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种(校园 1v1)》 1.男更衣室 暑假刚过,曲晓惜明显感觉到了上学期刚买的校服衬衫扣子扣不上了,百褶裙也短了一大截,之前能到大腿中部,现在紧贴臀线。 微微一蹲身,底下几乎一览无余。 胸部也开始隐隐作痛作痒,她本来就比同龄的女生发育迟缓一些,不曾想轮到她的时候这样来势汹汹。 性发育是件隐秘且略带羞耻的事情,曲晓惜上完体育课之后都没敢去体育馆的更衣室换衣服,她有点害怕女同学之间的调侃议论。 她从小县城考到市里这所重点中学,在班里因为成绩比较平均且稳在年级前五十,老师力荐她当了学习委员,日常就捧着书本,鲜少跟班里同学交流,只和几个班委玩得好些。 话比较少,脸皮也比较薄,课本和习题是她不合群的安全屋。 曲晓惜叫上同桌邓丽丽绕过女更衣室去了学校修建的游泳馆那边,学校没有给学生开设什么游泳课,这个场馆是给体育生用。 算是个训练之余解压放松的方式,不过这里基本不怎么对外开放,人也来得少,但比操场离教学楼的厕所近。 自由活动结束之后,老师一会儿还要吹哨集合,曲晓惜怕来不及从教学楼回到操场,邓丽丽就给她出主意,“反正游泳馆也没人,你就去那里换衣服吧。” “好。” 邓丽丽看着曲晓惜,刚刚的热身运动让她的额头上都布满了薄薄的细汗。 学习委员皮肤很好,白得发光,有汗珠滴落的额头和细长脖颈看起来水光潋滟,在阳光下细腻的皮肤近乎透明。 整个人看起来粉雕玉琢的,像尊瓷娃娃。 邓丽丽很是羡慕,“晓惜,你好白啊,怎么养这么白的啊?还有怎么不去女更衣室换衣服是最近身体变化很大吗?” 她当然知道自己的好姐妹那点藏匿的心事,说到后半句的时候邓丽丽忍不住压低了声音,听得曲晓惜小脸微红,也小声回,“不知道,我小时候也挺黑的,可能我老家不怎么出太阳。” 但她更关心另外一件事,“你身体没变化吗?” 她的目光悄然落到了邓丽丽的胸部上,衬衫衣料微微隆起但弧度不大,看起来比自己的自然多了。 昨晚睡前她捏了捏自己的,手已经快握不住了,曲晓惜个子中规中矩,并不高挑,暑假在外婆家被照顾得很好,还吃胖了些。 这样下去,恐怕很快假期的变化就会让她成为同龄女生的焦点。 她们两人进游泳馆的时候发现这里的女更衣室落了锁。 没办法来都来了,曲晓惜料想今天操场上就他们一个班上体育课,游泳馆更加没有人来,于是她就叫邓丽丽守在男更衣室的门口,她很快就换好衣服出来。 曲晓惜进去的时候特意观察了一下这里面,一排排的储物柜紧闭,也没有听到什么动静,便大胆地脱掉了自己的运动polo衫和短裤,拿出书包里的校服。 解开胸衣盘扣的时候,还不由得轻呼一口气,胸部一直被小尺码的胸衣束缚着,让她时不时觉得呼吸困难。 曲晓惜抽出一张湿巾擦拭着流到胸沟里的黏腻汗珠,她做事总是很认真,心无旁骛的,自然也就没有听到从游泳馆那边进来细碎的开门声。 2.红痣 霍勋穿着游泳的平角泳裤,身上还挂着滴答水珠,扯掉头上的游泳帽进了更衣室,顺手拨了拨圆寸头。 还没有走到储物柜前便听到了动静,那双不羁带着野性的黑眸便微微眯起望了过去,眉头轻挑。 游泳池的男更衣室里出现了一个女生。 设计偏高的窗户洒下了光束,将空气里漂浮的尘埃都照得清晰可见,正巧攀落在女生白瘦的肩头上。 她个头小小的,垂着细白脖颈系着校服衬衣最下方的两颗扣子,胸口的衣料是敞开的,胸罩松松垮垮的肩带从肩头滑落在她的手臂上。 下面就穿着一条浅粉色内裤,正中央还有小小的蕾丝蝴蝶结装饰内裤包裹着她窄且匀称的三角区,中间还有条凹进去的小缝。 纯白衬衫里若隐若现的雪白乳肉随着她的呼吸荡漾起伏,让霍勋眸光暗了下去,喉头挣扎滚动两下,莫名觉得有燥意从升起。 个子这么小,胸却这么大... “咔嚓。” “咔嚓。” 空无一人的更衣室里突然传出来手机快门的声音让曲晓惜猛然警觉,蓦地抬头便看到离自己不远处站了一个男生。 没穿上衣,只穿着紧身的游泳裤,脖子上挂着一条白色浴巾。 眉毛浓密,轮廓有棱有角,是一张分外野俊的脸。 给人的第一感觉还是身高体格方面的压迫感,高壮,稍深的小麦肤色,宽肩的肌肉是常年运动后的精壮有力,线条都有些粗狂,腹部形状块块隆起。 游泳裤中间那处不知道兜着什么,鼓鼓囊囊一大坨。 此刻,手里正举着一部黑色手机,他用空闲的手拿起浴巾擦了擦后脖颈,提醒道:“眼神不好?这里是男更衣室。” 意识到手机的摄像头是对准着她,曲晓惜慌了,她赶紧伸手将自己的衣领合起来,外泄的春光被掩得严实。 她双颊酡红,说话有些支支吾吾,“我不知道这里还有人...刚刚是拍照了吗?” 曲晓惜慌忙整理好,已经从耳根烧到了脸颊,只想走到男生跟前去检查一下他手机有没有拍什么不该拍的东西。 走到霍勋跟前她才意识到,她还没面前男生的下巴高,只能被迫仰起头。 她有轻微社恐,平时都不怎么爱说话,但此刻必须硬气起来,还得郑重其事,口齿清晰,“同学,我可以检查一下你的手机吗?这可能涉及到我的个人隐私。” 霍勋充耳不闻,垂眸划动着手机屏幕放大了刚刚拍下的照片,女生在照片里被渡上了一层朦胧光晕,仔细地垂头系扣子,碎发落在脸颊边上,稚涩干净。 胸前尚未遮掩的乳肉放大了可以看到左边有一小颗漂亮的红痣,跟胎釉饱满的雪白瓷器上落下一抹红墨一般,很晃人眼。 3.前兆 “咳咳...” 门口邓丽丽传来刻意的轻咳,还压着声冲里喊,“曲晓惜!有人来了,你换好衣服了吗?” 曲晓惜当然听到了,心里更加慌乱了,可又不死心,“同学,手机...” 眼前的男生根本不为所动。 霍勋摁灭手机屏幕,将其丢在身后的置物桌上,双手悠闲拉住贴颈的白浴巾,大刺刺的视线垂落在曲晓惜抬起的小脸上。 “手机也算我的私人物品,为什么给你。” 曲晓惜愣住,许是没想到对方这么直白,浓黑眉头张扬地轻抬,眼底神色不羁又散漫。 曲晓惜并不怎么会来事,虽然想知道面前的男生有没有拍到不该拍的,但她从没遇到这样的情况,只依稀记得手机快门声响起的时候,她就几颗扣子没扣... 门口邓丽丽的声音变得焦急,“晓惜还没好吗,他们已经过来了,再不走来不及了。” 曲晓惜权衡之下,只能转身拿起自己的书包埋头慌忙跑出更衣室,出来的时候,差点撞到了迎面过来的两个个高的男生。 还好邓丽丽在一旁眼疾手快拽住曲晓惜的手,将她拉了过去,可还是惹得人面面相觑。 “不是吧,怎么还有女的出来,我们没走错吧?” “怎么会走错,我前天还过来游了一趟,不过据我所知,游泳馆今天只有勋哥在里面。” 另外一位男生听到这里嗤笑一声,“你这么说该不会又是哪个喜欢我们勋哥的女生进更衣室窥视他的肉体...” “诶李维,你别说你还真别说,上次不就有一个当勋哥面前脱衣服的吗...” 曲晓惜和邓丽丽疾步走到操场边上才停下,“晓惜,你怎么在里面耽误这么久啊?幸好老师没吹哨。” 曲晓惜咬咬唇,“没,我顺手在里面擦了擦汗,可能耽搁了一会儿。” 说完忍不住转过头看向了游泳馆的方向,她将这事瞒了,心里还有些不确定,但又一想,市重点中学里的学生都是从市里或者各个区县掐尖掐过来的尖子生。 曲晓惜班上抱着课本开垦耕耘的比调皮捣蛋得多多了,再者她跟那个男生又不认识,心思再坏又能坏到哪里去。 只是她没想到她的定论下得太早。 (有话要说,百猪百收都会加更,希望可以收藏,再来点小猪最好啦) 4.裸照 曲晓惜只当这是偶尔想起会耳根发红的尴尬插曲,哪成想这是一粒落在书本上潮湿的霉斑,很快便催生出大片斑驳暗渍。 那天,跟往常一样。 曲晓惜是班里的学习委员,所以总是最早到教室的那几个,手里还捧着单词本,刚到座位,就看到自己课桌上摆着一封她没有见过的白色信封。 教室里此时只有稀稀落落的几个同学进来,夏季昼长夜短,教室窗外已经天光大亮,露出几抹暖融曦光。 曲晓惜坐在位置上拆开信封,抽出里面让她觉得质感略硬的纸张。 随着缓慢展露的一角,她只觉得手脚冰冷,遍体生寒,窘迫和不堪让她有些大脑发晕,身体不由得开始轻抖。 这不是什么信纸,而是两张露肤度极高,几乎一览无余她身体的裸照。 是她面部清晰地出现在更衣室里只穿着一条内裤,圆翘如桃的臀部被单薄的内裤布料包裹,以及挂在肩头上没有扣上的校服衬衣,松垮奶罩下露出的蓬勃发育的白嫩胸部。 就差蔽体的那点衣料,对她而言已经是毁灭性的打击。 其中一张更是恶趣味的放大了她落在乳沟左边那颗细小红痣,明晃晃的出现在照片画面的正中央。 巨大羞耻感攀上心头,让曲晓惜鼻头有些泛酸,眼眶蓄上一层薄雾。 她紧咬着嘴唇,身体依旧克制不了的发抖。 她来学校就是为了学习的,每天两点一线,交心的朋友都在班里,屈指可数的那几个。 除此以外跟不太熟悉的人讲话都觉得局促,更别说得罪谁,实在想象不出是谁会做这样的事。 又原来真的会有这么坏的人。 曲晓惜指尖攥着照片很是用力,留下错乱褶皱,接近早读,门口陆陆续续进来了不少同学。 她赶忙收起了照片,目光这才落在了信封背面的一排字上。 “看完来学校器材室。” 曲晓惜早读请假了。 她跑出了教学楼,一路跑一路克制地小声啜泣,脸上都是随风碎掉的无助泪花。 直到到了器材室门口,才将脸上泪水草草抹去,刚推门进去能闻到一股略淡薄的烟味。 曲晓惜望过去,在一排排金属置物架摆放的器材室最里面的角落里,有一扇矮窗,灰白沉闷的烟雾缭绕,地上有几支踩扁的烟屁股。 她还有些搞不清楚情况,声音发着颤,“你...你在吗?” 手臂突然被侧面一股强劲儿的力道拽了过去,曲晓惜惊呼一声,“啊...” 额头好像撞上了坚实硬挺的一处,她抬头对上了一双湛黑散漫的眼眸。 “是你...” 是那天在游泳馆的更衣室的那个男生。 曲晓惜看着罪魁祸首大喇喇的在嘴里叼着半根烟,圆寸头贴在头皮上薄利的一层,没有半点学生样。 脸上都是无法驯化的桀骜,微眯着眼打量了一下她。 轻笑出声,“为这两张照片怎么还哭了?” 5.占有(微微h 曲晓惜听得升起一股子强烈羞恼,她往后退了两步,拉开跟眼前男生过近距离,避他如洪水猛兽。 “同学,你认为只是两张照片吗?” 她抑制不住艰涩发抖的声音,泪水又在眼眶里打转。 曲晓惜一向是家人,老师,同学口中品学兼优的好学生,日常只与习题课本为伍,应试教育下大部分同学觉得枯燥乏味的事,她只觉得平静可控,在她喜欢的节奏和状态中。 因此受到过不少的褒奖,也得到一些之于好学生的区别对待,这样的形象保持得很好,她从不做任何出格违纪的事,也少有叛逆的时候。 一直都乖巧懂事,腼腆文静。 但或许很快这样的平和就会被打破,跟着碎裂的何止是她的好学生形象,还有作为女孩宝贵的自尊自爱。 两者中任何一件都是足以压垮她心理防线的巨石。 “这照片目前除了你和我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霍勋微皱起眉头出声,他将嘴角的烟头取下,丢在地上用鞋底碾灭,视线一瞬不离地落在面前的女孩身上。 她哭得很隐忍,低垂着头,瘦薄的肩头脆弱轻抖,身侧小手攥拳,但是再隐忍也能从她轻声的呜咽和不断掉落的眼泪中听看出她的崩溃。 “要让这照片不外泄也不是没有办法。” 曲晓惜止了哭,抬起头,“什么办法?” 她望着眼前的男生,他靠坐在器材室一张废旧生锈的旧课桌上,这样他出众的身高视线才能让她不再仰头探视。 刚刚的略有些刺鼻尼古丁的味道还没有散去,白雾漂浮团绕在半空中,也飘散在男生棱角分明的轮廓周围。 曲晓惜看到霍勋轻勾起了嘴角,用一种离奇温和的语气出声。 “你得离我近点,我才能告诉你。” 曲晓惜又被拽了过去,错愕站立在霍勋的悠闲支开的双腿之间,再次陡然拉近的距离,让她不由得又想逃离。 腰间突然被扣住,透过校服衬衫传来男生手掌灼热温度,烧灼着她的神经,四目相对之间,曲晓惜身体有些发软,胆怯地想要挪开视线。 霍勋再度开口,是那样恶劣,“曲晓惜是吗?我找人问过,你成绩很好,班里的学习委员兼三好学生,每学期都去主席台领奖...” 说话间,曲晓惜感觉腰侧又加了几分力度,她被再次往霍勋跟前拉了拉,男生伸脖,鼻尖埋进她的脖颈,上瘾般的嗅闻。 “这么乖的好学生要是让人知道其实在校服底下有一对这么大的胸和屁股,大家该怎么讨论你?” 曲晓惜像朵哀伤的小白花,她抽泣着回,“你说你有办法不会让照片外泄...” “我当然有。” 因为一切问题的根源都出在他的身上。 霍勋的视线带着侵略性地落在曲晓惜校服衬衣的胸前,他知道那里有一颗惹人惦记的细小红痣,色情的长在一片雪白乳肉之中。 “啊你...”曲晓惜蓦地惊呼,瞳孔不由得放大。 她腰侧扎在短裙里的衬衫被撩起,男生的手探进了隔着奶罩轻揉她的胸部,又利落绕后随意挑开她的内衣盘扣。 接着再次被握住胸前,男生的手掌掌心略有些粗糙,划过她的白嫩皮肤,女孩身体颤栗瑟缩了一下,她想挣脱,但是身体被扣得死紧。 乳头被捏住的时候,曲晓惜条件反射般的扬脖,电流从乳端遍布全身,麻得她双腿发软,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她哭得声娇,“同学,你在干什么,快放开我...” 霍勋听着一口一个同学,脑仁有点疼,他要是只想跟她当同学就不至于拍下那些照片。 他个高体壮,精力也比同龄人旺盛不少,平时不怎么爱想那些有的没有的,完全可以通过运动以及其他的方式疏解,可那天下午女孩在校服里若隐若现,莹净白皙的单薄身体挑起了他久久压抑在身体里的莽撞欲望。 很想占有她,用点极端手段也没关系。 6.给操一学期(微h “给我操一学期,我就把拍的照片都删了,备份也不留。” 霍勋声音带着喑哑,他沉沉的目光落在曲晓惜攀着红潮的娇柔脸蛋上,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眶,微颤睫毛上挂着未干的细碎泪珠。 手掌中软嫩滑腻的触感前所未有,刚好塞满他的手心,女孩发育饱满的乳房揉捏一下就像水一样溢在他的指缝间,手感极佳。 “什么?” 曲晓惜懵懂惊愕,刚刚被抚摸升起的奇妙感觉让她茫然无措,想挣扎却躲不开,而此刻愣是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样的无理要求接踵而至。 情窦初开未开之时,性,于她而言是那样的陌生。 “没听清楚吗?” 霍勋收回了手,站直了身子,背对着矮窗的高大身躯落下长长的逆光阴影罩在了曲晓惜的身上,让她仿佛身陷一片灰暗地带活像一只等待屠夫挥刀屠戮的羔羊。 因为裸照事情发生的过于突然,曲晓惜的脑子早就乱得像一团浆糊,她本来以为来这里可以好好谈谈。 拍下那两张照片的始作俑者都自曝了,或者说他压根没打算躲在角落,那就代表着这件事情可以在知情者最少时得以解决。 可是他提出的条件让她觉得荒谬,她嘴唇都快咬烂了开口,“如果我不同意会怎么样?” “不同意当然也可以。” 霍勋轻笑,很轻松掐着曲晓惜的腰抱了起来,接着将她放在了他身后的废旧课桌上。 动作迅速一气呵成。 曲晓惜的双手被男生单手握住反绑在身后,她的腿挣扎着悬在半空,语气立马染上哭腔,“你...又要做什么?” 她几欲从课桌上下来,都被落在腰间灼热的手禁锢得死死的。 霍勋看着曲晓惜她本来就凌乱松垮的衬衣下被他碾磨过挺立的乳尖隔着薄薄衣料,几乎是送到了他的面前。 偏她还一副无辜生涩的模样。 是个乖学生,也是个乖女孩。 像是被这样的场面刺激到了,从小腹生起一股热浪,他微眯起眼。 只是怎么这么纯,又这么骚? 他扬眉语气轻佻,眸色深不见底,“你不同意我就把手机里拍的照片都洗出来,贴在学校的表彰栏里,也发给你们班的同学人手一张。” 霍勋清楚感觉到他每说一个字,曲晓惜的身体都越发僵硬,微微水红色的嘴唇有些泛白。 他再次微皱一下眉头,伸手将她衬衣的碍事纽扣解了,蕾丝奶罩往上推,白腻皮肤大片显露,丰挺柔软的奶子弹出,乳尖暴露在空气中颤抖得像初绽花朵。 那颗小小的红痣就在左胸粉色的乳晕上方,也跟着轻抖。 霍勋伸出舌尖埋头凑上前舔吮红痣,鼻尖都是女孩莹净肉体的芳香,甜腻又清爽。 “答应我,等腻了我就删,最多也就一学期。” 他开始耐心轻哄诱骗。 (有话要说,小猪小猪,想要一些圆胖小猪...) 7.湿了(微h 霍勋的话就像根根猝毒小刺刺向她。 曲晓惜此刻竟然有些痛恨自己读高中以来遇到最让她心烦意乱的事抵不过就是这场考试没有发挥好。 或是玩得好的几个女生又闹了一些心照不宣的小矛盾,互相好几天不讲话,她处在中间左右为难。 以至于在学校里遇到除了这以外的巨大变故,她遍寻解决的办法时心慌乱得根本无法静心思考。 告诉老师?家长? 可这些实在难以启齿,是她跑错了更衣室被人拍了那样的照片,她该怎么开口倾诉? 如果她开口说了,会不会闹得风雨欲来? 这个男生看面相就带着目中无人的叛逆,是个不好惹的人啊。 从小自带的内向胆小,在乎他人的眼光和态度,遇到委屈无法第一时刻捍卫自己的权益,只想着能不能快点息事宁人的性格缺陷在此刻展露。 曲晓惜也痛恨这样的自己... 她又难受得眼前濛上一片水雾,垂头看着男生放肆亲吻她胸前的小痣,柔软舌尖接触皮肤的陌生触感让她脊背不由得抖了下。 他的圆寸刺头轻抵她的下巴,留下轻扎刺痛,让她不由得扬起脖,“我...要...考虑一下,可在这期间照片不能外传。” “好啊,我给你时间。” 曲晓惜以为这样他就会松开被他反绑在身后的两只细腕,她被弄得有点疼,可男生反而变本加厉。 头埋在她胸前,舔舐着她的乳肉又席卷她的乳尖,牙齿轻咬拉扯,让她有一种触电后的酥麻眩晕。 另外一只手沿着她短了一截的校服短裙往里面探,摸到她的内裤边缘,挑开,轻巧抵上她未经开采的稚穴。 圆顿粗长的指节嵌入。 “啊...”她抑制不住轻呼出声,这是更为强烈的陌生侵略感,让她的身体开始有了不正常的生理反应。 霍勋手指不断在穴口处徘徊,指腹像是触摸到了一粒凸出的肉粒,他轻轻按压,感受到了女孩猛地在他身下痉挛。 裤裆里的鸡儿梆硬,他的手心有了潮湿的黏腻感。 霍勋松了牙关有些红肿的乳尖,“曲晓惜,你湿了。” 曲晓惜眼里的水光支离破碎,所有情绪模糊成一片难以分辨,她对自己的身体的变化尚未搞清楚状况。 天真懵懂发问,“我哪里湿了?” 这话把霍勋逗得一乐,他笑出声来,只觉得眼前女孩如此漂亮,又如此单纯,让人忍不住想在这晃眼纯白上留痕。 早读的下课铃声尖锐的响起。 霍勋将人从废旧课桌椅抱下来,看着曲晓惜似乎没有缓过神来,凌乱校服下有些轻触既碎的模样,整个人像罩在一层薄弱水壳里。 他伸手想要给女孩系系胸前的纽扣,却被她偏身躲了躲,“我自己来。” 霍勋垂下的手插进裤兜里,人又懒散侧身靠在墙边,“我要给你多少时间考虑?不能十天半个月也没音吧?” 曲晓惜努力抹平校服裙上泛起的褶皱,鼻尖有些酸楚,“一个星期...给我一个星期就好。” 霍勋顿了几秒,应了声,“行。” 话音才落,就听到器材室门口出来的脚步声,早读结束会有一个略长的课间休息时间,或许会有学生会来器材室拿一些上午体育课用的运动器材。 她跟霍勋一前一后走出器材室,曲晓惜刻意保持了很长一段距离。 跟着走到教学楼一楼长廊的时候,她看着周遭下课出来活动的年级大多数女生都齐刷刷地将视线落在了在她前方男生身上。 三三两两凑成一团窃窃私语。 8.坏种 “是霍勋啊,我上次看到他在校门口抽烟真的好帅!” “抽烟算什么,诶看那个打架的视频了吗?那才是真的帅,你们都知道前段时间一中那几个混混总来我们学校门口挑事就霍勋敢出手教训他们,谁看了不觉得痛快!” “真的假的?你赶紧发我手机让我看看。” “他这么高,看起来还有肌肉,是不是专门练过啊?” “你上去问呗,顺便摸一下是他胸前的肌肉硬还是肚子的肌肉硬...” “摸肌肉干吗?男的身上最该硬的不是肌肉,而是那个位置,你去摸摸看,回来告诉我们是不是很大!” “说些什么啊,你怎么不去...” 被调侃的女生脸上泛起羞赧,目光却飘忽落在走过的霍勋身上,其他女生见状笑成一团,周围是升腾起来的一触即破的粉色泡泡。 曲晓惜恰巧路过,听得一清二楚。 原来他就是霍勋。怪不得。 她本来只盯着脚下的路,闻言抬头看了一眼前面确实比同龄男生更出众、高挺的背影。 校服外套被他用手指勾着搭在宽肩上,单手插兜,校裤的裤管一条垂着,一条向上卷起到小腿。 整个人没什么学生的正形。 他的行为也是相当恶劣且随心所欲。 曲晓惜当然也听过“霍勋”的名字,在每一个学校无论市重点还是普通高中都有那么几个让老师和学校领导都头疼的学生。 在学校吊车尾的差班,课上不学无术,跟老师对着干,课下放浪形骸到只要跟学习有关的那是一样不做,游离在校纪校规的底线边缘。 而霍勋,是三中最有名气的年级刺头。 他的“丰功伟绩”那是可以写进校史的,甚至有人私下传他的拳头打死过人,如果不是家里有背景,安排他转学来了三中,早被关少管所了。 在这之前曲晓惜根本不关心学校的那些辛辣八卦。 什么谁是校霸校草,谁在正值青春叛逆时期为彰显自我的与众不同而变得轻狂的学生堆里更有话语权。 谁又拥有一段明明惨痛不堪的年少经历,但因与普通人割裂开,而莫名变得神秘,引人追捧。 少年人总望自己不落世俗,酷爱崇拜一些离经叛道,后来慢慢年岁愈长就会开窍,一段普通平凡的人生履历也很可贵。 只是事到如今,她才有些相信传言可能是真的,从他这些恶劣行径可以捕捉到蛛丝马迹,霍勋极有可能是个没半点道德底线的坏种。 “勋哥,这么早来学校?平时不是睡到自然醒才来?” 霍勋的面前迎面走来两个嬉皮笑脸,混不吝的男生跟他打招呼。 “想来就来了。”他冷声回。 “李维快闭嘴吧,一天话多得不行,人勋哥想干嘛干嘛!” 叫李维的男生摊摊手,“是,我多此一问,不过马文才,这话轮得到你跟我说嘛,你他妈算老几叫我闭嘴!” “我他妈实话实说!你别不服气...” 李维和马文才玩笑般地扭打在一起,霍勋在一旁不为所动。 只是穿过走廊到拐弯的拐角时,他突然顿住,目光沉邃越过下课有些热闹喧嚣的人潮,落在了曲晓惜身上。 她在其中也有些扎眼,慢吞吞地走着,故意拖慢脚步,只为了跟他拉远距离。 此刻四目相对才瞬时,曲晓惜没有丝毫犹豫地再次垂下头像只曲颈鸵鸟,往跟霍勋完全相反的方向拐过去。 “勋哥,在看什么?”李维寻着霍勋的目光,好奇发问。 霍勋插兜的那只手的指尖还有些潮,是女孩刚刚在器材室里被挑逗流出的湿润春水,他碾了碾像是某种回味,最后撤回视线。 “没什么。” 9.兽类 曲晓惜回到教室时刚刚踩上第一节课的上课铃,双腿之间还有黏腻感,坐下时多少有些不自然。 邓丽丽将书本支在中间,压声到最低,“晓惜,你早读请假是哪里不舒服吗?” 她的印象里身为学习委员的同桌从不迟到早退,请假更是微乎其微。 “我可能昨天吃坏肚子了。” 有额边发丝垂落盖住她刚刚抽泣过泛红的眼尾,哪怕是对朋友说谎都让她耳根发烫。 好在邓丽丽没再问,注意力都落在了讲台上。 曲晓惜也垂下眼盯着课本,奇怪的是平时井然有序,她一看就能明白个七七八八的数学试题,此刻开始扭曲成各种陌生符号。 这一整天她都过得浑浑噩噩,失去了平常精力集中的状态。 直到放学坐上了回舅妈家的204公交车,曲晓惜将头靠在车窗沿边,眼睛失神悬望半空,细瘦身体也没个着力点跟着车身摇摇晃晃。 曲晓惜的承受力并不强大,只要超出波段范围的大多数事都得靠她自己沉默消化,何况被人拍裸照这件事简直是一道横空炸响的惊雷。 手机有消息进来,她手指滑动打开对话框。 是班长徐敏,“晓惜,视频我找人要到了,发给你了。” “谢谢。”曲晓惜客气回复。 “你怎么也对霍勋感兴趣啊?他可是学校典型的反面教材,就是个混日子的害群之马,你千万别跟他走太近,免得被裹坏了...” 曲晓惜来不及回复,她点开了那个画质不算太好且拍摄角度有点刁钻的斗殴视频。 镜头有些摇晃,但是不难看出地点就在学校校门口出来穿过周围各类商铺后左侧的一条窄暗小巷里。 里面站立着两拨人,大概接近七八个学生,分别穿着三中和一中的校服。 气氛有些剑拔弩张。 霍勋也在其中,懒散靠在墙边斜咬着根燃烧的烟蒂,氤氲烟雾缭绕他的周围,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也没穿校服上衣,只穿着三中的校裤,上半身套着件黑色无袖的紧身背心被他一身硬实的肌肉撑起。 一分也不多,一分也不少,厚实绷紧地贴在那副高大的骨架上,充满勃勃力量感,一头利落圆寸修饰五官得有棱有角。 不知道对方低声嘀咕了句什么,霍勋瞬时眉骨下压,那双浓黑眸子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卷着暴戾的漩涡,神情阴翳。 他掐烟站直,烟头的火星一灭,便冷淡发号施令,“废什么话,给我打。” 场面一度很混乱,视频画面也摇摇晃晃充斥风声呼呼,不过能听到里面出来肉搏的撞击声,痛苦的闷哼,刺耳脏话... 曲晓惜手心出了一层薄汗。 等到能正常拍摄的时候,画面到了最后。 霍勋单膝跪压在刚刚说话那人身上,他收起硬邦邦的拳头,上面有殷红的滴答血迹,他却冷静自持的从掉落在地上的烟盒里摸出一只烟放在嘴角。 眼尾猩红,神色张狂得不行,像只闻到血腥便会兴奋狂躁的兽类。 听到膝盖下大声呻吟求饶的男学生,他丝毫不为所动,甚至膝盖还在继续用力禁锢,传来一声清晰的骨裂脆响。 接着他伸手拍拍躺在血泊中的男同学肿得老高的脸,低声狠冽警告道:“你回去告诉你老大,下次别让我看到他。” 视频在这里就戛然而止。 曲晓惜在公交车上浏览完,长时间盯看让她好像有些晕车,脑子晕晕涨涨,胃里有些翻涌,只得再次靠在车窗边缘,肩膀无力耷拉着。 外面是市中心流动略拥挤堵塞的晚高峰车流,此起彼伏的鸣笛声,哪怕是夏末,临近傍晚依旧能感受到阵阵席卷过来的热浪扑面。 曲晓惜的手脚却是冰冷的,耳边早已屏蔽了城市喧嚣。 开始仔细回顾自己过了三分之一的高中生涯,到底是怎么会招惹上像霍勋这样的人呢? 10.求助无门 曲晓惜跟往常一样的时间点到了舅妈家,才进卧室将自己的作业铺开,就听到外面在叫吃晚饭了。 她周一到周五都寄宿在这里,周末才会回小县城。 曲晓惜的舅舅在市里的国营单位上班,三天两头出差在外,表姐去了省外的大学读书,家里就留下舅妈一人比较清闲。 早两年前,曲晓惜在小县城教书的母亲林秋本想凭着职称的变动,调到市里来买套学校周边的小房子让曲晓惜考试读书更加方便,也可以陪伴照顾她的日常起居。 曲晓惜也很争气从普通的县城中学考上了市重点高中,但是市重点周边的学区房一年比一年水涨船高,林秋的职称也因为县城学校教师的高学历加年轻化被搁置了一段时间。 这时候舅舅就出出主意,不想住校住他家里就行,离学校公交车二十分钟,就腾间屋子准备早晚饭的事。 虽然是寄人篱下,但是舅妈徐慧婉是个典型的贤妻良母,她知道曲晓惜成绩好,人看着白净乖巧,家教也不错,爱干净,是个听话懂事有前途的好孩子,所以平时对她多有照顾。 曲晓惜坐上饭桌刚捧上碗,就听到徐慧婉说,“晓惜,你校服是不是短了一截啊?暑假长身体了吧,一会儿给你妈妈打个电话让她跟老师说买套新的校服,我看着实在太小了点。” 曲晓惜咬着筷头轻应,“好的,舅妈。” 晚饭过后她便拨通电话跟林秋说新校服的事情,那头接得很快。 “晓惜,你舅妈跟我说了你校服小了,我明天就打电话跟你们老师说,我现在忙有点事,先挂了。” 曲晓惜连忙出声,“妈,你先别挂,我有事跟你说...” 她想倾诉,想求助。 想到早上在器材室里霍勋对她做下的种种,他所提的让她心神颤栗的要求,还有下午视频里男生的可怖模样。 她是害怕的。 害怕这个人,也害怕一旦和他扯上关联,她本来有着憧憬和希望的高中生涯会迅速溃烂,结成一道触目惊心的疮疤。 “惜惜,什么事啊?妈妈的学校也出了点事,我没当班主任的那个班,有个女生年纪比你还小几岁,行为实在太不检点,谈恋爱期间跟人去宾馆开房,被人拍了在床上不雅的照片放在了网络上,现在家长闹到学校来要求严肃处理...” 就像触碰到了她内心一处隐秘的出血点,曲晓惜瞬间头皮发麻,捏着手机的指节发白,“那...你们打算怎么处理?” “还能怎么处理,男生直接开除,那女生在家里闹着要自杀,要你妈我说,这个女生多少都是该,一天天不好好学习,整出这样的闹剧,以后要怎么见人,县城就这么大点,家里面也抬不起头来,这样的女儿真是白生养了..” 曲晓惜听得紧咬牙关,声音开始颤抖,“如果...妈妈我是说如果,这一切只是意外,并不是她的本意呢?” 是有人使坏,她只是彻头彻尾的受害者呢? “什么意外啊?这么小就谈恋爱不学好,还留下这些把柄照片,说不出可怜还是可恨,一点自我保护意识都没有,你告诉我这算什么意外?你这个年纪就该好好读书,别整那些有的没的...不说这些了,晓惜你有什么事跟我说啊?” 是冗长的静默,林秋正纳闷女儿那头没声了,却听到曲晓惜在此时瓮声瓮气的出声,带着点微不可闻的哽咽,“没事了妈妈,我去写作业了。” 电话骤然挂断。 11.房卡(微微h 一周转眼即过,每到星期一的清晨,204公交车上最为拥挤嘈杂,曲晓惜拽住双肩包的包带奋力挤下车,洁白整齐的牙齿上咬着一袋喝了一半的纯牛奶。 她顺着上学的人潮往校门口走,每走一步都捏着透明袋子吮吸吞咽着里面装满的乳白奶液,她得赶在进校门之前把这个解决掉。 刚路过一个巷口,耳边突然传来沉稳脚步声,曲晓惜还来不及反应,手臂便被猛然拽往,人也被拽进了背街小巷里。 一边单薄肩膀被大力摁在老旧斑驳的墙体上,疼得她一声轻呼。 “曲晓惜,一星期了考虑得怎么样?” 如梦魇般的男声猝然响起。 曲晓惜的脊背微微颤栗,身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无瑕顾及牛奶袋滑落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奶花四溅。 还有些在半空中迸射到了她的脸上和头发上,顺着腻白光滑皮肤下滴。 霍勋个高很有压迫感,双眉平阔,鼻梁挺直,并不是多么完美精致的五官,实际上有些粗犷带着几分俊挺立体的野性。 人在她的面前像一座冷酷雕塑,深邃不羁的眼眸幽幽注视着她,“说话啊哑巴了?” 他的目光情不自禁地顺着她脸颊滑落的奶白乳液到她绯红柔软的嘴唇上,许是事发突然,女孩的嘴微张。 露出一小截潮湿粉色的舌头,上面残留着她还没有来得及吞咽与唾液交融成稠白状的奶液。 目光瞬时暗到发沉。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很色情吗? 曲晓惜这一周都如同在油锅里烹煮煎炸,她躺在舅妈家那张只是寄宿的小床上,压着声哭了一场又一场。 脑子里什么念头都过了一遍,包括转学,可是她也知道家里人望女成凤心切,一旦说出口将会爆发无休止的争吵,而考到市重点来她也是挑灯夜读了三年换来的结果。 做了一场又一场的心理建设和内心斗争之后,曲晓惜逐渐妥协。 一学期说长不长,但是之于其他要付出更加高昂代价的选择来说,把这件事的知情人和波及程度降低到最小的办法,那就只有同意霍勋。 毕竟性爱这件事对此刻的曲晓惜来说没有任何概念。 她将一侧米白书包的肩带取下来扯到前面,拉开最外侧的小口袋,从里面摸出一张黑色的房卡,在手上犹豫轻捏。 最后深吸口气扬起头,将房卡递到霍勋面前,忍着内心莫大的羞耻感出声,“房间我已经开好了,就在学校附近,你答应我的,会将照片删除,连备份也不留。” 霍勋垂眸望着放在他面前捏着房卡的小手,瘦白没什么肉,指甲修剪整齐,小而洁白跟贝壳似的。 似乎没料到会这么坦然。 他低笑,接过房卡在指尖翻动两圈,“连房都开好了,就等着挨操呢。” 直白赤裸的语言让曲晓惜羞愤难当,红潮攀上她的耳廓,她转身扭头就想走。 霍勋没给她机会,大手一把扣住女孩的细腕,另外一只手揽过她纤细的腰,将人往上提,往他身上压。 欺身覆吻上她唇舌的时候,曲晓惜的脊背僵直,眼睛瞪大。这可是她的初吻。 霍勋吻上来的力度很大,曲晓惜嘴唇撞到牙齿,疼得她差点飙泪,但他好像丝毫不在意,像一头不受控的野兽一样在她的唇齿肆虐缠绵。 甚至还伸手摁住了她的后脑勺,将其中缝隙塞满,一边厮磨一边哑着声说,“嘴打开,舌头伸出来。” 曲晓惜想说不要,她快要迟到了,她想走,牙关就这么轻轻打开,温热湿滑的舌头乘虚而入,不给她一点反应的机会。 男生的呼吸逐渐急促且带着喘息,女孩的唇舌残留的奶香味让他巴不得将她的口腔都收刮一遍。 不想有丝毫遗漏的地方。 曲晓惜觉得自己在逐渐缺氧,身体又开始发软,膝盖就是立不住,她只得伸手紧紧拽着霍勋腰侧的校服。 她仰起的脖子还有点微微发酸,大部分的力气都被霍勋的勾在她腰肢的手臂还有抵她后脑勺的大手支撑着。 曲晓惜恍恍惚惚,大脑几乎不能思考。 12.啃咬(微h 霍勋曲膝将曲晓惜闭紧的两腿大力顶开,磨蹭着短裙下的隔着薄薄内裤的软肉,慢慢有潮湿渗透,在他的校裤膝盖上留下暗色水痕。 曲晓惜别扭地动了动身体往后躲,强迫自己的唇舌与他分开,在半空中拉出一条晶莹细线,“霍勋,我早读要迟到了...” 霍勋撩起眼皮,“上次都能不去,这次也可以。” 他根本没打算放过她,一个星期已经将他的耐心磨没。 男生将她的手腕抓握并在一起往上提,关于他的气息再次倾扎而下,将曲晓惜铺天盖地的淹没。 唇舌又被他抵开纠缠,仿佛要榨干她胸腔内所有的空气,追她到天涯海角。 曲晓惜讨厌霍勋。 讨厌他肆意妄为,持强凌弱,凭自己的好恶做事,将她本来平静的日常生活搅成一滩浑水。 可她什么也做不了,明明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可最后还是在他的威胁恐吓里残喘。 她起了报复的小心思,假意稍显主动,舌头寻到他的嘴唇,毫不留情地咬了下去,口腔里有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霍勋瞬时抽离,偏头啐出一口血沫,“咬我?” “唔...” 在这条街边小巷的那头是来来往往背着书包去学校读书的学子,只要有一个闲得没事转头望进来,就能看到这样的荒唐一幕。 曲晓惜战战兢兢,害怕有人看到她,以为疼痛能让霍勋停止。 可哪承想他竟然变本加厉,眼尾染上兴奋神色,再次堵上她的唇,勾出她的舌尖吮吸,挺进口腔贴着她的柔软内壁扫荡。 他的膝盖抵上墙壁,让她近乎是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这样的姿势让两具身体更加紧贴。 曲晓惜明显感觉到有灼热如烙铁一样的棒状物体贴上了她的小腹,烫得她一哆嗦。 连续不断几乎剥夺曲晓惜呼吸的深吻并未缓解霍勋的欲望,他知道自己在逐渐失控。 女孩整齐洁白的牙齿咬出的血腥味,让他更加疯狂,直觉有什么东西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 他开始不仅限于只停留在曲晓惜软湿的嘴唇上,而是几乎啃咬舔舐般地从她的脸颊到她白嫩的脖颈,又原路返回,将她细软的耳垂含在齿间吮吸... 直到尝到一股涩然咸味。 “又哭了?” 霍勋这才抽身,扶着曲晓惜的腰将人落了地,看着她脆弱地垂着细颈,豆大的眼泪毫不怜惜地往下掉。 顿时有些头疼。 他还什么都没做,只亲了两下。 “我要去上早读课了...一定要去...” 曲晓惜再次强调,心里有抑制不住的委屈,她不知道霍勋是不是一向力气这么大,毫无节制,凡是他啃咬过的地方现在都是火辣辣的疼。 霍勋摸出自己裤兜里的烟盒轻磕出烟,他没有安慰他人的习惯,只是看着曲晓惜自己默默擦干了眼泪。 兀自垂下眸挑开金属打火机盖,蓝紫色火苗窜到他的眉心,“行,那你去上课,放学我就在这里等你。” 曲晓惜听到这话立刻扭头就跑,半点不敢停留。 (哈喽,有人吗?对着自己略有些空荡的评论区大喊...) 13.吻痕 曲晓惜踩着上课铃进的教室,到了中间下课的空档才开始组织全班交作业。 又怕给老师收过去晚了,她自己那份叫邓丽丽帮她从书包里拿出来传到前排,她先去讲台上组织纪律。 走上讲台跟徐敏插肩而过的时候,被她拽了拽衣角,班长徐敏是个眼尖心细的,班里大大小小的事都逃不过她的“法眼”,四舍五入算半个老师了。 她伸手撩开曲晓惜披在肩头的柔顺长发,看着她平时雪白的脖颈上是触目惊心的红痕,大片大片像绚烂红花丛似的。 “曲晓惜,你的脖子被什么虫子咬了吗?看起来很严重啊...” 曲晓惜的脸霎时像是熟透了的番茄,她心知肚明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谁,那样火燎般的痛感不可能不留痕。 于是急忙将头发梳到耳侧,将其严实遮住,声音细若蚊蝻,“没事...可能有点过敏了。” “要不要跟老师说一声啊,我陪你到教务处拿点药?” 曲晓惜友好拒绝,“不用了班长,这不痛也不痒,一会儿就消了,我把作业给老师抱过去了。” 她急于终止这个话题,抱着收好的作业还来不及跟各科课代表打招呼就先去了班主任的办公室。 把收到的语文作业刚一放下,一旁带着黑边镜框的班主任递给了曲晓惜一张表格。 “曲晓惜这个你填一填,你们数学老师力荐你去参加数学的课外小组,我看了,你数学对比你的其他学科确实有些薄弱,排名忽上忽下,去参加一下或许对你有帮助。” 又从堆迭在办公桌的习题集里抽出一份试题,“这个今天抽空做了,明天交给你们数学老师,学习委员哪能偏科啊,英语语文成绩再好,这到底是理科班,多用心钻研,老师们都很看好你。” “...” “谢谢老师。” 放学的铃声定时响起,邓丽丽以神速收拾自己桌上的课本文具,余光却瞟到了一旁的曲晓惜。 不由得有些为她着急,“晓惜,你还不快点?放学不积极,脑子有问题。” 曲晓惜还是慢吞吞地从书包里摸出一个印花纸盒推到了邓丽丽的面前,“丽丽,这是上次我们去学校附近逛街的时候,你看中的盲盒。” 许是没想到会收到不属于任何节日的礼物,邓丽丽书包也不收拾了,又坐到了同桌身边,“说吧,是不是有事找我?” “是...” 曲晓惜垂下眼帘,右手扣着左手指甲的倒刺,细微有些烦躁恼人的疼痛让她微微皱起眉。 她看着放学后同学们不再被整一天生疏的知识点和枯燥乏味的应试教育约束,每天只有这一刻短暂获得了一小段精神自由,普遍都洋溢着欢愉的笑脸。 只有她却在暗自希望今天永远不要放学。 “就是想拜托你帮我给我舅妈打个电话,就说今晚我不回家,在你家里住...” 曲晓惜来到早上约定的小巷时晚了好一会儿。 舅妈徐慧婉在听到曲晓惜要帮同学补习,所以在同学住那是在电话那头千叮呤万嘱咐,去别人家里要乖,晚上要早点睡更别玩太晚等等等... 还要求让邓丽丽的家长接电话,可邓丽丽是留守儿童,父母都外出打工了,家里的只有花白头发的爷爷奶奶,视力听力都不好。 徐慧婉听到后作罢,只是那通电话差不多花了半个多小时。 临到夏末,空气中也始终漂浮着闷热因子,稍微走得着急一些背心就能出薄薄黏腻的一层汗。 曲晓惜用湿巾擦着沿额边滴落的汗珠,迟疑地站在巷口往里面望过去。 霍勋高挺身影靠在墙壁上,斜射的橘黄色夕阳让他浸在半明半暗的光影中,野俊利落的轮廓总让他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场。 曲晓惜很紧张,因为她迟到了不是一分半刻,但还是硬着头皮走到他的跟前,“霍勋,我们走吧...” 她没敢看男生的表情,只是沉默地转身,没有做任何解释。 却突然被人一把捏住细瘦后脖颈,往墙壁上压过去,嫩滑的脸几乎是撞上了粗糙满是水泥颗粒的墙壁,疼得她立马湿了眼眶。 14.骚女孩(微h 霍勋从后面贴上她,凑到她的耳边,吮咬她的后脖颈,在那片肌肤肆虐,电流感顺着曲晓惜的脊柱遍布她的全身。 又听他语气带着不满,浓眉蹙着,“还以为你不来了,已经做好了明天全校都能看到你那些照片的准备。” 他说话的时候手也不安分,绕到她的前面揉捏着她的乳,另外一只手则从她校服短裙下摸过去... 曲晓惜慌忙着解释,“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今晚不回家得跟家里人说一声,所以耽误了时间。” “这样啊...但是还是迟到了啊,你这样让别人怎么帮你保守隐私,决定可是你自己下的。” 蔽体的内裤突然被猝不及防地扯下来,半褪到她的膝盖弯,曲晓惜身下一凉,恐慌感蔓延到她的心头。 她从未在公开的场合这样裸露过,现在哪怕是轻微的空气震动都能刺激着她皮肤引发大面积的颤栗,特别是裙下那两片粉白软肉,更是敏感薄弱。 “霍勋,我没有不想来,只是耽误了,你又要干什么...” 她忍不住想哭,上午的大片红痕未消,又添新的,她的右脸现在生疼,这就算了,在公共场合不穿内裤的莫大悖德感阵阵敲打着她的神经。 霍勋握着曲晓惜翘挺的屁股,细腻臀肉填满了他的掌心,大拇指抵住她在一张一合瑟缩的洞口。 感受到了他干燥的手指,曲晓惜脊背轻抖,他在穴口外碾压抚弄多次,慢慢又感觉到那透明腻滑的汁水溢出。 霍勋突然轻笑,不耐烦烟消云散,“我干什么?你自己下面湿成什么样子你自己不知道?” “骚女孩...” 接着她听到身后有衣料摩擦的声音,一个更加滚烫的硕大物件弹贴上了她的臀肉,陌生的触感让她发懵。 为什么偏偏在这里... 房不是都开好了吗? 曲晓惜侧头去看,只见霍勋褪掉了裤头,男士内裤裹着一根她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粗蛮性器,她失神出声,“啊...这是什么?” 霍勋被问得太阳穴轻跳,扶住它搁着布料开始摩擦她的臀缝,穴口,一下又一下,从快到慢。 曲晓惜能逐渐感受到它越来越硬... 这一个星期她也做了关于这方面的功课,浅浅浏览了几部各国色情动作片,都没见过这样尺寸的。 她直觉这玩意儿进入不会让人爽,而是直接将人捅穿死掉... 热度开始透过布料熨烫着她的每一处,让她的身体不住的抖,奇异的酥麻感开始席卷她全身的神经末梢。 曲晓惜的眼里逐渐染上了羞怯的情潮,她微微张开小嘴,“你...慢...慢点...” 霍勋丝毫没降下速度,他轻易就捕捉曲晓惜的细微变化,他的下面硬得发涨,膝盖将女孩的腿心抵住并拢。 压下她的腰,窄窄的很好握,衬衫下露出小半寸白嫩皮肤漂亮极了。 他再次轻撞数下,听到一声娇弱轻呼,“啊...” 身前女孩开始失控般的痉挛,有一股春水从她的稚穴中泻出,浇淋在霍勋顶起的内裤,浸透到他的性器上,刺激得肉柱轻跳两下。 刚刚的力道对他来说只是隔靴搔痒,他开始蓄力,猛撞击她的腿心,虽没有能肉贴肉的接触,却依旧能感觉到那两片湿润娇嫩包裹着他。 很爽,但还不够... 却在这时,曲晓惜传出颤抖泣声,“疼...” “哪疼?”霍勋动作继续。 “脸疼...” “脸怎么会疼?” 她被猛得翻过身来正对着霍勋,甚至都没能让她说句话,摆弄她就像摆弄一个手里的破布娃娃。 他指着曲晓惜因为他毫无节制地撞击,力气大得不知收敛,而在墙壁上摩擦出来裹着细碎水泥石的擦痕。 沉着眸出声,“脸破了。” 曲晓惜欲哭无泪,她当然知道,就是破了才会喊疼嘛! 她看着男生将裤头系好,哪怕那处还是支起一顶不小的帐篷,人一穿好衣服又是往常模样。 曲晓惜就惨了,她身上都是今天遇到霍勋之留下的各处痕迹,吻痕,擦伤,还有泛红带着酸楚的腿心。 现在怎么遮盖都盖不住。 夕阳下沉,夜幕低垂,最后的余晖收尽,灯火很快缀满整座城市。 曲晓惜将书包抱在胸前,她订得酒店在商业街附近的银灰色大厦里,因为之前没有过订酒店的经历,她还特地订了两天。 花掉了她省吃俭用存下来的大几百块零用钱,只就为了让今晚能稍显值得。 15.开房 从酒店办理入住的前台到随着逐渐上升的电梯去往指定楼层时,曲晓惜全身上下都浸泡在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之中。 特别是刚才她意外瞥见霍勋身上的硕大物件,听说女生的第一次都挺疼的,她对自己接下来会经历的未知遭遇惴惴不安。 透过电梯反光的内壁,曲晓惜觉得自己像只胆怯的鸡崽一样站在霍勋身边,反观他倒是神定气清,垂眸划拉着手机。 想必在这方面很有经验吧。 “叮———” 电梯停下,房间门拐个弯就到。 曲晓惜看着霍勋用房卡将门打开,她站在门外却迟迟不敢进去,手指轻扣着门框勒出白痕。 “站门口当门神啊?” 她是被霍勋拽了进去的,书包被他从肩膀上接过,随意丢在了房间地毯的角落里。 房门被大力关上,屋里只有几盏壁灯亮着,整个房间都陷入一种成年世界才有的昏黄暧昧。 这样的氛围与她身上穿着的校服和周身青涩稚嫩的气息格格不入。 曲晓惜更加拘谨地坐在洁白大床的床尾,她望着霍勋,他扯住衣领将身上穿着的体恤一把脱下丢在床上。 露出长年运动锻炼而壁垒分明的上半身,肤色略深,肩宽腰窄,手臂上的肌肉硬邦邦的,怪不得下手总是没轻重。 腰腹线条流畅,勃勃有力。 “你怎么现在就脱衣服...” 曲晓惜愣了一下,将视线落在了别处,她看过他的身体在游泳馆里,现在距离更近,气氛更微妙,冲击力确实有些大。 因为说实话,霍勋的身材的确很好,并不干瘦,还因为出众的身高而显壮了一些,之所以不敢再看是因为没想到他的那处竟然还硬挺着。 从学校走过来需要十分钟,热风把她刚刚在小巷里被性器磨蹭出来的高潮余韵早就给吹到后脑勺了。 但男生裤头支起来的柱端半点没消下去,笔直地紧贴他的腹部。 “我热,反正一会儿都得脱,早脱晚脱都一样。” 空调制冷机才刚刚启动,夏末密闭房间里的闷热还没有被交替置换出去,霍勋心里燥得慌,是那种从内而外,无法舒缓的燥热,让他性器涨得难受,口干舌燥。 巴不得现在就将坐在床尾,耳根泛红,满脸纯情羞涩模样的女孩衣服剥开,摁到他身下蹂躏。 用他粗大的性器贯穿她的身体,将她摆成各种淫荡的姿势,他满脑子都是这些。 只是现在还不行。 霍勋拿起桌上摆放的矿泉水,拧开仰头喝了大半瓶,丢下一句,“我去洗个澡。” 曲晓惜听着从浴室传来的水声,透明的玻璃能将在浴室里人所做的事情看得一清二楚。 她也想洗个澡来着,为了今天她还做了准备,书包里有一套平时换洗的衣物,但是太羞耻了,这个浴室几乎没有任何隐私可言。 “您好,您的外卖到了。”门口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曲晓惜拉开门,接过外卖小哥递过来的一个纸袋,看起来像是某个药店的名称。 谁买药了? 曲晓惜看了看购物票上的署名,是霍勋买的。 也恰在这时,霍勋从浴室里出来,男生洗澡好像一向都很快,他还跟他进去一样就穿了条校裤,这次系带解开,松垮地挂在腰际线,脸部轮廓刀削一般,打湿的睫毛簇在一起。 “你的外卖到了。”曲晓惜提醒他。 霍勋走过去将纸袋子打开,从里面拿出碘酒和棉棒,又踢了根凳子过来。 一贯低沉的嗓音,只是这次稍显温和,“曲晓惜过来,我给你的脸擦药。” 曲晓惜瞬时心头一跳,她想说她早就不疼了,也就磨破点皮,又一想,原来刚刚划拉手机是在忙活这件事。 她放下书包拉链,老老实实地走过去,面对面坐到了霍勋跟前。 16.初夜(微h 霍勋处理伤口的手法和力道很随意,浅擦两下觉得差不多了就将棉签扔进脚边的垃圾桶里。 目光一滑,落在乖巧坐在凳子里上听候发落的曲晓惜身上,他下手没有轻重,好几次都让她觉得不舒服所以微皱起眉,可愣是一声没吭。 只有因为他粗重的呼吸吹拂,耳尖透出的那一点薄薄的粉色,又感受到他毫不遮掩的目光,脸颊沁出的潮红。 她知道是被诱骗的吗?是他在犯罪,甚至给了她一个星期去考虑,但凡她稍微叛逆或者无所顾忌一丁点都不可能想到同意他这样的下策。 太乖了,被教得半根反骨也不长。 霍勋喉头艰难滑动两下,体内有座想要喷发的火山,“你把衣服脱了,去床上躺着。” 曲晓惜听得脚趾都抓紧了,放在大腿上的双手收紧拽住了校服裙摆,脑子有点发晕发涨。 “我...我想洗个澡...” “伤口不能沾水。” “这不算什么伤口,我刚刚走过来的时候身上出了汗...贴在身上不舒服,这校服明天还要穿的。” “你怎么这么麻烦。” 曲晓惜没应话了,只觉得有些郁闷,怎么他自己洗澡就不觉得麻烦,轮到她就不行了。 她从凳子上起身走到床边,垂下头开始缓慢地解开自己领口白色的纽扣。 露出架着细细脖颈的肩颈锁骨,瓷白的肌肤,刚好包裹她发育隆起的胸部的肉色奶罩,中间有一条肉眼可见的深沟。 后背一对漂亮的蝴蝶骨呼之欲飞,纤细雪白的腰线。 美好的一切。 曲晓惜衣服还没有完全脱下,人突然被大力推倒在柔软的白色大床上,让她猝不及防,目光落在天花板上,大脑空白一瞬,压根来不及做反应。 接着是陡然撞上她唇齿间来势汹汹的吻,她的衣服被剥下,丢到一边,短裙侧边的拉链对霍勋来说好像有些麻烦。 他生拉硬拽了好一会儿,曲晓惜都听到了缝线断裂的“刺啦”声,让她一阵心慌,这是她上个星期新买的校服,要是扯坏了怎么跟家里人说。 曲晓惜伸手推了推身上这副滚烫劲实的男生肉体,根本推不动。 他怎么总是这样... 霍勋将她的舌头卷出来唸吮,津液交融发出淫糜的渍渍水声,曲晓惜又一次体验了因为缺氧而引发的眩晕感,仿若在云端漂浮。 短裙终于被脱下,唇舌也被放过,才堪堪吸进一口新鲜空气,曲晓惜就只觉得胸前的奶罩被推到下巴。 雪白奶子上的晃眼红痣跳入霍勋的视线,那是一切恶劣念头的伊始。 他欺身张嘴含入轻咬一会儿,满意地看着那处有一个清晰可见的牙印,又将那对饱满又滑嫩的娇乳揉捏在一起,让粉红的乳尖相贴。 “骚女孩的奶子真漂亮。” 霍勋挪不开视线,他再次含入,像花苞一样的奶头逐渐挺立在他的舌头间待放绽开。 “啊...嗯...嗯...” 曲晓惜被玩弄的有些失神,她实在没忍住发出几声细软娇娇的呻吟,很轻...因为她觉得那样的声音很羞人浪荡。 “喜欢这样啊?” 落在霍勋的耳朵里却是催化剂,他更加肆无忌惮吞咬搅弄着她的乳尖,空出来的手往下走,又隔着内裤揉弄她的花心。 曲晓惜瞬间脊背僵直,在小巷里被触碰那处又泄了出来的余韵感又统统回到她的记忆里,身体瞬间颤巍巍地发着抖,往上轻抬成一座小小的拱桥。 “那这样呢?” “呜...那里不行...真的不行...啊...” 她直觉再来一次她会坏掉的... 霍勋隔着女孩软软的内裤布料,指腹感受到了湿润水气,他轻哼,“还说不行,都湿成这样了。” 内裤被扒下,手指这次不在穴口缠绵,而是直接缓慢嵌入,里面娇嫩得不行。 霍勋隐忍得后背都是一层薄汗,下面涨得都有些痛了。 “不要...求你...” 曲晓惜抖得更加厉害,异物探入她最为敏感脆弱的花茎深处,搅弄那一池软烂春水,她控制不住的发出柔弱泣音。 身下传来动静,霍勋边撤出手指,边感叹,“你太湿了曲晓惜...” (有话要说,一会儿还有一更,会晚点,百收我可能明后天补更...来点小猪,让我再忙点也没关系...) 17.操开(H) 曲晓惜突然有了喘息的空间,眼眶蓄起一层迷离又情涩的水雾,她望过去,先是看到霍勋的脸,他被染上了蒸腾在他们两人中间的潮湿情欲,冷硬的下颌线随着脖颈紧绷的弧度变得性感起来。 他真的很俊,是那种透着野性又桀骜的英俊,是走在学校里会让女生从他身边脸红心跳走过的男生。 曲晓惜有些晃神,意识到不该在此刻,在这里蹦出这样多余的想法,很不应该。 她的视线下落,看着霍勋将他的裤头连同内裤一起脱下,男生胯间的性器就这样赤裸裸地展现在她的面前。 那玩意儿又粗又长,比霍勋的肤色更深,上面盘踞着几根粗硕的青筋。 曲晓惜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看到男生的性器,这样的尺寸实在太大了,比她想象得还要大。 她的稚穴在刚刚霍勋放进去两根手指的时候都能明显有酸胀感,这东西要怎么进去...会把她的下面撕裂开的吧... 曲晓惜本来一直就很紧张,现在莫名有些害怕,她开始小心翼翼地抽离身体,想要离开大床。 脚踝被抓住一拽,她又回到了霍勋的身下。 “跑什么?”霍勋冷眉耷眼,“不喜欢它?” 曲晓惜不敢再去看他的胯间,只是有些脆弱娇怜地摇摇头,有泪水顺着她的眼角落进散开的发丝里,“我...我只是害怕,这是我的第一次...” 头顶的光氳落下来,在霍勋深邃的眼窝处蓄出了浅浅的影,看不出黑眸里是什么样的情绪。 他只是突然伸手摘掉了曲晓惜眼角的破碎泪珠,欺身上前,贴上女孩洁白美好的肉体。 “好,那我轻轻的。” 说完,他伸手摁住了曲晓惜纤细的腰,用膝盖抵开她的双腿,单手扶住他的性器抵上曲晓惜的穴口。 柱身的肉头挤开那水润淋漓的软肉,只是进去了一小截,逼窄柔软的内壁便无死角地包裹着霍勋肉柱头的每一处。 几乎是让他灭顶的爽感。 曲晓惜只觉得下面有股生涩撕裂的痛,她就知道他是骗她的... 曲晓惜疼得咬唇问,“不是说轻轻的吗?我好疼...你能不能出来...” “你把我夹这么紧,我怎么出来?” 太紧了。 霍勋在里面根本不敢动弹,稍一动弹就是叩击灵魂深处的紧致窄小让他战栗, 喉间不由得发出难耐的低声喘息。 “我没夹...嗯啊...” 性器又挺进一截。 曲晓惜哭出声,她有些受不了,“霍勋...我不要了...疼...” “再忍忍。”霍勋沉哑着声,只觉得身下是极致的温暖包裹着他,穴肉依赖一般地贴上他的性器,“还差一点就操开了...” “不要...呜...” 最后的挺腰一撞,霍勋如愿将整根蛮粗性器撞入女孩的体内,他支起身子看着交合泥泞的身下。 那样小的穴口还是严丝合缝地吞下了他的鸡巴,径口壁被撑得只有单薄的一层,场面十分淫靡烂漫,却最大程度的取悦了他。 女孩的内里是个附带按摩颗粒的温暖茧房,哪怕不动只是放在里面,他的性器都爽得直跳。 霍勋看着被操开后在身下抖着的轻声抽咽的曲晓惜,她的大腿根微微抽搐,腰间是他掐出来的掐痕,多少显得有些怜弱凌乱。 他开始缓慢抽动嵌入的性器,每动一下都感觉呼吸一窒,实在太爽了,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快感。 青春期男生的发育比女生更为迅猛,原始性欲的躁动促使他们用尽各种手段解决,但大多都是单方面意淫幻想,并不让霍勋觉得能沉迷到哪里去。 而现在,等他真正接触性,进入了女孩体内,被肉壁吮吸才知道竟是这样的食髓滋味,让他有强烈且疯狂的失控感。 “不...不...这里不行...不要...” 曲晓惜本来还在酸胀疼痛感中无法正视自己的初夜,以为大概都会在霍勋没有什么轻重的痛感中度过。 但不知道霍勋的缓慢抽动触碰到了她体内哪一个软嫩凸起,最深处的一股酸痒酥麻感席卷全身。 曲晓惜瞬间被这样的刺激弄得就像含苞花蕊被采摘那刻,她舒服得低吟出声来,“嗯...嗯...啊...这里好奇怪...” 霍勋感觉包裹自己柱身的内壁骤然又收紧,如同绞杀,他放缓了抽插的力度,可是紧致内穴越收越紧。 局势有点不可控了。 他忍不住轻呵,“曲晓惜,别夹了...” 根本没用,曲晓惜下面涨得不行,肉壁被磨得汁水四溢,酥麻似的过着电往她的四肢百骸处蔓延... “别...不...不行了...” 曲晓惜觉得就差一点,也只差那么一点,有什么东西就能从她的体内喷薄而出。 但是在这之前,霍勋先到了。 他精关失守,将没有做任何措施的肉棒从曲晓惜的体内迅速抽出,大股白浊喷射在她的双腿之间。 两个人都同时愣住了... 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曲晓惜回想起自己前几天看过的色情片里,一个小时的时长起码也能硬挺四十分钟的男优。 虽然现实跟这些作品到底不太一样,但是短短不到十分钟就射了,好像跟霍勋那根粗长的性器和健硕的体格不匹配。 曲晓惜突然笑了,还以为他经验丰富,应对无虞呢? 霍勋的眼里有一瞬而逝的茫然,但很快恢复平静,他抬眸看向曲晓惜,想看看她的表情。 平时看她的时候曲晓惜总是眼神躲闪,要不就是红着眼,表情也淡淡的,常常还耷拉着。 现在竟然在笑。 浅浅的梨涡在嘴角浮现,一双眼睛弯起,像小小的一汪清澈的湖泊,让他恍惚了一阵。 随即霍勋牙关咔咔作响,双眸幽戾眯起。 “笑我?” 曲晓惜想说没有,她没有... 但下一刻,她被抬起了右腿,霍勋扶起分明射过一次又不知在何时挺立的性器。 狠狠撞入。 这次更深,更快,力气更大... 肉体碰撞间还掺杂着黏腻水声,撞得曲晓惜只能张嘴溢出细微呻吟。 18.操坏了(H) 霍勋抽插的动作分外凶蛮,将她的身体撞得支离破碎,偏偏又像是摸到了法门,每一次撞击都正中花心。 “霍勋太快了不要这样” 一波接一波的酸涨到不行的酥麻让曲晓惜脚趾蜷紧,双手紧拽住身下白色的床单,身体里每一处敏感薄弱的褶皱都被大肉柱满满撑开。 她试着想要推开霍勋的身体,小手刚刚摸上他滚烫的胸膛,又一个撞进她灵魂深处的猛冲,让她的手又只得软软无力地垂下。 空调吹出的冷气无法熄灭房间里情欲的火炉,而不时响起的性器抽插的糜烂水声和女孩的娇喘呻吟,像是又给炉灶扇了一把大火 “慢慢点”曲晓惜呜呜地哭出声。 “还笑我吗?” “我没有” 霍勋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有力量感的腰腹开始极快的冲刺让曲晓惜娇弱的肉穴再受不了,快感爽得她双眼翻白,很快攀上顶峰。 花穴痉挛抽搐,大股大股的春水喷出,她在一片眩目白光中扬起易折的瓷白细脖,失声闭目轻呼。 霍勋本来被身下高潮来临的肉穴吸得侧脖青紧乍起,将目光悬停到别处,胸膛起伏两下,通过暂时与情欲剥离来缓解他想射精的想法。 谁叫女孩的内里实在太销魂蚀骨。 一两秒后又移目望向身下的曲晓惜,哪怕被情欲渲染上了一层娇淫粉红,但依旧流露出少女独有的纯情烂漫。 十分漂亮动人。 他欺身,错乱的吻落在曲晓惜的唇上,脸上,脖颈上,晕乳旁的红痣上又返回流连在她泛红的耳垂处。 含住吮吸轻咬,声音喑哑低磁,“爽了?可你的下面还是好紧,我再给你松松,以后进来就都不疼了。” 什么? 曲晓惜此刻全身发软,刚才差点在那波高潮中晕过去,虽然霍勋的大鸡巴还在她的体内,但湿润的吻给了她不少的安抚。 “我已经不疼了”她颤着声。 霍勋眼神暗得发稠,“哦,那正好。” 说完,男生抽出性器,尺寸过大的肉柱拔出逼窄小穴发出“啵”的淫乱开塞声。 “今天结束了吗” 曲晓惜轻声询问,带着不确定,因为她看霍勋的那处还狰狞的挺立着,上面裹着一层潋滟水光。 没有听到霍勋的回应,曲晓惜开始舒展四肢,她都有些担心刚刚霍勋大力地操干会不会把她那里捅烂了。 思绪还未断。 下一刻她的身体被猛地翻转,翻趴在大床上,霍勋抓住她柔软的头发在掌心绕了两圈,将她的脸摁在了洁白的枕头里。 盈盈腰肢被提起来,浑圆白皙的屁股上翘,清丽瘦窄的肩头轻抖,曲晓惜整个人跪趴在了大床上。 “我下面还很硬,结束不了。” 霍勋看着眼前女孩等着被操的姿势,他的眼底积聚起焦渴的欲望,他伸手将曲晓惜的腰压得更低,臀便翘得更高。 性器在花缝间磨蹭两下,就这么直直刺入,破开褶皱,捅到宫口。 霍勋没有停顿,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这个姿势几乎深得大有将曲晓惜捅穿的势头。 她所有的娇弱呻吟都被枕头吞入变成一声声细碎的闷叫,整个身体被撞顶到云端漂浮,铺天盖地快感让她泪水直流,浸湿枕头。 “呜呜” 她想晕,也真的真的要被操坏了 酒店的房间有一扇玻璃窗,以大片夜幕作为背景,中间有道连排亮起的商业街路灯,倒映其上的还有冲击力极强年轻的男女交合画面。 霍勋弓弯着身,身上线条绷紧得十分流畅像捕猎蛰伏的兽类,宽阔肩背,身上覆着一层恰到好处的薄汗。 他一下下像是往死里撞着身下女孩莹白柔弱的肉体,在感觉到身下女孩又一次攀上高潮而痉挛瑟缩着时,再闭目发出几声沉闷轻喘。 缓过神后又开始大力操干。 曲晓惜不知道自己来了多少次了,可是体内的性器还是一刻不停地发疯似地撞击她的最敏感的软肉。 让她一直都在顶端的余韵中落不了地,哭声都变了调,埋在枕头里的小脸因为哭得无法喘气而时不时濒临窒息。 霍勋早就失控,只觉得女孩的穴肉是最美妙的温柔乡,完全凭着自己的本能在疯狂冲刺,直到再次感受到蜜液浇头,附着颗粒的穴肉翕合收紧。 他才咬牙拔出,白浊一股股抖射在了翘嫩臀部上。 没有人扶着她的腰固定她,曲晓惜就像断线落地的风筝,直接软了下来,微张嘴大口喘气,脸上全是斑驳泪痕。 “把腿打开,我看看有没有弄进去。” 霍勋的手落在曲晓惜攀着红潮的大腿肌肤上,她的身上到处都是掐痕,看起来脆弱得不行。 这样触碰的动作让她轻颤。 “我下面还好吗?是不是坏掉了” 霍勋动作一顿,这样的她一向羞于启齿的话,被她一本正经问出口,甚至人还在失神发懵,完全没有从刚刚让他觉得酣畅的性事中回过神来。 怎么还这么纯啊?明明已经被干了啊 “没有,你还挺欠操的。” 曲晓惜听得一愣,脑子瞬间清明起来。 19.被乖到 害怕霍勋再次卷土重来,曲晓惜赶紧拖着软绵绵的身体坐起,往床边挪了挪,视线落在他射过之后半软的性器上。 依旧挺立,依旧尺寸惊人。 她看着都觉得吃不消,被进入时的大力撞击猛操,还有阵阵让她经受不住的高潮痉挛都让从未经历情事的曲晓惜心情非常复杂。 她想要缓缓,眼里不由得蓄起泪水,像是乞求,“不来了好不好?我不想来了...求你...” 霍勋看着曲晓惜在床头怜弱地双手环住膝盖,把自己蜷缩在那方小小地盘上,眼尾泛着红,眨眨眼感觉都能出水。 “我总得检查有没有弄进去。” 他伸手再次抓住她纤细脚踝,又把人拽回来,两根手指探入她有些红肿的软肉,明明刚刚被撑开得可以容纳他比青春期同龄人更加壮硕的肉柱。 现在竟然又紧致如初了,手指放进去的时候内壁吸附缠上来,霍勋往里深挖两下出来的都是晶莹透亮的花液。 “弄进去了吗?”曲晓惜觉得霍勋在里面捣鼓的时间有些久,她又忍不住敏感地抖。 霍勋将亮晶晶的手指举到她面前,轻捻成丝,“没有,都是你的淫水。” 曲晓惜羞涩难言,她别过脸下床去翻出自己书包里的睡衣,觉得浑身黏腻很不舒服,“我去洗洗。” 她下面肿得很厉害,走路双腿都发软,透明的玻璃浴室毫无遮蔽,曲晓惜草草冲洗两下,套上拿来的睡衣就出来了。 霍勋裸着上身在床头把玩金属打火机,他看着穿着浅粉色睡裙的曲晓惜裹着一层氤氲雾气从浴室里走出来,透白脸上晕着粉。 她没有直接上床,而是抱着书包坐到房间的桌边,不由得让霍勋浓眉微皱,“多晚了?不睡觉啊?” 曲晓惜轻叹一口气,“你睡吧,我还有作业要写。” 霍勋像是没听清,重重合上打火机的盖子,轻嗤出声,“什么玩意?” 曲晓惜不知道怎么回他,背对着霍勋从书包里有序拿出课本习题以及笔袋,还有今天班主任给她的数学小组的试卷。 其实她脑子一直发晕,全身都像散了架一样酸痛难耐,但是作业得写完啊,这是她除了周末节假日每天从没有落下过的事情。 霍勋以为曲晓惜随口一说,他对此兴致缺缺,懒得搭理,直到指针不知道转了几圈,才懒散抬眼。 壁灯下少女伏案写着作业,睡衣下的莹白皮肤攀着烂漫像红花丛一样的吻痕,头发绑成一簇低马尾软软搭在她的背上,微垂着头像根背阳处的嫩竹,骨骼纤细匀直。 有被她狠狠乖到。 性事余温尚存,不久前在这个灯光靡乱的房间里还回响着性器相撞的混乱水声,女孩的娇嗔和男生的低喘... 此刻莫名响起从手机播放器里传出英语听力的机械化女音,惹得霍勋面色一沉,太阳穴轻跳两下。 他冷哼一声,有些不悦,“曲晓惜,给我关了,我出来开房是听人叫床的。” 曲晓惜轻咬一下嘴唇,笔尖顿住,他又说这种不着边际,她接不上的话。 “可是我在做单元小测...或者你有耳机借我吗?我耳机之前被我扯坏了,还没买...” 从侧面丢过来的一个黑色蓝牙耳机,曲晓惜赶紧连接上,不想再发出一点声音吵到对方。 第二天天才刚亮,生物钟促使曲晓惜从大床上醒了过来,睡了一晚腰腿酸痛更甚,她从艰难支起身。 揉揉有些惺忪的眼,发现身边早就没人了。 20.隐秘心思 因为昨晚挨得太晚,曲晓惜难得在上课的时候也打起了瞌睡,下课铃一响整个人就焉头搭脑地趴在课桌上补眠。 到了大课间,邓丽丽看着一反常态的同桌,拉拉她的衣角,“晓惜,你昨晚干嘛了?不是说因为总住舅妈家觉得寄人篱下所以单独出去住一晚好好调整状态吗?你调整了吗?怎么像一晚没睡?” 本来被困顿和疲乏席卷的大脑在听到问句后涌入大量昨晚被满满插入,带着痛觉的旖旎记忆,让曲晓惜脊背瞬间绷直,瞌睡全无。 她支支吾吾,“酒店更不好睡或许还是舅妈家睡得习惯些吧”一边说着一边从自己的书包里掏出应该单独交给数学老师的小组试题。 手挽上邓丽丽的手臂,像往常友情的维系一样,课下无论做什么都会拉上对方,“丽丽,你陪我去趟数学老师办公室吧,我把试题交过去。” “行。”邓丽丽大方答应。 到了办公室门口,邓丽丽摆手有点露怯,“我上次数学测试没及格,我进去多少挨顿批,我就在外面等你就行。” 看她确实不愿,曲晓惜没有强迫。 推门进去的时候,数学老师的工位边上有几个来问题的学生,她把试题交上去加上数学小组的申请单。 又被发量稀薄的数学老师递给了旁边一个站在桌边,微弯着背,一手支着办公桌另外一只手在解题的清瘦男生。 数学老师整理好教案站起身,“我马上有个教研会来不及看了,这是负责数学小组的学生组长,三班的季遇白,曲晓惜你有什么不懂的多问问他,数学是你的弱项,你们班主任跟我说了好几次了。” “好的,老师。” 曲晓惜又把视线落在了一旁那个叫季遇白的男生身上,他拿过试卷之后正在帮她看题,很快就用红笔圈出了好几道错题,随即侧目望了她一眼,声音很轻,“这也能错啊?” 曲晓惜顿时局促起来,人凑上前去问:“错很多吗?” “也不是,是粗心才会犯的错,要上课了这卷子我给你改了你抽空找我拿吧,每周五数学小组会开小会和布置试题,都在多功能教室那边,记得来。” 季遇白盖上笔帽,语气耐心。 “好,没问题,谢谢你。” 曲晓惜出了办公室拉住站在门口的邓丽丽走向教室,邓丽丽往数学办公室望了望,“曲晓惜,那个长得很秀气的男生是谁啊?看着很顺眼还挺好看的。” “是谁?” 曲晓惜刚刚没注意这些,顺着邓丽丽的视线看过去,只能看到好几个同学把季遇白围起来给他递试卷,叽叽喳喳地在那里激情讨论数学题。 “我问你呢,你问我,你今天怎么了?感觉很不在状态。”邓丽丽晃了晃曲晓惜的手没得到她半点反应,却发现她的注意力彻底不在这里了。 高二最好的几个班都在四楼,而那些普班和平行差班大多在一二楼。 长方形回廊的教学楼南北通透,在高层可以有看到下面每层楼的对面走廊的视角,现在一楼的走廊有了不小的哄闹。 霍勋还是昨天那套,直肩阔背所以在人群中一眼就能注意到,他单手插兜,走路吊儿郎当,周身都是让人觉得不好亲近的颓懒气息,利落圆寸,熠亮桀骜。 一路走过去都有男生从后门出来跟他打招呼。 “勋哥!早!” “哟,勋哥来了!” “勋哥!比昨天来得早啊!” “勋哥该早点来的,听听那老妖婆早课怎么痛批我们的!”李维抱怨着跟在霍勋后面。 霍勋看起来还是满不在乎,无所吊谓的模样,抬脚踢开后门进了教室,他高挺的身影像嶙峋陡峭的山峰,线条锋利,在眼前一晃留下疼痛划痕。 曲晓惜今早从房间起来没有看到人的时候还在想幸好走的早,不然她也不知道该跟霍勋说什么。 可总有隐秘晦涩的心思压在她的心头。 曲晓惜未经情事也不是孟浪随意的女孩,赤裸相对的肌肤之亲就像剥开所有人前的装饰,她不能说一丁点感觉和情绪也没有。 虽然也想早早结束荒谬的一切,可她也希望自己能被妥善对待,不是一件用过之后被随意丢在陌生角落的物件。 至少 至少该打声招呼再走吧 21.不熟,不认识 中午喧闹的食堂。 曲晓惜的饭卡因为之前不小心折弯过一次,过刷卡机的时候调整了好一会儿才刷上,那边已经打好餐食的邓丽丽和徐敏找了个空位置等她。 不知道是哪个班拖堂到现在才刚刚下课,食堂入口乌泱泱的涌进来一群冲在最前头的男生。 食堂阿姨这次给曲晓惜盛得紫菜汤有些满,她端得小心翼翼,走路的时候也只注意了脚下和汤碗。 有个窜出来打好饭的男生应该是急于找座位,不小心撞到了她的手臂,汤碗倾斜,滚烫的汤水触到了她的指尖。 曲晓惜轻呼一声,手松了盘子边缘,整个餐盘摔落在地上,这本来是个时不时会发生的概率性小摩擦,哪成想铁质的餐盘落地的声音太响,引来了不少同学看热闹的目光。 那个做事莽撞的男生脸上顿时有些不自然了,他看着曲晓惜个头不高,怪小一只的。 盘子摔了第一刻是蹲下去拿出纸巾收拾洒在外面的饭菜汤水,并不生气,也没有跟他理论,是个好欺负的,逃避似地咽了咽口水抬脚就想走。 “不道歉就走啊?” 凉嗖嗖的男声,突兀地穿插进这陡然静谧的空气里,让后排还有些事不关己或者没注意到动静的学生都纷纷投来目光。 霍勋一出现让整个食堂最后那点喧闹变得落针可闻。 关于他打架斗狠,染着一层血光的视频和他平日里不学无术,迟到早退的作风在私底下被一传十十传百的广而告之。 市重点中学沉闷严苛的教学氛围出现裂痕,被课业堆压的诸多学子有了新鲜的谈资和好奇的对象。 霍勋大喇喇走在前头,李维和马文才跟他后面组成一个嚣张又跋扈的三角阵。 他迈步来到那个男生面前,锐利的目光盯得端餐盘的男生很是紧张,但这么多人看着自尊心作祟,嘴里没松口,“是她自己撞上来的,跟我没关系。” “道歉。”霍勋眼里透着尖锐的冷意,漠然吐字。 “我说了跟我没关系,是她撞上来的,她为什么不跟我道歉,她道歉我就道歉。”男生带着心虚的狡辩。 “废话可真多。”霍勋冷哼,他哪管这些,早就不耐烦了,眼底的戾气浮现,没有一个多余的动作伸手夺过男生手里的餐盘摔在了地上。 饭菜汤水洒落一地,伴随一声脆响,食堂顿时一片哗然。 曲晓惜在看到霍勋过来的时候就觉得苗头不对,可大家的目光也让她局促不安,直到看到这样粗暴蛮不讲理的处理方式。 她快郁闷死了,这是一件剑拔弩张到要闹得众人皆知的事吗?如果因为她而发生什么恶性事件,她不知道要怎么处理... “同学,你拿我的饭卡去刷份新的吧。” 曲晓惜从自己的卡包里拿出饭卡递向那个男生,他还是很不服气双手攥拳,可又似乎畏惧霍勋的高大体格,迟迟不敢有动作。 看着曲晓惜递过来的饭卡,依旧嘴上逞能,“我自己有,不需要你的。”随即人转身就去了食堂的打饭口。 邓丽丽和徐敏看到情况不对都过来了,围在曲晓惜的身边,邓丽丽帮曲晓惜端起在地上收拾好的餐盘,“没事吧晓惜,我刚刚都看到了就是他撞得你,怎么还反过来说你呢...” “好了,多大点事。”曲晓惜勉强挤出个浅浅的微笑,她只想息事宁人,降低周围的关注度。 班长徐敏拿出自己的饭卡,“我去给你打份新的,你们先过去坐。” 全程曲晓惜没有抬眼看霍勋,只是低垂着头乖乖跟在自己同桌后面,快要从霍勋身边经过的时候,邓丽丽小声问,“诶,你跟他熟嘛?为什么帮你出头啊?” 曲晓惜顿了有好几秒钟,瞬间有厚重得难以消化的情绪朝她涌来,她微张嘴轻喘了一口气。 接着咬了咬嘴唇,“不熟,我们不认识,大概是想见义勇为吧。” 跟在霍勋身边斜靠墙柱的李维闻言笑出声,“勋哥,你帮这女生,她看起来还不领情啊。” 霍勋带着刺的粗糙视线扫过李维,让他瞬间收敛了笑意,又落在曲晓惜擦肩而过的脸庞和下巴打了个璇,重重地掠过... 22.长包房 邓丽丽因为数学课上新的一节随堂小测又没及格,班主任正好中午值班,把班里那几个成绩偏科偏到失衡严重的同学都叫去了办公室一一对症下药。 班长徐敏要提前进教室跟文艺委员商量下星期的黑板报主题,只留下曲晓惜一个人慢吞吞地往教室走。 夏末秋初,气温逐渐多变,在背阴处偶尔一阵穿堂风吹过带着吹散燥热透着寒的凉气,让曲晓惜结结实实打了个喷嚏。 她昨晚睡得很晚,再加上酒店空调的制冷机转了一夜,被单是单薄的一层,而遥控器在霍勋的枕头底下,她根本不敢过去拿,只敢蜷缩在她那边靠近床沿的那一块地盘上。 她直觉自己这样是要感冒了。 再上一层楼就到四楼教室,曲晓惜扶着把手刚刚踏上拐角的那层楼,也是在这个时候被霍勋伸手拽进楼梯旁边的空教室。 他还是他一贯的作风,曲晓惜下巴被制住,被迫抬起头,砸下的是窒息到让人无法反抗的吻,软舌被他混着津液卷出嘬吸,口腔的边边角角都被霍勋席卷而过。 他还扣住了她的后脑勺,让她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曲晓惜被吻得脱力,她甚至怀疑霍勋是不是个抽气泵。 “问你,我叫什么?” 曲晓惜水濛濛的眼里带着空茫,眼尾透着薄红,她还没从让她喘不过气的深吻中回过神来,“啊你失忆了吗...你叫什么你自己不知道?” 霍勋也觉得这个问题很可笑,不过他刚刚还遇到一件让他觉得更可笑的事。 他冷哼出声,重重咬在曲晓惜的下唇上,疼得眼前的女孩轻抽一口气,随即又堵上她的唇舌,裹卷她的湿软舌头吃进自己的口腔。 空气里都是吸吮的渍渍声,有情潮开始缓慢蒸腾,曲晓惜被迫吞咬,直到被吻得嘴唇和舌头都发痛了才被放开。 她彻底没了力气,麻酥酥的感觉从口腔蔓延到四肢,她像失水的花苞一般额头轻抵在霍勋硬硬的胸膛上,求饶着说,“霍勋...别亲了...” “原来认识我啊。”霍勋眼神晦暗,他大手探入曲晓惜的校服衬衫里罩住她的乳,满溢在他指缝的乳肉让他不住地轻捏蹂躏。 “曲晓惜你怎么可能跟我不熟呢,要是不熟,那昨天是谁把你操得骚水直流,哭着求饶,还高潮好几次的。” 裸露的话语落入曲晓惜的耳廓让她莹白耳垂红透了,脊背像触电一样的哆嗦着,她敏感的乳尖在这时被捏住,浑身抑制不住地抖。 她推开霍勋,想羞愤逃走,“你别搞我了!” 霍勋被推搡,看着曲晓惜难得有了点小脾气,像亮爪子的奶猫,柔软白嫩的小脸被刚刚的激吻导致的缺氧,现在余了点淡淡的粉。 阴霾一扫而空,他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烫金边的房卡,“好不搞,我开了酒店的长包房,这是房卡,今晚能过来吧?” 23.前奏 曲晓惜发愣,情绪顿时有些郁结怎么都化不开。 他们昨天不是才做那样的事吗?她的胯骨现在走起路来还隐隐作痛,下面也微肿着...怎么也要休息几天吧。 曲晓惜往后贴上墙壁,拉开了与霍勋的距离,抬起下巴直视他那双湛黑眼眸,他的目光因为她迟迟给不出答案而冷硬得像块石头。 曲晓惜只能胆怯得将视线放到别处,“可是...我晚上不回家舅妈会说我的,昨天是叫我同桌跟我舅妈撒谎了,我不能总在外面过夜...” 霍勋的手掌还落在女孩柔软的胸部,她发丝滑进了衣领里,顺着修长脖颈看过去,多少让人遐想万分。 他清楚知道在这校服衣裙底下是一副怎么让他血液沸腾,意志力尽数瓦解的娇软身体,霍勋并不想放过她,“那就做完回家,到时候我送你回去。” 曲晓惜小脸颓下来,她还想争取一下,“但是我们...” 霍勋冷笑,好像并没有听她把话说完的耐心,“说好一学期,什么时候,多少次是由我来决定的,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曲晓惜蔫声,径直拿过了房卡,薄薄的卡片被她捏得在手心压出两道白痕,她知道霍勋强势嚣张惯了。 从他的口中也只能探听出对昨晚性事爽感和快感的记忆犹新,原始欲望驱动着他,并没有半分情绪上的关怀。 她那些像撒上盐粒的咸涩情绪在这段本来就不对等甚至半胁迫的交换关系里不该存在的。 听他差遣,让他玩腻,早早结束是最好的选择。 “好,那我放学在校外的巷子里等你。” ... 在放学之前只要一下课,曲晓惜就被迫听着邓丽丽小声吐槽她中午被抓到班主任办公室一顿痛批的经历。 没成想放学铃声一响起,邓丽丽更加理直气壮,平时巴不得第一个冲出教室的劲儿落到了其他地方,“晓惜,你说就不能没有数学这门学科嘛?真的烦死了,我以后出去工作了还能用到这些函数和方程式吗,干嘛非得学啊...” “我的数学也挺让我头疼的,这次随堂小测成绩也很不理想。”曲晓惜打算顺顺邓丽丽炸起的毛。 邓丽丽眼睛瞪大望着她,“曲晓惜你的数学再差也是中等偶尔发挥好中上,我可是不及格啊,你...你...你凡尔赛..” “我没有...我这次确实没有考好,你别这么说..”曲晓惜不曾想顺越炸,她从自己课桌口袋里拿出一大袋早就准备好的零食推到了邓丽丽面前。 当事人瞪大的双眼里又迅速布满惊愕,她尚不认为这两句话就能让同桌给她买这么多零食,她瞬间反应过来,收拾书包的手停下,往曲晓惜身边凑凑,“说吧,又让我帮什么忙?” 这次电话里徐敏慧不向上次那样交代个没完,因为听曲晓惜说晚上是会回家的,只是会跟同学一起写完作业到晚一些再回家,嘱咐了几句太晚回来不走夜路不安全,哪怕花点钱打车都行。 曲晓惜到巷口的时候,还等了几分钟的霍勋,他叼着半根烟过来的,毛刺圆寸下是英挺的眉眼,笼在氲起的烟雾里模糊了他的凶戾。 曲晓惜开始以为他订的酒店跟她之前那个差不多,但是不曾想霍勋定的不在学校附近,而是在市中心。 他们打车过去都用了半个小时。 刚进房间,男生便开始对她动手动脚,粗暴且毫无顾忌地想要将她剥个干净。 “你别拽我衣服扣子...会坏的,裙子也不能拽,缝线会断..”曲晓惜拉住其中一只胡乱扒拉她身上衣物的蛮劲手臂,往外推,因为不知道以后会有多少次,她觉得这些该说还是得说。 “太麻烦了,能快点吗,路上都已经耽搁不少时间了。”霍勋不耐轻啧。 直到眼前女孩还残留着昨夜性爱后慢慢消减成淡淡红痕的赤裸身体终于展露在头顶撒下的一片光晕中,像洁白袅袅盛开在枝头的白玉兰,越是淤泥不染越是让人想要采撷占有。 这让霍勋连带胯下那玩意儿都跟着兴奋得要死。 24.操舔(H) 曲晓惜深陷于更加柔软的大床中,逐渐变得滚烫炽热的硬实胸膛压上了她,霍勋沿着她侧颈的线条嘬吸。 从耳垂到锁骨,每一处都用劲儿地舔舐啃咬,将昨夜淡红痕迹重新覆盖上一朵一朵的烂红莓果。 双手不空闲地揉着她裸露在外的嫩乳,轻掐她的乳尖,细微的拉扯疼痛感加上酥麻的电流齐头并进地刺激着曲晓惜的神经。 “嗯...嗯...这样会留印的...”她紧咬着嘴唇也不能抑制得呻吟出声,她好担心霍勋这么用力,明天又会像上次一样留下吻痕。 “怕什么?你扣子扣好就没人看见。” 她最好把她这具姣好肉体的每片肌肤都盖得严实,谁也不要瞧去。 霍勋说话时呼吸打在曲晓惜的耳廓刮得她痒酥酥,他咬了一口曲晓惜被他舔到彻底湿透的耳垂,埋头又含住了已经捏得挺立的乳尖。 乳晕旁的红痣还是颤巍巍地落在那一片软鼓雪白中像颗胭脂墨迹,晕化在漆黑眼底。 霍勋微眯起眼,支起身子从红痣扫过曲晓惜身体,又滑过她的白皙干净透着粉的小脸,像工笔画的笔触一样描摹了一遍。 他出声夸,“你真漂亮曲晓惜,你身上每个地方都很漂亮。” 曲晓惜被搞弄得脑子晕得像浆糊一般,突然听到他直白毫不掩饰的夸赞,心尖一跳。 是女孩都爱美,身体每一根曲线的变化和走向都牵动着情绪,在消息略显闭塞的学生时期,没有外界的多元化审美冲击,稍微不同于同龄人就会带动敏感的那条神经。 曲晓惜以前穿s码的校服,暑假一过,换上了m码,她个头本来就不高,自然希望自己的胸和屁股可以小一些...不用害怕被人注视沦为谈资... 现在霍勋锋利浓重的面容近在咫尺,他的话像吹开了笼罩在她心头的一小片乌云,慢慢分离出一丝难言的感觉。 不过很快,她被拽入霍勋编织的情欲大网,霍勋的手指拨开她那两片软肉直直探入花穴之中开始搅弄。 水声荡漾,欲望蒸腾。 他又埋头专心用舌尖逗弄着粉红乳头,在胯下被兜着的硬邦邦的性器贴在了她的身体上,是烧灼的热度。 “啊...慢点..” 曲晓惜再看他眼里的情绪全是被堆迭的猩红性欲在翻滚,好似巴不得将她揉碎搅烂。 她就知道...哪是什么真心夸奖,不过是他初尝云雨收不住青春期躁动庞大的情欲把她当成宣泄蹂躏的对象,俨然一只发情的野兽。 他熟练摸到上次能让曲晓惜抖着泄出的肉壁凸起,戳了两下看着曲晓惜小脸攀上潮湿的情潮,又开始止不住地颤栗和轻喘。 霍勋却在此刻微拧起眉头,将手指抽出,蓦地抬高曲晓惜的双腿,让她颤抖抽搐的花穴暴露。 他直勾勾地盯着,发出疑问,“下面怎么肿了?” 曲晓惜要羞死了,她几度想合拢双腿不让他瞧那处,但是被他扳开的大腿真的拧不过他健硕的胳膊,她羞愤出声,“霍勋,别看那里。” “我开的苞,我为什么不能看?” 霍勋伸手微微扒开少女的粉嫩肉穴,比起昨天而言是有些充血红肿,又像熟透了软烂的果实,上面还挂着晶莹淫水从穴洞中流出几丝往外淌。 好淫荡... 霍勋的喉头艰难耸动两下,顿时口舌干涩,“我帮你消消肿。” “什么?” 曲晓惜在这样赤裸的注视下已经紧张得蜷起了白细脚趾,她甚至都觉得自己开始出汗脸红了,以至于听到霍勋说什么消肿她都没有在第一刻反应过来。 直到肉瓣被温热唇舌含住,气息喷洒在软肉上,霍勋的舌尖挤进了逼窄的穴口里,曲晓惜瞬间绷直了脊背,她扬起了纤细的脖颈,一声又一声错乱呻吟,“啊...不要啊...那里怎么能舔呢...” 霍勋高挺的鼻尖抵在穴口上方那颗肉粒上轻磨,而舌头钻进内壁搜刮,舔弄,模拟性器进出般抽插。 曲晓惜觉得自己的下体在逐渐融化汇成一条细长溪流伴随着阵阵淫渍水声,又都慢慢流进了霍勋的嘴里,不由得眼眶蓄起了泪花。 “别...别这么搞...呜呜...” 霍勋感觉到身下女孩开始逐渐发出呜咽呻吟,潺潺春水源源不断的往外冒,肉壁缩搅着他的舌头。 曲晓惜抖得更厉害了,像电流一样的软麻快感席卷她的大脑,小腹痉挛抽搐起来,霍勋在这个时候抬头,将胯下的粗涨性器释放出来。 来不及在曲晓惜泛着水光的肉瓣上磨蹭,直接撞开,撞透,捅到了底。 一进去就是环形的颗粒内壁全方位裹住他的肉柱一张一合,绞得死紧,浇头的蜜液涌出,女孩的穴像被水洗过一遍。 霍勋亢奋到了极点,在她刚攀上高潮时对着她的花心大力操干,捅开了宫口,将自己肉柱头往她的子宫里塞。 曲晓惜觉得自己要死了,逼仄潮湿的甬道被更加硕大的性器狠狠撑开撑满...而刚刚被舌头逗弄出来的高潮爽感还未消退。 宫口就被捅开,她的脑海里开始放起了大片大片的绚烂烟花,手指和脚趾都蜷紧了,“啊...好涨...” 空气中浓稠的性欲情潮翻滚涌动,卷得空气都变得暖烘烘的。 25.操啊操(H) 性器大力蛮横地在曲晓惜的身体里进出,肆虐抽插,她经受不起只能可怜兮兮地泣声求饶,整个身体和身下的大床都跟着他撞击的节奏在颤,“呜呜...霍勋...这样太快太深了...” 曲晓惜伸手抓住霍勋的肩头,娇俏的手指扣得骨节发白,从自己眼前蒙起的水雾缝隙里看他。 霍勋依旧挺立的五官,眼皮垂搭着,睫毛盖住了他那双深邃瞳眸,他的视线灼灼落在他们交合的地方,哪怕被她指尖陷入肉里有轻微的刺痛感也毫不在意。 怜小瘦白身下的粉色贝肉含着一根蛮粗的肉棒,柔软的内里像湿润的温床,让他完全无法停止想把她撞碎在自己的身下的念头,疯狂上头迷恋着女孩窄小肉穴吞吐他大鸡巴的绝妙快感。 “好紧好湿,曲晓惜以后都给我操,只给我一个人操行不行?”霍勋声音低磁,带着性爱时的饥渴难耐。 “呜呜...”曲晓惜除了哭根本答不上来话,眼神失焦迷离着,她被霍勋一次次撞击花心深处让她头皮发麻的激爽感和被贯穿被撞坏的破碎感吞噬着。 体内一大股花液喷涌而出,曲晓惜腹部又痉挛几下彻底泄了力,手从霍勋的肩头无力地垂落下来。 “又高潮了呀,这么爽嘛...”霍勋在舔她眼角溢出的泪花,语气里竟有几分得意,浓眉轻抬着,好似看着她在他身下被他操到攀上欲望顶峰是件让他精神层面暗爽的事。 而那根粗大性器还硬挺着塞满了曲晓惜的嫩穴,半点没有要结束的样子,她不明白霍勋怎么能在这种事情上有着这样惊人的天赋和持久的体力。 霍勋开始缓慢抽插性器,轻轻地撞,慢慢地磨,他双手支在她耳侧,宽阔脊背线条崩起流畅利落,眼睛又黑又亮,“你今天写作业吗?” “作业...作业每天都要写的。” 曲晓惜被他放缓的动作搞得又开始发晕,比起之前的横冲直撞,现在只能感觉她被性器撑开,有清晰尖锐的痒意从里面绵延出来,他真的好会折磨人啊... “那你去写作业。”霍勋突然拔出鸡巴,将她从洁白大床上拉起,捡起自己刚刚丢在床头的体恤给她套好。 宽大的男生体恤套在曲晓惜的身上根本挂不住,顺着一边肩膀滑落露出秀丽肩头,衣摆遮住她的臀线露出两条匀称藕白的腿。 她坐在床尾发懵,脸上潮晕未退,双腿之间还有湿腻的体液触感,身上都是或青或紫的吻痕掐痕,完全没从性事中回过神来... 怎么突然就被拉起来叫写作业了? “霍勋,作业可以回家写的。”曲晓惜抬起泛着晶滢的眼看着给她递书包的霍勋,她现在哪有心思啊,一会儿九点就能回舅妈家了。 “哪里写都一样,把书拿出来吧。”霍勋把书包塞到她的手里,曲晓惜不知道他又在干什么,霍勋总让她琢磨不透。 只得将自己书包的拉链拉开,拿出笔袋,她高二分科选得理科,随手拿了化学课本还有作业本,翻到崭新的一页。 这次的酒店房间大了不少是黑白灰的轻奢风,但是没有能让人坐下来写字的桌椅,只有巨大落地窗前摆着的一个长方形矮桌,两边放着蒲团,还有一些五颜六色的假石头在旁边踢脚线的凹槽里做装饰。 曲晓惜只能跪坐在蒲团上,身下是空空的,霍勋的体恤上有他的气息,说不出来是什么味道但并不算难闻,大概是男生身上分泌的一股强烈荷尔蒙混着很淡很淡的烟草味。 体恤无法贴身因为太大了,空荡的布料偶尔会刮蹭着她翘挺着的乳尖,曲晓惜咬着笔头,脊背挺得直直的是很端正的体态,这样可以防止近视。 可她看着课本上各种化合物的方程式,脑子想得都是刚刚在床上性器缓慢在身体里抽插的痒意在她花心再次深处绽开。 她年纪小,意志并不坚定,只觉得自己变了,变得越来越不对劲,开始主动想那些淫秽的事了。 曲晓惜咬着唇,好想大哭。 霍勋拿起床头的一瓶矿泉水一饮而尽,他的欲望完全没有得到疏解,肉柱狰狞挺立贴在他的小腹上,硬得发痛,喉结滚动着,脖子隐忍的青筋若隐若现。 他看着曲晓惜真的开始写作业了,垂着细脖,柔软的头发披散在纤弱的肩头,专心致志的像只曲颈的漂亮小天鹅。 就是这样...昨天晚上她也这样... 霍勋迈步过去,将曲晓惜掐腰抱起,惹得她一声惊呼,“你干什么?霍勋!” “我干什么?我干你啊。”霍勋咬着牙。 曲晓惜的屁股一落到矮桌上,霍勋扶着他的性器在她的穴口蹭了蹭花液,撩起体恤下摆,曲膝再次直直捅入花径,在她的穴口猛烈地进进出出。 曲晓惜尖叫抑制不住的开始哭,她这才知道他是故意这样的。 矮桌没有支撑,曲晓惜只能伸手环住霍勋的脖颈,这样才不会掉下去,可是这个姿势让鸡巴进入的更深,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和骨头都快被日碎了。 有胶着水液顺着交合抽插的性器流到了她刚才写几个字的作业本上晕出一滩淫荡水渍。 一波波的快感让她双目翻白,身体抽搐弓起来,大股大股的水液从她身体喷出,“我坏了坏了...霍勋...” 曲晓惜抱着霍勋的脖颈说话就像在跟他咬耳朵,女孩的吐息吹拂在他的耳边,加上下面又泄了,开始一抖一抖地锢紧他,霍勋发出难耐低喘。 “还没坏,还能流这么多水。” 霍勋再深深狠抽插数个回合,将半挂在他身上的女孩一寸一寸地陷进自己的身体里,穴口处都怼出一圈泛白泡沫。 曲晓惜在一声声破碎啜泣的呻吟中又泄了一次,她张嘴悬望着天花板,这次穴口翕合绞紧,摧枯拉朽的爽感让霍勋再也承受不住,他拔出性器抖耸着射到了她的大腿上。 曲晓惜被放置在大床上的时候身体还在止不住地轻抖,看着还在余韵里回不神来的女孩, 她身上乱七八糟的,霍勋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给她整理。 只能从浴室里拿了温水浸湿的毛巾给她擦拭下体混杂的凌乱液体,翻红软蚌似的肉穴还在空气中胡乱张合,他视线停留好一阵,出声提醒,“已经快十点了,你不是九点要回家吗?” 26.小狼 夜晚亮起恢宏霓虹灯和大片商铺招牌的市中心,灯火摇曳,面前喧嚣奔驰的车流像涌动潮水一般。 曲晓惜在嘈杂声中,心情郁结地捂住听筒在路边给徐慧婉拨电话。 那头接通后带着几分苛责,“晓惜,你看看几点了?中途一个电话都不打,你不知道家里人会担心吗?” 曲晓惜委屈得低声认错,“舅妈对不起,我手机没电了,这是我同学的电话,我们作业做的晚了些,我现在就回家。” 徐慧婉叹了口气,“别走路回家,不安全,有钱打车吗?我给你微信转点。” “不用了舅妈,我身上还有点” 霍勋在不远处设置可以丢烟头的垃圾桶处弹烟灰,情潮刚退,头顶迷离灯光将他圆寸头下那张有棱有角的脸衬托得更野性张扬。 有周边晚上出来逛街的女大学生团体,看到霍勋身上穿着高中校服,两条长腿支愣着,刀锋似的五官轮廓格外的俊,挺拔的眉峰罩在烟雾里,看起来是个体力很好,很会做的狼狗弟弟。 有人推搡找他要微信,“弟弟,加个微信呗,我就在附近大学读书,有时间姐姐带你去玩啊。” 霍勋面无表情摊手,拿烟指了指不远处打电话的曲晓惜,“手机不在我这里,在那儿。” 懂得都懂是什么意思,要微信的脸上瞬间有些失落,“在女朋友那里啊,这么小学校能让谈恋爱吗?” 霍勋掀眼皮往曲晓惜那处瞥了一眼,似乎有些烦了,将烟在托盘上摁灭赤红火星,冷着脸迈步直接离开。 “什么啊,脾气这么大,只是要微信而已,没受过社会毒打的小孩。”要微信那个嘟囔吐槽。 “你少来了,人女朋友看起来好乖啊,水灵灵的又小小一只,这让人磕死了的身高体型差,你都大学生老阿姨了,人才看不上你呢”一旁的损友疯狂补刀 曲晓惜直到坐上了出租车汇入不息的车流才缓过劲儿来,困顿和疲惫这时候铺天盖地淹没了她。 她昨晚就没睡好,刚刚淋漓的性事耗费了她大量的精力和体力,曲晓惜怀里抱着书包,像只缺觉的鹌鹑,头开始一点一点地在车里轻啄。 霍勋在一旁刷手机短视频,他觉得曲晓惜不喜欢跟他说话,在学校帮忙也说不认识,面对他也没什么好心情,昨晚初夜做完之后,她心无旁骛地写了好久的作业,伏案连头都没回过,半夜摸黑爬上床也是缩在床沿边背对着他蜷了一整晚。 大概觉得他所作所为坏透了,也烦他透顶,用裸照威胁她上床,肯定恶心且讨厌着他。 霍勋无所谓,他觉得自己也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常常觉得体内有只躁动不安,呲牙咧嘴的小狼,需要他通过各种离经叛道的行为来进行宣泄,他处在由很多因素诱发的狂躁叛逆期里很长一段时间了。 司机转过环形转盘,车开始大幅度的往右偏移,曲晓惜跟着车身一起晃,小脸贴上了霍勋的肩膀。 霍勋视线滑落到曲晓惜靠过来酣睡的小脸上,她眼尾看起来湿湿的,睡得很沉,有发丝粘在她水红色的唇上。 车窗外夜色弥漫,斑驳晃动的光影落在曲晓惜的脸上,干净又娇憨,像睡熟的毛茸小动物。 他盯了几秒,看着曲晓惜靠得好像有些不舒服的轻哼,毕竟他身高摆在那里,哪怕坐下来也比她高一截。 霍勋轻咳望向车窗外,背驼下来,宽肩高度下落,让她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靠着补觉。 曲晓惜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到家门口了,害怕再耽搁时间又惹徐慧婉不快,她翘首望着窗外算着时间。 好孩子当惯了,现在又是寄宿,之前林秋耳提面命跟她说千万不要给舅舅家添麻烦,能表现乖点就乖点,不能像在家里一样,曲晓惜都记着。 出租车刚到小区门口,曲晓惜便慌忙推门下去,哪成想还没进去就被拽住了胳膊,霍勋单手插兜,语气还是那样,不好不坏像颗硬硬的石子,“房卡收好了吗?既然不想在学校跟我认识,那就明天还是在小巷等着我,到时候一起打车去酒店。” 什么?明天还来? 曲晓惜情绪多少有些崩裂。 27.生病 曲晓惜手指挂在书包带上,焉头搭脑地坐电梯回舅妈家,徐慧婉近中年平时十点多就睡了,今天在客厅留着盏照明小灯坐在皮质沙发上等她。 一推门,便站起来接过她的书包,到底是别家小孩,管松了怕出事,管紧了又怕孩子身心都不舒服,她轻言细语,“今天舅妈太着急了,说话难免也急,回来了就早点洗漱睡吧。” 曲晓惜苍白着小脸轻应点头,“好的,舅妈。” 她的作业是一个字也没碰,换上干净软绵的睡衣,将身上那性爱过后留下的黏腻和痕迹都冲洗干净之后,曲晓惜就咬着一个小手电筒在被窝里开始奋笔疾书。 放在最上层的是在酒店胡乱收进书包的化学作业,作业本一翻开干涸的水液暗渍跃然纸上,在电筒的范围灯光里尤其明显,脑海里乌泱泱被放在矮桌上进入猛操的记忆再次涌上来。 曲晓惜羞得头皮发麻,她一把将纸张撕下揉成小球丢进床边的垃圾桶里。 她的青春应该处在大片明媚绚丽的透亮春景中,却意外陷入昏黄色只属于成年人的性事沼泽里。 她在小区门口想告诉霍勋,她的身体已经吃不消了,霍勋肩头那手掌一攀附就能感受到的健硕的肌肉群,她没一次能承受的住。 他吃什么长大的?他不知道自己力气大得毫无节制吗?好几次把她掐得很疼,腿心都撞红了。 可还没等她说出一句话,霍勋又冷脸了,话跟刀戳似的,“曲晓惜,还要我再提醒你照片” “好,我跟你去酒店。”曲晓惜说完头也不回地往单元楼,小脸在夜色中越发苍白脆弱。 曲晓惜依旧在第二天的放学铃响起之后在小巷里等他,霍勋在巷子里吞云吐雾,烟雾在他的张开的口腔里张牙舞爪的翻滚。 他们一起打车去酒店,还是昨天的房号,门刚刚打开,就被霍勋一把摁在墙上堵住嘴唇。 跟往常一样,他依旧粗暴热烈吻舔遍她的全身,再掏出性器进入她湿漉漉稚嫩的身体猛烈抽插。 霍勋看着曲晓惜在他的身下高潮时露出被爽到的迷茫表情,一双雾蒙蒙的瞳孔里是他的缩小倒影。 操三天了。 这算不算满眼都是他啊? 可今天的曲晓惜比昨天更沉默,在小巷里看到他的时候一句话都没讲,但明明下午在学校他觉得最后两节物理课烦闷至极,打算早退去学校后面的台球室,路过操场时,看到她们班上体育课。 在操场的花坛旁边曲晓惜跟同桌手拉着手,指了指自己头顶上的两枚蓝白色发夹,嘴角挂着浅浅两个梨涡,“丽丽,班长送我的,好看吗?” “挺好看的。”他当时觉得。 “什么好看霍勋慢点”曲晓惜被掐着腰后入,霍勋挺进性器撞入她的宫口,她不由得似痛似爽地呻吟问出声,瘦窄的脊背抖得厉害。 霍勋抓着她的头发,柔软秀发如绸裹在他的手心,他顺手扯下曲晓惜别在头上的发夹,胯下动作没停,“你高潮的时候很好看。” 下流。 这次霍勋卡时间卡得很准,还没到九点就射出来了,只留不知道来了多少次的曲晓惜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的昏黄灯光发晕发抖,身下泥泞一片,有热毛巾在擦拭她沾满淫液和大腿沾满白浊的大腿和花心。 霍勋收拾好,提好裤头拉起她,“今天能九点半回家了,明天下午我不去学校,放了学你直接过来,车费我给你报。” 曲晓惜的目光悬停在霍勋身上好几秒,张嘴想说点什么,但是料想他也不会听,还会继续用照片来威胁恐吓她。 他们见面就是不停地做爱,做爱,做爱 霍勋似乎有挥霍不完的力气,发不完情,满脑子都是怎么让她在他的身上喷水高潮呻吟仿佛不会腻一样 怎么会有人这样荒淫无度? 转折是在星期五。 连续四天曲晓惜每天在被窝里咬着手电筒补作业到凌晨,最近又在上新课,大量陌生的知识进入脑海里加上睡眠缺失,激烈性爱后的体力失衡,每一样都在冲击她薄弱的免疫力。 她开始出现了浑身低热发烧的症状,整个人软得像烂泥,趴在教室的课桌上昏昏沉沉,怎么都睁不开厚重的眼皮。 28.虚弱 邓丽丽上午就发现了曲晓惜的不对劲,她从书包里拿出奶奶平时让她备着的感冒药,“晓惜,难受你就吃两颗,上次我也吃这个好的,要不要我给你去找老师请个假啊?” “不用,我吃你这个药就好了。” 曲晓惜这几天整个状态都紧绷着,只觉得自己的课业落下好长一节,下个星期一回来又要周测,她有着好学生的竞争意识。 毕竟不是班里准点放学出去胡玩一通,作业随便应付一下照样稳在年级前几名的天赋型选手,她是苦读出来的,每个知识点都尽可能得研读扎实,常常安静坐在书桌前就是小半天。 而她体质也不算太弱,生病感冒常有也是吃吃药就好了,但没想到这次还挺严重的,吞下邓丽丽的感冒药之后也不见好转,开始出现高烧发热。 周五的最后两节课是学校安排的选修课,曲晓惜去了数学小组所在的多功能教室,因为身体不舒服,所以她没往前走而是坐到了最后一排。 人往桌上一趴,头就昏沉眩晕到没力气起身,压在手肘上的头发被额头的热气蒸得有些湿漉,意识也不太清醒,只觉得有千斤巨石压在她的各处关节处。 “是曲晓惜吧?上次叫你来找我拿的试卷都周五也没来找我拿,我看了看你的错题,都是粗心犯的错。”是很柔和的男声。 曲晓惜眼皮抬不起来,只能含糊着说,“不好意思...我忘了,你把卷子给我吧。” 微凉的手背蓦地贴上了她的额头,接触的那片皮肤骤凉一瞬,季遇白也感觉到了自己手背的滚烫热度。 眼前女孩的脸颊上被高烧熏出两朵红霞,长睫似蝶翼轻颤,呼吸有些急促,可能是发烧让她松了领口的那颗纽扣,露出来一截细白脖颈上若影若现两处不知被什么弄上去的红斑,像朵垂着的白琼花。 虚弱得好漂亮。 季遇白坐在了曲晓惜的旁边,“你是不是生病了,可以请假的,要我去跟老师说吗?” 他又望了一眼曲晓惜,喉头艰难耸动两下,“或者,我带你出学校去诊所看病。” 曲晓惜强撑开眼皮透过缝隙看眼前的人,其实看不太清楚,她烧得云里雾里,只觉得她自己快难受死了,也没办法坚持到放学再去看病,“可以吗同学,会不会很麻烦你?” “不会。” ... 霍勋在教学楼背后一个没有监控的角落抽烟,这里长期都是学校“不良团体”的聚集地,但抽烟这件事学校也抓得严,只有星期五这两节选修课才敢这么放肆。 他倚靠在栏杆上,两腿悠闲支开,烟雾喷吐,缭绕在他健帅不羁的轮廓上,一双锋芒毕露的黑眸里有几分漫不经心。 “勋哥,你这几天放学之后就不见踪影,去哪儿了呀,李维天天说你不带哥几个,真不够意思。”马文才出声。 他们都在这里等李维的假条,随机找了一个班里请假有事出校同学的假条去小卖部打印了,到时候改了名字人手一张就能提前混出去。 还不等霍勋回,马文才正了脸色,想起件正事来,“勋哥有件事没跟你说,你上次把张智宇他弟打这么惨,手都折断了,他现在到处扬言说要整死你,你多少注意点。” 霍勋嗤笑出声,绷着腮帮,弹了弹烟灰,微眯起眼,缝里都是狠戾,打架斗狠这样的事他是遗传,体内的小狼此刻疯狂乱窜呜嚎,“他弟的医药费老子没赔?还敢来?那就也赔他一份。” “不是啊勋哥,我听说这人性格比较极端,他爸嗜酒成性喝多了就回去打他,不怕横就怕他不要命。” 霍勋不以为意,嘲弄的目光透着寒意落向了别处没说话,只有嘴边烟蒂的红星子乍明乍暗。 李维从那边人吊儿郎当地走过来手里拿着几张条,“来来来,人手一张,名字我都改好了。” 又单独递给了根本没动的霍勋一张,凑他面前呲开一嘴白牙,“勋哥,你猜我刚刚过来的时候路过多功能教室看到什么了?” 霍勋显然没兴趣看他耍宝卖关子的样子,冷冷抽回视线拿着手里的假条,叼着烟,迈步就往校门口走。 李维急忙按住霍勋肩头,“别走啊,我说我说,就是上次你在食堂帮出头的那个女生她是不是谈恋爱了呀,跟她男朋友在教室最后一排卿卿我我的,脸都红透了,学校不是不许早恋吗?这好班的学生胆也这么大。” 霍勋顿住脚步,他的胸口像是堵满了碎石子,又闷又硌人,曲晓惜这几天每天都在酒店的房间里被他操弄得床都下不了,时常喘息趴在他肩头或呻吟或求饶,还有时间谈什么狗屁恋爱? 是干得不够狠?还是次数不够多? 他伸手用指尖掐灭了烟蒂,燎烧着的火星在指腹留下尖锐的烧灼刺痛直击他磐石一般漠然的心脏。 “我去看看。” 29.留下 季遇白将曲晓惜从凳子上扶起来,女生浑身使不上什么力气,身体重量基本都压在他那头,导致鼻尖萦绕的都是她身上甜淡的体香,还有手心摸到女生肩膀的柔软触感。 “曲晓惜,出校门恐怕需要假条,不然就得给老师打个电话,你再坚持会儿。” 他一边扶着曲晓惜缓慢地往多功能教室后门挪,一边从口袋里拿手机。 后门突然被猛得推开,门把手撞击在墙壁发出“砰”地一声响,教室里还有其他数学小组的同学,他们来就是学习讨论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这边,现在巨大响声吸引了大家。 霍勋站在后门的门口,双手插兜,虚掩的后门是被他踹开的,宽阔高挺的身影遮住了教室外投射进来明晃晃的光线,朦朦胧胧的像吸光的黑洞。 他在半明半暗之中,神情格外晦暗幽戾,目光滑到靠在别人肩头上的曲晓惜,她看起来没什么精神,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这是生病了? 霍勋浓黑眉头轻抬又皱起,迈步走到季遇白面前,他个子比季遇白高,莫名给人压迫感,再加上圆寸头露出清晰如刀锋划过的轮廓,更显桀骜不驯。 直接探手摸上了曲晓惜的额头是滚烫的,还烧得不轻,想将人拉过来贴在自己身上时,遇到一股阻力。 季遇白搂紧曲晓惜的肩膀,清冷的目光注视着霍勋,他当然知道他是谁,年级最跳最引人非议的刺头,可数学小组里成绩虽高低不一,但再差也是好班的尖子生。 霍勋是学校风口浪尖上的混混人物,认真读书的没几个会想跟他裹在一起,曲晓惜看起来文静内向更不可能跟他扯上什么关系。 季遇白将人拉至他的身后护着,“同学,我要带她去看病,麻烦你让开!” 霍勋眸光生刺,眼里戾气乍现,他看着曲晓惜病得不轻的样子本来就烦,绷着腮帮,两块咬合肌凸出颊颏线,狠相必毕露。 他是颗坏掉的果实,脑子没什么道德底线以及半点行为约束,自童年到青少年该被修剪整理掉的那些恶劣根系无人打理,开始生长缠绕进岁月土壤里,在叛逆的青春期疯狂开花结果。 霍勋灌满力气的拳头挥出,重砸在季遇白的脸上。 “我天!我今天见到真的了。” “霍勋真的好敢!” “快去叫老师啊,这么打下去怎么行?” 季遇白后退了好几步,连带着推倒了几排桌椅,“哐哐当当”的声音敲击着曲晓惜的耳膜,让她清醒了不少,呆愣地站在中央。 她傻了。 目瞪口呆地不知道说什么好,甚至不知道引起这场纠纷的根源是什么,是因为她吗?为什么? 她想上去拉帮她的同学,又看到霍勋凶戾的模样,怕他再次出手又引起轰动,在学校动手打人是很难收场的。 她挪步子站在霍勋的前面,男生逆光的长长身影罩在她的身上,让她也觉得压力重生,她抓住了他蛮劲暴露着青筋的手臂,“霍勋,别打了,我头晕,好晕好晕” “去医院,走。”他冷冷四个字让曲晓惜又逐渐意识模糊。 再次清醒不少的时候,曲晓惜的手背上已经被护士扎针打好了吊瓶,坐在急症室的椅子上听着周围进进出出的病患喧闹的求诊和等待,阖着眼皮忍受高烧带来的一系列难受反应。 她是被霍勋背过来的,他跑得很快,校服被风兜着猎猎作响,她在他的后背上像个颠簸的麻袋。 这一幕应该没有被太多学生老师看到,因为那是选修课上课时间,但是霍勋打人的这件事就不一定了,一定会被大范围传播。 “喝粥。” 递过来的汤勺盛满了热粥抵在她的嘴唇上,曲晓惜别过了脸,她不太想跟霍勋讲话,至少现在不想,但还是礼貌回了一句,“不太想喝。” “不喝粥怎么补充体力,医生说你还低血糖,张嘴!” 粥被硬塞进她的嘴里,咸咸的,曲晓惜看向霍勋,他挺大的块头单膝蹲在她面前,吹着下一勺从医院门口的摊位那里买回来的瘦肉粥,热气氤氲着他的眉眼,缓和了不少他平时的生人勿近。 挺陌生的模样。 他们两个除了在酒店做那种事情以外,平时毫无交流,晚上打车回家连眼神对视都很少。 省略掉所有初次青春期男女生接触的懵懂和忐忑,青涩和试探,滑入另一个成年世界才有的极端。 曲晓惜都有些习惯了,她甚至有时候会委屈地想是不是只能被这样对待了。 她垂下眼轻扣着固定针头的胶带边缘,“霍勋,我一会儿给我舅妈打电话,她会过来陪我的,你先回家吧。” 其实曲晓惜的舅妈这个周末跟几个闺蜜一起报了一个市区的周边游,今天早上就走了,她生病也不可能叫在县城里的林秋上来照顾她,只能扯谎说这周末不回去看看行不行。 霍勋烦躁地将粥往旁边空的位置上随意一放,有些暗压不发的恼火,湛黑眼眸里情绪看不真切,“你管我在这里待多久。” 30.哭诉 曲晓惜又睡过去了好一会儿,梦里冷热交替让她很不舒服,难受得轻哼,有人把她的头扶到了一个比急症室椅凳后面的墙壁稍软的地方,她才勉强舒服了不少。 再迷糊睁眼,乏力感消退了很多,只是她发现好像她靠在了霍勋硬实的肩头上,瞬间有些局促地立起身子,弱着声,“你怎么还没走?” 曲晓惜手背上的吊针已经被取了,也不知道这次睡了多久,她低头看了一下手里的暗蓝色的屏幕还亮着。 在睡过去之前她给林秋打电话说了一下她这个周末不回家,专心准备周考,生病的事也提了一下,又怕她很担心,只说有点小感冒已经在医院拿药了,那头放下心来,叫她注意身体,考试再重要没有身体重要。 霍勋微蹙眉头动了两下被靠得有些发酸的肩关节,不满轻哼,“你家里没人吧今天?还撒谎说舅妈会过来。” 他锐利的目光落在曲晓惜亮着的手机屏幕上,上面有条徐慧婉发过来的短信,时间是在十分钟前。 徐慧婉配了张景区大门的图片,“晓惜,舅妈刚到这边,不知道你周末会留下来,反正家里钥匙你都拿着,冰箱里我都放好食材的,这两天你就自己将就一下或者去外面吃也行。” 被识破谎言,曲晓惜赶紧灭屏,她前不久因为誊抄习题设置了常亮可能忘记关了,现在尴尬得耳根微红,根本不敢看霍勋的眼睛,垂下头整理一下自己皱着短裙起身,“舅妈不来就不来,我回家了,你也早点回家吧。” 她好很多了,虽然脚步还是有些虚浮会偶尔扶墙借力,等到回家睡一觉也许就能恢复如初。 脑子里念头刚刚过完,身后传来几声急促脚步声,手腕就被扣住,霍勋自上而下望着她,脸上如笼煞气,显然心情很不好,眉头深蹙,嘴角下压着,“跟我回酒店。” 去酒店? 曲晓惜瞳孔微张,说不出来的震惊和不可思议,都这个时候了他竟然满脑子还想那些... 说罢,根本没听她多余一句话就拽着她往前走,她挣了挣手腕,没挣开,很快巨大的委屈和压抑了好几天的瘀堵情绪倾涌而至,眼泪不争气地夺眶而出。 她用手捂着嘴让自己不要失态在这么多人面前哭出声,那很丢人,只是看着霍勋浓密刺黑的圆寸脑袋像盘踞在她心头另外一朵更大的乌云,电闪雷鸣将她心脏劈得焦黑一片。 为什么那天会稀里糊涂去男更衣室... 为什么偏偏遇到的是他... 霍勋发现拽不动身后的人了,她明明胳膊细得他一只手就能握到第二个指节,力气也小,转过头的时候就看到曲晓惜执拗的不肯往前走,那双眼睛已经哭得上下睫毛都被一层水雾粘连了起来,看起来很难受。 “哭什么?” “我生病了...”曲晓惜抽噎着回答。 “我知道你生病了,但你家里没人,你回去干什么?”他很不解,看着她挂在脸上的泪痕,碎石子又开始一颗颗掉落进胸腔里,堵得他不行。 曲晓惜并不是一个很会吵架争辩的人,她平时很安静,大声说话也会注意场合,所以一直默默忍耐到现在,可再好不过的脾气也会有被掠夺到触底反弹的那一刻。 她的脑子晕乎乎,用力甩开霍勋的手,“可是我生病了,我做不了那种事...” “霍勋,我们已经连续做了四天了,你体力好...可是我的身体吃不消,而且你力气好大,每次弄得我好疼,浑身上下哪里都疼,我每天还要回去补作业到很晚,根本没办法休息好,现在生病了,我哪里也不想去,只想回我舅妈家...” 她哭得很凶,小脸埋在手心里,泪水顺着指缝砸落,瘦薄的肩头轻抖,她厌恶自己的软弱无能,没有在当时第一刻就报警或者告诉家长老师,促使最后把自己逼到更加两难的境地。 给了他可以为所欲为,随心所欲的筹码,像这场高烧一样,病灶扎入她的生活里,如果再不勇敢一些,将会药石无医。 曲晓惜话讲得断断续续的,也不知道交代清楚了没有,不过她猜想按霍勋的性格大概会轻抬浓眉略带冷光吊儿郎当地望她一眼,再拿照片说事威胁。 他有时候冷漠叛逆得像是没有正常人的感情,可是她等了很久,依旧没有等到那头的一丁点回应。 曲晓惜止住了哭,从指缝望过去,她看着霍勋异常沉默地站在她面前,湛黑眼瞳里是从未有过的复杂情绪。 可语气里还是非常咬牙切齿,尽是冰碴,“我就是这样的变态,你生病了还想着上你?” 31.拥抱 曲晓惜坐在酒店房间的大床床尾,开始打量起了这个她连续四天都光顾但没有一次认真观察摆设的地方。 市中心的酒店不算便宜,这样布置的高层可能更贵,入门的地垫旁摆着几双男款的大码潮牌运动鞋,有一两双还是限定是曲晓惜班里那几个家境殷实的男生私下最爱讨论的款式,落地衣架上挂着熨烫好的体恤短裤。 房间有酒店安排的专人打扫,所以一尘不染的,大约每天都一个样。 曲晓惜在这之前一直以为宾馆酒店都只是短暂歇脚的地方,但没有想到霍勋竟然一直住在这没什么烟火气的长包房里。 霍勋从浴室洗了个澡出来,就看到曲晓惜还坐在床尾观察着周围,有些发懵的模样,脸还是有些发白甚至带着几分局促,像是今天第一天来这里。 “曲晓惜,你今晚打算坐床尾睡觉吗?” “啊?” 曲晓惜视线收回落到霍勋身上,他难得一次在房间里穿戴整齐,身体流畅硬实的线条都藏在被撑起来的衣料底下,自他出现后空间都变得逼仄不少。 刚刚在医院门口,夜色里充斥着说不出来的尴尬,戳破这一切的是霍勋略带恼火的解释,“我一直住酒店,也就这一个去处,你生病总得有人看着吧,我今天根本就没想碰你。” 曲晓惜低头去拿纸巾擦眼泪,她是生病又不是犯人,不需要人看着。 她本来是这么想的,可是真要回舅妈家的时候发现自己的书包都没从学校拿出来,而钥匙放在书包里... 她突然没有了别的选择。 曲晓惜吃了药就缩在大床的床沿边上半梦半醒,身体弓成虾状,是没有安全感的防御姿势,因为症状好转但依旧不太舒服,她没有精力计较其他。 直到后半夜,哪怕已经吊水吃药,可她的病情还是反复了,她又开始猝不及防地高烧,浑身都处在一种干燥的闷热中烘烤得她四肢无力。 身边柔软大床凹陷下来,有低于她体温的微凉的手掌覆在她额头上,不知道是在近处还是远处传来了沉沉男声,“又烧起来了,起来,我们去医院。” “我不去...”曲晓惜嘴巴干,喉咙也疼,但她不想去医院,医院的味道不好闻也有点吵,下午输液坐在长凳上让她很难受。 “不去医院怎么行?快点,听话。” “我不去...捂出一身汗就能好,你别拽我,疼...” 霍勋无语,阴着脸看着烧得双颊泛粉的曲晓惜,手上松了劲儿不敢再拽她,脑子里盘旋着她的那一句哭诉,“你力气好大,每次弄得我好疼,浑身上下哪里都疼。” 他一想到心里就不爽,绷着下颌角,“你说的出了汗就能好,如果一会儿没好就得去医院。” “嗯嗯...” 曲晓惜明显感觉身上又被加了一床被子,但是等待发汗的过程是有一段时间的,期间大手不停探入她的脖颈反复确认,但只有攀升的体温回应。 霍勋不耐烦了,“曲晓惜,这也太慢了。” 他掀起严实的被子一角钻进去将人拉进他的怀里贴得死紧的,手臂圈住她胳膊,勒出一小圈雪白软肉,曲晓惜被抱住时彻底呆愣住了。 她还不是从后面被抱住的,而是被他翻了个身,脸贴在他的胸口,让她不得不展开身体。 “霍勋...放开我...”曲晓惜虚弱挣扎两下。 “你别动。” 曲晓惜也确实没力气动,被子捂得严实,加上霍勋体质就是个小火炉,无论何时她贴上他都能感觉他灼热的体温,这次也不例外,她很快就像被罩在蒸笼里蒸煮。 背心沁出一层薄汗,额头濡湿,汗从身体出来像抽走了一部分的病气。 霍勋把下巴搁在她的额头上,力气是半点没松,勃勃心跳撞击着曲晓惜贴上去的耳膜,她的脸本来就烫,此刻更像是着火了。 这样的拥抱让她很陌生,同样也翻滚着热浪,同样是在这张大床上,但是一点不色情,没有之前涌动着欲望冲动,没有性欲的发泄和性器的抽插。 他们不做爱也拥抱了,曲晓惜晕得心头一动。 (还有一章,可能会很晚,别等我~呜呜~ 32.帮撸出来(微h 曲晓惜在清晨天将亮未亮的时候迷糊醒了一会儿,烧退了之后,身体的闷燥重压消失,但是汗水浸湿了她内里单薄背心的内衬,让她觉得哪里都黏糊糊的。 她想下床去浴室擦擦身体,酒店的浴室一直亮着壁灯,门也虚掩着,曲晓惜没太在意,推开门之后,整个人突然呆滞住。 她看到霍勋... 正靠在洗手台边手冲... 略深的肤色在镜子的壁灯下比往常还深一度,紧致窄腰的曲线连着大腿根隐在灰色休闲短裤的松紧带里。 他那茁壮蛮粗覆着几根青筋的性器被他握在手心快速套弄,指腹摩擦滑过柱体顶端,利落的下颌角线条抬起绷住,目光悬停在天花板上,尖锐喉结上下滑动,发出几声难耐压抑的低喘,像小兽呜鸣。 曲晓惜不得不承认,霍勋有比同龄男生更好的身材管理和肌肉线条,很像有段时间在班里风靡起来的恋爱游戏里那些撩拨少女心思的纸片人。 他的身上有成长时期一些蓬勃野蛮的健帅美感。 但这一刻还是让曲晓惜手足无措,她的呼吸都跟着霍勋上下撸动性器的高频速度停滞了一瞬,然后扭头想跑出浴室,但是脚步太乱,踩到水渍打滑,她眼疾手快抓住了门把手,传来一声细碎的闷响。 “跑什么?又不是没看过我。”霍勋的额头出汗了,他越是着急就越撸不出来,可是刚刚在床上怀抱着曲晓惜那副娇软湿润的身体。 隔着布料,她的胸前两处软糯浑圆抵在他的胸口,生病的时候女孩呼吸有些重,小手无力搭在他的肩头,像只软绵绵蜷缩酣睡的奶猫,哪怕出了汗身上也混着沁人心脾的香直扑他的鼻尖,这些无一不在敲打试探着他的意志,让他浑身血液沸腾,鸡儿梆硬。 他就没跟曲晓惜这么素过,正常在这张大床上早就直接衣服扒了,将鸡巴塞进她窄小温暖的花穴里,用力怼她的花心,看她哭看她被他捣得破碎,这样身体里几乎淹没他的高涨性欲才会得以削减。 可曲晓惜看起来实在苍白虚弱,这样禽兽的想法被他扼制住,改成自己动手。 曲晓惜被叫住反倒变得从容一些,她转过身,装作自己什么都没看,扯过一张干净的毛巾走到洗手台,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佯装镇定,“我就来擦擦汗,你要做什么你继续。” 她的视线不敢乱看,只敢停留在被水冲洗着的白毛巾上,其实有些轻抖的语气和泛红的耳根早就出卖了她。 霍勋视线滑过她侧脸漂亮的线条,连带着肩颈有黏湿的头发贴在她又白又嫩的皮肤包裹着的凸出的锁骨上。 他还是没忍住,满脑子只想使坏,“曲晓惜,你生病是我照顾你的对吧?” 曲晓惜抬眼望了他一眼,长睫微动,眼瞳像颗闪着微光的水晶,清亮又懵懂,语气真诚,底色钝白,“是,这件事还得谢谢你。” 霍勋继续说,“那你也照顾我一次,帮我撸出来。”好像怕她又说出他不喜欢听的那些话补充道:“我不碰你,你碰我就行。” 再野俊的脸和好看的身材,内里也是个十足十的混球。 曲晓惜的小手被拉过去塞进了他肿胀到极致的肉柱,她的手没有碰过这处,只觉得有些握不住的滚烫。 “要动起来,光握住我射不出来的。” “这...怎么动啊?” 可能乖学生都比较内敛含蓄,明明都被他里里外外干过好多次好几天了,也在床上将她掐腰折起,哄着她去看他们交合的地方,看她柔韧的小穴怎么连根吞进他的大鸡巴。 曲晓惜当时被这样的淫乱场面冲击得声都蔫了,闪着泪花摇头呜咽,“不要...不要看...”可现在连帮他撸出来这件事她都显得那样生疏委屈。 霍勋握住女孩的柔荑小手开始在他勃发胀痛的性器上前后撸动,曲晓惜感觉手下肉柱在手心又涨大了一圈,隐隐有液体从他顶端的口里流出,“啊你...” 她以为快了,但套弄撸了很久,没有半点动静,手都快酸死了。 “还得快点,这么撸我出不来。”女孩的手软得不行带着凉意,但实在不得法门,一会儿松一会儿紧,搞得他更暴躁,射精的欲望时有时无。 他的目光滑落在曲晓惜抬起眼来观察他状态而翕张说话的嘴唇上,“霍勋还没好吗?手好酸...”欲望喷薄欲出,她唇齿间湿软乱动的舌头和粉红紧致的口腔一定比手更软更温暖。 33.口(微h “还是出不来。”霍勋松开了曲晓惜的小手等她独自摸索撸动,硕大性器布满的血管和经络在她的手心突突地跳。 曲晓惜的脑海里突然浮现霍勋用它对自己做的那些淫靡性事,哪怕她觉得频率太高没有节制,但不可否认也掺杂着无法忽视且难以抑制的快感。 她控制不住自己,现在怎么想都是那些,身体开始有了本能的连锁反应,她湿了,有潺潺花液从下体流出。 意识到这一点,曲晓惜不敢再抬眼去看霍勋,手下学着刚刚被带动着的速度,只想快点结束,“还有多久啊?” “想快点啊,用嘴会更快。” 他的目光直勾勾不掩饰分毫落在曲晓惜的脸上,不想错过她每一个表情细节。 霍勋本来是想直接将她肩膀压下,她肩头这么瘦薄,很轻松就能摁到胯下,但他总能想到曲晓惜前不久哭诉说他力气太大,让她疼,听得出来她觉得自己是被强迫的,不是她的本愿。 “我不要,嘴巴怎么可以!”曲晓惜瞬间分外羞恼,手从霍勋挺立的肉柱上松开,人往后面退了好几步。 她从来没帮他这么弄过,就连这样抚摸性器都是第一次。 “帮人帮到底,曲晓惜,我这么硬不射出来会憋死的。” “我不要...” “好,那你出去,让我憋死,我现在很难受,跟你生病一样难受。” 她生病是挺难受的,曲晓惜看了一眼霍勋,他浓眉沉压着蓄着郁结。 脑子想到那个汗淋淋的拥抱,还有...昨晚发完汗之后递到她嘴边的热水,有湿毛巾擦拭过她的额头和脖颈。 她被弄醒,睁开微沉的眼皮,从眼缝儿里望过去,床头幽黄的灯光下霍勋将毛巾搁在一旁,正专心致志地拿着医院的药盒数药粒。 光影化开了他以往的晦暗冷戾,渡上了几分令人恍惚的体贴温柔。 他为什么不坏到底啊? 坏到让人憎恶,坏到让人发指,坏到让曲晓惜最好别从这段关系里发现他有一丁点的好。 只是现在别样情绪充斥她的内心,“会很久吗?” 曲晓惜的目光落在霍勋的胯下的那根肉柱,吞下去应该很难吧,她咽了咽口水,还是想打退堂鼓。 “不会,会很快,你帮帮我。”霍勋眼瞳湛黑,沉邃,望不见底,声音放缓。 女孩在他面前蹲下,含住他柱头的时候湿润温热的口腔包裹住它,像另外一个软嫩肉穴,浑身的燥热重掀都灌注在上面,霍勋爽得仰起头喘息。 曲晓惜根本无法动弹,她被摁住了后脑勺,好在霍勋的鸡巴很干净,只有很淡很淡的腥味,她被迫嘴巴张大,整个口腔被塞得满满的,性器开始在里面快速的抽插进出。 不一会儿她嘴就开始酸麻,她觉得霍勋又骗她,说着根本没有很久实际上他自己都快大力怼进了她更为窄小的喉咙眼,那处又小又软,他进出得更为迅速。 曲晓惜所有的咳声和呜咽声都被堵在里面出不来,她不得不在这个时候抬起眼看霍勋, 希望他能快点,她无法呼吸了,视野也眩晕。 正好对上了霍勋下垂的视线。 女孩的眼角泪花闪闪,看起来怜弱无助,嘴里塞着狰狞性器,又非常放荡淫乱。 她可真善良,也很好哄骗,生着病还同意他做这样的事,就因为不知道哪句话又让她心软了,他粗硕的生殖器在她的口腔里猛操,似乎想把她身上的美好品格化为乌有。 别太乖了,太乖总会让人想要认真对待。 鸡巴捅进了浅浅的喉口,被异物刺激得缩动,绞得霍勋精关打开,稠密的白灼射到曲晓惜的嘴里,她被呛得咳出声。 “快吐。” 曲晓惜将嘴里的津液吐在了霍勋的手心里,跌坐在地上轻咳着大口呼吸,她想被玩坏的娃娃,还有些茫然无措。 下巴突然被抬起,唇舌入侵她的口腔,将她里面残存的所有甜腥味道都搜刮走,长吻结束,曲晓惜眼角的泪花也被吻走。 “吃饭吗?我去叫早饭。” 34.甜头 曲晓惜含着汤勺鼓了鼓发酸腮帮,吞咽食物时也能猝不及防地记起刚刚在厕所里口交的经历,让她咽的时候都不敢去搅动舌苔,觉得很色情。 她吃饭本来就细嚼慢咽,现在更慢了,霍勋坐在她对面,他们两个像是食堂没位置了一起拼座各吃各的同校同学,基本毫无交流。 霍勋两三口吃完简单的酒店送上来的面包清粥,看着曲晓惜一根油条掰成八瓣来吃,不知道要磨蹭多久,只把药盒拿过来丢在她面前,“吃快点。” 可曲晓惜心里惦记着另一件事,她总不能整个周末都住在这里,这里太不方便,她要回家。 要回舅妈家里去得拿书包里的钥匙,可是周末回学校是需要老师证明的,她刚刚给班主任打电话了那头没接。 索性饭也不吃了,咬着掰开的一小截油条,曲晓惜赶紧给徐敏发消息看看有没有什么解决办法,徐敏回,“晓惜,我只能帮你继续联系老师,不然肯定进不了校门的。” “那别的科任老师呢?” “你等等我给你找电话。” 曲晓惜刚刚放下手机,就听到一声语气不太好的提醒,“吃饭也要捧着手机聊天,不如直接吃手机算了。” 霍勋坐在床尾手里拿着手柄,正在打投屏屏幕里略血腥的格斗游戏,他两把结束了看着曲晓惜还在房间里设置的吧台式餐桌上没下来,有够墨迹的。 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什么,看样子就是跟他多说一句话都费力。 曲晓惜被点名当然有些局促,她只能解释,“我早吃完了,只是在跟同学要老师电话,我要回学校拿书包,里面有舅妈家的钥匙。” 也算在告诉他,她不能一直待在这里,得走了。 “回学校要什么老师电话,直接翻墙翻进去自己拿了,多省事。”霍勋懒散回应。 ... 站在学校外的墙角根边上,曲晓惜看着灰白色高墙哑口无言,她个子不高就一米六左右,无论如何都是够不着最上面的,更别说翻过去了。 她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如果被学校抓到是要通报批评的,心里有些忐忑不安,又莫名生出一种新奇的紧张刺激感前所未有,在她心口隐隐待发,“霍勋,这么高我上不去。” 霍勋侧靠在墙边,刚刚抽完最后一口烟,吐出的烟雾还缭绕在他朗硬的眉骨周围,少年气被露出锋芒的桀骜张扬压退,他将带着火星的烟屁股垂直扔下踩灭,犀利扫了一眼周围。 “你别动,我抱你。” 她被掐腰抱起,男生的力气大得惊人,手臂乍现的青筋形成流畅的线条,几乎是将她托举上去的,可算够到墙头,曲晓惜赶紧俯爬在了上面。 霍勋要上去简直熟练得让人不可思议,他本来就高,稍微一助跑跳跃就能顺畅从墙头落地。 曲晓惜调整了老半天位置,生怯的从高处往下望,霍勋站在角落的银莲花丛里,都快入秋了,依旧大片大片绚烂盛开,挺直的绿色细茎上缀着粉白花蕊,伪装出充满生机的春色。 “曲晓惜,快下来。”霍勋催促她。 “不行...我害怕...” “又不高快点,一会儿被发现,我就留你在上面。” 话让曲晓惜瞬间害怕得脸色发白,软着声求助,“别啊别这样,我只是觉得太高了,你别丢下我一个人。” 霍勋偏头低笑,像青春期里恐吓小女生又得逞地看到她的脸上露出惊恐表情的捣蛋鬼。 她看着霍勋从底下伸了只手给她,本来是只是握住,但霍勋觉得这样不太牢靠,指尖蛮横怼入她的指缝,改为十指交扣,他收得很紧。 指缝相连的那片神经也异常敏感,一瞬间,曲晓惜恍惚得以为底下那片花丛的绿茎动了,开始顺着墙体攀岩,自下而上缠住心间,让她心跳不由得开始加速跳动。 她被拽了下来,稳稳撞进硬实怀抱,耳边突然传来霍勋恶劣的低沉调侃,他模仿她惊慌失措的语气,“别啊,我觉得太高了,别丢下我一个人。” 他在取笑她。 曲晓惜瞬间生起一股恼怒,她伸手推开霍勋,看着他满浸着笑意的熠亮眉眼,他也很少笑的,笑起来的时候被压过一头的少年气重掀,恣意热烈,像劲风山川。 刚刚藤蔓重生的心口生出嫩芽,猝然缀满花苞,花蕊砰开绽放,粉白花朵塞满心脏。 曲晓惜意识到这样的情绪呆愣了一瞬,银莲花在脚底下摇曳,那是在疼痛上着床的花,这个年纪就是不太长记性,一切都太新太干净,不曾经历白纸一张,很容易在错误关系里尝出点莫名的甜头。 她也觉得这样不对,伸脚踢向了霍勋的小腿骨,让霍勋迅速收敛笑意,弯下身抱腿,轻嘶一声,“曲晓惜,你反了你。” (话要说:骚瑞,昨天说得三更没做到,这章就不收费了! 有机会点亮一颗闪亮小星嘛,很需要大家的猪猪支持!) 35.伏笔 曲晓惜还不等霍勋做出反应,人转头就往教学楼跑,迎面的风吹动她的嘴角轻漾起笑意。 进教学楼之后拿书包的过程不算太顺利,霍勋撬窗户的锁撬了好一会儿,曲晓惜在旁边很是做贼心虚,出声阻止了几次。 霍勋听得冷哼一声,斜了她一眼,“我在为谁拿书包啊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瞬间让她蔫了。 这中间耽误了不少时间,拿到书包后,曲晓惜将它抱垮在前面跟在霍勋的后头,刚好是成团的火烧云洒落了橘黄微光在空无一人的校园长廊上。 现在只有他们一前一后两个人,安静得就像某部青春电影里闪过的唯美画面,她盯着男生宽阔肩头背影,浓密刺黑的脑袋,走路很懒散随意,有光影攀落在他的肩头上,跟随走廊的间隔长柱,一跃一跃地跳动。 曲晓惜别过脸反复调整了呼吸和心跳,步子迈大了些到了霍勋的身边,跟他走在了一条线,她的心里还有另外一件事也憋得慌,“霍勋,你星期五打架那件事,是不是该主动跟老师和那位同学认个错啊,不然...” “我打谁了?” 都不等她说完,霍勋视线下滑到女孩的微扬起的小脸上,脑海里突然浮现星期五她软绵绵靠在那个看起来瘦得跟个弱鸡一样的男生身上的虚弱模样。 他该再给一拳的,这样左右对称。 “那个打算送我去医院的同学。” “哦。” 曲晓惜翘首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霍勋的下文,他根本毫无自己做错事情的认知,半点没有惧怕,依旧是单手插兜的散漫模样,她只能作罢,跟霍勋翻墙出校,在墙根下分道扬镳。 曲晓惜回舅妈家里休整了一天,星期一转眼就到,她早上在昨晚就周边游回家的徐慧婉的叮嘱中咬着奶袋出门了。 清晨从拥挤的公交车上下来,汇入学生的上学浪潮里,她才觉得自己偏离的航道又回到了正轨。 不过星期一的升旗仪式上,年级主任当着全校的面通报批评了霍勋动手打同校同学的事,并且要求他写五千字的检讨在大课间朗读给全校听,保证再不会犯同样的错误。 曲晓惜跟着班级站在操场的中间位置,前面都是另外班的男生挡她的视线让她踮起脚尖也看不到远处主席台。 只在升旗仪式结束后听到了一些议论。 “我听说霍勋这次是为一个女生打的年级第一。” “是不是哦?真是社会我勋哥,人狠话不多,是哪个女生啊?是我们年级的吗?” “我哪知道,当时只有多媒体教室里那些人看到了,他们也不不是个个都认识那个女生吧。” “诶我记得上次差班也有几个校外斗殴的直接背处分,霍勋那个视频不是也是校外斗殴吗?现在又校内打人怎么就只是通报批评呢?” “你们不知道啊,他继父是省里的大官,我们市重点中学的领导算什么。” “霍勋背景这么硬?怪不得在学校横行霸道,到处惹事,学校还都跟作弊一样保他。” “...” 星期一的体育课上,曲晓惜给运动能力一向薄弱的累得瘫坐在操场边的邓丽丽去超市买水,她正拿着饭卡打算结账,突然有同学从后面叫住她,“曲晓惜,你生病好些了吗?” 因为是她不熟悉的声音,她有些茫然地转头,看着眼前嘴角有着大片肿起来的淤青,身材瘦薄的男生,脑子慢慢对上了号。 “季遇白。” 曲晓惜其实还有些尴尬,她不知道霍勋那天为什么发疯,但心里总有愧疚感害怕是因她而起,平白让他挨了这么重的一拳,而当事人在之后问起的时候还毫无愧意。 她看向了季遇白手中拿着的橙汁饮料还有两包饼干零食,用手指了指,“刚好我要结账,一起给我付了吧。” 算她羞愧的小小补偿。 “不好吧,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没关系,又没有多少钱,我顺手的事。”曲晓惜伸手接过,都放在了收银台上,语气细软柔和,“阿姨,这些都一起结账。” 女孩的指尖跟季遇白的手背擦过,让他的皮肤有轻微触电感,他站在小卖部门口的过道里,身后有人经过,不得不往前走了一步,站到了曲晓惜的身边,目光悄然垂下落在她校服衬衫下透出来的肉色肩带上,往下走一点就能看到她比同龄女生更显饱满圆润的胸部。 他被霍勋打了一拳之后,同寝室的男生听说他是为了A班的学习委员挨得这一拳,不知道是谁嘟囔了一句,“那个曲晓惜啊,我见过她,人挺矮但胸好大,卧槽,谁要是跟她睡一觉,那不得爽死。” 季遇白觉得这样的讨论不妥当,但私底下大家都这么说话,他当时没说什么,但莫名就记住了。 曲晓惜没注意到这个,她刚刚刷了卡,打算把季遇白的东西交给他,就听到小卖部的门口有男生大叫了一声,“勋哥,等我。” 有低沉熟悉的声音回复,“口渴,你进去给我买瓶水。” “又是我?怎么光摁着我薅啊,等着。” 曲晓惜垂下眼帘盖住了眼底的情绪,她伸手又从购物架拿了一瓶矿泉水放在了收银台上,“阿姨,再买瓶水。” 季遇白想再跟曲晓惜说几句话,女孩却好像有事要忙,礼貌的将他的东西递给他,“我走啦,季遇白,你...好好养伤。” 曲晓惜出来之后,就看到霍勋站在小卖部边上,不只他一个人,而是一群人,男男女女都有,只是他在其中个子最高,五官也最扎眼。 而另一个吸引人注意的是有个正在舔棒棒糖的高挑漂亮的女生站在他旁边,她的目光几乎是粘稠的附着在了霍勋的身上。 36.误解 “霍勋,棒棒糖你吃不吃?很甜的。” 那个女生语气带着轻挑的嗲音,她一双腿又长又白,身材纤细,校服短裙应该是被剪了一截,短到刚刚包住臀部,贴着大腿根,涂着亮红色的指甲,耳垂上是颗亮闪的耳钉,高马尾里有挑染的几抹绿色。 在高中校园里,张扬肆意,随心所欲。 霍勋没应话,他似乎心情很不好,阴沉压着眉头,眼尾迭满阴翳,在这个有许多学生来来往往,甚至很有可能会有值周老师来巡查的小卖部门口的角落,毫无顾忌摸出烟盒点上。 那双漠然到无法驯化的黑眸罩在白雾里看不真切情绪,只觉得心事重重,直直悬停在地上。 一旁的马文才出声,“妮姐,勋哥今天心情不好,你给他点自己的空间嘛。” 张妮满不在意,笑容挂在她明媚漂亮的脸蛋上,她舌头卷动着一颗紫色葡萄味棒棒糖,直接站在霍勋正前方,霍勋的身高没有190也有188,她再高挑的个子也得微仰头,目光怼到他尖锐的喉结处。 舔棒棒糖的动作开始变得色气,除了用舌苔包裹,还用舌尖轻舔,语气娇娇有些含糊,“就是心情不好才要吃糖嘛。” 马文才扶额,“妮姐...” 张妮转头皱眉盯了马文才一眼,“不就是个通报评批嘛,又没背处分,霍勋怕这个?” “当然不是打架那件事,是...”马文才没有把后面的话讲出来,只是盯了霍勋一眼,戳自己兄弟痛处这事很没必要,何况那对霍勋来说不是痛处简直是命门,他选择闭嘴。 “是什么你说啊,我跟霍勋不是普通关系,我的情书他收过,我全身上下哪里他没看过,那些照片他都保留着,我可是他以后的女朋友。” 张妮一边说着,一边笑着将自己嘴里抿化的棒棒糖拿出来,暧昧贴在霍勋的嘴唇上... 今天艳阳高照,曲晓惜此刻只觉得天光刺眼,晒得她晕乎乎的,心情就像最近生病时吞下的一颗披着糖衣的苦药丸。 遇水即化的甜腻糯米糖衣褪去,露出依旧艰涩泛苦的内里。 她早就知道的,霍勋是个彻头彻尾的王八蛋,坏人,混球,怎么能因为他的一丁点好,就轻易忘记他带来的连绵阵痛的伤口呢。 她是他的第几个啊? 他是不是经常有拍裸照这样的龌龊习惯? 有女朋友了还招惹她,跟别的女孩上床做爱厮混,是觉得自己好欺负,好拿捏,所以这样肆意妄为吗? 曲晓惜不敢想,她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抖,那悄然生起的梦幻泡沫迅速碎裂,变成浸毒的诅咒,她转身手里打算买给他的矿泉水丢进垃圾桶里,头也不回地迈步离开。 霍勋察觉到嘴唇上黏糊糊的触感,手肘抵出将人推远了些,眼里勾着火,“张妮,你他妈恶不恶心,吃过的往我嘴里放。” 张妮察觉到霍勋的抗拒,真是半点面子不给,“霍勋你怎么这么不领情啊,我也是女生,拒绝次数多了也会伤心的...” 霍勋将烟头在指尖掐灭丢进一旁的垃圾桶,浅扫了一眼张妮,冷着脸没表情,“我没把你当女的,你离我远点,没看到我正烦着呢。” ... 邓丽丽最近觉得自己的同桌很不对劲,虽然她知道自己的同桌是班里好学标兵,也是学习委员,但她也太废寝忘食了,连下课都伏在课桌上做习题。 放学还申请留校,跟数学小组的同学一起成立了一个临时的讨论组,做完一套数学卷子之后一起回家。 这真是,只要学不死就往死里学。 曲晓惜最近努力让自己没有落单的机会,她竟然意外发现季遇白和两个数学组的同学都跟她坐一趟公交车回家。 偶尔路过学校那条之前和霍勋下午放学会约定去开房的小巷子时能看到他,就很偶尔那么一两次。 霍勋靠在巷口墙壁上,侧叼着烟蹙着眉地望着她,是冷冽压迫的目光,圆寸头让他的五官更利落深邃。 曲晓惜担心得咽了咽口水,他害怕他冲出来拽她进小巷,他一向这么嚣张,不由得想走到马路上去,能离那里有多远就有多远,但霍勋没有上前叫住过她,两次一次都没有,跟她眼神对视上一瞬,就转头隐进小巷里。 只有季遇白伸手拉住曲晓惜,“别往外走了,到处都是车。” 这样很好,曲晓惜想,她的生活总算有了片刻的宁静,完全恢复了之前的步调,甚至她因为挑灯夜读太用力,觉得自己眼睛有点轻度近视。 周末回小县城的时候,还跟林秋一起去配了一副透明的圆框眼镜架在鼻梁上,让她又多了几分文静的书卷气。 这样的平静被打破,是学校一下子出了两件轰动性的大事。 37.血色月光 第一件是学校附近出现一个喜欢袭胸的暴露狂变态,开始是市里的环河路边,深夜有女性走过的时候会被从黑暗中窜出来的流浪汉猥亵,被迫看他展露自己的生殖器。 后来听说那人被抓了,关了几天拘留之后放出来,又把目标放在了高校附近,学生群体比社会女性好控制。 学校起初并没有发现,是有两个班里的女生状态实在不对劲,成绩一落千丈,上课走神恍惚,回家的情绪也不对,在家长和老师的多方询问之下吐露了实情,这下学校领导立马高度重视起来。 不过这也不免让校内人心惶惶,邓丽丽每次放学前都要在曲晓惜面前念叨老半天这事儿,说那变态多么可怕恐怖,一身的酒味汗臭味,人也长得凶丑无比,诸如此类的。 她整理好书包,挽住邓丽丽的手臂往教室外走,“好啦好啦,我耳朵听得都生茧了,我坐公交车回家,中途不下车的。” “哪怕是这样也不能放松警惕” 第二件事,曲晓惜竟然在发酵之前就提前知道了。 那天彻底入秋之后,温度开始骤降,林秋特意上市里舅妈家给曲晓惜送了一箱厚衣服,曲晓惜爸爸曲在华没来,说是最近单位事情多,林秋给曲晓惜整理衣服的时候,出声抱怨,“一个破政府单位除了那点芝麻大点的福利,工资不高就屁事儿挺多。” 曲晓惜没少听她妈妈抱怨过这些,早就有些见怪不怪了,出门前加了件卫衣外套,跟林秋一起去了附近商圈一家新开张的烤肉店吃了顿饭。 回来的时候是她一个人回来的,手里提着林秋在商场看到正在打折的鞋店带她进去买的小皮鞋,之后她妈妈就坐返空的出租车回小县城了。 上高中之后,可能来了市里,再加上成长期的思想蜕变,她自己心里也藏了不少事,她能明显感觉家里人之间的交流沟通变少,都各忙各的。 曲晓惜舅妈家的小区门口前有段路的路灯坏了,那一截都黑洞洞的,她轻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去摸自己手机打电筒照亮。 还没有打开,不知道从哪里伸出来的一只手将她大力拽住黑暗里拖,她一瞬间都忘记尖叫,脑子里关于那个猥亵女生的暴露变态狂的传闻都浮现了出来。 可这边不是学校,是她舅妈家啊 曲晓惜头皮发麻地想挣扎呼救,唇猛地被堵住,铺天盖地的熟悉气息扑面而来。 不是变态,是霍勋。 霍勋力道大得出奇,像要将她暴力舔吻下肚,灵活舌头钻进她的口腔里上下左右的肆虐,手掐住她后脖的颈肉,让她不得不被迫抬头迎上去。 她压根跟不上他,他亲得好凶,有混合在一起的津液顺着嘴角和下巴逃逸般地流出,又被霍勋用舌面舔回来,继续搅动。 曲晓惜只觉得自己被剥夺了呼吸,身体不由得小小地颤,耳边都是湿软舌头纠缠的暧昧嘬吸声。 她的舌根都被吻痛了,下巴也酸,不由得发出微弱的呜咽,像是抗议又被淹没在席卷的舌吻中,霍勋将曲晓惜的手抓住往他的胯下放,唇舌抽离,“你摸,它硬了。” 手心一碰到他挺立的棒状硬物,温度高得吓人,曲晓惜羞得火速抽回自己的手,他还是那个样子,只是这次胆子大到来她舅妈家门口来蹲她。 曲晓惜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事情,反抗一般地伸手推他,“霍勋,你别碰我了。” 看着眼前将她本来平静的高二生活搅得混乱不堪的“罪魁祸首”消失了快一个星期后现在又大喇喇地一脸混不吝的模样立在她的面前。 她真想上去揪着他的衣领问他能不能放过她。 可是曲晓惜没动,在暗到几乎只有头顶的冷白月光中,她借着这少许微光低头看了一眼她的手心,上面竟然沾满了鲜红粘稠的血液。 她怕得心颤,往后退了好几步,不知道这么多的血哪里来的,刚刚她唯一碰过的地方就是霍勋的手臂,曲晓惜惊愕抬头。 霍勋蹙着眉头,依旧面色不改,藏在黑暗里的另外半张脸露了出来,眼尾有一条长长的鲜红口子,血肉外翻出来血淋淋的,拉到他的浓眉处。 嘴角,脸上,太阳穴都有红肿淤青,半管袖子都被浸红,像一大片绽放艳丽的红花。 “你跟人打架了?流了好多血。”曲晓惜已经语无伦次了,她哪里见过这场面。 霍勋像根本没有痛觉一样,月光薄薄落在他的圆寸头衬托的那张野性张扬的脸上,他挑起嘴角还在恣意放肆地笑,像只见血就龇牙兴奋的野兽,“离我近点,身上的血不是我的。” 这个疯子! 38.得管我 曲晓惜想办法擦干净手上的血迹,赶紧去街边的药店买了伤口消毒的棉棒和碘酒,还有纱布和医用胶带,她的身上也不小心沾到了干涸暗红的一大片,进去的时候店员被吓到,“妹妹,你这是出了多少血啊,伤口血流不止得去医院缝针啊。” 她闷声没讲话,只是将装好东西的塑料袋拽紧在手里一言不发地往在外走,霍勋坐在路边长凳,隐在黑暗里,他身上还穿着单薄的短袖衬衣,温度骤降,却一件衣服也不添,衬衣上面染满血色红花。 曲晓惜帮他处理伤口的时候,手在发抖,她见过最夸张的伤口也不带这样的,可是霍勋眼尾到眉尾这一道像是被利器割裂开血肉,血珠颗颗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滴。 她不敢碰重了,是硬着头皮看过去的,直觉晚上自己会做噩梦,也只敢用棉签和纱布清理周围。 “你下手重点,我不怕疼。” 霍勋从烟盒磕烟,熟练划燃金属打火机,他的半脸都是血,眼睛也肿起来了,有淤青数处,氤氲在晦暗不明的薄雾里,硬朗轮廓还支撑着他这伤痕累累的模样,带着几分颓唐血腥的暴力美学。 “我怕,看着都疼。” 霍勋斜眼看向了曲晓惜,她皱着眉头,除了娇俏手指抖,身体也哆嗦,泛着水红色的唇有些微肿,是被他亲肿的,肩头细细的骨架小,脸也小,柔白纤弱似蒲草般,现在因为白净鼻背上架了一副圆框眼镜,更显乖软干净。 她的脸上不知道什么溅了一滴血,在莹白皮肤上看起来很别扭不舒服,像玷污了这片纯白,霍勋换了只手拿烟,大拇指指腹摁上去,把她脸上的血迹擦掉。 “你干嘛?别动我。”曲晓惜正在给霍勋在贴绷带,小心得很,“霍勋,你得去医院缝针,这伤口太深了,血止不住的。” “我不去。” 曲晓惜意料中的回答,他要真想去早去了,何必拖到现在,她垂眸沉默不语,只是将棉签绷带等收进塑料袋里,系上结在长凳上放好。 “不去就算了,把这些药拿回家,找个能管你的人看看怎么处理伤口吧,我要回去了,明天还得上课。” 说完,曲晓惜提起一旁的鞋盒,没有停留地起身离开,她确实没什么立场再帮他,她也是受害者,不是菩萨。 可还没走几步,手臂又被拽住,这次很用力,她被拉拽到不得不转身看向霍勋,他眯着眼,牙关咬着烟头,目光直勾勾死盯着她,眼眶泛红从牙缝里蹦字,“没有人管我,曲晓惜,你得管我!” “霍勋,别这样...怎么没人管你,那个女生不是你的...” 霍勋没有听她把话说完,他的语气发着狠,眼角有她粘的歪歪扭扭的纱布,盖住了大半的湛黑眼瞳,可依旧盖不住他的嚣张跋扈得要吃人的神情,“你要不今天就看着我流血流到死,要不就得管我,二选一,你现在选!” 怎么有这样的人,真是个无赖... 曲晓惜想将他牢牢抓住她手臂的手指扣开,可她扣不开,霍勋甚至越收越紧,生怕她跑了似的,“放开我,你抓得好痛,我为什么要管你,说了去医院你不去,我能有什么办法...” 霍勋没松手,依旧语气加重地强调,“二选一。” 曲晓惜放弃了挣扎,叹了口气,耷拉下肩膀,她也不能真看着那骇人伤口让他流血死掉,他一贯爱用性格里的软肋胁迫他人,“那医院去吗?” 霍勋去医院缝针的空档,曲晓惜在科室等待的长廊上跟徐敏婉打电话撒谎,说她遇到了同学想一起逛逛街,买点生活用品和文具在回家,徐敏婉觉得时间太晚了,叫她务必快点逛完,明天还有课。 等到霍勋出来,他的左眼整只都被白色的医用眼罩盖住,圆寸头薄利地贴在他的头皮上,露出来的其他五官依旧带着立体的英气,在冷俊的强势中带股惨劲儿。 他走到曲晓惜的面前,脸上又恢复如常的神色,单手插在兜里,“之前你说有个女生是我的什么,后面我没听清,你把话说清楚。” 曲晓惜低头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有些急,“我必须得回家了,舅妈已经在催我了。” 霍勋迈步挡在她的身前,像堵肉墙。 “霍勋,让开。” “你说清楚,我就让你走。” 39.转折 曲晓惜觉得他太过无理取,扭头往另外一个方向迈步,霍勋又支身过来挡住,看样子说不清楚根本不会放她走。 她有些泄气,只能硬着头皮回答,“之前在学校小卖部,那个问你吃不吃棒棒糖的女生不是你的女朋友吗?” 霍勋早把这事忘得精光,现在被提起还想了一会儿,脑子慢慢有点印象,他的黑眸有一瞬像被点亮,又迅速归于平静,唇角轻勾,看似漫不经心地问,“曲晓惜,你是不是吃醋了?那太没必要了,她跟我没关系。” “没吃醋。”曲晓惜出声辩驳,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住了心里翻涌堆迭的情绪,语气很认真地补充,“我只是希望你如果有女朋友就不要背着她出来乱搞,这很渣,没有女生不想被认真对待,也希望不要随便给人拍照这样的龌龊习惯,霍勋,你不能总这样...” 用这样的手段去欺负他人。 霍勋被说得一愣,他仔细观察曲晓惜的表情,想从她的脸上发现一丁点的端倪,他似乎不在乎那些欲加之词,只是再次确认,“你真没吃醋?” “你这人...怎么根本说不通啊。”曲晓惜再看了一眼时间,从他身边挤开跑出医院,去路边拦车,中间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很迅速,上车之后,腿也有些发软,手心出了一层细汗。 到了第二天上学,曲晓惜才知道霍勋的伤是怎么来的,他的确又去打架了,而且这次性质更严重,是跟隔壁学校张姓的学生持械斗殴,双方都携带了管制刀具,且都有不同程度的受伤。 不到一个月出了两件打架斗殴的事,而且当事人是同一个,学校立马召开了师生大会,在可以容纳万人的大礼堂里,轮到校长讲话了,当着在座师生的面再次痛斥了此类现象。 霍勋这次被拉出来做陈述,站在台上也不露怯,但今天意外规矩得穿了一整套的学校校服,左眼还是带着医用眼罩,脸上的淤青比昨晚好多了,也收敛了往日的吊儿郎当。 态度很诚恳,双手背后,当着众多师生的面鞠躬道歉,说自己不会再犯,并且这次会再写五千字的检讨反省自己的错误。 曲晓惜本来想跟坐在一旁邓丽丽讨论说,这就是受了重伤才知道什么事在这个年纪该做,什么不该做,才会深刻反省顿悟,没成想邓丽丽激动地摇了摇她的胳膊,“天哪!霍勋带眼罩的样子也太帅了吧,有种又强又惨的感觉。” “啊?” 明显感觉到曲晓惜没有理解到她的点,邓丽丽已经转头跟后排的女生讨论起来了,而且不只是她们班,好几个班的女生们都在底下窃窃私语,下面还有人拿手机出来小心地对着台上拍了两张。 不过后来曲晓惜发现她还是天真了。 师生会开完之后,曲晓惜打算去老师的办公室拿改好的试卷,她看着邓丽丽跟班里其他女生还在讨论,并且如火如荼,便不打算叫上她,而是一个人去的。 抱着一迭试卷过拐角的时候,霍勋靠在墙边等她,有些不耐烦,好像等了她一会儿,看到她来丢了一本作业本在她抱着卷子上,“你昨天说过要管我的,我检讨书还差一千字写不出来,你帮我看看要怎么写。” 早没了在台上那悔过自新的模样,他还是霍勋,半点都没意识到自己的作风和行为有问题,曲晓惜有些气结,将他的作业本又放回他的手上,“你自己的检讨书应该自己解决,霍勋,持械斗殴要是真的出了事会出人命的,下次不能再这么冲动了。” 他眼尾拉到眉骨的伤口缝了十一针,势必是要落下疤痕的。 “你关心我啊?”他直起身子,神情散漫地朝曲晓惜步步逼近,将人逼到一个角落里,曲晓惜背抵在瓷砖墙上,她受不了霍勋直白的注视,明显有发情的苗头。 霍勋的手抬起,指腹用力碾过她的嘴唇,“你再真心实意地告诉我一次,你到底有没有吃张妮的醋?” 这事怎么还没完... 曲晓惜别过脸,垂下眼帘盖住躲闪的眼神,“没有。” “我不信,曲晓惜,但你不承认没关系,我总有办法让你承认。”他顿了顿,“我们有多久没做了?” 霍勋没头没尾的问句很多,每句都能问到她羞耻的点上。 “谁记这个...” “我记,我们十天没做了。”他弓身靠近了她一些,声音有些低哑,“我十天没操你的小穴了,鸡巴很想小穴,你想它吗?” 这话太赤裸,她的脸羞红像烂熟的番茄,扑面是霍勋有压迫的气息,让她逃无可逃。 走廊那头在这时传来动静,校领导在迎接一个提着公文包,头发半白,西装革履的中年人,态度很是恭敬。 曲晓惜是第一次看到霍勋哪怕遮住了四分之一的脸,也同样出现了各种复杂神情,他的目光一望过去,先是脸色猛得一沉,浓黑的眉微皱。 慌乱,忐忑,期待,憎恨,愤怒各种各样的情绪交织。 “放学小巷等我。”霍勋冷声丢下这句之后,快步往那群人走了过去。 (走点剧情,肉后面都有的,我填填坑。 看到有排雷说男主爱打人哈哈哈,写连载就是这样,故事都是一点一点展开的,总之就是都是有理由的,一般关于后续剧情的我都不咋回复,我觉得这个还是得看了才知道) 40.求爱 “你”曲晓惜想叫住霍勋,但又跟不上他的脚步,她的手上还抱着一沓试卷,还得回班里分发。 曲晓惜按照名字将试卷放在对应同学的位置上,目光不小心瞟到了窗外,在二楼的走廊上之前她见过的霍勋两个玩得好的同学,李维和马文才两个人行色匆匆大步地往前跑。 曲晓惜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走出教室去看了看他们去的方向,二人跑得满头大汗,神情有些焦急,不出意外都进了霍勋刚刚进的那间年级主任的办公室。 她正打算回教室坐好开始刷习题,路过她身边有两个刚刚从二楼上来的男生。 “诶,霍勋在下面闹得好凶,是怎么回事啊?” “不知道啊,谁敢打听他的事,就之前在食堂跟他发生了几句口角那个男的有天走路摔沟里了,有人看到说是被人踹的,懂得都懂,平路怎么会摔沟里,何况那里还围着隔离带。” 曲晓惜呼吸轻窒,想起之前有次和邓丽丽徐敏去食堂吃饭的时候,也看到过那个之前撞翻她餐盘的莽撞男同学,他杵着拐杖在排队,脚上打着石膏。 邓丽丽出声,“诶,晓惜,那是不是上次撞你不道歉,霍勋帮你出头,你给他饭卡他还挺不乐意的那个男的。” 徐敏也接话,“还真是,果然人还是得善良点,不然出门走路也会摔跤” 曲晓惜咬着汤勺远远望了一眼,又收回视线,挖了一勺饭放嘴里,她一向不记这些的,“这都多久的事了,早就不记得了。” 上课铃猝然响起,打断了曲晓惜的思绪,这节课刚好是自习课,学习委员要坐在讲台上守全班同学的自习。 陆续有好几个同学拿着刚刚发下来的物理试卷找到曲晓惜,“学委,你看看这个题老师是不是改错了,我刚刚用作业帮识图看了,我的答案没错啊。” “对啊,你看看,我的也被改错了” “我的也是这个答案,如果改错了,那周测物理的分数就不对了,要去找老师问问吗?” 因为不是一个同学反应,好几个了,曲晓惜翻过物理试卷重新算了算,她的这道题也是错的,答案也和他们一样。 “别着急哈,我现在收几份卷子下去帮你们问问。”曲晓惜拉好笔袋,让徐宁敏帮她守下自习,她带着几份试卷去二楼的物理老师的办公室替班里同学问题,一会儿就回来。 上课之后,整栋教学楼就没几个人了,只有靠近一间一间教室时能听到传来的讲课或者朗读声。 曲晓惜到了二楼,手里攥着卷子从年级主任办公室门口路过时,突然停下脚步。 不知道是好奇心作祟想知道刚刚上来的那两个男生说霍勋在闹什么,或者这次打架他会得到什么样的处分,会被停课整顿吗? 曲晓惜又想起霍勋在这偌大的城市里没有家,竟然在酒店的长包房里住着,昨天受伤流这么多血要缝针,身边一个人也没有,刚刚来的是他的家人吗? 她往后退了两小步到了办公室的门前,透过虚掩的门缝小心地望了过去。 整个办公室先开始气氛还好,只有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在跟校领导交涉,霍勋坐在对面的沙发上,背对着门,敞开着双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身子动也没动。 中年男人最后从沙发上起身跟校长握手,赔着几分笑,“霍勋这孩子确实顽疾了些,但最终还是没造成什么大错,跟他发生冲突的张智宇同学我们已经取得了他们家长的和解,之后还是拜托你们学校多照顾了。” “哪里的话,郝厅长把自己的儿子放我们学校那也是对我们教育工作的支持和肯定。” 霍勋是在这个时候伸腿踢了一下面前的办公桌,发出刺耳的尖锐声响,他抬起头看向中年男人,语气像含着冰块,“我把人打进了医院,就差没杀人了,这样她也不来看我吗?” 中年男人脸色一白,“霍勋,怎么说话呢,你妈不是你爸妈这不是叫德叔我来帮你处理这件事吗,那边钱也给了也同意和解,这事虽然背了处分但留校观察表现好是可以摘掉的,在这儿好好待到毕业。” “谁他妈在意这个!我就问她来不来看我!”他猛得站起身来,双手攥成拳,宽肩愤怒地抖动,像是快要发狂的疯兽。 “霍勋!谁让你这么说话的!”中年男人也有些恼了,怒目看着他,“市重点这么好的学习氛围,你怎么还这么死不悔改!你妈把你送到这里来也费了不少力气,这都是需要钱和人际关系的,好好念书,别给你妈妈惹事。” 霍勋在咬着牙关冷笑,没盖住的那只眼睛,眼底迅速充血,体内的小狼乱窜嘶吼抓挠着他的心脏,弥漫出来的痛感几乎将他胸腔撕碎。 他发疯了,迈步冲到中年男人面前,双手揪住他的衣领怒吼,“她可以花钱花时间浪费在这些狗屁事情上!自己儿子在这里不学无术,打架逃学,她却可以不来看一眼!有这样的母亲吗!怎样她才能来看我!只有我杀人了或者我死了才会来看我一眼对吗!” “霍勋,这是什么混账话!” 一旁的校长还有一边的主任意识到不对急忙让人将他霍勋拉住,李维和马文才这才连忙上去一边摁住霍勋的胳膊,一边妄图安抚。 “勋哥!勋哥!冷静点!” “勋哥!有话好好说!” “霍勋” 霍勋将中年男人推至办公桌上,撞倒桌上的物品碎裂的各种声响,里面很快乱作一团 曲晓惜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她被吓得不清,手里的卷子差点没攥住,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又听到从里面传来霍勋从没有过的伤心悲愤的语气,他在嘶吼,在控诉,“为什么生我!却不养我!为什么!” 曲晓惜小跑着离开的,摁住起伏的胸口靠在走廊的栏杆边上,她其实见过差不多的情况? 她亲戚家有个男孩,不知道是被养坏了还是没人管,每次讨不到糖吃的时候都会拼命摔东西发脾气发火,做很多让人恼怒的事情。 有次她的糖吃完了,也没给糖,被狠狠拽了头发,回家的时候跟林秋郁闷吐槽,说她抓掉了好多头发。 林秋给她在路边买了块蛋糕,“别跟他计较,他妈妈离婚后再婚了,很久都不来看他,这么做啊,不过就是在博取关注,希望能要到点糖吃罢了。” 曲晓惜此刻觉得发疯的霍勋也是这样。 做那么多坏事,错事,不服管教,为所欲为。 不过也是为了得到关注。 是个用尽一切手段求爱小孩。 41.报复未遂 曲晓惜放学前因为突然饿了跟邓丽丽去小卖部买了两根长条的虫形面包,两人挽着手往校门口走,邓丽丽边吃边问,“你今天怎么没有跟数学小组的一起回家,那个季遇白呢?之前不是每天一起走?” 邓丽丽突然凑到曲晓惜的耳边,“诶,他们私底下都说你们很配,两个成绩都很好,季遇白长得不赖,我们晓惜也长得很乖,你们该不会在谈恋爱吧?” 曲晓惜撕面包包装的手一顿,“你乱讲什么啊丽丽,学校禁止早恋的,今天我请假了,放学有事。” “什么事啊?” 曲晓惜回答不上来,只是轻叹了一口气,她在小巷里等霍勋,手里的面包才啃了小几口,就看到迎面走过来的霍勋将烟叼在嘴角,白雾在他的嘴里和周围肆意卷动。 他冷垂着眼,露出来的那只眼睛目光像冷硬的石头,整个人都笼在一层低气压里,有着一触即爆的沉默。 霍勋拽着她的手腕往巷子那头走,曲晓惜饿慌了,哪怕被他拽着也在啃面包,上了出租车窸窸窣窣的声音吵得霍勋不耐烦地看了曲晓惜一眼,她鼓起的腮帮像觅食的仓鼠。 他伸手将它夺过,软绵的面包被他两三口吞下去肚,速度快的曲晓惜根本没反应过来。 “我的面包...” 曲晓惜还是放弃了跟他争辩,只是将头看向了车窗外,直到到了酒店的房间门口。 霍勋这次很规矩,没有像之前一样在门口就对她动手动脚,甚至房间里连灯也没开全,只有门口的照明的灯光。 他径直脱了鞋,将校服外套脱下随手丢在一旁,坐在大床的床尾,一堵黑影沉默颓唐坐着不说话,侧脸轮廓依旧硬挺,只有指缝烟蒂的火星忽闪。 曲晓惜换鞋的时候看着这里多了几双新的潮牌鞋盒还有一些精致包装的购物口袋堆在门口,刚刚霍勋走过的时候还伸脚一踹,仿佛是摆在地上挡路的垃圾。 她抱着书包也不知道该不该讲话,最后还是说了句,“你要不想做,我写会儿作业。” 说完,她就想去门口的墙壁把灯拍亮两盏,可却被拦腰抱起,霍勋给她摘掉了架在鼻梁上的眼镜,将她放在软床上,顺手剥掉她的外套,将她内里的衣服撩起脱掉,蓬勃炽热身体贴上来,女孩微凉的体温缓解一下他拉锯着的躁动冷郁的心情。 潮湿厚重的吻砸下。 “唔...霍...” 曲晓惜的腮帮被霍勋捏住,让她的嘴不得不打开任他蹂躏舔吮,舌头塞满了她的嘴里,舔舐着敏感的上颚,抽干了她胸腔的空气。 他太用力了,曲晓惜只觉得舌根酸麻。 啧啧的唇舌交缠声中,霍勋解开了曲晓惜的胸衣扣子,哪怕灯光很暗,但白嫩的乳跳出暴露在空气中还是让他看到了那颗小小的红痣在乳晕里晃动。 霍勋支起身,望着眼下轻颤着的女孩,她双手挡着胸,像第一次那样,很是生涩的模样。 这才几天没做,又似乎纯得不行了。 “曲晓惜,你胸又大了。” 他的眼里很快涌上欲望的浪潮,迅速将他的其他情绪掩盖,舌头落在了女孩的乳头上轻咬,拉扯着曲晓惜的乳尖感受着它在他的舌头下变硬变肿... 曲晓惜是在这难耐的触电感中咬着唇说出,“我都看到了,霍勋。” 霍勋松开了嘴边的嫩乳,眼里透出几分尖锐的冷意,“看到什么了?” “下午...在办公室...” 霍勋的表情曲晓惜看不太清楚,门口微弱的灯光只能点亮他略有些僵直的轮廓,她直觉霍勋现在很不好,且跟平时的状态截然不同。 气氛变得有些诡异的静谧,有很长一段几乎没有声音的沉寂,空气中有根隐藏绷紧的弦在缓慢无声地断裂。 “你...你还好吗?”曲晓惜看着罩在自己身上没动的黑影,她的确是有些报复心思在的。 她想让他知道被人撞破软肋的模样是有难堪和无地自容,就像他用裸照威胁她一样,甚至还想看他暴怒发火。 越失控,报复的快感越强烈。 曲晓惜在脑子里想了很多,构想无数种他像下午疯兽一般的神情,她也有了能轻松击溃他看起来坚不可摧的外表的一把钝锤。 她想来想去... 可怎么都没想到霍勋会哭。 男生的哭声像困兽的呜鸣,带着抑郁的压抑和痛苦的隐忍,他垮下身体埋在她的脖颈间,一股湿热烫得曲晓惜抖了下。 她手足无措起来,“霍勋...我不是故意看到的...我是不小心...” (哈喽,有人吗... 42.养分(H 曲晓惜第一次做坏事,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收场,料想的和现实竟然毫不相关,让她好郁闷。 霍勋与平时判若两人的反应也让她没办法再举起钝锤以痛击他人的软弱之处来彰显自己的强大,她本来也不擅长这些恶劣手段。 “霍勋...” 她再次轻唤他的名字想要得到点回应,学着她每次伤心难过的时候林秋都会轻拍她肩膀的方式来安抚。 曲晓惜也轻拍霍勋的肩头,然后又摸摸他的后脑勺,动作轻柔很有耐心。 可她不太会安慰别人,词句匮乏,企图想轻松地说点什么,脑子却混乱得不行,憋了半天就说了句,“霍勋...这没什么的,我不是都陪你去医院缝针了吗?你看你受伤也不是没人陪...” 在严重爱失衡的环境里,霍勋能从外界获取到的所有反馈都用来喂养他身体里那只暴戾,易怒,好斗的小狼,早就没有太多爱意灌注的养分去滋养根系,结出的果实畸形干瘪。 他被自己的亲生母亲像抛弃前尘过往一样丢弃在了成长时期的某一天里,再也不来过问他的生活,此后连被爱抚安慰的机会都没有。 就连这稍能流露正常情绪的眼泪都这样的后知后觉。 女孩轻拍的手像羽毛一样轻,似乎探进了他那颗也就十七八岁实则内壁薄弱的心灵冰原,融出了一汪小小的清澈的湖泊,失水已久的吸水根系开始疯狂缠绕探入汲取养分... 曲晓惜都还没来得及再说点其他的安慰话,就感觉趴在她肩头的霍勋已经开始吻舔她的耳垂,滚烫黏腻的气息钻进她的耳廓。 “你好些了吗?”曲晓惜觉得他的舔弄让她的耳根很痒,轻推他的肩膀想他说句话。 手腕却被猝然抓住,往头顶拉高摁住,力道十分迅猛,曲晓惜被拉扯得受惊,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她看着霍勋缓缓支起身,摁亮了床头那盏照明灯,晕黄灯光下俊挺桀骜的脸上泪痕很浅,但长睫处确实是润的。 而此刻霍勋的眼底充斥着飓风般的情欲,衬托着五官野性浪荡,他的视线落到女孩抬起胳膊就会俏挺绽开的乳尖上,眸色下沉。 他埋下头含住,从舔弄变成轻咬,又在她的双乳上落下一枚枚齿痕烙印,圆顿粗长的手指撩开她的内裤,从她的边缘探入,捣进花心里,搅动花液。 “你好湿,好紧...” 这没有预料像省略了一大段步骤的逗弄让曲晓惜回不过神来,她在酥麻的触感中发抖,“霍勋...你刚刚...” 刚刚不是...在哭吗?这怎么突然像变了一副面孔... 她的手腕被放开了,嘴里也被塞进了两根手指,勾夹住她的舌头混着唾液搅弄,让她没办法把话说完,只能呜呜两声。 霍勋的性器不知何时早就挺立高昂,贴在他的小腹上,也抵在曲晓惜的腰间,烫的那片皮肤都热了起来。 “刚刚什么?” 霍勋眯着眼带着几分危险的警告,直盯曲晓惜上下两张嘴都塞着手指,指尖都浸满了水液,变得有些失神的表情。 他不要她说话... 他不认账了...也不承认脆弱... 曲晓惜根本来不及有新的念头,霍勋的指尖除了在她的花心捣弄,大拇指甚至刮过她上方的凸起,电流瞬间蔓延四肢百骸,快感尖锐锋利。 嘴里塞着手指,曲晓惜只能被迫含咬住求饶,“呜呜...别这样...” 她羞耻得不行,但还是被刺激到了高潮,整个身体敏感的抽搐痉挛,大股水液浇在霍勋的手心,曲晓惜眼里蓄出一层朦胧的水气。 “这就不行了,进个手指都能高潮,我鸡巴还没进去呢。” 霍勋将勃起的性器放出,硕大饱满的肉柱弹出来,他分开女孩藕白的双腿,把性器放在她粉嫩水亮的穴口处轻磨。 一下一下,肉贴肉的磨蹭,水液裹住他的整根性器,穴口的外沿被他时不时轻怼,阴蒂上那颗肉粒被他的柱体蹭过碾磨。 霍勋之前不这样,他一向喜欢蛮横的直进直出,捅到花心的最深处,从不这样漫长反复的磨蹭。 酸痒感和激爽感几乎是侵蚀曲晓惜的每一根神经,蔓延到她身体各处,她的乳尖又被咬住轻扯,从内到外都有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煎熬,她自己都被自己这样的奇怪感觉吓到抽泣。 咬住自己的大拇指指头抗拒了一阵,最后还是呜咽着羞泣说出,“啊嗯...怎么不进去...” 43.失禁(H 霍勋似乎在等她这句话,他松开了她的乳尖,亲吻她的嘴角,语气变得出奇的柔和,“难受啊...想要是吗?那就把我说的话重复一遍。” “什么...什么话...” 她茫然看向霍勋,他身上出了一层薄汗,湛黑眼眸浓稠得像蛊惑的漩涡。 “以后不会不管我,会一直陪着我,小穴也只给我一个人操。” 霍勋竟然想让她讲这样的话? 他是怎么了? 理智让她摇头,“不...不...我不讲...” 这怎么说得出口,每句话都不是她的本意,又是那么肉麻淫荡,她说不出口。 霍勋看着女孩迷离着眼,眼角是碎掉的泪花,浑身都透着情欲笼罩的粉,乳头湿润绽开,脖颈上有泛红咬痕,有种可怜的凌乱美感,下面被磨得两片花瓣都外翻包住他的鸡巴,花液潺潺漫个不停。 他的血液也焦灼起来,手臂上泛出青筋,咬着牙关冷笑,“不说啊,不说那就看谁坚持得久吧。” 霍勋扶住鸡巴开始拍打她的嫩逼,阴蒂,花缝,“啪啪啪”混杂着水花四溅,又将柱头顶住她的穴口,浅浅进去一小截。 “嗯...呜...” 曲晓惜以为他放过她了,她觉得自己快疯了,全身发软,密密麻麻的穿透痒意顺着花心往外扩散,让她四肢酥麻,意乱神迷。 她甚至开始不住地去看他们接触的下体,乌黑秀发被热汗濡湿贴在她的颈窝,她咬着自己的拇指指节,有津液顺着嘴角流出。 明明进去了的霍勋又将鸡巴抽出,瞬间好想飙泪,青涩无袖地软着声求饶,“求你...进去...快点进去...好不好...” “不好。” 轻扭着的白嫩的腰又被掐住固定,霍勋的语气还是很强硬,可明明他也忍得难受,下面涨得想射,“听话,只要按我的说了,我就把鸡巴捅进去,把晓惜的逼操烂操爽,操到失禁...” 荤话让她摇着头,犯晕的呜咽,她已经开始意志失守,满脑子都是想要霍勋肏进来,重重地抽插她的那一刻。 曲晓惜绷不住了,轻咽一口口水,仰起头羞得垂泪不止,“我以后...以后不会不管你,会一直陪着你...小穴...小穴也只给你一个人操...” “我是谁?” “霍勋,你是霍勋...” “真乖,说到就要做到哦,曲晓惜。”霍勋满意勾唇,心口突然被填满。 高昂着附着水光的性器破开软烂得不行的肉壁猛地大力地狠狠地干了进去,往花心上狠怼,越进越深,越抽越快。 耳边响起抽干时性器间交合的水声... 曲晓惜被爽得尖叫哭泣,激爽得浑身发抖,她伸手扣住他的手臂,“慢点...霍勋慢点...” 霍勋失笑,“不进来你又让我快点,进来了又让我慢点,真的很欠操啊...” “啊...那里不要...” 霍勋次次都能撞到她最酸软的点上,撞得她支离破碎,撬开她的最深处,让她浑身都爽的发麻,根本逃不开。 她哭哑了声音,只得无声的流泪,身子一抖又泄了出来,小穴绞杀般地痉挛着,让霍勋不由得皱眉轻喘,艰难在里面进出,持续不断地撞着她的高潮点。 “霍勋...我想...”曲晓惜羞得说不出话,又被折磨的难耐,想让告诉霍勋让他停下,她忍不了了。 “想什么?想尿是吗?尿出来吧,没关系的...” “不行...这不行...” 她的乳头又被含住轻咬含住,阴蒂被霍勋用大拇指揉捻,花穴插着硕大疯狂进出的鸡巴,每一处的爽感和快感都让她几乎承受不了,濒临到了最大的阀值。 一大股透明的水液从尿道喷出,四处迸溅,也溅到了霍勋的身上和脸上,他被刺激得发疯。 性器被骤然痉挛紧缩的小穴狠狠一夹,他将涨到极致的肉柱抽出,浓稠白浊射在了女孩平坦白皙的小腹上,烫得她一颤。 霍勋将潮吹到瘫软发呆失神的曲晓惜捞进自己的怀里,亲亲她汗淋淋的额角,“都被玩到喷水了啊,真是个骚女孩。” “今晚不回家行不行?” (霍狗,变态! 44.(H 曲晓惜在尿失禁的余韵里还没反应过来,浑身软得像春雨浸泡过的烂泥,湿润的吻从她的额角落到了嘴唇,舌头又撬开她的牙齿长驱直入,搜刮她的口腔内壁。 霍勋没听到她的回应,咬了一下她的下唇,“说话啊,不回家行不行?” 又将两根手指塞进曲晓惜依旧湿滑黏腻的花穴中,明明刚刚被肏的成了他鸡巴套子的形状,现在又发浪似的缠上他的手指。 他觉得他快控制不住自己了,心口被塞满的情绪让他生出更加恶劣的心思,比用那两张男更衣室的裸照威胁她更加可怕的念头。 他不想曲晓惜走,想把她一直困在这张床上,不给她衣服穿,让她光着身子,拉开她的腿就操,将她摆成各种像李维和马文才偶尔会不知道从哪里弄到的A片里淫荡的姿势。 他甚至想内射,让自己的精液灌满她的宫腔,把她的第一次通通都蛮横霸占,这样曲晓惜从里到外都是他的了。 可她太乖了太善良了,明明都窥见了他的软肋,完全可以痛击可以讽刺... 却因为他的短暂示弱而反过来安慰这个用下作龌龊拍裸照的手段强迫玷污她的坏种。 怎么可以被那样对待。 矛盾割裂的情绪在他胸腔乱窜。 他开始不仅想曲晓惜属于他,竟然还想得到她像刚刚那样的怜惜,自此他缺失养分那部分的根系像是有了新的供给源。 霍勋面对面抬起曲晓惜的腿,扶住自己硕大粗长的性器再次捅进她泥泞烂漫的身体,女孩在他的胸口心窝处溢出一声娇吟,被他的顶撞吓的手指攀上他的肩头... 曲晓惜没想到霍勋又进来了,她急得想哭,“要回家的...呜...不能不回去...” 刚刚的潮吹已经让曲晓惜对自己无法直视,她身下的床单还是湿漉漉的,那阵她无法控制的尖锐猛烈的尿意还在她的体内回绕。 现在下面又被塞得满满当当,稠密的快感再次充塞进她的身体,她咬着唇看向霍勋,他们面对面,呼吸的热气交织,她的大腿被羞耻地抬起。 霍勋的眉眼里面都是沉黑翻涌想要将她吃下肚子里的欲望,曲晓惜的视线很颠簸,跟着霍勋撞击花心的节奏在晃,根本无法在他的脸上聚焦。 “霍勋...慢点慢点...这样我不行的...” 他低低地轻笑,刻意曲解她的意思,“快点啊,快点是不是就可以不回家了...” 撞击变得更加大力,霍勋侧躺的脊背轮廓流畅奋力地绷起,鸡巴在她的体内跟打桩一样,空气中都是激烈浓稠拍打的“啪啪”声,直直往曲晓惜耳朵里灌。 她觉得灵魂快出窍了,只想昏死过去,可嘴上还是不松口,“回去,要回去...不回去...舅妈要说的...呜呜...求求你...太深了啊...轻点...” 霍勋亲亲她肿了的嘴唇又将她脸上咸甜的汗水都舔舐干净。 都被肏这样了,还要回家... 他没再继续强迫她,给足了耐心,压住了自己梆硬鸡巴的欲火,开始变成缓慢温柔地抽动,“回家可以,你把刚刚喷水前我教你说的话再说一遍,我就让你回家。” 曲晓惜有了可以喘息的机会,她包着泪水,大口大口地吸气,穴口被刚刚大力的操干怼得有些涩痛,可里面的酥酥的痒意半分不减,被霍勋现在的力度一捅戳也能流出充沛的水液。 她在微眩晕的快感里有一小段时间的迟疑。 曲晓惜的家教不算很严,但也不代表可以容忍她随便在外面过夜,她撒谎的次数太多了。 如果不是因为这次周测她的数学成绩进步了不少,排名也升了,跟徐慧婉说了数学小组对她的帮助很大,这才没管她今天说跟数学小组的人去做作业,不然舅妈一定会过问更多细节的。 她得回家... 45.抱操(H “叫你说话还走神,真当我没力气操是不是?” 霍勋不满地皱眉,曲晓惜没有第一时间配合已经让他不高兴了,这迟疑的时间都有十几秒了,说句话有这么难吗? 他在这时候抽出涨得发硬的肉柱,在带出一股淫水的烂红穴口轻拍两下,想到她刚刚也是磨了好久才肯讲,他就偏不信这个邪。 霍勋喑哑着声,伸舌舔过曲晓惜溢泪泛红的眼尾,“又不说是吧?上面的嘴不说,我就操下面的嘴,操到你说为止。” 性器再次狠狠撞入,直捣花心,他甚至还嫌不够深,再往里狠撞了一下,宫口都被破开... 曲晓惜直接痴傻呆住,爽得两眼翻白,密集的快感像是转眼便拢聚在一起的厚厚云层,压在她的身上好不真实。 她发出难耐的呻吟泣音,“我要说的...没...没来得及...啊...” 曲晓惜确实来不及再多说一句话,霍勋将她侧躺的身子推平,一手掐住她的腰间白嫩软肉,一手扶住她的脖颈,将她整个人抱坐了起来,又往床沿挪了挪。 “啊...别...别这样...” 她像坐莲一样坐在他的肉刃上没有着力点,只能往霍勋的怀里靠,交合之处又进去两分,几乎被填得严丝合缝,里面密密的撑,充实的涨。 霍勋眉心直跳,他也爽得不行,那暖热潮湿稚穴里那些细密的颗粒像按摩器的凸起,有规律地紧紧吮吸着肉柱的每一个角落。 只能深吸口气,“抱紧了...” 他将曲晓惜的手臂拉到他的肩头,托住她的臀肉,迈步从大床上踩到了地板上,又让她藕白的小腿盘到他的腰上。 曲晓惜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能恍惚跟着乖巧照做,直到她发现霍勋人已经站立起来... 才惊愕地伸手努力攀附在他的身上,可依旧随着重力的作用不由得往下滑,直直钉死在了下面他那个蛮粗硕大的鸡巴上。 她甩着头喘息飙泪,身上迅速攀上了热气渲染的红潮,“我说...我说...你放我下来...霍勋...” 好羞,羞得想死,怎么被抱起来做这样的事情... “你说,我听着...” 霍勋抱着曲晓惜在酒店房间里没有目的走动,曲晓惜的臀被霍勋拖着,他不知道哪里来得这么大的力气,抱她像抱个娃娃一样轻松,又从哪里无师自通这样的姿势和力度,边走边把她颠着操。 而每走一步,他的性器便大力在她颤抖的肉穴里捅戳,逼窄水淋的肉穴被刺激得不住分泌花液滴落在地板上。 性器拍打穴口的声音因为体位的原因比平时更加明显,这样的姿势贯穿力极强,她浑身都绷紧了,圆软嫩白的手指和脚趾都抠得死紧。 略深肤色的粗壮性器在半空中进出在女孩粉嫩的肉穴中,曲晓惜觉得自己的小腹都被捅得微微隆起,比普通体位更加强烈的酥痒感和电流无一不在刺激她的每根神经。 她被抱操得险些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细碎得爽到抖的呻吟,花心都快被怼麻,可霍勋毫无要停下的势头。 淫靡浪荡的交合声混着曲晓惜带着细软声线的破碎泣音在房间各处响起... “我以后...不会...不管霍勋,会一直陪他...小穴...小穴也只给他...一个人操...嗯啊...” 霍勋满意眯眼看着又到了一次高潮的曲晓惜,她说这句话无疑是最大程度取悦了他,他难得出声低哄,“晓惜真乖,真听话。” 霍勋最后把她摁在酒店的落地窗前射出来的,曲晓惜已经恍惚得不记得自己来了多次,他将她的后背抵在有些凉的玻璃上,将她双腿折起,“你的小逼太紧了,好多水,我刚差点没忍住。” 女孩的嫩穴简直是杀器,绞得他神魂都在战栗。 霍勋越操越急,越干越凶,他也不住贴在曲晓惜的耳边发出低喘,将自己的龟头往宫腔里送,热颤的花径一缩一缩,情欲让他也开始失神失焦,“晓惜,你就是天生给我操的,只有我,也只能是我。” 数不清多次撞击之后,霍勋拔性器,浓稠外泄,曲晓惜像脱了水一样,无力地搭在他的肩头,早在霍勋射精之前她的穴早就被她涌出的水液洗过一遍。 她没有力气抬手,只能轻声趴在肩头呢喃,“你答应我的,让我回去...” 霍勋将人放回床上,看着她像枝累得垂头耷脑的垂苞花,“我抱你去洗洗,然后我们就回家。” (爱点粗暴的... 46.突兀的告白 曲晓惜回家的时候比她跟徐慧婉说的时间还晚了一个半小时,她有些匆匆忙忙地抱着书包下车进小区,没想到霍勋比她更快。 他挡在她面前伸手捧住她的脸,吻盖上她的嘴唇在上面重重碾磨轻咬两下,像是烙印标记,分开的时候在半空中拉出一条细长银丝。 “干嘛啊?这是小区门口。” 曲晓惜用微凉的手背贴在嘴唇上缓解被啃咬的火辣刺痛,她揉了揉自己刚刚被捏变形的脸,听他低笑两声,来不及等他回复就往单元楼走。 走进楼道,平常要弄出很大声响才会亮起来的声控灯竟然提前亮着,像有人跟她前后脚在楼道里,曲晓惜只闷头大步跨着台阶没细想。 等到回家收拾好了,进被窝里咬着小手电开始奋笔疾书地补作业时,她放在一旁的手机收到了一条短信。 “曲晓惜,睡没睡?” 曲晓惜错愕望着备注着“霍勋”名字的电话号码,他们之前从不私下交流,也不互存联系方式,这号码什么时候存进去的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但她打算置之不理,很快短信又弹了过来。 “我还在你舅妈小区楼下,不理我或者拉黑我,我现在就上来敲你家门。” “...” 曲晓惜捧着手机回,“在写作业。” 那头秒回,“这么晚还写作业?一天作业这么多?” “下次不弄你那么久了,诶,你这作业一天不写不行啊?” “曲晓惜,外头还真有点冷,你不会还在写吧,怎么不回我消息...” “曲晓惜...” 叮咚叮咚不停响起的短信铃声吵得她关了静音,心无旁骛地在题海里耕耘,等到指针转动了小两圈。 她再拿手机起来看的时候,已经累积了快几十条红点消息了,可她眼皮子开始打架,放好作业还来不及点开,困顿便让她意识昏沉... ... 曲晓惜在第二天去学校的时候,被一个叫程阳的男生约到了楼梯的角落,接着便收到了一封告白信,洋洋洒洒三页纸,拿到手里都让她觉得沉甸甸的。 望着眼前看着她读了希望她表态而略有些腼腆的男生,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曲晓惜加入的数学小组里男生比女生的人数多,程阳就在里面,人如其名,性格阳光,人在哪里都比较吃得开,就是偏科比曲晓惜还严重,除了数理化,其他几科成绩稀烂,业余爱好就是特别爱打篮球。 当知道在A班当学习委员的曲晓惜就数学差点,其他科成绩特别是英语在年级名列前茅时,就一等到季遇白去辅导或者组织其他小组学生的时候,程阳就会抱着个篮球撞撞曲晓惜的肩膀找她抄英语作业。 先开始曲晓惜是拒绝的,但是程阳这人很死皮赖脸,篮球往腋下一夹,“曲晓惜,打篮球那几个哥们还等着我呢,我没时间写,求你了就借我抄一下嘛,你最好了,哥一会儿给你买饮料喝。” 这一来二去,曲晓惜松动了反正学习是自己的事,她几次坚持劝不住,不过她也不喝程阳买的饮料,抄作业又不是什么好事,对程阳这种自来熟也没特别的感觉。 这些事情也不过发生过那么极其偶尔的几次,大多时候,曲晓惜在数学小组里都是在埋头刷题。 她想不通为什么程阳会给她写告白信,她觉得那几个在篮球场边上为他递水欢呼的女生可能更适合。 看到她不接话,甚至突然收到告白信有些不知所措的红着脸,细腻的皮肤在阳光下透着薄薄的粉色,她个头小,但是胸部发育很快,有着漂亮得让人想入非非的曲线。 程阳不顾曲晓惜略局促的后退,跨步上去摸摸她的头,“别害羞嘛,或许对你来说太突兀了,没事,下午哥有比赛,告白信你现在不用回复我,但比赛能不能来看啊?我都答应他们要带自己喜欢的人去...” 拒绝是曲晓惜不太擅长的事,还要拒绝两次,她斟酌了一下,曲晓惜将信还到程阳的手里,“比赛可以...” 她摆摆手,眼神示意了一下还过去的信纸,“这个不行。” (有点话,求点小猪呜呜..对我挺重要的,所以还是打算每300猪加更,至于收藏,我就稳住每天两更这样可以咩? 47.(微h “别这么早给结论嘛,我真的很喜欢你这个类型,你不知道私下大家都说你...总之你再想想,哥在学校混得也不赖的,跟我谈恋爱不丢面子,下午篮球场等你。” 告白信又被程阳塞进了曲晓惜的手里,他好像丝毫不在乎曲晓惜有些为难的表情,抱起篮球大步离开。 曲晓惜是没想到拒绝告白竟然拒绝掉,手里单薄的信纸让她觉得压力更大,可对别人的心意她也不好糟蹋,只能边走边迭放收好。 中午午休的时候,曲晓惜把上午最后一堂课收好的习题册抱到了办公室里,走在学校长廊上时,耳边突然响起了一声金属打火机的“啪嗒”声。 她人被拉到了教室旁边与另外一栋楼接壤的平台上,霍勋立在她面前,被白色医用眼罩覆住一只眼衬托得其他五官更俊邃挺立,只是面色很不好看,挺拔眉峰轻扬,他没抽烟,只是手指绕着金属打火机,“手机拿出来。” “拿手机干嘛?” 听见曲晓惜还问,他有些淡淡的不爽,直接上手去摸她的校裙口袋,将她的裙摆揉乱,从牙缝挤话,“消息不看?信息不回?” “不是,我昨天...”曲晓惜还没有解释完,先被找到的不是她的手机,而是被翻落出来掉在地上的信纸。 霍勋开始并不太在意,直到迭好信纸掉落地面缓慢展开,“告白”两个大字落入他的余光里,让他迅速蹙眉,还不等曲晓惜弯腰去捡,霍勋先她一步。 “霍勋,还给我...” 霍勋对里面的内容极其不耐烦,草草扫过一眼,直接落到了最后一页纸的署名上,他冷哼轻嗤,“程阳?” 曲晓惜上手去夺霍勋手里的信,“还给我,你怎么...不经过别人同意就看...” “还挺宝贝?哪个男的表白写这种娘们唧唧的东西。”霍勋抬高手让曲晓惜踮起脚也拿不到。 信纸被霍勋两三下揉成团掷进一旁的垃圾桶里,曲晓惜根本招呼不及,“你...” “同意了吗?” 曲晓惜被霍勋逼退到角落,他眸光生刺,目光带着尖锐的冷意,漆黑眼瞳像极地最深处的冰。 霍勋上前严丝合缝制住她的身体,让她没有地方可以挣扎,短裙在这时被撩起,霍勋沿着她内裤边缘伸指探入她干燥紧窄的蜜穴,让她瞬间大脑弦断,做不出任何反应来。 这里是学校...他怎么敢的... “问你,同意了吗?” 曲晓惜青涩稚嫩的身体早被他掌握得一清二楚,几个略带技巧的捅弄之下,她不争气地开始流出蜜液... “没有...没同意,我跟他不太熟...” 霍勋手上动作没停,双指依旧戳刺她的敏感点,另外一只手隔着衬衫和胸衣揉捏她的胸部,让曲晓惜浑身都发软,只能脱力靠在霍勋的身上,发出轻微的几声弱喘。 比起在酒店的密闭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学校走廊随时会有人经过的惊心动魄让曲晓惜全身神经都紧绷,肉穴内的敏感点被手指疯狂抽插刺激着。 “别...别在这里...” “在哪里都一样,都能让我玩到高潮。” 他轻笑咬她的耳朵,气氛变得不再紧张,但霍勋手指的动作更快,捅弄小穴混着蜜液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水液溢出更多流到他的手心,也打湿了她的内裤。 “流这么水,真想在这操你,当着全校同学的面用鸡巴捅进你的小逼,让所有同学看看你在我身下淫荡到高潮喷水失禁的样子,好不好?” 曲晓惜羞得想死,她使劲摇头,但爽到让她双眼迷茫的快感又是那样的真实,她被这样抵耳话刺激到花穴颤抖紧缩,手指又准又快,让她无力招架,很快从穴里涌出充沛水液... 霍勋看她有爽到,抽出手指,帮她把内裤和裙子整理好,曲晓惜在摆弄中稍稍回过神来才知道自己刚刚在学校走廊被手指弄到高潮。 她羞愤得不行,抹平自己裙摆的褶皱,赶紧推开霍勋一言不发地跑回教室。 霍勋则冷着脸找到了正在教学楼背后的栏杆上抽烟的李维和马文才,李维看见霍勋赶紧磕了根烟,“勋哥,来,才弄到的。” 蓝紫色火苗燎过烟头,霍勋在升起白色薄雾中眯眼问,“程阳是哪个?” 48.亵玩 “程阳?好像学校篮球队的,上次一起打过篮球,人挺骚包的,走哪儿都叫自己哥,我看球技也就那样,没多大匹哥。”李维吐了口烟圈。 马文才补充,“篮球队那几个不都这样,骚得不行,在女生堆里倒是吃得挺开,我就不爱跟他们玩,听说私下还经常打赌,赌什么在一个星期之内拿下几年级几班的哪个女生,妈的,真有够无聊的。” 这话像是点醒了李维,他一拍脑门,手肘捅了捅他身旁隔壁平行班一起来这里抽烟的男生,“周云涛,你之前跟我说这次篮球队又在赌什么来着。” 那个叫周云涛出声,“我也就随便听人讲的也不知道真假,好像是好班有个学习委员跟程阳一个数学小组,他说那个女生长得虽然不是他的菜,但是小乖小乖的类型,皮肤很白,主要是胸大,说要是能拐上床就那对胸都能把人玩死,就跟篮球队里那几个打赌能追到她,还说那女生一脸单纯成绩很好的样子肯定很好把,都不用费啥力气,诶那个女生叫什么来着...曲...曲晓惜吧好像叫...” 周云涛话音刚落,霍勋把烟头砸在了地上,阴沉压着眉头,戾气横生,一张脸冷酷像尊石像雕塑,“程阳那小子在哪儿?” ... 曲晓惜是跟班长徐敏一起讨论完黑板报的主题才去的篮球场,她本来以为自己能看会儿就走,不会耽搁太多时间。 可是一到篮球场边,程阳就抱着球对她挥挥手,“晓惜,你来了,哥在这里!” 就这声招呼,整个篮球场里打比赛的男生都望了过来,程阳转头不知道跟篮球场里的打比赛的男生说了什么,他们的目光都在曲晓惜身上奇怪的打转。 甚至她还听到其中一两个男生讪笑着讨论她,“不错啊,程阳,这个果然胸很大。” “卧槽!有眼光,比上次带过来的那个身材好了不少。” 这样的凝视和讨论让她很局促,很想走,她因为身体发育的原因本来就很敏感这些。 曲晓惜看着程阳朝他走过来,咬咬唇,“程阳我还有点事,不能看你打比赛了...要不换个时间...” 程阳将自己的衣服从地上拿起来放她手里,“能有什么事啊晓惜,你答应哥的,把哥的衣服抱上,放地上太脏了,还有水也拿上,他们说话一向都是这样的,你别介意。” “可是...” “等哥打完!”程阳说完抱着球就进了场。 中途进了个三分球,全场欢呼,程阳高兴得忘形,跑过来冲着曲晓惜吹口哨,拿过她手里的水喝,“诶,哥进球了厉害吧,不过你让哥也挺有面儿,他们都说你看起来很有料,胸大屁股圆。” 又伸手掐掐她的脸,眼神里出现想要亵玩的欲望,“摸起来手感应该也不错。” 曲晓惜彻底坐不住了,她急忙起身,“程阳,我必须走了。” 程阳拉住她,看出了她有些恼,“别走啊,曲晓惜,我开玩笑的,这比赛还没打完呢。” 曲晓惜拒绝,这七八分钟已经让她如坐针毡,“不了程阳,我真的要走了。” 看得出曲晓惜是真的要走,而且态度很强硬,程阳拽住她的手,又被她挣开,“不是,曲晓惜我就开个玩笑,玩笑都开不起吗?这么多人看着呢,我都跟他们打赌了我能拿下你...” “什么?”她有些片刻发懵,上午因为拒绝程阳的告白让她觉得不好意思,因为这是他人好意和认可,甚至让她催生出一点自责的心情在此刻骤然转变。 “走什么走啊,我还没上场呢。” 低沉带着冷意的男声穿插进来,霍勋单手插兜进场,他换上打比赛的红色球服,露出的肩臂有着硬实勃勃的肌肉线条。 他勾着嘴角,深邃寒猝的目光看向程阳仿佛在看一坨垃圾。 程阳他没料到霍勋会出现,“这是篮球队内部比赛,外人不能来参赛的。” 霍勋身后还跟着同样穿着相同颜色的球服李维和马文才,李维活动了一下筋骨,笑了一声,“程阳,人勋哥之前也加了篮球队的,就是不怎么来训练而已。” “我得去问队长。” “问什么啊,是不是不敢打啊?” “...” 49.耀眼的存在 霍勋抽空偏头扫了曲晓惜一眼,她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肩头垂耷着,有点郁闷无语的模样,怀里还抱着程阳的外套没松开,看得让他有点烦。 他伸手将自己的书包丢到曲晓惜怀里,含着冰块一样下指令,“抱这个。” 说完,人便往球场跑过去,篮球场这时的人聚集得多了些,因为前面半场的预热,还因为霍勋的出现让本来略有些懒散,只是为了打比赛热身玩玩的校篮球队气氛骤然升温紧张起来。 霍勋接近190的身高在篮球场上几乎是压制性的存在,略深的肤色,以及那圆寸头下端正不驯的五官都很吸引外场学生的眼球。 他打球没有章法,可能格斗游戏里的暴力篮球玩得太多,擦着犯规的界限,进行看似不经意的身体接触,将整场的矛头直指程阳。 程阳被切球了很多次,期间一次球身都没碰到,只要他靠近霍勋就会被他贴身跟随,用肩膀,肘部,膝盖出其不意地撞击,震痛让他好多次都差点当场躺倒。 “霍勋,你撞人犯规!” 霍勋抱球笑得很张扬,但笑意没到眼底,湛黑瞳孔依旧漠然肃杀,“打不过就说犯规,你就他妈这点本事了。” 他周旋在场内,像只穿云破雾的利刃,几乎是全员陪跑,没人阻止得了他的上板扣篮,程阳体力早就不支了,大颗大颗的汗水砸落在地,他支着膝盖喘气。 但霍勋异常关注他,几乎就是挑衅般地在他周围拍球运球,让程阳不得不打起精神窝火烦躁地伸手去夺球,又被霍勋碾压得根本毫无机会。 外场已经被霍勋的打法和球技杀疯了... “卧槽,没人跟我说霍勋打球这么帅!” “简直荷尔蒙爆棚啊啊啊,以前只知道他打架,现在灌篮也这么厉害,学校怎么不让他当篮球队队长,我绝对加入拉拉队!” “有一说一他的体格真的蛮适合这个运动的,太尼玛帅了,你看看那勃起的肌肉线条和投篮的漂亮动作,杀了我给他进球的速度助助兴吧...” 霍勋确实很适合这类运动,体内的小狼爽得抖毛,他觉得太热了,毫无顾忌地伸手一把将球服撩起脱下,宽肩肌肉线条流畅,腹部形状块块隆起,周身都是热烈的,激情的,蓬勃喧腾的朝气。 不过展露在大众视野的不止这些,还有几处分布在肩臂,后背的细长泛红的抓痕,甚至他的肩头还有一两枚浅浅的牙印,暧昧丛生。 这下场外更加沸腾了。 曲晓惜本来被这热血的氛围感染到还在想,霍勋在球场上这股狠劲和韧劲但凡用到正途上,他也会将是炙热耀眼的存在。 直到听到耳边画风斗转的议论。 “霍勋有女朋友了吗?有了吗?不能吧,没听人说啊?” “问这个干嘛?他有没有女朋友都不能阻止我现在为他发疯发狂!” “不是,你们看他身上是不是有抓痕?就是做爱...会留下的那种,他好像还被咬了,是不是力气太大把人弄很疼啊。” “...” 曲晓惜听得手指揪紧了霍勋的书包,目光从霍勋的身上一触即离,脑子里涌出都是昨晚被他操到失禁以及被他抱起来鸡巴撞入的淫靡画面。 抓痕她记得,牙印她真的不太记得了,她总是被弄得失神茫然,意识游离,可能就是在那个时候咬的。 曲晓惜啃咬着自己的指甲,垂着眼不敢看球赛了,耳根透出薄薄的羞赧的淡粉,脸上燥热得不行,她知道或许在场没一个人晓得她跟霍勋的事,但她过不了自己心里这关。 打球就打球,干嘛脱衣服啊... 丢死人了... 球赛接近尾巴,霍勋公然犯规了,他出手一个肘击直直顶撞在程阳的脸上,人直接被击落在地,鼻血顺着程阳捂住脸痛呼呻吟的指缝流出。 篮球队的人个个都累得半死,现在看着霍勋刚刚还算收敛,现在毫无顾忌的模样,集体都愣住了,很快有人不满出声。 “霍勋,你他妈欺人太甚了!” “程阳怎么招你惹你了,别说他跟你不熟,我们篮球队都跟你不熟!” “打球归打球,你搞什么刻意针对!” 霍勋站在太阳底下,起跳将手里的篮球砸进篮筐里,他勾唇厉声道:“我搞得就是刻意针对。” 说完,他迈步蹲在了还在地上还在疼得不行闷叫出声的程阳旁边,“记得去给曲晓惜道歉。” 50.动摇「Рo1⒏red」 霍勋一边套球衣一边下场,李维和马文才紧跟其后,李维忍不住好奇,“勋哥,你到底跟程阳什么仇什么怨啊?” 马文才捅了捅李维,“张嘴就问?这么明显看不出来,估计是跟那个学习委员有关。” 李维诧异望了眼霍勋的背影,明显不信,“妈呀,铁树开花了?张妮那一米七的身材还有那双长腿,当时直接在勋哥面前脱个精光他都不为所动,他咋可能喜欢那个学习委员” 霍勋没搭理他们两个,他径直走向曲晓惜的方向,沿途的时候好几个刚刚一直观赛的女学生拿着手机过来要他的微信。 好巧不巧,霍勋再次摊手,下巴点了点那边,“手机不在我这里,在书包里。” 而书包被曲晓惜抱着,那几个女生作罢,只能颓着小脸嘟囔了两句就离开,看到霍勋过来,曲晓惜立马将其放到一旁,拘谨站起身找话,“你的东西放这里了,我得走了。” 霍勋将书包丢一边大喇喇地席地而坐,曲起一条腿,掀起球衣下摆抹掉脸上挂着的热气腾腾的汗珠,“口渴,想喝水。” 外场的学生还没有都散去,好些甚至都围过来了,刚刚那几个没有加到微信的女生打头阵失败,现在大家都知道霍勋摸到手机了,又有一波来了,这次甚至给霍勋递上了水瓶。 “这里有,你要是口渴先喝这个吧。” “我这里是甜水,喝了可以补充糖分。” “霍勋,我高二十八班的之前在校门外面的游戏厅见过” “” 霍勋将手搭在曲起的膝盖上一个没理,他的目光就直盯着被挤到后头的曲晓惜,她没想到来这么多人,架在鼻梁上那副圆框眼镜都被挤歪了一下,忙不迭伸手去扶,小脸微皱起,随即扭头就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霍勋腾地起身,“听不到吗曲晓惜,我口渴要喝水。” 曲晓惜的动作停滞住,看着向她投来很多道目光,略有些尴尬,垂头望着脚尖轻声喃喃了一句,“等着,我去买。” 等曲晓惜从小卖部买水再回来,操场人都散得差不多了,她看着霍勋坐在橡胶凳上垂眸玩手机,李维在一旁调侃出声,“加了多少个啊勋哥?别说有几个女生长得还真挺好看,不喜欢的话,记得推给我。” 马文才也笑,“真有你的,要通讯录要到勋哥这里了,我刚刚打得也不错咋没人加我的微信?勋哥,要不也推几个给我看看。” 他俩笑闹成一团。 曲晓惜走过去将唯一买的那瓶矿泉水递到了霍勋面前,还来不及说话。 李维在一旁觉得曲晓惜怎么都不像霍勋会喜欢的类型,又看她顺从地去给霍勋买水,大概脑补了情节,他伸手夺过曲晓惜拿着的水瓶,拧开瓶盖,“勋哥的小跟班?咋只买一瓶水啊?我们不是人不口渴啊?再去超市买两瓶去。” 正打算喝呢,霍勋伸手夺过,满着的水瓶洒了不少水在李维的身上,惹得他惊呼,“勋哥,干嘛啊?” 霍勋眼神很硬,冷脸耷眉,要发火的前兆,“是给你买的?拿过就喝?” 说完,仰头将水瓶一饮而尽,又将空瓶子丢在李维的身上,狠瞪了他一眼,让他登时不敢说话,只敢在霍勋转身走之后说了句“卧槽” 曲晓惜当然没留下,她还得回教室收拾书包,保持着距离跟在霍勋的身后,他埋头玩着手机,好像真的在跟谁聊天,一直在屏幕上敲敲打打。 看来刚刚的确加了挺多女生。 不知道什么情绪悄然涌上她的心头,略带一点酸涩和肿胀,目光攀越到霍勋的挺拔宽肩。 他又这样,坏又坏不彻底,不知道什么心态作祟,一边欺负她,一边帮她出头在球场上教训人。 汹涌撞击着因这段隐晦不明中还掺杂着超纲情欲的关系而被迫触发的保护机制,明明垂危立在悬崖边却开始存了一丝薄弱妄想也许纵身一跃底下会是片柔软温情的新天地。 曲晓惜别过视线,念头还是太危险让她胆怯生寒,直到她看到了走廊那边被搀扶进教室的程阳,另一种郁闷委屈迅速漫上心头。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51.很漂亮 她算是被保护得还算好的那种女孩,因为绝大部分的时间都像一头伏案在题海知识里耕作犁地的小牛,不是特别开朗活泼的性格,跟外界粘黏性并不强。 所以遇到太过明显的不怀好意第一刻既不是想攻击回去,也不是生气,而是疑问和茫然,甚至会呆住,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这样对待。 现在徐徐回过神来,收到那三页手写的告别信时以为是他人的一片痴心和暖意,结果是因为身体曲线日渐成熟的原因成为被戏耍和打赌的对象。 她心态有点破防,眼眶笼起了片涩热雾气,轻抽噎了一下,在前头走着的霍勋听得很清楚,脚步停了下来。 她伸手抹掉那几滴自己都觉得不值钱的眼泪,迎头撞上了霍勋硬硬的胸膛。 “在哭什么?”霍勋视线下滑望着曲晓惜红红的眼眶。 “没什么...”曲晓惜想绕过他回教室,霍勋明显不要她走,态度很强硬,“因为程阳?” 曲晓惜内心郁结无语,“不是,我说了你也不懂,还不如不说...” “快说在哭什么?”霍勋眼神有些锋利,他靠在栏杆上,把人拉近到他支开的双腿间,目光垂落让她无法忽视,她现在本来就脆弱,经不起这样居高临下的审视。 “他们因为我胸大...都议论我,还写...写情书来私下打赌骗我去操场,怎么这么对我,我有什么错...我就长这样...” “我不是都帮你揍人了吗?”霍勋看她泪珠子掉个没完,伸手给她摘掉,可摘了又落,手指的皮肤被温热的眼泪烫的竟有些发疼。 “不一样......” 女孩在青春期的发育总是不可避免的伴随着窘迫和难堪,她与之缠斗许久,生出许多敏感的自卑情绪。 霍勋再把人拉近些,“哪不一样?你胸大得又不丑,很漂亮啊,有什么好哭的?” “很漂亮吗?” 曲晓惜抬起那双澈透的小鹿眼,翠芽般的睫上还挂着水露被镜片罩在里头闪着碎光。 霍勋被她这个模样逗笑,口干舌燥的,想埋头亲她,动作被被曲晓惜察觉到,她立马警惕的一把推开他,神色有些慌乱,连退了好几步,距离跟他拉得远远的。 “有人...” 有一队手臂挂着红袖章的值日生在挨个检查放学后各个班级做清洁的情况,已经走到他们所在楼层栏杆的不远处。 霍勋将人拉住,三步并两步进了最近的男厕所,他顺手将一旁“清洁卫生 暂停使用”的黄色警示标识踢到厕所门口正中央。 随机推了扇门进去,将门关上反锁。 狭小空间里,曲晓惜想去够门锁,她不知道霍勋为什么锁门,刚刚就该跑快点的,现在想在他面前脱身可太难了。 门锁在霍勋的身后,他才打完篮球,蛮热身体的肌肉还紧绷很硬实,贴过去的时候像堵无法撼动的墙。 “你让开,我要回教室...” 女孩的身体覆过来,她胸前的那两坨绵柔软肉隔着布料也抵上了他的胸口,霍勋本来想进来亲两口就罢休,实在被她刚刚那副闪着泪光又求认同的模样蛊得不行。 现在浑身血液开始莫名沸腾起来,满脑子都是下午听到的那句话 “要是能拐上床就那对胸都能把人玩死。” 能把人玩死吗? 他还没有正经儿玩过。 平时在床上舔舔捏捏咬咬就把目标转移到了她淋漓的穴洞口,少女的身体实在太多美妙的地方,他想看她被他占有,主宰,跟他一起沉沦坠入欲望隧洞,所以总是早早进入正题。 霍勋环住曲晓惜的细腰,将她翻了个身抵靠在了门上,曲指去解她的胸口的衬衣纽扣,这动作把曲晓惜吓得不行,“霍勋,你要干嘛?” “我就看看。” 她推不开他的手,眼里泪花又开始闪烁,语气呜咽,“你...你要看什么?” 扣子被解开,露出肉色的奶罩包裹着漂亮娇嫩的乳肉,他拨开她的乱动阻止的手指,将奶罩往下拉,瞳孔里映出乳晕旁那颗殷红小痣。 “看看有多漂亮。” 52.玩乳(h 霍勋手绕过她的胸前,轻松解开了她的内衣盘扣,将奶罩推到她的下巴处,弹跳出来的奶子形状是俏挺雪白的水滴状,接触冷空气后变得颤颤巍巍,乳尖形似两颗饱满娇嫩的粉色雪果。 这画面让他喉结艰难耸动两下。 “你...呜...” 曲晓惜被骤然捏住的一边乳尖让她不由得浑身发颤,四肢瞬间软了下来,霍勋张开五指盖上另外一只,正正好充盈填满手心,微微一握又像水液一样溢满指缝。 “吃什么长这么大的?” 他低头去亲她的嘴唇,手没停下来,将其揉捏蹂躏成各种形状,又用手指夹住曲晓惜的乳尖轻拽,在他的指尖变成两颗发硬的小石子。 曲晓惜似痛似爽地皱起眉头,忍不住地低吟出声,“呜呜...疼...” 霍勋舌头探入她的口腔卷走她的呻吟,他抱着她往上提了提,膝盖顶开她的双腿,抵在门上,让娇小一只的曲晓惜几乎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抬高了她的体位。 方便他埋头含住了她瑟瑟发抖的一侧粉嫩雪果,舌尖伸出肆意挑弄舔吻,又像吸奶一样发出夸张声响吞咽,好像真的有奶水从乳头溢出。 她明明还未成年啊... 这样实在太色情了... 曲晓惜被刺激得扬起了细脖闭目,有红潮攀上她的脖颈,乳尖处的激爽感流遍全身,她抖如筛糠,身体压根立不住,没办法只能伸手去抱霍勋埋在她双乳的头,环住时有小臂有微扎的触感。 “别吸了...”她娇吟抗议,被大力吸和玩弄奶子的爽感将她淹没,牵带出身体其他的敏感反应。 她湿了,还湿得很彻底,觉得自己内裤底下都潮潮的,她坐在霍勋的大腿上,两片外阴软肉紧贴,不知道花液有没有透过布料流到霍勋的校裤上... 曲晓惜很崩溃。 霍勋止住了动作,用力的吸吮让她那侧的乳晕肿大如红莓果实,遍布咬痕吻痕,带着几分火辣的爽痛感,那颗细小红痣在其中都变得不太明显,两边乳头的大小也截然不同。 曲晓惜低头看了一眼,两侧的强烈对比让她忍不住哭颤出声,“霍勋...你怎么...这么用力啊...” 霍勋将她放下来,开始伸手继续解她半开的衬衣纽扣,不解他要做什么,曲晓惜拉住霍勋的手想叫停,略带乞求望着他,“还要...干什么,不是都看了吗?” “是看了也摸了,但是...” 她的肩膀被霍勋握住压下,不由自主地蹲下身,抬起小脸仰视着霍勋,眼底还氲着一片薄雾,衬衫校服被解开,褪到了小臂垂挂着。 “但是...什么?” 低头看过去细瘦清丽的肩头轻颤,一对浑圆白嫩的双乳中间有条深沟,奶尖殷红的挺着,是湿润颤巍待人采撷的软烂花苞,在略暗的厕所隔间里白得晃花人眼。 霍勋眼里全是晦暗不明的情潮,“那对胸都能把人玩死”这句话不停重重地敲砸他的神经,让他逐渐失控,像破坏欲一样的情绪在胸膛间冲撞。 “但是还没玩够呢...” 他拉下裤头,将早就硬得不行的鸡巴掏出,肉刃立得蛮粗硕大,在曲晓惜的眼皮子底下又涨大两圈,她吓得不行,身子抖了两下往后缩,又抬起水雾眼眸胆怯地抬头望霍勋线条利落英俊的下颌线。 这样子太可怜娇娇了,女孩的眼角还挂着细闪泪花,越是怜弱越让他想霸占欺凌。 只能他一个人欺凌。 霍勋将肉柱扶住,在她未经啃咬吸嘬的那侧乳肉上轻拍,用龟头的顶端去揉弄嫩乳的乳尖,不时提着肉刃挤压饱满乳肉,让其变形包裹着他的柱端。 粗大偏深颜色的狰狞性器在雪团子般白皙无瑕的乳肉上拍打捅弄,次次龟头刮过肿立的乳头都酥麻到让曲晓惜失神,霍勋也被硬立的乳头好几次狠狠刮过马眼的敏感点... 霍勋轻喘低哑出声,“晓惜帮我弄出来,我们就结束好不好?” 曲晓惜想摇头说不,厕所门口突然传来了脚步声,有两三个男生在外头纳闷讨论。 “厕所怎么不能用啊?我尿急得不行。” “打扫清洁应该能用小便器吧,进去看看?” “你保证能用哦,我憋不住了,兄弟。” 两人推开门往厕所里面进,“这不没人吗?外头立牌子干嘛?” “谁手欠吧,快快,尿了回家了。” 有拉下裤头拉链的声响传来,接着是淅沥水声传来。 (昨天本来打算放的,但是思考了一下,不能卡肉啊... 53.湿成这样(h 曲晓惜听到之后人都不好了,连呼吸都变轻不少,生怕被发现,她在学校和家里都是懂事听话的好学生,乖乖女,从不曾想有天竟然能变成躲在男厕所隔间里凌乱不洁,被霍勋用大鸡巴玩乳的坏女孩。 霍勋将曲晓惜的下巴捏住轻抬,他弯身抵在她的耳廓,用低沉磁性到只有他俩个能听到的声音,“要是我出不来,也许会有更多人进来,想要被他们发现你在这里吗?” “不...不要...求你...”她好想大哭。 “那就乖乖听话,让我射出来。” 霍勋还没有等到那两个男生离开厕所,已经将肉柱放入了曲晓惜双乳间的沟壑中,他眼神示意了一下曲晓惜,她在下位依旧懵懂无措,捂住嘴唇无声流泪,根本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真纯啊... 他自己上手,将曲晓惜双乳揉捏在一起包裹肉柱柱身,但是奶子再大也因为鸡巴的尺寸没办法让乳肉合并,索性他就将两颗红肿乳晕尖怼在一起,用手指捏住。 蛮横地往双乳间的乳缝中怼,开始一前一后在曲晓惜的胸口处抽插,娇嫩的乳肉中间挤进一根滚烫炽热的大鸡巴,陌生如乳液般的触感和两团雪白含着深色肉棒的视觉冲击让霍勋陷入疯狂。 曲晓惜两边的乳头被捏在一起挤压,随着霍勋的抽动颠颤,她知道要让霍勋射出来可能会弄很久,她真的不想待在这里,外头那两个男生还在洗手池洗手。 她害怕得只能顺从地用双手扶高了一下自己的双乳,使挤压感更加明显。 “再揉紧点...” 霍勋抽动更甚,甚至有时候粗长的鸡巴会捅到她的下巴处,微微低头就能送到嘴唇边,性器端口有了一丝浊白挂在了她的嘴唇上,曲晓惜还没意识到是什么,本能的伸出湿红舌尖去舔,尝出一点甜腥。 落在霍勋眼里淫荡色情得要他的命。 曲晓惜不知道霍勋抽插了多久,她觉得她的手都捏酸了,双乳贴着他肉棒的乳肉泛红有着摩擦后的火辣刺痛,囊袋更是粗暴撞击她的胸口。 那两个离开的男生顺手将警示牌推倒踢到一旁,很快就有另外一队男生进了厕所,他们悠闲吹口哨在小便器前闲聊。 曲晓惜背脊一僵,挺直了细腰,手上捏自己白嫩乳肉的更加卖力,希望霍勋早点出来,可他偏偏突然开始捉弄般的慢慢地磨,勾唇轻笑一声,好像就是想要置她于这样背德的困境。 这个坏蛋... 急得曲晓惜有些慌神,突然想到了什么,低头伸舌在他捅过来的性器端口处打了个转。 曲晓惜感觉到霍勋身型微僵,抬头只见他那双染着沉黑欲望的双眸正直勾勾地盯着她,像蛰伏丛林的兽类盯梢着弱小无辜的猎物,强势又占有欲极强稍不注意就会被他剥皮拆骨吞下肚。 她直觉这样的刺激加上乳肉对他性器的挤压会让他更快,虽然羞耻得她心里生出抓挠感,可她还是乖乖照做,微张嘴在他每次撞击乳缝时伸舌含住他的柱头。 霍勋摁住了曲晓惜肩膀,在她胸口都快没知觉的时候,快速抽动好几下,滚烫白浊泻出落在她的胸口和脖颈上。 热感烧灼她娇嫩的皮肤。 “啊...”曲晓惜错愕轻吟,多少有些猝不及防。 嘴却突然被霍勋伸手捂住,外面那群男生中的其中一个像是听到了动静,转头对自己同伴说,“妈的,我听到有女生的声音,这厕所我们没走错吧?” “这还能走错?”有同伴笑他,“你该不会幻听吧,在男厕所听到女声,什么A片情节啊?” “你小子满脑子都是什么,快走吧。” 脚步声渐离... 曲晓惜却还不能走,霍勋在这时撩起了她校服的百褶裙,手指摸进她的内裤,那处已经润出了一小片水渍,摸到穴口时潺潺花液流了霍勋满手。 他眯眼低笑,举起泛着潋滟水光的指尖在曲晓惜眼前捻出一道晶莹水线,“还以为没有感觉,没想到都湿成这样了。” (有点话,结果还是卡了哈哈哈哈哈,能点亮第二颗小星嘛? 蚯家军不能输...捏拳愤愤.. 54.后入(h 曲晓惜靠在门边,上身校服解开乱七八糟的,胸口处还有精液精斑,像被玩坏的洋娃娃。 霍勋抽了纸给她擦,看着她上下起伏着的被性器摩擦蹂躏得皮肤泛红的双乳,手上动作放缓了,“今天不能去酒店了,刚刚那边发信息说漏水了还在抢修。” “嗯。”曲晓惜轻应,看着自己身上被擦净,急忙将奶罩和衬衣穿好垂头认真系纽扣。 “你下面这么湿不难受吗?” “啊?”曲晓惜动作一顿,她觉得情况不太对,“我...我不难受...” 霍勋已经射过一次的半软性器此刻竟然又再次挺立,肉刃高耸紧贴小腹,“这么湿怎么会不难受呢?不能光我爽,不让你爽吧。” 她不知道霍勋是用哪套逻辑说出这句话的,但她根本来不及反驳,后颈儿被捏住,人被抵到了门上,裙子拉高堆迭到腰间,内裤褪到膝盖弯,膝盖被顶开,炽热性器从后面贴上来。 霍勋的另外一只手压下她的腰,让她的圆润屁股翘起,这样更加方便性器在她的花穴口裹着能润滑的花液摩擦。 曲晓惜最受不了这样肉贴肉的前后磨蹭,性器总是蹭过她前面那颗敏感肉粒,让她弯折弧度的脊背和小腿都忍不住的开始轻抖,发出微弱轻吟,“嗯...” 散在清丽肩头的发丝乌黑柔顺,霍勋将其放置一边在她脖颈处啃咬,他嗓音喑哑,“还说没感觉,你下面流的水都滴到地上了。” 曲晓惜咬唇嘤咛,“乱讲...我没...” 话还才讲一半,性器大力插进水滑甬道,曲晓惜的后半句话被蛮横填入进她花径的性器堵在喉咙里。 后入的姿势让鸡巴进得格外的深,霍勋每操干一下都能撞到她花径里娇弱的花心上,往那处猛怼猛干,密集的撞击牵带出来的酥麻快意让她只想往前爬,可抵上的只有面前这道坚固的隔间门。 她不得不扬起后脑勺,转头向始作俑者哭泣求饶,“慢...慢点霍勋...呜呜,受不了...” 霍勋双手掐着她的后腰,情潮泛滥到他的眼底,嫩颤穴里的软肉吸住他的柱身,绞得死紧,抽动的时候连带着水液涌动着从穴口处流出,“你夹这么紧,我慢不下来。” 他不但对她的求饶置若罔闻,甚至还越撞越快,逼窄空间里响起“啪啪啪”的淫乱抽动水声,撞得深处的宫腔口直颤。 “不要...不要...别...” 曲晓惜手指趴在门上抠得指节泛白,她断断续续地呻吟,密密麻麻的爽感从花心浸入,她终于无力承受不住鸡巴几乎从后面快把她捅穿的力度。 花穴深处涌出大股水液对着肉柱的柱头浇了上去,稚穴的穴肉痉挛收缩,霍勋被夹得受不了,这站立的后入本来就比在床上的体位更刺激他的五感。 他迎着浇注在他肉刃上的水液在大力操干数下,皱眉抽出性器射在她的白嫩的臀部上。 又转身抽纸给曲晓惜擦掉,把她的内裤给她穿好,女孩是彻底脱力了,有细密的汗珠挂在她的额边,眼尾湿湿的,不知道被操到流了多少泪,双腿更是软得不行,只能靠在霍勋肩头,被他托住才能不往下滑。 “你先站好,我把裙子给你拉好。” 霍勋被她摇摇晃晃又软绵绵的模样搞得顾不过来,又要给她整理衣服裙子还要给自己提裤子,大致收拾好之后将人带出到走廊上。 霍勋沉默跟在曲晓惜的身后,跟往常一样懒散插兜,看着女孩在前头有些腿软的扶着墙根往教室走。 微风轻吹,吹散不少暧昧浑浊的气息,也将曲晓惜身上混杂在里面微不可闻的甜腥味送到霍勋的鼻尖,淡得只闻到一瞬,但他知道那是什么,因为来自他的身上,所以是只属于他的味道。 他忍不住低头嗅闻了一下自己。 很好。 曲晓惜自带的那股椰香裹着橘香的干爽甜气也粘附在了他的身上... 55.悸动 程阳的道歉来得很快,就在隔天周五的多媒体教室里,各个学习小组的人都在,曲晓惜正在跟一个同组的女生讨论一道杂糅了许多知识点的数学题。 后门被突然推开,弄出了不小的声响,程阳直直走向曲晓惜,她本来是没有察觉的,还在咬着铅笔头埋头苦算,是一旁的女生轻戳她的肩膀,“曲晓惜,是找你的吗?” 曲晓惜回头看到是程阳时,瞬间有些不太自然,被戏弄的不适感让她实在没办法摆出什么合适的好表情。 程阳的半边脸还微肿,人站在她跟前垂着头,双手拘谨背在后头,早没了之前跟谁都很熟络的玩笑状态,支吾出声,“曲晓惜,我...我...” 多媒体教室除了个别几个注意力很集中的的学生,大部分的目光都聚拢了过来,让程阳没办法把后面的话说出口,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挺丢面子的。 后门又被踢开了,这次是霍勋,他半耷着眼皮,进来之后从后排撂了根凳子坐下,双腿散漫支开,李维和马文才像两尊笑脸门神,吊儿郎当地靠在后门的门槛上,双手环胸,好奇地往里张扬。 霍勋沉着脸,半晌没听到程阳说话,伸出长腿不耐烦地踢了踢门,“说啊,站着干嘛?” 程阳当然心虚,经霍勋一催促,赶紧朝曲晓惜腰杆微折,“曲晓惜,篮球场和告白信的事我跟你道歉,是我做的不对,希望你能原谅我。” 多媒体教室有些小范围的哄闹,几个小组的组长都站起来开始组织纪律。 曲晓惜没有料到会有这么正式的道歉,推开凳子站起身来,目光在霍勋身上悬停一秒,看他略带几分得意的抬眉,又赶忙抽回落到程阳的身上,“没...没关系的,下次别这样了。” 程阳的自尊心让他没多停留,转头大步离开教室,前排正在整理试题的季遇白闻声到后排来询问情况,曲晓惜坐回座位,她轻飘飘地揭过,“没什么,一点小事情而已,组长帮我看看这道题吧...算了好久也出不来结果。” 像把那些抑郁糟糕海盐般的咸涩心情也一同揭过,她的嘴角泛起了浅淡笑意,荡出一个不深不浅的梨涡小漩。 季遇白在曲晓惜递过来的试题上画上辅助线还耐心地出声补充说明讲解,跟她一起讨论的女同学恍然大悟地点头,摇摇她的胳膊,“你看,这样确实简单很多了耶。” 可她根本没听进去,嘴里附和着轻应,却频频转头往后看,霍勋没走,依旧悠闲后靠着椅背,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俏丽罩在衬衫下的脊梁骨,她被他盯得晃神发晕,逃似地躲避追逐视线。 他可真奇怪,又是帮她揍人,又拉人到她跟前认错,顽劣卑鄙的行为下藏着贴心的解难与帮扶,让她一向因习惯使然自律性很强的谨慎和防备又开始倾斜垮塌,在断裂处铺上了一层细软糖霜。 她轻捂胸口,一边警告自己千万别犯傻,一边又生出目眩神迷的悸动心情。 霍勋在后排坐着太引人注目了,外加还有李维和马文才站在门口无所事事的闲聊,有其他组的组长出声提醒,“不是组里的成员和来学习的可以离开了。” 门口的李维求之不得,“勋哥,走不走啊,腿都站酸了。” 霍勋站起身来,往门口伸出的腿又收回,拐个弯走到曲晓惜的位置前,随手抽了她一本书拿在手里,“走什么走,我就不能是来学习的吗?” 说完坐到了曲晓惜身旁的空位上,多媒体教室的桌椅比教室的桌椅更窄小,他因自己高大的体格坐在里面身体都舒展不开,实在有些格格不入。 李维在门边像是听看到什么笑话,他勾唇抬下巴示意霍勋,抬高音量,大方取笑,“勋哥,学习也可以,但你至少得把手上的书拿正吧...” 霍勋默然一瞬,抬手想将手里的书给李维掷过去,可手里的书本包着整洁的书皮,上面的字迹娟细秀丽,还带着女孩身上淡淡的气息,他没舍得扔,只是嗤骂一句,“你找死。” 曲晓惜早就静下心了,她一贯会喧闹中求静,虽然不知道霍勋又在做什么与平时割裂的行为举止,但这么多同学都在,她也不好出声,怕动静越闹越大。 只能在课桌底下伸手拉拽霍勋的衣角,神色认真,是平时管纪律守自习的学委模样,“安静,大家都在学习呢。” 56.那个来了 霍勋果然安静了不少,但依照他的性格是闲不住的,周围只有笔落纸张的沙沙声,枯燥又沉闷,他百无聊赖坐在中间并不想待太久。 扯过曲晓惜的草稿本撕下页角写了张条递到她面前,曲晓惜正在翻书查公式,顺带瞥了眼,上面潦草几个字,“周末酒店找我”,意思是昭然若揭。 半期将至,曲晓惜周末不回县城了,而是留在舅妈家复习功课,按道理是有时间的,可她觉得霍勋怎么满脑子都是这些要求,体力像是用之不竭,之前还分地点,前天甚至开始在学校... 这还不是最主要的,她迟疑拿过纸条在下面写,“可能不行,我有点不太方便。” 霍勋甚至她不等写完最后一个字的最后一笔,便着急伸手拿过,完全没懂她的意思只当是拒绝,浓密眉毛微压,脸一下就冷了下来,绷着腮骨,明显不高兴,“哪不方便,之前不是我说什么是什么吗?” 他没有收敛音量,话一出口,周围一小圈的注意力转移过来,曲晓惜真想捂住他的嘴让他别这么大张旗鼓地问,又不敢这么做,只能垂下头当小鹌鹑,抽过他手里的纸条再补一句,“我...那个来了。” 曲晓惜昨天刚来,今天小腹都在隐痛,明后两天可能是来量最大的时候,她一个月就这么三四天浑身泛懒动都不想动,如果在教室里坐着大部分课间时间都耷拉趴在课桌上。 就这么几个字,霍勋过了好几遍,又拿起从曲晓惜笔袋里拿过的铅笔,画了两个大大的问号,“??哪个?哪个来了?” 纸条递回来,曲晓惜看了之后闷声不回,跟同龄女生一个眼神就能明了的事,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跟霍勋明说,只盯着习题册,轻抬手腕开始新一轮的解题。 霍勋坐不住了,想发作,长腿一伸,凳子划拉地上发出尖锐的刺啦声,他直接面对曲晓惜坐着,整个人像尊坐立着的石像雕塑,冷酷地拗着张脸。 前后排好几个胆子小的女生私下也听说过霍勋的那些狂妄的事迹,拿着手里的卷子换了座位,给曲晓惜投出了个担心的眼神。 就连挨着曲晓惜坐的那个同组女同学也戳了戳她的胳膊,脸色有些白,“曲晓惜,那个同学脸色好恐怖,你怎么惹到他了?” 还不等她应别人的话,凳子被霍勋伸脚勾了过去,人到了他跟前,曲晓惜白嫩娇俏的手指上还捏着圆珠笔,耳边是霍勋压低的阴测测的声音,“我不管你谁来了,你要是不来我就去你舅妈家找你。” “霍勋!”前排的季遇白注意这边的动静好一会儿,他站起身来大呵。 他怕霍勋阴晴不定,随时会炸,他领教过的,甚至还一直觉得曲晓惜一定是被霍勋持强凌弱地威胁了,所以不敢拒绝反抗他。 霍勋站起身,丝毫不在意这声喊,只斜眼幽戾漠然地在他身上打了个转,顺手拿走了曲晓惜的书出了教室。 他一走,周围都传出一片松气声,这人在的时候压迫感太强搞得大家都不敢讲话,季遇白赶紧到了曲晓惜座位边上,“曲晓惜,没事吧?” 其实霍勋进来的时候他就想叫人出去,但是因为之前交过手,还是迟疑了。 面前的曲晓惜她的脸上一丝波澜也没有,温和文静像朵缓慢漂浮的白云,扶着凳子坐回原处,清浅出声,“没事的组长。” 李维看着霍勋还带本书出来,忍不住揶揄,“勋哥,你该不会真的要好好学习了吧?反正我是不信。” 霍勋没理他,靠在栏杆边上从裤兜里摸出手机,马文才见他一言不发专心致志的模样凑了个头过去。 看他在百度百科里开始搜索,“女生说她那个来了是什么意思?” 搜索结果出来以后,霍勋浓密眉头皱起,暗骂一声。 他刚刚说的那是什么话... 接着耳边突然炸响一声爆笑,手机被马文才夺过,丢给了李维,李维定睛一看诧异又憋笑看向霍勋,“不是,勋哥,你该不会真的喜欢上那个个头小小的学习委员了吧。” 霍勋伸手夺过手机,很快恢复了往日平静神色,只是目光深沉,带着几分恼火冷淡,“都他妈别笑了!” 57.凉薄之意 学校附近两条街最多的就是些文具,精品店还有小吃店,拐个弯才是学生“玩咖”的常聚地,市重点当然不允许本校学生出没在这样的场所里,所以打击力度很严厉。 但是隔壁是个普高,生源良莠不齐,相对复杂很多,所以在这里暗生了不少游戏厅,台球室还有隐蔽的小网吧。 这两条街经常有不可一世,染着各色黄毛自以为气质很独特的混混聚在一起蹲在街边或者墙角抽烟,会对着路过这条街女学生吹口哨或者要微信。 台球室半拉着卷帘门,霍勋弯腰进去,里面乌烟瘴气,鱼龙混杂,普高和市重点的学生还有无业的社会人士都有,他一出现,男男女女的眼光都望向他。 “勋哥来了。” “勋哥,来打台球啊?跟我切磋切磋。” 李维和马文才去拿球杆,李维靠在球桌边笑,“别叫他,他心可不在这里。” 靠墙有一排游戏机,霍勋瞪了李维一眼,让他立马闭嘴,人径直往那里走,看了看一边置物桌杂七杂八的饮料瓶,选择将曲晓惜的书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投币开始打拳击游戏。 肩膀被拍了一下,张妮甩着马尾闪到他的面前,嘴里含着棒棒糖,“霍勋,你好久没来了,以前天天都能在这里看到你,现在怎么偶尔才能看到,我好想你,你知道吗?” 霍勋正打到关键点眼神都没给她。 张妮凑到他的耳边,怼到他的耳廓,“理我理我,霍勋,理我。” 霍勋岿然不动,直到张妮拿过他膝盖上那本包着粉白碎花的书皮的课本,翻了几页,上面用各色彩笔写满了笔记,字迹隽秀工整,“这是谁的书啊?不能是你的吧,你的书我见过,跟这一样新就是一条笔记没...” “放下!”霍勋游戏不打了,眉间笼了戾气,他劈手夺过,一点耐性也没有,又突然皱眉看到书皮上沾了点抹开的红污,邃眸迸出抹寒光,“谁他妈让你碰的?” 许是不曾料到他会生气冒火,张妮煞白着脸上,肉眼可见的有些难看,他自己都不爱读书,怎么会这么宝贵这本书,“我不是故意的,刚刚涂指甲油沾手上了...就这么一丁点应该没什么吧。” “少乱动别人东西。”霍勋用纸擦了擦,可怎么都擦不掉干涸的红渍,被搞得半点心情也无,起身就要走。 张妮盯着他的背影带着几分痴心与不甘,她自以为她已经忽视掉霍勋这块冰坨所有的冷漠和拒绝,但他竟然能一次比一次更甚。 张妮跑上前伸手从后面紧紧环住他结实的腰,脸贴在男生温热挺劲的宽阔后背上,“我不许你走!” 这样举动引起了台球室里一片起哄声,趴桌上打算挥杆进球的李维和马文才却暗道不好,他两赶紧放下球杆去拉张妮。 “妮姐,来陪我们打打球。” “妮姐,别这样...” 张妮油盐不进,“我不要,我喜欢他,你们不知道吗?不知道我为他做的事吗?别拉我!” 是霍勋扳开了她绞在一起的手指,又将她的手臂从他的腰间大力扯开,他这人狠起来有一张非常恶劣决绝的脸,圆寸头下凌冽的五官里透着彻骨的凉薄与冷意,“为我做的事?是在我面前脱衣服?谁知道你在多少人面前脱过,也许我只是其中一个,裸成那样我也没想碰你,你还腆着脸拿着这事来威胁我。” 张妮瞳孔轻颤,她自以为她孤注一掷的脱衣“献身”能让他看自己一眼,却不曾想到头来得到的竟然是羞辱与嘲讽,眼泪顺着那张精致漂亮的脸下落,她悲怯流着泪跑了出去。 一旁的马文才推了一下霍勋,“勋哥,话不能说这么绝吧,人也是喜欢你才这么做的,再说是个女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李维插嘴,“是妮姐做过头了,这叫喜欢吗?这是纠缠。” 霍勋压根懒得争辩解释,他觉得他的态度一贯都在明面上,没有半分遮掩躲避,之前没有说出这些话,也是念在她是女生。 有些事,早痛早好。 他出声,“你们陪我去趟文具店。” 李维和马文才跟在霍勋身后来到校门口的文具店里那琳琅满目,花哨无比,各种符合小女生审美的书皮纸货架边。 霍勋蹙眉压下觉得这事很琐碎的烦躁,认真的比对着书皮纸张的颜色和图案,“都别愣着,帮我找找啊,要跟这书一模一样的。” 李维对着靠在一边的马文才无奈摇头摊手,“这人真的没救了。” (女配这里在第三章我就埋过伏笔,所以挖的坑还是要填一填嘿嘿... 58.指甲油 曲晓惜星期六跟徐敏慧说想下午跟同学去逛一下街,徐慧敏的脸色微变,“是跟男同学还是女同学啊?” 她正在整理房间书桌的手顿住,以前徐敏慧从不问这样的问题,这还是第一次,曲晓惜垂下眼帘撒谎,“舅妈,是女同学,就我那个的同桌叫邓丽丽。” 去之前,曲晓惜在林秋给她带过来的厚衣服行李箱里左翻右翻了好一会儿,找了件米色的棉质打底配上无袖格子毛呢裙,还趁着徐敏慧在阳台晾衣服的时候偷跑到她的房间里拿起梳妆台上放着的香水瓶小心地喷了两下,火速跑到门口套上小皮鞋,“舅妈,我出门了!” 曲晓惜用房卡打开了房门时,房间没有人,但浴室传来了淅沥水声,推测霍勋应该在洗澡,她走进去很快就注意到了矮桌上的各种书皮彩纸被裁剪得乱七八糟。 昨天被拿走的课本就摆在桌上,换了一个跟原来花色和颜色相近的外壳,可是这书皮包得很拙劣,对的线歪歪扭扭的,接口封得也不利落。 霍勋从浴室出来,没穿上衣,腰间缠着浴巾,肩头上也搭着一条,身上氲着热气,胸腹肌肉线条分明。 正低头用肩头的浴巾擦身上的水珠,抬起头看到她来闪过错愕神色,很快将视线落在了矮桌上的那堆没有整理的手工用品,三步并两步走过去,将东西一股脑塞到桌子下面,“怎么不打招呼就来了?” “不是你叫我周六来的吗?” 曲晓惜看他挺大的块头收东西收得手忙脚乱,窸窸窣窣碰倒一大片,跟见不得人一样,“别收了,我都看到了。” 又轻声吐槽,“包得好丑。” 霍勋听这话索性不收了,浴巾一放,将给她包好的书塞到她的手里,语气冷硬,“能给包就不错了还有要求,不满意撕掉就成。” 他看似满脸不在意,转头去找自己搭在床头的休闲裤,又实在忍不住从余光里看曲晓惜要怎么处理。 曲晓惜没应声,只是坐到矮桌旁,将他收到下面的剪刀胶棒胶带又拿出来,重新比对书皮尺寸开始细心裁剪。 女孩端坐在桌前,匀称小腿屈起,裙摆堆迭到了大腿处,今天的打扮比平时看起来更加乖甜软糯,落地窗外的阳光把她的发丝照得度上熠亮光晕,毛茸茸的。 做事情时很认真,心无旁骛,细脖低垂露出后脖颈那片敏感雪白的肌肤,隆起的胸部压在桌沿,她一边伏案剪纸一边小声回,“倒不用撕掉,我再包一层上去就行,这样就更结实了。” 重拳都打到了棉花上。 霍勋看得喉咙发痒,喉结不自然地上下滑动,浴巾下遮住的男根悄然变得硬挺,支起来顶得他有些难受,被迫转移注意力,抽回关注的视线,背过身去套裤子,心情瞬间变得不太爽利。 他查了,女生经期是不能做爱的。 真烦。 曲晓惜翻找胶带时看到了被霍勋取下来的原来的书皮,被弄脏了有抹开的红污,她仔细瞧了瞧很像干掉的指甲油质地。 这是女生才会涂的东西。 手里的剪刀此刻不像是在裁纸,而是像剪断了一片刚刚泡开的干柠檬,有微涩的酸水溢滴,曲晓惜没有转头看霍勋,他正在换裤子不太方便,只闷着声装作不经意地问,“你平时也涂指甲油吗?” 59.解释 霍勋正在拉齐灰色休闲裤的系带,这话听得他莫名其妙,因被勾得口干舌燥,他随手拿起了床头的矿泉水拧开瓶盖,仰头喝了大半瓶。 “你问的什么话,还不如直接问我平时穿不穿裙子。” 燥意还是沿着小腹顺着全身蔓延,他根本压不住火,空气漂浮的都是女孩身上比平时更加浓郁的香气,他再次仰头将瓶子里剩下的水也喝了,还没咽完。 就听曲晓惜抬起头,一本正经地问他,“那你平时穿裙子吗?” “咳咳...”霍勋被呛到,“我男的穿什么裙子...” “男的也可以呀,有什么不好大方承认的。” 霍勋没想到曲晓惜还来劲儿了,虽然很快别过脸继续包书皮但明显心不在焉,罩在一层闷闷的郁色里,她一直都挺好的脾气,亮爪的时候并不常见。 他惹到她了? 不能吧,他刚刚就换了条裤子... 霍勋走过去时顺手拿了瓶水递给她,“谁爱穿谁穿,我反正不穿裙子也不涂指甲,喝水。” 曲晓惜没接,霍勋用水瓶轻戳了下她的手臂,再次出声,“拿着。” 人依旧没理他,女孩漠然的侧着身做着自己的事,把站在一旁的他当成空气,这样的对峙持续了一小会儿,周围只有剪纸和撕胶带的“咔嚓”声。 霍勋独身已久,沉闷的氛围总让他觉得窒息,所以做很多刺激疯狂的事来活跃他压抑的神经,而此刻对他私密的空间有两个人,另一个却不说话把他晾在一旁,耐心很快消失殆尽。 伸手将曲晓惜一把拽起,将人摁在怀里,见她挣扎着拧着眉头别过脸,大手捏住她的后脖颈,曲晓惜被迫仰头承受霍勋肆虐的吻横扫她的口腔,舌头纠缠拉扯在一起,又被他吃进嘴里发出吮吸的啧啧声。 她兜不住被搅动四溢的津液,顺着嘴角下流,她有多胆怯柔软,霍勋就有多蛮横强势。 他吻得她舌根发痛,下巴发酸,又辗转在她的舌尖咬下,曲晓惜奋力推开他,泛起细密疼意的舌尖让她说话都含糊,“好疼...” 霍勋手指擦掉她嘴角拉起的银丝,他本来也不想这么用力,直白的目光追逐她的视线,“疼就说话,别不理人。” 曲晓惜拿过换下来的书皮,她点了点上面,“这个是指甲油,女生才会用的。”她在“女生”这两个字不轻不重地停顿了一下。 霍勋挑眉,他往前凑了凑,“眼睛真的尖,怪不得我当时擦不干净,这是那个张妮她自己...” 他突然不说话了,曲晓惜等待了好一会儿也没等到下文,心头像被猫抓了好几下,抓出肿胀挠痕,又心虚的不敢抬头看他。 得不到解释和回应,一瞬间她刚刚的酸涩情绪变得无处安放,还生出更加糟糕的混乱失秩。 她有什么立场询问他这些?她跟他是什么关系? 霍勋不说话是觉得自己讲出来有点不让人信服,他真不是故意把书给她弄脏的,得找个证人来说明一下,他转身去找自己的手机。 霍勋的离场让曲晓惜本身身处这段晦暗不明的情欲沼泽里就敏感得不行的心情放到了最大。 那些缓慢升腾起来的沼气泡都被前几天霍勋偶尔的割裂行为渡成了粉红色,可到底是泡沫一触即破,她甚至觉得自己姨妈来了根本不能跟他做爱,却还要巴巴过来找他的行为都变得可笑起来。 霍勋翻了翻枕头下和床头都没找到,他出声问,“曲晓惜,你看看那个桌子底下有没有我的手机?” 女孩比刚刚更加沉默,她跳过了霍勋的问题,包好了书皮之后,抱着书本站起身,小脸有些拒人千里的清冷,“我今天身体不行,做不了那种事,但还是依你的话来了,也算没失约,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霍勋:“...” “操,你这是又怎么了?” 他挡在曲晓惜的面前,来都来了肯定不想她走的,这个房间太空太冷冰冰了,他想有人陪他。 霍勋越过曲晓惜的肩头意外发现手机在床尾的被单里裹着,他支身拿过来,拨号的手着急得微不可见地轻抖。 李维倒是上道,他拨过去的第一刻就接了电话,“勋哥,周末打电话有什么指示?” “你快说,那天在台球室都发生了什么?” “台球室?那天啊,那天不是张妮擅自摸你的书给你弄脏了又抱着你说喜欢你,被你给狠狠拒绝了吗,干嘛问这个...” 李维还没反应过来呢,就听到霍勋在电话那头语气有些烦躁地急不可耐,“你听你听,我不是故意的,是她自己要拿的,跟我没关系,你不许走!” 李维本来躺床上一下子就坐了起来,又听到那头传来女声,女孩恬淡清浅的回应,“哦,是这样的啊。” (有话说,当然男生也可以穿裙子涂指甲,女生也可以穿裙子涂指甲,每个人都可以穿裙子涂指甲,也都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情。狗头保命。) 60.游戏而已 曲晓惜没能走得了,抱着书坐到了床尾,她望了一眼霍勋,解释过后他就转头去拿玄关柜上的烟盒,气氛不知道是更缓和还是凝重了。 他们在这个空间里什么也不做,连点身体接触都没有的时候几乎为零,她坐在床尾双手绞紧,霍勋划燃了打火机靠在玄关柜上吞吐烟雾,看起来什么表示也没有。 总得干点什么吧...她想。 霍勋突生一些懊恼,觉得面子瞬间抹不开了,也不知道自己干什么要解释得这么着急,她曲晓惜至于让他这么害怕被误会吗? 而他在这中间出现的慌乱失神担心她会不理他的许多情绪像是触底之后有了本能反应,霍勋不淡定了,这么些年他得到关于依赖的反馈都是极其残忍冰冷。 他猛吸一口烟,让尼古丁充斥他的大脑生出炫目的眩晕感,用以麻痹所有生出的柔软,他觉得这几天对曲晓惜上头过头了,都有点不像自己。 他得冷静一会儿。 曲晓惜的注意力被放在电视柜上面ps5的两支手柄吸引了过去,她平时不怎么玩游戏,也不是不爱玩,是根本没有渠道,甚至连这么大块液晶显示屏上稀奇古怪的游戏页面都是第一次见。 她拿过其中一只手柄,连握法都很生疏,随便摆弄了两下,把自己创建的人物角色在格斗游戏里给玩死了。 求知若渴的目光落在霍勋的身上,她举着手柄晃了晃,因为屏幕闪现“game over”的字幕而面带遗憾,“霍勋,这个要怎么玩啊?” 霍勋像被点了穴,才说要冷静呢,女孩便拿着他在这间房间里唯一的玩具叩击他的心门。 他将烟叼在嘴角走过去,跟曲晓惜并排坐在床尾,“手柄给我。” 曲晓惜放到了他的手上看他行云流水的操作,将对面角色的血条很快打得告急。 “你动作慢点,我看不过来...”曲晓惜跟不上他的速度,将身子凑过去盯着他手上的操作对照显示器上的角色反应,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他结实的手臂处靠。 曲晓惜很克制,尽量不发生太紧密的身体接触,她知道霍勋精力性欲都很旺盛,特殊时期最好别惹他。 但是两三局下来,她便因为霍勋连胜后游戏的系统提示音放松了警惕,曲晓惜学东西很快,因为成绩名列前茅早早便有了一套自己对于新鲜事物的归纳体系,摸出点门道来,开始跃跃欲试,“霍勋,我能玩吗?想试一下。” 霍勋有什么理由拒绝她,单机他一个人都玩厌了,他正得意曲晓惜的围观,她对他技术偶尔的叹为观止让他暗爽不已。 他下巴轻抬,“那儿不是还有另外一个手柄吗?你玩那个,我把模式改成双人。” “双人是什么模式?”曲晓惜不太懂,但丝毫不影响她想尝试一下的探索心情,直到过了两招才知道对手是霍勋,她简直被完虐。 小脸皱在一起,是受挫的惆怅神色,看着血条逐渐减少而奄奄一息的游戏角色,她出声求饶,“霍勋...别这么打我了,你好过分...” “游戏而已。” 四个字直男得不行。 转变不知道从哪一局开始,霍勋逐渐感觉有些吃力,曲晓惜操作得越来越熟练,她紧盯着屏幕预判他的预判,招招都拿最大值减血值。 得意开始从霍勋的脸上转移到曲晓惜的脸上,她皱起来的五官舒展,笑意蔓延至眼角眉梢,嘴角缓缓挂上两个浅淡的梨涡,顶着那张恬静没有任何攻击力的小脸,操控手柄反身一个扫堂腿爆掉了他的血条。 曲晓惜放下手柄,惊喜地笑出声,“霍勋你看,我赢...” 话还没说完,她被霍勋起身压倒在大床上,禁锢在他硬实胸膛下,因为太突然她漾起的梨涡未散,少女的欢喜像晶莹闪光的沙粒。 他张嘴在曲晓惜的脸上留下两排整齐的牙印,细微的疼感让曲晓惜想笑也笑不出来。 霍勋出声轻哼,“你那是侥幸。” “你怎么能这么说...”曲晓惜有点郁闷,“我明明就是靠实力赢的,你怎么输不起...” “我就是输不起。” 曲晓惜被气笑,“还玩赖皮,霍勋你羞不羞...” 这次堵她嘴的吻比任何时候都温柔,像水又像网,轻碾过她的唇舌,带着温声的缠绵,舌头在她的口腔内恰到好处的搅动,让她能呼吸又濒临剥夺她的边缘,带出一连串的本能反应。 温湿带着情欲的热吻却比任何时候都长,她被曲晓惜被挑拨得忍不住将手放在了霍勋坚硬绷紧的手臂上。 他也不是不会略带技巧的接吻,可平时真是巴不得把她的嘴巴亲烂那么夸张。 曲晓惜抬起的手被霍勋握住,往他的胯下放,下面早就高耸挺立贴在他的小腹上,她摸到的时候被温度和尺寸吓得轻抖一下。 霍勋沉哑出声,“你赢就你赢吧,就一把游戏而已,可是曲晓惜,我鸡巴真的硬到痛,你帮帮我行不行?” 61.(H 曲晓惜听得脸都烧灼起来,她羞怯难当,明显感受到了被塞入手心的滚烫又大了两圈,断断续续开口,“我...不方便...” “我知道你不方便,但有其他办法,你做过的。”霍勋低声善诱,又在她的嘴上啄吻几下。 曲晓惜还在多方拉扯,霍勋已经将她拉了起来,轻压她的肩膀,顺势跪在了他的双腿间,她望了一眼休闲裤下鼓起的形状,有些生怯,“你...你这次得快点,不要搞太久...” 霍勋满口应下,将粗长结虬着青筋的狰狞性器从裤头里放出弹到她面前,曲晓惜没有从来这么清晰地看过他的肉柱,上次还是在昏暗的卫生间里,她因为生病还有些晕乎乎的。 她皱了皱眉,牙关紧闭有点抗拒,下巴被霍勋捏住,“怎么不张嘴?” 曲晓惜诚实回答,“不好看,吞...不下去。” “不好看就不看,看我。” 捏住的下巴被抬起来,曲晓惜小嘴微张,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和内里湿红的软舌,霍勋先伸手指在里搅动了两下,接着性器怼进了她的嘴里,没有异味,她张嘴含住,口腔瞬间被填得满满当当。 曲晓惜只敢望向霍勋嶙峋利落的下颌线,情欲渗满他的眼尾,眼皮柔和下垂,目光迷离虚游着,他是英俊的,带着野性的浪荡和不羁。 霍勋看着少女跪坐在他的两腿间,她紧窄湿润的口腔成了他的鸡巴套,含着他蛮粗勃发的性器,抬起的眼眸里有层水雾,点缀其间亮亮的,这何尝不是一种征服占有。 他被包裹的发出一声低磁轻喘,喘得曲晓惜身子都软了下,可她没什么技巧,只会含糖果一样含着他肉柱前端,腮帮偶尔被戳得鼓起来。 情欲开始膨胀,霍勋扣住曲晓惜的后脑勺,把嘴当成她的稚穴一样操,操深了捅到喉咙口,曲晓惜被异物刺激得想咳,喉口本能收缩,夹得霍勋又是一声喘,不由得再加重力道,让她觉得自己喉咙都要被捅穿,眼尾更加湿润好像能掐出水来。 她的嘴巴疼,嘴里的津液都被当成润滑剂,下巴发酸,眼里不免带着乞求望着霍勋,是可怜惹人疼爱的模样,让他心头泛软,但是动作可没轻,性器在她嘴里又大一圈,激烈地抽插。 直到操进一个不能再深的深度,让曲晓惜有一瞬发懵,稠密的大股精液接连不断地射出,霍勋抽出性器,蹲身将手搁在她的嘴边,“快吐。” 可他射这么深,曲晓惜根本没办法吐,白浊顺喉而下,她清晰地发出“咕嘟”的吞咽声,被滚烫甜腥的精液刺激得吐出一小截舌头,接着抽泣出声,“呜...来不及吐。” 霍勋看得眼神发稠,伸手抱她,被她轻推开带着几分娇气的埋怨,他用手指摘掉她眼角滑落的泪水,“你都吞了我有什么办法?” 曲晓惜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只能选择沉默接受,乖乖让霍勋把她从地上抱起来,扶稳站好。 他们已经在一起消磨了大半个下午的时光,窗外早就撒下成片的金色余晖透到房间里,霍勋躺在床头看曲晓惜揉了揉发酸的晒帮,已经对着垃圾桶吐了大半瓶水漱口,眉宇浮现郁色,“我那玩意儿有这么难吃吗?” 曲晓惜鼓着腮帮,她依旧坦诚,轻摇头,“不难吃...甜...” “什么?” “很甜。” 霍勋不解皱眉,“很甜你漱口漱这么多次干嘛?” 曲晓惜没回答,她只是心里有些膈应而已,毕竟那也不是用来吃的,不能因为味道不错她就欣然咽下。 眼看夜幕降临,她又拿好书本站在霍勋面前,看了眼手机,“霍勋,我得回家了,我跟舅妈说,下午就陪同学逛街,现在时间差不多了。” 曲晓惜身后落地窗外慢慢下沉黯淡的残阳看起来寂寥无比,气氛安静了几秒,霍勋起身去衣柜里找了件薄外套套上,“这个点该吃饭了,吃完再回去,你想吃什么?” 62.男朋友?炮友? 霍勋根本不想放人走,他从电梯反光镜面看着旁边垂头翻着大众点评美食榜的曲晓惜,电梯里人有点多,她用手碰碰他胳膊,凑到他的耳朵边,“你吃川菜吗?我们县城有家做的可好吃了,不知道市里的怎么样,想试一下。” 身高差的原因,他还得微弯脊梁才能听到她的耳语,“都随便想吃什么吃什么。” “可是这家有点小贵诶,要不我们...” 霍勋没人管,住在酒店的长包房里,但每个月打在卡里的生活费倒是富裕,他看似不耐烦地说,“就这家,别选了,你在旁边念了一路了。” 曲晓惜收好手机,沉默寡言地跟在霍勋身后。 哪有念了一路... 她不就说了这家店... 川菜馆距离市中心不远,但位置稍微有些偏,曲晓惜坐下来点菜的时候,霍勋从烟盒里磕出一根烟来,他划燃金属打火机,还没点燃。 曲晓惜用菜单挡住小半张脸,是商量的语气,“霍勋,别在这里抽,衣服...会留下味道...” 刚刚在房间里她就想说了,但是思前想后现在才说出来,她紧盯着霍勋的表情,他要是露出不爽的神色,她就立马收回她刚刚说的话,但霍勋动作一顿,推开凳子,喜怒难辨地站起来收好烟盒往外走。 不曾想他这么配合,曲晓惜后知后觉嘀咕了句,“谢谢。” 等菜的过程中,曲晓惜独自坐在座位上无聊的玩筷子,许是她端坐的这副样子实在乖巧温顺,莹净白皙的皮肤透着薄薄的血色,虽然个子小,但是身体曲线姣好,今天还特意打扮了一下。 有几个旁边吃饭的其他学校的男学生交头接耳了几句,推出个胆子大的走到了曲晓惜,“美女,一个人?加个微信呗?” 曲晓惜平时在学校吃食堂,回家吃徐慧婉做的饭,来市里很少才能下馆子,每天两点一线,跟人打交道的机会不多,突然被要微信她有些懵,手机就摆在一边,一瞬间不知道该怎么拒绝。 耳朵红红的,脸也红了,“我...我...” “加个嘛美女,我兄弟们都说你好看。”男学生看她脸红得羞怯,继续开口要。 “滚开。” 霍勋冷锐声音传来,他撩了一下凳子,发出声响,身高摆在那里,人一站过来就生出压迫感,圆寸头下深邃俊挺的五官布满阴霾,看得曲晓惜的心脏微微收紧。 要微信的男学生没想到曲晓惜有同行的人,还是个男的,本来就是一时兴起,现在搞得场面很尴尬,“有男朋友啊,怎么不早说,早说我都不继续问的。” 说完人就讪讪离开了。 曲晓惜觉得霍勋说话太冲了,但他在对面阴沉着脸让她没有想沟通的欲望,倒是刚刚那个男学生说出口的对她而言陌生的三个字听得她心惊,生出些别扭隐晦的心思来。 男朋友... 外人是这么定义她跟霍勋关系的吗? 可根本不是,反而身处一片灰色地带,很像她意外听到同学之间形容可以不负责只用于性发泄的词语,叫炮友,那些悬而不决,吊人胃口的暧昧不清都变得有了解释,又让她生出委屈和郁堵。 小恩小惠算什么呀,她依旧没有能被认真对待。 霍勋脸色很不好,曲晓惜又在对面憋着不说话,两人之间的氛围冷了下来,一顿饭吃得早没了刚刚约定的热络。 他抽空转头去看了看对面找她要微信的男学生,样子还没程阳好看,个个歪瓜裂枣,一看就是不怀好意。 他阻止得错了?犯得着不理人吗?她是看上哪个了? 每一个从他脑海里蹦出来的问题都让他莫名暴躁,随意扒拉两口不想吃了,起身去结账,然后又坐回来座位上直勾勾落下炽热视线望着对面的女孩。 这一桌的菜式他完全没胃口,曲晓惜一个人吃绰绰有余,她吃东西慢条斯理的,一口要嚼好多下,性子温吞,从来不紧不慢,他看得肝火旺盛,“曲晓惜,你能不能说句话?” 他到底哪做的不对! 他快闷死了! 63.失控 “我吃饱了,你吃这么点不会饿吗?”曲晓惜搁下筷子,她觉得霍勋的表情更不美妙了,犀利视线宛如将她分割成好几块,不得不出声打破僵局。 “吃饱了就走。”霍勋迫不及待,他拽住曲晓惜的手腕,这么细的腕骨只有紧握在手心里才最有充实感,步子迈得很大,曲晓惜几乎被拖着往前走。 餐馆门口立着亮荧光灯的招牌,她被拽到了背后的角落里,微弱灯光给霍勋的身形渡上朦胧的光,又将表情细节藏在黑暗里,她揣测得不太分明,只听到高挺立在她面前的人语气沉沉,“那三个哪个比得过我?不让你给微信至于不理人吗,我现在不让你给,以后你也不许给,听到没有?” 好...好大的口气。 曲晓惜慢慢回过神来,霍勋大概不会因为一个称呼而敏感纠结,可她会,她甚至还会为他这样强烈的控制欲和占有欲而敏感纠结。 她往他跟前挪了一步,微扬起头,这样勇敢的时候不多,曲晓惜大多数时候都只想缩在自己小小领地里专心做自己擅长的事,但她实在憋不住了,别看她文静腼腆,一眼就可以望穿似的,实际心里揣着许多事和许多心思。 手握成拳,十指紧了又松,松了又紧,仰着的头又不自主地低垂下来,她轻咬嘴唇出声,“霍勋,我们的关系你好像...管不到那么宽吧,我不加他们是我不喜欢,但是如果遇到喜欢的类型,我还是会加的...” 一阵长长的寂静,背后是川菜馆喧闹的用餐环境,甚至还有人在划拳碰杯,对比起来,这里静得曲晓惜心慌,她都忍不住反思刚刚那句话哪里说得不对。 接着耳边传来一声轻笑,凉飕飕的,比这入秋的夜风还凉,“是吗?遇到喜欢的类型就会加?” “是...是的。”曲晓惜回答得磕磕巴巴,也一直没敢抬头,只能对上跟她视线齐平的男生的胸口,看它剧烈起伏了一下。 下巴被猝然捏住,她不得不望向那张蹙眉冷峻的脸,眉心堆迭在一起,周身都是令人压抑的低气压,“曲晓惜,我不说你是不是又忘了,你的照片还存在我的手机里。” 霍勋的眸光冷凝一瞬,欺身凑到她的耳边,像是触碰到了他唯一的逆鳞,语气变得恶劣如初,“你跟谁玩得好,我就把照片发给谁,让他看看你私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 “不仅如此,我手里除了有照片还有视频,每次你在床上怎么浪叫,底下怎么流水,怎么高潮痉挛的,我都拍下来了。” 曲晓惜的瞳孔轻微收缩,那些缓慢向他延伸的柔软触角此刻像是遇到了疼痛的阻碍,齐刷刷且迅速地收回。 “霍勋,你...真的...真的太过分了...” 这瞬间她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像迎头的痛击,浑身从头凉到尾,本来就因得不到回馈而强迫自己硬起来的心脏又被一锤子敲得粉碎。 他就是个天生没心肝的人。 曲晓惜将他捏住她脸的手挣脱开,往后退了好几步,满是警惕戒备地望着他,察觉到眼前的女孩脸上浮现受伤抗拒的神色,霍勋喉头轻噎。 “曲晓惜,我...”他语气有些放软。 “你的爱好真是让人觉得恶心。” 曲晓惜在他发愣着思考要不要收回刚刚的话时,面色认真起来,一字一顿的掷地有声,说完人头也不回地往路边走,拦下一辆出租车。 这些话仿佛将所有羁绊和牵连推回了原点,拨开那层糖霜,她又重塑自我保护的高墙。 霍勋留在原地,待到身上腾起的暴怒凉了下来,不知道是因为不清楚曲晓惜喜欢什么类型,还是担心她会跟别的男孩在一起,每一个她的选择都让他莫名生出一种自己是被抛弃的那一方。 他似乎并不了解她,又开始变得疯狂渴望着她,内心的弱势让他不安。 而放狠话爽得就是那一刻,用他满手的利爪和浑身尖刺痛伤对方,达到掩盖自己的愤怒紧张手足无措的效果,是他惯用的伎俩。 但今天他被反噬,像无底洞一样慌乱吞没了他,有什么东西在失控,倾颓之势难以阻挡。 64.做任务 半期刚考完,成绩放榜那天,曲晓惜被班主任叫去办公室谈话,年级排名的成绩单被放在了她面前。 班主任面色沉重,“曲晓惜,你这么稳定的成绩怎么会掉出年级百名之外?学习切记戒骄戒躁,周考能进前三十,半期这种大考退步这么多,下学期就高三了,该收心要收心了。” 她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靠在墙角轻叹了口气,她在享受好学生待遇的同时,也背负着同等期望的重压。 与此接踵而来的还有林秋的电话,“退步这么多?是怎么搞的啊?是考试粗心大意还是知识点掌握得不牢实,晓惜这些都要引起重视,我办公室的那几个同事的孩子这次半期都考得不错,还有个直接冲上了年级第一,虽然县城高中生源比不上市重点,但是考得都是那些内容,万变不离其宗,别人可以,你也应该可以的啊...” “妈妈,我都知道,你别说了。” 这通电话快打了半小时了,听得她头都疼了,想叫停这场碎念。 但林秋的念叨并没有终止,曲晓惜上了高中就长期不在她身边,她无法时刻关注自己孩子的动向,又对她寄予了厚望,学习成绩是最好监管她思想有没有抛锚的体现。 挂了电话之后,曲晓惜整个人直接颓得不行,邓丽丽看着同桌趴在课桌上蔫头搭尾有一阵儿了,吐槽出声,“不是吧,只是下滑了五十名都这么苦恼吗?看来好学生也烦恼多多哦。” 徐敏过来轻敲课桌,“晓惜,把点名册拿去老师办公室。” “嗯,班长。”曲晓惜拿过点名册往办公室走,因为徐敏给的时间紧迫,第一道预备铃已经响过了,她在走廊上小跑起来,短裙荡漾轻摆。 刚到拐角,脚步就顿住了,她看到霍勋依靠在墙边,微风也吹动着他的校服衣摆,跟往常一样懒散漠然的冰坨样,曲晓惜并非一直心如止水,别人不知道她成绩下滑这么快的原因,但她很清楚症结所在。 霍勋掀起眼皮看了一眼曲晓惜,“过来。” 曲晓惜轻喘着依言走过去,神色淡淡,“有事吗?一会儿要上课了,我要去交这个,你得说快点。” 霍勋从那天不欢而散之后就没来找过曲晓惜,现在看起来她好像也没生气,更没有当时的受挫表情,也许他说的那些气话已经在她那里翻页了。 他走到了楼道的角落,将跟在后面的女孩拉到自己跟前来,垂头下去亲亲她水红色的唇,又在上面留恋地捻了两下,“我这几天没打扰你,现在考完了成绩也出来,今晚得去酒店找我。” 说完,他目光死死攫住眼前女孩的每一个表情细节,见她没有不耐很顺从地点头,“好。” 真是顶好的脾气。 曲晓惜被他桎梏在双臂间,想走没走得了,只能抬眼又问,“还有什么事吗?” “你...没话对我说吗?”他露出微不可察地忐忑,挺拔身躯都僵直了一瞬,目光滑落到她翕张的唇。 曲晓惜将视线落到了别处悬停,“没有。” ... 在进酒店的房间之前曲晓惜在门口调了八点的闹钟,随即用房卡滴开门,霍勋看起来又早退了,他听到声响从床尾站起来,将床上放着的另外一个手柄递给曲晓惜,“一起玩,我买了一个新游戏。” 曲晓惜没有伸手接过,只是将书包放在了地毯上,开始低头解开自己衬衫的纽扣,“可能不行,今天得早点回去,我们开始吧。” 霍勋被拒绝后不悦地皱眉,曲晓惜全然无视一般,她将自己的衬衫脱下露出漂亮脊背,柔顺发尾垂落在白窄的肩头上,又去褪下自己的短裙。 将身上剥了干净,露出那副雪白娇弱的美好胴体躺上了大床,脸上还是不由得攀上了羞怯红晕,双手环住胸口,藕白双腿绞紧,试图遮挡一下裸露,见霍勋没动,她催促,“快开始吧我们。” 不是邀请,仿佛完成任务一般。 看似乖顺却哪里不一样了,如同根细细的软刺哽在了霍勋喉头,他太阳穴轻跳,将游戏手柄丢开,欺身上去,炽热大力的吻像飓风登陆,落在她的眼角,眉尾,狠碾过她的嘴唇,抽净她的呼吸,将她的软舌吸吮出来搅动缠绵,又去啃咬她的肩头脖颈。 霍勋能轻松感觉到曲晓惜因为掀起的情欲热浪在他身下颤抖,他也不免沉溺其中,手掌捏上她娇挺的嫩乳,刚打算伸舌去舔咬。 曲晓惜手轻推他的肩头,突然出声,又是催促,“别亲了,我下面已经湿了,你可以直接进去。” 65.讨厌..你(H) 霍勋停止了动作,他像被什么锤了一下,没反应过来这是曲晓惜会说的话,压着被骤然打断早就燎得他鸡巴梆硬的欲望火炉支起身,探了两根手指到她穴口处抚摸两下,湿是湿了,但依旧紧窄干涩难以进入,明显水量不足,“你要我这么进去?” 曲晓惜在他身下一双眼平静清亮,看不出丝毫波澜,“这样不能进去吗?感觉这样可以快点。” “为什么要快点?家里有事?” 他边说边亲,先亲她的眼睛,接着将自己潮湿的舌喂进她的嘴里,想让她像之前一样同他一起陷入这片情欲翻滚的沼泽。 又埋头含住乳尖在唇齿逗弄轻咬,希望她能因为自己的挑逗多出点水,以此更好接纳他粗硕肉刃,就这点水这么进去,一定让她疼得如同撕裂。 曲晓惜身体依旧敏感得不行,乳尖被含住时整个人都绷紧了,“嗯...啊...家里没事。” 霍勋再次停下动作,表情不快又隐隐忍耐着,“只是想早点回家?” “嗯。” 曲晓惜诚实得毫不遮掩,应声的那个单音节都那么直接,却像是奔着让他不痛快来的,潜台词他还听不懂? 她连前戏都想省,根本没有投入,全是敷衍。 下午霍勋就看到曲晓惜灰着一张小脸从办公室里出来,叹了好几口气,又举着手机站在走廊的风口打电话,次次被那头打断,欲言又止,小脸垮下来,露出无奈的神情,他推测出声,“这次期中考试考差了?” 曲晓惜不语,霍勋接着动作,他的手往她的大腿心摸过去,拨开她穴口处如蚌类的两片软肉,在其间轻揉试探,又用大拇指去弄她上方的小豆,“就一次考试而已,何必计较,我都没去考,不照样好好的。” 他话还没说完,曲晓惜咬着唇,忍耐着霍勋揉弄的地方冒出的酥麻感,将呻吟都咽了下去,“我和你不一样,我计较...这些。” “计较就不一样了,哪不一样?” “很多...不一样...还有半学期了,过了之后我们应该是没有交集的两类人...嗯...” 没有交集?两类人? 霍勋浑身血液凝固一瞬,体内小狼暴躁呜咽,黑眸霎时晦暗深沉,“挨操了这么多次又相处了这么久,还能是没有交集的两类人?” 他说话又快又急,曲晓惜听得含糊。 霍勋索性直接褪下裤头,露出勃起粗长的性器,抵上女孩的穴口,语气森森,“你想我这么进去是吗?” 他抬起曲晓惜的双腿,没有女孩水液充分润滑,他硕大的龟头才进去一丁点就觉得紧致得难以挺进,曲晓惜更是难受得眉毛拧在一起,手指抓紧了床单,溢出呻吟,“疼...” 霍勋也疼,他平时再大力也没这么简单粗鲁过,可这是曲晓惜自己提的要求,他仰脖挺身往前再艰难进一点,“你不是喜欢吗?不是想要这样吗?” 身下传来小声的抽泣,曲晓惜眼泛泪光,泪水随着眼角滑落晕湿枕头,语气断断续续,“是...是我想要的,但我不喜欢...嗯...讨厌,也讨厌...你...” 像一桶装满冰块的冰水迎头浇下,霍勋挺进的动作停滞住,情绪攀附的潮红点缀在他的眼尾,喉结,又迅速消退,他似乎没听清楚,冷着声询问,温度再低点都能结霜,“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他看着身下的女孩嘴唇轻动,又像是怕她再次重复清晰落在他耳朵里的那几个字,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别说了,我又不在乎。” 他不在乎的,他可以不在乎的... 不是一直这样吗?没人管也没人关心,他随意生长,肆意妄为,活成一个混蛋模样,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厌恶他,将他丢在一旁再按月塞点钱,然后去奔赴她所向往的新生活,他还指望谁喜欢呢? 霍勋将自己的肉柱不管不顾地全部送进曲晓惜的身体里,捅戳到她软嫩的花心,听着掌心处传来的带着疼痛的细碎哽咽。 他舔舔她眼角的泪花,“一会儿就不痛了,再等一会儿。” 66.“强制高潮”(H) 霍勋开始缓慢抽动,次次都戳到稚穴花心的敏感点,那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位置,生理上的刺激几乎势不可挡,曲晓惜身体很快有了变化,干涩的撕裂感变成遍布全身的激爽感,情欲跌起。 察觉到女孩身体里涌出一股股的滑腻水液,霍勋从动作轻缓转为大开大合,粗红肿胀的肉柱满满当当撞进水颤的穴里,又往里填塞,龟头直逼宫口。 曲晓惜被灌得满满当当,整个床都在他的操干上下轻晃,她那一对饱满的嫩乳也跟着失重跳动,曲晓惜根本承受不住这样连续不断的开合,想他慢点,轻点,嘴又被霍勋的手捂得严实,只能摇头发出“呜呜...”的模糊嘤咛。 “曲晓惜这才叫湿了,你下面水多得快把我淹死了。” 霍勋拉过她的手往他们交合的地方摸,曲晓惜摸到一手心的黏水,淫液甚至顺着外翻的穴口浸湿床单,她忙不迭抽回手,深顶的性器撞击时发出“咕哧咕哧”的水声,让她的耳廓泛红,被这如同大浪暴雨一般的情潮浇灌,眼神开始迷离失焦,在他的手掌下似痛似爽地细颤闷叫。 曲晓惜觉得霍勋今天简直操红了眼,黑眸只要抬起就是一瞬不瞬地紧盯着她,他似乎很喜欢看她在他的身下被撞得直晃,泪水失禁的淫乱模样,这让他轻挑眉头,看起来兴奋得不行。 她在其间泄了好几次,身体软得只想晕,密集的快感和猛烈的操捅让她呼吸都困难了起来。 霍勋还硬着鸡巴继续捣进她的花穴里,欲望在他身上持续攀升,却也时不时因为曲晓惜高潮而骤然收缩绞紧的穴肉,跨下肩头埋在曲晓惜的脖颈间磁性低喘。 他吻过她有些潮湿出汗的额角,“这是第几次高潮了?三次?真是淫荡个学习委员。” 曲晓惜听得羞得想死,可又在他丝毫没有降速的抽插中忍不住又泄了一次,身体止不住的抽搐痉挛,眼前一片空白,只感受到绵长且爽得人发疯的快感。 “四次了。”霍勋在低笑。 他搞得太久了,一刻不停地撞击花心,腿根都给她撞痛了,几乎是逼着她强制高潮,可他好像丝毫想停止的想法都没有。 曲晓惜全身都在抖,尖锐连续的快感让她双眼翻白,软绵绵地抬起手去拉霍勋捂住她嘴的手掌,期间她被操得本能反应的吐舌和口水直流,手松开了,她控制不住地大口呼吸,“霍勋...呜呜....啊...我不要来了...求求你,我不要了...” 霍勋置若罔闻,每次插入依旧又猛又深,差点险些丢了一次,他将她翻了个身,双手掐住她的窄腰,改从后面挺腰进入狠砸她的花心宫口,让她的花径腔都跟着颤抖。 曲晓惜哭得快脱水,一个劲儿地摇头呜咽,“不要...不要做了...呜呜呜...我不要做了...” 霍勋打了她屁股两下,痛感在她体内掀起一种难以言喻的全新快感,穴心不住的吐水浇在体内那根顶撞的肉刃上,她身上每一处都开始发抖,只觉得自己要被操坏了。 设置的手机闹钟在跌宕起伏的滚烫欲浪中响起,曲晓惜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发出柔弱泣音,“闹钟..时间到了...霍勋,我该回去了...” 她摇摇晃晃往前爬,想要摆脱那根粗大把她操得支离破碎的鸡巴,她真想现在就晕过去。 霍勋拽住了她的脚踝,将她拖到他的身下,语气极其强势,“不许走。” “可我...” 她的双腿又被分开,露出泥泞泛着水光的花穴,还在收缩往外冒水,刚刚被操得久了些,穴口处开始红肿起来,霍勋将肉柱柱头再次抵上,曲晓惜慌得直接哭出声,可怜巴巴乞求地抬起眼,“别来了...我受不了呜呜呜...霍勋...不要...再操要坏了...” “我还没射。” 他再次捅入进温暖的甬道,软烂的肉穴像过分成熟的水蜜桃,在刚刚长时间的强制高潮之后,现在轻轻一捅就能分泌出汁液四溅,他再次开始操干,把她小口的逼肉操得穴口大开。 曲晓惜又不知道自己来了几次,她是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又想霍勋停下,又在攀上高潮顶端那刻爽得心跳怦怦加速,快被冲晕过去,霍勋也在这时连抽插数十下,皱眉拔出性器将大股大股精液射在了女孩平坦的小腹和大腿根上。 曲晓惜脱力到像滩烂泥,他做得太凶了,身上全是被他霍勋折腾出来的各种凌乱痕迹,清伶伶挂着泪珠的眼还在失神,她浑身都酸软不堪,下面动一下会有些许火燎的疼痛。 可见他有多用力。 霍勋起身套上裤子,将赤裸的小人裹着薄被抱到自己这边的床沿,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磕了根烟点燃,在缭绕的白雾中从消退的性欲里剥离出其他的情绪。 他目光灼灼盯着懒倦着翻身过来盯着他的曲晓惜,她撑起身子想去够被挤到床尾的衬衫,床单滑落,肩头都遍布齿痕。 霍勋的嗓音还带着性事餍足后的暗哑,“我数了,一共被我操高潮八次。” 他被烟雾氲的眯眼,“曲晓惜,下次再说讨厌我,我一定操死你。” 67.软刃 曲晓惜听得指尖勾过来的衬衫又滑落,她都提不起来力气去反驳,这场性事消耗了她太多的体力,身上出的细汗让她额边鬓角的头发都湿得变成一缕缕,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霍勋抽了两口烟摁灭,起身去打开浴室的龙头,在洗脸池里拧了一张温热的毛巾给曲晓惜擦身体上那些混在一起的水液,擦拭下体的时候可能用了点力,曲晓惜轻呼一身,“疼...” “你下面肿了。”霍勋蹲身充血肿起的两片粉嫩软肉,动作放轻了些,他把人抱着坐正给她套衣服。 曲晓惜乖乖被他摆弄手臂套进袖子里,像个任他穿衣打扮的布娃娃,直到霍勋给她扣扣子时手背上“啪嗒”落下一滴水珠,然后是第二滴,第三滴... 在这空气中被冷却的眼泪依旧烫得他的手抖了下,“不许哭,是你先说讨厌我。” 女孩光着两条腿坐在床边沉默落泪,她好气,可又不是特别会吵架争论的性格,缓了一会儿才开口,“可你...这样没人会喜欢你。” 霍勋眸中沉沉,他扣子也不扣了,眼里勾着火星,压着眉头,有股发狠的轴劲儿,“我说了我不在乎,不喜欢算了。” 曲晓惜听到这里很轻地笑了,她扶着床边撑着发软酸痛的双腿给自己套裙子,语气也轻飘飘的,“不在乎吗?如果真的不在乎的话怎么会在学校成绩倒数,不学无术,出了校门打架斗殴,惹事生非,不都是想要得到关注,得到喜欢吗?不在乎怎么会在我说讨厌你的时候那么害怕,跟你想要揍人一个表情。” 床头的暖光在她瓷白的面容流转,曲晓惜坐在床边细瘦脊背直直的,她视线垂落单膝蹲在床边的霍勋身上,“你总这样,想要又别扭的不好好争取,其实根本不知道怎么得到喜欢和关注,用近乎极端的手段把事情越搞越糟,这样的你...实在让人喜欢不起来。” 像被轻易戳破层层伪装,击中他最薄弱的点位,霍勋在开始的时候几乎是触底反弹般生出怒意来,可眼前的女孩脸上的泪痕都没干,身上校服皱巴巴的,遮不住的皮肤上攀着被他啃咬出来的吻痕,坐在那里怜弱弱势得不行。 她没有声嘶力竭,语气平静得近乎乖顺,如同一把软刃将他表面看起来强势叛逆的外壳尽数击碎。 霍勋从愤怒变成烦躁。 一个难以亲近的个体,也许刚好是因为内核脆弱,孤独,渴望爱恋,熔岩般的内心需要液氮般的外壳冷却。 他的确被说中了,他想要,却不知道怎么才能得到。 曲晓惜身下涩涩的疼,她挪了两步拿自己的书包背好,看了看时间,感觉今天又不知道怎么跟舅妈交代了,于是脚步不由得加快往外走。 “曲晓惜。”霍勋喊住她,“我送你。” 上出租车后,曲晓惜包着书包缩在车后座的角落里,余光不由得落到旁边一直绷着一张野俊轮廓的霍勋,他看起来很不得劲儿,眉心有个化不开的结。 或许刚刚的话说得重了?可再重也没他在床上用的力气重。 曲晓惜收回目光,望向外面景物飞速倒退的车窗外,两人齐齐缄口不语,难得很有默契。 68.在乎 林秋在半期之后特意跟曲晓惜的班主任打电话询问了关于她更加具体的情况,过了没几天,她就被调整座位到了第一排,坐在了任课老师的眼皮子底下。 邓丽丽跟曲晓惜当了一年半的同桌,已经将对方都当做高中时期无话不说的好朋友,现在她身边脾气很好的学习委员换成了高二学期一个转学刚来的男同学,她怎么都不适应。 大课间一下课就赶紧跑到正在刷题的曲晓惜身边哭唧唧,“晓惜,我好想你哦,你坐我旁边空气都是香香的。” 曲晓惜搁下铅字笔,听得想笑,凑过去小声嘟囔,“转学生看起来很爱干净啊,应该不会臭臭的吧。” 邓丽丽拉住她的手,表情很惆怅,“管他什么味道,就是想跟你坐在一起,之前不是还说要一起当三年的同桌吗?这刚过半就要分开了,真的好舍不得。” 曲晓惜轻叹口气,她大概知道这是林秋的意思,好学生有时候的唯一价值感就来自于成绩单,林秋除了关心她的身体最关心的就是这个,她被迫自省,被迫接受更换已经习惯了的同桌关系和相处模式。 她压住心里的难过,挤出点安慰的笑意,“我也好舍不得,但我们之后还是可以一起去食堂吃饭,一起放学的,我有什么事也一定第一个跟你说。” 邓丽丽晃晃她的手,本来还有一大堆的话想对她说,教室门口传来一声,“你好,可以叫一下曲晓惜吗?” 曲晓惜和邓丽丽同时朝教室的门口看过去,季遇白就站在门口,手里拿着几本教辅资料,目光在班里搜寻。 邓丽丽撞撞曲晓惜的肩头,“晓惜,年级第一找你诶。”这搞得曲晓惜也一头雾水,门口被季遇白搭话的同学指了指曲晓惜的位置,她已经早一步站起身来往教室门口走过去。 “有什么事吗,季组长。” 季遇白将手里的教辅资料递到了曲晓惜的手上,“我去看了你半期的数学成绩比周考又下滑了不少,就去学校门口的书店买了些课外资料给你。” “季组长...” “我全部都做过一遍了,勾了一些重难点,免得你浪费时间,你拿回家把勾画的内容做一遍,有什么不懂的再来问我。” 曲晓惜望着手里这两本资料,翻了翻果然每好几页就有标注,这样用心的好意,让她突然有了点沉重的压力,但还是礼貌出声,“谢谢,你真是个尽职尽责的好组长。” 季遇白看着眼前女孩真诚道谢,长睫盖住那双透澈的眼眸,因为不好意思眼神都变得躲闪了起来,脸也微红,他小声说了句,“我是有私心的。” 哄闹的课间,他们站在门口,季遇白声音太小,曲晓惜听不清楚,只以为他没说话,见他给她送了资料也没有要走的意思,气氛变得有些小尬,她试图找点话题,“季组长这次半期怎么样,我这次太不好了,估计数学小组垫底。” 季遇白听出她语气里的沮丧,“跟之前差不多,你倒也不用妄自菲薄,数学小组成员也有成绩忽高忽低的,退步是为了更大的进步空间。”他做了个捏拳打气的动作,“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 曲晓惜被逗笑,小梨涡浅浅挂在嘴角,整个人都洋溢出几分恬静温和,像云朵一样柔白干净。 早就有班里本来在走廊上推搡打闹的同学注意到了他们,这两个都是年级老师重点的关注对象,学习委员在班里成绩拔尖,季遇白更是每次考试放榜都会被拉出来挂在各科老师嘴边的学习榜样。 邓丽丽看向一旁的徐敏,“晓惜跟季遇白还挺配的,都是学霸,多好啊,能不能让我也有个知道我成绩下降给我做习题画重点的学霸男友。” 徐敏轻推她靠过来的头,“别想了,你看看你数学糟糕的那个样子,给你十个学霸都救不了你。” “班长,你好残忍...” ... 李维和马文才觉得霍勋最近不太对劲,他竟然拉着他们两个去看这次半期的成绩榜单,真是破天荒。 三个男生探着头挤到学校只公布前三百名的红字榜的公示栏前。 “勋哥,你都缺考了你看什么?” “就是啊, 你又不爱学习,之前不是说,学了也白学吗?” 霍勋冷着脸盯了他们一眼,“管得着吗,等着我看完不就行了。” 李维杵过去认真看了看榜上的名单,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我知道为什么了,马文才你看那个小学习委员成绩在年级第二梯队的前三。” “卧槽,牛啊,一百多名,我们市重点的一百多名那绝对以后上名校,勋哥,这可是潜力股,很有前途的女孩。” 霍勋轻扬眉头,嘴角轻勾,挂着一点深藏的得意,“那可不,成绩挺好的,就是这次考试好像下滑了点。” 下滑就下滑了吧,说话还夹枪带棍,还说他们不一样,他也来在乎在乎这些,看看有什么不一样的。 69.什么是喜欢 霍勋靠在学校角落的栏杆旁,手指尖的烟头都快燃尽他也没空抖落,脑海里昨晚曲晓惜说的话一圈又一圈围着他绕,让他烦得眉头紧锁。 他像困在了一场因缺考所以没有成绩的考试里,自以为自暴自弃就能侥幸躲过,但没过关就是没过关,下次老天逮住机会还是要他完成,想绕过去或者走捷径根本没可能,这门考试总会阶段性的反复承现。 李维和马文才看今天一整天霍勋都这样,略有些魂不守舍,举动也一反常态,能让霍勋这么走神心烦意乱的事情不多,两人面面相觑,凑到霍勋面前,“勋哥,你有什么事?你说我们都听着。” 他们两个都知道霍勋现在的处境,毕竟霍勋每次在学校受批评挨教育,甚至他继父那边来人他们都在场,生怕是他家里的事,他们两还提心吊胆地站在他身边,心都紧悬着,竖起耳朵。 霍勋这才低头看到火星灼了下他的指节,他也丝毫不躲,痛感比尼古丁更刺激神经让他清醒,所以他几乎在自虐般成长,用最消极懈怠,自我放弃的方式。 话到嘴边他又觉得矫情,男生的直线思维让他无法最准确表达情绪的波动,只能换了另一个更具体的事件,“曲晓惜说她不喜欢我。” “卧槽!” “卧槽!” 李维和马文才直接傻了。 马文才问,“曲晓惜是刚刚在榜单上那个?” “这你他妈还问,我记得也是在篮球场那个。”李维轻斥。 马文才说话都结巴,“那...那勋哥在乎她喜欢你吗?” 霍勋斜了他一眼,神情冷硬如石,化不开的积郁,“问些废话。” 李维摸了摸下巴,“这么说是勋哥是不是喜欢她啊?” 霍勋没应话,他并不清楚什么是喜欢,他就觉得她很温暖,身体里面很温暖,外表性格也是,他依旧无法准确描述这样的情绪,还是只能联想到具体相处的点滴细节。 打架受伤没人管他,曲晓惜会带他去医院,被窥探到心事隐私也被她小心保护得很好,床上很将就他,怎么弄都行,陪他一起打游戏学得比他还快,甚至比他自己还了解他。 就是很爱哭,这点他不喜欢,总让他手足无措,强装镇定。 内心缺失的质地柔软的那一块被她严丝合缝地填上,他们也许真的不是一类人,他们就是一个人,分成了互补的两半。 马文才见霍勋不应话,出声补充,“你们两个到底怎么认识的呀?真是莫名其妙的,按理说好班的学习委员怎么也不会跟我们这样的扯上关系,而且那女孩看起来就不像是性格外向的,应该也不喜欢混子玩吧。” 李维摆手,“这都不重要,爱情来了还管那么多,勋哥,不喜欢事多小啊直接追不就完了呗,追到她喜欢你为止,如果真的追不到就换下一个追。” 霍勋依旧没应声,他从烟盒里磕出另一只烟,滑燃火机腾起火苗,在他的瞳孔里倒映一个小小的红色火点,一路燃至心脏,“怎么追啊?没追过。” ... 曲晓惜捧着语文的诗词本靠在站牌边上默背明天要抽背的内容,她最近总在一种低压之中,可能是被调整了座位,周围的同学虽然是一个班的,但是都没有邓丽丽话多,大家都死气沉沉的。 她也是个死气沉沉的内敛人格,偶尔还是希望别太乏味,会总让她觉得自己像只驼壳的乌龟,因为动作太缓慢又太闷爬着爬着变成了乌龟干也没人知道。 204还没来,校门口突然出现了不小的轰动,引起放学时一大片的女生的尖叫和注目,还有发动机的巨大轰鸣声。 声音太大了,何止引人注目,简直炸耳,曲晓惜不由得也抬头望过去,从她眼前呼啸而过一辆中型的黑白色机车,“轰隆”声整条校外的街都能听到。 接着那辆本来飞驰到路口的机车瞬间掉了个头,机身就横在了曲晓惜正在等待的公交车站旁。 上面坐着的人,将头盔一摘,霍勋那张棱角分明的脸露了出来,周正刺密的圆寸头下五官英挺分明,山峦起伏般的轮廓线条,风过站牌边的树梢,他撕开校园的沉寂,张扬得像抹照射过来的粲然骄阳。 霍勋将指间的手套摘下,抱着头盔沉着声道:“上车,快点。” 70.转变 曲晓惜愣了一会儿,轻摇头,“我不上去,不安全。” 霍勋拧了几圈机车把手,马达又发出刺耳轰鸣,扬起地面的细灰,引得周围跟曲晓惜一起等车的学生都望了过来,他将手轻搭在上,递了型号略小的头盔给她,目光像钩子在钩她身上,“上不上?” 他这幅行头太引人注目,甚至还有在校门口的学生都看热闹围了过来,曲晓惜有些不适应,如果还在原地和霍勋在纠缠一会儿,明天全校都得知道,她伸手将霍勋递过来的头盔戴上,迈步到机车边上。 因为个子偏小,她压着可能会走光的校裙在思考怎么坐上去,霍勋的手臂已经支了过来,扣住她的腰,青紫色血管乍露,将她整个人提起来侧坐在了车的后座上。 “抓紧了。” 曲晓惜赶紧手忙脚乱系头盔的盘扣,防风罩还没有放下,推背感让她身体往前倾,几乎是本能环住霍勋的腰,左手抓右手抓得死紧。 迅速倒退的周遭景物都变成色彩模糊的线条,他开车也跟人一样野得不行,曲晓惜紧闭双眼大叫,“开慢点啊!霍勋!” 霍勋当然置若罔闻,油门一拧轰到底,曲晓惜不知道他们的目的地要去哪里,只能认命贴在他身上,手指蜷得紧紧地抱住他。 不知道过了多少个红绿灯和十字路口,车速逐渐放慢下来,轰鸣声撞击耳膜的力度也轻了不少,霍勋打开防风罩侧头出声,“别缩着,曲晓惜,抬起头看看。” 城市周边的滨江路上,行人很少,火红炫目的落日在远方低悬,从云层里投在江面上一层黄灿灿的余晖泛着闪耀晃目的碎光,霍勋载着她几乎飞驰在地平线上。 耳边是呼呼作响的风声,她被吹得眯眼注视着远处,心脏被塞进更广阔宏观的事物,桎梏于那一小方课桌天地的低压感消失,变得轻盈起来。 车是在一个废弃的码头处停下,微荡的江水将靠在石壁上的破烂船只敲得轻轻作响,曲晓惜伸直了脚没有踩到地下,双手在空中挥动两下,霍勋支过来正在挂头盔的手肘,她一边伸手扶住,一边小声询问,“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你该多出来走走看看,天天闷着头读书不会读傻吗?” 他给她摘头盔,女孩轻弄被压出微褶的头发,小半张脸被落日熔上金辉,顺着细腻小巧的耳垂延伸到她白皙的脖颈处,那里还有红痕淡淡,隐在她的校服衬衫底下。 霍勋舔舔发干的唇,想起昨晚几乎脱缰的操弄,“你下面还痛吗?还肿不肿?” 曲晓惜觉得霍勋很煞风景,眼前大好的江景他不关心,非要用不清不白的眼神紧盯着她,开口说些直白羞人的话, 她的耳根泛红,含含糊糊回答,“已经好多了。” “我检查一下。” “霍勋,别这样...不要...”曲晓惜立刻揪住裙摆,绞紧了双腿,羞得满脸涨红,直觉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好,你说不要就不要,以后都这样。” 欺身过来的男生止住动作,双手举起,接着往后退靠在了机车旁边懒散磕烟,打火机快滑燃了,又像是不知道想起什么,冲她晃晃烟盒,“这个可不可以?” 像两根羽毛在她心底划过,忍不住看向霍勋。 稀奇,真稀奇。 71.可恶一男的 曲晓惜带着几分试探,“味儿大...不抽行不行...” “行。”霍勋将烟盒收进裤兜,言听计从的稀奇模样,看得她觉得更蹊跷了,这人昨天还不这样,今天怎么变了个人,难不成昨晚说他还说出第二人格了?怕他憋坏,曲晓惜往车尾挪了挪。 沿江的废弃码头有南方城市运输更迭的痕迹,大概是跟市里的历史关联,粗长的铁锁和上船的甲板依旧被维护着,周围的栏杆刷着新漆,这里周末会来很多人游玩,浏览残存在此风干的钢铁骨架。 远处的落日沉入地平线,紧贴江面,翻出闪闪的红鳞,对岸林立的钢筋混泥土森林灯火跳闪,催着夜幕降临城市。 女孩靠在一旁吹拂过来潮湿带着凉意的江风吹乱了女孩的头发,拽动着她的裙摆,像朵姣白着摇曳的风铃花。 不远的地方有刚放学放了书包出来撒欢的初小学生也来江边,一个卖冰饮的小吃摊推车出现在滨江路边,挂着一个大大的纸牌子“凉糕凉虾 5元一碗” 秋季不是吃冰饮的季节,但曲晓惜确实很久没有吃过了,学校附近卖什么小吃的都有就没有这个,她突然很馋也有点口渴,偏头去问霍勋,“你吃凉虾吗?” “不吃,你想吃?”霍勋起身问她。 曲晓惜轻点头,眼睛亮亮的,“想。” 掺着红糖水像小虾米一样的腻白米团端到了她的面前,她都不用塑料勺子,捧着塑料碗小口小口地喝,顺着喉咙滑下冰凉解渴,再看了眼霍勋,他手上空空荡荡的,“你怎么只买了一碗?这个很好喝的。” “我不喝甜的。” 邓丽丽每次不吃曲晓惜推荐的零食或者小吃,她都会再安利一次,曾经的同桌就会半信半疑去尝试,最后成为她的那周最爱,这次像是习惯性的,曲晓惜端着塑料碗一本正经地安利,“那可惜了,我家县城那边到处都是,来市里就见的很少,夏天应该有,不过暑假我就回家了从没在这里喝到过,很甜的,超级好喝,你要不要尝尝?” 想到也是霍勋花钱买的,她将没有用过的勺子舀了几颗虾米米团伸手一脸殷切地递到他嘴边,“试一下?” 霍勋别扭地微皱眉头,有点勉为其难的含住吞下,咽完也没开口说话,曲晓惜可能看出了他确实不爱喝,捧着碗自顾自地抿了几口。 她满足地轻轻微弯着嘴角,笑意像干净柔软的细沙,望着天际弥漫的橘光,来市里寄读怎么会不想家,一个星期才能回去一次,到了大考可能半个月也回不去,这样甜腻冰水过喉的激凉感,总能让她回到不算繁华的小县城蝉鸣阵阵的夏天。 这些都落在了霍勋眼里,他心帜飘摇,少女的欢喜来的朴实又平凡,甚至都没有什么轰烈的开场,目光滑到她手上的塑料碗上,他出声,“刚刚没尝出味道,你给我再喝一口。” “好呀。”曲晓惜乐于分享又给他舀了一勺,霍勋却将她手里的碗拿过,转到她喝过的那边,举着碗三下五除二一饮而尽,尽数吃光了她的欢喜,一滴也不剩。 抿着嘴里的米团,抬抬眉给出评价,“还行,就是太甜。” 曲晓惜举着勺子望着递过来的空碗愣然,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怎么讲出口,说了觉得很小家子气,不说又觉得这一口怎么直接给她炫完了... 好可恶一男的... 她垂下头略带不服气地小声嘟囔一句,“甜还一口气喝完了...” 笑容从女孩的脸上转移到了他的脸上,他嘴角轻抬,又懒散靠在机车把手上,舌头轻抵一下腮帮,“去码头看看吗?” 曲晓惜课余时间紧迫,出来玩的时间不多,跟在霍勋身后,踩在甲板上,有江水荡起摸过来,她走得小心生怕弄湿鞋子,霍勋却轻车熟路,好像来过很多次。 “你之前来过吗?我是第一次来。” “以前我妈会带我来这里。” 霍勋语气意味不明,但她是第一次听到霍勋说他的妈妈,想起那次在年级主任的办公室里,霍勋愤怒发狂犹如疯兽的模样,现在想起来也让她心怵。 72.丢手机 她迟疑着出口,“这里风景是挺好的。” 遥望着水面能看到不远处的游轮,披着一层红日的耀辉,悠悠徐徐地行驶而过。 霍勋望过去不知道是触及到记忆的那根弦被刺得痛了一下,他轻掀唇,“不是来看风景的。” 曲晓惜注意着脚下的碎石,看似无意识地接过话茬,“不是来看风景,那是来干什么...” 没听到他应话,曲晓惜看了眼在前头走着的男生的宽阔肩头,她压不住心里对他的好奇,一个健全家庭大概是养不出这样不驯的孩子,她忍不住再次出声询问,“来干什么呢?” 霍勋停在了加建的防护栏杆边,反身靠上,瞳眸沉黑冷清一瞬,又轻描淡写地揭过,“想知道啊?” “你想说就可以说,不想说就算了。”内心的急迫她只展露了三分。 “你站过来点我就说。” 霍勋的校服扣子敞开着,内里搭着白色体恤,灰色的抽绳运动裤,随意慵懒的穿搭,却被他高挺的骨架支撑得很利落有型,一张脸刀削斧劈,逆着西沉落日而站,棱角又被润色得柔和了点。 曲晓惜内心小做挣扎站到了他的身边,又往他身边挪了挪,她的身高只够到他的下巴,索性探出头到他的胸口,支起小耳朵。 霍勋却将裤兜里揣着的手机递到她面前,“就在这里把它丢了吧。” “为什么要丢了它?”一部看起来功能完好外观无任何损耗的手机,看型号还是学生都买不起的果牌,她很疑惑。 “里面有你的那些照片。” 曲晓惜心被猛凿了一下,没有犹疑了直接夺过,滑动屏幕,手机没有设密,她身体止不住轻抖,“视频也在里面?” 她记得他还说他拍过视频...只要一想到就让她头皮都紧绷,腿都几度发软。 “没有视频。”霍勋看曲晓惜整个人瞬时像一根拉紧的弓,听到他说这话还有些怀疑,手指飞快划开相册,“但那天你说...” 霍勋转身双手搭在栏杆上,他知道清楚自己的德行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也有自己的遇烦心事的保护机制,最擅长逞能斗狠,“那天是你先放狠话,我才说我有做爱视频,可我哪有时间拍那个。” 真是摘得干净,她都不太记得她说过什么狠话,论这方面他可比她恶劣多了。 相册里那两张曾被印刷出来摆在她课桌上诱使这一切发生的照片被她快速点击删除,又飞快翻找了几乎所有文件源查看有没有备份,接着拿起手机高高举起,想要往江水里掷出去的时候,她还是犹豫微顿,认真望向霍勋,“确定没有备份了对吗?” “没有,就这两张。”霍勋回得目光烁烁。 手机沿着掷出抛物线落进水面,逐渐下沉被江水吞没,发出“啪嗒”的落水声,撞击着曲晓惜的耳膜,她如愿看着那深不见底的悬涯变为平地,紧束她的自尊和羞耻心,让她萌生出的恐惧和抑郁在这一刻与她解绑。 她曾一度认为自己即将一直深陷泥沼的青春变得霎时透亮起来,黄叶飘落的深秋也算一种新的伊始和生机勃勃。 曲晓惜将双手也搭在临江的栏杆上,目不转睛地遥望远处,泛着粼粼波光的幽深江水,气氛陷入一段很长的沉默里,霍勋抬眼只能看到女孩的后脑勺和单薄的肩背。 他莫名有些紧张,喉头一窒,还是习惯性伸手去摸自己裤兜里的烟盒,摸到一半又停手,蔫了吧唧地问,“怎么又不说话?” ... (解怨释结了哦~ 73.道歉 曲晓惜用手悄悄抹掉两滴眼泪,她不知道心里涌上这股堆迭倾涌的涩感从何而来,只觉得此刻就该哭一哭。 “曲晓惜,你...” 胳膊被突然拽住,她被霍勋从栏杆上拉了到了他支开的双腿间,女孩长睫湿成一簇簇,眼尾也泛着润红,脆弱得一碰就碎。 删除掉用以威胁强迫,下流的将他和她强行束缚在一起的裸照,其实心里最没有底的是霍勋,他至今不知道在这段关系里曲晓惜到底怎么看待他的,是否真的觉得他恶劣到无可救药,下一刻转头就会避他如洪水猛兽。 霍勋眸色暗了下,心尖涨涨,“照片已经删了,手机都让你丢了,那些照片我没备份,一张都没有,也没有上传到任何地方,除了我,没人知道。” 他企图通过解释让她不要有太多的顾虑,拔掉他插在她心上沉重的心锚,难道不该是一件让她高兴的事情吗? 李维和马文才给他支招,追女生就是要百依百顺,时刻关注她的情绪动态。 可他越解释,曲晓惜本来还未润湿的脸上滚落的泪珠越多,她将小脸埋在自己的掌心,宣泄般的抽泣。 他搞不懂了,扣住她的手腕将她遮脸的手拉下来,去给她擦泪,手心潮湿的温热水液也让他的心也跟着湿了一块。 曲晓惜是觉得自己哭得非常失态才止住的,废旧码头也是下了班甚至早早吃过晚饭后住这边的人来散步的好去处。 有陌生人经过看过来让她觉得很不好意思,何况这还是在江边,他们都穿着市重点的校服,万一被人误会是伤心欲绝想不开的青春期抑郁的少女那更不好了。 她往霍勋那里迈了一小步,嘴里还含着几滴咸咸的泪珠,“你身上有纸吗?” “没有,衣服可以。”是个不拘小节的。 “可是我鼻涕...” 霍勋已经撩起他的衣服下摆给她擦泪,动作很轻,看着她哭红的眼眶,像红着眼的雪白幼兔,他将人往他面前搂了搂,连挂在下巴的泪水都擦得很干净。 目光落在她轻抿的唇上,哭这么凶平时并不多见,只有在光着洁白的身子在床上被戳狠了才会这么哭,少女天真和破碎糅合简直让他变禽兽,连这个时候也历历在目。 霍勋闭眼吻上来的时候,曲晓惜还没来得反应,她瞪大眼睛感觉到了嘴唇温热触感,想要轻推他,但是他依旧强势如初,压住她的后脑勺让她根本动弹不得。 他长舌直直往她的口腔里钻,勾缠住她的小舌搅动,曲晓惜明明记得大家都是第一次啊,他到底哪里学得这些当抽气泵的技巧。 “接吻呢,怎么还走神?”霍勋睁开看着少女依旧直勾勾地盯着他,只觉得她澈透的瞳眸像个吸魂的漩涡。 “有人...”她偏头看着不远处陆陆续续多起来开始出来散步的行人,脸颊泛起薄薄的粉。 霍勋轻应一声,“哦。”接着翻身将她压在栏杆上宽厚肩背将她的视线遮了个严实,胸膛发出低振,“这样就看不见了。” 这样纯属就是掩耳盗铃。 曲晓惜抬头,目光只能触及到他突出的喉结和线条流畅的下颌线上,又越过他的肩头望向压在地平线上如同鸡蛋黄一样的夕阳,那是它最后的一点光辉,尽数奔涌而出,像泼洒出来的红葡萄酒,将整个黄昏都浸了层微微的醉意。 他缓缓欺身过来,那张桀骜冷峻的脸透着微妙的情动,他说,“对不起,曲晓惜,照片的事情是我的错。” “啊...你...”曲晓惜语无伦次。 她其实没有指望他道歉,霍勋是多么顽劣自我的人,能让她删照片丢手机的原因她都没想出来,现在更是懵懵然。 看着她又开始发愣懵懂的娇憨模样,霍勋捏起她的下巴,唇覆上去,双手捧起她的脸颊,他吻得很深很真,一改往日想要将她啃食进肚的激吻,轻咬她的下唇啄出响声,又将湿热舌头探进她的口腔,细细舔过她口腔边边角角... 曲晓惜到后面甚至被弄得有些飘飘然,几乎要伸手抓住他腰两侧的衣料才能勉强支撑快要软掉的双腿,浸泡在这个令人心醉的黄昏里。 74.检查一下(微h 曲晓惜用稍冰沁的手背给已经被吻得肿起的嘴唇降温,头盔被霍勋给她扣上,防风罩拍下。 “真要回家?这车可不容易弄到,我可以带你去任何地方。”霍勋压根不想放人走,转钥匙的动作都慢了半拍。 “想回家...”女孩手指拽住了他腰际两侧的校服。 “行,你说回家就回家。” 机车又飞驰起来,穿行在华灯初上的城市街道里,曲晓惜将挡风罩推起,看着逐渐亮起的沿街路灯,随着车速飘荡成一条条彩带银河,风灌进她校服,让她也跟着飘起来,轻盈愉快的悬浮在这银河中央。 霍勋在小区楼下停车,曲晓惜望过去看到单元楼的楼道灯亮起,心中蒙现出异样情绪,手腕又被拽住,霍勋取了她的头盔往小区旁那个阴暗角落里扯过去。 半推半就间,她被推搡到了墙角,短裙被撩起,她拉住霍勋健硕硬硬的手臂,“你...你干嘛?” 霍勋黑瞳闪过一丝担忧,“我还是得检查一下下面肿得厉不厉害,不行我给买药。” “啊...”女孩溢出一丝轻吟,她的百褶短裙被撩起,霍勋的手指探入她的纯棉内裤里,抵住如蚌般的两片软肉,他好像很认真在检查一样,“确实有点肿。” “明天...明天就好了...” 曲晓惜以为这就结束了,不曾想霍勋将两根手指继续探入她稚嫩的穴口,柔软内壁回缩包裹住手指,他往里又探了半指,如愿摸到了那个敏感点,轻戳两下,“这里没有肿,而且...还吐水。” 听得曲晓惜恨不得地上凿出一个洞她能钻进去,小小的人被罩在霍勋被路灯拉长的影子里,她小脸趴在他的肩头大口呼吸喘气,像跳出水岸缺氧鼓腮的鱼。 不停猛戳她敏感点的两根手指在她花径里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下面一片濡湿,羞得她想捂住自己的耳朵。 霍勋的呼吸重了不少也稠了不少,他侧头抵在她的耳边,语气亲昵低沉还带询问,“你也摸摸我好不好?” 小手被他拉起带过去,曲晓惜摸到他的裤裆早就支起烙热的棒状,被烫得脑子清醒不少,随之被扣弄花心的激爽感也如此清晰地侵入她的大脑,她的媚肉不受控制似的一张一合大力收缩,这很不妙,手指攀上他的脊背,颤着腿根,嘤咛出声,“别弄了...内裤会湿...会高潮的...” 半求饶半浪荡的糯柔嗓音,让霍勋颈间青筋鼓了鼓,直接解开她中间的衬衣纽扣推高她的奶罩,拨开衣服,嫩乳跳动到他眼前轻晃,借着冷黄的路灯他看到她的乳头都已经立起。 他轻笑两声,“奶头怎么也肿了?” 曲晓惜有片刻失焦,穴口挛缩,是她几乎难以站立抵挡的汹涌快感,如果不是还挂在霍勋的身上,她下一刻就要滑瘫在地上成一滩湿水的烂泥。 霍勋见状也环住了她无力的腰,往他身上搂搂,在穴口涌出的蜜水都蓄在他的掌心,沿着他指缝滴落,许是没想到,“就这样就到了?” 曲晓惜却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喘着气红着脸,头埋得有些低,瓮声瓮气,“你不是说...我说不要就不要吗?我不要来了...” 顿了好几秒。 “行。” 霍勋下颌线绷紧,哑着声,手指退出了她的穴口,将人扶正,将她的雪白奶子收回衬衣里给她扯好奶罩,扣好扣子,手心还有润感,他握拳轻搓几下,下身硬得他无法不用手拨一拨,于是单手插进裤袋里,又是网上散漫模样,语气平静,“你回家吧。” 曲晓惜知道他还硬着,但她没回头,在他机车头拿过自己的书包抱在胸前快步往单元楼走去。 到家的时候,她在门口换鞋注意到了徐慧敏的鞋子摆在门口的地垫中间没有收到鞋架上。 坐在客厅沙发整理刚刚从晾衣杆上收下来的衣服的徐慧敏听到门口的动静出声,“晓惜,你把门口我的鞋子收一收,我刚刚出去了一趟,回来忘记了。” 曲晓惜顿了下,将书包搁到一边,乖巧应声,“好的,舅妈。” 她将自己的鞋连同舅妈的鞋都规整摆放在鞋架上,穿好拖鞋往自己寄住那间小屋走过去,手才刚刚放到门把手上。 徐慧敏迭衣服的动作停下,“晓惜,你是不是谈恋爱了?我已经不止一次看到你跟那个男生在小区门口了。” .... (哦豁哦豁,还没有谈恋爱的小情侣被抓住了) 75.撒谎 徐慧敏的问话如同一个小雷在她耳边炸响,曲晓惜整个人瞬间僵硬脊背,慢吞吞地转过身,“舅妈...我...我没有。” 听到她这么说徐慧敏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学习压力大,这次半期又不理想,你妈妈可是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来问我你的情况,她很在意你的学习成绩,早恋这事可大可小,但不管大小你妈那里也是绝对不允许的。” 曲晓惜比徐慧敏更加清楚自己妈妈的脾气,林秋平时里是个严苛的中学老师,还是班主任,多调皮的孩子都逃不过她的法眼,用林秋的话来说,成绩不好可以是没有掌握学习方法,或者跟不上学习的节奏,但绝对不能是思想抛锚,如果心都不在学习上那这孩子八成就废了。 应试教育打压天性,早恋便是头号大敌。 “我没有...舅妈我真的跟他没有谈恋爱,他只是跟我顺路回家。” “那他叫什么名字,改天你妈妈问起来我也好跟她讲清楚,她很关心你,老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外面读书,你平时话少,学习时间也紧张,也不太爱跟我分享学校的事。”徐慧敏有自己的难处,到底是别人家的孩子,寄住在自己家里,没出什么事情还好,要是出了什么事没有及时告知,到时候两头都不讨好。 曲晓惜紧张得手指轻掐指节勒出白痕,心里惴惴,她如果实话实说是霍勋,那这事可能就没完没了,霍勋在学校的名气糟糕透顶,和这样的差学生混在一起,那是林秋的心头大忌。 择业先得择友。 她眼神躲闪了下,压住说谎的心慌,脸红得透透的,像在蒸笼里煮过,“是我们那个数学小组的组长叫季遇白。” 曲晓惜放下书包拉开拉链,掏出下午季遇白送过来的教辅资料,“舅妈,他人挺好的,是个认真负责的组长,一直很关心我的数学成绩,还给我送了资料,我们还约定下次考试要拿个好成绩。” 徐慧敏本身也认定曲晓惜不是什么不学好的性格,看到她拿出资料,着急解释小脸通红的模样,松了口气,“那就好,是一起进步就行,但是男女同学之间还是要保持距离,一手吃饭吧,饭我都还你留着。” “我知道了,舅妈。”曲晓惜吹下头,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拖着书包推开的房门。 徐慧敏思前想后还是不放心,转头就给林秋打了个电话说了最近曲晓惜回家晚的情况,把季遇白的事也给提了提。 没过两天,正好是下午第二节下课,曲晓惜坐在已经降温到吹过教室的风都带着丝丝凉意的第一排解着刚布置下来的物理题,任凭周围如何喧嚣,她都支着洁白脖颈,在自己那方小小天地里。 直到门口有人往她的课桌丢掷了一个纸团,刚好落到她的手边,曲晓惜放下笔将皱巴巴的纸页展开,龙飞凤舞两个字“出来” 她往教室门口看了看没看到找她的人影,只有几个打闹嬉戏的同学,但这个字她见过,在很之前了收到那些已经销毁的裸照时。 是霍勋的字。 她出了门口,在走廊转角看到一闪而过的挺拔背影,忙跟上去,刚到拐角都能看到霍勋的衣角和薄利的寸头,他英挺的浓眉,才对上他石子一样冷硬淡薄的目光。 曲晓惜的后背被追上来的同学轻拍一下,“曲晓惜,老师叫你现在去一趟办公室,还让你去叫上季遇白,你两个一起去。” 十分猝不及防,但她也只能乖乖照做,“我一会儿就过去。” 同学传完话就走远了,曲晓惜刚打算动身,霍勋插兜迈步走过来,手举起支在墙楞上,在转角处把她罩在身下,脸色不算好看,目光扫视着曲晓惜的表情,“叫你就算了,叫那个季遇白干什么?” 曲晓惜诚实对答,郁闷嘟囔,“你该去问老师,问我我也不知道,你找我什么事?” 她仰起头,心里其实揣着另外一个念头,无端闪过她的心头,心情瞬间打折。 霍勋从兜里掏出一个新款手机举到曲晓惜面前,“我买了个新的,想面对面存一下你的号码。” 看着霍勋熟练背出她的号码在输入框里,又划指拨通,她也从穿着卫衣外套的口袋小心又遮掩地拿出自己的手机。 很意外的,霍勋的号码没换,备注闪跳在她的手机屏幕上,偌大几个字,“千万别理这个混蛋” 前后都加上代表警告的红色感叹号。 她能看到,霍勋肯定也能。 “没变啊,我去办公室了。” 曲晓惜慌张得手指在屏幕上打滑,怎么都挂不断来电,她索性又将手机揣回衣服里,鹌鹑一样缩脖,语速很快,不敢直视从头顶处落下两道犀利审视的视线,像两股隐隐还未喷涌的岩浆,她头也不敢回,赶紧逃离现场。 ... 老师叫惜妹和季遇白去做什么呢,猜猜~ 76.化险为夷 曲晓惜刚叫上季遇白进了办公室,脑子里总浮现因为手机备注名,霍勋那张看起来本来就带着几分凶气和狠劲儿的俊脸突然吃瘪的隐忍神情,孵出点笑意挂在嘴角。 “你们班的班主任叫我去干什么?”季遇白跟她并排走,不明白曲晓惜在笑什么,女孩笑起来有一张清澈单纯的犊羊脸。 她好像心思根本不在这上面,揣着那么一两件泛着初粉的心事,映得她的脸颊都透着点红,“啊我也不是很清楚诶。” 曲晓惜进了办公室才明白什么叫作茧自缚,班主任捏住了他的眼镜边缘,往下扒拉,又放下手中的教案,瞪着眼目光在她和季遇白两个人中间来回打转,“你们两个没谈恋爱吧?” 季遇白瞬间指节蜷紧,他没有在第一刻时间就着急回答,目光看向了曲晓惜,曲晓惜起初是茫然愣住,接着内心的想法被坐实,几乎斩钉截作答,“没有!老师,我和季遇白同学之间不存在这样的关系!” 班主任的眼光一向毒辣如尺,一届又一届的毕业生从他手中过,他丈量得出来无论是他班里还是年级里男女同学之间的距离,“但是曲晓惜你妈妈向我反应,你们之间距离过近,季遇白你来说,是不是经常一起放学后逗留很晚才回家?前两天还开摩托车送人回家,不知道自己未成年,这样做有多危险吗!” 班主任讲得情绪澎湃,曲晓惜在这横飞的口水沫中,向一言不发的季遇白投去了道歉的眼神,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怎么把无辜的季组长拉进这场“恋爱”风波里给真正的参与者挡枪,白挨这一顿批评教育。 季遇白视线笔直应话,“没有经常一起回家,只是偶尔,老师,以后不会做这么危险的事了。” 曲晓惜羞赧红潮如疹,让她觉得很不自在,心情像蔫掉的气球,都不敢再看季遇白,怕因为他的仗义而让愧疚感溢漏太多,当场就蹦出“对不起”三个字。 两个尖子生像两块相同体积的磁铁异极相吸,该多鼓励而不是打压,班主任的语气放缓,“无论你们有没有谈,学习都要放在第一位,高中时期萌生的很多想法都不成熟,等到以后长大了懂事了再谈恋爱也不迟,现在你们只有一个共同的目标就是高考,一切都向它看齐!” 后续都是老生常谈的训话,他们两个都沉默寡言地听训,不是怎么会反驳的那类学生。 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一节课都过半了, 可见班主任对这件事的重视程度,算得上是半停课教育,曲晓惜捂着胸口平复跌宕心情,季遇白突然出声,“送你回家的那个人是霍勋吗?” 被拆穿的曲晓惜又是一惊,她谁也不想说,只要嘴巴闭紧,她和霍勋被暴露的概率就会越小,这样的念头像野草在她心口疯长,一点风吹就摇曳起来。 “不是,不是他” “你根本不是特别会撒谎的人。” 季遇白早就洞察到她东躲西藏的惊慌神情,像在对抗周遭,坚定保守一个只属于她的秘密。 “季组长,这件事情真的很对不起,连累到你了,我我不知道该怎么才能让你知道我的歉意。” 季遇白不知道自己胸口蔓延出来的是什么情绪,略带一点不爽,他一直以为曲晓惜是被迫跟霍勋那种混子扯上关系,但现在看来不是的,他的脸绷着,“我帮了你这个忙,你答应我一件事吧。” 曲晓惜觉得这样也可以,免得心里总过不去,“什么事呢?季组长。” 她依旧像往常那样单纯天真的询问,好像笃定她一定能做到,连脸上愧意都丝毫未减,季遇白萌生出了一个很强烈的想法,连霍勋那样劣迹斑斑的差生都能得到她的青睐,他为什么不可以呢? “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跟你说。” “好。” 季遇白转身就进了他的教室,曲晓惜的教室在走廊另外一头,她像只缓步类毛虫,边挪边吐气告诉自己,好险,如果是霍勋跟她站在办公室里一定是天翻地覆的另一种光景。 77.成绩好 曲晓惜放学挽着邓丽丽的手刚走到学校门口,曲晓惜还没吐槽完今天在办公室被班主任训话的一系列心理活动,就听到她们身后响起了自行车的按铃声,她和邓丽丽齐齐回头。 邓丽丽的新同桌,那个叫肖轶瀚的转学生在她们面前刹车停下,他望着邓丽丽又摁了一道车铃,“上车吧,我载你回家。” 邓丽丽放在曲晓惜手臂上的手骤然捏紧,掐得她眉毛都皱起来乱飞,邓丽丽的声音带着几分藏起来的小雀跃,“可是我家和你家不顺路啊。” 肖轶瀚耳根红了,“我可以先送你回去,然后再骑车回家。” 气氛微妙起来,曲晓惜顿时觉得自己是一枚瓦数颇高的电灯泡,立在他们中间既多余又碍眼,她佯装贴心地摇摇邓丽丽的胳膊,推波助澜,“你上车吧,你不总说你家远吗,现在有人送你回家了,多好啊。” 邓丽丽侧坐上了肖轶瀚的自行车后座,自行车网状的车轮旋转碾过铺满金黄落叶的校园小道,发出的阵阵宛如粉红甜腻泡泡升起的脆响。 曲晓惜拽拉着书包肩带脚步加快去等204公交车,路过那条校外小巷的时候被里面伸出的手臂将她直接大力拉了进去。 “啊204” 她都看到回家的公交车号码牌了,现在却被霍勋全部遮住,面前只有他那张阴森森的脸,浓眉上压着乌云,他将人制在怀里,眼神跟卷着刺边儿似的,“曲晓惜,你今天跟季遇白去办公室干什么了?” 像多米罗骨牌推倒引起的连锁反应,要圆一个谎就得撒另外一个谎,曲晓惜支吾回答,心虚得不行,“就就学习方面的事” 一声戾气冷哼,她看到霍勋的表情风雨欲来,每个字都咬得重音,“可我在办公室门口听得一清二楚。” “怎么还偷听啊” 霍勋有一种被强烈背叛的错觉,让他几乎不能控制自己体内暴怒的小狼在他身体压抑了一个下午,可眼前的女孩是驯兽师手里的镇定剂,他不想只是单纯的情绪化发泄,而是满脑子都在问为什么? 好像他制造的美好时光被人窃取,他甚至觉得有些伤感,眼球泛红,像被人用刀子戳了两下,“前两天不是我带你去的江边吗?不是我去租的机车吗?不是我送你回家的吗?你不是一直是好学生,从来不撒谎吗?” “我问你,这一切跟那个季遇白有什么关系?” 曲晓惜被问得大脑差点宕机,她也看到霍勋受伤的神情,但是他怎么会受伤呢,他一向不是都漠不关心的样子吗? 她深吸了一口气,迎上他的目光又被灼到,挪至他的胸膛,“没有关系,但是我得这么说” “凭什么?”霍勋手里蓦地攥紧拳头。 “他成绩好,说他我不会被骂,可能老师和家里人还会觉得我们会互相进步” 霍勋听得发懵,他突然意识到眼前的女孩别看那么小一只,身体软得跟水一样,脾气好得可以随意揉捏,可她在一直自己的规则里,她没有失控,审时度势,只找自己的最优解。 是他先自溃。 霍勋松开了曲晓惜,往后退了两步,敛了神情,“是不是只要成绩好就行?” 曲晓惜没懂他话的意思,“什么?什么成绩好就行?” 霍勋探头看了眼学校外面的公交车站,另一辆的204已经在缓缓靠站,“你车到了,再不走又要等十分钟。” “哦,好!可是你还没告诉我” 她还想知道什么叫“成绩好就行”,手突然被霍勋拉住,她的手掌含入他温热手心,被拽往前跑,中途书包也被霍勋从背上拉扯了过去,拧在他的手上。 204依旧有些拥挤,曲晓惜奋力挤上车也只能站在车门的位置,将垂挂在脖颈上的校牌翻面就是公交卡,她手伸得老长都够不到刷卡机,这就是每天的常态。 曲晓惜声如蚊蝻,“让一下,麻烦让一下。” 霍勋也跟着上车了,他伸手拿过曲晓惜的公交卡轻松够到刷卡机,听到“滴—”的一声响后,校牌被霍勋给她挂回脖上。 “你干嘛也跟着上车?你回家不坐这趟公交车。”她被挤得不行,说话都带喘。 霍勋将书包丢给她,双手撑在车头的展台上,将她罩在高挺的身下,给她画出一个双肩宽的小小空间,让她可以自由活动,周围车上的涌动人流被他挡住,又像一个小牢房。 他垂下眼,“送你回家。” 78.天翻地覆「Рo1⒏red」 曲晓惜在舅妈家附近的公交站牌处下了车,她抱着书包,很快察觉到了霍勋还在后面当尾巴。 “霍勋,你该回家了,不用送我回去,上次就被舅妈发现了” 曲晓惜转过头看着夕阳光穿过金黄树梢在他身上落下一枚枚铜钱般的光斑,将他眉眼都衬得俊逸,戾气都少了好几分,霍勋单手插兜停下了脚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没家。” 霍勋的自揭伤疤让曲晓惜突然接不上话,她转身继续埋头往前走,挪得缓慢听着身后男生稳健的脚步踩碎枯叶的“沙沙”响,每一步的节拍都打在她的心头,五分钟的回家路都快谱出一首激昂小曲。 直到到了小区门口,耳边变得寂静,只有风过树稍卷落叶的响,又莫名空落落的,曲晓惜脚步一顿,她有些纳闷他是不是走了? 怎么都不说一声? 转过身扫了眼身后的街道,确实没看到那抹熟悉身影,情绪急转直下,收回余光的同时意外瞥见小区门口旁粗壮的树干,挡住了霍勋大半的身影,他站在街沿边背风点烟,手指滑动打火机,砂石碰撞蹿起火苗。 在白雾缭绕间他正打算掀起眼皮看过来,目光很快便要相撞了,曲晓惜立马撤回视线速度转身,脊背微微挺直,心情像枝头翩跹跳跃的鸟雀,嘴角有丝怎么都敛回不去的笑意,她小跑蹦跳着进了单元楼 李维家是做生意的,父母在他读高一就商量好了,等他高中毕业直接送他出国留学,但是高二半期成绩下来,看了看自己儿子的成绩吊在整个年级的车尾,气得他妈觉得就算送他出国也照样没出息。 开始勒令他文化分必须在高考的时候上个叁本,不然就回炉重造复读一年,这次逼得很紧,李维本来偶尔上早读,迟到一两节课是常事,现在拉上马文才也开始天天出现早读课上。 马文才的家境和霍勋,李维差距很大,他家庭很普通,虽然混在一起玩得很好,但他的成绩在平行班中等,好班依旧倒数,不过也比他们两一个年级垫底,一个大考小考通通缺考强多了。 霍勋的班主任被同学们“亲切”叫为“老妖婆”,平行班的刺头很多,这个年纪的男女生叛逆期的也很多,怀柔政策根本行不通,于是叁十多的女班主任在班里挥出严苛的教鞭,经常一言不合就集体挨训罚站,但管不住的依旧管不住。 “老妖婆”要求早读必须全体起立,用最洪亮的音量唤醒懒惰的厌学情绪,李维捧着书本站在靠在最后一排的墙角有气无力地跟着朗读语文课本。 厌学情绪对他来说是座绕不过去的大山。 蓦地,不知道出现了什么状况,全班突然鸦雀无声,眼神都齐刷刷地盯着教室门口,李维瞌睡去得精光,支出身子到处好奇地问怎么了怎么了? 直到看着霍勋从来敞开穿的校服扣得整齐,周身姿态板正,利落的圆寸,单肩背着书包从门口走到倒数第二排的座位上,将凳子拉开坐好,打开半学期了还崭新如初的语文课本开始早读。 他声音也很洪亮,且毫不在意他人,自顾自的读的字正腔圆,领读的值日生赶紧将黑板边上缺勤的人数改为“0”,这个数字因霍勋次次缺席变得异常稀有。 班里的同学都在小声讨论,又被值日生叫住,继续拿起课本开始放声朗读,只有李维和马文才两个人惊讶得嘴还没合拢,又是面面相觑,打着唇语。 “勋哥没事吧?他也会来读书?” “我不知道啊,要不你问问?” 马文才的位置离霍勋近,他伸手拍了拍霍勋的肩膀,却被他抬肩顶落,“我早读呢,有事下课说。” 李维听到这话直接石化了,他想不通霍勋哪根神经搭错了,天翻地覆的如同变了一个人 很好真不戳~ 儿子学乖ing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79.解惑 上午是两节连堂的物理新课,物理老师为了思绪不断中途也没下课,满满当当八十分钟的新知识点。 邓丽丽上完整个人都不好了,如同飘在云里雾里,大课间的铃一响,她赶紧从自己的座位摸到曲晓惜的座位旁,拽拽了学委的衣袖,“受不了了晓惜,这也太难了,好多我都没听懂。” 曲晓惜正在整理新做的笔记,“那要不要我给你讲讲,我昨天刚好预习了,听起来还不算吃力。” 邓丽丽狠狠摇头,“别了我现在都不想看到物理两个字,晓惜你陪我去走廊透透气,我感觉我再坐在教室里都快窒息了。” 曲晓惜含着意味不明的笑意凑邓丽丽近了点,“你怎么不叫你同桌陪你出去透透气?” “你好烦啊晓惜” 邓丽丽觉得羞恼得伸手去摸她的腰上的痒痒肉,曲晓惜敏感得不行,笑得都快跌出校服里。 曲晓惜还是跟着邓丽丽去走廊透透风,邓丽丽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两个皮筋出来,抚了抚曲晓惜垂肩的乌黑柔发,“我昨晚刷微博看到了一种很火的编发,交叉麻花辫,特意学了学,我给你编来试试。” “我编能好看吗?”曲晓惜像慵懒的小动物一样趴在栏杆上,并不太自信,她除了扎单马尾很少试其他的发型。 “试试呗,不好看就帮你拆了。”邓丽丽摸出带镜的小梳子给她编辫子,曲晓惜也任她折腾,她一向都是很好的脾气。 曲晓惜目光开始顺着楼层逐层跳跃到一楼,大课间那里也陆陆续续出来了不少学生,按道理霍勋这种根本在教室待不住的人应该也会出来透透气的吧? 但是直到上课铃响她都没看到他的身影。 “好看啊,你编这个头发好好看。”邓丽丽收好了尾,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一个劲儿的猛夸,“你就该自信点,我们晓惜可乖可漂亮了!” “真的吗?”曲晓惜还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但她对自己的外表不太在意,平时都在学校里跟同学们素面朝天,伏案刷题的,身心都在学习上,她还真的不上心这个。 班长徐敏刚好从教室里走出来,看到曲晓惜眼前一亮,“晓惜换发型了?谁给你编的好适合你啊,你就该露露脖颈线,看起来灵气清纯好多。” 邓丽丽立马邀功,“班长,你真是好眼光,是我编的,真的好适合晓惜” 曲晓惜被夸得不好意思,脸上两朵飞来的红霞让她腼腆得又想回座位上躲好,好在上课铃及时响起,邓丽丽又贴上来挽着曲晓惜进了教室 中午午休之前,曲晓惜去办公室拿下午上课用的资料,邓丽丽给她编的交叉马尾在她背上轻晃,她还有些不适应时不时想伸手拨一拨,又怕给弄乱了回教室邓丽丽肯定说她不爱惜她的佳作。 她往二楼去,下楼梯的时候一步跨叁梯这样迈着会节约一点时间,拉着楼梯扶手光注意脚下,迎面差点撞到人。 曲晓惜轻呼,一抬头,霍勋那双漆黑幽深的眼眸映进她澈透的瞳孔里,将她轻轻搅混。 她突然想到她还没有来得及照镜子,不知道这个头发到底是个什么样,跟平日比起来是好看还是不好看? “你你怎么在这里?”曲晓惜刹住了脚。 霍勋望着她没挪开眼,他没见她这个样子。 “我就是来找你的。”他将手里的数学习题册递给她,“你看看,这些我都不会做,你数学好像还不错给我辅导一下。” 曲晓惜完全愣住原地,连他手上的习题都发懵的没有接过,只是颤巍巍地抬起手用软绵绵的手心碰了碰他的额头。 正常温度,比她手心还低点。 难不成是低烧? 霍勋察觉出来她的意图,轻挥开她的手,又将她的手腕扣住空教室拽,他不满哼声,“我没生病,真心找你答疑的。” “哦哦好的。”曲晓惜还是觉得好学的霍勋不真实,回答得没啥底气,他们在一起什么时候讨论过学习? 习题册被甩在了空教室后排的桌上,曲晓惜推开凳子看着上面用红笔圈起来题目,这一页题都是基础题总共不到十道不会做就占一半多。 让她不免轻抽了一下嘴角。 80.回应(微h 曲晓惜扫过一眼题,又去看霍勋,也没个问题的姿态,站的倒是很端正,就是身量很高可能连习题册上的数字都看不清除,视线不知道落在哪里,反正心思不在这上面。 她在班里也当过别的同学的小老师,常常会辅导班里一些其他同学组成互助小组,曲晓惜也拿出了小老师的架子,她伸手拽住霍勋的衣领往下拉到习题册前。 霍勋一是没料到曲晓惜会有这个动作,二是她的力气比平时大,他被拽得直接伏身下来被迫撑桌,眼前就是大片题海,还有一根娇白手指头在上面点了点,“这题不该不会,是高一的基础知识点...” “高一我也没学。” 霍勋还被拽着衣领,他觉得这样有些跌面,哪个男的被这样揪着,像被拽着项圈的犬类,伸手想掰开曲晓惜细细的手指,她倒是先一步主动放开了,“那你要补的课也太多了...” 这离曲晓惜近了才知道,她那两条不知道被谁编起来的小辫子像两朵尽态极妍的长枝鸢尾花,趴在她的秀丽后背,露出她皙白皮肤的肩颈线,还有几缕碎发垂落在鬓角。 “谁给你编的辫子?”他突然问。 曲晓惜被盯得时间有点长,脸颊透粉得微微发燥,空教室静悄悄的,她本来很专注的注意力变得涣散起来,特别是她也莫名变得很在意自己的外表。 真奇怪,一整个上午她都不在意的。 “我之前的同桌,怎么了?不好看吗?”曲晓惜想去摸摸自己的辫子有没有松开散落。 “好看。” 曲晓惜只觉得心口像被一头鹿的鹿角轻撞了几下,变得“砰砰砰”地混乱跳动起来,她掩人耳目般地埋头用笔给霍勋不会的题归类,嘴里正经开始说学习方法,“把不懂的一道题归类成一类题,下次遇到就能举一反叁。” 霍勋早就看出来了,她的害羞牵动着涌动的红潮从单薄的校服下的皮肤攀升到脖颈,再到耳垂,她好像在他面前绽开了一样。洁白床单上那种绽开。 曲晓惜被抱起来放在课桌上,动作很迅速搞得她反应不及,甚至就坐到刚刚的习题册上,“霍勋,你不听我讲题了...” 双腮被轻捏住,她的话到了后半句变得含糊,霍勋的眼里燎动着情动火星,“你可以边讲我们边做...” “...” 吻落下来,舌头卷动着她的软舌缠绵,他吮吸啃咬,仿佛想将她整个吃进温热的嘴里,曲晓惜总能在他若有若无呼出的鼻息里嗅到一丝的甜腻香气,轻轻一口就能让她的大脑突然有很多精灵在跳舞,它们手拉手一起旋转,聚成小圈又膨胀,让她晕头转向。 那是青春期的荷尔蒙在相互吸引。 曲晓惜第一次回应霍勋,软舌牵过他的舌头笨拙的吮舔,像只在嘬奶的羊犊,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的好不好,睫毛抖了抖了睁开了眼睛,望进更加稠暗的黑眸里... “霍勋...你要做什么?” 意识到她问出一个蠢问题,她就已经被翻了个身从坐在课桌上变成趴在课桌上,窄腰被大掌压得死死的,小脸还挤在习题册的那一页... “会有人...” 曲晓惜紧张得抖动感觉到自己的短裙被撩起来,手指从她的内裤边缘探入,拨开她紧窄的嫩穴,现在这里有种软乎乎的湿润。 霍勋也趴上来将她罩在身下,“都在午休,没人会知道我们在干什么,本来我只打算亲下嘴就行,但你...吸我舌头了。” 他的下体已经高昂立起,卡在他的校裤的松紧带上,让他有些难受。 “我...啊...” 手指嵌入搅乱烂漫春水。 ...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81.抓辫(H 潮湿逼仄的甬道将他的手指紧紧吸附,霍勋屈指一捅弄就有水液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好湿。” 曲晓惜羞得将手伸直手指抠住课桌的边缘,露出腰际那截晃人眼的嫩白皮肤,空教室的后门还大开着,她怕得喘息,“霍勋,这里是教室做这种事不好” 霍勋摁着她的腰,目光直落在两根手指就被填满的花穴穴口,还是有水液顺着细微的缝隙溢出来,他的声音低了不少,带着轻哄,“怎么不好?晓惜边讲题我们边做,不耽误。” 被他这样称呼她还没反应过来,只想把脸埋进桌子里,“啊嗯我我做不到” 霍勋的手从她腰间的裸露处探进来,摸到她的胸前,推高她的奶罩,克制又怜爱地揉捏她的嫩挺的乳,手指抠拉着她的乳尖,感受它敏感地颤抖着变硬,身下女孩浑身都在瑟缩和轻喘的呻吟。 “做的到,你讲我认真听。” 霍勋说着还真的松了点力气,握着她的胸将她的上半身抬起来,手指也退出她的小穴,让她的手肘可以放在课桌上了,支起上半身,习题册推到她面前,掌心被塞进一只圆珠笔。 他能认真听,她却不知道怎么开口讲,牙齿轻咬着嘴唇,视线的余光却能看到贴近她还翘起的暴露在空气的屁股和粉嫩穴口的不再是手指,而是被霍勋褪下裤头弹跳出来的粗硕性器。 几乎是一贴上她那两片脆弱软乎的嫩肉摩擦,灼热烫得她双腿便开始发抖发软,脊背都绷直起来,霍勋掐着她的腰往上提,防止她真的就这么滑到地上。 “趴好,别动。” “你把那个收起来呜”曲晓惜不敢大声说话,空教室就他们两个人,稍微大的声音都能引起空洞回音,她真的好害怕有人会进来看到这荒唐的一幕。 “哪个收起来?” 他的情欲膨胀,只觉得性器摩擦刮蹭着的小穴在一张一合的勾引他,润滑的水液潺潺地流,骚浪的让他颌线绷紧,他扶着粗蛮性器,从后面抵住穴口往水滑的逼里塞。 曲晓惜只感觉下面细细的撑,将她撑得满满当当的,她不敢叫,只能握着笔咬着自己的食指指节,压抑着卡在喉头发痒的呻吟。 霍勋整根送进去的时候,几乎捅到了底,他开始大力操干,这样的姿势花心任他采撷,每一下都怼到她的敏感点,连身下的桌椅都开始偏移。 “慢点慢点呜呜呜”曲晓惜泪水已经失禁,连嘴里的口水也忘记吞咽,包在嘴里,含着自己的手指往外流,眼神迷离,总侧头过来看他在干什么,那模样天真纯白又浪荡淫乱。 霍勋恶劣出声,“真是欠操,操多少次都不够。” 他突然伸手抓住了乖顺趴在她后背上那两条编得整齐的小辫子,在手心绕了两圈,每往里面狠怼一次花心就轻拽一下她的小辫子,曲晓惜被迫扬起脖颈,抑制不住摆头发出呜咽,“呜呜不要求你那里不要” 在空教室里,她像匹被他骑着操的小母马 越这样想,霍勋就兴奋得也开始抖,他的鸡巴抽送得又深又狠,女孩的嫩穴被干得直往外溅水,汹涌的快感淹没了曲晓惜的五感,她大腿根开始抽搐,穴壁疯狂痉挛,很快就可怜的泄了水,软答答地趴在课桌上。 霍勋的龟头被夹得想立刻射进这温暖的甬道里,不得不停下动作缓和,“晓惜讲题,刚刚说的我都听着的,把一道题归成一类题。” 曲晓惜连拿起笔的力气都没有,手指无力垂落,她哭着摇头,“不讲,除非你出来出来我就讲” 霍勋轻笑,“确定不讲?” 他双手掐住她的腰,鸡巴又开始捅操,重重一下撞在她脆弱敏感的花心,让曲晓惜瞬间失神尖叫,她抬起眼,湿漉漉的眸子像小猫,语气像战俘一样求饶,“别别这样,我讲” 82.教室后入(H 曲晓惜乖乖拿起笔,在一道题上画辅助线,眼眶蓄着一层水汪汪的膜,娇柔的指尖都在颤,歪歪扭扭地画了一条辅助线,“要从...A点画一条辅助线...连接B点...” “然后呢?” 霍勋瞄了一眼,腰腹开始用力,性器狠狠怼进去将课桌都撞得往前挪了一小截,曲晓惜根本握不住笔,刚刚高潮过的花心酸软酥烂得不行,她被压着腰,拽着小辫,蜜缝进出着硕大性器。 “别...好涨...霍勋...慢点...慢点啊...”她小声娇吟,扬着细脖抽泣,又不敢太大声,嗯嗯哼哼的,不到一小会儿身子又绷不住了,穴壁开始痉挛紧缩。 霍勋的巴掌落在了她的小屁股上,他被这一波环吸般涌过来紧热的嫩肉绞得太阳穴突突跳,“别夹,再夹抽不出来了,射在里面怎么办?” “不行不行...不能在里面...”曲晓惜听得摇头心慌,她还那么小,她还没有成年。 “可你还在吸...” 霍勋倒抽一口冷气,动作变得野蛮大力起来,将硬挺的性器直直捣进稚穴里,砸进花心更往里的宫口,曲晓惜的麻花辫在他手心被收紧,她再次扬起脖,发出细颤的嘤咛,“别...太深了...” 曲晓惜的下巴被掰过,身体被轻折成一把柔白软弓,浑身都在抖动,霍勋伸舌强势舔嘬着她的软舌。 相连性器每一下都插入的极深,曲晓惜被塞得满当,激爽感从泄水的花心往四肢蔓延到她神经的边边角角,她不住的吐舌,溢出嘴角的口水又被霍勋卷进来吞咽。 “唔...” 曲晓惜眼泪也包不住,感觉下体快被操干的蛮热融化,从后面进入的位置让她平坦白皙的小腹隆起肉棒的形状,她被顶的无声地哭,下面也无声地吐水,泄了好几次,每次都大脑一片空白,甚至还有点恍惚自己到底在哪里,茫然无措的觉得自己可能会被干死在这里。 “撞的太凶了...我们不做了...好不好...呜呜呜...霍勋...” 她求饶着发出泣音,反应过来她还在教室里的时候,曲晓惜整个人都不好了,这里应该是学习的地方啊...她却被按在课桌上... 霍勋掐着她露出的那截腰,上面已经被掐出指印,他是巴不得将自己的囊袋都撞进她小小青稚的身体里,让她承载自己青春期那些无法庞大到疏解瘀堵的欲望。 他闷哼一声,频率开始变快,将她穴口撑成一张薄膜,狠怼着怼出一圈白沫,这才抽出射在了她的大腿内侧,精液滴答着往下滑。 曲晓惜脱水得趴在课桌上,整个软得发晕,小屁股还翘起,充血红肿的穴口收缩发浪的吸着空气,霍勋垂眸看着,半软下来的性器又想要挺起,他伸出手指轻捅了两下慢慢回缩的嫩穴,激得曲晓惜呻吟着瑟缩两下,“别...别...” 霍勋的手指抽了出来,将校服外套脱掉去给她擦大腿根处凌乱的精液和蜜水,将她的内裤给她穿好,整理了下她身上的乱七八糟。 才将人抱起来翻了个身看她哭得满脸都是泪痕,鼻头微红着,他来抱的时候曲晓惜还埋怨似的别脸不要他碰。 “都给你收拾好了。” 霍勋语气放软,指腹抹掉她的泪痕,后靠坐在凳子上,又将曲晓惜抱上自己的大腿,余韵依旧让她浑身发软,立都立不住,软瘫着趴在他的肩头。 他去拿习题册和笔,上面晕湿一片,女孩被操干得哪里都在淌水,看得他觉得有点好笑,“是在这里做辅助线?” 曲晓惜没有应话,她的视线失焦悬停,挤不出一点力气,只能任他摆弄着顶肩头将她扶着立起来,霍勋再问了一遍,“是这里?” “嗯...不是,是这里。”曲晓惜稍微回了回神,伸手指了指纸页,指完直起来的腰杆又颓下来,人倾倒往他颈窝里靠,弱弱小小缩在他的怀中。 ... (有话说,好乖好操的女鹅...) 83.新的开始 霍勋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皱紧了浓眉开始解题,“是这样?” 怀里的小人又没讲话,霍勋低头看了眼,或许她每天都要午休才能保持下午的好精力,又被摁在桌上一顿猛操之后人彻底没了精神,闭眼昏昏沉沉。 他没吵她,只是看着她透着粉的水红色嘴唇微微张开,一小截湿红软舌探出,霍勋落吻在她的嘴角,又觉得这样不够,去啄亲她的舌头... 门口的季遇白没有午休的习惯,捧着本书他出来透口气,却在空教室的后门顿住了脚步,他正诧异霍勋也会拿着笔一边翻着答案一边算题,又突然看到他的怀里露出了小半张脸,因为睡得迷糊看起来很香甜的女孩,整个人都僵硬了一下。 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了吗?亲密到宛如破除早恋禁忌陷入热恋的学生情侣。 季遇白没有停留太久,但嫉妒依旧像颗破土而出的种子,让他每远离一步都在他脑海里扎根。 ... 曲晓惜醒过来前听到了清脆的预备铃,几乎条件反射一般她直立起身子,却发现自己还坐在霍勋的大腿上,他宽肩和硬实的胸膛像张催眠的温床。 “醒了?”霍勋握着笔,转了转有些发酸的肩头,“你帮我看看,这么算对不对?” 曲晓惜赶紧从霍勋的膝盖上下来,理了理自己的短裙皱起来的褶,目光看向了已经写满了各种有错误解法又划掉找到正确算法笔记的习题册上。 男生的字迹不算工整好看,相反极其随心所欲,她看了好一会儿才看懂他凌乱的解题思路,“嗯,是这样的,这一类题都是这个解法。” 霍勋笔一丢,人往后一靠,得意扬眉,长腿蹬了蹬桌子腿,“那也不难啊,很简单嘛。” “学东西挺快的。”曲晓惜小声嘟囔了一句,她也确实这么认为的,看他每天吊儿郎当懒散的模样,还真的以为对学习一窍不通。 霍勋伸展的动作一顿,目光如炬紧凝在她的脸上,立马坐直,“曲晓惜,你是在...夸我吧?” 被他锁定的视线燎了一下,曲晓惜垂下头,手指将折起来的书页角捋平整,又抠了两下,“我去上课了。” “别走。” 霍勋叫住刚跑到门口的她,她愣愣地转身,“还有什么事吗?” “我有不懂的题还能来问你吧?” 不明白他受了什么刺激转性要开始认真学习了,曲晓惜也不知道从何开始问,但她喜欢积极向上的人生,比没有盼头的堕落好很多,她勾勾唇,“当然可以。” 霍勋将习题册合上,笔挂在书页上站起身,“那如果我考试有进步,有什么奖励吗?” “学习是你自己的事,怎么管我要奖励?”她郁闷出声,人逆着微光,勾勒出单薄曲线的剪影。 霍勋才不吃她话里话外的拉开距离,靠在离她很近的桌椅旁,“没奖励我就没动力,你之前不是说要管我吗?现在不管可不行。” 又是那副混不吝的散漫又强硬模样,他惯会这样耍赖,曲晓惜也不吃这套,她现在不受他的威胁,“我想想吧,你得拿出让我满意的成绩再说。” 说完转身小跑着出了空教室,脚步莫名变得轻快起来,人蹦跳着上楼,一节一节的台阶像黑白的琴键,踩上去一节心脏就塞进一个粉红色的音节,通往教室的走廊吹过来的瑟瑟秋风被暖阳烘得带几分热度。 往下是看金灿灿一片,秋天,秋天黄叶落尽,是不是也算另一种新的开始。 ... (说下,后期还会虐一下男主,没有不虐哈) 84.草莓(1800猪+ “晓惜,我给你编的辫子怎么散了?” 曲晓惜刚到教室门口,人还没进去,邓丽丽刚巧上了洗手间也才回来,眼尖一眼就看到就一个午休过去了,趴在曲晓惜肩头那两条漂亮的小辫,像是被谁扯松了毛毛躁躁的。 “啊?可能是我不小心扯到了”她的脑海里乌泱泱涌进来的都是刚刚在空教室里被霍勋后入的记忆,现在腿还软着,双腿间也潮乎乎的。 “淡了淡了,感情淡了,我给你编的头发你都不好好珍惜。”邓丽丽一边说着又一边上前挽住她的手臂,要跟她化在一起似的。 伸手去拨弄她的小辫儿,却看到她的白皙的脖颈间有一颗红色小草莓的痕迹,邓丽丽望着曲晓惜,吸吸鼻,她凑到她耳边很小声地说了一句,“晓惜,有人给你种草莓了。” 曲晓惜脸上瞬间像爆开的番茄汁,她否认,“没有,丽丽,你不要乱讲!” 邓丽丽手指点了点她的脖颈,眼神晦暗莫名,“我看到了,而且也闻到了。” “闻到什么?”曲晓惜眼神乱飘,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大腿,生怕有精斑没有擦干净,也怕刚刚胶着充盈在空教室里的性交气息附着在她身上。 “恋爱的味道。”邓丽丽俏皮朝她眨眨眼,一副“我懂你”的模样。 曲晓惜提起来的心又搁下,恋爱吗?恋爱好像也不是这个样子啊,光做不爱也算吗? 她的胸口闷闷像堵上了一大坨棉花,声音也闷,“又再乱猜,你快别胡说了,快回你座位上吧,马上上课了。” 曲晓惜正好坐下,就见邓丽丽又凑了过来,拉低了她衬衫的领口,语气裹着娇羞轻轻地飘进她的耳朵,“因为我也有小草莓。” 邓丽丽脖颈上的红印像莓果一样长在皮肤上,还不止一处,看得她晃眼,赶紧压低声音,贴向她的耳朵问,“你谈恋爱了?” “晓惜你要悄悄的,我就告诉你一个人了。” “是和”曲晓惜话没说话,像是有点懂了的样子,转头看向在邓丽丽课桌旁沉默地给她拧紧热水水杯的肖轶瀚,眼神在他和邓丽丽之间暧昧的打转,“他吗?” “嗯嗯,是他。”邓丽丽重重点头,嘴角拉起来甜蜜的笑意快扯到耳朵后,又腼腆的收敛,周围陆续进来的同学都被屏蔽掉,她就像站在漫画里七彩绚丽的背景板里。 上课铃突兀响起,打断她们的对话,在老师进教室前,邓丽丽已经提前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这节课曲晓惜又难得走神了,她支起胳膊指尖摩挲着自己脖颈的那颗莓果印记,心里猛地塞进好多她理不清楚的情绪。 放学的时候,邓丽丽又来贴曲晓惜,她晃着她的胳膊一边走在往校门口的路上一边说着今天学校发生的那些琐碎的事,什么物理老师讲得听都听不懂,后座那个学霸男同学又睡了两节课这之内的 但其实心思根本不在跟她聊天上面,话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她说着,却时不时转头落在都在跟在她们身后像影子一样推着单车,单肩背着书包的肖轶瀚身上。 曲晓惜偶尔望过去了的时候总能发现他们视线相撞擦出动情的火花来,而她在这中间显得更加多余。 没有想到高中玩的最好的女生不在一起做同桌之后,竟然冒着会被痛骂批评的风险谈起了恋爱,如此迅猛又热烈。 曲晓惜放轻了声音问总是频繁回头的邓丽丽,八卦地问,“你们是谁先表白的呀?” “当然是他啊,这种事情就该男生主动点,女生表白不矜持,很像倒贴诶。” “是喔。”曲晓惜在这方面一窍不通,她也没谈过恋爱,只能附和地点点头。 “你呢?快跟我说说,是哪个啊?朋友之间不该有秘密。”邓丽丽也八卦起来。 “我没有谈恋爱。”曲晓惜有些郑重其事,邓丽丽还想再问的,她总有办法套出曲晓惜的话。 肖轶瀚摇了车铃,“时间不早了,刚刚大扫除就耽搁了很久。” “好,马上。”邓丽丽坐在自行车后座上扶着肖轶瀚的腰,冲曲晓惜挥挥手,嬉笑着被载远。 曲晓惜站在校门口愣了一会儿才想起去追公交车,路过小巷的时候,她的身后也跟了一道影子。 霍勋看到曲晓惜走过来,靠墙直起挺拔身子,将手里的单词本收了起来,紧跟她的身后,“怎么这么晚才放学?” 曲晓惜身后还灿烂着折射过来的秋阳被他挡了大半,那条长长的影子将她身体也罩住,她随时注意着公交站牌那里有没有车来,随口应道:“今天班级大扫除,全班都留下来了。” 她转过身看到了被他收起来还半截在外面的单词本,霍勋平时上学背的书包里面什么也不装,今天却鼓鼓囊囊的,装着厚重的书本正经儿地挂在他的宽肩上。 他圆寸,凌厉五官,又卷着半条裤腿的模样确实跟爱学习的好学生不太搭杠,杂糅的奇怪气质,曲晓惜看得有点想笑,问他,“今天上课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吗?” 85. “挺多的。”霍勋眉头拧起来,偏过头看向她的落拓视线毫不掩饰,“明天依旧那个空教室,行不行?” 曲晓惜望着不远处驶过来的公交车,又抿唇低头望着自己的脚尖,她怕答应的太快会应了邓丽丽说会不太矜持的话,顿了几秒才说,“可以,但是...我们只能学习不能像今天这样了...别在学校,被发现不好。” 霍勋勾唇往她那处挪了挪,弯身将脸支到她面前,嘴角幅度拉大,他的五官偏早熟,已然有了锋芒毕露的俊,“意思是出了学校就能那样干你?” 喷洒到她脸上的热气像阵浸香的微风,曲晓惜觉得他鼻息和周身的香气越来越浓,烘得她竟然有些微醺,脸颊淡粉浮起。 她恼他话里的调侃和直白,伸手轻推他,“乱讲...你身上有股味道...” “我昨天刚换的衣服,今天也没出汗。”霍勋拉起自己的体恤闻了闻,他只能闻到酒店楼下干洗店的洗衣液味道,不免纳闷问,“是股什么味?好闻吗?” 曲晓惜不知道怎么形容,只能在他抬眉从上往下注视的压迫感中支吾憋出几个字,“还可以,很健康的味道...” “健康?” 公交车到站了,曲晓惜转移话题,“车到了。” 今天因为班里大扫除的缘故,曲晓惜赶上的204可能是末尾的那两班,空出了好多座位,她找了位置坐下,霍勋也上来了跟她并排坐着。 晃动轻摇的公交车像稚子的摇篮,遇到的红绿灯停顿一多,又像唱起了催眠曲,曲晓惜中午没有午休,本来是有困意的,她的头轻磕在车窗玻璃上,闭着眼假寐,浅浅酝酿着睡意。 有大手将她肩膀轻轻一带,曲晓惜顺势靠在了霍勋的高出她一截的肩头上,她想要立起身子来,告诉霍勋她没打瞌睡。 眼睛才眯开一条缝,就看到他刺密浓黑的鬓角,利落干净,在面部拔起的立体五官被车窗外打过来的光影覆盖,柔和了不少,揣在他兜里的单词本又被他拿出来了放在掌心,嘴唇一张一合轻声拼着字母。 霍勋还捏着她的小手,或许以为她睡得很熟,他的手指怼进她的指缝扣住,连翻页的时候都没放开,曲晓惜靠在宽肩上就没动弹了,睫毛轻颤,心脏跳动撞击着胸腔的骨骼。 霍勋身上的味道不止还可以,其实挺好闻的,蹊跷的是好像之前也没有那么强烈,是最近,不知道从哪一刻开始,铺天盖地的,快要淹没她似的,让她像泡在酿酒糟的大缸,酸甜滋味一齐涌上来,几乎快将她冲晕。 自从霍勋丢掉手机里那些照片之后,所有亲密的行为变得无处安放,而她对这一切的容忍也变得无处安放。 曲晓惜又在强调着告诉自己,邓丽丽说了,女孩子不能太主动,不然不矜持,会像倒贴,可是抑制不了的,如同雏禽用喙破开晶莹剔透心壁的硬壳,她跟他纠葛太深,从里到外的都有,那些汹涌澎湃,难以名状关于少女怀春的心事还是劈头盖脸地砸中了她。 ... 因为最近霍勋的一反常态,李维和马文才连教学楼的抽烟的小角落都没去了,被困在教室的课桌那一小块地盘上。 他两本来以为就做做样子,最多不过一个星期,霍勋一定原形毕露,但是每次一抬头就能看到他跟被夺舍了一样,伏在课桌上算题,每节课都端坐在座位上,也不迟到早退了,一坚持就差不多半个多月。 霍勋还去参加了周考,被称为“老妖婆”的班主任拿到学生的成绩单,看到了上面从来都是缺考所以空白的名字下面有了数字,又惊又喜的大肆在班里对着霍勋一通表扬。 可是霍勋看着排名攥紧了成绩单,面目是相当阴沉,还不等班主任讲完,拿起书包提前出了教室,任凭“老妖婆”怒火冲天叫他回来坐好,他也头也不回地大步走。 曲晓惜也在看成绩单,半期失利之后,每一场考试对她来说都得引起重视,好在她又有惊无险地回到了平时的名次。 她找到了徐敏,抱住她的胳膊荡秋千一样的晃悠,软糯出声,“班长,年级拉通的成绩单有吗?我就看到我们班的,我想看整个年级的。” 徐敏是老师的得力助手,一到放榜出成绩她就忙得不可开交,“我们班的不是也有年级排名吗?你还想看谁的?” “没谁,就是想看看嘛,就看看嘛...你人最好了。” 腼腆文静的曲晓惜撒起娇来,女孩子听了骨头都酥,徐敏专门为她跑了一趟办公室。 曲晓惜拿到年级排名的成绩单一路视线顺着排名往下滑,在大概一千多名的位置看到霍勋,她指尖轻点纸张上面霍勋的名字,这个成绩在她意料之中。 ... 86.奖励 曲晓惜将徐敏专门给她拿过来的成绩单迭好,等到中午去食堂吃完饭就打算去空教室午休,帮霍勋看题。 午休快到了,她本来还打算回教室告诉邓丽丽一声,不曾想人压根没有在食堂门口等她。 邓丽丽最近恋爱谈得起劲儿,跟肖轶瀚几乎形影不离的,往常有她和邓丽丽还有班长徐敏的叁人组,一下变成只有她跟徐敏,徐敏事情多,时间观念很强,没有曲晓惜跟邓丽丽一样玩得好。 曲晓惜偶尔下课没事做,也会主动去找邓丽丽,才到她的位置边上就看到她和肖轶瀚两人头凑在一起不知道在看什么课外杂志,平时不苟言笑的转学生笑得灿烂地眯起了眼,课桌下是纠缠相交的手指。 她顿时觉得自己不该去打扰这对小情侣,只能默默回到自己的座位,曲晓惜的新同桌叫周思怡,在班里有自己的小团体,她的小团体不适合曲晓惜这样慢吞吞,每天都埋头学习的学委。 所以从做同桌以来周思怡都跟她不聊什么话,曲晓惜总觉得自己的性格有缺陷,怎么都活泼不起来也不健谈,上高中这么久了也就邓丽丽一个说知心话的朋友。 现在最好的朋友偷偷谈恋爱了,她好像变成了形单影只的一个人,曲晓惜略微有些郁闷,但她很会藏事,多好多坏的情绪都被她压在心头,隐而不发。 推开空教室的后门就看到霍勋坐在正中间的位置上,长腿支在过道,霍勋不是太会藏事的人,特别是他不高兴的时候,只要稍微靠近就能被他周身的低气压感染到。 “你怎么了?”曲晓惜挪了一根凳子过来,在他旁边坐好,又问他,“你周考卷子带了吗?” 霍勋沉“嗯”了一声,将发下来的几科周考卷子推到了她的面前,他看起来兴致缺缺,也没有前几天的专心致志和热情,后靠在椅背上,冷不丁来了一句,“考得很差对吗?” 曲晓惜正在笔袋掏笔,听他话里竟然带着受挫,她笑着将成绩单扑开在他面前,“不差的,这个成绩还算不错,毕竟你高一就没好好学,学习这件事本来就要一步一个脚印。” 霍勋指了指成绩单最顶端,季遇白的名字高悬着,眼神锐利起来,“我跟他差一千多名也不差?” 曲晓惜把成绩单转过来,扬起小脸耐心给他顺毛,“我们干嘛跟他比,季遇白年级第一也不是这一次考试了,他成绩从初中开始就很不错,学校各种奥数竞赛都有他,学科基础很扎实的,要超过他的话,很有难度,我们现在只要做到每一次考试比之前有进步就行,其他都不用管的。” 霍勋目光锁定她,纤弱单薄的女孩双手迭在课桌上,她声线柔柔的,她说“我们”而不是“你”,竟然让他有了几分愉悦,阴霾扫空。 他粲然带笑,人凑到曲晓惜面前,得寸进尺起来,“既然不错的话,那你得给我奖励。” 霍勋浸满笑意的漆黑眉眼像晴日山捱让她有些晃神,愣了好几秒才说,“最近手里没什么零花钱,太贵的奖励可能买不起...” “谁要你买东西了?” “那不然你要什么?”曲晓惜知道在他的圈套里,可依旧心甘情愿上钩。 “你亲我一口就当奖励了。”霍勋站起身从课桌那边支过半张脸来,曲晓惜手指蜷紧了,咽了咽口水。 虽然嘴对嘴亲过那么多次,但是她主动的时候微乎其微,而亲脸颊比亲嘴的亲密意图更加强烈,她好半天没动静。 最后还是叹气伸手捧住他的脸,轻轻在他的右脸颊上啄吻了一下,“这样可以...” 她话还没说完,被抬起了下巴,霍勋的吻猛烈又侵略感极强,跟他人一样走哪儿都是扎眼的刺头存在。 曲晓惜不知道自己被亲了多久,耳边只有舌头缠绵发出的水声,她的口腔每一处都被他卷带而过,吮吸舌尖的力度让她脸上发烫,四肢都在瘫软,又像喝了一瓶高密度的白酒,她的每个细胞都被灌醉,人站不住想往地上滑,腰突然被扶住。 耳边传来霍勋的轻笑,“站稳,你怎么看起来像要被亲晕了。” 87. 曲晓惜听得耳鸣脸燥,她扶着桌子让自己不能在软下去,晃眼儿看到霍勋俊俏脸庞上的笑意,像抹热烈旭阳,烤得她暖烘烘的。 她坐回凳子上,拿出笔来,被舔咬的发麻的舌头差点打结,她捋了捋才说,“别耽搁时间,来看错题了...” 霍勋将凳子反放拖过来跟她并排坐,手肘支在凳子靠背上举着试卷,竖耳朵听着曲晓惜用细细柔和的声音给他分析错题。 但他总走神,目光滑落到女孩说话的唇齿,莹净的脸颊,小巧透白的耳廓,鬓边的发丝,脖颈上大片滑腻娇嫩的肌肤... “霍勋!”曲晓惜敲了敲桌,抬高了音量,“在听吗?怎么光看我,该看卷子啊...” 霍勋将拿在手里的卷子摊在了桌上,他半点也不遮掩,视线更加赤裸直白,“你,我还不能看了?” 伸手碰碰她校服衬衫顶上的纽扣,曲晓惜今天顺手解了一颗,都扣上会有点拘束刻板,“你扣子都扣上吧,露太多了,有没有个学生样...” 他不想别人看。 曲晓惜半羞半恼,他总有话堵她的嘴,让她接不上话,曲晓惜将笔收进笔袋里,卷子和上,端坐正视他,“你要是不想听,那我就回教室了,你无成本听课,可我每天占用休息时间给你补课...” 她顿了顿,声音音量像被不小心压到了电视机遥控器,陡然转小,“总得再拿点成绩给我看,让我知道没白忙吧...” 任凭曲晓惜蚊蝻如耳语,霍勋也听得一清二楚,他混样尽收,正经儿正好,宽肩也挺起来,小狼变小犬,“听听听,你讲题我怎么不听,谁叫你太漂亮了,下次带个口罩过来吧。” “什么啊...” ... 月底一晃就到,曲晓惜觉得她和霍勋,俨然组成了另一个学习小组,每天都在空教室碰头。 她慢慢发现,霍勋成绩差也不是天生的,他也有可取之处,人其实很聪明,是错过的题,不会再错第二遍的那种聪明。 这样的脑筋最适合玩题海战术,只要见识过的题越多,他就能错的越少,可是狂刷题可比扎实的知识点费力气多了,她最后还是要求霍勋要把重点放到构建知识框架上。 一向懒散惯了的作息被迫修改,空白的校园生活骤然变得忙碌,霍勋也在适应,他觉得这可不是件轻巧的事,连带着他多少恶习漏习都得跟着一并改。 午休时间的讲题时间开始缩短,常常曲晓惜才讲几句,霍勋就趴在课桌边睡着了,他的眼眶下还有淡淡的阴影。 曲晓惜嘱咐过他千万别熬夜,会影响第二天的精神状态,但是手机里快零点还有他拍过来的新题就知道这人执拗得根本不听劝。 霍勋趴在课桌上睡觉很安静,偶尔会传来几声很轻很轻的呼吸声,曲晓惜和上笔盖轻轻挪动凳子凑进了些。 她想起还有一段时间是他们每天都在酒店碰面,做那些让她娇喘微微的事,现在想起来那些画面她的双腿间带了些潮。 可他们在一张床上躺,却很少一起睡觉,字面意义上那种睡觉,激烈的性爱之后都在她赶往家里的出租车或者打车软件平台的专用车上度过。 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目视着面前的男生,他真的很好看,那种周正削利的好看,曲晓惜形容不出来,像上镜阅兵国旗手,很正带糙的五官,略深的肤色,眼窝深,鼻梁挺... 睁眼了是另外的样子,那双黑眸会让他没睡着这么安静,会更难驯,更难琢磨... 她想着想着也抵不过困意袭来,睡前脑子还处在一小股涌动失控的雀跃之中,她喜欢这些时间,好像他们在弥补之前的简单粗暴,弥补她心头空隙... 88.坐操(H) 曲晓惜是被吻醒的,她觉得嘴巴湿漉漉的,还以为自己睡觉流口水了,想伸手去擦,手却被抓住放回,意识到不太对。 她缓缓睁眼,对上一双打着黑色浪花漩涡的眼眸,曲晓惜瞬间清醒,清晰感觉到嘴唇被碾磨,舌尖被勾连啄吸着,她身子往后靠抽离,捂着嘴瓮声道:“霍勋,你怎么这样...” 霍勋将人提起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扣住了她的后脑勺,他仰起头,下颌线上扬成好看的弧度,“我哪样?” 曲晓惜坐在他的膝盖上跟他面对面,她的视线比他高出一截,但后脑勺被摁住,她只能垂脖,企图挣扎,腰又被掐得很紧,“我们上次不是说不能在这里吗...” “有吗?我不记得你说过。”他的声音突然变低,在她水润的嘴唇上啄了一下,又问,“你说过吗?” 霍勋没有抬眼,盯着被他早就吻得渡上一层潋滟水光的女孩唇齿,他才刚醒就看到曲晓惜在他身边伏桌酣睡,均匀呼吸吹拂到他脸上,像只温顺,蜷着身体浅眠的羊犊,乖得不行。 “说过...唔...”曲晓惜依旧选择实事求是,但她很快被堵住了嘴,湿滑舌头往她口腔里挤进去,他像是在解渴般的舔吮。 曲晓惜迷糊承受着汹涌的接吻,垂在身体两侧的手一只抵住了他的胸膛,还有一只因为扣住的后脑勺下滑想要新的支撑点,她往前挪身体,从膝盖往深处滑。 两层布料的遮掩还是她感受到了霍勋翘起来的滚烫,霍勋声线淡淡,“我硬了。” 他的手指沿着女孩的内裤边缘进入,潮湿水液很快湿润他的指尖,霍勋不亲她的嘴了,他贴脸厮磨舔弄她皎白耳廓,热气灌入耳道里,唇舌搅动发出的一丁点声响都在被放大。 “你也湿了...”霍勋喑哑着声,胸膛击鸣出低沉气音,他的手指肆无忌惮拨开她又软又粉的肉缝,往她穴道里伸。 曲晓惜缩脖,只觉得自己想在被蒸包子,笼罩在一层翻涌情欲的水蒸气里,她也控制不住自己,瑟缩着身子回应了霍勋,她抵上他的唇角,探舌笨拙轻搅,随着手指的抽插,神情开始涣散,视线失焦。 霍勋因她娇软舌头那几下不得要领的搅动忍得下体发涨,“你流的水把我裤子打湿了。” “...不是故意的...” 霍勋被逗笑,分明自己是被亵渎放在他身上逗玩的那个,包着一层泪膜给他道歉,怎么肏这么多次,还是这么纯白... 他滑进她穿着卫衣外套的衬衫里推开奶罩不轻不重拨弄她的乳尖,女孩在他身上涩然轻抖,“不要这么捏...” “好,不捏。” 霍勋将她奶罩撩起,手臂环紧她的那寸软腰,曲晓惜的胸脯不由得挺立起来,将乳送到了他的嘴边,娇嫩激凸的乳头像过水待采的花苞,他含住在舌底下打圈。 曲晓惜身上带着快感电流迭起,几乎快将她所有的神经都击溃...她下面泄出大股密水来,溢出娇喘呻吟,“嗯呜...” 霍勋扯开了休闲裤的系带,将她的内裤拨到一边,“坐上来。” 曲晓惜低头看着高耸挺立又赤裸的男生性器,撞进瞳孔敲醒她的神经,她摇头,“不要...这怎么坐...” 她又想起这里是教室,明明说好了的,明明答应她的... “我扶着你,你慢慢坐。”他语气放轻放缓,又扬脖亲她的眼尾,在那处碾磨生热,手掌握住她抗拒抵在他胸口处的小手, 用那张好看英俊的脸哄她,真像作弊... 曲晓惜的百褶裙被撩起,她被提起来,穴口悬在肉刃上,还色气滴落黏腻水液在柱头上。 “啊啊...” 曲晓惜被灌得满当,差点两眼翻白撅过去,颤着收缩的稚穴塞进霍勋那根粗硕肉棒,直直进到最深处抵住花心,她根本不敢乱动,呜咽出声,“霍勋...能不能不这样...涨...好涨...” 她最嫩最脆弱的地方被充涨感填满,撑得厉害,曲晓惜坐在霍勋身上根本不敢动,怜弱的趴在他的肩头上。 “动起来,晓惜。”霍勋再次伸手扶住了她的腰,手臂青筋绷起,他开始颠晃着勃勃有力的腰,从下往上操她。 凳子被晃得吱呀响... ... (说点,卡肉不好,我尽量快些...复阳把鼻炎也勾出来了,烦哦烦烦哦) 89.淫娃(H) “呜呜...别动啊霍勋...太深了...” 她几乎被贯穿,整个钉在他的肉柱上,又被霍勋挺腰抬到空中,再重重地连根吞下,花心被重戳好几下,她被操得直晃,眼前的视线都是混乱的,密集的快感层迭似的笼罩住她。 她在霍勋身上哆嗦似的痉挛,几声难耐娇腻的吟叫,潮湿的穴道内一阵紧缩余颤,快泄了,就差一点... 差一点... 霍勋突然停了动作,他有些轻喘,做立的下位其实不好发力,他时不时就得调整曲晓惜的位置,以防她从他身上落下去,凳子很硬,他动两下就咯得慌,就只有身上的小人爽的胸口的奶白都跟着上下跳。 “怎么...不动了?” 曲晓惜抬起眼,神识快抽离她的身体,那激爽让她癫飞的快感就差一点了,怎么能不动了? 霍勋的声线被情欲熏得带了几分低哑,他咬了咬她的耳朵,“你自己动,我累。” 曲晓惜错愕,霍勋怎么会累?他体力不是很好吗?一身那么结实有型的肌肉轮廓,之前连做好几天都不停歇,偏偏现在累了。 水滑的甬道被撑的密密的涨,花心还被抵住那快感在她身体里打转找不到发泄口,沉甸甸的压住她,她急得想哭,俏白手指抓紧他的衣领,“霍勋...别骗我...我难受...” “晓惜动起来就都不难受了。”他忍得发出沉沉喘息,被紧窄穴道无意识的一张一合的收缩逼得快发疯,他去捏她那两粒乳尖,感受它们在他指腹下变得软鼓鼓的。 曲晓惜听到这话眼泪蓄得更多,他就是在激她打破那层总觉得羞耻的外壳,在他身上变得淫乱不可控。 好过分... 她咬唇,呜呜地哭,在他的身上开始动起来,像玩投币就可以摇起来儿童唱歌玩具,摇动着软嫩的那截腰,次次坐上那挺立的性器,主动将自己的花心怼上去,嘴里溢出丝丝有节奏的哼吟,双目悬停失焦,不一会儿就发出泄出后的泣音。 “淫娃。”霍勋低笑。 他扶着曲晓惜软下去的身体,捏起她的下巴,看她将他当成某种鸡巴玩具,把自己操到了高潮,衣服凌乱的就想从他身上爬下去,“我还没出来呢。” 曲晓惜细腿根都在颤,“是不是要上课了...” 她的唇舌被碾过,热息交融,霍勋摁住她的腰,又开始一下又一下往里顶,她刚大股涌出来的水液横飞,曲晓惜惊慌,“你不是...累了吗...” “操你怎么会累啊。” 带着高潮余韵的花心被顶出更加尖锐的快感疯狂上涌,曲晓惜全身紧绷,她扶着霍勋的肩头,他操得很快很急,仿佛每进入她的纯稚的身体一下,她就能在那一片刻从里到外都属于他。 “啊...不要...不要...”她哭着求饶。 直到泄了好多次,她想被水洗过了一遍,手指都无力搭在男生的肩头,体内那根硬挺到塞满她的性器突然被连根拔出,温热带着甜腥的白浊涌出到她的腿根。 霍勋轻拍她圆翘的屁股,“起来,我整理一下。” “起...起不来...”曲晓惜脸又埋下去了,贴在他的脸侧,她浑身酥软,腿心都被撞红,连抬腿的力气都没有。 她不知道其实她才午休了一小会儿,但是却因为梦中过于安稳憨甜,所以以为一整个午休都过去了。 曲晓惜跨坐在霍勋肩头上失力般的又睡过去,再醒过来的时候被操干后的疲乏减轻不少,她身上也被整理好了,除了腿间的湿润还在提醒她刚刚的失态。 “霍勋...” 曲晓惜习惯性的轻唤旁边已经又是平常样子的霍勋,他转着笔偏头过来,听着女孩拉长的甜腻尾音,眼眸又黑又亮,“什么事?没弄干净?” 看着摆在桌上迭起来的小纸团瞬间蔫了声,第一道预备铃响起,她理了理头发盖住红透了的耳根,飞快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我去上课了。” ... (有话说,在读推了,还以为上不了了...结果今天一上来就看到啦嘿嘿,尊的很谢谢各位美眉...) 90.许愿 月考来之前,曲晓惜还特意将会考的重点整理成一个小本,她本来想午休给霍勋,但是那天午休班里组织了一个班级干部会,她开会去了没来得及空教室。 明天就考试了,她觉得小本越早给霍勋越好,挑了个恰当的课间,她第一次去了他班级的教室门口,平行班的学生大多都会来事的,十分钟课间都喧闹非凡。 曲晓惜走在走廊上,插肩而过都是打闹推搡的同学,还有男生把门框当篮筐,练习着投篮,一跃三尺高。 考试前的氛围和好班实在天壤之别。 她拘谨地站在教室的正门望过去,霍勋班里的女生大多都是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拿出一小面镜子在讨论着美妆,男生都在走廊上放风,学习的也有,极少数。 曲晓惜叫个同学帮忙喊一下霍勋,跟随那个同学叫人的方位一看,霍勋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长腿抻着,手指转着笔,皱着浓眉完成眼前的习题,李维和马子文在后排趴着玩手机,一个都没敢打扰他。 霍勋就是那极少数中的一个,曲晓惜看的弯起了嘴角,心里沸腾的咕噜咕噜冒泡。 帮她忙的同学将霍勋叫了出来,他开始满脸不耐烦,将笔往桌上一丢,问是谁来找他。 人懒散地走出来看到是曲晓惜,女孩安静站在门口,怀里抱着个天蓝色小本,让他脊背霎时挺直了,拉住她的手往走廊的尽头人少的地方走,等到周围安静了些,他才问,“你怎么会来?” 曲晓惜笑着打趣,眼神乌亮闪着碎光,有七彩水草在她心海里飘摇,“当然是抽查,看你平时私下有没有努力,毕竟我们不在一个班,我也监督不了你。” “抽查的结果怎么样?”霍勋问她,语气稍急,好像他想知道她的评分,漆黑眼眸里映着她的脸,因为身高差,他欺身靠近,不想错过她的任何表情。 曲晓惜常常被他这么盯得怪不好意思的,以前是心慌,现在浑身都燥,她的口齿不清起来,想起了正事,“还...还不错,这是我给你整理的一些考试重难点,你今晚回去好好看看...” “嗯。”霍勋吐出带着几分慵懒愉悦的单音节,接过她手上那个蓝白小本,纸页还透着她身上的清香。 曲晓惜心跳像在打鼓,一声声敲得她的大脑都发晕,她咬了咬舌尖让自己稍微淡定点,清清嗓小小声道,“霍勋,明天要加油哦...考好了有奖励的...” “什么奖励?”霍勋侧耳贴过去,想要听得更清楚她的话。 曲晓惜垫脚,咬他的耳朵,“不告诉你,考完了就知道了。” 她刚说完呢,微闭的嘴唇滑进湿润的舌,席卷过她的口腔每一处,嗦咬她的舌尖,让她羞的乱撞的小鹿差点冲出心口,她轻推霍勋,用手背盖住她的嘴,眼神慌乱张望,“别亲,会有人看到...” 霍勋粲然带笑,手指抹去她嘴角粘连带出的津液,“如果是奖励的话,你得来酒店给我。” 她就知道,霍勋一向这个德行。 她控诉嘟囔,算是敲打他,“那你得好好考啊,名次太低可不行...” 霍勋抬手揉了揉她的头顶,像安抚一只撅尾红眼的小兔,“好,我好好考。” ... 上考场前,曲晓惜好难得夜里翻来覆去了好几次,除了中考,她从来没这么紧张过。 说是奖励,其实是她的生日快到了,这两天已经陆续收到了邓丽丽和徐敏给她买的礼物,邓丽丽送回了一套小众盲盒套盒,还甜蜜暗示她说这是肖轶瀚跟她一起为她选的。 徐敏则给了她一个粉色的八音盒,她说她像里面穿公主裙的瓷白娃娃,在商店看到第一眼就想买给她当生日礼物。 朋友的礼物都被她摆好放在书桌台上,窗外冷白的月光落下,曲晓惜冲着窗台许愿,她是小寿星,希望心里想的都能得到成全。 91. 月考放榜那天,曲晓惜虚捂着眼睛站在四楼的公示栏边,邓丽丽晃她手臂两下,“晓惜捂眼睛干嘛?你的名次还是那样啊,我一眼就看到了,我的也没啥悬念,就那点名次都没怎么动。” 邓丽丽在好班就中等水平,是班里老师关注的那批加把油冲一冲能上一本线,特优生可能够不上,但算支潜力股。 曲晓惜没搭她的话,她顺着指尖露出的小缝,从年级榜的最后开始找人。 一千到一千五,没有。 一千到五百,也没有。 曲晓惜心里狂喜,她是在四百多名找到了霍勋的名字,霎时颧骨飞升,她轻摇邓丽丽的胳膊,好激动的样子,“啊啊啊啊...他比你还高几名...” “谁啊谁啊?”邓丽丽的视线也在榜单上到处翻找,她知道曲晓惜是有小秘密的,而且跟一个男生有关,但最近她恋爱了跟曲晓惜在一起的时间变少都来不及细问,转头再次想要问清楚,可身边哪还有人啊... 曲晓惜从四楼到一楼去霍勋的教室找他,阳光在一楼的走廊中透过金黄树影一块一块落在她身上,她像在高大灌木丛里提着篮子装着胜利的蜜实蹦跳着满载而归的精灵。 “勋哥不在教室,他最近压力大,应该去打篮球了,你去篮球场上找他吧。”李维刚从教室出来就看到曲晓惜来找人。 “好,谢谢。”曲晓惜都等不及李维问出找他干嘛,人就赶紧往操场走,那段路稍微冷却了她的心情。 曲晓惜到操场边的篮球场时,刚好看到霍勋在截马文才的球,马文才打算投球的动作一顿,示意霍勋。 霍勋鬓角挂着汗水,体恤的袖子被他挽至肩头,露出勃有力的肩臂,因为激烈的篮球运动,整个人朝气四溢,眉宇间熠亮生辉,深刻英隽,一边豪饮着矿泉水一边朝她走过来,“怎么来这里找我?” 曲晓惜看他的样子大概还不知道成绩已经出来了,她会不会看起来太迫切了,当事人还一副不太在意的模样,她竟然有些患得患失。 可来都来了,她问他,“你看成绩了吗?” 霍勋喝水的手一顿,人肉眼可见的紧绷了起来,“还没有...出来了吗?” 他转头将还剩一小半的水瓶往马文才身上丢,表情很严肃,“我不是说成绩出来跟我说一声吗?这么重要的事...” 马文才摊摊手,“勋哥,我跟你一起在打篮球啊...” 霍勋来不及把后半句听完,人就大步往公示栏走,曲晓惜被他那突然骤变的情绪逗得绽开嘴角浅浅的梨涡。 还以为他不在意呢,原来纸老虎罢了。 “你别去了,我都帮你看了。”曲晓惜叫住了他。 “怎么样?” 霍勋紧张得指尖都有些发麻,后背的热汗都被冷却,可表面维持得很好,他本人倒是无所谓,但他怕曲晓惜失望。 很久了,早就没人关心他的好坏,是烂透了还是依旧茁壮,除了曲晓惜,也只有曲晓惜。 曲晓惜往他跟前挪了两步,霍勋往后退了两步,见她表情微妙,他应声,“才打了球,身上有汗,不好闻,到底怎么样啊?” 他怕她嫌弃,上次不是还说他身上有股味道吗? 曲晓惜冲他笑,眼睛弯起像皎白的上弦月,脸颊变得粉白粉白的,带着几分羞涩情绪,她轻声细语,手指身后搅动,“挺好的...前五百名呢,周末酒店等我吧,我说到做到。” 霍勋也在意料之外,望着女孩迅速跑开的细瘦身形,他还有些恍神,缓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勋哥,考得好不好啊?妈的,搞得我也在为你紧张了。”马文才抱着球走过来问。 霍勋没理他,他两三步追上去,将错愕的小人往器材室拽,曲晓惜发懵,手被拉得紧紧的,她挣不来,“霍勋,我要回去上课了。” ... 嘿嘿,晚了一丢丢 92.(微h 器材室的门被“砰”地一声砸上,响动差点震得曲晓惜下意识捂住耳朵。 “跑那么快干嘛?我话还没说完。”霍勋将人拦腰抱上器材室里闲置的课桌椅,捂耳朵的双手被他顺下来。 他真诚坦率的挂着笑问她,“奖励是什么?” 两人四目相对,曲晓惜比霍勋高了一截,居高临下望着面前的男生,阴闷的器材室摆放的东西虽然杂乱,但也不算拥挤,可他身上运动完恰到好处的薄汗,蒸腾的热息将她笼罩,让她觉得空间格外狭小。 “我...我要上课了,有什么换个时间说。”曲晓惜顾左右而言他。 “这么保密?”霍勋胸腔轻荡出笑声,“很隆重?” 曲晓惜手指抠住桌沿,“不隆重,普普通通的,就是...就是...到时候不就知道了...” 她说话声音渐小,觉得自己好像生病了,以前都不会的,现在跟霍勋靠近了就会心跳失序,心律不齐。 霍勋眉宇缀满藏匿的期待,“好,不过我也不需要很隆重的奖励,你准备的我都喜欢。” “哦...” “只来酒店陪陪我也可以。” 曲晓惜伸手轻贴上自己的胸口,她觉得自己心口揣了好多只煽翅的蝴蝶,它们震动薄翼,妄想翩飞出来,让她心尖涨涨,她轻声道,“好.. 我知道了。” “不舒服?跑快了?”霍勋察觉到她手捂胸口,像有件并不敞亮的心事,目光总是从他身上偏移。 “没有...” 腰间收拢的手臂又将她抱下来,霍勋抵耳对她轻喃,“这次不亲我?” 他的低语烧灼着她的耳廓,让她大脑又开始发晕,她被他抱紧如同深陷甜蜜情泽,难以抽身,涨粉着脸颊,“这次的奖励不是那个...” “那我亲你。”霍勋落拓回应。 他低头含住她的唇在齿间碾咬,又伸手隔着胸衣去捏她胸前的娇乳,曲晓惜觉得最近两天胸部又开始发育起来了,之前买的带钢圈的厚款也不敢穿,只敢穿那种半包的薄款,不然蓬起跟周围女生不是一个弧度。 “穿这么薄,罩得住吗?”霍勋觉得手掌的触感太软棉,在他手指缝溢开。 “罩的住,现在都穿厚衣服,没人会上手摸...嗯...” 她单薄的胸衣被很轻松推下,霍勋的手指捏着她乳尖轻捻,他动作流氓,语气倒是认真,“还是要穿正常的款,这个太薄了,根本罩不住。” 曲晓惜被刺激的往后挪,后背抵上置物架,手臂轻推他,“可是这样会显小些...” “你现在这样就刚刚好,不需要显小。”霍勋低头隔着她的衬衣咬她的乳尖,津液晕出一个情色的圆,她被咬得腰肢娇颤,泄出轻吟。 那上扬喘息的音调让霍勋人都紧绷起来,他齿关更加用力,惹得曲晓惜不自觉似痛似爽叫得更大声,却被霍勋伸手捂住嘴。 他无奈的笑,“小点声,不弄你了,去上课吧。” 霍勋想起自己身上还有汗,整理好了给曲晓惜将扯乱的衣服,拉开了器材室的大门。 曲晓惜神情恍惚的回到了教室坐好,一下午的课她都只认真听了一半,另外一半的时间思绪都是飘飞的。 她的同桌周思怡很难得的转过头来跟她搭话,“你怎么了?遇到什么事了吗?一个下午都在笑,最近作业这么多,也就只有学委你能笑得出来,我都快烦死了。” 周思怡其实也被曲晓惜往常文静腼腆,看起来喜静不太愿意跟她交流的样子搞得不知道说点什么好,可是今天曲晓惜跟平时不一样,这才主动跟她搭话。 曲晓惜惊觉嘴角的不由自主就挂上的笑容,两个梨窝都跟着荡漾起来,她才收敛了一会儿,又不知道想起什么又扯出来。 她一边收拾笔袋一边解释,“也没什么事。” 就觉得好像一切都在变好。 ... 呜呜呜...一切都在变好 93.挪期 霍勋因为成绩进步斐然,就连那几个常常为他头疼的年级领导都在次日大课间的宣讲上表扬了这个曾一度游走在边缘的年级刺头。 曲晓惜下课坐在邓丽丽的位置上,还在跟她讨论着她从邓丽丽的生日礼物里开出来的盲盒隐藏款,听着周围的议论纷纷。 “连霍勋都考进前五百名了,我们还有什么理由不努力!” “五百名冲一冲能上一本吧,我知道他还是从那次他跟校外的人打架,他平时不是书都不读吗?” “是听说不读书,而且经常在校外那条混混街看到他,这算是洗心革面还是另有隐情啊...” “...” 说什么都有,怀疑挖苦的也不少,说他作弊,说他提前被透题,跟往日霍勋站主席台上念检讨书引起的轩然大波般议论一样,曲晓惜走哪儿都能听到几句关于霍勋的话。 就连邓丽丽都凑过来了,有点受挫的模样,“比我还考得好,我可比他表现得乖多了,会不会真像他们说的是作弊...” 曲晓惜不能反驳别人,但还是在自己的好姐妹面前小小打抱不平了一下,“不要乱说,他也很努力的,私下熬更守夜刷题,再说学校作弊抓的很严的,哪有那么容易。” “晓惜,你怎么知道...”邓丽丽还想说什么,一旁的肖轶瀚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有空议论别人,看看你的数学成绩,这次差点又不及格。” 这话成功让邓丽丽蔫了声。 曲晓惜午休踩着铃给林秋打了电话,因为她周末过生日的事情,林秋希望她能周五回县城来,到时候可以一家人出去吃个饭。 她捏着手机在心底早就打好了腹稿,“妈妈,这次生日我想跟同学一起过,周末可以不回去吗?” 林秋没有反对,最近曲晓惜在学校的状态很好,每场考试稳定发挥,自己的女儿有正常的人际关系该处还是得处,“可以,那就下个星期回来我跟你爸补办一个生日聚会,有钱请同学吃饭吗?要不要妈妈再给你转点...” “不用妈妈,我就跟几个同学一起玩,用不了多少的。”曲晓惜得到允许,心情整个都亮起来,等到挂了电话,她匆匆整理了课本去空教室。 霍勋坐在教室中央,凳子侧坐着,手臂随意搭在椅背上,指尖转着圆珠笔,身体大喇喇的舒展开,一副恣意懒散的样子。 曲晓惜拉开凳子坐下,看他卷子上一道错题都没整理,出声提醒,“不能松懈哦,一次考试而已,之后还有月考,期末考,甚至还有高考...” “高考?你高考想去哪儿?” 霍勋问得曲晓惜一愣,她翻开未完成的习题,“我还没想好...我得跟家里人商量。” “那以后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霍勋轻扬眉,神色认真坦诚。 曲晓惜心头蝴蝶乱飞的感觉又来了,她捂着胸口,低下头轻声回,“话不能说的太满...这事可不是小事,还是得跟家里人商量。” “我不用跟他们商量,我跟你商量就行。” 霍勋一直带笑,说什么话都孵出点笑意落在嘴角,裹满少年气,灿烂如旭阳,他之前也不这样,一张脸冷漠桀骜得像坚硬的石头,谁看都不好亲近。 “我又不是你家长。” 霍勋眼眸闪烁一瞬,人挺起身来,那双眼睛浓黑深沉,积压着说不清的炽热情绪,“想当也行啊,你想当我的什么?” 他说话已经浪荡到没边儿了。 曲晓惜没应声,只是继续沉默地翻书,拿笔,其实是快无法呼吸了,载满柔软情愫的春水涌入,她被层层淹没,封住口舌。 霍勋没得到曲晓惜的回应,他眉头皱了又皱,最后僵持着松开,他也默然了好一阵,转移话题,嘴里说起另外一件事,“周五放学能陪我去趟商场吗?如果你周六打算来可能要挪到周日了。” 曲晓惜有了反应,“我是打算周六来的...也可以挪一挪,你周六有事?” 霍勋这次弯唇笑,磁性笑声从胸腔荡出,“有,我妈要来看我了。” ... 霍狗明测暗探了情况,女鹅害羞没回。 可惜了可惜了... 94.情侣装 曲晓惜周五放学匆匆收拾好自己书包,雀跃欢快的情绪几乎快溢出她身体,嘴角的酒窝一下午都没化过,连邓丽丽都被感染到了。 “晓惜你要去干嘛啊,这么开心?”邓丽丽打算挽住她的手臂往校门口走,但没挽得住,被曲晓惜带着几分不好意思地滑下。 她抠着书包带,脚步加快,最后蹦跳着小跑起来,“我下次告诉你,我还有事得先走啦。” 曲晓惜还没走出校门口就看到了霍勋,他换了一个运动潮牌的单肩背包,人高壮身姿笔直立在大树下,俊帅嶙峋的外表让路过的三两结队的女生都会频频回头看他一眼,又转过头红着脸不知道在讨论什么。 她跑得喘了几口粗气,抚了抚仓荒乱跳的心口,让自己尽可能文静端庄地缓步走过去,“霍勋,我们去哪个商场啊?” “我酒店附近那个。”他盯了眼曲晓惜,她柔软细嫩的肌肤透着点薄粉,手伸过去将她的书包滑下,单肩跨在肩头上,“我们打车过去。” “打车会不会贵?坐公交车也能过去的...” “不会贵。” 市中心的商圈,她在霍勋身边仰头问他,局促挣扎得暗自推测,“我们去买什么呢?是...给你妈妈买见面的礼物吗?” 她问得认真,丝毫没有注意迎面走过来的其他人,是霍勋拉了她一把,温热手掌落在她的肩头将她往他怀里揽过来,与迎面那几个人擦肩而过。 “好险...”曲晓惜从他怀里探头望着差点撞到的陌生人,他炙热胸口熨烫抚平她的心惊,霍勋低声,“我妈不缺礼物,是给我买几件衣服,我去见她得穿好看点,但我又不怎么会选。” “这样啊...”曲晓惜从他怀里挣出,横亘在她后背落在她肩头的手却没有收回,她被迫紧贴在他身侧。 这样的亲密动作有那么微不可计的一小点重量落在她肩膀上,却沉甸甸地压在她的心头。 大庭广众之下这样做,就像商场里偶尔几对走过来举止暧昧,偶尔还贴颈相交的热恋情侣。 肩头的温热感源源不断涌入她的身体像带着电流,在众目睽睽之下她被击中,摩擦出细碎火花,又生出火苗烘烤着她,燥得发晕。 “这家怎么样?” “可以,进去试试吧。”曲晓惜点点头,说啥是啥的乖巧模样。 导购员很热情,一上来就连忙推销好几件她们店里的男装热卖款,霍勋站在曲晓惜身后神情随便的沉着一张脸,看得出来他确实不怎么会选,甚至都不怎么有耐心。 “你男朋友哦?”导购员把重点都落在了在认真给霍勋挑选款式的曲晓惜身上。 她连忙摆摆手,脸上迅速攀上晕,“不是不是...”余光又悄然寻找另一方听到这话后情绪的蛛丝马迹。 “哎呀,别害羞嘛,你男朋友看起来不太会选,小妹妹我跟你说,这几个款式很好穿,我都卖出去好几件了...”导购员话语滔滔不绝。 曲晓惜经不住这样的热情,最关键的是,她觉得霍勋的身形像橱窗里摆放着的塑料男模特,其实很多衣服都能撑得起来。 她将衣服递给他,“你要不试试这几个?” “行。”霍勋利落接过,去了更衣室。 曲晓惜坐在试衣间门口的软凳上等着霍勋出来,没想到导购员并没有想放过她,“小妹妹,要不要试几件适合你的衣服?你长这么可爱,身材也很匀称,我也给你挑了好几个款式。” “可是我...”曲晓惜想拒绝来着,但是销售的一张嘴让本来就内向的她嘴里的话都说一半了也被圆回去了。 她抱着衣服无奈的进了另外一头的试衣间。 霍勋出来就在落地镜前整理下领口,他目光扫过店里的角落也没找到曲晓惜,浓眉微皱了下,接着就看到对面的试衣间门被推开。 这家店前身是知名的运动品牌,为了迎合市场衍生出的很多日常款的服装,曲晓惜穿着棉质的及膝polo衬衫裙,收窄的腰线恰到好处拉高比例,露出那两条藕白小腿。 她正在垂头整理头发,一旁的导购员上前,“小妹妹,你头发不要披下来,扎个丸子头会显得更俏皮。” 说着还贴心的帮她盘头发,女孩纤瘦修长的肩颈线露了出来,干净纯白挑不出一丝杂志,绵软如白云。 “真好看,你看,你跟你男朋友是情侣装诶。” 霍勋周正板正的身姿,那身简单的休闲款服装套上,将他锋芒毕露的锐利敛得带了几分纯正少年气。 他们身上都是品牌的logo,一个大一个小,颜色也恰到好处的配上了。 真的很像情侣装。 霍勋走过去站在镜子前问她,张开双臂向她展示,询问意见,“怎么样?” 曲晓惜被他这套全新的装备帅到,脸燥得刚刚升起的火苗在持续加温,她轻点头,“好看,就这套吧,比你平时看起来正式很多。” “你喜欢你身上这件吗?”他突然问她。 “我觉得还可以,显胸小...”曲晓惜给了一个不上不下的回答。 霍勋轻笑,转身对着导购员开口,“这两件都包起来,刷卡。” 曲晓惜心头一跳,她拽住他,“不了吧...你买你的就好,不用给我买。” 主要还是她刚刚看过价格了,就这点布料印上品牌logo,价格就要四位数,曲晓惜家里就是普通工薪家庭,还在省吃俭用存钱买学区房。 这么贵的衣服,她没穿过... “你不是快生日了吗?就当我送你的礼物。”霍勋语调缓和,泄出一丝罕见的温柔,明明半点不尖锐,但依旧用柔软圆顿的角戳破了一个她自以为他不会了解的心事。 他接着说,“而且这是情侣装。” 曲晓惜心口怦然的悸动像骤然点亮的灯塔,炽白光束穿过幽蓝暗涌的海面彻底照亮了她。 ... 别看这是一章,老粗长了!! 95.异样 曲晓惜在进舅妈家之前将购物袋小心藏在身后,跟螃蟹横走一样进了卧室,她将袋子收好放在柜子。 徐慧婉在周六问她为什么不今天去拿蛋糕,曲晓惜往自己嘴里喂着饭,含糊回答,“有个同学临时有事,生日聚会被我挪到了明天。” “那你这次聚会有几个人啊?”徐慧婉关心的问。 “三...三四个。” 其实只有一个。 曲晓惜周天很早就起床收拾,又去附近的蛋糕店取蛋糕,她定的是一个六寸的椰蓉夹心,想到也就两个人,霍勋好像不太喜欢吃甜的。 她腼腆的挂着笑脸接过蛋糕店老板手里的蛋糕,在挤满烘焙腻香的芬芳里听着音响里正在放王心凌的歌。 “总以为 爱是全部的心跳 失去爱 我们就要一点点慢慢的死掉...” 甜心教主把一首裹满酸涩的歌也唱得像拥有了初恋一样美好。 曲晓惜出了蛋糕店,就小心的抱着蛋糕盒去了霍勋的酒店,她在装潢精致的酒店大厅里脚步暂缓。 周六霍勋去见他妈妈,不知道有没有解开心结,她有旁敲侧击的问过霍勋他妈妈为什么会来。 霍勋在小区门口将书包递给她,掷地有声,“因为你。” 曲晓惜因为答案受宠若惊,“因为我?” “嗯,因为你让我成绩进步很大,大概像是...换了一种争取的方式,不是消极的,而是积极的。” 霍勋微眯着眼,看起来自己也没什么头绪,只能推测,他推测所有母亲都爱孩子,他见过她最无私的样子,自私几年也没什么。 隐存的关于希望的转折,让他有底气挖开了他身体里一小堆泥土露出腐烂根系的一角曝给眼前女孩,他故作轻松地讲,“我妈...她不容易的,我的亲生父亲不是什么好人,以前家里过的很不好,全靠我妈一个人,后来我爸受到了该有的惩罚,她跟了我继父,现在过得很好。” 探到一向冷硬如顽石的霍勋内里脆碎的夹层,让曲晓惜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确实都挺不容易的,那你明天表现好点,替我向阿姨问好。” 思绪跳回现在,长期被人遗忘的小孩,求爱的小孩,逐渐变乖顺的小孩,到底有没有等来安抚... 她周六一整天也没有收到霍勋的微信消息,现在拿出手机一看还是他单方面的在对话框里“早安 晚安”,还有周五问她回家没有,能不能周天穿他送的礼物过来,再往上翻是之前他拍过来的不会解的习题。 唯独昨天对话框里空落落。 曲晓惜等电梯的时候,电梯旁有几个正在抽烟,一看就是不良青年长相的干瘦男生,其中一个脸上有伤贴着绷带,他们不知道在打望观察什么,又很快被酒店大厅的安保驱逐。 路过曲晓惜身边的时候,对话飘进她的耳朵里。 “他是住这里吗?” “怎么不是住这里,我看着他进来的,妈的,昨天在游戏厅就该把兄弟几个都叫上,老子就是叫他让个路都能被打。” “那就下次来,总他妈能把他蹲到...” 曲晓惜上电梯的时候总觉得有些地方透着不对劲,可她又说不上来,隐隐的忐忑上还盖着一层一开始就怀揣着的一切都会变好的期待。 酒店的长廊铺着的地毯落脚无声,她用房卡滴开房门,一眼望进去的时候还以为自己来到了一个蛰伏着兽类的山洞。 房间黑洞洞的,窗帘紧闭,没透进一点光,呛人缭绕的烟味让曲晓惜轻咳出声,细微的轻咳让房间内有了动静。 她轻唤一声,“霍勋...” 96.抛弃 房间没有回应,寂如坟茔。 曲晓惜提着蛋糕摸索着去摁亮壁灯,可她每次来这里都亮堂堂的,没注意这个,手掌拍贴着墙纸的墙壁好半天也没摸到。 她转过头想去求助,适应黑暗之后,能模糊看到坐在床尾的黑色人形阴影,有一簇萤火般的红点火星忽闪。 什么嘛...还以为他睡着了,可明明坐在床尾抽烟。 不是说好不在她面前抽烟了吗? “霍勋,灯在哪个位置啊?不开灯能不能把窗帘拉开?” 气氛很不对,她依旧没能得到回应,手指刚好摸到了开关,“啪——”灯骤然亮起。 酒店的风格布局轻奢简约,但该有的小单间的家具一样不少,门没有正对大床,中间有扇透明磨砂玻璃的隔断。 曲晓惜将蛋糕搁在了桌上,上面还有一碗吃光的泡面纸盒,零星的浮油已经凝固,应该是隔夜了。 他不该跟他妈妈出去吃点好的吗?怎么昨天还吃这个充饥? 事情好像在往她没有预料的方向歪斜,曲晓惜想上一阶台阶去看看床尾的霍勋,脚却什么绊住,低头一看,一条随意丢在地毯上的体恤。 视线顺着拾级而上,曲晓惜还发现地毯上有空瘪的啤酒易拉罐,揉成一团的浴巾,散落的烟盒,床尾烟灰缸里的烟灰堆迭成一座小型的富士山。 她看到了霍勋,他裸着壁垒分明,肌理走向流畅的上半身,双腿屈起,手肘支在上面,冷峻深刻的侧脸凝固成一道阴郁剪影,只有缭绕在他周身的烟雾证明空气还流通着。 “你...你怎么了?”她边走过去边放轻声音询问。 到他跟前才知道,事情好像比她想得严重,他没有转过来的半边脸带着紫青像乌云颜色的淤青,嘴角有,眼窝也有。 “又打架了?” 霍勋掀起薄薄的眼皮看了她一眼,亮堂的灯光下,女孩永远温和清澈,眼神炙烫他。 多么美好,家庭美好,性格美好,人也美好。 可他很糟糕,哪哪儿都糟糕,家庭,行为,人格都很糟糕。 糟糕到没人要,没人管,这样的推论被他反复验证。 理性轰然退幕,感性华然登场,压抑的负面情绪从裂开的心口冒出,囚禁在他心口的小狼反噬,叫嚣吼叫着重伤自我,又重伤他人。 “你要管我。”语气硬邦邦的。 霍勋将曲晓惜的话又堵在了喉头里,那一眼她好像觉得什么都白费了。 他回到了原来的那个样子,她曾在最开始厌恶过的凶狠的惹不起的冷漠的不怕痛又很混账的霍勋又回来了。 真善变。 曲晓惜往后退了两步,本来想给他查看伤口的指尖霎时收回,她沉默了好一会儿,走向了搁着蛋糕的桌边。 霍勋打算放进嘴角的烟嘴停顿了,他的目光追随着她的背影,巨大的慌乱从那句话脱口而出开始就逐级攀升,他的手轻微发着抖,情绪拉扯着他。 她会走吗?会吗? 那个桌上放着的蛋糕像个齁人的甜块儿,可他十岁之后就没有吃过了,她带过来是想跟他一起过生日吗? 曲晓惜是想去拿起桌上的蛋糕就摔门而去的,她靠在桌边缓了缓,突然卷死袖子,弯下身捡起了霍勋随意丢在地毯上的衣服还有浴巾。 她拿起了垃圾桶将泡面丢在里面,到了床尾,将空掉的烟盒捡进去,又将烟灰缸里的烟灰也倒进了进去。 她夺过他手里的燃烧殆尽的烟屁股碾灭,丢进去,转身伸手扯开了窗帘,大片炫目的日光涌入。 做完这一切之后,曲晓惜又绕回了餐桌边上,她伸手去提蛋糕,“房间太乱了看不下去,我走啦。” 日光将霍勋的狼狈样暴露无遗,慌乱在她说要走的时候摧枯拉朽将他最后对峙的那点刻薄的自尊心掩埋。 曲晓惜正在玄关处换鞋,被一股力气从后面狠狠拥住,霍勋勒住她的腰,收紧手臂,他将脸埋在她溢香的肩头。 他闷声道:“不准走。” “你刚刚不是不让我...” “说了不准走就是不准走。” 多么强势,又脆弱,女孩柔薄身体仿佛他最后的支柱。 曲晓惜被勒得喘不过气来,她想知道这么善变的原因是什么,她被搞得有些发晕,“到底怎么了?” 霍勋正在伸舌舔舐她的耳垂和脖颈,动作轻柔和他平时掠夺般的啃咬截然不同,宛如一种讨好。 听到她的问句,身体僵了一瞬,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曲晓惜都不得不伸手扶住门框,“霍勋,你好重...” 耳边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气,霍勋眼里红了点,水光支离破碎,他涩然地耷下眼帘,“我妈要移民了,我好像又被抛弃了呢。” “我只有你了。” ... 520快乐,每一个老婆都要快乐哦~ 97. 蛋糕又被放回了桌上,曲晓惜坐回床尾给霍勋涂化瘀的药,她尽可能让自己动作轻点不要弄疼他,可是思绪总在打岔。 霍勋挤弄眉眼的轻“嘶”了一下,“晓惜,轻点。” “打架的时候怎么不想到涂药会疼?”她呛他,不知道哪里升起来一股气,“你不是说你妈妈很好吗?那她为什么会自己移民,只是来通知你?” “不知道。” 他要得到的爱像一捧寒风天的火苗,他将它合掌围起来,鼓腮吹气揠长它,他什么都试过,轰轰烈烈的大口呼过,也小心翼翼的含过,可它依旧无望的熄灭了一次又一次。 “你跟她好好谈了吗?” “在咖啡厅坐了一小会儿,听明白她的意思之后,我就走了。” “你该再问问她到底什么意思?你是她的亲生儿子,没有母亲可以这么狠心,至少我身边没有...” 曲晓惜哑了声,手上的动作也停下了,觉得自己很冒失激进,好像又揭开了他的疮疤似的,她望着霍勋,他脸上的淤青被涂上暗黄色的药膏,总有痊愈的那天。 但有些可能永远不会。 “还有其他地方有伤口吗?”曲晓惜换了一根新的棉签,转移了话题。 “没有了。”霍勋避而不谈之前的话题,去摸烟盒,他喉咙涩痛想要用高浓度能使人麻痹的烟雾压一压,还没被收走的最后一个烟盒里还有一只烟。 他划燃打火机点燃的时候,曲晓惜就坐在他身边一句话没有讲,乖巧的坐着,乖巧的陪伴。 霍勋想起她还是小寿星,从她进门开始他就在黑暗里悄无声息地观察她,她是轻哼着歌进来的,问他开关在哪里的语气都带着轻快,身上还穿着那件商场里一起买的情侣装。 他将烟熄灭了,挥手散了散她周围的烟雾,敛了所有丧气的神情,像往常一样散漫出声,“我想吃蛋糕了,过生日是不是要许愿啊?你今年的愿望有我好不好?” 曲晓惜抬眼看了他一眼,眼里映了点光,像一簇揉碎了的亮玻璃,嘴唇轻动,“不用这样,霍勋。” “哪样?” “蛋糕不吃也没关系。” 女孩返身将他轻轻拥住,比起他蛮横的力道,他像掉进了满是飘飞的鸭绒鹅绒箱里,身上覆盖层层纯软的羽毛是她。 曲晓惜从来没有主动抱过他,也许是看他可怜,也许觉得他需要安慰,都不重要了,他用他的脆弱和破裂换到了另一样易碎品。 他捏起她贴在他胸膛的脸颊,低头亲吻她水红色的嘴唇,曲晓惜先开始还懵懵的,她觉得这不是时候,不该是这个时候。 “霍...” “我就亲亲你,刚刚不该说那样的话,以后你得管我。” 温柔的口吻带着虔诚,让她觉得不可思议,这不像霍勋,她搞不懂了。 曲晓惜被放倒在洁白大床上,从只是亲亲嘴唇,到他一处不落的舔啃她的脖颈,津液将她润了又润,手掌探到她的腰侧滑下她的拉链。 情欲翻滚起来,曲晓惜觉得她像被摇晃了再打开的酒瓶瓶塞,灼热的热息和翻涌的泡沫将她冲的颠倒。 “不是只亲一下吗?”她用她残存的理智发问,手掌撑住他硬实赤裸的胸膛。 “是啊,但又不是只亲嘴。” “你...” 曲晓惜嘴又被堵上,手指掀起了她的裙子,挑开了她的内裤边缘,剥开她的软肉,探进她潮湿的花穴入口。 霍勋的两指被温热湿润的甬道包裹住,他眼神开始稠暗,“怎么每次进去里面都这么紧这么湿。” 曲晓惜羞得根本说不出话。 ... 跪滑道歉,来点肉沫,我想了一个我会兴奋的肉肉情节,我一锅炖好再放上来。 还有,你们都好可爱哦,看你们的微博评论我乐半天嘞! 98.(H) 身陷柔软的大床,曲晓惜那条商场略贵的裙子被脱下,她羞怯地用手环住胸口,白乳上那颗红痣晃得霍勋心神荡漾。 “别遮,给我看。” 他将她的手拉扯下来,埋下头在细小的红痣上落吻,又转头含住乳尖,在绵软雪山上留下印记。 太漂亮了,他还记得那天在游泳馆的更衣室里,那具半遮半掩的少女像无瑕的新雪,让他当时鬼使神差的拿出手机恶劣的拍下。 他的舌头重重碾过女孩乳尖的敏感地带,曲晓惜松开的手被他扣住放在她的耳边,她被亲得轻颤,浑身都在发热发虚。 忍不住往他半撑在床上的怀里缩,眉眼和脸颊连成一片躁动的红,浓稠的爱欲让她几乎不能招架,轻喘着求饶,“咬重了,疼...” 霍勋的动作因为她的控诉变得轻柔了很多,甚至再度探入她的穴口的手指也不像平时那样大开大合直直冲撞她的脆弱催情的花心,只是在那处有节奏的戳动揉捏着。 “慢点...慢...嗯...” 很快,贴近他在他身下抖得不像话的女孩开始瑟缩的痉挛,嘴里溢出几丝被浪潮冲垮意志的娇吟,她被他的手指操到了高潮,充沛的黏腻水液潺潺流出糊了他的手心。 霍勋亲亲她泛红快要掐出水来的眼尾,滚动着喉结,他下面早就硬得发疼,扯下裤头释放粗硕欲望。 他这次动作很轻,背部线条绷紧着下陷,扶着肉柱磨着她刚刚被玩到裹满水液的花户,前后厮磨。 曲晓惜最受不了这样,性器会蹭过她一碰就酥颤的豆状凸起,那里数千条敏感的神经,能将她玩哭玩坏。 她眼眶红的泪花忽闪,“不进来吗?” “进来,怎么不进来?”霍勋扣住了她的腰将她往他身下拽,水颤的穴口将他梆硬的性器裹上了一层润滑。 他是顺势滑进她收缩渴望的穴口,直直撞了个透,接着开始匀速冲顶,已经泄过一次的稚穴余韵未消,顶撞得曲晓惜突然有一种灭顶的失禁感,从尾椎蔓延到大脑皮层。 她被撞得呜咽直哭,快感又给她着色上一层憨痴痴的嘤咛,她只觉得自己像在下大雨的溪流里被打翻的纸帆船,浑身都爽透了。 娇俏手指攀上霍勋的肩头,她轻抓住,包着泪,认真跟他说,“我想尿尿...你...你快停下...” “尿吧,又不是没尿过。” “不...不...我要去厕所...”曲晓惜涨红着脸,很执拗,她妄图推开面前的热源,可是费了半天的力气,手臂软得直坠。 “不要...不要...”她突然失焦得甩头直哭,潺潺的水液冲洗她的穴道,激爽让她失禁的尿了出来,透白液体喷出溅到霍勋的胸膛上,那处轻颤得笑出声,“喷了好多。” 羞耻感让曲晓惜下意识捂住了脸又全被顶成细碎的呜咽,霍勋怜爱地俯下身子流连地啃咬她的肩头,相连处依旧密密的撑,狠狠地撞,将她钉在床上抽插。 烫,好烫,里面烧心一样的烫,不正常的烫,她像被一个火炉熨着,让她直接烧起来了。 烧起来了? 曲晓惜像是反应过来什么,“霍勋...” “嗯?”霍勋喉头滚动,低低的喘。 她的小手贴上了霍勋的额头,滚烫的热度灼得她收回了手,嗯哼呻吟着把话说全,“你...嗯...好像...好像发烧了...” “你也发骚了,下面还骚得出了好多水。”他只是听着,但胯下进得更加急,更加烈,将女孩薄弱的宫口也操开。 潮湿缠绵的性爱,和女孩贴脖颈的交合让他的喉咙很渴,不是口渴,另一种渴,他身体每个细胞都渴望着占有她。 他失去的那部分,得不到的那部分,无法痊愈的那部分,都想在她身体里找回来。 霍勋发狂似的操弄,让曲晓惜本来还在担心他带病做这样的事会不会不好,但这样的念头全部被撞散。 “嗯...慢点...慢点,求你了,你别。” 她的双腿被架高在他的肩头,脚趾屈起,耳边都是拍打的水声,勃发的性器一次次镶进她的身体里,让她整个人都散开又聚合,攀升又坠落,泄了好多次。 剧烈冲刺那几下,他深顶进她的宫口又迅速抽出,股股浊白射到她的腿根,让她抖了不停,霍勋翻身紧搂住她,怀里的小人被操狠了,还没反应过来,在小声的哭。 他舔舔她的泪水,这才感觉自己浑身都在起火,眼前天旋地转的,可细小的哭声让他心软,将手臂又收紧了些,“别哭了,我马上起来给你收拾。” 曲晓惜轻推开了他,支起身遍布掐痕和吻痕的身体,看着他闭着眼,皱着眉看起来有些难受地上下滑动喉头。 她这次用手背又去贴了下他的额头,比刚刚还烫,心乱成毛线团,“霍勋,你真的在发烧。” ... 霍狗名场面,发烧也得来一发,多的不说,就是干! 99.许愿 曲晓惜被支起身的霍勋捞起来,抱到浴室冲水,她皮肤与他相连的每一处都能实实在在感觉到他骇人的高温。 “你先放我下来,你得去看病。”她晃动双腿叫嚷,对方却置若罔闻。 喷头被他打开,细线般的水柱结实得从头淋到尾,她在雾气中被放在滑湿的地板上,霍勋将沐浴液挤在手心再从她肩头揉搓到小腹,顺到腿根私处,帮她洗净身上沾染上的性爱的甜腥。 “我可以自己来...” 曲晓惜觉得他手心的高热快将她融化,平时都帮她用热毛巾擦拭一下,今天直接赤身裸体共淋一个喷头,她觉得好不适应。 身旁这副早熟的男生体魄,十七八岁的年级就有了成年男性的健硕,薄肌硬实贴在他粗粝的骨头上,刚刚肿胀粗大的性器此刻半软也尺度惊人,随时能像刚才在床上那样贯穿她。 她每看上一眼就觉得身下发潮,喷过以后的私处敏感到碰一下她都双腿发软,膝盖直往下坠,可他生病了。 曲晓惜背过身环着双肩听身后打泡沫的声音,她抬高音量,“洗了澡,我们就去医院看病,听到了吗?” 霍勋看她身上冲洗干净了关了水勾过一旁架子上的浴巾将她罩了个严实,翻转了身,他不知道曲晓惜背身淋浴是害羞个什么劲儿,她全身上下,从里到外,每一处他都标记过。 “不去,蛋糕还没吃,愿望还没许。” “蛋糕?蛋糕可以病好了再吃,不着急这一时。” 曲晓惜被他牵出浴室,湿漉着头发站在地毯上看着他从衣柜里取出那套去商场买的休闲装,套在身上,余光扫过来,看到曲晓惜没动,他扬眉,“愣着干什么,把衣服换上,我这次很小心的,没给你弄脏,也没沾些杂七杂八的味道。” 是挺小心的,他将她那条polo裙脱下快丢到床头柜上了,曲晓惜被他这说这言那的态度搞得想生气又觉得没必要。 总觉得他不看病硬扛着像叛逆期抑郁的“自残”,打架斗殴,不学无术都是这种另类的“自残”。 这样的情绪中又剥离出他看起来真的想给她过生日的迫切,他苛待自己,却又成全她,真是个别扭的人。 曲晓惜最终选择顺从,乖乖穿好衣服坐在凳子上拉开蛋糕盒上的蝴蝶结,又摆弄着蛋糕,窗户又被拉上,她迭起纸质的生日皇冠带上。 一豆摇曳的烛火在暗下来的房间内晕出一小片暖黄。 霍勋推了根凳子坐在她旁边,他玩笑,“不是过几岁生日点几根蜡烛吗?点一根算什么事儿?” 曲晓惜轻声嘟囔,“这蛋糕本来就不大,十七根都快插满了,到处都是洞多不好看。” 霍勋胸腔荡出笑意来,那张野俊泛着很浅很浅的病态的潮红,但被烛光装饰的棱是棱,角是角。 他凑到那豆充满祈愿的烛火前,记忆不知道跟着摇曳到了哪一处,少有的热切凝望,“我好久没过生日了,上一次是十岁,我妈还给我唱生日歌,后来再没有过。” 曲晓惜舌尖处泛出几丝微苦,她将蛋糕往霍勋面前推了推,“那这次蜡烛给你吹。” 霍勋偏头望向她,听她大方郑重,言之凿凿,“愿望也给你许,我的生日愿望很灵的,上一年说要进年级五十,现在一直在,上上一年许愿中考考进市重点也实现了。” 曲晓惜说完看了眼霍勋示意他,他倒也没客气,双手合十的滑稽模样险些把她逗笑,他睁开一只眼问她,“吹完蜡烛,许什么愿望都能实现?” “能。” 轻呼的一口气将整个房间都陷入一片寂静的黑暗中,曲晓惜跟着屏住呼吸合上眼跟着祈祷。 她听到霍勋的语气那么虔诚炙烫,“我之前做过一些不好的事,我知道我这个人不配不值得,但我今天依旧想要许下这个愿望。” “希望曲晓惜能答应和我在一起。” 太迅速,太突兀,她没有任何准备,被突如其来的表白点了穴,定在了原地,不得动弹。 她的心在安静中动荡澎湃,没有来的心慌,血燥,手心濡湿,半学期前遇到的那片银莲花海,她最开始藏匿的心悸再次疯长着攀援缠绕,曾一度觉得只能被题海淹没的青春期迎来了最烂漫的一次花开。 100.条件「Рo1⒏red」 酒店房间里的空气流速变得缓慢,仿佛停滞,曲晓惜总觉得有一道逼得她躲都躲不开的目光凝视着她。 她像紧绷的弹簧,被拉升得近乎僵直的坐在凳子上,多余的一个动作也没有,数十秒像过了一个春夏秋冬,她缓慢地张嘴想给出回应,张合几下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在谈恋爱这方面很空白,连如何回应都很空白,之前明确被家庭和环境扎入大脑中根生蒂固的念头是高中只能好好学习。 可现在对象是霍勋,她心如鼓敲,天平的砝码左右偏移,动摇挣扎纠结,短短几十秒内难分胜负。 耳边传来轻响,有日光再次泄进来,霍勋拉开了窗帘,又坐回她身旁,他看起来气定神闲,举起切蛋糕的塑料刀,像是根本不知道他往她的身体里打入一枚无法动弹的封印。 “占用的愿望是不是容易不灵啊,我怎么没有得到回应。” “不过没关系,只是许愿而已。” 霍勋喉头肿胀,咽口口水都很费力,切蛋糕的手发虚,他想曲晓惜连生日蛋糕和生日愿望都能拱手让给他。 被一次又一次验证的纯挚美好,驱散了他身体里经久连绵的梅雨天,久违的艳阳开始炙烤他,比这场高烧还热烈的情绪飞快上头。 霍勋的自问自答像是解封的咒语,曲晓惜瞬间血液流畅了起来,被切好的第一块蛋糕放在她的面前,她用叉子小口小口放进嘴里,绵密的奶油在她嘴里化开浓郁香甜。 她含着叉,端着蛋糕盘子,在看起来喧嚣已经尘埃落定的时候出声,“也不是不行。” 话音刚落她突然抱了起来,身体悬空让曲晓惜有些惊慌,赶紧紧紧抓住他的肩头,“放我下来,霍勋,我话还没说完” 他两三步到了大床边上将她再次放倒在床上,缠绵地贴过去,高挺的鼻梁凑到她的脖颈,抵在她的肩窝,溺在满沁着她的馨香里沉沦,“你说,我听着。” “一百名。”曲晓惜觉得他喷出的热息挠得她发痒,“你得考进年级一百名,我才能考虑这件事情。” 霍勋撑起身子,双臂支在她的耳侧,眼眸里熠熠生亮,像刚刚那根在女孩十七岁生日时被点亮的蜡烛,“好,你说什么是什么。” 曲晓惜身上又压下他的重量,霍勋柔吻她的耳垂,缠吻到耳背,她这处皮肤发粉又娇嫩,正亲得起劲儿要转移阵地,嘴却被一只小手捂住。 “别亲了,你身上太烫了。” 刚刚曲晓惜就想说了,她不想跟生病的霍勋再做第二次,虽然那滚烫镶进身体里能让她直接沸腾,可这是拿健康换来的,好病态。 她佯装气恼,胆子开始膨胀,“如果不想去医院,那至少跟我去楼下的诊所开一些退烧的药,我没有跟你商量哦,我是在通知。” 霍勋这次没有反驳,他亲吻她的手心,“去看病吧。” 附近的诊所快出了市中心,曲晓惜跟着导航找过去的,戴口罩的护士阿姨给霍勋量了体温之后给出建议。 “小伙子这个温度有点高,明天周一就要上学了吧,吊几个小时的水就能退烧,还不耽误明天上学。” “好。” 曲晓惜看了眼有些不情愿的霍勋冷着一张脸,他出门的时候带了个口罩,露出来的那双黑眸见了人就生洌。 护士给霍勋扎好针之后,他躺在刚好有了空位的病床上,看着输液管里透明的药液缓缓流淌,皱着浓眉,“你不是吃药就行了吗?” “输液好得快点,明天还要上课呢。”曲晓惜将被子拉过来一角盖在他身上。 “那你别走。”他动了动扎针那只手抓住女孩的手指往被子下藏,搞得曲晓惜都不敢乱动或者收回,害怕动到针头。 药液流进身体里很快起了反应,任凭霍勋体力和抵抗力有多好也昏昏欲睡,曲晓惜手都被捏麻了,轻轻一动发现被攥得死紧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101.「Рo1⒏red」 霍勋在病床上熟睡时,显露几分难掩的虚弱,手上的劲儿却丝毫没松,点滴落得缓慢,曲晓惜坐在小凳上直着腰有些酸,屁股都坐疼了。 她赶紧换了个姿势,没被攥紧的那只手撑着下巴支在床沿上,距离一下拉得很近,心口像敷了一块火炭,撞得厉害。 一百名会不会对他来说难度太大了? 毕竟他现在家庭出了状况,被弃之不养,他的母亲决绝到要将他一个人搁置在这座城市里,曲晓惜甚至觉得霍勋生病发烧就是这个原因。 精神上的打击会催发身体的崩跨,不然就他这样拔高个的体格,怎么会生病呢?最近又不是降温最厉害的那段时间。 曲晓惜又给他扯了扯被子,想要盖严实一些发发汗,余光一瞥还是时不时会被他好看的皮囊吸引,青春期好多男生都会因为过旺的油脂分泌,身上总有一股混杂着的糟糕味道。 霍勋是干净又散漫不羁的,凶狠起来冷俊残忍,安静下来阳刚热烈,大概混蛋都有这样割裂又迷人的气质。 曲晓惜观察得有些出神,突然听到耳边有熟悉的声音跟她打招呼,“曲晓惜,你怎么在这里?你生病了吗?” 她转过头看到了同桌周思怡,她手里拿着几个小药瓶,又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顿时慌乱起来,什么也来不及顾及,抽出垫高霍勋的两只枕头中的一只,挡住了他的脸,伸手压住,枕头下传来一声清晰的闷哼。 曲晓惜脑子开始飞速旋转,她和霍勋的事情得低调,周思怡背后的那个小团体就是班里小型的八卦漩涡,“没有,我陪我哥哥过来输液。” 周思怡朝她走近,“没听说你说有哥哥啊。” “表表哥,你呢?你生病了吗?来诊所开药吗?”撒谎的确不是她的强项,曲晓惜慌忙转移话题。 周思怡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人形,打着吊瓶,被压着个枕头看不到脸,带着好奇,想要窥视点什么,“我就是跟几个同学要去逛商场,刚好最近有点失眠,来买点褪黑素。” 她想要一探究竟,霍勋在枕头下露出的半张有型的侧脸让周思怡眼里闪过几分惊艳,但她来不及停留,诊所门口那几个结伴的小姐妹就在催促她离开。 看到周思怡背影消失,曲晓惜才滑到座位上,将覆盖上的枕头抱歉的从霍勋的脸上挪开。 看到底下的人已经醒了,一张脸沉得像快结冰,眼神清冷,他手松了,抬起打着吊瓶的手翻了个身,将后背对着她,“哪怕说校外认的哥也行,表哥?谁要跟你搞乱伦?” 曲晓惜:“” 霍勋输水输到快傍晚,曲晓惜彼时在他床边早就趴着睡着了,等她醒过来,床都空了。 她揉着眼,恍惚劲儿还没过,霍勋就已经提着一小袋开好的药过来,捏住她的小手,看着她脸上睡到被压出来的小印,泛着碎光慢眨的眼睛,他都搞不清楚到底谁应该被照顾,放柔了语气,“要睡回酒店睡,走吧。” 回到酒店的房间里,曲晓惜早就没有了睡意,倒是肚子咕咕叫了两声,脸上浮出坨红,“我饿了” 很快外卖送来了两碗云吞馄饨,曲晓惜小口咬着皮薄肉多的馄饨,她被这冒着热烟的高汤烫得张不开嘴,鼓腮呼呼地吹气,“好烫” “你吃这个,汤等凉了再喝。”霍勋那碗一口没动,馄饨都被他挑出来放在碗里散热到常温搁在了她的面前。 接着看似满不在乎的问了句,“什么时候回家?我送你。” 曲晓惜举着汤勺不知道该不该动那碗能迅速下肚填补她饿意的馄饨,毕竟病号一口没动呢,“今天今天过生日,可以不回去” 怎么“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 跟旋转的陀螺似的我的儿子女鹅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102.(微h 曲晓惜在浴室淅沥水声中跟徐慧婉打了电话报备,说接下来会跟同学去ktv唱歌,晚一点可能还会去吃烧烤,今晚会去同学家住。 徐慧婉在小区里认识了几个打牌的麻友,之前是家庭主妇,现在孩子丈夫都不在身边,她有了更放松的娱乐,在麻将的喊牌声中应了句,“好,今天你是小寿星可以放纵,但不能太晚睡,明天还要上课。” 刚挂了电话,浴室门传出响动,霍勋身上的热腾的雾气还没散,擦拭着浓密刺头上的水珠,曲晓惜蹦到他的面前,指指桌上的药袋,“晚饭半个小时了,该吃药了。” 霍勋将浴巾挂脖,见他没有在当即就给予回复,曲晓惜直接将水杯和药袋举到了他的面前,一副“不吃不行”的表情,“快点。” 霍勋端起水杯含了一口水将药闷滑进喉咙里,“这样可以了吧,你要洗澡吗?” “要。” 她被他刚从浴室里出来身上少许的沐浴香精的味道薰得她迷醉,没被告白之前,那些透粉冒泡的小心思都是她一个人悄咪咪的事。 被告白之后,她才惊讶发现,那些让她引发悸动的种种都不是随时会散去的烟雾炮弹,他或许比她更加心潮澎湃。 开始那样捉弄威胁她,是在什么时候幡然醒悟的呢?又是在什么时候喜欢上她又决定跟她告白的呢? 曲晓惜直勾勾的视线一瞬不瞬地盯着霍勋,思绪在当下扩散发酵,站立在原地想要把他一眼望穿一般。 眼睛却被捂住了,人也被摁住后脑勺往前一带,她的额头撞上了霍勋硬硬的肩头,沐浴乳的香味充斥她的鼻间,耳边传来压抑的喘息声,“你这样看着我,我受不了。” 曲晓惜推开他,像只被追赶的慌张兔子躲进了浴室里,扒掉自己的衣服站到了淋浴的喷头下,温热淌过她身体的水流缓解了她的微醺。 等到洗好了,她才想起,今天早上着急拿蛋糕,她压根忘记要准备换洗的衣服,被她脱到一边的裙子,穿着睡一夜布料会皱吧。 曲晓惜裹好了浴巾,手指揪紧了胸口的掖角处,她在浴室叫了两声,“霍勋,霍勋,你在吗?” 没有人应答。 又弹开了锁舌,把浴室门拉开一条小缝,刚打开门打算叫两声,没想到外面的灯被灭了一大半,她突然觉得也没必要扭捏了,跑到他的衣柜旁边随便扒拉一件衣服套上就行。 湿漉漉的小脚刚刚踏出浴室门打算冲刺,霍勋从床上坐起,摁着吃了药之后开始药物反应而隐隐发疼的太阳穴走过来,“在叫我吗?” 曲晓惜不敢动了,脚趾踩脚趾,扭捏地站在原地,半湿的头发披散在清丽瘦弱的肩头上,皮肤又白又嫩。 浴巾挪了下位置,胸脯间有条若现的深沟,她支吾着解释,并不想他误会自己是故意穿成这样出浴室的,她很矜持的,“我...没有衣服穿,想去衣柜找件衣服...” “内裤穿了吗?”霍勋绷着下颌线,挪开目光在空气中悬停几秒,转身拉开衣柜给她翻衣服。 曲晓惜垂头望着蜷缩的脚趾,她一洗澡就习惯性的把内裤给搓洗了,动作相当一气呵成,现在被她晾在浴室的置物架上,“没有...内裤也没有...” “操。” 曲晓惜被抵在墙壁上,逃无可逃,被捏着下巴亲吻,喘不过气来,缠她的舌头没有平时那么大力,温柔地编一张大网过滤掉她的神志。 曲晓惜大腿根不断地轻微抽搐着,知道自己在起反应,合拢着夹紧了,霍勋的膝盖入侵般地将她的双腿顶开,她顺着墙面坐了下去。 大腿根的软肉抵住了他的膝盖,霍勋亲着亲着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捧住她的脸,舌勾着一根银丝抽离,“你下面出水了,在浴室自己玩过了?” 曲晓惜羞得想死,她从来不自慰的,抓住霍勋掀起浴巾往下探的胳膊,“没有...是你亲的...” 103.(微h “我亲你会这么敏感?” 他掰开她拽住浴巾的手指,在一番动作下,浴巾早就松散得往下落,曲晓惜手抓了个空,率先弹跳出来的是那对颤巍巍娇柔的雪白嫩乳,乳尖润润的像水打过的花蕊,冷空气一激就迅速绽开。 曲晓惜想环住胸口,才从裹满热气的浴室里出来,现在有温差的室内让她起了鸡皮疙瘩,牙齿磕了两下,挤出个字,“冷。” “我热。” 霍勋扯住领口将自己身上套的简单体恤往上一撩,上半身赤裸出来,他伸出手搂住女孩往自己怀里带,曲晓惜很顺从他的动作,乖乖贴向他,被他半抱起来走两步塞进了被窝里。 她的乳肉被压贴在他的胸口勾勒出圆润弧度,他把她搂得很紧,“还冷吗?” “不冷了,快喘不过气了...” 霍勋将她松开些,看着女孩从她的臂弯里探出头来,抬起清亮的眼眸目不转睛地望着他,泛着温和的光芒,带着羞涩,语气更是少见的暧昧,“我还是穿件衣服吧,你...下面翘起来了,可你还在生病,医生说要注意休息,不能做剧烈运动。” “别管它。”霍勋只能这样告诉曲晓惜,他要怎么说,胯下的勃起跟她穿不穿衣服没关系,就算她裹着羽绒服躺在他的身边,他一样也会这么不争气。 “好吧,我们要这样抱一个晚上吗?” 曲晓惜觉得霍勋又开始发烧,相贴的皮肤烫得不行,可他的掌心在她光滑娇嫩的后背摩挲着,偶尔会用指尖卷起她的头发绕两圈,那时又感觉不到高热。 贴脸的胸腔微震,“这样你不舒服吗?” 霍勋说完又收紧手臂,他只想把她往怀里融,她身上每寸皮肤都像滑腻的乳液,抱在怀里刚刚好,一种比填满她身体更加满的充实感,让他舍不得放手。 曲晓惜可是全身溜光,小腹紧贴着那根粗壮挺立的性器,她真怕霍勋控制不住自己,毕竟他从不瞻前顾后,随时随地放飞天性,这点跟她很不一样。 “没有不舒服,就是...哪有人睡觉抱这么紧,我爸妈都不这样抱着睡...”女孩不知道是想到什么,眼里泛起狡黠的笑意,还“咯咯”的天真的笑了两声,“能抱这么紧的好像只有新婚的夫妻。” 闪过一瞬的念头被她嘴比脑子快的说了出来,说出来就变味了,本来想要开句玩笑,突然变成了少女时期对遥远未来的憧憬。 霍勋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曲晓惜再度被封嘴激吻,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吻细密的落下,温柔的吞吐着她软绵的嘴唇,搅动她的齿舌深处... “这么早就在想跟我当夫妻了。” 霍勋亲她的嘴,也亲她的眼睛和额头,每次都有轻轻的如同吮吸般的落吻声,他本来很安分的,很有耐心,想着今晚就抱着睡一觉,可是她的“童言无忌”,让他躁动了起来。 他受不了,像誓言一样。 霍勋的手掌覆盖住她的乳,握住那颗红痣,揉捏她的乳尖,他笑着恶趣味地问,“老公跟老婆在床上都做什么?” 曲晓惜止不住动情的嗯哼,“不知道,我还没同意你呢...我们还不是...男女朋友...” 霍勋当做没听见,他折起了她的双腿压往她的胸口,饱满粉嫩的那两片软肉裸露在他的眼皮底下,闭裹着更姣好的风光泛着水光,稍微一碰就细微的颤。 他伸了一只手指探入,内里紧热潮湿的穴肉就急急将他含住,又像吐沙水的软蚌一样溢出口花液,淫荡极了,他探了第二根手指进入。 并指捅刺还没两下,曲晓惜觉得涌上来的巨大快感让她开始顺从本能,摇着小屁股在他手心里蹭,她想要多一点,也不是该多在哪里,就是觉得还不够,想被涨满或者狠狠顶撞一下... 这样的念头让她口不择言,她娇吟着出声,“想要...” “老婆,你想要什么?”霍勋凑到她跟前,轻声贴近着问她,掀眼皮看着她被他的手指玩出的无措,茫然的张嘴吐舌。 在听到霍勋问话的称呼后,有股电流从曲晓惜小腹升起,她很快痉挛起来,一下下的紧绷着抖动,传出啜泣呻吟,泄了霍勋一手。 ... 104.玩开(H) 曲晓惜躺在暖堂堂的阴影里,余韵让她身体还在轻抽,蜷起又无力松开的手指被带到他的胯下,霍勋将她双腿放平,欺身抵住她的鼻尖,带着险些失控的低喘。 “你摸摸它,它好涨...” 手心被塞进来的粗大性器让她心惊,莹润的眼眶亮晶晶的,带着娇痴的一闪一闪,她握不住只能被迫带着上下撸动,觉得性器又在她手心涨大一圈。 脑海里突然浮现那些她为数不多浏览的情色片,她以前从不想这些的,要不想着快结束,要不就想着他一定会主动带领着她去探索,她没有回应的理由,每一次的回应都或许是之后他变本加厉的筹码。 但现在不一样了。 现在她觉得迭在她上面的霍勋像一片吐司面包,而她是夹在其中新鲜的芝士,他们如此顺理成章,热腾腾地相融在一起。 她咽了咽口水,空闲的那只手搭在了他的脖颈上,抬起下巴贴上他的嘴唇,探出舌尖轻舔了几口。 霍勋整个人明显僵直一瞬,空气中的欲望骤然变得浓稠,气氛开始失控,霍勋直接抬起了她的后脑勺,让他们的唇齿纠缠的更加激烈,仿佛想要将她活吞下肚的占有。 他也不要她摸他了,而是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扶着性器在她湿漉漉的花户处顶撞,水液漫了整个鸡巴,他进去了小小一截便不动了,骤缩的穴口吸附着他,让他喉头滚动好几下,停下了唇齿的纠缠,阖着眼凑到曲晓惜的耳边。 喘息声压抑又炽热,“老婆,你是不是想要...这个。” “啊...嗯...” 曲晓惜来不及做反应,就被霍勋挺身贯穿,刚刚痉挛高潮过水滑的穴道被塞满。 就这么一挺进,酥麻的欲求感再次淹没了她,她崩溃地溢出尖吟,咬住霍勋性器的穴口浪荡地收缩,跟吸精器一般绞上他密密得嘬。 她泣不成声,被突然没有预告的操撞到底,接着就清晰感觉到镶在体内的性器开始一下下地撞击花心,想把它碾烂一般。 她几乎软透了,奶子也跟着有节奏的颠,哭叫着,“好涨...呜呜呜,下面好涨...会坏掉的...慢点慢点...” 霍勋含了含她的耳垂,又伸手去抓她的乳,饱满柔软的嫩乳被他肆意揉成任何形状,沉腰像打桩机一样一下一下地抽插。 他恶劣地哑声哄,“喜欢老公这样操你吗?老婆的奶子好软,逼也又紧又软...” 曲晓惜受不了这样,言辞带来的淫靡羞耻笼罩着她,她呜咽着甩泪,声音在抖,不停地推他的腰腹,推不动,扭腰想跑,“别...不要这么说话...羞...好羞...” 霍勋没有给她机会,依旧让她乖顺地躺在他的身下,做朵颤巍巍,任他开采的小花,甚至单手勾起她的腿弯,让体位微侧,他撞得更深,大开大合间就能撞到最深处,捅开她稚嫩窄小的宫口。 下面动作越凶越激烈,他的吻就落得越多越轻柔,霍勋俊帅的脸染上了情欲的薄红,他整根抽出又挺腰撞入,塞得特别猛。 稠密的酥麻快感把曲晓惜玩开,玩坏,等到霍勋又来吻她,她甚至乖乖张嘴让他的舌头伸入,搅动她的口腔,配合地摇着腰往他身下贴,迷蒙又恍惚地挂着泪望着他,“呜...还想亲...” “好,亲,亲。” 霍勋怎么会不满足她,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扬起细脖更方便他的啃咬啄亲,性器也在颤抖粉红的稚穴规律的抽插,感受到内里被刺激的收绞。 曲晓惜也不跟他亲了,别过脸发出泣音,手指紧抓床单,“慢一点,啊嗯,慢一点...” 霍勋将怀里的女孩抱得更紧,突然又加速猛操,直直干进最深处,曲晓惜细喘着呜咽两声,被爽到蹬着腿娇喘,像被打开了一般,又霎时聚拢。 性器突然被拔出,一大股白浊涌到她的小腹,黏腻腻又流到她发抖的双腿间,她累得抬手得力气都没有,任霍勋随便摆弄,最后被套上一件宽大的体恤塞进被子里。 ... 男高怎么能不硬,怎么能不行! 105.明显 曲晓惜被弄得迷迷糊糊,她抬不起眼皮,每场酣畅的性爱都几乎能抽干了她所有的力气,选了个最舒服的姿势侧躺,将身体蜷在一起,小脸埋进枕头里。 从后腰处攀上来一只手臂,将她往后捞到了霍勋的跟前,搭上在她的腰,后背是男生的胸膛如坚硬的堡垒,将她完完全全包裹住,有一种扎实的安全感漫上来让困意席卷得更快。 霍勋还在亲她白净的后脖颈和肩头,宽大衣服在她身上根本挂不住,又支起身看她沉沉欲睡,轻摇她的肩头,沉声认真问她,“除了一百名还有其他什么条件没有?” 女孩睡觉被吵醒也没什么脾气,只是溢出几声含糊的呢喃,眼皮也还闭着,憨痴得惹人怜,“什...什么?好困...” 霍勋不吵她了,有些问题清醒着问可以一次性问清楚,他将脸凑近她裹香的秀发里,拥着这具柔娇的女孩身体,进入驱散了满室孤独的苦寒而甘甜回暖的睡梦里。 ... 曲晓惜醒得很准时,七点一十的早读课几乎扎根在每个高中学子的脑神经上,她翻了个身,腰腿间的酸涩让她情不自禁的呻吟了声。 跟霍勋躺了个照面,他还没醒,面孔冷硬的线条柔和了很多,因为怀里她的细微动作还收拢手臂将她嵌得更紧了,想到昨天生病后的荒唐,曲晓惜艰难抽出手先摸了摸他的额头,还好没有再发烧。 这一系列的动静还是把霍勋吵醒了,漆黑眼眸迎着清亮的第一缕日光跟她对上的时候,像是一枚泡腾片在水里炸开了,无数的气泡涌上来,让她一时不知道开场白应该说什么比较好。 是霍勋先开口了,语气多少带着倦怠的懒散,“几点了,要上学了?” “嗯。”曲晓惜轻应了声,她还补充了句,“再不起床要迟到了。” 她身上像是霍勋怕她跑掉的束缚松开了,他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提好裤子,开始往身上套校服。 曲晓惜也想起身,被子刚刚一掀开,又尴尬想入地遁逃,她除了套着的这件霍勋的宽大体恤,里面什么都没穿。 “我去看看你内裤干没干。”霍勋一边系着裤头的松紧带,一边走向浴室。 曲晓惜赶紧去够被她放在椅背上盖在衣服下的胸衣,又觉得霍勋去看有点不妥当,急剎到浴室门口,却看到他一手拿着她那条中心点缀蝴蝶结的浅白色内裤,一手拿着吹风机。 用着再自然不过的语气,“有点润,我给你吹吹。” 像一瓶伏特加烈酒的瓶身上贴上了一块少女的桃心贴纸,违和是多少有点违和的。 “嗯,好的。”曲晓惜摸了摸头发,遮住了红透了的耳根。 ... 他两几乎是踩着点到的学校门口,因为周一不早读,但有升旗仪式,曲晓惜有点着急,因为她没穿校服,但是徐慧婉打了电话说已经送过来了。 曲晓惜到校门口一看,没有看到自己的舅妈,却在学校门口边的树下看到季遇白拧着她的书包。 松开了打车过来时,霍勋时不时缠进她指缝的手指,她跑过去问,“季组长,这个书包怎么在你这里...” 季遇白的目光在跟在曲晓惜身后的单手插兜缓步走过来的霍勋身上停留了一下,同样,霍勋的目光也在季遇白身上停留了几秒,不带任何感情的冷漠凝视。 “你舅妈给我的,她说她早上起来熬了点粥没关火,本来要交门卫的,我刚好路过,说我认识你,可以给你带到班里去。” 曲晓惜感恩戴德地接过,她翻了翻书包,校服也在书包里,“那我去换一下校服,值日生抓到会扣班级分。” 季遇白观察着曲晓惜,她身上穿的polo裙很合身,跟她往日的模样是截然不同的漂亮乖巧,只是周一忘了穿校服,这不应该的,“你昨晚没回家?谈恋爱了?” 曲晓惜被问得书包差点从手上滑下,问题是直白又尖锐,她私以为自己表现得没有这么明显。 身后传来霍勋藏着几分不悦地催促,“好了吗?一会儿要打铃了。” 106. 升旗仪式结束的时候,邓丽丽不缠肖轶瀚了主动来缠她,明显感觉他们两个之间有点不对劲儿,横生出一种很微妙的别扭。 “你是不是跟你同桌吵架了?”曲晓惜压低声音,余光撇了撇跟在邓丽丽身后的肖轶瀚,他看起来满脸的无奈,是想叫住邓丽丽的,奈何人家根本不跟他讲话。 “没有,一点小事,哎呀你别管我们了”邓丽丽不想细讲,神情躲闪地揭过这一页。 曲晓惜还想说点什么,没曾想周思怡跟上了她,她的身边还有那几个在班里的小团体,很难得主动挽住了曲晓惜的手臂,偏头对那几个姐妹一本正经地说,“我没乱讲,我周末就是看到曲晓惜的表哥了,长得真的好看,你们不信问晓惜,晓惜,你表哥在哪里读书啊?我们想跟他认识一下。” 很突然被提起了那场她随口胡诌引人误会的乌龙,曲晓惜续不上后面的情节,是邓丽丽率先点破。 她不可置信地冲曲晓惜对口型,“你哪有什么表哥啊?你舅妈家不是只有一个表姐吗?” 好多双眼睛的视线都落在她身上,帅哥谁不爱八卦,还被周思怡夸大其词的渲染一番,搞得她进退两难,“我也不知道他在哪个学校,丽丽,我先去教室把作业收了。” 曲晓惜疾步快走,迅速远离是非,但还是听到后面紧追不舍的议论声。 “什么啊?她到底有没有这个表哥啊?周思怡,你别是看错了吧,还跟我们说在学校从没见过这么帅的。” “就是啊,一会儿有一会儿没的,连读哪里都不知道。” 周思怡脸上挂不住,“我真的有看到啊” 曲晓惜拐过走廊的弯,身后响起脚步声,她刻意避开了涌回教学楼的学生潮,以免又跟周思怡她们打照面,再被问到周末的事。 “走这么快干什么?”手腕被拉住,霍勋目光沉静望着她,亲昵的把她往他身前拽。 曲晓惜望着霍勋那张健帅嚣张的脸庞,又想起周思怡口中的形容“那个真的很好看的表哥”,太招眼了,不过就见了那么不完整的一面而已。 她生出些憋闷,“都怪你。” 霍勋神情变得复杂,看眼前的小人恹着张脸,熠然生亮的黑眸邃暗下来,他凑过去,把玩捏弄她的手指往他胸口处贴,“老婆,怪我都怪我,是那里疼吗?” “你你”曲晓惜瞪圆了眼,唇瓣又被轻啄下,霍勋看着她顿时惊慌如小兔,嗔怪地盯了他一眼又到处张望。 胸口不免荡出笑意,早知道这样的女孩最烂漫娇憨,之前就不会恶劣扭曲到做些伤害她生出嫌隙的事,应该直接迈到这一步。 霍勋认真起来,“怪我什么?” “周末我新同桌看到你在诊所输液了说你很好看,现在问我你在哪里读书想认识你”她试探性的全盘托出,一瞬不瞬盯梢着他的表情。 “就这啊。”霍勋顿了片刻,表情散漫不少,那天的事他也有了印象,嘴上的话开始没了个正形,“你跟她说不用打听你表哥在哪里读书想认识一下了,他只喜欢曲晓惜,只跟曲晓惜一个人好。” “霍勋,你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她羞恼地轻推他,想跟他拉开些距离免得被他带偏,但是男生没有松开她,反而将她又拽回到他怀里,牢牢握住她的腰,“中午一起去食堂,然后再去空教室,好不好?” 他触耳的耳语夹杂着细碎的亲吻,碾过她的耳廓,让她浑身都发热发软,涨红着一张醉了的小脸情不自禁朝他靠过去,那些听起来胡言乱语,又何尝不是一种正名,“好我得回去上课了” 107.玩具 化学课实验刚下课,邓丽丽便拉着曲晓惜绕过了肖轶瀚往实验室外面走,肖轶瀚的脸冷绷着迈到邓丽丽跟前,“丽丽,你别这样。” 邓丽丽偏过头无视他,挽着曲晓惜的胳膊往前走得飞快,那半侧的脸蛋上都是委屈和憋闷,曲晓惜拽停了她,“丽丽,你跟肖轶瀚怎么了?” 看到自己的好朋友垂头丧气的蔫丧模样,她共情得不行,也委屈地上前轻抚她的后背,“你有什么一定要跟我说,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啊。” 邓丽丽倒在了她的肩膀上,“肖轶瀚不是嘛,在之前的学校有个玩得很好的女同学,周末那个女生来找他了,他们一起去吃火锅,被我撞了个正着。” “那他跟你解释了吗?” “解释了,但是我看到他们的时候,那个女生跟他可亲昵了,他是个骗子,二百五,王八蛋...我要跟他分手!”邓丽丽腮帮子鼓起,气愤得像只自我防御而膨胀起来的河豚。 曲晓惜明显能听出这是气话,“你真的想好跟他分手了吗?” 因为是顺着她的话讲,很快就感觉她漏气了,愤愤直立起来的身子又软倒在她的肩头上,她摇头,“没有,我乱讲的,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亏我那天还带了玩具想要一起玩,现在也没心情了。” “玩具?多大了呀,你们还会一起玩玩具?”曲晓惜被逗笑,邓丽丽却看了她一眼仿佛充满了莫大的关怀,她凑过去小小声说,“不是吧晓惜,你不会以为真的只是玩具吧?” 她眨巴眨巴眼睛,“啊?” 邓丽丽卷起衣袖显然想为她科普一下,但是看着她那张懵懂纯良的小脸,叹了口气,略显沉重地拍拍她的肩头,“反正我也不用了,我才不要跟他玩了,我送给你吧,你总会长大的。” 话题突然被扯偏,曲晓惜看邓丽丽心情陡然转好,又是平时没心没肺的模样,还可劲儿拽着她从实验室回教室,她本来有那么几句安慰的话又咽了回去。 回到位置上时,她们两个跑得最快,只有几个零星回来的同学,邓丽丽紧拽着她的书包,从里面摸出一个快递小盒子被她郑重又小心地递给曲晓惜,“你要注意收好,最好晚上再玩,上面有说明书。” 曲晓惜被自己小姐妹的表情唬到,开始好奇到底是什么东西,但随着进来的人越来越多,曲晓惜只能匆匆接过塞进自己的书包里。 中午曲晓惜想拉上邓丽丽去食堂,转头一看,肖轶瀚已经先一步不由邓丽丽分说的将她拽走了,走前还将他们课桌被拉出来的空隙合拢。 她一个人去食堂,在楼梯角看到的依靠在栏杆上的霍勋,才想起早就约定好一起吃饭,李维和马文才也在,二个人本来吊儿郎当的勾肩搭背,都齐齐叫了声,“哟,嫂子来了。” 走廊荡出点回音,曲晓惜打算正式打招呼的手触阻似的收回,脚步加快走向食堂略过他们,霍勋见状伸腿佯怒轻踢李维,漠然着一张脸,“小点声,她喜欢低调。” 说完,赶紧迈出大步跟了上去。 曲晓惜脸都烧红成一片,还用手背降了降温,她上前正打算去长长的打饭队伍里排队,攀上瘦窄肩头的手臂将她揽走。 霍勋下巴轻抬,“去那边,我点的小炒。” 曲晓惜绕开他的手臂,“这是学校,还有啊,刚刚不是我不打招呼...” “我已经说他们了。” “好嘛。”她低喃一句,跟着霍勋去了点小炒那边的小圆桌,李维和马文才谨记霍勋的话,一直打哑语,在餐桌上眉来眼去。 曲晓惜小口咽着饭,时不时带过他们两个滑稽夸张的表情,她有些拘束而皱起来的心情被展开,偏头问霍勋,“午休要检查的题做完了吗?” 有一夹筷子的嫩肉片被投喂到她的嘴里,她闭合不及,只能乖巧鼓腮含住咀嚼,水亮眼眸却没放过他。 108.线控跳蛋(微h 直到去了午休的空教室,她有几个之前积累的错题本想要一并交给霍勋,但是要抱过去的资料太多了,索性连书包一起带了去。 霍勋从食堂出来早就在等了,笔尖刷刷划过纸页在誊抄例题,认真的时候眉头微皱,侧脸轮廓山峦挺俊,好看得让她恍神好几秒。 加速勃动的心脏快怦跳出嗓子眼,她慌忙埋头翻书包去找一个小册子,上面有化学的方程式,拿出来的时候带过了邓丽丽之前送给她的快递盒。 有一个粉色的透明又印着奇怪标语的盒子从拆开的快递盒里磕蹦出来,曲晓惜想要去捡,没够得到。 倒是霍勋轻松给她捞起来,他翻转了一下粉盒,危险的眯着眼轻掀唇舌读出了上面的几个字,“线控跳蛋。” 巨大的羞赧感在她体内爆开,她差点都快要忘了这一茬,怪不得邓丽丽神情躲躲闪闪,原来这就是那个玩具。 “喜欢玩这个?”霍勋放下了手里的笔,似笑非笑将身体后倚,那双黑眸在缓慢流动的奇怪氛围里逐渐稠黑得卷起涡旋。 曲晓惜觉得邓丽丽把她害惨了,她一直不怎么开窍,在跟霍勋认识之前,性爱一片空白,而霍勋那根肉刃已经将她开采得软瘫在他身下娇喘吁吁,现在在被投射过来的赤条目光里仿佛被杜撰成一个欲求不满的淫荡少女。 “我没玩过,不知道怎么玩...”她辩解,想要伸手去拿回那个粉色的盒子,却被霍勋收缴到他的书本堆里盖住,他恢复如常,一本正经地开启专注模式,将不懂的题放到她的面前,“这道给我讲讲。” 话题戛然而止,曲晓惜坐立不安了挪过去耐心讲题,偶尔抬眼观察他的状态都不见有任何异常,悬停的心复跳。 午休结束前,曲晓惜趴着小憩了会儿,醒过来开始收拾书包回教室上课,她手指小心翼翼摸过去想要去拿装跳蛋的盒子,找个地方把它毁尸灭迹,没想到霍勋动作更快,书本夹带盒子一收,“不是不会玩,拿回去干什么?” 他隔着课桌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带着很深的玩味,欺身过去,鼻尖都快抵上她的鼻尖了,像某种引诱,“想试试吗?” 如同被打开的黑匣子有许多暗涌的念头跑出来,曲晓惜想,连邓丽丽私下都会跟她的男朋友玩这些,他们会不会也发展到了她和霍勋同样的点位,甚至开始探索更加未知的情爱欢愉。 抿了抿有些干燥的嘴唇,她睫毛轻颤忽闪,近在咫尺的男生的眉眼像是吸铁石和勾魂刀,她说,“想。” 深秋学校将百褶裙的布艺换成了毛呢,曲晓惜早上拿到书包时,徐慧婉又怕她冷,给她带上了中筒的堆堆袜。 现在裙子被轻松的卷起到她的腰上,内裤被拨到一边,蚌肉般一张一合的粉色私处暴露出来,曲晓惜坐在凳子上腿成“M”形大开着,身体瑟缩着抖。 “腿抱好。”霍勋手心躺着两枚嗡嗡震动的粉色圆状物体放置到了曲晓惜的穴口处。 从来没有过的爽感侵袭着她的每一条神经,曲晓惜下意识地合并双腿,浑身都开始发抖,霎时软下来的身体被固定住,腿也被霍勋的膝盖再次打开,听他冷静的发号施令,“别缩,这才最低档。” “可是...这个好快...太快了...”她大口大口喘息,又抬起头望着观察着她穴口的霍勋,震动几乎让她身体软得往下倾滑,她别无他法,只能拽住男生的衣袖,脸往他胸口贴,像一缕缠绕水草,以最柔弱的姿势依附着他,等待他的亵玩。 霍勋将跳蛋沿着她穴口游走,触碰到上方敏感的豆状凸起时,尖锐激烈的酥爽让她几近失控的尖叫,有一小股细细清亮的水液喷射出来。 “啊啊啊...不行...霍勋...不要这个了...我不要这个了...”她雾蒙蒙的抬起眼睛祈求他,翁鸣震着的跳蛋依旧在原处逗留,震晕她的理智,让她失焦失神般的探出一截湿红软舌。 ... 109. 霍勋低头咬吻住了她的舌头,嘬得很用力想将她吞咽下肚一般,手上拿着的跳蛋往下挪,到了她一直在空气中开合的粉嫩穴口处,将其缓慢推入。 “啊啊啊...不要进来...不要...” 曲晓惜已经失声恍惚着摇头,高频的震动从体外转移到了体内,她整个身体都开始不受控制的哆嗦抖动。 “是你自己要玩的。” 霍勋将她的呻吟声吞进自己的嘴里,看她下面已经溢出很多黏湿的水液将短裙都打湿,跳蛋被裹在她水汪汪的穴肉里只有一条粉色电线留在外面出来,像条遗留的小尾巴,淫荡得不行。 “可是....我受不了...拿出来好不好...霍勋...”曲晓惜讨好一样的往他身上攀附,羞耻得不敢低头看下面的泛滥,体内的跳蛋一刻不停地震,甚至抵上了最为敏感的花心,快感不受控制地一波接一波涌向她,将她冲晕到不停的泄水。 看她在自己怀里哭得快喘不过气来,终于想要动手扯出来,但是到了半路又被刺激的高潮痉挛,手酥麻无力地缩回,无辜的红着眼眶继续找他求助,将咬的水红嘴唇往他跟前送,“帮我拿出来...不玩了...晓惜不玩了...” 霍勋下面早就硬得发疼,他咬了下她的嘴唇,指腹碾过上面牙印,“那你想玩什么?” “不要这个,只要不是这个...”曲晓惜已经被震得意识稀碎,迭起的高潮激爽感让她想要更多的爱抚,“玩...你的...不要它...” 霍勋忍着身体里澎湃的欲望,试探地问她,“玩我的什么?” 曲晓惜的教养让她哪怕在这个时候也憋住了不说任何不得体的话,但小手开始顺着他硬邦邦的胸肌往下移,摸到他鼓起来的胯下,她蓄着一层淬亮的水光抬眼望他,带着难耐的泣音,天真的纯,“这个...要这个...” 霍勋轻抽一口气,腮帮微绷,“操。” 他将手指伸到女孩的穴口处,曲晓惜如蒙大赦的以为他会帮她把跳蛋拽出来,但是没有,他摸着水滑的稚穴将手指往里再推了推那震动的跳蛋,又将档位调高。 “不不...啊啊...好快...好快...”曲晓惜打开的双腿像蚌壳一样骤然合拢夹紧,忍耐内里更加绵长的余颤,她快被玩坏了,像个抖动不止,高潮不断的性爱娃娃,校服下露出的皮肤都透着韵味的薄粉。 她这次更加主动的将唇舌亲上了霍勋的嘴唇,手心根本包不住男生胯下的蛮热,可是抚摸他会安抚到她自己,小腹和穴内又忍不住抖颤,曲晓惜哭得很厉害,声音娇弱乞求,“你给我吧...我想...我想你进来...求求你...我不要这个...我只要你...” 多么巨大的诱惑邀请,要将他逼疯... 跳蛋停止了,水淋淋的被拉扯了出来,躺在霍勋的手心。 他眸里掀起潮湿又激烈的暗流,险些没忍得住,咬着后牙槽忍下来的,他亲亲她的泪痕,“今天就玩到这里,马上要上课了。” 曲晓惜被陡然打断还在恍神,当她意识到那连绵不绝让她难以自控的快感没有了才缓缓找回神志,可是低头一看自己糟糕的身下,校裙濡湿,她不仅流了很多水,还喷了好多次。 她吸吸鼻子,低头委屈沉默地落泪。 霍勋在找纸巾,转过身来就看到坐在凳子上的曲晓惜肩膀轻抖,很细很轻的啜泣声传来,他皱了皱眉,蹲下身耐心问,“怎么了?” “都湿了...怎么去上课...好丢人...” “是你自己想玩的,又菜又爱玩。”霍勋被她郁闷无助的模样逗笑,“腿打开,我给你擦。” “霍勋,你好过分...”曲晓惜吸了吸鼻子,嗔怪地埋怨,可还是听话的乖乖打开双腿,等他细致地处理干净。 裙摆被放下来,她双腿一落地就发软,是霍勋眼疾手快将她拥住,往他怀里带,低声提议,“腿软就抱抱再走。” 教室后门的门缝,季遇白冷漠注视着里面的暧昧四溢的画面,教室的桌椅挡住了其间的具体细节,但女孩柔弱的娇喘和那些遐想的话语又似乎还原了整个经过。 110.帮表白 曲晓惜下午的第二节课是体育课,体育老师加塞了八百米长跑预热,她和邓丽丽的体测成绩每次都一般,班上的平均分都够不上。 一场八百米的慢跑下来,曲晓惜体力不支,撑着膝盖在操场边哼哧哼哧地喘气,邓丽丽也没好到哪里去,瘪着嘴哭嚎,“晓惜,比数学课更难的是体育课啊...” 肖轶瀚握着瓶矿泉水走过来,拧开之后递给邓丽丽,语气含着关心,“喝点水。” “怎么就一瓶,我的好姐妹晓惜不也在这里吗?”邓丽丽娇斥肖轶瀚没眼力见儿,想把水瓶递给曲晓惜,不曾想她已经懂事地躲开了。 曲晓惜挪着发酸的小腿凑到徐敏身边,不愿站在小情侣旁边,还转头冲到处找她的邓丽丽吐吐舌头。 徐敏正在帮体育老师核对体测名单,曲晓惜就坐在操场边的铁制网格栅栏旁等她,跑完下来,她的喉咙也有点涩渴,刚想催催班长,横过来的一只手递了瓶水给她。 “季组长...怎么是你...”曲晓惜没想到这节课他们班也上体育课。 “喝吧。”季遇白注意到她额头鬓角的那层细密的薄汗沿着她白嫩细腻得几近透明的皮肤缓落。 他突然燥热,生出幻听,耳边都是曲晓惜在空教室难耐悦耳的嘤咛和娇喘,一声声的,将她看起来懵懂纯良的外表敲碎。 曲晓惜是真觉得嘴里干干的,不好意思地接过季遇白手上的水瓶,抿了一口,“这瓶水多少钱啊,我微信转你...” “不用了。”季遇白打断她,目光粘在她喝水微鼓起来的腮帮,“曲晓惜,你记得之前你答应我说会帮我做件事吗?” “记得啊,那次还多亏了季组长。”哪怕过了这么久,她依旧感激地扯出笑来,依旧钝白。 “那现在还作数吗?” “作数啊...但违反乱纪是不行的,杀人放火更不行了。”曲晓惜跟他开起了玩笑,她双手放在胸口比了个“禁止”的动作。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见到季遇白都是他一个人,不像霍勋,在学校“拉帮结派”搞出一个三人帮,也不怎么看季遇白笑,大家找他除了问题,他有表情之外,其余时间就是一个沉闷的形单影只的学霸。 果不其然,季遇白的确被她逗笑了,他握拳抵在嘴角,“不会是那些,就是...我喜欢上了一个女生...” 说这话的时候他落在曲晓惜的视线热了一下,让曲晓惜敏感得心慌,又怕自己是自己想太多错解别人的意思,这多自作多情。 她便支了个耳朵过去,作星星眼,“是谁啊?能跟我说说吗?被季组长喜欢的女孩一定很漂亮优秀吧...” 多如沐春风的话,让季遇白觉得那个在教室里被嗡鸣的玩具玩得浪叫求欢的女孩绝对不是眼前这个女孩。 她一定是被人教坏了,不然她那么乖,那么美好,怎么会是那副荡妇模样,而教她的人是那样引人厌恶憎恨。 “我不能告诉你,不过我想你们女生应该更加了解女生的心思,我打算跟她告白了,想要做一些准备,能不能占用你周末的一天时间帮我一起布置。” “这...”曲晓惜犹疑了几秒,又想到答应季遇白在先,不得不轻点头,“可以。” “那就谢谢了,但是这件事情还希望你帮我保密,谁也不要告诉,万一我表白失败,那岂不是很丢人。” 看出季遇白的忐忑和自嘲,曲晓惜突然想起霍勋在那天她生日吹蜡烛时候许的愿。 细细想起来,更加沉闷不善交际的季遇白或许比霍勋那样的无所谓他人眼光的男生自尊心更强。 她点头,“好呀,可我觉得季组长一定能表白成功。” “那我们就说定了。” 徐敏忙完老师布置的事情刚好过来,“晓惜,要不要陪我去小卖部买水,我好渴。” 曲晓惜将没有喝完的矿泉水递给她,“我这里有,你要不要喝口解解渴?” 徐敏摆手,“谁喝白水,我看着邓丽丽和肖轶瀚快被他们的狗粮噎死了,我也要喝点甜水儿给自己补充点糖分。” 曲晓惜听得徐敏的形容笑得挂在她身上东倒西歪,她打算跟季遇白说一声就去小卖部的,但是转身找他的时候,看他已经提前离开了。 ... (虽然没出现霍狗,但女鹅时时刻刻都在对比着呢...) 111.裂缝 曲晓惜放学刚跟坐在肖轶瀚车座后的邓丽丽挥手明天见,走前邓丽丽还神经质地冲她连眨好几下眼睛,用唇语念了好几遍,“玩具,记得玩具。” 她的脸瞬间因为会意到邓丽丽无声的几个字烫得不行,跳蛋玩具早就被霍勋拆封塞进了她的身体里... 越想心跳越如鼓点,曲晓惜赶紧扭头快步去等公交,没走几步到小巷,她的书包被人拽住,力气大得她被回拉倒向他。 “走那么快?”霍勋语气带着不满,神色倒是平平,顺势将她的书包从她肩头划下,背到自己的肩头上。 “不是啊...公车来了...” 曲晓惜看着错过了的那一班,伸脖张望的动作收了回来,仰头打算问他今天课跟的怎么样。 而霍勋侧脸俊酷的线条连带着他刺黑的圆寸,看起来削利立体得像是撕漫男走了出来,她由衷赞美,“你真好看,像漫画。” 夸赞来得突然,霍勋伸手掐了下女孩嫩得能出水的脸蛋,看着她吃痛又带着嗔怪地拍打他的手,视线冷凝了起来,“体育课跟姓季的坐那么近在说什么?” “你轻点好不好...痛啊,没什么,就是刚好遇到,我有点口渴,季组长给了我瓶水。”曲晓惜总算让他松开了手。 “他喝过的?” “怎么会是喝过的,新买的啦。” 曲晓惜正吹鼓着那侧隐隐作痛的腮帮,霍勋温热的手掌又贴过来帮她缓揉着,他神色柔和了很多,“不是故意弄痛你的。” 曲晓惜觉出点蹊跷,“你那节课又不是体育课怎么会知道我在操场干什么?” 霍勋手上动作停滞了一下又收回,脚步突然加快,两三步就跟她拉开距离,丢下一句,“意外看到的。” 怎么会刚好有那么多意外? 曲晓惜见他反应,后知后觉,还没问出心中的答案,见他拔腿就跑,就是有鬼,“霍勋,你是不是又逃课了?你跑什么啊...” ... 周末之前,季遇白又在课下找过曲晓惜好几次,都是一些站在教室走廊很简短的对话,问问女孩们都普遍喜欢什么。 当面表白的话说点什么话会比较好,如果换成表白信又该怎么写。 “你又讲错了,你的答案也是错的。”霍勋在空教室里将习题册推到曲晓惜面前,“自己看,不套公式就带方程?” 曲晓惜没想到霍勋脑子转得那么快,一针见血揪出了她的错误算法,“是喔,我重新算...” 察觉到曲晓惜的心不在焉,霍勋伸腿将她的凳子勾到他的面前来,“你这几天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啊...” 曲晓惜不能说,她答应季遇白保密的,主要还是季遇白几乎天天来找她,无形之中给了她不少的压力。 她很少麻烦别人,但对于他人的求助也想做的尽善尽美一些,闲暇时间就会想想要怎么给季遇白布置一个还不错的表白场景和氛围。 上课不能想,下课要跟同学聊天和玩,放学了是季遇白询问她的高峰期,几乎每晚完成了作业除了回复霍勋。 季遇白的消息就接踵而至。 开始问的很泛泛,后来落到她个人的想法和偏好上,曲晓惜总觉得有地方偏离了,可没人捅破,她就强迫自己不能多想。 毕竟她答应季遇白要帮他做件事,以偿还那天在办公室帮她打掩护的义气。 “确定没什么?”霍勋目光生热,炙烤着她。 “当然,倒是你,不许再逃课了,我听李维说,你这几天逃了好几堂课。”曲晓惜将话题转移到他的身上。 “这个大嘴巴。” “你别怪他跟我说,霍勋,为什么要逃课啊?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吗...”曲晓惜讲到这里有点失落。 前一百名可不像前五百名那么好考... 她突然很小气地觉得他还是死性不改,如果前一千名考到前五百名存在押题的侥幸,那么前五百进前一百根本不可能有侥幸。 除了脚踏实地没有别的办法。 “我知道。”霍勋冷冷淡淡,倒让曲晓惜瞬时没了话。 112. 113.误会 114.后面微博免费,不想订阅去微博 115.强吻 116.倾诉 117.见血 118. 119. 120. 121.内射(H 122.牵手(微h 123.继父 曲晓惜在清晨晃荡的204公交车上翻昨晚没读完的霍勋的微信消息,昨晚回到舅妈家写完作业,她倒头就睡,早上起来才发现霍勋说会在车站等她。 到站临下车前,她拽了拽有些乱的校服衣角,顺顺毛呢裙的裙摆,从自己的书包外侧掏出一面圆形的小镜子迅速捋捋自己垂肩的头发。 深秋的清晨吹着冷涩的风,曲晓惜看到车站站着的霍勋穿着校服衬衣微微荡起,挂在他宽大挺拔的骨架上,像立着的冷硬山石,气质极淡漠,但看到她的时候冰冷融化成熔浆。 曲晓惜蹦跳着从车站下车,手里被塞进了热腾腾的包子和豆浆,她推了推,“我吃过了。” 霍勋没有拿回来,“再吃点,你瘦。” 曲晓惜的指缝怼进霍勋的手指,他补充,“瘦得握不住。” 她的血液在微妙地加速流动,又做贼心虚地转头望着从公交车上下来的学生,将手指从他的手心里抽出,小声嘟囔,“别牵手。” 霍勋微皱眉头,手指继续缠上她,“昨晚让牵的。” 曲晓惜听得唇角勾起,却依旧甩掉了他的手,脚步加快了点,“昨晚是昨晚...” 霍勋两步跟上她的步子,“昨天跟今天有什么不一样?” 曲晓惜慢条斯理地吃着手里的鲜肉包,她想着霍勋会等她,赶早了一班公交车,舅妈做的早餐都是含糊应付的,鼓着腮帮,“小心早恋被抓到...” “我不...”霍勋应声迅速,却突然卡顿。 曲晓惜大概能觉出来他想说他不怕,他一向就是这样无拘无束的性格,跟她天差地别,却怎么也听不到他最后的那个字。 她明知故问,“你不什么?” 顺着霍勋的视线她看到身侧驶过一辆低调的黑色越野车到了学校门口,带白手套的司机从划下来的车窗里递了支手机给门口的保安。 平时一向帮执勤的值周教师盯入校学生的校服校牌佩戴的仪容仪表,拉着一张脸的保安瞬间变得恭恭敬敬,迎来送往地招呼着越野车驶入学校。 霍勋的脚步突然加快,一张脸瞬间沉了下来,眸里像幽潭一般寂静,好似有他预料之外,逐磨不透的事。 曲晓惜察觉到他的不对劲,“你认识那辆车吗?” 霍勋收回视线,他垂下的眼帘盖住了他大部分的情绪,“我继父的车。” 曲晓惜没在霍勋的嘴里听过具体关于他家里的情况,除了他的妈妈,但他每次提起都能让外人很轻易看出伴随着疼痛,让她不敢主动揭开他的疮疤。 不过她在有次升旗仪式上听过大家讨论霍勋,说他继父是当大官的,多大的官叫大,曲晓惜没概念,但她直觉这是一串连锁反应,导火线是从昨天当众斗殴开始。 “霍勋,你继父来是有什么事吗?”她开始忐忑起来。 “你别管,你把豆浆喝了,一会儿凉了。”霍勋停下来将她还剩小半个吃不下又塞回袋里的鲜肉包放进嘴里,又问她,“我不怕早恋被抓到,手还牵不牵?” “不给牵,牵手要偷偷的...”曲晓惜说完小跑起来,怕他又耍无赖,临近校门当着更多的同学和老师的面将手挤进她的指缝。 霍勋可干得出来。 她在大课间的空档收到了霍勋中午一起去食堂吃饭的短信,因为班里手机查得严,她从书包里偷偷瞄了一眼就悄眯又塞进去。 周思怡凑过身,“我看见你看手机了哈,谁给你发消息了?昨天看你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现在你的嘴角快裂到耳后根了。” 曲晓惜摸了摸脸,“哪有,就一条话费短信。” 周思怡还想接她的话,从老师办公室刚刚回来的徐敏突然走上了讲台,她喊了一声,“噤声,老师有事要我跟大家说。” 喧闹无拘的课间吵闹声少了大半。 徐敏站台上继续讲,“学校来了领导,因为来得很临时,所以老班希望各位同学谨言慎行,如果见到了一定要礼貌打招呼,不能说脏话,校牌和校服戴好整理好,我们班是重点班,学校很重视,学生的素质代表了学校的颜面...” 曲晓惜听了半截,周思怡继续她说着悄悄话,“就爱整这些虚的,重点班每天课下任务这么重,你还在我旁边那么卷,我连教室门都出不去,见得到什么领导...” 听得曲晓惜被逗笑,徐敏传达完班主任的话之后走到她的课桌前,“晓惜,帮我去抱下作业。” “好。” 她挽着徐敏的手臂走在走廊上,很轻易就观望到二楼好几个西装革履的校领导都站在走廊边上,高三的年级主任刚走进去。 徐敏看她停下来趴在栏杆边探身张望,打趣她,“怎么了?我们的乖学生晓惜想跟领导问好啊?” 曲晓惜摇摇头,很纳闷地问,“二楼是校长的办公室吗?” “你傻了?校长办公室在行政楼,这里是教学楼,那是平行班科任老师的办公室。” 曲晓惜没动,直到看到霍勋的身影在二楼走廊上出现,隔得太远,她不知道周围的老师跟他说了什么,但他在门口停顿了好几秒才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