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与她的舔狗(高H 校园 强取豪夺)》 第四十二章小学妹赏脸跟我们一道? 第四十二章 小学妹赏脸跟我们一道? “心肝儿别哭了。这儿就咱们俩,没有外人看见。”徐昆让她的头靠向自己肘弯,小臂揽腰,另一只手掌滑至腿窝,将人横抱到怀内。 “这是在外面啊,公共场合。”欣柑捂住脸,摇着头,语气是自厌的,“我太不要脸了。”耳根往脸颊都烧成一片,羞耻得厉害。 “瞎说什么?”徐昆啼笑皆非,垂颈哄她,“小树林里打野炮的学生多着呢。” “你就胡编吧。咱们是高中,不是大学,哪有这么夸张。”欣柑不为所动,指缝沁出泪液。 “不打野炮,也多的是学生打啵儿。咱们这样算不了什么。”徐昆扯下她的手,手背抬起,轻抹过她的脸,“况且是我弄的你,你又不是自愿的。” “徐昆没有强迫我。”欣柑赧然,不好意思他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她有舒服到,算是半推半就。 其实就是强迫。这么年幼青涩的孩子怎么抵挡得了身体的欲望,还以为是自己内心愿意。徐昆也不多提,挠了挠她的小下巴,“怎么长的?净招我稀罕。” 勾头去吻她。 欣柑把小嘴张开,放他的舌头入内,小巧的口腔被塞得密不透风。 徐昆含住她的唇,灵活的舌尖依次搔剐过敏感的牙龈,上颚,舌根,在她细嫩的肌理留下湿热黏腻的舔痕,又慢慢往更深处碾滑。 欣柑被顶得欲呕,脸一动,下颌被掐住。 “听话,再忍忍。”徐昆将无法纾解的欲望都发泄在她嘴里,舌头一直探至她喉头,舐刮到脆弱的喉管粘膜,才满意地撤回。 他的吻跟人一样,强硬,充满侵略性。 欣柑按着胸口匀着呼吸,突然干呕两声,眼角逼出了生理性泪水。 “好了,缓缓就没事儿。”徐昆呼吸也有些紊乱,摸着她的长发,还是觉得不足,“咱们再亲会儿?” 欣柑害怕地啜泣一声,还是掀开唇缝。 “乖女孩,真可人疼。”徐昆心里熨帖,也就不再粗暴对待她。柔软的舌勾缠着她的,微微拉开,又迅速绞合,不时哺些口水过去哄她吃下。双方的鼻尖靠得很近,随着亲吻角度变换,脸颌侧移,不时亲昵抵蹭,彼此的吐息温温热热地融到一处。 俩人在幽静无人的校园小径相拥着舌吻,暧昧的水声被搅起,咬合的唇间黏连出无数银丝,温情中添了些色气。 欣柑小脸点染薄粉,伏在他胸膛轻喘。 “接吻也会羞?”徐昆垂着眸,指腹抚捻她被吮得肿起的唇。 “嗯。”如果他吻得比较温柔的话。 徐昆喉结滚动,“小逼呢?流水了没?”无法在这里弄她,还是忍不住惦记。 欣柑点头,脸更红了。 徐昆探手往下搓揉她的臀,“想弄你,插小嫩逼里弄你。水儿这么多,逼肯定好插,一下就能操进去,心肝儿不会很疼。” 他手劲儿奇大,修长指骨根根嵌入软弹的臀肉。 “不行,不插那里。徐昆,你轻点儿。”欣柑吃疼,秀气的细长眉毛蹙起。 徐昆不仅没松开,还勾头咬她的耳郭,连咬带舔,像条发情的公狗,一股股热气喷入她的耳蜗,“怎么就不行?小逼不给我玩儿,你想给谁玩儿,嗯?小坏蛋,死活不让操。老子挨近你的身就是活受罪,鸡巴就他妈没有不硬的时候。”他有些后悔那日心软,没真的上了她。男女之事就是开头难,做过一次,欣柑心理上就怯了,认命也好,破罐子破摔也好,不会再抗拒他。 欣柑往后缩着脸,也生出些脾气,“那你就别跟我一块儿,谁拘着你了?” “哦?还犟上了?” 徐昆拍了拍她的脸蛋,“不跟你一起,我干脆就活不成。好死不如赖活。”他笑得恶劣,“心肝儿别做梦了,你摆脱不了我。” 这话听着叫人不舒服。 欣柑不愿跟他争执。内裤湿哒哒,沾满了俩人的体液。她爱洁,恨不得脱下来扔了,“我想回宿舍洗澡,换衣服。” “回宿舍干嘛?我那儿什么没有?连护肤品和卫生巾都给你备好了。”欣柑不化妆,秋冬干燥,基本的保湿还是需要的。 他实在细致入微,欣柑也不是不知好歹,咬了咬唇,仰起脸冲他笑,“徐昆真好。” 徐昆还硬挺着,隔着胸罩,握起一颗糯圆的乳在掌心揉,“我会一直疼你,对你好,你也顺着我点儿,嗯?” 欣柑睫毛动了动,没再坚持回自己宿舍。 俩人返回主干道,欣柑要下来自己走。 徐昆不舍得撒手,“刚泄过,腿不软?又没人,老公再抱一会儿。” 话音未落,眼角余光里,一道身影由远及近。 他不在乎旁人的看法,他的小姑娘却是保守性子,只好将她放到地上。 “昆哥。”还是个熟人。 徐昆挑眉,“特地找我来的?怎么不打电话?” 方亦野笑得斯斯文文,“刚要打,这不赶巧碰上了?”屈膝蹲到欣柑跟前,手掌撑着大腿,细巡她秀美的脸,“欣柑小学妹,还记得方学长吗?” 欣柑笑着点头,“记得的,方学长吃饭了没?” “还没呢,小学妹赏脸跟我们一道?你喜欢什么,咱们就吃什么。”哄自家小女儿般温柔宠溺。 “我和徐昆吃过啦。” 方亦野睃向徐昆,“哟,昆哥也吃了?我哥他们还候着呢。大伙儿菜都没敢点,就等您大驾呐。” 徐昆眉心轻蹙了下,默看他两眼,才问,“除了方者山还有谁?” 方亦野洋洋洒洒数了十几个名字。 “怎么都来了?”有一半是在京城以及其他城市念大学的。这些人里,大部分与他交情其实还可以。不过一大群公子哥儿聚一块儿,人多,就容易头脑发热,玩儿出格。他是无所谓,欣柑才十五岁,还是个小孩子,他怕吓着她。 他脸色冷淡,方亦野的态度变得小心,“听说您交女朋友了,大家都抓心挠肝的,想见一见嫂子呢。” “女朋友”,“嫂子”,这样的字眼取悦了徐昆,他笑骂,“吃饱了撑的。” 方亦野暗松口气,看向欣柑,“小学妹平常打高尔夫吗?” 欣柑摇头,她没打过高尔夫球,她压根不喜欢运动,嗫嚅了句,“这个是大人才玩的吧?”她真心觉得高尔夫就是一项中老年运动。 “现在很多年轻人都爱打高尔夫。”方亦野摸摸她的小脑袋,“下午学长教你,好不好?挺有意思的,还不累。场地环境不错,空气特棒。” 徐昆嗤笑,眼睫耷下,长指点划着手机屏幕,“好好的,怎么想起去打高尔夫?”他们不是不打高尔夫球。事实上,他们不止会打,还都打得很好。不过对他们这些人而言,高尔夫与其说是玩乐,不如说是一项社交活动,多是陪同家里长辈下场。这个年龄,对高尔夫一般不会太热衷,私下聚会甚少玩这个。 方亦野一言难尽地瞟了他一眼。 徐家家风严谨,徐昆本身不好玩乐。别人是严以律己,宽以待人。徐昆呢,律己严,待人更他妈严。你要是想进他的圈子,就得按他的喜好行事。办不到?办不到就滚蛋。 他们倒是想跑半山隧道飙车,去澳门赌场,上演几把现实版的澳门风云,徐昆铁定是不赞成的。也没人这么傻逼,跑他跟前现世。当着他的面儿,谁不是装的人五人六儿的,还挺象那么回事。 至于酒吧、夜店,大白天的,也没什么耍头。 说到刺激的吧,悬崖蹦极、山峰滑雪、高空跳伞、海边冲浪,是挺叫人肾上腺激素飙升。但就欣柑这么个弱不禁风,没成年的小孩,谁敢带她玩儿这些?出点儿什么事,徐昆不得扒了他们的皮? 他陪着笑,“欣柑学妹还是个孩子,太剧烈的运动,咱也不敢让她尝试。”又跟欣柑说起明天的安排,“明儿咱们就开游艇,到海上去,吹吹海风?学习这么累,正好放松一下。” 欣柑有些懵,“啊”了一声。 很萌,很可爱。方亦野呼吸一窒,喉头滚了下,继续哄她,“听徐昆说你喜欢吃海鲜?我们让会场最火爆的一家海鲜坊主厨到船上掌勺一天,老师傅做的龙虾料理是当地一绝,能鲜掉人舌头。” 他们打算在游艇上轰趴,厨师当然不止一个,又请了几名当红的DJ,还有嫩模,网红,一批刚出道的新鲜女艺人,再有保镖,侍应生,清洁人员等等,加起来近百人。 他打量着徐昆的脸色,这会儿突然不敢直说了。 第四十三章方亦野知道徐昆看重欣柑 第四十三章 方亦野知道徐昆看重欣柑 徐昆紧了紧眉心,“游艇?方者山的,还是租的?” 方亦野报了宣荥市最大的一家会员制游艇会,“150尺的游艇,够宽敞。昆哥嫌吵闹,可以跟学妹在房里歇着。把飞桥给你们腾出来也成,那儿是露天的,顶层,高,视野开阔。” 游艇是会里最贵最豪华的一艘。 方者山的游艇也不差。不过会所这艘第二层有个超大舞池,音响设施齐备,激光,烟雾机,3D立体环绕音响,4D全息投影,堪比一流夜店,特别适合年轻人开派对,只租给少部分特定客户使用。原本已经被人预定,方者山亲自打了个电话,立马给空了出来。他们干插队的事儿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考虑到会所海湾离这里超过两个小时车程,方亦野问徐昆,“昆哥看今晚住会所里行吗?咱们已经包下一排溜儿海景别墅,海天一线,观景效果倍儿棒,小学妹肯定喜欢。明儿吃过早饭就出海。” 欣柑不爱吃龙虾,对海的兴趣也不大,更不喜热闹。她十分内向,听说这么多陌生人,晚上还要住在外头,心里就先发怵,下意识往徐昆身边靠。 徐昆一听就知道有猫腻。他是答应这周末会带欣柑出去,跟哥们儿几个聚一聚,也就是像往常那样,喝酒聊天,有欣柑在,就不在舞池疯了,定个大包间。 谁知会搞这么大阵势。难怪方亦野直接找来,打电话的话,他二话不说给丫挂了。什么玩意儿?跟他来先斩后奏这一套。 他那群朋友的德行,他一清二楚。能跟他交好的,人品都不算太坏,偶尔打打擦边球,明面上犯罪的事儿肯定不干,也不至于欺男霸女。纨绔,挥霍,爱玩儿,管不住下半身,有时也免不了。他可不想过几天,网上爆出什么 “宣荥海天盛筵”的丑闻来。 徐昆在他们的圈子里被称为哥,老大,太子爷,但他毕竟不是真的太子,家里也没有皇位继承。很多时候,虽然不至于同流合污,也能做到和光同尘,凑个趣儿。 现在有了欣柑,有了成家生子的打算,对未来也有了一个较为清晰的规划。走仕途,名声清白很加分。过去还可以道一句年少轻狂,现在成年了,他就该负起一个男人,一个丈夫的责任。他尤其不希望自己在欣柑眼里的形象,与声色犬马,纵情极欲的二世祖沾边儿。 他冷淡啧了声,“我是没游艇,还是没长手脚?我徐昆自个儿的媳妇儿,要出海玩儿,我不会自己开船带她?” 徐昆的游艇,自然不是其他富二代可比的。 徐老爷子,徐昆的大伯,父亲,对族里子弟管束甚严,什么私人飞机,游艇,劳斯莱斯、迈巴赫之类的豪车,说是华而不实,通通不许买,老老实实坐商务舱,开五十万以内的奔驰,比亚迪。徐大伯和徐竞骁偏爱国产车,日常代步,多是百万以内的红旗。 三人唯独对徐昆有些双标。 徐昆青睐马力强劲的越野车,徐竞骁就把性能最佳,最具特色的七款悍马车型都为他集齐了。其中三款,多年前就停止销售,市面上有钱也买不到,还是徐大伯动用了些人脉,直接从美国军方内部弄回来。 徐竞骁本身不好奢华,却在徐昆十三岁生日时,大手笔送了他一艘豪华游艇,是生辰礼物,也是奖励他以年级第一名升入重点初中的入学礼物。徐昆那时特劲劲儿的,给取了个很中二的名字:“乘风”。后来养了阿仑,一头威风凛凛的纯黑色卡斯罗犬,才改名为“昆仑号”。 游艇是意大利一个很古老的顶级游艇品牌,当年造价就高达四亿。全船分为四层,带电梯,有休息区,按摩浴池,餐厅,酒吧,健身室等。内部设计由意大利着名设计师操刀,简约大气,很投徐昆所好。 徐昆也不管方亦野在场,抱起欣柑,“心肝儿,你想去吗?” 方亦野正要开口,徐昆一眼瞥来,很淡,看不出喜怒。方亦野汗毛直竖,不敢再游说欣柑。 欣柑低着头,怯生生的,“我以为就是晚上出去一下,然后咱们就回家。明天也是,也是我们俩在一块儿。” 徐昆的心神全在“咱们”,“回家”,和“我们俩”上面,眼里难掩笑意。 “心肝儿想单独跟我呆着?”他柔声问。 欣柑点点头,她不想和一群陌生人过周末,又怕方亦野不高兴,头都快埋胸前了。 徐昆拈起她的下巴核儿,“怕什么,不想去就拒绝,谁敢勉强你?”亲了亲她的唇,“那就晚上出去略见一见?之后去我的公寓过夜?比学校舒服,里面什么都有。” “有我的衣服吗?毛巾,牙刷,也有?” 徐昆看着她的眼睛,微叹,“心肝儿,什么都有。不止我在学校外头的公寓,就连我跟我爸的家,里面都置办了你的生活用品。”她还不明白,只要是他徐昆的地方,她就是唯一的女主人。 这下不止欣柑,连方亦野都变了脸色。 方亦野知道徐昆看重欣柑,却不知道已经到了知会家长的地步。 那可不是一般的家长。 徐氏家族成员在军中以及政府部门任职者众多。徐老爷子平生最恨贪污受贿,不论是谁,一经查实,一律大义灭亲,从来不姑息。 他的次子徐竞骁觉得一味严惩,效果不佳,最好恩威并重,内外结合。俗话说的,打一巴掌,还得给个甜枣呢。 所谓人穷志短。物质上丰裕了,相对没那么容易受到外界诱惑。 以上是他对父亲和兄长的说辞。 与修身慎行,敦方正直的父兄不同,徐竞骁骨子里就是个离经叛道的人,最不爱守规则,受拘束。 他人是绝顶的聪明。虽不喜仕途,年轻时不情不愿地听从父兄的安排从政,按部就班,前程也是肉眼可见的一片大好。 某年某月,某个族中子弟闹出一桩牵扯甚深的丑闻,族里落马了不少官员,差点儿动摇了宣荥徐氏的根本。 徐竞骁借着这个由头,从炙手可热的机关单位辞职,成为第一个从商的徐家嫡系子弟,并于十二年前,成立了徐氏家族基金和家族信托。族中孩子的教育经费,包括发展个人兴趣,出国留学深造;老人的养老费用,包括身患重病的高昂治疗费和病后护理,全部或大部分由家族基金支付,视具体形况而定。 如此,一老一少都给你安排妥当,要是这样还敢贪,还敢受贿,那就是自己找死,死不足惜。 看吧,人就是这么牛逼,就算是个托辞,达成自己目标的同时,也能顺道把它给圆了,让你挑不出毛病来。 徐竞骁有多成功? 他不允许媒体称他为婺远省首富。 但只要谈到国内真正的顶级富豪,谁都绕不开徐竞骁。 第四十四章你就直说我是舔狗得了 第四十四章 你就直说我是舔狗得了 徐竞骁这人,最不屑遵守规则,又深谙规则的重要。 他的肆意,放纵,狠辣,全都隐在暗处。泥潭里的根发臭发烂,露在大阳光底下那部分,永远风光霁月。对外展示的形象,一贯是与他身份相符,甚至有些刻板的有礼,得体,略显疏离,不失风度。 他从来不包养情妇,也没什么女朋友、床伴,连有实据的绯闻,都没闹出过一桩,可谓清心寡欲;名下没有私人飞机,豪华游艇,限量版豪车;用作生活的房产不过五指之数,且全部都在国内。 唯一能体现他富豪身份的,是他与儿子徐昆的日常居所。 徐宅位处寸土寸金的宣荥市中心地带,闹中取静,毗邻最顶级的高尔夫别墅区,宣荥世纪公园,与宣荥CBD核心华贸商圈也相去不远——里面有数家全球极具标志性的时尚奢侈品百货,是宣荥市,也是整个婺远省最高端的购物中心,宝格丽、爱马仕、路易威登、香奈儿等一线大牌云集。 在这种地段,拥有一座独栋独院,带花园的住宅,绝非金钱能够衡量,更多的,是一种身份和地位的象征。 徐竞骁爱做慈善,不好奢靡,生活简约低调,约束族人,律己甚严。唯一被世人诟病的,就是他对独子徐昆无原则的宠爱。徐昆名下豪宅遍布全球。他十八岁生日,徐竞骁更是豪掷近十亿港元,为他购下香江山顶独立大宅作为成年礼物。 外界曾就这一点质疑徐竞骁,认为与徐家的家风相悖。徐竞骁只给出一句话:“老子宠儿子,需要什么理由?”之后仍然我行我素。 这段视频放出去之后,没给徐竞骁招多少黑,反倒收获了大批师奶粉。毕竟对这些丧偶式育儿的妈妈,或干脆就被渣被绿的单亲妈妈来说,一个有钱,情深——十几年来对患病发妻不离不弃,没有任何桃色绯闻缠身,还又当爹,又当妈,把儿子宠上天的大帅逼,简直就像凤毛麟角,久旱甘霖一样罕有,可遇不可求,堪称最佳的做梦素材。 方亦野有幸见过徐竞骁几次。是的,他亲爹还没资格与徐竞骁先生会面,他蹭了堂兄方者山的光,都跟徐竞骁说过十来句话了。 徐竞骁今年四十八岁,看上去也就叁十出头,体型、五官都与儿子徐昆相仿。 与儿子的骄矜、高冷不同,先后历经官场,商场,功成名就数十年的徐竞骁看上去颇为深沉。这些年似是有几分倦意,渐渐居于幕后,不爱外出,交际大幅减少,又显得有些冷漠,阴郁,瞧着更不好接近了。 徐竞骁待他态度还算温和,方亦野仍然很怕他。在他跟前,腰都不敢塌一下,每跟他说一个字,都得先在心里打个草稿。 欣柑小脸泛青,“你跟你爸爸说起我,说起我们的事儿了?”她急得眼泪都出来了,“他会不会通知我妈妈?他要是反对,找我妈妈理论,我——” “嘘,嘘,别怕。”徐昆连忙拥紧她,“没人会去打扰伯母。我喜欢的,我爸都不会反对。”抬手抹去她滚落的泪珠,“心肝儿,没事儿,我爸这人最亲切随和了。别瞎担心。” 方亦野不觉得徐竞骁与亲切、随和沾边儿,不过他确实出了名的疼儿子,惯儿子。 徐昆身边的人一直都很不解。以徐竞骁这种对儿子有求必应,堪称毫无底线的骄纵宠爱,居然没把徐昆养成一个无法无天,横行霸道的纨绔、废物。相反,徐昆自小就出众,是他们这辈人父母嘴里,别人家的孩子。 这其实要归功于徐夫人。她是被父母娇惯长大的豪门公主,一辈子横冲直撞过来,从来不懂妥协退让、识时务为何物。 徐竞骁是狠,到底没有把事情做绝。他没把她关进精神病院,还允许儿子去探望她,与她说话。 但凡她肯示弱,待徐昆态度好些,培养一下母子感情,哪怕她是装的,徐昆对生母总比对外人要心软几分。只要他在徐竞骁面前说几句好话,就算不能放出来,处境也能大幅提升。 徐夫人偏不。她就是要刚,他妈的硬刚到底。徐竞骁作践她,她就折磨他最爱的儿子。 所以徐昆在很早的时候,就刻骨刻肌地明白一件事:无论他的父亲多么富有、强大,他也不是无所不能的。他甚至无法让儿子得到他生母的爱。这原本是天下间大部分孩子都能拥有的东西。 方亦野当然不会拆徐昆的台,笑着对欣柑说:“小学妹放心,伯父肯定喜欢你。” 欣柑成绩优秀,乖巧漂亮,是个男人都不会讨厌她。徐昆的母亲早就去世,现在的祖母还是继的,徐家连个有资格刁难她的女人都没有。 至于欣柑的家人,女孩不比男孩,这么个娇滴滴,未成年的小女儿,身为父母,肯定不放心她念书期间与任何人谈恋爱。欣柑要瞒着也正常。 徐昆侧额往他瞅去,“你怎么还在?发光发热来呢?” “啊?我没……那、那个啥?”方亦野一脸懵逼望向徐昆,接收到一枚白眼。 “不是发光发热,你搁这儿给谁当电灯泡呢?” 欣柑“扑哧”笑出声。 徐昆噙笑凝眸,“小丫头,又哭又笑。” 方亦野算是瞧出来了,想让徐昆参加明天的游艇趴八成没戏,人一心念着跟如花似玉的小媳妇儿二人世界呢。 他作最后的垂死挣扎,“昆哥,明儿不来的话,今天下午好歹赏脸出去一趟?我哥他们全空着肚子,就候着您呢。好些人都是坐了几个小时飞机赶回来的,就想跟您聚聚,见一见您的小媳妇儿。” 徐昆只要欣柑肯给他点儿好脸色,心情就能舒坦起来,低头询问她的意见,“怎么样,下午出去玩会儿?”打不打球无所谓,场地里绿植环境伺弄得是真不错。这个时节,草坪和树叶子,那颜色,还绿秾得跟流动似的。 欣柑绞着手指头,“各科老师都给我们留了好多作业呢,卷子就将近十份。”拉拉徐昆的手指,“我下午做得七七八八,今晚和明天可以心无旁骛陪你。不然把作业带出学校也怪麻烦的。”她是个好学生,满脑子都是扑天盖地的作业,根本没有心情玩乐。 “这么乖?”徐昆毛孔舒张,跟大夏天喝冰水似的痛快,“成吧,不许乱跑,就呆在宿舍做作业。晚上我来学校接你。” “好。” 徐昆陪欣柑去教室收拾书本作业,将她送回宿舍。然后在他们公寓楼下小超市的进口食品区挑了些清淡好消化的蛋糕、饼干等零食。他不崇洋媚外。不过国内食品管控,目前重点并不在反式脂肪酸这一块儿,没有严格要求标出含量。他自己吃无所谓,欣柑年纪小,还在发育,他尽量让她少摄入反式脂肪。 欣柑看到牛奶零食的时候明显愣了下,接过牛皮纸袋抱着,踮起脚想去亲他。 徐昆眉梢浮上笑意,拎过购物袋,蹲下来让她亲。 方亦野识趣地远远走开。 欣柑胳膊环着他的脖子,唇在他脸上,嘴上碰了碰,娇声跟他道谢。 徐昆伸臂搂住她小软腰,“老公好不好?” “好,徐昆对我最好了。” “叫老公。” 欣柑瞟一眼远处的方亦野,小声,“老公。” 太乖了,招人。 徐昆在她桃子般撅起的圆臀掐了一把。 方亦野目送欣柑上楼,神色复杂,“不是亲眼见,打死我也不相信昆哥能这么、这么——”一脸欲言又止。 “有话直说。”徐昆摸出包天叶细支,抖了根叼嘴里,烟盒往他那边儿让了让。 方亦野会意,上前也抽出一根,掏出打火机,‘啪’,甩出朵橘火。 徐昆垂下头,方亦野凑过去拿手掌虚掩着,先帮他燎着。 他转着指间的细烟,咧开个不怀好意的笑,“我琢磨着,您供着您家叁位镇山太岁,也就这殷勤劲儿了。” 徐昆仰头吹出一圈白雾,“我爷爷,大伯和我爸,可从来没叫我献过殷勤。” “也是,向来是他们供着您,哄着您。您才是你们家的祖宗。”方亦野掸了掸烟灰,又笑,“看来欣柑学妹这福气是独一份儿的。” “别扯那有的没的,饶舌呢。你就直说我是舔狗得了。” 方亦野差点儿没被呛岔气,大咳特咳一阵,摆着手,“我可没敢说这话,您自个儿说的。” 徐昆没再理他,抬眼望向欣柑宿舍的楼层,喉结滑了下。 他倒是愿意当她的舔狗。偏这小东西,到现在还没掰开腿真叫他舔着。 第四十五章“你这疑心病是不是有点儿重?” 第四十五章 “你这疑心病是不是有点儿重?” 五点过后,徐昆的电话来得越来越频繁,欣柑一次次往后推。 大概七点左右,徐昆又打来,打算带她去吃晚饭。 欣柑小心翼翼问,可不可以不去。宿舍安静,她这会儿正做着立体几何大题,思维都打开了,特别顺,怕中断之后,思路接不上来。 徐昆扯了扯唇弧,“用功是好事儿,也不能饿着肚子。” “我有徐昆给我买的蛋糕和牛奶呢,不会饿着。”小嗓子甜丝丝,带着几分讨好。 徐昆哼笑了声,往烟灰缸里磕了点儿灰屑,“咱们视频一下吧,我要瞧瞧心肝儿漂亮的小脸。” 欣柑来不及回应,通话就被挂断,微信的视频对话框随即弹出。 她也没多想,接受请求,把摄像头朝向自己,略聊了几句,又按照徐昆的要求,翻转摄像头,让他看桌上拆开的小蛋糕包装袋。 徐昆眯起眼,确定她乖乖呆在女生宿舍,手机那头并没有外人的动静,“行吧,你继续做作业,我十点左右到你宿舍楼下接你,咱们直接去夜店玩儿。” 把手机锁屏,随手搁桌上,一扬下颌,“不用再等了,让他们上菜吧。” 一旁的方者山乍舌,“你这疑心病是不是有点儿重?” “我知道她没胆子背着我乱来。”徐昆往后抵向椅背,肘挽起袖子,松散地搭在桌沿,两指夹了根九五,脸颊微凹,口鼻散着烟雾。整个人懒洋洋的,像是提不起精神。 方者山给他倒了半杯白的,“那你还查岗?一下午打出二十个电话去,还视频。” 饭店的这间包厢在叁楼,面积很大,落地玻璃窗就占了整整一面墙,外面灯红酒绿的城市夜景尽收眼底。 餐桌也大得离谱。他俩在这头聊着,桌上其他人与他们隔了好几个空位子,没人敢插嘴,吃喝打诨的声音都往下压,不时隐秘地投来几个眼神。 “没跟她分开这么久过。”徐昆把酒杯推开,“先不喝了,她怕生人。我等会亲自开车去接。” 徐竞骁知道儿子跟好友聚会,年轻人烟酒不离手,怕他们玩得兴起,酒驾,也不放心儿子找代驾,派出十辆七座的SUV到他们打球的高尔夫球场专门候着。司机都是当地退役的军人,被徐竞骁高薪作为特聘员工雇佣,身手利落,态度强硬,不会惯着这些少爷,是接送,也是监督兼保护的意思。 “你是认真的?才几个小时?”方者山差点以为自己听觉出了问题,反复往腕表瞅,“还半年就高考了。J大在宣荥市没错,白天你们都有课,就算在校外同居,除了节假日,也就晚上能呆一块儿。到时候你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徐昆烦躁地咬着烟。他是真的想把欣柑关起来养着,去哪儿揣哪儿。 方者山风流多情,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他脸上有不解,也有幸灾乐祸,“真栽了?哈哈。”用力拍了拍徐昆的肩,“没事儿,刚开荤,还热乎着呢。过一段吧,也就一头半月,等新鲜劲儿过去就好。”他十几岁就开始睡女人,不怎么把男女之事放在眼内。 徐昆懒得再搭腔,把烟头摁烟缸里。 方者山笑得没心没肺,拿过盒黄鹤楼雪之梦1号,余光掠过右上角印的“公爵”二字,槽了句,“怎么不干脆印‘皇帝’?” 掀开金灿灿的木盖子,往徐昆那边儿推。 “没劲儿。”雪茄不过肺,徐昆不怎么抽。 他曲肘支腮,脑子放空。欣柑娇憨妩媚的眉眼,白玉无暇的身体,含羞带怯的动人情态,还有手指插入她幼儿一样稚嫩无毛的小穴时,紧窒湿滑的绝妙触感,一切都清晰无比。 还没真正占有,他已经成瘾,食髓知味。 …… 晚上十点过五分,欣柑抓起手机匆匆下楼。 徐昆把烟掐灭,屈指弹垃圾桶里,迈开长腿,迎上去把她抱起来,二话不说含了唇,抵着她唇珠碾了碾,湿渍渍的舌头直接往她嘴里塞。 欣柑的嘴很小,被他的舌头填得满当,里面的肉又滑又嫩,软舌娇稚,牙齿圆小,身上全是婴儿似的甜香,口腔的奶味儿浓得能拉丝。 徐昆每次跟欣柑亲热,都有种玩儿幼女的禁忌感。他没有恋童癖,对小孩子也生不出任何兴趣,这些幼态特质出现在欣柑身上,却让他觉得分外刺激。 舌头长驱直入,饥渴地往她深处戳。 他刚抽过烟,味儿特别呛,动作又粗鲁,欣柑惊慌地往后仰头,被徐昆早一步扣住后脑勺,往前一按,他的舌头一下子顶到喉咙尽头。 欣柑痛苦地呜咽。 徐昆有种舌奸她的快感,裤裆立时就绷紧了。 他往外撤出一截,声音略哑,侵染些许淫欲,“娇气包。吃舌头都受不了,晚点儿吃我的鸡巴怎么办?” 欣柑身上一抖。 “怕了?怕什么,嗯?”徐昆落嗓很轻,明知故问,耸胯去顶她臀尖儿。 丰满挺翘的臀儿不安地挪了挪,果冻似的在他身上颠。 徐昆闷出声意味不明的笑,不再作弄她,舌尖儿慢条斯理将她细嫩的口壁咂舐一番,勾起她的小舌缱绻交缠。 欣柑笨拙地呼气,任由他吸吮自己的舌头,一口一口咽下他哺过来的唾液。 夜色朦胧,路灯暖黄,似暗薄的金沙,肆意飞洒。 校园内外的人声车声离得很远,唯有微风拂枝,树叶‘唰唰’舞动。 徐昆粗重的呼吸,强健的心跳,俩人唇舌翻搅的粘稠水声,一丝不落地泅入耳膜。 像被隔绝在另一个世界。 天地间彷佛只剩下彼此。 她半阖着眼,有点儿失神。 徐昆在她耳畔低语,“心肝儿,喜欢跟老公接吻吗?” “喜欢。”徐昆的吻并不算温柔。不过欣柑在他之前是白纸一张。相比其他更粗暴,更带强迫意味的行为,亲吻已是十分温软缠绵。 “我呢?喜欢我吗?”徐昆嗓音压得更低,垂额与她轻抵,长指往下没入衣摆,顺着纤袅腰线摩挲白软的肤肉。 这不是一道选择题。 欣柑迟疑了一瞬。 “嗯?”腰际的抚摸平添了几分压迫,徐昆眼眸眯起,带着审视。 欣柑脸皮被有实感似的目光盯得微疼,心尖儿颤了颤,“喜欢的。” “乖。”徐昆神色一缓,薄唇贴了贴她的额,迈开步,“作业做得怎么样?” “今天特别顺,都做完了。” “试卷也完成了?”十份卷子可不是件轻省事儿。 “嗯。感觉不算很难。”谈起学习,欣柑脸上难掩雀跃,“数学和物理最后的两道大题也做出来了,就是不知道对没对。” 周一老师才会讲解答案,她有点儿迫不及待了。 徐昆不吝夸她,“真棒。”又说,“明天我帮你看看?” “好呀,我还记得题目,回头给你默下来。”欣柑扭了扭小腰,“我下去,让人看见不好。” “周末,这个点儿,哪来的人?” 徐昆拍拍她的小屁股,忍不住又凑首过去撬她的唇齿。 徐昆跟他朋友惯常去的那家Nightclub号称婺远省二代、名媛的社交中心。消费昂贵,工作日在0区开个卡,低消要五位数起,周末翻倍,最火爆的时候,十万低消还不一定能锁卡,在全国商业夜店里能排前十。 第四十六章“你先遇见,能怎么着?” 第四十六章 “你先遇见,能怎么着?” 欣柑是第一次来夜店。 刚绕过一面镶嵌Logo,点缀灯饰,长达十数米的隔断墙体,还没正式踏入后排边卡,就被360度无死角扫射的炫目光束照得闭目数秒。 宽敞无比的空间充斥着震天的器乐声,LED屏幕绚丽变幻,空中的4D全息投影堪比魔幻大片,数名打扮前卫的DJ在高台上疯狂摇摆打碟。 低温喷气机,二氧化碳炮,锐烈嘈杂的声乐,先进的智能照明……充满工业风和金属质感的巨大房间被打造成一个光怪陆离的电音帝国。 还没到爆点时段,舞池里已经人头攒动。强劲的音乐撞击,沉浸式的肢体舞动,所有感官都被无限放大,空气中的荷尔蒙浓烈得似要点燃空气。 欣柑眉心蹙作一团,不适地揉了揉耳骨。她有些耳鸣,抬头去看徐昆,脚下一个趔趄,如果不是徐昆拽着,肯定面朝地重重跌一跤。 “祖宗!”徐昆干脆拦腰抱起她。 “对不起。”欣柑惊魂未定,把头埋进他怀内。 跨上台阶,顺着螺旋式楼梯来到二层。进入VIP包房,喧腾的声光与音响被隔断,室内是另一种热闹。 空气短暂静滞,不知道多少道视线同时聚在身上。 欣柑懵了一瞬,随即记起与徐昆暧昧的姿势,脸热得像火烧,嗓音也是颤的,“徐昆,放我下去。” 短短几步距离,好几拨人上前打招呼。 “昆哥”、“徐少”地喊着,欣柑好像还听见有人喊“太子”。她开初以为自己耳背,把“太挤”听岔了,后来明晃晃听着好几个人这么称呼徐昆。 她眉心轻蹙了下。 其实也不算是全然的恭维。徐昆不单是高干子弟,他真的有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等着他去继承。 幸好大家对她的态度还算克制。四中毕业的就叫她“学妹”,其他人一律叫她“妹妹”或是“欣柑妹妹”,横竖她看上去全场最小,这么叫准错不了。“欣柑”与“心肝”同音,徐昆不允许除他以外的男人直呼她的名字。 徐昆态度认真地知会过他们,他的女朋友面皮薄,不经逗。这些人表面混,心里门儿清,就算是纨绔,也是高水平那种,察言观色、左右逢源打出娘胎就是本能。徐昆表现得足够重视,他们要逢迎徐昆,就不会惹他的心头肉不快,更无人敢恶意揶揄欣柑。 “行了,玩儿你们的吧。别围着叫我心肝儿不自在。”徐昆摸摸欣柑的脸,“好点儿了没?” 欣柑点了点头。 方者山推开怀内的新宠,屈指轻敲桌面,“果盘、小吃都撤了,原样来一套新的。三宝拼盘多来两份。唔,再添上牛肉汤面,汉堡,鱼子酱蛋炒饭,还有什么店里的特色,都端上来。Mocktail挑几样女孩子点得最多的。” 忖度小女孩儿的喜好,“果盘里多搁些车厘子,蓝莓,草莓,石榴籽儿,阳光玫瑰啥的,总之要新鲜,颜色要鲜艳。” 三名包房服务员忙点头应下,一个过来收拾桌子,另外俩人急步出去下单取餐。 方者山迎上前去,方亦野跟在他身后。亲疏有别,其余的人很识趣,没人再硬凑过去,只是不时投去目光。 一屋子人,三三两两地喝酒,聊天,玩牌,摇骰子,打台球。 K歌太吵,徐昆一进门,就关上了。没人抽烟。徐昆发了话,他的小女友未成年,闻不得烟味儿,要抽到隔壁去。他订了两个包房。 高个儿的陌生男人径直来到身前,相距不足半米,已经进入亲密距离。 欣柑揪紧徐昆的手。 徐昆垂眸,笑得饶有兴致,“怕什么?我在这儿,你有什么好怕的?” 男子也笑起来。他一身考究的藏青色修身双排扣西服,腰窄腿长,看上去风度翩翩,说话时,十分温柔多情,“小学妹,我是徐昆的发小,高中也是在四中念的。方亦野是我堂弟,你可以叫我者山学长。” 徐昆告诉欣柑,他的朋友除了方亦野还是高中生,其他人都在念大学。欣柑却没能在他们身上看到多少校园和学生的气息。尤其徐昆和方者山,完全是进入社会的成熟男人气度做派。 徐昆今晚穿Burberry贴花羊毛夹克,配灰色窄脚牛仔,时尚随性的打扮,气势却比衣着光鲜的方者山还要盛。 “者山学长。”他和气,欣柑也礼貌地微笑。 方者山叹,“真可人疼。” 小姑娘精致得教人不忍心笼统地以好看、漂亮去形容她。 看上去就很贵。方者山不无戏薄地想。他包养过的小情儿、床伴,统统加起来,不及她一半矜贵。贵,又脆弱,像那些价值连城,一碰就碎的水晶,翡翠。 他远未到成家之时,然而玩儿过的女人实在太多,网上、报纸和杂志报道的绯闻不断。连他母亲都忍不住问,究竟什么样的天仙绝色才能让他收心? 眼前这个就可以。 尽管他以往从来不碰学校的女生,嫌麻烦。 “学长先遇到欣柑小学妹就好了。”他不无感叹。 徐昆撑抚一侧腮颌,斜觑向他,轻声问,“你先遇见,能怎么着?”眼弧慢慢上挑,白薄的长内褶掀起,眸色阴沉沉。 方者山抬额,二人目光在空中碰了碰。 徐昆对欣柑是一见钟情。他与徐昆关系密切,徐昆迟早会见到欣柑。既然现在能倾心,那么,就算他早一步与欣柑相遇,相恋,徐昆照样会心动。 自己会怎么做呢?他会踌躇,痛苦,方者山自嘲一哂。权衡得失之后,多半还是会把欣柑让给徐昆,更有甚者,亲手将她送到徐昆床上。 毕竟美人再难得,也要有钱,有命,去消受。 他笑得温文尔雅,“我先遇着,就能把她介绍给徐少您,饮一杯你们的媒人茶。” 徐昆轻扯起唇角。知情识趣,所以方者山一直是他身边第一人。 他低头去看欣柑。 小姑娘单纯,不懂男人之间龌龊的眉眼官司,垂着脸儿,脚尖碾地,明显在走神。 徐昆眸色更黯。 被他软硬兼施,强迫着在一起,欣柑有过挣扎与不甘。或者说,直到现在,她不时还会产生少许逆反情绪,试图去挣脱他加诸的束缚。 徐昆偶尔闪过某些阴暗的念头,若欣柑经历了现实生活黑暗残忍的一面,她是不是就明白,得到他的庇护和宠爱,对她这样过于漂亮柔弱的女孩而言,是多么幸运的一件事。 这样的念头转瞬即逝。比起欣柑的感恩与顺从,他更希望小姑娘一直天真烂漫,不被世俗污秽侵蚀。 横竖他能护着她,也能掌控她。 他实在喜爱欣柑干干净净的样子,白纸一样纯洁的心灵,白玉一样稚嫩无暇的肉体。只有他能碰触,能占有,由他亲手泼洒上情欲的色彩,用口水,精液,甚至是尿液,把漂亮雪白的小东西弄脏,让她崩溃、失控,变得驯服、淫荡,像只小母狗似的匍匐在他胯下,张开双腿祈求他的疼爱,任凭他为所欲为。 单是想象,已经叫人欲罢不能。 “昆哥,哥,干嘛站着聊?你俩大老爷们没事儿,小学妹不累得慌呀。”方亦野笑着插话,对欣柑招手,“欣柑学妹,咱们去沙发坐。” 作者的话: 看了评论,对的,我每天都看,每条都看,非常感谢大家给我投珠珠,留言。我只是没有一一回复,实在是太卡太卡了,在po打字好痛苦啊。 应大家要求加更,晚上还是会照常更新,大家记得看哦。 有读者提到设定像是1v1。 怎么说呢,感情上的设定确实是1v1没错,我之前就说过,欣柑喜欢的只有徐昆,她对徐竞骁没有男女之情。 我只是很想写3p,写逆伦,写双龙,写刺激变态的性爱,然后我是个狂热的强取豪夺/强制爱爱好者,所以男二是男一亲爹,男二会爱上女主,会强上女主。 而且按照这本书的高干背景,男二不是这么个身份,很难强迫女主,毕竟男一就挺牛逼的。 为了避免读者造成误会,我改了书的标签,简介里也加了避雷的内容。 注意:小说设定没变,大纲也不会变,感情1v1,肉是1v2,不喜欢的话尽快撤哦。下部确实挺虐女主的。当然不会有人故意折磨她,或是打她。就她那性格,强迫她就够让她痛苦的了。 我真的很怕很怕被骂,大家真的要慎入,别掉坑,我也很害怕的。 可是怎么办?我就是变态,就是想写变态的小黄文呀。我也很为难的,都没法儿在国内网站发。 第四十七章“男人疼媳妇儿,不是天经地义的 第四十七章 “男人疼媳妇儿,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85寸的电视屏前是同样大得夸张的茶几组合欧式实木真皮沙发,夜店常见的转角U型,奢华又俗气。 方者山眼风掠过去,他的女伴,方亦野的女伴,以及另外数名男女,都知趣地挪了地儿。包房是店里最大最豪华的一间,房间另一头还有两套略小些的沙发组合,并不缺聊天喝酒的地方。 沙发座纵深横阔,三个牛高马大的男人展开手脚,坐得舒坦。欣柑脚底着地,就无法挨到椅背。 徐昆健臂一捞,将人搂在身侧,让她背靠他的臂弯,抬指捏捏她下巴,“这样舒服不?” “舒服。”带着笑意的嗓音很嫩,蜜似的黏浓。 方者山耳朵尖儿动了动,又痒,又麻。 徐昆勾头附到欣柑耳畔,“最受不了我心肝儿跟老公说舒服。” 气声,很低,欣柑还是羞得一张白雪团儿脸透出粉泽。 方亦野让服务员退到一旁,站起来亲自给他哥和徐昆倒酒。 桌上只有唐培里侬夜光版,人头马X.O和轩尼诗X.O。徐昆手掌虚掩了下杯,他对香槟和白兰地都兴致缺缺。 方亦野正要替他点威士忌,一惯接待他们的销售已经端着几瓶皇家礼炮和麦卡伦18年经典雪莉桶进来。 三人喝酒聊天,欣柑勉强听了一耳朵。 将近年终,方者山与徐昆谈到几个合作项目的进度和收益。会有专人把详细的数据和报告递到徐昆的助理团队和公司财务,他就是粗略讲几句。 欣柑打了个哈欠。 徐昆漫不经心地应着,手指不时在手机屏幕划拉、敲字,发着信息,视线落在欣柑身上,眉眼不自觉带出点儿笑意,“烦了?吃点儿东西?” 方者山朝服务员勾了个指,不耐地拧眉,“去催。” 要的东西多,三个人取了两趟,林林总总摆满一桌。 方者山看向四杯色彩各异的无酒精鸡尾酒:“Cinderella”,“Shirley Temple”,“Virgin Margarita”,“Virgin Mary”,一色儿的女孩儿名字。 他骇笑,“下单的人是不是有强迫症?” 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走前一步,神情很拘谨,“这四款Mocktail 最近点的人很多,名字、名字也好听。” 语气温吞,声音脆生生似珠落玉盘。 方者山抬眸打量她。 相貌清秀有余,美艳不足,胜在皮肤白皙,平添了几分姿色。头发梳得服帖,发线不偏不倚就在正中间,双手交迭在小腹,指甲莹润,修剪得整齐,没有乱七八糟的彩甲,每片前端微白的指甲尖儿像丈量过一样,身上制服一丝儿皱褶都不见。整个人看上去干净,利索,让人心生好感。 他淡声,修长指节轻敲桌沿,“知道我是谁吗?” 女孩点头,“老板特别交代,徐少和方少是特别重要的客人,VIP,要小心招待,不能出差错。” 方者山哈哈一笑,“他是不是说我俩人傻钱多,出手大方,让你们放机灵点儿,别有便宜都不会捡,啊?”包房公主也是抽成的,靠那点子底薪,还租不起寸土寸金的宣荥市一间地下室。 女孩脸都白了,一开口,打了几个嗝,只好一个劲儿摆手否认。 方者山觉得她有趣,“行了,没事儿。我和你们徐少穷得只剩下钱了。”目光流连在她年轻青涩的脸蛋,刚入行,一看就是个雏儿。 他生了点儿兴味,往后背靠椅背,“以后我来,都你接待吧,跟你们经理说一声,就说是我的话。”点了点旁边的销售,“你们刘哥有我秘书的联系电话。” 这就成固定客户了?还是最顶级的VIP客户?刘哥这两年都是店里的销售冠军,80%的业绩来自徐昆和方者山他们。女孩磕磕巴巴应下,半天回不来神。 方者山没再理她,注意力回到徐昆和欣柑身上。 徐昆将一份鸡翅、鸡软骨、鸡米花的炸鸡拼盘拨到欣柑面前,“味道还过得去,尝尝?” 欣柑不饿,瞥一眼徐昆颇有兴致的脸,不愿扫他的兴,指着炸鸡翅,“看着挺好,就是鸡皮有些油腻。” 徐昆戴上一次性手套,将鸡皮和白色脂肪撕下,抛自个儿嘴里嚼吧嚼吧咽了,然后挑细嫩的瘦肉,一丝丝揪下来喂她。 方者山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把酒杯重重磕桌上,“我勒个大操!伺候祖宗呢?” 他堂弟方亦野挤眉弄眼,做出“舔狗”二字的嘴型。 方者山握拳捶着桌面,笑得前俯后仰,“没想到咱们太子也有变孙子的一天。”他对女人的体贴只限于递出高额度的信用卡。吩咐秘书准备鲜花和礼物已经是节日、纪念日的特殊待遇。 其他人没有方者山来得夸张,也是面有异色,小小地起了点儿哄,玩笑般槽了几句。 徐昆不难相处。徐家家教出了名的严苛,子弟没有一般二世祖的恶习。徐昆不好色,不仗势凌人,不欺男霸女,平日低调得一批。不过他也绝对不算好相处,冷,硬,天之骄子,想要什么随手可得,难以讨好,脾气上来,削你就削你,踹一脚都是轻的,半点儿情面不留。 他们都是徐昆的旧识,一起念书,喝酒,玩乐,打打闹闹过来,交情是有的,没人见过徐昆这一面。 包房里面的女孩,除了服务员,大都是以这些公子哥女伴身份来的,待遇差距太大,堪比云泥之别,一时神情悻悻,心里不是不嫉妒的,脸上还不敢明着露出来。 徐昆眼皮子没揭一下,“男人疼媳妇儿,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这话跟他亲爹徐竞骁怼得媒体哑口无言的那句“老子宠儿子,需要什么理由”,有异曲同工之妙。 欣柑被徐昆伺候惯了,原以为情侣之间就是这样相处,众人的反应让她心里打鼓,拿纸巾擦了下嘴,忐忑问徐昆,“我们不该这样?” 徐昆咬开一颗葡萄。以前的阳光玫瑰全都皮薄无核肉脆,现在良莠不齐。他确定里面没籽,才往欣柑嘴里塞。 欣柑往后仰起脸避过,又去看周围人的反应。 “躲什么?”徐昆胳膊一紧,把她揽到怀里,脸上是不以为然的散漫,“心肝儿,你想怎么样都行。你把天捅了个窟窿,我也给你补上。” 掐住她下颌,把葡萄喂她吃了,脸凑过去舔她嘴角汁水,“甜吗?” 第四十八章三个相貌出众的男人同时笑起来 第四十八章 叁个相貌出众的男人同时笑起来 “甜。”欣柑不好意思地把脸蹭向他胸膛。 女孩儿嗓子嫩得出奇,含羞细语时,喉咙似伸出把小钩子,勾得身旁叁个大男人骨头缝发痒。 “小甜妞。”徐昆忍不住抱紧她,吮了吮莹润的唇珠。 欣柑推开他的脸。 徐昆知她腼腆,也不勉强,唇弧弯下,“祖宗。”指腹隔着薄衬捻她腰腹分外软腻的肉。 从方者山的角度看去,男人骨骼分明的大手从女孩后背横亘至她另一边腰侧,指尖儿没入前腹,随着指骨微动,冷白皮下青筋峋凸。单一只手掌,竟就把她的腰身完全覆盖。 腰真那他妈细。肏她的时候,怕是一手就能把人给提起来。方者山心下一荡,不敢再看,视线慢慢上移,盯向她白得透光的下巴和红得腥艳的丰腴唇肉,更觉口干舌燥。 他咧开嘴,两排牙齿整齐洁白,“该,怎么不该?我要有小学妹这么个宝贝疙瘩,别说喂饭、喂水,烽火戏诸侯,学长都干。” 徐昆扳正欣柑的小脸蛋,不让她与方者山搭话,“你者山学长后宫佳丽叁千,把婺远省烧没了,都哄骗不完。” 方者山笑笑,不跟他较劲儿,将鱼子酱蛋炒饭往欣柑那边一推,“听徐昆说学妹还没正经吃晚饭,这个味儿不赖。” 方亦野干脆把牛肉面、汉堡、卤肉饭和其他简餐一股脑儿堆到欣柑面前,“学妹都尝一口,看喜欢哪个就吃哪个。” 欣柑头大,连连摆手,“我吃不了那么多,该浪费了。”她都碰过,别人还怎么吃? 徐昆拿叉子戳了块汤面里的牛肉喂她,“浪费不了,你剩下的我吃。肉还行?” 欣柑衔住,嚼了嚼,“挺嫩的,不柴。” 方亦野跟他哥碰杯,抿了一小口威士忌,“看昆哥和小学妹这么恩爱,我都想正经交个女朋友了。” “那她是你什么?炮友?”方者山指了指他今晚带过来的女伴。高挑的女孩子正弯腰打台球,包臀裙下一双长腿,又白又直。 徐昆把酒杯往桌上磕了磕,“嘿嘿,这儿有未成年人呢,注意点儿影响。” 如果徐昆露骨的眼神能具象化,都把他十几岁的小女友操百十遍了。方者山哼笑,给欣柑递了杯Shirley Temple,“来,小妹妹,别光顾着吃,喝点适合未成年人的儿童饮料。” 欣柑谢过他,晃了晃色泽透亮的液体,喝了一小口,脸上的笑容一滞。不难喝,就是太甜了,甜里带点酸带点辣,汽特别足,在她舌尖造反似的蹦迪。 她硬着头皮咽了,勉强扯起嘴角,“好喝。” “心肝儿,饮鸩自尽也就你这样了。”徐昆把饮料拨一旁。 欣柑难得吐槽,“还不如喝白开水呢。” 叁个相貌出众的男人同时笑起来,看她的眼神都很温和宠溺。 他们喝惯烈酒,觉得Mocktail就是瞎搞。能喝酒就喝,不能喝还有果汁,汽水,要不喝茶,喝咖啡都成,弄什么无酒精鸡尾酒,纯粹是牵强附会,跟酒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味儿还怪。偏偏很多不能喝酒的女孩就好这个。 徐昆抹了抹欣柑唇角,“不爱喝就不喝。咱再要点儿别的?” “牛奶行吗?” “有什么不行的。”徐昆朝一个服务员招手,吩咐她去拿瓶鲜奶,告诉她牌子,又交代生产日期必须是今天。 服务员默念着陌生的牛奶牌子,扯了销售刘哥到外面过道,“哥,咱们店里有这个牌子的奶吗?不是,咱们店里有鲜奶吗?”她知道吧台调酒有时会用到奶油,鲜奶她是真没见过。那玩意儿放两天就过期了,也从来没有客户点过。 销售把她的手从自己袖子拽下来,捋平上头的皱褶,一脸没好气,“店里没有,你呢?没长腿?没瞧见徐少都把她供神台上了?别说就是瓶奶,就算她要喝豆汁儿,吃炒肝儿,吃麻豆腐,你也得立马给她弄来。”包房公主和酒水销售本身利益冲突不大。这女孩就是方者山指定的那个。刘哥人不坏,对店里的女孩子平日也算照顾。不过这抢客都抢他头上了,也不怪他阴阳怪气。 服务员脑子木讷,腿脚却利索,一会儿功夫就把鲜奶买回来了。 欣柑见她额角有汗,气喘吁吁,心里过意不去,低声问徐昆,“徐昆,这店里的服务员收小费吗?不过我没带现金,只能微信给她转账,也不知道该给多少。” 徐昆看了看瓶身印的生产日期,是今天的,刚从冰柜拿出来,很冷。 “伯母能查你信用卡账单。你不怕她知道你在夜店消费?” 欣柑闻言色变,头摇得像拨浪鼓。 “我来。”徐昆把那个服务员招来,点了酒,又让她拿热水把奶温上。 欣柑摸不着头脑,“所以咱们感谢的方式,就是让她多干活?” 一旁的方者山跟她粗略说了客人酒水消费,包房公主提成的百分比,还有刚才徐昆那一单的金额。这可不是几百块钱的小费可比,连她这个月的消费额都一并完成了。 欣柑小声惊呼,“这里的酒好贵呀,我让徐昆费了好多钱。” “我只愁没机会为你花钱。”徐昆趁她内疚,扣住小屁股将人往自己大腿根挪。 欣柑没挣扎。但众目睽睽坐在男人腿上,对她而言,与受刑无异。 徐昆安抚地来回捋摩她的背。小东西还是浑身僵硬,揪他臂肌的十根手指都在瑟索。 他眉心蹙起一瞬,侧眸睨向方者山和方亦野,“还不打牌去?” 这话来得没头没脑。方亦野被他堂兄拽去牌桌时还一脸懵逼。 “你昆哥嫌咱们碍事儿。”方者山一屁股坐到空出来的椅子上,抬手拍拍站起来给他腾位置那人的肩。 方亦野不下场,搬了张小凳子坐他旁边。 方者山慢条斯理地摸着牌,问他,“你们学校还有差不多的小学妹没有?” “我也老问自己这个问题。四中一半以上的男生都在问同样的问题。” 欣柑入学第一天,就被徐昆瞧上了,当众发了话。接下来俩月,他明面上没什么作为,大家照样不敢轻举妄动。 有个傻逼不知道怎么的,连这事儿都不知道,后来还当着徐昆的面,说了几句不干不净的话。老虎嘴边拔毛,被暴怒的徐昆踹了一脚,还咽下去半根香烟。 其他人看了场热闹,都心里有数,太子爷是真惦记上了。这不,当天晚上就在学校广播里宣布主权,第二日,光明正大搂着人小姑娘啃上了。 方者山给他脑门来了一下,“搁你哥跟前耍什么嘴皮子?找抽呢?” 碍手碍脚的人走了,徐昆颈脖一低,含住欣柑的唇。 作者的话: 星星又亮了,好高兴,谢谢大家为我投珠珠,评论。 会加更,但是要晚点儿,只能保证12点之前一定贴上来。 我还没写完啊,不想发半章,更不想水字数,所以大家耐心点儿。要是等不了,就明天早上看。 爱你们,比个心。 第四十九章卧槽,妹妹,天菜啊! 第四十九章 卧槽,妹妹,天菜啊! 嫩,饱满,羊脂肉冻般的触感。 克制瞬间破防。徐昆薄唇吮嘬,柔韧湿热的舌头有力地舔刮,把她粉润的唇肉舔得水腻。 “心肝儿,祖宗,”在外面不便对她用强,抵着她的唇齿呢喃,“让我进去。” 欣柑抿紧嘴,摇了摇头。 徐昆一顿,挨着她耳郭,声音很低,略沙,“怎么,不让亲?” 他喝了酒,呼吸滚烫,带着浓烈的酒气。欣柑被熏得小脸浮红,话说得软塌塌,“屋里好多人,我害怕。” 徐昆居高临下鸷视她,“我在,你怕什么?” 欣柑唇抖了抖,低下头,一声不吭。 徐昆捏起她的下巴核儿,“嗯?” 欣柑无法儿,凑到他耳畔,“怕、怕会湿。”嗓音颤栗,臊的。 徐昆胯部一紧,“小浪货。”张嘴叼了她耳骨外沿一点儿薄嫩的皮肉,“老公勃起了。” 欣柑眼尾泛红,小手按着他精悍结实的胸膛,轻轻往外推。 徐昆攥住她的手从自己衣服下摆伸进去。 滑腻微凉的肌肤贴上炽热的腹肌,徐昆又舒服又躁动,问她,“热吗?硬不硬?” 欣柑点头,“好热,好硬啊。”他的肌肉像烧红的铁块。 “因为想操你。” 才知道他是在戏弄自己,“呸,不要脸。我说的明明是你的腹肌。”欣柑把手抽出来。 徐昆低声笑,侧过半身,胳膊一紧,将她娇小的身子完全困在自已与沙发背之间。 男人高大得像一座小山,眼前暗下来,屋内的吵杂声被隔绝大半,像自成一个孤立的空间。欣柑奇异地安心许多。 感觉她身体松弛下来,徐昆的手臂往下绕过她的臀。 肥圆,软嫩,果冻似的压他腿上,肉多得往两边儿溅,弹性绝佳,一抓就颠颤,滑腻得抓不牢,在掌心乱滚。 “小骚屁股。心肝儿怎么哪儿都骚,还总流水儿,嗯?” 他喉结上下滑动,气息略微紊乱,“老公想弄你,吃你的舌头,嗦你的大奶子,舔你又湿又紧的小嫩逼,把鸡巴插你嘴里,爆你满嘴精液。” 他用的气音,欣柑还是吓得够呛,手忙脚乱捂他的嘴,“讨厌,不要说,不许你说。”瓮声瓮气地抱怨,声音糯糯的,里面的小钩子又冒头,引得徐昆心痒难挝。 “不说可以,怎么补偿我?”他揉着欣柑的屁股,记起那抹樱花瓣似的浅粉,其实也想舔玩她秀致的小屁眼,就怕太心急,吓到保守的小孩。 “晚上,呃,回去再、再……”欣柑抖着小屁股往后缩。 “躲什么?”徐昆攫紧两片蜜臀,伸指沿着臀缝扣,深得一时探不到底,长指添了几分狠劲儿。 欣柑被抠得酸疼,“啊”的低呼,惊恐抬头。 “疼?还是怕?”徐昆盯着她水光潋滟的眸,手指轻轻地拨,“又疼又怕,嗯?”两瓣桃肉挤开又合拢,颤巍巍压弹他的手指。 这手感,绝了。 欣柑咬着唇点头。 徐昆把手移到前面,隔着两层布料,小肉阜还在冒热气,他色授魂与,指尖轻戳,软得像水,鸡巴胀得更加厉害了。 嗓喉压抑,“心肝儿,怕什么?知道老公多爱你吗?”他想操她都快想疯了。 欣柑只觉得羞耻,夹紧双腿,“别这样……回、回家,等回家,好不好?” “家……”这个字明显令徐昆愉悦,笑了笑,声音很哑,低不可闻,“在家里就肯乖?掰开小逼随我玩儿?给我舔屌,让我口爆你,嗯?” 欣柑胡乱点头,拽住他不安分的大手,大颗泪珠在眼角滚。 “哟,别哭呀。”把人弄哭,徐昆有些悔意,还有些心疼,“心肝儿不怕,不欺负你了。”扯了纸巾帮她拭泪。 欣柑吸吸鼻子,从他大腿爬下来。 徐昆胳膊圈过去,被一只软绵绵的小手挡开。 “不让抱了?”徐昆没再勉强,俯身细察她的脸色。 欣柑一言不发,恹恹坐在一旁。 徐昆酒也不喝了,好脾气地反复哄着。 欣柑没什么气性,撅着小嘴问了句,“再不在外面胡来了?” “好,听心肝儿的。”徐昆纵容地笑,倒了杯鲜奶,搁她唇边,“不凉了。” 欣柑嘬了一口,“好喝。”双手接过来,小口小口地抿。 徐昆侧额默看她片刻,伸臂试探着再次揽住她肩膀。 欣柑长睫垂着扇了扇,慢慢把头靠向他臂弯。 徐昆唇弧轻提,心里一时软得不像话。 俩人虽不言语,气氛却有种难言的温谧。 徐昆喝着酒,偶尔拿过手机看眼信息,敲入一小段文字。他两条腿长得无处安放,交迭着前展,身体往后抵靠沙发背,慵慵懒懒的姿态,神色也是淡淡的,目光来来回回只在怀内的人身上打转。 门‘咣当’被撞开。 “昆哥回来了?嫂子接到了吧?”闯进个皮肤黝黑的男生,咋咋呼呼,体型很魁梧。 徐昆眼皮揭了揭,没作声,大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抚着欣柑纤薄的背。 这人叫王詹,祖父与徐昆的爷爷以前是同僚。徐昆童年大部分时间在爷爷那边住,与王詹算是一个军区大院长大。 不过王詹这货光长身体不长脑子,文不成武不就,闯祸玩女人是一把好手。越大,徐昆越瞧不上他。 徐昆不愿搭理王詹,王詹却自小就爱缠着徐昆,一直以徐昆发小自居。徐昆人冷话少,顾及徐老爷子的面子,且确实有些香火情,王詹不惹他,他也懒怠分辩。一旦犯浑越过了徐昆的底线,哪怕当着他爹妈的面,徐昆撸起袖子就把他揍个鼻青脸肿,鬼哭狼嚎。 王詹阅人无数,睡过的美女能排成一个连,本来不把个学生妹放在眼内,也就看在徐昆份上,打算恭维两句。谁知走上前一看,那么点小脸蛋,不到自己半个巴掌大,鸦鬓,乌眸,红唇,雪肤,全素颜,颜色却鲜妍夺目,刺痛角膜。 他瞳孔紧缩,一副看呆了的样子,半晌,喃喃冒出一句,“卧槽,妹妹,天菜啊!昆哥果然牛逼,把妹也只把最正点的。” 徐昆‘噔’的把酒杯磕在茶几上。 “徐昆。”欣柑怯怯揪他的手臂。 “嗯,别怕。”徐昆拥了拥她,阴着脸容,眼弧下耷巡向她娇柔的眉眼。 王詹咽口水的声音响得突兀。 奶子真他妈大,一张漂亮的小脸蛋细看竟还是个孩子模样儿,皮肤脂白,是极致的透薄,简直跟婴儿一样,小嗓子嫩滋滋,玩儿起来,幼女似的啼哭,别提多爽多刺激了。况且,这还是徐昆的女朋友。他仅是想了想,都头皮发麻。 王詹有些性癖,喜欢玩儿别人的女人,或是看别人肏自己的女人,操进射满其他男人精液的湿滑小穴,更能让他兴奋。 他的眼神让欣柑很不舒服,乌亮睫毛垂下,身子愈发挨紧徐昆。 徐昆眸弥戾色,自下而上睨了王詹一眼,“喝多了就滚去醒酒。” 方者山拧眉走过来。 包房里窸窸窣窣起了点儿骚动。 王詹刚才在楼下跟几个姐姐妹妹在舞池里贴胸顶胯,扭了几十分钟,喝了七八杯鸡尾酒,这时心跳加速,血涌上头,脑子蒙了层纱似的不太清醒。 他五官轮廓深邃,身高腿长,肌肉线条匀称流畅,其实是个很英俊的男人。只是当下被酒色迷了眼,不免染上些许邪狎浊气。加上平日恣睢无忌惯了,举手投足间难掩跋扈,看着就不好亲近。 他涎着脸笑,“没事儿,没喝多少。”视线一瞬不瞬,还粘在欣柑身上。小美人艳红的唇角沾了点浓白的不明液体。 王詹没想到会有人在夜店喝牛奶,以为欣柑刚给徐昆口了一管,精虫上脑,脱口而出,“Oh, my God, sweetie, you're so talented.” 这是电影《Gone in 60 Seconds》里,男主角的弟弟Kip. Raines见到个美女在豪车里给车主口交,调戏她的一句台词。 第五十章咱们这就回家,老公疼你 第五十章 咱们这就回家,老公疼你 徐昆额角一抽,“天赋异禀你妈逼。”一手抄起桌上的蓝色水晶烟灰缸,朝他脑袋砸去。 看在祖辈的交情,他没打算给人开瓢,力度不重,随意一抡,壮硕的男人仰面滚落在地。 高低不一的惊呼响起,又被扼住喉咙似的,戛然而止。 周围的人纷纷往后退了好几步,腾出一圈真空地带。 没人敢扶他,王詹自己爬起来,捂着额。他挨徐昆揍也不是第一遭儿了,脸上有些慌,有些恼,更多的是懵逼,“昆哥……” 徐昆站起来,巍峻挺拔,比他高出半个头,抬腿,‘砰’,把他踹回地上。 “菜?什么菜?在我面前,你他妈算哪盘子菜?老子准你喊哥了?” “傻逼!” “滚蛋!” 方者山冲王詹身后的人打了个眼色。几个人连搀带抱,陪着笑,“詹哥”、“詹爷”地求着,哄着,总算把大少爷弄出包房。 室内一时落针可闻。 徐昆甫发作,欣柑就吓哭了。 一静下来,小女孩儿怯生生的哭声显得有些响。她自己反被吓得打了个嗝,忙捂住嘴,抽噎声跟雏莺初啭似的,细弱又娇糯。 徐昆深看她几眼,闷笑出声。 他坐回沙发上,长腿懒散外展,胳膊一环,把她揽入怀内,“心肝儿,想哭就哭,干嘛忍着,嗯?” 他一笑,屋里人人都松了口气。 “好了,热闹看完了,该干嘛干嘛去吧。”方者山打着圆场,又冲徐昆瞥去一眼,“徐昆啊,知道你着急回家陪小媳妇儿。这样吧,呆会儿跟兄弟们玩儿几把牌,就放你走。” “行吧,你们先耍着。”徐昆扬了下手,不再理会其他人,一心哄着欣柑。 指腹抹过她红得婬冶的眼线,“胆子这么小,没我护着,怎么办?” 欣柑止住眼泪,鼻息还有些重,“对不起,我不该动不动就掉眼泪。”别人该觉得她矫情了。 徐昆淡笑开口,“我不是说了,你爱哭就哭,想闹就闹,干什么都成。” 自己真那样,他就该烦了。欣柑不以为然。 徐昆俯身,扣住她下颌,“没哄你,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视线直勾勾,落嗓沉缓,“只要你别走,留在我身边。” 话题转得猝不及防,欣柑心头一突。 徐昆凑得更近,与她额抵着额,缱绻轻喃,“心肝儿,你会离开我吗?”他的小姑娘生得太招摇,招蜂惹蝶,他担心她被外面的油头小子花言巧语哄骗了去。 他的瞳孔是浓酽的黑,乌沉沉压下来,欣柑有种被深渊凝望的恐惧,下意识应,“我、我不敢。” “不敢?”徐昆微愕,随后叹息似的笑,轻拍她小脸,“那也成。” 欣柑是真不敢。徐昆两次暴怒,把她吓坏了。她不认为自己经得住他一巴掌。 她微垂眼睑,把他往外推了下,“去跟你的朋友玩吧。不用一直陪着我的。” 徐昆侧头眴视她的脸,神情暗晦,“心肝儿,我想玩儿的,只有你。” 欣柑心生一股厌烦,咬唇,忍耐着,“不是、不是说要打一阵子牌,才能回家。” 徐昆与她暧昧悄语,“哦?想早点儿跟老公回家?”探指来回摩挲她肩颈细肉,“是不是想老公疼你了?” 热力自指腹导入肌理,有些许痒。欣柑扯开他的手,站起身,把他也拉起来。 徐昆大笑,随着她的意。 他答应陪方者山他们打两圈麻将,麻利点儿的话,一个小时不到就能完事儿。他不赌钱,徐家子弟,黄、赌、毒绝对不沾。输得最多的人,照例开黑桃A神龙套。 欣柑挪到沙发拐角最边上,刷着手机打发时间,把大部分位置给其他人腾出来。 都知道徐昆醋性大,坐过来的全是女孩子。茶几上渐渐多了好些吃食和五颜六色的鸡尾酒。 欣柑是社恐,不是没教养,谁坐下来,都脆生生喊一声“学姐”。徐昆提过他的朋友还在念书。在她狭隘的认知里,学生自然是跟学生交往的。 这些女孩都很年轻,有一部分的确还是学生,余下那些,不是毕业不久,就是中途缀学,对这个称呼也不反感。 欣柑一身过膝的制式百褶裙校服,坐得端正,小脸白白净净,一头长发乌蓬蓬,浓密,柔软,云似的堆满后背和肩膀,看上去特别像展柜里的洋娃娃。 年纪幼小,又乖,看上去就是个小孩子,一点儿茶味都没有。 原本对她心怀嫉妒的人,这时都忍不住摸摸她的头发,一摸,滑得跟丝绸一样,又细又软,让人心都软了。 “萌死了,这是要骗我生女儿?”一个飒美飒美的短发女孩忍不住捏了把欣柑的脸蛋。 欣柑在手机上默读了几篇高考英语范文,觉得口渴。她记得四杯无酒精鸡尾酒里,其中名字叫Virgin Margarita的,颜色是很清新的淡黄,味道应该不会像Shirley Temple那样甜腻古怪。 巡视桌面,终于找到眼熟的宽口高脚酒杯,抿了一口,同样是酸酸甜甜,却一点儿不腻,气味略浓烈,有点生涩, 带清鲜果香和一种说不出的特殊香味,非常清爽。杯口沾着一圈粗盐,与饮料混合,催生出一种更为奇异的口感。 欣柑从来没喝过这样刺激的饮品,眼睛睁大,亮晶晶。好喝,但味道呛辣,她只能慢慢抿,偶尔还低咳几声。 最先发现欣柑异样的,是那个帅气的短发美女。 小姑娘还是很乖,正襟危坐,就是脸红得不正常,两颗眼珠子跟浸水里似的润泽,挤一下,估计都能出水儿。 “徐少,”她不敢乱动欣柑,提声通知徐昆,“你家小朋友好像喝醉了。她还没成年的吧?” 徐昆脸色微变,丢下牌,“这把算我的。”大步走过来。 方者山、方亦野紧随其后。 小丫头攥着个空杯子。 “心肝儿?”徐昆蹲在她跟前,轻唤。 欣柑歪头望着他,眉尖儿略蹙,水眸迷离,不知为什么,就是不吭声。 徐昆小心掰开她细白的手指,拿起杯子嗅了嗅。 “Margarita ?”方者山扫了杯子一眼。 徐昆点头。 Margarita算是鸡尾酒中的烈性酒,一般是30%。Margarita和无酒精的Virgin Margarita颜色差异不大,又都装在宽口高脚水晶杯里,欣柑定是搞错了。 他没责问谁把Margarita跟无酒精饮品混搁一块儿。照看欣柑是他一个人的责任。 目光触及她娇嫩欲滴的小脸,些许怒气荡然无存。 醉了之后更乖,更艳,媚态横生。 “小心肝儿,不认得人啦?”徐昆抱起她,柔若无骨的一小团。 欣柑如梦初醒,“徐昆,你回来啦。”酡红的俏脸仰起,泪光点点,娇喘微微,“欣柑难受,欣柑害怕,头好沉,我的头是不是要掉了?” “不会掉。”徐昆笑出声,热气呵在她敏感的耳郭,“乖宝儿不怕,咱们这就回家,老公疼你。” 作者的话: 有读者担心下部会有暗黑的内容? 不会的,这就是一篇宠文,甜文呀。 我所说的虐心,欣柑会有比较虐的情节,是指她不愿意徐竞骁上她,或是不愿意跟父子俩3P。 这文不会有性虐,不会有折磨、毒打或是折辱她的情节。 怎么会呢?徐昆和徐竞骁都很爱她的。 第五十一章对,我是大人,是男人,鸡巴也特 第五十一章 对,我是大人,是男人,鸡巴也特别大,特别硬(微H) 徐竞骁派来的司机把二人送回徐昆在四中旁边的公寓。 徐昆踢上门就开始撕扯欣柑身上的衣物。进了主卧室,被抛在大床上的小姑娘像只无辜的小羊羔,狼狈地打了个滚。 赤裸欲白的身子深陷入孔雀蓝提花床单,白的透,粉的嫩,整个人像在发光。 徐昆站在床前飞快地脱衣、解皮带。他眼睫低垂,喉结不停滑动,视线始终落在她身上。 未经人事的小雏儿,奶大臀翘,肉波娇颤,被催熟似的骚荡;小脸稚幼,眸儿澄净,又是极致的清纯。 “徐昆。”她颤巍巍支起半身,汪了水似的两丸杏眼明仁朝徐昆顾盼而来。 徐昆刚交臂拽下内衬,被她妩媚眼波勾得心痒难耐,裤子顾不得脱,扑到床上,“心肝儿,勾死你老公了。”骨节分明的大手摁住她玲珑娇躯。 那嫩柳似的小腰一扭,胸前一双大玉兔跟水球似的上下悠荡。浅粉奶头又小又嫩,像绽放在雪团上的两朵小淫花儿,放浪摇曳。 “骚奶子真大,真美,老公惦记一晚上了。”徐昆托着两只脂白乳球,手指岔开攥紧饱满的乳根左右摇晃,沉颠颠的乳肉在掌中流淌,漾起层层肉波。 徐昆眼都烧红了,不知轻重地一顿搓揉。小人儿一身雪腻浪肉儿嫩得能掐出汁儿,不碰还颤叁颤,手指往哪随便一按,就是一个鲜明的红印子。 欣柑醉得神智迷乱,脑子坠入无底洞似的不断下沉。身上被揉得生疼,疼里面又是电流四窜般的瘙痒。 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红滟滟的小嘴一张一合,带着点儿鼻音哭腔,娇娇地叫唤,“徐昆,徐昆……” “在呢,老公不正在弄我的小心肝儿呢吗。”徐昆性欲勃发,鸡巴胀硬,狠命把欣柑往怀内裹,让她滑腻微凉的雪肤贴合自己滚烫的肌肉,用力之大,两颗丰硕奶团几乎压扁在他胸膛,白花花的嫩肉往边上四溢。 “心肝儿,祖宗,”色情地拿自己的奶头去蹭她一双小粉桃尖儿,“身子真棒,好爽。怎么的?你想要什么?” 男女外观迥异的乳头交碰,一股麻栗掠起。欣柑仰脸溢出细长媚吟,身子立时软下,小手勉力撑到他身上,摸了涔涔的一手热汗。 剽悍的肌肉在白皙的皮肤下一块块鼓突起来,上面盘布的筋络粗大狰狞,每一根都是淡青的幽沉色泽。这是一具成熟刚阳的男人身体,已经没有半点儿少年的清气与韶涩。 金针倒拈的小美人突然拔开他的手挣扎起来。 徐昆不把她那点力气放在眼内,只是诧异她莫名的不驯,健臂勒紧她柔韧小腰,攥住一双胡乱挥动的纤纤玉手,耐着性子问,“闹什么?我哪儿惹到你了?“ 小姑娘糯软含糊地嘟呶着“不要”,“害怕”…… “怕什么?” 漂亮的小脸往一边撇,小嘴噘起,泪珠滴滴乱坠,“怕你,怕徐昆。” 个小娇娇。 徐昆心尖儿发痒,追过去舔她的唇,湿软舌头往她嘴里插,“小心肝儿,老公怎么着你了?” “大、你大……是、是大人,徐昆是大人……”话说得磕磕巴巴,小脸躲来躲去,就是不肯让他亲。她隐约觉得不对劲儿,自己与徐昆这个样子不妥当。 徐昆呼吸一紧,气息紊乱,“对,我是大人,是男人,鸡巴也特别大,特别硬。”拽住欣柑的小手按在自己隆起一大团的裤裆上,带着她搓了两把。 欣柑“啊”的惊叫,把手缩回去。 徐昆闷哼着,扯开她的腿,抓住胀鼓鼓的小白阴丘使劲儿揉了揉,扒开肥美阴唇。小粉逼热腻腻,肉嫩的发透,润得粘手,阴蒂羞答答地藏着,小得几乎看不清。 修白长指把小肉芽挑出来,轻轻一捏。 欣柑娇呼一声,小腰拱起又塌下,似被他攫住七寸,瞬间失去招架之力。 “大人不好?毛头小子懂什么?男人才知道怎么玩儿爽你,肏透你。”徐昆眸色沉凝,俯巡她艳红小脸,手指在她腿心或轻或重地抠捻,不一会儿,就把瑟怯的蒂尖玩儿得胀大一倍,小红葡萄似的高高翘起。 欣柑喝醉了更加敏感,穴口蠕动着吐出一汪春蜜,身子也成了一滩烂泥,倒在他怀内。 “小浪货,一玩儿小逼就发骚。”徐昆把她抱起来,分开她两条白嫩腿儿,让她盘夹自己的腰身,“心肝儿,舒服吗?”手指不时弹向充血的阴蒂,“大人好不好?徐昆好不好?” “舒服……徐昆,呃,好,很好……”黑白分明的一双妙目湿得沁出汁水儿。 徐昆意乱情迷地与她对视,“心肝儿究竟怕我什么?徐昆是觊觎你,想操进你小逼,把你占了,把你变成我的。心里也是真的疼你,爱你。我会照顾你,娶你,对你负责。不用怕的,知道吗?” 欣柑不知有没有听明白,眼神混乱懵然,晕出一片水光,似在看着他,又似已飘到天外之处。唯有一张软糜小嘴,仍然被欲望挟裹,哼出呦呦嘤嘤之声,香涎也随之溢出,拉成数道白亮细丝。 徐昆看得眼热,扼住她的下巴核儿,“老公亲亲?亲亲就不怕了。” 欣柑被他挑逗得情动,刚才升起的些许反感之意散尽。醉醺醺的小孩比往日更温顺听话,唇肉嘟红,向他凑过去。 “乖女孩。”徐昆一口含住,滑韧的舌头抵进去。 欣柑松开牙关,放任他在自己口腔里肆虐。宽大的舌头热气十足,把细嫩的口壁烫得微颤。舌面湿淋淋地搔刮每一寸肌理,粉润的小舌被勾起,彼此的舌肉不断交磨、黏连,翻搅起淫靡的水声。男人粗糙的舌苔凸起无数颗粒,每一次有力的滑动,都带来些许刺激和丝丝拉拉的酥麻。 被情欲侵蚀的女孩儿扭动着蛇一般的细腰,纤长颈脖高仰,滚出一串滴沥轻吟。 徐昆眈视她湿漉漉的秀眸,也有些低喘,“心肝儿,爽吗?” “爽……”神思恍惚的女孩儿点着小脑袋。 “喜欢跟老公接吻吗?我呢,喜欢我吗?喜不喜欢徐昆?”问得急切。 俩人的唇仍贴着,男人潮腻的热气喷在口鼻间,沙沉带磁性的男低音,不断震颤耳膜,性感得让人耳朵尖儿发麻。 嫩藕般的胳膊下意识环住他的腰,不着寸缕的身子挨向他胸膛,“喜欢,喜欢徐昆……好喜欢跟徐昆接吻呀。”她沉溺于他不粗暴时的亲吻,暧昧温软,一点儿都不疼。 徐昆满足得后腰战栗,大脑疯狂地分泌巴多胺,带来可比拟射精的庞大欢愉。 “心肝儿,祖宗……我爱你,真他妈爱你……”将人揽得死紧,指腹摩挲她被吻得肿艳的唇,“咱们再亲一会儿?” 作者的话: 对不起,对不起,改了好久,不满意就翻来覆去地改,我有强迫症。 只要不说不更,就一定会更。 晚到,不会不到。 很抱歉啊,让大家等。 第五十二章“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好不好? 第五十二章 “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好不好?”(微H) 欣柑倚着他肘弯。 她浑身酥软,着力点全在他臂上。敏感的颈后皮肤甚至能清晰感受到强劲的肌肉底下,每一条勃发的筋脉和血管,充满力量感的鼓动。 血液蓬勃的流动,把成年男人本就炙烫的体温节节往上拉高。 欣柑彷佛置身熔炉,身子被烘得越来越热,不断往外沁着汗。她徒劳地扭动,无力地喘息,唇和舌头被嘬得木木的,麻麻的,渐渐有些透不过气,呜咽着拿小手推他的脸。 “乖,再吃些老公的口水。” 大量温稠的唾液渡过来,她狼狈地往下吞咽,满嘴都是徐昆本身独特的清冽气息和尼古丁辛辣的苦味。 徐昆意犹未尽地松开她。彼此黏合的唇瓣一点一点分离,唇肉微颤着,扯出一根根粘亮银丝,水腻腻挂落一片,沾湿了二人的嘴角和下巴。 欣柑有些脱力地蜷缩在他怀内,眸儿溻湿,小脸潮红一片,头脑愈发不清明了。 徐昆低喘着,笑得狎昵,“接个吻而已,心肝儿怎么像被我操了一回?” 伸手到她腿间,倒吸了口凉气,“湿透了……”问她,“什么时候流的水儿?揉你奶子的时候?玩儿你小逼的时候?还是亲你小嘴的时候?” 欣柑声如蚊呐,“都、都流了。” “真他妈骚!老子想操你,插小水逼里操你。”徐昆搓了搓裤子里硬得抽疼的鸡巴。 欣柑羞臊,转过脸去,又被扳正,劲长指骨撬开牙关,长驱直入。 她无措地含住他的手指。 指尖细致地揉摩整齐的牙床,又添上一指,把粉嫩的小舌头夹在指间,不算温柔地掐捏,略玩儿一会儿,两指抽出,并拢着再插入,开始模仿性交的动作进进出出。 欣柑的嘴被撑开,自然分泌的涎液淋淋沥沥从嘴角下淌,挂落成丝。 徐昆低笑,这次只入一根手指,却径直往喉头深探。 进太里了,好难受。欣柑想往后仰头,半张脸被牢牢扣住。 “乖,先适应一下。”徐昆继续往内挺进长指。 欣柑不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喉咙升起强烈的呕吐感,眼眶红通通,楚楚可怜地滚着泪。 “好了,别哭。”徐昆撤出手指,低颈,含住她白玉般的小耳垂,“心肝儿,小宝宝,你乖不乖,嗯?” 欣柑的难受劲儿没过去,脸埋进他胸膛小声抽泣,闻言止住哭声,片刻之后,才懵然点了点头。 徐昆的语气越发低柔旖旎,“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好不好?” 湿热微糙的舌面在小巧的耳郭来回滑动,带来些许麻栗。欣柑缩了缩脖子,脑子还是浑浑噩噩,每一个反应都很迟钝。 她仍然是卡顿一样呆在那儿,数秒之后,找回自己声音般应着“好“。 满腹淫欲的男人随即把她摆成个塌腰撅臀的小浪模样儿,跪在自己大刺刺张开的腿间。 他将皮带抽出,扔到地上,扯下裤拉链。裤裆大敞,成团浓密的阴毛露出,中央挺起一根粗长骇人的肉棒,嚣张地翘到欣柑面前。茎身胀红发紫,青筋密布,每一条都充血鼓凸。龟头大得像颗鹅蛋,粉皮膨肿透亮,中间的精孔一张一合,不断涌出白浊前精。 欣柑口鼻间弥漫着浓烈的腥膻味儿。 不是第一次见,她仍被吓得楞怔怔,就着手,一动不敢动。 徐昆狭眸低垂,视线全然聚在她身上,眼神危险、露骨,闪烁着兽性的肆欲。大手伸到胯间,虎口卡住鸡巴撸了撸,壮硕的棒身往上一弹,马眼立刻吐出一泡新的性液。 欣柑“啊”的捂住小嘴。 “好看吗,心肝儿?”徐昆唇角上挑,轻声落嗓,“每次见着,都喜欢得不行,是不是?” 欣柑一径摇头,小嗓子娇萦萦,“太大了,欣柑害怕。” “怕什么?”徐昆牵过她两只小手,按向自己兴致昂扬的阴茎。 “好热。”欣柑惊呼。 徐昆闷笑,单手裹住她细软双掌,让娇嫩掌心紧贴茎身,带着她上下套弄,“有什么好怕的?它是你的,你一个人的,只有你能看,能碰,能玩儿。”另一只手扳过她的脸,粗糙指腹来回摩挲湿艳的唇肉,语气暧昧缠绵,“小心肝儿,它跟我一样,只爱你一个,只要你一个,这辈子都不会碰其他人,好不好?” 欣柑看向他棱角分明的脸庞,不知怎么的,觉得比平日还要英俊几分,小嘴不由咧开一抹甜笑,“好。” “小甜妞。”徐昆心跳加速,“最受不了我心肝儿这样。”移开手指,勾头亲她唇瓣,“肯不肯听话?” 甜蜜的小姑娘继续点头,“欣柑听话的。” “真乖啊,像做梦一样。”徐昆喉结‘骨碌’滑了下,将性欲贲张的鸡巴往前一挺,狰狞龟头抵上她含丹檀口,轻轻蹭了蹭,哑声哄,“乖女孩给老公舔鸡巴,嗯?” 经酒精侵蚀的小孩轻易被他绕进去,忘记了往日的羞耻,膝行两步,幼童般粉嫩的小舌头伸出,舔了舔顶端翕动的马眼,将不断沁出的涎露卷入嘴里。 要命。 太他妈爽了。 他心爱的姑娘,年龄幼小,未经人事,一派天真地拿她干净柔软的舌头舔吮他的性器官,吞嘬他的性液。 心理上的满足甚至超越了感官享受。 小粉舌嫩生生,一点颗粒感都没有,湿淋淋地来回滑动,认真地清理黏连在龟头、外棱和冠状沟的前列腺液。 雪白漂亮的小脸紧挨着男人紫红壮硕的鸡巴,唇缝掀开,口水自嘴角下淌,拉成亮晶晶的丝沫,挂落在鸡巴上,与精液勾兑成淫靡的水线,又被她吃进嘴里。 操! 谁他妈受得了呀! 徐昆眼皮一阵乱跳,仰起下颌,呼着气儿低喘,极力遏制住把肉棒捅入她喉咙狂抽猛送的冲动。 他神经紧绷,颈线拉得又长又直,白皙皮肤下面,条条青筋浮现晰凸。 “乖孩子,老公的精液好吃吗?”徐徐开口,嗓音嘶哑得失了真。 “不好吃。”喝醉酒的小孩不懂得委婉,秀眉轻簇,脸上都是嫌弃的表情。 徐昆也不恼,笑喘着问,“哦?难吃?什么味儿?” 欣柑愣了下,眉心反而松开了,“其实也不难吃,还有一点儿甜呢。就是、就是很腥,很稠,黏在喉头,吞得特别费劲儿。”一边说着,竟然又咽下去一大口,纤长粉颈漾起微妙起伏,发出咕噜的色情水声。 徐昆额角青筋暴起,鸡巴猛地往上弹跳数记。 第五十三章小母狗,被操嘴也能尿,还死活不 第五十叁章 小母狗,被操嘴也能尿,还死活不让肏?(H) 欣柑小手往内压,固定肉棒根部,不让它乱动,以防打到自己的脸。太粗了,双手十指岔开包裹,指尖儿之间仍隔着很大空隙。交握不拢,没有着力点,她只好辛苦地箍紧棒身,不让亢奋的欲龙从自己掌心挣脱,舌头密密匝匝地来回舔舐巨大的龟头。 小手和舌头都很软,很嫩,很滑,带来绵密细微的酥爽,继而勾起身体越来越多,越来越深层的痒意。 舒服,但也很磨人。把人撩得抓心挠肝,又爽又难受。 “妖精,你要我的命。”徐昆闷喘着,雪白挺阔的裸背绷直,布满热腻腻的湿汗,每一块肌肉都贲发出压抑的线条,一双冷邃漆眸微眯,专注又躁灼地投往胯间一丝不挂的小娇人。 勉强耐着性子教她,“用力,手指再贴紧些,不用全部贴上,小指和无名指可以撒开。” 欣柑纤细指骨往内使着劲儿,指腹都陷入胀红茎身,他还是觉得不够。 “别怕,小手攥紧,你的手软得像没骨头,掐不疼我。” “套弄得再快些,往上直接撞击外棱,别悠着,撞不坏,然后快速下滑。” “舌头真嫩,骚货,还知道戳马眼里呢,唔,好爽……” “乖乖,很棒了,但别光顾着舔,把鸡巴含嘴里弄,我更容易射。” 欣柑听话极了,一一照着做。 肉棒太粗太长,她的嘴太小,艰难地塞进大半个龟头,口腔就被填得满满当当。嘴角已有轻微的撕裂疼,一张粉妆玉琢的小脸憋得通红。 徐昆长长地“嘶”了一声。 真他妈爽。 小家伙很生涩,却乖得出奇,明明满脸不舒服,却完全不抗拒,还在拼命讨好他。 小嘴又湿又热,笨拙地含住龟头上下吞吐,滑溜溜的小舌头一丝不苟地舔弄前端和楞沟,被他夸过之后,频繁地把舌尖儿往马眼顶戳,直接刺激里面的嫩肉。 “乖孩子,越来越会了。”徐昆舒服得脊尾骨打颤,不时低声呻吟,大手伸到她腮颌,轻轻捻揉晃动的下巴尖儿,“祖宗,口得鸡巴爽死了,嗯哼……以后都做老公的鸡巴套子,好不好?” 欣柑没怎么听懂他下流的荤话,随便哼唧几声。她逐渐适应嘴里的异物感,脸色好看多了。 徐昆一直留意着她的表情,算是放下心来,不再狠命按捺,控着窄臀,扶着她的后脑勺,试着小幅度地抽插起来。 欣柑尽量张大嘴去迎合。 阴茎温度很高,龟头甚至有些滚烫,舌头能清晰感受到上面密集的筋络和薄滑的皱褶。马眼的前精好像流不尽,吃了又涌出,嘴里全是他体液浓烈刺鼻的腥甜味儿。 不知道被插了多久,她膝盖都跪疼了,被针密密扎过似的,一整圈儿都刺麻刺麻,下半截摇摇晃晃跪不稳当。嘴和舌头都很酸,很木,没法灵活地动起来,只是机械地重复相同的操作。 这本来是一场单方面享受的性事,她并没有觉得哪里是舒服的,偏偏下面好像被他带坏了,渐渐的,竟也出了些温温的水液。 湿意带出痒意,身体里面的骚痒,她自己没法儿挠,没法儿解。 小穴蠕动着往内缩,高撅的白嫩蜜臀难耐地摇了摇。 腿心猝不及防被探入一指,轻滑了下。 她身子随即泛起颤栗。 耳畔响起一声低笑,“又湿了。骚货,舔个鸡巴也发浪。”肉棒往喉咙深处一挺,重重地碾了两下,“小贱货,小母狗,被操嘴也能尿,还死活不让肏?屁股晃这么骚,想不想被男人插小逼灌精?” 欣柑被他顶得差点呕吐,首次听到这些极具侮辱性的称谓,她先是错愕、难以置信,继而倍感屈辱,眼泪夺眶而出。艰难地吐出嘴里的肉棒,小脸撇向一旁,“我不贱,我、我不是狗。” 快感戛然而止,徐昆脸色一沉,目光落到她褪去血色的小脸,心底随之‘咯噔’一坠,“好好的,这是怎么了?”连忙将人拉起来,抱进怀内,“真委屈啦?” 拂拭她不断滚落的泪水,“小骚货,小母狗,小贱货……心肝儿,小乖,小媳妇儿,不都是我的?爱人之间的情趣而已,没必要深究、较劲儿的。” 欣柑摇摇头,“听着心里很不舒服。” 徐昆默了瞬,垂眸逡巡她一清如水的杏目,莹白剔透的脸皮。 乌亮长睫鸦翅般频颤,怯生生地躲避他过于犀利的视线。 干净,娇弱,轻易激起男人的凌虐欲。 “我也可以当心肝儿的狗。”徐昆捋过她脸上散落的乱发,与她额抵着额,“我家养了一头卡斯罗,叫阿仑。我爸戏称,我跟阿仑都是他的儿子。”他笑起来,很混,肆无忌惮,“我和阿仑一起当心肝儿的狗,好不好?我们是心肝儿的大哥和二哥。” “就会胡诌。”欣柑被他没有下限的言论震骇,一时忘了伤心,伸手掩住他的嘴。 “怎么是胡诌?我对心肝儿一向认真。”舌头伸出舔了舔她的手指,又攥住去碰自己欲求不满的肉棒,“它来做你的叁哥,嗯?”把不断溢出的前精涂在她细白的掌心,“大哥、二哥和叁哥都爱你,疼你,想肏你。咱们天天把小母狗妹妹伺候得舒坦,操得小骚逼喷骚水儿,喜欢吗?” 欣柑被他说得脸红耳热,就算醉着,也觉羞耻,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去。 “去哪?”肌肉遒劲的臂勒紧她的腰肢,“小母狗想躲哪儿去?你叁哥还硬着呢。”硬硕的鸡巴戳在她腿心,往前一顶,挺进汁水淋漓的逼穴。 “啊!”欣柑娇呼一声。 好硬,好烫,热呼呼的肉棒撑开外阴唇,碾过小穴内里敏感的蚌肉,激起一串酥栗。她身子立时软了半边儿,哪里还顾得上徐昆满嘴下流的骚话,喘息着央他,“我、我好累,嘴和舌头都酸了,膝盖也疼。你那个太大,时间很久了,还、还没完事儿。” “小嘴累了?那就肏你小逼。心肝儿疼疼你叁哥,都快爆炸了。”大手扣住她吓得后缩的臀,“躲什么?小逼今天就让老公开苞,把鸡巴吃下去,让叁哥和老公都爽一回,嗯?”往上抬高她的蜜臀,挺腰耸胯,将阴茎贴合小淫穴儿,由上而下,碾过阴蒂,撑开小阴唇,直接戳向一张一合的粉艳肉洞,“小逼湿淋淋,还在冒热气儿,是不是很想被鸡巴插?” “不,不想!”欣柑小脸发白,“不要插那里。我、我听话,我用嘴。”欣柑被他磨得下面不停流水儿,心脏却慌得‘砰砰砰’跳个不停,晃悠悠跪回他腿间。 徐昆目的达成,嘴角勾起愉悦的弧度。 探指揉她的唇,语气缱绻,“累了?想我快些射?” “可以吗?” “那心肝儿忍着点儿,我要深喉肏你。”他早就想这么干了。 “我、我害怕。”欣柑第一次听到这个词,单从字面上理解,喉咙已经隐隐作痛。 “别怕,有点憋,不会很痛。老公玩儿你的奶子,玩爽了,就没那么难受。”徐昆怜爱地安抚她,白皙长指分别夹住两颗半透明的乳头。小东西们今天还没被采撷过,桃尖儿似的羞嫩,贴着同样剔透的浅绯乳晕,小得几乎看不清,“今儿还没疼你的小骚奶头呢。” 屈指轻弹,然后掐住往外一扯,透粉的两粒颤巍巍地翘起。 一阵电麻迅速掠起,两个奶儿酥得厉害,慢慢发胀,然后沉颠颠往下坠。欣柑膝盖酸疼,本就跪不稳,这下子干脆往一旁栽去。 徐昆伸手揽住她的腰,顺势将人横抱起来,“跪得膝盖疼?”不等她回应,抱着她就跳下床。 大步来到书桌前,也不管放着什么,是否贵重、易损,随手就扫到一旁。桌面冷硬,扯了条很厚的星星船锚图案山羊绒真丝盖毯平铺开,才让赤裸的欣柑坐在上面。 他鸡巴胀得要炸,顾不上再哄欣柑两句,扣住她小巧的下颌,长指撬开咬合的牙关,粗长阴茎随即贯入。 欣柑连个缓冲都没有,小嘴被迫张开到最大,炽热的物件儿连同腥膻的麝香味儿充斥整个口腔,浅缓地抽插了十来下,巨物直捣黄龙,抵至喉头。 就算有心理准备,她还是被无法忽略的钝痛和翻涌而上的呕吐感逼出了生理性泪水,削葱根般的素白手指抠着桌面,十枚粉莹小指甲撇成青白色。 第五十四章“射给你吃,好不好?”(H,玩奶 第五十四章 “射给你吃,好不好?”(H,玩奶,口爆,微虐) 徐昆抬手抹去她的泪液,“放松点儿。我会悠着来,别怕。”控着腰胯,不疾不徐地抽送耸动。 口腔湿热,肉嫩得要死。他的小姑娘人生得娇袅,嘴也精致小巧,滑腻的口壁密不透风地包裹肉棒,圆润的小牙齿偶尔磕碰,带来些许微疼,快感不减反增。 阴茎整根没入,喉咙深处的温度更高,极其狭窄,一经刺激,湿淋淋的壁肉蠕动着收缩,不断挤压龟头。这种感觉就很要命,已经无限接近肏她的逼。 徐昆舒服地嘶着长气儿,褒赞地伸手揉了揉欣柑的头发。她的小嘴和小逼都又湿又紧又漂亮,操起来要男人命。 他的视线始终未离开过欣柑动人的小脸,见她渐渐不再啼哭,眼里就有了笑意。 “好孩子,舔舔我的鸡巴。” 嘴塞得很满,舌头活动的空间被大幅限制,不知道该往哪处儿使劲儿。 欣柑的睫毛扇了扇,神情迷惘无措。 徐昆柔声哄,“随便怎么动都成,只要心肝儿的小骚舌头贴着鸡巴,老公就爽。” 欣柑“嗯”了声,肉棒一捣入,奶脂般的小嫩舌就听话地缠上去,在茎身和龟头来回滑动,口腔配合舌尖儿戳舔的动作,不时含嘬马眼,吸出滋滋水声。 “唔……”徐昆闷吭,魂儿都快被她吸出来了,头皮过电似的阵阵发麻,仰直颈脖喘息,“祖宗,你口得我好爽。” 冷白嶙峋的锁骨被喉颈带起轻微的起伏,渐渐缓过一波射意,俯首凑到她脸侧,哑声笑叹,“心肝儿,你好棒啊,差点儿把老公口射了。” 欣柑抬头与他对视,眸儿蒙着一层水汽,撕扯得艳红的唇角,透明涎沫溢出,拉成细长银丝,慢慢滑落在他被蓬勃精液撑得鼓圆的一颗囊袋上。 徐昆鼻息一滞,继而变得粗重,“乖乖,给我揉揉卵蛋?我会更爽。”热气团团喷在她耳郭,语调更为沉哑,“我的小宝宝乖不乖?想不想让你老公的鸡巴爽,嗯?” 酒醉之后,情绪被无限放大。往日觉得粗俗下流的话,这时听在耳内,暧昧又蛊惑。欣柑突然明白为何徐昆与自己独处时,总爱用这种方式说话。 她身子微颤,脸颊飞红,羞答答地点了点头,看向两颗阴囊。大得离谱,沉甸甸往下坠,褶皮撑得发亮,裹满了细小的筋络。小手试探着碰了碰,里面不全是肉,一晃一晃,水球似的质感。她拘谨地摸了摸,担心不小心给弄破了。 徐昆兴奋得一个劲儿嘶气,“心肝儿,别怕,攥紧了揉,多使劲儿都没事儿,你那点小力气儿,弄不疼你老公。”他挺腰操耸,径直插到她喉咙尽处。 欣柑难受地啜泣,双手用力一握。 徐昆爽得高声呻吟,胯骨撞击渐渐变得急烈。 欣柑脑子都被晃晕了。如果不是后脑勺被他大手掌扶,她根本无法维持身体的平衡。饶是这样,寸丝不挂的身子仍被撞得七歪八扭,胸前两团大奶蹦跳起来,雪似的奶肉荡起了一圈圈波浪。 徐昆被乱甩乱飞的白嫩奶球勾得眼花缭乱,色授魂与,大手攫住一颗,掂了掂,沉颠颠的手感,五指略收,白得刺眼的肉像软泥一样,从指缝漏出。 “奶子好大,真他妈软。”两指夹住顶端的乳尖儿,薄韧指甲轻刮细挑。 欣柑难耐地扭动小腰,呜咽声带出点儿媚意。 “爽了?”徐昆的手指摁住被刺激得翘起的乳头,打着旋儿揉搓,“奶子舒服,小逼呢?有没有跟着流骚水儿?” 丝丝的麻痒,过电似的从乳头往四处流窜,小腹一抽,穴口随即淌出温液。欣柑浑浑噩噩点头,嘴里发出呦咛娇音。 “小浪货。”徐昆笑起来,屈身,舔咬她泛红的耳朵尖儿,“接吻会尿,玩儿个奶子也能尿,还说自己不是小母狗,嗯?”侧额去盯她的眼睛,眸色暗得似有乌云翻卷,”心肝儿就是我的母狗。淫娃,贱货,母狗,嗯?说,你骚不骚?以后每天都要掰开腿让我肏你的骚逼,知道吗?” 小女孩的嘴被男人的性器堵住,说不出话来。 他用词低俗,充满侮辱的意味,语调却是缠绵又宠溺,好像自己是他的心肝宝贝儿一样。 欣柑心里迷糊,乌眸也是迷离一片。眼底水光往上潋,眼波随之悠荡,黑亮泛蓝的瞳孔折射出层层光影。 徐昆看得心悸,“我的小心肝儿可真漂亮。”不再扶着她,一手握住一只奶子,收紧腰臀,硬硕阴茎在她湿嫩的小嘴重捣狠撞,浑身强劲的肌肉绷出块块分明的线条。 修长十指一收一放,手背的筋络和骨节随之晰凸,两团肥软的白肉像面团一样,被揉成各种淫靡的形状,抓裹用力之大,似要把娇贵的乳球捏爆。 两粒小奶头已经被掐玩儿得充血,肿大了一倍不止,像两颗鲜艳的玉葡萄,放荡激凸,又被他的指腹残忍地反复下怼,不断陷入同样肿艳的乳晕。羊脂美玉似的奶儿遍布淡红色的指印,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彷佛两个负荷过度的大水球,弹动的同时,夯沉地往下坠。 欣柑喉头被撞击得火辣辣,大片无法抵御的骚麻与刺痛同时从胸部导至下体,逼洞不断吐出小泡花液。她痛得想哭,又忍不住闷出放浪的哼吟。 徐昆的动作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重,桌子被带得哐哐作响,上面的物品东歪西倒,不少已经滚落在地。欣柑的小屁股被颠得几乎离开了桌面,身体随着肉棒的持续挺进,不断往后扑,偏双乳被他攥在掌中,彷佛拔河一般,来回反复,乳根单薄的皮肤被拉扯得通红。 身体被刺激太过,无论是疼痛,还是快感,都不是青涩稚嫩的小女孩儿能够抵御的,嘴被塞满,徒劳地摇着头,尖叫与抗议化作眼泪,又再‘啪嗒啪嗒’洒落。 “小可怜,又哭了?真不经肏。”徐昆抬手抹过她狼狈的小脸,“干一下小嘴就要死要活的,往后操逼,宫交,插后穴,是不是要哭死?”他嗓音嘶哑,眸色幽黯,窄臀律动快得出现了残影,几乎算是暴虐地深喉操干她,胀大的卵囊随之甩起,不时拍打到她的脸,白嫩肌肤迅速泛红。 欣柑觉得自己成了巨浪中的一叶小舟,随波逐流,时时面临着灭顶之险。小手早就松开了徐昆的阴囊,使劲扳住桌沿,试图稳住身体,任凭他疯了一样在自己的口腔狂抽猛插。 耳边的喘息越来越沉促,阴茎每次插入,卷曲的黑色阴毛都搔刮脸蛋和鼻子。嘴里的肉棒越胀越大,龟头肏得很深,不断刺激喉咙粘膜,甚至没入食道,带来烧灼的痛感。嘴角已经撕裂到极限,欲呕和窒息的感觉十分强烈,马眼分泌的体液味道愈发浓烈。 欣柑恨不得晕死过去,小手往前狗咚频淖ツ有炖サ拇笸取P炖ド砩厦恳豢榧∪舛季方崾担讣赘糇趴阃韧谄幢豁训蒙邸� 徐昆射意已经很明显,身下的小家伙满脸是泪,鬓发都被冷汗濡湿了。他有些心疼,这回不打算忍过去。略微调整了一下位置,又往后退了些,两指扼起她的下巴尖儿,喘着气问,“射给你吃,好不好?”鸡巴仍然一下一下插着她, 欣柑呜噎着点头。 徐昆轻抚着她红肿的嘴角,“头一回,咱们就只吃一点儿。先含着,不着急咽下去,我等会儿要看,记住了吗?” 欣柑再次点头,只盼快些儿解脱。 “乖女孩。”徐昆英俊的脸有点扭曲,攫牢她的下颌,不让她临时躲开。背肌绷得很紧,龟头硬阔的外棱重重碾过她的喉咙,往内狠戾地挺了数十下,腰眼一松,终于在她嘴里释放。 阴茎只停留数秒,随即撤出。 他把欣柑推倒在桌上,虎口握住茎柱,狼腰一抖再抖,将余下的精液,在她白玉无瑕的绝美身子各处喷射。 第五十五章我就算疯了,也是个爱你的疯子 第五十五章 我就算疯了,也是个爱你的疯子 徐昆精量本就大,憋了好几天,堪称井喷,射了一分多种,欣柑的奶子和逼穴糊满了浊液。 嘴里含着一大口精液,身上粘腻一片,整间卧室都弥漫着男人体液刺鼻的味道。单纯的小姑娘吓傻了,仰面躺在桌上,双眼散视向天花板,瞳眸无意识地滑动,完全失了焦距。乳房和乳头都肿胀着,皓若凝脂的娇躯指痕斑驳,两条白腿儿分得大开,弧形鼓圆的小肉阜简直被男人的浓精淹没了,肥嫩的外阴唇撑得外翻,内部细节无遮无掩地落在桌前的徐昆眼底。 他肩膊微耷下,满身都是释放过后的慵懒惬意,薄长眼皮撩起,一眼不错地逡巡欣柑柔弱堪怜的动人情态。 小女孩儿的性器官,阴蒂,小阴唇,阴道口,一水儿的娇小稚弱,肉质薄嫩得透光,全都无辜地裸露着。部分精液被她流出的蜜水儿稀释,从微微张合的小肉缝淋漓滑落,有些滴在桌面,有些沿着臀隙流淌。少女纯洁粉幼的私处,被一道道黏浊精痕污脏,看上去像真的交媾过,有种被凌辱后的凄艳美。 徐昆喉结滚着,大手不紧不慢地撸了几把还半硬的鸡巴,随手塞回内裤里,两指把挤歪的裤裆归位,继而拽套上半褪的牛仔。 ‘嘶啦’,金属裤链扯合声唤回欣柑的注意力,她偏了偏脸,潮润的眸儿眴视过来。 徐昆精准接住她的目光,唇角勾起笑意。 他屈下腰,伸指撬开她的小嘴。男性体液特有的腥膻味儿扑鼻而来,又混合了她本身的甜香和稚嫩的奶味儿,算不上好闻,他却餍足得跟再次高潮一样,漆眸弯起愉悦弧线。 “真乖。”小姑娘一直听话地含着他的精液。 这样温驯听话的漂亮孩子,徐昆既爱她,又想摆布她。手指捣入,在她嘴里搅了搅,把浊液均匀涂满口腔内壁,柔声哄,“乖女孩,都吃下去,好不好?” 欣柑睫毛微颤,纤柔颈线拱起,随着吞咽的动作,剔透肤肉上下起伏。 徐昆很低地呻吟一声,把她扶起来,“心肝儿,小宝宝……”脸埋进她的肩窝,哑声呢喃,“怎么办?忍不住啊……这么乖,这么可人疼,真让人……” “你说什么?”他声音低哑又凌乱,欣柑没听清楚。 徐昆抬头,狭长的丹凤眼水光熠然,眼尾红得刺目,瞳孔幽暗,黑色素异常浓重,似在翻涌流动。 欣柑不知为什么觉得他这个样子有点可怕,明明他这时待自己是很温柔的。欣柑回想了一下,徐昆每次在自己身上发泄过后,都会特别温柔,好说话。 “躲什么?”徐昆扳正她扭过去的肩胛,盯着她躲闪的眼眸,轻缓落嗓,“怕什么,嗯?你怕我什么?” 欣柑酒醉之后的脑子很迟钝,说话没有忌讳,“就是、就是觉得你刚才的眼神有点吓人,像是,呃,不太正常。” 还挺敏锐。徐昆深看她一眼,慢慢咧嘴笑起来,“别怕。我就算疯了,也是个爱你的疯子。”指腹抚上她红肿的嘴角,是给自己口交撑的。他的小姑娘真是太娇弱了,一不小心,就会把她玩儿坏。 他得悠着来,不能太急了。欣柑不是一件disposable的小玩意儿,他是要跟她过一辈子的。 将各种激越纷呈的情绪散去,抱起欣柑,俩人回到床上,他仍然握紧她葱白的素手不放。 徐昆惦记让欣柑给他口不是一天两天了,终于得偿所愿,心情自然舒畅,逗小孩儿似的哄着她。 “好疼,嘴巴疼,脸也痛。”他态度温柔,欣柑忍不住委屈撒娇。 “老公亲亲,亲亲就不疼了。”湿滑的舌头舔舐她泛红的嘴角和脸颊,又喜又忧,“肉真嫩,一碰就红,就肿,可怎么好?” 捏住一枚肿艳的乳头,手指沾上浓稠的精液,饶有兴味地涂开在雪软的乳肉上,“心肝儿,这里也肿了,疼不疼?要不要老公吸你的奶子和奶头?” “不、不用了。”乳头被捏得有些痒,欣柑拽下他的手,把身子缩入他怀内,“身上脏,我想去洗洗。” “是呢,心肝儿被我弄脏了。”徐昆揉着她满身嫩呼呼的白肉,沙磁的嗓音情欲未褪,“心肝儿太干净,我想把你弄得更脏,怎么办?” 心底的邪念轻易又被搅动,牵她的小手按在胯部,“老公还想射,射你满身脏东西。” “明天再、再那样,好不好?”欣柑记起刚才被深喉的不适,身子颤栗,“喉咙现在咽口水都难受,不能再插了。”她最怕生病请假,错过文化课。 前几天在徐昆那儿胡闹,错过了下午第一节物理课。虽然晚自习时,老师给补课了,有部分作业却没能完成。回到宿舍,窝在床上,开着手机电筒继续做。困,加上灯光昏暗,效果糟糕,折腾了半宿,第二日精神欠佳,课都没上好,净打瞌睡,成了恶性循环。 高中学习任务繁重,分秒必争,谁都没有怠懒和任性的权利。 徐昆微惊,“怎么不告诉我?”扳开她的小嘴,确实,连扁桃体都撞红了,心疼又懊恼,“别怕,等养好了,老公再疼你的小嘴。”他本就没打算今晚肏她两回。他要在欣柑身上发泄肉欲,却不会以她的身体健康为代价。 欣柑夹紧腿,神情忐忑,“下面也不要插。” 徐昆沉促一笑,掐她的小软腰,捻起一点滑嫩的腰肉揉着,“不插小嘴,不插小逼,也不插你的小屁眼。”往她小小的耳蜗呵气,“不操你,就射你身上,让不让?” 欣柑踌躇,她现在只想洗澡睡觉,眼皮一直往下坠。 温热软韧的东西探入耳蜗,湿淋淋地滑动,一直往耳洞里钻,两粒肿翘的乳头同时被捏住。 “啊……”她尖细地叫,小脸仰起,“别、别弄了……” “让不让射?心肝儿肯不肯乖了?”舌头模仿媾合的动作,在她的小耳洞进进出出,修剪整齐的指甲搔剐红嘟嘟的奶头。就算玩儿肿了,奶头还是很娇小,中间根本看不到出奶的小孔。他舔舔唇。以后生了孩子,孩子交给长辈和保姆照顾,用奶粉喂养。先不许欣柑退奶,他每天用嘴为她吸。 想象一下产后脂白丰腴的小女孩儿掰开双腿,让他插着无毛多汁的小嫩逼,挺起一对粉糯肿涨,奶水充沛的大奶子给他喂奶,徐昆鼻息蓦地变重。 他轻慢开口,吐息潮腻,“心肝儿,祖宗,老公有好多事儿想对你做,真的,好多……”手指绕夹起她的乳头,来来回回地拉扯,可怜的小东西很快红得跟血一样。 “啊,疼……放手呀。”欣柑疼得掉泪,小腹一阵阵酸胀,往后缩起身子躲避他的狎玩,小嗓子不住地喘吟,已经带上哭腔,“让射,让你射,徐、徐昆,你不要再弄我了。” 徐昆松开手,也在微微喘息,“你自己答应的,可不许闹。”兜着她小屁股往上托了托,站起来,“咱们去浴室玩儿。” 第五十六章“哭什么?不是答应了让我射?” 第五十六章 “哭什么?不是答应了让我射?”(略微变态,慎) “你家真的好大呀。”欣柑眼睛睁得溜圆。 单是一个主卧的卫浴间,就比徐昆在四中的学生公寓都要大。 全透明的浴室设计,大理石卫浴家具,地坪加热系统,整体是白色与金色搭配,徐昆不喜绿植,两面主墙采用了绿白格纹装饰。 一进门,左右分别是淋浴间和洗手间,以夹纱玻璃墙做隔断。 往前走,右侧砌有四米长的双台盆洗漱台,中间空空落落,搁着个巨大奢华的圆形超音波按摩浴缸,正对占据了整面墙的落地大窗。 窗外视野开阔,白天会呈现美丽的天际线,天高云淡,能够清楚看见宣荥市蔚蓝的海湾风光。现下夜色浓稠,灯火通明,霓虹喧嚣,大都市艳丽繁华的夜景一览而尽。 徐昆亲亲她白净的小脸,“这是我自己买的公寓,送给你,好不好?” 六百多平的大平层,他叁年前亲自入手,并非徐竞骁所送。当时每平单价已经涨至16万起,是宣荥市知名的天价豪宅。 欣柑以为他开玩笑,并未当真,不过仍礼貌道谢,“谢谢徐昆。不用的,妈妈已经给我买了房子。” 徐昆知道她名下财产远不止于此。 她双亲相继去世,留下了两套公寓和一笔不菲的存款。继母沉莲禅在丈夫欣夷光出事后不久,就去为继女做了房产继承公证,存款则办理了信托。 不过这小家伙显然不知情。沉莲禅也许是基于什么考量,不想让继女太早知道。 怕她养成挥霍无度的恶习?或是担心她松懈摆烂,不努力念书? 其实沉莲禅只是忘了。 丈夫的死让她痛不欲生。她只要一想起欣夷光就难受得恨不能随他一起去死。偏偏她又不能死。她有两个年幼的孩子要抚养,其中一个,还是欣夷光临死前,亲自托付给她的。 她只能火速处理他的遗体,葬礼和财产,把家里所有与他相关的物品都封存起来。她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思念他,只能尽量不提起他,也不允许任何人在她面前提及有关欣夷光的话题。久而久之,她就把遗产的事儿忘得一干二净。 事涉沉莲禅,徐昆不便插嘴。 他笑而不语,只是揉了揉欣柑浓密的长发。 这套房子在他名下,以赠与方式过户给欣柑。大部分手续都可以交由助理去办,最后领着欣柑,拿身份证去签个字就完事了。以她的性子,断然做不出在公共场合争辩推拒的举动。 他也可以现买一套送她。不过在这个地段,没有可媲美的全新房源。他又不愿意欣柑住其他人呆过的二手房。等他入读大学,无论欣柑愿意与否,都必然要和他在校外同居。住进她自己名下的房子,她的抗拒会相对降低。 “小宝宝,只要你乖,什么我都给你。”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爱情,最直观的体现,除了给予婚姻,就是为她花钱。欣柑还有五年才到达内地的法定结婚年龄。作为宣荥市徐氏的嫡支长孙,富豪徐竞骁的独生爱子,他徐昆最不缺的,就是钱。 自己已经很乖了。欣柑鼓了鼓腮,抬眸四顾,突然“啊”的惊呼。 徐昆垂颌,“怎么?哪儿不舒服?” 欣柑蜷作一团,小脸完全埋进他怀内,“窗帘是拉开的。我、我没穿衣服。” 超高楼层,正前方并无等高的建筑物,照理没人能窥视她。 徐昆也不多做解释,顺着她的意,“别怕,这就关上窗帘。我怎么舍得让其他男人看我心肝儿的身体。”手机不在身上,找到嵌在墙上的实体控制面板,触指点击,窗帘自动双向滑行闭合。 他抬脚踏入淋浴间。 欣柑被他以趴伏的姿势放在地上。大理石坚硬,微凉,上面天然的纹理,带来细微的粗糙感,娇嫩的肌肤贴在上面,并不好受。 清脆的皮带搭扣响动,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 头还眩晕着,她勉强撑起半身。 徐昆已经把牛仔裤连着内裤褪下,锐长眉眼下瞥,居高临下盯在她身上。 欣柑心头一突,视线躲闪着滑移,男人尺寸惊人的性器官嚣张地撞入眼幕,脸皮一热,继续挪开目光。 “心肝儿,头转回去,我不想射到你脸上。”那玩意儿不比精液,脏,不小心吞下去,他担心欣柑闹肚子。 欣柑忙不迭地扭过腰肢,背对着他。 跟徐昆在一起有段日子,她已经知道一些事儿。那根东西虽然看上去很长,很大,其实还没硬,它勃起的时候不是垂下的,高高往上翘,体积也比现在恐怖得多,比她的小臂还粗长,青筋鼓动,十分可怕。 所以他要怎么射?自慰也是需要时间的。 正胡思乱想,压力强劲的水柱骤然打在身上。 “啊!”液柱持续不止,她被撞得倒回地面,一脸呆怔。不是要射精?鼻尖儿蓦地弥漫了尿骚味儿。 脸上血色‘刷’的褪尽,“怎么……不、不要这样,我不要,徐昆,求你……”抵触、厌恶、屈辱等等情绪浮上心头,眼底胀热,泪水滚珠似的飞洒。 “哭什么?不是答应了让我射?”徐昆嗓音沉哑,五指辖着阴茎,尿柱如同激涌的水龙头,在她身体各处喷射。 乌黑油亮的头发溅湿了一大片,微黄尿液在她性感的背沟,跌宕起伏的腰臀线流泻滚淌,连两枚小小的腰窝都蓄满了水儿,滴溜溜地转。 桃子似的翘臀白得发亮,在凶猛的尿液冲击下,肥嫩臀肉像水波一样,层层骚浪颤荡。 徐昆“咕哝”咽下大口唾沫。 欣柑身子簌簌,无助地蜷伏在地,捂紧脸,羞耻地啼哭,“我以为,呜呜,以为是你的、你的……”他之前未明说射什么,她做梦也没想到,徐昆会这样对她。那么脏的东西,怎么能弄在她身上?他把她当成什么了?她又不是厕所、马桶。 “精液?以为是我的精液,嗯?心肝儿喜欢老公对你射精?”徐昆唇线提勾,眼角晕开一抹腥红,“放心,等射完尿,心肝儿想要多少精液,老公就给你多少。” 呲尿声连绵不断。从去夜店开始,他一直憋着没有小解,就为了酣畅淋漓地释放在欣柑白玉无暇的身子上。 耳畔是高亮的射尿声,鼻间溢满尿液的腥臊味儿,欣柑头目森森,两耳嗡嗡作响,抽抽搭搭地掉泪。 冲击戛然而止。 结束了吗?欣柑糊作一团的脑子艰难地转着,一边吃力支肘,不让地板的尿液沾到脸上。 脚步声渐渐靠近。 “徐、徐昆……”她懦懦轻喃,受了委屈,下意识想跟他撒娇,突然记起委屈正是他给的,又隐隐有些恐惧,踌躇着,不敢回头。 “嗯,小心肝儿,别怕,我在呢。” 男音沙磁,近在咫尺,比往日更为温柔缱绻,“心肝儿好乖,现在,掰开腿,把漂亮的小逼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