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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湘吟的身子微微一颤,无法控制地四肢僵直。

    “怎么了?”他挑眉问。

    “我喜欢假装清纯,很多男人都被我这一招给迷得团团转。”她掩唇一笑,妩媚的不得了。

    “妳还真懂得男人心呀!”他冷眼睇凝了她一会儿,“坦白说,若不是认识妳够久,我也会被妳给骗了。”

    “哦!那么欢迎你加入这场伪装游戏。”她笑得好僵,整片雪胸袒露在他面前[奇][书][网],不经意的一颤,便形成一道诱人波浪。

    “妳果然挺会装的。”

    何骏大手放肆地爱抚着她软热的娇躯,随着她难以自已的轻颤,他瞳眸深处也变得更黝闇深闇了。

    当他的大手徐徐来到湘吟纤细的腰间时,她突然喊住他,“等等……”

    “怎么了?”他瞇眼瞧着她那双水媚的大眼。

    “我想知道两年前你曾经爱过我吗?”这是她一直放在心底的疑问,虽然问了肯定会被他耻笑,但她无所谓了。

    “怎么?这么在意?”果真,他笑不可抑地望着她。

    “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我第一个爱上的男人,所以我不想有失败的经验。”她硬是挤出个还算适当的借口。

    “只是因为这样?”他脸色一变。

    “是呀!答案到底是什么?”她秀眉一挑,“怎么?不敢说。”

    “我有什么不敢说的。”何骏忽地专注在挑动她热情的大业上,半晌才道:“放心,妳没有失败的经验。”

    说完,他便低头含住她的小嘴,封住她还想问出口的话语。

    “呃……你的意思是你曾爱过我?那当时为什么直催我离开,不肯留我?”她闭上眼,趁着换气的空档问着下一个问题。

    “因为,我欺骗自己,骗自己不曾爱过妳,因为我害怕爱人、害怕被束缚的感觉……”何骏火热的眼直凝注在她最私密的地方。

    “那么……”

    被他这样的眼神盯着瞧,而且是自己最羞人的地方,湘吟的脸臊红了,一颗心更是跃动不已。

    “妳真啰唆!”没想到这女人做爱时喜欢玩脑力激荡的游戏。

    “那么从我离开至今,你可曾想过我?”她用力夹住双腿,不让他这般肆无忌惮地注视。

    “如果我说我想疯了呢!”他似真似假地谑笑着。

    没错,他的确想她,无时无刻,甚至想去美国找她,只不过他心底的另一个声音一直要他这个不懂情爱的男人放过她。

    可为何当他得知她要结婚的消息时,会这么激动难忍,更有种要不得的冲动,想要抢回她!

    而他现在所做的,便是计画中的一部分……

    “呵!光听这口气就不像是你会说的话。”湘吟不相信地转开眸,试着抚平心口不正常的跳动。

    “明白就好。”

    “那么……”

    “妳这女人到底有完没完呀?”何骏不再回答,孟浪地撩拨她。

    “啊……”湘吟无法控制地急嚷出声。

    见她如此激动,何骏心里立刻燃起炽烈的欲火,但他强忍着,既然这是他俩的第一次,他非得让她永远都忘不了他。

    唇舌间的缠绵,给予她极度的狂喜,在确定她已足够润泽时,他立刻挺身而进--

    顿时他的目光一凝,喃喃轻啐,“妳骗我……该死!”

    湘吟无法回答他,那撕裂的剧痛几乎让她陷入地狱,她不断地退缩挣扎,想要脱离这股难言的痛楚。

    何骏紧扣住她的腰,“别逃……现在想逃已经太迟了。”

    “别……”湘吟逸出了泪,后悔答应他的求欢,“早知道它是这么不愉快,我……我绝不会答应……”

    “不愉快?那是妳还没习惯它。”

    “我不想习惯。”她微喘着。

    湘吟毫无章法的蠕动,让他的情绪不断高昂,血脉偾张,“别乱动了!”

    “可我痛……”她的小脸盈满仓皇。

    “这就是妳欺骗我的代价。”他不再怜惜,恣意地索求欢愉……

    她害臊地转开脸……

    他突地加快动作,“妳不会嫁给王上谦对不对?”

    “我……”她不愿意回答他。

    “说!”他执意追问。

    强烈的快感让她直冲云霄,早就不知今夕是何夕,哪里还能思考?“呃--”她最后只能直觉地用摇头来回答。

    这下何骏终于放宽了心,紧紧扣住她的腰,以更孟浪的姿态掠夺着她的美丽与生涩。

    没想到她保存了二十五年的宝贵童贞,最后还是被他所夺。

    这是她的预谋?或是早已注定好……注定这一生,她的心都会被他所牵动、影响。

    一个星期后,湘吟打算返美。

    这次她拥有了绝对的胜利,不但赢了自己,更赢了从不曾尝过败绩的何骏,但不知为何,自从与他有了亲密关系后,她的心居然动摇了,预期中该获得的快乐与成就感也不曾出现过。

    最后她决定提早返美,但在启程之前,她约了刚从日本出差回国的娴玲。

    “我没想到妳会临时去日本,还好妳回来了,要不我真怕在我返美前都没办法跟妳见面呢!”湘吟握住娴玲的手。

    “天!妳如果早点通知我,我死都不会答应社长出那鬼差。”娴玲现在还是在那间报社工作,更因为资历够久,现在已升为“主任”了。并且她已于半年前结婚,如今俨然是位幸福小妇人。

    “我也是临时决定的呀!”湘吟笑了笑,“不过我打算过阵子就搬回台湾,以后我们就可以经常见面了。”

    “真的?那太好了!”娴玲兴奋地笑了,突然她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又问:“妳跟他见面了吗?”

    “妳指谁?”湘吟故意装傻。

    “少来了,还会有谁?何骏呀!”娴玲皱起眉,“虽然妳绝口不提,可我知道妳一直想着他。”

    “妳别胡说。”湘吟看向窗外,眼眶微红。

    “看吧!如果不是说到妳的痛处,妳会眼眶红红的?”娴玲无意识地搅动着咖啡,“妳可以骗别人,可是对我妳还隐瞒的话就太不够意思了。”

    “我……”湘吟半瞇着眸,喝了口咖啡才说:“我见过他了,非但如此,还跟他上了床。”

    “噗--”娴玲嘴里的咖啡就这么喷到地上。

    “妳干嘛呀?”湘吟赶紧拿来面纸帮她擦拭不小心喷到的衣角。

    “妳太狂放了吧?”娴玲实在难以想象。

    “我只是不想后悔,把自己给了最爱的男人,有何不对?”她叹口气,“虽然知道他身边有太多女人,我不过是他心底飘过的一片云彩。”

    “笨蛋,那妳告诉过他妳的心情了吗?”

    “没什么好说的。”湘吟耸耸肩。

    “真是被妳打败了。”娴玲翻了个白眼。

    “我就知道妳会怪我才不说的,现在告诉妳了,妳还是要怪我。”湘吟噘起唇,不依地说。

    “其实……”娴玲敛下眼,“他曾跟我打听过妳。”

    “什么?”

    “就在妳离开后的几个月,他明显消沉许多,有一次我在街上巧遇他,他第一句话就是:“妳知道湘吟现在过得好吗?”我当时很讶异,因为妳爷爷和他们何家是世交,好不好他理当最清楚。”

    “那……后来呢?”

    “我这么回答后,他苦笑了下才说,他能打听到的只是表面上很光鲜、很幸福的妳,但他想知道的是妳的心。”娴玲望着湘吟,“那时我就感受到他心底一直有妳,只是碍于……不知什么原因,他不曾表明。”

    湘吟捂住脸,声音带着沙哑,“现在说这些已经没什么用了,我也要回去了,他也将有他自己的生活。”毕竟谁都不愿先开口,这样的情缘也唯有断了的份。

    “唉!真说不过妳。”娴玲摇摇头。

    就在这时,湘吟身上的手机突然响起,她向娴玲点点头,便走到外头露台接听,“喂?我是angel。”

    “angel,我是爷爷。”原来是劳勃从美国打来的越洋电话。

    “什么事?爷爷。”爷爷会突然打电话给她,必然是出了什么事!湘吟心底浮现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完了,完蛋了angel。”劳勃嗓音沉悲地说:“两个月前我亲自决定的那个案子出了问题,对方居然骗了我,他们不是什么中国大陆的大商家,只是一群有计画的诈骗集团……”

    “什么?”湘吟皱起眉,“那时我就提醒过您,不能释放太多权力给他们,那现在的情况是……”

    “我在大陆投资的数千万美金已不翼而飞,“菲士霸”即将面临倒闭的命运,这次的车壳设计费已付不出来了,一切都没了……”他的声音显得疲惫。

    “爷爷,事情不会这么糟的,等我回去想办法,我搭今天晚上的班机。”她赶紧说道。

    “好,妳快回来吧!爷爷觉得好无力呀!”此刻的劳勃已完全失去以往的精明干练,身上所有的老毛病也都快复发似的。

    “嗯,您放心,我一定会准时回去,您要多保重呀!”

    挂了电话后,湘吟又回到娴玲身边,“美国公司出了点问题,我得先打电话回公司问问状况,那就不多留了。”

    “哦……好,真的不要紧吗?”娴玲关切地问,因为她的脸色都发白了。

    “嗯,妳放心。”不想让好友过度担忧,湘吟强颜欢笑着,“那我走了,这咖啡我请。”

    说着,她定到柜台付了帐后,便疾步奔出店外,拦下计程车扬长而去。

    经查证之后,劳勃的确被骗,而且是被大骗了一场,此事一被公开,商界议论纷纷。