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婚(年下1V1)》 15He线:无赖 直升机已经飞行在高空上,窗外一片蔚篮,秋梨眼睛看着对面的人,岑明背靠着舱门,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炙热而缱绻,秋梨撇开头,伸手摸了摸刚才他擦拭的唇边,看到指腹有浅淡的红。 两个人就这样沉默了一会儿,秋梨转头看窗外的时候,岑明从背后抱了过来,下巴抵在她的肩上,往里贴,唇瓣贴在她颈部内侧,鼻翼间呼出的热气轻轻地刮在脖颈肌肤上,肌肤上立马生了潮意,引的秋梨缩着肩,一阵起鸡皮疙瘩,放在裙摆上的双手,白纱不断揉进掌心,秋梨用余光睨着靠在自己肩上的人,肩膀挣了挣,语气冷冷地说:“放开我。” 闻言,岑明没有放开她,反而用力地将她往怀里扣,她的整个后背都紧贴着他的胸膛,婚纱裸背的设计让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衬衫下跳动的心跳,胸膛炙热,可是心跳却不算快,很规律,随着他下巴的下移,薄唇吻了吻她的肩膀,双手紧紧环在她腰上。 “你到底做什么?”这些举动太过暧昧,可是他却一言不发,也没有其他更越界的动作了,好像就只是拥抱。 这不是岑明的性格,他的每一次靠近,好像都是为了进一步的掠夺,所以秋梨本能的厌恶。就这样抱了一会儿,他好似还不满足,在她腰上提了提,秋梨就坐在了他的腿上,他依旧不说话,只是在她脖颈间蹭了蹭,短发刺得她脖子痒痒的,秋梨心烦,再次喝了他一声:“放开。” 结果依旧是没有用的,他还按着她蹭了蹭,整个人都被他围绕,秋梨莫名就想起在美国工作的时候,去一个同事家里,她家有一种金毛,特别活泼粘人,每次去她家做客,都会被金毛扑倒蹭好一会儿。 “岑明,别闹了。”秋梨呼了一口气,看着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说道。 “嗯。”岑明应了一声,但是没有放开,默了一会儿说:“我是真的想来参加你婚礼的。” “可是你犹豫了。” “所以我没办法放弃你给我的这个机会。”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回绕,懒懒的。 “我没有。”秋梨否认,放在膝上的手握得更紧,因为岑明的话而心跳陡然变快了一些。 耳边岑明轻笑,秋梨听得更加心烦,肩膀又不适地挣扎了一下,无奈被箍得很紧,完全没有作用,反而因为身体的扭动,秋梨感受到了屁股下有什么东西顶了上来,秋梨深吸一口气,脸颊生了一抹红,有点羞怒地说叫了一声他的名字,高跟鞋在他皮鞋上踩了一脚,说:“放开我。” 眼眸下垂,岑明就能看到秋梨抹胸婚纱下胸前的春光,嫩白的两团挤在一起,勾出一条长长的线没进洁白的婚纱里,岑明觉得她的皮肤比婚纱更白,白得让他眸光越发晦暗,而身下的反应也越发明显,明显得她开始挣扎。 越是挣扎就越是贴进,像是在故意隔着布料磨他,岑明喉结很缓慢地动了一下,压在她肩膀的嫩肉上,岑明似乎能感觉到自己脖颈上的脉动,很响,如他心跳一般。 生理的欲望早就被唤起,但这一次,岑明不想跟随本心,只好低声哄着秋梨,说:“姐姐,别动了。”说完眼睛闭着在她肩膀上蹭了蹭,嗓音变得沙哑,说:“我好难受。” 这样密闭的空间,这样靠近的距离,在远离所有人的万米高空上,一切的条件都让他身体的欲望叫嚣,体温升高,他看见她耳朵慢慢变红,他知道,自己此刻的耳朵应该和她是一样的红,只不过她大概是因为害羞,而他是因为,色欲熏心。 “姐姐,真的别再动了。”他低叹,声音带着忍耐的颤音,又带着淡淡的委屈,落进耳朵里,着实可怜。 可秋梨还不知道他是什么人?明明是他现在在冒犯她,反倒是自己一股子委屈劲儿,这叫什么?用网络上的话应该叫绿茶吧? 这个男“绿茶”,几年没见,学会装可怜了。 “那你放开我。”屁股被顶撞的感觉越发强烈,让她精神紧绷下,似乎能感受到那穿透布料的滚烫,他对她的欲望向来直接又强势,即便过了那么多年,她可以若无其事的面对他,可是在面对他欲望的碰撞时,还是不能平静。 挣扎也挣扎不脱,被他这样抵着她又不好受,她烦透了,听见他一股子委屈的话,她没好气的回怼他:“你倒是放开我啊,在这里扮什么可怜?你还委屈上了是不是?” 恼羞成怒一般的语气,岑明听着只觉得有趣、可爱,看着她连脖子上的颜色都覆上了粉红,故意提胯往上顶了顶,感觉到她身体一僵后,低低地笑出了声,说:“姐姐还是一如既往的害羞。” “岑明。”她几乎是吼出来的,被他无赖行径的调戏彻底恼羞成怒,伸手往他手臂上捏起一点肉重重一扭,立马听见岑明在她耳边嘶了一声,“你——”她气得心乱语塞,用力呼吸了一口气后,说:“别在这耍无赖,快点滚开。” “扮可怜,装委屈,耍无赖,小少爷这些年东西学得倒是挺杂啊。”秋梨压着怒气说道,语气阴阳怪气的。 岑明听了又是笑,刚才被她捏的皮肉还残留着隐隐的痛。 他的笑声让她烦躁,转眸后看地用眼神剜了他一眼,岑明只当做看不到,就是抱着人不松手,说:“不可怜也不委屈,我是开心,因为你犹豫了。” “你犹豫了,姐姐,也许你不是爱我,但是——”你的心里还有我。 “我没有!”她大声地打断他接下去的话。 他重复的话语叩进她心里让她越发的心虚,她不想去深究自己的心虚来源是什么,不想知道不想承认,而这个认知又让她心绪更加的烦躁、抓狂,她想骂他,可是脑袋滚了一圈也想不出什么特别有杀伤力骂人的字眼,还有她实在怀疑他会被她越骂越爽,就如此刻她屁股下面的东西越顶越上。幸好婚纱裙摆够厚,不然他—— 想着她更气更羞了。 ————————— 绿茶小狗,为你而来。 16He线:示弱 身后的人还是紧紧抱着她,环在腰上的手分了一只想去摸她的手,被她“啪”一巴掌拍开,秋梨真是拿他没办法了,她骂他,他笑,她打他,他也笑,笑声短促,气息一下一下的贴在她脖子肌肤上,痒得很、烦得很。 “姐姐的心跳好快啊。”岑明在她耳边低语,眼睛下晲着她软嫩的耳朵,实在是想咬一口。 “被你气的。”秋梨立马答,大概是心底有某种不适应的情绪,她别扭地动了一下身子,立马继续感觉到屁股底下的东西头抬得更严重了,她脸一绷,咬了一下唇,说:“你能不能…能不能管管你那东西?” 岑明笑着,胸膛贴着她的背一震一震,环在她腰上的手摸了摸她的小腹,哑着嗓音,低弱地说:“已经很努力在管了,姐姐,你不知道你对我的吸引力到底有多强。” “我真的很想、很想——”他的目光留连在她的侧脸上,最后又凝视在那耳朵上,说话的热气烫在上面,耳朵在他视线里动了动,岑明闭上眼睛咬了上去,牙齿轻轻压在耳翼上,舌尖轻轻地托在后面舔了一下。 湿热的痒意在耳根蔓延,她身体忍不住地抖了一下,裙摆下的腿都因为这个刺激并得很紧,手上的婚纱几乎要被她抠破,脑袋也跟着一瞬的空白。 “我真的很想、很想——”岑明放开了她的耳朵,眼睛在此刻睁开,眼眸蒙上了性欲的阴暗,贴着她耳朵继续说:“很想,在这里,干你。” 在这个万米之上的高空上,骑在你身上亦或者被你骑着,一起飞行。 想着,岑明便觉得自己体温和心跳又升高了一些,没忍住地伸手托着她的大腿前后磨动了一下。 即便是隔靴搔痒的安抚,鼻尖闻着秋梨的香味,岑明也觉得有一种巨大的满足,微张着口长长地轻喘一声。 隔着层层婚纱握上的大腿,都似乎能感觉到那白嫩的腿肉,陷进手心的感触,于是脑子里顿时生了很多下流的画面。 心跳加速、口干舌燥、血液都往下涌动着的感觉,紧绷又生出一种梦幻的美好,身边的人总是能轻易地把他拉入情欲的漩涡。 秋梨真的无奈,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做错了,怎么突然间背后的人像吃了春药一样,浑身发烫,下面顶起的部分更硬更热了,隔着婚纱她似乎都能感受到那翘起的形状,试图在往她腿心钻,被迫的被他掐着腿动了一下屁股,就听见他低沉暧昧的喘息。 想到他刚才哑着嗓音说的话语,她现在是一点就不敢动了,僵着身体,紧着肩膀,期盼他等会儿能正常点。 感受到她的紧绷,岑敏低低地笑了一声,说:“放松一点,姐姐。” “你让我怎么放松。”秋梨说得有点咬牙切齿,谁被枪指着能放松。 色欲的升温让他说话的气息都愈发滚烫,浅笑的时候热气拍在她耳背,她咬着牙,努力忽略那种湿痒的感觉。 “我真的就是想抱抱你,不会做别的。”岑明说。 “当然。”岑明转了转眸,略带玩味地舔了一下唇,说:“如果姐姐想要做点别的,我很乐意效劳。” “我不想!”秋梨喝道。 岑明勾着唇角,点了点头,下巴重新抵上她的肩膀,头歪歪地往她靠着,眼睛闭着,轻飘飘地“嗯”了一声。 两个人在没有其他动作,岑明也如他说的一般,只是抱着她,虽然身下的东西还是有起伏,但是似乎没有打算进一步的动作。 秋梨紧绷的神经和身体都因为刚才的挣扎绷得有点累了,感觉到他没有其他动作之后,她也就任由他抱着,身体也慢慢松下来,试图在他怀里寻个舒服点的姿势靠着他。 直升机还在行驶,窗外一片蔚蓝,秋梨扫了一眼落在脚下的白玫瑰,垂眸想了些事情后,微微抬头看着窗外空旷的天空,思绪不断地放空。 在着沉默的氛围中过了许久,岑明突然唤了一声她的名字,放空的思绪被突然拉回,她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声。 从上直升机来一直都姐姐、姐姐地叫,这会儿喊起她名字来了,又想打什么注意,想着,她又有些烦躁。 “我好想你。” 在她脑袋风暴一般地想着等会要怎么反驳他的时候,他声音轻飘飘地落了一句话。 秋梨睁着眼睛看着前方,身体微怔,抓着婚纱的手松了松,他说的声音和语气都很淡,像是一种沉睡空档的呓语,反而让她心绪微措,不知道如何回应,许久才如他一般,看着窗外,淡淡地“嗯”了一声。 婚礼前夕岑舒提起岑明,她走之后她没忍住地想了很多关于岑明的事情,做了很多重逢的设想,虽然她自诩可以平静面对他,所以才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寄下那张婚礼请柬,可是在设想里,总是会不自觉的把结论想得很坏。 完全想不到,她今天会和他一起逃婚,也想不到,做了一件荒唐的事情后,他能这样平静地抱着她,此刻好像睡着了一般。 这让她很不习惯,也让她充满无措,她本来就不是一个情绪激烈的人,所以当岑明用类似示弱一般的举动对待她的时候,她的确不知道该怎么办。 只剩下徒然的烦闷,秋梨长长叹了一口气,仰着头闭了闭眼睛,让自己不要再想下去了。 目的地是一个湖心别墅,离岸很远,侧边都是一层又一层绿的山,而正面的远处看建筑应该也是一个度假区,直升机在门口的一个大平台上降落,机械的噪声在秋梨打开门的那一刻轰隆隆的就闯进她的耳朵里。 岑明抬头仰望着伸手向她,她一只手捂在胸口处,一只手搭在他手上,弯腰迈下了直升机,在他们都下机站定后,直升机在轰隆隆的声音中又重新驶向天空,前面的湖水被直升机卷来的风荡出一圈一圈的涟漪,秋梨侧身仰视,目送直升机在自己眼睛里越变越小,直至变成一个黑点消失。 她还没有回过神,脑袋有些放空,视线慢慢从天空下移,落入深绿的湖水水面后,又顺着水面眺望远方,湖面的尽头好像是一个度假区,隔得远,建筑杂糅成一团模糊的画面,像是浸湿在水面的油画。 望了好一会儿,秋梨回头,恰巧一阵风吹来,带着些许湖水的冷冽,无形的水滴落在神经里,带来一丝冷冽,她蓦地回过神。 她看着眼前站着的人,黑色的头发、衬衫、西裤、皮鞋,手上的手表也是黑色的,透明的宝石表盘镜面在阳光的辐照下流转划过一道光。 他的头发在风中微动,刘海隐隐在额间摆动,垂下的阴影掩得他剑眉愈深愈黑,狭长的凤眸里面漆黑的瞳仁闪着细碎的光,衬得眼神散漫、矜贵慵懒,此刻,身上散发着与她对他认知完全相悖的温柔,嘴角含着淡淡的笑,就这样望着她。 裙摆被风托起,两鬓造型勾留的两绺修饰的碎发也在被风拂动着,随后一切都没入这场对视之中,天空蔚蓝、湖水幽绿,远处的山林迭着山林深绿一片,时间似乎在某个节点停顿了一下,等待画面定格。 17He线:小三 她是被岑明扛进别墅的。 不知道他发什么疯,她好像在一种空旷的画面之中失神,他笑着走过来就直接把她扛在了肩上,腰腹压在他的肩膀上让她觉得难受,脚在空中乱踢的时候,一只高跟鞋被踢落,她吼了他两声,伸手捶打他的后背都让他无动于衷,最终她伸手去拽他的头发,他才发出疼痛嘶声,但也没放开她。 到二楼推开房间,快步走到床边就把她丢在床上,没等她反应过来,他的身体就压过来了,后背的婚纱缎带被解开,抹胸似花瓣剥落,秋梨大喝了一声岑明的名字,身后的人似没听清,继续进行自己的动作。 大掌从裸背的两侧贴着腰间的肌肤一路摸到腰腹,在往下伸的时候被秋梨抓住,她有些低喘,扭头看他,面上一片绯红,有羞赧也有被冒犯的愠怒。 刚才在飞机上安安静静的,还以为他转性了,混蛋就是混蛋,一点没变。 “住手!滚开。”秋梨紧紧掐着他的手,不让他继续往下伸。 “姐姐,我好开心。”虽然手被她制住,可是他的身体还是不断的朝她靠近贴贴,唇吻在她颈侧,闭着的眼尾拖出淡淡的红。 他的身体不断朝她压,体型和力量的差异让她有些承受不住地脱力,她先将扣在自己腰上的手甩开,伸了一只手按在自己胸口前,艰难的转了个身,面对着他。 岑明见她面向自己,但是身体一直往后仰,于是伸了只手托在她后背,笑着就要倾上去吻她。 后背的手掌带着掌纹粗粝感按在自己裸露紧绷后背的时候,秋梨有一种像动画里的猫猫从腰到头上炸毛,脑中都是警铃声响,她伸了一只手按在他胸膛上。 根本没有作用,他在背后的手一路抚摸而上,手指插人刚才因挣扎而松懈散落的头发上,强硬的将她按向他。 滚烫的鼻息滚在她脸上,想要喝止的话被他吻全部封住,吮着她的唇瓣就要用舌头探开她的齿关。 岑明闭着眼睛,脸上都是欲色的红和享受,秋梨拧着眉,用力地闭着嘴,眼珠子睁着焦急转动,捂在胸口上的手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手上放在他胸膛用力一推,才将人推开。 两个人分离后,岑明视线就落在了她袒露的胸乳上,此刻纯白的婚纱抹胸部分因为背后缎带的解开而在她胸前剥开,雪白的乳房贴着乳贴遮住了乳尖部分,但丝毫掩盖不住胸型和两软嫩肉的美好,岑明视线一落那里,就觉得腿心又被滚着,涨得爆炸。 秋梨看见他眼睛因色欲满溢而泛了微红,随着他的视线看到了自己的胸口,立马将婚纱重新按了回去,遮掩住了春光。 “你疯了!”秋梨朝他吼道,另一只手撑着床面往后坐了一点,要离他远点。 因为刚才的挣扎,让她呼吸有些急促快速地喘息了几下,抬头看见岑明又要靠过来,她伸手挡在了前面,蹙着眉,眼神带着不快和愠怒,说:“你在做什么!?停下!” “我在爱你,姐姐。”岑明眼睛紧紧盯着她,唇角带着一抹笑,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就像野兽在锁定着目标,看见秋梨的抗拒,他停了停,伸了一只手,抓在她手腕上,在她的目光里,贪婪地拽到唇边,吻着她的手指、手心、手背、腕骨。 “你、变态!”秋梨被他的举动亲得手指传出一阵麻痒,又觉得恶心,使劲地想把手往回拽,却被他扣得死死的,秋梨因用力而满脸涨红,额头青筋都鼓起。 在她准备伸腿揣他的时候,被岑明猛地一拽,整个人猝不及防地被他拉进怀中,,她仰头惊呼了一声,他唇瓣落在她细白的长颈上,湿热的吻紧跟着就在脖颈间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红印。 “岑明——”她推着他,抗拒道:“放开我,我……唔…” 脖子被岑明张口轻轻地咬了一口,牙齿压在敏感的肌肤上,带着热意的舌头舔在上面,酥麻的痒意让她呻吟了一声,大腿紧绷着,身体似乎被唤起了某些反应。 他的手趁机从后背伸进,顺着腰骨顺利地摸上她的臀肉,手指掐在她软嫩的臀肉上,岑明没忍住地在她颈间轻喘一身,身体进一步地压向她。 “别……” 虽然她这会儿的确跟着他一起逃婚了,可是她跟林怀城早就领了结婚证,她不应该再错下去,就算这根本没意义。 下巴下的脑袋吻着她的脖子、锁骨,很快就一路往下地吻,亲吻到上半端的乳肉时,秋梨喘息,混乱的脑袋里试图让自己理智,伸了一只手无力地推着他的脑袋,说道:“我和怀城领了结婚证的,岑明,你停下来,不能再继续错下去了。” “听到没有,岑明,放开我——”她再一次强调。 岑明从她胸前抬头,刘海被他蹭得凌乱,碎发下的眸子却带着锐利又晦暗的光,眼尾薄红更深了,耳朵也一样,唇角噙着淡淡地笑,唇瓣因为刚才的亲吻而艳红,看上去涩情又性感,喉结缓慢的滚动了一下,岑明盯着她涨红的脸,笑了一声,声音带着点喑哑又散漫随意的调儿,说:“是吗?” 说完眼睛直视着她的眼睛,目光炯炯,看得秋梨莫名地心跳加速,呼吸间,胸膛起伏更加明显,掐在她臀瓣上的手又开始一路往上抚摸,摸得她后背发麻,紧绷着肩膀,不由自主地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岑明眉头挑着笑,唇角微微往上勾,眼睛半眯着,目光落在她殷红饱满的唇瓣上,手掌轻轻地在她后劲上按了按,感受到她身体僵了僵后,笑着说:“看来这个小叁,姐姐是一定要我当了。” 秋梨眼睛一瞪。 什么屁话? 什么小叁? 他当什么!? 她张口想要反驳,却被他趁机俯身过来,唇瓣准确无误地覆上她的唇,在她微张口的空档,舌头狡猾地伸了进来,勾过她的舌就拼命的吮吸,落在她后颈的手在用力地将她按向他,不知道手指按到了哪个部分,她心跳加速、气息紊乱,浑身发软。 —————————— 嘿嘿,一点点男小叁文学,虽然并不会展开说说~估计这篇会连更到结束了,大概—— 18He线:挣扎(微H) 灼热的气息在吻间被交换。 感受到她身体的异样,岑明进一步地靠近她,另一只手摸到她胸前,手指挑开一侧乳贴,手掌如愿握上那软嫩的乳团时,岑明眉头兴奋地展了展,腿间的东西更是激动地跳了跳。 他不知道她湿了没,但他知道他湿了,龟头溢出兴奋的水液,一点一点地从马眼里冒出来,在这场接触中激烈地发情。 他真的很想跟她做,那么多年了,也只想跟她做。 分离的这些年,想她的时候,午夜梦回,都是她在身下被他干得浑身通红,汗液、泪水、精液还有她的淫液糊满她的身体,嫩红的穴被他的鸡巴肏开,在不断地顶撞中,她的屁股被他顶得通红,耻毛上都沾满两个人做爱的液体。 瘦弱的身体被他压在身下,干起来后承受不住的摇晃,弱柳扶风。 他幻想着她在他耳边被他操得大哭大叫,脸红,眼睛也红,沾着泪水,亮晶晶的,很可怜,却让人更有一种施虐的快感,想听她哭更大声叫更大声,然后看她又羞耻又爽的被他操上高潮,眼里迷离着情欲。 那张脸在他眼里不断放大的时候,他才能将自己撸射。 “唔、”乳团被他猝不及防地握上,热意和掌纹一同摩擦在那又软又嫩的肌肤上,被狎弄的地方似漫出电流跳跃到脑袋皮层,迷醉着里面复杂的神经,她的脸更红了,眉头蹙着,呼吸急促。 被他吃着的唇舌,发出滋滋的水声。 唇瓣在相互碾磨缠吻之间被吮吸得通红,在她神智稍回想要结束亲吻的时候,他又扣她更紧,舌头强势地顶着她的舌,扫过她整齐的牙齿,连带里面的腮肉都通通舔了一遍,再勾着她的舌,卷出来磨着她吻。 秋梨受不住,被他吻得气息越发稀薄,口水不由自主的溢出,脑袋因为缺氧而给双手发送信号,无力地推在他胸膛上。 两颊通红,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沾在睫翼上颤动,秋梨推着她,鼻子里哼着微弱的叫声,在她憋得脸都快要充血的时候,岑明放开了她,唇齿分离,因为吻得又凶又紧,分离的时候发出一声清亮的声音,两个人唇瓣的水亮。 因为缺氧的缘故,秋梨彻底脱力地抵在他怀中,眼神涣散的大口喘息,连他的手掌在自己奶子上一下一下的抓弄都顾不上。而他也同样在仰头喘息,心跳声快速地震在她耳侧,胸膛因为喘息的起伏托着她身体都一起起伏。 久违的越界接触,让他有些神智尽失,脑袋只有空惘的爽感,扬起的脖子上青筋脉络胀起,盘虬在因为性欲而泛红的颈部肌肤上,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传动,喉结顶起的肌肤上也是一片暧昧的红。 放在她乳房上的手沉浸地揉捏,夹着乳尖搓弄的时候,岑明听见秋梨嘤咛了一声,随后身体也一僵,映入他视线的颈侧,原本脂玉一般细腻白嫩的肌肤此刻也蒙上了淡淡地粉,颜色稍深的红印是他刚才的杰作。 下探的目光越来越暗,下身的感知也越发的滚烫、硬热,在他低头垂眸看她的时候,她也颤颤地从他怀里抬起头。 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殷唇微张喘息,好看的眸子里此刻盈着水,睫翼上也沾着水珠跟着呼吸颤动,水波荡漾,楚楚可怜。 勾得他气息厚重,低头就要吻上去的时候被秋梨狠狠推开。 两个人一拉开距离,秋梨转过身揪起床上的枕头就往他身上丢,枕头砸过他的脸弹落在地上,他有些失神,就看见她抄起床头柜上的纸盒、摆件也往他身上砸了过来。 胸膛和陶瓷摆件相撞而发出骨骼碰撞的闷响,生疼。 周围的东西都被她砸向了他,她揪着婚纱抹胸护着胸口,眼睛睁大地瞪着他,眸中泪水在闪着水波的光,目光愠怒,含恨直视着他。 刚才脸蛋因为情欲的潮红此刻都变成愤怒的涨红,唇瓣紧绷。 突如其来的愠怒让岑明觉得有些猝不及防,本能地伸手想要去抚平她紧皱的眉头,却被她绷着脸一巴掌拍开。 “够了,岑明!”秋梨怒道,眼睛还是瞪着他,目光冷冽。 吸了吸鼻子,平复自己急促的气息后,她说:“这么多年你一点都没有变,沉溺自己的欲望不管不顾别人的感受。” 脑袋一热,她快速的说了几句连她都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骂人的话,骂完的时候只觉得脑袋爽快,因为口干而吞咽了一下口水,紧紧摁着胸口的衣服,垂头自嘲地低语:“我真是疯了才会跟你逃婚。” “秋梨,我……”看着她垂眼受伤的模样,他眸光一紧,连带心脏都似乎被什么紧紧束缚,他眉头紧皱,伸手抱了过去,在她挣扎和低低的叫唤中越箍越紧,将人紧紧扣在怀中,下头吻了吻她的发,柔声道:“抱歉。” “你放开我!” 又是这样仗着自己和她的力量差距就扣着她,她越想越气,往事涌上脑袋愈是羞愤,她张口咬上他的手臂,磨着衬衫布料刺进皮肉,舌尖舔舐到血腥味了,他都依旧没有放开他。 她松开口,脸颊涨红,气息急促,目光都是怒色,仰头看向他,说:“你又要像以前一样把我绑起来干吗?” “岑明你听着,除非你弄死我,不然我一定会报警的,你这个疯子、混蛋。”此刻,秋梨的脑袋完全被愤恨和恐惧侵占,身体在疯狂地挣扎,抬着脚去踹着岑明的腿。 手在他身上乱抓,似乎想透过衬衫布料抓破他的皮肉,眼睛瞪出血丝。 挣扎了许久无果后,她缩着肩倚在他怀里大声哭了出来,只是脚还在一下一下地踢着他,哭泣中带着重重地鼻音骂他。 除了抱着她,他已经没有别的动作了,低头看着她哭得颤抖的肩膀,听着她哭着叫骂的声音,岑明心又是疼又是软。 想起来,他们第一次的时候她也是这般,抗拒、挣扎最后崩溃大哭地被他强硬地按在身下,颤抖着被他顶了进去,她疼得大叫,其实他也很疼、但是同样很爽,抽出的时候还有淡淡的血迹沾在他的鸡巴上,是他们结合的证明,终于拥有彼此的证明。 —————————————— 强制爱性无能的我,好烦啊! 19He线:道歉 哭泣的声音持续了好一阵儿,岑明就这样抱着她,看着她裸白的肩膀在自己怀中哭得一颤一颤,连同他的心也疼得颤动。 过往的记忆,他不会不知道,对于秋梨来说是多么的阴暗、压抑。对于她来说,他就是一个人渣,一个混蛋,如果杀人不犯法,也许她真的需要一把刀把他千刀万剐才能泄愤。 他真的很想她,想到极致的时候,会抑制不住去找她的冲动,想给她递刀,想让她给自己疼。 疼也好,因为是她给的,而不是在没有她的时间里,只能疯狂的压抑自己的想念,浑浑噩噩。 那些疯狂至极的念头占满脑袋的时候,他才恍然回过神,他的爱,太过沉重,让人窒息。 所以在分开的这些年,他努力的克制自己不去找她。 只有一回,没忍住的半夜订了航班去了一趟她的学校,她出国,秦音瑶一直有在背后资助,所以岑家也知道她申请了国外哪所大学。 他没想要去找她的,只是太过想她,所以突然很想,跟她在一个环境里,到她学校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他在校园闲逛着,看着她现在生活的地方,想象她没有他在身边是多么轻松快乐。 逛了一圈他准备离开的时候,看见了她从教学楼出来,身边还有两个同学,叁个人抱着书本,一边走一边说着话,眉目飞扬,夕阳侧光落在她脸上,巴掌大的脸蛋骨相柔美,皮肤细腻,飞起的碎发都似乎裹上了一层雀跃的光,她转头和身边的人说着话,大概是在聊课业说到了难点,眉头带着思考的微蹙。 在另一个同学凑过来,说话间手口并用,像是说通了什么,她表情才恍然大悟一般,露出个愉快的笑容,油然而生的,放松的笑容。 在他身边永远也不会有的笑容。 他站在原地看了很久,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他视线里,他都还望着她离开的地方失神,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女生过来和他搭讪问他要联系方式才让他回过神。 于是他充满私心的说是来看女朋友,打发了那个女生。 回程的飞机上,他疲惫得几乎感觉自己要昏过去了,闭目之间都是她在夕阳下的笑,那般的轻松,发自内心的笑。 不要再去打扰她了,闭眼前他想。 秦音瑶给他请柬的时候,他看着那方方正正的卡片迟疑了片刻,在母亲不解的疑问声中他才随手接过,回眸是巨大落地窗外的老宅院子,院前的楸树正好到落花期,深绿的叶子隐没着稀疏的粉白花瓣,微风送过,孱弱的花瓣就在树枝摇曳中簌簌坠落,落在地板上、旁边的水池中,树影照残花,金鱼摆尾间,水波推着花瓣荡起一片片涟漪。 秦音瑶在一旁问他是否还记得这个秋家的姐姐,他垂了垂眼,低声的回了句记得。 怎么会忘记。 秦音瑶还在一旁说着话,他抬起手将请柬在秦音瑶面前挥了挥,然后往客厅走,说了句他会去参加的。 这些年他尽量的让自己不去关注她的消息,因为两家关系交好的缘故,偶尔逢年过节,周芙会过来拜访,寒暄之间他总是会走开,为此,秦音瑶还问他是否不喜欢秋家,要他即便不喜欢,对待长辈也要礼貌。 怎么会不喜欢,是太喜欢了。 他也曾幻想过秋梨穿着婚纱的模样,都不及亲眼看见她时的那种美。她模样还如当年一般,当是长了些肉,更加的成熟妩媚,也许是因为真的开心,所以眉间一直的淡漠都落了许多,更多的是从容和温婉。 好想带她逃走,藏起来,婚礼上看她的第一眼,他心里就只有这个念头。 关于逃婚,他本来只是想想,可是看到她眼中的犹豫后,他根本就无法思考,就像坠落湖底,突然看到一抹光亮,于是本能的伸手想要去抓住。 不管她是因为害怕自己做出什么而犹豫,还是那几乎没有可能的对他有一丝的情意的犹豫,他捕捉到了,他就没办法放弃,于是他跟随本能地带她逃了。 当她脚步跟上他的时候,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形容出他当时内心的喜悦,也许用童话故事来阐述的话,恶龙带走了公主,他真的可以把她藏起来了。 他爱她,奢求她爱他,却不会再强求她的爱,只需要,她心里对他永远藏有一丝恻隐,这便是对他最大的恩赐。 他目光柔软的看着自己怀中抽泣的人,她哭了好一会儿了,情绪宣泄完后开始慢慢止住哭声,因为抽泣而身体一颤一颤,能感觉到,肩膀已经被她哭湿,眼泪、鼻涕浸湿了布料,湿漉漉地贴在他肩骨上。 此刻她肯定满脸都红红的,眼睛里还盈着水,可怜死了,委屈死了。 那他就是喜欢死了,比起平日总是一脸淡漠理性的她,他更喜欢现在的她,倔强又脆弱,岑明抿着笑,将人抱紧了一些,手在她后背轻抚给她顺气。 又是一会儿过去了,她抽泣声也渐渐消失,感觉到她又开始伸手推他。 “放开我。”她说着,因为哭腔,毫无气势。 “不放。”岑明带着笑意回道。 “你又在耍什么无赖,别碰…唔…”她说着话,岑明又将她往怀里扣了一下,脸碰在他肩上,断了她的话。 然后他就感觉到她张口在他肩上咬了一口,不疼,痒痒的,岑明想,肩上都是她哭的泪水鼻涕,她不会觉得脏吗? “今天我不会弄你。”岑明说,说着,手在她后脑抚了抚。 “那你放开我。”秋梨立马说道。 “抱一抱都不给吗?姐姐不要对我太残忍了。”岑明撇了一眼她红红的耳朵,说:“我们聊聊天。” “不要这样聊。”秋梨心烦,整个人就这样被他强硬的箍在怀中,这种举动太过越界,而他对于她向来没什么信用,她才不要这样和他聊天。 于是还在尝试各种方法推开他,他也不着急,仿佛知道这注定是一场无用的抗争,就这样任由她伸手在他怀中这推那抓,掐他的肉也不带动的。 最后反而是秋梨脱力,无可奈何的贴着他,说:“要聊什么?” 看着怀中的人终于无奈的贴在自己怀中靠着,岑明心情不由自主地愉悦起来,只是垂眼看着她,许久她捏了他一下,叫他说话,他才回过神。 岑明低头吻了吻她的头发,说:“秋梨,这些年你有想过我吗?” “没有。”她回答得极快,就像是一个唯一的答案,无论何时都可以本能的脱口而出。 岑明听后,默了一下,轻笑出声,带着胸膛轻震,传达到她身上,秋梨不解,问:“笑什么?” 这样的答案,要是以往,他早就发脾气了,现在却又是在笑,这次重逢,他怎么变得更加难以捉摸了,秋梨想着又开始心烦。 等岑明笑了一会儿,她才听见他低声开口,声音中又些许笑的气音,说:“那你过得一定很开心。” 秋梨眸光闪烁了一下,随后缓慢地垂了垂眼睫,暗光融进她的眸中,鼻翼间侵入着岑明些许冷冽的气息,因为体温,好似让这份冷冽都有了些许温度。 她的心也慢慢地静了下来。 没有他的日子,她是真的过得挺开心的,即便是刚出国的那段时间,异乡异客,举目无亲,周围的人和语言都是陌生的,可她却有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 “是挺开心的。”她淡淡出声。 秋梨没有再动,安安静静地被他抱着,等待这场拥抱的结束。 过了一会儿,岑明说:“对不起。” 秋梨睁了睁眼睛,抓在裙摆上的手缓慢地抓着婚纱收紧了一些,心跳突然在这一刻快了一些,她以为她听错了,然后又听见岑明重复了一遍。 她垂眼,缓慢地呼吸,对于岑明突然的道歉,心里突然变得平静,却不知道该如何回复,许久才抿了抿唇,用鼻音轻轻地应了一声。 岑明轻轻地哼了一声轻笑,然后低语缓慢地说着话,平静地叙述着他们的一些往事,和他后来的醒悟和歉疚。 他在认真的给她道歉。 秋梨难免会想起往事,可是在他的话语中,秋梨听得很平静,因为她知道,伤害早就已经发生,而后面的愧疚并不会填补好当时的伤口。 说到最后,她听见岑明轻轻地叫了一声姐姐,说:“永远也不要原谅那时的我。” 20He线:骗人(微H) 她真的搞不懂眼前的人了,如果道歉不是为了原谅,他这样簌簌低语给她讲那么多是为了什么,只是在平静的告知她吗? 转念一想,秋梨觉得自己又为什么要给他做请求她原谅的设想呢? 或许,原不原谅本身就没有意义吧,于她于他都没意义,她根本就不想再因为往事自苦,他也不打算为往事自辩。 猜来猜去真累,秋梨闭了闭眼,低低地应了一声后,她伸手摸了摸肚子,说:“我饿了。” 早上很早就被拉起来上妆,就吃了几口面包,婚礼现场还跟他逃婚,之后因为他的靠近又使了些力气,哭了一场,的确觉得能量有些不够用了。 还有就是,她很想要结束这场拥抱,现在的岑明她有点不知道怎么应付。 岑明笑了一声,说楼下厨房已经事先准备好了食材,等会儿他下去做饭。 “你还说你没有预谋!?”秋梨从他怀中抬头看他,眼神发出锐利的光。 岑明唇角抿了一弧度,看着她眼睛一会,才徐徐道:“姐姐,因为你愿意给我机会,这些准备才有意义。” “好了,打住。”秋梨立马出声,她不想再从他口中听到自己是帮凶的话了。 脑海中回想起回望时林怀城那张受伤的脸,秋梨眼神暗了暗,结婚之前蒋思雨和岑舒都说了想不到她会结婚,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她下意识的就用“因为合适”回答,可是如果用这个回答去深究她对林怀城的感情呢?她亦不敢去探究。 就像她不想面对因自己犹豫而逃婚。 这样的她和岑明的恶劣又有什么不一样呢?都是坏人。 岑明终于放开了她,还从旁边的柜子里拿了一套衣服出来给她,笑着指了指她被他松开缎带而全部裸露的后背,她瞪了他一眼叫他滚。 待岑明离开后,她看着床上的衣服,垂眸想,这一切都太周全了,如果自己当时没有犹豫,岑明真的会放过她吗? 换好衣服下楼,岑明在厨房里忙碌,秋梨走出别墅,看看山看看水,仰望天空的时候,天空一如既往的蓝,没有任何杂质,连同一缕云都没有。 她没想到的是,岑明手艺居然不错,吃的时候她随意的问了一句他厨艺什么时候那么好了,抬头看他的时候,看见他盈着一脸笑看着自己,于是在他开口之前打住了他,说她不感兴趣。 她可不想听见说是为了她去学的。 吃完饭,秋梨让岑明带她离开,岑明拒绝了,两人讨价还价后,在秋梨的坚持中岑明也退了一步说明天离开,接着便眼神决然地与她对视,那股烦躁又上来了,秋梨又气又燥,也不想和他继续扯皮。 在他又要黏过来的时候,秋梨直接出手打住,岑明这一次又是一改常态的没有再强硬的靠过来,只是递给她一个无奈的笑后离开了,说去健身。 没有手机,百无聊赖,秋梨逛了会儿别墅后,拿了游戏机用客厅的大屏幕玩游戏打发时间。 晚上吃完饭两个人在平台上看了会儿月亮,秋梨也不想跟他多待,于是上了二楼准备睡觉。 洗漱完,秋梨躺在床上想着明天回去的事情,脑袋一团浆糊之后,秋梨决定还是等明天回去再说。 睡得迷迷糊糊之间,秋梨感觉有人爬上了床,因着有一种半梦半醒的恍惚感,秋梨也没第一时间醒来,直到一双手扣在自己腰上的时候,她猛然惊醒。 “你放开我!”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秋梨喝道。 岑明没放,反而将她往后一拽,扣进怀中,她的背贴着他的胸膛,整个人此刻像和他嵌在一起似的,挣扎之间,她感觉到他胸膛越发滚烫,屁股被一种更加热烈的烫意抵着,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秋梨脸上一热,没忍住吼道:“岑明,你滚开,别碰我。” “姐姐,我说了今天不会弄你的,你在害怕什么,还是说姐姐在欲擒故纵。”岑明贴着她后颈蹭了蹭。 “我欲擒故纵你大爷。”秋梨没忍住骂出了声,继续说:“你自己没床吗?” “有,但是今晚我想抱着你睡。”岑明答。 “滚。”秋梨言简意赅赐他一个字。 岑明哼了一声,完全不在意,唇贴在她后颈吻了吻,立马感觉到她身体僵了僵,黑暗之中眯着眼睛,说:“别蹭了,姐姐,你把我蹭得好难受。”说着还特意抬臀顶了顶她,像是故意告诉她。 “你!”秋梨气结,以前岑明一言不合发疯,现在一言不合耍无赖,他人是有转变了,可她还是拿他没办法。 气死了。 屁股后面的东西又没有消停的迹象,反而越发硬热,秋梨抓着被子的手不断攥紧,最后在愤怒之中无奈妥协,闭上双眼准备快点入睡,不理身后的人。 稍晚一点,秋梨只觉得自己腰窝痒痒,黑暗之中睁开了眼睛,在模糊的意识之中醒了醒脑袋,腰上痒的感觉蔓延到了胸口,然后她感觉到内衣被人往上推开,转而被温热的手掌替代,她猛然惊醒。 反应过来后,秋梨立马伸手抓住胸前的手,怒道:“岑明,你在做什么?”声音还有点睡醒的沙哑朦胧。 岑明伸手扣住她双手手腕,往她头顶一压,侧着身体伸了一条腿至她两腿中间压住她一条腿,随后整个人移至她上方,将她彻底压制。 房间的灯都关了,唯剩窗外透入的黑夜暗光,那双眸子在黑暗的光线里仿佛更加熠熠生辉,与她对视的时候,她能感觉到他温热的鼻息洒在她脸上。 “你说过不会碰我的。”秋梨瞪道。 岑明垂首在她脸上亲了亲,然后又一路吻到耳后,说:“我说的是昨天不会碰你。”声音沙哑又含着散漫的笑意,继续说:“现在已经过了十二点了,姐姐。” “你骗人!唔…”秋梨怒道,却被他准确无误地吻上唇瓣,趁她开口的空档舌头快速地探入。 她扭着身子抗拒,手腕被他强硬扣着,内衣推高,软嫩的乳隔着布料在他滚烫的胸膛上滚动,岑明伸了一条腿曲起,膝盖顶在她腿心处磨动。 下身传来怪异的感觉,秋梨眼睛大睁地看着眼前的黑暗,随后眉头拧着更加剧烈的扭动身体。 口中的舌头在搅弄,用力地吮吸着她抗拒的小舌,吻得她唇瓣和舌头都发麻,口水在嘴角溢出,呼吸混乱,秋梨闭上眼睛,朝着口中的舌头发狠地一咬。 这个吻才结束,岑明“嘶”了一声,很快就抿到了口中的血腥味,他在黑暗中扯了扯嘴角,将口中的腥甜重重咽下。 21He线:舔你(微H) 身前的人似乎有意将身体的重量压向她,然后将浑身的热意传达给她,秋梨想要张嘴骂他又被他以唇封吻。 唇瓣碾磨,舌头灵活地探入她口中,带来些许血腥的味道,是刚才她咬他时候留下的,勾着她的舌,用力又强势的舔弄,摩擦之间,她似乎能感受到他舌上被她咬的伤口,很快被他吮得发麻。 唾液交换中氧气也被他一步步掠夺,很快她就觉得脑袋都有些恍惚,鼻子急促地吸气呼气,眼角挤落无意识的生理性泪水,被他扣着的双手还在试图挣扎,能明显的感觉手腕被扣的部分在发热。 身体因为抗拒而扭动,腿心被岑明顶上的膝盖磨到,隔着布料顶在穴口,秋梨身体一僵,泪水涌出,呜咽了一声。 秋梨扭了扭上身,乳团晃动中,乳尖也被磨出一丝酥麻,带着男人胸膛温热的痒意似电流密密麻麻的往上闪讯到神经里,秋梨皱着眉头,想要吐出他在口中搅弄的舌头,却被他趁机勾着吻弄,挑着她的小舌一阵的舔。 在她不敢再扭动下身的时候,他的膝盖还在往上顶,一只手摸在她的腰上,往上抚摸握住她一只乳,手指在乳尖拨弄,一股奇异的快感很快就从乳尖散开,她眉头蹙着,腿无意识地抽了抽,顶在穴口的膝盖又往上磨了磨。 秋梨彻底脱力,连带口中的舌头都软了下来,任凭他如何地吃,只剩下鼻息急促,哼出细细的声音。 快呼吸不过来的时候岑明放开了她的唇,缺氧的感觉让她头脑发昏,吻毕,新鲜的空气聚来,她张着小口急促地喘息,耳边也是岑明有些混重的气息声,在她喘息的时候还时不时的垂首轻吻她的唇瓣、下巴,最后埋在她的颈间。 岑明在她颈间嗅了嗅,唇瓣贴上去的时候似乎能感觉到脉搏跳动,很快、很乱,耳朵里还是她急促的喘息声,岑明勾着唇,等待她喘息完,没有吻,但是用鼻尖在颈间轻一下重一下的刮,弄得她颈间痒痒的。 “嗯…啊~” 岑明捏着被磨硬的乳尖在指腹中不断转动,感受到她越发挺立后用手重重一弹,乳尖晃动的时候伸手扇了轻扇了一巴掌,黑暗中声音暧昧。 疼痛中生出酥麻刺激的快感让秋梨身体一僵,腿心的膝盖也在一下一下地往上顶,隔着睡衣和内裤的布料,磨在她柔嫩的穴口上,膝盖再往上一提,就压到了阴唇下藏着的花蒂,感受到她腿心绷直时,黑暗中,岑明眯着眼睛,伸出舌头舔在她颈上,牙齿压着颈上薄弱的皮肤轻轻一咬,膝盖也跟着重重一按。 “啊…”秋梨觉得脑袋一嗡,吟哦出声。 花蒂被膝盖碾磨,即便睡衣和内裤的布料很是柔软,磨在那敏感的软肉上,也轻易激出异样的感觉,秋梨觉得腿心都在发麻,似乎有什么东西顺着里面的涌道流了出来,很快就感觉到了些许湿润的感觉。 她有反应了,秋梨有些接受不了的哼出哭声,咬了咬唇后,她缩着屁股,带着哭腔说:“住手,岑明。” “放开我啊!” “混蛋!你又要强迫我吗!” 她屁股一缩他的膝盖又跟了上来,顶着她的穴口慢慢转动着,秋梨轻喘一声,受不住的双腿夹紧他的腿,腰腹紧绷地收缩着穴口,然后温热的水液在快感刺激中无意识地往外淌出,湿润了内裤,洇湿睡裤。 “停下,停下,停下。”察觉到下身的异样,秋梨激烈的扭动着身体,哭着叫道。 身上一轻,接着昏黄的光线闪烁眼睛,秋梨不适应的闭了闭眼。 岑明将床头灯打开了,昏黄光线中,他认真地打量着秋梨的脸,细腻的皮肤在绒光之中显得特别柔软,因为挣扎或者爱欲,肌肤浮起的红融着光线呈现出一种美丽的橘红,像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 泪水斑驳在上面,完全在勾引他咬一口。 他看着她闭着的眼睛,眼珠在眼皮下转动了几下后,在沾着泪花的睫翼颤动中慢慢睁开了双眼,岑明笑着迎上她的目光。 看清眼前人的脸后,秋梨怒目而视,鼻子吸了一口气,几乎吼道:“你放开我。” 身上的人恍若未闻,只是嘴角勾着笑看她,但是扣着她的手收紧了一些,制住她无意识的挣扎,岑明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脸蛋,鼻子都红红的,唇瓣被他亲的水亮,艳得惊人,眸光一路往下看,小巧的下巴、纤细的脖子、起伏明显的锁骨,再往下是两团雪峰,乳尖肿得立起,在光线中晕出两片潋滟的红,因为她呼吸的起伏而颤了颤,他的眸光越发晦暗,喉结滑动间,无意识地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秋梨跟着他的视线往下看,发现自己的睡衣早已被他解开,雪峰现在赤裸的立起。 因为他刚才的拨弄,乳尖红艳艳、立挺挺,像是等待人采撷的小红花,看到他喉结滑动,秋梨一阵羞赧,喝道:“你在看哪里!不许看!” 岑明正看得有些失神,被她的声音唤了回来,抿着笑抬眼看她,看见她怒视的眸光,唇角的笑意更深,没事人异样凑上唇去把她微张的小口整个含住。 “唔-”秋梨吐着他伸进来的舌头,却被他灵活的躲开,舔着她口腔每一处,然后挑着她的舌头吃到自己口中,缠着她舌头碾磨,口水在交缠中溢出,秋梨无力溃败。 鼻子用力地吸气,胸膛起伏间,乳尖抵到他的胸膛,滚烫的热意烫在乳尖上,让她身体没忍住地抖了抖。 接吻分开后,岑明额头贴着她的额头,笑着看她张口剧烈的喘息。 喘息稍平一些,他舔了舔她眼角的泪水,抬了抬身,看着秋梨的眼睛,声音喑哑开口:“姐姐,我想舔你。” 秋梨闻言,脸上一热,瞪他一眼,说:“滚。” 岑明轻笑出声,眼睛垂了垂,眸光透着慵懒的晦暗,又亲了亲她的脸,伸手捏着她的乳尖提了提,说:“你只有两个选择,自愿给我舔,或者被我绑着舔。” “知道吗?姐姐。”说着,他重新抬眼看向她的眼睛,眸光毫不掩饰侵略的欲望,迸出深邃锐利的光,告诉对方不容置疑。 像蛰伏在黑暗中的野兽,在捕猎瞬间,散发着强势的、压迫的气场,一击毙命。 她眼神一闪,在失神的空档回过神,嘴巴立马说出:“不可以!” “滚…唔…”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舌尖探进她齿间,又缩回去,舔上她的下唇,然后抿着她的唇瓣轻轻咬了一口,接着放开了她。 “你…” 话没说完又被他吻住,勾着她的舌缠了一会儿后,又放开她。 岑明张着嘴呵笑了一声,眸光下压,视线就落在她被吻得一圈红的唇瓣上,说:“姐姐不选,我就一直亲,还是说…姐姐更喜欢和我接吻。” 秋梨气结,又是瞪他一眼,开口要反驳又被他吻住。 吮了一会了,他又放开她,在她脸侧喘息,抵在她腿心的膝盖压在花穴上用力地磨了磨,秋梨忍不住地提臀抖了抖,咬着唇,蹙着眉头,鼻息重重地哼了一声,脚趾紧绷地蜷起。 “选吧,姐姐。”他在她耳边呵气,湿热的气息滚进她耳朵里,痒痒的。 她的耳朵在他视线里迅速红透,连带颈侧都红得更艳了,岑明轻笑,说:“姐姐是怕被我舔得太爽吗?” “我觉得脏!”秋梨喘息着立马接他的话。 “姐姐不脏。”他轻轻咬了咬她的耳朵,舌头舔着耳翼,朝里面伸了一点。 是觉得你脏啊!混蛋!秋梨在心中怒吼,身体却因为他舔弄耳朵的动作而僵了半身,喉咙也似梗住,一时发不了声,眼睛看着上方,脸色一片涨红。 感觉到整个右耳都被他含进了口中,耳翼触到他湿热的口腔腮肉,秋梨只觉得耳朵那一片都在发麻,岑明的舌尖抵着她耳朵的肉来回的舔,膝盖也同时顶着穴口的肉用力的磨,布料被淫水浸湿后质感粗糙了一些,很快就磨的穴肉充血,涌道的汁液在一点一点流出来,穴肉深处,很快就传出一种空虚的瘙痒。 腿心的颤抖蔓延至全身,岑明放过了她的耳朵,重新俯身在她上方,眼睛盯着她潮红的脸,眸光淡淡地在她脸上逡巡,勾着唇角,说:“选吧,姐姐。” 说话间,滚烫的气息蕴在她脸上,秋梨闭着眼睛,睫毛却在剧烈的颤动,鼻子重重地吸气呼气,好一会儿才颤动着睫翼睁开眼睛,眸光闪闪地,嗔怒中又带着羞赧,艰难地发出声音:“我给你舔。” 22He线:舔乳(微H) he线:舔乳 “你放开我。”岑明落在她脸上的视线太过灼热,又想到她刚才说的话,她不自然地撇开头,被他扣着的手挣了挣。 岑明埋头在她颈间吻着,闻言很快就放开了她的手,倒是一点都不害怕她出尔反尔,还趁着她解放双手的时候将她的上身衣物彻底褪去,随手往床下一丢,秋梨觉得身上一凉,很快就有更滚烫的东西覆上来,滚烫的胸膛压在她身上,压得乳肉都往两边溢。 身上的人开始了他的“舔”,脖颈间生出黏黏糊糊湿热的吻,短发刮在她耳后,刺得她耳朵微动,一阵的红。 她没忍住伸手放在他肩膀上推了推,岑明从她颈间抬头,凌乱的刘海下,眸光暗沉,对上的时候,秋梨咬着唇躲了躲,手上依旧用力地推了推。 眸子转动间,岑明用余光看了看她的手,然后伸了一只手抓住她一侧的手。 纤细的手腕被岑明抓握在手中,秋梨害怕又像刚才那样被他扣住,于是立马回过头,蹙着眉,面色闪过一丝惊慌地看着他,岑明一眼就看透她藏怯的眼神,眼睛直直盯着她,挑了挑一边的眉,唇角勾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将她的手慢慢扯到唇边,眸光下压地看向他手中握着的手。 在秋梨的视线中,张口含住了她的手腕,滚烫的温度立马透过手腕薄弱的皮肤,顺着血管传达到她的感官里,舌头舔舐在她手腕上,她抗拒地想要收回手,但是被他死死地扣着。 “你…”湿腻的感觉从手腕蔓延,秋梨看着,似乎能看到他的舌头在她腕骨上舔出一片湿润,她皱着眉头,觉得十分不适,开口:”别舔。” 岑明轻轻咬了一口她的手腕,牙齿浅浅地压在被舔舐过的皮肉上,掀起另一种酥麻,让秋梨觉得耳后在起鸡皮疙瘩,他依旧抓着她的手腕,眸子缓缓抬起,狭长的眼睛,眼尾上勾出一种情欲的涩情,眸光也浸着情欲的懒色,像极为享受吃她手腕。 见秋梨看着他,岑明在她的目光中,吻她的腕骨、虎口、手心,吻上指节的时候用牙齿咬了咬,然后舔上她两个手指,伸舌将她两个手指卷入口中。 含弄着舔了舔后,抓着她的手腕带着她的手在自己口中缓慢地抽插,期间,眼睛一直直勾勾地盯着她,秋梨看见自己的手指被他送进口中,又抽出,手指上沾满了他黏腻的口水在灯光下湿亮。 晦暗幽深的眸子,欲色浓重,眼尾浮着淡淡的红,滚烫的鼻息喷在她指骨上,手指又再一次被他含进嘴巴里,又再一次抽出。 这样的举动很难让人不联想性交的动作,他的眸子里好像永远压着一抹浅淡的笑意,看着他吃着她手指,秋梨无意识地吞咽了一下口中的唾液。 眼睛眨动间,她回过神,想到刚才她居然有点被他迷惑,脸上又是羞红,于是用力地扯回了自己的手,嫌弃说道:“脏死了。” 岑明用鼻音发出一声笑,凑上去又吻了吻她的脸,说:“不脏。”说完,双手就抓上她的乳,依旧是看着她的脸,双手掐了掐乳团后两只手指捏住乳尖往上提拉,这过程伴随着越发用力地捏。 秋梨双手搭在他手臂上,随着他的动作挺身,感觉到麻痒中又生出一丝痛意的时候,她蹙眉呻吟了一声,哑着嗓子说:“别…别捏。” “痛…唔…” 显然,岑明是不会听她的话的,在做这些动作的时候他都在观察着她的表情,看着她因他的舔弄脸上满上情欲的红,眼眸挂着水,在不经意间已经漫上媚色,眼尾勾出撩人的红。 岑明放开了捏乳的手,看着她两团奶因为他松手的动作而惯性的晃动,然后低头含上其中一只奶。 湿热的口腔包裹着胸前的软肉,舌尖压着肿胀的乳尖舔弄了几下,酥麻的快意让秋梨再度挺了挺身,像是主动把奶往他口中送,口中泄出一声舒服的吟叫。 连带身下的双腿都想要并紧,却是夹住了他顶在中间的腿,下身扭动了一下,穴口自动地在他膝上磨了一下,伴随着水液的拥出,秋梨声调长长地哼了一声。 双手伸到胸前的脑袋上,手指插入他的发中,小小地揪住他一簇短发。 感受到她的变化,岑明将乳吐出了一点,只用舌尖去挑弄她的乳尖,乳晕和乳尖因为刚才的吮而在吐出后,灯光下依旧一片水光,岑明只深处舌尖在乳尖上扫。 没有刚才整个含着吃舒服,乳尖只被舌尖逗弄反而有种密密麻麻般的难耐袭上脑袋,秋梨将身体又挺了挺,想让他含,没能如愿。 她难耐的眯着眼睛,看向岑明,手上按着他的脑袋往自己胸口上送,随后仰着头睁开眼睛,喘息着看着天花板,说:“难受,岑明,吃吃它。” 这下岑明连舌头都不伸了,只是用鼻尖去碰碰,另一边的也只是用指腹若有似无的磨着乳尖顶端,他的唇瓣擦过他的嫩乳下方,低声开口:“姐姐要我吃哪里?” “吃…”秋梨难为情,又被情欲的快感和不满足一点一点地在啃噬,感觉脸上发着热,不由自主地扭着屁股暗暗地用他的膝盖磨穴,分担胸上不满足的感觉。 擦觉到她身下暗暗的动作,岑明将腿往下撤了撤,但是立马被她紧紧夹住,发出一声嘤咛,鼻子里哼了一声,她眯着眼睛看着他,眉头一皱,眼里就蓄满了水光。 就这样有点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岑明没有得到回答故意不给她,撇着眸往她乳上扇了巴掌,秋梨看着自己被扇得晃动的乳,觉得耻辱又生出了一丝快意,终于委屈出声,说:“吃我的…我的、奶。”说完,羞耻的泪水一并从眼眶流出,伴随着吸鼻子的声音。 岑明合上眼睛,低头终于将她的奶团含进嘴巴里,含在顶端部分,先用牙齿咬了咬乳肉,另一边没被含的也被手掌照顾着。 手掌将乳团握进手心,将乳尖夹在手指之间搓动,搓得硬起后放开用指腹压着玩弄。 口中的乳被他用力地吮吸几口,舌尖在乳晕上面打转,舔出一阵阵快意。 秋梨舒服得直喘,下身夹着他的腿,穴口一下一下的收缩着。 在他发间的手难耐地按着他的头皮,岑明舔她的乳,身下的膝盖也一下一下往上顶,很快他就感觉都自己膝盖已经湿了,沾着温热的液体,黏腻的感触让他的鸡巴更硬,虽然还被束缚在裤子里,他也已经感觉到顶端已经溢出兴奋的液体,弄湿了内裤。 放开被他吃得湿亮的乳,岑明低头看了看两个人的下身,回过头双手抓握住两团浑圆乱柔一通,听见秋梨呻吟几声后才放开。 23He线:舔穴(H) 手掌顺着滑嫩的肌肤往下抚摸,吻也跟着往下,双手托在她臀瓣上,唇瓣停留在她腰腹上,吻着她紧致的腰腹肌肤,舌头刮过的时候留下水光痕迹,乳间的痒延伸到了腰腹上,被舔弄的快感传达到腿心的涌道中,让她更有夹腿的冲动。 手指忍不住的抓他的头发,因为短簇又很容易从她指缝逃走,她忍不住地挺腰,屁股在他手上扭动。 脖子上已经漫上情欲的红,被他的唇舌点着一簇簇火,烧得她额间、颈间都生出了细汗。 在她腰上浅浅地亲了亲后,岑明伸手勾住她的裤子沿口,随着她自己挺腰抬臀的动作,将着最后的束缚褪去。 被保护得很好的腿心部位,耻毛小簇地皱在一起,其下的肌肤尤其的白和嫩,岑明吻了吻她的胯骨,沿着一侧吻上她的大腿,唇瓣一点一点的往内侧吻着。 刚才难耐的时候秋梨隐秘的自己磨穴,现在感觉到人吻在她腿心时她又感到十分害臊,眯着眼睛看着伏在自己腿心的黑色脑袋,她伸手揪着床单,腿等了瞪,哼出声音,说:“不要…不要舔那里。” “还没舔呢,姐姐。”岑明吮了一口她的大腿内侧,然后在上面留了一个整齐的牙印,立马就感觉到她那处的紧绷。 说话间,热气都喷在穴口,岑明偏了偏头,鼻尖就抵在了那阴唇上,明明是几近于无的触碰,岑明却好像看到了唇肉明显的颤动,因为之前的顶弄,穴口早就糊满了粘液,一片水亮,细缝之下,还渗着丝丝缕缕的水,唇肉翕动之间,同样散发着丝丝缕缕的催情香气。 岑明仰了仰头,鼻尖抵在缝隙之中往上戳了戳,他立马听见上方喘出一声娇吟,他双手掐在她两侧大腿上,将腿心分得更开了一些。 秋梨急急绷着腰想要缩臀离他的头远一点,色欲的火烧得她口干舌燥,被人盯着穴的羞赧又让她试图找回自己的理智,她手肘抵在床面,撑起了一点身子,看向自己下身的时候,脸上燥热,她舔了一下唇瓣,蹙着眉头出声:“岑明你起来。” 床面上的手紧紧揪着床单,鼻子还在急促地吸着气,目光随意揽了一下身上,都是他舔过留下一片片红的痕迹,被他掰开的腿心,大腿内侧的牙印更是醒眼,看得她更是臊。 岑明从她腿心抬起头,迎着她的目光,压着眼睫勾了个笑意,然后在她的目光之中,脸往前倾,彻底吻上腿心的小嘴。 唇瓣的薄凉吻上穴肉的燥热,秋梨能感觉到他张口开合,探出的舌尖轻轻的扫过穴肉细缝,时隔久远的、越界的亲密接触让秋梨在他触碰的瞬间就发颤,大腿被他掐出掌印,让她想要缩臀而不得。 揪着床单的手将布料拉起,眼中光芒剧烈颤动地仰着头,长颈拉出紧绷又美丽的线条,乌黑的长发都往后坠着,瀑泄垂落床上。 “嗯~别…”一旦界限被打破,欲望便如潮水赶来,她只能等待覆灭。 不应该的,她心里也知道不应该的。 可是感觉到他的舌头带着湿热的气息舔过阴阜唇肉,舌尖抵着穴口试探的刺入又抽离,涌生出的快感和刺激又让她食髓知味,面色覆盖着生理性欲的红,她咬着唇,抓着床单的手皮肉因抓握紧绷,骨节分明,血管鼓起。 温热的液体从腿心深处汨汨流出,像火山爆发的前奏,热流蜿蜒灼烧着大地,于是,等待着一次爆发。 她没有故意压制自己的声音,只是本能的消化喉咙里想要溢出的呻吟,只剩下浅浅的鼻音哼卿,一下一下,带着暧昧的气音,勾着长长的调子,听起来更加的娇媚。 穴口的收缩在他舌尖触碰的时候似乎在吮吸他的舌头,但是他还没有打算刺进去绞弄,于是用力地伸舌舔了一下,感觉到她腿根颤抖了一下,将淌出的液体舔进口中吞食。 岑明伸了一只手摸在耻骨上,指腹压着耻毛按弄,舌头跟着往上舔,剥开肉唇,舔到深藏其中的阴蒂,舌尖刚刚触碰到阴蒂,岑明就听见传来一声娇媚的喘叫。 她的手肘彻底支撑不住她的身体了,整个人重新躺回了床上,双手举到脑后揪着枕头,眼神迷离地眯着,小口微张看着天花板无意识地泄出声音,脚曲起踩在床面上,脚趾勾着床单难耐的瞪着,腰部都微微起伏,臀部挺动时将整个阴阜更加的埋向他。 岑明此刻也算不上好受,软肉送到他口中,耳边是她沾染情欲的猫般的淫叫,鼻尖是沾着她香甜的味道,鸡巴快要硬得挺直,被内裤束缚着只能胀着一大团。 他眸光压了压,腰弓起一个幅度,跪进一点,伸手握住她一只脚腕,牵起往自己腿心放,再用手轻轻压着她的腿,防止过激的举动。 紧绷又小巧的脚,蜷着脚趾,因为情欲难耐身躯的扭动而脚一下一下的轻踩他裤子中的性器,抑或绷着脚掌去刮,岑明咽了咽口中唾液,稳住脑子里舒服又暴戾快感。 牙齿轻轻撷住圆小的阴蒂肉粒,叼进口中之后用牙齿轻磨,再用舌尖轻轻的舔弄,立刻就感觉到了阴蒂充血硬起变大。 “嗯啊~哈~”秋梨呻吟出声,双腿夹着他脑袋,止不住地扭屁股,下巴撞在穴口上,撞出黏腻的声音。 “不…岑明…不要——”酥麻极致的快感快要湮灭她的意识,秋梨涨红着脸摇头说不要。 身下的人是显然不会听从她的话,用力地吮吸了几口阴蒂,然后含着一部分阴阜的肉,带了些力气咬了一口,秋梨尖叫一声,阴蒂高潮地泄出了一泡水,被穴口吐出的时候,岑明似乎听见了黏腻的水声声响。 岑明抬起头,扣着她的脚腕快速在自己裤子上踩了几下,不痛快后干脆地拉下裤子,粗大的鸡巴立马打在她的脚掌上,烫得她小脚抖了抖,岑明随意地压眸看了一眼自己的下身,将她的脚掌整个贴在肉棒上,扣着脚掌上下磨动了一下。 秋梨被刚才的高潮弄得有些甚至发昏,完全不知道此刻身下的情况,只觉得自己的脚在贴着一个热热的东西,在紧绷的身体里有点舒服。 涌着水的穴此刻又热又痒,她只能跟随着本能夹腿,试图用这种方法将那种空虚的痒意夹没,岑明喘息了几下后,再度掰开她的腿,俯身重新埋进那腿心之中。 这一次,舌头直接舔开唇肉,找唇穴口肉洞后,直直往前伸进。 “啊——”刚才高潮还没有回过神,立马又被他舔弄,秋梨尖叫出声,大腿死死的夹着他的脑袋。 逼仄紧致的逼肉也因为刺激而不断收缩,在他舔入的时候将他的舌头紧紧绞住,几乎让他舌根发麻。 好紧,操起来一定很爽,岑明在心里叹了一声,下腹绷着,提臀用肉棒顶了顶她的脚。 灵活的舌头不断舔进,卷着磨弄穴肉,牙齿刮着外面的唇肉,带着麻麻的痛,又被里面舌头引起的快感覆盖,秋梨受不住地抖着腿心,腰起伏地扭着。 岑明睁了睁眼,舌尖不断地往里探弄,偶尔勾起顶着穴肉玩弄,触到一块软得不行的肉,用舌尖抵了抵,就发现秋梨颤抖更加剧烈,他鼻子哼出一股粗气,伸手捏上阴蒂,按着旋转磨弄一圈后,用指腹顶起用力捏着,穴中的舌头模仿着性器的进出,舌尖点在那块敏感的地方点弄。 两处刺激剧烈,才没几下,秋梨就尖叫着喷了出来。 24He线:用什么?(H) he线:用什么? 秋梨在剧烈的喘息着,心跳飞速跳动,震得脑袋一团空白的混乱,这种酣畅淋漓的性爱记忆对她来说太陌生了,仿佛用尽力身上的所有力气。 分开的这些年,开始因为岑明的阴影她对男生多有抗拒,美丽的东方面孔在西方的校园里会成为别人猎艳的首要目标,她冷淡拒绝了接二连三的求爱后,在一个课间的间隙,和友人路过一个休息的小走廊,因为听到了自己的名字,所以和友人的步子放慢了一些。 听到她名字后,是男生一群男生暧昧的笑,然后耳迹就听见了些许夹杂了低俗俚语的对话,秋梨顿了顿脚,侧眼看去,男生中间一个穿着青色嘻哈卫衣,金色自然卷的头发抓了一个偏分向后造型的男生,正在勾着嘴角,眉飞色舞的在描述他上个星期和她出去约会的事情。 cerivine也随着她的视线看去,眉头皱着,眼神中有些尴尬,问道:“这不是上个星期约你出去的男生吗?” 她明明记得秋梨就出去了一会儿,很快就回实验室了,怎么在那个男生口中他们好像出去大战了一场。 秋梨冷笑一声,眼睫微落,压着冷光,转过头将自己手上的书递给了她,留了最厚最大的一本,然后侧过身朝那群男生走去,双手一边走一边拗着书,等她走近,那个金发男生看到她后张着嘴呆住了,眼神有些发虚地看着她。 其他几个男生也随着金发的视线看向她,身躯都似乎钉在原地,忘记动作,秋梨缓慢地眨动了一下眼睛,嘴角弯起微笑的弧线,面上却看不见笑意,眸光发冷,等她走到那个金发面前,抬起手上的书就往他脸上砸,金发被砸得发懵脚步打颤被身边回过身的男生扶住才没有摔倒,反应过来后他立马伸手想要回击,但是手停在半空中许久没有挥下来,秋梨双手抱胸微扬下巴扯了一抹讥讽的冷笑,眼尾下拉着冷漠的眸光,就这样看着他。 这是cerivine第一次听秋梨口中说出低俗骂人的单词,从共事以来,她人就如她的模样一样,很符合她们对于中国女生温婉、谦虚、友好的印象,连带说话都是徐徐缓缓,这是她第一次看见她这么冷漠锋利的模样。 等秋梨走回来的时候,她看见那个金发男生脸色很不好的耷拉了肩膀,刘海被秋梨扇乱,遮了他的眉眼,待秋梨走了一段距离后,旁边的男生幸灾乐祸的围上去嘲落那个金发男生。 至此后,秋梨身边的追求者大多都望而却步,她身边的叨扰才少了许多。 学业末期毕业设计、论文、实验室和实习工作的事情一大堆地压下来,秋梨就更没有心思放在这些事情上,遇到追求者甚至连一点耐心都没有,通通冷眼以待冷漠离开。 和林怀城认识是在一次华人留学生聚会上认识的,虽然两个人不是一个专业,但是因为专业有些相同的地方,在聚会上偶然提起自己实验的问题,林怀城适时提了一些方案,后面两个人加了联系方式,经常一起探讨学术上的事情,这才熟识起来。 毕业典礼的时候,林怀城表白了,当时秋梨有点意外,林怀城看出来她的惊讶,面色轻松如常,说:“我觉得我们挺合适的,不如试试?” 告白没有浪漫,没有怦然心动,向她告白的人看起来轻松理性,就像邀请她做一场实验一样,像以往一般不经意给她提出一种方案建议,然后轻松地问她是否尝试一下可行性。 于是她说好。 和林怀城交往的这些年里,牵手、接吻、同居、做爱一切都水到渠成,他们都以为这趟安稳的列车会顺着轨道驶向他们计划的终点。 却在这最重要的一天,脱轨了。 林怀城的爱,温柔周到,无论是生活中还是床上,都不会让她有任何负担,可岑明不是,他向来暴戾强势,恨不得将所有重量压向她,好让他们紧紧捆绑在一起,连带床上都是绝对的控制、占有,要她身心都陷落在欲望里才算罢休。 岑明抽了湿巾擦去了面部的黏腻,伸手捞在高潮后软若无骨的秋梨,浑身薄红,面颊更甚,肌肤上都生了一层潮水,在他抱她的时候缠在他掌中。 脑袋还处在空白涣散之中,秋梨在喘息慢慢平复之后才醒过一些神智,她抿嘴咽了咽喉咙,浓雾从她眼睛里散去的时候,她才发现岑明的下巴近在咫尺。 而她正坐在他腿上,肉贴着肉,胸贴着胸,感官在这瞬间变得燥热、黏腻。 她快速地吸了一口气,然后伸手去推他,屁股轻抬的时候,滚烫的东西贴上她的阴阜、穴口,她脑袋空白的怔滞,腿跪着一时忘记了动作。 岑明懒笑着看她呆住的模样,眼眸亦懒懒地往下扫,越过她的胸脯、腰腹直落到腿心的地方,大腿上显着几道几乎透明的黏腻水迹,液体似乎还挂在上面,岑明伸了一只手上按在她大腿根部,然后用拇指轻轻揩去。 这样的动作却让秋梨轻颤了一下,秋梨闪回神,低头往下看,看见自己腿根出的那只手,她喘了一口气想要抬腿从他身上下去,却被他掐着腿肉,强硬按住,稍微使了些力气,就能看见她腿部的肌肤立马留下了红色的掐痕。 “你!放开。”秋梨恼他一句,说:“让我下去。” 因为稍微跪直了些许身体,她的胸脯刚好抵在他脸前,岑明当没听见她话似的,张口就咬上她一只乳,舌头舔在乳肉的时候就让她敏感发颤了,放在他肩膀上的手都微微蜷缩握拳。 “你别…嗯啊~” 肿胀敏感的乳尖被他咬住轻磨,秋梨脊背一松,溢出一句呻吟,臀塌了一些,腿心直直扣在他肉棒上,硬热的阴茎烫得她穴肉直缩,腿心一抽,眼里漫上一层水雾。 看她卸力地坐下,岑明松开了她腿上的手,一手扶在她腰上,一手握住阴茎根部,持着肉棒撸动的时候去戳弄和磨动她的穴口。 用力地嘬了一口她的乳晕,岑明松了口,看见刚才被他吃的部分红了一大团,眼神迷离地挑了挑眉,仰头看向秋梨,某种都是涩情的欲色,喉结在他轻轻喘息声中滑动,喑哑开口:“姐姐刚才爽了,现在该姐姐帮我了。” 说着,又伸舌在她乳沟舔了一口。 秋梨快要跪不住了,但是又不敢坐下,他的性器就这样被他露着怼在她穴口处,她害怕她一坐下就把那东西含入。 真是混乱,身体因为他的触碰而掀起一阵阵酥麻,穴口磨在他猩红肉棒上,激颤出滚烫的麻痒,有一种抽上神经里的快慰。 因为身体的反应而让她身体发热,心跳愈快,秋梨咽了一口唾沫,低头对上岑明涩情迷离的眼神,晲到他狭长凤眼眼尾下拉出的淡淡红晕,看向她眼神里的渴望、燃情的欲望,延伸出一种示弱的祈求,秋梨看得有点心乱,喘息几下后试图稳住心神,回他:“滚开,你自己解决。” 秋梨撇开头躲避他的眼神,再度想要跨腿离开,岑明依旧没有如她所愿,扣着她的腰直接起身将她压回了身下,屈膝分开她的双腿,倾身扣着她的一侧大腿,带着肿大的阴茎撞在她阴阜上,然后小幅挺着腰身一下一下地顶着。 下身流窜着滚烫的痒,在呻吟就要出口的时候,她伸手到唇边咬住了手指,脸被突袭的情潮激得涨红,眉头难耐地蹙着,峨眉轻颤,睫毛轻颤。 鼻子传出急急地吸气声。 湿热的吻落在颈侧,密密麻麻的吻至耳后,岑明咬了咬她耳垂,说:“姐姐真狠心,自己爽了不管我了。” “我是什么,姐姐的自慰棒吗?” 虽然没有被他进入,但是那肉棒一下一下顶撞在穴口,也撞出密密麻麻的快意,让她腿心发麻地觉得深处涌起一阵空虚。 秋梨眯着眼睛,抽开口中的手指,喉咙带着媚意的颤音,反驳他:“我…我才不用那些东西。” 以为谁都跟他似的疯狂发情吗! 岑明轻笑,吻从他的耳垂到她的脸颊、唇瓣,没有深入,只是轻撷着她下唇吮了几下,然后抬头看着她的眼睛,眼里都是散漫的笑意,说:“那用什么?” 目光从她额头扫到嘴唇又从嘴唇往上晲了片刻,最终落在她眼睛里,托起她屁股用力地顶了几下,肉棒打在她穴口上,响起黏腻的水声和皮肉声,发麻的感觉让她哼了几声,岑明看着她,继续说:“用岑明吗?姐姐。” 25He线:插入(H) he线:插入 又再度地用力撞了她几下,拍出清亮水声,岑明停了下来,托在她臀瓣的手顺着股沟摸直穴口,手指被她吐出的水沾湿个彻底。 手指剥开两瓣嫩肉,指节按在穴口上,上下磨了磨,岑明看见秋梨眼睛里的光在剧烈颤动,脸红个彻底。 俯身在她唇瓣上亲了亲,岑明用拇指顶了顶阴蒂,秋梨立马伸了一只手抓住他的胳膊,颤着声音跟他说了句“别”。 手指在穴口轻抚,在她微张口喘息的时候,沾满液体插了进去,秋梨咬着唇感受到因为穴口被侵入而生出腰腹抽抽的感觉,她眯了眯眼,看见岑明依旧在凝着她,眸光暧昧、危险,藏着不想让她发现阴戾偏执的占有欲,沉着嗓子开口,说:“这里是只有使用过岑明吗?” 因为刚才秋梨已经高潮了两次,涌道淌着足够的水液,插入一只手指抽插了几下后,岑明又塞入了一只手指,两指并着在穴内抵着逼肉,随着说话吐字的节奏缓慢抠挖,立马就感觉到了她腿部颤抖,深处激流出一股一股的水,看着她剧烈颤动的睫毛,岑明继续说:“还是说,也使用过别人?” 这些话又暧昧又混意,秋梨听得脸上发热,指奸的快感又一波一波地袭上脑袋,她看着岑明混账的眼神,眼上一恼,伸手用力一推他。 两个人位置骤然转换,她坐在他腰上,穴里还插着她的手指,她咽了一下口水,扭着腰主动蹭着他的手对自己指奸。 她伸手抓了抓垂在自己胸前的长发将它们撇到身后去,眼神带着娇媚的怒意,试图瞪他,说:“要做就做,别屁话一堆一堆。” 看他的混账模样,今晚肯定是不会放过她了,秋梨气恼,抱着早做早收工的心态,破罐子破摔。 岑明的手没有再主动动作,秋梨扭了几下腰后觉得空虚,伸手抓着他的手动了动,还是不舒服后,皱着眉看他说:“你倒是动一动。” 岑明笑了一身,撑起身体,眼睛看向自己手指和她的结合处,软嫩的穴肉正含着他两指,蠕动着吐出黏腻的水液,沾得一片水亮,目光又一寸一寸往上看,对上她目光的时候,他手指搅动着逼肉,拇指寻到阴蒂顶弄,抽插抠挖。 很快秋梨眼神就迷离起来,鼻子吸气的声音越来越重,伸了一只手抓上他的头发,仰头喘出一声呻吟。 岑明仰头咬上她的脖子,然后伸舌舔吻上面的皮肤,留下一个又一个红印,在穴里抽插的手指速度加快许多,感受到她穴内开始阵阵痉挛,呻吟媚叫也急促地一声跟着一声的时候,他倏然抽出了手。 快乐堆迭到极点的时候被突然抽走,空虚的痒意瞬间漫至全身,整个身体都颤着不满,秋梨皱褶眉头俯首看她,眼眸中有嗔怒、娇媚,更多的是渴望欲望的潮水。 岑明就这样看着她的眼睛,将沾满黏腻液体的手指在她大腿上轻轻擦了擦,眸光淡淡地开口,说:“看来姐姐也用过其他人。”岑明深吸了一口气,手指在她臀上掐出指印,继续说:“那姐姐是觉得别人好用…还是岑明好用呢?” 眸子里闪着阴冷的寒光,秋梨看得心头一颤,正要开口时被他掐着臀肉往下一按,穴口撞在他肉棒顶端,因为惯性直直含入他整个阴茎,撑满她刚刚空虚的肉壁,直抵在最深处,瞬间带她登上高潮。 突然的填满带来的高潮让她眼睛和脑袋都空白,喉咙挤出一声尖细的媚叫,快感漫直四肢百骸,连带指尖都有着短暂的麻痹,她下意识地扭着屁股紧紧的夹着那让她高潮的东西。 岑明尾椎骨一麻,粗声喘息,放在她臀上的手掐着她的臀肉不断下陷,差点被她刚才的紧夹而夹射,时隔多年的触碰和结合,让他快意得觉得身在云端飘忽。 稳了稳心神,岑明开始缓慢的顶弄,因为刚才的高潮,穴里面又浇出湿淋淋的水,润滑着紧致的穴肉。 操穴的水声咕咕叽叽地因着他顶弄的动作响起,高潮冲击慢慢在脑海里散去,下身阵阵轻缓的快感,秋梨缓慢的回过神,抿着唇用鼻子用力地吸气,被他一个用力深顶又张口溢出一声媚叫。 “你…别。”秋梨伸手推她,说话间喘息不断,身体被他顶得不断起伏,身后的头发乌黑如瀑,都在颤动着拂在背后胸前。 “慢点~嗯~慢…”纤细的腰肢被岑明一掌握着,岑明埋头在她胸前舔乳,性器在交媾之中越发的硬,性爱升腾的体温也让岑明动作越来越失控。 雪白的乳被他又咬又舔,没有被嘴巴照顾到的另一边也被他一手握着不断挑逗,酥麻得她连连喘息,下身顶得又重又快,阴茎每一次都大进大出,龟头抵着逼肉摩擦着每一处,然后戳进深处勃发跳动,掀起阵阵麻痹神经的快感,刺激着两个人肾上腺激素不断飙升。 腿根几乎被他撞麻,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提臀紧夹,她双手扶在岑明肩上,抑制着喘息看着自己胸前的黑色脑袋,吞咽了几下口中虚无的唾液,感觉到快感又快咬堆迭到极致,像巨浪要朝她覆盖,她伸手推着他,颤抖的腿试图跪起身,让自己脱离那欲望的漩涡。 肌肤相贴,皮肉相连的岑明怎么会不知道她有什么想法举动,在她颤颤巍巍撑着他肩膀跪起来的时候,肉棒被她提出半截,龟头卡在紧致的入口撑着敏感的逼肉,水液湿淋淋地往下流,秋梨咬着唇抑着逼肉被滚烫摩擦的快感,想要继续自己的动作。 可是刚才性交的快感快要堆到极致,这样被她抽离,深处很快就透出空虚的难耐,让她更是夹着肉棒顶端,绞得尤其紧。 岑明被他这么一弄,口干舌燥,脑袋嗡嗡响,性器又胀大了几分,龟头在穴里突突跳兴奋地吐着水,合着她自己的淫水一同在连结的缝隙中流出来。岑明脸埋在她胸间,放在她腰间的手因为快感都有些抖。 “够了…够了…岑明。”她喘着气,扭着屁股试图再抬一点就可以把他的东西全部吐出来了,虽然此刻她也有些留恋那个东西,可是理智还是让她决定逃离。 岑明头在她双乳之间蹭了蹭,贴得很近,她也能听见他粗重的喘息声,高挺的鼻尖像一只圆润的笔,滑动在她肌肤上的时候让她觉得痒痒,她喘着气,眼角已经因为情事的剧烈而凝着些许生理性的泪水。 她再用点力就可以脱离他了,想着,她撑在他肩上用着最后一丝力气。 就在她以为结束的时候,腰间的手和她一同使力,拌着他提腰上顶,她被他用力地掐着腰往下摁,性器重新刺入她的身体,这一次似乎比刚才变得更大更烫了,阴茎筋络盘虬鼓起,撑胀摩擦着敏感的穴肉,直抵宫口。 “啊啊——”秋梨眼睛一闪,仰头尖叫。 穴内被操出滔天的快感,痉挛漫直腿根,极致的快意在结合处炸出毁灭的电流,流向全身,刺激得她脑袋都一片空白。 只剩下涣散的眼神仰头看着上方,眼泪无意识地在眼角挤落,香汗淋漓地喘息着。 26He线:做爱(H) he线:做爱 “啊~嗯啊~慢点…慢点…” 再次插入,岑明双手都箍在她腰身上,提着她上下快速的坐着,下身也同时快速地往上顶,巨大的阴茎几乎每一次都要出个彻底又被她小穴全部吞下,然后撞进宫口腔道处,没有直接进去,歪歪斜斜地顶装着周围的软肉,生出带着丝丝疼痛的快意更加刺激也更让人沦落性欲的疯狂中。 秋梨的叫声在这阵抽插之中就没有停过。 饱满的臀肉拍打着他的大腿,穴口媚肉被操得泛红充血,被肉棒挤出穴口的时候拍在囊袋上,并着淫液拍出阵阵水花和水声,耻骨顶撞中柱身在吐出的时候磨过肿胀伸出的阴蒂,激颤缠绕神经的欢愉。 她的手抓在他肩上、颈侧、肩背,混乱中指甲抓出一道道红痕,细密的痛意很快就融进着性交的欢愉之中,添加了一剂几近于无的药剂,但还是让岑明操得更猛更重,红痕之中似有火烧的痛感和快感。 “你~啊~嗯啊——”快感的电流,流窜在她脊骨绷着她整个身体,跳跃到她大脑里面,击打着快感的神经,让她尤其受不了。 穴内水液被不断的操出,却没有使涌道更加的顺滑反而敏感地刺激着穴肉不断收缩,越发紧致,里面媚肉在每一次阴茎操如的时候都紧紧咬住,层层迭迭地挤压着他的鸡巴,龟头探进宫腔,被小小圆口箍住挣扎乱顶,直至一片软烂淫意。 他的大腿都被两个人结合的水液淋湿,拍出阵阵水声,小逼紧颤着操入的阴茎摩擦刮出黏腻又淫乱的声音,秋梨双手攀着他的肩膀,喘得嗓子干涉,被顶进宫口时断断续续的叫着。 听起来又娇又媚,进入岑明耳朵里,让他耳朵覆上血红,跟着她的叫声重重地喘出粗气。 “不要了~岑明~慢点~啊…啊哈~”呻吟叫喊的声音被他顶得破碎,急促地喘息中又被他操上高潮,尖叫出声,手抓在他肩膀上,指甲刺进皮肉,鲜血浸进指甲缝隙,画出一条红线。 水从穴口喷溅出来,被他性器捣得飞溅,里面还在一层一层的浇出来,漫过肉棒,又热又暖,让岑明觉得及其舒服。 怀中的身体因为高潮而不断颤抖,喉咙里溢出带着哭腔的吟哦,紧紧地抱着他的肩膀,双腿和嫩逼都紧紧夹着他。 岑明稳了稳心神,下巴抵在她肩膀上喘息,操穴的动作放慢了一些,也不再顶那么深,等她缓过这阵高潮,单手抚上她的背在她背上轻轻抚摸。 耳边喘息的声音慢慢变成轻轻的抽泣,岑明转着眸子余光晲了晲她,将她屁股往下按了按,将性器吃个彻底后没有在顶,而是摆着她屁股前后左右的磨,龟头戳着穴里被操软的肉,柱身撑胀层层迭迭,感觉到她没受住地抖了抖,里面又浇出一股温热的水。 岑明侧过脸咬她耳朵,声音带着低沉磁性的笑意,说:“姐姐还是这么不经操,才干那么一会儿就受不了了。” 秋梨吸着鼻子,头抵在他颈间喘息了好一会儿,因为他动作停了一下来,只剩下结合的地方因两个人呼吸而相互吞吐,她才稍微回了些精神,听见他不正经的调笑声,脸上一热,十分恼他,伸手扯了扯的头发,说:“是你不懂节制,做那么凶是要弄死我吗?” 虽然这次他没有像以前一样弄些手段,但是就刚才那样折腾她也全然吃不消。 “好了,够了,结束吧岑明。”秋梨稳了气息,伸手拍了拍他,颇有种收工下班的感觉。 被他折腾那么久也该结束了,再不结束她感觉她的人生要结束了,还是被干死在床上的那种屈辱结束。 大概是今天白天的岑明变得好讲话了,让她忘记了他本身的野兽本性。 岑明蹭到她颈间,迷恋的嗅了嗅,双手环在她的后背将她抱得很紧,紧到连交合处的肉棒都又挤进了一些,龟头顶着宫口随着气息挣扎。 “唔…嗯…”穴内深处又生出被侵犯的快感,身体被他紧抱着箍得有些气息不顺,赤裸相贴的原因,她能感觉到他心跳和体温的炙热,让她的气息都有些紊乱。 “你…”她推了推他的肩。 没用。 目光触到他的脖颈,她的手放在他肩颈处,看见那暖灯灯光下颈部的肌肤和因为做爱而紧绷的血管脉络,推不开她的时候,让她阴暗的像伸手去掐他的脖子让他放开她。 秋梨摇了摇头,似乎在甩开那些阴暗的想法,有些不耐地开口,说:“放开我。” 身体被人转身轻轻的压在身下,等她背贴在床上的时候他才松开了抱她的力气,单腿膝盖抵着床面,操着性器往上顶了顶,阴茎在涌道深入浅出,龟头在快要顶进宫口的时候又退出,又被轻缓但是有力的顶弄送了进去,戳着敏感的软肉,让秋梨脚尖紧绷,仰头微喘出声,穴内肉开始丝丝缕缕地吐着水。 紧闭的眼睛,细眉微蹙,睫毛都剧烈抖动,微张的小口吐出细小的呼气声音,带着鼻子哼出的细长调子,娇媚如勾人的夜猫淫叫。 岑明捞起她一条腿挂在自己臂弯上,嫩白的脚随着他顶弄的动作在空中晃动,另一条纤细的腿因为情欲的难耐而主动的勾在岑明叫上蹭动。 低头看着她满脸妩媚的潮红,他勾着唇角,下身慢慢地顶,让她身体往上一晃一晃,俯身用连随着下身交合的动作幅度蹭了蹭她的脸,低声缓缓说:“姐姐爽完就不管我了,我还没射呢。” “你就是心狠,这样折腾我。”岑明放低声调和姿态,像在谴责她负心的行为。 动作放慢后的性交有种被服务的舒服快感,让秋梨觉得脑袋被塞了一团云,软绵绵、轻飘飘,将她浸在里面。 小穴也不由自主地跟着他操入的频率,在插入和抽出的时候主动去吞吐他,插出黏黏腻腻的咕叽水声在着房间回响。 她的手攀在他的肩上,听见他的话后,她眯着眼睛,抑制着喘息,眉头皱了皱,反驳他:“那不要做了,明明是你莫名其妙拉着我…做。” “不行。”岑明往她颈间一埋,声音带着轻微的鼻音,哼出一丝丝委屈。 听得秋梨眉拧得更深了,又是一个深入,龟头顶着宫口软肉研磨,秋梨仰颈呻吟,深处抖出温热的水,随着岑明温柔的动作淌出来,床单被浸湿一片。 小腹因为快感而紧绷,脑袋又被这快感绞得混乱,秋梨有点受不了的伸手推着他的肩,喉咙颤着音调说不要了。 “你快点射!”被操的力度突然又被加重了一些,抽插的动作也加快了一些,眼睛立马被交合的刺激堆上水雾,浸湿脸庞,哭吟着求他:“你快射!岑明~快点,我不行了。” 岑明听见她可怜的哭声,抬起脸看她哭泣的模样,心软软的,眸子的光都沉着温柔,俯首吻在她的脸颊,一点一点的舔着她咸湿的泪水。 泪珠开始一颗一颗的滚,秋梨再度浸没在情潮里,小口微张着呻吟哭叫,岑明吻上她红红的鼻尖,然后来到她的唇上,轻啄了一下后封住那媚叫的小嘴,舌头伸进去一顿搅,勾出她的舌尖细细的吮吸,秋梨被他吻得呜呜咽咽,嘴角溢出唾液,眼神一片迷离。 穴肉在快感中紧紧收缩夹弄着他的肉棒,岑明伸手抓上她的嫩乳,手指灵活的拨弄着两团绵软,快乐的淫叫都被他封在吻中,秋梨闭着眼睛,脸蛋涨红,额间也落着水珠,在他动作加快的瞬间到了高潮。 眼泪模糊了视线,秋梨呜咽着摇头,高潮之后岑明没有放慢动作,反而在她的紧绞这种操得更快更重,数十下后,肉棒似乎要捣得里面全部软烂,挤进宫口中,悉数射了出来。 灼热激射在子宫内壁,滚烫的熨过内壁神经,将她又带入更深的高潮之中,身体在剧烈的挣扎后彻底摊住,被他死死地插在深处,承受着他给予的所有。 27He线:叫哥哥/小少爷称呼play(H) he线:叫我哥哥 一轮欢愉的刺激还没有平复,秋梨还在喘息失神的状态中,岑明伸手将她身体翻了过去,伸手捞起她的腰,在她双膝颤颤巍巍跪好在床面的时候,整个人覆在了她身上。 射精没多久的鸡巴整个柱身都湿淋淋的,似黑似红肿起一大根,青筋狰狞的盘在上面,正在兴奋的勃起,马眼滴落着水渍黏在了秋梨屁股上,大腿上。 秋梨双手抓着枕头还满脸潮红的喘息,暂时还没有足够的理智理清现在的状况,额头上的汗渍黏着凌乱的刘海随着她的动作遮盖眼睛,因为身体的快感潮汐还没有完全褪去,她无意识地扭着腰臀。 无形中蹭得贴在屁股后面的那根东西愈加的变烫变硬,勃起的温度高得惊人,即便是她因为激烈性事而全身通红也被那温度烫得抖了一下,危机本能让她神经某根线条快速搭上,她眼睛一睁,扭头往回看。 岑明上身都覆在她背上,一只手摸上她的大腿,大腿肉在他指间微陷,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在灯光下还黏着些许的黏腻水迹,晦暗之中端端生出情色的意味,秋梨咽了一口唾液,感觉到穴口暖暖地吐出一炮水,透明、白灼,顺着她的腿心黏着腿肉往下淌,水流经过的地方,肌肤生出一些痒。 她瞳孔一震,双腿不由地向里夹,却刚好夹住了他顶端的龟头,正在亲吻着她背部的岑明感觉头发一麻,闷哼一声,马眼兴奋地滴着水。 秋梨想要转动下身,却被他紧紧压着,她眸中颤动着某种急切,伸手往背后,刚好抓到他头发,重重一扯,厉声地吼了一句他的名字。 “你混蛋!”秋梨骂道,说话间因为情绪激烈而有着哽咽的颤音,眼眶也是红了。 被突然拽住头发的岑明也吃痛了一声,头偏向她伸手的方向,抬起头对上她红红的眼睛,眉头蹙了几分心疼,脸凑过去。 抓着他头发的手被秋梨放开,转而巴掌抵在他凑过来的脸上,感觉到他的睫毛刮在她的指腹上,她心头涌上一股委屈,因为哭意没忍住地吸了吸鼻子。 岑明伸手去托她的脸,柔声问她怎么了。 他还敢问她怎么了? 秋梨目光含怨,怒道:“你没带套!” “你怎么能…怎么能射进去!?”她说着,语气怒意中漏着几抹羞意,回想到刚才被内射的那种快感,她脸慢慢变热。 理智还是在一直提醒她这种举动的危险。 岑明凑过来笑着咬了咬她的脸颊,在她开口前舔吃了一下她的嘴唇堵住了她的话,被他吻得呜呜咽咽的时候,一只手掌顺着她的脊骨往下摸,酥麻的感觉让她的腰随着他的手塌下去,从而屁股无意识的抬高。 滚烫的肉棒龟头随着秋梨抬臀的动作自动的寻到了穴口软嫩的地方,轻戳两下似做试探,而后利落的埋了进去,秋梨被突然的插入顶得往前趴动了一下,被他吻住的嘴唇泄出两声呜咽,眸子中生理性的水光在闪动,睁着眼睛看着眼前吻她的人。 舌头被岑明仔仔细细吃了一边,岑明才放开她。 岑明一睁眼就看到她双眼闪着怨怼的泪光,被他吃肿的唇瓣在轻颤,被她贝齿咬住,岑明看得心疼,托着她的脸又吻了吻,说:“放心,我吃药了。”说着他下身用力一撞,将自己埋得更深了一些,秋梨被突然刺激眼泪眨眼间掉落,头重新埋进枕头里,传出做爱时受不住的气音。 “没有姐姐的允许,我知道我不配拥有姐姐的孩子。”岑明贴在她耳侧边喘边说,在她脸上的手下移摸摸上她软绵的奶子,不停地揉搓。 “所以姐姐放心,不会有孩子的。”他轻声哄着。 另一只手也在不断地揉捏她的臀瓣,然后握住她的腿根将她双腿再掰开了一些,肉棒也跟着再操进了一些,涌道被硕大的肉棒撑开,随着龟头的顶进戳平皱褶,每一次都在宫腔口徘徊,敏感的软肉被龟头埋进,顶弄之中随着身体快感的反馈主动地吮吸着龟头顶端,岑明爽得感觉头皮在发麻,脑海中闪出空旷的寂静,仿佛周围一切都在迟钝地动着。 可事实是他下身操得飞快,每一次都抽出大半根然后再重重撞进去,身下的屁股早已经被他动作拍得通红,伴随着秋梨受不住的喘叫声,“啪啪”地响。 秋梨更是不好受,大进大出地抽插很容易就让身体里面的东西探进宫腔位置,很深,每一次被操到那里,都让秋梨又一种致命侵犯的感觉,同时伴随着的,是更加剧烈的快感,生理疯狂分泌出激励的多巴胺,将她彻底卷入情欲的漩涡,小穴也在他闯入的时候努力吞吃。 刚才被插入的时候她就高潮了,涨红着脸,消化着被抛上云端的欢愉,听见他在耳边说他吃了避孕的药后,心里担心的东西被抚平让她无意识地就接纳了他带来的快感,脑袋混沌得生起一个要他操自己的荒唐念头。 想他操重点,想要再度感受生理带来的令人忘我的快感。 淅沥沥的水从自己腿根浇下来,秋梨甚至怀疑着自己是不是失禁了,哭着又将脸往枕头埋得进去了一些,鼻子在湿润的布料里面呼吸都不顺畅,呻吟叫喊都闷闷地。 耳边好听的媚叫声音越来越低,岑明将动作缓了缓,低头看见她将脸朝枕头里面埋得很深,贴着她的屁股和腿都在颤抖,很明显又一次高潮了。 岑明将她的脸从枕头上托出,乌黑的发丝裹着汗黏在她额头上,满脸涨红,糊漫了泪水,鼻头都哭得红红的,小嘴张着喘气,看向他的眼睛,目光涣散,满脸情迷意乱的欲望。 媚得惊人的神态让岑明看着鸡巴就更硬了一些,在逼里撑得贴得她更近,温暖的逼肉也因他突然的反应而更加敏感的紧咬她,岑明将人直接转过来抱进怀里。 肉棒猝不及防地在穴肉里快速地研磨一圈,龟头更是抵着宫口的软肉用力地探磨,敏感的快感没有预兆地窜上脑袋,秋梨尖叫一声,逼肉紧缩地泄出一股水,眼泪无意识地掉落,随后哭了起来。 岑明扶着她的腰慢慢地让她上下坐吞吃他的肉棒,秋梨双手勾着他,仰头哭腔里抑制不住地一声一声叫床。岑明仰头看着她,嗓音粗重又带着眸中欲求不满地兴奋,说:“秋梨,叫我哥哥。” 一双挺立的奶子因为她的动作而在他眼前摇晃,岑明看得眼热,很快就含住一颗,舌头贴着肿胀的乳尖用力地吮吸,好像要把里面虚无的乳汁汲取出来,有点痛、有点痒、又有一种难耐的快感。 秋梨伸了一直手抓上他的头发,另一只手推在他的肩颈处,忍着汹涌的情潮低头看向胸脯间的脑袋,然后无力地推了推他。 “别吸了…别…”秋梨一边喘息一边说着话,快感让她喉咙都似飘进了羽毛发痒。 推没用,她伸手扯了扯岑明的头发,在发根的疼痛中才制止了岑明吃乳的举动,对上他眼睛的时候,秋梨忍着快感嗔他一句:“不许再吃了。” 岑明舔了舔那肿胀的乳尖,感受到她身体微颤,肉棒用力地向上顶了进去,就听见她“咿呀”一声,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直颤,岑明勾了抹笑,眸中晦暗,仰头望着她说:“叫我哥哥,叫我哥哥我就不吃了。” 他们之间相差五岁,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刚刚被找回来,整个人瘦骨嶙峋,个子也小,唯独那一双不同寻常锐利的眼眸,能让人看出他本来的不平凡,那时候她随着家里人叫他小少爷,而刚开始他并未像寻常人一般因为年纪叫她姐姐,一直都是冰冷地喊她名字。 忘记从哪天开始了,他个子慢慢地比她高了,称呼也不知道是从哪个时刻改变的,会在家长面前偶尔零落一两句“姐姐”,听到的时候她大多数时候都觉得恍惚,后来给他补习,虽然他已经一口一个姐姐叫她,可是随着称呼一同而来的眼神,却让她屡屡不适。 直到某天他灌她喝酒,在酒精的作用下,他们有了第一次,对于秋梨来说第一次的体验尤其的昏暗和糟糕,她懊恼自己居然那么久都没看出眼前的少年对她汹涌又阴暗的欲望,明明她比他大五岁,当时却被他绑在床上,一遍一遍地被他操。 莫名回想到这段她本应该要忘掉的回忆,秋梨心里生了一股气,扯着他的头发推着他的脸,下身也是在他顶进之后紧紧地收缩夹着他的东西,语气带了些怨怼,说:“想让我叫你哥哥,你做梦!” “你这…”岑明自然不怕她的动作,缓慢地将自己抽出又狠狠地顶进去,嘴角扯着散漫不羁的笑,仰头看着她。 秋梨被他顶得呻吟一声,闭着眼睛消化快感,手无措得乱放在他脖颈上,用力地推了推,嘴里嘟囔:“坏蛋,坏蛋,你这个坏东西。” “还装天真无辜的小少爷,我真是被你骗了,混蛋。” 喉管被她推拒的动作挤压,呼吸在那一刻不畅,岑明伸手抓住她的手腕放到唇边咬了咬她接近尾指的地方,随后将她整个人重新压回床上,双腿别在他的腰侧,扯过一个枕头垫在她腰后,将她臀承在他腿上,肉棒埋进去顶到深处,严丝合缝地紧紧贴在一起。 “嗯啊~啊~好深。”秋梨腿蹬了蹬,嘴里叫道。 岑明跪着看着身下的人,手掌在她臀瓣上大力地揉捏加下,重重地扇了两巴掌,声音清脆在屋子里回响,秋梨抖着声音被他巴掌的痛意又刺激上了高潮,逼肉渗着滑腻的汁水,一口一口的咬在他鸡巴上。 快感从她身上浇到他身上,岑明爽得闷哼一声,一边操一边俯下身,胸膛紧紧得压着她,咬在她脖子上一口一口地舔,声音哑得危险,说:“混蛋小少爷把姐姐操上高潮了。” “姐姐爽不爽?” “爽不爽?嗯?” 下身随着他的话一下比一下重,水腻声随着他操穴越来越响,逼肉被操得敏感通红,每一次都绞着他的鸡巴不让他退出去,吞着他的肉棒往更里面送,尾椎骨越发的麻,嗓子也更加的粗哑。 秋梨被凶猛的动作早被操得神志不清,只剩下娇媚的叫喊一声一声。 没有得到回答,岑明有些不满,单手掐住她的脸强迫他看向自己,眼眸欲色深重,藏着阴戾的晦暗情绪,问她:“被小少爷操得爽不爽?” 秋梨涨红着脸,混乱的摇头,根本不知道他到底在问什么,喉咙里一声一声急促的气音,眼泪一滴滴往下落,岑明看得心软,倾过脸去吻上她的唇。 呜呜咽咽的吻结束后,岑明手托在她脸侧,拇指揩去接吻溢出的口水,身下动作放慢了一些,黏黏糊糊地地着逼肉缓慢抽插。 秋梨哭得脸通红,因为他的动作放慢而有了些许喘息的空档,仰头大口地呼吸,岑明张口咬了咬她的下巴,说:“小少爷哪里小了姐姐?”说罢又用力地顶,龟头似有生命力一样抵着宫口的软肉往里戳,很快,从宫口直逼肉生出痉挛的预兆,岑明看着她迷乱的眼睛,笑道:“说啊,姐姐,少爷还小吗?” 指代的意味很明显的变了,岑明继续追着问:“这么小都能把姐姐操上高潮,姐姐是不是很喜欢?” 比起被凶狠的操,秋梨更害怕现在岑明坏心的折腾她,磨她,每一下都顶在她敏感点上操,力道缓了下来让她感受到快感的同时又让她不能轻易到达高潮,被吊着更加地难受。 于是她主动的去夹他,去吞她,耳边他落下的话又让他羞耻,只能抓着他的头发,哭道:“喜欢…喜欢…,你快点。” 岑明向来得寸进尺,将鸡巴抽了些许抽来,舔着他的眼泪说:“小少爷现在还小吗?姐姐?” 撑满的感觉突然被抽离,穴内生出空虚难耐的感觉,秋梨蹬着腿,对他无赖的行径又羞又气,却也只能哭着回答:“不…不小…不小。” “好大,岑明,你快射好不好,快点,我要死了。”空虚的感觉漫上刚才被不断的满足的神经里,生出巨大的落差,秋梨难受得直哭,扭着屁股主动去磨他吃他,嘴上哭道。 岑明被她的话语和举动取悦,揉着她饱满地臀肉重重地埋了进去。 房间里瞬间响起她高潮难耐的呻吟,断断续续,掺着男人的喘息,在昏黄的光线之中,忘我的交媾之中,响了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