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床》 上天厚爱,让我遇到了白鸽 被白鸽捡回家之后的每一天都是快乐的。 他给我饭吃,给我衣服穿,给我讲睡前故事,还会带我去心心念念好久的游乐场,尽管他很忙。 白鸽很喜欢滑雪,他收养我的时候恰好是冬季,原本想给我办好手续之后再去滑雪的,但实在是按捺不住想玩的心思,便把我带去了滑雪场。 我第一次去滑雪场,就被这白茫茫的一片给吸引了。 我喜欢雪,在苍茫的一片好像可以掩盖一切污垢。铺天盖地的白雪让我想起了白鸽。 像白鸽这样的人,本来就是和我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他能收留我是我的幸运。我很庆幸。 白鸽教我滑雪的时候,像个笨蛋,想教我却又担心我年纪小听不懂,磨磨蹭蹭了好久都没有让我上滑雪板,还是我自己踩着板子跟他说,“要”。 他才松了一口气,屁颠屁颠地牵着我的手带我滑,教我怎么控制前后脚发力。 看我会了基本动作之后,白鸽就让我在原地玩,而他却上板直接俯冲向下坡滑去。 看着他的背影,我心中没由来地感到害怕,下意识地去追他,“妈妈……白鸽……白鸽别丢下我”。 我跑去追却没意识到脚下的滑板,刚抬脚就顺着滑板一路下滑,碰到障碍摔倒在雪地,我看着前方已经看不到的身影,撕心裂肺地喊着,“白鸽白鸽”。 没人应我。 我试图站起来去继续找白鸽,但滑板和鞋子太重,营养不良的我根本就爬起不起来,只能一点点往下挪。但滑雪场太大了,我看着周围一个个滑过去的身影,不知道哪个是白鸽。 当天使降临在昏暗的角落的时候,阳光照了进来。我以为是新的救赎,没想到还是会被抛弃。 我抬头,天灰蒙蒙的,看不见一只飞鸟。 天使也会遗弃他的子民吗?会的。 那年我六岁,看不见阳光的地下室和无数次打量、议论已经让我变得铁石心肠。当我长大后再回想这段经历,发现我从来都没有哪次像这次哭得那样悲伤,阳光下的雪地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原本以为白鸽跟那些人不同,而我将有一个家……天使不会降临第二次,我是知道的,一直都知道的。 那天我在雪地里哭得整个人昏过去了,再也没有那样悲痛的时刻了,我会比以前的自己更加更加坚强。 醒来看到自己打着吊水,而白鸽睡在我手边,脸上满是疲惫。我胆怯地碰了碰白鸽的手,发现家还在。 我生病住院的那段时间,白鸽几乎是寸步不离地照顾我。可能他也发现了,虽然我懂事,但也不过是个营养不良的六岁小孩,还是一个需要小心呵护的年纪。 可白鸽也忘记了,他也不过是二十岁的年轻人,正是爱玩爱闹的年纪。 我养好身体从滑雪场旁边的小医院出来的时候,还有人在讨论那天雪地里哭得很惨的小孩,小小的一团,往雪地里一坐几乎只能看到一个黑点。 有人说,可能是被人遗弃了。这片可是贵宾专用滑雪场,不少富人来这里度假,玩弄几个omega也不奇怪。小孩看着叁四岁的样子,指不定被藏了多久,等着找金主要钱呢。 另一个人说,这种把戏咱们也见惯了,不知道有多少家族的人愿意给我们生孩子,谁会在意一个会拿孩子威胁人的omega呢?那孩子的母亲指不定因为没有得偿所愿,就连孩子也扔了。 白鸽听到这话,心里特别愧疚,觉得他就是那个抛弃孩子的负心omega。 白鸽紧紧地抱住了我,跟我说,“不会再有下次了。” 发高烧之后,我基本上不记得六岁之前的事情,只知道自己是个孤儿,大概六岁以前的日子太苦了,不愿意回忆。对比当下的幸福,过去的苦难更是不值得一提。 上天厚爱,让我遇到了白鸽。 白鸽,我的养母,我的至亲。 然而被抛弃的恐惧时时萦绕在我心中,自从滑雪场回来之后,我噩梦不断。白鸽担心我,带我去看了医生,医生说我缺乏安全感,建议白鸽多陪陪我。 “孩子醒来的时候让她看到你在”,医生这样说。 于是白鸽让我跟他一起睡。因着睡在一起,我发现白鸽晚上老是起夜,我起初也没觉得有什么,但是洗手间里老是会发出奇怪的声音。 我是这个家里的闯入者,为了避免再次被遗弃,我小心翼翼地讨好白鸽和老管家,并对这个房子的怪事充耳不闻。 但我的技巧不是很成熟,端水给白鸽送过去的时候,我听到老管家对白鸽说我太会看人脸色了,小心翼翼的样子根本不像个六七岁的孩子。 我很害怕,却也只能呆愣楞地站在走廊,听候发落。 白鸽说,“是我没有教好她,我以后会对她更上心的。” 我的心顿时松了一口气,以后这里将会是我的家。我和白鸽的家。 白鸽正如他所说的那样,对我很上心,凡事亲力亲为,因此耽误了公司不少事情。他去工作的那段时间,不少人送花庆贺,其中也不乏一些有心之徒。我还蛮喜欢这些花的,没想到白鸽统统扔垃圾桶了。 我问管家:“为什么扔花,多好看的花啊,干嘛扔掉?” 老管家一听立刻捂住我的嘴说,“小小姐您可别乱说话,少爷要生气的。那些人可不是真的喜欢少爷。” “不喜欢?那为什么要送花?” “因为想要博得少爷欢心,然后娶他。”老管家还怕我不明白娶什么什么意思,跟我解释说,娶就是以后会和白鸽住在一起。 我当时就警觉起来了,“白鸽不是和我住一起吗?我已经娶了白鸽啦!别人不能再娶了。爷爷您可不能再让那些人送花过来了。” 童言无忌,老管家乐得不得了,“对对对,我们小小姐已经娶了少爷。” 白鸽站在一旁看着我和老管家说悄悄话,无奈道,“您跟小屁孩说些什么,她又不懂。” “我懂的,我懂的,我已经娶了你了。”白鸽太高了,我只能扒拉着白鸽的腿让他注意到我。 白鸽一把抱住我,语气有些嘲讽,“就那些二流子富二代官二代还想高攀我们家,脸可真大!染染不是想看花吗?那就把别墅旁边那块地开发出来给我们染染种花。” 找我 白鸽自从上班之后,早出晚归。他很白,眼圈周围的青色根本遮不住。有时候还没有给我讲完睡前故事就已经睡着了。我连忙给他扒拉被子盖好,怕他着凉。 白鸽怕我晚踢被子,我平常都是睡在儿童睡袋里。我看他睡着了,就从睡袋里爬出来,钻进白鸽的被窝里。 白鸽身上真的好香香!好暖和! 我老是忍不住朝他那边拱过去,白鸽可能也察觉到我的靠近,一把就抱着我。 白鸽太忙了之后,我发现晚上洗手间也不会有什么奇怪的声音了。 被白鸽抱着怀里的感觉真好。他的手臂纤细却有力量,用力的时候青筋暴起,我趴在他身上被他抱着睡觉,心里感觉无比的踏实。 幼时的我的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白鸽在我的下面,我压着他,他哪里都跑不掉。 我会有一个永久的家,就像蜗牛有壳,我有白鸽一样,唯一的区别就是蜗牛的壳在背上,白鸽在我身下。 白鸽早上醒来,看到我贴在他怀里,吧唧着嘴,胸口湿了一块。白鸽一醒,我也醒了。 白鸽一开始没觉得有什么,正准备起床的时候,白鸽脸色突然一会红一会白。 白鸽的表情很古怪,像是羞涩又像是懊悔,我很担心,“白鸽,你还好吗?”我碰了碰他的额头,有点烫,“晚上抱着我踢被子,这样肯定会……”感冒的? “……唔”白鸽一把捂住我的嘴,我不明所以地看着白鸽。 “这个不能跟管家爷爷说,知道吗?”我看着他的脸红彤彤的,愣愣地点头。 突然又像想起来什么似的,脸色不好,额头滚烫!白鸽生病了! “可是你生病了!” “没病没病!好着呢!”白鸽一把推我下床,让我洗漱去上学。 白鸽实在是太反常了。我一边收拾书包,一边背好自己的水杯,怎么想都觉得白鸽应该是生病了,不然不会这么奇怪。 周五最后一节课是自习,我打算早点回家,在白鸽还没有下班的时候跟管家爷爷说中国事情。 我跟老师说不舒服,想回家,老师同意了,让幼儿园接送机器人把我送到了家门口。 回到家,管家爷爷不在,周围静悄悄的,我第一次发现这栋别墅大得吓人,前院是喷泉池和各式各样的雕像,后院是叁栋两层的环形住宅和半圆形的飞行器停车坪。 周围没有一个人,或者一个机器人。我放下书包坐了一会,还没想好怎么跟管家爷爷解释我为什么这么早就放学了,就听到了细微的声音。 这么大一栋房子,没有机器人看守,白鸽也没有什么亲戚拜访,家里就我们叁个人。白鸽去上班了,周五是管家爷爷外出采办物资的日子,大概六点回家,家里就我一个人,那楼上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我拿起我的棒球棍就上楼,声音越来越清晰,我听到二楼房间深处还传来厚重的喘息声,我又害怕又好奇,打开了洗手间的门…… 里面的景象让我惊呆了。 白鸽光溜溜地坐在洗手台上撸动着自己两腿之间的东西,并且还用一个小棍子戳着什么。 看到突然打开的门,白鸽惊慌不已,情绪太过激动,一股白色的东西从他手上流了出来。 “白鸽,你不是在上班吗?怎么?”面前的景象已经超过一个六岁孩子的脑容量,我不明白,不理解。 白鸽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伸手就能拿到的衣服也不敢拿,毕竟面前还有一个六岁的孩子。 “染染,我……我在玩游戏呢?”白鸽慌不择路地找借口,“就你之前和管家爷爷玩的医生游戏,你不是说我生病了吗?我现在在治病呢。” 白鸽说的那个医生游戏我知道,因为医生那个白大褂实在是太帅气了,我央求着管家爷爷在商店买的。爷爷看我第一次向他要东西,便买了全套的儿童医生套装,回家后还陪我玩了一次医生游戏。 “白鸽,你什么时候生病的?是上午开始的吗?我怎么不知道?”我凑过去抱着白鸽的小腿,整个人都要哭了。 “染染别哭啊”白鸽想抱我,但现在光溜溜的太尴尬了,他只能摸摸我的头,“我只是生病了,很快就好的。” 我低垂着脑袋,努力不让眼泪流出来。 白鸽也不顾自己赤身裸体,而是反过来安慰我,“管家爷爷不是说染染是他见过的最棒的医生吗?那染染给白鸽看看病,好不好?” 听到白鸽这话,我立马去拿医生的药箱。 白鸽看我走后,松了一口气,连忙穿上衣服,没想到在孩子面前丢了个大脸,他都不知道以后怎么面对染染了。 这性瘾,他看过不少医生,每个人都说,因为二次分化后,身体的敏感程度因人而异,没有办法根治。像他这种有性瘾的,只能多做,才能缓解躁动。 白鸽用钱封了那个医生的口,但想到分化后的性行为就很苦恼,因为以他家里的情况,他很难找到能真心对他的alpha。 白家——帝国商业版图上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自从父母旅游被卷入黑洞后,他就无法像别人那样恋爱和生活。身为白氏企业独子,为了家族和自己,他至死都不会把身体的秘密说出去的。 遇到白染是个意外,今天被撞见……也是个意外……吧! 白鸽半裸着上身坐在地毯上,看着白染摆弄着玩具,心里感到一丝好笑。这个小丫头根本就不知道他刚刚在干什么,而他为了圆谎,不得不去伪装成病人的样子。 然而当冰冷的听诊器在他奶头上划过的时候,白鸽被刺激得哆嗦了一下,冰冰凉凉的,太舒服了。他就算没有去碰奶头,也知道自己的奶头立起来了。 这感觉就像是开盲盒一样,你原本做了最坏的打算,没想到居然开到了自己最想要的玩具。 白鸽感觉自己的开关被打开了,被面前这个六岁懵懂的女孩。 我看到白鸽瑟缩了一下,如玉的身体在我的面前展开,胸前两点茱萸因为我的触碰微微颤颤地挺立,真的可爱极了。 “白鸽,你坐好别动,我都听不到心跳声了。” 白鸽闻言,立马坐好,就是身体有点僵硬。 白鸽比管家爷爷配合多了,让他干嘛就干嘛,生病的样子也特别真实,脸色通红,身体滚烫,再也没有比他更适合的病人了。 我看了旁边的小册子,知道那是发烧的症状,连忙开了药给白鸽,让他按时吃药,现在就盖好被子好好睡一觉。 我兴致勃勃地想等白鸽睡醒后给他量体温,可白鸽说,“快到吃饭的点了,晚上再玩。” 我一听连忙收拾玩具,跑下楼给管家爷爷帮忙,因为管家爷爷说我最会择菜了。 白鸽看前面那个身影蹦蹦跳跳地转过拐角,连忙松了一口气,染染真的太会折磨人了,还好身上盖着小毯子,不然他都不知道怎么遮住下面那个硬邦邦的玩意! 吃饭的时候,我跟管家爷爷说起今天和白鸽玩的游戏,不停地夸赞白鸽,“白鸽是我见过的医生游戏里最棒的病人。我遇到过这么多人,只有白鸽是最好的!最棒的!” 管家爷爷心想才六岁的孩子,能遇到几个人?可能小孩子词汇不多,全用在了少爷身上。偌大的房子也因为有了这个小不点也渐渐变得有生气了起来。 老管家给我夹了块排骨,笑着说,“吃饭,吃饭!” 看着管家爷爷的反应,我觉得他根本就没有明白我口中的白鸽有多好,心里也存了要炫耀的心思,“下次爷爷看我和白鸽玩游戏就知道白鸽有多棒了!” 话一出,白鸽就呛到了,止不住的咳,还给我使脸色。我觉得我这话说得没毛病,但是白鸽不高兴了,我也只好不说话,闷着吃饭。 而管家爷爷还在给白鸽顺气,说白鸽吃饭太急,是不是工作上太忙了。 这顿饭吃的我愁肠百结,等管家爷爷收拾碗筷的时候,我问白鸽,“白鸽,我今天做错什么了吗?” 白鸽突然红了脸,支支吾吾,“染染能不能不要在管家爷爷和其他人面前提起医生游戏?” “好啊!”虽然觉得奇怪,我还是一口答应了白鸽。 “可是我想玩的时候怎么办呢?”不能提起的话,也没办法找人玩吧。 白鸽沉默了一会,在我准备上楼去的时候,轻声说:“找我。” 说不清这游戏怎么玩着玩着就变味了,也说不清我怎么含上了白鸽的奶,在那些玩医生游戏的日子里,不知不觉就这样了。 白鸽把我当女儿一样养着,胸前的馨香让我感到久违的温暖。渐渐地每天只要他躺在床上,我就朝着热源过去,含着他,抱着他。 有时候他会觉得我太黏他了,想要分床睡。白鸽的表情太好猜了,每当他冒出这样的想法的时候,就会手足无措地偷瞄我,想着怎么开口。而我就会扒拉着他的裤腿,眼巴巴地望着他,在无声的对峙中获得一次又一次胜利。 白鸽的公司经过管理层动荡之后,渐渐稳定了下来。所以白鸽空了很多时间出来,送我上下学,带我去游乐园,冬季带我去滑雪,每一次家长会也不会缺席。 白鸽给了我一个很棒的童年。 他是个罪犯! 在我年岁渐长的那些日子里,学校要学的东西越来越多,我不想让白鸽和管家爷爷失望,没日没夜地学习。 自从我对医生游戏失去兴趣之后,白鸽也变得落寞。 老管家年纪大了,一次无意中提及再过几年我就要到分化的年纪了,不知道学校有没有开始上性教育课,也该好好了解什么是二次分化,更好地选择伴侣。 白鸽一愣,没想到自己收养的孩子已经这么大了,要分化了。那些年荒唐的日子重新被翻阅,让他感到手脚冰凉。 他是个罪犯! 白鸽从那次晚饭之后,开始有意回避我,早出晚归。每次回家就看望一下我和管家爷爷,转身就去公司,或者去市区的房子里过夜。 我明白他在害怕什么。我现在已经不是懵懵懂懂的小孩了,青春期的孩子眼神中、言语上总会流露出对某个人的濡慕,好友之间也会谈论一些禁忌的话题。 我又不是傻子,知道小时候白鸽对我做的是什么。 就算白鸽现在不告诉我那些行为是怎么回事,总有一天,学校的性教育课也会讲的,他逃不掉那些过去,只能躲开。 春日里,娇俏美丽的少年少女们视线已经有意无意地在相互牵扯,已经分化的故意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撕开信息素抑制贴的一角,勾得人眼神迷离。更有甚者借了校医室就开始疯狂接吻。 爱情是美好的,我闻着学校里渐渐弥漫的信息素,无一不是甜腻可人又或者是清新舒适的。 在这些少年们慢慢品尝恋爱的欢愉的时候,白鸽已经在我的童年里完成了我的性启蒙。不需要相互吸引,不需要小心试探,我已经知道如何玩弄omega的身体。 六七岁的我只当那些是游戏,但也从中感受到白鸽被我掌控的快感。在我看来,那些微妙的情感是我对白鸽——我的养母的爱。 等我真正开始上性教育课的时候,我才明白我和白鸽之间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 我们在彼此的身体里互相取暖,我们在世界的边缘狂欢。 如此悖驳伦理,却又如此沉迷。 这情感里面掺杂了太多太多的东西,尤其是当我分化成aplha的时候,暗藏在性欲里的偏执被无线放大。 我知道那不是对一个母亲的爱,是对伴侣的渴求,是对身体叫嚣着欢愉的情爱。 我并不为白鸽诱惑六岁的女孩难过,白鸽躲避我的这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为我不能拥有他而难过。大概有叁四年的时间,我和白鸽就没有好好坐在一起吃过一顿饭,我也不知道他是如何熬过那些性瘾发作的日子的。 十六岁,我已经提前从帝国高校毕业,白鸽没有来参加我的毕业典礼。 这几年,我疯狂地想念白鸽。想念他的气息,想念他的怀抱,可他留给我的只有背影。 我讨厌白鸽! 从他没有去参加我的毕业典礼那天起,我和白鸽冷战了很久,就连老眼昏花的管家爷爷也看出来了。 耐不住越来越冷清的家里,管家爷爷每天都会喊白鸽回家吃饭,白鸽总是有各种理由推脱,要开会,要陪客户,要看场地…… 八月一过,我就要去科洛维大学报道了,从六月初毕业到八月,我和白鸽还没有见上过一面。 爷爷还在电话里跟白鸽说工作再辛苦也要记得回家吃饭,我故意大声说,“爷爷,今天约了同学训练,我先走了。”我把书包一背,就走出了家门。 哪知道在家门口就看到了白鸽的车,白鸽真的很混蛋! 我敲了敲车窗,过了好久,白鸽才摇下车窗,一脸惶恐又摆着张无辜的脸看着我,像个白莲花。 “你就这么不乐意跟我在一个屋檐下吗?”我直接开门见山。 “不是这样的,染染。”白鸽手足无措地想要找什么借口解释,“公司这段时间真的很忙。” “忙到你叁过家门而不入?忙到你闲着逛乱七八糟的网站都没有时间来看看我们?”一想到那些网站,我气得吵白鸽大吼!要不是我监视着白鸽的光脑,设置了防火墙,都不知道他会闲着看多少叁观尽毁的玩意! 白鸽惊恐地看着我,“你……你怎么知道?”这些都是他偷偷看的,无痕浏览!染染怎么回知道这些东西?! “帝国高校优等生,连续叁年诺尔普比赛第一,早已完成了高中学业,于今年六月一日提前毕业,并被科洛维大学录取,你说我怎么知道的?” 白鸽沉默,诺尔普是帝国光脑编程之父,研发出第一代光脑。而科洛维是帝国首屈一指的大学,是无数帝国学子梦寐以求的地方,其中光脑设计与研发专业更是帝国就业前景最好的专业。 我扣了车窗,“白鸽,爷爷年纪大了,多去看看他吧!” “嗯。”白鸽回神,染染真的长大了,都开始替他操心了。 可过去那些事,染染年纪小,会随着时间淡忘,而他却无法忘记身体的战栗以及自己对染染掌控自己的渴望。 他想要白染,可是养母的身份摆在那里,为了白染的未来,他不希望白染被自己拖累。 白鸽看着白染离开的身影,觉得这样的距离很好。 他养大的孩子,只能属于他 我的二次分化来得很迟,十七岁才开始分化,分化来得迅猛,一小时我便发起了高烧,急得管家爷爷给白鸽打电话,让他赶紧回家,生怕我熬不过去了。 我倒下的时候,手脚无法动弹,意识还是清醒的。我看着医生喊人把我抬进监护室,用仪器检测我的身体情况。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有人在哭,我想安慰他们,但手提不起来,眼睛也睁不开。 我每天闻着不同的信息素味道,发现周围的人来来去去走了一批又一批。 我突然很想白鸽,想念他的怀抱,想管家爷爷,想着我这么多年来攒着的奖学金还没有花出去。 不知道躺了多久,身体能动弹,人也能视物能说话了。白鸽和管家爷爷争先恐后地问我身体好些了没有,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我摇了摇头。 管家爷爷摸了摸我的头,“好孩子,这些天只注射营养液,你受苦了,我这就过去给你熬些粥。” 管家爷爷转身对白鸽说,“好好照顾染染。” 管家爷爷走到门口,又折回来对我们说,“你们俩别闹脾气了,我看着难受。” 爷爷一走,这间房就弥漫着尴尬的气息,白鸽坐在床边支支吾吾就是没开口。 “我初始分化期过了?” “啊?”白鸽一愣,又连忙点头,“嗯嗯,过去了。” 初始分化期再过段时间是情热期,大概是一个月之后开始情热期,情热期大概是叁天到七天不等。帝国几乎没什么人在初始分化期会产生生命危险,我听护士说我躺了一个星期,身体各项指标偏低,差点就以为熬不过去了。 我身体什么情况我知道,为了奖学金,为了课业,我基本上就没有进行机甲训练,加上想留在帝都,就选了光脑设计与研发专业,高中后两年必修的基础机甲课都勉勉强强拿了个及格。我的身体根本不是一个健康的帝国少年的身体,说实在的,我挺怕我熬不过去。 我跟白鸽说,“我的帝国银行私户里存了我这些年来的奖学金,原本是想再多攒点的……” 话还没说完,白鸽就冷了脸,“家里又不缺钱。” 白鸽说完,又觉得自己对一个未成年病患的语气太冷了,又轻声说,“你只要养好身体就可以了,别的不需要你操心,论钱论家底,整个帝国还没有谁比得上白家的。” 白鸽给我掖了掖被角,嘱咐我好好休息就出门了。 白鸽不是听不出来白染的意思,白染害怕她的身体状况挺不过去二次分化。每年体检的时候,医生都会来找他谈话说白染体质比不上健康的十岁帝国少年。 听医生说,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病气,不好养。可既然收养了她,他就不会再让她受苦。 白鸽立即联系了帝国最有名的医疗团队了解情况,制定适合白染的二次分化医疗方案。 米德尔医生跟他说,“既然白染的初始分化期度过了,那就没什么好操心的了。” 白鸽:? “什么意思?” “虽说二次分化对于一些先天孱弱的孩子来说比较艰险,但是初始分化成功了,精神力和武力值和未分化前相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情热期就是那啥嘛,不用太担心了。” 白鸽心里警铃大作!情热期!染染的情热期!他怎么没有想到! 白鸽:“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米德尔:“情热期基本上是叁到七天,或者更长,不知道白染的身体吃不吃得消。而且她这个年纪的孩子一般是机器人老师引导度过情热期,但白染太弱了,不知道现在最先进的机器人能不能很好地配合白染。” 白鸽沉默。他没有想过机器人老师,他以为他会跟染染度过她的情热期。可看着米德尔医生给他的最新的一期机器人杂志和相关资料,他又有一些窃喜,现在帝国少年的身体越来越强健,机器人老师也根据需求向粗暴发展,染染就算是个alpha也根本吃不消。 白染,他养大的孩子,只能属于他。情热期也是。 米德尔医生给我检查身体的时候对我说,我已经过了最险的一关,剩下的就只需要度过情热期了。 按照性教育课上讲的,帝国有缓解情热的模拟机器人,也被称之为性爱老师,主要功能是帮助帝国少年进行性实践和启蒙,进而度过情热期。 既然这样,那度过了初始分化期,就可以出院了。 管家爷爷给我收拾东西,白鸽给我办手续。回家的时候,管家爷爷看着许久未打扫的花园,不由得叹息,“太久没回家,染染的花园居然长了杂草。” 幼年时白鸽给我开辟出来的花园种满了玫瑰,鲜艳靓丽,馥郁芬芳,风一吹香气就飘散在空气中,没想到也长满了杂草。 大家都刚从医院出来,提着大包小包的,十分辛苦。我连忙下达指令,让放置在前院的机器人过来除草和打扫卫生,时不时还偷偷查看一下白鸽和管家爷爷的脸色。 自从被收养之后,我就发现白鸽和管家爷爷好像不是很喜欢机器人进入生活区域,所以前后院都没有机器人,只在外墙设置了帝国最先进防御性最强的防御装置。 这机器人是我自己研制的,还在试验中,放在前院的仓库里,管家爷爷时不时按照我的需求单给我添置零件。 管家爷爷看着有条不紊的机器人,摸了摸我的头,欣慰道,“染染长大了,也长本事了。” 白鸽也一脸自豪。 染染自己研发的耶!染染好棒! 去他妈的AO有别! 等我从医院出来,八月只剩下一个尾巴了。自从白鸽知道我自己用光脑偷偷开了个私人账户,生了很久气。因为他给我办理的校园卡里的钱我花的不多,零花钱那张卡上的钱更是动都没动。 管家爷爷知道后,也觉得我这样子显得太生分了,他们一直都把我当自家人,哪知道我自己开了私人账户,说不定成年了就要离家了。 白鸽一听到管家爷爷这么说,立马转头看我。我不敢跟他对视,低着头沉默不语。白鸽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好啊你啊白染,我养你这么大,不求你回报什么,还没长大翅膀就硬了,就这么想离家吗?家里有什么不好?还没有成年就急着搬出去!家里少你吃穿了吗?还开另外开户,就这么不想花我的钱?” 管家爷爷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转身进了厨房。 “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戳我们的心窝子!”白鸽越说越气,看着我沉默的样子心里更是堵得慌。 突然被戳穿心思真的很不安,尤其还是当着白鸽的面。我也不想这样的,只是我生了那样的心思,我怎么敢再住到家里? 白鸽无力地坐在沙发上,声音哽咽,“染染,你不能这样,我……我们把你养这么大,一起生活那么久,早就是一家人了,不是吗?” 看到白鸽哭,我也想哭。 我真的很想很想和他一直生活在一起。我知道白鸽赚的钱能让我几辈子不愁,几百万的新型飞行器说买就买,衣柜里永远都是时尚新品,食物也是手工制作,从被收养后,我就没有喝过营养剂。如果我只是白鸽的女儿,该有多好? 重新开的户原本只是用来准备攒高中的奖学金,想着哪天给白鸽和管家爷爷买礼物的。我在白家吃穿都是最好的,攒的那点奖学金根本就不够给他们买最好的东西。加上不断参加竞赛,那些奖金,我攒了好几年才够买一条宝石手链和最新型的养老护理机器人。打算高中毕业后买礼物当作惊喜送给白鸽和管家爷爷的。 哪知道上了性教育课之后,白鸽躲我躲得厉害,而我对他也慢慢地生了别的心思。 我根本不想当白鸽的乖乖女,我想要跟他睡在一个被窝里,做一辈子的爱。这样阴暗的心思,我根本无法说出来。 这不仅愧对白鸽和管家爷爷的养育之恩,而且有悖常理。我可以肮脏堕落,但是白鸽不可以。我决不允许我的神明坠落神坛。 白鸽的指责让我无地自容,而我却不敢开口辩解半句。我怕我一开口,哭音就从声带里发出来。 在等待白鸽的审判时,我的心一片荒芜,干涸的土壤里开不出一朵花。 白鸽仰坐在沙发上,眼泪从脸上滑落。情绪稳定之后,才缓缓开口,“染染,我不会放你走的。” 听到这话时,我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难过,而是有些窃喜,白鸽反常的霸道口吻让我觉得我本就属于他。 “不会放你走的”这话我刚开始听觉得没什么分量,白鸽在我印象里一直都是傻乎乎的白莲花,连个光脑也玩得没别人家妈妈好,好多功能都不会使用。 嘴硬心软,生活白痴,就因为这样子,都不知道被小时候的我拿捏着吃奶多少次了。 可第二天我准备出门的时候,白鸽第一次刷新了我对他的认识。 别墅外墙的防御装置开启了,层层迭迭,半球形的电网罩在别墅上空,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这防御装置只有白鸽知道口令。 我跑去客房问白鸽怎么回事,白鸽故意不理我,装模作样地睡得死死的。 装也装得不像,看到我来还故意卷起来被子,迷迷糊糊地打哈欠,那半掩的眼睛差点就要瞪大看我走了没。 狗东西! 从某种程度上来看,我和白鸽挺像的,我们都是疯子。 我细想了一下,觉得这样也好,两人还能在一起待一段时间。等开了学,就没什么机会了。 我会住校,到时候进实验室,看他们的机会一次比一次少,现在就挺好的。 只是在家待了两叁天后,我就腻了。白鸽像关狗一样关着我,再这样下去,花园里有多少朵花我都要知道了。 我跑去跟白鸽说,“白鸽,我要出门。” 白鸽眼皮动都没动。 “妈咪,我想出去。” 白鸽的身体哆嗦了一下,“染染,你……你不能这样喊!” “为什么不能这样喊?妈咪,妈咪,妈咪,你养我这么大,不是我妈是什么?” 白鸽不听,只是嘴里嘟囔,“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我一只手撑在墙上,另一只往白鸽的胸口伸去,白鸽像是没想到我会这样做,眼睛瞪大,一副呆滞的样子真像傻逼。 “白鸽,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不知道我分化成alpha了?居然还敢把我跟你关在一起?” “米德尔说每个人身体都会有保护机制,等你身体各项指标稳定后,才会开始进入情热期。”白鸽不敢看我眼睛。 “你关心我情热期做什么?居然还知道这么清楚?” “我……我担心你。” “哪种担心?” “就担心啊。” 妈的,白鸽烦死了。 我不想跟白鸽掰扯,准备回房间。白鸽按着我的手不让我离开,我要走居然还手压着我的手一起按在他胸上,不让我走。 白鸽的胸很软,我那玩意硬了。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好脾气地对白鸽说“明天给我关了设置,我要去上学了,放我走。” “我看了你学校的开学时间,还没有开学。”白鸽唯唯诺诺地说,眼睛到处乱瞟,就是不敢看我。 我仔细打量白鸽待在主卧旁边小小的客房里,心里有点疼。白鸽自从我十二岁上性教育课之后,就没有跟我睡了,每次回家就睡客房,好像我才是主人一样。 原本可以选别的房间的,顶楼还有一个花园房,他没去。反倒是跟我挤在二楼,我主卧,他客房,早些年,我和白鸽的房间没合并的时候,确实是客房。 可合并后,白鸽嫌两人住在合并后的房间,看着还是太小了,又占了客房一部分,再改了客房剩余那点地方,做了我的玩具储物间。储物间放着一排一排的柜子,里面是我从小到大的玩具,整个屋子小的就只能放下一张床,白鸽平常要洗澡都是去的叁楼。 我真的没有见过像白鸽这样傻逼又让人心疼的人。 “跟我一起住吗?” 白鸽眼睛一亮,随后又暗淡了下来,“不了,AO有别,染染你还小呢。” 我都快要被白鸽的脑回路烦死了,AO有别?那在胸口按着我的手不让我走的是谁?明明看到我硬起来了,眼睛乱瞟又转过身去的是谁? 去他妈的AO有别! “关了防御机制还是跟我睡,选一个吧!” “和染染睡!”白鸽心想,反正染染过几天就开学了,又没到情热期,没关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还是会感到几分失落。 白鸽一吃完饭,就跑到叁楼洗澡,早早躺下。 我洗完澡出来就看到床上鼓起来的一团,两床被子,白鸽盖了一床,另一个留给我。 白鸽,你想都不要想。 我撤下多余的那床被子,掀起一角就往被子里钻。白鸽发现的时候,我已经钻进去了,还顺手一把抱住了他。 “染染?”白鸽推了推我,我不动。白鸽急得快要哭了,“染染,这样不好,你……你都已经分化了,这样对你不好。” “我是alpha,再动只会对你不好。”我一把抱住白鸽,双腿一夹,钳制着白鸽的大长腿。 “可是……染染……” “我困了!” “哦……哦哦哦,好的,染染。”白鸽突然乖巧,别扭了一下之后,没有躲躲闪闪,就还挺爽的。 虽然已经十六岁了,我还是很矮,才一米六八。很少有帝国少年在分化期之后身高低于一米七五,我的身体是我的硬伤,白鸽家这么有钱,我的身体还是没有完全养好。 虽然我并不会为自己个子矮而自卑,但是看到有些alpha一把抱着omega的样子,我还是会神伤,我有时候也想这样抱着白鸽。 白鸽一米八五,在床上,我抱着他就像是没断奶的小猫贴着母猫,可怜兮兮的,但是白鸽的身体很暖。 我们真的好久好久没有睡在一起了。我使坏地咬了一口白鸽的奶头,研磨了几下,白鸽身体僵硬了,像是没料到我会这么做,大脑无法运转了一般。 我又咬了他一口,“妈咪,睡觉。” 白鸽沉默了好久,才“嗯”了一下。 他只知道他很爱她 白鸽抱着白染,说对她没心思是假的,几年的故意闪躲也是假的,逃避得久了,心里想要的东西反而变得更清晰:他想要白染,他想要抱着白染,一直到他死亡为止。 分化之后是情热期,在医院的时候,他当时唯一的想法就是他的宝贝的第一次应该是他。谁都夺不走。 她六岁以前的日子他不曾参与,而她六岁之后的每一天都是跟他度过的,虽然中间间隔了几年,没有阻断他对白染的思念以及情欲。 染染十六岁之后的日子,他要时时刻刻参与进去,他要抱着她,亲吻她,吃……吃掉她!拆骨入腹!最好能塞进他的生殖腔,好让他随时随地知道她的去向以及想法。 白鸽想关白染的心思越来越强烈了,甚至在床上开始主动回抱白染,开始有意无意地释放稀薄的信息素,勾得白染七荤八素的,一双眼睛红红得想要吃掉白鸽。 白鸽心里很得意,为白染无意识的沉沦感到高兴。 只有白染一直在心里骂白鸽傻逼傻逼大傻逼! 大傻逼白鸽在上学的前一天关了防御机制,看他表情似乎还很遗憾? 我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脏话这么多! 白鸽陪我去商城买一些学习用品,还生怕我不用他的钱似的,还没有进店门就往机器人手里塞星卡,一副“刷我的,刷我的”的样子真的好蠢。 店员看了白鸽一眼,又偷偷瞟了我一眼,一脸鄙夷地同意机器人收下星卡。 我怀疑那个店员觉得我是白鸽包养的小白脸alpha,但是我没有证据。 买完东西,白鸽带我去附近一家有名的餐馆吃饭,等上菜的时候给了我一把钥匙。 “染染,我刷了不少科洛维大学的帖子,宿管机器人比较死板,过了宵禁时间,不给开门。我担心你做实验做得太认真忘记宿舍宵禁的时间。这是我在市区的一套房子……” “白鸽!”我打断白鸽,“我长大了。” “染染,你还小嘛,才十六岁。”小小只的染染,分明是还没有长大的孩子。白鸽悻悻地收回手,钥匙却没收回去。 “分化之后算成年了。”我觉得他还是没有把我当成一个成年人看,帝国未成年与成年人的分界线就是分化期,分化期过后就是帝国能独当一面的成年人了。我不想还被白鸽当成不谙世事的孩子。 白鸽一副“你还小,我这是为你好”的样子,真的让我火冒叁丈,我现在很想对着白鸽发脾气,可是我又讨厌自己在白鸽面前变得狼狈,不成熟,不冷静,歇斯底里。 “白鸽,我抱着你的时候,你就没有什么想法?” 他只知道他很爱她,这种爱太复杂,包含的不仅仅是母爱。 白鸽不知道怎么去跟自己养大的孩子去解释这样的情感,尽管他知道自己对她的想法,汹涌的情欲和身份的差异仿佛要撕裂他。 我很爱她,但是现在她太小了,不懂情爱,现在不是最好的时间,白鸽心想。 机器人上菜的声音打破两人的沉闷气氛。 “染染,吃饭。” 白鸽真的很讨厌,讨厌得让我想要捅烂他的小花花。 开学那天,管家爷爷年纪大了,不宜操劳,只有白鸽送我。白鸽开了两台飞行器,一台自动驾驶将生活用品放在市区那套房子里。另一台载着我和白鸽去学校办入学手续,办完后就去给我整理床铺。 我看着从飞行器上卸下来的两台机器人,很是烦躁。这就像是在宣告全世界我是一个即将要发情的需要性爱机器人帮忙的小屁孩一样。 “白鸽,你拿回去。我都说这边不要机器人了,你答应得好好的,现在是怎么回事?是巴不得让别人知道我随时随地要发情吗?” 性爱机器人会跟在分化后的主人身边,以便应对随时有可能进入发情期的主人。大部分人都会在高中度过发情期,可我因为跳级,提前进了大学,身后还跟着机器人,就是告诉别人,就算是上了大学,我还是个小屁孩。 同龄人之间的歧视和嫉妒无处不在,十六岁就拿了不少大奖,跳级进科洛维,身后还跟着个全能性爱机器人,我都能用脚指头想到有些人怎么看我了。 我看白鸽就是要让我难堪。 “这是我跟管家爷爷为你准备的,再怎么不喜欢,总不能让他老人家担心。”白鸽也有自己的小心思,机器人能自动检测房间的信息素,并及时告知他,这样子染染发情期来的时候,他能知道,并且赶过去。白鸽也知道自己这样想不对,但是他孩子的第一次情热期,难道他不该参与进去吗? 看着我一脸不高兴的样子,白鸽还以为我在为发情期感到羞耻,抱着我试图让我冷静,“不要为性感到羞耻。” 笑死我了,你不为性羞耻,就一边从小诱惑我,又躲开我;一边又逛色情网站,穿着单薄的衣裳在床上勾引我,勾引了又不负责。这个人怎么能两面叁刀到这种地步? 我没把心里那些想法说出来,而是用了一种比较温和的方式反驳过去,“是是是,你不羞耻,所以叁天两头地去看那些乱七八糟的网站。” 白鸽沉默,他不是一个好榜样。 “染染,你别想太多,不喜欢机器人,我就让它们别待在这里了,但……至少留一个好不好?以防万一,不然我跟爷爷都会担心的。” 看着白鸽着急的样子,我同意了。可能是怕碍着我的眼,白鸽给我收拾了一下房间就走了。临走前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事?” “前期不用太担心,刚开始的情热不明显,到后期,差不多是初始分化期后的第叁四个星期,信息素含量才会暴涨,进入情热期。过几天我会拿太空舱过来,染染觉得怎么样?” “白鸽你这么懂,你自己安排就可以了,问我做什么?” “染染,我……” “走吧走吧。” 白鸽看着紧闭的大门,感觉白染变了很多,可能是叛逆期吧,白鸽心想。 若是白染知道白鸽的想法,肯定会说“是啊,叛逆期,想操烂你的叛逆期。” 好想成为染染的玩物啊 白鸽走后,房间里空荡荡的,机器人被放置在角落,洗完澡后,我躺在床上,突然感觉到一阵空虚,这里没有白鸽。 这才过去几个小时,我就开始想他了。思念化成实体,表现在我的身体上。 分化期之后,我的欲望变得强烈,不再像表面上那么平静,那种想要把白鸽撕碎的情欲时常折磨着我。 我虽然玩过很多次白鸽的鸡巴和小穴,但是还是第一次摸向那个让我觉得肿胀难受的玩意。 刚分化出来,看上去比白鸽看的那些片子里的玩意要小一点,粉嫩嫩的小巧匀称的玩意,居然还有些分量,是白鸽会喜欢的东西。不然以前也不会让我拿着叁四厘米的针筒玩他的小穴。 一想起过去的事情,白鸽二十几岁的身体就缓缓在我面前展开,小孩带着好奇,不知轻重地玩弄着白皙如玉的身体,白鸽隐忍舒爽、潮红情动的样子时不时挑战着我的欲望。没一会,我的那玩意就变大了一圈。 性爱机器人外置检测器检测到房间信息素,已经开启自动程序,走进了房间,开始释放相似浓度的诱导信息素。 整个房间的空气变得燥热,我的眼睛迷蒙了起来。我感觉到这个机器人在诱导我,房间除了我的信息素味道,还有生活版面上最受帝国少年喜爱的玫瑰味信息素,当时做投票调查时票数最多,我投的是牛奶味,被人嘲笑还没断奶。 可尽管机器人用了仿生皮肤,我还是感受到了寒冷,不像白鸽的身体,永远都是滚烫的。 白鸽刚躺在床上,就看到光脑传来了消息,他面前一秒后就展开了半透明的屏幕。画面里的白染刚掏出一个东西,还没有撸动几下,就大了一圈,又粉又大,可爱得不得了。 白鸽咽了咽口水,粉色的龟头吐着清液,柱状的棒子被一双白皙小巧的手上下抚慰着,也许是因为第一次,动作青涩,有点不知轻重,才搓了几下,粉色就变成了深红色,看着可怜兮兮的。 白鸽起身向前,想给他的宝贝吹一吹,再含上几口,手摸了个空,这才发现是虚拟屏幕。 看着屏幕里的小东西变大变粗,这时他才发觉,染染真的分化成alpha了,不仅能用小小的手指插进他的小穴,还能用这个大鸡巴好好惩罚越来越饥渴的骚穴。 白鸽摸着自己的奶,突然间狠狠地掐了一把,他已经在幻想他的染染宝贝怎么把她的大家伙放在他的穴里了,还是玩着医生游戏,他的乖宝宝很听话,很会满足他。 会拿测温计给他的小穴测温,会拿着听诊器刺激他的阴蒂,还会拿着叁四厘米的针筒给他的骚穴治病…… 唔…嗯…白鸽摸着自己的骚穴,捏着阴蒂让自己更舒爽,他的骚穴真的太骚了,水一直不停地流,都浸透床单了 机器人由远及近,慢慢贴近白染,模拟的生殖腔打开,开始套在白染的鸡巴上,上下含入,不断吸吮着。可白染肿胀的鸡巴几乎要被挑起的欲望炸裂了,都没有被机器人诱导着释放出来,还在视频那头硬着。 白鸽开始怨恨那个机器人,呆板、僵硬、不知情趣。模拟的生殖腔和嘴巴都是哪来摆设的,也不知道给他的宝贝好好含一含,再在龟头的褶皱处好好舔一舔,两只手玩着两个小球,不信染染射不出来! 这憋着没释放,得多难受啊!可怜了他的染染宝贝!明天就去投诉这家机器人公司! 白鸽拿出一根假鸡巴含在嘴里,使劲吸吮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屏幕里被抱着的情热难耐的白染,白净稚嫩的脸上染上绯红,迷迷糊糊地贴着机器人的肩窝,因着没纾解欲望,发出焦急的喘息。 他的染染啊!可真的是个小尤物。滴溜着一双眼睛观察着陌生的环境,也观察着自己,害怕被抛弃,所以从小就讨好着他,要她做什么就做什么,又傻又乖,抱在怀里,小小一团,特别可爱。 他真的好爱他的宝贝。 “染染——我的小天使!”白鸽嘴里含着假阳具,口齿不清地喊着“染染……染染妈咪的好宝贝,我的天使”,白鸽感觉自己的奶头都要被自己掐肿了,鸡巴也被自己搓烂了,他看着屏幕,恨不得推开那个机器人自己上! 好想成为染染的玩物啊,像以前一样,给他的身体稍微点一点火,就会让他燃烧起来,小穴骚动不安,喷出大量的花汁。 但是染染长大了,要上性教育课了,她是他精心养育的宝贝,聪慧、美丽、落落大方。染染长大了,肯定会知道那些游戏是怎么回事的。 他就像个肮脏的老鼠在享受了阳光之后又躲回了下水道。 要是我的染染宝贝不长大就好了,他就可以一直霸占着她,占有着她,也被她占有,被她穿透。而他会予取予求,紧紧抱着她,看着她吃奶,看着她在他怀里睡觉。 该死的机器人居然独占着他的宝贝!不仅如此,居然还不会取悦他的宝贝! 差评差评! 嗯?屏幕里的染染怎么了? 白鸽看到白染背对着他,推开了机器人,强制关闭了诱导按钮,走进了浴室。机器人卡了几秒之后,收了信息素喷雾口,屏幕黑了。 突然地,白鸽心里生出了一股怒火!该死的机器人居然没有让他放在心上的宝贝爽到!哪个产家生产的?他一定要让这种无良产商知道“破产”两个字怎么写! 白鸽心疼地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自己也没了心思,鸡巴萎靡地垂在两腿之间,完全没有刚才那股发疯劲。 也不知道他的染染宝贝怎么样了,好想去看她。 可去了,染染会生气的。 活下去才能有机会看到太阳。 我觉得白鸽被骗了,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垃圾货,半点用都没有!洗完澡我都觉得小腹还有一股邪火乱窜。 因为是提前毕业,科洛维大学录取后,我就跟着导师在做项目,一起的还有其他地方来的同学。导师先让我收集好资料,之后跟着同学去做个市场调查。暑假期间,我们已经完成了基本材料的收集。 想着开学会很忙,我打开光脑联系了一起做项目的同学,约定一周后去做市场调查,我们选了人流量最大的几个地方:帝国机甲会所、帝国大商场和科洛维广场。 大学里,人才济济,都是从不同星球上来的佼佼者,第一的光芒也不一定会照耀在我的头上,我只能加倍加倍努力,为自己博一个好未来。 走出帝国机甲会所,我感到自己就像是漂浮在夜空中的一粒微尘,所有人都抱着自己的热爱和激情在他们喜欢的领域发光发热。我呢?只不过是为自己前程奔波的可怜虫罢了。 光脑设计与研发专业只不过是我觉得发展前景很好才选的。从小到大,我最想做的就是医生,长大后我才发现我只想做白鸽一个人的医生。 当我跟同学走进帝国大商场的时候,我第一次觉得这个地方好大。帝国大商场外形是几百米高的圆柱,玻璃窗错落有致地排列着,每一个店面的设计都不一样,从外面看去就是不同颜色的玻璃组成了一大块的彩色玻璃。走进商场才发现圆柱中心镂空,小型飞行器穿梭在不同店之间。 小时候来商场总是坐在飞行器,被白鸽抱着从一个店逛到另一个店,除了感觉手上和飞行器上的零食和玩具变多,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个地方有多大。 我跟同学逛了一会,我没想到商场这么大,同学没想到我一个本地人居然对这不熟悉,飞行器都不带,要累死了。 我打算带他去咖啡店喝杯咖啡休息一下就回去,明天带了飞行器再来,不然这么大,我们俩走都要走疯。 我们俩朝着咖啡店走去,那是白鸽很喜欢的一家店,咖啡味道很正宗,甜点也做得不错。 同学扯了扯我衣袖,“哇,这个人金发蓝眸,是不是皇室成员啊?” 我抬头望去,眼睛死死盯着金发旁边的那个身影。 很好,白鸽,你很好。 “不知道,新闻里好像是这么说的。”我假装看了一下光脑,很着急地对他说,“不好意思,赫尔加,我家里有点事情,导师明天要报告,今天的数据能不能麻烦你先帮我弄一下?下次我帮你弄。” “那好吧,我现在就回学校整理数据,白染你家里有事,赶紧回去吧。”赫尔加转身就走。 等看不见赫尔加的身影,我才掉头去咖啡店。 笑眯眯的乖巧讨好的白鸽,在我面前就是一副羞愧可怜、不知所措的样子。 白鸽很久没有对我笑了,老是一副欲言又止忧愁地看着我,我确实没让他省心,可是他也不该对着别人笑!尤其是我们一周都没联系的情况下! 我气冲冲地走进咖啡店,看到人,脑子一热,就拉着白鸽往外走,“染染,怎么了?” “没看到他不乐意吗?”那个金发蓝眸的人拉着白鸽不让白鸽走。 我觉得好笑,白鸽真是会勾搭人,金发蓝眸,一看就是皇室的人。信息素还特别难闻,是个alpha啊! “白鸽,你是跟我走,还是留在这里?”我给了白鸽选择。 “染染,你别胡来!”白鸽难为地看了我一眼,又抱歉地看向那个alpha,“二殿下,妹妹脾气有点不好,失礼了。” “白鸽,这就是你对待旧情人和皇室皇子的态度。” 哦,就是那个花花肠子恶名远扬的皇室二殿下罗斯啊!我一脸看好戏地看着这两人拉扯。 白鸽牵起我的手,跟对面罗斯说了句“二殿下,麻烦给我一点时间”,转身就走。 刚出咖啡店,白鸽脸色焦急,磨磨蹭蹭却不知道怎么开口,我在想他是在担心我,还是在担心里面那个人。 我回想刚刚的场面,咬牙切齿地问,“妹妹?” 白鸽这时才有了动静,不安地解释道,“染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晚上还有课,赶紧回学校吧。” 白鸽走得非常干脆利落,留着我一个人在店外。小时候除了滑雪场那次意外,我这还是第一次被白鸽甩下。 除却被无辜抛下的恼怒,还有一种强烈的想要报复的欲望。 孩子养大了就不管了?当初是谁说不让我走,还把我锁在家里的? 白鸽,你真的很好! 我很讨厌给予后又收回的行为,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情绪,只是知道自己厌恶极了。白鸽养了我十年,最后还是把我抛下了。 挺好的,至少不是一两天,不是一两个月。 就算再怎么喜欢,再怎么不乐意、不高兴,也要隐藏好,因为活下去比什么都重要。活下去才能有机会看到太阳。我心里的声音对我说。 我删除了白鸽的光脑,将市区的钥匙和白鸽给我的星卡寄回家,搬回了学校,开始起早贪黑的学习和泡实验室。 白鸽刚送走罗斯殿下,想打电话给白染,没想到无论如何也接不通。白鸽以为白染除了什么事情,跑到她学校去找她,无论是白染有课没课,他就是见不到人。 他不知道白染有什么玩得好的同学,也不知道她平常会去的地方。去问她的导师,导师说可能是跟着同学一起做调查去了,他也不知道白染在哪。 突然间,白染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他找不到白染的任何痕迹,明明知道她在学校读书,在宿舍休息,放假在做调查。可他就是找不到她,这就好像是白染故意隐藏了自己的行踪,规避了所有他寻找她的路线。 当白鸽意识到这点的时候,才发现白染已经不是他印象中瘦弱的小孩了。她乖巧的外壳之下已经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该如何生存,如何隐匿自己行踪,如何保全自己,就像她六岁的时候从地下卖场学到的那样。 就算再怎么难以置信,当看到钥匙和星卡的时候,白鸽才不得不承认,孩子真的大了。 而他也变了。 由他来教染染如何成为大人 白鸽老是在我的宿舍楼下逡巡,烦的很,又莫名的让人觉得踏实。看到光脑上的红标出现在校外,我才敢出去。 之前在实验室的时候,赫尔加突然问我是不是喷了什么香水,味道还挺好闻的,就是有点冲鼻,闻了让人有些烦躁。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实验室就我跟赫尔加,赫尔加是alpha,我也是,alpha之间信息素相斥。如果赫尔加闻到了,那说明我信息素无意识外溢,情热期快到了。 我赶忙去了医务室,向校医借了太空舱,以防万一。 下午和赫尔加在实验室做实验的时候,赫尔加像是闻到了什么,一边提醒我说“你信息素外溢了”,一边连忙往外跑。 情热爆发的时候,是一瞬间的,刚开始的时候,信息素溢出很慢,赫尔加提醒我的时候,我才发现房间充满了馥郁的桃子香,我赶忙捂住后颈,打开太空舱,钻了进去。 几秒钟的时间,狭小的太空舱就充溢着信息素的味道。我在里面脑子昏昏沉沉的,下意识地找滤气孔,呼吸外面的空气,缓解燥热。 突然一阵痉挛,我直接倒在了太空舱里的床上,眼神失焦,只能看到太空舱设施的以高规格轮廓,信息素似乎浓郁得可以看到雾状。 “呜呜呜白鸽……妈咪……唔嗯……呜呜呜……” 随着星际技术的发展和市民的身体素质提升,大学后就极少没人度过情热期。校医正盯着一张没有填联系人的太空舱借还单愁眉苦脸的时候,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桃子味,抬头就看到一个棕色短发少年急急忙忙从走道跑过来。 “老师,我同学白染她……她情热期来了,我提醒了她,关……关了实验室的门窗,接下来该怎么办?”少年着急得上下比划,还好说出来的话还是明晰的。 校医赶忙跟着少年去了实验室。在路上他们互相交换信息。校医想了想,开口道,“现在不用担心信息素外溢的问题,问题是谁来帮她疏导?我刚刚已经打电话让人送来机器人了,不知道能不能赶到。你知道白染的监护人是谁吗?这种情况,监护人要在场的。” “我不知道,白染没说过,可能希达老师知道?” “我现在打电话给希达,让他通知白染家长,看看到时候怎么处理。现在青少年的体质普遍提高,现在的大学医务室基本上没有情热处理室和性爱机器人了。” 白鸽接到学校的电话,整个人是慌的,手忙脚乱地不知道要做什么,还是助理提醒他要带的东西,以及处理方法。 白鸽跟着希达老师走去实验室的时候,就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桃子香,越到实验室越是浓郁。实验室四周已经开启了防护屏障。 校医看到白染的监护人来了,连忙开了一道口子,带着白鸽进去,并跟他说明一些注意事项。白鸽越往前走,腿越软,尽管带着防护罩,他本能地想跪在白染脚下,跪舔着她的鸡巴。 然而看到半透明的太空舱里的白染时,他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白染已经被情热折磨得昏过去,头发湿哒哒地贴在脸上,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嘴里却还无意识地喊着“妈咪,妈咪”。 白鸽让助理跟白染的老师对接信息素外溢的后续处理事宜,让人扛着太空舱进飞行器,带着白染离开了。 帝国十四街7356号968室的性爱机器人的检测器检测到信息素就自动开启了电源。白鸽一打开门就看到机器人扒拉着门想要出去。 可笑!他染染宝贝的第一次,可轮不到这玩意! 白鸽将太空舱放在客厅,打开了信息素屏蔽器和滤气孔,这才打开太空舱。一打开门,白染的信息素扑面而来,是甜甜的桃子香。alpha情动的气息萦绕在周身,白鸽几乎腿软地跪下。 白染被暴涨的信息素冲昏了头,信息素控制不住地外溢,已经辨不清向她靠近的人是谁,只是靠着本能去贴着这个人。 白染靠在白鸽怀里,嗅到白鸽的味道之后,委屈涌上心头,抱着白鸽就嚎啕大哭,“白鸽,我疼。妈咪……呜呜呜我好疼,好难受……” 她遵循着本能扒拉着白鸽,呼吸也变得急促,就像搁浅的小鱼,无力地吐着气泡。 白鸽的心都揪起来了,他撩开衣服,抱起白染就往卧室去。白染边亲边舔着白鸽的奶子,被放在床上时,还不高兴地哼唧。 白染眼神迷蒙地看着白鸽脱了衣服,舌头舔了几下手指头,就往下身摸去,没一会就看到晶莹的东西沾在白鸽的手上,白染咽了咽口水,情动得喊了声“妈咪。” 白鸽一听赶紧跪爬过来直接用自己的花穴套白染的鸡巴。他不知道白染什么时候开始的,只想着赶紧给她释放出来,别像上次视频里憋得肿胀,看得他心疼。 白鸽知道自己只用过玩具的小穴很紧,要好久才塞得进去,但没想到这么紧。视频里染染的鸡巴小巧漂亮,他一直觉得自己的白嫩小鲍鱼能含住粉嫩的棒子,一上一下地嗦着染染的鸡巴,吃着染染流出来的宝贝。 可哪知道真到了吃的时候,才发现他的染染宝贝的鸡巴这么大,他的肉缝磨了半天,连龟头都没有吃进去。饿得染染心急得一把捅了进去,搞得他直接软了腿,直接趴着在两人的交合处。他一起身龟头就卡在甬道处,爽得他直吸气;他一坐下来,含得更深了,鸡巴一戳到底,几乎要捅开他的生殖腔。 白鸽感受着生殖腔腔口外面白染鸡巴的形状,心想,进去了也不是不可以,反正他们家有钱,再养一个也没问题。 白染还在昏迷中,一切都是循着本能。白鸽里面又紧又窄,她鸡巴被挤压着很难受,白染挺起下身就要往白鸽的穴里继续开拓甬道,非要整个塞进去被吸的不那么紧才满意地哼哼。 白鸽费力地吃下着染染的鸡巴,他的甬道紧紧地贴着白染的鸡巴,感受着上面血管的形状,适应了之后,才开始一上一下地操弄着。小骚穴好涨好充实,饱满沉甸甸的一根,多年未填补的欲望骤然被实现,爽得他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染染的情热期至少有叁天,他在房间里放了点东西。这叁天,他可以尽情地放纵,沉溺着这片桃香里。 她的一切由他来主导,由他来教染染如何成为大人。 由他来教她什么是母爱,什么性欲,什么是情爱。 白染,他的情之所起,他身体的归宿 白鸽看着白染沉沉睡去,忍不住叹了口气,这孩子挺混账的,还没怎么操他就睡过去了。 不是不知道她课业紧,但是小穴实在是空虚得厉害。那什么古话说得对: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白鸽认命地爬起来,在他的小宝贝身上吻着亲着。 他趴在白染的身上,张着穴口摩擦着白染的下体,屁股比脱衣舞女扭得都还要骚还要浪。小穴一口一口吃着鸡巴,把白染的下体浸湿了。白染不舒适地翻个身,就把白鸽压在了身下,鸡巴就顺势进了白鸽张着嘴的花穴。 白鸽兴奋地亲了口白染,真是他的好宝贝,妈咪想要什么,染染就送什么过来。 白鸽忍着不适,夹紧腿,一进一出地吃着白染的鸡巴,异物感消失后,就是一阵阵酥麻,爽得白鸽止不住地喷水。 染染为了不让他跟管家爷爷失望,学什么都特别认真,不会不懂的就花时间花心思学,所以每每回到家就睡得很死,所以一直都不知道她的养母对她做了些什么。 自从被染染发现他在自慰,他哄骗染染说是医生游戏之后,两人玩了一次,他上瘾了。 许久没被捅过的骚穴情不自禁地流出液体,他几乎兴奋得要尖叫!与此同时还不能吓坏他的染染宝贝。 医生游戏,就是他变态威胁未成年的游戏,荒诞又可笑,可他忍不住,被身体支配的性瘾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提醒着他是个烂货。白家的少爷,说到底不过是摇着屁股求操的妓男罢了。 可是,万幸,他有染染,他的宝贝,他的救赎,今天她还操了他! 干涸的身体以及感情得到回应,让他变得饥渴难耐。 两叁次怎么够呢?! 染染要把他的骚逼操红操肿操烂到不再流水为止,那才够了。 白鸽此时恨不得他的小穴,他的嘴巴,能整个含住白染,将她拆骨入腹,再重新从他身体里锻造。洗去她生母的气息,从里到外,完完全全属于他。 白鸽是在拍卖会上碰到白染的,小小一只,缩在后台的货物展示架旁边,她旁边是一群要被拍卖的货物,药、宝石、服装还有……人。 一个合作商为了跟白家搭线,特意带他来后台参观,并示意如果有白鸽喜欢的,可以先挑选。 原本白鸽只是想带着面具挑性瘾抑制药物,被发现身份后,不得不跟合作商虚与委蛇。走进后台的时候,他第一眼就看见了染染——编号00156. 有钱有权的人,什么癖好都有,像染染这样的小姑娘一抓也是一大把。 但是染染迷迷糊糊看向他的时候,白鸽觉得自己的某块地方被击中了,他想要她。他丢了块“肉”给合作商,领回了染染,从而与他的抑制剂失之交臂。 有不少人二次分化的时候,身体从而患有一些生理疾病,不轻不重,但有时候会很要人命。 白鸽是患有性瘾症,大部分时间都属于饥渴状态,不仅如此,他还是一个omega。如果被人知道,他也许也会成为某个权贵的玩物。 白家?再有钱又怎样?上位者说什么就是什么。白鸽从来都不敢暴露自己,外人也一直以为他是beta。 白鸽抱着白染回家的时候,那小胳膊搂着他脖子的时候,白鸽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世界完整了。缺失的一部分被这个小东西填满。他满心欢喜地将自己的全世界都给她,纤尘不染的她。 白染,他的情之所起,他身体的归宿。 白鸽搂着白染,按着白染的腰,含着鸡巴不知疲倦地扭着,时不时戳着自己的花心,爽的他一颤一颤喘着气。 他的宝贝真的太能干了。 好宝贝,放过妈咪吧 天刚亮,白鸽就醒了,染染还没有醒,白鸽抱着白染,看着她熟睡的样子,忍不住亲了几口,白白嫩嫩的,真好嘬。 白鸽蹭着蹭着,要把白染蹭醒了,白染迷迷糊糊地看着他,一把抱住白鸽,“妈咪,还想睡。” 白鸽回抱白染,忍住想把她揉进骨血的冲动,轻拍白染的后背,“乖啊,染染继续睡。” 我猛地清醒了! 白鸽他居然在我床上!我不是还在太空舱里吗? 我转身过去,看到白鸽穿着身皱巴巴的衬衣躺在我旁边,身上都是被蹂躏过的痕迹,下面的东西又硬起来了。不知道他怎么爬上我的床的,我现在真的想非常想肏他! 我紧紧抱着白鸽不撒手,用下体蹭着他的屁股,白鸽的身体很纤细,虽然叁十岁了,却依旧是少年的模样,我觉得从他捡到我的那天起,岁月就没有在他的身上留下过痕迹。 他有些羞涩抗拒着我的抚摸,我却仗着他不敢伤我,将手伸进去他的衣服里面,抚摸着他的奶头,感受着奶头变硬变大。 我咬着他的耳朵说,“妈咪嘴上抗拒,身体倒是诚实得很啊,我弄得你舒服吗?” 白鸽喘着气不敢说话,想推开我,我抓着他的奶子,他一推,我就抓得更紧,揉搓着他的奶子,疼着他求饶,“好宝贝,放过妈咪吧。” “白鸽,你知道你说的个什么玩意吗?把我捡回家的时候,就让我喊你‘妈咪’,让我含着你的奶头睡觉,那年,我六岁,你二十,你安的什么心思,你自己不清楚吗?” 白鸽转过身捂住我的嘴,“别说了,别说了,我错了。”当初他就不应该性瘾犯了上了白染的床,还让白染喊他“妈咪”。 一直以来,他仗着白染无依无靠,年少懵懂又缺爱,用身体温暖着这个孤女。昨天还借着她情热趁虚而入,现在想来,是他太不知廉耻了。 我拍了几下他屁股,“自己脱裤子撅起来,我就不说这个事了。” “染染,放过妈咪吧,这样做不对。” “你还知道这样做不对?从小到大让我嘬着你的奶子睡觉,还让我把手伸到你小穴里,你有没有想过这样做不对?不仅诱奸幼女,还去勾搭皇室的皇子,白鸽,你玩得很花啊!” “染染,别说了别说了,我知道错了!” “你错哪了?”我看他哆嗦着不敢说话,开始扒拉他的衣服。白鸽今天穿的是西装,刚约会完回家,外套早就不知道扔哪了,衬衣也被我弄得很凌乱。 白鸽支支吾吾说,“不应该猥亵未成年。” “这么说,勾搭皇子就没错了?那什么狗屁殿下怎么回事?” “染染,帝国庆典快要开始了。” “钱挣得完吗?”我用鸡巴狠狠地拍打他的屁股,“你掉钱眼里了?多大的胆子去找皇室的人合作?那是我们能惹的吗?” 白鸽看着幼兽,好像染染忘记了她是怎么甩脸色给罗斯看的了。 白鸽吸着我的鸡巴,讨好地说,“没关系,我们家钱多。”为了染染,倾家荡产都没有关系。 我在心里骂了句傻逼,便开始不管不顾地欺负白鸽。 从被捡回家的那刻,我就发现了白鸽身体有点问题,被捡回家的野猫对环境感到陌生,会看人脸色,会小心翼翼地讨好主人,以免再被遗弃。 白鸽有很重的性瘾,而我刚来的那段时间很黏白鸽,也很讨好他。 或许变态之间是相互吸引的,可能不是白鸽猥亵了我,而是我诱奸了白鸽。一个六七岁不知情欲的小丫头发现了少年的秘密,害怕被发现,害怕被抛弃,利用了少年的弱点诱奸了他。 就连我喊的这声“妈咪”也是因为白鸽喜欢,我才刻意喊的,毕竟我可不想白鸽真的当我妈! 我解开了白鸽的裤子,用下体蹭了几下白鸽的屁股,另一只手也攀上了白鸽的奶子,白鸽抽着气,舒爽着扭动着身子,屁股也在我蹭着我的下体,上下摩挲。 “妈咪好色啊,屁股一摇一摇地蹭着我的鸡巴。”我往后移,他的屁股跟着往后挪,我看着他白嫩的屁股,气血上涌,想操死这个浪货! 我把白鸽的头扭过来跟我接吻,舌头伸进白鸽的嘴里,嗦着他的舌头,让他说不出话来。 白鸽被我弄得很爽,背德的羞耻感过去后,就粘着我不撒手,仰头索吻,手也在撸动着我的鸡巴。我的鸡巴在他的撸动下很快变大,白鸽的呼吸变得急促,想俯身舔我的鸡巴,我没同意。 “好染染,让妈咪尝一口染染的大鸡巴吧!染染的鸡巴长这么大,妈咪都没有好好瞧瞧,染染让妈咪看一眼吧。”白鸽一边玩着我的鸡巴,一边在我的的耳边哀求着,已经完全没有养父慈爱的样子了。 “染染的鸡巴怎么又变硬了,让妈咪含一口吧,会让染染爽的”,我按着白鸽的手揉搓我的鸡巴,白鸽看我默许了,立马低头含着我的小怪兽。 白鸽很会口,九浅一深,不知道吃过几个人的鸡巴了,一想到这里,我火又来了,挺起鸡巴硬生生地捅进他喉咙,然后看着他眼角泛红,不知所措地看着我。 “染染怎么了?” 我用鸡巴拍打着白鸽的脸,“你这张脏嘴吃过多少男人的臭鸡巴?” “没有!一个都没有!自从收养了染染之后,我就没有自己玩过了。”白鸽语无伦次地解释,“这么多年只有染染吃我奶子,玩我鸡巴和小穴,只有染染……” 只有染染,他说只有染染啊! “妈咪,我饿了。” 白鸽愣了一下,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怔怔地问我,“那我现在去给你做饭?”他连裤子都没穿,硬着个鸡巴跪着站起来。 我的心突然被他这样的举动填满,我就姑且相信我一直在他的第一位吧! 我看着白鸽流着水忍着起身去做饭的样子,觉得特别可爱,我只不过是随便说说,想折腾一下他罢了。他这样子也确实是难为一个性瘾患者箭在弦上却忍着不发。 “不用了,这里不是有现成的吗?妈咪自己解开衬衣喂奶给我吃。” 白鸽将我的手按在他的胸上,“可是染染,我这里没有奶水,我还是给你去做饭吧。” 我蹭着白鸽的脸撒娇说,“我不饿,我只想吃妈咪的奶。” “好”白鸽走向我,一粒粒解开纽扣,小奶子藏着白衬衣里,被面料磨得硬挺,看得我眼热。 白鸽半跪在床上,脱下衣服,按着我的头将奶子递进我嘴里,我一把含住白鸽的奶子,狠狠地吸咬,白鸽闷哼,揉捏着另一只奶子缓解心中的燥热。 “染染,另一只……吃吃,好不好?”白鸽把另一只奶递到我嘴边,“吃一口嘛,宝宝。” 当我含着另一只奶的时候,白鸽喟叹,身体也舒爽得扭动着。他胆子大了起来,“染染,妈咪的小穴生病病了,像以前一样给妈咪治病好不好?” !!!这个变态! “染染?染染?妈咪生病了,玩医生游戏给妈咪治病,好不好?” “唔~”我一边嘬着奶,一边紧紧抱着白鸽用下体蹭他的穴,根本不想理这个变态妈咪!可是白鸽摸着我的头低声诱哄,像哄叁岁小孩一样,我真的很吃他这套! “这里可没有那些道具。” “没关系,有染染就够了。” 我不情愿地松开奶头将手指伸进去,“给小穴量温,再用摸穴穴,之后再抠一抠……从小到大,妈咪就是这样教我的啊!”这个骚货可真浪啊,我一想起那些医生游戏和上过的性教育课,火又来了。 “你可真是我的好妈咪啊!”我发起狠来用手指抠他的骚逼,“才六七岁就让我吸奶咬你,你这个人到底有没有羞耻心?” 白鸽这时已经已经抛弃了羞耻心,哼哼唧唧地扭着腰,“染染好棒啊,长大了手指也灵活了不少。”白鸽总是能挑动我最深处的欲望,刚分化的性器官充满破坏力,想要去毁灭一切。 “妈咪真的很会撩拨人。”我咬着白鸽的嘴唇,按着鸡巴就往白鸽的花穴捅,白鸽的穴早就被水浸透了,我丝毫不费力就进去了。 白鸽被异物捅入,下体一紧,咬得我直哆嗦 差点就要射出来。 鸡巴捅进白鸽的花穴里,就像进入到湿湿滑滑的温暖的小屋,让我忍不住喟叹。我就像被风吹散的孢子,四处漂泊,而此刻我将在这里着床。 随后的情事并不是很激烈,我的愤怒已经被白鸽的温顺所化解,神志清醒些后,我为我的渎神赎罪,只能笨拙地讨好白鸽,让他欢愉,让他落泪。 白鸽从把我捡回家那刻起,就是我的神明。 我爱他,敬畏他,同时也想玷污他,将他拉下神坛。 白鸽昏昏沉沉地睡去,我却还甜腻地粘着白鸽,含着他细长的手指,看着手指上布满咬痕,心中就有说不出的欢喜。 白鸽全身上下都布满了我的气息,我的痕迹,没有什么比这更高兴的事情了。 宝……宝宝,腥…… 白鸽怀孕了,孩子我的。 当时做的时候就应该想到的,没做措施,鸡巴插在他小穴里,精液一股股地往里面灌,第二天又堵了好久,能不怀孕吗? 白鸽身体不适,做完体检的那天,管家爷爷把我们两个喊到客厅里说了很多话,说这些年来,有些事,他看在眼里,都明白的。 爷爷说,不管外面怎么说,他都希望我和白鸽好好的。 白鸽红了眼,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去理清自己的情绪,只是试探地摸了摸白鸽的肚子,很平坦,软软的,谁也想不到再过几个月里面就会诞生一个小生命。 怀孕期间,白鸽离不开我,给我办了外出住宿手续之后,我跟白鸽就住在了小公寓里。 有些事情说开之后,我对白鸽的心思就昭然若揭。 白鸽也不遮掩了,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求着我操他。 白鸽在床上挺骚的,但是我好喜欢。喜欢他亲我的样子,喜欢把鸡巴塞进他的子宫,感受子宫的湿润与温暖。 捅进白鸽的生殖腔是让我最欣喜的了,好像回到家了一样。在那里,我不断滋生我的恶:偏执、纵欲、嫉妒、占有、癫狂。 不过现在白鸽怀孕了,我没法再次进入他的生殖腔,只是嫉妒,嫉妒他肚子里的胚芽。痛恨没做措施的自己和纵容的白鸽。 我讨厌有别的人和事占去白鸽的心神。 “白鸽,能不能……不要它?”同居没多久,我实在是受不了白鸽对他肚子的关注,提出了这样的请求。 “染染?”白鸽一脸不安地看着我,好像只要我再说出什么过分的话,他就要去医院拿掉还没有着床的胚芽。 见我没吭声,白鸽拉着我的手放在他肚子上,“染染,不喜欢吗?” 白鸽的肚子软乎乎的,摸起来很舒服,我不舍地在他肚子上流连,想往下伸去,也想往上吃几口奶。 “我不想你有我以外的宝宝,你是我的妈咪,不是吗?难道还要别的来喊你‘妈咪’?” 白鸽想了想,觉得染染说得很对,他也没有想过照顾小孩,只因为是白染的,就偏了心。只要是和白染相关的,他什么都想要。 “我也不想有染染以外的宝宝,我只要你就可以了。”白鸽贴着我,把手伸向我的下腹,我亲了亲白鸽,他又害羞地往沙发上躲。 怪可爱的。 怀孕后,我们俩都有点提心吊胆的。一是我刚分化成年,在白鸽眼里还是个孩子;二是白鸽也没真的带过小孩,一两岁的,完全不知道如何沟通,要是再次遇到滑雪场的情况,他可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话说开后,我们俩都松了一口气,并跟医院约好了时间去堕胎。 我跟着白鸽去了医院,拿掉了胚芽。看着那团东西,我庆幸它还没有着床,不然我会嫉妒得发狂,白鸽的生殖腔,只能我进去。 白鸽是我的血中血,我是他的肉中肉。 畸形的情感从萌芽渐渐长成了参天大树,我们枝叶纠缠,已经无法分开。 大一的课程很少,平时分与考试分数在最终成绩占比为二比八,课本我在开学前已经精读了叁遍,并看了不少相关论文,期末考问题不大。 我把实验材料收集整理发给导师,并跟导师确定了实验方向后,就请了半个月假,打算好好陪一陪白鸽。 我们一起逛街,吃饭,看电影,性趣来了就半路去酒店开房,像许许多多的普通情侣一样。 白鸽堕胎后,可能是有些药用成分对白鸽的身体有刺激性,白鸽的奶子开始泌乳。 刚开始我还没有察觉,当汁水浸湿衣裳的时候,我才注意到那湿了的两点,白色衣物下似乎还能看到浅浅的粉色。 我就着衣服去嘬奶子,轻轻咬着白鸽的奶头不撒嘴,舌头一舔一吸,偶尔蹭着乳晕,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奶子。 “染染,咬一咬,难受得紧。”白鸽扭着身子,捏着另一只奶子往我嘴里塞。 我咬了一口,继续含着左边的奶,“妈咪,还没有吃够。”白鸽难受地蹭着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拉着我的手就往左胸上按,“手,用手,好不好?妈咪的乖宝宝。” 我不高兴地扯了一下,没想到居然揪出来几滴奶水,我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白鸽,没想到堕胎了居然还能产乳。 我把手插进白鸽嘴里,“妈咪,尝尝自己奶水什么味道。” 白鸽吸着我的手指,口齿不清地说,“宝……宝宝,腥……” 我掀开白鸽的衣服,左边的被我嘬得通红,右边的粉色奶头,我掐了一下就流出淡黄色的乳汁,再配上白鸽含着我手指,一脸潮红的样子,真是说不出来的色。 我拉着白鸽作乱的手往我下腹摸去,干燥的手指在龟头上来回摩擦,不一会就吐着清液。 我没想到还没有做什么前戏,鸡巴就硬了,整个涨着特别难受,说出的话都带着哭腔,“妈咪,我想要。” 白鸽掐了几把阴蒂,摸着有水了,亲了亲忍着难受的白染,“宝宝不哭,妈咪湿了,快进来。” 我呜呜咽咽地捅进去,舒舒服服地拔出来,长此以往,反反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