此时傅老爷气的胸闷,倒在地上,呼吸不畅,哮喘病发作了,佣人赶紧拿来他平时用的喷雾,过了好一会才缓解, 想起这个逆子,傅老爷依然气的拿拐杖敲地。 晚餐的时候,傅自诤也来了,带着女儿cherry,中文名是古悦,一直住在香港所以习惯用英文名。 “听说自倾今天回来,一家人好久都没一起吃饭了。”兄弟俩视线相撞,暗潮涌动,不动声色的对峙着。 “爸爸,我不想吃了,好困。”一旁的古悦揉着眼睛声音奶奶的对傅自诤说。 “好,你去房间里休息吧。”摸摸女儿的头,拉过餐布帮她擦擦嘴。 傅自诤只有对女儿才会这样温柔宠溺,多年前也有另外一个人被他这样对待,只是现在已经寻不到她的踪迹了。 古悦走后,傅老爷子开口道:“自诤,你还在找那个女人?” 傅自诤吃了一口牛排,眼神坚定,“我一定会找到她的。” “被个女人迷得五迷叁道的,像什么样子。”傅老爷叹气,连连摇头。 “你呢,在学校当教授当的怎么样?” “学校的小女朋友对你可是死心塌地呢”还没等傅自倾回答,傅自诤就替他回答。 “哥,我可不像你那么痴情。”傅自倾嗤笑。 这顿饭吃的叁人各怀心事。 —————————— 傅自诤是大情种啊,想不到吧 理事 第二天,古雀集团召开董事会。 管家派人把傅自倾要穿的西服送了过来,玄色的西装,低调的蔚蓝领带,金丝边眼镜,多了一分严谨斯文,但从骨子里透出的随性依然掩盖不住。 傅老爷子由管家搀扶着,和傅自倾一起乘电梯去顶楼的会议室。 傅自诤和其他股东早在会议室等候,傅老爷的手杖不缓不急,沉稳地踱步走去,手杖一下一下敲在大理石地板上,掷地有声。会场的股东们都安静了,这位老董事长的威慑力席面而来。 傅老爷走到中间的董事长位置坐下,抬手示意傅自倾坐在他左边的位置。 “今天诚挚地邀请各位股东来参加董事会,是有重要的事情宣布。”傅老爷环视股东们一眼,清清嗓子接着说。 “坐在我身旁的这位是我的小儿子傅自倾,我已经将手里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转让给他,今后他就是我们古雀集团股东之一,也将任理事一职。” 说完,全场股东开始窃窃私语, “傅董什么时候多了个儿子。” “听说是私生子,一直没有对外公开。” …… 也有股东发问:“那他会继承古雀集团吗?” 渐渐越来越多提问。 傅老爷拿起话筒,“大家安静一下,我再次宣布,傅自诤将担任古雀集团董事长一职,我年纪大了,身体不行了,公司交给他们兄弟俩打理。” 说完,就由管家搀扶着离开会议室。 傅自诤一身西装革履,走上前来,“很荣幸就职董事长一职,我将带领大家为公司创造更多的价值。也希望大家多支持我弟弟傅自倾的工作。” 傅自倾在座位上一只手插在口袋里,一只手转动着钢笔,骨节修长,是一双适合弹钢琴的手。 他朝大家挥挥手,“请大家多多关照。” 股东会结束后,傅自诤带着傅自倾到了他的办公室,指节扣了扣门,“以后这就是你的办公室,理事。” 傅自倾伸出手,傅自诤也自然的回应,两人手指交握,暗地里惊涛骇浪,暗暗较劲,手背都掐红了。 接下来这几天,傅自倾整日都在看文件、开会,他在英国辅修过工商管理的双学位,处理这些资料并不吃力,只是任务量很大。 看了几天公司从前的订单记录和客户资料,傅自倾微微皱眉,从中找到一些猫腻,古雀集团一直以来主打高精密感应元件,跟政府和军队都有联系,近几年来却致力于出口和外贸,表面看每年盈利很可观,实际深挖这些数据就会发现,似乎公司业务在对外转移。 傅自倾整理了近几年的外贸订单资料发现,古雀集团一直和挪威的一家制药公司有密切生意往来,并且许多订单都是这家制药公司旗下的子集团。 傅自诤开完会,主动邀请傅自倾共进午餐,两人在顶楼的露天餐台吃牛排,傅自诤把蛋液裹在牛排上,傅自倾看到, “哥,你什么时候喜欢这样的吃法了,以前可没注意到。” “好多年前了。”因为她喜欢这样的吃法。傅自诤眸光沉沉,似乎是无尽的深渊,思绪有些飘远。 傅自倾接着说,“我这几天在看公司的资料,发现这几年一直在和挪威的一家制药公司往来,就连合作的几家企业也是那家公司名下的子公司。” 榷羽 傅自诤预料到弟弟迟早会发现的,决定告诉他, “如你所见,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给cherry治病,她从小就有先天性心脏病,只有那家公司能研制出适合她的药物维持现状,所以这几年来一直都是合作关系。” 沉默半响,傅自倾没想到哥哥是为了这个目的,心中有些情绪杂陈,想起当年自己小时候身子弱,母亲为了给他治病也是跑遍了全市的医院。 “还有什么想问的吗?”傅自诤拿起餐布的一角擦擦手指。 “古小姐找到了吗?”古小姐一直是傅自诤的禁忌。 “这几年派人翻遍了也没找到,不知道老爷子把她藏哪了,一有消息我就亲自去找,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傅自诤揉揉眉心,思念得要发疯,在每一次快要放弃的边缘中,反而心底的坚定更是肆意滋生,从未放弃。 古榷羽消失的这几年,蚀骨的思念快要吞噬傅自诤,他们的女儿就是支撑他的唯一动力。 四年前,傅自诤执意要娶古榷羽为妻,爷爷看不起古榷羽身份低微,硬是要棒打鸳鸯。 彼时,古榷羽经营着小小的花店,父亲从商家道中落,机缘巧合中认识了傅自诤,两人同时拿起那束空谷百合时,一眼万年,再也逃不开傅自诤的手掌心。 傅自诤跪在门口叁天叁夜,也没能换来爷爷的成全,反而讥讽他为女色所误。 那时古榷羽已身怀六甲,在医院难产大出血,傅自诤一夜没合眼,所幸母子平安。 孩子一岁的时候,傅自诤以为爷爷会看在傅家骨肉的份上饶过一回,结果出差回来才得知爷爷把古榷羽送走,从此不让她再和孩子见面。 一身戾气的傅自诤最后只得到爷爷的一句话,将他击垮,她走时只说了一句话:“如果再来一次,我希望这辈子都不要遇到,我恨你,傅自诤。” 也曾颓废到昏天暗地的饮酒,从那以后傅自诤变得冷厉心狠,创立了古雀集团,谁都不说,但是谁都知道,古雀是古榷羽名字的一部分。 “自倾,让你的手下帮我打听打听,她在哪里”傅自诤这一生的卑躬屈膝都献给了古榷羽。 “哥,当年我母亲就是这样被爷爷暗中安排的,只不过她不是消失了,是死了。我会帮你找到古小姐的。” ———————— 这几章是剧情向,下章吃肉肉了,要不要写写大哥和古榷羽的肉 车震H(上) 傅自倾来公司的这些天,小妖精想他了,隔着电话媚丝丝的声音,不禁联想到她在床上求饶的样子。 安薏故意撩拨着他,视频里穿着薄纱质感的睡衣,没穿胸衣,可以看到姣好的胸部轮廓,睡裙领口开到锁骨以下,白腻的乳肉若隐若现,勾着人。 傅自倾心里一团欲念烧起来,止不住,一边和她打电话,一边在浴室冲凉水灭火,半天了小兄弟依然挺立,只得自己动手,看着她意淫弄了半天才射出浓白的精液,在釉色的瓷砖壁上留下痕迹。 “自倾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上课呀,好想你呀。”安薏开口嗲嗲的问。 “回去以后好好操你。”天天在视频里勾引他,看他回去不好好收拾一番。 这几天处理完公司的相关事务,找了一名代理,傅自倾准备回宁城。 和傅老爷子还有傅自诤在老宅吃一顿饭,正式表明自己已经订好了明天的机票。 “爸,我明天回宁城了,公司的事情交给哥打理就好,我没兴趣,还是回去继续当大学老师。” “让管家送你。”傅老爷子深知傅自倾要走是留不住的,便也不干预。 第二天返回宁城下飞机时,天空阴蒙蒙的,下起了一场大雨,一场秋雨一场凉,空气里凉爽湿润。 吩咐阿泽自己回去,傅自倾则自己开车到学校外,等安薏下课,今天时周五。 不知道她有没有带伞,不知从何时起他好像渐渐无意识地把她放在心上,察觉到的时候自己都吓一跳,点了一根烟抽起来,火星子弹到雨里消失殆尽,烟雾袅袅的,安薏从门口走来,撑着一把墨绿雨伞,敲敲副驾驶的车窗示意他开门,笑意吟吟的。 刚上车就拉过傅自倾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他不喜欢和人有太亲密的肢体接触,但是她是例外,例外地很喜欢和她亲密。傅自倾揉揉她的头。 “去哪里呀?”安薏不知道傅自倾车往哪开,这一路的风景不是特别熟悉。 “到了你就知道了。” 到达目的地,是湿地公园,公园面积很大,天晴的时候有游客在露营,下雨天没人来。车开到一处林间小路,到达灌木林深处停下来。 “带我来这干嘛,下雨天逛公园?”安薏不解地发问。 “车震。”傅自倾轻飘飘吐出两个字。 —————— 作者:韩国电影人间中毒好看! 车震(下) 傅自倾附身帮她解开安全带,随即把人压在座椅上吻,狂风暴雨般啃咬着,勾着她的小舌恨不得全部吸入,唇齿交缠,呼吸交融。 又扯开衣服,啃咬着她的锁骨,几天不见好像有些瘦了,锁骨被咬出红红的印子,吮吸出深一块浅一块的吻痕。 安薏今天穿的是粉色的针织裙,下面穿着白色丝袜。傅自倾大掌从裙底伸进去,原本到小腿的裙子被扯到腰间,大掌揉捏着她的大奶子,他嫌裙子碍事,索性一把帮她脱下,露出少女玲珑有致的雪白胴体。 又扯下乳罩,两个奶子一弹一弹的,被握在手里把玩,傅自倾把一只含进嘴里吮吸,舌头顶着嫣红的乳头,一圈一圈打转,一时不知道是舒服还是折磨,安薏发出浅浅的喘息声,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摩挲着。 傅自倾则沉迷在吃她的两个奶子中,把玩着,啃咬着。 傅自倾眼里猩红一片,挡不住的情欲,想要把她拆吃入腹才安心。 亲完乳房又亲她的腰间,还有小腹,手指辗转来到下面的花户,隔着内裤无章法的揉戳,小穴里流出的爱液很快打湿了内裤 “水真多,这么快就湿透了。” 剥下蕾丝边的内裤,一丝不挂,把她往斜边带,斜对着他坐着,曲起腿张开对着他,湿漉漉的穴口完全暴露在眼前。 傅自倾伸出修长的手指,细细地按压他腿心的敏感处,在那颗小小的挺立的阴蒂旁打圈,故意似的偏偏不碰到那敏感的小红豆,撩拨着安薏身体里的渴望。 只得自己向前移动小屁股迎合他的手指,却偏偏没碰到阴蒂处,安薏只好自己拉着他的手放到阴蒂上揉着,像是拿他的手自慰般,欢愉的喘息着。 傅自倾捏着安薏得下巴,把沾着她身下花液的两根手指塞到她口中,搅动着她软软的舌头,一进一出,像是性爱。安薏眼里朦胧一片,身下任他摆弄揉捏。 自己抱着双腿压在胸前,连脚趾都紧绷翘起,小小的阴核被他揉捏的挺立,好舒服,水越流越多,傅自倾顺势将手指插到她的穴中,抽插的速度越发的激励,快速搅动,嫩穴被插得软烂一片,小穴含紧他的手指,承受着快感,身下湿的不像话。 傅自倾把她抱到腿上坐着,双腿大开,阴茎抵着穴口,沾上爱液。 硕大得阳物顶在小穴口,这个姿势穴儿缩着,只露出一点细缝,穴儿太小,被操了这么多次还是像刚开苞时一样,粗大的龟头几次想要插进她的穴里,又故意不往里去,安薏急得要哭出来,只好恳求, “哥哥,插到我里面来,我要......” “狠狠的插你好不好。” 傅自倾龟头在摩擦着她的阴蒂,胀大了一圈, 又麻又爽,尤其是顶端的浑圆龟头刚刚进入穴口时一阵酥麻得快感将她淹没。 完全进去了,按着她的细腰一上一下,狠狠的抽插,这个体位入的极深,两个奶子随之晃动,乳尖的茱萸红红的诱人,傅自倾一边肏一边含住她的奶子吮吸,她的呻吟支离破碎,呢喃不清地求饶,臀部胡乱扭动,上下颠簸着。 上面下面都被填满,穴里被插得水液横流。 两人动作幅度大,车身有些轻微的震感,外面雨还在淅淅沥沥下,车里两人颠鸾倒凤不知天昏地暗。 腰和臀被他抓着,安薏坐直,颈脖拉长,两手抓着车顶的把手,在他身上起起伏伏,如数把细腻的乳肉送进他嘴里。 傅自倾呼吸一紧,狠狠往里一顶,尽数泄在她两个奶子上,精液顺着起伏的奶子往下流, 被插弄得快感到顶,她软在他怀里,浑身颤栗着高潮啜泣,穴里浪水翻滚流出。 傅自倾把她抱着怀里轻声哄着,“宝宝不哭了啊。” 安薏小声地说:“很舒服。” 车前置物台上有一块羊脂玉饰品,玉狮子形状,稍微比他阴茎的尺寸大一点。 傅自倾手抚摸着这玉,起了坏心眼,哄着吻着她,把玉狮子塞到潮喷后的穴口,堵住将要流出的水液,底端的绳子留在外面,这玉雕是凹凸不平的,每进一寸有一寸的煎熬,抵到穴内的敏感点,安薏忍不住溢出娇吟。 傅自倾把她抱到副驾驶座椅上坐好,发动车,回去的路上地面有些颠簸,玉器在穴里插得更深,动动出出,一路上高潮了几次,安薏只得把腿夹的紧紧得,尽量让它不乱动。 口里一直咿咿呀呀的细声淫叫着,好想把它拿出来,但是又欲罢不能。 安薏瞪着杏眼望着傅自倾,傅自倾一眼洞穿她的想法,命令似的,“就这样插着,不准拿出来。” 趁着等红绿灯的停车时间,傅自倾把那玉狮子往穴口里推了推,入的更深,只留叁分之一绳子在外面。 这一动,安薏更是感觉被身下的欲望支配,像蚂蚁咬噬一般。只能抓着门把手咬牙承受着。 —————— 作者:车震,你们喜欢吗,还想看什么姿势,欢迎点播 玉棒 好不容易到了安薏家楼下,傅自倾看着副驾驶上已经小睡过去的人儿,鼻尖脸颊泛着薄薄的红晕,刚做完爱的娇羞模样尽显,忍不住啄了一下她的小嘴。 印着玫瑰图案的内裤被丢在一边,淫液已干涸在上面,像蔫了的菜。 解开安全带,傅自倾把人捞到怀里,外面雨已经停了,他把西装外套脱下来罩在她身上,身材纤细的安薏被包的严严实实,几乎说像扛着似的一路经过大厅到电梯,所幸一路上没有碰到别的住户。 还记得,上次来,是他出差回来,在门口等了她很久,一进门就被他压着亲,最后到床上。 这次倒是温柔的把她放到床上, “渴不渴?我去给你倒杯水喝。” “好。” 刚才在车上一番动静,倒是累了,叫也叫累了。 傅自倾倒了一杯水递给她,安薏小口小口地喝着,时不时眼睛瞄一下傅自倾,好多天没见面了,忍不住多看他几眼。 水滴到嘴唇上,安薏伸出舌头舔,落在傅自倾眼里是勾人的光景,轻轻按住她的后脑勺,舔掉她唇边的水渍。 “想我不?”傅自倾捏着她的小腿,都说女人的小腿最性感。 安薏凑上前双手环住傅自倾脖子,腻在他怀里,用行动回答了他的问题。 美人在怀,傅自倾手掌不安分起来,四处摸,裙子快撩到大腿根部了。 他手掌的温热摩挲在她的皮肤上,全身上下都敏感起来,尤其是那一处小穴,正汩汩往外涌出蜜液,吐露花丝,痒痒的。 安薏只好小幅度扭动身子,任由着傅自倾在自己身上作乱,揉自己两个奶子,针织裙是偏紧身的,没穿内衣,可以看到两个奶头的凸起,像是刻意穿这身衣服勾引他一样。 傅自倾了然于心,任由她在怀里蹭来蹭去,也不更进一步,让安薏也尝尝被勾引的滋味,前几天她故意穿着低领睡衣勾引他。 安薏眨巴着一双水雾涟漪的杏眼,带着恳求的语气问:“可不可以拿出来?” “什么拿出来?”傅自倾眼里带笑。 安薏小手抚摸着玉狮子外露出的流苏绳, “这个。” 傅自倾拨弄着流苏,漫不经心的晃了晃玉狮子,玉璧上已沾了许多她的花液,浸得玉的质地越发透亮圆润。 这一晃,里面凹凸不平的纹路在狭小的穴道内激起涟漪,顶撞到敏感点,酥酥麻麻如电流般的感觉直志传到头顶。 “不喜欢吗?”傅自倾边说着边把一根手指顺着细嫩的肉缝插进小穴内,和着玉狮子,在穴口撑开,已经到极限,撑开的痛感袭来,安薏眼泪都要流出来,像初次那样痛。 安薏咬住傅自倾的肩膀,口里叫着:“疼不可以撑不下了。” 傅自倾手下动作已温柔极致,尽管如此还是把她弄疼了,奈何穴口太小了,真是个尤物,半根指头插进去,慢慢在里面摩挲着凸起的敏感点,缓解她的痛感。 过了一会才慢慢适应过来,取而代之的是快感,安薏伏在傅自倾肩上口里不成声调的喃喃呻吟,没力气再咬傅自倾,连手指都酸软下来。 捣弄到她泄了身子,不住求饶,傅自倾才作罢,拔出手指连同那根玉狮子,身下的小穴一下子变得空虚起来,与刚才塞得满满的感觉截然不同。 安薏一股阴精喷射出来,连带着被玉狮子堵住没出来的水液一并,浸湿了床单。 傅自倾拿来毛巾,细细帮她擦拭掉腿间的粘腻水液,已经出了一身细汗,干脆帮她脱下衣服,光裸裸的女体在白炽灯下雪白里透着粉红,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不仅是这样想的,还这样做了,抓着两个奶子一番啃咬,在她身上留下遍布的印记,折腾了好一阵子才停手。 顺路 一场秋雨一场寒,降温来的没有征兆,主干道上新增的落叶被风刮得飘飘然。 来去无踪的不只是凉风,还有傅自倾。安薏早上睡醒抬手摸到旁边一块已经没有温度了,只有褶皱凌乱的床单可以证明昨晚是一起睡的,傅自倾这些天总是招呼也不打一声就离开了。也许是不想打扰到她睡觉所以没说?安薏一边喝水一边这样安慰自己。 今天的风尤其大,冰冷的刀片一样刮在脸上,安薏骑着她的小电动车去学校。临近毕业,没什么课了,要忙毕业设计。 她去教授办公室咨询一些问题,心里有些不为人知的暗许,想看看那个身影会不会在。 于是没有走主楼梯,而是选择了另一边的侧楼梯,左转走到尽头是傅自倾办公室,右侧是陈教授办公室。 像是受了什么指使一般,忍不住走到傅自倾办公室门口,门没锁,一转把手就开了,办公椅上没见人,傅自倾在阳台边抽烟打着电话,烟雾袅袅看不清他的神情,安薏隐隐感觉他有些不悦。 干脆坐下来等他吧,这样想着,又过了五分钟左右,等到傅自倾打完电话,一转身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安薏,端端正正,毕恭毕敬,一副乖学生的样子。 傅自倾掐了烟,上下打量着她,不禁哂笑,忍不住笑意,捏捏好学生的小脸蛋,随即又变成那副轻佻的模样,轻笑着问:“怎么来找我了,是不是想我了。” “我是来交资料的,找陈教授,顺路过来看看你在不在。” 安薏有些心虚。 “噢,这样啊,陈教授办公室在楼梯右手边。” 傅自倾不忍心戳穿她,好心的提醒道。 哪门子的顺路,小丫头撒谎真是信手拈来,想他就直说不就好了。 话是这样说,心里还是很高兴的,方才电话那端的不快一扫而空。傅自倾自己也没意识到,连眉头都舒展开来,眼里止不住的愉悦。 “见到你了,那我走了,去给陈教授送资料,问问他资格申报的事。” 安薏不明白他突然愉悦的缘由,只当是阴晴不定。 “来都来了,坐会再走嘛。” 傅自倾一把把人抱起来捞进怀里,手掌压着安薏后脑勺往自己怀里推,吻上去,唇舌交缠,叁千情丝,在她面前总是容易控制不住自己,舌头渴望的在她嘴里掠夺着,两人温度传递,冲散了安薏方才一路来的寒意,只想更靠近他一点,他身上很暖和,揪着他的衬衫一角往他腹肌上贴。 吻到安薏面上泛着潮红才放开她,嘴唇边还沾着傅自倾的口水,有些色气,亮晶晶的,傅自倾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不满足于方才的吻,傅自倾手掌伸进安薏衣服下摆,抚过小腹,覆盖到那软软的乳房上,握着顶端揉捏把玩着,手指触到那颗小小的奶头,惹得安薏又痒又难耐,忍不住低声细语地呻吟出声。 傅自倾两只手握着她的柔软,上下抖动着,奶头那两点在他手里又酥又痒,安薏感觉自己下面濡湿了一片,被他摇的又舒服又难受,咬牙不让自己发出声来。 快要哭出来。 情欲轰然而下,势不可挡,在发展到不可收拾之前,安薏挣脱开傅自倾的怀抱,逃也似的离开了办公室。 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身影,傅自倾心情甚好,喜欢看她惊吓的样子。 安薏交完报告从学校里出来已经是中午了,裹紧外套抵抗秋风。 遇到了林又案和阮初棠,两个人有说有笑,林又案最先看到她,快步走上前来,跟安薏打招呼。 阮初棠则扑过来一把抱住安薏,“想死你了。” “棠棠,我也想你了,这段时间都没在宿舍住。” 最近是没怎么见到他们俩了。 叁个人一起去吃了午饭,热腾腾的火锅驱散了外面的凉气,玻璃上是热热的雾气弥漫。 “再过几个月咱们就毕业了呢,唉,不能常常见面了。” 阮初棠有些惆怅的说。 林又案眼睛盯着安薏,又不动声色移开,只是低头帮她们夹着菜。 “大林,毕业之后你会回家乡吧?” 安薏一边吃菜一边问。 “我想在这边找个工作,暂时就不回去了。”林又案放下筷子,目光泛着灼人的真挚。 有时也会察觉到,林又案眼里那些她看不懂的坚定和灼热,想起傅自倾之前说过的话,脑海里难免会有些答案浮现,但是又被好朋友这个身份反驳了回去。 一顿饭吃完,各自散场。 丧家之犬 走在秋风里,安薏心不在焉的有一脚没一脚的踩着地上的落叶,茎叶里的水分都干了,踩下去发出咔咔的清脆响声,好像沉浸于这种趣味当中,一路踩着落叶到家楼下。 脚尖在地上画着圈,落叶和晚上泛着凉意的秋风,揉碎深蓝的夜幕,营造出很浓的氛围感,不知是不是被这氛围感染,心里有些酸酸涩涩的,说不清道不明。 不知道答案的事情,不止一件。 犹豫了好久,才抬头,她家没有亮灯,好像在意料之中,松了一口气似的,上楼去了。 刚打开门,隐约看见一个人的身影,安薏被下了一跳,定神看出是傅自倾,想起是自己亲手把备用钥匙给了他一把,说是哪天出了什么意外有人能来看看她,没想到快要被他吓出意外。 “怎么不开灯。” 只烟头的星点火光,快要烧到指尖,他瞳孔里映出黑亮的光,沉默不语,只静静看着她。 把灯按亮,一刹那有些刺眼,傅自倾眼睛眯了眯,显得狡黠。 安薏拿过那根快燃尽的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留下了一个焦黑的印子,被傅自倾抓住手腕,不能动弹,挣扎了一下,索性就被他握着。 傅自倾把头埋在她颈脖间,带着淡淡的烟草味的环绕着她,像被这气息困住,安薏片刻不能动弹。 丧家之犬。 这种形容词从脑海里跳出来,让她自己都始料不及,傅自倾从来都是轻扬跋扈的,鲜少有这样落寞的时刻。 卸下周身的倒刺,在她面前展露出真实的柔软和无害。 忍不住抚摸他的头顶的发旋,老一辈的人都说,头上有这种旋的人大多聪明但多劫难。 劫难于他为何物。 安抚般地一下一下划过他的后颈,触碰到一块一块凸起骨节,移不开手。 傅自倾咬着她的耳垂,声音有些含糊不清,“怎么才回来,等了你好久。” “和朋友吃饭,吃完饭写了一会论文,没骑车,走回来的,所以比较慢。” 一字一句报流水账似的,一事不落告诉他。 好像很满意于她的诚实,咬住她白皙颈脖上一小块软肉,用力嘬出了一个红印,瓷白肤色映衬下看起来很刺眼,激发了傅自倾的占有欲。 不由分说的扯下她的衣服,光裸的身子在微冷的空气里打了个寒颤。 傅自倾压在安薏身上,蹂躏着两团白腻腻的乳肉,乳头摩擦在他不算柔软的衣料上,敏感的挺立起来,任人采撷。 含住一只奶子,大口吸起来,揉成不同的形状,惹得安薏挠着他的后背,声音都变了调,娇媚的呻吟起来。 禁不住他这番挑逗,下面早已湿透。 拉开她的腿,抬高,隐私的阴部被他看了个透,感受到他的目光,身体里流出更多的水来,小穴一开一合地收缩着。 傅自倾拿手指拨弄那一处嫩穴,翻开嫩生生的穴肉。修长宽阔的手沾了一点她流出来的蜜液润滑,然后捅进那层层迭迭的圣地里,紧致地连手指插进去都有些阻力,不禁费解,这么小的穴是怎么吞下他粗硕的阴茎。 指节划过不知名的敏感点,引得她声声不绝,并不是畅通无阻,嫩穴紧紧包裹住他的手指,傅自倾只能小幅度晃动手指给她松穴,不断向前开拓只到小穴吞没整根手指。 手指在里面搜刮游走,不怀好意的折磨着安薏每一根敏感的神经,模拟着做爱不断的抽插,惹得她下面的水一阵一阵往外溢出,安薏身体紧绷着,在他拨弄着那颗小小的阴蒂的时候,彻底断了弦,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喷出。 “才一根手指就潮喷了,好敏感的穴。” “才不是。”安薏噘嘴不满。 收缩穴口就被一个滚烫的蘑菇头抵住,龟头挤进狭窄的流水的穴内,安薏被他掐着腰侧扣在怀里,一边揉着两个大奶子一边肏她,盘曲的青筋碰到她里面曲折的凸起, “啊……啊…受不了了” “才肏了这么几下就受不了?” 傅自倾拍打几下她丰腴的臀部,动作不停,对着穴口一番抽插,缓缓的抽出来又重重地入进去。 把她压在身下总是能轻易勾起自己的欲望,不知餍足地在她身上驰骋。 双腿被他架在脖子上,对着花心不停操干。 安薏下面的小穴撑得厉害,又涨又酸,流出的蜜液被他堵在里面。 身体里的性欲滚烫着,白皙的皮肤泛起红晕,飘飘摇摇。 算什么?你以为呢? 明明身体很渴望,但心里又止不住和他闹别扭,承受着傅自倾猛烈的操弄,手搭在他精壮的背上,有那么一会儿,全身的神经懈怠下来,难以言喻的酥麻感,安薏恍惚地望着天花板。 感受到她的心不在焉,傅自倾又是一记猛插,直直到底。 惩罚似的揉了一把晃动的嫩乳,“和我做爱还敢想别的事?” 安薏缠住傅自倾的颈脖,眼睛望向他带点棕色的漂亮瞳孔。 “我到底算什么,对你来说。” 有那么几秒,慢的像片刻,没人言语。 “算什么?你以为呢?” 回答她的倒装句的是他的反问句。 随之而来的是狂风暴雨般落下的吻,几乎是啃咬般的,一下又一下,插到最深处,深入浅出,故意用他粗壮的龟头摩擦着她。 身体里受不了这种极致到失禁的刺激感,惹得安薏眼圈发红,泪水砸出眼眶,像被他羞辱了。 又紧张又羞赧,下面夹得更紧,傅自倾被夹得头皮发麻,掐着她的腰,抽动几下,浓白的精液全数交代在她里面。 连带着安薏一起高潮了,一股水液喷出来,带出里面白的精液,傅自倾鲜少有这种不克制的时候。 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儿,恨不得把她揉进骨血里,含住她的耳垂慢慢舔舐,耳垂红的滴血,“是我的女人。” 心里窝火,想重重地惩罚她,他傅自倾什么时候这么对待过一个女人,这还是头一个,合着这小祖宗心里压根不知道。 安薏此时只顾着哭去了,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埋在他的颈窝里,湿漉漉一片,下面也是湿的难受。 “你刚刚说什么?”泪眼朦胧地,一副好欺负的样子。 “没听到我也不会再说一遍的。” 傅自倾黑线。 手指撑开她的花心,让液体流出来,插进去帮她排出那些精液。 抱着安薏去浴室清洗,心里升起愧疚感来,自知不该射在她里面,看着她心疼。 全身无力,安薏躺在浴池里,任由她摆布,“为什么走了都不跟我说一声,每次都丢下我一个人。” 帮她擦洗身体的手一顿,原来小姑娘生气的是这个。 “最近有事在忙,想忙完再跟你说的。” 傅自倾亲亲安薏的额头。 傅自倾这人也不知道哪来的这么多恶趣味,晚上搂着她睡觉就是不让她穿衣服,不着寸缕的光滑的身体,让他有了无限作祟的机会。 两具身体紧贴在一起,傅自倾身上温度几乎热烫,温香软玉在怀,邪火浇不灭。 “你身上好烫”安薏试图推开他,自然是没成功。 “给我泄泄火。” 傅自倾的大掌拉着她的手来到身下的嚣张,依然高昂的抬着头,盘蛆的经络紫红,顶端有丝丝分泌液,小手堪堪握住,上下滑动着,抚摸着敏感又粗壮的龟头。 “嘶……”傅自倾倒吸一口气,硕大的肉棒随着他的快感晃了晃。 揉着两团柔软的乳肉,交替捏成不同的形状,大掌在她身上游走。 安薏手都酸了,还是没有软下来的迹象,累到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又被他的手带着自己的手上下攒动,黏糊糊的液体滴在她手上。 他的精力好像没有止境的时候。 早上醒来,身边的人还在。醒来看到这张宛如工匠刻刀雕刻出来的精致面庞,睫毛在眼睑下投射出一片阴影。 今天是周六,难得的惬意,天气很好,不像前几天那样狂风大作,阳台上阳光满溢,暖暖的,把所有湿漉漉的情绪都晒干。 傅自倾下楼买早餐,回来的时候两人面对面吃早餐,傅自倾吃相很好,一口一口斯文的喝粥,透露出血脉里的矜贵。 安薏刚准备用手拿油条,傅自倾用筷子打了一下她的手,“别用手拿” 随即递给她一双筷子。 他不解,怎么有人会喜欢吃这种油腻的要命的玩意。 吃完饭傅自倾就钻到房间里处理事情,电话是接了一个又一个,烟蒂是多了一个又一个。 合着真是把她家当成自己家了,比在自己家还自在。 中午傅自倾像个大爷似的吩咐安薏做他喜欢吃的蒜香排骨和清蒸虾仁。看着她忙前忙后的样子,心情大好。 解铃还须系铃人 傅自倾这段时间忙着找人,今早阿泽和那边刚传来消息,有点头绪,无暇顾及学校里的工作,干脆请假了一周。 副校长已经年过半百,是傅老爷的老友,见到傅自倾就是一顿年轻有为的夸赞,傅自倾只虚与委蛇几句。 阿泽那边的人查到了古榷羽在外国的住处,傅自倾自然是马不停蹄地赶过去,回去收拾了几件衣服,和安薏缠绵了一阵才走,这几天好像也琢磨出点什么,不想让她觉得怠慢。 还是告诉了她实情,“我晚上要去芬兰了,帮我哥找到那个女人,可能又有一阵不能见面了。” 傅自倾在她耳边轻咬,气息拂过痒痒的。 “好,我等你回来。”安薏不多问,在他想说的时候自然会告诉她。 深深的抱了几分钟,感受彼此温暖的体温。 聚少离多。 在去机场的路上,只能订到晚上十点的机票,在这凉瑟瑟的天气里,要不是为了他哥那档子事,傅自倾也不至于还堵在高架上。傅自倾此时一脸黑线,无偿打工。 阿泽既是他的得力助手,又是他的司机。 傅自倾让阿泽把那女人的资料给他看看,随手翻了起来,他心里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把她带回国,带到傅自诤面前。 一是老爷子势力范围太大,二是古榷羽对傅自诤的恨。 十个小时的飞机后,抵达了芬兰的国际机场。 芬兰北部小镇伊瓦洛,铃兰花盛开的国度,铃兰花又叫山谷百合,幽清的香味弥漫在空气里。 这里远离市中心,着名的旅游小镇,傅自倾和阿泽下了飞机又搭乘了电车,辗转几番才找到这里。 傅自倾甚至有些怀疑,老爷子把人放到这么个国外小镇到底什么意图。 “是这里吗?阿泽” 两人停在一家面包店前,隔着赏光玻璃看到里面服务员在摆放刚出炉的面包,散发的热气似乎都能闻到股股麦香味。 傅自倾长身玉立,气质冷峻,混血感的东方面孔,推门进去的时候引起了店员的侧目 。 傅自倾径直走到服务台,要了一杯燕麦拿铁,古榷羽抬头的时候看到这与傅自诤七分像的东方面孔,不禁怔了怔。 还是不动声色地去做一杯燕麦拿铁。 期间,傅自倾和店员用英文说了什么,许是被他优越的外表折服,店员微笑着点头默许。 “我已经买了你一个小时的工作时间,跟我谈谈吧。” 傅自倾接过刚做好的温热的拿铁,望着古榷羽说,这个年轻人身上有一种不容拒绝的威慑力。 “和你哥一样呢。” 喜欢用钱解决问题。 解下围裙,古榷羽揉揉眉心,带他来到休息区。 看着这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想起了羁绊她几年的那个男人,也是这般,矜贵又威慑。 “cherry还好吗?有没有生病。” “怎么不问问我哥。” 古榷羽回避了这个话题。 “自倾,你如今和你哥越发的像了。模样像,气性也像,我第一次见你,你还是个纨绔二世祖的样子。” 阳光照在古榷羽脸上,愈发显得岁月静好,似乎没有在她脸上留下痕迹,栗色的长发盘起来,鬓边的一缕头发垂下来勾勒出温柔的轮廓,整个人看起来状态很不错。第一次见古榷羽,是被他哥请到老宅的时候,那时候他还在上学,整天逃课打架,有时候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那时候的古榷羽也是这样温柔的望着他,问他疼不疼,只是后来,她眼里就尽是些悲戚的情愫了。 她望着窗外湖山水光的景色,自顾自地说起来:“刚来这里的时候,英文讲的不好,菜单都看不懂,渐渐的就融入了这里,连时间都变得慢悠悠,再也不用担心会和他分开,远离了那些前尘往事,没有牵挂,过简单的生活,芬兰是个很治愈的地方。” 傅自倾望着她,开口道:“想知道傅自诤这几年怎么过来的吗?” “一个人带着孩子,又要忙公司的事,他一直都没有放弃找你,和老爷子周旋,可是你离开了他,把他的整个支柱都拿走了,你知道他有多难受吗?” 好像从片刻的游离中抽离出来,古榷羽眼里流露出悲伤,把她带回到五年前,揭开她心里那道伤疤,想起那段破碎的时光,拼凑起一段段回忆。 “可是我又何尝轻松呢,不是我自愿来芬兰,当初是傅老爷拿孩子威胁我,当了逃兵。” 古榷羽心里不是不难过,只是想起傅老爷的所作所为,心里恨意泛滥。 深知这其中年深月久的恩恩怨怨,傅自倾没有再打扰她。 这边空气很干净,夜里也弥漫着幽静的氛围。 傅自倾在车里,掐断快燃尽的烟,一点点火星顺着指尖跳落到窗外消失殆尽。 “订明天的航班。把cherry一起带过来。” 许是昼夜颠簸受了些凉,声音有些低沉带着鼻音,傅自倾挂断长长的越洋电话。 解铃还须系铃人,傅自诤才是古榷羽的解药和救赎。告诉了傅自诤古榷羽在芬兰的住址,感情最是牵绊人的,连傅自诤这种工作狂也立即放下手头的项目,连夜订了明早的机票。 隔着一整个俄罗斯和北欧,此时正是暮色沉沉,正是思念泛滥的时候。 傅自倾打开手机通讯录,手指滑过那串熟悉的号码,隔着五个多小时的时差,现在中国是五点多,想到那个窈窕的身影,现在正在梦中熟睡。 如果他在旁边,她一定会钻到自己怀里,脸蹭着他撒娇,柔软的曲线贴着自己,这样想着,心头有一块发烫,这一块独属于她。 一整夜都是恍惚的梦境,这一夜睡的极不安稳,梦里是母亲临走前的挣扎与痛苦的神情,哥哥的报复,还有儿时那一段为数不多的好记忆 。 傅自倾印象中的好记忆似乎不算多,安薏出现在他的生活中之后好像都是关于她的好记忆。 重逢 到达古榷羽的住处的时候,傅自诤裹挟着浓浓的风尘仆仆,此时有多疲倦,彼时就有多热烈。 烟草的气息夹杂着冷雪松的味道席卷而来,时隔经年,故人相见。 白天让秘书把各项会议都调整到一天,数下来一共开了十几场大大小小的会议,加紧处理完公务。 一出公司就是直奔机场,午饭都没吃,八个小时的航班,只喝了一杯咖啡,前往那个纠缠半生之人所在之地。 古榷羽在这芬兰的五年里,也曾无数次幻想过他忽然的出现,会在哪里,她工作的面包店?街对面的路灯下?旁边的咖啡店?刚来这里的时候,还不习惯这边的饮食,孤生一人,思念作祟。无数个日夜里只能幻想着那个扎进心脏的名字得以度日。 可是这一天出现的好晚,晚到她都不再去想,晚到她都已经打算放弃那段甜蜜又辛酸的光阴。 没想过他会这样出现,出现在她家门口,带着泛青的胡茬,眼圈下是淡淡的青灰,不再是那时候意气风发的样子,反而多了成熟和疲惫。 她在厨房里做晚餐,正在捣土豆泥的时候,门外传来敲门声,她以为是隔壁的格雷塔太太来借东西,一打开门,四目相对,相对无言,时间似乎静止了片刻,过了几十秒又重新流动起来。 不记得他是怎么进来的,脑袋里还没缓过神,也许是天生君王气质的傅自诤自己推开门走进来的。 反而作为客人的他,对还站在门边出神的古榷羽说:“好久不见。过来坐。” 才回过神来,“你怎么进来的?” 当然不必问,“走进来的。” 无论是尽宾主之仪,还是念在旧情,她都没有理由赶他走。 这时歪在沙发上的傅自诤才得以放松疲惫了一整天的身心,望着她,开口道:“我想吃你做的面条。” 鬼使神差般的,像某种下达了就无法抗拒般的命令。 “稍等一会,我去给你做。” 古榷羽转身去了厨房。 以前他最爱吃自己做的番茄意面,每次忙完工作都要哄着她做给他吃。 看着意面一根根在锅里变得软烂,好像煮化的是他们隔着的层层未谋面的时光,番茄的拌在里面熬出汁,卖相很好。 等到煮好的意面端上桌的时候,傅自诤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裹着外套,双手环在一起。 书上说,这种睡姿说明没有安全感,虽然怎么看都不能将傅自诤与缺乏安全感联系在一起。 这一路上舟车劳顿,找到她家还算经历了一些波折。 此时睡的正香。 古榷羽坐到他旁边不远不近的位置,端详着他的睡颜。 岁月给他更多的是带来了成熟和冷厉,与日俱增的是眉间一股旁人不知的忧愁。 傅自诤的鼻子长得格外好看,是欧洲人典型的鹰钩鼻。 傅自诤眉头拧成川字,额头上也有些出汗,古榷羽有些担心,把他摇醒。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没事,胃病犯了。”傅自诤揉揉额头,睡意散去。 “意面,煮好了,趁热吃吧。”古榷羽指指桌上的意面。 看着他一口一口吃掉意面,侧脸的线条硬朗流畅。 “什么时候得了胃病” “公司刚成立的时候,太忙了,已经习惯 了,吃点药就好。” 甘霖(H) 等他吃完了意面,古榷羽又去找自己备的胃药,递给他,两粒小小的药丸在手里甚至有些濡湿,傅自诤仰头喝水吞药,眼睛却始终看着她,恨不得拉出丝来。 等她接过没水的水杯时,手指碰到了他的手指,不止于此,傅自诤抓住她的手腕,一时间天旋地转,一把让她跌坐在自己怀里。 手腕被他抓住,古榷羽挣扎不动,有些气恼,“你这是干什么?” “忘了?要不要我帮你回忆起来。”傅自诤嘴上调侃到,笑意不达眼底。 傅自诤欺身而下,被囚禁在沙发和他的胸膛之间,古榷羽动弹不得,任由他啃咬般的吻着。 双手捶打着他的胸膛,无声的地反抗着,眼泪流下来,“你凭什么碰我,为什么还要来打扰我的生活。我恨你。” “凭我们还没离婚,你还是我老婆,古榷羽,我也恨你,恨你一声不吭就离开我,你知道这些年我有多难过吗?”傅自诤眼里泛着寒意,不等她回应就又继续吻下去。 唇舌纠缠,拉出细细的银丝,吻到气息都乱了阵脚,傅自诤拉开她的衣服到肩,露出里面晶莹洁白的锁骨,吻着咬着,大概是再无力反抗,古榷羽承受着他的荒唐,任由他拉下自己的毛衣,然后是里面的胸衣。 有个冰凉的东西划过肌肤,古榷羽心里一颤,是他们的订婚戒指,他还戴在手上。 小块的钻石,在灯光下折射出光彩,这光彩太耀眼,古榷羽避开它不去看。 光洁的身体裸露在空气中,有些凉意,不过很快被他的吻覆盖掉,傅自诤双手在她身上到处游走,很快就温暖起来。 揉着两个温软的奶子,细腻的手感许久未触及,久到忘记,此时的冲动让他头皮发麻,傅自诤身体里野兽般的渴望迸发出来,最原始的欲望灼烧着,眼框渐渐猩红起来,赤裸裸的爱欲印在瞳孔上。 这么些年,傅自诤没有找过别的女人,性欲来潮的时候,都是自己用手解决,冲几遍冷水澡才缓和下来。 一看到她,身体里的全部细胞都开始叫嚣起来,把她拆吃入腹才是最好的选择。 把玩着两个奶子,蹂躏着那两颗殷红的乳头,细腻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被欺负的不成样子,有些红印。 被他这么揉着捏着,一阵麻麻酥酥从乳房顶端传导到大脑,这些年从未被男人这样撩拨过,轻而易举的被傅自诤扰乱一池春水。 许久没有得到男人的滋润,下面早就湿的不成样子。 他修长的手指往下游走,游走于那泥泞之处,无名指上的素圈凉凉的熨帖着她下面发烫的穴,两瓣阴唇被他掰开玩弄,中间那点珠子红的惹人怜爱,指腹一下一下不紧不慢的揉着,古榷羽此时像是被送上了云端,轻飘飘的,眼睛闭起来,低低地呜咽出声,死死地抓住他宽阔的肩膀,不敢乱动。 傅自诤乘势把她的手拉到自己裆下,裆下的野兽已经叫嚣着抬起头,粗硬的阳物微微弹动。 “帮我解开。” 傅自诤一边抚着她的脸一边说道。 古榷羽有些生疏了,以前他兴起的时候不知道玩过多少次花样,仅仅是解开皮带都如此艰难,过往的记忆浮上脑海。 微微颤抖的手终于解开那碍事的布料,他胯下的硕大之物重见天日,马眼跳动着溢出一点点液体,向她索要安抚。 傅自诤捏住她的下巴抬起来,把那硕大的慧根塞入她口中,身下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万般欲望如潮水般涌上来,将最后一点理智淹没。 在她口里浅浅的抽送着,傅自诤用指腹帮她擦去唇角滴下来的涎液。 想要钻到她的身体里去。 从口中抽出胀大了的阴茎,把人抵在沙发背上,抓着小腿拉开。 流着爱液的穴口在他面前展露无遗。 不断地磨蹭着那软软的两瓣,探索着若隐若现的细缝,龟头顶端摩擦着她的阴蒂,古榷羽感受到下方传来的久违的快感,想让他插进去。 对准了嫩穴插进去,怕她会疼,缓缓的抽动着,又把她的腿全部掰开,整个插进去,耻骨相抵,穴里的媚肉紧紧吸着他的阴茎,傅自诤头皮发麻,只管狠狠地肏入,重重的撞击在她的最深处,随着下身的抽插,带动着古榷羽晃个不停,嘴里吚吚呜呜的呻吟不断,月色如辉勾勒着两人交欢的身影,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有节律般晃动着,交合处早已濡湿一片。 夜晚只剩下男人的沉重喘息声和女人柔媚的娇吟。 圣诞 冬至后的气温骤降,罕见晴天,圣诞节前夕,天空飘起雪花,今年的第一场雪悄然落下。 安薏和阮初棠相约一起逛商场,自上次见面后,已经有十来天没有见了,学校几乎不去,阮初棠在一家公司实习,平时忙的抽不开身。 “棠棠,这里这里。”安薏今天穿了一件毛绒绒的外套,围巾裹住半个脸,虽然衣服略显厚实,也遮不住她高挑苗条的身材。 阮初棠看见安薏在朝她招手,一路小跑着过来。 商场门前那颗高大的圣诞树,绿森森的叶子上落了一层薄薄的雪花,绒绒的一层,伴着橱窗里红绿的装饰,很有圣诞氛围。 两人一块去了那家新开的泰国料理,饭后在商场闲逛消食。 路过一家维多利亚的秘密,阮初棠拉着安薏进去看看,要买内衣。 阮初棠和店员说着话,安薏看着琳琅满目的款式,心里想着,自己好像也好久没有买新的内衣了。 傅自倾在家的时候从没闲着,在床上就更是霸道,每次衣服褪到还剩内衣的时候就不太耐烦,直接连着文胸内裤一起往下扯,有几件上面的莎制花边都几乎扯掉了,男人在脱衣服这件事上总是及其欠缺耐心。 她的那些文胸款式都遮得太严实了,有次事后帮她捡起地上的文胸时,傅自倾说了句太保守。在家不让她穿。 模特身上穿着一套十分性感且大胆的内衣,红色的配色,丝绒的包边,让人有些移不开眼,一旁的店员走过来推销道:“小姐,您看中了这款情趣内衣了吗,现在我们店在做活动,两件八折。” 安薏这才看到旁边的宣传标语,圣诞之约,独一无二的体验。 今天晚上傅自倾会来陪她过圣诞节,就拿这个当礼物吧,只是想到情趣内衣,心跳有些加快。 告诉店员自己的尺寸,拿了一套包起来。 店员又说买两件有优惠,不由分说拉着她去旁边的专区看,这里全是各种类型的情趣内衣甚至还有情趣用品。 制服扮演也有,什么医生,护士,空姐各种类型的都有,只是都有一个共同点,布料少的可怜,要么就是漏大洞,很多裙子长度堪堪遮住那里。 他会喜欢什么样的呢? 四处看了看,选了一套兔女郎的套装,还配了各种装饰品。 吩咐店员包起来,付了款,阮初棠也拿着挑好的衣服来收银台结账了,叽叽喳喳的和她说了什么也没听清,心不在焉的想着穿上这情趣内衣的场景。 回到家后,安薏分别试穿了那两件情趣内衣。 红色的很艳丽,但不显俗气,她身材有料,把布料撑得立体,白色的那件兔女郎显得纯净无害,两种风格。 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今晚穿红色的那套,外面又套了个驼色呢大衣,外套一穿,从脖子包到脚,腰带都系的紧紧的,掩盖了里面的一片春光。 响起敲门声,敲了三下,傅自倾曾经和她约定自己敲门敲三下,陌生人不要开门。 傅自倾手上提了超市的购物袋,全是她喜欢吃的菜,打开门全是外面风雪飘摇的寒气,他一身寒气袭人,没说什么,径直去了厨房。 “过来帮忙。”傅自倾放好东西转身朝她招手。 安薏在一旁摘菜洗菜,傅自倾在炒排骨,是她喜欢的红烧蒜香小排。 热锅烧油,有些溅到安薏这边,傅自倾用身体挡住她,把她护在身后,转身看着她:“躲远一点,当心油溅到你。” 望着他宽阔的肩膀高大的身影,安薏心想着这男人可真是无论哪个角度看都完美呀。 “出去摆碗筷吧,别在厨房待着。”傅自倾揉揉她的头,轻推她出去。 等她把红酒倒上杯,傅自倾已经做好三菜一汤了,简单的家常小菜,却是格外温馨。 吃饭从不坐对面,要坐她旁边。 两人喝了几杯红酒,有一点微微的熏,傅自倾拉着她大衣的腰带,准备帮她解开,被安薏抓住手阻止。 “不热吗?嗯?”傅自倾有些不解。 俯首抬头的瞬间,他看见大衣领口下露出的柔软沟壑,还有一点红色的绒边,只思索了一秒,又不动声色接受了她的拒绝,只顾给她夹菜。 安薏大概不知道,此时傅自倾周身有些热,眼里多了一抹晦暗不明的神色,这神情很熟悉。 待她拒绝了夹过来的菜,傅自倾开口道:“吃饱了吗?” 语气似乎无比宠溺。 安薏点了点头,反问一句:“你呢?” 傅自倾一个打横把人从椅子上抱起,不由她挣扎,边走边回答说:“我还没吃饱。” 勾引(高h) 傅自倾一路把人抗到卧室才放下,双手环抱好整以暇地看着还没站稳的安薏。 “干嘛呀,吃饭吃的好好的”安薏拉着傅自倾的衣角才站稳。 “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傅自倾手指抹抹唇角,这个动作被他做的很性感。 安薏心中顿时醒悟,原来他发现了。 安薏不紧不慢的缓缓拉开大衣的系带,衣摆敞开,里面鲜亮的红色很刺眼。脱下大衣,露出今晚的重头戏。 半镂空的布料透出雪白的肌肤,胸前的V领开的很低,两个奶子呼之欲出,白腻的乳肉挤在一起之间是一条深深沟壑,两个殷红的乳头挺立着,情趣内衣秒就秒在若隐若现,明明穿了又像没穿,把身体勾勒得一览无余。 上衣只到腰间肚脐上方,几条细细的带子连着下身的内裤,显得很魅惑诱人。 下身的布料更是少得可怜,窄窄的布料堪堪包裹住小穴,镂空的印花下能看到稀疏的阴毛,那隐私处的两条细缝间有一条珍珠串,抵在敏感的花蒂摩擦,增加情趣。 方才吃饭坐着的时候,动一动就会碰到腿间的东西,安薏已经被这小玩意折磨得舒服又爽快,小穴里流出淫液,把珍珠上都打湿,手摸上去都滑腻腻的。 雪白的肌肤,鲜艳的红衣,形成了鲜明对比,傅自倾此时目光已不加掩饰,晦暗如海,充斥着男性强烈的欲望。 “我现在就想要了你。”傅自倾揽住安薏盈盈的细腰,赤裸裸的欲望在眼前。 傅自倾把她压在墙上,一把扯下自己的上衣,露出精壮的胸膛,贴着安薏的胸脯。 那两个乳头恰好在镂空处,跟傅自倾结实的肌肉摩擦在一起更加痒麻,触电般的酥麻感从乳头传来,她想要逃离,奈何压的太紧,贴的太近,傅自倾手掌有些凉,贴在她光裸的腰上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安薏扭动着水蛇般柔软的腰肢,这一举动无异于一剂兴奋剂,让傅自倾这匹本就渴望的狼更加躁动。 “这也是在勾引我吗?”傅自倾意有所指。 安薏立即停下动作,乖乖的也不乱动了。 傅自倾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唇舌交缠地和她吻着,另一只手粗暴地揉捏着两只奶子,隔着衣服始终是不尽兴,爆一句粗口,试图扯下那碍事的短衣,安薏按住他的手,边吻边说:“别脱,给你的圣诞礼物。” 说完,踮起脚主动吻上傅自倾的喉结、颈脖、锁骨,伸出湿润的小舌去舔舐,双手在他胸前流连,男人的身体是滚烫的,肌肉是硬挺的。 经不住这番诱惑,傅自倾身下的兄弟早已抬起头来,硬的发疼。 男人不管不顾的捞起她的腿盘在自己腰间,任由她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手指摸到她的花穴口,发现了惊喜。 “宝贝,这也是惊喜之一吗?”傅自倾手指摸到小穴间的珍珠串,晃动着上面的一排珍珠,细细地蹂躏着湛水的花穴口,甚至让一颗珍珠没入她那两条细缝之间,只听见咕咚一声,就像他进去时一样,接着是第二颗,塞进去后几乎没有什么余地了,他玩味正浓,不肯松手,揉着那两颗陷进去的珍珠让它们陷得更深,然后塞进第三颗,引得她大叫,“好撑啊,塞不下去了”,傅自倾果然没有再为难她,只是在外面轻轻揉着她敏感的阴蒂,一圈一圈在那粉嫩鲜红的小小凸起上揉动。 花穴口本就被那几颗珍珠堵的满满当当,涨涨的带着周围翻出粉色的嫩肉,看着无比可怜,再加上他这样对阴蒂的刺激就更是敏感的不得了,分泌出更多粘稠的花液,顺着小穴流到股缝。 在这样的双重刺激下,不过一会,安薏就喷水了,一小股水液喷射出来,滴到傅自倾的腹部,场景迂糜。 “我的还没插进去就这么等不及啦?”傅自倾啧啧地笑。 安薏用手指想把小穴里面的珍珠串扯出来,但刚刚小高潮后的穴口正一抽一抽地收缩着,咬的更紧了,根本拿不出来,手忙脚乱的有些着急。 傅自倾就这样在一旁看着她这泫然欲泣的样子,心生怜爱,伸手帮忙。 “先放松,别夹那么紧,放松点。” 安薏双手攀着他的肩,任由他手指扩张她的小穴,把那珍珠串拔了出来,里面被堵住的水液淅淅沥沥流了出来。 “这都免了润滑了,可以直接进去。”傅自倾把穴口处湿润的淫液摸到她整个阴部。 安薏双腿盘在他腰上,手臂缠着他的脖子不敢乱动,春潮绵绵漾在脸上。 跪趴 傅自倾把人拦腰扛起来,抱着就是往床上摔,安薏被摔个七荤八素,眼前一黑,是傅自倾欺身而下,压在她身上啃咬着她的颈脖和胸前,他身上的衬衫扣子磨在光滑的肌肤上,硌得疼,只好扭动着身子躲避。 在他的禁锢下,怀抱和胸膛构成的狭小空间,肌肤贴着肌肤,一动弹他就感知强烈。 手指去解他的扣子,一颗一颗,从喉结到腰腹,指尖勾的傅自倾心里痒痒的,像羽毛扫过似的。 “怎么?迫不及待了?”傅自倾笑笑,帮她整理好额前散乱的发丝。 “是我给你的圣诞礼物,还满意吗?”安薏主动扶着他的肩膀,帮他褪去衣物,释放出那胯间早已蠢蠢欲动的阳物。 见她这么主动,傅自倾心情不错。 难得地乖巧。 一整晚攻城掠地,她就像扰乱军心的妖女,又媚又娇。 她手扶着床屏,叫的又酥又媚,“哥哥,再深一点。” 傅自倾从后面压着她,又粗又长的阴茎抵着她下面的小穴,一进一出,这个姿势可以插到最深处,顶到子宫口,快递的抽插让粉红的穴肉有些充血,下面的花液泛滥成灾,打湿了一片床单。傅自倾抬手捏住她的下巴,扭头和安薏接吻,舌头长驱直入伸到她口腔中,似乎模拟着身下地掠夺,堵住了嘴的安薏呜呜的叫唤着,喘息着。 “宝贝,你叫床叫的太媚了,快把我叫的射出来了。” 傅自倾把自己一根手指伸进她嘴里,命令道:“含住。” 安薏乖乖含住他的手指。他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把她紧闭的腿掰开,从前面摸到那两瓣肉唇之间的小小阴蒂,开始揉捏起来,配合着身下的节奏时快时慢。耸动腰身,插的又快又深。安薏哪里受得了这双重刺激,情动不能自已,含住他的手指又咬又舔,像舔舐阴茎一样,带着哭腔止不住地呻吟。 “饶了我吧,嗯……不要了。”安薏娇娇哑哑地向他求饶。 傅自倾不为所动,把她翻了过来,背靠床屏,两条腿被扳成M型张开贴在床屏上。 肉棒在穴口摩挲了一会又是一轮抽插,整根没入在濡湿的穴里,往外抽送着溢出的淫液,同样淫荡的是她的叫声,嗯嗯啊啊不绝于耳。 胸前本就少的可怜的布料被他扯的更加凌乱,根本遮不住半个胸,上面布满红痕,一半是吻痕一半是手指留下的痕迹。 安薏此时眼神有些迷离,在身下一阵阵情欲的浪潮打来,身体里像着了火似的,带着高潮迭起的哭腔,“好渴,我要喝水。” 傅自倾拿过一旁床头柜上半杯水一饮而尽,手扶着安薏的后脑勺,把水慢慢渡到她口里,水流缓缓的在两人唇舌间流动,很微妙的感觉,以前没试过这样喝水,安薏伸出舌头舔舔唇边残留的水滴,眼睛微微泛红,红色的薄薄裹胸和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眼睛却直勾勾盯着傅自倾,这无疑是引人犯罪。 “帮我舔舔下面的宝贝 。”傅自倾捏了捏她的脸。 傅自倾直起腰身跪在床上,阴茎挺立着,上面的青筋清晰可见,龟头上有些晶亮的她的液体。安薏嘴唇红红的,紧密的包裹着粗大的阴茎,撑得嘴巴长开得大大的,用舌头上下滑动着舔舐,两只手握着睾丸揉捏。 傅自倾有些隐忍,下面被湿漉漉的小嘴舔舐着,低头就能看见她胸前的沟壑,不由喉头发紧。 拉出硬的不行的阴茎,塞到两个乳儿之间,白腻腻的奶子紧紧贴着他的肉棒,安薏被这肉棒上的凸起磨得酥酥痒痒,想躲又躲不过,以前从没这样玩过,两个奶头硬挺着发疼。 他的肉棒有些体温的微烫,夹在乳沟上下摩挲,像模拟肏穴,淫荡荡的小穴有渗出好些透明的花液来。两个乳房颤巍巍的,龟头渗出好些粘液,抹在她胸前,会有啪啪啪的水声,只到两个乳儿被蹂躏的有些红肿的迹象傅自倾才舍得放开她。 “下面都湿的不成样子了。”傅自倾手指探到稚嫩的穴口处揉了揉。 傅自倾把她抱起来,抱到房间的飘窗前,外面飘着雪花,屋里两具裸体火热的快要融化, “跪下去,乖。” 安薏乖乖屈腿跪在台子上,傅自倾站在下面,掰开她双腿的距离,掐着那一截又软又细的腰肢,对准穴口,挺身而入,进去的一瞬间,安薏身下快感如潮,头皮发麻,胸前的两粒乳头紧紧贴着玻璃,冰冰凉凉的触感,刺激得身下更为敏感,身后被不停的肏着抽插着,穴里填的满满的,乳肉压在玻璃上被挤得不成样子。 “快点,再快点,啊嗯,要到了。” “这就不耐肏了?” 傅自倾停下来,感受小穴里一阵痉挛,随后又抽出整个阴茎。 把她的腿收的紧紧的,细缝般的穴口也收在一起,变得更窄。 穴口流出花液,痒得不像话,粗粝的肉棒一寸寸深入到狭窄的小穴中。 安薏的小屁股被抬起来,跪趴的姿势倚在窗前,任由他摆弄,傅自倾插的又深又猛,引得他的叫声又骚又浪。从背后解开被扯得不成样子的内衣,红的刺眼,甩在她身旁,傅自倾掰过她一只奶子,含进嘴里,舌头挑弄着乳头,另一只白嫩嫩的奶子也被蹂躏着。 只到抽插得安薏求饶,傅自倾忍着射在里面的诱惑拿了出来,上下撸动整个阴茎,龟头渗出浓白的精液。 安薏被肏的腿软,趴在傅自倾怀里,没力气动,“抱我去床上。”该傅自倾伺候她了。 傅自倾吻了吻她的额头说道:“你的礼物我很喜欢。” 言祇 欢爱过后的早晨,两具交迭的裸体在床上熟睡,傅自倾从背后抱住安薏,一手揽着她的肩膀,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安薏还没醒,睫毛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傅自倾注意到床头柜上那条银链子,大手一伸,上面的z&y在他手掌心闪闪发光。傅自倾凝神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怀里的人儿醒了,睡意朦胧的依然睁不开眼,打了个哈欠,早上的她可爱到想一口吃掉。 傅自倾手掌抚着她的蝴蝶骨,安薏转头,勾着他的脖子,忍不住吻了一下傅自倾的喉结。 “一直想问你,这条链子是哪来的?”傅自倾把玩着那上面刻的字母。 “这是小时候妈妈给我的,一直到现在。为什么问这个。”安薏不解道。 “我记得我小时候也有一条和你一模一样的链子,只不过后来弄丢了。” “安薏,或许我们很早就认识了。”傅自倾望着她的眼睛,又接着说:“我小时候和我妈一起生活,在南沅镇待了几年,那时候我不叫现在这个名字。” 随母姓,名言祇。陈言祇。 一直到初中一年级都是在这个小镇上生活。那时候,流言四起,随着空气传播的沸沸扬扬,别人都知道他是没有爸爸的孩子,也有人说他妈妈是小三,不过他们说对了一点,傅自倾确实是私生子。小朋友们都不跟他玩,只有住在隔壁家的小女孩总是跟在他后面喊哥哥,那个小女孩就是安薏。 曾经一度是他记忆里的晦暗时光,是永远不想提起的往事,可那段往事里却也有他永远不想忘记的人。安薏那时候放学总是跟在他身后。 “言祇,陈言祇,你等等我,走慢点嘛。” 他话少,周身都是淡淡的阴霾,只会在她跑的气喘吁吁追上他的时候不动声色放慢脚步。 慢慢的,这颗石头被安薏捂热了,渐渐的话也多起来。 那天,言祇照例在她教室门前等她,外面站着个高年级帅帅男生,引得女生们都往外看,没心思听课,安薏只是骄傲的对她们说那是我哥,下课铃声一响就迫不及待收拾书包出教室,拉着他就走。 在巷子口的时候,有一群穿着校服但浑身戾气的男生堵在巷口,一把扯住陈言祇的衣领,其中一个带头的说:“你就是陈言祇?我女朋友看你好几天了,给我打他。” 那些人的拳脚劈头盖脸地砸下来,安薏冲上前去阻拦也是杯水车薪,只能去喊大人来,老师赶来的时候已经是一刻钟之后,言祇被打的浑身是血,额头上是豆大的汗珠顺着眼尾往下,好看的眉毛皱在一起,安薏上前扶起他,那时的他,眼里只有黑暗的深渊。 身体不适的母亲和素未谋面的父亲,拳脚交加的巷子构成了他晦暗童年的序幕。 安薏是那时暗无天日生活里的一束光,给他心灵一丝安慰。 他们两家关系很好,他的妈妈还给两人订做两条刻着他们名字字母的手链,只是好景不长,那天下午,一辆林肯加长版停在略显狭窄的路口,随之而来的是暴风雨般一刻不停的变故。 戴着帽子,身体还健朗的老人便是言祇的爷爷,身后跟着助理,一步一步上楼,和言祇的妈妈在房间里说话。走的时候留下了一个文件袋,妈妈的情绪很激动,眼眶泛红,言祇以一种敌意的姿态望着眼前的爷爷,爷爷弯下腰来抚摸他的头,笑了笑说:“你就是言祇吧,长得像你爸爸。很快你就能跟我回家了。” 那时他还不知道这句话带来的威力会那么快。 她妈妈那天晚上喝了酒,对着父亲的相片哭个不停,好不容易才睡下。 之后的第三天,放学回家没找到妈妈,后来才听邻居说她在马路上出车祸了,他赶到医院的时候,只听她说了最后一句话是,她想去找傅泽宇,也就是他的父亲,带她离开这里。 之后他被人带走,到傅家老宅生活,改父姓,改名为傅自倾。 这些年一直没有放弃调查当年母亲的死因,越调查越心痛,后来才知道当年是爷爷设计的,放出消息让她去找傅泽宇又派车故意肇事导致她的死亡。花了很多关系才找到那时候的道路监控,监控里,母亲被撞倒在地时,拉住了一个路过的小女孩,把自己的项链塞到女孩手里,让她去找言祇,随后便失去了意识。那条项链就是他和安薏都有的那一条。而那时的小女孩就是安薏,这是他再次遇见她之后才发现的。 “所以你是陈言祇?言祇哥哥?”安薏静静听完他说的,有些不敢置信当年那个少年历经苦难现在在她身旁。 “我妈去世后,傅家人很快就把我带走了,当时也没机会和你好好告别。还记得我吗?” 傅自倾抚着安薏的发梢,似乎还在回忆里。 “当然记得呀,你那时候突然消失了,好长一段时间都没人陪我一起上下学。缘分啊果真是上天安排的,现在又到我身边了。” 安薏笑嘻嘻的抚摸他下巴上泛青的短短胡茬。 两人又在床上互相捉弄了一会才罢休。 “傅自倾,过些天我爸妈要回来了。你要去见见吗?” “当然要见了,到时候我去接他们。”傅自倾在厨房煎蛋,油滋滋的声音让他提高音量。 见父母 新年将至,小年夜那天,傅自倾和安薏一起去机场接她爸妈,高架上堵车得厉害,索性飞机延期抵达。安父戴着木制框眼镜,一旁站着的女士就是安薏的母亲了,看到他俩一起过来的时候,笑着挥手。 安薏妈妈杨女士一见到傅自倾就热情地问候,比对自己女儿都亲,拉着不撒手。 “小傅啊,今年多大了?这么老远来接我们,真是辛苦了。”杨女士一脸关怀笑意。 “妈,你怎么不问问我啊,我不也辛苦吗?”安薏倚在妈妈怀里娇嗔。 “我说打出租车回去,你妈偏不,说要见见准女婿。”安父在一旁叉着手。 “叔叔,阿姨,咱们上车再说吧,我帮你们拿行李。” 傅自倾面上看似风轻云淡,心里却是一点不淡定,头一回见女朋友父母,不免还是有些紧张。 他一手推着行李架,安薏从后面环住他的脖子,笑嘻嘻地说:“心里乐开花了吧。” 傅自倾反手扯过她的围巾把她脸裹住,笑意不减。 冬天的夜来得早,回到家,夜幕已经降临了。 傅自倾被邀请和安薏一家人一起跨年,冰箱里还有前天买的菜,凑一凑能煮火锅吃,傅自倾当然表现积极,自顾自在厨房洗菜,安薏妈妈煮食材。 “阿姨,还是我来吧,您刚下飞机,去休息吧。”傅自倾自告奋勇掌勺。 安妈妈看着傅自倾的背影说:“小傅可真是个好女婿呀,长得又帅,还会做饭,你呀,真是捡了天大的便宜呀。” “我也会做菜呢,妈,你怎么不夸夸我呀,再说了,我俩还没结婚呢。” 安薏撇嘴。 安薏和傅自倾两个年轻人一起在厨房准备饭菜。 “我爸妈都可喜欢你了,把你当准女婿呢,傅教授。”安薏亲昵朝他靠近。 “那你喜欢吗?”傅自倾双臂环住安薏把她困在水池台边,靠得很近。 “快起开,被父母看到不好。”安薏慌张地一把推开他。 一家人围坐桌边吃火锅看电视,期间有说有笑,安母问傅自倾的问题他都从善如流。 “小傅啊,你是哪里人呀?” “阿姨,我小时候住在临市,清水镇。” “我们以前也住在那里,怎么没见过你这么帅的小伙子呀。”安母笑哈哈的打趣道,显然已经忘记了他。 傅自倾放下筷子,“阿姨,您不记得我了吗,我小时候住你们家隔壁,那时候我叫陈言祇。” 安父安母似乎回忆了一会才想起往事, “噢,你就是小时候和我们家安薏要好的言祇啊。” 随后,傅自倾把往事都说了一遍,唤起了安父安母的回忆, “叔叔阿姨,那时候,谢谢你们对我和我妈妈的照顾,没有用异样的眼光看我们。” 傅自倾言语间都是诚恳。 安母似乎是想到他悲惨的遭遇,不由得抹眼泪,拉着他的手说:“孩子,你和你妈妈受了太多的苦,你妈妈那时不知道从哪听到消息,要去找你生父,结果一去就没回来,后来我们才知道她出车祸了,然后你也不见了,我们那时候很担心,小薏也常常说到要找言祇哥哥。” 安父出声安慰道:“好了好了,过去的事就别提了,两个孩子有缘分啊,又再次相遇了,今后我们会对小傅像亲生儿子一样的。” 傅自倾和安父喝了几杯酒,谈及小时候的事,几杯下肚,有些微醺,话也变的多起来,目光灼灼,更显得意气风发。 随后安父邀傅自倾在阳台吹风醒醒酒,拉着玻璃门,安薏也不知道他们俩谈了些什么,直到夜色渐浓,晚风渐冷,安母才催着安父回房休息,安母拉着不甚酒力的安父,有些艰难的扶着他,埋怨道:“一身酒味,醉醺醺的。 小傅啊,你也快回房休息吧,厕所在那边,客房在后面。” 傅自倾抹着嘴角笑了笑,应了安母的话,这地方他不知道来过多少次呢,比自己家还熟悉。还趁机朝安薏眨眨眼,露出一秒坏笑,安薏移开眼去。 “我去洗澡咯,有没有衣服可以换。”傅自倾故意大声对安薏说。 “小声点,来我房里,给你拿衣服。”之前来住的时候,留了几套换洗衣服在她衣柜里,此时趁她找衣服的时候,一把把人捉过来抵在衣柜上,狠狠的吻下去,这是一个带着酒气带着他的力度的吻。 “快去洗澡,小心被我爸妈看见。”安薏把衣服一把塞到他手中,随即赶人出门。 傅自倾洗完澡,大摇大摆的经过她的房前,刻意停顿了一会,哼着歌,回到客房。 本以为今晚就安静度过了,虽然没有傅自倾抱着睡舒服,安薏不多久就入睡了。 腿心湿哒哒地被肏开 安薏睡得迷迷糊糊,做了个梦,梦里走马观花的回忆,小时候和言祇哥哥一起玩,他背她走过石子路,她看着他羽翼睫毛下曜黑的眼眸,在最不懂喜欢为何物的时候,少年身形已在她心中扎根。 感觉到有一些颠簸,把她从梦中拉回来,梦中那个十几岁的少年,如今早已长成成熟的男人,而此时,正在.......前进后退地肏着她。 安薏睡意朦胧的,意识没有完全回笼,只是睁着眼睛无辜地看着他,殊不知,这完全勾起男人狼一般的性欲,身下的动静加大,力度也用力起来,方才是怕惊醒了她,这时候是完全被激起了欲望,控制不住。 傅自倾不忘摸摸她的脸,“小妖精,睡着了还在叫。” 安薏垂下眼,借着暗淡月光,看见自己全身未着寸缕,洁白肌肤被他精壮小麦色肌肉压着,腿心湿哒哒地被肏开,腿张开了淫荡的角度。 逐渐从睡眠中苏醒,精神起来,意识到,傅自倾半夜闯进她的房间,在肏她! 条件反射地推开他,奈何力量悬殊,只好乖乖躺着。 “傅自倾,你半夜到我房间里干嘛?快点回去。”安薏气愤地咬一口傅自倾手臂。 傅自倾坏坏的笑道:“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呀。干完了再回去。” 握着她纤细的手腕啄了两口。 安薏扑腾着挣扎,傅自倾从锁骨往下吻,到丰腴的乳房,含住两个奶头,用舌头搅弄摩挲,安薏被他吃的两个奶子酥麻,安静下来,乖乖地任他摆弄,他说什么她都照做。 本来在刚才的一番动静下,阴茎已经滑出来 了,这会小穴不停往外流水,手指插进去很顺滑,于是重新握住龟头,蹭几下淫水,毫不费力滑进甬道深处。 小穴被填满的感觉让安薏不由得夹紧腿,舒服地叫出声,她的娇喘声愈发撩人,让傅自倾下面的肉棒愈发坚硬。 傅自倾握着她的脚腕,把两条修长的腿掰得更开,露出花心,他插她的样子,双手游走摩挲在她小腹上和胸前,每一次舔弄她的乳头,都弄得安薏颤栗不已,叫得更骚更媚。 下面一下比一下肏得深,插得猛,撞得她颠簸不已,床都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越来越爽,安薏扭动着腰肢承受这场蚀骨的欢愉。 正当女上男下的姿势时,外面传来安母的敲门声,“安薏,你爸的高血压药放哪里了。” 此时安薏吓得一激灵,差点从他身上滑下来,而躺着的傅自倾悠哉游哉,半坐着挑眉看着她。 安薏只得强装镇定,假装没睡醒似的回答她:“在电视机下面的柜子里第二格。” “你赶快藏起来。”安薏有些慌张。 “为什么要藏起来,阿姨已经认我当女婿了。况且咱俩在谈恋爱她又不是不知道。” 傅自倾从背后搂着她的背。 门外传来安母倒水,回房,关门的声音,所幸没有进来,安薏松了一口气。 傅自倾乘着安薏注意力分散的时候,把她压在床榻上,从后面找到她的穴口,深深地肏进去,小穴有些干了,硕大阴茎突然的插入引起她的不适,随着缓慢的抽动缓解了不少,随之而来的是下半身被肏的渴望。 安薏逐渐动情,嘴里也变了调,由小声的娇哼变成了放浪的叫,傅自倾再她耳旁提醒她:“小点声,隔音不好,别被丈母娘听到了,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你可不就是再欺负我嘛。”安薏撒娇。 “欺负你?也不看看谁在我身下爽的很呢,叫的这么欢。”傅自倾揉一把安薏的嫩乳。 换了一种姿势,把安薏一条腿抬起来悬空,好让他进得更深,花蕊深处,仿佛怎么都肏不够,多次得肏弄,已让她的穴道变得更深。 抓着她的后颈,顶到最深处,加快了动作,又深深顶了数十下,傅自倾发出一声闷哼,尽数射出来,洒在地上一小片反光,又在床上抱着她折腾了好一会才消停。 今晚的傅自倾似乎要把她吃进身体里,搂着她说了好些话,在她颈边蹭的痒痒的,“已经好多年没有和家人一起过春节了,好久没有感受到这么温暖的氛围了。” “以后我的家就是你的家,我们都会一直陪着你的。”安薏安抚地摸摸他的头发。 两具赤裸的身体,唇舌纠缠在一起,不断攫取着大脑中的理智。 第二天,安薏醒来的时候,发现床边没有人,只留下微微的余温,穿好衣服起床敲他的门,发现傅自倾佯装睡觉,在安母叫他起床的时候睡眼惺忪的样子让人无法察觉昨晚发生了什么。 不仅脸长得好看,演技也是一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