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子一脉(背德.无节操)》 01追求速战速决的感觉 施霁圆开车驶进农场里,路遇熟人,她降下车窗,与对方打招呼。 年纪老迈的男人见到她,笑了笑。“来找宥尧啊,他在甘蔗田里干活。” “叔,你上哪?要不要我载你一程。”她客气地问道。 他们方向不同,对方肯定不会坐她的车,她不过是客套询问。 “不了,我的车就停在前面,不远,多走走,运动运动也好。一礼拜就忙活一两天,不碍事。”老人拒绝,慢悠悠扇着草帽离开。 这老人是施家公司的管理层,退休后闲着没事,就跑到农场里帮忙干活。 他家境富裕,不图钱,只拿收成后的新鲜蔬果。 她启程往甘蔗田方向开去。 沿路她看见农场里的工作人员,年轻穿统一制服的,都是加入雇聘公司的专业农工。 年纪大的,拖家带口来忙活,都是退休老干部。 她在甘蔗田见到要找的男人,她在附近停车下车。 对方是个年轻力壮的男人,赤裸上身,穿着运动短裤,露出红棕色健壮的身躯。 阳光健美,活力十足。 他拿削刀砍甘蔗的头尾,摆在运输车上码放整齐。 他正与人说话,俊挺的面容,露出阳光开朗的笑容,灿烂耀眼。 他见到她到来,疑惑了会。“怎么来了?” 他的农场在市郊区外,一来一往都要花费一两个小时,若遇高速塞车,半天时间都耗在上面了。 所以她很少来这,嫌浪费时间,又嫌弃这儿的环境气味不好。 “你手机没带身上,还是听不见铃声?”她没好气地问道。 她这么一问,他与一旁的助理都怔了下,下意识想摸口袋里的手机。 可他们手上戴专用手套,上头黏糊糊的,只能作罢。 她环顾四周,猜出是周遭机器运作声响太大,所以他没听见手机铃声。 她没再追究下去,而是道:“我带资料过来,想让你看看。” 他的助理把甘蔗削皮,节梗砍去,递给她,让她拿着吃。 她嫌脏手,不想接,盯着它看,正想着要如何拒绝。 男人见她娇生惯养的模样,笑了声,对助理道:“不用给她,她吃不惯这个,只喝榨成汁,装进漂亮的玻璃杯里,加上柠檬跟盐调味过的饮品。” 她被他吐槽奚落也不生气,因为这本来就是事实。 她客气对助理道:“谢谢,不用了。” “你收拾下,我拿资料给你。”她催促他,一副急不可待的态度,仿佛要给他看什么重要文件。 他不想离开,就爱干农场的活,享受收成的乐趣,乐此不疲,不想去看什么资料。“什么资料?就不能等星期一再说吗?” 这话一听,就知道他不是底层社畜。 底层社畜无法拒绝假日的工作安排,因为薪水死死扣住他们的命脉。 “不是工作上的事,知道你假日不接触公事。我带来的,是温如楠和他的资料。”她怕他兴致缺缺,加上一句:“包含他们俩的身体健康检查报告。” 身体健康检查报告,勉强与他搭上关系,事关他的将来,让他不得不重视此事。 他叹了口气,离开心爱的工作岗位,脱了手套,回首让助理继续干活,无视助理望眼欲穿、生无可恋的神情。 他不想离开这片甘蔗田,可助理很想离开。 因为他是文职助理,不是专业农工。 “你这上司可真缺德,自己爱干活,还把助理带着一起下田劳作。”她见到助理蔫蔫的神态,笑道。 他回首一瞅,求生欲旺盛的助理,立即变了副态度,神采奕奕,精力充沛,干活有劲。 “他自己要来的。”男人想上她的车,在她车上看完资料,讲完感想,马上下车离开,继续干活,追求一个速战速决的态度。 ** wb私信留信箱,可免费取得试阅6+1文包 02不信你闻闻看 结果她挡着,阻止他,不让他上自己的车。“你故意的?你身上一股汗臭味,还沾上外头的尘土飞扬,想进我车里,回程路上熏死我是吧?” 她有洁癖,周遭的人都知道,很严重,会引发生理反应的那种。 所以她不轻易让外人上她的车,怕同在一个密闭空间里,她会被对方身上的味道,给熏吐了。 他知道,就是故意要逗她,谁让她非要在假日休息时,让他看资料。 “怎么,还得回别墅里洗个澡,干干净净,才能从你手里接过资料是吧?怕脏你就别来呀!”他就算是怼她、吐槽她,都眉目带笑,完全不带攻击性,一副万事不沾心的痞坏态度。 “反正别想上我的车,我不想回程都闻着你的汗臭味。”她挡着他,都不想靠太近,就怕风一吹,他身上的汗臭味都飘过来了。 她拿的资料不方便在外头看,她又不让他上车,无奈之下,他只能骑农场专用的运输摩托车回到别墅。 建在农场边的大别墅,一开始是他建给父母休闲度假住的。 因为他母亲喜欢园艺,栽种修剪花花草草,应该也会喜欢这个农庄别墅。 结果他父母来这里一趟,嫌这荒凉又无趣,一点也不精致,宁可住在小区里的精致独栋别墅,也不想跑到郊区喂蚊子。 后来这里就成为他假日来干活的居住地。 别墅里没有外人,目前只有他与助理出入。 他只喜欢干农活,享受丰收的快乐,不喜欢打扫整理别墅卫生。 只是这地点过于偏僻,附近没有专家家政公司,离得太远,他们又不愿意过来,怕生命安全没有保障。 如果喊附近居民过来打扫,怕有安全隐忧,而且他们喜欢打听隐私,不懂得适可而止。 所以他问刚出社会不久的助理,假日要不要兼差打扫别墅。 这年轻助理就这样被拐来了。 助理别墅打扫完,时间还早,男人就问他要不要去外头农场走走。 他觉得这个农场经营新奇有趣,就欣然同意。 结果走马看花式的闲逛,变成农场里干活的工作。 他戴着厚重手套,拿着砍刀,收割一根根的甘蔗,整个脸都是懵的。 果然是老板,物尽其用,不浪费闲置人工。 两人进到别墅,男人没招待她,依他们俩的关系,也不需要客气招待。 男人进到卧房里冲澡,她坐在沙发上看手机。 几分钟后,他冲澡出来。 因为外头天气炎热,他又是容易出汗的体质,所以他没穿上衣服,而是用下半身围着浴巾,就这样草草出来了。 他走向客厅,拿起放在桌上的空调遥控器,打开角落的立式大台空调机。 尔后,他正要坐在她身旁的沙发上,被她喊住。 “你这么快就洗好了?不会只是用水冲了冲,连沐浴露都没打,就直接出来了吧?”她质疑道。 从她进门坐下来刷手机,一部十分钟的视频都还没看完,他就出来了。 这明显不合理,他身上的汗渍污垢这么多,不搓一搓吗? 他因为她过于讲究的洁癖,叹了口气吁。“我不至于省那一两分钟的活,你不信来闻闻。只是沐浴露的香气不浓,仔细闻,还是能闻得出来。” 他不喜欢那些花里胡哨的味道,选的沐浴露都没带香味,时常被她质疑洗澡都草草了事。 她没动,仍然一脸狐疑地望着他。 因为他常常捉弄她,逗弄她,挑战她的洁癖底线。 她怕他诈她,一会闻了,还是一身汗臭味。 她见他走过来,她连声让他别过来,有话好好说,就在那说就行。 03被父母兄长溺宠的千金大小姐 他没听她的话,非要靠过去,按住她想避开的头,逼她近距离闻他身上的味道。 就是这距离太近了,近到完全不讲究男女大防,直接把她的鼻头,隔着浴巾,压在他小腹处。 她被他这动作吓了一跳,极力挣扎躲避,怒声道:“你离我远点!万一你胯下没洗干净,一会儿把我熏吐了!” 她的逃避惊吓,不是因为姿势与距离,而是怕闻到难闻的气味。 “你闻啊!你憋气了是吧?”他非要强迫她闻。 她洁癖严重,受不了脏污,无论是视觉上,或是嗅觉,都特别反感。 如果不让她亲自验证他的干净,她会一直怀疑他,不让他靠近接触。 他身强体壮,力道又大,扣住她的头,不让她逃离。 甚至为了恶心她,还把浴巾掀开,让她毫无隔绝遮挡下,直接嗅闻到他的胯下。 她的挣扎反抗,不是因为他露裸胯下之物,是怕闻到臭味,引发恶心。 “你闻闻,有没有味道?”他逼迫她,脸上带笑。 他不怕她翻脸暴怒,只要她确定他的干净无味,她就不会生气。 她的表现也的确是如此,她没闻到异味,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是他沐浴露的味道,很淡,但它的确存在。 她就没有再挣扎反抗了。 他捏她的下颌,逼她张开嘴,吞含他的胯下之物。 他的腿间物颇为硕大,它未完全勃起时,就显得分量十足。 她皱眉吞含它,却没对这行为抗拒抵触。 她的拢眉,仅是因为它太大了,造成她的吞咽困难。 仿佛只要不让她闻到臭味,让她替他口交,她并不反感。 她脸小,样貌娇美精致,像个漂亮的洋娃娃。 可她眉目凌厉,看着就不好相处,是个坏脾气,急性子的个性。 她也的确是如此,从小到大,脾气坏得很。 被父母兄长溺宠的千金大小姐脾气。 他没让她吞含全程,他愿意,她也不乐意,他玩意这么大,含得她腮帮子软麻发胀。 他让她含了几分钟,就抽出来,俯首含吮她的唇,舌头伸入里头,与她交缠着。 她没推开他,略显攻击的杏眼微眯,顺从地张开唇,任由他舌头侵入。 她不会排斥抵触他的舌吻,因为他刚才刷牙了,口腔里弥漫着牙膏的香气。 只要他是干净的,他就可以对她做任何事。 这是她对他的最低要求,只有他可以。 一男一女,只要亲吻了,女方没阻止反抗,男方又是蓄势待发的情况下,不干点什么,实在对不起这环境氛围。 他把她压在沙发上亲吻,解开她的上衣扣子。 “资料…”她被他舔吮颈侧,含糊说道。 “一会再看,它又不会长脚跑了。那些调查资料与我无关,只有身体检查报告重要,可它如果有问题,你早就拖着我去医院检查了,哪会是这样的态度。”他从她态度得知结果,甚至连他们的资料都不想看了,只想搞完她,赶紧回到甘蔗田里干活,能干多少是多少。 他自己近乎全裸,就想把她同化,让她与自己一样。 他一边亲吻她身躯,一边脱她衣服。 她肤白,精致的生活水平,娇生惯养之下,养了一身娇嫩的皮肉。 他一身被太阳晒出的深棕肤色,带着肌肉线条,与她身躯贴合在一起,落差显眼,又意外的和谐。 他一米九出头,她才一米六出头,被他身躯笼罩下,显得她异常娇小。 他搂她,脱她衣服,揉搓她,就像在给洋娃娃脱衣服。 可这洋娃娃衣衫尽褪后,裸露出来,却不是白净无瑕的身躯,而是带着情欲痕迹的斑红点点,遍布全身,鲜艳刺眼。 显示她在不久前,才受到男人极尽的疼爱。 04哭哭啼啼让他别干了 或是她一直都被疼爱着,没有停歇过,身上的情欲痕迹,新的一直覆盖在旧的身上,造成它消退不去。 男人见状,却面不改色,因为她身上的痕迹,都是他弄出来的。 只能是他,不会有别人。 哪怕她已经有名义上的男友。 他抓拢她被蹂躏到泛红的浑圆丰乳。 她的乳房极大,堪称一句童颜巨乳,也不为过。 她从青春期就重视乳房发育,还让家人给她炖丰胸汤来喝。 只要能丰胸,什么偏方秘方她都想尝试,无所不用其极。 甚至还想做隆胸手术,最后被他拦了下来,不让她走火入魔。 他哄她,骗她说只要时常被揉搓按摩,它会越来越大。 他靠着这不靠谱的言论,哄得她甘愿受缚,被他搂在怀里,肆意玩弄她的胸口。 他会在夜深人静时,在她床上,含吮它,轻咬它,把它玩到通红肿胀。 然后骗她,它真的长大了。 后来,可能是他的按摩起作用了,或是家人给她熬的丰胸汤,也有可能她天生基因好,她的胸部越来越大。 脸小精致,胸大,腰细,臀美,腿修长。 她躺在床上,衣衫不整,巨乳剧烈抖动,哭哭啼啼让他别干了,那副场景,真的会把男人逼疯。 他脱下她的底裤,打开她的腿间,将那娇艳凄楚、泛红肿胀之处,展露无遗。 瞧见此处,就能得知她受过什么折腾,或是得到极大的欢愉高潮。 她私处的体毛全被刮除干净,一根不剩,符合她洁癖的个性。 她的体毛,绝大多数都是他替她刮的,带着助性作用,微电流的电动除毛刀,每回都能把她刺激得神魂颠倒、欲仙欲死。 他俯首埋进她的腿间,用舌头触及她湿漉漉的花瓣处,揉搓爱抚它。 “轻点,它还肿着。”她被他含吮吸舔敏感的花瓣口,忍不住发出呻吟声。 她的嗓音,就像世下所称的哭嗓,或是气腔嗓。 像鼻腔发音,又不是传统的鼻音。 她慢悠悠说话时,像是在撒娇,让男人听了酥软悦耳。 如果她疾声骂人,不见半分气势,像是被逼急了,要被气哭了似的,更想把她拥入怀里,用肉棒安慰她,狠狠疼爱她。 她娇小精致,脾气娇纵泼辣,可是不惹人厌烦,至少男人不烦她,还喜欢干她,把她干到哭泣求饶,从娇纵态度,变成娇柔楚楚。 “还肿着,就大老远开车跑来找我。你真的是为了资料而来,还是小穴发痒,想被我操啊?”他的手指挤进她的湿穴里,把她插得嗯嗯啊啊,那柔弱的声调,像是泫然欲泣,却勾得男人气息不稳。 这女人,浑身上下都长在他的性欲点上,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性爱娃娃。 某种意义上,她的确是。 “你胡说什么!”她伸腿要用膝盖顶他,却被他的手挡住,将她的腿撑得更开,手指也插得更深入。 “我哪是胡说,被我操肿的穴都没好,就眼巴巴追着我到农场,不是发骚欠操,还能是什么?”虽然是被操肿的穴,穴口开了,可是里头却紧实缠绵,越深入,就越吸缠。 “我是为了给你送资料!”她一边呻吟,一边解释着。 “你撒谎,这事一点也不重要。昨晚插药玉了吗?”他对她的疼爱,会损及她的精气与身躯,所以他为她找到了温补滋养的药玉。 “插了。”她气息不稳道。 他扶着分量不小的肉棒,挤进她红肿微张的湿穴里。 刚进个头,就被里头的媚肉给夹住了。 不确定是她天赋异禀,还是药玉起作用,他对她的索要频繁,但只要修养一夜过后,她的媚穴甬道里,就会恢复如初,紧致湿缠,柔软吸附。 她娇媚美丽,身躯迷人,拥有一副极品媚穴,可是她并不自知。 他也不会说,因为说了,她会拿乔,气焰更高。 05失控嘲吹喷液 他按着她修长匀称的双腿,缓慢将巨物一寸寸地顶进去。 “慢点,疼啊!”她蹙眉难受,拍打他按着自己的手臂。 他边摆动身躯,边揉搓她胸前浑圆抖动的乳房。 她胸大,被干颤时,此处抖晃的动静也大,十分吸睛。 所以她不喜欢背跪后入的姿势,因为抖得她胸口疼,除非他给扶着。 她骨架小,才一米六出头,和一米九出头的他比起来,就像小玩意。 尤其是在性爱时,这比例落差格外突兀。 他高大,胯下之物也巨伟粗长,干进她娇小的臀间,小巧糜艳的肉穴里,撑得穴口紧绷,没有一丝缝隙。 律动间的画面,颇为惊心动魄,宛如巨大怪物在性侵柔弱女子。 他的律动速度,从慢至快,逐渐提速。 她的身躯,也从轻颤,到剧烈抖动,浑身哆嗦。 她小穴泛红肿胀,本来就敏感着,又被他进入摩擦到刺激点,没一会儿就被弄出感觉,并且逐渐爬升酥麻感。 其实是他太了解她的身躯了,简直是了如指掌,对她的激发点,像开了作弊器一样,戳哪逮哪。 再也没有别的女人,比她还更适合他了。 相对的,也不会有别的男人,能带给她同样的快感刺激,高潮享受。 他有那自信,并且深以为然。 她被刺激到浑身泛粉色,腰臀抖颤,目光也变得迷离失神,眼眶里泛着水光。 他察觉到她即将失控边缘,立即缓下来,给她喘气空间。 真把她折腾狠了,失控嘲吹喷液,依她的洁癖,非闹腾恼火不可。 她事后闹起脾气来,冷暴力他,有可能一个月都不搭理他。 他刹住车,搂抱亲吻她的唇,安抚她急遽的身躯与情绪。 他把她抱起来,换个姿势,让她坐在他身上,背靠着他,揽着她的双腿与丰满的乳房,轻缓摆动,由下至上地抽插进入。 他碍于她娇弱的身躯,不能急速狠干她,只能这样慢条斯理进入她,享受被她体内湿润夹缩的快感。 他还有闲情逸致拆开她带来的文件资料。 有些资料不适合用电子件传递,就怕有被外泄窜改的风险。 所以她带来的资料,都是盖上公章的第一版文件。 其实他觉得没必要过于重视他们,还大费周章调查他们。 这两人不过是马前卒,或是工具人的存在,不堪一击的炮灰。 就算是他们的幕后黑手,他也没放在眼里。 不过她想玩,他就陪着她,仅此而已。 他漫不经心地扫阅这两人的资料。 资料上的事,有些他早就晓得,有些他未从得知。 但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 他对这些资料不在意,更重要的,是她急着把资料送过来,给他看的用意。 他只在乎这一点。 幸好这对男女的检查报告,都显示健康正常,要是其中有个不妥当,她恐怕连他都抵制了。 她被他这一通慢悠悠地抽插,每一下都磨蹭她的深层敏感点,爽得她头皮发麻,身躯直颤。 “别扭!”他扣住她的腰,不让她肆意扭动。 他知道她不是故意的,就是情不自禁的反应。 但往往她这么一扭,他胯下之物受不住,会被她扭到喷射出来。 他扣住她的腰腹,含吻她的耳后。 “我和她,谁让你操起来舒服?”她在情欲中,低吟询问。 “当然是她,因为我喜新厌旧,她新鲜,体验感不同。”他笑道。 听他不正经的口吻,就知道他没说真话。 况且如果是真话,他对她的性需求,就不至于大到情欲吻痕未消退,新的一轮又覆盖下去的地步。 毕竟他的精子又不是无限量供应,经不起大量又密集的输出。 06被不同肉茎操穴的滋味 “真的?那我也要体验一下,被不同的肉茎操穴滋味。”她没听出他的玩笑,或是听出了,依然因他的话而置气,不甘示弱道。 “你不是喜欢看我房里的监控吗?还问这傻问题,我爽不爽,你看不出来?”他含着她的耳垂,温柔道:“你可以试试他的,我不在意,因为我相信你试完之后,会发现对方不过如此,还是我厉害。” 她不喜欢他的回答,她觉得他应该要吃醋,恼火威胁她,如果和别的男人做了,他会如何如何,而不是鼓励她去试试。 难道他真不怕,她试过之后,就不要他了? “你女友比我漂亮,身材又好,性情也比我温柔,这不是你说的吗?目前只是你和她在床上磨合不了,等磨合成了,是不是就不要我了?”她的话,听着像是在害怕他的舍弃,更像是一种试探。 “别傻了,她还没我农场里的农作物吸引我。我要真对她感兴趣,会刚同居不久,周末跑出来农场过夜?”他用不解风情的理由,避开她的试探。 她不满意他的回复,继续闹他,非要他说出满意的回复。 她的闹腾,主要是言语撒娇或是撒泼,躺在他身上打滚扑腾。 第一种不碍事,他早就习以为常了。 第二种就很致命了,她体内含着他的命根子,她一打滚扑腾,扭绞的是里头的肉票啊! 他吓了一跳,连忙搂住她,哄道:“她虽然漂亮,但是华而不实,没有自己的灵魂,活像花瓶美人一样,中看不中用。她身材好,可也比不上你的丰满,略显干扁。她性情温柔,那是对我居心不良,不温柔,怎么能哄我成事?她在我眼里,就像个摆饰品罢了。” 最后,他道:“况且又不是我主动接受她的,我根本就不搭理那老头,是你说想看他什么居心,让我把人留下来。这一切都是受你指使,怎么事后还闹起脾气了?” “我不管,我非要闹,谁让你和她上床了?”她在此之前,对这事并不在意,直到亲眼目睹他们上床,她追悔莫及,才知道她不能接受这事,非常介意。 当时她闹得凶,连断绝往来这话都出来了,可见把她气成什么样了。 他低声下气地哄她,跪在她面前,向她认错,虽然他们都明白,他没错。 他在一开始就说过,如果同意让温如楠与他同居,就不可能绕过肉体关系。 她知道,可她没当一回事,就让这事成定局。 她以为自己不在乎这事,他就算和别的女人上床,他们依然是最亲密的关系。 结果她错估了自己的占有欲,她办不到视若无睹。 他事后想把温如楠赶出去,她没同意,事已至此,中途而废不是她的个性。 她缠着他,不让他亲近温如楠,就算要上床,也一定要在屋里的监控镜头下,不准他沉沦,不准他亲吻对方。 她对他的设限,他照单全收,没有二话。 但他告诉她,她不让温如楠分摊他的战火,那她就只能自己受着,不能叫苦叫疼,也不能拒绝。 她咬唇想了会,心不甘、情不愿地同意了。 他要射精前,将肉棒抽出来,用手握住它的顶端,不让精液喷洒出来,避免弄脏地板,她又要不舒服了。 他干她没有戴套,从一开始就没有,后面也不会戴。 这是他的特权,独一无二的存在。 她喘气嘘嘘地躺在沙发上,身下垫着他的浴巾,双腿张开,让他埋首在她腿间,用唇舌舒缓爱抚她的患处。 “她有动作吗?”她问他。 他工作忙碌,没时间盯着温如楠,心思也没放在对方身上。 都是她在监控对方的举动,可总有她监控不到的所在。 07你是想在车里被性侵吗? “没有,她怕我,不敢和我说话。我看她也很消极应付,老头找来的棋子,着实不行。”他只字不提自己对温如楠的行径,只怪对方消极态度。 “真的,不是故意说来哄我的吧?”她听见这两人貌合神离,比听见他的甜言蜜语还高兴。 “这有什么好哄的?我们不用管这事,时间到了,什么魑魅魍魉都会自己冒出来,说不定,她比我们更想摆脱这种困境。”如果资料上的消息无误,这一对碍事的人,很快就能解决了。 “如果老头催婚呢?”她被他舔得直喘吟,眼眸半眯,情迷又舒服。 “他管不到我头上。”他看了眼手表,拍她的臀部,让她起来,别耽误他干活时间。 “进我房里睡一会儿,晚上我载你回去。”性事后,她浑身疲软,双腿都在发颤,他不放心她开车上路。 她的确不方便开车,却又嫌弃他房间,怕里头又臭又脏乱,不肯去。“让你助理载我回去,我看他也不情愿干活。” 他捏住她的脸颊,问她:“你故意的?他对你有想法,你看不出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又一副情欲后的骚样,身上带出味来,是想在车上被性侵?” “想啥呢,他不敢。”她就是故意的,她知道他不会同意,他要是同意了,她就会闹了。 他的确不会同意,她的车子像是她的小私密空间,除了同性,她极少让异性上车,何况是单独与异性共处一室。 只有他可以。 “不要轻易考验男人。”他知道她洁癖矫情,不管她同不同意,直接把她抱起来,送进他卧房里。 男人回到甘蔗田,助理不着痕迹地瞄了眼他身后,发现那辆名贵豪车没出现,问他:“施小姐呢?回去了?” 他似笑非笑地望了对方一眼:“没,留在别墅处理公务,晚上跟我们一起回市里。” 助理有些失落,却又带着希望,干活也更利索了。 他知道助理在想什么,故意道:“星期一她男友会到公司入职行政,到时你派人带他走下流程。” 助理闻言,脸垮了。“施小姐有男友了?!之前怎么没听说呢?” 他喜欢她,暗恋她,当然是确定她是单身的,他才会产生臆念遐想,如果有伴了,他想再多也是白费心机。 “长辈介绍相亲认识,交往没多久。对方是个富二代,家业在国外,又是老小,没继承权。”他在暗示助理,这男人有背景,可是这背景细究起来,也不足为惧。 国外的背景运作不到国内的人情关系,该打压欺负时,他的身份,也帮不上什么忙。 “那施小姐喜欢对方吗?”助理听懂了他的暗示,小心翼翼问道。 “喜不喜欢,不就那回事吗?她心思不在这,又是长辈介绍的,凑合着吧!”男人漫不经心道。 “也是,施小姐是事业型女强人,一心埋首在工作上,不是注重男女关系的人。”助理这么想,心里好受了些。 她不是注重外貌的人,因为她一视同仁地无视所有人,看似温和,实则高高在上,俯视众生。 她的身份地位,带给她无穷的底气,所以她自信又高傲。 众人对她想法,影响不到她,因为他们畏惧她的坏脾气,极少人敢直面她,无论是想追求她,或是讨伐她,都缺乏底气。 08他的专属性爱娃娃 他们忙活到傍晚,工作人员陆陆续续下班离开。 两人回到别墅,助理见她的车停在门口,一进门就左顾右盼,寻找她的身影。 “她在客房休息,你先洗澡再去准备晚餐,我一会喊她。”两人满身是汗,身上又有尘土,真被她看见,肯定会捏着鼻子退避三舍。 助理应了声,进到自己的房里。 他进到主卧室里,里头昏暗一片,房间两层窗帘都被拉上,遮住外头光线,独留床边的小夜灯。 她在他离开后,应该是受不了身上黏腻,从床上爬起来冲澡。 之后翻找他衣橱里的衬衫,充当睡衣穿上。 她穿的是他的深色衬衫,显得她的身躯娇小肤白,极白,与他身上的红棕色,形成强烈反差。 小小一只穿着他的宽大衬衫,窝在他床上,埋在被窝里,在开着适温空调的房间,双腿还裸露出来,夹着被子。 他垂眸盯着她,看了好一会,才进到浴室里冲澡。 几分钟后,他踏出浴室,连浴巾都没围上,直接裸身出来。 他上床,从她身后搂住纤细的腰身,抓拢揉搓她的巨乳。 她在睡梦中,仿佛有感觉,轻吟出声。 但是她已经被揉习惯了,都被他揉了十来年,并不会影响她入眠。 他没就此罢休,抬起她的单腿,扶着肉茎,挤进她微张的湿穴里。 巨物入侵的感觉,让她感到不适,身躯一颤,似乎要把她弄醒了。 但他的动作很轻柔,缓慢插入,没冒进,也没惊动她。 她嗯哼了声,眼眸没张开,就这样任他入侵进入。 因为她太常被他在睡梦中进入了。 他按住她削瘦紧实的腰腹,与自己健壮的下半身,贴合凑近,让巨物深入她体内。 “轻点,别…”她半梦半醒间,被操疼了,忍不住呻吟道。“你怎么又来了,我的穴…要被你操烂了!” 他们年少时,纵欲荒唐,没日没夜的在公寓里厮混,把她操到漏尿炎症,苦不堪言。 后来他心疼顾及她的身躯,有所收敛,一夜不过两次,一星期顶多两夜,其他时间都拿来给她修复身躯。 他们好久没这么纵欲了。 “你跑来找我,就没想过这一点?我不信,你明知道…”他咬着她的耳廓,带着低喘地问她,他的喘,不是因为累,而是被她体内给吸缠的。 这女人体内有股湿缠吸力,缠得他巨茎拔不出来,阻力特别强劲。 “你明知道,我看到你,就想抱你,亲你,脱你的衣服。”他说的话不假,他为了不把她玩坏,极力隐忍克制,后来发现没什么用。 她就像他专属的性爱娃娃,她对所有人暴躁娇纵,动辄翻脸怒斥,拒绝所有异性的靠近。 可是她对他敞开身躯,任他为所欲为。 虽然她也时常与他使性子、闹脾气,还会冷暴力他,可是他知道,只有自己是不同的。 “你辛辛苦苦跑这一趟,不把你喂饱,哪对得起你?”其实他知道,是她想要。 她想要的,不仅是被他操,而是他的态度。 他爱她,要她,重视她,唯她不可的态度。 温如楠的存在,刺激到她了。 让她惶恐不安,让她没有安全感,才会如此行事。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可他没阻止,甚至是乐见其成。 不刺激她一下,她永远认不清自己的定位,永远意识不到对他的在意与占有欲。 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对不起她,温如楠的存在,是她撺掇他同意的。 他事先说过,与温如楠同居可能发生的事,她浑然不在意。 所以他没有过错,是她自找的。 09毕竟从小干到大 就算如此,他也舍不得让她难受。 所以他用身体力行告诉她,温如楠与她,没有可比性。 他爱她,一如往常。 只要她出现,他就干她,没有二话。 “我以为…她会喂饱你,才来的!”她狡辩,不肯说实话,被插得哀声连连。 侧身后入这姿势,进入的角度刁钻,戳得她身躯一顿一顿的,酸麻舒爽,整个背脊都发麻了。 “撒谎。”他轻笑道。 他与温如楠的每一场性爱,无论是在哪,她都会盯着看。 因为他答应她,不会躲在没监控镜头的地方干温如楠。 她想看就让她看。 反正温如楠又不知道那些地方有监控。 这些监控镜头,都是为温如楠而设的,家里住进居心叵测的人,不得不防。 “我一礼拜碰她几次,碰你几次,你心里没底?”他的手掌按住她的小腹下方,每一次深戳,都能感觉她娇嫩的皮肤下,隐隐凸起的波动。 她的小腹平坦,还带着些微凹陷,用这姿势,最容易感受到他巨物的动向,也能立即得知她高潮到达。 因为她被操到高潮时,小腹会产生痉挛反应。 “谁知道你会不会瞒着我,偷干她?说不定你都趁我睡了,搂着她干整夜呢?”她为了莫须有的猜想而恼怒,一想到那画面,她就妒火中烧。 “你这是由己度人啊?”他加快摆动速度,导致床垫与床架嘎吱作响。“埋在里头干一整夜,听着是很刺激,可你别忘了,隔天早上你疼到无法下床,穴里磨伤了。我也没好到哪去,那玩意险些磨破皮了,走路都得外八字。” 她想起年少时的往事,被逗笑了。“你来接我放学时,我同学问我,你爱人为什么要学黑帮大佬走路,是在玩COS吗?” “除了你,我才不做这么大的牺牲。”他把她翻个面,趴在床上的姿势,从她身后进入。 他从她身后搂住她,扣住她的肩头,将巨茎深埋在她体内。 “你知道我不喜欢受束缚,在屋里都不穿衣服,习惯不戴套子。可干她要戴套,我嫌麻烦。”他抓拢她的乳房,肆意揉搓它。“还是干你舒服,毕竟是从小干到大的,安全,无后顾之忧。” 她太容易受刺激了,没一会,她就被他的巨物磨蹭到情欲高潮。 她的音量,渐渐不受控制。 他堵住她的唇,不让她的浪吟声溢出去。 别墅没做专业隔音,助理房间就在他隔壁,声音很容易传了出去。 “你放心,我还是最爱你的。你又浪又骚,在床上扭得像垂死挣扎的鱼,我得用劲把你按下,避免你挣脱出去。她不是,她像一条死鱼,动也不动,喊也不喊,只会哭。你说,我哪来的兴头搞一条死鱼?” 他的话,哄的她心花怒放,忍不住迎合他,腰臀扭得更欢了。 他隐忍地按住她,不让她扭动。 她甬道里正剧烈蠕动挤压巨物,她腰臀又使劲扭动,这样的确是能取悦他,可更会加速它的消亡。 他不想让享受中断,戛然而止。 他也不是哄她,温如楠心有所属,加上他对她无心,行径不温柔。 她畏他、怕他,上床如折磨,除了痛苦受难,并无欢愉。 第一次是恐惧,第二次直接变断气的死鱼了。 后来两人都不由自主地避开这事,同居却分房,貌合神离。 他知道她来意,她消极以对,一副躺平摆烂的态度。 两人诡异地进入和平相处模式。 相处却不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