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与侍卫》 邀约 三月,春还乍暖。 林零落正坐在窗前摆弄着萧溟托人送来的信,指尖划过落款处的问轩二字时,依稀还能闻到那人身上的香气。 信上萧溟邀她明日去醉春阁一坐,林零落趴在桌上,不明白萧溟此举是什么意思。 萧溟时萧侍郎的第二个儿子,才华绝然,容貌昳丽,是京城许多女子的春闺梦里人,只是…… 只是这人讨厌的紧,素日只要见了她必捉弄一番,害的她每每见到萧溟都要早早避开,这次突然主动邀她,却让林零落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便不想,林零落叹了口气,端坐身体,唤了阿离进来。 阿离是她14岁时在人牙子手里买下的,那时她举家升迁来到京城,府里要扩充人手,母亲给她选的几个她都不太满意,她便挑了个日子,自己带着管家,去人牙子那里挑人了。 她挑来挑去,觉得没什么喜欢的,便打算走。刚刚抬脚,便看到前面的笼子里关着个人,笼子里的那人被饿得只剩骨头,眼神却明亮异常,她心里有了决定,指着人对人牙子说:我要他。 人牙子听见立刻开口劝道:不可啊姑娘,这狼崽子凶的狠,若让他当护卫,莫不是哪天就伤了姑娘。 林零落看着他,轻轻摇头说,不,我就要他。 笼子打开,林零落伸手想去摸摸他的脸,却被他一下咬住了指头,林零落还没来得及说话,他便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指心,头往后退,张嘴将手指吐出来了。 身后的管家要带人上去打,被林零落低声喝住,她望了笼子里的人一眼,拿出帕子擦了擦指尖,转身走了。 一行人面面相觑,正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就见笼子里的那个浑身脏乱的人跑出来,跟在了林零落后面。 她给人取了名,唤作阿离,阿离就这么跟了他几年,大大小小为她办妥了不少事,如今阿离已经成为她最信任的属下,所以这次的事情,她也想问问阿离的看法。 …… 门外一直候着的阿离突然听到小姐唤他,忙三步作两步跨了进去,隔着珠帘看着小姐的身影,躬身弯腰,抱拳颔首,低声说:属下在。 林零落隔着珠帘看着外面的男人的身影,她这阵子没怎么注意,阿离似乎长高了许多,宽肩窄腰,双腿修长,此刻正弯腰在她面前,恭敬地等她回话。 她将手中的信纸递了出去,轻声问道:阿离,你帮我看看,萧二公子这是何意? 阿离接过信纸,快速打量一番,心下了然。 萧溟爱慕他的小姐已久,可惜小姐不知,只以为萧溟是故意捉弄她,所以每每遇见都要避着走。可他站在一旁看的明白,萧溟看向他家小姐的眼神可并不单纯。 同是男人,他自是知道萧溟约她小姐所为何时,近日里听说有人已经开始想为萧二公子说亲,只要小姐前去赴约,届时萧溟再放出消息,说自己和林小姐早已互通心意,此生他非林小姐不娶,便可将小姐和他绑在了一条船上。 他心下了然,面上却不显,只低声回答道:属下不知。 这些话不必要说给小姐听,小姐现在依然对萧溟躲避不及,如果让小姐知道了萧溟对她的心意…… 他看着眼前端坐的小姐,想着凭借萧溟的家势和才学,届时小姐是否会顺水推舟,应了这门亲事,他也不知,为今之计,最好是让小姐继续和萧溟保持距离。 林零落摆摆手示意他下去,末了看到男人那短了一截的衣服,又轻声道:“阿离,这两日你去库房拿两件衣服,跟在我身边,凡事莫委屈了自己。” 前面男人的身形一顿,低声回答了声:“是”,就快步出去了。 阿离抱着臂斜靠在门口,他看着自己的衣服上的细密针脚,这身衣服是小姐当初为林尚书做的,可惜尺寸没量好,做的有些大了,小姐便将衣服赏给了他。 他将头靠在门上,闭上眼睛,心道:库房那些人的手艺,怎么能比得上小姐! 送信 第二日,林零落要出府一趟,原是她那表姐近日刚刚成婚,嫁进夫家还有些不适应,让林零落过去陪她说说话。 她们的马车走到途中,林零落才发现自己想送表姐的一个簪子忘了带。她之前偶然得了这簪子,觉得和表姐很是相配,便想着下次去见她时当面给她。 林零落掀开车帘,低声唤道:阿离。 阿离骑着马靠上来,看着她道:“小姐有何吩咐?” 林零落以扇掩面,轻凑在他耳边说:“我要送给表姐的簪子忘了带,你且回去取来。”末了又说:“速去速回。” 阿离看着近在咫尺的小姐,耳廓处尽是小姐说话时喷洒出的热气,挠的他心痒痒,心跳蓦地漏了一拍,他面上却不显,只盯着前方的人马,喉结滚动,低声说了声:是!就立刻快马加鞭,掉头回林府。 林零落看着阿离的背影,她又看了看天上的日头,喃喃道:“今天天气也不热啊?怎么阿离额上出了这么多汗?” 她放下车帘,把玩着手中的面扇,兀自想别的去了。 表姐家,林零落看着躺在床上的表姐,凑了过去,将手里的礼物递给表姐,轻轻喊了句:“表姐”。 表姐看着她笑了笑,挥退了下人,房间中只留她们两个人说话。 林零落见表姐靠着几个抱枕,不适的动了动身子,忙说:“表姐身体不便,可请过大夫看了?” 表姐望着她扑哧一笑,脸颊通红,说:“我的傻妹妹,这病不用大夫看。” 她见林零落望着她的眼神中满是好奇,把人拉进了一点,偷偷的跟她讲了一些房中事,还赠了她几本春戏图,末了还羞涩的看着她说:“我成亲之前,原也不知道这事这么让人舒服。” 阿离见小姐进去时还好好的,出来时脸红的好似滴血,忙上前去问:“小姐,脸怎么这么红?” 换来小姐似怒非怒的瞪了他一眼,眸中含水,面若桃花,让他呼吸一滞。 回去的路上,小姐一言不发,阿离想着一反常态的小姐,心道:莫不是与表小姐吵架了?又抬头看了一眼紧闭的车窗,终是没问出口。 当夜,只见小姐房中烛火亮了半宿。 …… 阿离觉得小姐在躲着他。 原因无他,自那日从表姐家回来后,他就再没能和小姐说上一句话,阿离斜倚着墙,抬头望天,心中一片烦闷。 自小姐将他买回来后,这种情况,是从未有过的。 “阿离”,他正想的兀自出神,恍然间听到小姐在叫他,忙收回了心思,撩开衣袍,大步迈向屋里去了。 “小姐”,阿离弓腰抱拳,低声说:“属下在”。 “阿离”,林零落轻唤了一声,“这封家书,你帮我送去外祖家。” 阿离抬了抬眼皮,看向伸在自己面前的一只手,肤如凝脂,指如葱根,粉嫩的指尖正捏着一个淡黄色的信封。 他又抬眼往上看去,却发现小姐像被像被他的目光烫到一般,忙转过头去了。 阿离垂了垂眼,喉结滚动,沉声说了声:“是”,便接过信离开了。 …… 林零落看着阿离大步离开的背影,心中有些郁闷,她那日偷看了春戏图后,再看阿离就觉得哪哪都不对,阿离的手臂,胸膛,腰腹…… 林零落闭了闭眼,不敢再想下去了。 是以这两日她一直躲着阿离,没和他说过一句话,可这样不是办法,她不可能就这么一直躲着他。 所以她写了封家书,让阿离去替她送信…… 外祖家离京城很远,阿离便是快马加鞭,来回也要花上半个月,林零落托着头,无聊的揪着桌上的那盆水仙花。 半个月,足够她忘掉这些了吧…… …… 阿离牵着匹马,将信揣到怀里,面上一片冷冽,他想着刚刚小姐躲着他的视线,又想到未来半个月的行程。 半个月么…… 他翻身上马,挥手扬鞭,咽下心中的苦涩,喊了声:“驾” 那便再等半个月吧! 归来 远处乌云翻卷,似乎在酝酿着一场暴雨。 林零落抬头望着窗外,心里无端生出几分烦闷。 阿离已经走了十来天了,算算日子,这两天也该回来了。 自她打发阿离去送信后,她就连日里心神不宁,生怕他在路上出什么意外。 林零落收回目光,看着桌上的那盆水仙花,叹了口气,心里默默祈祷,但愿阿离一路平安。 …… 豆大的雨珠噼里啪啦落下来,在屋檐上浇成一片雨幕。 屋内,烛火摇曳,林零落躺在床上在看她新买的话本子,屋内寂静可闻,只听得到翻书的沙沙声和雨点砸在窗棱上的声音。 门咚咚的敲响了两下,林零落放下手中的书,抬头向门口望去。 “小姐”,门外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书信已交到冯老爷手中……” 他话还没说完,门就从屋内打开,屋内温暖的气息传来,驱散了他身上的冷意。 林零落站在门口望着他,或许是回来得急,没来得及避雨,阿离身上被雨浇了个湿透,衣角滴下的水洇湿了一片地板。 多日未见,林零落看着眼前的男人,一颗七上八下的心终于落到了肚子里。 轻柔的声音在噼里啪啦的雨声下显得并不真切,林零落轻轻唤了声,“阿离”。 一句话饱含着多日来的思念,像一只羽毛轻轻挠在了阿离的心上,让他心颤了颤,呼吸都屏住,生怕惊扰到眼前的人。 察觉到小姐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阿离有些羞窘。 他为了早点回来,路上下了大雨也不敢耽搁,身上被雨淋透,脏污不堪,阿离抿抿唇,没想到小姐竟直接出来了,他这个狼狈的样子出现在小姐面前,心里有些难为情。 心里酸涩,可又想得不行,他低垂着眼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小姐,不舍得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目光划过林零落的眼睛,鼻子最后又落到她红润的嘴唇,多日空荡荡的心此刻骤然被填满,连夜赶路的疲惫也被一扫而空。 在阿离盯着林零落的时候,林零落也在打量着他。 阿离似乎比走之前瘦了一点,下颌轮廓更加分明,好似一把锋利的剑,许是连夜赶路,眼下一片青色,透出浓浓的疲惫,只有两只眼睛炯炯明亮,如刚见他时的那般。 看他这个样子,路上定是吃了不少苦,林零落有些难受,当初不该让他出去的…… 多日被隐藏的思念此刻喷涌而出,一滴雨水从阿离的额头滑下,流过脸颊,又掉到地上,砸进了林零落的心里。 林零落拿起手中的帕子,轻轻的擦掉他脸上的水痕,掌心下的皮肤有些僵硬,借着屋内传出的亮光,她看到阿离的睫毛颤了颤。 林零落感受着掌心下皮肤传来的热度,竟不舍得将手移开。 阿离看着她,眼底涌上了一丝说不明的意味,目光似乎要把她盯穿,眼睛在这昏暗的雨夜里像两盏灯,闪着幽幽的鬼火。 阿离心里动了动,面对小姐突然的靠近,他有些忍耐不住,呼吸声重了些。 他想不管不顾把眼前的人揉进自己怀里,吻上那双只看着自己的眼睛,让她从此眼里心里都只有自己。 可他害怕,怕吓到自己的小姐,只敢把心思压在心底,用目光一寸一寸划过她的脸颊,将她的模样印到自己的心里。 他克制着脑袋想要在小姐脸上蹭蹭的冲动,喉结滚动,声音暗哑,低低喊了声,“小姐。” 这声小姐把林零落从梦中喊醒,她这才回过神来自己正在干什么,刚刚竟一时鬼迷心窍,竟做出这大胆的举动,回过神来,林零落赶紧把手放下。 寒风裹挟着雨丝吹进来,带来丝丝凉意,林零落出来得急,身上只穿了一件中衣,冷风吹过,冻得她身子抖了一下。 阿离压下自己心底的那些肮脏的心思,有些担心,忙催促道:“天冷,小姐早点回去休息,别冻坏了身子。” 林零落轻轻的嗯了一声,再没看他一眼,转身走进屋内,关上了房门。 阿离又站了一会儿,等到林零落房里的烛火熄了,他才恋恋不舍得收回目光,回自己的院子去了。 上药 屋内,林零落在床上翻来覆去,阿离淋了这么大的雨,他又不懂得照顾自己,若是感染了风寒该怎么办? 林零落想到阿离躺在床上烧的迷迷糊糊,脸颊泛红的样子,坐起了身子,“不行!” 人是他派去的,不能把人弄出一点意外! 林零落披上外衣起身,太晚了,她不想再唤醒丫鬟,只自己去院里的小厨房熬了碗姜茶,端着朝阿离的屋子走去。 …… 阿离刚冲了个澡,眼下正裸着上身,拿着瓶金疮药给自己上药。 雨下的大,路上湿滑,他的马在在路上摔了一跤,把他摔了出去,背砸到路边的石板上,划出了一道口子。 他看不到自己背上的伤口,只能用手沾了药粉,摸索着去上药。 门被敲响,他的院子里除了管家没什么人来过,他心底升起一丝疑惑,这么晚了难道管家还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吗? 他按下心中的怀疑,起身把门打开。 林零落正盯着紧闭的房门,突然门被打开,一个裸着上身的男人走了出来。 林零落差点被吓到,手里的姜汤晃了晃,险些端不稳。 这人怎么裸着身子就出来了…… 林零落扭头看了看,确定周围静悄悄的,没一个人后才放下心来。 林零落有些心虚,本来没什么,可阿离这副样子,让她看起来不像是来送姜汤,倒像是夜间来私会的。 林零落怀里像揣了个兔子,这副偷偷摸摸的感觉让她觉得紧张又刺激,夜间的雨重重砸到地上,屋内的烛火摇曳,透出一丝温暖的气息。 她大着胆子,目光在阿离身上流连,看着阿离的锁骨,又划到阿离的紧实的腰腹,心中有些震撼。 他的身子…… 好漂亮啊! 比话本上的那些人好看多了! 宽肩窄腰,胸肌饱满,八块腹肌整整齐齐,倒三角的身材隐没在裤子里。 林零落脸颊有些红,平日里阿离穿着衣服看不太出来,脱了衣服却这么有料,肌肉匀称,也不过分夸张,带着少年人的朝气,撩人心神。 阿离也没想到外面站着的是小姐,小姐刚刚不是睡了吗?怎么现在又出现在他门前。 他看着小姐粉嫩的面颊,正低着头目光灼灼的盯着他的……胯下? 阿离不自在的咳了一声,低声道:“这么晚了,小姐过来有什么事吗? 林零落骤然回神,暗骂美色误人,她抬起头,将手里的姜汤往前递了递,“给你熬的,快喝了吧!” “多谢小姐”,阿离抬手接过,他手中的金疮药刚刚没有放下,还在手中,林零落看到,皱了皱眉,“你受伤了?” “一点小伤,没事的”,阿离不愿意让小姐看到自己狼狈的一面,他希望自己在小姐心中是一个无坚不摧的铁人,不会受伤,也不会痛,只有这样的下人对主子来说才是有价值的。 林零落却并不愿意被他这么敷衍过去,人是她派去的,不能出一点事。 “哪里?让我看看。”她的声音不容置疑,她得亲眼看到,才能放下心来。 屋内,林零落坐在阿离的榻上,这是她第一次进阿离的屋子,阿离房内的东西少的可怜,只有一些简单的家具,除此之外并无其它。 屋内东西虽少,但收拾的很干净,林零落坐在阿离的床上。床上只铺了一张薄薄的被子,床板有些硬,林零落动了动身子,看着背对着她坐在床上的阿离。 他的背上有一些陈年伤疤,是以前留下来的,林零落手指动了动,轻轻摸上了上去。 以往阿离去帮她办事,从来没听说过他受伤的消息,或许是受了伤,但阿离瞒着她,她也无从得知这些伤口是什么时候留下来的。 林零落心里有些憋闷,像堵了一团棉花,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他受了伤也不说,让自己像个傻子一般,什么都不知道。 她看着他背上的那一道新伤,不知是被什么东西划的,血已经止住了,皮肉翻卷出来,看着有些可怖。 林零落用手指沾了点药粉,轻轻涂了上去。 掌心下的肌肉紧绷,林零落手指摸上去的时候,阿离没忍住,轻哼出声,呼吸声也重了些,林零落的睫毛颤了颤,故作不知,只自顾自地涂自己的药。 阿离咬着牙,忍耐着小姐的手在他伤口处摸来摸去,不疼,反而泛起一丝难耐的心痒。 搁在膝盖上的手指攥了攥,想要抓住那只在他身上作乱的手。 阿离脑内还在天人交战,还没缓过神来,背上的手就抽走了,心里空落落的,泛起一丝茫然。 林零落将药瓶收起来,放在阿离床头的桌子上,站起身盯着阿离把姜汤喝下,随即也不再多逗留,转身回自己院子里了。 做梦 林零落看着自己身上的人,阿离裸着上身,把她压在床上,烛火忽明忽暗,阿离的眼神也渐渐变得危险起来。 他一手撑着床板,一手摸上林零落的脸,从眼尾摸到林零落的嘴唇,又重重在她耳垂处揉了揉。 林零落的耳垂又白又软,被他这么一揉,逐渐染成了血红色。 林零落直直的望着他,眼中渐渐涌出了泪,她双手撑着阿离的胸膛,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阿离就俯身吻了下来。 阿离吻得力气很重,颇有些不管不顾的意味,牙齿磕到了她的嘴唇,把林零落痛的直抽气。 他没什么经验,又感受到了林零落的紧张,所以放缓了力气,伸出舌尖舔了舔林零落的唇缝,一点一点的撬开了她的嘴唇。 阿离的嘴唇有些凉,林零落双手环上了他的脖颈,让两人的身体紧密贴合在一起,把自己身上的温暖传递给他,而后慢慢张开了嘴唇,放他的舌头进来。 舌头又软又滑,像一条灵活的小蛇,在她的口中扫荡,嘴里清清凉凉的好闻,让林零落忍不住贴近。 交换不急的唾液从两人嘴唇相贴处流了下来,阿离感到身下人的回应,低喘了口气,张嘴把林零落的嘴唇含在嘴里吮吸。 她的嘴唇娇嫩,等阿离头抬起时,小姐的嘴巴已经变得又水又亮,仿若涂了一层口脂,脸颊处还有一些暧昧的水液,看得阿离脸红心跳。 阿离撑着身子看她,眼中晦暗不明,低喘着喊:“小姐”。 声音又哑又色,像一把锋利的剑,因沾染上了情欲,要融化在温柔乡里。 林零落被他喊得头皮发麻,她呼吸变乱,抬眼望着身上的人,眼里涌出更多的泪水。 阿离一只手摸着她的头发,身子向她贴的更近,似要把她揉入骨血里,另只手解开她的衣裙,露出两个嫩生生的奶子。 林零落的胸乳没被别人见过,终日只藏在衣裙下,养的又嫩又白。 乳尖碰到空气中的冷意,畏畏缩缩的站了起来,像挺立在雪上的红梅。 阿离有些渴,喉咙动了动,将头埋到林零落的怀里,伸出舌尖舔了上去。 林零落的皮肤又嫩又滑,像一块水豆腐,胸前的肌肤更甚,阿离将脸埋上去,鼻尖压着她的乳肉,还能隐隐闻到她身上传来的奶香气。 “呜……” 温热的触感从乳尖传来,林零落难耐的动了动身子,阿离似乎不满意,将她牢牢固定在自己怀中,而后牙齿用力,在林零落的乳尖上磨了磨。 口中的乳尖似乎被磨的涨大了一点,他像在抚安慰一样,用舌头轻轻舔了舔,而后将乳尖卷进嘴里在乳孔处又咬又磨。 手指把她的乳肉包裹在掌心里,林零落的奶子饱满,他像摆弄面团一般又抓又挤,还攥着她的奶子晃动手掌,用掌心里的茧子磨她的乳孔。 林零落的身子都要被他揉化,身下汩汩地流出热液。 “阿离……” 胸前又爽又麻,还泛着一丝痒意,林零落舒服的眼泪都要流下来,她抱着埋在自己胸前的头,挺着胸把奶子往他嘴里送。 阿离察觉到她的动作,吃得越发用力,还坏心思的用牙齿磨了磨她的乳孔。 林零落那里生的嫩,哪里经得住他这样弄,乳尖被磨的肿起来,泛起血红色。 阿离的手从她的胸前移到腰腹,在她腰窝处抓了抓,又伸手向下探去。 林零落的下面已经全湿了,流出的水液打湿了亵裤,湿答答的贴在穴上。 阿离直起身,双手将她的亵裤扒下,林零落的私处便暴露在他的眼中。 穴口干净,两片阴唇又肥又大,嫩生生的花尖露出头。 他伸手摸上去,花户处覆盖着一层湿淋淋的水,用掌心在林零落的穴口处用力揉了揉,直把林零落的身子揉化。 等林零落的身子抖个不停的时候,他又用指尖掐住了探出头的花蒂。 林零落终于受不住,小腿抖个不停,身下淅淅沥沥的喷出了水。 …… 清晨,林零落从梦中醒来,身下粘腻不堪,她伸手向下探去,果然摸到一手的水液。 想到昨晚睡梦前脑海里想的阿离的身体,接着又做了个春梦,林零落用被子捂住脑袋,又羞又气,闷闷的声音从被子底下传来,“讨厌死了!” 结亲 林零落叫了桶水,脱下已经湿透的亵裤,舒舒服服的泡了个热水澡,换上干净的衣服,收拾打扮好后,往母亲的院子去了。 阿离早在外面等候,林零落走出房门后看了他一眼,阿离本是懒洋洋的站着,看到她出来后立刻站直了身子,恭敬地喊了声小姐。 这声小姐让林零落恍然记起昨日的梦来,梦里阿离覆在他身上,捏着她的乳,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地喊她小姐,嗓音沙哑又饱含着情欲,直把林零落喊得半边身子都酥麻了。 林零落转过头去不理他,仅仅是听到他这么喊了一声,她的身下便流出了一股热液,穴口收缩,似要把什么东西都咬进来。 眼中浮现了一股水雾,她不敢再想下去,刻意加快了步子,离他比平时多了一步的距离。 待到母亲的院子后,阿离守在院外,林零落抬脚进去,却见母亲已经在等她了。 她躬身行了个礼,问道:“母亲找女儿所为何事?” 林夫人差丫鬟给她递了把椅子,待林零落坐稳后才不紧不慢的说道,“前几日萧家二公子约你醉春阁一叙,你为何不去?” 往日里谁约了林零落,林零落又去赴了谁的宴,林夫人是不太过问的,可昨日萧夫人的母亲给各家的夫人们下了帖子,邀她们去家里赏花。 席间,萧家的丫鬟过来,让她多留一会儿,夫人有话对她说。 待人都送走后,萧夫人把她请到正院,吩咐丫鬟上茶,而后才叹了口气,颇有些怒其不争地说,“二郎给林姑娘递帖子,却又请不来她,这才求到我这里。” 萧夫人笑了笑,接着说道,“他让我务必把林姑娘请过来,他有些话要对姑娘说。”随后又拉着林夫人聊了一些家常,话里话外都是希望两家能够结亲的样子。 萧大人是礼部侍郎,大儿子在金吾卫当差,二儿子去年刚刚高中状元,才华横溢,连圣上都称赞不已,连连夸萧大人生了两个好儿子。 大儿子萧煜已经定亲,可二儿子萧溟还未婚配,萧二公子长的一表人才,风姿卓越,且家世显赫,不少人家都想与之结亲。 林夫人想到了家里的女儿,早已及笄三年,可每次提到亲事她都推说不见,年龄越大,上门提亲的也越来越少,林夫人不免有些着急。 倘若能和萧家结婚,以萧二公子的学识样貌,也不会委屈了零落。 林夫人抿了口茶,垂下眼睑,等她回答。 母亲向来不过问这些,怎么会突然提起这件事? 林零落斟酌着用词,缓缓开口道,“那两日我身体不舒服,所以没能去赴宴。” 林夫人搁下手中的茶盏,叹了口气,“这事也没听你说过,既然如此,现在身体好些了,改日他再约你,你就去吧!” 林零落乖巧应下。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闲话,待到正午时分,林零落才起身离开。 回去的路上,走到无人处,林零落淡淡开口,“伤口如何了?还疼吗?” 阿离摇了摇头,又想到小姐看不见,急忙开口回答道,“已经好了,不疼了。” 林零落没说话,他的伤口狰狞可怖,哪里是涂了一次药就能好的。 他总是这样,既不喊苦,也不喊疼,受了伤又瞒着,不让她知道一星半点,指望他开口喊疼,能把人等急死。 阿离看着小姐的背影,冰肌玉骨,娉娉婷婷,腰肢不堪一握,想到昨夜小姐在房中为他上药,伤口又痒了起来。 买药 林零落回到房里,坐在桌前,拿起昨日的话本子。 刚刚翻到昨日看得地方,还未细读,只觉眼花了,不然书上歪歪扭扭躺着的怎么不是字,而是阿离裸着身子的样子? 她呼出心中的浊气,把话本子放下,又躺到床上去,刚刚闭上眼睛,脑海里又是阿离把她压在床上翻来覆去弄她的样子。 林零落在床上滚来滚去,只是这么想了一下,身子就软的不行,底下的穴口也急剧收缩,吐出一口水液,只觉得身子空虚难耐,她挥退丫鬟,唤了阿离进来。 阿离躬身站在她面前,隔着珠帘望着她,林零落的声音似从很远处传来,似梦似幻,“阿离,我房中缺一人,你可愿进我房里来?” 她想了想,既然身体有需求,那也没什么好忍着的,若阿离愿意,她就把人弄到她房里来,白天仍做她的侍卫,夜里再与她欢好。 只是他一人要做两份工,难免有些辛苦,林零落思来想去,决定把他的月钱多给一些。 阿离一时没缓过来神,进小姐房里是什么意思? 他抬眼偷偷打量着小姐,见小姐脸颊通红,目光含水,柔情无限的的望着他,心里隐隐有个猜测,随后脑袋嗡的一声,整个人都僵住了。 林零落看他久久不回话,以为他不愿意,她没有强人所难的癖好,男欢女爱本来就是双方都心甘情愿做起来才合适,若阿离不愿意,那此事便算了,她再另想办法。 只是想到阿离不愿与她做这些事,她还要再找其它门路,心里只觉得麻烦。 想到这里,她缓缓开口,“你若是不愿……” “属下愿意!”阿离怕她反悔,急忙答应下来。 他在小姐身边守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小姐给了他一次靠近她的机会,他怎么舍得轻易放手。 “那好”,林零落松了一口气,接着继续安排,“今晚亥时之后你来我房里,小心一点,不要被别人发现了。” 这种事情,说出去还是不太好听,林零落虽没有成亲的打算,但传出去女子未出阁前就与府里的侍卫私通,多少有些难听,她无所谓,可流言连累到林府就不好了。 “属下明白。” …… 阿离出去的时候,脑袋还有些懵,小姐这是…… 他喉咙动了动,以他的身份,是万万配不上小姐的,可他又不死心,日日守在小姐身边,盼望着小姐或许什么时候能多看他一眼。 虽然不知道走的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但现在小姐将他招进房里,已经他的最好的结果,至于其他的…… 阿离在心中劝慰自己,他身份低微,其他的就别再奢望了! …… 中午,阿离出府一趟,他仰头看了看头上的牌匾,回春堂,京城里最大的药馆,抬腿走了进去。 掌柜正在拨弄算盘珠子,就见身上笼罩了一层阴影,他抬起头,笑眯眯地看向来人。 一个身着黑衣的冷面少年,通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像一把没了鞘的剑,眼神又凶又狠。 掌柜见的人多,也不怕他,遂笑眯眯地开口问道,“小郎中是要买什么药?” 阿离抿了抿唇,沉声道,“有没有男子喝的避子药?” 掌柜心里一突,这个少年长的倒是好看,横眉入鬓,两只眼睛像狼一般凌厉,鼻梁高挺,因是买的一些私房药,似乎有些难为情,薄唇紧紧抿着。 掌柜低下头,没了欣赏美貌的心思,这少年一看就不是个在床上会疼人的,哪家的小娘子找他伺候,以后就真是有罪受了。 他心里诽腹,面上仍旧笑眯眯地,“有!” 招呼伙计拿出药材,放到柜台上,开口解释说,“这个药行房前喝,对身体没什么损害,若是以后想怀孕,把药停了就行!” 这药不便宜,阿离也没理他,拿出存的私房钱放在柜台上,掂着药走人了。 下跪 酉时过后,阿离回到自己的院中,把今天中午买的药熬上,待药凉后,一饮而尽。 而后又漱口净面,沐浴更衣,亥时一过,他就施展轻功,避开了府上的下人,潜进了林零落的屋内。 因着林零落早就把的丫鬟和小厮打发下去了,院内静悄悄的,只能听得到池塘里的哇叫声。 阿离推开房门,他此刻颇有些近乡情怯,看了躺在床上的林零落一眼,关上了房门,慢慢走上前去,站到了林零落的面前。 林零落早就在床上等他了,她今日穿着一身粉色的纱裙,用金线在上面绣了几朵牡丹,格外好看。 头发没有扎起来,松散的披在肩上,摇曳的烛火下身影朦朦胧胧,给夜色增添了暧昧气息。 见他进来,林零落将手中的话本放下。 她面上看起来镇定的很,仿若是一个身经百战的老手,对接下去的流程了如指掌,可其实书上的一个字都没看进去,耳朵一直在竖着等阿离进来。 她看着站在面前的阿离,仍穿着和平常一样的黑色劲装,但料子是崭新的,外袍底下还绣了一朵金色的腾云。 发尾还有些湿,用一只崭新的发带高高绑了起来,两只手垂在身侧,闻起来身上还有些青松一样的草木香气。 阿离的眼睛狭长,眼尾凌厉,整个人透出一种凶狠的气势,然而此刻在她面前,却低垂着眼,收了气势,看起来格外乖顺。 林零落捏紧了床单,用尽量平静的声音说道,“过来,把你身上的上衣脱掉。” 她昨日见了他的身子后就有些念念不忘,昨天时间短,没来得及好好看看,今日是定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阿离垂眼望她,眼中晦暗不明,像一只还未被驯化的狼犬,即将露出最原始的本性。 林零落强撑着与他对视,她手上用力,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淡定一些,不一会儿,阿离便败下阵来。 悉悉索索的脱衣声传来,林零落赶紧偏了头,避开了视线。 等到屋内又安静下来,她才又抬头看。 阿离已经裸了上身,身上只穿了裤子,胸前有几道疤痕,不难看,反而增添了一丝诡异的美感,乳首是淡淡的粉色,林零落伸手摸了一下,就听到阿离闷哼出声。 阿离喘着气,直勾勾的眼神盯着她,似要把她吞吃入腹。 他站的地方离床有一小步的距离,林零落要摸他只能撑着身子,她抬头看着阿离,尾音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开口说道,“你再过来些。” 阿离便又上前一步,小腿顶着她的膝盖,黑沉沉的眼睛望着他。 他生的高,林零落站起来也只到他胸口处,更何况此刻还坐在床上。 不仰头只能看到他的裆部,仰的久了又会酸痛,她左右为难,还没开口,阿离便直直跪了下来。 林零落皱了皱眉,她打懂事起就不喜欢下人在她面前跪来跪去,所以院里的丫鬟小厮见了她也只是行个礼,没有见哪个人在她面前真的跪过。 阿离也一样,他被林零落买回来后,林零落也没让他跪过,她原想着让阿离坐在凳子上或者是床上,谁知他竟直接跪了下来,林零落看他熟练地跪的笔直,心尖颤了一下。 地上凉,林零落怕他跪的时间久了会腿疼,拿出自己常靠的软垫递给了他。 “你把它垫在膝盖下面”,林零落看他盯着手里的软垫,还以为他不舍得,便开口解释道,“我还有好多呢。” 阿离抿抿唇,伸手接过,这是他第一次知道下人跪着还能垫垫子。 他没来到林零落身边时也见别的下人跪过,要跪得笔直,冰天雪地也是一样,否则被主人看到就要挨打。 可他的垫子是主子亲手递过来的,阿离的心好像被烫了一下,撕开了个口子,里面流出汩汩的岩浆。 膝盖下是软软的棉花垫子,他看着认真盯着他胸口的林零落,目光沉沉。 林零落的视线与他的胸口平齐,她看阿离跪的这么自然,有些好奇的问道,“之前的那些人,经常让你这么跪吗?” 她指的是阿离被她买走之前。刚见到他时,阿离便一副瘦骨嶙峋,吃了很多苦的样子,想来之前没少受那些人的欺负。 阿离不知怎么回答,他刚记事起就被人牙子卖来卖去,他骨头硬,难管教,纵使打弯了腿也不肯跪,那些人见他也卖不掉,时间一长,便也不再管他,只把他关到笼子里,任他自生自灭去了。 林零落买他的时候,他已经几天没吃饭了,所以当林零落伸出手摸上他的脸颊,他才会张嘴咬了上去。 好在那时候林零落看起来没有恶意,他犹豫了一下,讨好般的在她指尖舔了舔,决定相信她一次。 他没赌错,林零落果然是个好主子,几年来从未苛待过他,反而因为之前的缘故,对他照顾有加。 阿离从回忆里抽离出来,看着身前的小姐,想了想,开口解释道,“我没跪过他们。” 踩弄 林零落点点头,手指摸上了他的乳尖,拨弄了一下,便听到阿离的呼吸沉了沉,似乎在忍耐些什么。 两人都没说话,林零落只专注玩他的奶尖,或捏或搓,手指在胸口处打着圈的撩拨他,一时间,屋内只听得到阿离粗重的呼吸声。 过了一会儿,林零落感到有什么东西在顶着她的小腿,她放下手,低头向下看去,只见阿离的裆部处的衣料已经被高高顶了起来,那东西硬硬地戳着她的小腿。 她看过话本子,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只是她见过的毕竟只是图画,真实的是什么样子的却还没见过。 林零落看了一会儿,等阿离有些忍不住了,才抬脚踩了上去。 那东西又热又硬,还在她的脚下跳动,像有生命力的一般,林零落又轻轻踩了两下,用脚底的软肉在上面来回磨蹭,便见阿离紧抿着唇,额上也流出了热汗。 阿离咬着牙,他那东西平常自己都没怎么碰过,现在已经高高翘起,有些涨,却又射不出来,顶着裤子有些难受。 他低头看着踩在自己裆上的脚,小姐的脚又白又嫩,脚趾还是粉色的,脚背的皮肤薄,隐隐看到几条青色的血管,脚底的肉软,隔着衣服踩在他那东西上面。 粗糙的布料包裹着柱身来回摩擦,他爽的头皮发麻,眼底染上血红色,深喘了口气,脖上青筋绷起,按耐着挺腰往小姐脚底撞的冲动。 林零落看他这副爽的不能自持的样子,脚往上抬了抬,蹭到了他的龟头处,粗糙的布料磨着娇嫩的软肉,听着他喘着粗气喊她小姐。 林零落被他喊得心神一晃,穴口处也流出了水液,她脚上也暗暗加重了力气,粗糙的布料来回磨着他的铃口。 下身传来的快感层层迭加,从后腰处攀起,烧得阿离的脑子一片空白,终于,在粗糙的布料在他铃口处又一次重重蹭过时,他再也忍受不住,闷哼出声,喘着气泄了出来。 他还未从情欲里出来,林零落便已攀着他的脖颈吻了上来。 两人都没有经验,阿离还有些怔愣,身体却比意识先做出反应,双手拖住了她的腰。 他刚刚经历过一场性事,显然还没反应过来,眼中浮现着茫然,褪下了坚硬的外壳,平时狠厉的眼睛此刻看起来却纯净又无辜。 林零落看穿了他的虚张声势,觉得有些好笑,心底的紧张感也消散不少,空气里是浓郁的麝香味,林零落睁着眼看他,一下又一下小鸡啄米般的啄着他的唇。 阿离的嘴唇有些干燥,林零落便伸出舌尖,一点一点的润湿他的唇,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又撬开了他的嘴巴,伸出舌尖探了进去。 和干燥的嘴唇不同,阿离的口腔里面又湿又热,她的舌尖探索着一寸一寸舔过他尖尖的犬牙,又找到沉默着蛰伏着的舌头,纠缠上去。 舌上温热的触感让阿离的意识渐渐回笼,他开始回应,两人唇舌交缠,吻的难舍难分,吞咽不急的口水从唇缝里留下来,滴在胸口的衣料上,洇湿了一片水迹。 阿离身子前倾,扶住林零落的腰把她压在床上,又不敢真的使出力气,只能虚虚的压着她。 青丝铺满床,林零落柔软的胸脯贴在他身上,他腾出一只手去摸她的脸颊,轻轻的把她额边的碎发拨到耳后,露出如玉般的脸和脖颈。 指尖下移,捏住了她白嫩的耳垂,林零落的耳垂上有一颗红色的小痣,阿离勾了勾唇角,在她耳垂上重重揉了一下,满意地看到那里染成了血红色。 梦境和现实交织,林零落一时分不清这是在哪,她睁眼看着身上的阿离,一双圆圆的眼睛里满是茫然。 她看着阿离紧抿着的嘴唇,把人往自己身上又揽了一寸,声音有些颤抖,不确定的问道,“这是梦吗?” 阿离的心像被人攥住,又放在醋里泡了泡,心头酸涩。看着她眼中闪耀着细碎的光,阿离伸手摸上了她的眼睛,嗓音暗哑,像一把生了绣的刀,低声道,“不是”。 林零落颤抖的睫毛轻扫过他的指尖,在他的心尖上刮砂。阿离俯身低头,吻上那双颤抖的眼睛,“从来都不是。” 舔穴 阿离撩开她的衣裙,借着光线打量她的下体。 烛火忽明忽暗,照得墙上的影子也来回晃动。 待阿离看清后,他双眼微怔,瞳孔一缩,鸡吧又高高翘了起来。 原来林零落沐浴过后竟没穿亵裤,身上只披了一件外袍,衣裙被撩起后,身下的景色一览无余。 她刚刚穴里流出了水,都黏在了腿根处,阴唇上还残留几滴水液,显得淫乱不堪。 阿离屏住心神,又直起身朝林零落看去。 她正躺在床上,双眼紧盯着帐顶,脸颊通红,手指紧紧抓着床单,显然也是羞得不行。 阿离裤中的鸡吧又跳了跳,她平日里克己复礼,一副端庄小姐的做派,此刻躺在床上,光着腿,又是一副淫乱的样子,阿离喉头紧了紧,不知道哪个才是真的她。 他伸出手指摸上了她的穴口,又白又软,嫩的像块豆腐一样,上面还挂着几滴水露。 指尖上有茧子,粗糙的指腹划过,林零落便弓起了身子,下面又流出了水。 他用食指在花蒂上轻轻剐蹭了一下,就听到林零落轻哼出声,床单被攥的起了皱,腿也渐渐合上了。 阿离看着被她夹在腿间的手臂,眸光暗沉。 他喘了口气,定了定心神,随后手掌握住她的腿跟,稍稍用力,便将她的双腿分开,她身上的肌肤娇嫩,阿离手上刚一用力,她腿根处便浮现了一道红痕,看起来暧昧又涩情。 阿离将她的腿搭上自己的肩头,而后将头一偏,在她粉白的膝盖上咬了一下。 林零落此刻双腿大张,花穴对着他的脸,任他在那里打量,阿离仿佛看不够一样,目光一动不动,炙热的眼神让她羞得不行。 她偏过头去,轻咬着下唇,声音细如蚊讷,“别看了……” 阿离鸡吧跳了跳,目光沉沉,伸出手指揉上了她的蒂尖,绕着圈的打磨,那花蒂在他手中慢慢变大,直到硬的跟石子一样,嫩生生的露出了头,穴口也汩汩淌出透明的液体。 他看得喉头发紧,手掌在她腿跟处用力,而后俯身下去,吻上了她的穴口。 阿离伸出舌头舔上了她肥厚的阴唇,先在外圈舔弄,又吸又嘬,而后又将舌头伸进洞里,慢慢的刺戳。 “嗯哈……”林零落被喷洒出的热气弄的浑身一颤,身下也被他舔的难受,淫叫出声,小腹又酸又爽,她扭着身子想躲,却动弹不得。 阿离又用牙齿咬上了她挺立的蒂尖,舔舐啃咬,只咬得她那里肿起来,粗粝的舌苔刮过,林零落又疼又爽,头皮发麻。 不一会儿,林零落的腿间便都是水,一部分是阿离的口水,还有一部分是她流出的淫水,阿离喘了口气,又埋头在她腿跟处啃咬。 林零落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双眼失神,快感自身下传来,阿离的舌头又湿又热,要把她舔化了。 “嗯啊……”当阿离再次咬伤她的蒂尖时,林零落终于受不住,抖着腿,淅淅沥沥的泄了出来。 她穴口急剧收缩,一张一合,把阿离的舌头绞得发麻,穴口也往外面淌着水液。 过了一会儿,待她平复下来,阿离抬起身子看她,他嘴巴上吃的都是林零落的淫水,配上一副狠厉乖张的眼睛,显得又冷又色。 林零落偷瞄了他一眼,只觉得肚子酸软的好像又要流出水来。 她在心里细细的描摹阿离的眉眼,想着他这副样子,若是在妓馆里,不知道能勾的多少人上床。 阿离看她也累极了,面色潮红,头发湿淋淋的黏在脸上,便没再继续下去。 去厨房烧了水,给她擦洗了身子,又换上干净的衣服,待她睡着后,才转身离开。 自渎 清晨,阿离睁开眼睛,就看到下面高高翘起的一团,顶着裤子,硬的有些难受。 他翻了个身,不去理会,又闭上眼睛,想要睡过去。 昨夜里发生的场景并没有放过他,他刚一闭上眼,小姐湿淋淋的穴,黏腻的嗓音便出现在他脑海里,勾的他心头火烧火燎。 脑海里都是小姐被他压下身下,抱着他的脖颈,一声声的在他耳边低声淫叫,一会儿叫他慢一点,一会儿又让他重一点,阿离,哥哥不停地喊他,又骚又软。 不能想,越想鸡吧越硬。 过了会儿,脑海中的场景仍旧挥散不去,阿离忍耐不住,一只胳膊搭在眼睛上,另只手往下探去。 他把腰带解开,鸡吧便弹跳出来,拍打在他的手背上,又热又硬,他伸出手在上面搓了两下,掌心里有一些硬硬的茧子,上下磨蹭搓的鸡吧生疼。 他握住热烘烘的的鸡吧,粗糙的指腹磨过娇嫩的龟头,脑海里想着小姐在他身下婉转呻吟的模样。 脸颊泛红,眼中含水,躺在他身下一个劲的叫他阿离,嗓音又软又骚。 又想到她那湿淋淋的小穴,像含着一汪水泉,红嫩的蒂尖探出头,他用手掐,用牙齿咬了一下她便受不了。 双腿蜷着,夹紧他的手臂,低声哀求让他不要再弄了。 不管不顾地掰开她的双腿,让她门户大开,手指插进穴里来回操了几下,捅的她下面的泉洞水流的止不住。 阿离加快了手上的套弄速度,后背上热出了汗,鸡吧又涨又硬,却怎么都释放不出来,他喘了口气,拿出枕头下的一件肚兜,套在了自己的热腾腾的鸡吧上。 那肚兜料子极好,冰冰凉凉,舒缓了他内心的燥热,阿离闭上眼睛,想着那件肚兜是小姐的嫩逼,他挺动身子,往里面蹭了蹭,喘息加重。 鸡吧插进她的小逼里,小逼又骚又紧,不用他动,便自己裹着鸡吧往里吃。 跪在她身前,腿垫在她的屁股下,掐着她的腰把她往自己的鸡吧上坐。 双手握住她的腿根,快速挺动腰身,用力地凿她身下的那个泉洞,里面的水越来越多,他进出的速度也更快,抽插时带出的液体飞溅,鸡吧也覆上了一层水光。 阿离手上的动作加快,铃口流出了水液,粘在肚兜上,随着他上下套弄,又都弄在了他的柱身上,他睁开眼睛,喘了口气,两眼泛红。 还可以把她抱起来操,让她坐在自己的鸡吧上,在屋内来回走动,她的身体也会被高高的抛起,全身上下只有小穴能支撑着身体,落下来的时候重重地坐在自己的鸡吧上。 她会又哭又叫,爽的腿根打颤,却又离不开他,只能攀着他的脖颈,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不敢放手。 还能把她按在窗前的桌子上干她,让她平时看书的地方都留下两人交合的水液,让她以后一坐在那里就想起自己在那里是怎么干她的。 铃口的水越流越多,猩热的水液打湿了那件小衣,透过布料又弄湿了他的手指,下身粘腻不堪。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水也越流越多,阿离紧咬着牙,显然到了快释放的边沿。 还可以操她的骚奶子,操她的小嘴,把她按在榻上干,掐住她的腰让她挣扎不得,身下狠狠的凿,飞溅出来的液体打湿了他的腰腹,任她怎么哭求都不理会。 小姐在他身下,脸颊泛红,泪眼朦胧,如幼猫一样的在他耳边喊他阿离 肚兜裹着龟头转了几圈,茧子磨蹭着娇嫩的铃口,阿离想着小姐一遍又一遍地在他耳边喊他阿离。 声音粘腻,又软又骚,光是这样想着鸡吧就兴奋得跳了跳,他又挺身弄了几下,再也忍耐不住,双眼赤红,低吼一声,浓精全都射在了那件薄薄的肚兜上。 猩黏的精液打湿了那件肚兜,湿答答的贴在他鸡吧上,背上都是热汗,衣服粘在身上难受极了,整个屋子又闷又热,散发着一股浓郁的麝香味。 阿离慢慢地平复自己的喘息,双眼无神的盯着房梁,好久一会儿,屋里静的只能听到他沉重的心跳声。 眼中的热汗慢慢褪去,情绪也慢慢冷静下来,阿离脑海里想着小姐的面容,嘴里喃喃道,“小姐。” 屋外,不小心瞥见一场活春宫的林零落怔在原地,如遭雷击。 情欲褪去,阿离动了动身子,看着粘腻的腿间,在心中暗骂自己无耻。 肚兜上斑驳的精液都是他对小姐亵渎的罪证,他心中有了恶念,竟想着小姐做出这种事。 阿离闭上眼睛,在心中做起了自我检讨。 窥看 林零落回到房里后,还没从刚刚的情绪中抽离出来。 她今日起的早,原是去找阿离跟着她出去走一趟的。 到了房门处才感觉动静不太对,屋里静悄悄的,好像还有压抑的喘息声。 林零落皱了皱眉,以为他身上的伤又疼了,便想要进去看看。 还没等她敲门,就从门缝里看到阿离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手在胯下上下套弄着。 她看见阿离上下套弄的指尖露出一段东西,粉色的,顶端饱满又圆润。 林零落意识到那是什么后,瞳孔一缩,脸霎时红了个透,她屏住呼吸,偏了头,移开了视线。 她想走,可双腿立在原地,怎么也动弹不得。 过了一会儿,屋内的喘息声加重,她没抵挡住诱惑,又好奇地转头去看。 只见阿离的皱着眉,脸颊通红,额上沁出了汗,表情痛苦又欢愉。 林零落咽了咽口水,昨日被阿离舔过的地方泛起了蚀骨的痒,好像他的舌头又贴了上来,在她穴口处舔舐啃咬。 林零落夹紧了双腿,咬着下唇,面上浮现一丝绯红。 下面好像,又湿了…… 林零落又抬眼去看,过了一会儿,阿离似乎拿出个什么东西,套在了他的柱身上,来来回回上下磨蹭,他的一只腿弓起,林零落的视线受阻,没能看出那是什么东西。 屋内的喘息声加重,水声也更大,林零落推测他应该快到释放的边沿,过了一会儿,屋内动静大了起来,而后又慢慢趋于平静。 林零落想着他应该弄完了,自己青天白日里在这里看了一场活春宫,理智慢慢回笼,她扭头便想走。 刚转过身,就听到屋里传来一道闷闷的声音,阿离的嗓音又沙又哑,低声唤她,“小姐……” 林零落攥紧了手中的帕子,以为自己被发现了,她赴死般的转过身去,手指刚贴到门上,便从门缝里看见阿离仍是闭着眼睛,好像对她的到来不知道一般。 …… “小姐”,丫鬟宝香看她急匆匆地回来,脸颊通红,忙上前担忧的问道,“ 出什么事了吗?” 林零落摇摇头,轻声回答,“没有。” 宝香哦了一声,便掂着桌上的水壶出去了。 走到院子外面,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一个人,立在她面前,殷勤地接过她手中的水壶,笑眯眯地说道,“宝香姐姐,我能不能向你打听个事儿啊?” 宝香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叹了口气,抬头看了他一眼。 何深,小姐身边的二等侍卫。 小姐身边的侍卫有两等。 一等侍卫是贴身保护小姐,武功高强,目前只有阿离一个,平日里出门办些什么小事,阿离自己跟着就够了。 二等侍卫比较多,身手差一些,只有小姐出去赴宴或者走亲访友的时候他们才会跟上。 小姐手下的二等侍卫多,宝香不会每个人都知道,之所以对眼前这个人有印象是因为他总是想方设法地从她这里打听小姐的消息。 只可惜宝香不能决定侍卫的去留,否则她定不会放任这种人继续呆在小姐身边的! 宝香警惕地看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问道,“又打听什么?” 何深仿佛没看出来她不待见自己一样,嬉皮笑脸地说道,“我想问一下小姐平日里有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 他故作苦恼的解释道,“这不是快到小姐生辰了嘛?我也不知道小姐喜欢什么,所以过来打听打听,好投其所好不是?” 过几日便是林零落的生辰,小姐对她们好,所以每年生辰的时候她们这些下人也会送给小姐一份生辰礼,不论钱多钱少,都是自己的一份心意。 宝香老气横秋道,不耐烦地说道,“别打听这些没用的,只要送的是自己的心意,小姐都喜欢。” “还有我奉劝你,把心思用在正道上,好好练自己的武功,别一天只想着打听小姐的动向!” 宝香翻了个白眼,这种人她见得多了,小姐这种金枝玉叶也是他能觊觎的,她宝香定会守护在小姐身边,不给这些人可乘之机的! 说完便从他手里抢过水壶,雄赳赳气昂昂地离开了。 何深蜷了蜷指尖,看着宝香的背影,勾了勾唇角。 再邀 林零落的生辰礼前一天,阿离有事不在,她就带着几个丫鬟出去了。 马车在集市上晃晃悠悠,林零落靠在窗棱上,闭着眼睛假寐。 正在平稳前进的马车突然停下,林零落刚睁开眼睛,外面就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林姑娘,我家公子请您去醉春阁坐坐。” 林零落掀开窗帘,认出了外面站着的正是跟随在萧溟身边的李单,她这次没再拒绝,点点头,带着丫鬟跟着他去了。 马车停在醉春阁外面,林零落站在站在雅室门口,向身边的宝香吩咐说,“你们在这儿等着我。” “是!”几个丫鬟齐口应下。 雅室里,香烟袅袅,李单躬身退下。 萧溟正坐在窗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东西,见她进来,拢着宽袖,往对面的茶杯里添了茶。 林零落坐在他对面看向他,萧溟的表情无波无澜,让人窥不透。 她不欲在此与他过多纠缠,便率先打破宁静,开口问道,“不知萧二公子请我过来所为何事?” 萧溟看着她笑了一下,如四月花开,嗓音醇厚,说道,“林小姐已及笄三年,不知对婚事有何想法?” 林零落皱了皱眉,只觉得他这话问的古怪,萧溟一而再的请她过来,就是问她的婚事的吗? 她按下心中的疑问,斟酌着回答道,“婚姻大事,自然是要寻个一生一世一双人。” 萧溟看向她,“那现在可寻到了?” 林零落脑海里瞬间浮现阿离的脸庞,想到那日阿离想着她自渎,心里就乱糟糟的,没有作答。 萧溟看她沉默,继续说道,“我这里倒有一个法子,不知道林小姐有没有兴趣。” 和她婚事有关的法子?林零落想到府里不知催了多少次的母亲,看向他,淡淡开口,“说来听听……” …… 雅室内一片寂静,落针可闻。 正在林零落揣摩着萧溟话里的意思时,外面起了动静。 林零落听出是宝香的声音,“阿离侍卫,小姐在里面和萧二公子说话呢!” 阿离来了?他怎么会来?又是怎么找到这儿的?林零落心中千回百转,她已经不想在这儿多呆下去,只淡淡的留下一句会考虑考虑便起身离开。 待一行人走后,李单掀开帘子走了进来,开口问道,“怎么样?林姑娘答应了吗?” 上次公子约她她就没赴约,害的公子又去求萧夫人帮忙,林姑娘平日里深居简出,今日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总算被他逮着机会请过来了 他家公子这么好,李单看看萧溟如玉般的脸庞,有些不确定的想,林姑娘……应该会答应的吧? 萧溟摇摇头,他看着对面从未动过的茶盏,垂下了眼睑。 他本来也不抱什么希望,那姑娘聪明又有主见,哪里会因为这些事而烦恼。 萧溟摩挲着手中的茶盏,叹了口气,看来,他得再另想办法了。 李单看他一脸落寞,忙开口劝慰道,“婚姻大事,林姑娘谨慎一点总是没错的。” 萧溟恍若未闻,他转头朝窗外看去,集市上熙熙攘攘,林零落一行人已经快要走到了马车前。 他看着站在林零落后方始终替她挡着身边人的侍卫皱了皱眉,随后端起茶盏,敛下眼皮,掩去了眼底的一摸嘲弄。 礼物 林零落的生辰这天,林府举办了一场家宴,林夫人和林大人都给林零落送上了生辰礼。 府上其乐融融,一片热闹。 等林零落从林夫人的院子离开时已经酉时了,阿离送她回去。 走到廊下无人处,林零落突然开口问道,“怀里藏了什么东西?” 阿离看着她的背影,面上一片错愕,林零落仿佛若有所觉,回头看着他,打趣说道,“你摸你的胸口已经一天了。” 他每隔一会儿就要确认东西还在不在,若不是看到他胸口有个东西,林零落还真的以为他有什么癖好。 阿离面上赫然,他自觉隐藏的很好,却没想到还是被小姐看出来了。 “给小姐的生辰礼”,他将怀里的东西掏出来,递给林零落,垂眸低声说道,“还望小姐不要嫌弃。” 林零落看了他一眼,因是背着光,他脸上的表情看不太真切,她接过阿离手中这个精美的锦盒,问道,“这是什么?” “小姐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林零落打开之后,只见里面躺着一对珍珠耳环,小巧精致,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莹白的光辉,流光溢彩。 饶是林零落见多识广,也不免震惊了一下。 这珍珠的颜色极好,一看就不便宜,阿离的月钱她是知道的,要买这副首饰,怎么也要花了大半年的积蓄。 看着他紧张的样子,生怕她不喜欢一样,林零落心口像被烫了一下。 其实他并不用送这么贵重的东西,她之前说过几次,他自己做的随便什么东西都好,只要是他的心意,她都喜欢,可阿离不听,下一年继续坚持送这些。 林零落小心的拿起它,带到了自己的耳朵上,抬头看着阿离,轻声问他,“好看吗?” 她今日打扮的格外隆重,青丝被梳起,身上穿了一件淡紫色的纱裙,露出领口的皮肤又白又嫩,晃人眼睛。 耳朵上带着的是他刚送的珍珠耳环,配上耳垂处的一颗红色的小痣,平添了几分涩情。 阿离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喉头滚动,哑声道,“好看!” 林零落圆圆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她凑上前去,把阿离压到廊下的柱子上,双手攀着他的肩,感受着身下人僵硬的躯体,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 阿离的眼睛突然变得深沉,林零落望着他,蓦地想到了那日阿离自渎时痛苦又欢愉的表情。 她喉咙动了动,凑在阿离耳边,嗓音飘渺,似是勾引,“等会儿来我房里。” 坐脸 阿离回去后,照例是喝药沐浴,而后换上衣服去往了林零落的屋子。 屋内静悄悄的,下人们都被林零落打发着出去玩了,林零落见他来了,拿起手边准备好的一条衣带轻飘飘地扔给他,“系上。” 阿离听话的蒙上眼睛,林零落又让他躺床上去。 待阿离用腰带蒙好眼睛后,林零落掂起裙摆,跪坐在他腰侧,向他那边膝行而去。 那腰带的布料有些薄,朦胧的光线能透进来,过了一会儿,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后,眼前的光线全部被罩住,一片漆黑。 随后便是阴影下来,有什么东西在越靠越近。 林零落看着下方阿离的脸,蒙上了眼睛,只露出鼻子和嘴巴,静静的躺在那里,乖顺又无辜。 她沐浴后便没穿小衣,身下光秃秃的,只穿了一件外袍。 将衣摆堆迭在腰间,露出白花花的腿,然后看着阿离的脸慢慢往下坐。 第一次花户没找对地方,碰上了阿离的鼻尖。 阿离的鼻尖有些硬,戳在她的穴口上,又往里面陷进去,林零落咬着唇,克制着那股陌生的快感,慢慢挺直了身子。 她往下看了一眼,就见只这么一会儿,阿离鼻尖上便被蹭的濡湿。 林零落有些羞耻,但好在阿离蒙着眼睛,她稍稍抬起了臀部,往后又移了移,而后腰部下沉,慢慢坐了下去。 这次感觉对了,阿离的嘴巴冰冰凉凉,她轻轻蹭动,让花穴擦过阿离的嘴唇。 嘴唇上温热的肉感,鼻尖传来的是腥咸的气息,阿离攥紧了手指,这个味道…… 他脑海里炸开了一片烟花。 他的经验少的可怜,距离上次给她舔穴那次也已经过去好几天,他纵使想学,可林零落这个夫子不太称职,教的也不频繁。 “嗯哈……”林零落口中泄出一丝难耐的呻吟,她咬着唇,自顾自地在他唇上动了起来。 操,真浪! 阿离被她勾的心头火气,神经紧绷,背上流出了热汗,鼻端处全是她身上的气味,坐在他脸上,闷的他脸颊通红。 多日来被压制的情欲如潮水一般泄出,阿离今日不管不顾,也不愿再忍耐,把自己心底的那头野兽放纵出来。 他凭借着本能,双手掐握上了她的腰肢,而后伸出牙齿,咬在了她那里。 又伸出舌尖描摹她的形状,粗粝的舌苔从上往下划过,爽的林零落直起了身子。 握着她的腰往自己脸上按,嘴唇包裹着小穴,在那里又吸又舔,吃的啧啧作响,牙齿剐蹭过她的阴唇,舔的那里又热又麻。 快感层层攀升,阿离此刻做事毫无顾忌,全然没有章法,如一头小狼,露出了原始的本性。 他不管不顾的吃着林零落的穴,舔的那里淫水四溅,全喷在他脸上。 “唔啊……阿离,不要”,陌生又强烈的快感从身下传来,似潮水一般要将她淹没。 小腹处酸酸软软,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了,下面的花蒂被他的牙齿咬的又麻又疼。 阿离在她面前永远都是乖顺的,哪里露出过这副凶狠模样,林零落去拽他钳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扭着腰想躲。 阿离哪会让她如愿,他伸着舌头舔进了她的穴口,那里面紧,还没被开拓过,舌头进的有些困难。 他咽了咽口水,慢慢的在外面戳刺,让舌头进去一点,然后卷动舌尖,舔过她里面的软肉。 林零落被他舔的腿根酸软,险些跪不住,身下虽然被他咬的又麻又疼,可深处却又泛起一丝难耐的心痒,想要什么东西捅进来才好。 终于在阿离咬上她的花蒂时,林零落再也忍耐不住,腿根打颤,淅淅沥沥的淫水全喷在了他脸上。 捅干 林零落喘着气,双眼失神,她抬了抬腰,露出了身下脸被闷的通红的阿离。 他身下已经高高翘起了一团,蒙着眼睛,嘴唇和脸颊上都是暧昧的水迹。 过了一会儿,待林零落喘匀了气,她臀部往后退了退,坐在阿离的大腿上,将他身下的裤子解开。 一根粉色冒着热气的鸡吧弹跳出来,拍打在她白嫩的手背上,打出了一道红痕。 顶端已经刺激的流出了涎液,林零落握着上下撸动了两把,就听他舒服的喘着粗气。 林零落抬了抬腰,让自己的穴口贴着鸡吧的柱身来回蹭,上下起伏,像在亲吻上面的青筋脉络。 磨了一会儿,穴口又流出了水液,林零落抬起腰,将鸡吧对准自己的穴口,慢慢沉腰往下坐。 龟头饱满,撑开紧闭的穴肉,有些涨。 她晃了晃腰,借助淫液的润滑,想要把它吞进去。 龟头破开层层的软肉,又往里面挺进了一大截,像一个硬棍子捅了进来,林零落摸了摸根部,发现还没完全吃下去,皱了皱眉,似是抱怨,“怎么这么长……” 阿离爽的不行,她那里面又软又紧,还出着淫水,像一个销魂窟。 “小姐……”他的声音又哑又色,感觉到林零落还在不管不顾地往下坐,忙出声提醒道,“这样您会受伤的。” 她那里紧的要命,吸着他的龟头便往里吃,细细密密贴上来的软肉让他想不管不顾的挺动腰身,把鸡吧都插进去才好。 可她那里紧,若他真的这么做了,保准她会疼的难受。 阿离又开口,“让属下给您扩张扩张。” “唔……”林零落一边沉着腰坐,一遍喘息着问他,“怎么扩张……” 阿离咬着牙,忽视鸡吧上传来的爽感,哑声道,“属下把手指捅进去,给您插插。” 身体里的棍子似乎在变大,撑得她有些难受,林零落想了一会儿,从他的身体上下来,然后乖顺的躺在床上,等他来弄。 阿离看不见,只能摸索着去找她,他将林零落捞起来,一只手扛起她的腿放到肩上,另一只手去摸她身下的花户。 那里刚刚才出了水,湿软不堪,阿离伸出一只手指,很快便捅了进去。 林零落忽视身体里进进出出的手指,抬眼看着自己上方的人。 高挺的鼻尖,紧抿的薄唇,还有嘴巴周围的水迹,蒙着的双眼显得涩情又淫乱。 她伸出手指去描摹他的眉眼,又从鼻子到嘴唇,阿离的动作一僵,鸡吧也用力的跳了跳。 穴里的手指又增加一根,林零落有些涨,她挪了挪身子,阿离的指腹上有薄茧,磨的里面的软肉又麻又疼。 等到穴里的手指增加到3根以后,阿离又插了一会儿,才把自己的手指伸出来,然后扶着鸡吧贴了上去。 他握着鸡吧在林零落的阴阜上面拍打着几下,听着肉体相交拍打出来的声音,想着林零落那里会被他拍红拍肿,心里诡异的升起了一丝爽感。 林零落被他拍的脸越来越红,伸出手指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她咬着唇,不愿发出一丝声音,像一条案板上的鱼,静静地等着阿离的下一步动作。 阿离扶着龟头,顶在了她的穴口,把硬的发涨的鸡吧一寸一寸的插了进去。 里面细细密密的软肉裹了上来,他喘了口气,压抑着爽感,对身下的林零落说,“小姐若是不舒服,立刻告诉属下,属下会立刻停下来。” 林零落点点头,又想到他看不见,低声道,“我知道了,”她攀上阿离的脖颈,把他往自己这边揽了一寸,喘息着说道,“你进来吧。” 阿离便扶着鸡吧一寸一寸地挺身进去,他不敢太快,怕伤了林零落,好在林零落那里已经被扩张到位,穴里湿软不堪,因此他进来时并未感到难受。 待阿离将整根东西都送进去时,他喘了口气,后背上全是热汗,衣服贴在身上有些难受。 林零落花户大张,衣服堆迭在身上,露出大片的好景色,可惜他没了眼福,这些今日都看不到了。 待林零落适应了一会儿后,他才挺腰抽动,囊袋拍打在阴阜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里面水声涌动,一时之间,房内两人交合声和床晃动声不绝于耳,听得人脸红心跳。 阿离动作虽慢,但次次都插到底,根部的毛发蹭过林零落的阴唇,痒的她难受。 深处被插的越来越痒,林零落空虚难受,抱着他的脖颈,在他耳边低声哀求,声音呜咽,“阿离,哈啊,快一点……” 阿离闻言愣了一下,随即将她的另一条腿也扛到肩上,握着她的腿根,大开大合的操她。 林零落在他肩上的腿随他的动作上下晃动,阿离发了狠,次次都凿到最里面,好像要顶到她的胃里去,插的她小腹又酸又涨,只觉得要尿出来。 不知道阿离顶到了那里,林零落双腿夹紧他的头,眼里涌出了热泪,爽的身子颤了一下,“嗯啊……” 阿离知道她那里得了爽,便鼓足了劲去干,在她宫口处又戳又顶,还故意用龟头在里面磨了磨,待宫口打开后,他用力戳刺,将龟头插了进去。 林零落被他插的宫口酸胀不堪,那里晃晃荡荡的好像要尿出来一样,她双眼失神,只抱着阿离在他耳边淫叫。 不一会儿,便被插的喷了出来,穴肉也一缩一缩,急剧绞紧。 水液顺着两人的交合出喷溅出来,阿离被她吸的头皮发麻,他也没再坚持,就着淫水的润滑,又在里面顶了几十下,才俯抱住林零落,将东西都送了进去。 留宿 阿离将眼睛上蒙的布解开,看着被干的失神的林零落,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而后穿好衣服,去厨房烧了热水,将林零落抱到浴桶里,给她擦洗。 温热的水打在身上,林零落也逐渐回过神来。 她看着自己正大张着腿被他服侍的样子,羞红了脸,不敢去看他,任他的手指在穴道里面扣挖,把那些射进去的浓精都弄了出来。 阿离一副坦然的表情,好像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情,拿了布巾给她擦干身子,又换上干爽的衣服,将她抱到了床上。 他给人盖上被子,刚直起身,就被林零落抓住手腕。 林零落看着他呆愣的表情,轻声说道,“留下来吧。” 别人都出去玩,他一个人回到孤零零的院子,也没个人陪着,难免有些孤单,怎么说也是服侍她的,用完就扔,不是她的风格。 阿离抿了抿唇,垂头看着林零落的表情,回握住她的手,哑声道,“我先去洗澡。” 待林零落点点头后,他才起身离开。 他心里着急,也没再烧水,只打了一桶井里的凉水,简单冲洗了一下身子,又换上干净的衣服,才回到林零落的屋子。 林零落还在想着的事情,突然被子被掀开,一个冰凉的身躯贴了上来。 她握住放在自己腰前的手,皱了皱眉,“怎么这样凉。” 阿离将她的手包裹在掌心里,将身子后退了些,不再贴上她的身躯,才说道,“一会儿就热了。” 林零落没去纠结他为什么要用凉水洗澡,她闭上眼睛,回想着那日萧溟对她的提议。 萧溟说他愿帮她摆脱烦人的婚事,只要两人假成婚,婚后再找个理由和离即可。 雅室里,他看着林零落狐疑的目光,笑着解释道,“实不相瞒,最近我母亲也在给我四处打听还未婚配的女子,我志不在此,又不能忤逆她的心愿,所以才想了这个法子。” “林小姐放心,婚后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你还可以和现在一样生活,等到时间一到,我们便和离。” 不得不说,萧溟和从前变化太多了,这才一年时间没见,之前那个一见到她就捉弄她的小霸王已经变成了翩翩公子。 成婚?和萧溟吗? 坦白来说,萧溟确实是个不错的成婚对象,长得好,文采好,家世也好,好像没有什么缺点。 可是…… 林零落想的正出神,突然手指被用力攥了攥一下,肩上也变得沉重起来。 阿离将头埋到她颈上,呼吸沉重,热气喷洒在她耳边,显然睡的熟了。 林零落的思绪被打断,索性也不再想下去,刚刚才做了那种事,她也实在是累极了,也不强撑,闭上眼睛,不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夜里,阿离醒过一次,他半梦半醒,恍惚觉得大梦一场。 阿离是假的,林零落也是假的,这一切都是他的一场梦,醒来后他还是那个被关在笼子里,任人打骂,活得像只畜牲的奴隶。 他有些迷茫,正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突然指根被用力攥了一下,手上的痛感传来,他睁眼看了一下怀里的人,是真的,小姐是真的,林府的生活也是真的,一切都是真的,不是他的梦。 他被林零落买回去,过了几年的好日子,他的小姐还让他贴身服侍,不嫌弃他,也不打骂他,甚至还会心疼他,怜惜他。 一颗七上八下的心终于被拽回原处,他紧紧抱住怀里的人,在她发顶上吻了吻,终于放下心来,才又闭上眼睛,沉沉睡了过去。 一夜好梦…… 上药 清晨,一缕光线从窗棱处透了进来,照到屋内的桌子上。 “小姐,起床啦”,宝香端着盆热水进来,大声唤道,“等会儿还要去夫人那边吃饭呢。” 林零落院里有小厨房,但林老爷每日上朝早,夫人一个人在府里孤单,便每日让小姐去她的院子,陪她一起用饭。 林零落睁开眼睛,翻了个身,觉得身体不太对。 身上酸酸软软,尤其是腿根那里,像干了一夜的重活似的,酸疼不已。 床上的另一个人已经不在了,她伸手去摸他睡过的床单,还是热的,想来是刚走没多久。 林零落坐起身子,身上到处酸疼,像被人碾过,她忽视着身体的异样,起床穿衣。 下了床更难受了,两腿发软,随着走路的动作,双腿之间的阴唇摩擦在一起,疼的她腿打颤。 她走了几步,疼得更是厉害。 林零落皱了皱眉,又坐回床上,吩咐道,“宝香,你去告诉母亲,我今日身体不太舒服,就不去用饭了。” 宝香一听她身子难受,面上担忧,立马着急地开口,“小姐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去请个郎中过来?” “没事,我就是有些累”,林零落对她笑了笑,让她放心,“快去禀报母亲吧,让她不用等我了。” 宝香怕夫人那边等急了,也不敢再耽搁,忙说了声好,便快步跑了出去。 过了会儿,门又被推开,林零落以为宝香回来了,笑着打趣道,“怎么回来的这么快?长了双飞毛腿不成。” 无人回答,等帘子被挑开,身上被一片阴影拢住,林零落才发现是阿离进来了。 他额上还有热汗,看着林零落,抿抿唇说道,“郎中就在外面,让他给您看一下吧!” 他刚刚碰到宝香跑得着急忙慌,又想到这个时候她该陪着小姐梳洗才对,心下疑惑,问了才知道小姐竟生病了。 他垂头看着躺在床上的林零落,心中暗骂自己该死,躺在小姐身边睡了一夜,竟连她身体不舒服都不知道吗? 他面上一片担忧,林零落摇了摇头,轻声说道,“你让大夫回去吧,我这病不要紧,也不需要看大夫。” 阿离皱了皱眉,“为何?” 林零落看了他一眼,面上通红,嗫嚅道,“是那里……肿了”,她垂下眼睑,顿了顿,像撒娇一般,“有些疼。” …… 阿离出了屋子,快步走到大夫身边,塞到他手中一锭银子,“对不住,让您白跑一趟。” 那大夫背着药箱,将银子塞进怀里,连连摆手道,“小事儿,小事儿。” 屋内,门被紧锁着。 光线从窗棱处透进来,照在林零落白花花的阴户上,打出了一片光影。 她那里的皮肤娇嫩白皙,只两片阴唇被磨的通红,肿了起来,随着她的双腿打开,阴蒂也露着头。 阿离的目光渐渐变沉,他昨日到后面动作便大了些,挺身操干毫不留情,却没考虑到她那里娇嫩,怎能受得了他这般对待。 他这么想着,心中也越发自责。 林零落偏过头去看床单上的花纹,她脸颊脖颈都红成一片,像只煮熟的龙虾。 仅仅被他这么看着,她那里就流出了一丝晶亮的水液,如滴落在花瓣上的晨露,颤颤巍巍。 阿离垂下目光,拿出从回春堂买来的药膏,打开用食指挖了一点,而后轻轻的抹了上去。 林零落的心颤了颤,他的手指粗糙,指腹上有薄薄的茧子,沾了药膏在她花穴上抹来抹去,像一片羽毛挠的她心痒痒。 她尽力忽视下体传来的一样,却做不到。 她那里疼,但是又痒,阿离低垂着眼,面上一片平静,仿佛这是和吃饭穿衣一般正常的事,完全看不出一丝羞窘。 只有手指在上面抹来抹去,沿着花唇的形状一点一点的涂上药膏,动作又轻又柔,偏偏手指粗糙,摸得她那里更难受。 林零落的眼里也被他抹出了泪,她攥紧了手指,此刻也终于尝到了当初给他上药的那种难熬的滋味。 手指在外面抹了一圈,阿离又沾了些药膏,插进她的花穴。 昨日才开拓过,只过了一夜,那里又紧致如初,他的手指刚捅进去,娇嫩的肉便细细密密的贴了上来,含吮着他的手指。 阿离咽了咽口水,忽视手上的软糯触感,把药膏在花壁上都抹了一圈。 林零落那里又出了水,将刚摸上的药膏都融化,顺着穴道流了出来,滴落在床单上,洇出了一片白色的水迹。 他手指拔出来时,穴肉仿佛不舍般,咬着他的手指,阿离定了定心神,将手指慢慢抽出来,就听到那里像拔开酒瓶上木塞的声音,发出啵的一声。 他忙移开目光,擦干净手指,又将她的衣服穿好,给她盖好了被子。 林零落也是羞得不行,她哪里知道,她那里明明还肿着,结果只是被手指摸了摸,便流出了水。 明明昨天才刚吃过,怎么就能这么馋。 她看了眼阿离下面隐隐有鼓起来的趋势,忙偏头避开视线,不再去想了。 回信 林零落拿起纸笔,给萧溟回了信。 人生苦短,不如及时行乐,若为了母亲的催婚,就答应和萧溟假意成婚,将自己的后半生困于后宅之中,未免太过可惜。 萧溟虽向她保证成婚以后她还能像以前那般行事自如,可他家世显赫,父子又都在朝为官,文人一职,最是注重清誉,她一个外来媳妇,行事更是多有掣肘,哪能真如他所说的那般来去自如呢? 再说现在父母健在,若对方是她值得终身托付之人也就罢了,可萧溟不是,那她焉有为了一桩假的婚事而远离父母的道理。 母亲那边若再催她成亲,再不济她便撒个娇,卖个软,爹娘只她一个女儿,她便是成了老姑娘,又哪里会舍得硬要赶走她呢? 林零落理清头绪,便也不再拖下去,她及早回绝了萧溟,也好给他时间让他再另想法子。 她将信写好,交给阿离,让他去跑一趟。 …… 小厨房里,宝香拿了两个鸡蛋,把蛋液倒入碗里。 小姐今日没去夫人那里用饭,厨房里送来的饭也只恹恹的吃了两口,她看小姐身体不适,又想着小姐曾夸过她的手艺,便想着给小姐炖碗蛋羹喝。 收拾好锅,刚往灶里添了把柴,后背便被人拍了一下,熟悉的声音传来,“宝香姐姐!” 宝香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干嘛?” 这小子最近跑的是越发殷勤了?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何深勾了勾唇角,将她从灶前挤开,自觉的添了把柴,望着灶膛里跳跃的火光,漫不经心的问道,“小姐觉得我的礼物怎么样啊?” 昨日小姐生辰,大早上她们便将礼物都送过去了,宝香送的是一条自己绣的帕子,何深送的是华宝斋的点心。 华宝斋的点心是京城里做的最好的一家,口味好,价格也高,平日里宝香都没舍得买过,何深舍得送他家的点心,想来也是费了不少心思的。 昨日小姐招呼宝香一起吃,那点心看着小巧精致,却没想到这么顶饱,小姐胃口小,只吃了两口便吃不下了,后面那些就都进了宝香的肚子。 宝香坐在凳子上,支着头,望着何深被火光映得忽明忽灭的脸颊,想了想认真地点点头说,“小姐挺满意的。” 宝香这话说的没错,不管何深送的是什么,林零落都满意。 何深拿着火钳拨了拨柴火,随口问道,“那……宝香姐姐满意吗?” 余光瞥见宝香皱了皱眉,连忙解释道,“前天晚上临近打烊,那掌柜的见只有我一个客人,便将剩下的那些糕点全送我了。” 何深轻咳一声,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我又不喜欢吃这些,宝香姐姐若是喜欢,不如就都拿去吧。” 宝香摇了摇头,坚定地拒绝道,“不可。”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自己若收了他的东西,以后怎么还能义正言辞拒绝他打探消息的事情呢?宝香可不愿为了几盒点心就把小姐给卖了。 何深拿柴火的手一顿,问道,“为何?” “无功不受禄啊,我干嘛要收你东西。” 何深故作为难,语气幽幽道,“你不收,那我就只能送给小姐了。” 他身边又没有其他人爱吃这些,除了宝香,那就只有小姐了。 宝香柳眉倒竖,小姐还身子还难受着呢,何深送她一些难消化的点心,小姐吃完更难受了怎么办? 他一边拨弄着柴火,一边开口解释道,“那些点心挺多的,小姐一人也吃不完,我若送给小姐,小姐不舍得浪费再撑坏肚子怎么办?” 何深并不知道小姐生病的事,他见宝香为难,以为是宝香又在因为他接近小姐而烦恼。 他扭过头盯着宝香,接着说道,“不如宝香姐姐别让小姐为难了,直接替我解决了它们吧。”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就当是这段时间宝香姐姐帮我忙的谢礼。” 宝香想了想,不管怎么样,东西是不能让小姐吃的,那些点心味道虽好,可难消化,小姐一个病人不适合吃这些,可何深一个大活人,他若执意要送,宝香也拦不住。 这么想着,宝香勉强答应下来,看到何深嘴角的笑意时,又忙补充道,“但你以后可别想拿这些东西威胁我,我是不会吃这一套的!” 何深笑着点头附和,“当然,当然。” 吃奶 林零落累极了,吃了宝香为她煮的蛋羹后便又躺回床上,她身子又懒又乏,竟一觉睡到了晚上。 太阳渐渐西沉,屋里暗了下去,宝香见她醒来,连忙点上烛火。 林零落躺在床上,翻看她的话本子,她这一觉睡得沉,醒来后身子已经没这么乏了,身下的药膏都被吸收,那里也不疼了。 晚间,她沐浴过后,又躺回床上看她的话本子,她已经不需要人在一旁伺候,便让宝香早早下去歇着。 过了会儿,阿离突然出现在她房中,林零落看话本子正入神,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阿离轻咳一声,拿出怀里的药膏再给她上一次药,林零落那里虽不疼,但到底还有些红肿,她也想早点好起来,便自觉地褪下亵裤,任他在那上面涂了厚厚一层。 整个过程难熬的紧,两人都没说话,林零落也偏过头装死不去看他,待他收了东西站起来,林零落才将头转过去。 入目便是他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团,高高翘起,将身下的裤子都被顶了起来,林零落皱了皱眉,还是没忍住,开口问他,“不难受吗?” 早上上药时她便看到了,但那时她羞得紧,身子也正难受,所以没去理会。 可这才刚刚上一会儿药的功夫,他那里又支起来了,林零落十分好奇,他那里起来的也太快了吧。 阿离闻言一怔,察觉到她的目光后低头看了一眼。 他这东西不争气的很,自尝了肉味后起来的次数便越发的多了,往日里阿离都是摒心静气,等它自己消下去,实在不行,就靠冲凉水来解决。 他抿抿唇,低声道,“还好。” 其实顶的还是有些难受的,那东西涨的发疼,可他又没什么办法,只能期盼着它快点消下去。 林零落坐直了身子,看向杵得像个木头桩子的阿离,轻轻唤道,“过来。” 她身下虽不适,可那种事情又不是一定要插进去才行的。 他每次难受也不和她说,这种事是两人一起做的,林零落自然也没有只顾着自己爽的意思。 她拍拍自己床边的位子,说道,“坐这儿来。” 阿离抿抿唇,看了她一眼,慢慢跎步过去,坐在了她的床上。 与他的硬邦邦的床板不同,林零落的床上铺了几层软和的棉被,阿离坐下去,只觉得自己仿佛坐到了云彩上。 待他坐好后,林零落抬腿骑坐到了他腿上。 身下是他硬邦邦的肌肉,两人离得很近,温热的呼吸打在她身上,林零落不适的动了动身子,阿离怕她掉下去,忙托住她的腰。 瞥了一眼他发红的耳垂,林零落忍着羞怯去解自己的衣襟。 她沐浴过后,外面只穿了一件月白色的中衣,里面只有一件肚兜,衣服全部解开后,露出两团白嫩嫩的乳肉。 阿离咽了咽口水,小姐的奶子又白又嫩,隐约还能闻到一丝奶香味,粉色的乳尖俏生生的立着,许是碰到空气中的冷气,竟慢慢挺立了起来。 阿离搓了搓手指,有些痒。 林零落忽视他灼热的目光,伸手去撬开他的嘴,摸他那颗尖尖的犬牙。 阿离在情事上最喜欢咬她,昨夜便把她身下咬的都是牙印,当时倒不觉得疼,只觉得被他咬过的地方变得更麻。 她低头看了看腿上的牙印,心中诽腹,他是属狗的不成,怎么这么喜欢咬人,在她身上逮哪咬哪,腿下竟是没一片好地方,幸亏昨日他还没来得及碰他的胸乳,不然她今日怕是更疼了。 她看着阿离亮晶晶的眼神,故作严肃的说道,“不许再咬我,知道吗?” 见阿离乖乖的点头,林零落将手从他嘴里拿出来,随后一只手搭上他的肩,一只手捏上自己的奶肉,喂到他嘴边,声音轻柔,似是诱哄,“尝尝。” 阿离喉咙滚了滚,她这般捧着自己奶子来喂他吃的样子,真是又骚又浪,偏偏还不自知,他这举动会给男人带来多大的诱惑。 他此刻无比庆幸当初小姐将他招进了房里,不然这副美景若是被别人看见…… 鼻尖传来的奶香气唤回了阿离的神志,美景当前,他不愿再多想,忙把头埋进那团绵软里面,伸出舌尖舔了上去。 林零落不让他咬,他便只能舔吮,他吸的力气很重,像是要从那里吸出奶水来。 鼻尖都是奶香味,因是她主动的,阿离便放开了动作去吃,他手托住林零落的腰,把人往自己身上带,头埋在她胸前面,吃的啧啧作响。 舌尖绕着她的乳头打转,在她的乳肉上又舔又吸,牙齿痒的不行,还想咬上去,又记着小姐的吩咐,只能按下心底的躁动。 等阿离把她的奶肉吐出来时,上面已经亮晶晶的覆了一层水光。 他身下顶的更高,涨也更难受了,阿离微微挺动腰身,隔着裤子将自己的那东西在林零落身上蹭了蹭。 他昨日才尝过肉味,这样的举动不能疏解他,反而让底下的东西涨的更大。 林零落察觉到他的动作,看他面上一片难耐之色,定了定心神,伸手捉住了那昂扬的家伙。 “小姐。” 林零落的手温热,抓上去时没有收力气,把那里抓的有些痛,又有些爽,他舒服的喟叹出声。 林零落低头去看他,他眼底一片血红,似是难受的紧了,额上还流出了汗。 她动了动手指,握住那东西上下滑动,末了又用拇指在他的龟头处磨了磨。 阿离舒服的喘了口气,顶端也流出了一些涎液,滴落在柱身上,林零落手上的动作更加顺滑,可她到底没弄过这些,动作有些慢,像是隔靴搔痒,弄的人不上不下。 他将头埋到她肩窝,手掌覆上去握住林零落的小手,带着她一起上下滑动。 阿离一边带着她的手上下套弄,一遍在她耳边低声喊她,“小姐。” 声音像一团浓郁的化不开的雾,饱含着情欲,又好似一个受伤的小兽,急需主人的爱抚,不一会儿,他身下便泄出了浓精,全喷洒在林零落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