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地(1v2,乱伦)》 关上房间激烈性爱 江茴,你又走神了。 床上,江茴仰面躺着,一双玉腿在白织灯下莹白修长。 继父吴胤远握住她的脚腕,把她的腿向两边打开,掰成M型。 身下的床单早已经湿过一轮,房间里散发着腥甜的味道。 难受吗? 吴胤远嘴上关切的问着,却也一点没停,继续按着她的大腿内侧挺身抽送。 两人连接处的液体被激烈的进进出出打成水沫,缓慢流淌在床单上。 江茴偏过脸,不说话,发丝被不断滚落的汗珠湿粘,遮挡住大半张脸。 吴胤远拨开江茴的头发,伸出手掐住她的下颚,把她的脸掰正。江茴被迫直视他,视线又回到他身上,瞳孔漆黑一片。 问你话,哑了? 她依旧没有回应,只是用一双含着水汽的眸子懒散又迷离地看着他。 男人怒火与欲火夹杂,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江茴的身躯上下耸动,手肘、脚腕、膝盖的关节连接处泛起粉红。 她望着天花板,眼神逐渐迷离,好像听到寺庙的撞钟声——— 殿外,鹅毛大雪,继父和母亲跪在蒲团前虔诚焚香,雪落在他们的肩头,手中的檀香袅袅上升,隐入云端。 大殿内诵经声阵阵。 这座建在荒山上的寺庙几乎无人造访,整座山上只有他们一家人。 小江茴没人陪着,在殿前信步,又一溜烟跑到远处。 不知不觉来到一处阶梯,踮着脚向内张望,她看到佛祖宽大的脚背和低垂的眉眼。 诵经声停止了,住持走到殿外,站在阶梯上,袍服颜色鲜亮,齐齐整整。 他手握捻珠,眼神宁静,遥遥向远望着。 女孩受到某种吸引,脚步轻快地跑上台阶,在离他几步的地方停止,用漆黑的眼睛好奇看着他。 他也看着她,忽然伸手,触碰了一下她的眉心。 力度很轻,只听见袍服袖口摩擦的声音,还有一阵轻不可闻的叹息。 女孩依旧站在原地,而住持似乎不愿再看她一眼,转身离开,眼底带着类似悲悯的神情。 江茴—— 江茴闻声睁眼,还是熟悉的天花板,下身饱胀酸痛。 原来她依旧是在床上,只是被继父吴胤远干得昏了过去。 默默飘过~~新坑,小天使们留下珠珠和收藏叭TvT 濒临窒息 男人还在埋头干活,喘息喷在江茴的耳畔,如兽一般不加掩饰自己的欲火。 吴胤远在人前衣冠齐整,文质彬彬,床上对着他的继女却是这样一番模样。 江茴感到下体如同烂熟的果子,涌出淫靡颓败的汁液。 女儿,他贴着她的耳朵厮磨,你还是很会夹。 吴胤远渐渐放缓了抽送的速度,缓慢而绵长地磨着,她的敏感点早已被他拿捏,浑身颤抖,一张一合地收缩。 最后,他低沉喘息,全部射在了江茴的体内。 她全部接纳了他,他的液体炙烫的含在她的穴里,还有多余的含纳不住,极缓的滑落到床单上。 吴胤远起身,掰开她的下体欣赏了一会儿,又点燃一支烟,站在窗边抽着。 窗外,鹅毛大雪,冷风扑撞着门窗。 吴胤远看了片刻,掐灭了烟,拉开身旁的抽屉,掏出一盒优思明扔在江茴身上。 把这个吃了。 江茴没有动,任由刚才的姿势躺在床上,半闭着眼睛。 越长大越不听话。吴胤远掐灭了烟,走到床前,把江茴拉起来。 她无骨一样倒在他怀里,玉兔般的双乳挤在他精壮的胸膛上。 江茴的身体看着很瘦,肉却全都长得恰到好处,胸前更是可观,这么多年她的身体早已被他开发透彻,无处不淫靡。 你......算了。 吴胤远的胸口起伏了一下,他一手扣住江茴的肩,一手打开盒子,塞了两颗药到她嘴里。 又撑起身拿起床头柜上的玻璃杯,把杯口对准她的嘴唇,强迫她吞咽下去。 江茴依旧没有动作,含着两片被迫塞进嘴里的药,懒散地看着他。 水顺着嘴角留下,洇湿一大片床单。 吴胤远想起了她第一次吞下自己精液的样子,白色的液体从红唇边淌下,整张脸潋滟无比,眼底却懵懂含泪。 那时她才十三岁。 他的心里浮起一丝怜爱,又转瞬即逝,深深锁起眉,慢慢掐住江茴的脖子,用力往回收。 江茴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脖子由白泛红,濒临窒息。 她的眼睛慢慢瞪大,生理性的眼泪顺着眼眶滚落,樱红的双唇张开,大口呼吸。 他顺势把水灌进她的嘴里,她抵不过对呼吸的渴求,最终吞下了药片。 好乖。吴胤远这才松手,脸上又恢复温和,摸了摸她头顶的软发。 这么不想吃药,是想再要个弟弟吗? 他似笑非笑地提问,但并不期待她的回应,退后半步松手,江茴又无骨一般重新倒回床上。 她的腰扭成一段s形,双腿随意交迭,即使是这样无章法的姿势,也勾人异常。 吴胤远拉她被揉皱的裙子,顺手掐了一把她后翘的臀,拿了一床被子搭在她身上。 别着凉了。 他衣冠齐整地走出去,房间的门被关上,一切归为死寂。 江茴转过脸看着窗外,雪还在下着,如多年前那个陈旧的冬天。 骤降的雪,诵经声,缭绕的香火,以及那个素不相识的住持......反反复复闪回到梦里。 梦里还有暗无天日的性爱,吴胤远把她按在床上,反反复复的操干。 勾引序幕 夕阳染上天空,厅堂内洒满昏黄的光线。 姐姐,吃饭了。 吴溯轻轻敲着那扇紧闭的门。 门内传来一声闷响,他犹豫片刻,迟疑推开房门。 光线流进昏暗的房间,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奇异的味道。 被他叫做姐姐的人正半躺在地上,听到有脚步声逼近,她的视线落到他身上:可以扶我起来吗? 吴溯抬眼,看见江茴衣裙皱成一团,裙边全皱迭到大腿根,胸前单薄的衣片欲盖弥彰的遮着那一对美乳,再仔细些,能看到凸起的乳首。 她慵懒无骨地躺着,知道吴溯正在看她,但对这样的局面并不在意。 吴溯感到身上轻微的燥热,面上却平静无澜,他伸出手,拉过她的手臂。 江茴攀住他,借他的胳膊发力,却不得章法,软绵绵倒在他怀里。 她的躯体比他看到的更为柔软,还有一阵清淡的花香,在吴溯愣神的片刻,她早已从怀中抬眼看着他,离得很近,几乎可以鼻息相闻。 抱歉啊。江茴微微一笑,目光真诚而愧疚,我没力气了。 她一句话说得滴水不漏,身体却缠绵的紧贴着他。 吴溯盯着她看了几秒,想从江茴的脸上看到一些别的东西,却一无所得,最终他伸出手,扣住了她的肩膀,支撑着她的上半身,扶着她站起来。 江茴光脚踩在地板上,棕咖色的木质地板衬得一对双足更是白皙精巧,而与此同时,吴溯不可避免的看到她领口空隙内雪白的肌肤,再往下延伸,是一闪而逝的暧昧红痕。 吴溯又一次愣住了,他的呼吸停滞了半秒,垂下眼睛。 谢谢。江茴还在看着他,却发现他早已移开视线,退身站在了不远处。 两人一起走进客厅。 桌上,阿姨已经备好饭菜,颗粒饱满的米饭散发香气,还有酱汁饱满的麻婆豆腐,酥脆鲜香的烤鸡,色彩鲜艳精致的各式中式甜点,食物热气氤氲在空气里。 爸爸出去办事了。吴溯上前一步,替江茴拉开椅子,今晚就我们吃饭。” 好啊。江茴点头,尾音轻轻上扬,身体若有若无蹭过吴溯的腰侧,坐在椅子上。 她挑挑拣拣,夹了一块豆腐,咬住筷子的前端,极缓慢送进嘴里。 被吴胤远颠来覆去折磨,再加上两片药和一大杯水,江茴一点食欲也没有,索性百无聊赖咀嚼着饭菜,盯着桌对面吴溯的脸看。 觉察到有视线,吴溯抬起头来,他一双丹凤眼,盯着人看时,目光是极为深情的。 “怎么了,姐姐?” “没什么,看看帅哥。”江茴继续盯着他,也不回避视线,“你的眼睛最好看。” 吴溯还在念高三,班上的女孩即使有示好,也很少遇到这样坦然直白夸他的,一时竟不知如何回应,匆匆避开视线,夹了一块鸡腿到江茴碗里:“这个好吃。” “好啊。”江茴闷闷发笑,看到吴溯的耳根微微红了。 吴溯其实和吴胤远长得很像,侧脸棱角分明,鼻梁高挺,有北方人的硬朗。但仔细看又无半点相似之处,因为吴溯眼睛里是有情感的,让他整张脸都看起来更柔和。 他是吴胤远和小三在外面生的孩子。 不过已经不能叫做小三,因为随着江茴的母亲不久前在疗养院停止呼吸,这个女人和继父的关系也将不再受到任何束缚。 他们的儿子已经搬了过来,也许很快,那个女人就要搬过来。 吴溯前不久搬到江茴和吴胤远原本两个人共同生活的家里,但吴胤远并没有事先告知她。 吴胤远很擅长让江茴去适应这种温水煮青蛙的改变,不容商榷的轻微试探,再逐渐加码,让她的生活不可觉察的改变。 就像当年父亲和母亲离婚,吴胤远轻而易举的娶了身为集团千金的母亲,不久后江茴的外公外婆相继去世,母亲愈发依赖吴胤远———他轻而易举融进母亲和江茴的生活。 餐桌暗流 雪又下得大了,江茴靠着餐桌的椅背,轻微哆嗦了一下,看起来像是达到短暂高潮后的不可抑制的痉挛。 实际上是她穿得太单薄,外面如此大的雪,她只一身素白的单裙,皮肤因寒冷泛着粉红。 吴溯坐在餐桌对面,将着一切尽收眼底,但他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把搭在身侧椅背上的毛衣递给江茴。 姐姐,穿件外套。 江茴接过毛衣,冰凉的手不经意抚过他的手背。 这极凉的体温让吴溯心下一惊。 她毫不顾虑的在他面前穿上衣服,仰起头,下颌收紧,牵扯出娇柔而脆弱的颈部线条,肩胛骨微微绷起,不设任何防备。 素白的裙子,枣红的毛衣,江茴穿起来很好看。 白映着红,像极了那年寺庙的回程路,雪白的山坡上满是血痕...... 那年从寺庙回家的路上,江茴一家遭遇了重大车祸:江茴的母亲当场昏迷,继父吴胤远骨折,江茴受伤最轻,撞到了脑袋导致记忆紊乱。 而那个为他们家一直开车的司机雷默从那天起变得疯疯癫癫,被关进了精神病院。 江茴的母亲经过三天三夜的抢救还是没能醒过来,变成植物人,被吴胤远送进了当地最好的疗养院,靠输送营养液和各种仪器维持生命体征。 吴胤远时常都会抽空去看母亲,还有那个精神病院里的司机,而江茴只有在被吴胤远批准时才能与母亲见面。 因为吴胤远总说:我不想让你看到妈妈,怕你太伤心。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底露出属于父亲的关爱,江茴短暂的贪恋着。 母亲终究没能撑过这个冬天——她的全身插满管子,初雪的时候世界一片洁白,她悄然停止了呼吸。 随后,立即被送去火化,江茴甚至没能见到母亲最后一面。 而江茴母亲的一切后事交由丈夫吴胤远处理,包括从她亡父亡母那里继承的家族产业...... 母亲去世的那天,吴胤远处理完一切,到家已经很晚。 他喝得大醉,十分狼狈,没有开灯,摸黑走到江茴的房间。 江茴已经入睡,朦胧中有人吻着她的脸,低声呼唤。 江茴、江茴...... 一声声极为低沉,让她在不安稳的梦中有种被深深爱着和需要着的错觉。 爸爸......她忽然无意识地喊着。 又在迷蒙之中意识到不对:因为她早就失去了父亲。 江茴的喊声就像某种开关,唤她的声音突然因此变得低哑,温柔一闪而逝,情欲占了上风。 那个声音的主人拉开她的被子,把手伸到她的衣服里,宽厚的大掌在她柔嫩不设防的身躯上游弋。 吴胤远进到被子里,把头搁在江茴的肩膀上,用力抱住她,热气和着酒气喷在她的脖颈:“江茴,妈妈去世了。” 江茴在半梦半醒得知这个消息,心中骤冷,眼角淌下泪,枕头被泪水打湿。 她的眼睫上全是泪珠,整张脸脆弱而疲惫,弓起身子,侧身抱着被子。 而继父吴胤远在此时却板正她的身体,剥开她身上的衣服,握住了她的腰。 过度使用的容器 啪啪——昏暗的光线交迭着不绝于耳的抽送声。 江茴整个人趴在床上,陷进柔软的床榻中,不着寸缕,白炽灯的光打在她柔软的腰身。 她被吴胤远钳着,从后进入,狠狠顶弄。 这样的姿势被进入得更深,她被过于猛烈的撞击冲向前,又被吴胤远抓着腰拖回到原位。 吴胤远手掌上的厚茧摸着她的腰侧,阳具则碾磨着她的小穴。 吴胤远的持久力惊人,一波波的冲击,江茴早已溃不成军,泪水和津液混杂着蹭到枕头上。 而江茴去世母亲的小张照片就摆在桌上,这张照片正对着的床上,她名义上的丈夫正在操干着她唯一的女儿。 母亲一连去世的几天,江茴和吴胤远日日夜夜的做爱。 江茴的脑部后遗症让她无法清晰记得母亲去世自己是否流泪,也忘掉了当时的心情,只记得下身的酸痛。 吴溯那几天在学校上课,家中只剩下两个人。 于是在白天的时候,江茴被吴胤远带到屋子的各处,以各种姿势进入,晚上他们又回到这紧闭的房间里继续。 江茴反复的昏厥,又醒过来,身体被一次次送上云端,又骤然跌落,感觉自己像是过度使用的容器。 吴胤远向来不会手下留情,有多少欲就发泄多少,全凭自己喜好,放肆而疯狂的全部倾注在她的身上,又带着难以抚平的暴戾和不安,像是透过她追念着什么...... 无一例外,他都要射在她身体里,这个男人从来都不会戴套。 最后一次,吴胤远怒吼着发泄出来,喘着气附在江茴耳边。 江茴,妈妈明天下葬,让弟弟带你去看看她吧。 郊外,墓地。 今天是母亲下葬的日子。 “姐姐,我们到了。”吴溯从驾驶位上下来,打开车门,拍了拍睡着的江茴。 吴胤远自然是没有来的,只有吴溯和江茴。 雪花纷纷扬扬,高大的松柏沉默伫立。 下葬的仪式已经完成,江茴下车,踩在地上,枯枝发出一阵阵哀泣。 空旷的墓地上只有刚立的新碑。 母亲生前曾是那样被宠爱的千金,死后只有唯一的女儿和丈夫情妇的儿子来送她。 她甚至到死都不知道吴溯的存在。 江茴在心底感到讽刺,深深叹息。 母亲病得太久了,江茴已经习惯她的慢性死亡,悲痛分解到了每一天,告别的日子来临,却再也无法流出眼泪。 江茴似乎感觉不到冷,一身单薄的黑裙,雪飘落到她的身上,落到她的肩头,世界静寂无声。 吴溯从车内拿了一把黑伞,走到江茴身侧靠后的位置,为她挡住风雪。 江茴低垂着头,神情恍惚,脸色苍白。 吴溯离她很近,看到黑裙之下她白皙的脖颈,瘦削的下颚,还有不盈一握的纤细手腕。 他的心底升起淡淡的怜惜。 实际上,从他见到这个名义上姐姐的第一天起,就有了这样的情绪。 那时她从玄关走出来,穿素色的衣服,乌黑及腰的发,看着他的时候在笑,眼神却是截然相反的落寞与恍惚,好像一阵风就能把她带走。 他脱下外套,搭在江茴的肩上。 肩上忽然一沉,江茴觉察,偏过脸看他,弯了弯眼睛。 吴溯又匆匆避开视线,盯着地上的积雪:“天很冷了,你多穿点。” 江茴拢了拢外套:“好啊。” 她的手指被冻得通红,站在离他只有几步的地方,不以为意的落寞笑着。 吴溯在心底有种想要把她拥进怀里的冲动,他的手臂不可觉察地抬了抬,最终还是放下了。 作者飘过~~求小可爱们的珠珠和收藏~~万分感谢!~~ 堕落的开端 回程的车上,吴溯开着车,江茴坐在副驾驶。 起先她还在和吴溯讲着话,最后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她睡眠本来就差,再加上失去母亲的悲伤和吴胤远一连几天的折磨,几乎陷入昏迷。 又是寺庙,黄钟大吕,她看到吴胤远虔诚跪拜。 吴胤远总爱去这个叫不上名字的寺庙,有时一个人,有时他们带上她和妈妈一起。 “胤叔叔,我妈妈呢?” “妈妈睡着了。” “什么时候醒过来?” “你和叔叔一起,听叔叔的话,妈妈就能醒过来了。” 这是母亲嫁给吴胤远的第三年,江茴八岁。 吴胤远比江茴的妈妈小十岁,比江茴大十五岁,无论怎么看,他都太过年轻。 家族曾强烈反对这门亲事,但江茴母亲似乎魔怔了,执意要嫁给这个男人。 好在吴胤远能扛住事,母亲的家族产业因为他而壮大,质疑的声音渐渐小了。 生父离开江茴太早,吴胤远可靠,对妈妈也很好。 随着母亲陷入沉睡,他理所应当充当起重要的父亲角色。 吴胤远牵着江茴的小手,她的手柔软而乖顺的握在他手里。 两人来到寺庙后的空屋。 江茴印象中从来没有到过这里,也许是偏殿,装潢与寺庙中的其他殿截然不同。 殿内不知供奉着什么,用布盖起来,布上落满灰尘。殿外的柱子上镂刻着草叶的花纹,虬枝突起,让人无端联想起阳具。 即使是晴天,阳光也眷顾不到这里。 冷风肆虐,门嘎吱关上。 小江茴穿着厚重的羽绒服,但厚衣服并不能成为她的铠甲,因为她被包裹其间,愈出诱人的青涩与可爱。 “江茴,今天很冷吧?” 吴胤远的手起先是抚着她的头发,落在肩头,又往下探寻,一切的衔接自然微妙,觉察不出父爱的边界。 这样的边界太过于模糊,以至于她本能想要闪躲。 而吴胤远又收回手,轻轻为她整理额发,安抚道:“没事,妈妈不在了,你还有叔叔。” “叔叔会和你一直在一起的。” 吴胤远把她紧紧圈在怀里。 室内逼仄狭小,他的怀抱就像牢笼,怎样都无法挣脱...... 梦境在这里戛然而止,江茴皱起眉头,脚背崩起,身体微微颤栗。 “唔.....”她在梦里痛苦的叹息。 吴溯坐在驾驶位上看江茴,她睡得沉,似乎做了个不太好的梦,额上全是冷汗,呼吸微弱缓慢,手指徒然张开,想要抓住什么。 吴溯很想握住她的手,但他最终却只是停在车门的按钮上,把江茴的椅背又摇下去了一点,然后轻轻发车,停到了一个更安静的地方。 江茴靠在椅子上,一直睡到了黄昏。 她睁开眼,漫天飞雪的天幕只剩一点余晖,一时愣神。 环顾四周,无征兆偏过脸,撞上吴溯看她的视线。 吴溯猝不及防,来不及闪躲,目光笔直,愣愣看着她。 江茴的瞳孔很深,漆黑一片,像要把人吸进去,一起带到那种无端的忧思里。 “姐姐,”吴溯的喉结上下滑动,声音干涸喑哑:“你睡了很久。” “嗯,很好的一觉,”江茴脸上又带上了微笑,“我们回家吧。” 宝子们留下评论再走吧~~(抹泪)(咬手绢) 叔叔好奇怪 不久后的傍晚,出差数天的吴胤远终于回到家。 家里只有吴溯和江茴两个人,吴溯在楼上的房间写作业,只剩江茴一个人坐在楼下的沙发上。 吴胤远许久未见江茴,而他开门站在她面前,她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于是吴胤远走过去摁掉她正在收看的电视节目,毫无顾忌横抱起她。 江茴无任何挣扎,任由他把她抱着。 “你瘦了。”吴胤远说。 他抱着她,一直到走道尽头江茴的房间。 见到妈妈了吧。他捏着她垂下的手,她的手指很凉,又穿这么少。 江茴的手指被包裹在他宽大的手掌里。 吴胤远话锋一转:和你弟弟相处怎么样? 很好。江茴平静而客观地说道,十八岁就能把车开得这么好。 提起吴溯,吴胤远的目光难得柔和,那是和看江茴时截然不同的眼神。 也许那才是属于真正父亲的样子,江茴有些讽刺地想。 他也会对你好的,吴胤远忽然道,雷雯也不会搬过来。 雷雯是吴溯的母亲,她是吴胤远大学时的同学,两人在二十岁就有了吴溯,甚至早于吴胤远和江茴母亲的相识。 可惜这样的真相,江茴死去的外公外婆,包括母亲,一同被蒙在鼓里。 从扶植他们家族产业起死回生的那一刻起,这个年轻人早已坐稳了地位。 即使他身上还有太多的疑点,他们也不再深究,并且再也无法追究了。 江茴跟着吴胤远的这么多年,他们见面的日子几乎都是在做爱,但她还是觉得他平静的姿态下全是暗流涌动,他这个人始终难以看透。 江茴觉得他不爱自己的母亲,也不爱雷雯,而他和江茴水乳交融紧密难分之时,她能感到的也只有他蓬勃的情欲。 但命运早已把他们紧密相连,她只能任由身体变成容器,容纳他的一切。 无所谓,江茴对他的话已无太多的反应,谁来都行,我搬走也行。 你离得开我么?吴胤远勾唇,把她放到床上。 雪白的床单向下微微凹陷。 江茴没再回答他,他自动默认这是她的依赖和妥协。 他解开她胸口处层层迭迭的绸带,脱掉她的衣服,深深插了进去。 她把他绞得很紧,吴胤远见状轻笑,附在她耳边说:你看,连你的身体也离不开我。 你没别的亲人了,没有人会在意你,除了我。 室内响起暧昧的水声,吴胤远压在她身上,一轮接着一轮的操干着。 遮光窗帘被拉上,分不清今夕何夕。 江茴又深深晕眩起来。 那是她的生日。 她穿着吴胤远送给他的连衣裙,被打扮得精巧无比,背后系上层层迭迭的蝴蝶结。 胤叔叔,你看这个!江茴高高举起手上的套娃,得意的向吴胤远展示,这是妈妈去年生日送我的。 随后,她的眼神又变得哀伤:可惜妈妈今年没有送我。 没事,吴胤远微笑,叔叔送你的裙子,喜欢么? 江茴又重新露出笑脸:喜欢,我明年还要不同款式的! 好,你走近一些,让叔叔看看裙子适不适合你。 裙子上繁复交迭的绳子被解开,散落在地上,吴胤远从后抱住江茴。 胤叔叔,你......幼小的江茴淡淡意识到了事情离奇的走向,开始挣扎起来。 但吴胤远的双手钳住她的肩,让她动弹不得。 那是一种无妄的挣扎,那时的江茴纤细苍白,少有力气。 而这种挣扎似乎让吴胤远变得更加兴奋。 母亲送她的俄罗斯套娃在挣扎之中被掀到地上,碎成一片片。 吴胤远最终还是进入了她的体内。 太大了,太撑了,进进出出......好痛。 她不明白他在做什么,只觉得叔叔变得好奇怪,他们是连在一起的。 江茴被撑开,眼泪早已干涸,只是徒然睁着眼,看着地上散落一地的娃娃碎片。 套娃只剩一半的圆胖身体像小船,在地板上晃晃悠悠,不知道要载着什么,又要到哪里去。 从那以后,江茴时常感觉不到自己的体温。 公然调情 一场持续许久的激烈性爱结束,吴溯正巧完成课业走下楼梯,对发生在楼下的事情毫不知情。 他看着在客厅里许久未见的父亲,眼底露出喜悦:“爸。“ 吴溯遗传了雷雯和吴胤远五官上的优点,既有男子气,又有几分难以言说的俊朗,他挺拔高大,即使穿着家具服也仿佛是在模特走秀,赏心悦目。 吴胤远看着自己的儿子,像看着自己雕琢的艺术品,摸了摸他的头:学习辛苦了,让阿姨给你做点爱吃的菜。 吴溯从吴胤远的身后看过去,看到江茴还像早上那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只是身上换了一件裙子。 她的神色很疲倦,眼底有止不住的困意,懒懒歪在沙发上,好像下一秒就要睡着了。 吴溯的目光短暂停留,很快收回视线,轻声说:也做点姐姐爱吃的吧。 好,吴胤远很欣慰,和姐姐相处得很不错。 他觉得自己的担心全是多余的,子女的关系比自己想象中更好。 吴胤远走到江茴的身边坐下,又让吴溯坐到他身边:来,一起看电视。 在吴溯目光不易觉察的地方,他奖赏一般捏了捏江茴的耳垂。 以后你们互相照顾,他又用另一只手拍了拍吴溯的肩,你现在是关键时期,不会的问题也可以问问江茴。 你姐高中的时候成绩很好呢。他补充,手没有离开她的耳垂,似安抚又似挑逗。 江茴知道他们在说自己,又觉得一切离她都很遥远,靠在沙发上,似听非听,她的下体还含着吴胤远留下的未清理干净的精液。 实际上,高中毕业后江茴考上了外地一所很好的大学,接到录取通知书,满怀期待的收拾行李,以为就此能摆脱吴胤远。 但吴胤远没让她上学——他靠着自己的权利让她在学校挂名上课,实则把她囚禁在家,任何外出的行动都要报备。 江茴多数时间都在室内,更多的时候则在那间走廊尽头的房间,关起房门被吴胤远操干。 常年照射不到阳光,神思慵倦,时间好像在她这里停滞了。 如果按正常的年龄,江茴想,她现在应该快要大学毕业了。 她听到坐在最右边的吴溯回答:好。 江茴,你能辅导一下弟弟的功课吗?吴胤远问她。 他的声音听起来客观而温柔,如同最开明的父亲一般,征询着子女的意见,手却逐渐从耳垂下移,在暗处摩挲着她的大腿根部。 吴胤远,这可是你说的,何止是辅导,干什么都可以。 ——把你的亲生儿子骗到床上去,教他那些你曾教给我的东西,那就再好不过了。江茴在心底冷冷地想着。 “辅导弟弟吗?”江茴顿了一下,“我可没意见啊,叔、叔。” 她刻意把尾音说得轻盈俏皮,就像女儿对父亲再自然不过的撒娇。 与此同时,她看吴溯的眼神也注入了几分未隐去的生机和娇媚:有问题随时问我啊,弟弟。 她的身体单薄,脸色苍白慵倦,漆黑的瞳孔却一眨不眨,像要把他吸进去,倘若放任,也许万劫不复。 吴溯的身体又紧绷起来。 他站起身,去厨房倒水。 见吴溯离开,吴胤远离江茴更近,在她耳边轻声道:“想什么呢,怎么心情突然这么好?” 看来刚才吃饱了,他意有所指,似笑非笑,晚上继续满足你。 江茴没有回应,只是勾唇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吴溯端着杯子回到原位,甚至给沙发上的两人也带了水。 客厅里的三人一派温馨,江茴、吴溯,如同最寻常的儿女簇拥着他们的父亲吴胤远。 吴胤远很满意当下,伸长了手臂,放松地靠在沙发背上,一只越过江茴身后的靠背,虚揽着她:“江茴,你什么时候像你弟弟这样懂事。 “我怎么不懂事了,叔叔?不过,叔叔有吴溯这样的亲儿子就够了,”江茴笑道,“叔叔很会培养人。” 她本意是想讽刺吴胤远,却把在床上求他时喊最多的“叔叔”叫得这样名正言顺,客气端正——吴胤远很自然的就把她的举动解读成在亲儿子眼皮下公然的调情。 这样的体验让他变得新鲜,再加上刚才她罕见的生动表情,让吴胤远此时有点抑制不住下半身的躁动。 和江茴不伦关系的这么多年,她不知什么时候变得逆来顺受,今天这样主动的刺激还是太少。 吴溯没有再回到沙发,到不远处的椅子上玩着游戏。 吴胤远四下看了看,把手伸进了江茴的裙子里。 隐藏在白色裙摆下的指交 吴溯沉浸在游戏中,把自己陷在椅背里,全然不知在不远处,自己父亲吴胤远的手已经伸进了姐姐江茴的裙底。 你疯了?江茴冷笑,她没想到这个男人还真的是一撩就起火,点起火就发情。 吴胤远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熟练地褪去江茴的内裤,扔到了沙发背后,又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胆子越来越大了,这么敢和你父亲说话? 江茴挣扎起来,扭身想要挡住吴胤远的手,可是力气究竟不敌他,只能放任他的大掌在自己的腿根处打圈摩挲。 吴胤远手掌上的厚茧慢慢的,一点点的刺激她腿上最娇嫩的肌肤,江茴腿心处很快渗出粘稠的液体,呼吸慢慢变得沉重,两片肥厚的蚌肉开始一张一合的乞求更多。 纵使再怎么抗拒,这么多年,她的身体已经条件反射的对吴胤远有了反应。 装什么,你这不是很想要?吴胤远微笑,江茴,我教过你吧?要直视自己的欲望。 吴胤远向来是妥妥的利己主义,尊重自己的一切,尽一切可能为自己谋得利益,然后充分享受。 说话的功夫,他一根手指已经伸进了她的体内,费力地向内探寻,她身下张开一条细小的甬道,堪堪容纳住这一根手指。 好紧,吴胤远侧身,奖励一般吻她耳后的嫩肉,好乖,看来连自己都没有碰过。 他的嘴唇向上,往她的耳边呵气,江茴的身体轻轻颤动,下身渗出更多的汁液。 吴胤远又挤入第二根手指,慢慢向内扩张,甬道慢慢变得润滑、开阔,于是第三根手指也进入到江茴的体内。 江茴身下胀痛,汩汩流出汁水,身体的深处痒得可怕,却因为得不到缓解,整个人焦躁不安,她开始扭动起来。 吴胤远的一只手还在江茴的体内,一只手掐着她的大腿。而这一切的行径被盖在江茴白色的裙摆之下,表面上看起来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吴溯在远处无知无识的玩着游戏。 吴胤远却在此时停住了手上的动作,江茴空虚的身体得不到满足,快速的痉挛起来,竟然濒临高潮。 她的脸上泛起潮红,慵倦平和的脸上被情欲占满,几乎难以控制住自己的声音,但又怕被不远处的吴溯听见,只能用力压抑着。 还是这么敏感。吴胤远很满意,停下的手又开始抽动起来。 起先只是缓慢的抽动,逐渐的,江茴的声音变了调,吴胤远加快了速度。 客厅里响起暧昧的水声,江茴被吴胤远支配,身如一叶扁舟,浮浮沉沉,身下的液体不时小范围的溅落出来。 吴胤远观察着她的脸,看着她全身绷起,又缓缓放松。 高潮的顶峰,江茴控住不住呻吟,发出粘稠而娇媚的尾音,所幸吴溯带着耳机,对此一无所知。 用姐姐的内裤自慰 晚上的时候,吴溯来到沙发取杯子,却看到沙发的白色布料之上,突兀放着一条白色的内裤。 这条裤子显然是被穿过的,因为它上面的气味吴溯再熟悉不过——那是她姐姐江茴的味道。 江茴的身上总有若有似无的香味,即使吴溯站得再远,即使他再怎么回避她的眼神,也总能第一时间闻到这样的香味,这令他变得狂躁难安。 吴溯的呼吸顿了顿,他伸出手,把这条裤子拿到手上。 白色的内裤在他大掌之下愈发显得小巧,素净的颜色,再普通不过的款式。 只是拿近了,那种奇异的香味愈发明显,吴溯顿时感到血液全涌到了下体。 他在沙发上坐下,不可抑制的把裤子放在鼻子边嗅闻着,思维有了短暂的晕眩,仿佛看到江茴漆黑的眼底含着泪,在他身下哀求。 江茴说得不错,吴胤远的确把吴溯培养得很好,纯白干净,道德毫无瑕疵,就连欲望也被关进了牢笼。 十八年来他清心寡欲,见到江茴的第一面,却不可抑制的产生从未有过的冲动。 这样的感觉对他来说太新奇陌生,以至于他本能的想要回避,但如今还是不可抑制的被迫直面这一切。 他应该把裤子交给阿姨,让她转交给江茴,或是不可觉察的放回到远处,等它的主人自己发现。 但鬼使神差,他没有那么做,将内裤拿起,嗅闻起来。 仔细这么闻着,还能闻到江茴身体最隐秘处淌出的汁液味道,就好像嗅闻着她莹白的身体。 理智最终被击破,吴溯终于伸出手,伸向了自己早已涨得发痛的下体。 他用江茴的内裤包裹住自己的阴茎,慢慢套弄起来。布料的奇异香味和柔润的刺激感,好像是抵着江茴穿着内裤的腿缝,缓慢的磨蹭,这令吴溯几乎呼吸大乱。 最后一丝理智消失殆尽,于是他向后靠在沙发背上,换了个更松弛的姿势,一下一下的套弄着。 吴溯的齐整的额发随着动作散在脸上,眼神晦暗不明,脖子慢慢向后仰,扯出线条流畅的下颌线,手上的动作加快,手臂上绷起青筋。 终于,一股浓稠的液体喷溅而出,悉数落到这条无辜的白色内裤上,还有少量溅落到沙发上,覆盖住江茴在几个小时前被吴胤远指交留下的水痕。 第一次释放结束,理智又回归,吴溯在此时短暂的回过神来,打算起身离开。 他深深呼吸,抬起眼,却看到江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楼梯上,在不远处的位置看着他。 旁窥弟弟自慰感到腿软 江茴站在楼梯上,将一切尽收眼底:她同父异母的弟弟正拿着她的内裤自慰,而内裤上全是他刚刚留下的精液。 她在心底蓦然微笑,表面上却不显出任何异常,只是用漆黑的眼睛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吴溯。 吴溯刚刚用江茴的内裤经历了一波释放,现在内裤的主人就站在他的面前。 他的阴茎依然勃发,鼓胀的包裹在裤子里,如坐针毡。 姐姐。吴溯艰难开口,感到口干舌燥。 他还没从情欲中回笼,眼神潮湿,声音落到江茴耳中,无比喑哑。这样的声音听起来非常性感。 属于十八岁少年独有的青春情欲,无可抵挡,扑面而来的雄性荷尔蒙。 江茴握着楼梯扶手的手微微收紧,感到身下燥痒起来。 实际上,刚才无意中撞见吴溯拿着她的内裤认真自慰,她掩盖在白裙之下没穿内裤的下体就已经全湿透了。 如果说她之前的计划是勾引吴溯,让他的心为她而牵动,那么现在她想要更进一步,与他上床。 吴溯这样的声音,在床上喘给她听,是怎样的呢? 吴溯身下不容小觑的庞然大物,进入她的体内,又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呢? 她既可以享受到他的年轻肉体,也无比期待吴胤远得知这一切时脸上的表情:他重视的亲生儿子和他的继女上床,这样的结局多么有趣。 江茴这样想着,感觉吴溯好像已经进到她体内,在楼梯上腿软得几乎站立不稳,强撑着心神对吴溯道:早点休息。 她对刚才看到的一切只字不提,转身回了房间,留下吴溯一人在客厅。 吴胤远今晚要办公,他现在正在另一个隔音很好的房间内。 他们做爱的房间里,只有江茴一个人。 她打开抽屉,拿出放在最深处的那一瓶精油,拧开瓶盖,奇异的香味四溢。 这瓶精油是某次吴胤远出差带回来的,他当时把装着精油的纸袋交到江茴的手上,捏捏她的手:以后找个机会,我们用这个。 这瓶精油实际上暗含某种能调动男性情欲的香料,吴溯在江茴身上闻到的若有似无的香味,其实就是它的功劳。 吴胤远不会知道,他当作情趣买回来的精油,最终被江茴用来勾引他的儿子。 江茴把身上纯洁的白裙褪去,露出姣好的身体,将精油仔细而均匀的涂抹在脉搏处。 这样,只要她走动起来,或是单纯站在那里不动,香味就会因为脉搏的跳动若有似无的散发。 她比之前涂抹得更多也更密集,再加上单薄的衣裙,猎物一定能够更快的上钩。 飘过~~(可忽略)读者小天使们~可不可以多多评论和我互动呀!!=3= 潜藏在暗处的勾引 最近几日,吴溯感到姐姐的冷淡,她美丽漆黑的眸子不再看着他,他感到好像被抽掉了某处的灵魂,空洞、失落。 她是…觉得他恶心么? 他们共处一个屋檐之下,他却如此觊觎着他的姐姐。 还在上高中的少年,最怕是被亲近的人讨厌了。 他想找江茴说话,意识到的时候已经走进了她的房间。 百叶窗被死死拉上,不透一丝光线,江茴在睡梦中,侧着身子,如瀑乌发散落在床上。 吴溯伫立在床边,江茴近在咫尺,他却不敢触碰。 不同于那天在副驾驶的局促,江茴的身体此时全然舒展,素白的床单,更显苍白易碎。 他的视线被牢牢吸在她的脸上,目光一寸寸的游移,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看她。 这个堪堪大他三岁的姐姐,在梦里也是如此单薄。 吴溯走近一步,离她更近,她的脸是一种常年照射不到阳光,近乎病态的苍白。 一切都是本能驱使,倘若此刻江茴睁开眼,他也没有为自己贸然进到她房间想好任何辩解的说辞。 正在这个时候,他忽然听到她一句几乎不可闻的嘤咛:叔叔...... 吴溯愣住了,江茴在此时翻过身来,露出一截白皙柔软的腰肢。 他于是忽略了她的那些话,把这些归于她梦中颠三倒四的呢喃。伸出手,拉下她被无意掀开的裙角,帮她盖住裸露的腰部,却不慎碰到了她腰上更多的肌肤。 皮肤柔软冰凉,玉一般的温润,仿佛在贪婪汲取他的体温。 吴溯的呼吸滞重了一下,面色平静如水,手却依旧停留在她的腰上,她的身上更多的染上他的温度。 江茴似乎觉得很舒服,轻轻哼了一下,把腰本能往他手上蹭着。 这个花一样洁白易碎的纯真的姐姐,身体的反应却如此情色而真实。 他忍不住想探索更多,想了想这一切的后果,最终还是克制的收回手。 就在这个时候,江茴抓住了他的手臂。 吴溯感到自己龌龊的心思被看透,心脏狠狠一跳,感到血液全涌到了头顶。 他又垂下眼睛,没有勇气去看江茴此刻的表情。 他等了好久,江茴都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吴溯抬起头,自暴自弃地看向她的脸——姐姐仍旧处于睡梦中,深沉的梦境困扰了她。 她冰凉的手指正环住他火热的手臂,他感到手臂上的青筋突突地跳动着。 .....唔.......叔叔......好痛。她咕哝着,侧翻了身,手指顺势滑下,与吴溯的手十指相扣,牢牢抓着他的指尖不放。 吴溯总算听清她的话,身体全然僵住。 因为暧昧而升起的体温又回落至冰点。 叔叔......那是他尊敬的父亲,吴胤远么? 很多被忽略的事情在此刻忽然变得清晰。 姐姐几乎不出门,而那天也是这间房内,充斥奇异的味道,还有江茴身上暧昧的红痕…家里除了他之外的男人——他不可避免联想到自己的父亲。 更具体一些,他仿佛看到就在这间房间内,门窗紧闭,吴胤远狠狠压着江茴,用力抽送,她在他身下轻轻求饶,娇喘连连。 吴溯的眉毛终于深深皱了起来,一种奇异的妒意如火苗一般从心底窜了起来,愈烧愈旺——他如此珍重的纯白易碎的姐姐,原来早就被自己的父亲亵玩。 她之于他是如此唾手可得,就像是采摘刚长出枝头带着露水的鲜嫩花朵。 但他没有立场去谴责他的父亲——因为他自己对姐姐不伦的情感,早已暗流涌动。 这股暗流慢慢汇聚,直至此时达到高潮——吴溯再也压抑不住情感。他俯身,反扣住江茴的手,吻在了她的唇上,浅尝辄止。 这是他第一次接吻,她的嘴唇柔软得如同早春刚萌发的花瓣,还有清淡缭绕的香气。 愈靠近,这样的香气愈发醉人。 他想要退开身,却又依依不舍。 江茴依旧没有醒,带着娇媚而慵懒声音迷蒙响起:“别走。” 吴溯被深深蛊惑了,索性放任自己,更多的触碰着她的嘴唇,但也只是停留,没有任何想进行下一步的举动。 她冰凉的嘴唇染上他的体温。 他与她呼吸相缠,就连发丝也缠绕在一起。 良久,吴溯抬起头,强忍着身下的酸胀,把手指一根根抽离江茴的掌心,从房间里逃一般的离开。 他没再回头看一眼。 吴溯靠在门后大口呼吸,胸口起伏,冷静许久才想起进房间的原本的目的:只不过是想要找江茴聊聊天,问她是不是讨厌他。 但事情的发展却没有如他的预料。 与此同时,房间里,江茴倏然睁开眼,她早就已经醒了。 她这几天对弟弟刻意冷淡,成功激起了他的情感波动,而他从进入她房间的那一刻起,其实就已经走进她精心布下的局。 放任吴溯吻她是将计就计,顺水推舟的试探。 早在初遇时,她就觉察到这个弟弟对她不同寻常的情感,但没想到这样的感情远比她想象得更沉重。 江茴的嘴角勾起一丝戏谑的笑容。 吴溯相比他父亲吴胤远,实在是太纯了点。 情热来临的前夕 饭桌上弥漫着奇异的氛围,如果说第一次一起吃饭时,吴溯和江茴还是相敬如宾,那么这一次,他们都各怀心事。 桌上的早餐很丰盛,乳白色的牛奶,带着露水的生菜叶,还有刚烤出来麦香扑鼻的切片吐司。 江茴显然是饿了,拿起一片面包,用刮刀均匀的在上面涂抹花生酱,随后送进嘴离,大口咀嚼。她又拿起手边的一杯牛奶,含着玻璃杯的边缘,让液体流进喉咙里。 江茴极其讨厌牛奶,这让她想到十三岁时被迫吞下的吴胤远的精液。他那时捏住她的脸颊,逼迫她吞下自己又浓稠又腥咸的液体。而她不能拒绝———因为拒绝的代价太大,她不想再被他掐住脖子,也不想被他用各种皮质的道具抽打身上皮肉最细嫩的地方。 江茴不想让牛奶停留在自己的口腔中,几乎不加停留就大口咽下去。喝得太急,白色的牛奶顺着嘴角留下。她没有放任不管,伸出粉嫩的小舌,不着痕迹的地舔掉嘴角残余的液体。 她的眼睛里氤氲着迷蒙的水汽,无辜而慵懒,清晨的光线在她单薄的身体上勾出一圈细小的光晕。 吴溯承受不住,收回目光,只抓了一块吐司,匆匆塞进嘴里。 随后,他站起身,想要逃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动作幅度太大,椅子在地板上拖出突兀的声音。 吴溯。江茴叫住他,你不舒服么? 没有。吴溯闷闷地说。 他躲过她的视线,却没能躲过她樱粉色的嘴唇,看着她的嘴巴一张一合,露出洁白的齿贝,不可避免想到早上那个戛然而止的吻。 江茴决定先发制人:吴溯,你讨厌我? 吴溯顿住正欲上楼的脚步,惊诧地看着她。 在他以为她要说出什么情感流露的话时,她却客气而端正地说道:叔叔说,要我辅导你功课,你不愿意么? 她的语气很平淡,像是在谈论每日的天气。 吴溯觉得她把那一声叔叔叫得千回百转。 他觉得无比讽刺——他同一个屋檐下的父亲可以轻而易举的占有她,而他此时却因为拿着她内裤自慰而被她刻意冷淡。 怒气占了上风,他冷冷道:不讨厌。 随后,又上前几步,不顾这几天江茴的回避,把她逼至墙角:你呢,姐姐? 你讨厌我吗? 被怒气侵占的吴溯早已不见往日一贯的平和与温柔,他比她高太多,此时形成一种无形的压迫。 江茴第一次这么认真的看吴溯的眼睛,他的瞳孔颜色很淡,干净透明。 为什么这么说?江茴显出无辜的样子,这么帅的弟弟,我喜欢都来不及。 她知道他想要听什么,却避重就轻。 吴溯没有听到满意的答案,眉头锁得更紧了。 他的眼睛里有淡淡的戾气,江茴却一点也不害怕。 这是和吴胤远在一起时从未有过的情感———他之于她是一贯的上位者姿态,江茴怕他,对他的皱眉更是产生生理上的畏惧,因为这往往意味着他将要对她采取手段。 而他的儿子吴溯,显然对她没有任何的威慑力,反而让她凭空升起些许逗弄他的顽劣心思。 江茴不再说话,静静等待着吴溯接下来的反应。 这次她是支配者,冷眼旁观,玩心大起。 吴溯狠狠抓住她的手臂,扳过她的脸,在江茴以为即将迎接情欲的狂风暴雨时,他却吻在了她的眼皮上。 她闭上眼睛,感到一片细小的雪花轻轻落到了眼睛上,柔软冰凉。 他的嘴唇往下,吻她的鼻尖和毛茸茸的脸颊。昨晚熬夜长出来不及刮的胡渣轻轻扎着她柔嫩的肌肤,酥酥麻麻,但是并不痛。 最后,落到她的嘴唇上,轻轻触碰。 江茴此时被他吻着,忽然闷闷笑出声:你不会连怎样接吻都不会吧? 她抬眼看他,眼底尽是顽劣。他从未看过她如此的眼神,似嘲讽又似挑逗。 吴溯彻底被激怒,捏住她的脸颊,想要证明自己。 而此时此刻,客厅的门锁轻微的响了一下,门开了。 一门之隔的前戏 吴胤远用钥匙打开门走了进来。 与此同时,吴溯拽着江茴闪身进了身侧的浴室,反锁上门,他拧开水龙,哗哗的水声流淌。 两个人就挤在家中浴室狭窄的门口,呼吸声被幽闭的空间放大,清晰可闻。 江茴和吴溯贴得很近,她的身体很柔软,吴溯感到自己的耳后好像在发烧。 江茴,你在家?吴胤远闻声走到了浴室门口,你在做什么? 江茴的手被吴溯抓住,他一直没有放开。 她突然坏心大起。 我在洗内裤,叔叔。 吴溯想到了江茴那条洁白的,散发着清淡香味的内裤,而吴胤远则被江茴难得的情趣撩拨得心头火起。一时间,她的一句话同时让门内门外两个男人的呼吸都有些沉重。 原来私底下,你和我爸是这么说话的?吴溯被打断的怒火又重新占了上风,他压低声音,几乎是一字一句磨着江茴的耳朵,呵出的热浪让江茴的下体又涌起一股潮湿,想不到,我亲爱的姐姐,居然这么骚? 吴溯那些平日里的客气温和全无,他抬起手,捏着江茴的脸颊,把舌头探入她的口腔里,决心首先打破她关于他“不会接吻”的论调。 这是一片全然的未知领域,她嘴唇柔软,舌头好似可口蜜糖。他压抑克制了太久,几乎无师自通含住她的小舌吮吸起来,一只手则往下,揉捏着江茴的胸口,跌入这个柔软甜蜜的陷阱。 他的大掌几乎捏不住,江茴胸上的软肉从他指缝间渗出来。 这么大,是被我爸揉的吧?吴溯加重了手上的力度,不时收拢手抓捏着乳尖,在江茴雪白柔软的胸口留下红色的印痕。 江茴吃痛,双乳又酥又麻,身体涌起一股奇异的电流,竟然情不自静挺着上身,往吴溯的手中送。 她的动作是如此的放浪,眼神却纯洁无辜,一片漆黑。 吴溯想着就是这样一双眼睛瞒天过海,让他生了不该有的怜惜,而对他人有了怜惜与呵护的想法往往是一段情感的开始。 他换了只手揉捏,用另一只手抓揉着江茴的臀瓣。 她的臀挺翘饱满,他抓得很随意,指尖很多时候触碰到她腿缝间最脆弱敏感的嫩肉,让江茴的身体更为敏感,而他却一无所知,只觉得怀里的人几乎站立不稳。 江茴的胸被揉捏着,腿缝间有星星点点的酥麻感。受到双重刺激 ,发出一阵阵娇柔的喘息,她为了防止门外的吴胤远听见,刻意压低了声音,听起来更是脆弱可怜。 吴溯却没有因此轻易放过她,扬手脱掉了她身上单薄的衣物,江茴不着寸缕,柔滑的雪色肌肤暴露在空气里,很快被冻得发红。于是吴溯打开了浴室里的暖灯。 吴胤远不会知道,他疼爱的继女浑身赤裸的站在洗手间里,而亲生儿子此时正拥着她。 看到室内的灯亮起来,吴胤远问:怎么了? 没什么.....嗯.....门另一侧的江茴答,我洗个澡。 吴溯此时用牙齿替代了手,在江茴的乳首啃噬。这让她更加敏感,几乎控制不住呻吟,幸好此时有流淌的水声阻挡,让她躲过一劫。 好,慢慢洗,吴胤远的手放在浴室的把手上准备开门,打算走进来好好感受一番江茴正在洁净的身体。 但他想起了什么,又问了一句,你弟弟呢? ......他在楼上写作业。江茴一边说,一边反客为主,抬起赤裸玉足,轻轻踩在吴溯膨胀的阴茎之上,把脚背抵上面轻轻的摩擦。 虽然屋子隔音不错,但是一楼的这间浴室,就在吴溯二楼书房的正下方。 好,那不打扰他写作业了。吴胤远顾虑儿子,最终没有走进来,放在浴室门上的手移开,脚步声远去了。 吴溯显然没想到刚才还在被他戏弄的江茴会来这么一招,一时有些措手不及,连带着呼吸有些沉重,发出喑哑的喘息。 实际上,他终究还是个毫无经验的十八岁男高,刚才玩弄江茴的双乳和臀肉也只是本性所趋,看着她的身体,想惩罚这个表里不一的浪荡姐姐,于是就这么做了。 江茴足下的那物变得更为膨胀,她加大了脚上的力度,勾起脚背,抵在铃口处。 阴茎的前端渗出液体,在吴溯的裤子上留下暧昧的痕迹,江茴扬起小腿,绷起脚,来回搓磨着。 做这些的时候,她整个人好像活了起来,有一种难言的生命力。 那些原本在她身上摇摇欲坠的破碎感和这些生命力奇异的共存,纯真又性感。 吴溯任由着她的脚踩着自己的阳具,下身胀得发痛,却依旧没有半点动作,默默接纳了她所有的顽劣。 江茴身体照射在暖光灯下,像是初成的诱桃,散发一阵阵奇异的香味,她的眼睛湿漉漉的,诱敌深入。 吴溯想采摘这一颗香气扑鼻的桃子,想看她流出成熟后香甜的汁水。 他伸出手,握住了江茴的足,然后就着这样的姿势拉过她的腿,架到自己的肩上,然后托住另一只腿的膝弯处。 江茴腾空,全身的重量都到了吴溯那里。 与弟弟的初次性爱 江茴跌入吴溯怀里,嘴角勾起一丝笑容。 她没想到这一切比想象中还要快,是归功于那瓶香氛惊人的功效,还是临时回家取东西的吴胤远引发的刺激感? 这样的思考很快就被打断,因为吴溯勃起的阴茎实在没有办法忽视,他已经进入了她的体内,光是缓缓动一下,就让她几乎被送上巅峰。 但是江茴咬着下唇努力忍住了,因为和吴胤远做了那么多次,碰到吴溯这样的处子,如果身体这么快就认输,她还有什么脸面? 但是吴溯对她的内心想法毫不知情,脸上恢复了温和,居然还来征询她的意见:我可以继续吗,姐姐? 他叫姐姐的尾音拖得又长又磁性,还有变声没多久的沙哑,勾得江茴全身发烫——江茴觉得被自己才是被香油迷晕的人。 她稳住心神,双手攀住他的肩,细细吻着他的耳朵,若有若无地呵气:干我。 吴溯的眼色又暗了几分,得到默许,扶着阴茎挺身抽送起来。 他每退出去,江茴的嫩肉就疯狂收缩挽留他,一圈又一圈的绞着,吴溯低声抽气。 姐姐,你好紧啊。吴溯咬牙切齿地说。 即使被吴胤远干了那么多次,江茴的那两片蚌肉依然紧密合缝得如同未使用过一样:因为每次性事结束之后,吴胤远都会逼着她涂抹药膏,让私处更为紧致。 他培养着她,让自己可以更好的享用,没想到顺手也给自己的儿子打造了温床。 那你快一点嘛。江茴娇媚地说,紧紧夹着他。 姐姐,你别......嘶......吴溯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你别夹了,我快射了。 第一次进入女人的体内,吴溯还没有好好探索,就遇到了劲敌。 嗯?这么快就要射了?江茴声音懒懒的,语气却挑衅又勾引,那弟弟不行哦。 男人都受不了这样低级的激将,包括吴溯。 江茴话音刚落,他像被按了开关,精壮的公狗腰快速挺动起来,握住江茴大腿的手上绷起青筋,让他小麦色的手臂看起来更加性感。 啊......唔.......轮到江茴措手不及,双手几乎攀不住他的肩,挂在吴溯身上,被颠得上下摇晃。 吴溯却没有任何扶住她的意思,只是支撑着她的腿,让她进入得更深。 江茴的眼神开始迷离,眼角泛起泪花,嘤咛着求饶:慢......嗯啊......慢一点啊...... 吴溯充耳不闻,大肆征伐,深深顶进去,再抽出,两人的身体激烈碰撞,在狭小的浴室发出啪啪声。 江茴起初还是收敛着自己,断断续续呻吟,但吴溯似乎没有任何要停的意思,江茴理智崩断,放任自己叫起来,颠三倒四,语无伦次。 弟弟......吴溯......溯溯,我受不了......呃啊...... 但这样的声音只能作为助燃剂,让吴溯干她更猛,他没有要停的意思,江茴却一连登上了几个高峰,身体全变成了粉红色,汗珠从背上不断滚落。 哥哥,饶了我吧......江茴忽然说。 你说.....什么? 吴溯濒临释放的边缘,但是因为江茴的挑衅,始终憋着一口气。 我说.....哥、哥。江茴环住他的脖子轻哼。 吴溯深深吸了几口气,他永远不知道江茴下一秒会给他怎样的花样,她永远都在反转,单薄的身体里全是意想不到的能量。 这一声千娇百媚的哥哥让他心理和生理上莫名有了双重快感,几乎失守。 哥哥.....好哥哥的肉棒插我,好爽啊。江茴单薄清纯的脸上染上情欲,眼底雾气一片,话语无比露骨。 吴溯只能缴械投降,他又缓慢抽送了几下,向后退几步,精液全部喷溅到米白色的浴室瓷砖上。 下面的嘴巴好能吃 江茴取下淋浴喷头,把吴溯射在瓷砖上的精液冲洗干净,这些液体不着痕迹的流入下水道,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浴室门外,传来大门关上懂声音。 原来是吴胤远取完东西,又离开了家。 江茴此刻捏着喷头转身,发现吴溯的眼神比刚才还要暗沉几分,身下刚释放过的阴茎又有了重新抬头的趋势。她暗觉不妙,感觉接下来免不了又是一场酣战。 吴溯上前一步,从背后抱住江茴,他的动作很急很猛,江茴手中握着的喷头落到地上,贴着地板喷溅出一层层的水雾。 他把头搁在她的颈窝处,毛茸茸蹭着她,让她痒痒的。 吴溯就这么抱了一会,紧接着扳过江茴的下巴与她接吻。江茴向后偏着头,感到吴溯的吻攻城略地,却生涩无比。 他的手恰到好处的扶住她的脖子,唇舌霸道的挤占她口腔里的每一丝缝隙,不给她任何喘息的余地,把江茴吻得泪眼朦胧。 浴室里开着的暖灯和密闭的环境让温度不断的升高,再加上刚结束不久的性爱,江茴很快感到一丝眩晕和窒息。 口腔被全然的包裹,温热紧密,舌尖追随,嬉闹交缠。 江茴是喜欢接吻的,两个人嘴唇相贴,唇舌相缠,像水洼里的小鱼一样彼此交换着氧气,紧密相依......但是吴胤远几乎不吻她,比起这种间接的快感,他更喜欢让自己长驱直入。 此刻江茴贴着吴溯紧实的胸膛,被拥在怀里接吻,产生了片刻的贪恋。 吻了很久,他才放开她,江茴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几乎仰面摔在瓷砖上,吴溯又撑住她的手臂,把她半抱在怀里。 姐姐,我帮你。 帮我什么。 江茴被暖光灯过久照射的视线有一丝眩晕,几乎看不到眼前的人,只能仰起脸茫然地问着。 吴溯没有再说话,拿起地上的淋浴喷头,揽过江茴的身体,打算为她冲洗着被他精液弄脏的私处。 江茴的视觉短暂丧失,感觉被放大,感到花洒的水流源源不断,刺激着她的下体,让她想再要一次。 于是她凭着感觉抓住吴溯的手腕,拉着他的大手,往自己的身下探去。 吴溯了然,露出笑容,附在她耳边:姐姐? 好痒......江茴扭动着,短暂眩晕的眼神茫然无辜,帮帮......我。 吴溯让江茴向后靠在他怀里,用淋浴喷头的水流刺激着她的阴蒂,又把另一只手的手指探入她的花蕊。 阴蒂在水流下变得饱满而敏感,江茴的花蕊涌出黏腻的蜜汁,吴溯趁此伸进更多的手指,深入到她体内。 姐姐,你下面的嘴巴.....好能吃。他戏谑道。 除去愤怒时讲过的那些气话不谈,这是他全凭情趣跟她讲的第一句骚话。 江茴心里一惊:这个十八岁的男高,被自己的继父管教,每天除了学习就是学习,到底是怎么学会说这些的。 归功于吴胤远的遗传,还是说他吴溯是天生的性爱天才? 但是江茴不知道,自己的全然暴露的身体,才是吴溯最大的启蒙:她还没有教他做一道题,却让他学到了书本里学不到的东西。 调教后的迷人姐姐 吴溯的手抠着江茴的花蕊,淋浴喷头的水流刺激着她的花苞,这样的双重刺激来得实在猛烈,让她忽然有一种同时和两个人做爱的错觉。 江茴感到不到满足,就着吴溯的手,自己动起来。 她仰起脖子,发丝散乱在前胸,随着身体的上下摇颠,双乳不断摇晃,看起来摇曳生姿。 以前刚开始性爱的那几个年头,江茴就像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吴胤远觉得她虽然看起来青涩诱人,但在床上这样木,实在毫无情趣,索性手把手教她。 但他的教当然不是春风化雨:拿道具抽江茴,用绳子捆江茴,就像驯兽员驯服马戏团里那些蒙昧无知的小兽。 江茴最怕的就是教鞭,那时她已经很累了,几乎无法配合吴胤远的需求,赤身裸体,疲软倒在床上。而吴胤远全身西服笔挺,手握教鞭,甚至还戴了一副金丝眼镜。 趴下—— 吴胤远声音冰冷,指尖抚过那根棍状的木棒。 江茴泪眼汪汪:胤叔叔...... 我好累,这次饶了我吧...... 吴胤远充耳不闻:不要让我再说第二次。 江茴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枕套哭湿了一大片。 吴胤远扬起手,随着一声呼啸,那根木棒与江茴裸露在空气里的臀接触,受力面积极小,但是极痛——他没有丝毫手下留情,江茴细嫩的臀上很快就有了红痕。 不许哭,给我数。 吴胤远居高临下,看着在床上哭泣的她。 1、2......呜呜....6......呜......江茴抽噎着,几乎说不清一句完整的话。 报清楚,吴胤远停了手,悬而未落,想再加几下? 6,7......12,13.江茴一直数到十三。 好姑娘。吴胤远停了手,将鞭子扔到床下。 他带着厚茧的大掌落到江茴红肿的臀部,缓慢安抚,她的抽泣声停止了。 此时,江茴的臀被吴胤远的儿子吴溯稳稳的托住,臀肉摇晃。 臀上没有经年累月的红痕,只有高潮后泛起的粉红。 吴溯的手进进出出,频率快到惊人,而江茴的颤抖也愈发频繁,花蕊处剧烈收缩,娇声喘息,呜呜咽咽。 再用、再用力点啊..... 她的身体早就已经沉醉于经年累月的性爱,早就学会了如何享乐。 吴溯也低沉喘息,好像在她身体里高频抽插的不是他的手,而是他身下膨胀的阴茎。 好舒服......呜......江茴毛孔全部张开,汗如雨下,在风暴的中心,只想让这一切更猛烈。 过了一会,她的花穴绞着吴溯的手指,身体开始不住的痉挛起来,眼前好像出现了一道白光。 江茴挺身抖了几下,一大股水流竟喷溅而出,紧接着,又有一小股温热的水流沿着腿的边缘流下,缓缓流淌蜿蜒到地板上。 姐、姐。吴溯揉捏着她的后颈。 呜.....别喊我.....江茴脸全埋在吴溯的胸膛里,不愿再抬头。 她声音呜咽,好像快要哭了——实在羞愧,她竟然被弟弟用手插得又喷又尿。 吴溯抽出手指,手上全是粘稠的液体,湿漉漉一片。 江茴,他叫她的名字,勾起唇,你水好多。 这里,还有这里,都是。 不许说了。 江茴伸出手捂住他的嘴,被吴溯吻在了手心。 两个人的伊甸园 吴胤远出差了几天,吴溯在那几天里请了病假在家,为了和江茴充分做爱。 他好像被打开了某种阀门,在只有他和他姐姐的屋子里,没羞没躁,赤身裸体的各处欢爱——吴胤远用来囚禁江茴的那个双层洋楼,如今已经变成两个人的伊甸园。 有时候是在餐桌上,把用过的那些碍事的碗碟推到一旁,躺在纯白的桌布上,吴溯站在桌旁操她,干净的桌布很快就被江茴身下的液体弄脏。有时候是在江茴小时候弹过的钢琴上,她坐在琴盖上,吴溯钻进她的裙底,舔她的嫩瓣。还有的时候则是在那一片巨大的落地窗前,可以看见窗外的行人,而吴溯从身后一下一下把她猛撞,她的身体被挤贴到玻璃上,留下水痕。 继父不在的日子里,江茴的身体很快就习惯了另一个人,她曾经容纳吴胤远阴茎的小穴很快的就习惯了另一种尺寸。 吴溯表面上看起来依旧是那个十八岁面临高考的高中生,实际上他的身体日日夜夜都被自己的姐姐滋养,变得愈发成熟而有魅力。 他俊朗的脸、沉稳温和的眼神,还有磁性的声音都被一场场性爱打磨,就像是行走的费洛蒙,不知不觉完成了蜕变——而除了江茴看在眼里,其他人浑然不知。 或者觉察这些变化的还有吴溯学校里的女生,她们私底下更多的讨论着他,想要和他上床。 江茴......两个人的时候,吴溯只叫她的名字。 江茴最喜欢的就是赖在他怀里,玩着他额前那一截硬茬茬的头发,他的手拥着她,呼吸喷在她颈侧,好像一个挣脱不开的温柔港湾。 我和爸爸,谁操你更爽?有时妒意上来,吴溯总会啃噬着江茴的耳垂这么问。 江茴自然每次都敷衍过去,舔咬他的喉结,亲他的嘴唇,让他忘记比较,只顾干她。 但实际上她的心里已经有了比较:吴胤远的阴茎较于吴溯细些,长而微弯,可以照顾到江茴身体里的特殊敏感点;而吴溯则粗大些,如少年人一样横冲直撞,碾磨填满她每一处柔嫩褶皱。 多少人能有这样功能极佳,关系稳定的性伴侣呢?某种程度上,江茴觉得自己很满足了——这样暗无天日的房间里,她唯一能做的也只有抓住这两个男人而已。 【这章太短小~放一起双更 嘿嘿 卑微求珠珠!快破百了!感谢各位小天使的支持!TvT 摸给叔叔看 吴胤远终于出差回来,吴溯依依不舍的将病假提前结束,去学校上课。 这几天两人大多数时候嵌套在一起的身体终于要面临分离。 甚至因为继父在家的缘故,吴溯无法靠近江茴,只能保持着之前的克制礼貌——这个刚开荤的十八岁男高只能竭尽所能压抑着邪火。 最近学习怎么样?饭桌上,吴胤远关切地询问许久未见的儿子。 吴溯正襟危坐,看起来吃得很认真——实际上在吴胤远看不见的桌下,江茴正用裸露在外的脚慢慢蹭着他紧实的大腿,让他一时晃神,忘记回答父亲的问话。 吴溯?吴胤远的视线投射过去。 吴溯心中一跳,缓过神才发现是父亲在问他问题,这样的刺激感让他濒临失守。 江茴继续把脚往上伸,踩在吴溯的裤裆上。 吴溯几乎瞬间就硬了,但只能按耐被撩拨起来的心绪,平静回答自己的父亲:最近挺好的,姐姐帮了我很多。 他不着痕迹地瞟了一眼江茴,却发现她带着淡淡的微笑看着他,眼底闪过戏谑。 他此刻只想把她按在自己身下狠狠操到服软。 吴溯,你心事重重。吴胤远看着儿子,端起水杯抿了一口,怎么瘦了? 这几天忙着和江茴做爱,他们吃饭近乎应付:有时在桌上吃着吃着,就演变成了江茴吃他的肉棒,他舔江茴的小穴。 但是吴溯当下依旧面不改色道:最近发烧了,吃不下东西。 吴胤远眼中露出关切:那这几天,让江茴给你送午饭吧。 好,吴溯道,我正好有不会的题,可以集中在中午请教姐姐。 第二天,吴溯去上学,吴胤远走进了江茴的房间。 他开门见山,直接把江茴剥了个精光,手指伸到她的穴口,轻轻拨弄了几下,目光忽然沉了下来。 这么快就湿了。 他的指尖极缓地滑过她的嫩肉,拨弄着她肥厚的阴唇,一寸寸打圈,但手却只是徘徊在外面,不伸进去。 江茴被这样的挑逗弄得无比敏感,焦躁不安。 眼下只想让他快点把手指捅进去,那两片阴唇开始控制不住地翕张起来。 自己碰过了?吴胤远另一只手开始掐着她的乳尖,嗯? 情欲被最大限度调动起来,却没有被及时满足。江茴的眼睛很快就雾气一片。 吴胤远没有再继续下去,放开江茴,任由她无骨一样倒在床上,起身点了一根烟。 一片烟火缭绕之中,他的眼神高深莫测:既然这么喜欢自己摸,那摸给叔叔看? 江茴置若罔闻。 纵使她做了再多次,当着继父的面自摸还是太羞耻,于是躺着没有动。 吴胤远眯起眼睛,端详着她的身体,从手旁皮质的收纳袋中取出一根蛇鞭,向她走过来。 江茴终于看清了他手上的东西,身体条件反射的战栗,几乎快要淡忘的感觉一下子全涌上来:这东西抽在身上是一种尖锐的刺痛,只需要简单的挥打,就能让疼痛从一点蔓延至全身。不仅如此,它挥动时还伴随着不容忽视的特殊声响,一下下的抽打之中,心理和生理的受辱感迭加。 吴胤远又抽了一口烟,将烟气喷在江茴的脸上:趁我还没有生气,自己选。 自摸,还是? 他扬了一下手中的蛇鞭,啪一声,打在床边。 【飘过】这篇预计4w字左右,从今天起开始每天双更!啦啦啦啦~~ 女儿知错了 这次,江茴不假思索的把手往下伸去。 吴胤远的眉头已经皱起来,如果再多犹豫一秒,她深知挑战权威的后果。 她伸出第一根手指,塞入自己的身体里。 自己做这样的事情再寻常不过,但如果是有人看着——她忽然抬头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凝视她的吴胤远。 吴胤远手里夹着烟,视线笔直赤裸的落在她身上,好像要剥掉她一层皮。 全部伸进去。他发话了。 江茴只能循着他的指示,把所有手指挤入狭窄的嫩瓣之中。 这种没有充分扩张的感觉实在太撑了,她感到下面的身体饱胀酸楚,手指动得极为缓慢。 而此时吴胤远继续加码:动快点。 江茴面对着吴胤远,大张着双腿,身下一览无余,此时只能噙着眼泪,快速的用手抽插着自己的下体。 她被自己的继父注视着,整个人更为敏感,但因为羞耻,咬住下唇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怎么不叫?吴胤远又续了一根烟,含在嘴里,任由烟灰落到地板上。他审视着江茴,好像在欣赏一件经由自己雕琢的艺术品,平时不是叫得很骚? 江茴于是开始听话的小声喘息 ,手上动作逐渐加快。 随着身体逐渐攀向高潮,她的羞耻感也逐渐降低,发出娇媚的呻吟。 吴胤远继续增加着难度:把屁股撅起来对着我。 羞耻感又上升了一个量级,江茴停住,没有照做。 吴胤远的眼神暗沉下来,摁灭了烟,走到她的身边,把鞭子贴在她的臀边慢慢的摩擦。 正在江茴抱了一丝侥幸的时候,他甩动鞭子,抽在了她的臀尖。 嗯....呃啊..... 熟悉的痛感回归,江茴被这一下抽得几乎站立不稳,身体摇晃了一下,但依旧没有照做。 江茴,我说过你挺倔的吧? 吴胤远脸色阴晴不定,挥动双手,“刷啦”一声,又抽在了相同的位置。 两次被鞭打的痛感迭加,江茴暴露在空气里的臀开始火辣辣的疼痛。 在吴胤远挥动第三下之前,她终于妥协的转过身,把饱满的双臀对着他,高高撅了起来。 羞耻感拉满,几滴眼泪从她的眼眶滑落,落到地板上,但是她无法停止,只能把手继续放进自己的穴里抽送。 吴胤远上前一步,捏住她的手背,让她抽送得更快些。 江茴几乎受不住,想要收回手,却被继父的大手抓住手背,动弹不得。 知错了?吴胤远贴着她的耳朵,一字一顿,想让叔叔进来么? 江茴知道此时不是忤逆他的好时机,眼里含着泪,嘤咛:知错了。 吴胤远却没有动。 江茴的声音又娇柔了几分:女儿知错了。” “求叔叔操我。 吴胤远这才解开皮带,把阴茎插进她的身体,快速挺动,直接把尚在高潮余韵中的江茴又重新送上了顶端。 江茴感觉身体里的那根东西硬得可怕。 吴胤远太久没有干江茴了。 从他进门的那一刻起其实就已经按耐不住,但是有些规则必须整肃——江茴是他的所有物,是他的性爱玩具,他不容许她自己碰,就像不容许玩具拥有自己的意志。 学校废墙后的激战 一整个上午,江茴都被吴胤远锁在房间里操干,分不清白天与黑夜。 但是她的感受已经与从前不同太多:想到吴胤远还被蒙在鼓里,不知自己的儿子早已经被他视作所有物的继女骗上了床,她就在心理上达到了高潮。 相比起对吴胤远的调教的臣服,她和吴溯做爱时总是选择女上,把他当作玩物,取悦着自己的身体。那个少年人的身体早就已经食髓知味,离不开他的姐姐。 即使以后他和别的女人上床,他也不会忘记他的第一个女人。 江茴的心情很好,今天在床上也外配合吴胤远——而他把此归功于她对鞭打的臣服。 最后一次酣畅淋漓的性爱,吴胤远掐着她的脖子射在她体内,而此时墙上的时钟敲响,提醒着江茴要去给在学校里上课的吴溯送饭。 江茴穿好衣服,来不及清理吴胤远留在她体内的浓精,含着它们匆匆去往学校。 学校下课的钟声恰好响起,成群的学生从教学楼里涌出。 这是一座有百年历史的贵族学校,有着巨大的占地面积和上个世纪留下来的建筑群,气派体面。它所提供的教育体系也非常完善先进,在此读书的学生非富即贵。 吴胤远送吴溯来此读书,对儿子的期望也可见一斑,计划着以后让儿子继承他从江茴妈妈那里接过来的家族产业。 江茴穿了一条极显身材的包臀针织白裙,前凸后翘,浑身散发着介于成熟和青涩之间的美丽,惹得来往的男学生纷纷用眼光瞟她,却不敢直视。 吴溯走了出来,看到江茴,呆了一下,然后极自然捏了捏她的手,揽过她的腰,附在她耳边说话。 路过的学生自然把他们当做了情侣,投来艳羡的视线,却不知道他在她耳边说的是:姐姐,你今天穿得这么骚,是想勾引谁? 江茴笑了笑,没有回答,引起了少年进一步的占有欲,他把手掐在她腰上,把她搂在怀里更紧些:除了我,你不许看别人。 江茴踮起脚,对着他耳朵呵气,让吴溯方寸大乱:做吗? 吴溯的眼神直接暗了几个度,再次顾不上吃饭,半抱着江茴,几乎是半推半搡的把她抵到校外的一堵废墙后。 墙的这边是中午来来往往的学生,他们全然不知这堵墙的背后,两个人正在激烈的接吻。 吴溯在学校的平静温和早已撕破,对他姐姐流露出兽一般的占有。 他直接抱起江茴,让她骑在自己精壮的腰身上,后背靠住墙壁。 他啃她的嘴唇,急切品尝,又不假思索闯入她的口腔,舌头毫无章法的与她纠缠。 江茴被吻得目眩神迷,整个人几乎软掉,她捶了一下吴溯的胸膛:慢一点,这么急做什么。 吴溯咬着她的唇瓣深深呼吸:再慢一点,就要上课了。 他把江茴的裙子推到腰上,进入了她的体内。 就在准备进一步抽插的时候,吴溯的眼睛骤然一冷,眉毛皱了起来,语气里带着狠厉:又让我爸操你了? 原来,江茴的体内还满是吴胤远早上留下来的浓精。 你离了我,也很逍遥自在。” 吴溯还来不及和江茴感受这几天没有做爱的温存,妒意就又如野火一般烧了起来。 他裤子还挂在腿弯上,就直接深深顶着她,粗大的阴茎填满了江茴的穴。 江茴后背撞到墙上,又被他抓过来进入得更深。 吴溯已经完全懂得怎么让她爽,只对着那些敏感点高频率冲撞。江茴被顶得双目近乎翻白,声音变了调。 她在吴溯的怀中猛烈的颤抖,喷出的液体和着吴胤远的精液,从白皙的腿间淌下,流到水泥地上。 精神病院的秘密/上 吴溯抓着江茴的肩,一直顶弄着她,她背后雪白的肌肤留下淡红色的指痕,因为太爽而留下的眼泪被风吹得干涸。 直到吴胤远留在她体内的精液全部流出,吴溯的脸色才恢复了正常。 他把她抱了下来。江茴被他操了太久,站在水泥地上的时候还有些脚软,差点跪到地上,被吴溯一把揽在怀里。 “对不起,江茴,我太生气了。” 其实经历了那些蛇鞭,教鞭,马拍…换着花样的抽打,吴溯这样发狠顶她爽点的惩罚,对江茴来说是只能是毛毛细雨。 但她没有被粗暴对待后还道歉的经历,感到前所未有的新奇,顺着他的话撒娇:“痛死我啦。” 吴溯的眼中露出愧疚,他把她凌乱的额发整理好,拉好她的衣服,把她抱在怀里安抚一般吻她的头顶。 “江茴,你不能丢下我。”他说。 江茴没有回答,拿出饭菜,递给吴溯:“快吃吧。” 吴溯接过,打开饭盒。刚才和江茴的性爱消耗体力太多,他大口吃了起来。 他一边吃着饭,一边看着江茴,不愿意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 此时风起,撩动他们的衣角,身后还有三三两两的学生,学校高大的古建筑。 江茴太久没有去学校,也没能拥有正常的同龄人的恋爱,和吴溯这么相拥着撒娇,看他吃着饭——她忽然有片刻觉得他们是这世间再普通不过的情侣。 她也抬起眼睛看着吴溯,两人就这么默然交换着眼神温存,一时无话。 不远处传来悠长的钟声,吴溯要回去上课了。 “晚上见。”他捏了捏她的手,“下次不要穿这么少了。” 吴溯转身离开,他手上的余温还留在江茴的手心里,让她感到恋恋不舍。 一阵风吹过江茴穿得单薄的身体,那些原本躁动着的情绪,又不着痕迹的归为安宁。 江茴也转过身,坐上了开往城市边缘的公交车。 吴胤远让她出门给吴溯送饭,给了她极大的自由。 江茴感到这个城市的风久违的吹拂在身上,温柔的包裹着她的身体。 冬天将要过去,春的气息已经让人无法忽略了。 车缓缓停在了一栋楼前,江茴下了车。 面前是一间极不起眼的平楼,与刚才学校高大气派的建筑形成鲜明反差。 这是一所精神病院,藏在城市最偏僻的角落,门口戒备森严。 江茴走上门前的第一级台阶,就被拦住。 “干什么?” 她停住,从口袋里拿出吴胤远的身份证,递给警卫。 高大的警卫看到身份证,自动闪到了一边,为江茴让开一条路。 “对不起,是我们冒失了。” 果然如江茴预料的那样,吴胤远同这间精神病院有密不可分的关系。这个身份证是江茴从他那里偷出来仿制的,今天发挥了巨大作用。 事情似乎比想象中顺利,警卫认卡不认人,预料不到她的别有用心——因为这样偏僻无人烟的关押精神障碍人员的楼房,除了吴胤远之外,几乎无人造访。 江茴缓缓走上台阶,一步步向黑暗幽闭的室内走去。 精神病院的秘密/中 “嘎吱——”脚踩在木质地板上,发出令人心悸的回响。 现在是精神病院的午后休整时间,昏暗的走廊内一片死寂,没有鬼哭狼号的精神病人,如同安静的坟场。 江茴走到了那个贴着“雷默”名字的房间,停住了脚步。 雷默是吴胤远的专职司机,但他不只为他开车,可以算做是他最为信任的下属。 江茴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这个继父身边的司机,他在吴胤远忙的时候时常接江茴放学,处理一些琐碎的事情。 不仅如此,他还是吴溯母亲雷雯的舅舅,这样的一层关系,让吴胤远和他的利益无比紧密。 那场寺庙回程的车祸后,疯疯癫癫的雷默被关到了这里,吴胤远的身边也没再留任何的助手。 这个名字是停留在她八岁之前的记忆,江茴葱白的手指放在漆黑的门板上,按下了把手。 门啪嗒一声,应声而开,午后的光线顿时涌到她的眼前。 她眼睛微眯,适应着光线,看到了在床上看报纸的雷默。 听到了脚步声,雷默握住报纸,像是按下了发条,手不住抖动着。 报纸发出哗哗的响声,在寂静的房间听起来无比诡异。 白色的窗帘飘动,空气中涌动着浮灰,他的手握着报纸,眼睛则呆呆注视着前方。 “雷伯伯。”江茴开口了。 雷默的眼神迟缓的落到她的身上,突然瞪大了眼睛,嘴唇不住颤抖:“是你……你……” 这个忠诚的司机不复以前的稳重可靠,精神敏感,脆弱而不堪一击。 “是我,江茴。”她靠近一点继续说,让声音可以清晰传到雷默的耳朵里,“吴胤远让我来看你了。” 听到这些熟悉的名字,雷默却再也没有扭头看江茴一眼,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像是被施了咒术,整个人濒临崩溃的边缘,他把报纸扔到床下,抱住双腿瑟缩成一团。 江茴站在原地不动,过了一会儿,雷默的嘴里开始呜呜咽咽,原以为是精神病人絮絮叨叨的语句,仔细听竟然是一首调子破破烂烂的童谣: 无名地,雪花飘 寺庙殿内藏机窍 姑娘好似金屋娇 冷风天,事俱了 阿公阿婆变啼鸟 可怜小女无撑腰 雪上红梅鲜艳好 江茴听着,忽然愣在原地,淡漠慵懒的瞳孔中浮出痛苦的情绪。 雷默又唏嘘叨叨念着:“事俱了…鲜艳好…事俱了…鲜艳好。” 江茴在这样颠倒的歌谣里仿佛看到无端去世的外婆外公和长睡不醒的母亲,随着母亲的去世,她再也无依无靠了。 她走上前一步,像抓住线索一样抓住雷默的衣领,意外发现他眼中一闪而逝的痛苦。 “雷伯伯,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江茴捕捉到他眼神里仅存的理智,急切问道。 但是雷默的理智又很快消散,变为了涣散与漠不关心,他闭上眼睛,双唇紧闭不发一语,靠着墙睡过去。 一切戛然而止,江茴走出房间的时候,感到依稀抓住了什么,但被车祸损坏的记忆让她的头剧烈疼痛起来,无法再进一步思考下去。 那童谣的余音缭绕在空气里,一字一句仿佛谶语,江茴的感到心脏莫名痛了起来。 多骚你不是都见过 江茴到家已经是黄昏,推开门,发现吴胤远坐在沙发上看着她。 这么晚?吴胤远沉声发问,幽深的瞳孔笔直盯着她看。 江茴没有理睬,想径直走回房间,却被吴胤远阻断去路。他大手一揽,江茴就被他侧搂着坐到了腿上。 布料摩擦,吴胤远的手慢慢的隔着布料抚摸着江茴的臀,上下打量:偶尔放你出去一次,就穿这么骚? 多骚你不是都见过。江茴淡淡道,任由他的手在她身上来回。 吴胤远离得很近,传来不可忽视的压迫气息,他的气息滚烫,江茴被风吹冷的身子慢慢热了起来。 他掰开她的腿,让她骑在了自己的身上,双手往裙子下摸去,摸到一手湿润,神色变得幽深莫测:你最近格外敏感。 江茴面上一笑,虚伪道:因为想你了。 吴胤远掐住她的下颚:那很好。 江茴的瞳孔是深不见底的漆黑,吴胤远在其中只能到自己,看到自己的欲念与占有,而对面的女人依旧无波无澜,如同死掉的湖水。 两人都知道是假话,但是都对此不置可否。 吴胤远的手抚遍江茴的全身,不放掉任何一寸地方,紧接着,拧住江茴的双手扣到一起,把她反身摁到了沙发上。 江茴趔趄了一下,面对着沙发跪立,两只手的手腕被吴胤远钳制着,无法动弹。 一声冷冽的金属声响起,吴胤远把她的手铐在了一起。 江茴扭身挣扎了一下,被他禁锢住:别乱动。 江茴感到有什么同样冰凉的东西抵在了自己的腰上,但那不是吴胤远的阴茎——因为她听到了子弹上膛的声音。 江茴浑身一抖,而吴胤远乘势把自己的阴茎直捣她的穴口,她后背抵着冰冷的枪,体内含着吴胤远滚烫的阳具。 吴胤远却只是让她含着他,没有任何动作。 时间好像静止了,只能听见他手上钟表走动的哒哒声。 江茴没有动,等待她的是无尽未知。 真枪,吴胤远凑近她的身体,贴着她的耳后放低了声音,要乱动,随时杀了你。 他开始缓缓抽送起来,微弯的阴茎磨着江茴体内最敏感的地方,江茴后背一阵阵的发颤,快感上升,却刻意控制,没有任何的轻举妄动。 “很好,还是很乖,”吴胤远渐渐加速,一只手拿枪抵着江茴,一只手掐住她的后颈。 江茴的下半身没有被扶住,整个身体被吴胤远顶撞着向前冲,而他又很快的跟上来,竟然就这样边走边操到了门板边。 “自己回来。”吴胤远说。 江茴慢慢后退,自己主动抵在枪口上,也因此被吴胤远进入更深。 吴胤远又从后操了她几个来回,把江茴翻转,按到门板上。他换了只手拿枪,抵在了她的喉咙上。 冰凉的枪管贴住脉搏,脉搏微微跳动——只要吴胤远开枪,随着子弹进入喉咙,江茴必死无疑。 他见过太多生命的流逝,做起这些如同探囊取物。 “知错了么?”吴胤远的声音依旧很冰冷。 江茴面不改色:“什么?” 吴胤远眉毛拧了起来,单手用力,枪又更深抵住江茴脖子上的肌肤。 “这么晚回来,和谁上床了?嗯?” 吴胤远早已觉察了江茴身体的异样,如果第一次可以归结为她自己弄,那么这次—— 但他千算万算,都不会想到是自己的儿子,那个眼神温和平静,专心备考的少年人。 江茴自知隐瞒不过,但并不想就此招供出吴溯,这场游戏,还需要继续加码。 于是她只是说:“腻了你,出去约了。” “哦?”吴胤远盯着她看了片刻,竟然怒极反笑,“好样的,我的女儿,终究是长大了。” 他把枪扬手扔到地上,毫不留情的掐住江茴的脖子,手越收越拢,然后挺起腰,又继续操弄着她,江茴脖子被掐住,被他顶得狠狠撞到门板上,窒息和快感同时涌来,几乎在那一瞬间感到接近死亡。 她控制不住地喘息起来,发出介于娇喘和呜咽之间的声音。 吴溯放学回家,走到玄关处,忽然听到了门内激烈的撞击声和抑制不住的喘息。 那个声音他再熟悉不过,曾经无数次勾引着他,向他求饶。 吴溯听着门内的声音,手指用力收拢,手中的钥匙被生生捏碎,手背上满是青筋。 用真枪惩戒 尽管愤怒,听着门内江茴被继父操到变调的声音,吴溯的下体还是不可抑制的酸胀起来。但他一直站在门外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沉默的听着。 门内,吴胤远握着枪的手下移,擦着江茴泛着粉红的皮肤,一直到了她的身下。他掰开她的双腿,把枪抵住了她的穴口。 江茴还来不及吃惊,下一秒,这把带有真弹的枪就被送进了她的体内,冰凉的枪管此时就含在她的身体里。 怎么样?很新鲜吧?吴胤远勾起嘴,瞧着江茴的反应。 江茴脸色苍白,但是依旧一言不发,承受着这未知的一切,但实际上她的身体已经因为这样的刺激而有了极为剧烈的反应,花蕊里不断吐出粘稠的花蜜。 看来,你很喜欢。 吴胤远握着枪的手开始动了起来,穴口含住枪管,再吐出,枪管撑开穴口再进入,来来回回,只要他一个失手,江茴必将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 这样,你还觉得,外面的人更好?吴胤远手上没停,上半身半搂住江茴贴着她说话,看起来是无比温馨的样子,但谁都知道这其中的暗流涌动。 吴胤远似乎感到了惩罚的奏效,把枪抽出江茴的体内,放到不远处的桌上。 下次再犯错,就不只这么简单了。他声音平静,像是在说最有情调的床笫之语。 直到门内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吴溯才敲响了门。 开门的是江茴,她和他对视一眼,吴溯却匆匆避开了她的视线。 屋里已经恢复了正常,吴胤远坐在沙发上抽烟,江茴依旧穿着中午时送饭的紧身白裙子,看不出刚刚发生过什么,但是她湿漉漉的眼睛和带着红痕的手腕出卖了这一切。 吴溯的喉结上下滚动,最终沉默的坐到沙发上。 茶几上放着一把枪,吴胤远忽然站起来,拿着枪走到吴溯的跟前,递到他的手上:真枪,你玩玩。 他的眼里带着欣赏,看着吴溯给枪上膛,空气中发出刷拉一声。 吴溯还在初中的时候,吴胤远就着力于培养他的各种技能,其中最重要的一个环节就是怎么用枪。吴胤远的公司和境外有密切复杂往来,许多交易风险不定,需要持枪进行,他希望儿子作为自己的继承人能够肩负起这样的位置。 吴溯忽然站起身,举起了枪,黑压压的枪管对准了他的父亲。 枪离吴胤远咫尺之遥,只要吴溯扣动扳机...... 吴胤远坐着没动,手上捏着烟,烟气在房间里四散,他的眼睛眯了起来。 父亲,您教我的,是这样吗?吴溯开口,声音里毫无破绽,如同那个向父亲学习枪法的十三岁少年,把枪对准眉心,扣下扳机? 吴胤远神色自若,笑道:不错。 儿子比自己想象中的更有胆量。 江茴因为今天经历了几场激烈的性爱,身体已经十分疲惫,在不远处慵懒而漠不关心的看着客厅里发生的这一切。 吴溯放下枪,准备交还给吴胤远,吴胤远却笑着摆手:我那里还有很多,这把就送你吧,你拿着也可以防身。 谢谢父亲。他颇有礼数的回答道,把枪收了起来。 枪上有若有似无的甜香,吴溯再清楚不过,那是江茴身上的味道,他拿着那把枪,就像是抚摸着她的身体。 成年礼上的缠绵 一段时间内,吴溯都没有再和江茴正面相处,更没有私下做爱,两人相识回到了最初认识的时候,礼貌而客气。 日子就这样一直来到了成年礼,吴胤远没有空参加儿子的重要仪式,他表示十分遗憾,但相比之下,为吴溯打造公司,让他以后能更好继承,显然比参加这样的仪式重要。于是他委托江茴去参加。 这所百年老校无比重视这次重要的仪式,高三年段埋首学习的学生此时都焕然一新。男生们都穿着整套笔挺帅气的西服,而女生们穿上层迭美丽的礼服裙,在学校古老建筑里穿梭,好像让人回到觥筹交错的中世纪宴会。 江茴来到学校的时候,自然一眼就看到人群里的吴溯,他高大挺拔,穿着裁剪精良合身的西服,头发被三七分的梳起来,端着酒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的身边围绕着穿着精致礼服的年轻女孩,看起来低调而受欢迎。 江茴也应景的穿着吴胤远为她准备的掐腰礼服裙,层层迭迭的丝带交缠,看起来精致繁复,站在那里可以自然的融入那群高中女孩子,但绝对是惹眼的那一个,吴溯也看到了她,视线从人群中遥遥投过来,停留在江茴的身上,又不着痕迹的移开了。 两个人就这样瓜分着人群里的注意力,但又毫无交集。 江茴也拿了一杯红酒慢慢的喝着,许多年轻男孩走过来向她搭话,都被她微微一笑搪塞过去,她看到许多人在向吴溯敬酒:学校里玩得好的朋友,暗恋他的女孩子,还有尊敬的师长,大家都融洽的与他交谈着,给予厚望。 他还有光明的未来,江茴想,吴胤远也为他铺好了前路,光明而坦荡,而她深陷在泥潭里,早已无法自救了。 江茴默默喝着酒,不知不觉喝得有些多了,感到一阵眩晕,转身向洗手间走去。 快走到门口的时候,手腕被人拉住了,江茴一惊,抬起眼来发现是吴溯,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跟过来了。 你......你来做什么?江茴抬起被酒气熏染的漆黑瞳孔看他。 吴溯盯着她的脸看了好一会儿,突然勾唇:江茴,你这是吃我醋了么?'' 你想多了。江茴淡淡道,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口。 一直在喝酒,有那么好喝? 唔....... 江茴还来不及回答,就被吴溯扳过下巴吻了上去,他的舌探进她的嘴里,在她口腔中辗转,退出去的时候,又吮吸了一下她的唇。 看来真的很好喝,很甜。吴溯盯着江茴的眼睛,伸出拇指抹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江茴愣愣盯着吴溯看,酒气去掉了她大部分的伪装。她睁着眼睛,看起来脆弱又茫然,就像初见时的样子。吴溯有想抱住她的冲动。 这段时间一直没有和江茴近距离接触,他实在太想念这个同住一个屋檐下的姐姐了。 吴溯抬起手,揽过江茴,拥着她一直走到了洗手间背向的走廊,一路上收获了许多目光。 江茴漠不关心,吴溯却低声在她耳边说:姐姐,好多人在看我们呢。 他们也觉得我们很般配么? 吴溯没有等江茴的回答,就又吻了上去,他的吻还是那么熟悉,温柔缠绵,带着刚才的红酒味道,有让人想醉死在里面的错觉。 吻了很久,唇分时,他咬着她的唇瓣喘着粗气:江茴,我好想你,在家里看到你却不能靠近,你知道这种感觉多难受么? 他捧着她的脸,抚摸她被吻得红肿的唇,认真看着她。 江茴晕乎乎的,这样真情流露的时刻,让她觉得好像被人深深的珍重着,是冬日里的温床,只想无距离的靠近与深陷。 她迟疑抬起手,像是被上了发条的娃娃,浅浅环住了吴溯劲瘦的腰身,感到他体内传来的温度。 好温暖,原来春天真的快要来了啊。 走廊隐秘角落的乳交 吴溯又不知餍足地吻了江茴许久,最后把手伸向了她的礼服裙。 他牵住丝带的一头,轻轻拉扯,看似繁复的礼服裙被轻易解开。 裙子很好看,吴溯把手探进江茴的衣服,揉捏她的胸,是爸爸给你准备的? 嗯。江茴不置可否。 很好,我也很喜欢,吴溯一字一顿地说,但更喜欢你不穿时候的样子。 他抬起手,迅速就把江茴的身上脱得干干净净,把昂贵的礼服随手仍在地上,用宽大的身体把她笼罩在自己的身躯之内。 而吴溯自己则穿着整齐笔挺的西服,只解开了裤子,放出沉寂许久的阴茎。 江茴,它也很想你。吴溯笑,捉过她的手覆盖在了上面。 江茴的指尖收拢握住,感受到不可小觑的分量和温度。于是她索性整个手指环住,开始撸动起来,吴溯的阴茎顿时又涨大了一圈。 嗯.....呃......吴溯贴着江茴的耳朵低声喘息,声音沙哑又性感。 江茴被他喷出来的气流烫到,整个人酥痒难当,感到好像是自己已经被他进入了一样。 哈啊.......江茴,再快一点。 江茴加快了速度,环绕着打圈,吴溯的阴茎越涨越大,江茴觉得手都酸了,他却依旧没有释放。 你故意的吗?江茴盯着他的眼睛,想看出有什么破绽。 但吴溯只是苦恼的样子,一边粗声喘气,一边看着江茴,看起来似乎还有些可怜:怎么办啊,姐姐,你想想办法吧。 江茴却收了手,看着吴溯苦恼却无法释放的样子,戏谑道:那你求我。 吴溯深深喘息,声音喑哑,额发散乱,眼神晦暗不明:求你了,让我射出来。 谁也不会想到,那个看起来沉稳略带疏远的高大年轻人,私下里竟被情欲困扰成了这个样子。 江茴此时好像明白了吴胤远的心情:支配他人情绪的走向,原来也是这么一件有意思的事。 于是她的手移到了自己的胸上,一边看着吴溯,一边用力抓揉,最后,把胸前的嫩肉全挤到一起,包裹住吴溯已经焦急渗出液体的阴茎。 吴溯顿时感到自己跌入了一片更柔软的温床,让他情不自禁的眯起眼睛,顶弄得更快。 江茴胸前的皮肤很快就被顶得发痛,出现暧昧的红痕。 “嗯啊.....你轻一点,好痛。”江茴抓着他的头发。 吴溯闻声放慢了速度,但很快又加快动作,甚至比刚才更为用力:“忍不了了......哈啊.....姐姐的胸,实在是太柔软了。” 他又用力猛顶了几下,大量的精液喷溅到了江茴的前胸和脸上。 而江茴很快伸出小舌,看着吴溯,舔掉了溅到唇上的精液。 “江茴,你......” 她这样实在太妖艳,是被日复一日的性爱浇灌出来最勾人魂魄的妖精。 吴溯很快又把她狠狠按到自己怀里,放肆操了一番。 无意中路过这一偏僻角落的女学生们几乎一眼就认出了吴溯穿着西服的背影,看到他抱着一个人,温柔又不掩占有欲。 她们看不清他怀里那个人的脸,只觉得那个在他们学校以疏离感闻名的高大帅哥,此时把全部的情感都倾斜在那个人的身上。 她们都猜到是怎样一回事,但眼下的两个人似乎形成了一道天然屏障。 没有任何人走上前去打扰,都只是远远看一眼离开——因为再多看一眼,就很难控制住下体的潮湿,很难平静离开这个散发情欲的无人角落。 这样的一幕变为心底的秘密,让看到的女生们都幻想自己是被吴溯服务的那一个。 精神病院的秘密/下 一场在隐藏在走廊角落的性爱终于结束,吴溯帮江茴重新穿好礼服。 系丝带的时候,她撩起头发露出白皙的后颈,吴溯忍不住又吻了上去。 晚上见? 晚上见。 江茴站起身,在众多男高中生的注视下走出校门。她精致繁复的裙子下满是红痕,可是他人一无所知。 她又坐上车,来到了郊外的那栋楼房。 这次进入这栋楼比上次容易太多,她穿过走廊,径直走到了雷默的房间。 门嘎吱一声开了,雷默的状态看起来不错,甚至还抬起头来看了看走进门里的江茴。 雷伯伯。江茴喊着,正常的雷默勾起了她许多从前的回忆。 这个忠诚的司机每次接她放学时都会主动接过她的书包,顺便给她捎带一点在校门边买的精致零食,江茴很喜欢这个友善的伯伯。 而现在雷默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任何的情感,只是没头没尾的说道:杀了他吧。 雷伯伯,你说什么? 在江茴想要进一步询问的时候,他又变成疯疯癫癫的样子,嘴里冒出些颠三倒四的句子。 哈哈..哈哈哈....好一个.......雄鸠占鹊巢,因果轮回是非苦........悲、悲.......悲。 他神智不清,音调凄厉,拖得长而滞涩,料峭的春风吹进窗户,撩动他的病号服,竟然也让人咂摸出了一些悲戚落魄味道。 江茴看着听着,感到脑袋剧烈疼痛起来,好像比上一次触及到了更深的东西,但是雷默没有再说话,又闭上了眼睛,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江茴只能离开,但反复被雷默短短几句话下了咒语,失魂落魄,脚步不稳,走了几步感到晕眩,只能用手肘撑了一下身旁的门。 那扇门没有征兆的打开,门板咚一声撞到了身后的墙上。 等江茴缓过神来,往门内看的时候,却再次着着实实的丢了魂魄——因为门内有个女人披散着头发,穿着白蓝相间的单薄病号服,在地板上来来回回的爬行,头发全部挡住了她的脸。 看到有人进来,女人停下了爬行的动作,撩开头发,对着江茴疯癫一笑。 小姑娘,你好啊。 江茴向后退去,差点跌坐在了地板上。 你别走啊,我们一起玩。 这个屋子太大了,太无聊了。 那个女人一边说着,一边朝着江茴爬了过来。 “我没有疯、没有疯啊…” 江茴想要逃跑,腿却软得几乎无法站立,因为那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吴溯的母亲雷雯。 他会对你好的......雷雯不会搬过来....... 江茴好像又听见了吴胤远的声音,他附在她耳边,一字一顿这么说道。 许多断掉的线索又重新拼接起来,尽管获取的信息实在破碎,但她的背上还是不可抑制的起了一层冷汗。 最后,几乎是逃一般离开了这个房间。 要姐姐怀我的孩子 江茴回到了家,家里却没有一个人。她把自己关在房门内大口喘息,头晕眩得厉害,只能呆呆坐在昏暗里。 她一直坐了很久,直到房门外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是吴溯回来了。 姐姐?他推开门,看到了坐在昏暗里的江茴。 她像一个丢了魂魄的娃娃,漆黑的眼底不同于平时的慵懒与漫不经心,满是压抑不住的痛苦和惊慌。 吴溯的心脏狠狠揪了起来,走过去把她抱在怀里,她的身体柔若无骨,任由他这么抱着,如果再用力一点,似乎就要碎掉了。 你怎么了?他担忧地问。 江茴这才回了魂,淡淡一笑:没事。 吴溯却不满意这样的答案,想要吻她,江茴却偏过脸。 江茴,你为什么还对我有所隐瞒? 交换过唇舌,交换过体液,他参加她母亲的葬礼,她参加他的成年礼......吴溯以为他们早已经心意相通。 他却没有料到,她依旧如此遥远,亲手铸造了高墙,阻隔一切——就像是那日在黄昏的车上,她微闭着眼睛睡着,他抬起手,却无法触碰。 我有些累了,你出去吧。江茴发出逐客令。 但这淡淡的一句话似乎成了导火索,直接点燃了少年心中最为隐秘与不安。 纵然再多的占有江茴,他却感觉无法真正拥有过她。 难道说......她的心底已经先来后到的被他的父亲占据? 吴溯压抑住的占有欲又开始滋生,甚至从吴胤远那里遗传的戾气也开始侵占着他的理智。 他狠狠捏住江茴的手腕,把她抱起来,进入了她的体内——在这个江茴与他父亲经年累月做爱的昏暗房间。 江茴瘫在床上,眼神呆滞,全身瘫软,没有任何的配合,任由吴溯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让吴溯有种她被下药昏厥任由他摆布的错觉。这是一种新鲜的体验,纵使已经心头火气,吴溯被带动起的情欲也不输半分。 江茴被他捏住腰,眼神迷离,操得软绵绵,她粉红色的身体不住耸动,像是破碎的布娃娃。 吴溯开始换姿势摆弄着她,又换了不同的姿势进入。他尝试着以不同的方式碾磨她的花穴,能听到江茴随着他的摆弄发出微弱而绵长的喘息。 她的身体很乖顺也很好拿捏,一切的反应都是因他而来,也算是绝对的占有了。 最后一次,吴溯把江茴调整了一个跪趴的姿势,从背后进入。 他和江茴的做爱几乎都是女上,这样的后入姿势几乎没有。吴溯感到进入江茴更深,她的穴紧紧的深深的裹着他。 我父亲,也是这么操你的吗?吴溯狠狠用力,从后顶着江茴,像这样? 他轻而易举的顶到了她的骚点,江茴开始痉挛,扭动想要避开。 她任何想要逃避的动作都被吴溯无限放大,他用力抓住她的腰。 不许躲,现在终于有反应了?他恶狠狠地,怪不得,他从后面干你,你也更舒服吧? 尽管吴溯现在已经在吴胤远操江茴的床上操她,但依旧感觉自己落了下风。 吴溯继续发狠顶弄,挺着公狗腰快速抽插,最后全部射进了江茴的身体里。 你!干什么?江茴终于回神,发狠一般推开吴溯。 江茴的身体被浇灌了精液,不住的抖动起来,把吴溯的阴茎绞得发痛。 原来,无套射进姐姐的身体,是这样的感觉。 不干什么,吴溯冷笑,温和的面具全然撕去,“我要姐姐,怀我的孩子。” 作茧自缚 很晚的时候,吴胤远终于回到家,他径直走进楼上办公的房间,打开电脑。 他的手指停留在鼠标上很久,最终点开了视频。他一边看着,一边点了一只烟,眼神晦暗不明。 江茴洗完澡,裹着单薄的睡袍走进房间,与此同时,吴胤远夹着电脑从楼上办公的房间走下来,和她一起进入房间。 和弟弟的成年礼,如何?他揽过她的腰。 江茴实事求是:挺好的,很隆重。 很好,吴胤远抽了一口烟,不紧不慢,还干了什么呢? 什么都没有。江茴脸色平静道。 嗯?吴胤远不怒反笑,学会撒谎了? 他把裹着睡袍的江茴扔到床上,又把电脑扔到她面前。 “自己看。” 江茴点开电脑上仅有的一个文件夹,纵使见过吴胤远再多离奇癖好,她也止不住在心底倏然一惊——因为电脑里的那个文件下,点开密密麻麻都是视频,而视频的拍摄角度全是他们现在所在的房间。 视频按日期的顺序排列,竟然是从多年前吴胤远第一次侵占她的那天开始的录制的......这间房里一直有监控。 自己看最后一个。吴胤远咬着烟嘴说。 江茴点开,视频里赫然穿出她娇喘的声音,不久后又传出吴溯低沉的喘息,过了一会儿,吴溯恶狠狠的话传出了来:我要姐姐,怀我的孩子。 越来越有趣了,吴胤远任由烟灰落到地板上,看来很早就搞在了一起,和你约的人也是我亲爱的儿子,嗯? 他越是平静,就越有一种山雨欲来的无形压力。 江茴承受这样的压力太多次,索性不答。 吴胤远盯着她的侧脸看了一会儿,把含在嘴里的烟头拿出,烫在了她的侧腰上:说话。 没什么可说的,如你所见,江茴冷淡道。 当下,就算吴胤远再对她做出什么,她也不会感到奇怪了——反正她江茴贱命一条,随便他蹂躏。 但吴胤远接下来说出的话却远出于她的意料:其实你怀他的孩子,也没什么不可以。 江茴一下愣在原地,半晌都没了反应。纵使吴胤远抽打过她很多次,但这一次无形的抽打更为致命。 吴胤远深吸一口烟,接着不紧不慢道:我要吴溯过来住,其实也有这样的想法,原本是打算等他高考之后再来培养你们的感情,看来你们自己早已暗通款曲。 我的好女儿,果然不会让我失望。 吴胤远走过来抚摸着江茴的脸,但这一刻她的胃里翻绞得厉害,恶心得厉害,她自以为的毫无破绽瞒天过海,只不过是自投罗网。 江茴跌坐到床上,吴胤远觉得胜券在握,逐渐露出了微笑:我说过了,你没有别的亲人,早就是我们吴家的人。你和他没有血缘关系,比起让他找一个我毫不了解的妻子,你也许更合适,我也不会担心你觊觎我留给他的产业。 吴胤远还在说着什么,江茴的心已经全然跌落了谷底,裹着睡袍的身体也完全失去了知觉。她自以为挣脱了牢笼,获得短暂的自我意志,没想到只是作茧自缚,进入了新一个牢笼。 但我还不想我亲爱的儿子那么快知道,吴胤远扳过江茴的下巴,抚摸着她苍白而颤抖的嘴唇,你可别告诉他。 父子的精盆 吴胤远和江茴之间早已暗流涌动,但是吴溯依旧被蒙在鼓里毫不知情,每当父亲离开家之后,他就进入姐姐的房间和她做爱。 姐姐比以前更为放浪,甚至有一天吴胤远还没有走远,江茴就勾引他压着她在客厅的沙发上做爱。 吴溯隐约感觉江茴有哪里发生了难以觉察的改变,但性爱的刺激很快让他将这一切抛在脑后,投入一轮又一轮的快感之中。 家中这样多的场所,他还是最喜欢在那个房间里做爱——每当此时心头就升起一种难言的刺激感。 在那张铺着白色床单的大床之上,江茴骑在吴溯的身上,上下的摇晃,两个人都是沉醉在情欲里的样子,但江茴的视线却落在吴溯背后的更远处——她看着隐藏在暗处的摄像头,冷冷看着。 你走神了。吴溯低沉喘息,继续挺身。 正在此时,江茴看到,吴溯身后的门忽然开了。 吴溯扭头,沉浸在情欲里的表情忽然凝固:爸—— 吴胤远正站在门口,端着刚磨好的咖啡,看着他们。 怎么停下了,继续啊? 吴溯的阴茎还在江茴的身体里,他表情忽然变得十分精彩。先是扭头看一眼自己的父亲,再看一眼在他身上神色漠然的江茴。 这两人脸上的表情都十分平静,衬得此时被唯一蒙在鼓里的吴溯愈发像个小丑。 吴溯此时无法面对父亲,更无法接受江茴的背叛。 你什么都知道了,是不是?吴溯的眼神暗下来,直直逼问江茴,你早就和父亲合伙来,看我出洋相? 他看着她的瞳孔那样亮,淡而透明——江茴可以清晰的看到自己,也可以清晰看到他对自己的情感。但此刻,她却没有胆量直视他的眼睛,只能堪堪扭过脸去。 她的眼眶竟然有些发热,心脏痛得厉害,感到眼泪就要抑制不住落下来。奇怪,她为什么想哭? 在朦胧的视线里,江茴看到吴溯转过身,对站在门边的吴胤远说:“既然都挑明了,那我是不会离开的。” “吴溯。”江茴的嘴唇张了张,发现自己的声音十分艰涩。 吴溯却没有再说话,也没有再看她,紧抿下唇,继续留在江茴的体内,似乎在和自己的父亲较劲。 吴胤远喝了一口咖啡,笑道:“别见外,一起吧。” 江茴这样的孤女,生是他们吴家的人,死是他们吴家的鬼,即使父子同用又何妨? 吴胤远也把自己的阴茎挤到了江茴的体内,但他没有与自己的儿子争抢,选择了江茴从没有被使用过的后穴。 父子一前一后,都在江茴的体内,中间只隔着薄薄的一层连通,并且同时抽送起来。 江茴连吞两根,酸胀到了令她不适的地步,但很快,这种不适感消失,变成了一种被填满的极大满足感。 吴溯的速度比以前和江茴单独做爱时更快更猛,他不再像以前那样说着温柔可心的话,只是沉默的卖力干活;而吴胤远则充分感受着江茴紧致的后穴,弯长的阴茎向各处顶弄着。 快感从四面八方涌来——江茴早已经分辨不清这些感觉来自哪里,被这种异样又充实的刺激感爽得神志恍惚。 “射啊?”吴胤远忽然转头,一边抽送,一边颇玩味看着儿子。 吴溯冷冷道:“还早呢。” 他丢下一句话,继续蛮干。 两个人都没有释放的意思,江茴的眼泪淌了满脸,下体粘稠无比,汁水丰沛。 快感不断攀升,意识也不断恍惚,她好像…又回到了寺庙,对着那类似于阳具虬枝盘旋的巨大柱子,产生了心理畏惧——如同眼下,她的身体被动的臣服于这两个男人的阳具。 时间好像被延长放慢,快感被放大,每一个毛孔都被汗水浸透,湿了的床单贴在背上,日光灯笔直照射在脸上,不知身处何处,不知自己是谁。 过了很久之后,两人男人几乎同时都射在了江茴的体内,又拔出来撸动几下,射在她的脸上身上。 房间里充斥着浓烈的味道,江茴皮肤粉红,体内含着大量的精液,脸上身上也全是,新的旧的交迭在一起。 她没有任何的动作,好像已经死掉,任由自己眼神涣散的瘫倒着,透过被精液模糊的眼睛,看着吴胤远披上衣服,离开了房间。 吴溯也穿上衣服,站在床边看着她。 江茴早已失去大部分意识和力气,只能徒劳的动动手指。她想抓住吴溯,对他说些什么,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叹了一口气,离开房间。 昏暗的房间内窗帘紧闭,江茴仰面躺着,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已经化作了精盆,承接着这一切,再也无法逃离。 雪上红梅鲜艳好 那次三人的性爱之后,吴溯就搬到了学校寄宿,家里只有吴胤远和江茴,多数时候只有江茴一个人。 以前不觉得家里冷清,而现在江茴才感到这间屋子寂静得可怕。明明是冬末春初的时候,室内却灰暗阴冷得如同冰窖。 她又去了精神病院一趟,却发现那里已经被加强了防护,四周筑起带着尖刺的高墙……她这几年拼凑起事件的真相,但当年最接近真相的见证者疯的疯,死的死,一切都快要销声匿迹了。 江茴无魂一样在街上游荡,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吴溯的学校。 学生们三两成群的走出校园,原来决定高考成绩最重要的一模考试已经结束了。 她站在逆流的人群里,无征兆的看到了吴溯,他也同时看到了她,他的眼睛透明纯净,她的则漆黑而深不见底。 这样的对视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他们已经好久没有见面了。 “姐姐。”最后还是吴溯破了冰。 纵使她曾经伤害到了他,他的心底仍然保留着她的位置,是属于少年人最纯情最下流的爱,既想长厢厮守,又想抵死缠绵。 江茴想对他笑一笑,却发现十分困难,她已经很少有什么生动的表情,像是早已经被模具雕刻好的表情固定的娃娃。 “考完了吗?”她自然的走到他身边,“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吧。” 两人坐上车,空旷的车厢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窗外的风景掠过,江茴的神色恍惚不清,转过脸对吴溯说:“是我小时候常去的地方,这周边的景都变了。” 两人一起下车,走上曲折的山路,映入眼帘的就是那座高耸如云的寺庙。 寺庙几乎破败了,没有什么香火和游人。因为地势较高的缘故,地面上还保留着未化完的积雪,这里的时间好像停滞在了冬天。 江茴带着吴溯走到了偏殿,来到了记忆里的地方:不知供奉着什么用布盖起来的雕像,镂刻着草叶虬枝突起的柱子,这些旧物失去了记忆里鲜亮逼人的色彩,灰败不堪。 天寒地冻,一片未化的积雪之中,江茴忽然说:“吴溯,我们做一次吧。” 两个人的身体不约而同的想念对方,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赤身裸体抱在了一起。 刚开始还很冷,料峭的风吹刮着皮肤,但很快,两个人的体温和高潮来临时的情热让四周的温度急剧上升,江茴的身下,积雪已经湿漉漉的融化,弄脏了她的衣服。 江茴容纳着吴溯,阴与阳,天与地。天空蓝悠悠的,又高又远,雪地白茫茫的,宽广无边。这一切看起来都是如此慷慨,包容着这世间所有污浊的种种。 高潮来临的时候,江茴一阵眩晕,她看着高远的天空,眼睛直直盯着吴溯说:“我爱你。” 但实际上,她也不知道什么是爱,也许是吴胤远对他经年累月的囚禁?也许是吴溯的争风吃醋?她不知道,从来都没有人教过她。现在说这些,只是发自内心的一股情感,让她学着世间那些热恋的情侣,说出了这最珍重的三个字。 吴溯的目光闪动了几下,紧紧搂住江茴:“我也爱你。” 他忽然从衣服里拿出了吴胤远给他那把防身的枪,郑重的递到江茴手上:“你拿去保护自己吧。” “你呢?” “我的命早就交给你保管了。” 江茴接过枪,抚摸着冰冷的枪管,她漆黑眼睛里忽然绽放出夺目的光芒。 她也起身,从衣服里拿出一个套娃,递给吴溯,雀跃活泼得好像那个刚离开妈妈不久的小孩子。 “我很喜欢,送给你。” 吴溯接过,抚摸着套娃圆胖的身体,这个套娃是重新拼好的,上面带着不易觉察的裂痕,可以看出曾经被摔得很碎,又被小心翼翼的拼好。 “你在这里等我一下哦!我去那边看看!” 江茴现在是那般雀跃,好像属于十三岁女孩的活泼灵魂又重新回到她的身体里。 “你小心一点。”吴溯隐约觉得要发生些什么,急匆匆叫住江茴。 江茴回过头,用漆黑的眼睛认真看他,凄美而艳丽的一笑。 就像初见的时候,她的笑是那样明媚,眼神却是截然相反的落寞。 江茴跑远,白色的裙子在风里飘起来。 她走到偏殿。偏殿是吴胤远在她家里人去世之后,自己投钱盖的,依照他的要求,起到祈福安魂的作用。 江茴失去了家人,而只有吴胤远握着她的手……她以为从此找到了父亲一般的依靠,却在这里跌入深渊,被藏在了屋子里,接受着惩罚。 她又来到了那个山坡。那个曾经车祸把她们一家毁掉的地方。 山坡上种着梅树,绚丽的红色点缀着枝头,还有几个不怕冷的鸟儿在枝头啼叫,当年雪上的血迹早已被岁月藏匿。 她就这样在这熟悉的地方走着,穿着单薄的裙子,却并不冷。冬日的阳光照在她苍白的皮肤上,她好像,又听到雷默那首疯疯癫癫的歌谣了。 无名地,雪花飘 寺庙殿内藏机窍 姑娘好似金屋娇 冷风天,事俱了 阿公阿婆变啼鸟 可怜小女无撑腰 雪上红梅鲜艳好。 江茴看着这样的景,忽然剧烈的震颤了一下。在此时此刻,她一下子全明白了。 她的眼底流露出痛苦,看着枝头上鲜艳绽放的花骨朵——春天马上就要来了,温暖的气息就要注入冰冷的身体,但她知道自己等不到真正春暖花开的那天了。 江茴拿起枪,毫不犹豫的对准了心口的位置,扣动了扳机。 心脏几乎瞬间被子弹震碎,好像压碎的石榴花——原来心痛是这样的一种感觉。 “小茴,我们回家吧。” 爸爸妈妈来了,脸上带着和煦宠爱的笑,还有外公外婆,他们也都来了。 “嗯!马上来!” 小江茴穿着红裙子,快速地奔跑起来,裙裾飞扬,如同仲夏不灭的篝火。 吴溯听到枪响的时候,江茴已经倒在了雪地上,身下蔓延出满山坡的艳丽红花。 “江茴!”他撕心裂肺地喊着。 这个少年人的手上紧紧握着完好的套娃,圆圆胖胖的娃娃笑得眉眼弯弯——而他视线停留的地方,穿着白裙的少女已经破碎,她微张双臂,化作了白色的飞鸟,不知道要到哪里停留。 江茴日记 江茴被埋在了寺庙后山,在一块无名地下,没有墓碑。 不久后春天终于来了,那块无名地上开满了吴溯种下的野花,绚烂缤纷。那些花要是开在江茴白色的裙裾,也许会更美,吴溯想。 他按部就班的参加了高考,大学毕业后,如吴胤远所愿接管了他的产业。 吴溯觉得江茴从没有离开过,只要打开家门,就能看到那双能把他魂灵摄去的漆黑瞳孔,看到她懒懒靠在沙发上看电视。 江茴祭日这天,他实在思念她,挣扎许久还是走入了那个尘封许久的房间。 房间里还保持着原样,甚至窗帘都是拉上的,而她送给吴溯的娃娃又被他小心摆在她母亲的遗像旁。 吴溯拿起娃娃摩挲着,有种感觉驱使他去打开它们。 套娃被拦腰打开,一层又一层,都是同样的笑脸,在最里面的那层,吴溯发现了一把钥匙,钥匙上贴着标签,是江茴的蝇头小楷,她写的是自己的名字。 你姐姐,当年成绩很好呢。 江茴字好看,成绩也优异,可是没能上大学。 吴溯思忖许久,想到当年他们玩闹的时候,江茴曾当着他的面用钥匙打开过房间里的抽屉。 也许这把钥匙就是开那个抽屉的。 他凭着记忆找到了抽屉,把钥匙插进去,“咔哒”一声,抽屉应声而开。 抽屉里面放着一瓶小小的精油。拧开瓶盖,仿佛又能闻到江茴身上奇异的香气。吴溯的心绞痛起来,此时此刻思念更加侵蚀入骨。 实际上,除了江茴,他没和别的女人做过爱。 精油的瓶子旁边,放着厚厚的日记本,翻开至扉页处,上面是工工整整的小字:江茴日记。 这时的字体还很稚嫩,日记是从江茴小时候开始记录的。 都是寥寥几行,但是一直保持着每天记录的习惯,最后一则日记,就是江茴去世的前一天。白纸黑字,刺得吴溯的眼睛有些发痛。 ——我想,离开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日记往前翻的第一篇,他看到江茴写道:妈妈,你说,我可以相信胤叔叔吗? 纸页翻动起来,如同飞舞的黑色蝴蝶。 ——叔叔今天很生气,他把我闷在枕头里,我觉得呼吸很困难,但是他又很快抱住我,叫我不要想着离开他。 ———今天穿上了叔叔送我的新裙子,他说很漂亮,但是好奇怪,他为什么后来又把裙子撕碎了呢? ———去疗养院里看妈妈了,妈妈睡得很沉,叔叔说她醒不过来了。 ———外公外婆去世了,叔叔说是煤气中毒。 ———叔叔经常去一个精神病院,司机雷伯伯好像就在那里,但是他不让我去。 ...... 吴溯花了一个通宵翻完了日记本,眼睛熬得通红,像失去了家园的兽。 日记里的一个名字引起了他的注意:雷默。那是当年和他妈妈闹掰的舅舅,没想到一直在替自己的父亲办事。吴溯查找了几乎所有的精神病院,都没有找到有这样一位病人,在走访最后一家的时候,医护人员欲言又止:或许你可以去城郊看看。 但他继续追问下去的时候,医护人员眼底闪过恐惧,又开始含糊其辞。 于是吴溯凭着仅存不多的信息,坐车来到了城郊。 郊外,那一栋房子格外醒目,伫立在拆迁的一块废土之上,房外安装着很高的带刺的篱笆,还有警卫人员,吴溯刚踏上楼梯第一步就被拦住了。 这里的一切让他觉得愈发有鬼。 江茴死后吴溯少见有温和,整个人充满戾气,只有在独处的时候,他才是安静温和的样子,反反复复听着一首往生咒。 眼下,他用力撞开警卫的阻挡,眼神狠厉:让开,我是吴胤远的儿子。 警卫听到这样的名字,自动让到了一边,吴溯毫无阻隔的走了进去,甚至拿走了警卫的一把枪。 他沿着房间寻找,看到了房门上的雷默。 吴溯走进房间,床上果然是他多年未见的舅舅。 雷默没有看吴溯,靠在床上闭目养神。 吴溯直截了当:舅舅,当年发生了什么? 雷默充耳不闻。 吴溯盯着他看了几秒,拿起枪上膛,对准雷默:我的耐心很差。 雷默看到枪,开始哆嗦起来,那眼神分明不像病了多年的人——当年车祸发生之后,吴胤远本来要开枪做掉他,他在枪下哭着求饶,才换了一条贱命。而代价就是隐瞒秘密,在精神病院装疯。 我就知道,吴溯狠狠盯着雷默,江茴来找过你吧? 你是看着她长大的,她排除万难,从家里逃出来向你求助,你为什么不帮她? 雷默沉默,良久说道:对不起。 比起帮助那个他看着长大的无依无靠女孩子,雷默更害怕吴胤远杀掉他。 吴溯忽然冷笑起来,拿着枪对着雷默,枪声响起,雷默吓得滚到了床下,但枪其实只是打中了床后面的墙壁。 他走过去,拎起早已化作一滩软泥的雷默:你到底说不说? 我说....我说....我全都告诉你,雷默颤抖着嘴唇,显然是吓坏了,你......你不要告诉你父亲。 所有真相/上 雷默坐到地板上,就这样一边颤抖,一边诉说了他所知道的全部。吴溯的眼神越来越可怕,像是要喷出火,把这一切都烧个片甲不留。 你承诺的.....别杀我。雷默连连后退。 吴溯早已沉浸在真相带来的巨大冲击之中,没有理睬雷默,任由这个曾经稳重靠谱的司机一个人跪在地上,把额头磕得青肿。 一切听完,他缓慢走出房间,心脏在这样接二连三的冲击下抽痛。 他抬起头,看到不远处的另一扇门虚掩着。 吴溯一步步走过去,推开门,神情由恍惚变得震惊,继而变得痛苦——房间里的木质地板上,她的母亲正在来来回回的爬行。 父亲不是说,母亲被他送到国外度假了吗? 江茴日记里的一句在此时无征兆浮现在吴溯的脑海里。 ——今天,我寻找自己的秘密,却发现了吴溯的秘密。我想了想,决定还是不要告诉他,他快乐无忧,又处在人生最重要的阶段,也许为他编织暂时的幻梦才是最好的选择。知道真相有什么用呢?江茴,你太好奇了,如果永远的蒙在鼓里,会不会过得,比现在快乐一点? 这个单薄苍白的美丽女孩子,最终还是选择了一个人承担所有。在手无寸铁的时候,尝试过抗争,却落入圈套,向四周求助而不得,只能背负着沉重的真相,永远离开。 吴溯颤抖起来,眼泪滑过脸颊,甚至比江茴死掉的那天哭得更伤心——现在他终于了解到她全部的脆弱,却永远永远也无法保护她了。 妈,你为什么在这里。吴溯的声音很艰涩。 地上的女人抬头,忽然放声大笑,终于…终于…有人听我说话了。 吴溯扶起雷雯,让她坐到床上,雷雯恢复了平静。 他们都说我疯了,没有人愿意听我说话,雷雯凄惨一笑,拨开乱发仔细看着吴溯,儿子,你越来越像他了。 吴溯看着母亲,痛苦在沉默之下蜿蜒。 当年我就是被他一张脸骗了。 却没想到他的皮囊之下,是魔鬼的灵魂。 你记住,永远不要变成你父亲。 吴溯失魂落魄的走出精神病院,这个城市郊外的风极和煦的吹到他脸上。 又是一年冬末春初的时候,气温已经逐渐回暖,他在风里一边走,一边回想着雷默的话。当真相在他脑海里水落石出时,忽然刮起了一阵风——这样来自城市边缘的风,江茴同样也吹过。 此刻风撩动他的衣摆,仿佛她魂兮归来。 所有真相/下 时间飞速倒转,回到多年前—— 穷学生吴胤远走在大学校园里,他鞋子里的袜子还带着破洞,但还是故作镇定的走进一家便利店。 “咖啡五元。”营业员嫌弃他的寒酸,一个正眼也不给他。 吴胤远想要结账,摸遍了口袋,发现自己身无分文。 “我来吧。”一个漂亮的女生把钱递过去,对着吴胤远微微一笑,“我叫雷雯。” 吴胤远心有余悸,也笑了笑,发现雷雯的眼睛亮了起来——从那一天起他忽然知道,虽然上天给他关上了财富这扇窗,但他还可以利用自己的外貌优势。 雷雯和他很快确立了关系,过了不久,学校召开商业讲座,来人正是江茴的外公,他们的家族产业在当年已经极具规模。 台上的男人衣着光鲜,谈着世界变局与金融政策,但吴胤远却讽刺的想到,自己还在因为每一顿饭而发愁。 但上天给了他一个机会,江茴的母亲在此次讲座中,碰巧坐在他的旁边。 这个女人原本对父亲千篇一律的说辞百无聊赖,却看到吴胤远听得很认真。 “可以借我一支笔吗?”她找吴胤远搭话,好奇心让她想看看,这个男学生到底是什么样子。 吴胤远转过脸,命运在此刻发生扭转,江茴的母亲没有想到,这么认真的学生,衣着朴素,却不掩俊朗的外貌和向上的韧劲。 她欣赏的看着吴胤远,而他也知道自己再一次获得了女人的青睐——吴胤远抓住这样的机会,努力用学来的光鲜和谈吐掩盖贫穷的出生,再加上刻意训练过的体贴,很快就让这个大他十岁的富家千金倾心。 这个集万千宠爱的集团千金丈夫刚去世不久,吴胤远这样年轻帅气又体贴的男人,让她深深沦陷,他们很快就开始了恋爱。 不久后,他们的关系更加深厚,她带吴胤远去见自己的女儿江茴。 江茴那时候还很小,苍白单薄又美丽,看着吴胤远,一双眼睛欲说还休:“胤叔叔。” “你好,小江茴。”吴胤远温柔一笑。 他看着这对漂亮的母女,心里想却是:如果娶了江茴的母亲,可以算一举多得了。 “你放心,我会对你和江茴好的。” 他很快通过自己的努力娶了江茴的母亲,大婚那天,雷雯才得知被欺骗的真相。 “吴胤远,没想到你穷成这样,还到处勾搭,要脸么?”雷雯气急败坏,她准备大闹婚礼,揭露他的出轨事实。 “雷雯,我爱的是你,”吴胤远三分痛苦,七分深情,“你跟我太苦了,我和她结婚,是想变得富有,我会对你和儿子好的。” 雷雯被金钱和爱同时蒙蔽,再加上她已经为吴胤远生下吴溯,只能选择沉默。为了儿子,她甚至甘愿退到小三的位置,继续和吴胤远交往。 吴胤远却渐渐不满足自己的入赘身份,因为江茴的外公外婆一直对他冷眼相待。他虽然表面上兢兢业业为他们打理产业,但是骨子里的自卑开始作祟——觊觎起这份家族产业背后的地位。 他开始暗中运作,尝试转移股份。 但是他偷梁换柱的事情没有多久,就被江茴的母亲觉察,她口头警告吴胤远收手,却没想到枕边人已经起了杀心。 吴胤远以一次寺庙祭拜为由,邀请江茴的母亲上山,委托自己的得力助手司机雷默杀掉江茴的母亲,在没有监控的荒僻山上伪造一起车祸。 车祸很成功,江茴的母亲当场昏厥,江茴躲过一劫,只是脑补轻微受损,吴胤远为了让车祸显得真实,自己折断了手臂。 江茴本来要随母亲一起去的,但是她美丽脆弱的样子让吴胤远难得动了恻隐之心——他留下她没有灭口。 事情进得很顺利,为了移除后患,吴胤远把当事人雷默送进了自己名下的精神病院,又把江茴昏迷的母亲送进了疗养院,并控制她的药量,让她缓慢死去。 随后,他又伪造了一起煤气中毒,除掉了江茴的外公外婆。 这一庞大的增增日上的家族产业,很快就近乎灭门,其财产全部归到吴胤远名下——一夜之间,他腰缠万贯,却日日夜夜不得安宁。 吴胤远四处咨询懂风水玄学的大师,最后返回寺庙,在发生车祸的地方盖了一间偏殿——供奉镇压魂灵的神祇,并每年定期诵经祭拜。 在这些年间,他也一直以继父的身份照顾江茴,而这个孤女出落得越来越如花似玉。 吴胤远等不到她成年,就迫不及待占有了她,把她变成自己的性爱玩具。 当年的障碍被一一除掉,吴胤远变得光鲜,但骨子里传宗接代的思想没有改变。他想让自己争取的财富更好传承给自己的儿子,开始有意识培养吴溯。 吴溯的母亲雷雯在这一期间,发现了吴胤远暴富的真相,找他摊牌,要求他娶自己。但是吴胤远除了儿子之外,不信任任何人,也不想让这个女人分享他的财富,于是用同样的方法把雷雯关进了精神病院。 至此,贫穷寒酸的学生吴胤远,终于变成了当年自己想也不敢想的人物。 惆怅还依旧 为什么这么做?吴溯问那个贫穷的学生吴胤远。 那个寒酸的青年人和他年龄相仿,脸颊瘦削俊朗,衣着破旧。看起来沉默不语,眼中却是掩饰不住的野心。 面对审问他不发一语,只是向前匆匆赶路。破掉的袜子,每个月的食不果腹,他人眼中的蔑视......他太需要摆脱这些了。贫困的家乡,捉襟见肘的过去,就和真相一起死掉吧。 画面一转,吴溯面对的是自己办公桌后的父亲,不怒自威,西装革履。 儿子,事情都处理了?吴胤远看着吴溯,停下了手中的工作。 吴溯不答,依旧狠狠盯着自己的父亲。 为什么要这样对江茴?她做错了什么?他们一家又做错了什么? 多么感人的情谊,吴胤远似笑非笑,你爱上她了? 两个人都没有回答对方的问话,在家中临时办公的书房对峙着。 可惜,我们再也见不到她,吴胤远眼中似乎略过一丝悲伤,但很快消失,他喝了一口热茶,眼神在雾气里看不分明,吴溯,我说过吧,想要完成阶级的更迭,必然要付出惨痛代价。而失去心爱的人,只是其中的一环。很显然,你还不够强大。 吴溯剧烈颤抖,太阳穴上的青筋几乎暴起,眼睛血红。但他的父亲依旧神色自若,像是在聊茶余饭后的一件小事.......他忽然在此刻深感自己的渺小。 所以,无数无辜的人被卷进来,你也问心无愧吗?他深吸一口气,继续问道。 吴胤远几乎没有任何停顿,一段话说得自洽无比:相比轰轰烈烈的历史,人是像车辙的印痕一样渺小的。尘归尘,土归土,都是要死的。 他的自我体系如同坚不可摧的堡垒,全为自己服务,同时轻易攻陷他人,让他们陷入圈套。吴溯知道只要站在父亲这边,就可以轻易拥有一切,可是—— 吴溯忽然举起了枪,扣动了扳机。 砰一声枪响,子弹正中吴胤远的眉心,他趴伏在办公桌上,当场死亡,血液染红了桌上的文件。 这把枪进入过江茴的体内,又被江茴用来自戕,现在就握在吴溯的手上。他属于少年人的手布满了厚茧,不知道日日夜夜里练习了多少枪法,最后精准的杀死了他的父亲。 但是吴溯冷静得可怕,擦去枪上留下的指纹,把它放在吴胤远的旁边,伪造了自杀的场景。而一旁的电脑屏幕上,文件已经打开,全部都是吴胤远侵占江茴的影像。 做完这些,他头也不回离开房间。 我现在终于是和他一样的魔鬼了,吴溯想。 吴胤远,无姻缘,一生利己而凉薄,儿子却是个天然情种。 吴胤远的眼睛大睁着,他至死也没想到,会被自己看重的亲生儿子一枪毙命。 而江茴也没有想到,她早以为失败的计划却悄然在吴溯心中播种下的仇恨种子,种子终于在今天破土而出,藤蔓疯长。 数天后,警察和记者包围了这栋两层的洋楼,常年关闭的窗帘终于被打开,阳光照射进来,明朗而敞亮。 茶余饭后,这座城市里的所有人都在议论继父侵占孤女的丑闻,美丽的孤女不堪压力自杀,继父多年后自杀相随而去。 好一段畸恋。人们感慨。 随后,时光飞逝,车辙碾过泥土,春雨之后,再无痕迹。 春天的郊外,古树参天,寺庙高耸。 一身黑衣的年轻人沉默伫立良久,点燃了火。 我来找你了。他声音温柔,瞳孔纯净透明,倒映又高又远的蓝天。 最后,他缓缓地走进了那块开满鲜花的无名土地。 谁道闲情抛掷久?每到春来,惆怅还依旧。 滔天的火焰很快映红了天空,吞噬他,吞噬了一切。 (全文完) 【写在最后】故事的正文到这里就结束了,非常感谢看到这里的朋友!TvT感谢你们的陪伴,才有动力一直更下去!因为原文实在太悲,在后记补充了一个开放结局~记得看完哦!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