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淤泥染白莲(糙汉1v1sc)》 第57章坐插与骑脸h 先是被掐揉,再是指弹,那粒充血肿胀的阴蒂在花穴之中尤为突出显眼,火辣的疼痛感从下体传来,凤溪然小声啜泣,怕声音大了再次激起男人的施虐欲。 “疼吗?”男人眉头蹙起,不知是懊恼还是担忧。 她没反应过来,只当他问的是私处,观察他脸色揣测他的心思,违心道:“不,不疼。” “我问的是身上。”他解释了一遍。 话音才落,女孩本是蔫了的表情就像开花一般好了起来,她让他放心,药效已发挥,有镇定止痛的作用,身上的伤已没有太大的痛楚 她没发现,她才说完,男人就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他道:“那就好。” 凤溪然还想着是不是要继续自慰给他看,下一刻男人就托起她臀瓣,腾空不过是一瞬间,他粗黑的阴茎精准朝着女孩湿漉漉的穴口插入。 大掌紧抓玉臀,强迫她往下坐,女孩又疼又羞,紧张地反握他的手腕,嘴里喊着:“不,不要!” 头一天被开拓到尽头的甬道搭配今日流出的骚水量,这一次的插入轻松了不少。 凤溪然被强制一坐到底,她痛呼出声,低头就看到男人的阴茎捅到了小肚子,那处鼓鼓的,看得出是她才含过的圆润龟头。 “楼玄羿!” 女孩的呵斥在男人耳边响起,他却依旧掐着她的臀瓣,防止逃跑,两人此刻紧密相连,负距离。他腾出一只手抚摸着女孩的鼓起的小肚子,声音尤其愉悦:“然然怀了我的宝宝。” 她红着脸拍开他的手,“什,什么宝宝!” “不是宝宝是什么?”他故作疑惑,顺便往上顶了顶胯,吓得女孩身体前倾,双手乱抓,恰恰抓住了男人褐色的乳头。 如被烫到一般,她快速收手,“那是你的......那什么,不是宝宝。” 楼玄羿在房事上的性格实在算不上好,甚至可以说是恶劣。她若是反抗,他就越喜欢玩弄羞辱,她若是顺从,他就更不会收起辱她的心。语言上,行为上,都要玩得她难以保持理智与矜持,随后拉她一起沉沦,并且在沉沦之中还要惩罚她,惩罚她为何如此不要脸为何如此骚。 “鸡巴从然然的屄里进去,待在子宫里,再从屄里出来,不就是宝宝吗,嗯?”他边解释,边顶着胯。尽管这解释怎么听都不对劲,可他却很自信,认定了这就是事实。 凤溪然被他顶得头脑发昏,根本反驳不了,每次反驳的话到了嘴边,最后都变成了呻吟。 这个姿势太深了,男人的阴茎又长又粗,就这么直直顶入,她实在吃不消。疼痛与饱胀感交织在一起,甬道内的肉壁将阴茎夹得越来越紧,似乎在抗议它的抽送。 男人不知是被女孩的屄绞痛了阴茎,还是被她上下甩动的白奶儿晃到眼,大掌从她臀上脱离,如金雕俯冲而下,精准捕获猎物,那随着乳儿乱甩的两粒乳尖就被他单手掐在了指间。 男人的手掌很大,涵盖双峰不是问题,乳尖被他掐着往前拉扯,如珠的小乳尖被拉长,奶肉从圆球形拉成了挺立的高峰。 “啊,啊啊啊~!不要,疼,啊!不要拉,不要顶了......啊啊!”她又是呻吟又是求他不要再玩自己。 一双乳儿被他拉扯变形,疼得她眼泪滑落至脸庞,再连成线从下颚流至白皙修长的脖颈,私处也被他顶得一次比一次重,为什么他躺着都能如此有力? 她虽喊着疼,可淫水仍是被肏出了不少,湿润的小屄紧紧包裹住开拓的粗大阴茎,就像娇小的凤溪然抱着高大的楼玄羿,埋在他怀里依赖着他,他很喜欢这种感觉。 于是,他停下顶胯,坐起身,将女孩双手拉到他背后,两人相拥,下身相连。 剧烈的肏弄停下后,她就感到了一丝凉意,男人的体温始终偏高,犹如行走的大火炉。她抱紧了他,感受他的温度,小手在他背后捏捏,只觉得硬邦邦的,从男人鼓胀的胸膛之间抬起头,不知他又玩的哪出,停下休息也好,她都快被这巨无霸顶碎了。 “然然......”他轻唤一声,下巴蹭蹭女孩的发顶,每次做这个动作,总觉得她是一只逃不出他手掌心的白兔,任他玩弄蹂躏,对他又怕又爱,离不开他,最终深陷泥潭。 “然然紧抱着我,就像然然的小屄紧抱着大鸡巴,虽然小,却抱得很紧,怎么都甩不掉。” 以为他要说什么深情的甜蜜之话,结果又是下流的骚话。她翻了个白眼,并不打算回答。可脑海里却出现了一副画面,私处里的软肉紧紧拥抱男人可怕的性器,与此时两人的动作颇为相像。 她脸蛋红得发烫,不敢再想象,实在是太......色情。 两人搂了没多久,楼玄羿就道:“带你玩个游戏。” “啊?玩什么?”别又是什么她受不了的色情玩法。 楼玄羿掐住她小巧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他,他的舌尖滑过下唇,鹰眼里尽是贪婪,薄唇微启,说出的话一字一字凿在她心上,“骑马游戏。今天让然然......骑,我。” 男人大手穿过她腋下,将她身体抬高,阴茎从花穴里滑出弹了弹,柱身上裹满的淫水溅落到四周,屄口失去了“塞子”,屄里的软肉颤巍巍,夹不住,往外面的世界涌出,浇淋在才抽出的阴茎上。龟头上的马眼张开,接受女孩的浇灌。 所有的动作不过在几息之间,楼玄羿将她双腿攀过自己肩头,于是,白虎穴就对准了他英俊刚毅带着一丝邪气的脸庞。 怕坐不稳,她搂紧了男人的脑袋,乳儿压在他柔软的发顶,圆润的小屁股被他托着又往上送了送,直至那颗肿大的珍珠蒂抵到了男人英挺的鼻尖,微张且外翻的唇瓣贴在了男人性感的薄唇。 他只轻轻一吸,女孩那娇嫩的媚肉就被他含在了嘴里。 不是没被舔过,可骑马游戏这四个字一直回荡在她脑海里,心脏如小鹿乱撞般跳动,凝脂般的肌肤泛着粉色的光泽,女孩像是泡在了爱的蜜液之中,尤为动人,不过若是没了那些碍眼的瘀痕那就更好了。 —— 作者有话: 今天卡文非常严重,先更1章,明天补上,明天保底2章,如果时间足够更3章,希望宝宝们多跟我互动一下好吗,单机写真的很痛苦(T▽T) 第58章痴迷与爱恋h 楼玄羿的脑袋被女孩四肢紧紧包裹着,他细细品尝花穴的滋味,不是第一次舔,可换上不同姿势后,竟觉得更甜了一些。 他的唇从穴眼往上亲吻逗弄,在那颗被弹肿的阴蒂面前停下,轻轻含着,如婴儿吃奶一样吮吸,时不时轻咬几口,激得凤溪然大腿一抖,夹紧了他的脑袋,小脚丫在他背上乱踢。 “别,别咬那里,疼......”她细长的手指嵌进了他微卷的发丝之间,差点就从他肩上滑落。 男人大掌托扶她的臀瓣,忘我地取悦着女孩。鼻息之间萦绕着花穴诱人的香味,他真是爱极了她这副身子。 “然然......别夹那么紧,放心,不会让你摔倒的。”男人浑厚的声音从她腿心传来,闷闷的,开口说话吐出的气息喷洒在翻开的肉瓣上,痒得她扭了扭屁股,男人便趁机舔得更狠。 凤溪然上身抬起,乳儿离开了男人的发顶,而双手依旧搂着他后脑勺。 她低头看着在她腿心作乱的男人,他不知道,这时她的眼神全是对他的痴迷与爱恋。男人脑袋一动一动,舔得她发颤。她不是个贪欲之人,本以为这辈子会听从父母安排嫁给一个不喜欢的人,然后相敬如宾,哪怕在床上,大概也是敷衍行事,当做任务一样执行。 可老天却让她重遇了他,甚至在不知他真实身份的情况下就对他动了心。在与他发生了亲密关系之后,她才明白,她也有很强的欲望,只是羞于说出口,不愿意承认。 最后被他肏到忘了自我,肏到忘了所有的矜持与羞耻心,脑子里只剩最原始的交配本能。他总能把她内心深处想要埋藏的东西挖出来。 在今晚遇险之前,她还会在他面前故作矜持羞恼,哪怕心底对于与他亲近很是欢喜,也控制着尽量不要流露太多。 或许是因为今晚第一次与阎王爷擦肩而过,差一点点就见不到他了。 所以当楼玄羿从天而降救下她时,她再也无法隐藏心底深处对他的渴望,如此举世无双、气宇轩昂的男人,理当以身相许不是? 楼玄羿不知她的想法,吐着唾液送到肉缝之中与蜜液搅合,他就是喜欢玩这种混合液体的游戏,满足他的占有欲。 男人湿热的长舌在她花穴缝隙之中来回舔舐,每每蹭过阴蒂或是穴口,她就止不住地颤栗,娇小的身躯骑坐在他肩上,随着颤抖一颠一颠的,还真成了他口中的骑马游戏。 男人突然停下动作,低声笑道,“然然似乎很喜欢骑马游戏,看,这都发大水了,怕不是要把我淹死?” “你,你胡说什么呢......便是发了大水,也是你弄的,你要负责‘堵住’,不能让它再流水......”她声音软软的,带着撒娇的意味。 楼玄羿经不住她这么说话,用最软糯的声音邀请他插入,他还想在舔舔她可口的小屄,可阴茎实在是硬得发疼。 “我只会凿井出水,停止流水这种事情可做不到。”楼玄羿给她换了个姿势,将她横放着挂在后肩上,她的双腿搭在他的右肩,身躯绕过他的后脑,精致漂亮的小脸则出现在他左肩,女孩的如墨青丝便垂落下来,搭在他鼓胀的胸膛上,犹如羽毛轻抚,挠得他心痒痒。 楼玄羿一手扶着她脑袋,一手擒着她双腿,起身下床,往外走去。 挂在男人的肩上,随着他起身,凤溪然吓得箍紧他的脖子,这是她未曾达到过的高度,狗男人实在长得太高,生怕一个不稳就从他肩上摔下去,“你这是要去哪?放我下来!” 他没有回答,继续往卧房外走去,反正这树屋只有他们两人,裸着身子四处走动也不用担心被看到。 “喂喂!放我下来!楼玄羿你要带我去哪!”即便是要去别处,也别这么扛着她呀,就像猎人捕获了小野猪,扛在肩上带回家宰杀烹饪。 那娇艳欲滴的唇说出的话一点儿也不动听,男人一侧脸,就看到那张故作生气的小脸,为了耳根清净,他只好堵住了她的嘴。 大掌在她后脑一按,女孩的唇“主动”迎了上来。 凤溪然更气了,这狗男人居然在用这种高难度的姿势吻她! 很快,她的怒气就全部消散,注意力全集中在与男人的唇舌交缠之上。 她闭着眼沉醉于他热情的亲吻,小嘴张开欢迎他进入,两根舌头互相追逐着,缠绕着,舔舐着,最后被男人吸住,动弹不得,仿佛连根拔起,一起送往他的嘴里,吸得她又麻又酥的,整个人都快软成一滩水。 “呜呜呜......”舌根发疼,她正用呜咽声抗议,随即睁开眼,这才发现他们置身于一片黑暗之中。 楼玄羿松开了她的唇,似乎还没吃饱,舔着唇角上残留的唾液回味着,待他一丝不苟地将女孩的唾液吞咽下肚才开口说道:“坐这儿,张开腿。” 他将她放下,说完就要走开,凤溪然却紧攥着他的手臂不放,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让她害怕,尤其是今晚在黑暗的龙山上逃命,她不得不抓紧楼玄羿。 “这是哪?太黑了,你别走。”女孩的声音细小怯弱。 “乖别怕,放手,等我一会儿,嗯?” “你去哪?”她还是攥着。 “不走远,然然别怕,来,张开腿等我。” 她听话地松开了手,她相信他不会将自己至于危险之中,能感觉自己坐在木榻上,垫着一张动物皮毛,非常顺滑柔软。这么一想,便稍微放心,这里应该是另一间卧房,想起男人说的张开腿,她便听话的打开双腿等他。 等了也没多久,一只大手突然揉上她张开的花穴,那上面都是淫水,手指随便裹了几下,便快速插入了穴里。 黑暗中,她没有听到任何靠近的脚步声,却突然被一只手侵犯私处,吓得她夹紧双腿,尖叫喊道:“楼玄羿!” “然然是我,别怕。”楼玄羿的声音响起,瞬间安抚了惊慌的凤溪然。 男人低沉性感的嗓音从她面前传来:“张开腿,别夹那么紧,让手指玩玩小屄。” 她被吓出泪花,颤颤巍巍地打开双腿,埋怨道:“你走路没声音,吓死我了......” 第59章曲指与含珠h 他从小习武,被当作杀手培养,走路不发出声音是最基本的要求,否则还如何进行暗杀? “我的错,以后在然然面前走路都会发出声音,好不好?别哭了,只能被我肏哭,其他时候不许哭,嗯?”明明是哄人,却提出霸道不讲理的要求。 男人的手指插进后,听到她吓哭就没动过,深埋在甬道里,感受她因惊吓而收缩的软肉。 凤溪然看不见,但知道他就在身前,举起粉拳捶打他胸膛,“你去哪了,以后要进来时,提前说一下嘛” “知道了,是不是以后只要提前说,就可以随时随地肏然然的屄?”他垂首在她耳边低声道,气息喷在她耳朵里,痒得她躲开。 凤溪然腹诽,这人怎么非要说得那么难听,黑暗始终让她心发慌,便道:“你点油灯嘛,或是蜡烛也行,太黑了,我怕。” 看不见他,所以她怕。 这树屋无论是堂屋还是卧房,甚至是进来的那条阶梯,通通灯火明亮,很明显就是机关设定,有人进入自动点亮,她记得楼玄羿扛着她并没有走多远,那肯定还是在树屋里。 “在等一会儿就有亮光了。”男人哄着她,见她屄里在慢慢放松,手指便开始抽插肏弄。 “啊,啊,你,等亮了再弄,好不好,啊啊,不要”凤溪然心里没有安全感,想要捉住他另一只手臂,却捞了空,似乎他将左手背在身后。 阴道被粗粝的手指来回摩擦,厚茧刮蹭着肉壁,她很快就沉浸在被肏的快乐之中,忘了提醒他要点灯。 黑暗之中什么都看不到,只听到手指肏屄溅出水花“噗呲噗呲”的声音,在之前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声音,她会羞耻,会尴尬,而现在听到这声音,她会将腿张得更开,挺着小屁股去迎接男人的手指。 两边都在使力,手指顶入得更深。 楼玄羿发现了她的小动作,在她耳边骂道:“真是个骚浪贱货,就这么欲求不满?” 辱骂让她更兴奋,小屁股挺得更欢了,她搂着男人的脖子,声音妖娆勾人:“嗯~就是骚,就是要楼哥哥。” 男人两根修长的手指在阴道里曲起,指甲狠狠刮过肉壁皱褶,带着惩罚的意味。 凤溪然从没被这般对待过,阴道里的肉特别软嫩,经不住他曲起手指粗暴地刮蹭,停下抽送的小屁股,脚丫勾起,口中发出隐忍的娇吟:“啊~!嘶——疼!啊啊啊啊” 才说疼,男人的第三根手指就闯了进来,三指并在一起的宽度不亚于他的阴茎,重重顶入,再曲起手指用指尖刮蹭肉壁,她又疼又爽,凤溪然感觉自己快被肏坏了,泪花溅落,还真像男人说的:只能被他肏哭。 花穴被肏得狼狈不堪,流出的淫水把屁股下垫的皮毛染湿,一缕一缕的,没了柔顺,感受不太舒适,可她心思也没法放在上面,尾椎骨传来的麻意使她快失去了知觉,双腿渐渐悬起,往后倒下,靠在了木榻上。 男人的手指依旧在抽插,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她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她猜想,他此刻表情肯定不太好,因为她居然被三根手指肏到撑不住连连娇喘,馒头穴已不是白色,阴唇翻起,屄眼大开,若是在亮堂的房屋里,就能看到她的花穴被折磨得不堪忍睹。 下一刻,男人的三指抽出,屄腔被撑大一时之间无法合拢,她大开着腿倚靠在木榻上,方才那接近高潮的快感使她迷迷糊糊的,有些反应不过来他为何退出,只见一道光闪过,待她定睛一看,只剩黑暗。 仿佛那道光不过是她被肏昏了头的错觉,紧接着,她感觉到私处被什么东西塞入,一个圆润的东西,比鸡蛋还大,犹如孩童的拳头,撑得她有些难受,她还没开口问是什么,就感到男人把那东西又推进去了一寸。 随后,楼玄羿的声音响起:“然然不是要亮光吗?” 黑暗中,她朦胧地点着头,男人也不管她是否回答,继续说道:“看,然然的屄在发光呢。”声音里尽是兴奋。 凤溪然一怔,就看到了她私处的方向射出光芒,照到了男人胯间大得吓人的阴茎。 “楼,楼玄羿你塞什么了!”她有些吓到了。 楼玄羿眯起眼欣赏,露出淫邪的笑容,他将夜明珠塞入她屄里,便成了在这黑暗的屋子里唯一的光源。 真是恶趣味。 “然然真棒,屄在发光,真是我的好宝贝,来亲一个。”男人凑到她面前,在她没受伤的脸颊上狠狠啄了一口。 “你,你怎么能乱塞东西呢!”她有些生气,可更多是羞涩,以及一些莫名的兴奋。 “哪里叫乱塞呢?然然的小骚屄是我的,我能做主塞任何东西。” “你!” “勾引了我,想要大鸡巴肏,只有乖乖听话才能吃到大鸡巴,所以你没资格反驳我。”男人掐着她下巴一字一顿说道。 夜明珠的光被挡住了大半,剩下的全部照射在他的下体,她盯着那根垂涎已久但又让她心生害怕的紫黑肉棒,弱弱地妥协了,不再反驳。 可是这么塞着,除了被他看,能做什么? 她不解地望着他,仿佛有读心术一般,男人掰着她的腿,她的柔韧性很好,打开到最大也不会痛。 双腿被撑开到最大限度,夜明珠似乎也跟着微微往里挪动,她惊得一颤,夹紧了珠子。 “塞进去不是让你吞的,果真贪吃的小骚屄。”他最疼爱的小屄含着夜明珠宛如即将产卵的禽类,这画面看得他眼睛猩红,莫名的嫉妒又冒出来了。 偏偏一开始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变态恶趣味才塞入夜明珠,可看到那本来小到都捅不进半根指节的屄眼,现在居然能吞下孩童拳头般大的夜明珠,他就控制不住地陷入了妒火之中。 适应了之后,除了饱胀感,没有痛楚,也谈不上愉悦,昏暗的光线下,凤溪然看到他阴郁的脸色,怎么又在生气了? “然然,自己吐出来。” 女孩不理解他的意思,吐出来?怎么吐,私处不是嘴巴,怎么吐? “我是说,让你像母鸡生蛋一样,将夜明珠生出来。”男人的语气不容置疑,也不容反驳。 第60章产卵与入魔h “我”她又不是母鸡,怎么像母鸡一样生蛋?凤溪然使了使力,阴道收缩,除了夹得更紧,根本没有将夜明珠推出去一寸。 “怎么,就不舍得?”楼玄羿怒视女孩腿心的光源,嫉妒之心越来越强烈。 “我,我生不出来呀”凤溪然憋红了脸,这狗男人怎么尽是爱折腾她。 男人沉默片刻,从她身前离开了。 他走进黑暗之中,凤溪然顿时就心慌,想要下地去追他,身子才正坐起来,私处里的夜明珠也撑得她难受,根本无法牵动双腿。 “楼哥哥!去哪儿?” “我在,没离开。”声音是从她前方不远处传来,下一刻,“嗒”地一声,高挂在墙壁上的灯霎时被点亮,卧房内突如其来的光线刺得凤溪然紧闭双眼。 男人从她身后将她抱起,像婴儿把尿般,双手绕过她膝弯,女孩的背脊紧贴着他滚烫的胸膛,高举的阴茎顶着她后庭。 她还没适应光线,无法睁开眼,声音细小而怯弱:“楼哥哥,别,别插那里” “放心,不插屁眼,只玩小屄。” 说得难听,但有了他的保证,凤溪然松了口气,男人与女人的身体构造不一样,若是玩后穴,女人基本不会有快感,再加上知道了魏朗和婉娘的遭遇,她对捅入后庭,还是有些阴影的。 “然然,适应光线就睁开眼吧。” 她被他抱着走了几步,眼珠转动了几圈后微微睁眼,待确定不刺眼才完全睁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面特大铜镜,照出两人的身姿,男人把着她,她敞开双腿,光滑的白虎穴被照得一清二楚,,肉瓣红肿外翻,鼓胀着,穴眼大开被撑圆,夜明珠安静地待在她的穴里,发着亮光。 “啊!”如此羞耻侮辱人的一幕,她尖叫着,想要合上双腿,可身体被男人控制着,她除了嘴巴能动,其他地方全都被他把控。 挣扎不过,那就闭上眼,眼不见为净。 “睁开眼。”他要她看着自己的贪吃小屄,好好反省为什么能吞下他鸡巴以外的东西。 “不要,不看!” “是吗?不看也行,那我就这么插进去,把珠子顶到你子宫里。” 又是威胁,屡试不爽。 凤溪然只好睁开眼,她真怕他兽性大发,不管不顾插入阴茎,珠子要是被顶进子宫深处,就真的很难拿出来了。 只看一眼,她又差点扭头闭眼,私处的画面实在是太不堪,她搞不懂狗男人为什么喜欢看 “看,看完了,可是我生不出来啊”话落之后,她才发现房内不止面前的铜镜,整个房间都摆满了铜镜,一面靠着一面,围成一圈。房内正中央是她方才躺过的木榻。 这树屋主人的兴趣真是看来和楼玄羿在性事方面的恶趣味差不多,她还注意到铜镜之间放着柜子,上面摆放着一些“器具”,该不会狗男人想将这些东西一个个塞进她穴里吧?这些东西应该被其他人使用过,一想到这就膈应。 她绝对不答应! 楼玄羿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垂首在她耳边说道:“那些都是别人留下的,也不知用了多少回,那么脏的东西,我怎么舍得放进然然的小屄。” “那那这个夜明珠呢?” “这颗夜明珠是我母亲留下的。我出远门都会带在身上,是我给然然的定情信物,可喜欢?”男人柔声说着,声音又哑又性感,勾得她穴里溢出淫水,夜明珠裹着润滑的蜜液动了动,只是她根本没发现,注意力全在“定情信物”四个字上,被他暧昧且深情的话勾引得心都乱了。 “哪,哪有定情信物是这么给人的呀?”她明明一脸高兴,还故意噘着嘴嗔怪他一眼。 “怎么没有,我就是这样的人,以后给然然送东西,全让小屄收下。”说着,在她红头的脸蛋狠狠亲了一口。 在镜前观看完毕,他又把她放回木榻上,离了镜子,私处的画面虽看不细致,但两人的身影仍是被映照在这一圈铜镜里。 楼玄羿失去了耐心,揉着她的阴蒂,揉捏的频率是前所未有的快,真如鹰隼飞翔般的速度。他吸着她樱桃红唇,舌头在她上颚捣弄,分泌出了不少唾液,男人贪婪地吸着,将她的唾液全数吞入,再将自己的送入她嘴里,来回交换了数次。 凤溪然被他弄得意乱情迷,脑子朦胧一片,阴蒂被他的手指震得越发敏感,异样的快感慢慢从私处蔓延开来,她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啊不行了,楼哥,哥,然然,然然要要去了” 最后一字落下,男人感受到她穴里喷出水,嘴唇分开“啵”地一声,翻着白眼的凤溪然感到了男人的离开,如离了水的鱼儿,双手胡乱抓着,腰身因痉挛而高高挺起。 男人退到她双腿之间,看着汹涌的浪涛推动着这颗定海明珠,一点一点的,被冲了出来。 完整的一颗夜明珠被潮喷推出了屄眼,那产卵的发面看得男人眼睛发直,内心深处的变态欲望得到了满足,他舔着唇,要将这绝妙的一刻铭记于心。 他的女孩,他的然然,为他产卵了。 珠子掉落,空荡荡的穴大张着,他看清楚了里面的景象,粉粉的媚肉层层迭在一起,他终于托起快爆炸的阴茎,插进还未闭合的屄眼。 才觉得空虚的凤溪然,下一刻就被填满了,愉悦涌上心头,她勾起唇角,一脸媚态,从高潮快感的余味中慢慢醒来,盈盈秋水般的眸子里全是对他的爱恋,目光定在他俊脸上,他似乎在隐忍什么? 阴茎抽插很缓慢,她全然不觉痛,交配竟是如此快活使人沉沦的事,她大概知道他在忍什么,娇柔地说道:“啊,啊,楼哥哥不要忍,肏,肏坏然然吧” 女孩的话就像那勾人魂魄的咒语,让他从人变成了兽,得到她要他摧毁自己的准许,那忍耐的关口就被魔性冲开,男人猩红的双眼,发狠的表情,无一不表现出他入了魔。 而女孩,是献给魔君大人的祭品。 当然要撕碎了吞噬入肚。 于是胯间狠狠往前顶起,撞得女孩痛呼出声,龟头直直撞入宫口,顶到最深处,肚皮鼓起,看着就像快被戳破的样子。 她没想到,她这一次的纵容,使她未来三天都无法下床。 第61章吐沫与尿屄h 木榻剧烈晃动,咯吱作响。 “啊,嗯啊,嗯嗯,啊!”凤溪然被他撞得五脏六腑都乱成一团,每一声娇吟都来不及延长,就被男人的撞击给中断,变得短促而有力。 女孩的娇喘与他撞击的频率相同,楼玄羿想,他们还真是天生一对,绝配。 凤溪然想起第一次被他挺入时的可怕回忆,看来,昨天他对她的肏弄,还是屌下留情了。 她将猛兽放了出来,自食其果。所以她无法抱怨,强忍着他的疯狂抽插。 阴茎的每一次挺入,都将甬道开得更大,可抽出时,肉壁又迅速贴上来,紧紧包裹着这根灼热的肉棒。 被层层嫩肉拥抱的阴茎,差点缴械投降。男人觉得,在她这小骚屄里,再强大再持久的男人,都耐不住屄肉的热情招待,然后迅速献上金汁玉液,表达自己对这地盘主人最崇高的敬意。 晃眼的白奶刺激着楼玄羿的神经,想伸手抓住乳儿不允许乱动,可不掐稳女孩的腰间,她可能就会被撞倒在地。 他想后入她,用这个姿势从身后拥着她,双手还能抓住那两只调皮捣蛋的乳儿。 可姿势还没换,他就察觉到木榻就快被他的撞击摇散。眼疾手快之下,他托着女孩从木榻起身,精悍的腰还一直不忘挺入,力度丝毫不减。 才落地,木榻“啪嚓”一声碎了。 想来这木榻有一定年份,加上长期没被人使用,内里或许早已腐朽,再被高大强壮的楼玄羿晃得如此狠,那只有结束寿命的份了。 木榻坏掉散落到底面,惊到了凤溪然,她想回头看看,男人却勾起她双腿,手臂绕过膝弯后摁着她脑袋,语气带着威胁道:“专心。” 女孩的大腿压到了乳儿,紧贴胸前,这又是另一种将私处暴露得更完整的姿势。 木榻坏了,男人便抱着她面对面肏屄,反正她这体重和身材在他眼里不值一提。 男人的挺胯肏弄就像努力凿井的人,每凿一次,下面涌出的水就越多。 淫水越来越多,凤溪然渐渐适应他的疯狂。两人连接之处被撞出的沫子也越来越多,“咕叽咕叽,噗呲噗呲”的水声此起彼伏。 楼玄羿在她发顶上讽刺笑道:“真是骚货,被肏就这么爽吗,爽到屄都吐白沫了?” 她思绪有些涣散,断断续续地想,大概她真是个骚货,否则怎么解释承着这根不属于人类大小的肉棒也能爽到极点,可仅剩的理智告诉她不能如狗男人的意,所以她娇喘着反驳:“没,没啊没有吐。” 两人面对面结合,便是有镜子也看不到身下的景象,吐白沫不过是楼玄羿所猜测,凤溪然是铁定不会承认的。 “没吐,那就让然然看看好了,否则说我污蔑你。”男人抽出巨大的阴茎,肏过屄后的模样显得更狰狞壮硕,上面挂满了淫水,根部还有些水沫子。 他托着女孩来到镜前,给她翻了个身,让她正面面对镜子。 随后一手揽着她细腰,脚不着地,人挂在他手上,另一手抬起她右腿,明亮的铜镜将惨遭蹂躏的白虎穴暴露在两人面前,就这这个姿势,他侧着身再次挺入穴里。 “不,不要!”她羞愤欲死,他怎么可以将两人结合的地方就这么暴露给她看,又粗又黑的阴茎将穴撑得鼓胀,肚皮上凸起的柱状清晰可见,犹如一条在狭窄洞穴里前进的大蟒蛇。 大蟒蛇身粗且长,硬是要往着逼仄的短小洞穴里钻,撞得洞壁差点裂开,才被撑大的洞壁又往大蟒蛇身上推挤,偏偏大蟒蛇力大无穷,对于撞坏这个贪婪爱吞噬东西的小洞穴,势在必得。大蟒蛇都到洞穴尽头了,还一直往里顶,洞穴这下是彻底被撞变形了。 “楼,楼哥哥然然,要坏了”她喘得有气无力,想求他放过自己。 可男人示意她看向镜子,“坏不了,小屄耐肏,看,都爽到吐了。” 水沫子再次被挤出,她不愿意承认的事实就摆在眼前。 她要堕落了与心爱之人做着最亲密的事情,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后悔允许楼玄羿肆无忌惮地对待她,也后悔自己发骚勾引他。 两者加起来,唤醒了楼玄羿一直在压抑的心魔,她真的觉得身体快碎了,眼神呆滞看着两人性器连接处,忘记了羞耻,忘记了思考,高潮再一次来袭,喷出的水溅到铜镜上,一滴滴落下,不似水般清澈,带着粘稠度,滑过的痕迹模糊了镜子。 男人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井水已彻底被凿出,他不再忍耐,最后几下插得特别快,终于整根没入花心深处,射出浓浊的白液,烫得凤溪然颤栗,小手伸向阴茎根部,她根本不知自己在做什么,只是下意识想要将那根烫人又吐铁花的烙铁拿出来,却抓到圆鼓鼓的阴囊,男人身躯一震,又射了几股出来。 “这是嫌精液喂不饱,还想要更多?”声音很好听,却是在嘲讽她。 凤溪然脑子空白一片,不知他为何这么说,下意识反驳:“没,没有,饱了的。” “可是我看小肚子还平坦,就知道小屄贪心,说吧,还想吃什么?”楼玄羿的坏笑映在镜中,半软的阴茎还在她体内,两人还是那个暴露结合处的姿势。 不等凤溪然回答,他自问自答:“想尿在小屄里,这么贪吃,尿应该能喂饱吧?” “嗯,这下肯定能喂饱。” 没等凤溪然震惊,他又自己回答了。 “不,不可以!” “怎么不可以?然然没资格给小骚屄做主,我才是它的主人。”楼玄羿霸道说着,将凤溪然换了面对面的姿势,阴茎插进阴道,就像阴茎插入尿壶之中。 她彻底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捶打他胸膛剧烈反抗。 “不行,不能尿里面。” 见此,他就变换了一张委屈巴巴的脸哄她:“然然可知道公兽用尿液标记领地?我想标记小屄,让它彻底变成我的所有物,好不好?” 男人的话在表达爱意,可是怎么听怎么不对劲,被他这么一说,她似乎也没那么排斥了,他是因为爱她,是因为占有欲强才想标记她的。 可是被射了那么多精液还不够吗? “真的要吗?不好吧。”她还是没答应,但态度已经软了下来,楼玄羿就知道有戏。 “怎么不好,想占有然然的一切,然然是我的。”他霸道宣誓着。 凤溪然被他的情话哄得心花怒放,思想斗争都没持续多久,就点头答应了,可想想又觉得很羞耻,于是身体向前拥抱着他,埋进宽厚温暖的胸膛里,双腿大开勾着精悍的窄腰。 她朝男人坚挺的胸膛又亲又啃,小声说道:“然然是楼哥哥的楼哥哥也是然然的。” 为了哄女孩给自己尿进屄里,楼玄羿可谓是前所有为的温柔,听着女孩迷恋爱慕他的话,他再次感叹自己撞大运了,他何德何能捡到这个从天上掉下来任他为所欲为的女孩。 “然然是我的,我也是然然的,小屄我做主,鸡巴给然然做主,想玩的时候随时给你玩,好不好?”蹭着女孩的发顶,他用着最柔和低沉的声音说给她听。 凤溪然浑身发烫,又羞又欢喜,爱极了他,双腿勾得更紧,私处也跟着绞紧还在里面的阴茎。 “迫不及待想被尿了?”感受到她私处的变化,楼玄羿下腹再次燃起欲火,半软的阴茎蓄势待发。 “你,你快点啊!”不知被尿的感觉,她始终有些害怕,催促着他,可话没说完,一种不同于精液的液体就冲入她体内。 比精液更灼热,烫得她一颤一颤,双腿再也无法夹紧他的腰,胡乱踹着空气,上身挣扎而起,承受不住这样的温度与猛烈的冲击,她想要逃脱,远离这如枪刺入的尿液。 楼玄羿箍紧了她,除了四肢能动,私处稳稳地连着阴茎,她的挣扎全是无用功,根本无法撼动。 强力冲击只在最初,为了尿得更久,他吹着口哨声,放慢了速度延长射尿,淅淅沥沥地浇灌在女孩的子宫里。 趴在他怀中的女孩小声啜泣着,她觉得好可怕。 “然然,不舒服?”楼玄羿的尿还在继续,听到她的哭声,小心翼翼问道。 她有些怕他兽性大发的样子,他更怕她因为自己变态的内心而离开他。 哭并不是因为不舒服,她将脸埋在他怀里,不想他担心,便摇摇头,她只是被尿的冲击吓到了。 其实最初强有力的尿液喷射带给她的并非是疼痛,细细回想之后,她惊讶地发现,那是一种特殊的愉悦感,只是因为没经历过,她才怕了。 停止了哭泣,小脸又滚烫了起来。 她怎么那么骚,被尿了竟然也会觉得舒服。 “那怎么哭了?是因为太舒服?”楼玄羿了解她,大概猜出了她的心理,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落下来,随后淫魔的本性恢复,将手抚上她被尿撑得圆滚滚的小肚子,调戏道:“然然的骚屄是天生的小尿壶儿,以后天天尿进去,灌满小肚子。” 凤溪然在他怀里翻了个白眼,这人说的话能听吗?可心里却暗自期待下一次被尿进穴里。 第62章夹紧与尾巴h(屄里塞兔尾巴) 男人尿光最后一滴,深埋在她体内的阴茎渐渐苏醒,先前就被灌了不少浓精,后来又被射进巨量的尿液,小肚子容量不太大,鼓胀起来,随着阴茎在甬道里慢慢撑大,凤溪然抗议道:“好撑......” “这下终于吃饱了?”男人开口就是调侃的语调,下面堵得很紧,粗大的阴茎就像塞子一样堵住了阴道,严丝合缝,将所有的尿液与浓精都堵在里面。 “肥水不流外人田,以后都给然然,只有这样才能让这块地肥沃起来,长出我和然然结合的果实。”他单手托着她臀瓣,禁锢在胯间,另一手轻轻抚摸她那如孕期三个月的腹部,圆润得刚好,他真想低头亲吻这被灌满他液体的小肚子。 可想要亲到那块柔软的小宝地,只能将阴茎抽离出来,没堵塞的甬道肯定大开,关不住那些汹涌的洪水。 “粗鄙,下流。”爽过的凤溪然就开始翻脸不认人,好似根本不怕他再蹂躏她。 对,她确实不怕,她觉得这狗男人的下流变态手段差不多已经用完,就连尿进她体内这种事都做了,而她竟能接受,且还能从中找到快乐,所以她现在才不怵他,有本事再耍新手段,她拭目以待,有什么就使出来,然后见招拆招。 “啧啧,饱了就开始骂人。”男人托着她走到铜镜旁的柜子,将上面乱七八糟的玩具推到地面,小屁股正好能坐上去。 重心有了支撑,她就不再扒着楼玄羿,只是双手撑到柜面时,差点脱力往后倒,两人性器分开少许,溅出几滴尿液。 楼玄羿可不允许才浇灌的营养液流出,他快速揽起女孩的细腰,又将人给固定在怀里。 女孩无力地撇了撇嘴,这狗男人是想让这些液体在她体内待多久?一直堵着,就这么舍不得吗?又不是最后一次,以后不是还能随便尿进她身体吗? 凤溪然都没发现,她竟然轻易接受了他对她的各种“玩法”,并且心甘情愿,甚至对下一次翘首企足。 看穿了女孩的心思,男人给她轻声解释:“让它们在里面久一些,然然身上关于我的气味就更重更久。”对着鼓起的小腹还真是爱不释手,一直抚摸,延至打开的馒头穴上,指腹在两片肥厚的唇瓣上摩挲,“如果不想我堵着,那然然自己夹紧一刻钟?” 当然不可能,别说一刻钟,便是一瞬间都不行,精液就夹不住,更别说大量的尿液。但她却口是心非道:“可以的,你,你抽出来吧。” 她的想法很简单,就是觉得太胀了,将男人阴茎骗出去后,把尿液排出体外,好让身体轻松下来。 可楼玄羿怎么会看不穿她那点小心思,于是他诱惑道:“我换个塞子,如果然然能夹住不流一滴尿液精液,坚持一刻钟,今天我就放过你,让你休息。” 凤溪然也不管他要塞什么,点头如捣蒜,她原先受的伤随着药丸生效以及跟男人欢爱转移了注意力,早就没了什么疼痛。可男人却在她身上造出了新的暧昧伤痕,刚刚又被这么剧烈肏过,她很累,想休息了。 楼玄羿露出得逞的坏笑,也不知从柜子哪儿拿出一条尾巴,纯白色的毛绒尾巴,不长不短,像从兔子身上割下来的尾巴,可真正的兔尾不过如鸡蛋大小,这条比较大。 而兔尾的前段居然是玉质柱体。 “楼玄羿,这是什么!” “本来是想下次塞然然后庭里,扮演可怜脆弱的小兔子,被我这只金雕抓回窝里,不吃,专供我玩。”他在玉柱上轻轻舔舐,表情极致诱惑且性感,“不过今天是意外,小屄缺个塞子,先用着。” 凤溪然被他的神情撩拨得腿软,穴里好似又有了蜜液,只是早已与男人的液体混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怕她会多心,男人又解释了一句:“玉是我的,兔子也是我打下来剥的皮,请了人做,这尾巴,没人用过,不怕。” “你,你什么时候做的?”女孩疑惑,他的腿不是才好吗? “想知道?熬过这一刻再说吧。”他笑着,阴茎也在此时快速抽离,玉柱迅速插入,可玉柱只有他阴茎一半粗,约两寸长,根本无法堵住被撑大的甬道,尿液从旁漏出,男人托起她臀部,迫使她后仰躺倒在柜面,再抬高她腰身,不允许流出。 “夹腿。”冰冷的命令,凤溪然听话夹住双腿,缓了一段时间后,肉壁紧紧贴上玉柱,看起来似乎是成功堵住想流走的尿液,可她知道,不行,那东西太小了,与强而有力的阴茎不一样,根本堵不住想要往外冲的尿液。 而此时,连接玉柱的绒毛也被打湿了,雪白的兔毛变成了淡黄色,一缕一缕的,在她阴户两侧挠着。 “张腿。”命令又发出,她摇头表示不行,如果张开可能会喷出来。 “张腿,有了塞子怕什么?”楼玄羿垂首哄着她:“然然可别小瞧自己的屄,它紧得很,一定能夹住的,张腿让我看看长了尾巴的骚屄,好不好?” 下体的饱胀,耳边的魔音,脑子里的混乱,在这种时候,她的身体似乎总是优先听男人的话而非自己意志。 听话大张双腿,小脚丫撑在柜面上,她有些无力靠在身后的墙壁,她能看出房里的每一面铜镜都照出不同角度的两人。她看到男人海藻般的长发垂落了几缕在宽阔的背后,肌肉线条太美,还有翘挺的屁股,她真想掐一把,一直都是他在玩她,什么时候才轮到她翻身做主? 就这么想着,对男人的喜欢又多了一分,本来张开腿时,玉柱还能稳当地塞住屄眼,可随着她对男人动情,以及在看到他痴狂迷恋地望着那长了尾巴的花穴,甚至贪婪地吞咽着口水。 她脑子里的那根弦就断了,被他就这么看着高潮了,三种混合液体喷射而出,玉柱被挤落下来,他抬手接住。整条尾巴被淋湿,混合的液体还在体内留着一半时,他扶着阴茎挺入,就这个状态肏她花穴。 什么坚持一刻钟就放过她,在失去理智的最后一刻她明白了,这就是楼玄羿的陷阱,他早就知道自己根本坚持不了,骗着她满足他恶趣味之后,再抓着她狂肏一顿。 第63章失禁与九次h(鼓掌楼大恶人成为一夜九 凤溪然身体唯一的支撑点就是私处里的阴茎。 她无法还嘴,每次想要开口骂人或是叫停,娇喘声便代替了所有的话语脱口而出。 她四肢无力耷拉着,狗男人擒住她腰间,把她当个套子一下又一下地往他阴茎上套弄。 对于他巨大的身躯来说,凤溪然真像个娇小可爱的娃娃套子,专供楼玄羿泄欲,小娃娃不能反抗,只能承着套弄而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取悦阴茎的主人。 她暗暗发誓,这次之后一定要研究长身高的药丸,不仅如此,她还要将自己吃胖才行,总有一天她要楼玄羿抱不住她,被她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小尿壶做爱还敢分神。” 凤溪然爽是爽到了,但仍是从中抽空幻想身高的事情,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儿,被男人发现了。 女娲娘娘真的不公平,给他创造完美的躯体与容貌不说,还给了他看穿人心的眼睛。 她抬起眼眸,那双本该有神清澈的眼睛,此刻尽显妖娆,勾勾眼角勾走了楼玄羿的人性。 男人放慢了肏弄速度,特地等她回答,她边娇喘边反驳:“你对尿壶......啊,做这种事,啊啊,你变态。” 说我是尿壶,你肏尿壶是怎么回事?死变态,狗男人。 “嗤,我就喜欢肏小尿壶,不但每天尿进去,还要用她来泄欲再接满精液。” 瞧他还得意起来,凤溪然干脆不再回答,只等他继续玩弄自己的身子,她真的太累了,真想睡觉。 一半的尿液还在她体内,小腹不再如方才那般圆润,随着她身子往阴茎上套弄,不少的黄白混合液体跟着肏了出来。 楼玄羿一边可惜,一边被液体的颜色刺激得兽性大发,她屄里全是他射进去的精华,是他的,都是他的,只有他楼玄羿一人。 八年累积的思念,本该在第一次进入她身体就爆发,可第一次还担心伤到她身子,终是克制了,而今天才算是彻底大爆发。 抽送不知多少回,男人射出第二次精液。 量依旧多,精依旧浓。 凤溪然只微微挣扎抖动了身子,就再次耷拉下四肢,她还能醒着已经不错了。 阴茎突然从身下抽离,空荡荡的失落感瞬间涌上她心头。 男人给她又换了把尿的姿势,体内剩余的尿液与精液源源不断流出,滴落在地面上,狼藉一片。 她从铜镜里看到了被玩得不成样子的花穴,肥厚的阴唇大张,本该是白白的可爱馒头穴,却因为刺激过度,红了一片,内里的肉就更不用说了,那淡粉的嫩肉早充血成鲜艳的深红色,肿得合不拢穴口,也合不拢双腿。 但她只觉得胀麻,没有疼痛,才第二次行房事,她就能接受他那根杀人凶器了? 她分不清楚是她适应力强还是他技巧好,但她知道,如果两人互相没有情,是不可能这么快就适应对方身体,甚至多次高潮,达到愉悦的最高境界。 楼玄羿从镜中看着她红肿外翻的穴不再流出任何液体,暗暗失落,眼珠一转,想到了别的办法,鹰眼冒着异常兴奋的光,在她耳边问道:“然然要不要尿?” 仅第二次他就发现了自己的癖好,肏她舔她是必定的,很爽很舒服,但其实他更喜欢看她喷水,喷她的淫水也好,喷他灌进去的尿精也好,这场景见多少次都不腻,越想越激动,她还没被肏尿过。 房里弥漫着楼玄羿的尿液腥臊味,随着从她体内流出,味道越来越重,刺激着凤溪然的神经,原本模糊的脑袋,变得有一丝清明。 “你想我在哪里尿?”她知道狗男人的恶趣味,脸颊再次发烫。 “在我面前尿,嗯?”说着,楼玄羿把她放回刚刚的柜上,让她背靠墙壁,双腿朝他打开,手指在裹满各种液体的穴肉上作乱。 “不,我现在不需要方便。”凤溪然本以为她在他面前应该早没了羞耻心,可一想到在他面前排泄,即便只是尿液,就控制不住脸红,甚至想钻进地里,在心爱的男人面前尿出来,太难堪了。 “礼尚往来,我尿完,然然尿。” 好个礼尚往来,真是歪理多,凤溪然依旧摇头拒绝,可楼玄羿是谁,他如今兽性大发,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态度,也不管女孩的反应,他有的是办法。 两根手指伸进去那可怜兮兮的穴里,肉壁很快就贴了上来,完全没有因为被巨大的肉棒肏过而松动,熟练抽插取悦着她,凤溪然很快就又被他的肏弄昏了头,喘得忘我。 男人另一只手揉捏阴蒂,抠着尿道口,一手用极快的速度抽插阴道,三个地方连续被刺激,凤溪然犹如漂浮在大海之中,想要抓住什么救生,却发现波涛将自己越推越远,随后她被卷入旋涡之中,在失去神志前还想着忍耐! 可她却忘了,她身体在认识楼玄羿那一刻,便优先听他的话而非自己的意志,完了......绷不住的尿液喷射而出,不如男人的强有力,但是量也不少,毕竟一整晚她都没如厕过。 模糊之间好像听到了狗男人的笑声,他似乎将手抽走了,换上了阴茎,尿液射在抽插的阴茎,射在他小腹,打湿了浓密的阴毛,一滴滴连成线滚落到那两个仍饱满的囊袋上。 还没尿完,男人新一轮的肏弄又开始了,真的没把她当做是人。 皮肉的撞击声,以及各种液体被挤出沫子的声音,女孩的娇喘呻吟,男人的低吼闷哼,好似这世间所有的淫荡之声都汇集到了这间铜镜房里。 又不知插了多少回,他射了第三次,凤溪然俨然是一脸被玩坏的样子,那场海浪将她这条小鱼给冲到了岸上,她渴望着水,却又怕这翻腾的海浪将她绞死。 男人见她快晕了,依旧不停休,进行第四次,第五次......直到第九次...... 树屋外早已天大亮,男人这才一脸餍足放过昏迷的女孩。 灌了那么多的精液,那小肚子又鼓了起来,肿得不像话的穴肉大开,因合不拢而一直吐出白浆,早先还剩下的尿液,早就被这浓浊的白浆挤了出去。 楼玄羿送进了九批子孙军进入女孩的子宫里,薄唇在女孩眉心轻轻一吻,又带着惩罚意味在她唇上狠狠一吸,昏睡中的女孩蹙起眉头嘤咛出声。 朦胧中,她听到他恶狠狠地说:“希望下次然然能醒着坚持到最后。” —— 作者有话: 这一次的肉写了两万字呐,我的妈呀~没想到仅仅是一次肉就写了那么长,不知大家看了是喜欢还是腻,喜欢的宝宝给我投珠珠吧,觉得肉太多可以跟我提,以后缩短不写那么长。 毕竟这一次算是比较重要的一次肉,推动感情线推动剧情的肉,不小心就写多了哈哈哈,以后楼大恶人就是九郎了(?ω?)哈哈哈。 第64章暗卫与古墓 正午,艳阳高照。 枯木上的冰霜融化成水,滴落在堆满落叶的土地上。 楼玄羿神清气爽,精神饱满,给累昏的凤溪然清洗身子,又拿了药酒揉搓她身上的瘀痕。他就像是吸取了人类阳气的妖魔,越吸越强大,丝毫没有因为那九次就疲惫不堪,明明是他在浇灌她,可被榨干的却是吸取精液的凤溪然。 他看了眼女孩红肿的私处,折磨得太过火,一副被玩坏的破败样子。他垂首就在穴上落下一吻,不知该给她用哪瓶药,只能先留着,等她醒来再上药。 给女孩掖了掖被角,确认没有漏风的缝隙后,他便离开了树屋。 勇四的尸体,还留在原处。 楼玄羿并不担心有人发现,如果不出他所料,尸体应该被野兽啃得差不多了。 他使用轻功飞速移动,来到昨晚那处位置,入眼就是破碎的绸缎衣料以及森森白骨。 还真是被吃完了。 他收拾了勇四的残骸,将之丢弃到附近一个坑洞之中,那里面有剧毒植物,分泌出的汁液会融化人骨。 一切做完,他又去往龙山另一个方向,来到一处隐秘的山洞。 撩起垂落在外的藤蔓,他迈步进去。 里面的人听到动静快步跑出来迎接。 “鹰大哥!” “鹰大哥你来了!” 楼玄羿只看了两人一眼便移开目光,鹰眼直视山洞最深处,射出阴冷的眼神,“他开口了吗?” 原来,这两人便是跟踪凤溪然的傻暗卫。 “没,死活不说。”暗卫一齐雨恭敬回答道。 “用刑了?”楼玄羿大步走进深处,隐约听到里面传来痛苦的呻吟。 暗卫二张泷跟上他的步伐,“用了,这小子真能忍,不愧是顶级杀手,我们奈何不了他。” 两人怎么会与楼玄羿认识?这要从九年前说起。 当时楼玄羿还在龙星楼,虽只有十六岁,却已成为第一杀手。而齐雨和张泷被龙星阁培养一段时间后,发现他们学到家的本领实在太少,这就说明资质不行,没有天赋,于是便要处决两人。 毕竟龙星阁可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他们不能为龙星阁和龙星楼卖命,那就只能杀掉处理,防止机密泄露。 他们仅仅十二岁,当然不想就此结束生命,奋力反抗,却犹如蝼蚁挣扎,只能被阁里的人狠狠碾压在地上。 没想到,向来冷血无情的楼玄羿居然开口让其放人,并表示一切后果自己承担。 大家不敢得罪他,尤其他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 于是,齐雨和张泷才能活下来。 在头一天,楼玄羿在温泉肏晕凤溪然,将其带回山洞休息后,他曾离开一段时间,发现了掉落坑洞的两人,他并不知他们跟踪凤溪然来到龙山,也不记得两人是谁,本不想管。两人却认出了他,自称九年前被他救下,还道出他身为杀手时的名号。 这才想起,他当年去龙星阁里有事,只是因为多看了一眼那要处决人的院子,便救下了两人。 并非是善心,并非是怜悯,只是恰恰那时候他想要反抗龙星楼主定下的规则,仅此而已。 记起两人后,正好他也需要人手去看管他受伤之前捉下的那人,便将他们带了上来。 他没有过问两人为何在此,两人也没有自觉提起,默契般地跟着楼玄羿,这不单单是救命恩人,还是他们所崇拜的高手。 来到山洞深处,这里竟是一间牢房。 牢固的铁柱之后,一个满身是血的人瘫倒在地上,他没有任何束缚,却无法动弹,听说话声音来的是三人,可他只听到了两个脚步声,眉头跳了跳,眼皮费力抬起,果然,他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灰雁,你莫不是以为,没了钥匙我就进不去?”楼玄羿进入牢房,俯视瘫倒在地的灰雁,眼神里充满鄙夷。 灰雁,龙星楼顶级杀手之一。 楼玄羿这次的任务,便是帮大越皇帝来到龙山寻找一座古墓。他才进入龙山一个月,就发现了它的奇怪之处,它外形是山脉,实则,整片龙山都是古墓。 连绵起伏的龙山之下全是机关密道,为了防止外人找到真正的古墓入口,才设置了如此庞大数量众多的机关与密道。 龙山上的毒物与猛兽这般多,也是因为当年建造古墓之人放置的,随着年岁流逝,繁殖得越来越多,除却内里的机关密道,外面还多了毒物猛兽这两道天然屏障。 后来他找到树屋,在里面发现了一张残缺的机关图纸,根据提示,慢慢寻到了入口大门的钥匙之处。 钥匙一共有三把,他找到了其中两把,剩下那一把,被灰雁夺走藏了起来。楼玄羿早就发现他这条跟在身后的尾巴,只以为他是龙星楼派来刺杀他的,见他一直跟踪没有出手,他也就费事理会。 没想到龙星楼也对这座古墓打起了主意,灰雁的武功比不上楼玄羿,但头脑却很好,见到楼玄羿拿了两把钥匙后,自行推断出了第三把的位置,偷偷拿走藏起后,就想传信回龙星楼唤来帮手擒住楼玄羿,将另外两把钥匙抢过来。 可楼玄羿更快一步将他捉拿起来,关在这座不知存在了多少年仍然坚固的铁牢里,他身上有大越第一毒医制作的麻痹药粉,这是皇帝给他的好东西。 他用在了灰雁身上,使他彻底没了力气,能说话,却没有咬舌自尽的力气,而这药粉还有一个神奇之处,便是使用之后不吃不喝也能存活三个月,它是在用寿命转化为生命力养着人。 犹如温水煮蛙一样使其慢慢死去,没有太多的痛苦,却有无尽的绝望,无法自尽,无法动弹,被迫煎熬三个月再死去。 找不到第三把钥匙,楼玄羿破解了第三道机关,仅用两把钥匙打开了入口大门,可没想到里面还需要使用这三把钥匙,一个不慎,启动了攻击机关,密密麻麻的刀片如花瓣散落从四面八方击向他。 也幸好是他,换作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逃离这刀片风暴,冲出重围后,他听到不远处的山洞有人,于是撑着最后一口气走那附近后才倒下。 他当时怎么也没想到,捡到他的会是他惦记了八年的女孩。 第65章打情与骂俏 灰雁有气无力抬眸仰视楼玄羿,他无法起身,不满于对方居高临下蔑视他,不过想到楼玄羿曾是龙星楼第一杀手,似乎也没那么憋屈了。 “你,你进去了......消失了一个月,肯定是受伤,进入失败,否则,还拷问我......钥匙在何处?”灰雁用尽了全力一字一句缓慢说道,想要嘲笑楼玄羿,却发现已无力扯开嘴角。 灰雁做不了表情,但内心疑惑甚多,他来到龙山之前就收集到了不少资料,没有钥匙硬闯的话必死无疑,便是鹰也不行。他看过古墓入口部分机关图,鹰消失一个月没出现,铁定是受伤了,可他居然逃出生天,更没想到的是,有人医术竟如此之高,救活了他。 如今过去快两个月,他看起来根本不像受过伤。该死,他若不是被下了药,必定要去寻找救了鹰的大夫。 天底下的人才都该为龙星楼服务! “我是受伤了没错,经过上次机关攻击,已经找到了不需要钥匙的进入方法,只是比较麻烦。问你拿钥匙,只是为了更轻松进去,你若真不给,那也无所谓。”楼玄羿丝毫不在意,甚至觉得不进古墓也没关系,直接将小神医带走过二人世界。 皇帝什么的都滚一边去吧,该还的恩情,这么多年也还完了。 灰雁不想死,可也不想背叛龙星楼,他想劝服楼玄羿重回龙星楼,他在的时候,才是龙星楼最鼎盛的时期。 可惜,他已没有了任何力气开口,只能死死瞪着楼玄羿。 楼玄羿从衣襟里拿出一瓶药丢给齐雨,“给他服下一粒,之后每天允许他饮水,但不能进食。” “是!”两人恭敬应下。 他匆匆赶回木屋,生怕凤溪然醒来找不到他而害怕。 回到阶梯入口,听到一声痛呼,他心中大惊,不顾狭窄的阶梯施展轻功飞身而上,快速回到卧房。 女孩玉白的肉体映入眼帘,她倒在床下,吃力地撑起身子,还没抬头就被人抱起轻放在床上。 “你去哪了?我唤了那么多声都没回应。”凤溪然醒来时,看着空荡荡的卧房,惴惴不安,虽在这与男人行了亲密之事,可她对这处地方不熟悉,醒来没看到他,唤了好多声依然没得到回应,一着急下床,合不拢的双腿抖如筛糠,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直摔倒在地上。 “出去处理了一些事。”楼玄羿在她眉心轻轻一吻,“有什么药能擦小屄,告诉我。” 男人一本正经说着那处位置,凤溪然便是听了多次还是没忍住腹诽,真下流,真难听。 “你拿药箱过来。” 从药箱中拿了一瓶药,打开瓶塞,一股草木芬芳的气味飘了出来。 楼玄羿动动鼻尖:“这药能入嘴吗?” 凤溪然不知他为何这么问,一本正经解答::“能入嘴,嘴唇和舌头红肿也能用此药消下去。” “那真是方便。”楼玄羿抢过她手中的宽口药瓶,指尖挑起一大块,“我给然然涂药。” 凤溪然耳尖红红,但两人早已亲密无间,也不再扭捏,掀开被子微张双腿,阴唇包不住穴肉,肿得又肥又大。 “张开。” “这样就够了,这样就能涂得到了。”谁不知道狗男人那点小心思呢,想趁机吃豆腐。 “不张开全部,里面怎么涂?还有一些缝隙位置,药涂不到位,不利于恢复。”楼玄羿总是为了多吃口肉,什么理由都能信手拈来。 “不,不要!”凤溪然的反抗每次都趋向于无,唯一的作用就是刺激楼玄羿的兽欲。 强行掰开女孩的大腿,那可怜娇弱被玩坏的花穴彻底暴露出来,经过几个时辰的休息也没得到任何恢复。 “都是你做的好事!”凤溪然抵抗不过,只好用语言攻击。 “是,是我做的好事,既是好事,应当要常做对不对?”楼玄羿沾着药膏的手指轻轻涂抹到两瓣被肏肿的唇肉上,药膏的清凉,指腹的厚茧,一凉一刺,敏感的她被激得流出淫水。 楼玄羿对她身体再熟悉不过,马上就发现了混在药膏里面的淫水,“然然......” “不准说!”凤溪然知道他要说什么,她不想听他羞辱的话,那会更加刺激她动情流水。 她不得不承认,男人在与她亲密无间时,调戏羞辱她的那些话,全都会激起她心中的千层浪花,平静的水面被打破,她会随着他的语言刺激更加浪荡,然后自愿跌入水中沉入泥潭。 被他弄脏了......身体与心里,都被他弄脏了。 男人笑了,没继续说,又抠下一块药膏,放置舌尖,低头埋进她腿心,将舌尖上的药顶入穴里。 穴肉外翻,穴眼很好进入,舌尖顶着药膏往甬道深处挤入,一边是温热湿软,一边是清凉舒爽。 凤溪然爽得小屁股扭动,挺着迎接男人灵活的舌头。 “啊,啊啊......楼哥哥,喜欢,喜欢楼哥哥。”凤溪然似乎还没从先前的性事愉悦中抽身出来,仅仅被他借着涂药逗弄了一番,下面就湿了一大片,身体不受控制敞开迎接他,脑子迷迷糊糊,忘了理智,忘了之前还在反抗。 楼玄羿又送了一块药膏进入甬道,他适时停下,穴口流出不少淫水,不过好在药膏没那么快化,该涂抹的地方都涂抹到位了。 凤溪然瞬间回神,红着脸扯过被褥将自己完全盖住,她怎么会敏感成这样?不过是涂药,就被他撩拨得淫荡发情,完了,完了! “你身体哪处我没舔过没玩过?涂个药还羞,没长大呢?”楼玄羿将她连人带被一起抱到怀中,把她当个孩子般,宠溺调侃着。 凤溪然不敢看他,低头藏于被褥中,“你羞不羞,厚脸皮。” “我不需要羞,然然不就是喜欢我厚脸皮?喜欢我主动奸你,插得你奶子乱晃,喊我楼哥哥还要还要。”男人用额头抵住女孩露在被褥外的额头,亲昵蹭蹭,声音低沉性感。 凤溪然觉得腿更软了,不行,现在不是打情骂俏的时候。她无法走动,刚刚检查过身体情况,今天想要下山是不可能的。 “下流!” “嗯,然然下面流得多。” “......好好说话!”凤溪然真受不了他污言秽语的样子,简直是让她......爱极了! —— 作者有话: 我也爱极了这样的楼大恶人哈哈哈。 第66章情话与送信 “我熬了粥,要吃吗?”楼玄羿不再逗她,将她抱紧,小小人儿裹着被褥在他怀里也只是小小一团,真有一种将她打包带走,不再理会任何世事的冲动。 “吃,饿扁了。”凤溪然就是因为肚子饿才醒来,否则她还可以继续睡。 楼玄羿望着她目不转睛,视线下移到她小腹,凤溪然只觉得私处一紧,“怎么了,看我做什么?” “我是在想,喂了那么精液,还喂了尿,都填不满这饕餮小肚子。我的然然怎么那么贪吃呢?” 怎么什么话都能往那上面扯?凤溪然翻了个大白眼,“你不让我吃粥就算了,饿死我吧。” “怎么不让,啥都让你吃,嗯?”楼玄羿单指勾起她下巴,轻轻抠着下颚,挠得她心痒痒。 脖颈侧开,躲过他的手,“只吃粥,其他不吃。”别再乱给她塞什么东西了,肚子鼓是真的鼓,但那也不是饱! “有你求着吃的时候。”楼玄羿丢下一句话,便去厨房端粥了。 尽管她嘴上不承认,但自己的身体早就被他摸索透,每到情动之时,便是她暴露真心之时。 楼玄羿端来白粥,还做了些小菜,凤溪然看得口水直流,这男人厨艺是真不错,也不知道他打打杀杀这么多年如何练出来的。 她制药不错,但是烧饭做菜就......只能算可以吃,吃不死人的程度。 他舀起一勺,放在嘴边轻轻吹,待温度合适了,再喂到女孩嘴里,一勺粥搭配一筷子菜。 “好吃好吃,楼玄羿你可以去做大厨的。”她毫不吝啬夸赞道,白粥小菜这种最普通不过的东西都能被他烹饪得如此美味,这就说明他的厨艺炉火纯青,大菜也能轻松拿下。 “你以为谁都能有机会吃到我的菜?”男人多塞了一些菜进她嘴里,示意她别瞎说,除了她,没人有资格让他做菜服务。 喂饱了凤溪然,楼玄羿收拾残羹剩菜,瞧女孩两颊鼓鼓的,未完全吞咽,还笑着问他:“你不吃吗?” 一个没忍住,掐着她下巴欺身而上,舌头撬开她牙关,将她嘴里还在咀嚼的菜全部卷入自己口中,吞咽下肚,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吃了。” 凤溪然被他的行为吓得又惊又羞,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吃她嘴里的菜!与亲吻口水相融互相交换不一样,这种感觉特别怪,比肉体的接触更为亲密! 犹如鸟儿吐出食物喂食雏鸟,她脸又红了,躲进被褥小声骂道:“楼玄羿你变态,吃人家嘴里的菜。” “然然屄里流出的骚水能吃,口水也能吃,为何然然咀嚼过的菜我不能吃?” “我!你!”凤溪然认真一想,他说得还真是,实在无法反驳。 “嫌弃我?”他将女孩再次连人带被抱紧怀里,轻声问道。 凤溪然探出小脑袋,讪讪道:“不嫌弃,你吃我的,你会嫌弃我吗?” “怎么会,然然身上所有部位,所有的液体,我都不嫌弃,甚至爱极。” 这人破了她身子后,情话总是一套又一套,虽然都带着点不对劲的颜色在里面,但还真是深得她心,就是吃这一套。 两人闹了一阵,楼玄羿拿过昨天她吃药的瓶子,“吃药了,嗯?你今天无法下山,好好休息。”。 凤溪然无奈叹了声,虽说跟村长交代了,但是消失这么久也不好,吃了药,她突然想到一个办法,“对了,我写信,你帮我拿去给村里人?” 没想到楼玄羿倒是诧异了,“然然可知道我出现在他们面前意味着什么?” 她当然知道,昨晚跟村长说她会和江湖朋友一起,可这个“一起”就过了夜,甚至待几日还未定。他若是帮忙送信,村长看见他是男人,多少会对两人关系有些猜测。若不需要送信,避免了碰面,她回去后还能撒谎说江湖朋友是女人。 但她不在意,也不需要在意。她都认定他了,还怕别人乱想吗? “无事,我不在意这些。你帮我送三封信,这树屋有纸笔吧?”凤溪然在想,这树屋什么房事玩具都有,应该不会缺少最常用的纸和笔。 楼玄羿得到她的回答,心情愉悦,高兴地找出纸张和毛笔,随着他走动而飘逸的发丝,似乎都显示了主人非常高兴。 端来一张小桌子放置她床上,凤溪然分别写给了魏朗、村长、袁大夫。 她跟魏朗大致说了昨晚发生的事情,也拜托他去看看婉娘,若是她醒来,希望他能帮忙安慰她,遇到这种事情,她求生欲几乎是没了,若是能见到曾经相同遭遇的受害人,或许能劝解她。 第二封写给村长,他读过几年书,是识字的。她交代了自己受伤暂时不能回去,若是有什么疑问可以找魏朗。 枫叶村里,她最信任的就是魏朗与村长,她不怕村长知道恶人的真实身份,不过魏朗是受害者这件事她也不会乱说出去。 第三封信则是给袁大夫的治疗方案,根据婉娘可能出现的身体变化,她写了三个药方与针法。 全部写完,楼玄羿盯着上面的名字问道:“村长我就不说了,你住村里肯定跟他熟,大夫我也不说了,你行医肯定认识。这个魏朗是谁?怎么给他写的最多?” 满满的醋味从话里溢了出来,他非常不爽,这小神医可还没给他写过信呢! “他是我徒弟。”凤溪然没发现他的吃味,只淡淡说了一句。 徒弟?楼玄羿脑海里翻起汹涌,一般师徒之间最容易出事! “他什么年龄?”他非常不悦,突然就将她抱在怀里,霸道宣誓,“你是我的。” 凤溪然这下终于发现他吃味了,失笑道:“楼玄羿,他就是个孩子,十五岁的少年,我到枫叶村收的徒弟,为人善良,热心肠还好学,天赋不错的。” 听到前面说他是孩子时,楼玄羿脸色好了些,可到后面,说的全是夸赞的话,他脸就黑下来了,“十五岁也能硬也能肏女人了知道吗?” “说的都是啥呢!我们就是师徒关系,没有别的情,你别乱想,乱吃醋啊。” 第67章他国与暴怒 凤溪然抬起手臂,软软地搭在他肩上,双目如潭,映出他脸庞,随即嫣然一笑:“我心里没别人,只有你。别人再好,也没你好,我只要你。” 如此直接的表白,男人的怒气瞬间消散,才炸起的毛就被抚平,变得柔软而乖巧的模样。他在女孩唇上落下一吻,啃咬吮吸着。 他用尿液精液标记过的女孩,只能是他的。 凤溪然推开他,两人再吻下去,今天什么都做不成了,“好了,乖,帮我送去,对了,你若是不方便暴露真面目,戴上第一次见你的假胡子也行。” 楼玄羿正有此意,灰雁来了此地,或许还有其他龙星楼杀手隐匿在凤祥县,他身高无法改变,至少也能改一改容貌,除非是见过他的人,否则一定不会当即猜出他的身份。 楼玄羿找出假胡子戴上,俊朗年轻的脸庞就变成了粗犷大叔。别说,她还挺喜欢他这样的,只是胡子扎得她受不了。 楼玄羿拿出凤溪然给他做的常服,准备换了身上的黑色劲装。 在他换衣裳时,凤溪然突然想起什么,便问道:“昨晚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那的?” 龙山如此之大,他不该在她的秘密山洞里等待她吗?怎么会跑到了这边? “多亏小神医我身体才恢复好,你不在的日子,我只好处理受伤之前需要做的事情,于是我回到了树屋,这里距离你受伤的地方不算太远,我耳力不错。听到了男人的惨叫声,担心可能是我死对头派人过来,便来探查,如果没死,就补刀,死了也就算了。”提起昨晚,楼玄羿再次怒火中天,那个该死的男人怎么敢伤他视如珍宝的然然! “你的腿什么时候恢复的?”凤溪然想到了泡温泉那天,他还骗自己说是被他插在身上,撑着拐杖走到温泉。 他的双腿早已恢复,瞬间了然她的意思,偏偏就是不打算告诉她真相,转移话题问道:“昨晚那男人是谁?像落月国南部的人。” 落月国分南部北部,北部统治者是正统的落月国皇帝,南部则是镇南王,是皇帝的亲兄长,为人狡猾,有手段城府深,可过于心狠手辣,先皇便将位置传给了现在的皇帝。他不服,后来就带兵占了南部,跟北部进行了漫长的斗争。 南部靠近龙山另一边,与北部常年打仗,虽还统称落月国,但在外人看来,早就分离成两国了。 “真的是落月国南部人?”凤溪然想的没错,看那人长相就不像大越人,但她没见过他国人,只看过书籍上的描述,并不敢确定。 “十有八九。这里与落月南部虽隔着庞大的龙山,绕路也甚远,但出现那边的人,也并不出奇。毕竟比起到京城,还是近的。他为何会想杀你?”说到最后一句,楼玄羿紧握拳头,青筋鼓起。 凤溪然有眼色地握住他大手,小手在上面轻轻抚摸,“别生气,我这不好好的吗?” “哪里好!”想到凤溪然身上乌黑的瘀痕,以及还未完全消肿的脸颊,脖颈上的掐印,他恨不得将之尸骨拿出来重新粉碎再扬了。 “嗯,不好不好,那你好好照顾我不就行了?”凤溪然觉得给他顺毛是一件特别幸福的事。 楼玄羿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意味不明,片刻后才点头,又道:“说说他是怎么回事?” “他来这处该有两年了,枫祥县传闻的恶人,就是他,还有同伙,一共五个人,行凶作恶,多少女人男人都着了道。他们压根不怕遭天谴,甚至还把自己做的那些事嫁祸到你身上。” 她猜测,五人初始做这些事时,百姓之间传开之后,为了让一些有心人不去探查报复,他们就编了一个形象,形容可怕,于是大家胆怯了。 正好,半年前楼玄羿出现,外形与他们编造的恶人形象如出一辙,又高大,还戴着可怕的恶鬼面具,远远一看宛如来自地狱的修罗。 这下有人背锅,震慑了百姓,他们行凶更是肆无忌惮,他们并不缺钱,但也喜欢做些偷鸡摸狗、盗窃放火之事。 纯粹就是把作恶当作消遣。 凤溪然将她所知的事情以及推测都说了出来,不过其中还是掩盖了魏朗的遭遇。并非她故意隐瞒楼玄羿,婉娘之事人人皆知,所以她说出来也无妨,但魏朗,所知人不多,这是他的隐私,她不能作主说出来。 还有宋县令一家的小动作她也没说,因为她知道,若是说了出来,楼玄羿怕不是要掀翻整个县令府。 那边既然只是闹了娃娃亲的传闻,那她就换别的方式来解决。 “好了,去吧,早去早回,我等你。”凤溪然费劲哄男人赶快出门送信,为此还给他吃了不少豆腐,占够了便宜,楼玄羿终于舍得离开。 一转身出屋,他脸便沉了下来。 好家伙,敢觊觎他的女孩。 若只是嫁祸他,倒也是无所谓,毕竟他不在此生活,也甚少出现在众人面前,只要完成任务,他离开便无事。 可觊觎他女孩,还为此弄伤她,他无法原谅,剩下的四人她没说是谁,也不知道模样。那就由他将其揪出,再折磨致死好了。 想到昨晚就后怕,若是他没回到树屋,若是然然没伤到那人导致惨叫,他根本不会发现,那么后果...... 一想到会失去她,楼玄羿就克制不住想要破坏一切。 出了树屋,他在林子中间狠狠发泄了一番,以他为圆心,一里内的树木全被摧毁。 不够,还不够!忍着暴虐欲,终于想起凤溪然交代的任务,罢了,还是先听话帮她做事,发泄不单单是用武力,还有别的方式。 比如肏她,屄肏坏了也没关系,还有其他位置可以肏。 楼玄羿想到能跟她亲密接触,心情好了许多,带着信封率先来到清水村。 树屋距离此村最近,袁大夫正愁着,婉娘的身体又出现了新的问题,楼玄羿的到来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袁大夫仰头看着这高大的男人,络腮胡几乎霸占了大半张脸,看不出真实面目,但那双眼睛射出的目光犹如利箭,他不敢多问一句,乖乖接过信。 第68章情敌与人样 袁大夫看了信后,双眼发亮,凤溪然列举了婉娘可能出现的三种情况以及解决办法对他来说简直是雪中送炭。 将高大吓人的楼玄羿晾在一边,他拿出金针,准备给婉娘施针。 而楼玄羿也只是送信,并不需要等待袁大夫的诊治结果,在陈婶子与冯天惊恐的目光中,倏地飞走了。 “这!这可是恶人?”陈婶子抱着冯天来到袁大夫身旁,视线一直停留在门口,生怕恶人返回。 “应当不是,他是帮凤大夫送诊疗婉娘的方案而来。”袁大夫边操作边回答。 陈婶子想起昨晚上不顾劳累不顾黑夜赶来抢救她女儿的大夫,心中的恐慌便少了些许,若是凤大夫认识的友人,应当不坏。 楼玄羿施展轻功快过骑马,没有费太多时间就来到了枫叶村,村里有人一看到他高大的身躯,以及那凶神恶煞的面目,心中警铃大作,忙将村里的汉子都喊出来,没多大会儿,村里的壮汉就提着厨具农具跑出来。 而楼玄羿连看他们一眼都觉得多余,照着凤溪然给出的方位找到了村长家。 村长早就听到了村民的动静,正想出门看看,一开门就发现了一堵墙立在门前,不,是一个人! “你你你!你是谁!”村长吓得一趔趄,差点倒在地上,村长媳妇手快,扶稳了他,并非她胆大,她也怕眼前这人,只是......他身上的布料怎么如此眼熟? 一个猜测从她脑子里冒出,还没问,对方就先开口了:“这是凤大夫交代我带给村长的信。” 对方声音低沉有力,很好听,村长媳妇再次多看了一眼他的穿着,终于确定了那是凤溪然缝制的衣裳。 村长媳妇一直猜测凤溪然有了心上人,所以总会抽时间做衣裳,可是一个多月过去了,也没看见那人,她也不太好意思贸然问人大姑娘看上哪家公子。 没想到竟然是......村长媳妇从确定眼前的男人与凤溪然有不一般的关系后,脑子里第一个想法就是:凤大夫能承受得住这体型吗? 村长接过信,小心翼翼问道:“昨晚上,可是你救了凤大夫?” 楼玄羿颔首。 村长又问:“那凤大夫呢?她伤势如何?” “在休养,不方便走动。”楼玄羿解释了一句,不再多说,本来魏朗的信他也可以交给村长,可一想到他的女孩夸赞过魏朗,心里就泛酸,他要看看这徒弟长什么模样才行。 “这样啊,昨晚看她还能走动的,应该没伤到腿吧?”村长担忧地问了句。 只是楼玄羿并不打算多做解释,她确实没伤到腿,但是伤到了穴,且罪魁祸首就在村长面前。 村长见他不说话,也不好再问,打开信件看了起来,待他看完才发现楼玄羿已不在原地。 而被惊动的村民都跑了过来问怎么回事。 “无事,那不是恶人,你们回去吧。”村长没解释他因凤大夫而来,关上大门,与媳妇进了屋子。 “刚刚那男人身上穿的......”村长媳妇看着丈夫欲言又止,不知该不该说。 “我知道。”村长当然知道,每次凤溪然买了布匹回来,他都有帮忙搬进屋里,又不是多久远的事情,那昂贵布料什么颜色什么花纹的,他当然记得一清二楚。 “我看那人真凶咧,会不会打女人啊?”村长媳妇忙将自己担心道了出来。 “我相信凤大夫的眼光,更何况,昨晚她遇险,便是这人救了她,想来为人还是不错的。”村长不敢大声,只好小声在媳妇耳边说,“再说,我们也不能作主凤大夫的婚事,别瞎操心了,还有,你可别乱说出去啊,对凤大夫名声不好。” 村长媳妇瘪嘴,“我是那种大嘴巴的人吗?” “我看你跟阿德嫂她们几个嘴碎的玩得最来,可不得好好提醒你别说漏嘴!” “我只是听她们说,从来不会与她们多嘴!”村长媳妇反驳道,她喜欢听八卦,但可从不乱说别人。 “行行行,你去烧饭吧,我去魏家一趟。”村长抬眼看了看天空,明明正午还出了太阳的,此刻却阴沉得令人压抑,他喃喃说了句:“怕是要下雪了。” 按照往年的经验,初雪大概也是这段时间。 楼玄羿来到魏家,在门口打扫的魏香见到他后,二话不说举起扫帚就打了过去,嘴里愤恨道:“你,你这恶人伤害我弟弟一次不够!还想第二次!看我今天就要替天行道!” 楼玄羿轻松躲开她的攻击,从她话里听出了别的意思。 恶人伤害了她弟弟? “你弟弟是魏朗?” “你!你想做什么!”魏香的动静引来了魏家人,他们从屋里跑出来,见眼前这高大的男人与传闻中恶人有着相似的身高,还有那冰冷的眼神让人心发慌。 魏家其他人与魏香想法一致,下意识就认为他是来伤害魏朗的。 魏朗从卧房里走出来,瞧见了他,微微一愣,他并不怕他,因为他知道真相,知道恶人是谁,心里也隐约猜到了眼前的男人是因凤溪然而来,酸涩的滋味涌上心头,他吃味了。 “爹娘,大姐小妹,不必紧张。他不是恶人。”魏朗的声音温润平和,只一句话就稳了魏家人的心。 “你是魏朗?”楼玄羿第一眼就看出眼前少年的非凡,人模人样的,比他像人,难怪小神医夸他。 但又如何,小神医只能是他的,嫁狗随狗。 魏朗点点头,与家人交代了几句才走上前,走近后越发觉得此人高大,他得仰着脖子才能与他对视。 “阁下有何事?”他看着楼玄羿,眼神不卑不亢,更没有一丝怯懦。 楼玄羿话不多,从衣襟里抽出一封信,“然然让我将信交给你。”在袁大夫与村长面前,他说的是“凤大夫”,在魏朗面前,心中醋意大涨,占有欲作祟,便故意说“然然”。 果然,魏朗听他唤得如此亲密,身体不由一怔,为掩饰神情,接过信垂下眸子,不让对方发现自己的情绪。 第69章喂饱与心思 楼玄羿没有错过他的表现,尽管只是一瞬间,小少年,还嫩了点,他怎么可能发现不了,他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眼里,这才十五岁的少年居然也敢惦记他的然然。 “信已送到,然然还等着我回去。”楼玄羿又刺激了一句。 这下魏朗绷不住了,抬眸瞪着他,眼里皆是愤怒,“你是何人,与我师父很熟吗?请不要这么称呼她,会坏了她名声!” “当然熟。”在外人面前,楼玄羿大多时候都不会多说一个字,可在这小子面前,他就是忍不住想要炫耀他与凤溪然的关系。 “我从未在我师父面前听过有你这号人物,想必你们应该不太熟。”魏朗一直在强调“我师父”,她是“我的”师父。 楼玄羿不气反笑道:“熟不熟不是你说了算,等她回来,你可以问问她和我的关系,只有熟或是更熟,不熟?不存在。” “你!” “不跟你小子废话,她肯定饿了,我得回去‘喂饱’她。”楼玄羿挑着眉,说的话意味深长,十五岁的少年,还读过不少书,他应该能听懂他的话中话。 “你!喂,你别走!你把话说清楚!”魏朗还是太年少,不够沉稳,被他一激就乱了心神,而楼玄羿早在说完时一个飞身就消失了。 “不,不可能的,师父怎么看上这种粗鄙下流的男子!”魏朗咬着下唇,气得满脸通红。 魏家人一直在不远处看着两人,楼玄羿的话只能让魏朗听到,所以他们并不知魏朗为何生气。 “儿子啊,那人是谁啊?你生气做什么?”魏大娘见楼玄羿走了才上前来问。 “弟弟,我看他交了什么东西给你?”魏香的关注点则在那迭比较后的信上。 说到信,魏朗这才想起他还没看信,只顾着跟那男人生气。他没搭理家人,转身回房关起大门才开始看信。 看完信后,他久久不能回神,凤溪然不但说了昨晚发生的事情,还直接坦然表明方才送信的男人是她未婚夫。 他觉得这打击与之前被宋云立那几人侵犯有得一比。 一开始他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心意,直到宋云立盯上凤溪然,他才发现自己的真正心意,他并没有把她当做师父,而是把她当做了一个女人。她的一颦一笑,她教导他时的严肃与认真,她给人看病时的耐心与细心,早就印在他心中。 而现在,她未婚夫出现了,他叫她“然然”。 魏朗露出讽刺的笑容,深夜里,他在梦中,也是这么唤着她的,只是,那不过是虚幻,回应他的也不过是幻影。 他知道,他配不上她,先不说家世,他被五个男人侵犯了身体,他脏如淤泥,他早就失去与她在一起的资格,只是才发现了自己的喜欢之情,他抑制不住,尤其在看到凤溪然为他着急,为他生气,那护犊子的模样,他对她的情便源源不断涌出。 关不住的闸口,泄出了情水,被突如其来的未婚夫宣誓了主权后,心里空荡荡的,就好像失去了什么,他若还是一个有道德的人,就该放手。 可是......他不甘心。 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魏朗,并没有听到急促的敲门声。 村长来到魏家,魏大娘便去唤魏朗,这才进去不久,怎么喊都没反应,一着急,便砸了门。 巨大的声音终于唤回了失魂的魏朗。 “娘,爹!你们怎么砸我房门!村长怎么在此?”魏朗掩饰了失落的神情,上前迎了村长。 “吓死我了,我们在外面叫你那么多声,咋都没回应啊!”魏大娘一哭,魏朗便愧疚了起来。 哄了她几句,房里就剩村长与魏朗。 “凤大夫让人给我送了信。”村长给他说了昨晚的事。 “我知道了,那人方才也给我送了师父的信来。”魏朗没说他是她的未婚夫,他根本不打算承认。 两人聊了一阵子,魏朗也将恶人的真实身份都说了出来,并且还把画好的画像给村长看了。 “记住这几人。” “这,这其中一个是县令公子?”村长在听到宋云立名字时就存了疑惑,这会儿看到画像更确定了。 “没错,就是他。”魏朗瞥了眼,厌恶道。 这五人里面,虽然宋云立没有另外四人残暴,可他却是魏朗最痛恨的,一个县令之子,知法犯法,尤其另外四人一看就不是大越人,居然还勾结他国人一起做坏事,侵害本国百姓,实在是恶心至极。 “那凤大夫与他的亲事是怎么回事?”村长听了传闻本就不太相信,今天见到那男人穿着凤溪然亲手缝制的衣裳,更不信了。只是这传闻愈演愈烈,他今早从清水村赶路回来时,送他出村的村民又问他凤大夫是不是与县令公子定了亲。 “假的,他觊觎我师父,耍了手段。”魏朗嗤之以鼻,“师父不会让他得逞的!” 村长一听,眉头蹙起,这宋云立也太不要脸了。还有另外四人,不对,死了一个,还有三人。 “我看送信那人与凤大夫关系不一般,他应该能保护好她。” “村长可别胡说!他们只是友人。”魏朗高声反驳,除非凤溪然在她面前亲口承认,否则说什么他都不接受。 村长也是过来人,哪能不知道魏朗这小少年是什么心思,他自以为隐藏得好,可是身边人早看出他对凤溪然的爱慕。 就他以为别人不知,对了,还有凤大夫也不知,她对所有人都一样,甚至没有将魏朗当成男人,在她眼里,他还只是个孩子。 “好了,既然凤大夫交代你去清水村,你想什么时候出发,我叫上李大郎一起陪你去。”村长有眼色地转移话题。 凤溪然在信中提过魏朗被她安排去清水村看婉娘,希望村长能陪同前往,也不知魏朗和婉娘有什么关系,需要到他去探望,村长弄不明白,反正照做就是了。 而另一边,宋云立本就因为派出去的暗卫没回来而着急了两天,没想到那四人在这几天抓着婉娘再次侵犯,派出勇四暗地里解决幸存的婉娘,没曾想到,他也失踪了! —— 晚点还有一章。 第70章恶人们齐聚 四大恶人相约悦来茶楼,平时他们有事相商便会来此,这间茶楼是宋云立舅舅的产业,他一来,掌柜便迎了出来,将他带到最好的包房。 “云立兄来了。” “王兄,孟兄,梁兄。”宋云立朝三人拱手,明明几人早就一起做了各种极恶之事,可穿上衣服就开始装斯文有礼。 “没联系上勇四兄?或许是去了别地没跟你们说过?”宋云立坐下就问。 “勇四是鲁莽了些,但我交代的任务,都会好好完成,他从昨晚就失去了踪迹,我怀疑......”王兄属于这五人里的大哥,平时勇四最听他的话,不可能不告而别。 没了联系只有两个原因,一是被抓了,二则是死了。 被抓不太可能,他们在枫祥县为所欲为已有两年,此地地位最高的是宋县令,有宋云立作为他们的一份子,所以宋县令不可能抓他,其他人?更没有这个能耐。 所以只剩下第二种可能,他死了。 可据他所知,清水村无任何能人异士,那些手无寸铁的百姓,便是结成群也不可能制服勇四,而且他会轻功,不会武功的村民绝不可能抓住他。 “孟兄,今天去清水村探查怎么样了?”宋云立又问另一人。 孟兄,既孟田,五人之中,最变态的一人,十里八乡的家禽牲畜大多数都是他奸死的,虽然其他几人也会玩动物,但对比他来说甚少。 “听说昨晚来了个神医给婉娘治疗,救活了。后来村里突然起火,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村民乱了一团,然后那大夫就不见了。”孟田低头看着热茶,不做任何表情,仿佛事不关己。 梁兄,既梁进岳,他问道:“大夫,男的女的?婉娘那样都没死,看来是经过我们调教了一段时间后,身体有所长进,没那么容易玩死呢。” “听说是女的。”昨天肏弄婉娘时,孟田兴致不佳,没有下狠手,否则婉娘根本活不下来。 “女大夫?神医?”宋云立一听,瞬间了然,枫祥县是有女大夫的,但是能从这几人手里救回要被玩死的人,可不就是神医,他没见到婉娘的惨状,但是他也知道这群人狠心要玩死人时,那模样是多壮观。 而枫祥县被称为神医的女大夫,不就是凤溪然? “听说很美。”说到这个,孟田脸上终于有了表情,另外两人听了也蠢蠢欲动,只有宋云立冒着冷汗,他要娶她的,不可以让这些人糟蹋。 “说什么女神医呢,我们现在最重要是找到勇四兄。”宋云立有私心,为了不让他们继续意淫凤溪然,忙提起勇四,一脸的关切,其他三人看了都觉得假。 他们是玩得很“好”,可他们根本不相信宋云立能真的关心他们,毕竟他们才是一国人,而他,不过是个供他们吃喝玩乐的冤大头。 王兄,全名王重天,他摇摇头:“我觉得勇四可能在龙山出事了。” 他们都是落月国南部的人,深居龙山另一侧,曾经是落月镇南王身边的影卫,可他们觉得此人过于残暴,在一次任务失败后直接逃了,无意中发现了龙山里的秘密通道,也因此躲过了追杀,从密道里来到了邻国大越。 凭着他们的身手将宋云立拉到一起,或许是被镇南王影响,又或许是他们天生就变态,在这处没有镇南王的压迫,没有大越军营镇守,只有一个贪婪的土皇帝,而他儿子,也正好是个变态,于是五人一拍即合,便开始践踏他人生命,践踏他人尊严。 他们知道附近所有密道入口,即便龙山危险,他们也不怕出事,功夫高强不说,当年他们还在镇南王身边时,每月定期泡药,对常见的毒物有一定抵抗力。 “不可能吧,不说把这龙山当自家后院,可我们也常来这儿,现在也入冬了,猛兽毒物本就偏少,怎么可能会在龙山遇害呢?”梁进岳可不会这么天真就认为勇四在龙山意外身亡。 “不,不是猛兽毒物,可能是被人杀了。”王重天神情凝重,“你们也知道龙山里这么多秘密通道,可我们至今只摸透了通道,那些个密室,一个也没能进去。你们说,是不是有什么高人被吸引来这儿,知道了龙山的秘密?” “对了,我突然想起来,之前不是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出现在龙山上?王兄,你回想一下,好像是夏天的时候。如果是他,勇四死在他手上也不奇怪。”梁进岳往脑袋一拍,“我记得他就戴着恶鬼面具,跟我们编出来的恶人形象简直一样。” 孟田瞳孔微缩,他也想起来了,“记得,他功夫在我们之上,我还见过他两次。” “你在哪看见他的?”宋云立眉头一皱,他怎么没见过? “后面两次都是在河里见的,捉了两只鱼在水里肏,他经过时看见了我,不过我下半身在水里,他只当我在洗澡,没理会,对了,他头发微卷,按照这身高和头发,我觉得他是胡琳人。”孟田说到鱼,就来了欲望,神色都变得多姿多彩起来,他很喜欢一捅穿孔、一捅就死的玩法。 “我没在县内见过任何胡琳人,生得如此高大,应当有百姓见过才对。”宋云立不是特别相信。 “见我们几次都没与我们有任何冲突,那就说明,他不是冲着我们来的。看来勇四应该不是他杀的,虽说我倾向于他死了而不是被抓,会不会是镇南王那边......”王重天逃出来几年,逍遥了几年,但对镇南王的害怕是刻在骨子里的。 “不可能,且不说他忙于与北部斗争,就算真是他,按照他的性格一定是血洗了整个清水村再杀了我们,不可能让勇四消失得悄无声息。”梁进岳否定了王重天的推测。 “算了,我们推测那么多也没用,我已经派人去龙山。至于婉娘,你们看怎么办?”宋云立手抹脖子,他是在问他们是否顺便除了婉娘。 “罢了,婉娘就是醒了也铁定要自尽,不死也疯。我们现在的兴趣是那女神医,能有多美?” 三人露出淫邪的笑容,只有宋云立觉得是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 这章免费,这几人太恶,不能收大家费用辣眼睛\\?( 'ω' )? // 第71章宠溺与伺候 “算了吧,我们还是认真找勇四兄吧,不管他有没有出事,我们也要排查一下敌人。若勇四兄真的被人害了,我们也能提前防备不是?”宋云立一改常态,以往若是有美女,他可是最积极的人,毕竟另外四人可是荤素不忌的类型,而宋云立非常看重容貌,无论男女,都必须长得好才会下嘴。 “云立兄今天怎么对美女不感兴趣了?”孟田狐疑地看着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说,“是了,我今早听说你要成亲了?女方好像也是大夫,莫不是那女神医不成?” 宋云立心突突跳,可面上仅仅是诧异了一瞬就消失了,他笑道:“是,孟兄说得对,因为要成亲了,所以收敛了不少,她是大夫没错,但还不算神医,更何况,她这几天都住在府里,可没时间去清水村救人啊。” “还真有其事?怎么,要成亲也不跟兄弟们说一下,这喜酒是不打算请我们喝?”梁进岳讽刺一笑,谁不知道宋云立想的什么,他妻子肯定貌美如花,担心他们几个下手,所以隐瞒了成亲的事。 确实,宋云立是打算瞒着几人,能瞒几天是几天。为了让凤溪然妥协他,坏了她名声而故意造谣,他知道,这几人迟早会知晓。 “不是的,成亲时间还没定下,想的是确定时间再跟几位兄弟说。”宋云立尴尬地笑了笑。 四人心里想的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 王重天让梁进岳再去清水村问问消息,而他和孟田则清水村范围的龙山寻找。 至于宋云立,这些事从来都不需要他做,不会武功,又因为纵欲过度身体发虚,他能做的就是提供人力。 不过他们五个的龌龊事情宋县令并不知,所以宋云立提供的也只是自己的护卫,父亲的人动不了。 宋县令只以为他们几人鬼混在一起贪图美色而已,其余事情他根本不知,若是知道,他一定会阻止。这几人所做的事若是有一天爆出来,他的乌纱帽就不保了,甚至小命也可能会交代在这。 回府之后,宋云立叫来父亲的暗卫,找勇四不能用他们,但是找凤溪然和失踪的暗卫倒是能用。 之前就派人去找过失踪的暗卫,现在他又多派了几人。 “少爷,枫叶村的人这次并没有去找凤大夫,所以她应该是去了什么地方,而不是失踪。”小厮在旁边说道。 “我知道,她应该在龙山上。”宋云立咬牙切齿地想,肯定跟她相好在上面! ...... 傍晚,楼玄羿回到树屋时,女孩还在沉睡。 他只看了一眼就去了厨房烧饭。 不久之后,饭菜香味传来,凤溪然鼻尖动了动,终于醒来。 随着苏醒的还有小肚子,饿得叽里咕噜叫出声。 一觉之后更觉得浑身散了架,腰酸得难受。狗男人的不节制比那恶人的攻击更严重,她低头看看腰腹上的瘀痕,淡了不少。不是她吹牛,她的外伤药在大越第二的话,可没人敢排第一。 瞧见枕边迭放她的衣裳,忙穿了起来,只是双腿始终无力,试了几次还是下不了床。 听到渐近的脚步声,她又躺了回去。 “饿了?”楼玄羿端来饭菜,拿了张小桌子放在床上给她坐着吃。 凤溪然一脸幽怨,她本以为休息了大半天怎么也能下床走走。接了饭菜一言不发,生气地吃着。 楼玄羿瞧她吃得鼓鼓的脸颊,眼睛还总是瞪他,像只吃胡萝卜的小白兔,手指在她鼻尖轻轻一刮,宠溺道:“生什么气?” 凤溪然依旧不说话,认真吃饭。 可她越这样,男人就越想逗她,凑到她耳旁低声问道:“怎么,不想吃饭,想吃鸡巴?” “楼!玄!羿!”凤溪然将筷子一放,就要翻脸,兔子急了果然会咬人。 “想吃就直说嘛,然然要的,我还能不给?”楼玄羿自顾自回答,对于她的怒气视而不见。 说完,他就要解开衣带,准备掏出阴茎。 “你你你!停下!”凤溪然可不想再来第二次,这休息都还没过十二时辰,便是她用的药有多么奇效也经不住他这么糟蹋。 楼玄羿也只是吓唬她,故意做个掏出的动作,他勾起唇角:“那不生气了?” “不生气了。”说是这么说,她的眼神依旧幽怨,生气都不行,狗男人真是霸道蛮横! 两人继续吃饭,吃完后,他拿出药:“还需要吃吗?涂药是现在涂还是沐浴后?” 沐浴两个字被他加重,意思很明显,他要伺候她沐浴。 “不沐浴了!今天早上你不是才帮我洗过吗?天太冷了,不洗了。”凤溪然故意这么说,就是不想他趁机占便宜,万一趁着沐浴又说什么鸳鸯浴,洗着洗着就蹭进去了。 她那可怜脆弱的花穴才好了一点儿,可经不住男人胯间大杀器的再次摧残啊! 楼玄羿挑挑眉,“好。”以为不沐浴我就占不到便宜了? 小神医果然在男女之事上脑子不太够用。 “行了,你收拾洗碗吧,拿药来,我自己涂。”凤溪然像个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使唤着仆人。 楼玄羿点头,没多说什么,收拾了碗筷就端出去。 凤溪然确定他出去后才脱下里裤,打开瓶塞,抠了一块正要往私处涂抹,狗男人居然瞬间闪到她床前。 “然然看不见小屄,会涂抹不均的,我来吧。”楼玄羿一脸正经抢过她手中的瓶子,立于她指尖的药膏也被他迅速舔了下来。 在她一脸诧异之中,男人的动作一气呵成,等他埋进她打开的腿间时才反应过来。 “楼!玄!羿!” 他居然借着自己功夫高强做这种事?轻功是这么用的吗? 男人置若罔闻,舌尖故意在穴肉上作乱,想要让她分神,可这次他失策了,将药舔到每一处,再推送进甬道里,凤溪然都默不作声,黑着脸低头看他。 涂完所有位置,他抬起头,看到那张小脸冷冰冰的,让他又回想起他受伤醒来时的她,就是这模样,看着不近人情。 第72章下雪与哄他 知道她真生气了,楼玄羿便示弱,露出一个无辜的笑容,给她穿好里裤,拥着她腰身将脸埋到她腹部上,亲昵蹭着她,像只大狗一样跟主人撒娇:“然然......” 凤溪然无动于衷,依旧板着脸。 楼玄羿将她拥得更紧,脑袋在她怀里左右转动,蹭着她的小肚子,等了好一会儿,发现女孩还是没有反应,他才抬起头,收起笑容,“软的不吃想吃硬的?” 凤溪然终于有了反应,抬起双手挡在胸前,“你可别乱来!” “你不生气的话,我就不会乱来。”楼玄羿勾起她下巴,声音很轻,但是威胁意味很重。 该死的狗男人,凤溪然暗骂道,每次威胁,每次都有效!她是真的怕跟他欢爱了。 不过她属于好了伤疤忘了疼,最终还是会控制不住倾心于他,然后乖乖将自己交付给他。 ......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两天,而凤溪然这次是彻底后悔了,为什么那天要作死去勾引这狗男人,害自己躺在床上整整三天! 而且这三天也不是安然躺在床上休养,楼玄羿总是闹着她给他解决需求,虽然没有再进入私处,可是手,腿,乳,嘴!他全都没放过,来了一遍又一遍。 表面上是养伤休息三天,实际上是狗男人趁着她无法走动,在床上任他玩弄了三天。 今日,她终于能下床走动了,她幽怨地看着睡在身侧一脸餍足幸福的男人,不如趁这机会扎他几针吧,先让他痿一个月,等她休息够了再给他恢复?不行不行,若这样做,按他睚眦必报的性格,肯定会连本带利讨回来,到时受罪的还是自己。 “盯得这么紧,然然是想吃我了?”男人没睁开眼也能感受到女孩“炙热”的视线,那想要生吞他的目光犹如利箭朝他射来。 凤溪然差点就要说出一句粗口:吃你鸡巴! 好在这次脑子清醒理智,悬崖勒马,否则这句骂人的话可能就会被狗男人变成实质行动了。 深呼吸一口气,她才道:“我要下山了。” 楼玄羿听她要走,眼眸抬起,本还一脸荡漾的神情就变成了黑脸,“走那么快?你伤还没痊愈。” “伤没痊愈怪谁?”凤溪然讽刺道。 被勇四伤的部位其实都已痊愈,但狗男人三天下来却给她弄了不少欢爱后的暧昧伤痕。 楼玄羿语塞,除了在床上,其他时候他越来越像妻管严,根本不敢惹她生气。不再多说,他翻身起来,伺候女孩穿衣,穿戴整齐后也能看到她白皙的脖子上好几朵绽放的红梅。 凤溪然坐在铜镜前,摸着脖子上的痕迹皱眉。男人有眼色地递上一件雪白的狐裘披风,“然然,昨夜下了雪,穿这个下去吧。” 最近三天,楼玄羿每天都会出去一段时间,回来时都会给她带回不少东西,有穿有吃,还有玩的。他为她穿上狐裘,立领正好遮住脖颈,她神色终于好了不少。 “我送你下去。”男人鹰眼里映出女孩的模样,在雪白狐裘的衬托下,更显得她清冷孤傲,还真像是一朵白莲,只是这白莲沾染了淤泥的土腥气。 树屋不是她的秘密山洞,她并不懂下山的路,就是楼玄羿不主动说,她也会要求他带自己下山。 出了树屋,凤溪然第二次观摩到这颗大树的全貌,真是想不到里面别有洞天。 昨夜下的雪应该挺大的,大片白雪覆盖在大树上,远看犹如一朵白蘑菇,又如一把白色的伞。而旁边的枯树都被积雪压弯了枝头,她扫视了一圈,看不到白与褐另外的颜色。 山里死寂沉沉,不少珍禽异兽不是冬眠就是窝冬。好在雪已停,天边太阳升起,暖黄的光洒到大地上,才拂去了深山里的孤寂,让画面显出了些许生机。 “然然上来。”楼玄羿走到她身前蹲下,打算背她下山,天气太冷,寒风呼啸,若是将她抱在怀里使用轻功,那冷风如刀迎面而来,只怕会吹伤了她。 经过了三天如漆似胶的相处,她哪里还有矜持与羞耻。不仅如此,她竟然有一种他们不是相几个月,而是相处了上千年的错觉。 他已然成为她心中最重要的人,也是最信任的人。 伏在他身后,双手绕过他脖子,男人低头看了眼戴着毛绒手套的一双小爪子,宠溺一笑,托着女孩屁股的大手在嫩肉上轻轻一掐:“抱紧了。” 凤溪然腹诽,狗男人还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占她便宜的机会! 他的轻功真的达到了出神入化的程度,便是踩着枝头飞过,也没惊动一粒雪花。反而是飞速经过产生的风吹落了少许积雪。 来到清水村,楼玄羿将她放下,男人高大的身躯在面前帮她阻挡了寒风,她真是一点儿也没冷到就下了山。 凤溪然从他手里接过药箱,拿出一瓶药给他,“擦脸的,可别被风吹伤了这张脸,变难看我就不要你了。” “你敢!”楼玄羿最听不得这种话,低头就在她唇上狠狠啃咬,吸得她舌根发麻才放过她,眼神充满警告,示意她别乱说话,否则就地办了她。 凤溪然紧闭嘴巴不敢惹他,虽然这处没人,但保不齐突然冒出个村民,这狗男人怎么敢在这种地方吻她! 四目相对了片刻,她先软了态度,“好了,我不说就是了。你先回去吧,现在你的伤势痊愈,我也不需要再往龙山上跑了,这段时间我住枫叶村,手头上的还有很多事没忙完。” 楼玄羿一听她不再上来,可不乐意了,马上就要发作,女孩很快又说道:“你把我那边山洞里的东西搬到树屋上吧,我忙完就上来陪你,陪你做完皇帝交代的任务,然后我带你回京城见我家人,好不好?”她本不想说那么早,见男人又要发火,只好改变原计划,哄哄他,顺顺毛。 楼玄羿的心情就像是先跌落地狱后又被抛上极乐世界,他甚至来不及变换表情,就乖乖应了声:“好,都听然然的。” 第73章刺激与自尽 两人分开后,凤溪然朝着婉娘家走去。她并不知,婉娘家附近守着宋云立的人,看见她突然出现,便派人回去汇报。 陈婶子开了门,见到是她便激动起来,眼里流露出感激之情,抑制不住的泪水淌了下来,“袁大夫,是凤大夫来了!” 屋里除了袁大夫还有魏朗,他这两天都有过来,只是婉娘一直昏迷不醒。 “凤大夫!” “师父!” 凤溪然站在屋外拍拍狐裘,没有脱下直接走了进去,“她还没醒?第四天了。” 这时她想起魏朗当时的情况也是这般,明明伤势好转,可人并不愿意醒来面对。 她没有求生欲。 袁大夫让开位置,道:“之前收到凤大夫的信,我根据她发生的变化做了相应的处理,按理来说昨天就该醒来,可是她好像陷入了梦魇,我们怎么喊都喊不醒。” 凤溪然颔首,指尖搭上婉娘的脉搏,认真诊脉。 脉搏平稳,这几天的治疗是有效果的,身体在逐渐恢复,不像那晚濒临死亡,曾一度停了脉搏。 三个大人一个孩子都在屋里不敢说话,甚至呼吸都放慢了,生怕打扰到凤溪然的诊断。 待她指尖离开婉娘手腕,袁大夫才敢小心翼翼问道:“如何?我的治疗应该没问题吧?” 眼前的女孩年龄比他小,可医术远远超过了他。 这不单单是因为她来自医学世家,更是因为她的天赋,她是天生的医者。 凤溪然坐到桌前,示意魏朗从她药箱里拿纸笔,“没问题,就按照我给你的方案三来继续治疗,我再开个方子,配合之前的药一起吃。不用担心银两,我出。”最后一句是跟陈婶子说。 陈婶子感激涕零,跪到她跟前:“感谢凤大夫,您是大好人啊!我们一家就是做牛做马也报答不了您的恩情!” “老人家使不得!快,快请起!”凤溪然吓了一跳,赶紧从她面前跳开,“魏朗,帮我一起扶老人家起来。” 两人一左一右将陈婶子架起来放到椅子上,凤溪然握着她苍老瘦弱的手,轻轻拍着哄道:“老人家您的心意我收下了,不必跪拜,若是想感谢我,婉娘好了之后,亲手做一顿给我吃就好了,我听说婉娘厨艺很不错。” “好,好,好。”陈婶子连说三个好,她知道,便是说再多感谢,她们也拿不出这么多诊费,所以只要是凤溪然的要求,她们会尽最大努力去满足。眼眶再次发红,鼻子发酸,这两天她从魏朗嘴里听到了恶人的事情,也知道恶人盯上了凤大夫,多好多善良的孩子啊,于是这几日她拜老天爷,在心中诚心祈祷,凤大夫一定不能出事啊! 写好方子,凤溪然拿出金针,“你们先出去吧,我给她施针。” “凤大夫是想用针让她醒来?” “没错,不过,能不能醒来主要还是靠她的家人。她现在是深度昏迷,听不到我们说话,每日都被梦魔折磨,这样下去会越来越危险,所以我会施针把她从深度昏迷中抽离出来,让她听到我们的声音,剩下的,就靠她娘亲和孩子了。” 解释完,所有人退了出去,凤溪然给她解开衣裳后顺便检查了身上的伤势,在看到后庭的伤口,不由得难受,怕是以后如厕都不会顺利了。 压着内心的怒火,她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眼时,眼里只剩专注,她心无旁骛捻起金针,对准穴位刺了下去。 大约两刻钟后,她取下金针,今天施针不需要停留太久,给婉娘穿好衣服掖好被角,才将人喊了进来。 婉娘家能住人的屋子只有一个,四人在厨房等待,听到喊声才匆匆赶去。 “她现在应该能听到我们说话了,婶子,天哥儿,你们去跟她说话,唤醒她,刺激她的求生欲,不用担心说狠话会吓到她,必须要让她醒来,明白吗?” 陈婶子点头如捣蒜,冯天虽小也能明白其中的道理。两人听话来到婉娘床前,一个骂着一个求着。 两人说了一阵,婉娘只是皱皱眉,却还是没能醒来。 魏朗见此,做了个决定,“师父,让我来说。” 大家看着他,也不知道他能说出什么刺激婉娘,两祖孙也没问太多,让了位置给他。 “婉娘,记得我的声音吗?若是记得,你就该快点醒来,否则,天哥儿,你七岁的孩子,就要被他们抓走了。抓走了之后会怎样,你不会不知道吧?他们荤素不忌,他们根本不是人!畜生都不如,你觉得他们会怎么对待你儿子?”魏朗越说越激动。 凤溪然让陈婶子将孩子带出去,再听下去可不单单是辣耳朵了。 魏朗说了一大堆难听又可怕的事情,婉娘听了之后眉头越来越紧。 凤溪然察觉到她不对劲,喊道:“魏朗别说了!她要咬舌!快钳住她下巴!” 袁大夫眼疾手快,捏住婉娘下巴,将被角塞入她口中。 魏朗意识到自己可能办了坏事,刺激的效果很明显,可是她不是选择醒来,而是自尽,为何?他想不明! 凤溪然让袁大夫稳住婉娘,她又抽出一根金针,婉娘的意识醒了,只是不愿意睁开眼面对。 将针刺入头顶穴位,片刻之后,婉娘从噩梦中醒来,瞪大双眼,吐出被角,喷出一口鲜血。 “醒了醒了!”袁大夫高声喊道。 在外面的陈婶子抱着冯天进来,见婉娘坐在床上,眼神阴鸷凶狠。 “婉娘!” 婉娘听到娘亲的声音,瞳孔一缩,终于变换了表情,“娘?”她看到围在她床边的人,有两个生面孔,以及......那个少年他怎么也在? 她不太记得清醒之前听到了什么话,但似乎是那少年在她耳旁说了什么,她心里那个恨啊,恨不得手刃恶人,一鼓怒火盘绕在心头,之后就醒了。 不堪的回忆在她醒来的一刻便涌入脑海里,她......怎么还活着? 为什么不能就那样死去? 看到娘亲与儿子望向她关切担忧的眼神,她又舍不得了,可若是不死去,她哪还有脸面活在这世上啊! 第74章报仇与觊觎 “婉娘啊,你终于醒了,娘差点就以为你......,你若不在了,天哥儿怎么办啊!”陈婶子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下,在松一口气的瞬间,紧绷的身子就软了下来,瘫坐在床边。 在此之前,无论如何担忧害怕也只敢默默流泪,怕大哭影响到大夫医治,也怕影响到冯天的情绪,而现在,危机过去,女儿醒来,她实在是撑不住,泪决了堤,撕心裂肺地哭喊着,将心中所有压抑的情绪爆发出来。 “娘......”方才还想着死去的婉娘,看到年老的母亲哭得不成样子,心中愧疚极了,什么自尽的想法都抛至九霄云外了,冯天也跟着痛哭起来,扑到娘亲怀里,大喊着:“娘,你不能丢下我,我害怕!” 幼小的冯天这几天所经历的事情让他不得不成长起来,可他也不过是个七岁孩童。 凤溪然看着三人抱头痛哭,鼻子发酸,不忍直视,转身来到桌前,提笔写方子。 这是给陈婶子和冯天的药方,两人绷紧的精神得到放松后,很可能会突然病倒,所以她要提前做好准备,给他们服药预防。 袁大夫最是看不得这种场面,一人走出了屋外。 魏朗眼睛红红的,心里更是恨极了宋云立那几人。 良久之后,三人终于平复情绪,陈婶子老泪纵横,看向一旁的凤溪然,:“婉娘,这次多亏了凤大夫、袁大夫......还有这位少年郎。”她将这几天的事情简略说了一遍。 婉娘眼睛肿得像个核桃,一边擦泪一边道谢,若不是下身还疼着,她恨不得起身给他们磕头跪拜。 凤溪然将药方收到身上,上面的药需要去到镇上采买,袁大夫带来的药已不多,所以她打算跑一趟。 不过在去镇上之前,她有话单独对婉娘说,屏退了其他人,她坐在床前给婉娘把脉,确定她身体脱离危险后,凝重的神色也缓了下来。 “婉娘,我叫凤溪然,是一名大夫。”凤溪然做了自我介绍,顺便把魏朗与她的关系,以及所有跟恶人有关的事情都坦白了。 听她提起了恶人,本还虚弱的婉娘霎时瞪大了双眼,浑身颤栗,咬着后槽牙咯吱作响,说不出是愤怒还是害怕,又或是两者皆有。 凤溪然轻拍她手背,安抚道:“只有活下来,才能看到恶人是怎么被天收的。” 婉娘冷笑出声:“若是天会收,他们还能作恶两年吗?老天根本就是无眼!凤大夫你可知我夫君为何在今年年初溺水身亡?他人都说是我婉娘贪嘴,要求夫君下河捉鱼。那日是第一次被恶人捉到,他们当着我夫君的面凌辱我,夫君为了救我,打斗中被他们一脚踹进河里,才入春,那河水冰冻寒冷,而且他本就不会凫水,挣扎没两下,人就沉下去了。” 她永远记得那一天,也记得所有的细节。她本想随着夫君而去,可恶人却说她不乖乖听话就要对天哥儿下手,于是她忍了下来。 凤溪然听了她的话,垂下眸子,遮盖了眼里的情绪,她不会劝她看开,也不会劝她大度,只道:“若是天无眼,那就替天行道,你可想报仇?”说到最后一句,她才抬起眼眸,暴露了眼里的怒意。 婉娘怔了怔,她并非犹豫,而是惊讶对方的态度,明明于她来说,毫无关系,不,若说关系那就是她徒弟也受到了伤害,可她不怕吗?她一个如花似玉的娇娇女子,怎么帮她报仇? “我......” “你只说,想,或是不想。” “想!” 不假思索就回答了,她非常想!她恨不得手撕了他们! “好,如今你只需要好好养伤,等会我去镇上,会托人送些东西过来给你,你记得收好就行,至于报仇......”凤溪然凑到婉娘耳边,低语了几句话。 婉娘眼睛一亮,应了下来:“好!凤大夫的大恩大德没齿难忘,我愿......” “嘘!”凤溪然竖起手指压在婉娘唇上,“要怎么报答,待尘埃落定之后吧。” 她把魏朗叫了进来,五个恶人,死了一个,宋云立一个,剩下三个,婉娘补充了另外三人的外形细节,魏朗重新画了出来。凤溪然还不曾见过这三人,拿起画像好好端详了一番。 果然,全都不像是大越人,落月国人的特征太明显了。 真是讽刺,落月一个内乱不断的小国,从那儿跑到大越边境不安分就算了,居然为所欲无地作着恶,还真当宋家能在大越呼风唤雨了? 袁大夫、魏朗与凤溪然一同离开了婉娘家,去往镇上的济世堂。 袁大夫出来也有三四日了,如今婉娘醒来,脱离了危险,也不再需要他时刻守着。 ...... 宋府里,宋云立得知凤溪然出现在婉娘家,随后又往镇上来,他心里直发慌,跳得厉害,因为王重天他们三人现在就在镇上! “快,快备马车,我要去镇上。”宋云立急忙起身。 小厮不明,问道:“少爷,去哪个镇啊?” “罗阳镇!” 从县里到罗阳镇不算远,快马加鞭赶过去后,护卫跟宋云立汇报,凤溪然一行人都还没来到镇上。 他松了口气,想要凤溪然成为自己的妻子,不单单是贪图她美貌,还有她的家世背景、以及她的医术! 若她只是个花瓶,他不介意跟王重天几人分享。但她不是!所以他不能让那几人染指凤溪然,最好不要被他们看到,否则...... 想到这他就有些后悔了,这两年他给他们太大的权力,也纵容了太多,所以他们的胆子越来越大,便是京城来的富家千金,他们也敢觊觎染指。 这两年,被玩死在他们手上的千金小姐,不下五个。比起被玩死的百姓,虽不算多,可她们无论是地位家世都高于宋家。 她们来此游玩,却失踪于此。 因为有了龙山的密道,那些千金的家人多次派人来探查,都空手而归。他们向宋县令要说法,宋县令也只会说是他不曾见过这些千金,或许她们贪玩上了龙山。 龙山的凶险,他们长辈的当然知晓,年轻一辈的只觉得虚假成分过多,所以外来游玩的千金公子贸然上山的还不少。 第75章毒药与独食 宋云立来到几人尝聚集的酒楼,不等掌柜带路,他就自行上楼,门也没敲就推开了。 小厮本想跟着进去,随着大门敞开,一股腥味飘了出来,他不敢多看一眼就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自觉退到门边站着。 “云立兄,进门可是要敲门的,你不知?”王重天在木榻上卖力抽插,他的身下是个昏迷的少女,脸颊高高肿起,衣裳被撕碎散落在一旁,身上布满青紫的痕迹。 宋云立只看一眼就知道是他从别处虏来的女子,若是青楼女子根本不需要粗暴教训就会乖乖配合。 “其他两人呢?”宋云立现在没有兴趣玩这些,他只想三人好好待在屋子里,哪也不去,等凤溪然回去了再说。 “出去买药了。怎么,云立兄今天不对劲啊,看到这么美的女子不想玩玩?”王重天这两天本想消停消停,等找到勇四再说,无意中在林间道路看到此女子,她只身一人背着包袱,她身着华服,一看就是有钱人家,可有钱人家出行不可能不带仆从护卫,所以他推测,这姑娘应该是离家出走,偷偷跑出来的。 本着送上门的肉不吃白不吃,他便将魔掌袭向了对方,在林间就强迫了人家,姑娘反抗得激烈,被他打了好几次,昏了过去。 本想发泄完一通就丢下她,可大约是太久没尝过年轻未开苞的女子,他就将人带了回来继续作恶,等弟兄们回来也可以玩玩。 “买药!什么药?”宋云立心思全然不在那昏倒的女子身上,一听到“药”这个字,汗毛都竖了起来,万一那两个变态去了药铺,刚好和自己看上的小娇妻撞上,那可怎么办啊! “云立兄你激动什么呢?那不是壮阳的药快吃没了嘛,他们去找那老头买药了。”王重天虽疑惑宋云立的怪异,但身下享受着美人,爽到他恨不得连囊袋都塞进人家身体里,根本没多余的心思去思考。 “好,我知道了,王兄慢慢享受吧,我去找他们。”宋云立退出房间,迈开步伐下了楼。 那卖药老头住的地方,距离济世堂很近,不知是不是他多想,总觉得那两人会碰上凤溪然。 ...... 凤溪然和袁大夫、魏朗来到济世堂,她找到掌柜低声说了几句,掌柜便回了屋里。 “师父,你和掌柜说了什么?”魏朗没听到她的声音,好奇问道。 “让他拿些药,是我之前存放在这里的。”凤溪然随口解释了一句。 “是什么灵丹妙药吗?”魏朗以为是她要给婉娘治病所用。 “嗯。”淡淡回了一句,她没有多说,那些不是普通的药,而是毒药。 这是她一直带在身上的保命毒药,之所以寄放在此,是因为村长家的孩子不少,好几次闯入她房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所以她将部分毒药寄放在了济世堂,剩下的就放身上。 寄放的这几瓶比较特殊,并非一碰毙命的毒药,而是能折磨人,到最后宁死不活的毒药。 另一边,药童按照凤溪然的药方抓好了药,包好之后放在一侧。 等到掌柜出来,她叫药童给她拿了几个空药瓶,毒药被她一分为二。 一半自带,一半给了魏朗。 “你拿到清水村给婉娘吧,这些药是给陈婶子和天哥儿喝的,这些是婉娘喝的。至于这几瓶,交给婉娘就好,她知道怎么用。”凤溪然将所有东西放在篮子里,她刚刚还买了些糕点,给天哥儿陈婶子吃。 婉娘如今只能吃米汤,其他东西还不能食用。 魏朗跟着出来就是为了送药,他点头保证自己会送到。 交代完毕,两人分头行动,魏朗去往清水村,她来到镇上又开始了采买,准备带回枫叶村。 买了不少吃食,她打算再买些布料给狗男人做衣裳,入冬了,他穿的还只是秋装,虽然是一个行走的大火炉,但这不代表他不需要保暖。 只是她没想到,买了布匹走出店门时,一个男人撞了她,在她快摔倒之时,拉了她手臂一把。 凤溪然站稳,正想道谢,抬眸一看眼前之人,瞳孔微微一缩,心都快跳了出来。 这人,正是被宋云立称为梁兄的恶人。 魏朗画技还真是不错,画像上的那个人,和她眼前此人简直如出一辙,仅仅一眼她就认出了。 凤溪然垂首道谢,掩盖沉得滴出水的小脸,“多谢。” 梁进岳没听到她的道谢,直愣愣地盯着她,口水都快流了出来,他还从没见过如此冰山美人。 见过不少狐媚妖娆的美女,也见过不少贤淑静雅的美女,可都比不上眼前女子! 她犹如神圣不可侵犯高高在上的莲花,让人不敢靠近,只可远观。 偏偏他梁进岳就想征服这样的美女,其实只要是美女他都爱,只是没想到见过眼前女子后,曾玩过的那些女子在她面前都黯淡失色了不少。 他回过神来才发现,她上了马车。 不急,这般绝色,必须是他一个人的! 没错,梁进岳和勇四、宋云立的想法一致,见到了凤溪然后就想吃独食。 可他们不知,吃独食也好,分享也好,都要付出代价,而那代价就是他们的命。 梁进岳进了布庄,急切问道:“掌柜的,刚刚那女子是何人?你可知?”他知道,就这么问,别人肯定会打发他出去,于是从钱袋里掏出一锭银子。 掌柜眼睛一亮,笑眯眯道:“公子你说凤大夫啊,她可是我们枫祥县的神医啊。” “真的?”梁进岳圆溜溜的眼珠一转,遂想起孟田说过婉娘得到了女神医诊治才活下来,会不会就是刚刚那女子? “怎么个神?我住县里也挺久了,没听过什么女神医啊。” 掌柜想着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反正大家都知道,也就口不遮拦地说了:“听说前几天清水村有个女子受了重伤,本来请的济世堂袁大夫,袁大夫医术很厉害,可就连他都束手无策,我还听说那女子脉搏都停了,最后还是女神医出现施了一套起死回生的针法。” 第76章打听与坦白 “真有这么神?”梁进岳听了后,眼睛大亮,心想看来这女子不仅美艳动人,还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可惜现在已逃离镇南王,否则将如此人才奉献上去,铁定能换回不少的财宝亦或是官职。 掌柜笑了笑说,“可不是嘛,而且最近县里传来,说那女神医与县令公子定了亲,以后长居于此,日后有疑难杂症也能找她帮忙。” 梁进岳皱了皱眉,宋云立曾说过他的未婚妻是大夫,却否认了她是神医,这不就说明宋云立在撒谎? “如此说来,那还真是要恭喜县令公子。” 掌柜听不出他这句话的讽刺,继续说道:“是啊,大家都等着吃喜糖呢。” “那掌柜可知那凤大夫去向何处啊?”梁进岳也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掌柜还真知道。 只是他想起了那锭银子,于是笑弯了的眼里闪过一丝贪婪。为难道:“这” 梁进岳心中鄙夷,面上不动声色。从袖里掏出一锭金元宝,放在柜面上:“把你知道的说出来。” 掌柜一看是黄金,眼睛瞪得像铜铃大,口水都要从嘴角流出来,恨不得拿起金元宝放嘴里咬一咬,这是给他的,而不是店里的,是他一人的!本就谄媚的脸,此刻更是巴结讨好:“多谢这位爷,凤大夫说她要去清水村,这只是她随口一提,我猜想,她买那么多东西应该都是去照顾那受伤的女子,听闻那女子家境贫穷,还住着茅草屋,凤大夫还真是人美心善呐!” “你说的话可当真?” “不敢有任何欺瞒。”掌柜心想,反正凤大夫这行踪不少人都知道,似乎她每到一家店买东西就会提起这么一嘴,所以也不算他告密,将来就是出了事儿也怪不到他头上。 离开了布庄,梁进岳心里想着要怎么去把凤溪然给抓回来。至于宋云立的欺骗,暂时还无法顾暇。等他把凤溪然给弄到手后,把她变成自己的人,再慢慢跟宋云立算账 济世堂的药童用马车送凤熙然回去枫叶村,路上,她一直在想着刚才遇见的恶人。 一开始她还不能确定计划是否能成功,但是在看到恶人盯着她流露出来的猥琐眼神,仅仅一瞬间她就明白,猎物已掉入陷阱。 另一边宋云立跑到卖药老头那儿找不到梁进岳与孟田,于是他又返回酒楼。 回到包间,被王重天迷奸的女子早已不在屋内,也不知被关到何处,但此刻宋云立并不关心这些。 王重天看他一脸着急,疑惑道:“云立兄,你到底怎么了?” “王兄,梁兄与孟兄可曾回来?我方才去了老头那儿找他们。可那边的人说他们已离开,但是我都回来了,他们却还没到?” “哦,这有什么奇怪的呀?那两人或许是去了别的地方又或者是发现了什么美人也不一定吧。”说到后面一句,王重天舔舔唇,似在回味刚刚那销魂的滋味。那女子,他今晚一定要好好再尝一遍才行。 宋云立越想越担心。他真怕那两人见着凤溪然。 不一会儿,他身边的小厮敲门进来,在他耳旁低语几声。 宋云立眼眸睁大,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恢复正常。朝王重天一笑:“王兄,府中有事,父亲唤我回去,告辞。” 不等王重天回答,他着急离开了酒楼。王重天转着眼珠子,只觉得宋云立今天的行为奇怪,他如此着急找梁进岳与孟田,可却因为一句话又离开了。 宋府是真有事还是假有事?他们四人与宋云立相处了两年,从未见他有过如此反常的时候,看到美女不想着享用,反而是去做别的事。 古怪,他一定有什么瞒着他们。 出了酒楼回到马车,宋云立道:“你说什么?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少爷,暗卫汇报,梁少爷看见了凤大夫。” “不是,这是怎么看到的!我方才不是曾与你们说过,只要凤溪然进了镇里,马上就给我汇报吗?”手底下没一个办事能办好,宋云立气得砸了马车里的摆设。 不是失踪就是跟丢人,要么是延迟汇报,这都是什么暗卫?宋府花了那么多钱就养出这些玩意? 他并不知,宋府里的大多数暗卫都是被宋县令抓了把柄或者软肋的,大家对宋家都并非忠心耿耿,能借机拖沓就拖沓。 “少爷息怒,少爷是这样交代的没错,但是凤大夫动作非常快,她一进济世堂没多大会儿就出来了,之后到处买东西,暗卫想看她买了什么,打算跟着一起汇报给少爷,最后她去了布庄,没想到在那处遇到了梁少爷” 小厮擦了一把汗,方才宋云立砸东西的时候,茶杯砸到了他的脑袋,额头破开一个口子,流下了不少的血,他不敢擦血,以前曾发生过类似的事情,他越是擦掉血迹,少爷的火气越大。 宋云立听了并没有说话,阴鸷的双眸直愣愣地看向马车窗外,这梁进岳不是与孟田在一起吗?怎么分开了?为何是梁进岳单独碰到了凤溪然?他想不通,想不通那就算了,此刻只有一个念头,不到万不得已的那个计划,看来必须用上了,否则他看上的美娇妻,绝对会被那几人给摧毁掉。 回到县里,宋县令还在县衙里忙事,宋云立直接过去找了他,并把自己心中的担忧说了出来。 宋县令听后疑惑地望向儿子:“你那几个朋友我也知道,贪图美色罢了,也不至于会把兄弟的未婚妻抢到手吧?” 宋县令并不知那几人与宋云立之间的龌龊事情。所以他怎么也想不到,他们会抢强兄弟朋友的妻子。 宋云立越想越担心,也找不到任何借口理由劝说父亲,于是硬着头皮把这两年里他们所做的恶心都告知了父亲。 “父亲,你若是要责罚我,请等我娶了凤溪然之后再责罚,到时我愿意承受所有的家法。可现在,他们俨然已盯上了凤溪然,若是我不快点把她给娶回府里,那他们一定会想方设法把凤溪然抓回去的。” 第77章教育与失败 宋县令听了那这两年里的事情,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像是受到了什么打击,整个人往后一倒,跌坐在椅子上。瞪大的眼睛扫向宋云立,无法缓过来。 儿子说的都是些什么事儿啊?他也曾听闻过枫祥县里的恶人传闻,只是他从未见过那人,百姓们虽是传得厉害,可实际上也没谁看到过恶人。 而真正被恶人糟蹋的受害者,也没几个来跑到衙门告状,所以他一直认为,那只是一些混小子或是好吃懒做之徒闹事,不当回事儿,也就未曾去调查过。 可没想到这事儿居然是自己儿子与他那几个朋友所做的,并且所做之事震碎了这些年对恶人的认知,这世上恶人不少,没想到,竟相差如此之大。 他承认自己并非什么好人,可听儿子说的这些事情,他竟然觉得这些年他还真算得上是善良了。 宋云立看着呆愣的宋县令,不发一语,跪在地上默默等待,不知是先接收父亲的怒气,还是答应他实行计划。 宋县令咽了咽口水,垂眸看下跪地的儿子,那一脸的乖顺,他心中自嘲一笑,不知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心中有怒气,也有悲愤,更有痛心。他不是好人,他贪财,贪地位,也贪美人,所做的事情尚且还算在恶“人”的范围。 到底他与夫人的教育是哪里出了问题才会教出这么个儿子。他们不是恶“人”,是恶“畜”。儿子甚至与落月国南部的人勾结在一起残害大越百姓。 这事情若是被上头的人知道,别说乌纱帽不保,整个宋家将会万劫不复,这可是株连九族的事情。 可到底这是自己的儿子啊,现如今不是想着怎么去惩罚他,而是想着怎么给他收拾这个烂摊子!不能让他与落月国那几人再联系。 那几人,必须地处理了。否则他日被发现了,宋府绝对逃不过一死。 宋县令到底是见过大世面的,经历过风雨多了,强压着内心的愤怒,慢慢平息下来。重回了慈祥如弥勒佛的模样。 “父亲答应你,但是这事之后,你要与那另外几人断了联系,并且......”后面的话他没说,和蔼的笑容透出森冷的杀气,宋云立明白,父亲这是要杀了他们。 虽然他与那几人称兄道弟,到底也不过是臭味相投的狐朋狗友,哪有什么真情实意。而且他们要真是死了,宋云立甚至会觉得松了一口气。 这样的话也就不用担心他们觊觎凤溪然。若他们还继续活在世上,便是把凤溪然取回府里,那她也别想出门。 只有死人才会让他放心,凤溪然嫁进来后也能出府行医,而且也不会耽误他们培养感情。宋云立已经想好了,到时就将她带去外面不同的地方游玩,与她在各处行欢爱之事。要把她调教得只对他一个人发情,只爱恋他一个人。 凤溪然并不知道宋云立的白日梦,若是知道了,铁定要拿银针给他扎几针,并骂道:“我怕你是得了失心疯了吧!就你阴茎那模样又小又短,还需要吃药才能硬,谁会看得上你呀?” 被小神医知道了,也仅仅是扎几针骂几句,这算是对宋云立比较温柔的做法了。可是被楼玄羿知晓,他那小金针菇铁定会被切下来剁碎了,再灌进宋云立自己的嘴里,逼迫他吃掉,至于那阴囊,踩碎了割下来,放上盐、辣椒、醋,混合“炒”着,最后自己烂掉,毕竟如此恶心的人,拿来作为植物的肥料都怕会毒死植物。 ...... 夜已深,每一方都在进行着自己的计划,宋云立与父亲关在书房中,商量着接下来的成亲计划。而梁进岳偷偷一人摸进了清水村,他认为凤溪然应该就在婉娘家中,于是他要打算,杀掉婉娘之后把凤熙然给虏进龙山的密道里关起来。 婉娘滋味是不错,可是她已经是“废物”,他们玩腻了的玩具,即便是被女神医救活,也没资格活在这世上。 这两年来,他们胆大包天,并且自负地认为他们想要的不可能得不到,想杀的人,不可能再存活下来。 虽说五人都知道龙山这一片的密道入口,可范围过于庞大,若是他们其中一人刻意躲藏在某一个密室里,其他四人也能未必能找到。 而这时,一直消失的孟田,居然在暗处观望着。梁进岳与凤溪然的相遇,他看到了,宋云立赶来酒楼后匆匆离去,他也看到了。 他并非一个特别爱好美女的人,比起人,他更喜欢肏畜生。可是在看到凤溪然那张冷冰冰的小脸,他心底的恶欲再次涌上心头。 那样的冰美人不就是等着被人摧毁的吗?何需要怜惜呢? 他与宋云立、勇四、梁进岳三人的想法不一样,这三人在看到凤溪然时都想着要把她娶回去,只供他们独自一人享用。 而孟田的想法只有摧毁,把所有肮脏、下流、恶心的手段都用在她的身上。他想将各种不同的东西塞到她下体,如此一来,那冷冰冰孤傲的脸蛋还能不能保持镇定? 虽然他也没少对其他的女人玩过这些。可是那张骄傲得不近人情的小脸真的是勾起了他的所有恶念,内心最深处的恶念!这样的人天生就该被肆意玩弄然后摧毁玩烂! 他并不打算跟着梁进岳一起去清水村捉拿凤溪然。他要等梁进岳抓到她之后,跟着梁进岳,再把他解决掉,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说的不就是他吗? 对于凤溪然是否会被梁进岳玷污,他倒是无所谓。他对处子没兴趣,对她的贞洁没兴趣,反正凤溪然落入他手中后,他也不可能好好对待她。 怎么残忍怎么来,反正都是蹂躏,被梁进岳玩过一轮后,他再好好去“伺候”她,倒也是不错的,就是希望她能争气点,别被梁进岳的侵犯吓得小脸发白,那可真是会扫了他的兴。 至于宋云立这个骗了他们的家伙,他倒是无所谓,本来他们来到此处就占了不少宋府的便宜。 第78章陷阱与对话 子时刚到,婉娘听到门口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还真让凤大夫给说中了,只是没想到那些人今天晚上就迫不及待的行动了。 此刻她一点也不慌乱,从未有过如此镇定。不再像之前那般害怕。 这将近一年的折磨里,每次遇到他们心里面就忍不住的恐慌,手脚颤抖,软弱无力,甚至连尖叫逃跑都做不到。 心中充满恨意,她紧盯着房门,等待着是谁到来。 看看到底谁会成为第一个。 白天时,婉娘将冯天送交给娘亲陈婶子,让她把孩子带回陈家村。 陈婶子没有儿子,只有两个女儿,大女儿已远嫁他乡。只剩下婉娘娘一个住在枫祥县里。 在早些年,陈婶子的丈夫陈大叔病逝,所以家中只剩陈婶子一人,而她住的陈家村距离清水村有一定的距离,过来并不方便,所以不是过节一般都不会来此探望。 从婉娘受伤那日起,陈婶子赶来住在茅草屋中,直到今日被婉娘要求让孩子跟着她回陈家村住一段时日。陈婶子不放心,她若是回去了,谁来照顾婉娘?可婉娘态度坚决,让她带必须把孩子带走。拗不过女儿,她只得答应了。 假如恶人找上门来,无论是孩子还是娘亲,绝对不会有好下场,婉娘不想冒这个险。为了成功复仇,不能有任何软肋被人抓在手中。 梁进岳撬开了茅草屋外面院子小门。偷偷摸摸的进了茅草屋,他以为凤溪然应当住在婉娘家中。 按照婉娘当天的惨状,他认为,神仙来了也无法救回,可偏偏神仙没来,仙女倒是来将婉娘给救了回来。 不过时间才过去几天,婉娘的情况应该不太如意,肯定是需要大夫守着。梁进岳是这么想的,打开房门,屋内没有点灯,月光从屋里唯一的窗口照射进来,他看到婉娘一人静静的坐在床上,神情晦暗,看不清她的眼神。 梁进岳借着月光扫视了一圈,屋内除了婉娘,并没有其他人。看来他来错了,要么是掌柜骗他,要么就是凤大夫来过却走了。 不过更让他惊奇的是,婉娘居然能坐靠在床上,她的样子看不出任何情绪,但是他能确定,她变了,一个高大男人进了她屋子,居然没有表现出恐惧。 玩了大半年的婉娘,也能有这么一天在他们面前保持淡定。 梁进岳顿时又来了兴趣。既然凤大夫不在。看婉娘现在的状态似乎也能陪他玩一会儿,来都来了,他最讨厌的就是空手而归。有肉在眼前吃一吃也倒是不错的,再来说了,她胆小懦弱,根本不怕她会喊人。 他心中的恶念生起,自负又嚣张地走到了婉娘的床前。 婉娘紧拽着被褥,表面镇定,愤怒在心头,仇恨充满了整个胸腔,可到底面对的是欺辱了自己多次的恶人,随着他的接近,还是比较难保持完全的镇定,内心的恐惧骤然升起,可与此同时增长的还有怨恨。 仇恨在刹那间就要爆发出来,婉娘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怨恨,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来人可是梁少爷?” “哦?晚娘认出我了?”梁进岳挑着眉,颇有意外,这女人不但不怕自己,还开口问话,再回想她的语气,生硬中带着隐忍。 呵,她是有什么花招在等着自己吗?他勾起玩味的笑容,“怎么?婉娘现在倒是不怕我了,经历了一遭生死之后,可是看淡?若是想要成为爷的专属玩物,倒是可以满足你,不过爷可是有条件的,你那嫩得掐出水的儿子。送来给我玩玩儿,那我就答应饶过你们母子的性命,养你们下半辈子也是可以的。” 梁进岳倒是说的好听,但一切不过都是借口,他根本不会因为婉娘的妥协而放过她。他只会在今天玩过最后一次,再弄死她。 至于她的孩子,那就更不可能放过了。他们四兄弟在这枫祥县里。从来都是为所欲为,无所顾忌,他们想要得到的,从来就没有失败过一次,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会是。 他就是这么自负的想着,全然不知在他来到清水村时落入陷阱之中,而踏进茅草屋的那一刻,他在婉娘眼中便已是死人。 婉娘拽紧拳头,默数着时间,似笑非笑地说道:“梁少爷,这世间的美人可多了,何必执着于我,何必执着于一个七岁的孩子,你说是吧?那青楼里的姑娘小倌不更好吗?” 梁进岳没想到她还会反问自己,按照以往,婉娘嘴里说出的话除了哀求还是哀求。哪有像方才那般镇定说话,就像跟他平起平坐的似的。 一瞬间他产生了不爽的情绪,这女人不过就是他的性奴玩具一个,有什么资格这样跟他说话?他不过也就是调戏了她一番,她不应该是唯唯诺诺的不敢搭话,然后让他肆意玩弄就行了吗。 “青楼里的那些人都已经被人家肏了无数次,和你儿子这么嫩的一个小孩儿怎么比?那玩起来的滋味,可是青楼的花魁都比不上呀。怕你是有所不知,我们几个兄弟,爱美又不挑身子干不干净的是王兄和勇四兄。我呢,就特别喜欢那些嫩的,无论男女,越小越好。而孟兄,其实啥也不挑剔,只不过是更爱好畜生罢了。至于宋云立,他就喜欢给美人开包开苞论,无论男女,他总想当第一个。大家的爱好各有不同,懂吧?你今天若是答应了,我那以后就给你娘俩好吃好喝的,如何?” 婉娘不想再听他这些肮脏的废话,冷冷的问道:“请问梁少爷今晚来此处是为何?婉娘若是不答应,梁少爷是打算杀了我?还是有其他目的?” 说到目的,梁进岳终于想起来他是来找凤大夫的了。 他轻笑一声:“我听闻有一女神医来给你医治,不是我说,那天孟兄虽然对你手下留情了,但我们可没留情。没死掉还能救回来,那我当然是要来看一看。别人的传闻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那神医是否真的那么神?” 第79章刺麻与嘲讽 “现在我看到了晚娘的状态,真的挺不错。”屋内没有灯光,借着月光,他能大致看到婉娘的模样,这几天似乎被照顾的还不错。 “那梁少爷看到的可满意?” “当然,所以我也希望婉娘能告诉我那女神医在何处。毕竟医术这么好的人,好到能被称为神医,我也想见识一番,顺便让她给我看看我的身体,是否有病痛。” “我看梁少爷的身体好得很,若是不好,也做不了那么多男女之事啊,对不对?”晚娘勾起唇角。心里默着时间,时间近了,就快了!再等等。 梁静月摇摇头“婉娘,这你就不知道了。我虽然能行多次行男女之事,可我更想能够无时无刻都在进行这种事情啊,毕竟这可是人间绝妙之事,任哪个男人都会喜欢,你说对不对?” 婉娘没有马上回答他,而是抬起头望向窗外,皎洁的月光洒下,明天大概或许是晴朗的一天,只是要等雪化,也只能等来年了。 今年的枫祥县特别寒冷,冷到她觉得下个春天不会再来。可是,没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似乎又有了转机。 只要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她的春天应该就会提前到来。 梁进岳见晚娘没有回答自己,心中越发的生气。可此时他隐隐觉得哪里不对,说不上,心里就是忐忑不安。 明明婉娘手无缚鸡之力,在他面前从来只有被欺负的份。可这会儿看着她淡然的样子,他总觉得他似乎将要陷入一个绝境。 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想法?当年跟着镇南王一起时,他们受过无数的严苛残酷训练,也经历了多次的生死之战。常年下来,自然能察觉潜在的危机。 茅草屋看起来根本没有任何危险之物,而眼前的女子也是玩过无数次的柔弱娇花罢了 他试着感受了四周的情况。除了他与晚娘并无第三者。可为什么他心中隐隐觉得不对劲,忐忑不安?直觉告诉他不对劲,他是信任自己的直觉。面对危险时刻,直觉是最有用的。 若是换做两年前,梁进岳绝对不会犯下这等低级的错误,在他察觉到不对劲时,肯定会离开茅草屋。可经过了两年无所忌惮地打压欺辱百姓生活后,已自负到觉得哪怕在任何绝境下,他们也能脱离逃出,并且致对方于死地。 两人相对沉默不过一盏茶的时间,梁进岳不说话,细细地感受着空中弥漫的气息。 除了从婉娘身上传来的药香味,还有着一股奇怪的味道混入其中。可他看着晚娘似乎并没有任何不妥,于是他就放下了悬着的心。 半晌,晚娘再次开口:“梁少爷你今天来这儿是因为看上了凤大夫吧。” 梁进岳笑出了声:“婉娘真是聪明,我玩过的这些女人里面就你最聪明,也最听话。所以你现在考虑一下到底要不要跟了我?” 梁进岳并非要跟她好好说话,只是想着趁这个机会让婉娘对他放下心中的戒备。以此来套出凤大夫更多的信息。 既然她不在这里,今晚上又必须把婉娘给解决掉,那他肯定要套出凤大夫所住何处,认识些什么人。看看她是否有软肋,有把柄,以便能更好拿捏。 “哈哈哈哈哈哈哈!”晚娘突然仰头大笑,她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就凭你?就凭你也配谈起凤大夫,你不过是个龌龊渣滓,十恶不赦的烂人。就你这样的人也配肖想凤大夫?” 梁静月一愣,没想到婉娘竟如此大胆辱骂他。两年时间里没被人反抗过的他,被气得就要反手给婉娘一巴掌。可就在他抬手的一瞬间,只觉得全身发麻。这种麻不同于麻沸散的麻药,而是犹如无数根针扎入他的每一个毛孔,刺着他又疼又麻。 麻得他无法动弹,直冒冷汗。像是想到了什么,他抬眸看向婉娘,而对方一脸平静地看着他,嘴角上挂着不明所以的笑容,对他的反应并不奇怪。 “如何?梁少爷现在觉得身体可舒服?若是觉得不舒服,我可以让你享受更多的快乐。” 梁进岳退后一步,仅仅只是退后一步,身体都难受到往后摔倒,刺麻的感觉遍布了全身。 冷汗从额间滴落,不过是一瞬间,他背脊湿透,大喘着粗气,瘫坐在地上,艰难地开口问道:“晚娘,你到底是耍了什么花招?” 婉娘俯视着他,那是看着蝼蚁的眼神,轻蔑道:“哪有什么花招啊?不过是替老天爷惩治恶人罢了。这种事情若是说出去那也是积德的呀,积德的事情怎么能叫花招呢?” 梁进岳心中大惊,这婉娘到底是从何处得到什么药才让他身体刺麻到这个程度,无法动弹。痛不算特别痛,可是麻的他难受。 “你以为耍这种花招,给我放这些药,就能惩治我?我告诉你,我们四个人,老天都收不回去。我们把老天爷给踩在脚下,不,是我们把你们大越子民给踩在脚下,懂吗?想要我的命,你是不是还嫩了点?”说着,梁进岳从腰间抽出匕首。在手腕割出一道划痕,伤口很快就流出黑色的血液。 他这是在放毒,虽然只是刺麻不致命,但是这也算是一种毒药,在遭遇中毒时,没有大夫没有解药的时候,放毒是唯一能迅速解决当下困境的办法。 “你这毒并不霸道,无法一击毙命是你的错。机会已经给过你了,作为习武之人,你觉得就中这么一点毒。能够要得了我的命吗?呵呵,天真的婉娘,你只会死在我的匕首之下,今天晚上我已经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了,是你不珍惜,可别怪我!”放了血的梁进岳稍微缓了过来,他终于能支撑起身体站起来,即将迈出一步了结婉娘的生命。 可就在这时,婉娘嗤笑一声道:“你不会以为我就放这些毒吧。既然要替天行道,只是麻痹一会儿你的身体,觉得可能吗?用用你大脑想一想吧,你的仇人会这么简单的了结你吗?不,我忘记了,你哪里有大脑?你大脑里面全是精虫。你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畜生。” 第80章脓包与烂掉 梁进岳要朝婉娘攻击时,他的腹部正中似乎有什么在蠕动搅合着,肠子似乎被抓成了一团,痛得他大吐一口鲜血。 他眼中的愤怒转换为不敢置信。这女人,不过是一个村姑,她凭什么能够制服得了他梁大爷。 似乎猜到了他在想什么,婉娘好心地解释道:“我当然是没什么本事。可是有本事的人多着呢,这个世上并非只有你们五个人,这世上也并不是只有枫祥县。你们不过是落月国的逃跑过来的人渣,凭什么让我们大越的百姓任你们宰割?你以为大越的人都是蠢的、都是没脑子、都是弱的吗?” 在梁进岳他们几人的心里,大越人确实就是这样的。毕竟枫祥县的人实在太过无能,无论男女。 宋县令,他作为一方父母官,作为这里的土皇帝。那不就是大越的失败吗?养出这样的官员,然后他又养出宋云立这样的畜生儿子,不就是大越人,大越朝廷的无能吗? 婉娘继续道:“宋云立、宋家、宋县令不是东西,不代表所有大越人都愚蠢,你难道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梁进岳忍着痛费力思考,像是想到了什么,问道:“这些毒药是不是那凤大夫给你的?” “终于不傻了,我就说嘛,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凤大夫来到此处,你以为他是个漂亮无用的弱女子,真是讽刺呢,就是凤大夫给了我能力,让我替天行道,消灭你们这些恶贯满盈之徒。” 梁进岳愤恨地盯着婉娘,腹中的疼痛让他无法认真思考,想来今天在镇上碰到凤大夫也是她的手笔,引诱他来到清水村,看来也是她做的。好个小娘子,竟然敢这么暗算他。 可是此刻他根本无暇多想该怎么报复。他的腹部疼得犹如一只手在他腹中,抓住他肠子都捆成了一团。 婉娘就这么冷冷的盯着他:“这番滋味你觉得怎么样?就这样你都忍受不了的话,那就说明你们也太逊了。想想看,你们所对待的那些百姓,包括我在内。我们从你们身上所受到的折磨与痛苦,与你现在的腹痛相比根本不堪一比。可我看你这个样子好像就快死了一样。不行,你不能这么快死,若是死了,还怎么对得起我为你准备的毒药呢?这不过是开胃菜罢了。今天晚上你可是要好好在这享受毒药的盛宴呢。” 梁进岳当年也是受过不少残酷的训练,这疼痛虽难以忍受,但他好歹也不是普通人,说些以退为进的话还是可以的。 他抹了一把汗,哀求道:“婉娘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放了我吧,你给我解药吧,我会改过自新的。我会去自首,我愿意坐牢,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你会改过自新?你觉得我相信你说的屁话吗?我求饶的时候你们有听吗?我求你们放过我丈夫的时候,你们有听吗?我求你们放过孩子的时候,你们有听吗?以及那些被你们欺负过的所有百姓,他们在求你们的时候,你们可曾有听过?你们没有!你们不但没有!你们还变本加厉地继续折磨我们,变着法子一样将我们残害到底,蹂躏至死。你们这群人渣只配死,根本就没有资格求饶,改过自新?哼,你们只有死了才对得起所有人。” “不过在死掉之前,你还是得忍受一番折磨。就是可惜了,你们没能享受过被人奸淫捅烂,不过也是,烂成这样的渣滓,也没人愿意碰你们。你只能在毒药的作用下好好享受一番,这只是刚刚开始,等月亮藏起来后,才是你真正的噩梦。” 晚娘从梁进岳的眼中看到了绝望,那样的眼神,曾无数次出现在她眼眸之中,可现在角色调换,她并没有觉得痛快,也没有觉得开心。 报了仇是挺好的一件事情。可已经发生过的悲剧,再也好不回来了。她所爱的丈夫也已逝去,再怎么报仇也只是安抚亡灵,那些逝去的人永远不会再回来。 就如这场冬雪,融化之后,这世上不会再它的痕迹,来年再下雪时也已不再是它。 晚娘就这么看着躺在地板上如蛆虫蠕动的梁进岳。随着时间流逝,他身体出现了各种的变化,浑身上下长了不少的脓包,一边流血流脓,一边爆开,溅射得周围的地板全是脓水,他痒得难耐,抠着每一个脓包,越抠越烂。尤其他的下体,彻底被抠烂掉,阴茎全毁,看不出样子。 阴囊砰地破掉,他在惨叫着,周围的村民并不会听到任何声响,因为所下的毒药之中也有哑药。 此时此刻的梁进岳不是后悔,而是想着怎么逃离这绝境,他与他的兄弟们明明是天选之人,一定能逃出生天!一定能报复回来! 凤溪然总共给了婉娘七瓶毒药,这七瓶毒药里面,她使用了五种。放在了门口之处以及窗户这两个地方能进人的地方。 假如有人来了进来。那么就会沾染到。时间一到,五种毒药分别发作之后会一起发生相连反应。 如果是别人到来,这几个毒并非马上发作,那么婉娘就可以喂来人解药。 天助她也,今天晚上恶人之一就过来了。那不正好嘛,先解决了一个,剩下的再慢慢来。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梁进岳瞪着怨毒的大眼,断了气。可是他再怎么怨恨也没办法。这样的人,这样的下场。你凭什么恨别人? 给你这样的死法,其实已经算是便宜你了。 婉娘不再看他,她的伤势还未痊愈,躺在床上无法下床收拾尸体。所以只能静静的等待,等待早晨凤溪然的到来。 太阳还升起时,凤溪然就已起床赶往清水村。她不确定那人是否会上钩,赶到清水村时,天已大亮。踏入小院子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尿、血、以及一些什么液体的混合物,看来,婉娘是得手了。 她之所以跟婉娘实行这个计划,并非是想要让晚娘以身犯险。毒药在她身上一半,在婉娘那处一半,无论是她们两人引来了谁,都可以对此下手。 第81章化尸与师父 没想到的是,对方居然先找了婉娘,或许是因为婉娘是他们欺负的对象,觉得她太好拿捏,当然也或许是他认为凤溪然也在此处,正好能将两人一同拿下,一箭双雕。 凤溪然进门之前,在身上撒了一些药粉,这是为了避免接触到她给婉娘的毒药粉。 推开茅草屋的房门,映入眼帘的是瘫倒在地的梁进岳。他全身发烂,脓包破开流出血脓混合的液体。尸体浸泡在恶心的脓水之中。整个人散发着恶臭的气味,就如同他曾经所做过的那些恶事,实在是令人作呕。 “凤大夫,你来了。”婉娘见到来人,脸色柔和了许多。从梁进岳断气到现在,过去有将近一个时辰。 凤溪然点点头,看婉娘的神情,她似乎并没有从报仇中获得快感。 无暇顾及尸体的情况,她绕了过去,走到婉娘床前问道:“身体如何了?一整夜都没有休息吗?” 婉娘抿着唇摇摇头失笑:“怎么可能好好休息呢?我恨不得将他被折磨时,那脸上变换的各种惊恐表情给印在脑中。看他痛苦,看他怎么挣扎,看他求饶。这些他该承受的折磨,他的报应,我都要看在眼里,铭记于心。他是我的仇人,也是我们枫祥县百姓的仇人。” 凤溪然了然,她未曾经历过,但也能理解她的那种心情,“也好,看着他怎么死去,在百年之后,也能给他们伤害过的那些亡灵好好说道一番,也算是有了交代。不过今天之后,你的情况可能会更加危险。他们五人之中死了两人。虽说其他三个人并不知道他们两人死在我们手上,但他们都清楚,这两人是在清水村消失的。所以他们很可能会来到这里调查,而且,必定会找上你。” 婉娘垂下眼眸,不知在想什么,眼里的担忧溢出:“我倒是不怕他们找我,我这条贱命死了也就死了。只是怕他们会去到陈家村找到娘亲和天哥儿。” 知晓她担心,凤溪然拍拍她的肩膀,给了她安慰:“这个你放心,天哥儿那边会有人看着,不用担心,至少在人多的时候,他们不敢肆意动手,而且,我也绝对不会让他们找到那边。” “同样的方法,大概不能再用第二次。恶人发现自己两个兄弟在清水村消失了之后,一定会防备起来,稍后会更加谨慎行事。到时候就是洒了药粉在门前也不见得会成功,万一他们为了灭口,直接焚烧房子,那毒药就不起作用了。宋云立暂且不提,他的父亲是县令,只能把他留在最后一个,剩下的两个落月国的败类,我再想想其他的办法。”县令不作为,她又离不开枫祥县前往府衙,所以只能用毒药替天行道了。 “最近这段时间,我先拜托你们村的村长,安排人来照顾你。有人看守你的话,我也比较放心。现在你也度过了危险期,伤势在慢慢好转,只要按时服药休息,总会好起来的。不要觉得自己该死,不要觉得自己是贱命,更不要觉得自己肮脏。该死的是他们,肮脏的也是他们。在我看来,婉娘是一个坚强勇敢的母亲。” 听了凤溪然的话,婉娘红了眼眶,泪水在眼里打转,她唇角抖着,勉强深吸了一口气,朝凤溪然深深地鞠了一躬,感激道:“多谢凤大夫。” 凤溪然莞尔一笑,接受了她的道谢。转身看向地上的尸体,从衣襟里拿出了一个艳红的药瓶子。打开瓶塞,将里面的药水倒往梁进岳的尸体。 黑色的液体从红药瓶流出,仅仅不过几滴,滴落到尸体的一瞬间,那些烂肉就化为了一滩血水。婉娘看着眼前不可思议的景象,张大了嘴巴。好一会才缓过来,问道:“凤大夫,这,这是怎么回事?” 手中的红色瓶子,只有一瓶。这是师父给她的:化尸水。 凤家是医学世家,可其实凤家并不善毒,医术很好,可是在毒术方面,只是一般。 而凤溪然的师父是天下第一毒医:鬼子绝。 13岁那一年决定要学习医术时,她并没有跟着祖父学,而是让祖父找到了鬼子绝,让他收自己为徒。所以凤溪然的医术了得,毒术更是了得,当然比起她的师父还是差了一截。毕竟她师父真是个老妖怪,外形看似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实则年龄比他祖父还要年老,似乎已过了百岁。 以她目前的本领来说,还无法将化尸水炼制成功。身上这一瓶是她在出行云游之前鬼子绝赠予她的。 出行两年,她还未曾使用过。毕竟这两年来也没有遇到什么需要杀人毁尸灭迹的事情。 这一次解决了恶人之一的梁进岳,本想着拜托楼玄羿帮忙运送至龙山,让那群毒物野兽给解决掉尸体。这会儿正值寒冬,没有冬眠的野兽正愁着找不到吃的,完全可以将尸体交给它们“消灭”。 后来她想了想,用了那么些毒,身体肯定是烂得不成型了。给野兽们吃的话,似乎有点侮辱了它们。于是她才想着用化尸水解决尸体。 再次拿出一蓝色瓶子,里面是药粉,她洒在血水上,不一会儿,这些有毒的血水竟蒸发掉了。 婉娘见此,更是崇拜凤溪然,眼里亮晶晶的。 处理完梁进岳的尸体,凤溪然将他的贴身衣物都拿到院子里用火烧掉。随后给婉娘诊脉,施针。 她还有事,所以忙完就离开了。 离去之前还到了村长家说了一下婉娘的情况,委托他们多多照顾婉娘,辛苦费不会少。 她准备去镇上,探一探剩下的几人,有没有什么动静。 一夜过去,王重天发现孟田与梁进岳都没有回来。心里面越发地不安,直觉告诉他,即将会发生什么大事。上一次他有这种感觉,还是在镇南王身边时。毕竟王爷仇家不少,就是没有仇家,他也总是要招惹别人,所以他们每天活着都得提高警惕,将心悬了起来,便是睡觉也不能安心,生怕下一刻就头身分离。 第82章迎亲与暗算 这种提心吊胆、坐立不安的感觉,他已经太久没有体会到了。这两年来,真的可以说是过着为所欲为,养尊处优的生活。想要什么就得到什么,想要怎么做就怎么做,把自己最丑陋最恶毒的一面展现得淋漓尽致。 梁进岳和孟田俩臭小子虽然偶尔也会脱离他们独自去享乐,可每次他们单独离去时都会跟他这个作为大哥的告知一声。昨晚是怎么回事儿?一个二个都没有联系他,就这么玩消失了? 心情不是很爽快,这时,他突然想起了昨天掳来的女子。被摧残得不成样子的她,被王重天关在了镇上某处院子里。 勇死的失踪以及另外两个兄弟的玩消失,让他心里不安,所以想要去找那姑娘发泄一番。可不安的感觉几乎占满了心里,他便将性欲忍了下来。 那女的反正也跑不掉,既然已落入自己的手心。那就别想逃出去。 思来想去,王重天决定出去找孟田和梁进岳。 他心里明镜得很,勇四大概是没了。就是去龙山上面找,也未必能找到尸体。所以还是把心思先放在另外两个人身上,而宋云立这两天的行为奇奇怪怪,他倒也没有时间去追究。 凤溪然从清水村借了骡子车赶往罗阳镇。到了镇上才发现,今天的街道尤其热闹,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看着大批人群往镇上的主街道走去,好奇的她也跟着凑了过去。才走几步,她就听到了唢呐乐鼓的声音,这是有人成亲? 她朝着人群走去,踮起脚尖能看到大红灯笼开路,一条长长的迎亲队伍,那队伍从街头排到了街尾,镇民守着规矩在道路两旁观看,笑着迎接队伍旁边的丫鬟小厮洒下的喜糖,一路吹锣打鼓,喜气洋洋,好不热闹,空气中都弥漫着喜庆的气息。 凤溪然个子不高不矮,可是挤在她前面的都是几个大高个儿。这队伍一看就是有钱人家,她认识不少枫祥县的贵人,可最近并没有听说谁要成亲。 于是她问了旁边的一个壮汉:“这是谁家成亲啊?”壮汉听到清脆动听的女声,低头一看,竟是一个娇俏的小娘子。 壮汉脸上顿时扬起了自以为俊俏的笑容:“听说是县令公子成亲,他从县里过来咱们镇上迎接新娘子呢。” 凤溪然一听,颇为惊讶。这宋云立又在搞什么?他跟谁成亲?前些日子不是才造谣与她定亲吗?今天怎么突然就成亲了? 若是他成亲的对象是她,可她自己还在这儿,他闹的是哪一出?还是说新娘子另有其人?他两个恶人朋友,一个死在龙山,一个死在清水村。他还有兴致成亲,就不怕下一个报应的是他? 突然成亲,之前没一点风声,她觉得宋府肯定又在谋划着什么。 凤溪然在路人之中显得特别娇小,几个高大个儿的身躯将她隐藏在人群中。不一会儿,她终于看到骑在马上穿着红袍的宋云立,红光满面,喜气洋洋的样子,他笑着与四周的百姓招手。 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凤溪然拨开人群退了出去,打算先去济世堂,有什么之后再调查。 她穿过巷子走了近路,经过一处拐角的时候,围墙上突然跳下两个黑衣人,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眼前一黑,一个麻袋就将凤溪然给罩住了。 她正要大叫,可声音还未发出就被敲晕。在他晕倒之前,她终于想明白,宋云立这混蛋居然敢这样暗算她! ...... 另一边,龙山上。某处山洞中的牢狱里,娄楼玄羿终于问出了剩下那把钥匙的所在之地。伤势痊愈、身体恢复过来的楼玄羿亲自审问,给灰雁来了新一轮的折磨。最终,他实在无法忍受,开了口。 他终于知道了,为什么鹰能成为龙星楼第一杀手,真是够狠! “鹰大哥,你确定这小子说的是真的吗?他说钥匙藏在了枫祥县里,我觉得不太可能,那县里到处是人。可不是什么隐藏东西的好地方,龙山上有各种山洞,密道毒物多,猛兽也多,把钥匙藏到这上面才合理吧?”齐雨不解,他只觉得灰雁把钥匙给藏到人来人往的、热闹的县里,是一件不太聪明的事情。 张泷跟在楼玄羿身后,瞥了一眼自己的兄弟,说道:“难道鹰大哥他分辨不出是真是假吗?还用得着你提醒?别自以为是了。” “你小子,难道你就不自以为是吗?给你些阳光,你就灿烂,是吧?”齐雨跳起来,朝张泷小腿肚子踢了一脚。 张泷撇撇嘴,回骂了几句。他就是自以为是怎么了,他骄傲得很。毕竟鹰大哥告诉他,等过段时间给他作些训练,给提升功夫。这可把他乐坏了,因为鹰大哥只教他一个人啊! 楼玄羿没打算教齐雨是因为他的天赋比不上张泷,不过却很适合做情报收集的任务,所以齐雨是往情报收集方面去培养。 他打算收了这两个小弟,帮自己做一些事情。毕竟他现在不是独身一人,有时候需要照顾然然,无暇分身,收了小弟就能帮忙跑腿做事情。等到所有的事情都做完之后,再分道扬镳,各走各的路。 而他呢,就与他的然然四处云游,嗯,应该是四处做做爱做的事情。 “闭上你们的嘴巴,聒噪!”楼玄羿面无表情地开口:“你们俩其中一个人留在这儿看守,另外一个随我去县里。谁去谁留,你们自己商定。” 两人为了争夺跟着楼玄羿,打闹了一番,最终决定齐雨跟着,张泷留守在此看管灰雁。按照灰雁现在的状态,有没有人看管他,其实都无所谓,他根本动弹不得,像一滩烂泥黏在了地上,想要逃跑简直是堪比登天。 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是龙星楼再派了杀手过来,肯定会轻易将其救走。 再说钥匙还没拿到手,到了手也不确定真假,楼玄羿得确保一切没问题,再考虑是否放过灰雁。 —— 作者有话: 补更1,还有4 第83章背叛与暴怒 以楼玄羿的轻功很快就能到达县里,不过为了配合齐雨那不成熟的轻功浪费了不少时间,到县里的时候,已快接近正午。 今天天气晴朗,雪后的第一个晴天,明媚温暖,街道上的积雪都已经被百姓给扫到角落里。 才进入县里,楼玄羿就感觉氛围异常热闹,人群闹哄哄地朝着一个地方跑去,仔细一听,远处有锣鼓声响混杂在人群的哄闹之中。 楼玄羿对这些热闹自然是没什么兴趣,两人往灰雁给的地址走去。穿过几个街道,锣鼓唢呐的声音渐大,他发现,这条街挂满了红绸,颇有一种喜事主人家要与天同庆的感觉。 灰雁供出钥匙的所在地就在这条街道的天香楼楼顶。 可今天不知是住在附近的谁成亲,吸引了一大群的百姓聚集在这里,众目睽睽之下,他们不太方便使轻功飞上屋檐。 楼玄羿给了齐雨一个眼神,他很快就反应过来,找了路边的一个老伯打探起来。 并非楼玄羿八卦,只是街道上人满为患,真是如下了锅的饺子全都齐聚在这条街上,甚至看不到尽头,而尽头的那端便是迎亲队伍,他需要知道这游行何时结束。 老伯被齐雨拍了肩膀,回头一看,长得挺实诚的一个小伙子,看起来也没有什么恶意,于是便笑道:“哦,你说是有什么事啊?小伙子你是外地来的吗?否则肯定不会不知道,今天是我们枫祥县的父母官宋大人家里有喜事啊!你来得也正好,只要是迎亲队伍所经过的地方,都会派发喜糖,大家都跟着一块儿庆贺!别说,咱们宋大人还真不错呢,为人大方、办案公正。宋府娶个媳妇儿这么舍得,这喜糖还是莲霜糕点阁的呢,像不要钱似的一把一把洒出来给我们。队伍刚到罗阳镇接新娘回来,不跟你说了,这会就快到吉时拜堂了!” 齐雨不过是问了一个问题,老伯就自来熟地一股脑全说了出来,还夸宋县令多好。他是不是真的好,作为曾经宋府暗卫的齐雨还是知道的。 “县令家谁成亲啊?” 老伯正要走,见他又问,倒是没有不耐烦,继续笑呵呵说道:“那当然是县令公子啊!你这小伙子真是的,莫不是以为是宋大人成亲?县令夫人还在呢!” 宋云立要成亲?齐雨顿时想起上次他们来到龙山,不就是为了找到凤大夫在龙山上的落脚处吗? 而之所以要探查她,不就是因为宋府看上了人家,想要让她嫁给宋云立吗?若不是那一次跟踪她,他们也不可能掉入坑洞里,更不可能再次遇到鹰大哥。 说来,还真要感谢凤大夫,如果不是跟着她,他们也不会有跟着鹰大哥混的机会,至于被宋府拿来威胁他们的家人,暂时无事。 宋县令或许以为他俩上龙山后遇害身亡,所以也没想过对他们家人动手。 思绪一转,他又想到,当时凤大夫说好要下山拿绳索把他们拉上来,可左等右等,到了第二天都见不着人。这些天来跟着鹰大哥一块儿,还忙前忙后的,以至于他们都忘记了这件事情。 就是没想到这凤大夫居然妥协宋府,答应嫁给宋云立了。 老伯看他在深思,好心说道:“小伙子可还有要问的啊?没有的话我要去宋府那儿了,他们要发铜板呢!” 齐雨点点头:“新娘子可是一位女大夫?” 楼玄羿听到“女大夫”三个字,眼皮重重一跳,目光随即射向交谈的两人。齐雨突然一抖,只觉得背脊发凉,不过他没察觉到这种压迫感来自身后等待的楼玄羿。 老伯又认真地给他回答道:“原来你知道新娘子的身份啊,那还问我是谁成亲?我还以为你是外地来的呢。” 齐雨眨眨眼暗道,我知道成亲是哪两个人,可不代表我知道成亲的日子呀。 楼玄羿不动声色,可内心已焦急了起来。这女大夫说的是谁?是他的然然吗?然然怎么可能去跟别人成亲了? 虽然她经常在爽过就“翻脸”,但那都只是她倔强小嘴说出的反话,她不可能背叛自己。头几天还跟自己翻云覆雨,转头就跟人成亲,她不是这种人。 他耐着心等齐雨问完,老伯一走,便将齐雨拉到角落里问:“你怎么知道新娘子是一位女大夫?” 齐雨听了后摸摸后脑勺,有些不太好意思,低着头回答:“鹰大哥是这样的......我和张泷两人在你救我们之前,是宋府的暗卫。经常帮他们处理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前段时间那少爷看上了一位女大夫,女大夫确实够美,那小脸俊得不像人,像下凡的仙女,而且她医术特别好。所以宋县令与宋少爷一致决定,无论用什么手段,要将她娶回来,也不知我在龙山这几天发了什么,我记得当时那大夫是不愿意搭理宋府的,可今天却成亲了。” 话才落,齐雨就被楼玄羿的脸色吓到了,眼神阴鸷冰冷,周身释放出凛冽的气息,脸沉得快滴出了水。 “鹰,鹰大哥......怎么了?”齐雨没发现,他声音都变得颤抖了起来。 “那女大夫可是叫,凤,溪,然!”楼玄羿咬着牙,一字一顿从牙缝里挤出来。 “鹰大哥,你认识她?你,啊......”齐雨还未说完,就被楼玄羿释放出的内力震飞,整个人如断线风筝飞了出去,撞到了墙上。 “噗!”他吐出一口鲜血,脑袋一歪,昏了过去。 以楼玄羿为中心,四周摆放的东西通通被震碎,离他不远的墙壁也裂开了好几道裂痕。 这辈子大概都没有过这么想杀人,恨不得屠尽天下所有人,该死的宋府!以及背叛他的凤溪然! 不!不是的!她没有背叛! 脑子里有两个声音在打架,楼玄羿压着即将爆发的怒气,不能被怒火的冲动左右了思想。 没错,他要相信他的然然,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误会。 想到此,他从宽大的袖袍里拿出那张人见人怕的恶鬼面具。 面具戴上后,他不再是楼玄羿,而是歼灭恶人的地狱修罗。 第84章嫉妒与同门 方才那老伯说就快到吉时拜堂,他必须快点赶过去,无论然然是自愿还是被迫,他都必须把她抢回来! 她只能是他的! ...... 凤溪然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之中,视线所到之处皆是红色,垂下眼眸,她发现自己身上也穿着大红的喜服。 她很快就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以往只觉得红色喜庆,可这会儿越看越昏,直叫她反胃。 她尝试起身,才发现全身软弱无力。不仅如此,她发不出声音。除了能眨眼睛,什么都做不到。 心中自嘲一笑,她师承大越第一毒医鬼子绝,居然也有被下药的一天。 昨晚才用毒杀了人,今天就遭了“报应”吗? 只是这宋府也真是够大胆,便是今天得了逞,他们以为凤家会放过他们吗?亦或是说他们觉得自己终将会向命运低头,接受生米煮成熟饭? 便是死,她也不会让宋云立碰她! 房里没人,她开始胡思乱想,想到她最爱的狗男人,这家伙现在在做什么呢? 大概他们这辈子有缘无分吧,两人才确定心意,说好要长相厮守,白头到老...... 鼻尖一酸,眼前便起了一片水雾。 这时,有人推门进来,从她醒来,时间其实不过是过去了一刻,在凤溪然看来,犹如度过三年之久。 “哟,新娘子醒了?”一吊梢眼、唇薄嘴尖的婆子出现在凤溪然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你这小贱蹄子还看瞧不上我们少爷,现在还不是得乖乖任人摆布?少爷看上你是你的福气,给脸不要脸有你好看的!我告诉你,以后呢,就要唯少爷是从,他是你的天,他要你往东就得往东。”婆子说话的语气里充满了轻蔑。 凤溪然面无表情,婆子的话攻击不到她。 婆子看她眼里没有一丝恐惧与波澜,便又继续道:“以后啊,出门也别打扮得花枝招展到处去勾引男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贱人已不是处子之身,刚给你换喜服时,身体上面居然还有跟男人行苟且之事的痕迹,啧啧,少爷心善,说是要放过你,至于你的相好,他一定会找出来,到时候,呵呵!” 婆子在说起相好时,凤溪然依旧稳重如山,不动声色,甚至都懒得看她一眼,双眼直接就闭上,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就他们还想抓楼玄羿,今天发生的事,狗男人不灭了宋府,都算宋家人命大了。 婆子瞧她神情淡定,一时间气极,朝她胳膊用力一拧,反正这身子那么多痕迹,多她这一下也不会被少爷发现。 凤溪然忍着痛,面上依旧静如水,她看向婆子,眼神直勾勾的,看得婆子有些发慌。 “哼!不要脸的贱人!拜完堂有你好受的!”她骂骂咧咧走了出去。 这时又进来一人,是一戴着面纱的粉衣女子,凤溪然瞥了一眼,啧啧,穿得真清凉,这大冬天的,不冷吗?就穿一层薄纱? 女子银铃般的笑声从面纱后传来,“凤溪然,别来无恙啊。” 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凤溪然猛然抬眸直视对方,是她! 女子笑眼如月牙,她坐到床榻边沿,伸出手指在凤溪然嫩滑的面庞上轻轻摩挲,“这小脸啊,真令人嫉妒呢。可惜啊,再美也得嫁给一个没用的变态。” 女子眼神忽变,从笑意满满变成了狠厉怨毒,“都怪你!都是你的错!若不是你,我不会被师父赶出师门!” 惊愕只是一瞬间,凤溪然很快又恢复成气定神闲的模样。 这女子,是凤溪然的同门师姐,名叫崔颖洛。说是师姐不准确,而是曾经的师姐。 她年纪已将近四十岁,之所以被赶出师门,与凤溪然根本就毫无关系,是她自己用毒害了不少无辜之人,并且为了钱财权力,借着毒医鬼子绝名义将各种毒药卖给权贵。 师父之前一直在外云游,根本不知她所做之事,待师父回到京城后,多次劝诫她改过自新,可她依旧认为自己谋权谋财是对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她想要财富想要地位有何不对?师父看她死不悔改,更不知自己错在哪,只好将她赶出师门,并放话出去,她不再是自己徒弟,谁再与她交易,便是与他鬼子绝作对。 谋权谋财,想要财富与地位都没错,只是她的方式不对,不应该不择手段地残害无辜之人。 正好鬼子绝也是这时收凤溪然为徒弟,崔颖洛就认为师父是因为新徒弟才赶她出师门,毕竟她谋权谋财也不是一天了,怎么现在才来说她呢?她想不通,把一切责任都推到凤溪然头上。 十三岁的女孩儿,那含苞待放的娇俏模样,张开后便是倾国倾城姿色,想到自己的年纪,她恨得牙痒痒。 于是,被赶出师门的她,多次出手毒害凤溪然,可全被师父给打了回来,三年前,她自作自受被毁掉了下半张脸,那之后,她便离开了京城,无人知她行踪。 没想到,她居然跑到这偏僻的枫祥县,与宋家勾结在一起,看来她无法动弹便是她搞的鬼。 崔颖洛扯下面纱,凑到凤溪然面前,阴森森地说道:“看到没有,你这贱人的杰作!” 面纱之下,本该光滑的肌肤像被火灼烧过,歪歪扭扭,犹如蜷在一起的蛇团,狰狞可怖。 上嘴唇也搅和在这团肉里,看不出形状。 凤溪然眨眨眼表示她真是无辜,这女人三年前最想要毁她容貌,结果药水反倒是溅射到她自己面庞上,这叫自食恶果,关她什么事?从头到尾她都没有出过手。 她现在无法开口,否则一定要大骂回去,那脑子真得治治,真是又蠢又坏。 见凤溪然像看蠢货一样看着她,崔颖洛却突然收起愤怒的神情,露出一个自认为很妩媚的笑容,并从身后拿出了两个瓷瓶。 凤溪然心中警铃大作,她知道那两个瓶子里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可除了干着急,她根本无法反抗,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崔颖洛倒出两粒药丸塞进她嘴里。 —— 作者有话: 补更2,还有3。这几章是本文第一个大高潮,然后就是炖大肉。 第85章摄心与拜堂 药丸入口即化,便是没化,她连舌头都无法动弹,根本就吐不出来。 其中一味药在塞入之前她闻到了,是媚药。 而另一个,闻所未闻,很奇怪的香气,她不曾接触过这么特殊的药材。 看来是崔颖洛离开师门后自配的药,虽说她又蠢又坏,但她学毒的天赋还是不错的,否则也不可能被鬼子绝收为徒弟。 崔颖洛眉眼弯弯,将瓷瓶藏了回去,垂下身子,与凤溪然面对面,两人距离不过一寸间隔,她突然张口吐出一股雾气。 凤溪然紧忙屏住呼吸,可那雾气却像有生命般自主钻入她的鼻腔之中,进入了她的体内。 随即而来的是天旋地转,眼前的景象全都扭转成了四不像,而本就面容吓人的崔颖洛更是成了她眼中的地狱小鬼形象。 意识清醒,可眼前画面根本不受控制,扭曲得愈加离谱。 “哈哈哈哈” 阴森诡异的笑声在她耳边响起,明明之前崔颖洛的声音如黄鹂般美妙动人,可这笑声音调怪异,忽而变粗忽而变细。 她很快就反应过来,这是药物致使她产生了幻觉。 “怎么样,我研制了二十年的摄心离还不错吧。那吐出来的气息呢,是药引,引发我给你灌下去的摄心离,现在你是不是看谁都可怕啊?只是再可怕,你也无法动弹。”崔颖洛声音歪歪扭扭、忽远忽近地传到凤溪然耳里。 这药还真是没听过,它的作用难道只是阻碍她的视觉与听觉吗?若是胆大之人,对此根本就起不到任何威胁。 崔颖洛瞧她还是冷静的模样,冷哼一声:“你也别太看不起我了,摄心离,摄你的心,然后让你与亲近之人关系破裂。至于怎么关系破裂嘛暂且保密,小师妹拭目以待吧,师姐会让师父,还有凤家人远离你而去!” 凤溪然心跳加快,她确实有些慌乱了。现在的她与上次被勇四追杀的情况不一样,她没有任何自救的能力! 崔颖洛离开了,大概又过了一刻钟,房门打开,涌入了丫鬟婆子,她们低眉顺目,没有任何表情地把凤溪然从床上扶起,给她重新补了妆、整理躺皱的喜服,随后戴上凤冠,红盖头罩下,她便再也看不到那群魔鬼化的丫鬟婆子。 只看到一片红的她也并不好受,红布上老是有小鬼冒出来,扭来扭去,张牙舞爪的,她闭上眼睛,反正她也不需要走路,有人托扶着。 她该怎么办才好,现在这样,就连自尽也做不到。 一直未想过楼玄羿能来救她,在初始醒来时,凤溪然还觉得可以靠自己的能力跑出去,现在终于认了命,这次的情况,必须得依靠别人的帮助。 心中默默念着:楼玄羿,楼哥哥,狗男人,坏男人,大鸡巴! 她第一次将希望寄托于“叨念”咒语,唠叨某个人多了,对方或许就会出现在你眼前了。 “叮铃” 突然,一声清脆的铃声在她脑海里响起,身体便跟着绷紧起来,随后就听到了崔颖洛的声音如梦如幻在她脑海中命令道:“起身,走路。” 本还软弱无力的双腿顿时有了力量,听着命令随着丫鬟的搀扶踏出卧房。 怎么回事?她的身体为什么会受到崔颖洛的控制! 凤溪然心中大乱,她开始想到随后可能发生的事情,拜堂,入洞房,行房事一切将会水到渠成,而且在外人看来,全是她心甘情愿,无人强迫。 那么,以后凤家知道此事后,肯定认为是她凤溪然自愿,而非宋家使用了诡计。祖父与父母、哥哥们将不会追究,甚至可能会为了让她在夫家过得舒坦而帮助宋家。 不行,绝对不行! “叮铃”铃声又传来,她知道,崔颖洛肯定又要下达新的指令。 “脚步加快,摔倒。” 恶作剧般的指令,尽管她内心在抗拒,可身体依旧没有一丝犹豫按照指令行动了起来。 随后大家就看到新娘似乎迫不及待想要拜堂而摔倒的模样。 丫鬟在身旁忍着笑,犹如鬼叫一般钻进凤溪然耳里,她火冒三丈无法发泄,被丫鬟搀扶起身,继续行走。 终于来到厅堂,盖头下的她看不到,只能听着耳边传来热闹的欢笑声,只是这些声音扭曲得诡异又刺耳罢了。 “溪然,今天我们成亲,你可高兴?”宋云立红光满面,嘴角都快咧开到耳根了。 凤溪然若是能出声,一定会抛下所有的礼仪素质,将宋云立狂骂一顿,不要脸的渣滓! 他早就跟崔颖洛那又老又丑的女人勾结在了一起,虽是昨天才和父亲决定实行强行成亲的计划,但因为有了崔颖洛的药,根本就不用担心仓促的准备之下发生任何意外。 为了宋家的前途发展,即便知道她已不是处子之身,他也依然选择隐忍接受,待宋家攀上京城凤家,得到了足够大的权力地位后,再慢慢折磨这不守妇道的贱人! 铃声再次响起,崔颖洛诡异的声音又冒了出来:“乖乖拜堂,人家让你怎么做就怎么做。” 新人站在中间,面前坐着宋县令与宋夫人,两人脸上都扬起喜气的笑容,心里却是诡计得逞后的得意。 “一拜天地!” 凤溪然身体再次听话地与宋云立拜天地,她越想越焦急,内心再狂喊着楼玄羿快来!快来!快来! “砰!”一声巨响从外面传来,天地只拜到一半就停下,凤溪然随着宋云立起身转向厅堂大门,尽管红盖头下她什么都看不见。 宋县令沉下脸,吩咐管家:“去看看怎么回事。” 管家人还没走出厅堂,又传来几声巨响与人的哀嚎,接着便是惊恐声:“恶人!是恶人!枫祥县的恶人来了!” “救命啊,快跑!” 一阵冷凤袭向厅堂,吹飞了凤溪然的红盖头,扭曲的画面再次出现在她眼前。 厅堂大门站着一个高大、带着恶鬼面具的男人。 传闻中,恶人身高超过九尺犹如巨人,面戴恶鬼面具,无恶不作,所经之处寸草不生。 客人们吓得四处窜逃,他们只觉得眼前之人与恶鬼毫无区别,可在凤溪然眼里,只看到了帅气无比的英雄。 第86章为何与受伤 她所看到的画面依旧扭曲怪异,厅堂里挂着的红灯笼以及大片红绸缎带,在她眼里全成了恶心的血肉内脏。 人群的尖叫声如魔音灌耳,而那高大的男人身躯歪扭,长着三头六臂,狰狞的恶鬼面孔,与原来的形象千差万别,可她就是知道,那男人是楼玄羿,是十里八乡臭名昭着的“大恶人”。 楼玄羿迈着沉重的步伐踏入厅堂,身上散发着凛冽阴森的气息,家丁拿着棍棒赶来,可根本不敢靠近,缩成一团站在角落里,就这么看着恶人走向新人。 宋云立也慌了神,没想到孟田说的是真的,巨人般的身高,天生的卷发,一定是胡琳人! 他怔愣在原地,想逃跑却发现腿太软使不上力气,这时候他哪还有什么心情成亲拜堂啊,更忘记了站在他身旁的凤溪然。 “来者何人!竟敢闯入宋府撒野!”宋县令到底是块经历风雨较多的老姜,大胆上前呵斥楼玄羿,在看到来人时,他早已吩咐小厮去传令召唤暗卫。 楼玄羿眼里无他人,透过面具紧盯着凤溪然,为什么她会自愿拜堂?她真的背叛了自己?心中一阵绞痛,他艰难地开口:“然然,过来。” 他散发出的气场让人颤栗,可声音却温柔至极,甚至带着一丝祈求。 宋云立回过神,眼里竟是不可置信,想不到这贱人勾搭的男人是他! 凤溪然在见到楼玄羿那一刻,早就想扑过去了,可是她身不由己,而这时,脑海中又响起铃声,该死的崔颖洛再次下达指令:“不准过去,远离他!他要是来追你你就跑!” 不,不要,她不能跑!可身体却听话地后退,远离楼玄羿,躲在了宋云立身后。 楼玄羿脚步一顿,袖袍下的双手紧握起来,为什么!为什么然然不过来?这个男人有这么好,好到她要背叛他? 他终于将注意力转向宋云立,这种弱不禁风,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她竟然喜欢? 她说的那些心悦他,要带他回家见亲人,要与他白头偕老的话全是假的? 面具下的脸色黑得吓人,因背叛而癫狂,双眼猩红,着了魔般再次释放强大的内力震伤厅堂内的人。 宋云立也是被震飞的其中之一,凤溪然因躲在他身后也跟着一起往后摔,好在有宋云立在前面挡着冲击,她只摔痛了背部,其他直接遭到攻击的人无一例外,吐血昏了过去。 厅堂内一片狼藉,无论是人还是家具都承受不住他深厚的内力冲击。 “然然,过来。”还是那句话,只是这次的语气与之前截然相反,并带着浓重的威胁意味在里面,似乎只要她逃跑,后果必定是她承受不起的。 凤溪然鼻子发酸,她该怎么办,说不出话,又控制不了身体,除了眨眼什么都做不了,大部分的宾客已逃跑出去,目前在堂屋内的人皆被震晕,清醒的人只剩她和他。 她要怎么告诉他,她没有背叛他...... 身体记得崔颖洛的指令,不顾疼痛站了起来,快速后退。 而这一举动再次激怒楼玄羿,他一个闪身就来到她面前,禁锢着她双肩,“你就这么厌恶我?厌恶到用这种方式来甩掉我!” 凤溪然想摇头,想要大喊不是的,不是的!她想亲亲抱抱他,他震怒的样子并不可怕,在她眼里,他就像只被主人抛弃的委屈小狗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叫喊。 “说啊!怎么不说啊!”男人抓着女孩的肩膀晃动,指尖掐入她柔嫩的手臂中。 晶莹的泪珠从女孩眼眸中落下,楼玄羿为之一震,看着那颗泪珠顺着脸颊滑落至下巴。 他这才发现,她的眼里没有嫌弃,没有惊恐,更没有厌恶。 她望着他的眼里只有担忧以及浓浓的爱意。 “然然......别哭。”他终是受不得她伤心,想要给她擦泪,指腹还未碰到脸颊,凤溪然猛地抬手拍掉他的大掌。 “然然?”楼玄羿开始产生了疑惑,她的眼神骗不了人,可她的行为为何如此奇怪? 凤溪然心里恨啊,恨不得把崔颖洛抓起来吊打一百下,这女人还敢给她下指令! 好在楼玄羿看到她哭之后便心软了下来,不像方才怒火中烧,被冲动的情绪支配着无法思考,他又看了看女孩的眼睛,问道:“然然不能说话?是就眨眼睛。” 凤溪然心中大喜,飞速眨眼,表示他推测对了。 “然然身体不受自己控制,是不是?是就眨眼睛。” 她再次眨眼,并用眼神告诉楼玄羿她激动的心情,他终于能知道自己的身不由己的情况了! “为何会这样?” 男人那一直悬挂在高空的心终于稳稳落下,所谓的抛弃背叛全是假象,然然被人给陷害设计了。 “有人对你用了毒?” 凤溪然无法开口,他只好慢慢猜测,再看到女孩眨眼后,又道:“这天下竟有控制人身体的药......是谁!” 厅堂外面有人悄悄围了过来,想要袭击屋内的楼玄羿,可还未出手就被发现了。 “然然等我。”交代完毕,他快速一闪,出了厅堂,外面站着二十多个宋府的暗卫,见他出来,迅速将他包围。 暗卫身后走出一个穿着薄纱的女子,她笑盈盈打量楼玄羿的身材,这冬天穿了好几层的衣裳也掩盖不住他身材雄伟挺拔,面纱之下的舌头贪婪地舔着不成形的嘴唇,“原来,你就是凤溪然那贱人的相好啊。” 楼玄羿听到然然被骂贱人,冰冷如箭矢的眼神透过面具射向崔颖洛,“你是给然然下毒的人。”说的是肯定句而非问句,这女人一出现,他就闻到了一股药味。 崔颖洛一双大眼睛闪过精光,这贱人还真是命好,找到一个身材完美,功夫高强,头脑还聪明的男人!不行,这样的男人应该是她的!她要抢过来。 “公子真是聪明,但是我想要说的是,凤溪然那个贱人在我下药之前就答应嫁给宋公子了,你可别以为她无辜啊,那种女人可是最会骗人了。” —— 作者有话: 今晚会有三章,正在努力码字中...... 第87章发作与掐死 “不许你污蔑她。”楼玄羿压着声音,释放杀气,这该死的女人陷害他然然不说,还敢污蔑她!就是给她千刀万剐也不过分! “我可没污蔑她啊,整个宋府的人都能作证呢。”崔颖洛扭着臀穿过暗卫的包围圈,走近了楼玄羿,她根本就不怕他,只要她没给解药,这男人就不敢动他。 走到他面前,崔颖洛越发觉得这男人的肉体真是让她馋得快湿了,“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她的声音妩媚妖娆,勾得男人心痒痒,她就不信了,他会不喜欢。 “和你交易?没兴趣。”楼玄羿完全不给面子,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拒绝了。 “呵,你别急着拒绝啊,这交易对你来说有益无害。”崔颖洛见他如此冷漠,心里想要得到他的欲望更重了。 这才是真男人啊,她以前跟的那些都是孬种。 楼玄羿没回答她,反倒是面向那群暗卫说道:“不想死就快点滚,你们打不过我,不必为宋府浪费生命,话我只说一次。” “你就不打算听听交易的内容吗?”崔颖洛攥紧手中的帕子,这男人怎么那么难沟通,可对方越是这样,越勾起她的征服欲。 楼玄羿冷哼一声,不再回答她,而被提醒过一次的暗卫闻声不动,他们并不认为楼玄羿会赢,他说的那番话不过是虚张声势,或许他功夫不错,但只是对付普通人而已,他们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个中好手,加上人数上的优势,要碾压他还不是简单的事? 崔颖洛并不气馁,对他,她势在必得,既然如此傲骨,那就打碎再重塑好了。她快速退出包围圈,示意众人展开攻击。 暗卫齐刷刷举起刀砍向楼玄羿,而后者竟轻易避开了攻击,虽看不见面具之下的表情,但众人也能感受到他的淡然自若,在这无眼的刀剑之中犹如散步,简直是不将他们放在眼里! 崔颖洛一旁看着,没想到宋府这群暗卫都不是他对手,于是她又摇响脚踝上的铜铃,给凤溪然下达新的指令。 楼玄羿出去之后,在厅堂内的凤溪然脚下一软,瘫坐在地上,心脏犹如火烧,她艰难地喘气,体温逐渐身高,不多时,皮肤越来越热,又麻又烫,犹如数不清的蚂蚁爬过她全身,直至花穴。 她想起来了,崔颖洛那该死的女人还给她喂了一颗媚药!之所以现在才发作,应该是她算好的时间,拜堂送入洞房后正好到时间发作,那么她就更会乖乖承受宋云立的侮辱。 “叮铃!” 又来!凤溪然热得难受,恨不得脱了这层层迭加的喜服,偏偏这时候崔颖洛又下达指令。 楼玄羿快速解决了大部分的人,剩下的八个暗卫开始心生恐慌,这还是人吗?他们二十七人,才过去不到一刻钟就解决掉了十九人!且全是一招毙命! 崔颖洛高声大喊:“你若是再攻击,我就让她死在你面前!” 楼玄羿回头一看,就瞧见了凤溪然满脸通红,额间布满了汗珠,步履蹒跚走了过来,一看就不对劲,可这都不算什么,她正拿着发簪将尖端抵在了喉咙上,并且已刺破了皮肉流下一丝鲜血。 她眨眨眼,表示她无碍,快点把这群人都解决掉才是最重要的! 崔颖洛扭着腰肢走到凤溪然身旁,单手搭在了她的肩上,随即又朝楼玄羿暗送秋波,娇嗔道:“我都说了,让你与我交易,既然你不听话,就别怪我咯。” 凤溪然一听就知道这女人觊觎她男人,说话就说话,撒娇发骚是怎么回事! 楼玄羿停下动作,杀了十九个人,身上不沾一丝尘埃血迹,锐利的眼神直视女孩的双眸,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想法。 “做我男人,我就给她解药放她走,如何?”崔颖洛笑得灿烂,自以为是主导权握在自己手中,简直如井底之蛙般愚蠢。 也不知她哪来的自信觉得楼玄羿会答应她,凤溪然心中摇摇头,师父将她赶出师门是对的,真的是又蠢又坏。 便是楼玄羿不动,剩下的暗卫也不敢上前挑衅,宋府还不值得他们这么衷心! 楼玄羿慢悠悠踱步往凤溪然与崔颖洛的方向走去。 “喂!你站住!别过来,到底答不答应我的要求?你再过来我就杀了她啊,你......”崔颖洛最后一句话卡在喉咙之中,她瞪大的眼珠子里全是不敢置信,脸唰的变白,心中恐慌愈加强烈,想要求饶,可她的咽喉早已被楼玄羿掐住。 “啊,我......”崔颖洛说不出话,挣扎不过几息,脑袋一歪,断了气,她眼前最后的画面停留在恶鬼面具后的那双摄魂鹰眼,她摄了凤溪然的心,他摄了她的魂。 楼玄羿快速解决崔颖洛,毫不费力,凤溪然手中的发簪也已被他夺走,控制她的人已死,没有了指令,身体轰然倒下。 男人快速揽上她的腰间,女孩滚烫的体温灼烧着他,他蹙着眉,看向死不瞑目的崔颖洛,“解药会不会在她身上?” 凤溪然被媚药折磨得几乎快失去了思考能力,听到他的话还是眨了眨眼,表示有可能。 剩下的暗卫看到还算主子的崔颖洛已死,而府里能做主的人全都昏倒在厅堂里,纷纷丢下了武器,跪下求饶:“大侠饶命!” “滚!”楼玄羿现在才懒得理会他们,他将凤溪然轻放在地上,从一旁暗卫尸体上扯下两块布衣服包裹着双手,面露嫌弃地扒开崔颖洛那不算衣裳的轻纱。 翻出了好几瓶药,也不知哪瓶是解药,全都递到了凤溪然面前。 女孩喘气越来越重,小嘴微张,脸蛋红得像熟透的柿子,这模样真是让他又心疼又心动。 凤溪然意识尚在,她看到了之前崔颖洛喂她的两个药瓶,用眼神表示排除,想来楼玄羿还真的与她心有灵犀,只看眼神就能明白她的想法。 排除了两瓶,还有三瓶。 楼玄羿打开瓶塞给她都闻了闻,前面两瓶不知是什么药,但是她肯定不是解药,而最后一瓶很像崔颖洛之前吐出的气息。 —— 作者有话: 之前flag说的10章,差5章,前天补了2章,差3章,现在补第3章,差2章(搞得我都有点乱了。) 第88章吐血与野战微h(然然骚话连篇勾引狗男 她正想眨眼表示应该是这瓶,可突然之间,心脏狠狠绞痛,疼得直冒冷汗,媚药的瘙痒滚烫与心绞痛同时折磨着她的躯体,一股腥甜涌上,“噗”地一声,她喷出一大口黑色的血。 “然然!”楼玄羿慌张扶起她,大手颤抖地抚上她的脸颊,“别怕,我带你去济世堂。” 他将凤溪然抱起,正要离开,才察觉衣襟被人拉扯,他低头一看,女孩朝他虚弱一笑,她终于能动、能做表情了。 “回回家,不用去济世堂,我撑不住”凤溪然吐出的黑血就说明摄心离已解,没想到,发作是靠吸入,解开也是吸入,还真是误打误撞。 “不!你吐血了!不对,然然你能说话了?”楼玄羿大喜,随即而来的是懊恼自责。 “毒解了,但,但是她还给我,下了媚药,这个解不了,我,我们回去,我,我要你。”凤溪然再也撑不住,男人抱着她,如此近的距离,他身上的气味全都在勾引她动情。 若是未曾解毒,她无法动弹倒还是能强撑,可现在没了束缚,才救她出困境的心爱男人就在旁边,她实在是没那么强的毅力。 小手扯开楼玄羿的面具,搂着他脖子,樱桃小嘴精准袭向他性感的喉结。 “然然!”面对女孩的突袭,他无法做到坐怀不乱,可此处不是行事的好地方,于是他强忍着冲动使轻功飞出了宋府。 凤溪然已迷迷糊糊,只想着啃咬男人,迫切需要他,被他包裹着窝在怀里,隔着衣裳咬男人的胸膛,像只凶悍的小奶猫。 飞出枫祥县,前往龙山,而凤溪然一刻也等不住了,小手胡乱抓着,喃喃喊道:“楼哥哥,要我,快要我太难受了,小屄流的水止不住了,湿透了,要楼哥哥大鸡巴肏小屄呜呜呜,你怎么不要我?” 女孩边勾引边哭闹,平时不敢说的字眼也全都说了出来,楼玄羿听得眉眼直跳,下腹已不单单是火烧般的难耐,那简直是泡在了岩浆之中啊! 男人大手摸向女孩私处,大红喜服确实被淫水浸湿了。要回到龙山树屋,至少还需要大半个时辰,她温度高得可怕,再这样烧下去会死的,她等不了了。 而他们已离开了枫祥县,不可能再回头找客栈,再说,他今天大闹宋府,要找客栈与然然颠鸾倒凤更不可能,等宋家人醒来,必定会派人出来捉拿他俩。 宋府之后会乱成什么样子,他根本不在意,等他帮然然纾解之后,再找他们算账! 县里到镇上有很长一段荒路,荒路两侧是密集的林子,没什么野兽,春天时也有不少村民来这里摘野菜菌菇,不等他思考,凤溪然又哭了起来,“你是不是看上那个坏女人了你不想肏我,你,你是不是想肏她,呜呜呜,你怎么能这样,楼哥哥,你变了,她没有我好,你不能想她” 楼玄羿啧了一声,带着她钻进林子里,地上都是积雪,不能地上,眼睛一扫,很快就锁定了一颗最粗壮的大树,他带她飞身而上,那大树横枝粗壮,能支撑两人的重量,扯下身上外袍垫在树枝上,再将凤溪然放在上面平躺着。 虽然在树上有掉下去的危险因素存在,但有他在,绝不会让她受伤。 凤溪然察觉到自己平躺着硬邦邦的地方,膈着背后难受,不舒服地挪了挪身子,楼玄羿为防止她掉落,一手禁锢她的细腰,一手解开自己的袍子。 女孩太着急,急着降火,所以只能一步到位,省略所有情趣挑逗。 男人从胯间掏出肿胀的粗大阴茎,青筋盘踞柱身,狰狞吓人。 凤溪然微眯着眼,似乎看到了她渴望的肉棒,随即又扭了扭了身子,扯开衣襟,露出里面的鸳鸯红肚兜,发出的声音娇如蜜甜进了男人的心窝:“楼哥哥,要你快插进小屄里。” 楼玄羿失了笑,“若是平时你也能这么饥渴多好?”他掐着女孩脸蛋,俯身吻着她的小嘴,阴茎隔着喜服摩挲着花穴,然后才开始解开女孩的衣带。 寒冬凛冽,便是她温度过高,也不可能让她脱光,楼玄羿只将里裤扯掉,上身依旧包裹着,她不太满意只露出下半身,承着他的吻,竟自己拉开了上衣,扯下红肚兜。 “然然别闹,冷。”啃着女孩的唇,他的气息喷洒在她娇嫩绯红的面庞上,手牵起她的衣带盖住了才暴露出来的傲人双峰。 “不要!热死了!”凤溪然含糊地反抗,她又要脱掉遮盖胸口的衣裳,与此同时,男人龟头撬开了翕动吐水的小骚屄,挤入甬道,直捅宫口。 “啊~!”瘙痒的小穴突然之间被填满,她娇呼一声,忘了要脱衣裳,果然要转移她的注意力就是插入。 一双柔荑攀上男人的背后,指甲抠着他宽厚的背脊,女孩得到了填满,娇喊着:“楼哥哥好棒,好棒!好大的鸡巴,撑得然然饱饱的唔唔!” 骚话喊到一半,楼玄羿就往她小嘴里插入两指,身高差别太大,插了屄就吻不了嘴,而媚药发作的凤溪然说的骚话全都在刺激他的兽性,为了避免像上次肏得她三天下不了床,他只好用手堵住了女孩的嘴。 不确定她是否全部解完毒,再说,在这寒风呼啸的林子里,不可能任由内心邪念疯涨,然后毫不顾忌地做爱。 等她纾解差不多了,带回树屋再进行下一步。 凤溪然嘴里被手指抽插,屄里被阴茎乱捅,上下两张嘴被塞得满满的,爽得她含着手指呻吟:“嗯嗯,唔嗯唔。” 媚药作用下,甬道里的软肉痒得就像有无数的羽毛在搔挠着,阴茎撞入,快速摩擦肉壁,才解了一波痒痒,很快又来第二波,而且她总觉得最里面的痒得不到纾解,难受得想让男人将手伸进去帮她抠挠。 “不,不够深”她说得很小声,但还是被听到了。 “骚货,这么大的鸡巴都满足不了你吗?” 他的手指从嘴里抽出,将她翻了个面,让她跪在外袍上,再抬起小屁股,从她身后插入。 后入的深度让她仰头淫叫:“好,好深啊!” 第89章解药与夹紧h “刚才不是嫌弃不够深?”楼玄羿狠狠撞着她圆润的臀部,囊袋啪啪地拍打着弹性十足的嫩肉上。 凤溪然表情迷离,口水从微张的嘴里流出,滑至下颌:“现在够,够了......啊啊啊,太深了,呜呜,不要那么深。” 一会儿一个样,都是惯的,楼玄羿压下身子贴着她背脊,修长的手指精准找到晃动的乳尖,两指一掐,来回摩挲。 凤溪然迷糊中察觉到敏感的小乳粒被男人残忍蹂躏,换做平时肯定又要哭了出来,可这会儿乳尖上的刺痛却全都转化成了按摩般的愉悦,甚至她想要他加重力度,越痛越爽。 “啊,楼哥哥,再掐用力些......” 楼玄羿真是受不住她这骚样,若不是有药的辅助,他都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她这番姿态。 把玩着女孩的乳儿,从红梅到乳肉,按照她说的加重力度,捏得奶子都变了形。 上身与下身皆被自己深爱的男人狠狠刺激取悦着,凤溪然撑着树枝的双手越发地软,微睁的眼眸看不清景象,只剩一片迷蒙,寂静的森林里,男人低沉的喘息与女人娇媚的呻吟交织在了一起。 大树随着男人奋力的顶胯,渐渐也跟着晃动了起来,横枝上仅剩的几片叶子,以及本该稳固在枝头上的一些积雪,因两人交媾而震动,在女孩的第一次潮喷中,终于被震得唰唰落下。 男人笼罩着女孩的身体,落下的雪都打在了他的背脊上,不过这并不能让他降火,只因女孩喷了出来,刺激得他阴茎越发胀痛,总觉得不够,不够,插得还不够用力。 他可最喜欢她下面喷水喷尿,她穴里像是放了毒,待他阴茎插入后,就着了魔,失了心,只顾冲撞。 想来,他是犯了瘾,犯了屄瘾。只要肏她的屄,总会越肏越饥渴。 高潮刚过,凤溪然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全身重量都在男人揽着她的双臂上,得到了一次的释放,稍微解了些药性,那双泛光朦胧的眼眸终于恢复了一丝清明。 “然然......” 听到男人性感的声音,他还沉浸在她的潮喷之中,回味着淫水冲刷细小的马眼,甚至是灌了进去,最后淹没了整根阴茎,从肉壁贴合柱身的缝隙中硬是喷出了屄口,每次尝她,总会让他差点就要提前投降。 她动了动身子,“楼哥哥......太深了,不要那么深。” “太深?呵,那你说是舒服还是难受?”楼玄羿轻笑着,这口是心非的坏女人,一边说深一边又爽到了喷水。 答案当然是舒服的,媚药虽解了一部分,但穴里依旧瘙痒,贝齿咬着刚刚被亲肿的下唇,故意不作回答。 楼玄羿右手释放了她的乳儿,游移往下,掰着外翻的馒头穴,抠上那粒小花蒂,“怎么不说,爽不爽?” “啊啊,别抠。”本来只有两处地方被男人取悦,现在又多加了一处,她担心自己会再次高潮,这还成什么样子了,短短时间两次高潮,又会被狗男人说是骚货了...... “你不说我就一直抠,不但抠,我还要掐肿它。” 厚厚的粗茧摩擦着娇嫩的阴蒂,而它肿大硬挺的样子就是给男人最好的回应。 “爽,爽的,越深越爽......” “乖然然,以后都肏这么深,肏到子宫,染脏然然的小子宫,嗯?”楼玄羿发现她解了些许药性,体温已下降不少,不再像方才那般灼烫,所以才起了心思调戏她。 “怎,怎么染?啊嗯......” 不会又像上次一样尿她身体里吧?不,不行的,理智说着不行,潜意识里却兴致勃勃,暗暗期待。 “呵,坏然然在想什么?”男人贴着她耳旁,不亲也不舔,故意用气声说道:“想要我嘘嘘在小屄里是不是?” “没,没有,不准嘘的!”她傲娇反驳道,身下本就承着男人的抽插,被他这么揭穿心事,一紧张,甬道就收缩,将他粗大的阴茎绞紧。 而这时,阴茎正好抽送到一半,硕大的龟头处于甬道中间,被她这么一夹,肉壁狠狠贴了上来,堵住了龟头的侵入。 凤溪然没等到他的回答,只听到一声闷哼,楼玄羿被她绞射了。 热浪冲开宫口,涌入子宫,体外感受着寒冬的冰冷,体内承受着灼人的热精。 每次内射,她都想蹬腿逃离,又热又胀,将她子宫全都填满了,这才几天没发泄,他怎么又那么多了,难怪那两颗囊袋总是精神饱满圆鼓鼓的,似乎永远都不会干瘪蔫掉。 到底是存了多少子孙在里面? 她突然想到,若是不避孕,她会不会生完一个接着又怀一个......她身体没问题,而狗男人的精子很健康,又多又浓,不行不行,不能再想象了。 一想到以后跟他的小家,还有孩子一起生活的场面,她羞得都把脸埋进胸口了。 射精完毕,楼玄羿又在她体内插了几下,确保每一滴都灌进去后,才准备将阴茎抽出来。 只是,龟头退至屄口时,他停了下来。 “楼哥哥?你,你还不退出去?”解了部分药性后,凤溪然意识到他们在野外,光天化日之下行如此淫荡之事,恨不得速战速决然后回家,这处不是龙山,虽说是冬天,也不能保证无人进入,若是被人看见,真的会羞愤而死。 “抽出来后,然然能夹紧小屄吗?” 什么意思?凤溪然不明白,回头看了他一眼,只见男人舔着唇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才射进去的宝贝,然然能夹紧不让它流出来吗?” 为什么要夹紧?她不明白,回去后他们肯定还会继续交欢,到时候再射不就好了。 像是知道女孩在想什么,他在她臀上轻捏几下,说道:“我那么辛苦射的,不允许浪费了,必须要好好待在小屄里。” ......这什么话,你射精怎么会辛苦?凤溪然腹诽,为了尽快回去,她只好妥协道:“楼哥哥抽出来吧,然然会夹住的。” “我不信,平时就没夹成功过。” “那,那你说怎么办嘛?”烦死了这狗男人,真的别怪她爽完就翻脸,他实在是太欠揍。 “嗯......”他故作认真地思考了一番,“拿别的东西塞住吧。” 第90章肚兜与轻点微h “不可以!”凤溪然抗议。 然而,她的抗议只会激起狗男人的恶念,滋生出更多的花招。 媚药解了大部分,女孩的身体情况已恢复了不少,于是,楼玄羿在松一口气后,回忆起今日她与别人拜堂的场景,醋意大增,好在他最后选择相信了她,才没有做出令他后悔莫及的举动。 虽然不是她的错,可他并不打算如此轻易放过她。 今日出门没带上什么“好东西”,楼玄羿鹰隼般的眼眸转了转,随即扯下还挂在凤溪然脖子上的鸳鸯肚兜。 “啊!”她惊叫一声,这人不是要回去?明明方才极力阻止她脱掉,为何还要扯下她的肚兜? 在她的不解中,男人抽出半软的阴茎,穴口的塞子没了,“啵”地一声,乳白的浓精还未来得及流出,男人将那喜庆的红肚兜弄成团塞入了她被撑开还来不及闭合的穴里。 “喂!”凤溪然抬手就想扯出塞入穴里的肚兜,可男人哪里会让她如意,食指与中指并拢,硬是把肚兜儿给挤进了甬道之中。 柔软轻薄的布料塞入并不会痛,甚至让她有些瘙痒,可鼓鼓的一团胀得她生出了尿意。 “不准拿出来!”楼玄羿轻轻拍开她的小手,恶狠狠警告道:“要是敢拿出来,就往你屄里插四根手指!”小肚兜儿就这么完全塞入女孩的下体,只剩下一根衣带垂落在外,虽然算不上是什么好塞子,但好歹阻止了夹不住想要涌出的玉液。 凤溪然“呜呜”两声,才抬起的手又放下了,她怕,四根手指也太粗了,狗男人为什么总是要威胁她,不行!她发誓,总有一天要翻身,骑到他身上,挑逗他然后再跑开! 必须说到做到! “夹紧了,回去后我要是发现流出来,有你好看的。”楼玄羿在她白嫩的小屁股上拍了两下,皮肉的声响回荡在寂静的树林中。 女孩红着脸,含着泪憋屈点头,青天白日之下做这种事就算了,还被他用肚兜塞小穴,真是羞死人了! 除了肚兜,每一件都好好地穿回了身上,楼玄羿盯着那红艳艳的喜服,越看越想撕了!她是新娘,可新郎却不是他。 越是这么想,越是愤恨,可现在也没有替换的衣裳,他只好忍着怒气,给人伺候穿好,再用外袍包裹着女孩抱在怀里,飞身离开。 大树被楼玄羿用力一蹬,剩余的积雪再次如雨滴般落下。 凤溪然窝在他怀里,被他护得严严实实,一丝寒风也伤不到她。感受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只觉得前所未有地安逸,然而下身胀胀的,又麻又痒,媚药还没得到彻底地解开,那柔软的布料将她心底深处的欲望勾了出来。 还没回到树屋,她又开始发作了。 勾起指尖在男人怀里一戳一戳,结实的胸肌真有弹性,便是隔着几层衣衫也能感受到他的强壮,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男人呢? 脑袋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感叹女娲娘娘的造人技术,一会儿觉得自己幸福极了,寻到一个完美男人,就是这个男人在性事方面有点儿恶劣,如果能改掉就好了。 想到他的坏,凤溪然张口就咬住男人的胸肌,那力度对于他来说不过是只奶凶的小猫儿急着吃奶的啃咬罢了。 “又想要了?” 男人低沉的声音伴随着风啸声传入她耳里,她抓起小拳头朝他胸膛一捶,表示她才不想要。 “呵,回去后干死你。”男人愉悦的笑声之后,便是凶狠的威胁。 “哼,你有本事就干死我。”凤溪然迷迷糊糊的,脑子又被媚药控制了,天不怕地不怕,来啊谁怕谁! 男人冷笑一声,阴茎硬得难受,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就松开,“到时候别哭着求我。” 凤溪然嘤咛一声,被他咬了红唇不觉疼,反而觉得穴里又涌出了不少淫水,那可怜的小肚兜儿这会儿已被淫水精液给浸透了,软踏踏待在穴里。 好在肉壁紧紧裹着肚兜,才能使其继续充当塞子。 回程的路上,凤溪然一直在作妖勾引楼玄羿,不是咬胸肌就是说骚话,以往他怎么对她说的,她就怎么学的。 楼玄羿自傲的控制力在她面前不堪一击,将她抱紧,又加了速度,终于回到那颗古老粗壮的大树。 才进入树屋,楼玄羿就迫不及待撕碎她身上所有碍眼的红色。 他恨不得现在就去剁了那个跟她拜堂的男人,可是眼下不行,还有个不知死活只顾勾引他的女孩等着他惩罚。 凤溪然裸着身子被甩到了床上,被褥垫得很厚,特别软,树屋里的温度也刚刚好,她只觉得自己被甩到了一团软糯的棉花上,舒服的娇叹一声,还没来得及说话,双腿就被男人掰开到极致。 “倒是一滴也没漏出来,可是全湿了。”楼玄羿扯着肚兜的小带子轻轻一拉,本该是大红色的肚兜,此刻俨然已变成暗红色,并且重量还增加了,黏糊糊的浊液盖住了鸳鸯,接着,皱巴巴看不出原样的小肚兜被男人狠心一甩,“啪”地跌落在地上。 凤溪然睁开眼眸,水光滟潋,没了“塞子”,空虚极了,她咬着下唇朝男人眨眨眼,又故意扭着腰肢,让他快进来。 楼玄羿挺着硬邦邦的阴茎,顺利插入湿滑的穴里,甬道被开过一次后,尤其敏感,肉棒慢慢探到深处,被刺激的宫口紧紧裹住了这硕大的龟头。 “啊......轻点,好不好?”女孩带着哀求,不同于第一次媚药发作,当时她只想被狠狠贯穿,捅得越狠,身体越舒爽。 但这次她还带着一丝清醒,顺利吞下男人的巨物之后,希望他能温柔一点,给她一场美妙的性爱,而不像之前的粗暴。虽说粗暴的性爱也能让她爽到欲仙欲死,但吃多了重口味,也希望吃点清淡的。 “刚刚不是说过要干死你?我就是答应了,然然的小骚屄能答应?”男人露出讽刺的笑容,舌尖舔过后槽牙,随后猛然一顶,龟头撞开宫口,直捣花心深处,撞得她乳包乱晃,只能“嘤嘤”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