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惑(高H短篇集)》 解惑【1】 文苒頭疼得嗡嗡作響,全身像散架似的,酸疼且黏膩,還有種身體被抽乾似的,可謂無一處完好。 怎會如此呢?她用這顆疼腦袋,盡力思考導致現狀的原因。 她在找寄錯的包裹,她是701號房,被管理員拿去707號,寄件人寫錯了。包裹十分重要,那是絕對不能被別人拿到的。她緊張地去707號房,祈禱包裹沒被拆。 707號房門一開,是個身材高瘦、戴厚眼鏡的男人,乍一見挺冷漠,但笑起來時是很温和且富感染力的,讓人忍不住也莞爾一笑。 「妳的東西?抱歉,我沒注意收件人就拆了。」 男人從旁邊鞋櫃上拿了紙箱,開封過的,文苒面容蒼白,身體僵直,雙手揪著裙襬。 「人之常情,這種事本就不分男女,不用這麼緊張。」男人將箱子遞給文苒,「我挺需要性伴侶,若妳有意願,歡迎找我。」 文苒抱著紙箱,裡頭是網購的情趣用品,被擅自開封的憤怒、被看見羞恥齷齪面貌的憤怒……以及鬆了口氣,深藏這種無法言明的慾望,讓她飽受煎熬,被人知曉且未有想像中嘲諷或尷尬,她不能自制地流淚。 「我這種人,可以嗎?」 男人揉揉她的頭:「為什麼這麼說?我對妳印象很好,身材纖瘦,文靜且有氣質,是小提琴手對吧?我看過妳回來時背著琴盒。」 「我並不氣質……我十分噁心……」文苒咬著下唇,「我與大家所想像的音樂家不一樣,我就是這種噁心的人……」 男人摘下眼鏡,將文苒拉進室內關門,他微蹲而讓兩人視線處於同一水平線。 「文苒,與我建立性關係好嗎?妳真的很讓我……」男人琢磨著更適合的文辭,但還是想不到更好的,「滿意。」 「……」文苒從未聽過這種直白邀請性愛的話,一時怔住。 「我是林冠思,在志凝股份公司擔任專案經理,若需要看我證件或健檢報告也行,妳也不用馬上答應我,女孩子是要多保護自己。」林冠思重新站直,笑說:「雖然我被勾得恨不得馬上與妳來一場淋漓盡致的性愛。」 「為什麼是我呢?」文苒臉蛋發紅,頭撇向旁邊,不敢看他。 「文靜秀美,為自身淫靡所苦,我喜歡這種反差,想看妳在性愛時的掙扎與沉淪。」男人嘆息,「別讓我再說下去了,我會念念不忘。」 文苒不禁想像自己在身體交纏中的罪惡與歡愉,她很厭棄自己,又無法克制地渴望。 這是能包容她的淫亂的人,只要確保他的個資正常,就是一夜情後水無痕。 她想要性愛。 文苒顫著手抓住林冠思的衣角,通紅著臉:「我、我想看你的證件和健康檢查結果……!」 林冠思朝她一笑,將眼鏡放到鞋櫃,牽文苒的手到客廳坐著,去主臥翻報告和證件給她。 文苒身體發燙,看著報告卻讀不進腦袋,林冠思倒是讀懂她的狀態,給她念報告重點:「沒病,沒性病,健康。」 然後,他將報告丟到一邊,將她壓到沙發,輕摸她的臉頰,她喉間發出輕顫的呻吟聲,他愣了下,在她唇邊落吻,右手探進雪紡紗上衣,柔滑又纖細的腰發燙著,為他的觸摸一顫顫地。 林冠思本就存有壞心思,道:「音樂家,因為恥於淫蕩,所以格外敏感嗎?」 文苒眼框微紅,想立刻逃離揭露不堪的場面,但她逃不開,只能討饒:「不……要欺負我……」 林冠思嘴角上揚,臉上滿是欣喜:「文苒,妳可以猜猜看,是妳先被我搞壞,還是我呢?」 文苒不知道答案亦不知該如何回應,林冠思沒想真的聽她回答,親吻她的臉頰,接著將她拉坐起來,脫去她的上衣,沒有色差的白皙皮膚,淡藍蕾絲胸罩托起雙胸,因呼吸急促而起伏快速。 文苒受不住他人的視線,用手遮蔽胸部。林冠思伸手覆上她的手背,帶著她揉撫,文苒過去從未在揉捏胸部獲得快感,但只是非自主式的帶動,便讓她乳尖硬挺發腫,她皺眉閉眼,雙腿絞緊,難以抑制竄出忍耐的輕吟。 林冠思解開她的胸罩,半掛落在她的臂間,雙乳雪白豐滿,尖端是已充脹的桃粉乳珠,他用指尖撥動輕刮乳暈,她急促地低叫一聲,抓住他的手。 「下身已經濕了是嗎?文苒真的很淫蕩呢。」 「我不是,不是……」文苒腦中又浮現大家對她的印象,拉小提琴時的優雅,宛如貴族般的品貌,她深怕自己的噁心被發現,她深怕別人的唾棄。 林冠思撫摸她的臉,抹去她眼角的濕意,「這是妳的魅力,妳可以苦惱,但不用自卑,都讓我看看吧,文苒,妳多淫亂又有多矜持呢?」 文苒腦子很亂,她藏匿祕密並為此而苦多年,越陷越深,她想傾訴又害怕回應,眼前這人能接受她多少的噁心?她也怕,但她打從心底地想要捉住這次難得的機會。 她閉眼,攬上他的肩膀,將雙乳送到他眼前,聲如細絲:「請舔吮我……」 林冠思輕笑,一手環到她的後腰,輕舔乳廓,慢慢轉而尖處,舌尖描繪豆珠與乳暈的邊緣。她的身體在打顫,昂著頭忍耐似痛似歡愉的快感。他含住乳珠,在唇裡無章法地刺激她,她已有潰然之勢,頭靠在他頸間喘息。 他可不想太早玩洩女孩子,暫時放她緩和,笑問:「自己舔不到,那想過被舔弄是什麼感覺嗎?」 文苒相當不適應他的用詞粗魯,每句都在戳刺她的弱點,但現在所做之事又是她的渴求。她心中煎熬,一處是罪惡感,一處是是坦露實話吧。 「想……過。」 「那有什麼差異嗎?」 「我不想說……」 林冠思沒逼她,揉捏敏感的乳首:「原來可以經別人之手,變得如此敏感,對嗎?或許,妳會擔心這一次之後,無人再使妳感覺到異樣的快意。」 「……」 「文苒,喜歡嗎?」 文苒撇過頭不作聲,眉心下沉,但也沒抵抗,林冠思覺得有意思得不得了,不是欲拒還迎,而是她內心掙扎而展現的不一致。 他從胸脯慢慢移撫下腹,解開裙子的拉鏈,探入裙中摸索至隱密的三角處,她睜開眼,茶瞳眼珠微微晃動,他扳住她的下巴,迫使正臉面對面,眼眸中晃蕩著不安與殷切。 他注視著她,將手伸入內褲裡,指間劃過濕氣的恥毛,兩指微微撥開花戶。她的感官像集中在下體,傳來強烈的不滿足。 「女性的陰蒂是極度敏感所在,妳多半靠著此處獲得高潮。」林冠思食指摸上花珠,若有似無地撥弄,「文苒,妳誠實的說說如何自慰與感想,會影響我的力道與速度。」 文苒呼吸沉重,因他時停時動產生零碎快感,折磨她的忍耐程度,像懲罰的手段,性快感使她漸漸失去判斷能力。 在她思考期間,林冠思剝光了她與自己身上的衣物在硬挺的陰莖搓揉數下,龜頭泛出黏稠透明體液,感慨道:「這還是我第一次沒做什麼,就情動成這樣啊……文苒,我可能會被妳吸乾呢。」 文苒知道自己被話語刺激得蜜液直流,不由得縮緊大腿,她不知道「吸乾」是什麼程度,但這不會是一次交合便罷。她為自己萌生的期盼而羞愧,眼眶泛紅,「林先生,我無不期待著林先生用自身的意志貫穿我,而不是靠著我的手推動假陽具……林先生,我怎麼變成這麼醜陋的模樣?」說著,眼淚一顆顆自眼角滑落。 「妳可以苦惱,但不要自卑。文苒,妳為性慾所苦的姿態很美。」林冠思抱她到腿上,讓她俯視自己,白淨優雅的面容透著薄紅,淚珠落到他臉上,她急忙道歉並收淚,伸手為他擦去。 解惑【2】 「女性的陰蒂是極度敏感所在,妳多半靠著此處獲得高潮。」林冠思食指摸上花珠,若有似無地撥弄,「文苒,妳誠實的說說如何自慰與感想,會影響我的力道與速度。」 文苒呼吸沉重,因他時停時動產生零碎快感,折磨她的忍耐程度,像懲罰的手段,性快感使她漸漸失去判斷能力。 在她思考期間,林冠思剝光了她與自己身上的衣物在硬挺的陰莖搓揉數下,龜頭泛出黏稠透明體液,感慨道:「這還是我第一次沒做什麼,就情動成這樣啊……文苒,我可能會被妳吸乾呢。」 文苒知道自己被話語刺激得蜜液直流,不由得縮緊大腿,她不知道「吸乾」是什麼程度,但這不會是一次交合便罷。她為自己萌生的期盼而羞愧,眼眶泛紅,「林先生,我無不期待著林先生用自身的意志貫穿我,而不是靠著我的手推動假陽具……林先生,我怎麼變成這麼醜陋的模樣?」說著,眼淚一顆顆自眼角滑落。 「妳可以苦惱,但不要自卑。文苒,妳為性慾所苦的姿態很美。」林冠思抱她到腿上,讓她俯視自己,白淨優雅的面容透著薄紅,淚珠落到他臉上,她急忙道歉並收淚,伸手為他擦去。 他將手重新探入她的蜜地,在豆珠按壓搓揉,堆疊著快感,但他不久後轉而將手指伸入流出汩汩體液的穴口,不緊不慢地抽動。 她抓住他的肩膀,似是討饒的目光,嘴唇微啟,吐出熱意與呻吟。 「文苒,和我說說現在與妳的自慰的差異好嗎?」 「為什麼……非得知道?」她雙腿發軟,攀到他身上,想逃離手指的抽插,又想再深一點。 「想知道,身為音樂家的文苒如何玩弄自己,想知道我會不會做得比妳好。」林冠思放慢速度,大幅度降低對感官的刺激。 文苒咬咬唇,知曉自己不說,對方是不會罷休,她無法忍受瀕臨高潮前的折磨,委屈妥協:「手指比我的長、粗糙,也從未被不受我控制的物體進入體內,我……我……很享受……」她講得不多,但已是極限。 「我也期待受妳控制,接下來與我一起享受吧。」林冠思抽回手指,黏稠的液體抹上陰莖,扶著硬物在她的陰部細縫滑動,滑到穴口時總一張一吸地勾引他。 他讓她別急,自旁邊抽屜拿保險套套上她露出有點複雜的眼神,讓他不禁笑了出來。 「文苒,內射很危險的。」 她一聽紅透臉,急忙否認:「我並不是……只是,我想直接……接觸……」她越講越小聲,情急之下的心聲太淫穢了。 「就算隔著一層,和情趣玩具還是不一樣的喔,妳摸摸看。」 她猶疑了會,慢慢將手伸向莖身,薄膜的觸感,莖身紋路、温度與跳動皆是陌生,她握住它,知道比自己用的寬度還大。 「唉,我快憋不住了,方便進入妳了嗎?」林冠思的性器充漲,他為了自己的惡趣味,折磨文苒,也折磨自己。 「坐、坐著嗎?」文苒有點不知所措,她知道體上需要自己操作。 「是,我想看文苒如何將肉棒擠開穴口,慢慢吞入體內。」他點頭一笑。 她惶惶不安,這動作好比她在自慰時親手將假陽具插入體內,但現在是要「自慰」讓別人看,她做不到,與於是搖搖頭。 林冠思低吟思考了會,改提案:「我來做,妳監工,妳不想看看第一次吞入男人性器嗎?」 他的話讓她產生不做很可惜的心情,怯怯地低頭,見他扶著陰莖滑上陰戶,龜頭的擠入撐大濕滑的穴口,張縮地欲吞入,陌生異物侵入使她緊張,同時聽他一聲低吟,無奈地捏她的鼻子:「別這麼快就想吸我啊。」 她滿臉通紅,不知所措,越是提醒就越感覺體下交合處的存在。他抱住她的腰往下壓,沉沉地埋入穴中。 「嗚嗯……!」她被刺激的仰頭呻吟,熱燙的莖身在體內跳動,是一直以為嚮往而羞愧的性愛,她很不安,環住他的頸,帶著哭音:「我在與你性交……我……」 「是的,文苒和我。」他抱緊她,安撫她混亂的情緒,感受深埋的交合與彼此的不滿足,他輕動著身體,磨蹭著軟肉。 她被磨得難耐,咬著下唇,帶著羞愧的心情主動上下吞吐,每一點負面情緒都讓她深刻感覺到自身的歡愉,內壁吸吮著侵入的男根,捨不得它的離開,追隨著刺激,吞吐時溢流的體液隨著交合細縫流出。每一次撞擊都能讓她忘掉罪惡感,她哭著呻吟,哭著懇求:「林先生,請用力幹我……!」 林冠思渾身一顫,他熱愛她這份純真與淫蕩的反差,興奮得不能自己。「好,也請文苒坦率說出心情。」話完,他將她推入沙發,將兩腿交疊打開,再次插入充紅的穴裡,一次次往下深入陰道,來回磨擦著內壁。 「林先生、好深、漲、……嗯……嗯……我說不出來!」文苒臉蛋潮紅,眼角泛著淚,清麗的五官,此刻沉浸情慾無法自拔,忘記了音樂家為她的慾望鎖上的桎梏。 真是可愛。林冠思撥開她頰邊的亂髮,緩下攻勢,時淺時深,深入時便埋在裡頭磨圈,她受不了刺激,雙手便在他的背刮著,昂著頭發出難耐的叫聲:「林先生……林先生……好舒服……」 「我也是的,文苒吸得我很舒坦,謝謝妳答應與我做愛。」林冠思莞爾。 文苒說不出自己什麼心情,她還是無法原諒背馳他人期待的形象的自己,但,有人能跟這樣噁心的她道謝,她覺得很開心。 「林先生……我也是。」她微撇開頭,主動張開腿,「請、請盡情幹我……」 林冠思俯身親了她的額頭,在耳邊輕聲「討饒也不停的。」話末,長深內蕊,抽出時僅留龜頭,再狠狠插入,一次次地加快速度,淫靡的味道渲染了客廳,撞擊出的拍擊聲、水聲與叫聲不斷。 「嗚啊啊……林、林先生……!」她緊揪他的背,瀕臨高潮,肉穴收縮擠壓著體內出入的陰莖,林冠思被吸得差點洩了,咬牙快速抽動,在她高潮時,自己也在穴中緊繃時噴精而出。 她的身體因高潮而顫慄,兩眼無神了片刻,回過神來,眼前是流著汗水的林冠思,朝著她微笑,「文苒,和我做愛體驗到的高潮好嗎?」 她的身體尚在敏感,嫩肉還擠壓著尚在體內的陽具,又因他的話而回想剛才層層累加的歡快而讓她主動說了什麼、做了什麼,不由得又縮緊下身。 林冠思笑著揉揉她的髮,「感覺到了。」 他起身,橫抱起她,走回臥房。 「怎、怎麼?」 「淋漓盡致,不止一次吧?」他將她放倒床鋪,抽掉保險套打結後扔去一邊,再次覆上,「文苒,想不想被幹暈呢?。」 文苒用手擋著他,卻說不出拒絕的話。 解惑【3】 林冠思看出她的矛盾,沒拆穿,而是這麼說:「原來文苒不喜歡嗎?妳說說看有哪裡不好,我們討論如何改進?」 文苒搖搖頭,「沒、沒有……」 林冠思恍若未聞,繼續說:「文苒沒潮吹呢,這個需要時間探索,妳對自己的身體夠瞭解,這需要妳的幫助與反饋。」 「……我不知道。」文苒試過,但她不清楚怎麼做到,只是她很想……很好奇。 「嗯,那等會我們一起探索,其實我也第一次如此投入開發性伴侶的身體呢。」 兩人方經歷高潮,身體有些倦怠,但林冠思尚不想結束,他難得遇見如此打中性癖的女人,他琢磨著如何渡過這段緩和期,半晌,他牽著她進衛浴間。 文苒嚥了口唾液,尚腫脹的下體似乎又淌出蜜液,她猛地搖頭,告訴自己適可而止。 「我希望口交,但身上都是彼此的體液,洗乾淨比較禮貌,雖然早一開始就該洗了,原諒我的衝動失禮……」林冠思轉頭瞅她才發現對方心思不在,纖手遮著三角處,兩腿間扣緊。 她慢了一拍注意到他的目光,羞紅了臉,咬著唇瓣,又想哭了。他失笑,走去摸摸她的耳朵:「文苒喜歡浴室場合嗎?為什麼?」 她不會說,被性快感支配的文苒會失去理智,現在只是又回到原本的她,甚至更加厭棄為性失去理智而主動的自己。 「因為過去洗澡的水柱落到陰戶,刺激陰蒂的方式,與手或玩具的觸感不同?」 文苒無所適從,側過身體不與他直面,煩悶地低首:「林先生,為什麼如此清楚女孩子的身體……」 「約炮不是難事。」林冠思打開蓮蓬頭,調整熱度與強度,水聲穿插於他的話語間,「我接觸過擅於表達的類型,對女性身體構造的原有知識與實踐經驗,所以能瞭解妳的需求。」 她恍惚地想:「我想要什麼?」已然經歷與男性性交,她不滿足的心充填了,但還是不夠,這種似是永遠無法停歇的性慾讓她感到絕望,終有一日,她藏不住。 林冠思喜愛她煩惱,心癢得不行,忍著笑容將文苒拉入剛放熱水的浴缸內坐著,她蜷縮身體,盡量減少佔有的空間,不過林冠思還是選擇坐在浴缸邊上,半抬頭的陰莖就在她眼前。 文苒記得方才隔著保險套撫摸的感覺,進入陰道時緊密貼合的粗長與紋路,她又想起那份讓人沉淪的快感了。 「想摸摸看是沒問題的,請等我一下。」林冠思在肥皂上抹出一層泡沫,在陰莖上仔細清潔,手部圈弄著性器,文苒拼命低頭不看。 林冠思笑說:「妳想看,我也想被妳看,能滿足我嗎?」直接言語刺激她是不錯,但逼得太緊也會讓她敏感的內心受創,有時採用己方的請求,會降低她的戒心。 文苒抿唇,微微抬眸,林冠思的手漫不經心地套弄性器,在她的注視下硬挺起來。她呼吸急促幾分,不自覺地伸手碰向頂端。 「文苒,我希望妳可以幫我沖洗乾淨,好嗎?」 她遲疑地點頭,慢慢覆上帶著皂沫的性器,就著肥皂的細滑搓動,在手中的形狀、莖紋與熱度,會因為她的觸摸而有所反應,她順著龜頭摸向陰囊,指甲刮到表面時,他會發出低吟,這讓她產生不欲說又可笑的得意。 「想讓妳含進去,用舌頭舔撫每一吋,含過玩具的嗎?」他目光灼灼。 文苒紅著臉搖頭,她一直覺得口交很髒,但剛才沒洗澡就做愛了,現在親自清洗過了,她的抵觸消散不少,甚至從讓男性沉醉而生出躍躍欲試的心情。 林冠思撈清水將泡沫沖乾淨,等她處理好情緒。 她抬眸,眼珠子泛著水氣:「請不要看我……」 「不行。」 「……」 「文苒,妳需要我接受妳的淫蕩,不能隱瞞。」 她說不過他,心生莫名的委屈,忍不住抱怨一句:「林先生一直欺負我,真的很壞」然後張口碰上陰莖前端,因畏懼而輕含著龜頭,舌尖一點一戳地試探。男性性器敏感處在此,與女性陰蒂是同源組織,林冠思不清楚她知不知道,他強忍往她嘴裡抽動的慾望,呼吸逐漸沉重。 「收牙別嗑著我,然後吞深一些。」 她沒有口交經驗,這似乎很難,她回想A片女優如何吞吐,但要特別注意別咬著他。她將莖身含得更深,鼻尖竄入皂味和體液腥味,她有些迷戀這種難以形容的氣味,催使她情動。她無法盡根含住,剩下的一截則用手輕輕套弄著,密閉狹小的浴室間,響著恣意吞吐的舔吮聲與他的喘息聲。 「妳真好,真的很舒服,妳很努力呢。」林冠思享受她的服務,注視她的投入,她似乎因他的稱讚而加快吞吐的動作,於是他又產生不應該的惡趣味了,將她頰邊的頭髮塞到耳後,輕笑:「文苒,給我口交可能無法讓妳產生快感,但妳服從且投入的姿態無比淫亂,妳知道嗎?」 她一頓,吐出陰莖,淚水猛然潰堤,她擦著淚控訴:「我不要和林先生做愛……為什麼要傷害我……我是蕩婦,我期盼性愛,不用林先生也行……」 玩過頭了啊。林冠思後悔不已,趕緊道歉,進到浴缸抱住她,讓她靠在肩上,「是我不對,對不起,別哭了,是我太喜歡捉弄妳,捨不得妳離開的是我。」她輕拍她的背。 「林先生很討人厭。」她眼中蓄著淚水,臉靠在他頸邊,鼻子一抽抽的。 「是的,但希望文苒重新考慮選擇我做為性愛對象。」 文苒揪住他的背,輕輕地嗯了一聲。 「為什麼不猶豫呢?」 「……林先生包容我。」 這女孩子真不懂這種優雅外表下的淫慾多麼有吸引力。林冠思覺得就算她知道,也無法釋懷,畢竟她在意的是世俗的眼光。他關掉水龍頭,只讓熱水浸到下胸處,水線劃在她雪白胸脯。他讓她坐到他身前,環抱著她,大手包覆著豐滿的雙胸,對著乳首又揉又掐,她軟倒在他身上細吟,熱水與體熱讓她的臉上染著醉紅。 他親了親她的眼,「好想在水裡幹妳,但浴缸太小了。文苒喜不喜歡在抽插時,將熱水帶入體內的感覺?」 她腦中有所想像,發出格外黏膩的聲音,羞恥得想跳樓,她捂住臉,否認這一切:「不喜歡。」 「下次我們去外面開房,有大浴缸的那種。」 「……嗯。」 解惑【4】 林冠思不知道這聲答應是不是真的,第二次邀約讓他格外開心,帶著笑音:「雖然現在肉棒不進去,但手指插動還是能有水進去的。」將手移向下腹,因剛才經歷過一次,手指進入穴口並不難,在裡頭攪動摳挖。 「有熱水進去嗎?我沒感覺呢,文苒體內也溼溼熱熱的。」他加快抽動速度,她難受地晃著頭,一手無力地扳著他作亂的手,「太快嗯嗯……啊……」 她就在他耳際呻吟,擴大他的情慾,他發出類似惱怒地嘖聲,讓兩人站在浴缸,抬起她一條腿掛在手臂,將昂揚的陰莖擠入穴口,沒節奏地往上撞擊。她雙腿酸軟,勉強靠他支撐但還是站不直,一往下沉又被狠狠撞進陰道。 「林、林先生……我不行……嗚!」體內那硬物兇猛地亂撞,內壁處處酸疼,但又不斷累加著快感。她站得十分辛苦,又無處逃脫,在一次次抽插中泛出淚水,「好疼……又舒服……林先、生……好厲害……」 文苒一聲嗚鳴,在抽插中高潮,他艱難地又抽送十來次,她為這滿溢的快感而腦子一片空白,癱軟在他身上。 林冠思揉揉還硬挺的陰莖,懊惱自己失控而忘記戴套,晚點要再麻煩文苒吃藥才行。他伸手抽旁邊乾淨的浴巾,胡亂擦了擦的她的身體便裹著抱她出浴室,將人放在床鋪,自己又翻條備用浴巾擦拭自己。 文苒還在因高潮而身體顫抖,比第一次高潮還要強烈,但明明沒有第一次的深入,姿勢也很難受,交合時還有痛意,怎麼身體會如此酸軟與眷戀? 是我變得更淫蕩了吧!文苒蜷起身體,高潮餘韻的舒坦加深對己身的厭惡。 「怎麼了?」林冠思坐到她旁邊,扶她坐起,用毛巾擦她的頭髮。 她哭了起來,「林先生,讓我變得更迷戀性愛,我該如何是好?我想消除慾念,卻一次次地加深對快感的渴求……林先生,我……我還想站在舞台上拉小提琴……要是被發現怎麼辦……」她低首垂淚,比第一次性交更自責。 林冠思蹲身看她:「妳身為音樂家,在別人心中的形象依然優美;同時,妳的淫蕩亦不會變。」 「……」 「文苒,妳不能被發現,只能受著煎熬與妥協。」 文苒沉默一會,蓄著淚水的茶瞳望向林冠思:「林先生,真的能接受這樣的我嗎?」 「是,妳的優雅與浪蕩都無比美麗。」 「好的……」她閉上眼,擦去淚水,抬眸時,將林冠思拉到身上,順勢倒入床面,她眼眶發紅,似笑似哭地抖著聲音:「林先生,我想被你幹到高潮,我想在你給予的綿延高潮中失去意識。」 真是不妙,她若徹底解開桎梏,或許我會無法找其他女人。林冠思捂著發紅的臉。 他等待失常的心拍數恢復正常,起身去櫃子掏一盒保險套放在床頭櫃,再度覆上她的身子,額頭貼著她的,親暱地蹭了蹭她的鼻尖:「文苒,我能親吻妳嗎?」 文苒困惑於差異,但自己沒什麼不可以,便遲疑地同意。 林冠思吻上殷紅的唇瓣,吸吮幾下,用舌尖抵開貝齒,在她口中汲取非己之地,一手探索她濕淋淋的下體,揉捏著花珠,她已臨兩次高潮,刺激使她的雙腿不自主地內闔,欲阻止手指的撥弄。 他拉起她,讓她跪在床上,自後用龜頭研磨陰戶,她猜不到何時進入而有些緊張。他吸了口氣,盡根沒入。 頓時湧現的強烈刺激讓她毫無遮攔地叫出來,緊接著不快但沉重又深的撞入,讓她每一下都快為快感崩潰。 「林先生,很、很深……」 「舒服嗎?」 「嗯……嗯!」 「我喜歡後入式,能吞得極深。」他盡根埋入,囊袋撞上她的陰部,他嘆道:「缺點就是看不見文苒沉醉性愛的表情。」 「我……」文苒伸手摸向交合處,「我也想看林先生疼愛我的面容……」 「好。」林冠思重新讓她倒入床鋪,跪在床上,將她的腿到掛在肩上。她的長髮散落床面,白膚在多次性刺激中呈現淡粉色,眼眸充盈著情慾。 「林先生,是不是貪戀女人的身體呢?」她從他表情中看見痴狂與莫名的執著,但之前明明不是這樣的,似乎,失控了? 「那文苒貪戀男人的身體嗎?」他的心緒確實很亂。 她臉頰微鼓,有些生氣,「林先生明知道自己是我第一個男人。」 「……文苒啊。」林冠思被打敗了,為怕露出羞人的破綻,他轉移焦點,就著姿勢插入,她嚇了一跳,很快地揭過對話。 在他調整姿勢的衝撞中,忽地磨到一處,她弓起身子難耐地長吟,林冠思一怔,試探那處的實際位置,她難受地抓住他,還沒吐出討饒的話,他揚笑,來回戳磨著那處軟肉。 她昂著頭叫了起來,胡亂說著不成字句的單字,陷入迷亂的異樣快感,她的叫聲益發急促,一聲高昂,他感覺不大對,抽根而出,緊縮的穴口流出大量體液。 「啊……啊……林先……」她目失焦點,瘋狂的高潮讓她無法思考,只是不受控的身體讓她本能性的害怕,伸出手空尋著,想尋求一些實感。 林冠思握住她的手,有些擔心:「文苒,還好嗎?」 文苒緩了緩,點點頭,「我沒事……這個感覺太強烈了……」 林冠思鬆了口氣,「今天就到這裡吧。」 文苒抓住欲離開的男人,避開他的眼睛,小聲道:「林先生還沒射精,我會負起責任……」 「饒妳一命還不要,通常第二次射出來需要久一點的。」林冠思笑著揉她的臉,緊貼著她的身軀。 「嗯,我也想幫助溫柔又壞心的林先生。」文苒伸手撫去他臉頰的汗珠。 林冠思心頭像被羽毛搔到似的發癢,隱約還有點鈍痛,這在性愛中相當陌生的情緒,他摸不透,只知道對文苒的佔有慾又更高了點。他再次將性器埋入她體內,緊抱住她,下體貼合磨動著恥毛與陰蒂,她再次投入歡愉之中。 然後── 文苒再次恢復意識時,便是從這張床上睜眼,她沒有印象自己是何時暈過去的,全身無一處不好,大概也是沒有節制的關係。她苦惱地抱頭。 床被蠕動,她心頭一驚,才注意到林冠思尚在被窩裡睡覺,而且還有醒來的趨勢。 床內的人大手一撈,將文苒拉到身側,扣著她的頭吻她,「抱歉,昨天太累了,就沒幫妳洗澡。」早晨矇矓睡意的笑臉,帶有鼻音的聲音像是在撒嬌。 「……嗯,沒、沒關係。」文苒臉蛋通紅,昨日實在太荒唐。 林冠思觀察她的神色,初見時猶於可憐的困獸,現在眉間少了些憂愁,多了點透亮,他揉揉她的頭髮,「加油。」 「林先生。」文苒感慨似的吐了口氣,「我還會繼續為慾望而苦吧,但至少這世界上,還有一位林先生接納我,我由衷感激。」 林冠思按下不捨得放開的思緒,笑道:「嗯,別客氣,遇見妳我也很高興。」 文苒俯身親吻林冠思唇瓣,笑得明媚:「林先生,謝謝你,與你的激情性愛,十分幸福。」 「我也是。」林冠思勾起唇角,盡力笑得自然。 文苒笑容微頓,有些緊張:「我……能再來找林先生嗎?」 「……」林冠思忍不住笑,微抬身,覆上那嫩紅的雙唇前停下。 「來日可期。」語末,他按著她的後腦勺吻她。 【解惑】完 第一則短篇lt;解惑gt;到這裡,後續短篇過幾天再貼 練習【1】 文苒背著小提琴盒,等著大樓電梯上來七樓,閒來整理蕾絲洋裝裙擺,接著自頸後項鏈扣環處順著鏈子摸向鎖骨的海藍圓球飾品,漫不經心地轉動圓球。 自上次寄錯包裹而有了常規外的魚水之歡,已然過了兩個禮拜,固然在離別前有再見面的約定,但時至今日皆未有連繫,或許是他們未交換連絡方式的關係。然而,隨著時間過去,文苒不免懷疑當初林冠思說的接納是客套話罷了。 「啊。」林冠思見到對著電梯門發愣的文苒,主動向她道早安,文苒嚇了一跳,不安地撫著髮尾,回聲早安。 林冠思在家中穿著較隨意,帶有幾分生活居家的溫和氣息;上班時會將頭髮梳理得乾淨清爽,換上無邊框眼鏡,穿著熨燙過的西裝,更增其冷硬難近的氣質。文苒覺得這樣的他相當陌生,不敢見冰冷的鏡框內投射出怎樣的目光。 電梯上到七樓,門開後,林冠思抵著門先讓她進去,裡頭沒人,狹小空間放大呼吸聲,文苒有點錯亂地聯想到那一天交纏時的喘息。 林冠思按了一樓按鈕,捏了捏她的耳垂,輕笑聲:「又胡思亂想,電梯可不行啊。」 「……我、我沒有!」文苒很委屈,想歪是沒錯,但沒有想在電梯……她瞅眼三面的鏡子,若在此處,會被迫看著自己與人交合的姿態,林先生總愛欺負人,一定會要她看著的……文苒閉上眼,搖搖頭甩掉想像。 林冠思瞧她耳根子都紅了,猜測她挺中意,想像文苒面對自己的淫態而崩潰的模樣,勾得心癢。不,在這之前得先要電話或line,他們在第一次之後便一直沒遇上,也沒留連絡方式,他沒想到同層樓的巧遇難度這麼高。 文苒與林冠思交換手機輸入電話號碼,又開line掃QR-Code互加好友。她以為林冠思不太想跟自己有太多交集,只想抱持性關係,聽到對方主動交換連絡方式,瓦解她的疑慮與憂心。心情鬆緩,她揚起嘴角,笑道:「我還以為被林先生討厭才沒有連絡,我真笨,忘記交換連絡方式,以後能和林先生聊天了。」 「有什麼想說的都可以。」林冠思忍不住伸手摸摸她的耳朵,「有時我會傳些『不妥當』的訊息,如果文苒能回應最好,不能的話就無視我吧。」 文苒慢了半拍意會到話語的意思,慌張地低下頭,小聲回道:「可能晚點回,但不會無視林先生的。」 「我會期待的。」 文苒瞅眼他的模樣,在手機啪啦敲字,隨即林冠思的手機震動了下,文苒傳訊息「林先生穿西裝很好看。」 此時電梯到一樓,兩人分道揚鑣,文苒的手機響動一下,林冠思傳語音訊息:「謝謝,文苒穿得清純好看,純白洋裝很適合妳,黑髮順在耳後,肉感的耳垂鑲著海藍鑽耳飾,文靜秀美又有一絲傲慢……特別想在下班後,回來『見』妳。」 林先生特意加重語氣,是在提醒我言外之意嗎?文苒掩住耳飾,難怪他剛才一直捏耳垂,但亦是相同款式的項鍊,為什麼沒注意呢?她搭公車找了個位置坐下,詢問這個問題。林冠思這次回以文字:「妳因害羞側身,我哪裡看得到?晚上我仔細看看,別拆,好嗎?」 林先生為什麼話語間都帶有色誘的感覺……文苒腦子越來越混濁,想著林冠思一身西服來到她的屋內,將她架在門板上,脫到一半便急迫地進入她。她低垂著頭,怕公車上的人看到自己的面貌,在公眾場所克制不住地期盼使她難受得想哭。 文苒心裡混亂,來到琴室練習時也無法進入狀態,不協調的旋律與節奏顯示她的分心,所幸今日是獨自練習,不然真的會自責到不行。她知曉惦記林冠思的語音訊息,煩悶與惱怒使她衝動回應:「都是林先生害我今日無法專心練習!」送出訊息沒多久,她懊悔寫出如此失禮的話,想要刪除時,訊息已被已讀。 「我負責,妳還有兩個小時時間提條件。」林冠思回了文字。 「什麼條件?」 「地點、幾次、多久都行。」 文苒敲了一排「我沒答應晚上要」的字,猶豫了會還是刪掉,改成「林先生在就很好了」,然後將手機扔回包包,裝作什麼也不知道。她在琴室強迫自己練曲譜幾次,直到心浮氣躁地練不下去才返家。回到701號房,文苒本想換身衣服,旋及想到林冠思說這身好看而作罷。她稍微打掃居家環境,又煮了兩菜一湯當晚餐。 她去浴室洗手時,看到鏡面中喜悅的面容,心裡頓時一沉,恍惚地走到客廳打開小提琴盒,想狠狠責罰自己的錯誤,為了性慾而放棄練習,又擺出如此噁心的表情。她拿出手機回給林冠思:「請林先生懲罰我。」臉埋在雙臂間。她應該回絕的,但她好想見到說過接納她的林先生,如此噁心的自己,就連現在都在尋求安慰。 門鈴響起,文苒收好情緒去開門,剛下班的林冠思保持早上的儀態,見到她時彎腰親吻她的額頭。文苒說不出為什麼,情緒堤防突然瓦解,埋在高大男人的懷中哭了起來。林冠思一頭霧水,半抱著她進屋,拍撫她的背,「怎麼了嗎?」 「林先生,我期待晚上與你見面,想像你引我入慾海……我很期待,我一直期待與你一起,以致於我無法投入練習中……」文苒控訴自己的不是,懊悔與自責讓哭聲悲慟幾分,「我怎麼可以做出這種事?林先生,我應該被狠狠懲罰,記住自己不能再犯,卻還是想要你的安慰……我真的,好噁心……」 為什麼如此可愛?林冠思不合時宜地想,但……她一直想和我做愛,想到失去對音樂的掌控,我得意於此,不過對她卻是至關性命的事。 「文苒,知道妳與我一樣期盼晚上的性愛,我十分開心,沒想到這會讓妳茫然,我亦十分抱歉。」林冠思扳住她的下巴,「如妳所願,我會不斷傷害妳的內心,妳要做好準備。」 「好的,林先生,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惱怒於你的。」文苒因他的箝制無法頷首,淚珠自眼角滑落,眼瞳閃著晶瑩水光。 練習【2】 「既然文苒今日拋棄小提琴手的原則,不如藉機測試自己多麼淫蕩,妳說說看今日想了什麼。」林冠思捲起衣袖,坐到沙發翹腿,似是嘲諷地笑。 文苒為突如其來的冷漠而愕然,不安地搖頭。 「我不是詢問,說吧,自己多噁心自己會知道嗎?得由旁人告訴妳,文苒。」林冠思扯開領帶,有些不耐煩。 文苒身體發顫,心裡知道對方是在用惡意的言辭進行「懲罰」,無比精準地刺傷她的尊嚴,還要她揭開內心的掩飾,主動告訴他人自己的弱點,但是必須接受這份懲罰,否則過不去這一關,她還想繼續在音樂暢遊。 「我……我想像林先生在電梯幹我,要求我看仔細自己淫靡之態……」 「還有?不止如此吧,請講清楚。」 「林、林先生進來我房內,將我架在門板,抬著我的腿,鬆開皮帶,西裝褲拉鏈扯開,掀起我的洋裝裙擺,我……我沒穿內褲,林先生笑著說我很乖,將硬挺的性器插入我的體內,因為太急切而未戴保險套,一次次地撞擊下將精液射入穴、穴中,林先生埋在裡面不肯出來,體液順著細縫流到林先生的囊袋……」 林冠思被講得都硬了,他上下看著文苒的模樣,尚穿著那身純白蕾絲洋裝,嘴裡居然說著如此淫穢的話語。他招手讓她過來,探進她裙底,扯下已濕了一角的內褲,笑臉盈盈:「現在後悔沒脫內褲了嗎?這麼點時間就弄髒一條了,乾脆以後出去也不用穿了,畢竟何時發情都未可知。」 「我沒有。」文苒忍著淚意,「因為林先生的話語,我才……」 「自己淫蕩,就怪到我身上嗎?」他將她拉到腿上正面著他。 「是、是我太迷戀林先生帶給我的性快感,是我淫亂……」沒了內褲的下體貼著西裝褲,隔著一層布料仍能明顯感覺對方已硬挺的性器。 「那以後出門別穿內褲吧,方便我在電梯裡幹妳,不過……文苒的想像如此可笑,妳想過其他人進來電梯看到嗎?妳要試試看嗎?現在是下班時段,住戶都會搭電梯,開門時看到妳大張著腿,撐開的穴口吞吐男性的陰莖。」林冠思解開她後頭的洋裝拉鍊,半脫去上身,一手粗魯地揉她的胸。 「嗚……」她難受地揪住他的西裝背心,發出不明顯的哭音。 「所有人都會知道,這個拉小提琴的女孩子,在不拉琴時會做些什麼『不妥當』的行為,他們總會忘記這個女孩子其實是小提琴手,他們只會記得她外表優雅,私底下無比淫蕩。」 文苒控制不住湧出淚水,一顆顆豆大的淚珠落上他的西裝,顫著雙唇問道:「林先生……林先生也是這麼看待我嗎?」 林冠思語噎,點不點頭都不是,但見她快崩潰的狀態,剛才下得猛藥似乎太強烈,他嘆了口氣,擁抱她入懷,「不是文苒讓我懲罰的嗎?我的目的是要讓妳有所警惕,這是有可能發生且是妳最擔心的事。」 「對不起,是我太軟弱……」文苒擦擦眼淚,雙目泛紅,認真頷首,「林先生,繼續懲罰我吧。」 林冠思沉默了會,笑出聲:「我很享受施加予妳的懲罰,但妳要知道,如果真的要滿足我的癖好,我現在會要求妳一邊拉小提琴,一邊操幹妳,享受妳在性愛中徹底崩潰的模樣。」他解開她的胸罩,一手在雪白胸脯施力按壓,一手捏尖搓動乳首,文苒疼得叫出聲,他才放輕動作,「這是我想給的懲罰,但並不會讓妳反省過失,而是讓妳棄失音樂的路。」 「林先生……」文苒聽他話語與表情中的忍耐,歉然地摸向他的臉,「對不起,我無法達成你的願望,但我願意在一定程度上讓林先生羞辱我……」 林冠思生起一股煩躁,湊近親吻她的唇,勾起唇角,「那麼,自慰給我看。」 文苒臉蛋竄起赧紅,不知所措地被改坐在沙發上,半落的蕾絲洋裝遮住了下半身,他側著身體看她下一步動作。她內心掙扎一陣子,仍是決定掀起裙擺,手伸向下體,而此刻都被對方看在眼裡,她捂住臉:「太難堪了……」 林冠思挪動她的姿勢,讓她倚著沙發,兩腿開敞,露出淌出黏液的陰戶,他撥開陰唇,手指在花珠磨動,而她都能看到身體在玩弄後的反應。她想撇開視線,但他立時阻止,語帶怒意道:「好好看著妳的模樣,不要什麼都做不到。」於是,她不敢轉頭,看著自己的花珠顫動,穴口淌出更多體液。 他將手指插入穴中攪動,她還是不滿足,想再快一點、想再多一點快感,念頭促使她伸手摸向蒂珠揉動,自己與他人給予的刺激,以及視覺上的衝擊,她高潮很快到來,抓住他的手,但他卻更快速抽動,她不禁併上雙腿求饒。 「文苒不是喜歡高潮時繼續插弄嗎?妳想測試自己能高潮幾次吧?」他拉開她的腿,繼續在緊縮的穴中抽動手指,聽她呼吸急促與浪淫,一手揉她擺盪的胸部,在她一聲高吟後方停止。 文苒縮著身體,雖然沒潮吹,但連著兩次短時間高潮而不能自己,像是畏懼般地蜷縮著。林冠思抽了張面紙擦去手中淫液,觀賞她的模樣,半脫落的洋裝皺爛,併攏的雙腿不自然地哆嗦。 「今日挺粗暴的,十分抱歉,因為文苒太欠操了。」林冠思將手錶摘掉放到桌上,強硬拉起還在癱軟的文苒,抵到門上,扯開西裝褲皮帶與拉鏈,從口袋掏出保險套,撕開袋子後套上硬挺的性器,對準陰穴,擠入半個龜頭後就狠狠往內撞擊。 「抓好我,腿環住我。」他緩下節奏,她顫著雙手環住他的頸部,半抬的腿無力地扣到他身後,他便按住她的纖腰順應抽插,發狠似的一次次撞著軟肉,撞碎她的哭聲與無助。他湊到她臉側舔含耳垂,輕語:「明明穿著清純,卻在性感的耳朵和鎖骨戴著顯眼的飾品,彷彿在告訴別人妳今日想要被幹啊,文苒。」 「……我、沒有!」她才沒有這個意思。 「那為什麼像被說中似的,穴口咬緊了我幾次?」他狠狠撞了內裡幾下,「說實話。」 「唔!」文苒抿抿唇,含糊地說:「只有,想被林先生幹……是真的。」 「真的欠幹。」林冠思抱住她,快速抽動磨動軟肉,內壁回應著吸附男根,在每次進出時配合著縮張,她發出難耐的哭聲,「林先生……嗯嗯……嗯!我受不了……」他聽了輕笑:「這樣就受不了,還想著要內射嗎?」 她在一次次撞擊帶來的快感,身體漸漸癱軟,他咬牙衝了數次,喘息著拔出陰莖,而她順著門板坐到地上,發出細碎地呻吟。他拔出裝著精液的套子,打結後丟到垃圾桶,抽面紙將陰莖擦乾淨,重新拉上褲頭拉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